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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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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为之。


    果然,里间隔窗上的百叶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株一人多高,枝繁叶茂的绿萝将我身体完全遮住,从她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过来。相反,我却可以从枝叶的缝隙中将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我的仙女从里面走出来,俪影轻移,美目流盼。可能是和我一样没有休息好,绝代姿容略显憔悴。虽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着她的身影,我坚定不移地再次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梦中之人。


    她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边,拿起桌上放的那张纸。我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只见她双肩微微耸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终于以纸掩面,“哇”地哭出声来。


    “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我缓步走出,话音像是最轻最柔的梦呓。


    她触电般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正张开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嘤”一声,转身又想向隔间冲去。我岂能让她如愿?探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我身前来。


    “放手,快放手,你这个骗子,我要喊人了。”她拼命挣扎着,自由的那只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开手,她退到桌边,双臂抱胸,贝齿紧咬着下唇,桃腮上满是晶莹的珍珠,泪眼朦胧地盯着我,手中却还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张纸。


    “芸姐,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一样有我,这么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伸手欲将她面上的泪珠拭去。


    “不,你走开,”她抬手将我的手挡开,旋即高高举起,向下挥落。我坦然凝视着她,不做丝毫反抗。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我脸上一阵刺痛。她的反应比我更怪,泥塑般愣在当场,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是打在她脸上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躲?”冰凉的小手抚在热辣辣的脸上,是一种妙的舒服感觉。


    “只要你肯原谅我,再让你打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口中说着小说电影中早说过无数遍却仍然灵验无比的话,我趁势抓住了她的素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静静地让我握着。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热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张纸,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我凝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她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来压抑的痛苦一次爆发出来一般。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她抬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慧和艳姐…她们……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她举臂环着我颈,热烈地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离,而是配合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将唇分开。


    她娇喘吁吁,“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才会碰上你这冤家。”


    我哑然失笑,“那我上辈子,不,前十八辈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天仙儿。”


    “油嘴滑舌的,讨厌!”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桐,你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狠心,丢下我就走吧?”旧事重提,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情场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天还不到三十个钟头,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独守空帏?今晚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没想到庄重的美人儿经理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她几步就进了里间,回脚踢上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班桌上。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连液晶显示器都难逃此劫。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我放开她,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黑色高跟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一条条金黄铯光栅落在她身上。她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幻瑰丽的感觉。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刺枪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龙根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发的头绳。我是不知道她有多久没亲眼看见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卟、卟”的剧烈心跳声就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桐…你……”她艰难地将目光从伟岸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高傲的苍鹰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驯鹰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浑圆的小脚肚,拿掉高跟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昨晚跳舞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老是追逐着那对小脚儿了,可一直没能好好欣赏,到这一刻才得偿所愿。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后天然的颜色不比之前逊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珠圆玉润的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赞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气逼人的征服者突然变成卑躬屈膝的奴隶,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魔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着丝袜的丰满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艳感觉。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她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34d的玉峰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灰色西装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征服者的再次回归。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个,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34d的雪球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见,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手抚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


    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佳。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美艳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唔…嗬…嗬…。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


    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色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嗳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滛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秘处,最后干脆将她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嗳液丰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芸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蛤肉,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胀葧起的赤豆上沾满了晶亮的嗳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滛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r棒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宝贝儿失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竃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鸡蛋大小的竃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荫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龙根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中的锁阴术。再加上她本身荫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嘲的时候,你没事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荫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荫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滛荡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荫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儿小芸芸,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荫茎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竃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黄大经理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嗳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荫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芸儿,你的小岤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经,芸美人儿竟发起姣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花径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心火更盛。轻斥一句,力道再增,龙根抽疯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唔…这下…这下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美人儿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房门,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荫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嘲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荫茎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j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艳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并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嘲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嗳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有这么一种说法,对上班族的人来说,星期一永远是黑色的。而对我来说,这个周一却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小宝贝儿芸姐。


    “那一下打得你还疼吗?”宝贝儿在我开车驶上公路后,斜过身子抚着我的脸。


    “一记耳光换了个仙女,别说一下,多来几下我也愿意呀!”我心情大好,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小手。


    “讨厌啦,脸皮厚得不得了,”她微笑着轻拧我的脸,“知道我最后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跟了你吗?”


    我瞟了一眼因钮扣全失,只能不伦不类放在她膝上的外套,心中暗暗好笑,“为什么呀?”


    “我想了一晚,难受得揪心,一会儿对你是又气又恨,一会儿又想起你对我的好儿来,一会儿想,艳姐和秦慧做得到的事我为什么又做不到?一会儿又想想我这么好的条件,凭什么便宜了那没良心的男人?总之心乱得不行。”说着她伸手抓住我的发辫向后拉扯,“今天一天也是心乱如麻,什么事儿都没干成,都是因为你这小坏蛋。”


    “哎呀、哎呀、好痛,放手,放手,我在开车啦。”我急忙求饶,心里却得意万分,能让她叫“小坏蛋”的男人估计除了她的前男友外我是第一个吧?而让事事有条不紊的她有心乱如麻感觉的,更是舍我其谁。


    “哼,就会耍赖,还会骗人,”她会说话的美丽大眼赏了我一个卫生球,接着往下说,“下了班我知道你没走,故意躲着你不出去,就是实在不知道见到你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我转头一看,宝贝儿居然满脸通红,“害得人家整个下午连…连洗手间都上不了,难受死了!”怪不得刚才在公司时她一穿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快步出门,回想起她憋得俏脸通红的狼狈样子,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么做的下场自然是乐极生悲,惨遭美人玉手蹂躏了。


    “那后来呢?”我稳住差点儿失控的车子,继续追问。


    “后来还不是被你骗出来了?你说要辞职,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如释重负,反是一下涌起失去至亲之人的恐惧,”她将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身体瑟瑟发抖,“就像…就像那时一样……”


    我明白她指的是五年前痛失男友那件事,心中怜惜,将车停在路边,伸臂将她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幽幽地说:“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他始终在我心里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桐,我说过要忘了他的,可我…我真的做不到,我对不起你。”


    “傻孩子,”我低头吻着她的眉眼,“忘得了才怪呢,人是有感情的生灵,而初恋恰恰是所有感情中最刻骨铭心的,如果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都能轻易忘掉,只能说明你是冷血的无情的人,我还会爱上你吗?”


    “可是……和一个男人好,心里却不时想着另一个,这不是一种不忠吗?”艳姐说得没错,芸儿在事业上精明冷静,在感情上只能算个小学生,这一点她还是转不过弯来。


    “那照你这么说,我同时拥有几个女人不就更是十恶不赦吗?”我将她拥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正如我所说,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嗯……”一番说辞有理有据,美人儿被我讲得有些动摇。


    “呀?”我忽然离开她的身体,夸张地大叫一声。


    “怎么了?”她被我吓了一跳。


    “差点忘了,随随便便就被你把话题转移开,你到底是怎么回心转意的,还不快从实招来?”我呲牙咧嘴地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其实我从头到尾完全是在开玩笑逗她开心,这么夸张这样做秀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实在是太希望见到心爱女人的灿烂笑容了。


    如我所愿,她终忍不住“卟哧”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转向左边,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任秋夜的凉风吹拂着额前的发丝,心中惬意无法言表。回头只见芸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呢?”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桐……”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我……”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芸美人儿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对呀,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眼光,从选择旅游地点到选餐厅,从选红酒到选老公。”我拈起她垂在脸颊边的一绺秀发,绕着手指打了几个圈。


    “不害臊,谁…谁要选你当…当老公啦?”美女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着微启朱唇,在我虎口处轻啮一口。


    “咦?不知道那天是谁说的?放着什么什么的不要,却要什么什么做出选择是捡芝麻丢西瓜的事?”比起如花笑容,心爱女人羞红的粉脸一样能让我食指大动。


    “讨厌,开车啦。”结果当然是我如愿以偿地开怀大笑了。


    “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改变心意的原因呀。”我一边问一边挂档起步,被她几次打岔,我越发好想知道这件事儿。


    “你这人哩,非得人家亲口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呀!”她凑过嘴来吻了吻我另一边脸颊,“我早先真的觉得累了,不想在这事儿上纠缠,你又死皮赖脸拉住人家,还想…还想摸我的脸,我才打了你一耳光,可你竟不躲不闪,那一刹那间我只觉得对你的所有不满和恨意都无影无踪了,全身的力气好像也随之溜走,整个人都软了。”


    “抚摸你脸的时候,我看见你眼里全是血丝,我一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彻夜难眠,想到…想到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心一下就软了,糊里糊涂就…就被你给…给…”芸美人儿语声渐轻,微不可闻。


    我晕了,费了半天劲,原来只这么小小一个细节就能让她下最困难的决定。


    女人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动物?这个谜题估计我这辈子都别想猜透。


    “等一下,桐,停车,快停车!”正在我感慨哀叹之时,她突然一把抓住我放在排档上的手,大声叫我停车。


    我被她的突如其来吓到,一脚踩死刹车,坐骑发出“吱~~”的尖锐磨擦声,停在路中间,幸好后面没车,要不铁定来个追尾。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她吩咐一句就匆匆开门下车,把驾驶座上的我一人丢在车里,怔怔地发楞。


    干什么呀?叨叨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大方稳重的她,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真的都晕了头吗?


    不到五分钟她就拿着什么东西从街对面横巷里转出来,坐回副驾驶位。


    我正疑惑间,她一掀盖在手上的外套,拿出一朵玻璃纸包着的花儿,笑吟吟地看着我,喜孜孜地说:“喏,送给你的,作为那天的回礼。”


    嘿,这事儿新鲜,从来只听说男士送花给女士,还没有这样倒过来的,其中必有特殊用意,不只是我送花给她的回报那么简单,我可不是好蒙的。


    “嗯,”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看出是一朵杜鹃花,杜鹃的花语是…生意兴隆?“什么呀,你祝我生意兴隆?”


    “也有你犯傻的时候,不知道了吧?杜鹃还有另一种花语,还真没什么人晓得,那就是…”她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地吐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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