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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
都市情侠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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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不烂之舌再次派上用场,舌尖首先就点在光秃秃的溪谷正中嫩肉上。「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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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美人儿全身又是一抖,“那里不行,老公,老公,我出了一天的汗,臭死了,快拿开,拿开呀。”
鼻中果然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不过也没像她说的那么夸张,这一点异味与让小美人儿舒服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在她粉臀上轻拍两下,以示无所谓,舌头再次在那迷人的溪谷中畅游起来。
两分钟不到,耳边就又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啊…啊…老公,好…好舒服…我喜欢…喜欢你亲…亲我那里,啊?你…你在干嘛?不…不行,那里真的不行。”舔吻钻吮的同时,我将两瓣白玉山峰分开,鼻子刚好顶住了小美人儿棕红色的菊门。听她这么一说,我干脆用力牵动面肌,鼻尖在菊岤口上下抖动起来。
“不行…不行啊老公…我…我…”她用力摇动着丰臀,话中都带上了哭音。
羞耻心这么强?看来小美人儿对后庭戏一时还没法接受呀。算了,还是今后慢慢改造吧,第二次而已,日子长着呢,我将脸移离了她的耻部。
“宝贝儿,我要来喽!”我拉下裤链,掏出肿胀得难受的分身,顶住小美人儿早已嗳液淋漓的粉红色肉缝。
“啊?这…这种姿势也能做…做那个吗?”秦慧转过头来,两眼睁得溜圆,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别提多爽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纯了,估计连三级片都没看过。可她又知道高嘲,看样子她那少得可怜的性知识都是从书本上来的。二十六岁的人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边说着边“噗”的一声将龙首整个挤入了她的花径。
“嗯啊~~讨厌,坏老公,进来也不说一声。”
身边美女如云,更有美人投怀却硬憋了五六天不能尽兴的滋味,用刘老板的话来说:是个人都受不了啊。我见小宝贝儿不但轻松承受,甚至还有些甘之如饴的样子,不禁大喜。腰部猛一用力,竃头破浪而入,虽不能全根尽没可也直抵花心。
小美人儿不知身怀何种名器,龙根深陷其中,以竃头棱角处为甚,似无数小舌在四周舔舐,又似有千万只沾了油的小手在分身上摸揉推扭,挠拧按捏。下身传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像小郭一样直接投降。太阳岤上也是一阵猛跳,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秦慧也是“呜~~”的一声,我却听出其中快乐大于痛苦,看来小美人儿的身体经过我口舌指茎的几次开发,已经到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至乐的时候了。当下再不犹豫,由轻而重,前后抽送起来。
秦慧破瓜才三天,花径仍是紧窄无比,可是我前戏做足,一番推肩吻足,吸|乳|舔阴下来,此时分身只觉一片泥泞,进出自如。有开苞之乐却无破瓜之苦,是少妇之躯亦怀处子之岤,萧桐何其幸也?
“喔…老公…好舒服…比…比上次还…还…啊…”小美人儿悟性高,已经懂得前后摇动美臀来配合我粗壮分身的出入了。老旧的桌椅在我俩通力合作下不断发出吱吱的叫声。
眼前一幕真是刺激:小美人儿转头向我,口中轻喘,媚眼如丝,短发从耳畔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一抹紫色留连,几星汗珠耀目。苹果绿的制服裙堆在纤纤腰间,更增滛靡。
再往后玉峰高耸,雪股微颤,交接处粉红色的媚肉被龙根塞入又带出。泛着白沫的嗳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被卷在膝弯处的肉色丝袜和紫色内裤挡住。浑圆的小腿肚包裹在丝袜中轻轻抖动,玉趾内蜷,美足紧绷,让我恨不得再次将她们含入口中。
我弯下上身,手从秦慧肋边伸过,握住一对玉|乳|,双手食指摁住|乳|尖轻轻下压。有了支撑点我腰部力量更足,分身也更加激烈地在小美人儿的蜜岤中出入,让她宛转承欢,口中娇啼。
“啊…麻…麻了,会…会坏掉,老公…老公…进得好深…好深…我要…我要你再用力…用力…啊…啊…”前后矛盾,小美人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完全追求快感的状况下,技巧已不再重要,要的只是公牛一样的冲劲。我现在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伏在伴侣背上狂冲猛插,龙首暴风雨般地撞击着她的花房。
十分钟不到,宝贝儿全身忽然僵硬不动,呻吟声也戛然而止。我立即停下动作,用龙首感受着花径深处传来的那种甩干机般的压榨。
三秒…五秒…十秒…我只觉后脊一麻,会荫部一紧,就这么抵着小美人儿的芓宫颈将浓浓的j液射入。憋得太久了,分身暴涨了**下,这一次高嘲足有十秒钟,把前晚因疼惜她强忍着的那一份儿都补回来了。
小美人儿的花心首次受到热流的浇灌,烫得她口中哀鸣,全身乱颤。不会是双重高嘲吧?
为了和她同时达到顶点,我没有刻意压抑,几乎破了自己的最快射出纪录,可是值,真值!
这一次的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直到秦慧坐直身子后两三分钟,荫道内还有白浊的液体缓缓流出。羞得她是满脸通红,几乎连纸巾都拿不稳了,帮这个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仔细看看,刚才太用力,小肉唇都有点儿红肿,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
一个深情绵绵的长吻后我给她整理好衣裙,两人收拾一下,关灯开门走出仓库。锁门一刻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有机会一定要再到这里来亲热几次。
眼见无人,我手环着她腰,她头倚着我肩,像情侣一样走出公司。不对,我们本就是情侣,是世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情侣。
虽是安全期,为策万全,回家路上我还是给她买了盒事后避孕药。秦慧羞红的俏脸招来了营业员暧昧的笑容,羞了她两句,我的臂肉再次受到她玉指的“爱抚”。
要是现在问我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是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的小美人儿又喜又羞的表情。
将秦慧送回家后已是七点多了,我接到了肖少峰的电话,约我在清缘茶庄见面,可能是已将我要的资料搞定了。打了个电话跟艳姐说了一声,我拦了部的士直奔茶庄。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就坐后,萧少峰递过来一个厚厚的大信封。
“老哥效率挺高呀!”我接过后并不拆开,收到包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位于二楼最角落的幽静的仿古包厢,隐隐听得到大厅传来的古筝声,柱灯悬扇,煮水燃香,布置得还算典雅。服务员出去后房里就只剩我们二人,确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你的事我怎能不尽心竭力?”他举起茶壶将我喝干的茶杯斟满,“格斗培训的事儿我也给你联系好了,程政委的号码在信封里,你随时想去打电话给他就行。”
“呵呵,老哥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吧?”想来也是,先不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怎么着也得把原来石铁生的党羽清除,建立起自己的班底吧?现在正是上下打点任人唯亲的时候。
“别提了,以前鬼影子都没见一个,这两天什么鸟人都出来了。道喜的、跑官的、说情的、送礼的……我他妈差点没落个经衰弱。”
“老哥保重身体,跟他们计较什么呀?”我用牙签扎起块西瓜,送进口中,“对了,有一份礼老哥能不能暂时先不收?留个机会让小弟我来送?”
他双眉一轩,“怎么说?”
我凑过脸去嘀咕了半天,他哈哈一笑,“你胃口还真不小,打主意打到这上面去了。也巧,昨天晚上他才去过我家,我当时不在,他送来的东西你嫂子给收下了。”想了一想,“好吧,那家伙是石铁生的亲戚,我也早就想搞掉他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人情给别人还不如给你。”
“那就多谢老哥了。”
“咱俩谁跟谁呀?什么时候过去?”
“拣日不如撞日,明天下午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
我俩又坐了半个钟头,商量了一下细节才各自回家。
艳姐休息了一天,今晚倒是打算陪我来着,可是我见她脸色依然不是很好,劝说一番最后还是说服她明天继续请病假,搂着她早早睡了。反正也不在乎那几个钱,不管怎么说,心爱女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嗯……老公,这星期天你有空吗?”一大早办公室只有我和秦慧两人,热吻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
“有啊,怎么啦?”我手还放在她的丰臀上舍不得拿下来。
“我…我昨晚回去,想着你,就笑,被我妈看见了,问我是不是处朋友了,我说是,爸妈想……想见见你。”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傻女婿见丈母娘嘛。去,一定去。”
“真的?”她喜形于色,“我还以为你会……会不高兴呢。”
我明白她的想法,别的姐妹也有父母,爱人偏了谁也不好。
“宝贝儿,”我吻了一下她额头,“你为我着想我明白,可你不理顺家里的关系,也不能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她见我这么体贴,献上香吻,俏脸上又绽出甜笑。
“我也有一件事儿想问问你意见。”强忍着再拉着她去偷情的冲动,我想起了一件正事。
“说吧,有什么事儿我还能不答应你吗?”
“我要你辞职!”我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她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说实话,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小美人儿这种小吃一惊的可爱表情。
“晚上到我家里吃饭吧,到时候再详谈。”算算大家也该来上班了,不是很方便说话。
“嗯!”她虽是满肚子问号,可还是服从了我的安排。
下午三点多钟,我向黄佩芸请了半天假,从公司出来,到该办正事儿的时候了。
我打的到市政府门口下车,按肖少峰提供的地址,顺着人民东路一直向前走了约两百米,在一个店面不大的门市部前停下来。
“就是这里了。”看着上面挂着的“x市立安保安军警服务公司门市部”的牌子,门口还停着辆挂着警牌的帕萨特,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戴上平光眼镜,粘上一撮小胡子,我并不进去,站在门外,不慌不忙地等待着。简单化妆倒不是因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主要是考虑到肖少峰目前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谨慎点总是没什么坏处。
等了半个钟头左右,就看见一身警服的肖少峰,从里面大步走出来,脸色严肃。他身边还跟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满头大汗,色焦急,不停地说着什么。
这男人我虽没见过,可看上去相当眼熟。
到了门口,肖少峰转身对那个男人说:“我今天特地过来一趟就是怕你在局里也像这样纠缠不清,影响我们工作。你儿子是你儿子,业务归业务,这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就这么定了。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多说了。”说完正了正帽沿,坐上停在门口的小车,一溜烟开走。
那个男人张大了嘴,呆看着远去的小车,颓然低头,长叹一声,回身向里走去。看样子肖局已把戏做足,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齐老板,等一下!”我追上前去,站在他身后。
“你是谁?”他转身上下打量着我,“找我有事儿?”
“我是汇勤公司的,我们秦总派我来跟您谈一笔生意。”我向他伸出了手。
“汇……汇勤?你就是肖少峰说的那个汇勤公司的人?”他脸上瞬间堆满了敌意,一把将我的手打掉,“滚,我才不跟你们谈什么生意,滚出去!”
我面不改色:“齐老板不要这么激动,我不知道肖局是不是找过您,我们老板这次找您纯属私人原因。”
“我管你什么原因,你们抢了我饭碗还不够?还想怎么样?”他推搡着,想把我赶出去。我钉子般钉在原地,他根本不能把我推动半寸。
“齐老板,我只说一句话,说完就走!”他的软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怕他不答应。
“有屁快放,放完快滚!”我不挪窝他也拿我没奈何。
“听说令公子前段时间身体稍有不适,不知道最近好点了没有?”我抬手看了看表,“言尽于此,如何选择请齐老板自决!”转身就要走。
“等……等一下,”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既然……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开出条件来吧……”最后一句透出完全失败的无奈来。
“齐老板果然爽快,”我哈哈一笑,“秦总说了,整个儿立安,包括厂房、仓库、门市、设备、存货、员工……八十万,绝不二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他的笑声凄厉,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八十万?你们还真是落井下石呀!肖少峰前脚刚把我红包退回来,后脚你就来了,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高,高,杀人不见血,好手段!”
“怎么样?我还等着回去报告呢!”大家心照不宣,我故意装傻不理会他的咒骂。
“好,好,我还能怎么样?一切你们不都计划好了吗?”他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只有一个条件,我要现钱。”
“这个没有问题,”我从包里拿出张开好的支票在他眼前一晃,“只要办好变更手续,马上可以到银行提现。明早我们就去工商局怎么样?我们其实不急,令公子的病可耽搁不起呀?”
“嗬嗬,连支票都开好了,行,行,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他瘫坐在柜台边,“只要能把小鸣治好,我这老头子就随你们的便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告辞!”目的已达,顺利得超乎想像,我步出店门,打的离去。
“什么?你……你要我去给你管一个公司?”饭桌上,秦慧坐在我腿上,美目已是今天第二次睁圆,连我喂给她的一筷鸡丝都忘了吃。
“没错,”我伸手在小美人儿的嫩脸上轻拧一下,“就是要找你这管家婆来替我好好管一管。”
“我……我行吗?”她还没有从惊诧中回复过来,连我戏谑的话和动作都没在意。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继续开着她的玩笑,“老婆,我可是把全部家当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得好好把持。要是一下子败光,下半辈子就只好跟着我当个乞丐婆了。”
这句话其实毫不夸张,光买这套房子就花了三十万,装修十五万,电器家具十万,再加上大学最后两年七七八八的开销,父母遗留给我的钱只剩下一百万出头。
一下子拿出八十万,再加上今后的日常运营费用,立安真的可以算是我全部家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完整告诉我嘛!”小美人儿一头雾水,不依地撒起娇来。
“不急不急,艳姐待会儿就来了,两人一起听,省得我说两遍。”
“艳姐要来?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下次……下次嘛,老公,先送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她一下子吓得手足无措起来。
“怕什么?艳姐又不是老虎。再说了,两姐妹迟早得见面的嘛。”我牵起她的小手轻轻抚摸,“再说现在走也来不及了,你没听见钥匙声吗?”
“喀嚓”一声,防盗门打开,艳姐走进来一边弯腰脱鞋一边说:“好香啊,阿桐,你还没吃饭啊?今天……咦?秦慧?你……”
虽然和她俩都通过气,可两个女人都没想到会这样见面,一时都楞住了,特别是秦慧,坐在我腿上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二女一个就这么傻站着,一个就这么呆坐着。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阴谋得逞,心中的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讨厌,故意的,坏死了!”秦慧俏脸通红,又羞又急,蹦到一边,使出绝招二指禅来,捏得我嗷嗷叫痛。
艳姐毕竟大秦慧几岁,早一步反应过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亲热地说:“真好,早就希望有个这么温柔可爱的妹妹了。”
“艳姐……我……”秦慧还是脸嫩放不开。
“都是阿桐的女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嘻嘻,小慧,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
艳姐将脸贴着秦慧的脸,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成功扭转。
艳姐病后有些苍白的脸略显纤弱之意,和秦慧羞红的俏脸比起来,更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两张如花俏脸摆在一起,一娇艳一妩媚,这一刻,发呆的人反而变成了我。
“这么说,那个齐景天齐老板就是石铁生的姐夫喽?”听完了我长篇大论的解释后,秦慧才算有点明白,“还什么汇勤公司?什么秦总?大骗子!原来你早就打好如意算盘要把那个烂摊子丢给我。”
“什么叫烂摊子呀?”我瞪大了眼睛,“别看是八十万买下来的,实际价值一百二三十万都不止。要不是石铁生倒台,他又急着用钱,估计再加一倍都拿不下来。”
“这么大个公司,我……我能行吗?”小美人儿再一次提出了刚才的担忧。
“没事儿,其实很简单。你想想,七个地市县,不说正规编制的公安警察,大大小小这么些个企业,这么多小区,光是经警保安就得有多少?立安是市公安局的指定保安用品销售点,所有这些人的衣帽鞋袜,警用器具都得到你这儿买。也别多,每人每年一套夏装一套冬装就够了。
“除了老板换人,一切都是原班人马,进货渠道也不变。平常都闲着,每年二、三、九、十这四个月开足了马力给我生产,四月和十一月交货让他们赶得上换装就行了。百分之百的垄断行业,刨掉杂七杂八的开销啥的,一年的纯利大概能有四、五十万吧,再刨掉给老肖的份子,落入自己腰包的怎么着也得有个二三十万。”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试试吧。”小美人儿终于被说动了。
“这么好做的生意?那……那他怎么会肯卖呢?”艳姐也听出道道儿来了。
“不卖不行啊,他本指着撑过这个月出了这批货有个进项,可肖少峰明跟他说要把这块儿交给汇勤公司来做,没半点商量余地。不是公安局定点你就是有准许经营权,东西卖不出去也只能烂仓库里,要不怎么叫垄断呢?”
我夹了一筷子菜喂到艳姐嘴里:“齐景天心里有气,本是想死撑着不卖的,可下个月就要大批出货,资金可能都投下去了,儿子受了伤,光医药费就不是个小数儿,他是被逼得实在没招儿了。”
“阿桐,咱们……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太狠了?”善良的秦慧低下头来,有些不忍。
“狠?宝贝儿,你这可是典型的妇人之仁!就凭他和石铁生这层关系,肖少峰会让他平平安安干下去?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呢,不是我他可能连这八十万都拿不到手,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算救他于水火了。”
“其实最狠的还是肖少峰,本来他儿子算是工伤,可以报销医药费的。可当时石铁生让他转正的手续不是很齐全,老肖抓住不放,再揪了几个联防的毛头小子作证,说他平时滥用私刑,破坏人民警察形象,影响极坏,直接就给开除了公职。这一招既打击了原来对头的余党,又多了个位置安插亲信,还顺带帮我报了仇,一箭三雕,不愧是老狐狸,高明!”
“报仇?你和他有仇吗?”
“艳,你还记得吗?前段时间我胸口疼,你还给我抹药来着。我怕你担心说是撞伤,其实就是让姓齐的小子在李天龙的授意下打的。”
“啊!”二美同时娇呼,待我把经过细说一遍后,原来那仅存的一点点同情都变成了厌恶和气愤。
“坏蛋,活该!”
“就是就是,你就不该给他钱治伤!”
“态度变得这么快?你们还真疼老公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俩背后,弯下腰一手搂住一个美女,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正事儿说完,现在是不是到寻欢作乐的时间了?”
“不,不,”秦慧“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躲得老远,“我……我不要。”
“想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美得你!”艳姐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对美目中透出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啊?”我一把抱住身边的艳姐,轻啮她的小耳垂,“艳儿乖宝贝,你敢反对老公的提议?是不是要我拿家法出来?”我说的就是上次让她又爱又恨的那种插入不动的方法,后被我俩戏称为“家法”。
“不玩了啦,好痒,”艳姐扭动着身躯也想逃开,可怎么挣得开我的手臂?
“不敢了…我不敢了,好啦好啦,我同意…同意就是了,可是小慧不同意也没用啊!”好一招移祸江东,我的目标立马就转移到了秦慧身上。放开怀中的大美人儿,笑嘻嘻地张臂向小美人儿走过去。
“宝贝儿,看你往哪里跑?”一个饿虎扑食,在小美人儿的惊叫声中将她整个儿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舔吻起来。
“艳姐,快来救我。”小美人儿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地向艳姐求救。
“呵呵,艳姐来是会来的,可来干嘛就不一定了。”我笑着向身后的艳姐招了招手,“你的好妹妹在求你帮忙呀,还不快过来?”
艳姐笑吟吟地走过来,跪在沙发旁,伸手就解起秦慧的衣裙来。真不愧是我的宝贝儿,把我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今晚要不好好奖励奖励她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了。
“啊?艳姐,你…你…唔,你们一齐欺负我。”秦慧见救星变成了灾星,扭动得更厉害了。可怎么抵得过我和艳姐的合力?三下两下就被剥得只剩腿上的肉色丝袜和一条粉色的小三角裤。
目的已经达到,我暂时放过她,把目标转向艳姐。秦慧还是脸嫩,单独和我做嗳固然热情如火,在别人面前就没这么放得开了。如果就这样半强迫地进行3p,就算事后好好安抚,怎么说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正确的方法应是通过对艳姐的挑逗和亲热慢慢燃起她的欲望,然后趁她犹豫不定、心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攻,胜利可期。毕竟征服女人还要把握她们细腻的内心,光凭一条粗壮的荫茎和超卓的性能力就想让女人服服帖帖?那只是痴人说梦,就算有这种女人也八成是滛妇一个,要来何用?
艳姐虽然也是第一次玩3p,可是她年长几岁,又是结过婚的人,应该能比玉门初开的秦慧更放得开。
果然,我从后面拥上艳姐,她只是轻轻一抖,就回手反抱,转头媚笑着回应起我的吻来。我嘴上吸吮舔咬,手可不闲着,轻快地在艳姐成熟丰腴的玉体上移动,将她的武装一一解除。
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回复自由,赶忙缩到沙发一角。只见她双手抱胸,全身紧蜷,小嘴轻嘟,一对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差点儿又第一时间过去安慰她了,可我还是忍住了,今后的日子还很长,3p甚至np的机会多着呢,难道以后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她也这样躲在边上看?
改变她的观念势在必行。
艳姐在我熟练的动作下很快向秦慧看齐,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她的敏感体质这时起了关键的作用,我手指一拂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口唇一吻也能让她娇喘不止,不知听在小美人儿耳中会是何种感受。
“艳儿,你相当喜欢黑色呀!”我两手四指逗弄着她那丰硕隆起上的紫红葡萄,温柔地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真是太性感了,我喜欢!”
“唔…就知道你这小色狼会喜欢…啊…啊……阿桐喜欢的事,我…我当然要做……”一语双关,既说给我听又是说给秦慧听的,好个聪明的可人儿!嗯,表现这么好一定要好好奖励才行。
“艳儿,这么久以来你还没有尝过老公的舌技吧?”我心中有了主意,“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说着就将她身体转过来,摁在沙发上半躺下,自已单膝跪在地上,茶几周围柔软的圆毯很好地保护了我的膝盖。
“嗯…嗯…阿桐,不行,我还没洗澡,那儿…那儿脏!”艳姐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打算。
“嘿嘿,你们两姐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我将那薄薄的小布片向下拉,抓住她一条玉腿从裤圈中退出,再将她两腿分成钝角,屈起放在沙发上。
两腿间的粉红肉缝毫无遮掩,伸指拨开葱郁的黑森林下方两瓣肥厚的肉唇,粉嫩鲜美的媚肉就这样泛着水气出现在眼前,顶端珍珠已是悄悄挺起,红亮的颜色让我食指大动。
“不准放下来,要不我会生气的。”我拿过她的小手按在那对36d的|乳|房顶端,转头对缩在一旁的小美人儿说,“好好看着,老公疼爱你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凑过嘴去,先对着潮湿的峡谷呵了一口热气,不等艳姐皮肤上的小突起出现,就伸舌在大唇片上舔起来。艳姐耻部的味儿比阿慧稍重一些,可我一样甘之如饴。
偷眼看去,艳姐的玉手不自觉地在胸前早已高高挺立的蓓蕾上搓揉起来,口中更是不断传出甜美的呻吟声。一边的小美人儿也是看得小手掩口,两眼发直,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兴奋时候的表情和艳姐现在毫无二致吧?
伴着断续的呻吟,握着艳姐脚踝的左手传来异样的感觉,是我不同角度不同力度的舔舐让她全身紧绷,几天没有我的疼爱,现在她身体估计是超敏感的。
是时候深入一步了,舌尖转移目标到了粉红色的蚌肉上,轻轻挑了两下就让艳姐全身发抖。两片小唇像有生命一样蠕动收缩,和我舌头纠缠,我舌尖上下左右地拨动着她们,还时不时用门齿咬起外唇片上稀疏的耻毛轻扯,左手放开艳姐的脚踝,伸指到唇边拈起一抹嗳液,按在珍珠上顺时针揉起来。
正在我口手并用,嗒嗒有声之际,鼻中突然传来一股甜香。我想起来了,是那盆枣泥羹的气味。红枣补铁补血,对产经体虚的妇女相当有好处。艳姐病后体虚,秦慧元阴方失,我特地做了一盆给她们当饭后甜点的。
饭前我怕枣泥凉了发酸,把盆放在茶几上煮茶的小炉子上,设定了三四十度正在那儿保温呢。
心念一动,我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暂时放开艳姐,她口中立时传来一声失望的呻吟。
“别着急呀宝贝儿,待会儿有你快活的。”我转身舀起一勺枣泥羹,就这么浇在艳姐的芳草丛中。
温热的流质让她全身一激灵,“是什么呀?阿桐,快…快拿掉。”
“是好吃的。”看着粘稠的枣泥顺着丰阜缓缓向下流,我心中竟莫名激动起来。红褐色的枣泥慢慢地覆盖了阴d、大小肉唇、荫道口、菊门……艳姐全身不停颤抖,口中发出“嗬呼嗬呼”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眼看枣泥就要淌到沙发上,我俯身过去,伸出舌头从最下方一路舔上去。
“啊~~”艳姐发出长长的呻吟,顾不得我的警告,双手离开|乳|房,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放回去,要不我松口了。”我含糊地命令道。
“是…是…”艳姐连忙把小手放回原位,继续搓揉起来。
我一下一下地伸舌舔着向下流的枣泥,不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连菊门和股沟处的一点都没有放过。酸甜的枣泥混合着嗳液真是美味无比,柔软顺滑的荫毛清理起来更是口感一流。哼哼,今天我又自创了一道甜品――发菜枣泥羹。
一勺不过瘾,我又舀了一勺浇下去,再将艳姐小手拿开,舀起一勺胡乱抹在她的左胸上,转向秦慧,“宝贝儿,来,好东西要一块儿吃,让你先选,要吃哪一边?”
世上竟还有这种玩法?小美人儿早看得呆了,直到我再叫一遍才回过来,慌忙地摇着头。
我面色一沉,“不乖!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什么?”小美人儿被我假意一唬,委委屈屈地挪过来,两手撑着沙发成跪趴姿势,伸出小香舌,侧头在艳姐的胸口舔起来。
这是多么滛美的一幕呀!艳姐螓首后仰,美目微眯,口中娇吟。一手抚胸揉弄,一手轻掩檀口。大张的雪白双腿正中五色纷呈,黑红粉褐白,流转变幻。黑色的丝质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右踝处,跟随身体的抖动一荡一荡。一对玉峰颜色各异,不停地上下起伏。
另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正在那里伸舌舔食,亦是近乎全裸,玉|乳|垂胸,随着头部动作前后轻摇。粉色的薄纱小内裤根本包不住高高翘起的丰臀,肉色蕾丝花边丝袜包裹下,浑圆的小腿肚随身体动作轻颤。
两面夹攻之下,艳姐很快就招架不住,我口中的肉蚌在她的高叫声中猛地合拢,一开一合地抖动起来。
当机立断,我站起身来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裤,早已“垂涎欲滴”的分身挣脱了束缚,立刻高高挺起。
我在艳姐身边坐下,一手从她背后伸过去,扶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整个人移到我怀中,看准角度轻轻放下,龙根就这样缓缓没入还在轻轻开合的肉蚌中。
刚刚高嘲,蜜岤立刻就被粗大的r棒充满,还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竃头棱角缓慢磨擦,艳姐现在只能用小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
她不动不要紧,我动就行了。我双臂用力,将怀中的美妇上下抛动,肉茎恰到好处地在她的蜜壶中抽锸起来。艳姐后背靠在我胸前,一头长发在我的|乳|头上摩擦,且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狭长的花径刺激的正好是我最敏感的竃头下沿处,真个舒爽无比。
“嗯…嗯…”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口中哼哼出声了,不枉我一番辛劳。
要在别处,光凭臂力和腰力将一百来斤的艳姐这样抛动是极耗体力的,可沙发的弹簧很好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不费多大力气就能以这种把尿的姿势在她的花径中出入。
侧头一看,秦慧已经呆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艳姐。虽然我没法瞧见艳姐正面的情况,可是秦慧的目光所指却如实地告诉我,她一定是被艳姐胸前那拥有硕大尺码的|乳|房激起的汹涌波涛给震住了。
也难怪,就连经验丰富的我,第一次见到艳姐那对36d丰|乳|划出的抛物线时都得意乱情迷,何况是她?
“嘿嘿,宝贝儿,想不想尝一尝?那可是世上少有的美味呢!”我邪邪地笑着,继续尝试挑起小美人儿的情欲。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嗯”了一声,直接就将脑袋凑到了艳姐的胸前。虽看不见秦慧小嘴的动作,可如果不是某个敏感部位受袭,艳姐的呻吟声怎么会突然变调呢?小美人儿终于开窍了。
上一次高嘲的余波还未退尽,就被我半强迫地以最羞耻的姿势猛插着荫道,身前还有个小仙女般的妹妹在吸吮自己的|乳|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艳姐五分钟不到就再次投降,咏叹调般的尖叫声中,分身再一次感受到了肉蚌强大的挤压,要不是我硬憋着一口气,肯定会受不了爆发出来的。
一切都平静下来,房里只剩艳姐急促的喘息和秦慧仍在吸吮发出的“啧啧”声。
我强忍着龙首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努力控制自己分不去想,分身在艳姐的秘道中一跳一跳的。天哪,这样会憋出病来的!
好一会儿,我才将整个儿瘫软在我怀中的艳姐轻轻移开。湿淋淋的坚硬分身刚拔出来她又是一声轻吟,我在她脸上吻了几下,转过头来朝向今晚的主要调教对象――秦慧这边来。
小美人儿还没回过来,目光呆呆的,直到我伸舌舔上她早已硬挺的青豆,才发出“啊”的一声。
“宝贝儿,戏看够了吗?现在该咱俩演了吧?”我噙着她的小|乳|珠,含糊不清地问她。
“不…不…我不要…”小美人儿嘴上说不要,两手却静静放在腿侧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
我探手摸上了她的腿间,看了这么久的肉戏,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
“咦?说不要的人怎么湿成这样?”我手指挑开小内裤的橡筋,伸手进去抚摸那可爱的不毛之地。
“讨厌,讨厌,你最坏了,老是欺负人家!”小美人儿又羞又急,埋头在我怀中,玉指在我手臂上掐着,却舍不得用力,就像在给我按摩一样。
我心中大乐,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吻舔着小美人儿的玉蛤。棉纱湿润滑舌,香肌温腻爽口,再加上混合了淡淡兰花香气的嗳液,让我沉迷其中,几乎忘了这是在为我的宝贝儿服务,自己享受起来。
三次做嗳我都是先用口舌让她好好享受了一番,秦慧大概也知道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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