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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
都市情侠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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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反应我自然是张开双臂将她环住,温香入怀,巨大的冲力让我后退了几步才停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你有病啊?”我扶正她的娇躯,放开双手,恨恨地骂了一句。“谁让跑这么快不等人家?”黄佩芸一对玉臂仍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成熟性感的她竟像个小姑娘般发起娇嗔来。
“好了好了,快放开,那么多人在看呢。”现在正是黄金时间,步行街上人潮如流,我俩这般举动引来不少讶异的目光,还有不少人驻足观看。
更为尴尬的是,与岛上那晚如出一辙,鼻中钻进的缕缕幽香,胸前顶着的两团粉腻让我下半身无法抑止地又有了反应。我可不想当街出丑,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我要是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我又追不上你,”她仰首在我耳边轻语,口中呼出的热气让我直痒痒,“放手可以,你要是再敢不理我我就当街大叫。”
“叫什么?叫非礼?小姐,可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我会大喊,‘萧桐,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把肚里的孩子打掉’,如何? ”怀中有着天使面容的美女口中吐出的却是小恶魔般的话语。
天哪,要是她真的这么一喊,我就真成了过街老鼠,整条街上估计是人都不会放过我的。这招真是太绝了,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谁会想到平时端庄严肃、卓然不群的黄佩芸黄经理发起疯来会这样难缠?简直比小丫头还要粘人,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成像是小孩子吵架拌嘴,我真的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有风度的男士餐后怎么着也得送女士回家吧?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算什么绅士嘛?”她又祭出我今晚才领教过的绝招――看似无辜的表情和可怜得几乎能杀人的眼。
“怕了你了,我的车停在那边。”
“那就走吧,你还在等什么?”
“你总得把手放开呀!这样搂着像什么样子?”
“哦、哦!”
“喂,我说,挽得这么紧叫我怎么走路呀?”
“才不管,人家喜欢。”
“……”
我的天呀,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不是我的幻觉吧?啊,如果这是个梦,请让我快一点从梦中醒来吧!
“你生气的样子真是有趣。”黄佩芸坐在副手位,饶有兴致地看着气鼓鼓驾驶的我。
“要是你被人这么耍,你会高兴吗?”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专心开车,不管她怎么招惹都不再理她。
一路无话,不多时就到了她的家——湖景花苑,这也是x市中高档商业小区之一,以毗临鸳鸯湖为卖点,倒也相当出名。
“怎么,到了门口都不上去坐会儿?”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回头斜睨着没有要下车意思的我。
一天的好心情因为她今晚的“演出”早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有气没法出,想骂难开口,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的古怪感觉,说老实话我还真不想上去,可真要做得太绝今后还怎么相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熄火下车,亦步亦趋,跟她上楼。
进屋抬头四处打量,整个客厅装修以浅色调为主,鹅黄、米色和奶白分别是地板、墙壁和沙发的颜色,墙上几乎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挂了一个无盖框式的钟,整体看上去相当简约素雅,正是近年来家装风格的主流。
“你随便坐,我先洗个澡,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黄佩芸丢下这句话后一转身就进了卧室,把目瞪口呆的我一个人留在客厅。
我…我真的要晕了,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吗?随便坐?自己拿喝的?她到底当我客人还是男主人呀?洗澡?主卧的门还不反锁?真的想引诱我还是怎么着?
一晚上梦游般的遭遇让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这一切:黄佩芸今天的表现太怪了,她这种沉稳内敛的个性,怎么出现这样那样十几岁小姑娘才有的言语和行为?
以她的智慧和经验,这种异样的行为肯定有其目的性。如果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在哪里呢?难道她会在被我拒绝后以为这样的举止能引起我的好感?能对我俩之间的发展有任何裨益吗?显然不可能。
那这一切难道是她纯出自然的表现?这个…这个就更不可能了,这比她现在洗澡洗一半忽然光着身子出来还更离谱。
脑中乱乱的一团,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我是学法律的,不是学刑侦的,满脑子的处罚条款,期限职责我都能倒背如流,可行为学和心理学我真是一窍不通啊,怎么猜?
我把心一横,管他的,还推理个什么劲?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主意已定,我轻松下来,打开电视机旁边的功放,调高音量,听出来是班得瑞乐团的轻音乐。嗯,总算是有一共同爱好,对追求内心宁静的人来说,这是首选,挺适合现在的我。
流畅舒缓的音乐配上卧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还真是别有情调,我饶有兴趣地在客厅中踱步,想像着静谧的湖泊、流淌的溪水、浩瀚的海洋、幽深的森林,倒也是心旷怡。
一刻钟不到,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柔和的灯光下,我的眼前一朵出水芙蓉正在盛放。
一身银灰色的丝缎睡袍,腰间束着的同质地的丝带让动人曲线完美呈现。前襟敞开了两个扣子,领口前胸处那一小片绝妙的雪白让人一阵晕眩。睡袍下摆只及小腿处,白生生的脚胫脚踝形比藕段,色胜璞玉。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小脚丫儿藏在绿色线织拖鞋中,只看得见小半截足弓和圆润的后跟,却是更勾人魂魄,招人遐思。
湿漉漉的秀发只是略为擦拭,散乱地披在肩头,一张俏脸在热水的作用下变成像苹果般红扑扑的颜色,水汪汪的美目中一点乌漆,嫣红的小嘴轻抿,嘴角微微上翘,颊边梨涡再绽,浅笑甜甜。她这样出现在门边,仿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从五彩祥云中露出了她的绝代姿容。
如果说平时黄佩芸的美是淡抹浓妆,雅艳相宜,那么现在我眼前这个卸去有所有粉底眼影唇彩的女人就是浑然天成这个成语的最好诠释。
“芸姐,你…你真美……”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轻松,她那震撼人心的美丽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口称赞。
“真的吗?谢谢,”她展颜一笑,轻移莲步朝我这边走过来,“你也喜欢班得瑞?”
“谈不上特别喜欢,光从情感上说我还是更喜欢中国民族音乐,”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我心中惴惴,“只是这类音乐听了以后精放松,心情舒畅,让人如沐春风,确有独到之处。”
“是啊,从前我失眠的时候,除了吃安眠药,都是放这张碟来听,借此放松心情,帮助睡眠的。”她在我面前半米处站定,俏脸红得更厉害了,“这次旅游回来,我再也没有失眠过。桐,你应该知道原因的。”
“我……”原因我当然知道,这种变化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可是她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和刚才餐桌上的对答一样,都那么令我难以招架。
“萧先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呢?”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只见她左臂向体侧水平举起起,拈指如兰,姿态飘逸。右手抬起向我,玉腕微屈,素手轻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整个一欧洲中世纪的女性标准礼节。
见她俏丽的脸上满是顽皮的笑容,我心中大乐,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况且和刚才她那种单刀直入的表达方式不同,这样含蓄自然的交流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当然是要陪她把戏做足了。
“哪里,是我的荣幸才对,求之不得。”我低下头,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
从学校毕业后我就没有跳过交谊舞,可她比起我来更是不堪,简简单单的慢四都跳得动作生硬,连续踩了我脚好几次。
看来真如她所说,这可怜的人儿每晚都只是沉浸在对亡者的回忆与哀思中,连最基本的社会交际活动都极少参与。我心中怜惜,更轻柔地引导着她的动作与脚步。
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五分钟不到她的舞步就慢慢熟练起来,身体动作也柔和多了,再不用我的引领。两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渐入佳境。
乐声悠扬,舞姿翩翩,慢四舞步虽跳不出什么彩来,可光是她美目中不时递来的动人眼就让我如饮醇酒,心荡漾。鼻中幽馥阵阵,手里软玉温香,此情此景,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跳得性起,嫌拖鞋碍事,像那晚在海滩上一样,两下蹬掉。于是银色的裙摆下,一对赤裸的玉足小鱼儿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我余光瞥见,心中一荡,下体竟又热热地不安分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一回来就跑去洗澡,把你一个人晾在客厅里吗?”她凑过檀口在我耳边呢喃,几缕秀发带着清香掠到我脸上,蹭得我一阵舒服的麻痒。
“为什么?你有洁癖?”只要不过份,这也算个好习惯,她天然的体香混合着浴液的味儿嗅着的确是挺舒服。
“因为…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浴后最清洁最美丽的我。”舞步戛然而止,她把臻首移离我的肩头,停下了所有动作,面色平静,眼波如水,就这么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上帝,她这是把我推到了悬崖边缘,逼我做出决定。如果我这时有所表示,比如将她拥入怀中,意即接受她早先的提议,成为她的情俘。要是仍措词推托或委婉回避,连续被拒绝两次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不知道。
我俩现在的情形就好比两军对垒,势均力敌,我原本只是略处下风,并未真正战败,如果满足现状只是坚守的话倒也相安无事。可她这一招正面对决立马改变了整个局势,我必须在生与死之间作出抉择。
那几秒钟对我来说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我有得选吗?难道我真能如她所愿,置艳姐、阿慧她们于不顾,一心一意和她双宿双栖?那我也就不是萧桐了。
可就这么放弃她未免也太可惜了。我脑筋转得飞快,试图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见我沉吟不答,眼中闪出一丝愠色,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两下,眼看就要发作。
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许多,我抓起她仍放在我肩头的手,拉过她的头顶带着她原地转了一个圈,看上去还像是在跳舞,“芸姐,说这话你也太没自信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她美目忽闪忽闪,眼中尽是不相信,“我看我对你都没有什么吸引力呀。”
这种嘲弄的口吻让我心中有气,正欲辩解,她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唉,二八二九马上奔三十的人了,人老珠黄,入不得你的法眼喽。”
明知她是故意的,那幽怨的语气还是让我再也无法忍耐,热血上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双唇重重地印在她的芳唇上。
黄佩芸身体颤了一下,旋即抬手回抱,热烈地反应起来。
这是继那天藏在石缝中之后我和她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我清晰地感受着她胸前的丰隆。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向下探去,隔着睡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轻轻揉捏。丝绸滑不留手,臀肌弹力惊人,一流的手感让我再舍不得把手拿开。
唇舌交缠,我吸吮着她口中醇香清甜的津液,用舌头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手口并用,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咿咿唔唔的可爱鼻音。
她的吻技久未操练,一开始相当生涩,只是被动地回应着我舌头的挑逗。可几个回合下来很快熟练起来,丁香小舌款款轻送,滑入我口中,轻柔地在舌根、牙床、上颌各处游走。还不时在我舌上轻挑,一触即走,觑准机会又是轻轻扫动几下,揪不着逮不到,让我连心尖子都酥痒起来。
我鼻中吸进的全是她淡淡的清香,再加上手中和胸前细滑柔软的感觉,本就蠢蠢欲动的男根第一时间用立正站好的姿态表达愉悦之情。
“啊!”她明显是感受到了我的坚硬,和那晚不同的是今天她有了后退的空间,将唇从我唇上移开,轻呼一声,后退了小半步。
明亮的白炽灯光下我看得清楚,黄佩芸双手仍扶在我的肩上,只把脸略略侧开,俏脸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花瓣样的嘴唇上还亮晶晶地沾着不知是我还是自己的唾液,眼波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这一刹那间我就已打定主意,此绝世尤物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但我绝不接受她的这种施恩似的爱情。对付这种外表强势的女人,要以最强最霸道的姿态从心到身将她征服。当然,用的也是最直接最有气势的方法――开诚布公地和她摊牌。
很快,只要再一会儿,我会把一切都和她说明白,把两难的选择丢到她那边去。
我欺前一步,低下身将她整个人抱在臂弯中,转身将她放在宽大的沙发上,伏下身体单膝跪地,再次对上了她的鲜红唇片。
整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美目紧闭,身体软软地任我摆布。和成熟女性茭往就是有这个好处,她们不像小姑娘般扭捏,好话说尽最后也未必能一亲芳泽。一旦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她们这最后一关守得也就不是那么严了。
她一手搂着我的脖颈,另一手放在耳边,和我的手交叉相握。我蹲跪着和她热吻,空出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玉样的小腿,用最轻最柔的动作在那光滑得比起身上穿的丝绢亦不遑多让的肌肤上抚摸。
这样的动作一定让她也感觉舒服,鼻中娇腻的“嗯…嗯…”声就可以说明一切。
得到了鼓励我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跨过了膝盖继续向上推进,用指肚在她更为娇嫩柔滑的大腿上打着转儿,并小范围地上下挤压。
这里显然是多年未有人涉足的禁地,芸姐的身子有些僵硬,鼻中的呻吟也带上了一丝焦急不安的味道,既希望我更进一步,又怕自己反应羞人的矛盾心情我即使不用换位思考也感应得出来。
虽然我知道她已千肯万肯,虽然我内心的冲动并不比她稍逊分毫,可我还是强忍住了,因为我的计划并不只如此。
我的手没有再向上走,只是转移到她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探索和逗留,动作与刚才如出一辙,可效果却大大不同,只从她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我就可以清楚地知道。
“芸姐,可以吗?”眼看是时候了,我右手挣脱了她的掌握,放在了她睡袍的衣扣处。
她双颊绯红,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鼻中细若蚊鸣地“嗯”了一声。
我当下不在犹豫,运指如飞,将她前襟的扣子解开两个。五个扣子本就只扣了三个,再被我解开两个后,她腰部以上对我来说已是完全不设防的了。我伸手将她两襟轻轻拉开,登时连呼吸都忘记了。
“完美”这个词一下从我脑中蹦出来,牛奶和丝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玉肤,白玉无瑕的两座雪峰傲然挺立,虽不如艳姐丰硕,大概只有34d,可|乳|型无半点可挑剔之处,紫红的|乳|晕和|乳|珠衬得雪峰洁白无比,深深的|乳|沟肯定能让全天下男人都甘心堕落其中。
我呆了半晌,理智经过一番激烈搏斗,艰难地把欲望压制下去,打消了原本再进一步的想法,我现在就要向她摊牌。
既然要摊牌,为什么还要诸多花样呢?很简单,同样的一个比喻,交战中的双方暂时休兵和谈,这之前哪一方能在战场上取得越大的战果,和谈中就能得到越丰厚的利益,战场上的失败者在谈判桌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屈服。
我已经取得了足够骄人的战果,而且也不能再下去了,否则我恐怕会先行把持不住,直接弃械投降。到此为止,现在就看她在谈判桌上的表现了。
我以无上的定力离开她的玉体,退后到旁边的单体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反应。
“桐,你…你……”黄佩芸美丽的大眼中尽是迷惑。
我翘起二郎腿,微微一笑,“芸姐,你先坐起来,我有话和你说。”她肯定是被我这招兵突出搞懵了,呆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晕乎乎地坐起身子,将已被我拉开的睡袍前襟稍稍掩了一下。
美人儿脸飞红云,秀发凌乱,小半个圆润的香肩一闪即没,被我撩起的下摆开叉老高,浑圆白皙的大腿根部清晰可见,起身动作让一对美|乳|颤巍巍地抖动,让我本就坚硬的下体又是暴跳如雷。
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如果此刻把持不住做下事来,很可能得到的就只是这一夕之欢。依她个性,事后她才知道真相的话,九成九能肯定她绝不会原谅我,能不能得到她还是个难题,大被同眠就更是连想都别想了。
唯今之计,只有把一切摆上台面,用强硬的态度逼迫她在接受事实和失去我两者之间作出选择,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芸姐,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想?”即使是打定主意以强凌弱,可循序渐进还是不能省略,否则她要一时接受不了翻脸那就鸡飞蛋打了。
“别…别的女人?”她笑了一下,可怎么看都觉得勉强,“没关系的,我之前也有新铭呀,只要咱们俩今后一心一意就行了。”
她显然是误解了我的话,我当然得让她明白清楚地知道我的意思,“对不起芸姐,今后一心一意的人只是你,而我嘛…嘿嘿嘿……做不到。”
笑容僵在她的脸上,第一次听到这种霸道无理的话,她舌头都打了结,“做不到?为…为什么?难道…难道……”
“没有错,”我证实了她的猜想,“实话告诉你吧芸姐,我的确是非常喜欢你,也矢志要得到你,可我的目标不止你一个人。你之前猜得不错,咱们部里几个人,叶璇,资源部的小柳,全都是我的目标。”
“你…你……”她银牙紧咬,全身颤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我突然提高了音量,目光凌厉,直盯着她,要让她在心理上觉得我难以抵抗。
“可是…可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拥有几个女人呢?你不觉得羞耻吗?”和秦慧一样,这种有悖伦常的事黄佩芸一时怎么都没法接受。
“我的观点是,只要自己心甘情愿,道德理法统统滚一边去。这有什么可羞耻的?两情相悦就该在一起,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我不给她任何思考反驳的时间,再扔出一颗重磅炸弹,“再告诉你一件事,艳姐和阿慧已经和我有过亲密关系了,她俩现在都是我的女人,相处得也相当好。”
“艳姐?阿慧?你是说严艳和秦慧,怎…怎么可能?”她美目瞪得溜圆,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不信”。
“人都说女人善妒,可我在她俩身上看不到半点忌妒的影子,现在她们是以姐妹相称,实际上就像真正的姐妹一样,亲密得不得了。”我脸上浮起不用伪装的幸福表情,“她们俩都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
我俯前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眼,伸手抚上她气得通红的俏脸,将她在餐厅里劝说我的话稍稍改动后奉还给她,“别犹豫了,相信我,选择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似乎是被我一番话震晕了,直到我手掌碰到她脸颊的一刻她才如梦初醒,整个身体触电般向后弹开,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我扔过来,“萧桐,你这个混蛋,大骗子,你去死吧!”
我心里明白,这并不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话,并不代表拒绝,只是她因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而产生的激动情绪,所以不闪不避,任枕头砸在身上脸上,反正一点儿也不疼。
她扔了两个枕头,惊觉到我反应异常,抬头刚好对上了我清澈如水的眼,全身再颤,呆了片刻,返身扑在沙发扶手上抽泣起来。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痛失爱侣后多年来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枷锁中,每晚过的都是苦行僧般的日子。在海岛上好不容易被我打开了心锁,又被之后别人的野合挑起了情欲。我一直以来出色的条件和优异的表现让她芳心暗许,先是放下面子倒追被我拒绝,千辛万苦营造起浪漫的气氛,本以为可以好好品尝情花爱果却又受此打击,换了谁也要自悲自怜的。
我拣起地上的靠枕放在沙发上,伸手抚摸着她仍未干透的秀发,柔声安慰:“这么些年我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孤单寂寞的感觉比你清楚,我知道你心里苦。别哭了,听我的话,我会疼你爱护你,艳姐和阿慧也会关心你照顾你,大家开开心心在一起多好呀。”
她哭得更厉害了,左右摇着头躲避我的手,“呜…你走开,你走开,我才不要,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比谁都花。呜…呜……”
“这你可说对了,可是说得不够准确,”我笑着继续往下说,想借此让她心情平静下来,“男人,不,全世界的雄性动物都是一样,不是某些人的问题。”
“不理我?不相信呀?好,那我问你,所有生物生存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她依旧只是哭泣不理睬我,我只好自说自话,“是繁衍,每个个体都想把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这是所有生物不用教都能掌握的本能,重要性仅次于进食。”
“对雌性动物来说,一辈子就生育那么几次,想让自己的后代活得更好,只有选择与最强壮的雄性个体交配,后代继承了强壮的基因,生存下来的机会就更大一些。你开始为什么选择我而不是那三个人?就是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这就是你的本能。”
“可雄性动物就不一样了,只要处在发情期几乎可以无限制地交配,对它们来说繁衍更多后代的最好方法不是追求个体的强壮,而是广种博收。后代越多,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的也就越多。”
“所以,都说男人花心,这是从猿猴直立行走进化成丨人时就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这是遗传基因里注定的,想要违背才叫不可能。”
“食色者,性也,古今如一,中外共通。古人就是将这一点完全地放纵开,现代社会中也只能用道德规范来约束婚外恋,用法律条文来惩罚重婚,可与生俱来的本性却是任何手段都没法改变的。”
为了开解她,舒缓她紧绷的经,我连动物世界都搬出来了,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这到底是谈情说爱呀还是科普知识讲座呀?心中想的是无情的征服,可对着一个哭泣的女子我毕竟还是强硬不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温柔,这…也算是我的本性吧?
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口水都快说干了,她一直在哭,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剥掉了坚强自信的外壳,她也不过是个渴望心灵慰藉的普通女人而已,遭受打击时、进退两难时、伤心难过时,哭泣仍是首选。
“你……你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早前你怎么不说?现在…现在人家都……你才交待。你走,你走,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负责任的坏蛋!”她仍是伏在沙发扶手上,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推挡着我的抚摸。
我收回手站起来,“你错了芸姐,我这么做恰恰正是对你的负责。你想想,刚才那种情况下,我如果想再进一步得到你,你会拒绝我吗?我没有那么做正是因为尊重你,让你自己做出选择,而不是木已成舟后再乞求你的原谅,让你左右为难。”
无论她是否相信,这句话肯定起了某些作用,她“霍”地转身过来,眼圈发红,泪珠盈眶,银牙紧咬,恨恨地盯着我,似要从我眼中辨别出我的真实心意。即使是在这种忿怨难平的时候,她仍是美得让人心疼,我微笑着再次俯下身去,将手向她伸去。
“你…你想干什么?走开!”不明就里的她见我如此动作,惊慌地推拒着。
“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胡来的,”我从她身下扯出已是皱巴巴的西装上衣,抖了两下披在身上,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芸姐,好好考虑一下,我等着你的答复,相信你一定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决定。”
直到将车开出小区,我的心情才平静一点儿,今天的斗智斗力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回想起来,她的计划是这样:先是用不明缘由的晚餐为借口约我出来;在餐桌上又以婚姻咨询为饵直白地表达了她的爱意,并冷静地将我脆弱的防线一一瓦解;当我欲拒无门,头脑发热时又迅速改变策略,以近乎无赖的可爱行动阻止了我的离开;到家后再以出人意表的行动较为含蓄地再次逼我做出选择。
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中,她唯一估计错误的就是我和部里二人的真正关系,我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干净利索地将她击败。
前半部分我由于没有准备,自然是手足无措,经过冷静思考后我的剧本则是这样:先配合她营造浪漫的氛围,甚至做出种种亲密的动作;关键时刻出乎她意料地急刹车,表现不为美色所动的气魄;接下来单刀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真相展示在她眼前;然后以二女和睦的事实表明一凤数凰的可行性;再用胡七八扯的荒唐理论扰乱她的正常思维;最后再用强大的信心和志在必得的决心试图影响她的选择。
事既至此,我已把所有工作都做全了,就像足球比赛,我已晃过所有的防守队员将球送到她的脚下,所欠的只是她最后的那临门一脚。
排除了那些料不到的变动因素,以我的估计,在黄佩芸头脑清醒的情况下,给她一晚的时间考虑,成功的机率应该能有六七成以上。
现在赌的就是我对她的吸引和她对我的爱恋在她心目中是否大于世俗观念的阻力,如果答案是大于,那自然是美女入怀,后宫再扩。如果答案是小于,她很可能做出一些我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来,比如离开、比如对我的报复、比如从此心灰意冷终生不嫁、比如闪电般地嫁给那三人中的一人……
我当然不会让这类事情发生,明天可以看她的表现行事,该加点催化剂的时候我绝不会手软的。这种集智慧和美丽于一身的女人要是被别人得到那才叫可惜呢,是男人的应该谁都不会放过她吧?也许正如我刚才所说,所有的雄性生物的本性就是――滛!
这个“滛”字可不是作“滛荡”解,应该引申到更广义的概念上去,放在动物身上就是滥交行为,放在灵长类最高级生物――人身上,则应解释为风流多情更加妥当一些。
我心情愉悦,忍不住跟着cd哼哼起来。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已是第三个了,我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不要缓一缓?福泽太厚会招人嫉妒的,嘿嘿,管他的,就让人眼红去吧,我只是博爱一点,又没招谁惹谁。
回到家快十一点了,停车时发现楼上灯还亮着,是艳姐在等我,心中温暖的感觉仿佛要溢出来。三两下锁车上楼,门一关我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卧室中的那片活色生香中去,被黄佩芸挑起的欲火实在是烧得我太难受了。
“阿桐,姐姐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我觉得你今天做得不对。”艳姐听完我得意洋洋的讲述,沉默了良久才挤出这样一句。
“为…为什么?”我正在向上提着内裤的手一下子停下来。
“你毕竟不是女人,你不明白黄…她的心,”艳姐轻摇着头,就像是温柔的姐姐在教导做错事的小弟弟,“她今天之所以会有这样异常的表现,不是故意在挤兑你,逼迫你,她是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心中的情感,太急于求成才会…才会让你有不舒服的感觉。”
“是吗?我怎么一点儿没看出来?”我颇不以为然。
“因为你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和以往的唯我马首是瞻不同,艳姐这次相当坚持自己的看法,“你没有自卑过,极其想得到某些东西,却又自认为不配和没资格得到,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你没有经历过。我想,她一定是和我一样,喜欢你却又怕自己因年龄、贞操之类的缺憾与你不相配,太迫切地想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所以才会有那种不正常的举止。”
“这…这不可能吧?我……”艳姐的说辞有条有理,我有些动摇了。
“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进通达这么些年来,经理在这方面上一直就是只字不提,我们原以为她是天生的冷感,后来经你一说才知道是在守节,做法不明智但相当令人敬佩。”
“爱是最深奥最复杂的情感,谁都不是天生的爱情专家,都要慢慢地通过接触、交流、理解才能体会其中三味。你不要认为成熟的女人就一定懂得爱情,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就是没有经验,见得再多听得再多都没有用。”
“可…可是她也不是没有恋爱过呀!”我渐渐被说服了,却仍要死撑。
“大学里的初恋只是最纯真情感的自然流露,是最简单朴素的相互吸引,和真正成熟男女的爱情有很大的差距。再说,她那时是最好的,是完美的,当然不会有现在这些担忧了。”夜已深了,艳姐每个字都说得很轻,可听在我耳里却惊心动魄,字字有如巨雷轰击。
本以为是一手导演绝妙大逆转的完美一天,可这当头的一盆冷水却让我顿失全部热情,额上冷汗涔涔。
仔细想来确也不无道理,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巧笑倩兮,今天的一幕幕再次在我眼前闪现,如果不是对我有爱,怎么会当街投怀?怎么会被拒后一再挽回?
怎么会任我恣意轻薄?又怎么会在心知无望后痛哭失声?
而我…我今晚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阿桐,我是幸福的,我最终还是拥有了你。经理…经理她也是可怜的人,不能让她再为情所苦了。”正在我心生愧疚,懊丧难当之时,温柔的语声又再次响起。
“你听姐姐一句,明天见了她,她要是恼你了,你就和她陪个不是,她要是怨你了,你就让她打骂几下,别再让她难受了,好吗?”艳姐善良的性格表露无余。
我茫然点头,心儿却早就飞到鸳鸯湖畔公寓楼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边去。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来,可现在我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明天我该以怎么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黄佩芸呢?一夜无眠,心情忐忑,辗转反侧,终于等到天空发白,我起身洗漱,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是男子汉就该挺起胸膛承担,而不是畏畏缩缩挨到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想法蒙混过关。
该怎么办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谅?是一言不发回应她的质问?还是见机行事等待她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见了面我才发现有时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黄佩芸一上班就直接钻进里间,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沉默,根本连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什么?是死是活给个准信儿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我宁愿如艳姐所说,让她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比这样让人心焦舒服得多。
难道…难道她受此打击,心灰意冷,又做回从前那个戴着面具包着硬壳的黄佩芸了?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无论如何得和她单独交谈。
这一天我都是心不宁、频频出错,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人6续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后,一定要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别的不说,光冲着艳姐临走时大有深意的眼我也不能失败。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两下门,“黄经理,我小萧,我有事儿想和你说,开开门好吗?”半天没有回应,可我亲眼见她从午餐完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人肯定在,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虑了一夜,那样对待你的确是我不对,伤害了你的感情,可我喜欢你的心绝对是真的,给我个补救的机会好吗?”真心话发自肺腑,语气音调根本不需假装,可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房里真的无人一般。
“不行吗?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我真的……好吧,辞职信放在我的桌上,明天我会来办手续。再见了,芸……”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么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的吗?我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砰”地关上,人却贴墙而立。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别只在于她是无心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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