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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
都市情侠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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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连“不要、不行”之类的话都不说了,直接哼哼起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怪的是她的呻吟声相当沉闷,好像是强行抑制住一样。
我偷眼一看,小美人儿美目紧闭,双手捂嘴,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强忍什么痛苦呢。
心念一转,我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转头一看,果然,回过来的艳姐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脸上还残留着高嘲后美艳无双的慵懒表情,正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艳儿,你还有力气吗?过来!”想起刚才那不甚完美的3p,心中有些不满,看来现在是教教小美人儿什么叫做“出嫁从夫”的时候了。
艳姐听了我的话,口中“嗯”的一声,勉力移动身子站起来走到我们这边,“阿桐,我该怎么做?”
见她一对丰|乳|随着起身的动作一颤一颤,我又是热血上脑,可想起现在是该好好调教小美人儿的时候,还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来一发的冲动。
“很简单,我刚才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阿慧就行了。”我边说边将秦慧的丰臀抬起,把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布片顺着她的大腿扯下来。
“咦?”艳姐瞄见秦慧紧并的双腿间那光秃秃的溪谷时,禁不住轻呼出声,看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听见了艳姐的轻呼,身子轻颤,两手捂嘴捂得更紧了,手背上都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这样哪行?要是听不见小美人儿极乐时的呻吟娇呼,那和上橡胶娃娃又有什么两样?
我伸手拿住她的双腕上提,“宝贝儿,现在可是我和艳姐一齐服侍你,不许再扭扭捏捏的,心里想什么都老实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喔!”
我的话还真管用,小美人儿连想都没想,立马把小手拿开,挡在胸前,只是那楚楚可怜的眼让我差点就不顾大局说出这不过是逗她玩儿的话。
我和艳姐互换了位置,现在是艳姐趴在秦慧的两腿间,我则蹲跪在地毯上,正好位于秦慧的肩侧。
小美人儿可能是太紧张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鼻息急促,额上、鼻尖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紧闭,两粒南珠般的门齿轻咬着嫣红的下唇。双臂抱胸,可能是由于慌张的关系没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颗挺立的小青豆正从手臂上方调皮地探出头来向我窥视。
灯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似乎在向外放射着毫光,连细细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当真是美绝人寰。
“无论看多少遍,我的宝贝儿的身体都是那么美!”看着这造物主的杰作,我长出一口气,赞叹一声。
心爱男人的情话对女人是最有杀伤力的,小美人儿听见我的话,娇躯轻颤,终于肯睁开眼来,刚好对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动几下,美目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伸开双臂,作出揽我入怀的姿势,“嗯,阿桐,老公,快来,我…我都听你的……”对我的爱意盖过了一切,她终于再无顾忌,将自己完全放开,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三人的盛宴。
我当然不会客气,低下头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压挑,舔吻顶咬,用尽我混身解数让我的宝贝儿快乐。
与此同时,艳姐知趣地将一勺枣泥浇到秦慧寸草不生的阴阜上。
“啊…啊…好热…好热啊,我…我…”在开着空调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天,突然被温热的流质覆盖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儿玉体一僵,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嘻,后面还有你舒服的!”艳姐嫣然一笑,像刚才我舔她s处那样,如法炮制,俯首为好妹妹服务起来。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闲着,伸指到秦慧股间,配合着艳姐的小香舌,挑逗着小美人儿的鲜嫩小唇片。
那里早已是一塌胡涂,枣泥触手粘腻,嗳液泛滥横流,可是不要紧,有艳姐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觉她香舌快速扫动十几下,所有液体都被吃得一干二净,连我手指上沾着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艳姐似乎还意犹未尽,灵活的小香舌和我正在弹琵琶般拨弄的食中二指进退交缠,难解难分。
|乳|珠遭袭,蜜壶沦陷,如此上下夹攻,秦慧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臻首连摆,“唔…唔…好痒…好痒,从来…都没有过,好…好舒服……”小美人儿尝到甜头了,我抬头和艳姐相视一笑,继续分工合作,我照旧专心侍候那可爱的小青豆,艳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枣泥,接着品尝她的风味肉蚌大餐。
看过前面的专场肉戏,再被我口手夹攻,又享受了以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准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让小美人儿几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艳姐第四次用枣泥浇灌花溪的时候,终于缴械投降。
“呜…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将我脑袋紧紧抱在胸前,全身剧烈地抖动,迎来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见到的第一次高嘲。
这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荒滛的夜晚,艳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紧拥着躺在沙发上,双腿同时分开,四片粉嫩的肉唇几乎贴在一起,两条湿润温暖的肉缝相隔只有几公分,四条玉腿交叠,上面两条是性感的肉色,下面两条是耀目的白色。我跪在中间,双手按在秦慧雪白的丰臀上,粗长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两条肉缝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壶中用力插几下,让小美人儿翘首娇呼,尚未感受到最深处的柔腻,就抽出来送入下面的花径,全根尽没的几下让大美人儿忍不住一口吻住了好姐妹的樱唇,还来不及享受那细窄秘道的挤压收缩,又拔出来顶进了上面的花房……
三人的体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此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将身下的大小美人儿送入天堂才是我该做的事。
这场香艳的战争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我谁也不偏袒,在两人的花径深处各浇灌了一次白浆。
收尾阶段,我头枕双臂,叉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艳姐和秦慧全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两腿之间,各自伸出小香舌为我那仍然坚挺,沾满了嗳液,闪闪发亮的龙根清洁。不对,说清洁不妥,应是品尝这让她们爱不释手的宝贝,佐料吗?当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后甜点,再次热过的枣泥喽。
这回轮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龙首被二美涂满了温热的枣泥,两条小香舌分别在棱角处和尿道口打着转儿,向下方流到阴囊处的总被及时舔去。不仅如此,我的两边|乳|头各有数支玉指专门侍候,会阴处不知谁的小手还在上下轻挠。
即使是出过两次,这种帝王般的享受还是让我很快又到了顶峰,腰部一紧,白浊的液体喷了二女一头一脸。
看着二女无师自通地拥在一起互相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几乎要把胸膛撑爆。齐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宝贝们貌似天仙,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吗?
简单清洗后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张大床上。小美人儿初尝3p滋味,已是累得够呛,枕在我肩头沉沉睡去,大美人儿却还靠在我的臂弯,眼角含春,听我喃喃地说着情话。
之前秦慧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是聚会喝多了住在朋友家里,有艳姐给她作伪证自然是轻松过关。今天艳儿小宝贝的表现真的是超好,我的确该甜言蜜语,好好抚慰一番。
在说过n遍诸如“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类让她喜上眉梢的话,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艳儿,”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压低音量,“我让阿慧来打理立安,你…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吗?”艳姐玉手从薄毯下伸出,反手将我的手握住,“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肯和别的女人分享你呢?还…还一起做…做那么羞人的事……”
“可是这是不一样的。”据说有些女人对男人的忠贞与否不是特别在意,对权势财富却看得比性命还重,有天生的强烈权力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的?傻弟弟,”艳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小慧是大本毕业的会计,考虑问题周到人又细心。姐姐什么都不会,和她比起来,当然是她更适合做你的贤内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啦?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姐姐总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艳儿,得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此话纯出肺腑,绝无半点水分。
“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对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艳姐伸臂搂上了我的颈项,送上香吻。
“噫,都是枣泥味儿,宝贝儿你刷牙没刷干净!”
“我…我哪有?”艳姐还信以为真地“哈”了几口气,直到看见我那憋着笑的古怪表情才醒悟过来,“讨厌,坏弟弟,又作弄姐姐,坏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俩开玩笑开得忘了形,声音太大了,身边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来,二人连忙噤声。
幸好她翻了个身后继续睡去,我和艳姐对视一眼,捂嘴窃笑,眼中闪出顽童似的光芒来,气氛好得不得了。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我真希望时间之轮能停止运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润,隔天上班的时候艳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常不一样了,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看上去真的美艳了许多。
看见她们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行,再想的话分身又该有反应了。
午餐时我们都坐在一张八人桌上,郭猛、许琼、小雅、秦慧、艳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差不多就是旅游时的规模。
“哟,又搞部门聚会呀?”黄佩芸端着个餐盘过来,在旁边空位坐下,“许琼,你干脆申请调到我们后勤部来好了。”
“芸姐你又来开我玩笑!”许琼嫩脸一红。
他俩经过那三天后已经基本确立关系,交往也已是半公开,从结伴吃饭就能看出来,可在话语间还是有点放不开。
“我早上就想说了,你们发现没有,经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漂亮了很多呀!”小雅好像发现新大6一样。
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发髻还是那个发髻,套装也还是那件套装,可金丝眼镜不见了,少了书卷气的同时却多了更多的妩媚。新画了眼影,口红也换了鲜亮颜色的。整个不仅人高贵依旧,还多了些妖娆之色,让人怦然心动。
“是啊,长假过完我自己都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嫣然一笑,自己先开口了,“不趁还没老得不成样子的时候散发一下光芒怎么配得上‘后勤部之花’这个称号呢?你说是不是?小萧?”
什么?
我耳朵没有问题吧?转头和小郭对视一眼,自己是什么表情我没法知道,小郭两眼睁得贼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进一个鸵鸟蛋。
这还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数秒钟后,身后传来“康啷”“康啷”两声,那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锈钢汤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还能怎么回答?只能机械般地点头应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总之我们是被她吓到,一顿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直到下午还晕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怪的动物了。
晕归晕,正事儿还是得办。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当然没忘了化妆,结果那个扮相被取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痒痒。要不是在出租车上,我一定让她“亲口”求饶。
接下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高兴,齐景天可能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对我们的要求相当配合,顺从地跟着到工商局办理了企业法人变更手续,然后再回立安交接了一切印章财物文件资料订单什么的。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直到从我手中接过支票的时候,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我一样,尝到被逼上绝路的滋味。”
就因为这句话,小美人儿一路回来都闷闷不乐。将她送回家,到楼下的时候她转身牵着我的手,“阿桐,他说得没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立安完全是依靠私人关系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职,或是你和他翻脸,那…那我们也会和齐老板一样,迫不得已要把公司卖掉的。”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点了点头,“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目前来说,我前期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吃惊,而且未来发展尚不明朗,在他眼中,我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现在犯不着就撕破脸。”
她抬头看着我,还是有些忧心忡忡,我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把立安做大,这种没有根基的产业是半点前途都没有的,我压根儿就没把今后的发展寄托在这样的公司上。”
秦慧闻言吃惊不小:“那你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我?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只能……”
“傻丫头,”我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会?我是实在无人可用,要不我不会劳动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虽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可是维持现状,赚点日常花费还是可以的,先做些经验积累也没什么坏处。”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揽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持和肖少峰的关系。”我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要是没有立安,我和他不会有更多来往,关系渐渐的就淡了,到时候想做点什么都师出无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样了,虽说是欠了他个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礼行贿什么的都名正言顺,起码不会让他认为我对他越来越无用。”
我见左右无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俏脸,“你放心,等过段时间看看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我就让你闲下来。”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里都是干活儿,还不如替你打工。”她的头低了下去,犹豫了一下,“阿桐,其实我……我不喜欢你做这些事,我宁愿我们一无所有,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贪官污吏、阴险小人勾心斗角来得好。”
是谁说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是谁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不过发呆归发呆,这样的表现我喜欢,小宝贝儿有自己的想法并能提出来,至少比盲目听从我的安排要好,要是那样的话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美丽洋娃娃,这一点上秦慧做的要比艳姐好很多。
“阿慧,你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玩心机,耍手段,我又何尝不想和你们一起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有义务让我爱的人过轻松写意的生活,更要有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的实力。”
“我从不相信什么‘与世无争’、‘后发制人’,只有全力增强保护自己的能力,才能在别人进行侵害的时候把损失减到最小。如果我们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不要说其他,光李天龙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光靠拳头硬是没有用的,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成。我这绝不是金钱至上主义,只有在经济实力上超越对手,才可能在全面竞争中立于不败。”
“要是在以前,我真的无所谓。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你,有了艳姐,我做的这一切虽然违心,可是为了你们,我一定得做这些事,你明白吗?”我伸手抓着她的香肩,用最诚恳的语气向她倾诉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嗯,是我不对。我太幼稚了,老是停留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根本没有像你想得那么多。”她抬头看着我,伸手抚着我的脸,“阿桐,我喜欢这种交流,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给我听,不要憋在心里苦了自己。”
“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吗?我有什么话从来都是说出来的呀!”
“对,你在沙滩上说的那番话真是精彩极了。我看你把黄经理都给打动了,要不她今天中午怎么会说出那个什么发出光芒之类的话?”说着她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嘻嘻,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吧?”
“哪有?”我赶忙叫屈,“只是有感而发啦,谁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秦慧把抚摸我脸庞的手掌换成手背,眼中射出实质般的深情光芒:“我的老公真是出色,连堂堂经理都受不了你的魅力。呜,好有危机感呀,要是不乖会失宠的,我听你的,明天就辞职!”
“嘿嘿,那以后在床上我就改口叫秦总了?”我还是忍不住开个玩笑。
“哼,嘲笑我?”她又把手背换成手指,“坏阿桐,最会欺负人家!”
“哎哟,谋杀亲夫!”我捧着被捏的脸,装模作样大呼小叫起来。“
讨厌,不理你了!“秦慧小蛮腰一扭,玉足一跺,把小嘴嘟起来,假装生气,那含羞带嗔的娇态看得我呆住了。
正想搂着她好好温存一番,楼道里传来了开门声,我俩赶紧分开,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身上楼,我只好嗅着手上的余香悻悻回家。
第二天秦慧向副总柳奕敏递交了辞呈,因暂时找不到人,仓管的活儿黄佩芸让小雅暂代,原本客户咨询的工作先移给赵娴。下午简单移交后,秦慧收拾了一下,离开了通达。
这天是礼拜六,早上十点左右我赶到市郊的军分区。和电话里约好的一样,大门口除了站岗的哨兵,还有一个身着迷彩服,三十来岁的英伟军人在等着。
只见他一对浓眉,双眼炯炯有,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分明,刮得干干净净下巴呈铁青色,国字脸轮廓像刀削一样,好一条燕赵遗风北地慷慨悲歌的汉子。
他一见到我,就面带笑容迎过来:“你就是萧桐吧?”
“是的,我是萧桐,不知怎么称呼?”我伸手跟他相握,掌上传来粗糙坚硬的触感,看来是久经磨练的成果。
“我叫蔡勇,是七七四连队下辖侦察排排长。”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下力才松开,“程指导员已经跟我交待过了,你就跟着咱们排训练吧!”
“没问题,一切由蔡排长安排就行了。”寥寥数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极好,这是个热情豪爽的军人。
跟着他来到一个大的体操房。这里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房顶有五六米高,除了大门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有不少大窗户,室内采光不错。左侧墙边是一排的储物柜,右侧是一排悬挂着的沙袋和拳击球等,正前方是一个拳击台,几十个身着迷彩背心的兵哥正围在擂台四周,为台上正在搏斗的二人呐喊加油。
台上两人激斗正酣,戴蓝色护具和拳套的那人渐处下风,被戴红色拳套人的凶猛攻击逼至一角,正苦苦防守,眼见不敌。
“好了好了,你们停一下。”蔡勇话音刚落,就见红色一方突破对方防守一个左勾重重打在蓝方戴着皮头盔的脸上,蓝方应声倒地,一个漂亮的技术击倒。
戴红色拳套那人先俯身拉起对手,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过身来:“什么事呀蔡头儿?练得正爽呢!”
“有事儿,”蔡排长一拍我的肩,“这位是萧桐,是程指导员的朋友,今天起和我们一起练习格斗与擒拿。”
“是吗?”那人耸了耸肩,明显带着不屑的表情,“不知道这个能撑多久?既然要练,不如上来切磋切磋?”
周围其他人一齐跟着起哄,存心看我的笑话。
“别吵吵,”蔡排长呵斥一声,转头向我,“这帮小子平常对他们放纵惯了,说话老不知轻重,你别在意。其实以前托关系说要来学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没几个受得了摔打的,最长的都没撑过一星期。”
“嘿嘿,”他笑声有些尴尬,“他一定是认为你也会打退堂鼓。”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毕业后久未实操,都是一个人对着沙袋练习,自进来看见台上的搏斗禁不住有些手痒,一颗心都灸热起来。
“好主意,兄弟若愿意,我自是乐于领教高招。”反正是来学艺的,干看不动手怎能有所得?
“哦?”台上那人眼睛一亮,“有意思,来吧!”
台上另一人脱下护具和拳套递过来给我,我摆摆手没有接,“自由搏击和散打我不想学,我想学的是实战用的格斗擒拿技巧。”
“无所谓,”他潇洒地摊了下手,“不管哪种都乐意奉陪。”
“成子,点到为止,别太认真了。”蔡勇也不看好我,一副我输定的样子。
我脱去上衣,爬上擂台,做了几下简单的柔软动作,权当准备活动。弓身提气,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放在下颌前,“我准备好了,来吧!”
他刚刚脱去护具和拳套,转头看见我露在黑色紧身背心外的肌肉,吹了声口哨,“不错呀,看来不是以前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连防守姿势都不摆,一个鞭腿直接向我胸腹间踹过来。
我看得真切,一把抓住他脚脖子,用力一扯一扭。“啪”地一声,他整个人摔在台上。
台下一片哗然,我知道这一下对训练有素的人来说真是不痛不痒,只是他对我的轻视让我很不爽。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等他站起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脸上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轻松的笑容也早已敛去,双眼圆睁,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仍以之前的姿势严阵以待,他忽然箭步冲前,左手握拳缩在腰侧,右手箕张,向我放在下颌前的左拳抓来。我左拳直击,他右爪一变,将我手抓个正着,向外一转,左拳毫不留情地迎面打来。
我有样学样,右手挡在面前,刚好将他左拳抓住,也是向外一转。两人平分秋色,较量起了臂力。
只见他脸憋得通红,额上暴起青筋,牙关紧咬,两眼瞪得溜圆,想来我亦是如此。
正全力以赴之际,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眼角黑影一晃,他抬膝向我小腹顶来。我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以牙还牙,同样也是一个膝撞。
“呯!”彻骨的疼痛从右膝传来,我松手踉跄后退,几乎没法站稳脚步,刚才那一下要是被顶实了,我保准立刻失去战斗能力。他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手扶着台边的绳子,呲牙咧嘴的,看样子也痛得够呛。
此时台下已是寂然无声,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他比我早一步回复过来,站直身子,眼中轻视之意尽去,面色沉静,扎了个马步,深吸一口气,缓步向我走来。
我也站直身子,见他双手垂在身侧随脚步前后摆动,就是正常步行的样子,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心想你自己托大我又何必客气?
机不可失,我当仁不让地一拳当胸捣去。出乎意料地,他不挡不格,我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左胸,他只是略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又踏前一步。
我大惊,怎么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胸接我全力一拳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正迟疑间抵在他胸前的手臂已被他抓住,他猛转身将我的前臂扛在肩上,“嘿”地发力,想给我来个甩口袋式的过肩摔。
幸好我眼明手快,左手迅速抓住他后腰部位的武装皮带,他一弯腰我只是双脚离地,并没有被他摔出去。
他见这招无效,左手仍紧紧抓住我手臂,松开右手,一肘撞在我的肋部,钻心的疼痛让我手足俱软,再无法使出有效的反击手段来。
他反手抱住我的腰,全身急旋,我终于不支松手。偌大的体操房在我眼中翻了个个儿,然后就是背脊重重砸在擂台上的感觉,摔得我两眼金星直冒。
他单膝跪在我身边,右手拇指和食中二指成虎爪扣在我咽喉处,凝力不发。
到这个地步再坚持就有点无赖行径了,我坦然举手认输。
台下响起彩声,他松开手将我拉起来,脸上重新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怎么样?没事儿吧?”
我也向他笑笑:“你真厉害,我不是对手。”
蔡排长钻上台来:“薛成可是咱们连里连续四年的格斗冠军,能到这个地步你已经很不错了。”
“惭愧,”薛成脸上一红,“要用到硬气功才能打赢,蔡头儿你就别再臊我了。”
“硬气功?”我心中一动,“我就学这个!”
蔡勇呵呵一笑:“别着急,看过再说吧。”
其他人继续练习,蔡排长边带我参观边给我介绍,不知是不是我的彬彬有礼给他留下了好印象,他的解说详之又详,回答我问题亦是不厌其烦。
侦察兵服役期比一般兵种长,标准为五年,且要求极严,基本要求掌握所有兵种技能,包括枪械、爆破、驾驶、通讯、擒拿格斗、潜伏、野外生存……甚至连煮饭炒菜都得学。
排里不设炊事班,日常伙食按周由战士轮流当值解决。侦察兵出身的人,几乎个个都是全能的多面手。
由于兵种特性决定,近身的搏斗是侦察兵训练重点中的重点。为求在最恶劣的条件中生存下来,一招一式均狠辣无比:撩阴踢裆、锁喉插眼、家常便饭,膝顶肘撞、指戳牙咬、无所不用其极。
所幸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招数只能在和有特别保护的专门陪练人员一对一的针对练习中使用,日常训练严禁使用。要是薛成刚才用了这些攻击招式,别说对攻,二三招内我就得被摆平。
而且为了更好保护自身,每个侦察兵都必须选择一至二项绝技修习。主要是以气功为基础衍生出的一系列高等应用技能,像刚才说的硬气功就算是一种最基础的入门技巧,分支有:
排打功:有点类似于小说中的铁布衫,以硬气功为根基。运气于胸背,拿藤条抽打,每日不少于一小时,藤条由粗而细。修炼到后来,完全可以说是铜皮铁骨,茶杯口粗的榴木棍在胸背重击至断折,皮肤上只会起半寸不到的肿痕,隔天即消退。薛成刚才用的就是这种硬功。
铁裆功:每日正午一个小时方能练习,利用气息和肌腱的活动牵动睾丸。男性正常状态站姿或扎马时睾丸自然下垂,此功练至高深时提气可使睾丸在一秒钟内上缩至两侧腹股沟,较好地保护男性的要害部位,根本不怕撩阴腿、猴子偷桃之类招式。只是易学难成,如今已很少人修习。
提纵术:就是俗称的轻功,在不弯膝部的状态下气聚下腹,弹腿跳跃,愈跳愈高后身上逐渐加上重物。修习有成后虽不能像小说中武林高手一样一苇渡江,可至少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朱砂掌:纯粹的古武术,必须要气功有一定造诣的人方能修习。修炼方法保密,只知是利用阴劲,练成后地上平放一青砖,上放二张油纸夹着一块豆腐干,掌力击下青砖碎裂而豆腐干完好,实战中用于破坏敌人的脏腑。此技一击必杀,没有十来年的苦功休想入门,欲精通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现在会的人只是凤毛麟角,部队中不提倡修习。
至于金刚指、铁头功、空手碎砖那更是粗浅无比的硬功,基本是人人都会,不值一哂。
林林总总听得我是心驰往,要是能练成一项就可酬谢佛了。可惜这些功夫都是要穷年累月坚持不懈地修炼,且方法古怪。我一个上班族肯定是没法天天绑着重物僵尸跳,也不可能整天找人拿藤条抽自己,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练那些断手折足,分筋错骨的擒拿手法了。
唉,不管一个人再怎么出色,一生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想要在某个方面有所成就,就必须放弃另一方向的发展可能,想要无所不通只是白日做梦。
成功的事业、崇高的地位、美丽的女人……在这些对我都有着强大吸引力的各种诱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参观完营房训练场什么的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我和侦察排这群兵哥一块儿在食堂吃了午餐,也算体验了一把部队生活。
午休后又和几个侦察兵练了几场,有胜有败,输多赢少。
蔡勇据此对我身体情况做了个总结:体力、耐力、瞬间爆发力都相当出色,可是身体柔韧性不够,抗击打能力差,整体协调性也很一般,所以体内的力量没法得到充分的发挥,说白了就是有力使不上。实战经验不足,目前只是凭过人的反应和判断来化解敌人的进攻。
可怜我身经百战的堂堂搏击冠军竟被说是经验不足,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在真正的格斗高手面前我也只能低头受教。
最让我ft的是他提出的改进方法居然是让我先练两个月的瑜珈,还要做一些杂耍般的小球抛接动作来加强手眼脑的协调配合能力,每天还要限时变速跑三千米,用来锻炼气息的控制,作为硬气功的基础练习,至于真正的硬气功以后再说。
跑步也就算了,一想到印度瑜珈中那些古怪的软体动作我就高兴不起来,被老婆们看到还不知该怎么笑话我呢。可教官有命也只能老实遵行了,谁让我有心学艺呢?
星期天如约到秦慧家拜见准岳父岳母,秦父好茶,秦母喜字,我自然是不敢怠慢,武夷茶王和湖笔徽墨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
虽有些贵,可物有所值,我富足的家境,俊朗的长相,不俗的谈吐加上合宜的礼物,两位老人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言谈之间显然已把我当作女婿来看待。
初次登门能有这种成果,我也真可算是旗开得胜了。
秦慧见我如此知情识趣,也是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午餐时还陪我们喝了两杯酒。
酒精的作用让小美人儿红云上脸,星眸流晕,眉黛间春意浓浓,美目时不时送来的秋波让我心痒难搔,桌下背着老人还不时挑逗着我。
玲珑的小脚丫儿隔着袜子在我脚背上又压又挠,这调皮的小动作让我脚上麻麻痒痒,心中更是马蚤痒得让我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挠几下,分身更是高高挺立。
当真是苦不堪言,乐不思归。
下午秦慧借口我们要去看电影,得以从家里溜出来。回到我家,亲热一番后才向我汇报打理立安的情况。
宝贝儿的效率高得让我吃惊,三天不到她就基本了解了立安包括生产流程、进货渠道、市场价格、资产情况、员工安排等等在内的一系列公司运作,已经能在原副主管傅春林的协助下处理公司日常事务了。
她躺在我怀里,带着几分得意地向我邀功时我几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表现得这么好本应对她奖励有加,可恰好遇上小美人儿月事,我只好望洋兴叹,怨天不公了。不过在我声泪俱下的强烈要求和软磨硬泡之下,小宝贝儿还是没能坚持原则,含羞带怯地让我饱览了月满鸿沟的景。
轻解罗裳,定睛细看,只见丹砂绕谷,红云出岫,淡染彤离,真个是美不胜收。
“老公,这么脏,你…你还是别看了,好不好?”小美人儿双眼紧闭,粉面通红。
“傻丫头,早说过了,你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脏东西?你这儿美得不得了,我得拿相机照下来。”说着假意要起身去拿相机。
“别…别…”她一把揪住我,“羞死人了,别照,我…我让你看就是了。”
不一会儿小美人儿又想到新的问题,“老公,人家说…说白虎会…会克夫,你…你会不会……”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宝贝儿,你堂堂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怎么也会相信这些?”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非但不觉得肮脏污秽,反认为有种秘的美感,毕竟小白虎的红潮不是谁都有福气看到的。至于什么会走霉运克夫之类说法的更是无稽之谈,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哪来那么多成败兴衰之说?
秦慧听我如此看法,更是感动,差点儿又掉下泪来,吓得我连声安慰。经此一事,小美人儿对我是死心塌地,不愿有一刻分离,几声“老公”叫得我是筋酥骨软,飘飘欲仙。
之后的日子里,与爱人们亲热和积极的身体锻炼占掉了我所有的空闲时间。
我东倒西歪的金鸡独立固然让艳姐和阿慧笑痛肚子,可当四个小球在我手中上下翻飞的时候也能让她俩鼓掌叫好……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冷下来,也是到了换秋冬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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