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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玩世不恭)
【母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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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7)
2024年7月12日六月刚过两天,陈胖子就给我来了电话,我问他啥事儿,他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想了想,一时还真没记起来他说的忘了啥。地址发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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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一笑,说你个逼最近忙啥呢,不是说好了端午放假带着各自的对象一块出去玩了。我这才噢了一声,想起那次喝酒时说的话。他笑呵呵的问我想起来没,我说你他妈都说出来了,我还能想不起来。
接着又问他想好去哪没,他说差不多吧,我说哪,他说要不去西安转转。西安?我说那到时候西安那边人绝逼多得要命,毕竟这是老旅游胜地了,景点倒是不少。他说那有啥,假期到哪都一个逼样,哪哪人都多,要不就待家里,人少。
我也没啥别的好想法,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先定下来,最后去不去再说。挂电话前,他在三嘱咐我带着顾诗蕊,『我还没见过弟妹长啥样嘞』他如此说道。啥弟妹啊,是你嫂子。
我如此反驳。其实我俩是同一年生的,相差不过几个月,真论大小也没啥意思。不过,都是从学生年代过来的,偶尔争一争口舌也是彼此间的习惯。中午和顾诗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向她提及了此事儿,她先是一怔,然后问我咋想着出去玩了。
我说不是放假了嘛,就出去去玩玩。我看着她没有立即答应,就说道:「哎,你是不是不愿意去?」她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然后她拿着卫生纸抹抹嘴,说道:「咋不愿意,到时候给我爸妈说一声就好了。」
「那你笑啥?」我说道。
「我笑啊,笑,你终于开窍了。知道带我出去玩玩了。哈哈。」我被她揶揄的不知道咋接话,只能呐呐的嘟囔着说以后机会多的是,怕啥。
她咯咯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吐了吐舌头,说道:「就应该这样,以后啊,这种好事儿多多来,我都不介意,哈哈。」我给她说到时候一起的是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学 ,玩得不错,他带着他对象,我带着你,咱们四个。
她嗯嗯的点着头,说:「人多一点也热闹,到时候让您老给引荐引荐了。」我说那必须的,都不是事儿。她吸了口面条,问我用不用她准备啥,就是带啥东西。我说都不用,到时候你把自个儿这个人带上就行,其他的无所谓。
他看我说的斩钉截铁的,眉飞色舞间,自信的很。于是切了一声,看了看左右,身子前伸,螓首稍稍低下,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小声的慢说道:「那,到时候,用不用带套套?」
这么说着,她两颊升起一抹淡红,似浮粉涂抹过般,不知道是吃饭热的还是说这句话说的。我全神贯注的想听她说啥,听她这么说,我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盯着她的双眼看,露出一抹邪笑,看着她,也不吭声,一副你懂得的样子。
这回,她倒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眼神转动,飘忽了一下,轻哼一声,说她就是问问,让我别想多。我说没想多,那到时候你带一盒。她呸了一声,说想的怪美 ,要带自个儿带。
还带一盒,能用完吗。我说有备无患嘛,多带总比少带强,我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她说了解啥,赶紧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我嘿嘿一笑,端起面碗呼呼的吃了起来。她狡黠的眼眸转动着不知道在想些啥。
下午,在宿舍里,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向她报备了此事,可以听出她的心情不错,说这样挺好的,谈对象嘛,都是这儿样,平时没空,过节放假了就一块出去玩玩。我说那到时候就不能陪你回姥姥家了。母亲轻笑一声,说道:「哎呀呀,真是长大了,知道为妈考虑了。这还是我那个儿子吗。」接着她咯咯的一阵柔和的婉笑。
「看你说的,我又那么那啥吗。」我反驳道。
「那到时候只能你跟我爸,你俩回去了。」我又说道。
她嗯了一声,说:「哎,你别操心了,妈这么大的人了,还怕走丢了?」我说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去。母亲切了一声,说别假惺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亏得你姥姥姥爷从小这么疼你。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我只是凡人一个,分身乏术,顾头不顾腚,但总要顾一头。过段时间真要抽空去看看姥姥姥爷,不然真成了母亲口中的小没良心了。母亲问我去西安玩,提前准备啥东西不,她直接给我买好了,就没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听到母亲和顾诗蕊问出同样的话,我感觉可笑,就说也没啥好准备的,现在也不是过去,稍微出趟门就大包小包的。只要身上带着足够的钱,啥买不到。母亲就接着我的话头问我钱够不够,我说啥啊,她看我故意装傻充愣,就哼了一声说道:「咋,妈问你钱够花不够,你还跟妈客气起来了。过这村没这店啊。」
我连连哦了几声,说道:「应该够吧,再给点也行。」母亲咦了一声,说:「德行。」问我要现钱,还是等回来了拿着发票找她报销。我问道:「妈 ,你要报了这次出去游玩的费用?」母亲长长的嗯了一声,带着鼻音,反问我说道:「要不然了。」
接着她又道:「你这是占了人家诗蕊的光。」我说那是那是,要不你直接认她当干女儿吧。母亲笑着说:「咋隔着话筒都能闻见一股酸味儿。」我当然矢口否认。
「哎,说是报销,但也别太过分啊,你老娘我可不是开印钞厂的。就这么点身家,别都给霍霍完了。」她开玩笑道。
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大几千的耳钉首饰,大几千的奢侈品衣服,以及那辆银色的百万级别奔驰跑车。如果说前面数千快的小玩意儿,我还能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接受,可那辆车确是怎么也说不通。难道说是她背着我们买彩票中了大奖,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无疑是将头埋在沙堆里,蒙骗自己罢了。
我忽然一瞬间失去了与其继续聊下去的兴致,心情一下子低沉下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电话里,母亲的声音还在回荡着,她自顾自的说着,而我只是机械的举着手机听着,不时地嗯嗯啊啊回上几句,像自动回复的机器人。
后来,母亲问我再听吗,我嗯了一句,表示一直在。她说她说的嗓子都干了,不聊了,等你回来咱再说。我说好好好。她说啥好好好,是不是又嫌她唠叨了,我说哪有。她哼了一声,说那不说了,挂了吧。临挂电话前,她又嘱咐了一遍不知道说了多少回的老生常谈。
啥多喝水别熬夜,啥上课认真听学业最重要,啥缺钱了一定要管她要,别不好意思开口…… 以此种种,我连连应是,虽然隔着电话,却还是习惯性的点着头,就如曾经小时候,在母亲面前接受她的诫勉一样。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疲惫的很,甚至有些虚脱,呼呼的喘着气,握着手机的手,掌心内出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深呼一口气,打开阳台的门,寝室里的几个禽兽仍在无忧无虑的干着自己事儿。
键盘敲击声,小声哼唱声,悠悠呼噜声,也没多吵,很是惬意。
「哎,有烟没?来一根呗。」一个逼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道。我操了一声,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捞出一盒打开了吸了一半的红塔山,撂了过去。
他双手合十的接着,同时用佛教的礼节,对我做了个谢。他脖子上的观音吊坠大喇喇的歪斜着,冲出衣领。他说:「愿我佛保佑你。」然后自顾的点上烟,戴着耳机,看着不知道哪个非主流的MV,低咕咕的哼唱起来。
然后我的那盒红塔山就轮着寝室转了一圈,到我手里时,所剩不多,轻轻的烟纸盒,仿佛一吹就飘。
「哎,知不知道老蔡最近出事儿了?」不知道哪个逼 ,在平淡无波的宿舍里放了个不大不响的炸弹 。伴着屋内飘散的烟气儿,回荡在不大的十几平米内 。
「咋了,出啥事儿了?」很快,就有好奇者,出声回应。半晌后,没人回应,刚刚先开口的那个逼憋不住了又说道:「哎,你们先猜猜。」「操 ,拉屎还有拉半截的,说活还要留一半。不说搁你肚子里慢慢回味吧。」总是有人不惯着这种吊人胃口的家伙。
「靠。」一时间宿舍内靠声四起。瓜皮们最终还是装不了矜持,三言五语的问着。已经躺在床上的我,也竖起了耳朵,跟声问:「咋了?」「也不算啥大事儿,不上纲不上线的话就是生活作风上……」话尾还没落,宿舍内嘘声四起,还有打着口哨叫喊起哄的,一个个跟发情的公狗一般。
老蔡过往的一些花街柳事儿我跟宿舍里的这群逼都提过一点儿,他们对此表现的是标准的青春期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评头论足间,将大部分话题都扯到了曾经老蔡风流的对象上,啥奶子是如何如何挺,屁股是如何如何大,床上功夫如何如何了得,以此为契机,大肆意淫一番,以满足他们无处发泄的性欲 。
「老蔡又咋了?又跟咱学校的哪个女老师搞上了?」一个货如此问道。
「这回他姘头不是咱学校的。」「我靠,可以。吃一垫长一智啊,老蔡这回学聪明了,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了。」「屁嘞,这不还是叫捅出来了。」
「哎,那个谁,赶紧说说具体咋回事儿。别让哥几个在这瞎鸡巴猜了。」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点上一根烟,看着他们。我这一下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时间屋内打火机啪嗒声骤起。原本消散了一些的烟雾,重又浓郁起来,各位都是一副听好戏的样子。
「嗐,我也是听我一个哥们说的。当时他正好在办公楼,有个副主任正给他还有另外两个学生会干部开会。」他顿了顿,似吸了口烟,接着道:「老蔡的办公室跟那副主任办公室隔的不远,我这哥们趁着出来上厕所的功夫,无意间发现了蔡德胜的事儿。」
「怎么说?」我问道。同时撂过去一根烟。那逼接住,夹在耳朵上,又抽了口手里已经点燃的半根,说道:「事情也不复杂,那哥们经过老蔡办公室门口,觉得里面的声音有点吵,就离近了爬门上听了听。」「操 ,听墙角啊。」「你们都知道,办公楼平时也没啥事儿,走道过廊里安静的很,虽说隔音弄的不错,但架不住声音大,还是让他听到了点。」
听到这儿,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长哦了一声,眉飞色舞的,不言而喻。一个逼猥琐的笑着说:「是不是听见老蔡在屋里乱搞 ,声响弄的太大了。」另一个逼操了一声说:「听得老子快硬了。」
那个讲述的老兄一脸哀叹的摆摆手,同时又正义凌然的说就知道你们这群太饥渴想歪了。他说老蔡有了前车之鉴,胆子再肥也不会重蹈旧辙,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一个逼兴致勃勃的插嘴道:「看见没?学着点,老蔡就是老蔡,不愧是副教授,学习能力就是强。」
接着一阵起起伏伏的笑声,应声而起。他说办公室里的不是老蔡和他的姘头,听他们的声音和语气,里面的人除了他,另一个好像是他老婆。俩人在屋里吵架,声响弄的挺大,还有摔东西砸杯子的声音。
「哎,那都吵了啥啊?」听到不是想象中的那种事儿,大伙都有点提不起劲儿。
「具体的没听太清,只言片语的,大概意思好像是老蔡有了外遇,他老婆让他赶紧断了啥啥的。不过他老婆也没闹得太狠,毕竟也是当领导的,也讲个面儿。」「后来了?」「啥后来,没了。我那哥们没敢偷听太久,听了会儿就回去继续开会了。再出来的时候,老蔡他老婆已经走了。」
我们齐齐吁了一声,表示就这儿,没啥猛料啊。这逼似演讲般对我们说道:「各位,这又不是电视剧,不要想太多艺术加工成分。捉奸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我们应该紧追时代的潮流 ……」 这逼胡言乱语了一大通,也没有人再搭理他。
他口中老蔡的事儿与我而言,即是意料之中 ,又是情理之中 。就是不知道老蔡是如何处理的,他老婆是银行的领导,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突的,我想起了顾诗蕊口中 ,疑似老蔡的私生子,烟雾缭绕间,事情如烟丝般纠缠不清。
端午临近的前两天,我回了趟家,晚上一家三口在饭桌上吃着饭,父亲也知道了我端午放假去西安的打算。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现在骗子多,尤其是这些景点啥的,小心点别被骗了。母亲在一旁说,你儿子都大学生了,哪能那么容易被骗。父亲哼了一声说,大学生算个球啊,你看新闻里博士被骗的还少。母亲翻了个白眼,夹了两口菜,不再言语。父亲又问我钱够不够,我说钱的事儿,我妈已经说过,不用操心了。
父亲说那就行。电视里新闻准时准点的播报着,父亲啃了两口馍,掇了几筷子菜,张张嘴,看着母亲 ,支吾了几声,似有难言之隐,没说得出口。母亲是何等精明之人,看父亲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于是放下筷子,端起碗小口的喝着粥,垂下的发梢和碗口将她的脸遮住,但声音依旧有条不紊的传出,她说:「有啥事儿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父亲这才轻咳一声,嗬嗬的清了清嗓子。他说道:「额,那个,今天刚接到的通知。端午那几天,额,单位临时调派出差……」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抢问道:「咋,端午法定节假日还得上班?」父亲扶扶眼镜,三七分的油头一丝不苟,只是逐年鼓起的肚子挺立着,使他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眉头微皱,说道:「没办法,总有情况特殊的时候。领导的意思是趁着节假日去外地考察楼市市场情况,以及房地产楼盘产能和占用地的和谐比数……」母亲将碗放下,筷子啪的一声拍在碗沿上,清脆的瓷撞声响起,声音虽说没多大,但看得出她用了些力道。我望着母亲 ,她低头看着桌子中央的几盘菜,面无表情 ,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抖了几下,白皙的手背,几根青色脉络轻跳着。
半晌后,她重又拿起筷子,杏口微张,轻声吐出两个字——『吃饭』。
「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好多领导也跟着过去。」父亲底气不足 ,强撑着解释道。母亲抬头看了他一眼,无悲无喜,很快又夹菜吃了起来。
她平静的点点头,语气平淡的说道:「嗯,我知道了。」我对父亲说:「那到时候让我妈一人回去?」饭桌上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大家都沉默不语。
「要不,妈 ,过两天我陪你回去吧。」我对母亲说道。母亲瞥了我一眼,面色稍稍缓和下来,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爸啊,真是大忙人。」接着又道:「哪能让你回去,你回去了,那诗蕊咋办。没事儿,反正也不算多远,妈一个人回去就成。你啊,就好好陪着人家,好好玩玩。」
说到这儿,母亲露出一抹笑,我却鼻子有些发酸 ,她眼角的细细鱼尾,在灯光的照耀下,昭示着她的年龄,似时间拂过时留下的痕迹,是啊,毕竟已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已不再年轻。
父亲终于说出了这难以出口的话,也有些愧疚,便讨好似的表示一会儿要给母亲按摩捶背,并表示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此类情况。为表真实可信,他还一手指天作发誓状。母亲说:「行了,谁稀罕,几个人回去都一样。」吃完饭,母亲在拾掇餐桌,父亲则出门在楼道里抽烟,我拿着包好的垃圾袋准备下楼。
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父亲打电话的声音,「嗯嗯…… 放心吧张主任……啊,家里都说好了…… 到时候李科长和郑副局长也去吧…… 没事儿没事儿 ,不麻烦,应该的啊…… 回来给我多批两天假就行了……」
父亲的声音隐约的传出,带着恭维,我咽了咽唾沫,拎着垃圾袋的手紧了紧,掌心上被勒出了几道印。我走回大门口,故意砰的一声将开门声弄的很大,当我走过去时,父亲已经挂了电话往回走,「下楼去啊?」他问道。
我嗯了一声不多理会的跑了下去。
「哎,这孩子,慢点儿……」父亲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感觉自己像一头盲目的牛,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却无处发泄,只能在扔垃圾时,泄愤似的用力将鼓胀的垃圾袋摔向垃圾箱中 ,某名的憋愤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晚上在家给姥姥和姥爷去了个电话,因为某某原因这次放假不回去了,父亲同样也是。姥姥说母亲已经打电话说过了,说我要陪对象出去玩。虽然隔着话筒,可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说不出完整话。
姥姥说有对象了不告诉她一声,哪里的姑娘啊,长得咋样,等一连串问题,我连连应付着。可以听出姥姥语气中喜洋洋的,对我没有回去看她也不在意,只是抓着我对象这个问题说来说去,好像我马上就要结婚似的。打完电话我已满头大汗。
端午三天假的前一天下午,我和顾诗蕊逃课,陈胖子和沈莹,我们四个踏上了前往西安的火车。第二天上午,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她说父亲一大早就出去了,她也准备收拾一下出发。我说你开车慢点,路上注意安全。母亲笑呵呵的说不用操心,注意着呢。我问她回去带啥东西吗,她说都弄好了,给姥姥姥爷买的衣服,茶叶,按摩器啥的都提早准备好了。早上父亲下楼的时候,捎下去一部分,搁到了后备箱里。剩下的也没多少,一个人就提得动。她问我到哪了,我说我们昨天夜里就到了,已经找好酒店住下了。母亲郑重的提醒我一定要看好财物,能带在身上就别放酒店房间里。真丢了,谁也说不清。我说不怕,现在哪哪都有摄像头,还能入室抢劫不成。她说防范于未然,这几天多照顾下顾诗蕊,女孩子的事情比较多。
平时细心一点,别跟你爸似的心大的没边。我表示这我都懂。最后她说有啥事儿就打电话,钱不够了就说。我说以后一定陪你回去,她笑了下,呦了一声,说矫情啥,妈还不知道你,跟你爸不一样。最后母亲说不说了,别耽误你们出去玩了。
出发前,顾诗蕊就稍微的做了点攻略,列出了必去的几个景点。毕竟是十三朝古都,历史文化底蕴不是一般地方可以比的。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陕西历史博物馆、西安城墙等悠久历史文化代表,先逛了个遍。
让我意外的是,顾诗蕊和沈莹,对这些文物,遗址之类的兴趣很浓,在讲解员的讲述下,听得极其认真。拍了不少照片,多数情况下,只要不开闪光灯即可。其他的几天,像大雁塔、钟楼、华清宫 、回民街…… 差不多只要是数得上数的景点,起早抹黑的也要浏览一番。
留几张可供怀念的照片。原本计划最后一天去爬华山,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巧不巧,第二天中午,沈莹在一处景点下台阶的时候,崴伤了脚,被陈胖子抱着回酒店休息了,估计假期结束前都恢复不了。
只剩我和顾诗蕊两人,这两天确实马不停蹄的跑了不少地,除了睡觉的时间在酒店里度过,其他大部分都在景点或赶往景点的路上。就如每次节假日一个特色 ,到处都是人山人海,比肩接踵的,人满为患。
与其说是赏景,倒不如说是看了一半的景,一半的人。有的比较热门的景点更是寸步难行,走起来都费劲儿。正值大夏天,天气热的出奇,艳阳高照,顾诗蕊拉着我,我俩都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大半,她提议下午回酒店休息,晚上再出来逛。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万里无云炙热的天气便答应了这个建议。这几天,我们倒是吃了不少的西安特色美食,肉夹馍、羊肉泡馍、甑糕、臊子面、裤带面、灌汤包等等,先不说正宗不正宗,最起码到此地尝了个鲜。
顾诗蕊说羊肉泡馍和灌汤包的味道一般,还不如她家那边的味道好。我说现在都是商业化运作,想吃正宗的当地美食还得找当地人引路,有的小店往往比大饭店卖的正宗多。下午我们也没出去,两天的太阳已经晒得够够的,顾诗蕊说抹防晒霜都不管用,皮肤都晒黑了不少。
我说那也不错了,小麦色多健康啊。老外不都追求这个肤色 ,在欧美辨别中产及以上的有钱人,最普遍的就是两个特征——古铜色或小麦色的皮肤和一口整齐漂亮的好牙。
顾诗蕊对我的论断持不同意见,她说国情不同,风俗不一样,要坚持本国特色的发展路线,因地制宜,不能崇洋媚外,一味地盲从。我不置可否,坚持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基本方针,但同时也要在床上找回面子。
顾诗蕊来的时候,包里塞了一小盒杜蕾斯,还是啥精油水果香味儿。这两天虽然白天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逛,晚上回来也是十点开外,身体有些劳累,但总不耽误睡前或早晨的床上运动,毕竟都是年轻人,过于充沛的精力,和过剩分泌的荷尔蒙,让共处一室的我们总是情难自禁。
就如今天下午,我们吃完饭回到房间,默契的洗完澡,相互赤裸着滚到大床上。说实话,我个人并不喜欢做爱的时候再戴一层薄薄的橡胶套,这玩意儿虽说戴上能减少龟头敏感度,达到延时的作用,但对于我这种正处于血气方刚年纪之人,用处不大。
又不是早泄阳痿,来上一次坚持二十多分钟还是不难。不带套的时候我一般的都是体外射精 ,总是喷的顾诗蕊一身,小腹上、胸脯上,甚至有时候能溅到她细长的脖颈。刚开始她还说我恶心,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默然习惯了。
有时候刚干完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我就把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故意涂抹开在她的红润肌肤上,她说我有病,我说这玩意儿对皮肤好,可以当面膜敷敷。她啐了一口,说屁嘞,要敷自个敷去。
有次,我射的时候,故意将老二抬高 ,憋蓄的力道也放大,直接弄到她脸上,她一下可不乐意了,洗完澡回来后,在床上又掐又打的折腾了半晌,接连好几天不让我再碰她,直到我又是哄又是送东西请客吃饭,才堪堪摆平。
她说那样不好,她不喜欢。对此我能说啥,只能点头保证应是。顾诗蕊对内射持否定的态度,表示如果不打算要孩子,就要做好防范措施。我说你懂的挺多的,谁教你的。我本以为她不会回应这个随意打趣的问题,谁知她大方的承认说是她妈亲口叮嘱她的,倒是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有次在床上,她环抱着我的脖颈,双眸看着我,问我舍得让她吃药吗,我又不是傻逼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儿,但还是要顺着她的话说,当然不愿意,这东西伤身,容易造成内分泌和月经紊乱 ,还有恶心呕吐、头痛啥的问题。
总之列举了很多,之所以我对这些懂这么多,得益于曾经在家和地摊上看过的擦边文学杂志和某三流医院的宣传册。里面的女主总是会在不情愿的一夜情后,吞下一粒避孕药 ,然后在心理活动上怒斥男主的不负责。这时旁白会适时的跳出,解释着长期服用此药的危害和副作用,科普效果和戏剧性拉满。
得到她想听的回应,她环着我的胳膊更紧了,满意的对我说知道就好,要知道心疼女人。然后就煞有介事的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点着我的鼻子,说要么弄外面,要么戴套,没有第三种可能。然后她又补充说,以后结婚了才有第三种可能。
就如此时,我搂抱着她羊脂般白皙光滑的胴体,狠狠的压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她嘴里不时的挤出一两声闷哼,嗓子眼里酝酿的呻吟像宝贵的金子,总是不轻易的吐露出,细细低低的,似小泉微流 ,只在不经意间迸发。
这次依然带着套,但她的紧实度仍旧感受的清清楚楚,里面温暖湿滑,狭道紧束着裹着薄膜的老二,那股暖烘烘的气流裹挟着阴道里散发的润滑液味道,再加上套子上的精油水果味和满屋的情欲荷尔蒙。在一次次冲撞中被拍散重组,肉体相撞的劈啪声,以及交合处偶尔发出的『噗』的流气声。胸腔起伏间急促有力的粗喘,嗓子里逐渐加快粉出的弱弱吟叫,夹杂着鼻音,有节奏的婉转的,随着我的动作幅度大小和撞击力度,高高低低的起伏着。随着时间推移,她微启的小嘴再也合拢不上,如风般沙沙不停呻吟 ,细碎的连贯着,虽低但声声入耳。
我看着两团随波逐流 ,来回晃动,耀人眼球的俩奶子,低头含着其中一个发硬僵直的粉红奶头,她的乳晕又小又浅,乳头上的奶眼小的辨不出来,就如皮肤上的毛孔般细腻。粉红色总是让我想到草莓和紫葡萄的混合,以及A片里欧洲女人丰硕的奶子上色泽又浅又粉的奶头。
她时而环抱我的脖颈,时而双手扶着我的肩头,时而从我腋下穿过搂紧我的后背。
『额,呜』的闷哼中 ,抖露着啊嗯的低柔叫喊,呻吟声仿佛熟透的枣子,颗颗粒粒应声落地,洒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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