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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
都市情侠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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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永…远…属…于…你…的。”
我顿时语塞,看着眼前玉人,一股强烈的暖意和感激之情涌上心头,喉头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不光是女人,有时男人也能轻易地被感动。
车子再一次停在路边,而她的香唇也再一次被我噙住,顾不得车边川流不息的人群,激烈的热吻仿佛要持续到下个世纪。
“……有暖风,在心中,何必畏惧过寒冬,爱不休,让希望的手,从来不落空……”
cd里正播放的是小刚的《暖风》,说来也怪,车窗中不时吹来的风似乎真的没有了深秋的凉意,一股暖融融的热流在车厢内弥漫。曾经在爱情路途上迷失方向的我和她,在这一吻中见到了各自的温暖曙光。我深深地相信,牵着她的手,我就能看见不远处正朝我们微笑着的希望。
“小萧,我那两份合同好了没?”
“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查查看。”
“小萧,嘉源物业的合同副本呢?”
“上午螃蟹已经过来拿走了。”
“小萧,盛鸿货运的协议你看过没有?”
“看了,第三款有些不妥呀,我改了一下,你看看吧。”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天早已冷下来,人人都穿起了厚实的冬装,可此刻我脸上却是大汗淋漓。一上午数不清有多少人找我,刚放下电话传真又响了,才打印出来电话又来了,忙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没法子呀,年关快到了,年前这两个月是通达的旺季,各项业务量猛增二倍以上,平时本算闲人的我好像鬼上身,所有事儿摞在一起找上门来。
倒霉呗,谁让我是公司唯一的“法律顾问”?大事小事都来问我,我恨不得多长两个脑袋四张嘴八只手,来应付各部门的繁杂事务。
早就想拟个模式化的合同范本让他们自个儿捣鼓去,可通达那些鸡毛蒜皮杂七杂八的业务想归统到一起实在是难上加难,这事儿就放了下来。再说了,真要弄出来我岂不是真的无所事事了?对得起每月两千大元的薪水吗?估计撑不了几个月就被开了。
忙就忙点儿吧,不就是加班吗?也没啥大不了的。有芸姐陪着,加班也成了一件乐事。
自从那天在公司上演了g情一幕后,经理大人就正式成了我的私宠。为了怕造成不好的影响,公共场合我们仍是保持原状,而私下相处时芸美人儿则是热情得要把我融化。
一个月以来,我在她香闺度夜已有十次以上,次次鱼水交欢,郎情妾意。虽有了新宠,艳姐和阿慧也不能冷落,于是几乎夜夜春宵,要不是我体质特异,换个人还真受不了这种艳福。
早就想由3p升级成xp,可是碍于上下级关系,三女对此都心有块垒,一推再推,搞得我是心痒难耐却无计可施,只好轮流上阵,雨露均分了。
正郁闷中,佩芸甜美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小萧,赵娴,你俩进来一下。”
“哦,就来。”嘴上应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赵娴本是负责善后服务,后来又接了小雅的客户咨询工作,是个对外性质的岗位。而我主要是对公司内部各部门合同协议的严整性负责,主要是对内的工作,什么事儿能让我们俩凑到一块儿?
赵娴和我先后进入经理室,在待客沙发上坐下,等着领导的指示。
黄佩芸给我们倒了水后回到桌后的真皮转椅坐下,一见那宽大的大班桌,我立马联想到那晚的香艳场面,想起芸美人在床上的热情如火,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有件事要你们俩去处理一下,可能要安排出差几天。”一句话把我从绮梦中拉回现实,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扭头和赵娴对视一眼,她也是挂了一脸的问号。
“是这样的,上个月我们公司销给远方农贸的一批饲料出了问题,四分之一的料包中发现黄曲霉素超标九十倍。”黄佩芸开始向我们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黄曲霉素?那吃这批饲料的牲口不是……”即使不是学农林畜牧的,我也明白黄曲霉素的毒性对人畜的致命危害。
“是上次二老板经手的那一批吧?”赵娴却问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
黄佩芸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现在人家要起诉通达,正在年关这当儿……李总大发雷霆,当众掴了李副总一巴掌,下了死命令,不计赔偿,无论如何都要让远方农贸撤诉。”
这两句话一听,我心里立马就跟明镜似的。这又是李宗杰惹的祸,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进了这批劣质的毒饲料,造成严重的后果。
要在平常,当回被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年底这时候,两个月的净利就能抵上平常干半年,要是因为吃官司引起什么连锁反应,比如导致其他客户对通达的不信任之类,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难怪大老板紧张重视至此。
“可是照惯例,‘外交’这类事儿不是都由公关部负责的吗?”赵娴仍有疑问,我也趁机侧过脸端详那张平时难得细看的俏脸。
“这一点我正想对你们说明,”黄佩芸直起身子,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好像现在才真正进入正题,“开会时公关部经理顾芬力主业务善后的工作应由后勤部负责,副总也一力坚持。李总似乎对顾芬没有什么信心,会后特意私下和我谈过,决定把这事儿交给我们。”
“李总给的条件是不惜代价阻止远方起诉,可我们不能这样操作,我给你们的上限是十万。”黄佩芸左右手食指交叉举起,“赔偿和相关费用必须控制在十万以内。”
我和赵娴再次对视一眼,觉得底气不是特别足,想来她亦是如此认为。
“光是那四分之一的饲料价格就差不多有五六万,加上牲畜的赔偿和对方名誉损失,我知道这个要求有困难,但还是请你们默契合作,尽力而为。”即使身心早已属我,工作上她仍是半点情面都不讲。
“娴姐,经理大人发话了,有难度喔,咱们互相加油吧!”听完黄佩芸说了时间等细节,我跟着赵娴出了里间的门,转身向她伸出手。这样艰巨的任务当然需要二人配合无间方有完成的可能。
轻轻一握,都还没觉着用力就放开了,她仍是那么酷酷的不发一言,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只好暗自苦笑,默契合作?我看解决和她的沟通交流问题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吧?
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起这件事来。
芸儿给的任务确有些难度,她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有几个方面:一是把标准订得稍高,能延续后勤部在她手上一贯的无敌形象;再就是关系公司内部斗争,顺利完成的话,是对李顾二人的最好反击;最重要的一点,这也算是对心上人的一种考验。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呢?
于是忙得头晕脑胀的我又多了一件心事,午餐也吃得无滋无味,一个人端了餐盘坐在角落,脑中只是想着如何在交涉过程中把赔偿金额减到最低。
“萧大哥,”脆生生的呼唤让我惊觉过来,抬眼一看,小雅端着餐盘,娇俏地立在桌前,“我和你一起坐好吗?”
“唔、唔、好,当然好!”我连忙起身,嘴里还有食物,回答得含含糊糊。
小雅在我对面坐下,却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咀嚼着食物,和平时狼吞虎咽的作风大相径庭。我一早就留意到了,这丫头莫非也有什么心事吗?
其间她偶抬头望我一眼,眼波竟是有些凄婉哀怨之意,我心念一转,当即明白了她的忧虑所为何来。
当时约定一个月后我会正式追求她,可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没有丝毫动静。限于女孩的矜持又不能明言,早对我芳心可可的她当然坐立不安了。
这都怪我,一直都在忙七七八八的事,先是扳倒石铁生,紧接着接手立安,再下来几个周末都在兵营度过,然后又是买车又是搬家,还被黄佩芸耍得晕头转向,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又忙得不可开交,还能记得起这茬儿才怪哩。
想起来和三女也该有一定关系,同美丽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真的很容易将一切遗忘。
“小雅,这周末有空吗?”亡羊补牢,时犹未晚,看着小美人儿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实在是不忍再看到她为情所扰了。
“有…有呀,什么事儿?我…我真的有空。”此言一出,面前那对美丽曈孔中的幽怨马上转变成了灼热的期盼,直烫得我面庞生疼。
“不是说好要追你的吗?”我笑嘻嘻地将音量放低,“难道小雅反悔不想要我了?”
“没有,没有,”小丫头真的急了,“我…我去,我一定会去。”
“嘿嘿,那你听好了,游乐园、音乐会、看电影、喝咖啡,你选哪一个?”我最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故意调戏她一下。
“嗯…嗯…不可以多选的啊?”上当的小丫头连饭都顾不上就陷入思考中,好一会儿才作了决定,“那就选看电影吧,时间长又比较省。”
我一直强抑着不笑出声,听她这么一说终于忍不住拍桌狂笑起来。她抬头见我反应如此,楞了一下才明白被耍了,又羞又急,摇头跺脚连声娇嗔,面泛桃红霞烧玉颊,样子可爱极了。
这么可爱的女孩儿谁不想捏捏嫩脸亲亲芳唇?谁不想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若有女友如此,倒也真是人生一乐,更何况我早已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心情一好下午的繁忙也变成了充实,埋头文件合同之余听听众女的莺声燕语也是一种享受,进入通达真是我最做出的最正确选择。
“小萧,你留一下。”下班时,我正想尾随小雅出门,再调戏她几句,却不料被经理大人叫住,未能如愿。
“怎么?宝贝儿,还想在办公室里做吗?”眼见留在最后的小郭也收拾东西走了人,我关上门走到她身后,肆无忌惮地探手隔着衣服握住那d罩杯的美|乳|。
“别胡闹,”她转椅一旋,巧妙地躲开我的禄山之爪,转过身子正容向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这么长时间来对她的性格可说是知之甚深,她是相当公私分明的人,即使是热恋得再如胶似漆的时候,她对工作上的事也是一丝不苟的,没得半点商量。一看她认真,我就知道没戏了,老老实实地靠着文件柜站好,摆出一副虔诚的样子聆听老婆大人的教诲。
她倒是老实不客气,呷了一口茶真的开始训话:“知道为什么让你陪小娴一块儿去吗?”
这么一说我楞了一下,上午本就疑惑了半天,被小雅一搅我倒真是没深想,如果光是为了发挥我那点法律知识真是没什么必要,在公司把基调定了告诉赵娴不就结了?既不是发挥我的专长,那么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是护花!”她见我沉吟不语,主动说出了原因。
“什么?”我心中一震,连美妻交叠双腿时裤脚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丝袜都无暇细看。
“远方农贸的马总是个让人厌恶的好色之徒,让小娴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任务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么意外。”她叹了一口长气,“这也是顾芬拼命推卸的另一个原因。”
“咱们部里男人就两个,比起小郭来,你更让我放心,明白了吗?”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我心里满不是个滋味,本以为她把这件事交给我是对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让我历练的机会,没想到只是让我去当保镖,这算怎么个事?对一个男人,特别是像我这种有上进心的男人来说,这种安排真可算是一种侮辱。
正迟疑间,她走到我面前,侧头轻吻了一下我脸,“桐啊,你可别想差了,我并不是认为你不能胜任这项任务,只是小娴她做善后工作好几年了,对客户索赔的心理和沟通方式更了解,也比你更清楚该如何应对。所以,她为主你为副才是最佳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凛,没想到她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许是她早想到这种情况,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脸色让她看出了什么。
肖少峰曾说过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在亲近的人面前,我还是做不到完全的冷静,以至被她一眼看穿。萧桐啊萧桐,你若再无长进,对上精明至此的黄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这样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倒是不说她会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可由于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传统,不论多强势的女人,在内心深处总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应该是强者,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现,表面上没什么,久而久之必会让她轻视。可能她主观上不一定有这种想法,潜意识里却未必不会。
刚上手时那种久旱逢甘雨的不顾一切的g情能让她说出永远属于我这类话,可这种g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人的重要标准,我又该拿什么来左右她的决定呢?
进入通达后情绪向来逍遥悠闲的我第一次有了紧迫感,连自己的女人都能看轻,也真是没什么生存的价值了。
所谓男儿当自强,我不是那种遇困难就退缩的懦夫,说什么“既然不是同一层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选择”的只是借口。强化自身,缩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径当然就是在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现一下,而不是像她说的只做赵娴的陪衬,要证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决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无犹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挂上了面庞,而眼光也毫不退让地与她对视。
我出乎意料的表现让她一呆,说了半句的“你可别监守自盗……”的话也在喉咙里卡了壳,直到被我回吻一下才反应过来,“怎么,突然一脸坏笑,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被你训斥了半天,是不是该让我尝点甜头了?”我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个套装扣。
“就知道你没想好事,”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额,任我将她扣子逐个解开,“也罢,你这一去要好几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划算了。”
说着她蹲下身,竟解起我的皮带来。我大喜过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开我的皮带和裤扣,将长裤内裤一股脑儿拽到脚踝处,双手握住我已是半葧起状态的男根。犹豫了片刻,终下了决心,双眼一闭,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龙口。
“嗯……”我发出抑止不住的轻哼,丁香小舌轻扫过龙口时那酥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要飘起来,龙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涨至极限。
之前亲热时我也曾想品尝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别说为我服务了。
今天可能真是觉得话有点儿过了,又是分别在即,才会有为我口茭的行为出现,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从她的犹豫和闭目我可以推测出宝贝儿是第一次品箫,嘴的动作相当生涩,银牙贝齿不时刮到包皮和龟棱,弄得我生疼。
“哟,可别太用劲,要弄坏了,艳姐和阿慧都不会放过你的。”一想到破了她檀口的处,我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们的宝贝,行了吧?”她又轻舔了一下龙口,睁开美目瞟了我一眼,将菇头整个儿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后运动起头部来。
“咝……”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实在是太爽了,温热湿暖的口腔虽不如蜜壶般紧窄柔腻,可吸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为润滑,根本不必担心她会不适。
芸儿套弄了数十下,动作渐渐熟练起来,前后移动头部的同时,也懂得用舌尖划着我的龙口,酥痒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眼中看到的是我铁铸般的龙根在两瓣鲜嫩的红唇中出入,耳中听到的是“咕唧咕唧”的磨擦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为我口茭的美女同时作为我顶头上司和禁脔的双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冲上头顶,我几乎要忍不住仰天长啸以抒胸中豪气。
宝贝儿经验尚浅,不知道刺激我的阴囊和玉茎的后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端最敏感的龙口、龟棱和冠沟处下着功夫。饶是如此,浪涛般涌来的快感也足够让我晕眩。
“呵…呵…咝……”我喘着倒抽一口凉气,“宝贝儿小芸芸,真是不错,你哪儿学来的?”
她却只是专注于品尝美味,没有回答我。我低头下视,只见如云乌发下,那秀美绝伦的俏脸爬满红晕,细密的汗珠分布在她的额头与鼻尖,檀口开合处,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涂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从这个角度看去,和当日在她另一个体腔出入时竟是毫无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对玉手扶在我的膝头,外套前襟敞开,真丝衬衫的领口也开了两粒钮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腻的白皙让我玉茎又是一阵跳动。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儿。”我一边赞叹着,一边伸手将她发髻解开,黑发瀑布般洒下,将阳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这下我更是受不了,乌发凌乱地披在脸上,和半边洁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的鲜明对比,有一种特的美感。一对凤目被遮去一只,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盈,秀美的睫毛轻轻上下翕动,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脉脉。
杀气腾腾的龙根被她垂下的秀发盖住,只看得见后半截的囊袋。发梢随着她头部的前后移动在龙身上轻拂,酥痒的感觉让我只好不停地收缩着小腹。
“芸,把上衣脱了,我要看看你。”雪白的前胸也让黑发遮住了,这让我少了一项视觉乐趣,很是不爽。
“唔。”发出含糊不清的应声,她腾出手将衬衫解开,连着外套一齐脱下。
脱衣的动作将披在面前的秀发向后撩去,我早已熟稔却仍为之颠倒迷醉的雪白肉体再次展现在我眼前。
自从知道了我的爱好后,芸儿的衣柜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内衣,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细肩带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质地的束腰,紧缚的衣料将本称不上硕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耸挺,深深的|乳|沟竟比艳姐不逊色分毫。
蕾丝花边衬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儿娇喘之际,露在外面的冰肌雪肤随之轻颤,漾起勾魂荡魄的波纹。第二种黑白分明比前一种性感十倍,我目光立马就挪不开了。
可她脱到这里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戏弄我。美肉在前却未能一窥全豹,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爱白鸽的最后屏障解除。
拈着细细的胸罩带子顺着她圆润光洁的香肩轻柔地向两边拉,丝缎般细腻的玉肌滑不留手,刚移过肩头,我一松手,两条纤细的丝带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弯。
我俯身的动作虽轻,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连带影响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茎。竃头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处。房间里,我的呻吟和她的闷哼同时响起。
两只小手猛地握住我龙根的后部,龙首处柔滑软腻的压迫感也立刻消失,我抑制不住失望,“哎”地叫出声来。
芸儿吐出湿淋淋的龙根,咳了两声,给我个白眼,娇嗔道:“太急了啦,也不管人家难受。”想想也是,深喉虽然爽极,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的,初次口茭的她当然是难以承受了。
我刚想开口赔不是,她却再次将龙根含入口中,会说话的大眼笑意盈盈,仿佛正告诉我“没关系”,湿润灵活小香舌的游动也让我把道歉吞回肚内。
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宝贝儿唇舌运用明显熟练得多,紧握着龙根的手也无师自通地撸动起来,而在她承受范围内偶而为之的几下深喉更是让我羽化登仙。
“喔…宝贝儿,用力…再用点儿力,酸…好酸,对…对…就是那里……”想来好笑,一贯只让女人呻吟娇啼的我会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时候都始料不及的。
如今回想起来,让女人给我口茭这种事,从大学时我就试过不少,可没有一次能有现在这样强烈的快感。
宝贝儿灵蛇般的小香片时逆时顺,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在我龟棱上打着圈儿。一会儿又停下来,将龙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强力的收缩和吮吸让我只有呻吟的份儿。
小鸡蛋样的竃头含得久了确实有些累人,芸儿终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听在我耳里却如火上浇油。她不时上望的妩媚眼已蒙上一层水雾,不再清澈如昔,偶尔透出的一丝放荡笑意则让我意乱情迷,分不清膝前这个噙着我荫茎的女人到底是圣女还是滛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真的有些怀疑,经历了这种顶级的滛糜艳美场面,今后我还会不会对其他的女人产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发生在她反手解开胸罩的搭勾之后,本就失去了肩带支撑的黑色罩杯一下翻开,晶莹如新剥鸡头肉的鸽|乳|欢快地跳出来,鲜嫩的|乳|头儿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
不知是什么受了什么启发,芸儿很快地由蹲姿转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软却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识的左右移动下,迅速形成的两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过之处,我的皮肤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鸡皮疙瘩。
夹攻之下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火药库,而身下十几厘米导火线的那端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惊天动地的爆炸只在一触即发间。
“宝贝儿,我…我要来了……”芸儿玉手几下大力的撸动后,我的快感终于到了临界点,打了个寒战,龙根抽搐着在她口中1?
“唔……”闷哼声从她口中发出,吞咽的动作让她的食道收缩,给我更强烈的快感,这一次的高嘲持续了七、八秒钟。
良久,我把龙根从温暖的檀口中抽出,半硬不软的龙身上已是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口水反射着微光,通体似水晶雕成。
鲜嫩的小香舌仿佛活物一般钻出红唇,将溢出嘴角的白浊液体舔去,美人儿含笑仰望着我,“老公,这种甜头怎么样?甜吗?”
看见她如此举动,想起艳姐初次品尝我精华也是这样毫无芥蒂地直接咽下,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暖,俯身将她拉起,“甜,当然甜了,以后我每天都要。”之前那些许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每天?那艳姐呢?小慧呢?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芸儿赤裸着上身就这么偎入我怀中,“到时候兑现不了我看你怎么说。”
“嘿嘿…”不小心说过头的我只好讪讪笑着,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看来,在她的面前处于下风都快变成我的习惯了。
“对了老婆,难得你侍候得我这么舒服,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你服务了呢?
“我搂着怀中柔软馨香的女体,露出邪邪的笑容。腿间的龙根早已摇摇晃晃地抬起了头,那是挤压在胸前的两团软腻造成的直接后果。
“不行啦,”她轻轻挣出我的怀抱,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我…我那个来了。”
晴天霹雳般的当头一击,难怪她今天如此主动地为我口茭,原来是因为这个呀。满腔的欲火化为乌有,高挺的龙根也再次软垂。天,这样的打击多试几次铁定会阳痿的。
“好啦好啦,等你回来补给你就是了。再说,你也不能把时间都花我身上,出差几天,你不用好好疼爱一下艳姐和慧呀?没猜错的话,她们应该已经在家等你了吧。”还是拗不过她,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这么有理有条的?
无奈,只好悻悻地清理穿衣,等她慢条斯理地梳整好头发后一块儿回家。
下了楼,大堂还三三两两有才下班的人。虽已近六点,可由于年底事多,公司里加班的同仁还真不少。
佩芸应付般地打着招呼,不耐的我正打着哈欠,背后突然传来令人不爽的声音。
“哟,黄经理,这么迟才下班,不是被那件活儿烦得加班商量对策吧?”沉静的女声却说着挑衅样的轻佻话语,高嘲后全身舒泰的感觉立马被破坏殆尽。
回头一看,一男一女并肩站在身后,看样子刚从电梯出来。男的四十来岁,脸色有些发青,看上去很面善,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的三十出头,没有穿公司制服,隆起的胸部上方,灰色毛衣的领口处,一条镏金链子很嚣张地放射着光芒。她留着刚到耳后的短碎发,一张鹅蛋脸恰到好处地略施粉黛,细狭的眼睛闪动着幸灾乐祸。整个人美则美矣,却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这不是公关部经理顾芬却又是谁?
“那被吓到连活儿都不敢接又算什么?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资格说别人吧?”心情大坏的我毫不留情地给予还击。
“你是谁?”那个中年男人沉声发问,倒也颇具威严。怪的是,从他眼中我看见了难以掩饰的敌意,是因为我的无礼吗?看上去不太像啊。
我还未及回答,芸儿抢先迈出一步,“副总,这是九月份到我部里的萧桐,这次远方农贸的善后我就是交给他和小赵负责的。”
原来是他,通达的副总李宗杰,难怪看上去眼熟,他和兄长李宗英长得还真是有点儿像啊。可是我哪里得罪他了?他一闪而没的敌意所为何来?
“哦,年轻人太毛躁,你可得好好提点提点。”不待回答,又转头向顾芬,“走吧,别浪费时间了。”领先向大门走去。
顾芬紧跟上去,还不望回头一笑,“佩芸,别说大姐没提醒你,这事儿可不一般,别让个毛头小伙子给干砸了,到时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窝火呀窝火,憋了一肚子气我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将车开得飞快,似乎要把憋着的气都撒在油门上。芸儿坐在副驾驶也是低头不语,气氛沉郁得让人心悸。
“阿桐,”最终还是她打破了沉默,“其实我有…嗯…算了……”
“你想说什么呀?”听她欲言又止,我愈发着急起来。
“没什么,等你这次回来我详细说给你听,现在就别问了。”她一句话堵住了我的嘴,我只好强捺住好专心开车。
将芸儿送到了家,回程路上静下心来想想,如李宗杰所说,刚才我确有些急躁了,对立归对立,也用不着把话说得这么决绝。我还是太不老练,这样的表现在芸儿面前估计又算丢了一分吧。
可怎么想我也想不出李宗杰的敌意到底是何来由,肖少峰给我的资料中,他头脑还算灵活,最大的弱点是好渔色,而且是属于那种比较不顾大局,私利为重的人,这一点从一贯的表现中可以觉察到。但再怎么自私,若只是为了我顶撞顾芬而敌视我未免也太肤浅了点,他会是这样的人吗?嗯,有必要上上心。
早听说他与顾芬有染,没想倒二人倒是不怕闲言碎语,会上一鼻孔出气嫁祸后勤部,连公共场合都出双入对,脸皮真是厚得可以。
唉,想来令人沮丧,小小一个通达内部情况就如此复杂,暗箱操作者有之、损公肥私者有之、推卸责任者有之、公然勾搭者有之……好容易有个真心做事的又被发配到边远部门里,公司怎能进步?
饲料事件只是公司内部矛盾的一个小小外在表现,解决也并不难比登天,可今后呢?若仍旧如此,到惊涛骇浪真的来临的那天,通达又该拿什么来面对?
短短几个月,我对通达已经产生了不浅的感情,公司里众多同龄人热情积极的态度深深地打动着我,我真的不愿意看着这群人因失业而愁眉苦脸,更不愿看见通达轻易毁在一帮失败的决策者手里。
没法子,目前无论什么都只能在心里想想,还没有付诸实施的资格。
转眼车子就驶入小区,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到家里对着我的宝贝儿们可不行。
出差在即,是该好好抚慰娇妻一番。我调整了几下呼吸,停车上楼。
“芸儿果然是料事如哪。”步进卧室那刻,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只见房里窗帘全都盖得严严实实,一对床头灯散播的粉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的气氛营造得既浪漫又暧昧,梳妆台上花瓶里新换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还沾着水珠,那张25米的大床上,艳姐和阿慧的如花笑靥已经在向我绽放了。
“唔…啊哈……”我小心地移开艳姐和阿慧仍缠在我身上的玉臂粉腿,坐起身来,打了个将眼泪挤出来的长长呵欠,站起身来将她们的被子掖好,披了件外衣走上阳台。几次深呼吸后,寒冷的空气把剩余的一丝睡意全部赶跑,头脑立刻清爽起来。
冬天的凌晨,五点半天还是黑麻麻的,多年养成的晨练习惯我却不想更改,即使是在经历了昨夜那样的x爱之后。
嘿嘿,艳姐和阿慧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晕头转向的我早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旦旦而伐,三人一直疯狂到十点多才饥肠辘辘地爬起来弄东西吃。要不是饿得受不了,我想我们说不准能纵情欢爱到下半夜。
在冰冷彻骨的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东方也现出了一缕曙光。今天可是我进入通达后的第一次出差,还是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我一定要以最佳的状态来面对,拿出全力干净利落地解决事件,击出个漂亮的全垒打让芸儿刮目相看。
y市的远方农贸,还有那个什么马总,你们就是我在事业上的一块拦路石,要么被我一脚踢开,要么我被绊倒爬不起来,没有别的选择。带着这样的觉悟,上午九点十分我登上了开往y市的火车。
赵娴在开车前三分钟才姗姗来迟,在我帮她将行李箱举上头顶铁架后,简单说了声谢谢,在我对面坐下。一开车她就掏出随身听塞住了耳朵,捧着一本书看了起来,还真是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今天的她一袭休闲装扮,乌发用一根蓝头绳束住,随随便便垂在脑后。可能是因为天冷的关系,一向较白皙的俏脸看上去红扑扑的,比往常多了几分娇媚。
高领白毛衣和咖啡色长风衣将婀娜的身姿展露无余,更衬出胸部的优美曲线。蓝色牛仔裤紧紧裹住的修长大腿交叠着架起,尖头高跟皮鞋上部和裤脚交接处露出的肉色短袜让人遐想连篇。
“有事儿吗?”她发现我在打量她,秀眉轻轻皱了皱,摘下耳塞正容问我。
“唔…娴姐,这次去你有几成把握呀?”说真的,我对芸儿说起的她收尾善后的经验相当在意,探探水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种没意义的预测我从来不做,到时见机行事就是。”她鼻中轻哼一声,似乎对我的问题很不感冒。
“你心里就真没一点儿底?比如什么筹码可以拿来压价什么的?十万以内,不易呀。”我仍是不死心,既然开了这个口,就得刨根问底。
“经理交待时你不是和我一块儿听的?她也没跟我多说什么,饲料的事儿我不比你多知道多少。”她也仍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还有,有件事儿要说明一下,我没大你多少,别叫我娴姐,叫名字就行了。”
“哦,哦,知道了。”又被冰了一下,我真是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一搭档?
接下来就是半分钟的沉默,她可能也觉得话有些重了,又不好收回,只是垂头把玩着随身听的pe键,不停地一下下按着。
“听说远方的马总是…是个色狼,你可得当心点儿,别被他趁机揩了油。”首先开口的还是我,让美女难堪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善意的关怀却招惹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她玉脸一寒,原本平静的面容罩上了一层薄霜,白玉般的贝齿咬了咬下唇,“你管得太宽了,这种事儿与你有何相干?用不着你提醒,我自会注意,你还是多操心一下到时怎样应对吧。”
我被斥责得有些缓不过劲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哪里说错了?为什么她又没来由生气?面对马总如何把握安全与礼貌之间的平衡不是她该考虑的吗?
难道同事之间提醒一下有可能面临的难题不对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的话语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暖意,而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再烦我了”,我如何还能不知情识趣?摇了摇头靠回椅背上。
再次用耳塞堵住了耳朵,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书本上,再不理我。看来我初次出差的旅途注定要有一个糟糕的过程了,这就是芸儿说的默契吗?真让人笑掉大牙。
百无聊赖地数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电杆与树木,我苦想与赵娴的关系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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