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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丹青韵

丹青韵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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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瞧他面熟,殷勤伺候,自不必提,见他选定首饰,忽地面带诡笑,低声道,“客官果然是有心之人,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注2】,小店近日还进了几件房中利器,不知官人可有兴致一观?”


    林生听闻,虽有些微窘,却勾起好,忙道,“甚好。『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掌柜遂引他入后堂坐定,须臾伙计捧了一个尺许长檀木匣子,置于案上。掌柜吩咐他去了,自将匣子开启,与林生观瞧。林生看来,见盒中乌绒为衬,摆了五六件物事,识得有角先生,银托子数件,又见一条细皮囊,长约五寸,末端缝了银器,不知何物。那掌柜见他目光逡巡于此,笑道,“这一件物事,用时注入热水,复将银盖旋紧,软硬合宜,兼有温热,妇人家用来,远胜木石之属。”


    林生闻之恍然,取之把玩片刻,失笑道,“果然有趣。”


    掌柜又指与他瞧缅铃等物,林生啧啧称,只是他心中已有主张,止取了这一件伪器,连先前所选金珠,共费了三十余两银子。


    待至家中,将珠翠布匹赏了月桂,又知夫人亦有所赐,心中大慰。此后无话。到得夜里,林生同夫人用毕晚饭,觑左右无人,贴过身来,挤眉弄眼道,“娘子,今夕何夕,良人在此【注3】,不若我等早早安歇了罢。”


    林氏知他心意,心中亦有几分念想,赧然将螓首微微一点,算是答应。林生见她眉梢含了春意,喜得摩拳擦掌,自去洗漱预备。


    二人入得内室,林生遂坐于妆台前,使妇人坐于膝上,自将那真珠耳坠取出与她戴起。妇人于镜中左右顾盼,见珠质莹洁,熠熠生辉,又见丈夫虽取新欢,犹自心系已身,心中亦自欢喜,不免嫣然道,“好了,瞧你心意份上,昨夜之事,我不拿来说项便是。”


    林生见夫人巧笑倩兮,心中大乐,将佳人抱入芙蓉帐,罗衣轻解,暖玉横陈,两情绸缪,四体交缠,自不必说。


    二人温存半晌,林生忽笑道,“我今日得了一件宝贝,你且闭了双目,我取来你瞧。”


    林氏心下好,依言闭目,片刻听林生道,“好了!”


    睁眼瞧来,见是黑黝黝一条物事,虽不知何物,瞧那样貌,隐隐便知非滛即邪,不免面上发热。林生知她面薄,于她耳畔拣要紧处说了,妇人又羞又笑,却教他将那物于腿间撩拨,听他轻声吐气道,“你瞧,还热哩!”


    妇人觉那滛器果然有几分逼真,于丈夫面前,恍如受了旁人阳物顶耸,一时赧然无地,惊笑中左右闪避,直教林生好一番戏弄。


    林生见她娇羞美态,玉体裸裎,又是肌肤相亲,滛心动处,弃了手中物事,抱定妇人恣意摸弄。见她柔荑略略掩了双||乳|,心道,“昨夜娘子人事不知,这一双妙物教那人又摸又亲,一丝遮拦也无,今日与夫君敦伦,倒羞答答起来。”


    想到不忿处,将她酥||乳|拿了,施力捏搓。


    妇人吃痛,不依道,“轻些儿!”


    林生听了,手上略缓一缓,移至下身将阳物探定妙|岤,耸身一送,妇人嗳呀一声,闭了星眸,一双藕臂环了丈夫肩背,来受他抽添。林生埋首于她胸前丘壑,吮舔啮咬,只觉||乳|肉甘甜,如兰似麝,心中翻涌道,“昨夜他亦是这般,品了这满口温香。”


    想到此节,起身屈膝将她一双美胫扛上肩头,大开大合,抽送如飞,撞得妇人股间激响,口中娇吟不绝。


    这厢风度娇音,透过窗棂,却正送入一人耳中。缘来此时时刻尚早,月桂尚未睡去,隐约听得二人滛声,此时初识云雨,正是一刻放不下的当儿,焉能受此撩拨?听得片刻,便已春情涌动,坐立不安。又熬得半注香光景,愈觉难耐,暗道,“罢了!”


    蹑手蹑脚,竟掩至主人屋前,听他二人风月。


    再说林氏酥||乳|遭丈夫咂弄之时,心中便有几分异样,“昨夜那人亦是这般……”


    念头倏起,便自惊觉不妥,强自止了思忖。只是绮念既起,今日此处体察便尤为细敏,片刻便教他撩拨得春心难抑。待吃他元阳舂入,逞强捣弄,更是挑动真马蚤,自觉一双丰||乳|随他冲撞前后抛动,颇为累赘,却又自知相公此时必是目光灼灼,集于此处。她见相公昨夜方幸新欢,竟不由起了些邀宠之心,值此身心激荡之时,遂不遮掩,有心教他观看。须臾识破自己心思,不免大羞,自惭之中却又平添快美,当时心境,只可意会。


    林生不知妇人家这些细微心思,鏖战间只想谭生与他夫人勾当,又见她玉桃乱颤,仿佛菡萏扶风,艳色无俦,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痛惜,忍得半晌,终开口道,“小滛妇,怎生得如此一双马蚤||乳|,晃得眼花!”


    月桂于屋外听得分明,想他二人此时情状,不禁面红耳赤。


    妇人听他如此说来,嘤咛一声,作势要掩,却教丈夫捉了皓腕,挣之不脱。


    林生见她推拒,更添滛兴,俯身卧于其上,将妇人双腕交叉举过头顶一手握了,另一掌只管于妇人肉身上下揉搓,抽添间喘道,“娘子,谭叔叔若如此按定了你身子,教你动弹不得,你待如何?”


    月桂听个正着,暗忖,“少爷怎地有此一问!难道昨日那厮作画时觊觎夫人一事,已教少爷知晓了么?”


    心中一紧,屏息凝,听林氏如何作答。


    妇人双掌受制,羞辱间反觉有异趣,吃他抽得着实快美,听他又提那人,勾起心病,嗔道,“怎地……又提他……”


    林生见她娇羞,阳物瞬间又涨得一围,急道,“且说来,我自爱听!”


    妇人心中症结未解,自矜道,“自然挣扎呼叫。”


    林生听了,虽非所欲闻,可喜夫人入港,遂暗使本事,尘柄着意寻她花心,接连探得数回,只觉夫人下体磨至火烫,膣内一圈圈如捋如握,龟首每每撞至一处肉突,便麻个冷战,乘胜道,“若左右无人,你又挣不过他男子气力,却待怎地?”


    丫鬟闻听,心中疑云渐起,只想,“听相公言语,非但不恼,竟似有几分怂恿,怎会如此?”


    妇人蕊心被点,只觉酸入骨髓,甚是难捱,知他心事,心中已允了,面皮上犹过不去,只是不语。林生见状,一发不饶,金枪舞动,口中喘道,“果真如此,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抵挡,不如……便从了他罢!”


    他这厢说来,于己固然是肉紧已极,听在月桂耳中,更是恍如惊雷,不由瞠目结舌,一时呆若木鸡。


    林氏销魂间闻听丈夫如此说,羞恼中赌气道,“你既如此慷慨,我又何需死守。”


    甫一出口,便有几分后悔,却听林生长唔一声,涩声道,“娘子……你口中言说……说如此你便从了他……与我听……”


    言语间抽送愈急,汗如雨下。


    妇人见丈夫如此渴求,私|处又是一阵阵快意淋漓,直冲百会,那十停羞恼中倒有五停化作荡意,心中不免记起谭生吮舔她胸||乳|之状,搂紧了身上男子颤声道,“相公若愿意……贱妾……便、便从了他……由得他快活一番……”


    月桂听妇人如此说,一时芳心狂跳,几乎立不稳身子,心中只想,“他二人竟如此放浪!”


    恍惚中品到滛邪处,腿心一酸一暖,蓦地汩出一汪热泉。待自惊觉,抖索索将葱指探入中衣一撩,但觉油滑一片,指肉拂过蛤珠,不由浑身一颤,那一双柔荑便再难自弃,屈指拢捻,旋转如飞,登时有沛然快美,由牝间散入四肢百骸。


    帐内林生听得夫人滛话,激得眉头紧锁,手足发颤,道,“滛妇……如何从了他,速速说与我听!”


    林氏嘤咛一声,一时忘我,要讨丈夫欢喜,闭目摆首,晕了双颊道,“奴奴教他……宽去衣衫……一丝不挂……使他看遍奴奴的身子……”


    林生见妇人扭动腰肢,似是动情已极,不由目中带赤,元阳怒挺,咬牙道,“贱人!看遍后待如何?”


    妇人蹙眉娇吟,应道,“相公欢喜,奴奴便受他、他大龟……入来身子,坏了奴奴清白便是……”


    林生听了,大叫一声,上下如飞,没命抽锸,妇人浪语出口,心中大愧,只勉力仰首将秀颅贴了丈夫肩窝,亢声滛叫,恍若一朵娇蕊横遭狂风骤雨,又如一叶扁舟出入惊涛骇浪,牡牝争锋,阴阳鏖战,直是惊心动魄,须臾教那浪峰抛至极高处,口中惊不择言道,“达达使力!”


    林生见她忘形,欲念狂飙,精关再难独守,咬舌拼身添得十余抽,闷声疾道,“丢与你了!”


    大吼声中,阳精迸射,突地颈侧一痛,却是妇人难捱,一口咬在他肩头,当下呜呜作声,弓身起伏,亦大泄了一番。


    【注1】处在危险的境地。《左传》襄二十九年:“夫子之在此也,犹燕之巢于幕上。”


    【注2】见“张敞画眉”典故【注3】《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丹青韵(十)鹣交鲽合【注1】花并蒂,无须对影有三人【注2】


    上回说到月桂于屋外潜听主人翻云覆雨,兼言及谭生,滛意非常。她花季年华,破瓜未久,便是平日听了二人些风月,又晓得几分闺中情趣了?听林生将滛话撩拨夫人,已是舌挢不下。再听林氏作践自身,浪语中竟似于那狂生有几分念想,更是芳心狂跳。


    少顷听房内声息渐歇,唯恐教他二人听出行藏,蹑手蹑脚回了己屋睡下。辗转反侧,只细细想二人言语。一忽儿想,“听夫人方才娇声,心中若非果真于那人有几分垂青,断不至动情若此。难怪我白日里要将他逾矩之行告诉少爷,她却不使我去。”


    她心向林氏,知谭生心存不轨,原对谭生颇为厌憎,此时揣度夫人心意,猜她心中未必便恶了那人,一股不忿便去了一半。只是又想,“那人纵然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怎配得上夫人仙般样貌,菩萨般心肠?”


    念及于此,又替夫人不值。


    一忽儿又想,“素来只听男子将妻室贞洁瞧得极重,怎地少爷却似有心将夫人拱手送人一般,如此娇滴滴一个人儿,他怎生舍得!只是若他果真舍得,夫人又何必将白日里事瞒他?”


    思忖半晌,暗想,“许是夫人面薄,虽知少爷心存此念,青天白日,终怕吃他诘问。又或他二人暗通消息,却不愿教我说破。”


    又想,“少爷若果有此好,万一日后命我与旁人如何,岂非羞煞人也?”


    想到此处,不免面红耳赤。方自惴惴,突起一念道,“若是清茗那般眉清目秀的少年,再大个几岁,抑或便如他主人那等样貌,我、我……”


    想到此节,不敢再想,只是春心既动,便如清明絮雨,随风入夜,润物无声,平添少女心事。


    再说林生与夫人共赴巫山,极尽狂浪,毕事相拥,薄衾犹自汗湿,只得翻被而眠。林氏枕于丈夫肱【注3】上,心中羞愧,闭目假寐。林生泄了阳精,心境渐平,细品方才妇人马蚤浪之态,得意之中隐隐有几分吃味,一时无语。少顷吃她额前细发撩弄痒鼻,不免伸手轻轻拨去,口中柔声笑道,“方才怎地叫我达达?”


    妇人听他问及,面上发烫,埋首于他胸前嘤咛道,“一时失言,不许取笑奴家。”


    林生见她娇羞,开怀笑道,“我却听得欢喜,日后多多唤来。”


    妇人羞答答应了。二人兔丝女萝【注4】,唧哝情话,直至倦意难耐,方各自沉沉睡去。


    林生次日起身未久,忽有管事报来,言说凤翔府本族遣人来拜,林生不知何事,自迎出来,认得是一个远房侄子唤作林岱的,忙请入正堂坐了。待说明究竟,缘来掌族伯父年迈病危,眼见不济,族内长老初议之下,邀关内道众亲友一聚,共商后事。二人议定次日动身,林生便吩咐下人引侄子下去歇息,自入内堂来说与夫人知晓。


    林氏闻听,颇为不舍,忧声道,“凤翔府此去三百余里,道路崎岖,没个五六日到不得。你数年未归,此回又是族中大事,当须盘桓数日,如此岂非要大半月光景方可返家?”


    林生见她不乐,温言道,“我当速去速回,自有分寸。”


    林氏听了,亦无奈何,自去与他打点行装。


    是夜林生设家宴与侄子洗尘,免不得请谭生作陪。林氏午后已见了客,听闻要请谭生,便推了身上不适,自于房里歇息,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强。谭生虽不见玉人,可喜林生色如常,不见恚怒之色,暗叫一声,“惭愧!”


    遂打起精,吃酒说笑。待听林生行将出门多日,心中不免一突。林生见他色一凝,心中亦道,“此去多日,止留娘子及下人在此,不知他待如何?”


    念头到处,不免心痒难耐。他二人各怀心事,止有林岱蒙在鼓里。


    待散了宴席,林生自往房里来,见夫人同月桂说在一处,色亲密,心中一宽,笑道,“甚么有趣事,且说与相公听来。”


    丫鬟方承雨露,知他明日将远行,心中亦自不舍,只是料他二人今夜必要抵死缠绵一番,不觉飞红了脸蛋,便要告退。林生见她模样娇羞可人,滛心骤起,口中道,“桂儿,你且去厨下取些热水来。”


    月桂闻言,抬头见林生朝他霎眼,心中猜到五六分,却不曾认确,应声去了。


    林氏不曾见丈夫作态,道,“要热水作甚?”


    林生转身将她搂了,一掌探入她衣襟摸捏,低笑道,“我此去多日,怎舍得娘子独守春闺?不若今夜花开并蒂,留些风月事与你二人作些念想。”


    林氏正缩身推拒,闻言嗔道,“你若舍不得我,为何又……又招惹她?”


    林生面上不禁一红,讪笑道,“且令她暖被服伺,使唤方便。”


    林氏知他所言不实,哼了一声。林生见状,心下忐忑,不知如何抚慰,只得将夫人搂紧了亲嘴。林氏心下委屈,一双美目紧闭,虽教他嗪了香吻咂弄,并不甚附和。


    林生手上不停,宽衣解带,片刻将妇人脱得只余亵衣,正值此刻月桂提了水壶返转,咿呀一声推门而入,妇人不提防教丫鬟瞧见春光,羞得急急钻入锦被,面壁睡下,不作一声。丫鬟正不知如何是好,林生已起身掩了门扉,低声道,“桂儿,今夜你不必去了。”


    月桂闻听要与主母共侍枕席,亦是羞意顿生,心中忐忑。口中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此时三人心中各生异样,颇有几分尴尬。林生见状,咳嗽一声,拿眼色一丢,示意丫鬟将衣衫解了。自亦去了外衣裤,钻入帐中。见林氏状若睡去,只是睫毛微颤,一双柔荑更是紧紧攥了被儿。林生瞧得有趣,促狭之心顿起,将她胸前薄衾一扯,登时将脖项之下一片雪腻兼一条赤锦绣金鸳鸯抹胸露出大半。


    林氏吃丈夫轻薄,再也装睡不得,凤眼圆睁,娇叱道,“作甚么!”


    不防林生一双手爪探入腋下挠她痒处,不多时便绷不住脸面,玉粳白露【注5】,笑骂作一团。林生见她挣扎闪避,索性骑于娘子腹上,口中道,“好桂儿!替我捉了你主母臂儿!”


    月桂闻听,不敢违拗,又恐夫人恼她,作势来拿她双臂,却不曾使得力气。林氏见她帮衬,急道,“枉我平日疼你!如今却来助纣为虐!”


    挣得片刻,实是受不住痒,大笑中哀告道,“饶了我罢!”


    林生听了,缓了手道,“饶你亦不难,只是须与我些好处。”


    林氏闻听,忙道,“都依你便是!”


    林生笑道,“是你自己应承在先,莫怪我无礼。”


    言毕将中衣一松,亮出阳物将将凑至妇人檀口道,“且与相公奏一曲箫罢。”


    林氏身子受制,闪避不便,教他龟首于粉颊乱顶,半推半就间终不免吃那话儿耸入樱桃小口,贝齿轻扫过肉菇,耳边便听丈夫低低唔了一声,不由心中一荡,粉颈耸动,一条丁香小舌吮裹撩拨,啧啧有声。自知这羞人之状皆教丫鬟瞧了去,不免酡颜气促,不敢略睁一睁美目。


    林生见她动情,心中大快,眼见一旁月桂赤条条跪坐于床尾,亦是面生红霞,偷眼瞧来。遂勾指令她俯身相就,自将身子略退一退,止将龟首与夫人咂弄,一手捉了月桂乌髻,却使丫鬟吮舔茎身。垂首见二美合奏,四唇于弹丸之地倏分倏合,更兼下体酥麻快美,妙不可言,心中快意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林氏与丫鬟争食他阳物,亦是心荡驰。


    如此品得一刻好箫,林生方将那话儿抽出,再看二女,俱是星眸半闭,口唇狼藉,粉面含春,平添媚色。林生瞧得动兴,三两下将夫人衣衫除尽,一手拿了她酥胸玩耍,侧首与丫鬟道,“桂儿,瞧你主母一双妙||乳|,丰美至此。”


    月桂素知少奶奶丰隆,依言定睛瞧来,粉雕玉琢般两座玉峦,竟似比平日又涨大得几分,||乳|首傲立激耸,犹自微微颤动,心中羡慕不已。


    林氏听丈夫与丫鬟品评自己||乳|儿,羞得嘤咛一声,玉掌一错,便要遮掩,却吃林生按住,反令月桂揉搓舔吮她玉峰。林氏生平第一遭生受女子把玩酥||乳|,||乳|尖乍受丫鬟噙弄,但觉浑身起得一片鸡皮,酥麻之意,仿佛钻入心坎,遭她口舌稍一撩拨,便极难耐。月桂身为女流,自是熟知女子所欲,素手拨弄提搓,丁香拢捻卷裹之时极尽温柔,美得林氏通体欲融,只是恐受丈夫耻笑,勉力忍了不哼一声。


    月桂埋首于妇人丘壑间,但觉奶脯温润馨香,肥腻弹手,她纤掌娇小,一握之下,止遮覆得小半,那||乳|肉便如赤足踏入泥潭,倏忽于指缝间满溢而出。她平日自渎时亦常将一双鸽||乳|揉搓自怜,只是年龄尚幼,彼时又是处子之身,如何同林氏这般久经雨露的少妇身子相比?暗自艳羡之中,更是着意伺候。


    林生见二美嬉春,别有一番情趣。瞧至动火处,将夫人双腿分了,来赏她玉户,见两片酥唇已绽开苞蕾,一粒蛤珠如蕊,将吐未吐,牝间已湿了一片。林氏虽闭了双目,只觉双腿大开,股间丈夫气息粗重,时时拂过紧要处,激得花瓣一翕一合,辄欲得些抚慰,只是此时丫鬟傍身,羞于使出平日些风流手段求索丈夫施恩,端地难耐得紧。


    林生见夫人玉户微张,层叠间竟露出些极淡的粉色来,煞是娇嫩可爱,不免俯身相就,将舌卷了来探她牝心,入口但觉清雅温润,并无一丝腥膻。林氏只觉花径一麻,一物热腾腾没入半寸,随即便如泥鳅般四处拓寻,美得浪声发喊,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已勾住丈夫头颅。


    月桂闻听有异,偷眼觑来,见林生啜饮妇人y水啧啧有声,不免腿心亦是一酸,汩出一汪热泉来,又见林氏蹙眉抿唇,娇声不断,腰肢摆得如水蛇相似,心道,“少奶奶此时,不知该如何快活。”


    林生饮得片刻玉泉,下体更添昂藏,因俯身卧于妇人身下,硌着簟席生疼。


    突地心生一念,暗想,“若是鸣儿与别个男子交合,却不许我入她身子,只使我替她品玉,当是如何一番光景。”


    细细思忖其中滛糜处,酸涩羞辱中别有一番异样悸美。昏昏间鼓舌如簧,曲意奉承,只觉口鼻间滛液横溢,连下颌亦湿尽。


    林氏生受温存,虽教他品得浑身酥融,终颤声道,“相公……”


    欲要唤他上身,又羞于人前求恳。林生闻听,知她心意,遂舍了她玉户,起身直直瞧她,四目相交间似笑非笑,缓缓将唇鼻抹净。妇人见他面上y水狼藉,瞧得肉紧,将一条葱指含了,无声低喘,媚态尽展,反瞧得一旁丫鬟心中一颤。


    林生见她浪态,亦是如饮纯酿,遂将娇妻一双玉腿抬于肩上,下身左右觅着那桃源洞一耸,只听“唧”一声,那龟首便剥开两瓣肥美酥唇,往那红湿处舂入了去。缘于方才他口舌之功,妇人花径油滑,膣口并无艰涩,只是棍身方入得去,便觉内中层层叠叠,愈入得深,便愈裹缠得细密。


    妇人发得一声娇吟,一双玉掌不由自主,便来握自已||乳|峰,一触之下,却拿了一双素手,却是月桂犹于此处流连。妇人牝中正擒了敌将金枪,一丝聚不起智,昏沉间顺水推舟,兜了丫鬟双手,将玉||乳|施力揉搓。


    林生见夫人忘我,心道,“鸣儿近日愈发马蚤浪了,长此以往,待我于她欲火焚身之时设计相诱,未必没有心防崩坏,红杏逾墙之日。”


    想到此处,定睛瞧她,只觉娘子美艳无匹,春色横溢,实是人间一等一的尤物。如此美眷,一旦遭男子所污,那人绝难轻饶,必是毫不怜惜,将娇妻狂风骤雨般彻夜j媾。


    若是旁人想到此情此景,必是咬牙切齿,目眦尽裂。林生中了异样滛毒,念头到处,虽亦不舍已极,反觉心中激荡,快美无畴,连阳物亦增坚挺,发力攒刺间将妇人牝间捣得汁水飞溅。待换作平日,早已出言将那禁忌之语撩拨妇人,今日却有丫鬟在侧,终无颜将这等无耻话儿出口,直憋得满面赤红,肠中如遭蚁啮。


    林氏吃他抽得遍体酥麻,浑身雪肌染晕,虽有丫鬟在身前,口中娇声难禁。


    她此时一双金莲高举,姿态甚是羞人,丈夫阳物又入得甚深,时而捣至花心,便喊得呼天抢地,又想,“我如此羞人之状,俱教桂儿瞧了去,明日里却如何见她!”


    虽颇惶急,亦别有一番快美。


    月桂平日虽惯听他二人云雨,怎及此时近在眼前,巨细无遗。眼观耳闻他二人赤条条肉身相击,入耳清脆,偏又夹缠林生粗喘,夫人腻吟,直听得目饧骨软,牝间尽湿。自觉花径内酥麻难当,有心稍自抚慰,又恐教主子耻笑,煞是难捱。


    林生见月桂柳腰无风自动,眼波迷蒙,口中细喘,知她春心早动,兴之所至,将她腿儿捉了,命她俯身四体着床,与林氏搂作一处。丫鬟卧于夫人体上,虽使双臂撑了身子,终不免心中惶恐。二人肌肤相亲,四||乳|相对,恰||乳|尖一偎一扫,激灵灵俱打个冷战。


    林氏只觉胸前两团软玉一麻,方自回味,下体突地一空,已失了丈夫所在。


    蓦然身上丫鬟蹙眉一声娇呼,双臂一软,随即卧倒于自己颈侧,林氏勉力抬首,见月桂雪臀高耸,股后丈夫正自抽添。她心中虽早已许了,此时眼睁睁见丈夫阳物入了丫鬟身子,终不免一股揪心,鼻子一酸,美目中已噙了泪。恐教二人瞧出端倪,自将眼闭了,默不作声。


    林生入了月桂身子,抽添得十数下,不免将二女花阴细细品较,暗想,“夫人花径肥软滑腻,层叠中自有吸吮之美。桂儿玄关紧窄,花心每击必中,亦是大妙。”


    愈想愈觉二女各有所长,自己得享齐人之福,不免意气风发,捧了丫鬟玉股好一番抽添。


    月桂花径短浅,颇令男子自喜。花心频频教林生采得,但觉酸麻难当,一击击均似敲在心坎喉头,便如平日挖耳时那银勺入得深了,难捱中却又有难言快美。


    心中虽于夫人有愧,终难抵挡这男女大欲,口中喊得如泣如诉,更胜林氏方才。


    林生听得欢喜,突想,“桂儿如此快活,只因我频至垓心【注6】。娘子花径幽深,平日我便难及彼处。若是教谭弟弟与她欢好,他阳物雄伟,只怕便如我此刻一般,每发必中娘子牝心,那时岂不是美杀了她!”


    想到此节,滚热了鼻息,须发根根竖起,抽添时酥美已极。


    须臾又想,“我行将出门多日,正是大好时机,若得撩拨娘子春心暗萌,又不得慰藉,或可助他一臂之力。”


    念及于此,心下不免暗生愧意,翻来覆去斟酌得片刻,终是魔高一丈。心念既定,邪美自生,凝聚力,下体耸动如风,又暗想事成之日,谭生与娘子云雨之状,不多时低吼声中,竟将满囊阳精尽数泄于丫鬟牝内。


    月桂本已吃他抽得魂颠倒,此刻受他热精一烫,美得牝内急缩,嗳呀呀顿时亦泄了身。他二人放浪形骸,丢作一处,止冷落了林氏一人。


    【注1】比喻男女欢爱,夫妻情笃【注2】李白《月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注3】肱(gong)者,上臂也【注4】比喻夫妻互相依附,《古诗十九首》之八:“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


    【注5】指齿白。元王实甫《西厢记》“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绽,玉粳白露,半晌恰方言。”


    【注6】垓心,本意为战场中心,这里另有所指


    丹青韵(十一)木兰用枪当用长,嫦娥偏爱少年郎【注1】


    次日清晨,林生早早起身,同夫人用了些点心,从人已尽收拾停当,府前车马俱备。又有谭生来送,道了几句珍重。临行见夫人及月桂俱是面带不舍,心中一暖,笑道,“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我便返转来,夫人勿念。”


    旁人眼前,林氏作不得小儿女之态,强笑应了,又细细叮咛几句。林生亦感怀于心,又见她身后谭生长身而立,心中滋味自知。妇人待见丈夫同侄子入了油壁车,犹自探头回顾一笑,忙招手相应,却见他随即转身坐定。须臾车夫扬鞭吆喝,车辚辚马萧萧,一干人迤逦去了,妇人鼻中一酸,登时红了眼圈。月桂见了,有心来劝,又感于她深情,扶了她不发一言,直待众人渐行渐远,模糊不见。


    谭生一边觑来,见她一身月牙素锦,淡雅出尘,柳眉微蹙,泫然欲涕,虽无铅华重粉之色,自有西子捧心之容,又见林生远去,一时心中涟漪又起。他原非好色滥情之徒,只是此生孽缘所累,此时见留人孑然,那亲近之心却又徒增几分。


    林氏眼角余光见他目光闪烁,有意无意便向自己身上来,此时亦无心理会,目光不抬,口中道一声“叔叔”微微福了一福,便偕丫鬟自去。谭生忙不迭回礼相应,身后望去,见她步履端庄,只是罗裳单薄,行走间时时将柳腰丰臀,风流体态流露些许,便已瞧得目不转睛,心激荡,暗叹一声“冤孽!”


    林氏同丫鬟行得数步,恰有婆子唤月桂去了,遂自回了内院。但见身遭一个人影也无,陡然一股凄凉油然而生,止觉心中空荡荡更无一丝寄托。她自嫁为人妇,日日有丈夫调笑宠爱,虽为新词偶作寂寞之语,何曾真个身受孤独滋味!此时春闺独处,身无所依,但觉天地悠悠,目中珠泪久噙,再难自抑,由面至颌,跌落红尘。


    好歹片刻月桂返来,二女絮叨琐事,略略排遣愁肠,只是话起由头,无论何事,终不免绕回林生一身。待用了午饭,林氏略有些倦怠,左右无事,睡了一个半时辰,朦胧醒转,见窗外天光犹亮,心道,“却怎生捱到天黑!”


    睡得身上绵软无力,索性不起身,闭目将林生平日言行点滴想来,想到他温柔可爱处,不由面生笑靥,待想到他促狭可恼处,又自撅了粉唇。如此又捱得三刻光景,方勉力起身洗漱。


    又略略作些女红,不知怎地,总是无心,止拈了针儿发呆。时时想,“相公此时,不知到了何处?”


    好不容易,挨至晚膳时分,却又是一人独坐,暗想往日同丈夫含馔相哺,抑或林生趁下人不在身边,魔掌暗中调戏,种种当时可喜可厌之举,此时想来,俱有融融暖意,只是如今竟不可得。


    月桂一旁伺候,见她辍箸支颐,呆呆出,一时不知如何劝解,她虽心中亦甚挂念林生,终究年幼,不比林氏为妇日久,伉俪情笃。只见林氏愀然叹道,“往日熟听‘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注2】’,浑然不以为意,今日才知这相思滋味,竟是如此难熬!”


    丫鬟闻听,亦自鼻酸,只把许多宽心之语来劝慰。说了良久,眼见肴馔已冷,主母无心,遂唤厨下撤去,只与林氏入内堂说话。


    待夜黑睡下,林氏久未独卧,心下不免有些惴惴,留得一灯如豆,方入了帐。虽闭了一双美目,眼前犹有光影幢幢,又兼白日里睡了一遭,此时辗转反侧,只是不得入眠。粉颊枕了鸳枕,鼻中似有一丝半缕丈夫气味,心中想,“昨夜此时,相公犹卧于我身,同桂儿一齐行欢哩!”


    细想当时春光,心生缱绻,又兼昨夜不曾泄得身,一发燎得难耐。忍得片刻,终不免一条纤指探入溪谷间,心中想那如胶似漆,巫峡云雨,指下细拢微搓,|岤内生津,口中气息一重,渐渐带了娇音,听在自己耳里,羞意中别有一番撩人。


    不多时自觉渐至佳境,遂绷紧了一双玉足,指下揉得飞快,心中只想林生阳物于已私|处出入之状,须臾娇躯大震,荫精涌出,亦颇快美,自觉阴内一缩一缩,只是花径无人,甚觉空虚,混沌间心中只想,“若是此刻相公阳物在我身子里,不知挤弄得他多么快活。”


    既泄得身,自有一股倦意,玉体横陈,牝间犹自阴湿,只是无力揩抹。


    迷迷糊糊,不知辰光几何,突地想起日间谭生样貌,兼他前夜非礼之举,心中一乱,思绪翻涌,竟又渐渐清醒,心中不禁愁道,“满拟借那倦意入眠,竟不能如愿。”


    捱得良久,天犹不得亮,不知怎地,心中风流念头又起。暗想,“方才已弄了一回,怎地又起羞人心思?一夜两度,未免太过。”


    待要不理,却又睡不得。如此翻来覆去,直至天色渐白,窗外燕雀喈喈,方自睡去。


    如此一来,白日里便起不得身,接连三日,宿不得眠,日不得醒,又兼心系丈夫,每日价只是情思睡昏昏【注3】。这一日百无聊赖,随手取了一本《诗》倚在床头翻看,蓦然瞧见一句“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不免飞红了脸蛋,心中登时跳得快了三分,待一字一句读至“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注4】。”


    遥想那怀春之女,仿佛换了自身,教人撩起衣裙于林中行欢,半推半就,含羞带怯求恳之状,不禁目饧骨软,两股一错,泉眼里已汩汩而出。


    绮念起处,抖索索起身将房门闩了,从枕下抽出那一册春宫来瞧。妇人每日承恩的身子,陡然雨露断绝,虽有葱指分寸之功,实无救渴千里之力。此时不瞧便罢,一瞧那画中男女种种狎戏无忌,私|处纤毫毕现,登时催动真火,一张粉脸燎得通红。此时忍无可忍,取水灌入彼支角先生,自将簪子去了,衣衫尽解,乌发如瀑,雪肌耀眼,娇卧于簟席之上。


    又记起当日林生将她金莲勾起之状,此时想来,颇觉滛糜得趣,遂依样画葫芦,自将一双玉腿宽分高举,置足踵于勾中。毕竟姿势太过羞人,虽明知房内无人,犹自睁眼四下里略略看了一遭,方又闭起,心中犹自狂跳。尚不曾碰得一碰自己身子,肌肤上已起了一层薄汗,牝间更是潺潺而下。


    再看妇人,朱唇半启,自将一双玉掌由面至颈,自||乳|及腹,摩挲轻抚,心中尽是男子强健之身,卧于娇躯行欢之状。想到动情处,檀口微张,时时吐气如兰。抚至胸前丰润处,自觉软腻可人,遂捧了一双玉||乳|,着意揉搓。又觉||乳|首酸胀如豆,轻轻一触,便有两道酥麻,倏忽由胸穿腹往股间而去,煞是销魂。


    摸得片刻,情欲更炽,遂一手擎了那角先生,来探玉户。但觉那话儿刚柔并济,犹带温热,抵于紧要处甚是受用,又兼牝间汁水淋漓,略一施力,便入得两寸去。但觉膣内生涨,不由低哦一声,暗想,“却似比相公还粗壮些。”


    此时欲念迷了心窍,亦不以此念为不妥,隐隐反觉快意。


    她不需着意为之,阴中自有裹缠挤握之妙,手上未施后力,那话儿便反教推出寸半来。妇人素手娇小,推送数十回,藕臂略觉酸软,遂以双掌握之,徐徐推入。自觉膣腔教那物事生生拓开,虽有几分难捱,别有一番快活。


    妇人既得了好处,抽添渐深,须臾点于花心,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身子一缩,忙将那话儿退出少许,又挨得数下,却不免又念想方才滋味,鼓了胆气复又一迎,此次较初时尤深,只觉那钝首碾过一道肉突,径直陷入花蕊极深处,不由檀口中闷哼一声,却有一股无朋快美,激得手足发麻。


    如此一来,一发不可收拾,双掌握处,推送愈疾,雪臀迎送,十回中倒有七八回点在那古怪处,暗忖,“好生难捱!平日相公亦少及此处,想来毕竟太过幽深,若非极长大之物,殊不可得。”


    心中念头一闪,忽地想到丈夫言及谭生硕大,“不知那人……可能探着此处么?”


    念头到处,耳热心跳,自啐道,“好不知羞!”


    待要收摄心,此时大欲所激,绮念竟如脱缰野马,再难拘束,心中纷乱,片刻忖道,“又无旁人知晓心思,且……想一回……便罢……”


    心防一松,暗想谭生阳物雄伟,于她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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