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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丹青韵

丹青韵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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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是如何一番光景。”


    想到此节,再难自抑,暗自思量谭生如何强将他娘子抱入芙蓉帐,按于象牙床,如何半哄半骗,剥去她外衫亵衣,瞧她雪||乳|丰臀,如何将她由首至足,软玉温香,细细揉搓吮舔,又如何将他大龟挺入娘子的紧窄牝户,坏了妇人至要紧的贞洁,不禁一阵酸妒翻涌,却紧接一汪快美沛然而至,直是面赤骨酥,醺然欲醉。


    丹青韵(五)朗乾坤娇妇宣滛,恋青竹小婢惊心


    林生想到动兴处,不免要问夫人早先作像时情状,碍于小婢面前,开不得口,只是心中滛念一浪高过一浪,忍得心痒难耐,终道,“桂儿,你穿起衣衫,去角门处立了,不许放过一个人来。”


    月桂意乱情迷间,原只当破身在即,闻听少爷教她出门把望,亦不知是戚是喜,应声起了,恍如大梦初醒,只觉浑身无力。林氏心中亦自不解,只是膣内犹受丈夫乱捣,一丝聚不起精思量。丫鬟着了衣衫,细听屋外无声,才将门闩解了,探头张望,见确无人,方同少爷报了一声,侧身出来往角门处行去,双腿犹自打颤。


    林氏见那木门虚掩,慌道,“相公,速将那门闩了罢。”


    林生轻笑道,“正要如此,才添趣味。”


    不由分说,将她推搡至门前,竟将半边门扉开了。一时门外假山翠竹,鸟语花香,俱都在眼前。妇人惊羞无地,于一侧瑟缩了赤条条的身子,悄声哀告道,“爷!这青天白日,多有下人走动,若吃哪个瞧了去,奴家如何做人!”


    林生见她哀羞,更觉兴动,笑道,“若要来此处,必经竹后洞门,现教桂儿看定,甚么人敢冲撞过来?”


    林氏听他如此说,一时没得辩驳,待要再说,已教丈夫按低了腰身。妇人立足不稳,不免俯身将一双柔荑扶了门框,那一副雪股便圆耸出来。林生剥开她臀缝细细观瞧,见一绒菊新色浅,两片酥唇腴厚,不由口干舌燥,将龟首觑隙罅处一送,只觉花径油滑,倏忽没根。


    妇人吃他挺入,再说不出话来,双肘一弯,将额贴了手背,勉力支持。抽送间只觉门外暖风阵阵拂体,耳边竹叶沙沙作响,虽是羞赧无地,竟亦别有一番情趣,片刻便止不住些轻哼浅唱,丝丝缕缕听在自己耳里,愈发浑身酥麻。


    再说月桂立了片刻,正自魂不守舍,想方才三人情状,忽听身后隐隐约约,似是林氏娇声,心下一跳,暗自惊疑,“怎地声息传至此处?若如此,方才我等言语,不知教人听去不曾”想到此处,不由退回几步,将身形于几株翠竹后掩了,偷眼窥来。但见浴室开得半扇木门,林氏现了半个莹洁婀娜的身形,玉体前倾,更添胸前妙桃丰美,显是云雨正浓,一双玉峰前后抛动不止,有如活物。那滛声自是出于彼处,只是相隔甚远,听不真切。


    丫鬟一瞧之下,不由心中狂跳,暗道,“真真瞧不出少奶奶如此脸嫩的人儿,竟行得出如此勾当!”


    又想,“听奶奶浪声不断,定是美极,少爷那条物事,果真有如此妙用么?”


    忆起方才林生那话儿于口中韧劲十足、热意煨人的滋味,不禁身子一酥,俯于一支青竹之上。那竹节不偏不倚,恰点在耻丘处。


    月桂浑身一震,只觉那竹节粗硬,此时点在要紧处,微痛中却有难言快美,心中一颤,鬼使差般两条腿儿一分一合,将那竹枝牢牢夹在腿间。一时只觉一条圆长硬物,将将抵在腿心。她尚未破瓜,牝户只合一缝,花蕊含苞未吐,只是酥唇单薄,又是少女未经事之身,故而一触之下,便觉麻痒难当。兼此时眼中瞧少爷夫人行滛,耳中听闻似有若无二人躯体交击之声,心旌摇动之下,登时哺出一股藌液来。


    丫鬟自知下体情状,不免晕生双颊,羞臊间欲念更甚,不禁耸出一双鸽||乳|,将竹身抱于丘壑间,身子上下摩挲,觅竹节凸起处来就她花蕊。每每寻着,身子便是一颤,刺痛中有无比酥美,身子欲逃欲就,难耐已极。


    再说林生见夫人动情,精一振,一手将她胸前玉峰握了,笑道,“小滛妇,白日里开门行乐,可快活么?”


    妇人||乳|蒂遭他捏弄,一股快美由||乳|尖直往心里去,耳旁又听丈夫说些没羞的话儿,一时面红耳赤,下体又是一汪暖流汩出。


    林生估摸火候已至,咬牙道,“早先作画时,可有甚事说与我听?”


    妇人不提防他问起心病,芳心骤乱,不知如何应对。林生见她迟疑,心中直跳,暗忖,“果然有事!”


    一时只觉口干舌燥,下体抽添不止,焦声道,“你若不说,我自问月桂去。”


    妇人听闻,心中大急,不假思索道,“彼时我使她去取东西,知道甚么!”


    林生一听,嗤笑道,“既如此说,定是‘彼时’有甚勾当,速细细说与我听,绝不恼你便是。”


    妇人听了,大悔失言,此时骑虎难下,踌躇良久,禁不住丈夫催问,只得道,“说与你听,本亦无妨,只是需依我一件事。”


    林生道,“但说来。”


    林氏道,“你从今往后,不许拿这事取笑我,更不得心生嫌隙。”


    林生笑道,“这个自然。”


    妇人心下稍安,遂将方才情状,羞答答一五一十说了,只略过自己湿了私|处一节不提。


    林生听得一颗心高高吊起,滚烫了鼻息追问道,“倘若桂儿来迟一步,你待如何?”


    妇人紫胀了面皮,期期艾艾道,“他若……若真有逾礼之举,我自会呼喊挣扎。”


    林生臆想谭生不顾她喊叫,只将她按定亵玩之状,心中恍如油煎一般,又痛又酥,口里却故意叹息道,“可惜!他生得如此俊俏,又对你一片痴情,你竟没一丝怜惜。”


    林氏听他如此说,又好气又好笑,道,“怎地你却替他说话,竟要我同他如何不成!”


    林生喘道,“自然舍不得,只是臆想你同他搂抱调情,我便不知怎地,心里美得紧,连那话儿都更硬几分。”


    妇人方要叱他,听他一说,果觉腔内丈夫阳物硬如擀面杖也似,杵得牝内好不销魂,心下一荡,那责怪的话儿便说不出口。


    林生见她未出言责备,不由壮了胆子,低声道,“娘子,你今日着那条红裙,着实美得紧,也难怪他动念。”


    他这番言语,同妇人方才所想,竟是一般无异,妇人心里认了,嘴上却道,“便是我略有几分姿色,总是他嫂嫂。他这般行止,着实难恕。”


    林生伏在她耳旁,吐气道,“你如此美色,横陈于榻,又将胸脯给他瞧了大半,他血气方刚,岂有不动滛心之理?不用说,他心里定是将你一丝不挂之状,暗自想得清清楚楚。”


    妇人吃他co弄多时,本已渐入佳境,耳边听丈夫如此轻声细语地说来,又将当时情状一想,心中怦怦直跳,只想,“不知他心中所想,我的身子是如何模样……他如此善画,想必**不离十了。”


    心念到处,只觉浑身敏感已极,连丈夫体毛扫过股后肌肤,一丝一毫均清清楚楚。膣壁与玉茎研磨挤蹭之美,更是何止倍增,不禁闭了眼低声轻哦。


    林生见她入港,抽送愈急,趁热打铁道,“好鸣儿,你且心里将我想作那人,口中唤‘谭叔叔’与我听。”


    妇人灵台止有一线清明,羞道,“怎地又要我说这些……没廉耻的……”


    林生腆颜道,“前日已说了一回,多一回又有甚分别!亲亲娘子,且说来与相公助兴罢。”


    妇人听他催促,不忍坏了夫君兴致,把心一横,颤声道,“谭叔叔!”


    方出得口,已是面红耳赤。林生闻言,美得浑身汗毛直竖,粗了声气道,“谭叔叔干得你快活么?”


    妇人听他说得露骨,羞得无地自容,虽然牝内着实快美,却怎说得出口?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林生见她如此,亦在意料中,灵机一动,转了话题道,“你可知你谭叔叔身怀异禀,有一件宝贝?”


    林氏见他不曾追问,略松了口气,随口应道,“什么宝贝?”


    林生笑道,“便是天下女子朝思暮想的一只大龟,你说是不是好宝贝?”


    妇人闻言大羞,啐了一口,下体却是一阵酥麻,暗忖,“相公那话儿,平日里若少津水相助,已是出入艰涩,难道他竟比相公还要雄伟?”


    林生有意撩拨,又道,“不是我虚言,他胯下果真了得。”


    妇人听了,心下好,忍得半晌,终含混道,“如此说来,难道……与相公一般大么?”


    林生笑道,“若与我一般大,我夸他作甚?说与你听,也教你长些见识,他那条宝贝,比我长了一寸不止,且茎身粗壮,直有茶杯口粗细。”


    林氏听闻,恍如眼前所见,只觉目饧骨软,腿心一股热泉涌出,又恐遭丈夫耻笑,勉力忍了不多发声息。


    林生听她口中低喘,只觉棍身一热,接着肉壁内油滑更甚,唧咕之声大作。


    知她动念,却不说破,火上浇油道,“如此长大一支宝贝,若教他插将进你牝户,定将你膣腔撑得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空隙。”


    妇人闻听,半真半假地恼道,“哪有将自家房里人这般糟蹋……这等没羞话儿,也亏你说得出口!”


    林生听她语中带喘,不依不饶道,“你莫嘴强,待将来我送你与叔叔j弄,他那条物事如此长大,龟首采你牝内深处花心,定是吊到擒来,每发必中。”


    妇人听到此处,浑身颤抖,直将膣内捣弄之物换了主人,两瓣雪臀奋力往身后迎送。耳听丈夫道,“小滛妇,想不想谭叔叔的宝贝?”


    至此心防崩破,终不免唔了一声。


    林生见她点头,一股滛邪快美有如潮涌直冲百会,咬牙仰首涩声道,“滛妇!”,如癫如狂,下体飞也似抽送十余回,登时精关大开,大吼声中,将万千子孙尽数倾注于妇人牝内。妇人心中愧美骈臻,又吃他死命挞伐,浑忘了身在何处,亢声喊得如遭炮烙,顷刻亦丢了身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月桂窥视主子交欢,同竹先生虚行风月,种种娇态,俱落在一人眼里。你道那人是谁?却只是个半大少年。


    缘来谭生白日颇费精,午后自去小憩,那画童名唤清茗,龄未及束发,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纪,无聊间自去玩耍,不知不觉,走到后院角门处,也是他眼尖,忽见墙后一个黄衣身影,搂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么。


    那童子好心大起,将身形掩于假山石后,瞧那人作甚。须臾认出月桂,又见她将竹枝骑于胯间,上下摩挲,面上情不知是苦是乐,心里隐隐明白了几分,待要说明白了什么,却又难以言表。暗忖,“瞧她模样,定是在做一樁好玩之极之事,待我嚇她一嚇,使她教我一同玩耍。”


    他性子顽皮,又与月桂见过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狭之意大起,遂凝屏息,蹑手蹑脚,一步步掩至。将将行至月桂身后,耳听她口中轻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觉月桂所为之事,必是隐秘已极,万万不可对人言。想到此处,竟有些害怕,心里咚咚直跳。只是此时骑虎难下,壮胆推她背脊哑声道,“喂!你作甚么?”


    月桂正自忘我,突觉身子被人一推,耳听盘问,恍如晴天一个霹雳,嚇得魂飞魄散,总算掩了口不曾发喊。转过身来,见是谭生画童,一时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清茗见她惊徨,愈发认定她心虚得紧,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甚么丑事,速与我说来,不然告诉你家老爷奶奶,三姑六婆。”


    月桂此时心中纷乱,百十个念头此起彼伏,一边想,“不幸中之大幸,教个孩子瞧见,他形容尚幼,未见得知晓男女之事。”


    又想,“他口中稍无遮拦,我便颜面丧尽,从此遭人耻笑,必不见容于此地了。”


    念及于此,又悔又恼,一时心念电转,却没个主意。


    画童见她色变幻,闭口不语,一时也无法,正自僵持,忽听她身后若有异声。他耳聪目明,凝一听,但闻似是女子声音,待要看去,却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时亦听得身后声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罢了,若教他瞧去少奶奶此时情状,当真百死莫赎。”


    又想,“此刻无计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谅他一个孩子,也不难对付。”


    见四下无人,把心一横,换了色,呢声软语道,“茗儿,姐姐在做一樁极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学?”


    言语间眼波流转,腰肢微摆,只是她毕竟碧玉年华,又未经人事,如此扭捏姿态,颇为不易。


    清茗见她突然变了颜色,心下狐疑,但见她面庞愈贴愈近,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言语间吐气如兰,更似有一股女儿体香,温温润润地散入鼻中。他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登时慌了气,期期艾艾道,“甚么……有趣之事?”


    月桂见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强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发一个誓,今日之事,绝不许说与旁人知晓。”


    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说与他人。若违此誓,那个……那个……天打雷劈!”


    月桂展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拉个勾儿。”


    说着伸出葱样小指。


    清茗亦伸出指来,但觉她手指细巧温软,屈指一勾间,仿佛撩到心坎,麻痒痒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


    月桂暗道,“如此当已无碍,只是终须与他些好处,方锁得住他口舌。”


    想到此节,心下微羞,偷眼觑他少年模样,比自已还矮了半个脑袋,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亦颇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


    一横心道,“你……过来……”


    清茗见她似有所决,又听她唤自己贴过身去,心里怦怦直跳,一时好、期待、渴望,说不清滋味,犹犹豫豫,终是往前踏了一步。


    月桂伸臂将他搂了,心下微叹,闭了双目,于他耳畔轻声道,“你今年几岁了?”


    清茗只觉一个温腻凹凸的身子贴上来,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嚇得浑身僵硬,口中应道,“十……三岁了。”


    其实他过了十二岁生辰止有两月,却硬要多说几分。


    月桂哦了一声,轻声道,“男女之事,晓得甚么了?”


    清茗闻言,胀红了面皮道,“但凡男女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时候久了,便会生子生女。”


    月桂见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错,男女同床共枕,阴阳交感,父精母血契合,便有子息。”


    顿了一顿道,“只是这男女敦伦,除却传宗接代之旨,也自有云雨之乐”说到后来,面上已是微红。


    清茗听她语及风月,渐渐下体耸将起来,隔了衣袍直挺挺顶在一处温软。他心下惊窘,却不敢稍有动作,双手仍是规规矩矩垂在身侧,口中颤声唔了一声,算是答应。


    本来男女相对而立,搂抱之时,男子颀长,那话儿立起,必贴于女子腹皮之上。月桂却是身量已成,较清茗为高,如此一来,恰吃他龟首耸顶在腿心处,此时天暖,止隔了两重薄衫,尚觉那钝物微微跃动,来挑她玉户。


    丹青韵(六)莫遣儿童触红粉,忍看佳人泪沾襟【注1】


    月桂吃他阳物于私|处撩拨,不免面上发烧,心道,“一个半大孩子,便会如此,待大得几岁,又是个祸害。”


    又觉他浑身紧绷,双手低垂,丝毫不敢来碰她身子,不禁暗自好笑,遂起了几分戏弄之心,竟半推半就地依了。


    清茗此时云里雾里,只觉下身硬如烧火棍一般,抵在月桂腿间,虽隔了衣衫,亦觉彼处软腻凹陷,似乎并无与自己一般的那一条物事,心旌摇动之际,下身略耸得一耸,但觉龟首一涩,实实抵住她腿心一处,不由身子一哆嗦,只觉那滋味又酥又麻,妙不可言。又觉月桂身子似乎也是一震,此时心中忽有一股欲念腾起,双手抖抖索索碰上她身子,却终不敢握实,生恐她推拒,乃至数落耻笑一番,一时心惊胆颤,更不敢稍抬头瞧她一眼。


    月桂吃他一顶,但觉正抵在要紧处,竟将两片酥唇略撑开一线,将将蹭在花蕊上下。那物事刚柔相济,如有灵性,岂是方才竹节可比,一时也是膝弯一软,双手不由自主,将他又搂紧了几分。


    童子将双掌轻轻扶了她柳腰,见她并不推阻,心中大慰,遂贴紧了些,但觉手心所触弹软腻嫩,之下尚隐隐有娇细肋骨,肌体隔了衣衫暖玉般透过温热来。


    又觉她勾了自己脖项,贴在她肩窝,鼻中一缕幽香好闻之极,一时心头震荡,哑声道,“姐姐,你……好香!”


    月桂听他于耳畔温存道来,细语轻风,吹得耳根酥痒,不禁噗哧一笑,略闪一闪,方觉他双掌虚附腰身,犹自微微打颤,此时气焰此消彼长,愈发从容,不禁抬一条葱指于他额头上轻点,调侃道,“方才的贼胆哪里去了?”


    清茗遭她讪笑,不免面红耳赤,待要抽手,又觉不舍,正自窘迫,突听她换了声气悄声道,“你若喜欢……摸来……便是……”


    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蚋。


    月桂一言出口,已是心中乱跳,暗忖,“今日也不知怎地,如此不知羞耻”待要反悔,又说不出口,一横心闭了双目待他轻薄。


    清茗闻听,登时教一股欲念燎至如饥似渴,双掌于她一副小蛮腰间逡巡片刻,咬咬牙双掌一探一握,登时将她两瓣雪股兜了满手,但觉入手肥腻,臀肌则如活物般猛然一紧,良久不见稍懈。却是月桂教他握了臀股,心下难免惊羞所致。


    清茗此时按实了她身子,百般揉搓之余,更将己身拱动,来就她玉户。其实他年龄尚幼,又懂多少了?只是男女之事,天性使然,虽不明就里,只觉如此顶弄,甚是销魂。只是这番滋味虽妙,却一丝解不得滛毒,反如火里添薪,愈发烧得狠了。


    那丫鬟与主人风月在先,又合翠筠勾当于后,那春心何曾略歇一歇?至此时久受他撩拨,私|处早已泽国一片。难耐处不禁拿了他一只手掌,不管不顾拖至身前,按于腿间喘道,“摸……此处……”


    言语中竟有几分求恳,脸蛋更是烧得绯红。


    清茗先前握了她嫩臀正自揉捏,手掌突教她扯去,以为她改了心意,不想反教她扪于私|处,一时美得几欲晕去。但觉入手处微微隆起,有一股湿暖。隔了薄棉细细抚弄,渐渐品出中间一线天来,每每屈指于那隙缝处一个上下,身前姐姐便咝气哆嗦,紧紧握了他手腕不放。他心思细密,暗忖,“此处定是有些古怪”灵犀到处,遂着意于彼处挑弄,勾得几下,便听月桂口中娇声难抑,指尖泽气愈重,低头一觑,讶然道,“姐姐……你……尿了么?”


    月桂闻言,垂首一瞧,见黄裙前一处深色,竟是生生教y水濡湿了一寸方圆,又见他犹自将一指抬至眼前细细观瞧,不禁羞得只欲寻个地缝钻了,嘤咛一声将他手腕捉了按下,不依道,“瞧什么!”


    清茗一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猜想纷呈,正自发呆,突觉一只纤手抖抖索索,解了他中衣,直往裆里去,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说时迟那时快,倏忽一条尘柄已教她握了个实。那童子活了一十二岁年纪,头一遭体察这番滋味,恍如生受醍醐灌顶,打通任督二脉,一时佝腰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缘来月桂自觉不堪,便寻机也要教他出丑,银牙一咬,颤巍巍拿了他要紧处,见他果然现出原形,不禁有几分洋洋得意,手中一紧,突然想,“他虽尚没一根耻毛,阳物竟已有七八分气象。”


    想到此处,心中一荡,手中不由自主,顺势便是一捋。


    清茗只觉那素手细腻纤巧,掌肉贴于茎身,本已有十分快美,又吃她套弄,一时但觉销魂已极,哼得一声,心中不知何来一股蛮欲,强抱了她螓首便要亲嘴。


    月桂手中不停,脖项左右闪避,方寸之间,又哪里躲得开了?不多时便教他吻了个正着。四唇乍一相交,俩人俱激灵灵打个冷颤,只觉入口甜软,仿佛刚出炉的新鲜米糕,一试之下,再难离口。俩人咋吮到动情处,不免丁香暗渡,银丝交缠,好一番缠绵缱绻。


    月桂正自魂飘荡,突觉下体一凉,却是裙裾教他撩起,随即玉腿上多了一只手掌,贴肉摸将上来,心中一震,方自踌躇,那一掌已将她牝户兜了个实。丫头“呀”了半声,檀口又教他堵了,但觉他一双手掌细巧,不似林生般厚阔,正裹于玉门之上,一指微曲,恰点在玄关处,犹自微微戳弄。她是未经人事的身子,虽只入得半个指节,已有微微刺痛,却偏又有难言快美,不禁蹙了眉道,“……轻些……”


    屏息凝间,已忘了手上套动。


    清茗闻言,小心翼翼,使十二分温柔,轻拢慢捻,将她撩得娇吟不绝于耳。


    心中忽地一动,暗道,“她彼处若有一|岤,竟似与我那话儿是一对。”


    想到此处,情不自禁,便将阳物来就她牝户。


    月桂觉他迎凑,已知有些不妥,待吃那一条物事生生抵于花径处,此时已无衣裙相阻,竟似要叩关而入,不禁大惊道,“不可!”


    身子一缩,那玉茎由下至上,于酥唇间剥开隙缝,蘸了y水瞬间溜至花蕊,酸得丫鬟好一阵作声不得。勉力睁眼,见清茗犹自魂不守舍,垂首怔怔瞧着俩人下身,急道,“姐姐还是黄花闺女,切切不可如此。”


    方说出口,旋即飞红了脸蛋。


    清茗尚自懵懂,听她话中之意,仿佛是说如此便“对了”只是不得为之,回想方才龟首贴肉抵住她|岤口,将入未入时那一番酥麻入骨的滋味,不由心中大动,涎了脸撒娇道,“好姐姐,有何不可?”


    月桂羞答答道,“若教你那话儿……入了去……姐姐便不是……处子之身了……”


    清茗听她如此说,心中欲火更炽,抱了她只将那物事于她腿心要紧处乱拱,口中哼声道,“那……便如何?”


    月桂此时牝户已然里外一片油滑,教他棍首没头苍蝇般乱钻,实是难耐已极,弄到美处,几已要任他胡来,心中止有一线清明,如诉如恳道,“万万使不得……姐姐若失身于你,将来……便侍奉不得……少爷了……”


    清茗一听,心中大急,只是实舍不得这番销魂滋味,忽然灵机一动道,“你莫说与你家少爷知晓你……失了身与我,不就是了?”


    他自以为得计,目光看向月桂甚是殷切,下体又是跃跃欲试。


    月桂闻听,虽狼狈间亦是掩口一笑,道,“不成的,我若失了身,便瞒不过旁人。”


    清茗听了,虽不明白如何便瞒不过旁人,见月桂情不似作伪,心里已信了**分。登时急得抓耳挠腮,却没个主意。


    月桂见他焦急,又好笑又有些不忍,况自身亦是一腔欲念急需渲泄,迟疑半晌,红了脸期期艾艾道,“你若不当真……入来,便不算……坏我身子。”


    清茗一听,知她点拨于己,虽犹有不甘,亦知只得如此,遂复将阳物前探。


    月桂无师自通,膝略一弯,使二人私|处高低相仿,牝户将阳物按捺,便不虞龟首破入禁宫,又将腿儿一并一夹,只教他棍身棍首就了y水来犁她嫩贝间罅缝,又自将一条葱指来揉蛤珠。待他抽得百十下,暗觉荫精渐生,口中娇声难禁,不由扭动腰肢浪声道,“好弟弟,使些气力!”


    清茗听了,愈发兴动,只觉棍首一股麻痒附身而上,渐延至腹内不知名处,愈积愈厚,终至难忍,惶然叫道,“姐姐,我……要尿了!”


    月桂闻听,知他要丢,勾了他脖项唤道,“好弟弟!尿与姐姐罢!”


    清茗龇牙咧嘴,实已难再忍,蓦然一股通天快美沛然而至,魂飞魄散间将童子精尽数喷洒,一时只觉这滋味蚀骨铭心,飘飘然几非人世所当有。月桂觉他身躯巨震,口中低吼,股间凭空多了数股热流,自知教他阳精沾了身子,肉紧间登时也是一飞冲天,同登极乐。


    二人放浪形骸丢做一处,犹自鸳鸯交颈,喘了半日方略略平复。月桂双腿酸软,斜倚于一块假山石侧,觉那粘涎将将淌至膝下,遂强打精,取汗巾子抹了下身,见身前童子面露怔仲,兀自挺着一条阳物出,料他无物揩抹,心里忽有一股温柔,上前仔仔细细,将他话儿拭净,捋动间见其上犹有y水痕迹,又想起方才几乎教此物坏了身子,不免晕生双颊。忽听身前清茗茫然道,“姐姐,我……已非童男之身了么?”


    月桂闻听,噗哧一笑,歪了头思忖,片刻道,“我……也不知呢。”


    清茗见她色中带了调侃,不由面色微红,垂首不语。


    月桂方要说话,忽听身后隐约林氏亢声浪叫数声,旋转沉寂,心中一惊道,“好险!却忘了这茬。”


    再看眼前,却是清茗抬起头来,显是亦听见了。恐他多问,忙道,“我家主人顷刻便至,你速速去罢!”


    清茗听那娇声,与月桂方才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心里隐约猜到,只是此时心思茫然,亦无暇多想,眼瞧月桂眉梢春意未泯,虽是催促他去,色里却颇有几分温柔,心中忽有一股依恋,却又不知如何倾诉,口中讷讷应了,转身便要离去。


    忽听身后“嗳”一声,教她扯住了袖子,抬头看去,却见丫鬟娇羞道,“今日之事,你……切莫说与旁人知晓。”


    清茗自是点头应了。


    月桂心中忐忑,见他嗯了一声,面容虽仍稚嫩,情中竟有几分丈夫肃穆,心下稍定,一抿嘴摆手道,“去罢。”


    见他身影单薄,悄悄地去了,亦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按下这厢不表。再说林氏缓过气来,滛情既去,便生羞耻之心,忙将门扉掩了。又记起方才颠狂情状,心中大悔,想到惭愧处,不免目中垂泪。林生觑见,欲要揽她身子抚慰,她又恨丈夫方才于情热时拿言语作践她,羞恼处躲了身子,亦不多说一句。


    林生见了,知她心病,暗忖,“鸣儿面皮薄,此番教我着实羞辱了一番,也难怪如此。现今只有细语温存,哄她半日,当可平复。”


    当下打点精,轻声软语,极尽温柔。林氏性子温婉,原不是个拿腔作调的主子,见他小心翼翼,心中已自软了三分,只是口中不愿言语。林生察言观色,亦不勉强。二人洗了下身,林生便偕夫人行出来,见月桂倚了角门站定,遂命她扶夫人回屋,方要自去书房,心念一转,也同她二人回了内堂。


    入得里屋,找个由头支丫鬟去了,见夫人色稍霁,欺过身去不由分说一把抱了,道,“你还恼我么?”


    林氏心里委屈,闻言红了眼圈,咬了一点红唇仍不言语。林生于她耳畔轻笑道,“方才只是你我夫妻游戏,你莫要往心里去。”


    妇人哽声道,“相公有兴致,妾身拚身伺候,亦是分属中事。”


    林生瞧她不尽不实,温言道,“可是我教你说那些话儿,你心中不乐?”


    妇人泫然不语,良久方仰首道,“相公,你心里还爱鸣儿么?”


    林生瞧她泪眼盈盈,心中一暖道,“那是自然。”


    林氏面色挣扎,嗫嚅道,“那……你可会……将我送与旁人……滛辱?”


    说到后来,已是面红耳赤,再抬不起头来。


    林生闻言,暗忖“果有此意,只是此时万万说不得”忙腆颜道,“哪有这事,说些风言风语助兴,你却当了真了。我的鸣儿国色天香,便是拿十万两银子来我也不换,又怎会将你拱手送人?你见过人将十万两银子送人么?”


    妇人闻听,又见他作惫懒状,噗哧一笑,这一下花枝微颤,连带睫毛上银珠垂坠,煞是动人。


    林生见状,忙使出十二分解数,口中滔滔不绝,天花乱坠,奉承拍马,赌咒发誓,说得夫人再板不住面孔方罢。


    再说谭生午后小憩,申时方起。盥漱既毕,左右无事,将数日前作的一幅山水铺了,来作题诗。顷刻已得,刷刷写完,吹干墨迹,低声吟道:霞飞山色暝,樵归草木青地僻无鸿儒,醉饮有白丁【注2】瓜向日边熟,茶摘雨后新无为黄粱梦,不看紫微星【注3】正自怅然出,忽听耳旁笑道,“好诗!”


    抬头见是林生,不由面上微红,行礼道,“林兄见笑了。”


    林生将字画细细瞧来,笑道,“画是妙笔,诗亦清新,只是忒丧气些!弟弟才高八斗,六艺精熟,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切莫因一时机缘未至,消磨了丈夫意气。”


    谭生苦笑道,“林兄谬赞了。弟空治圣人之学,格物无所悟,修身未竟功,学驳识浅,画得几笔画,又济甚事?”


    林生见他消沉,笑道,“贤弟切莫妄自菲薄。也罢,不说这些。晚间愚兄设了家宴,以谢贤弟这两日所费许多心思工夫,尚请届时移步一叙。虽无玉盘珍馐,却有一坛好酒,足堪一醉。”


    谭生闻听,振色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敬谢了”问明了时刻,林生自去了。


    【注1】近日读《牡丹亭》的时候看到一句“莫遣儿童触红粉”心中大乐,遂定了主意作此回标题。翻阅出处,见是韦应物的《将往滁城恋新竹,简崔都水示端》原诗云:停车欲去绕丛竹,偏爱新筠十数竿。


    莫遣儿童触琼粉,留待幽人回日看待见上句“偏爱新筠十数竿”不由目瞪口呆,同故事中月桂骑竹的情节何其吻合!几可称浑然天成。可惜这段情节上回已叙毕,只得忍痛将这句弃了。


    【注2】此句出自“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里反转了意思。


    【注3】紫微,是星宿,亦指中书省,意思延伸至仕途


    丹青韵(七)元红堪醉人相嬲,花凋结得禁苑桃【注1】


    话说酉时六刻,谭生踱至后花园,见亭内灯烛朗曜,其中林生偕夫人坐定,正自说笑,又有月桂同家人于一旁伺候,忙紧走几步,口中唤“哥哥,嫂嫂”与二人见礼。林生起身携其手道,“快请坐”林氏亦敛衽还了一礼。月桂见清茗并未跟随,心中一松,却又平生几分想念。


    谭生见林氏去了簪花,随意挽了个垂鬟髻,淡妆薄粉,身着一条素锦长裙,与日间艳冶逼人之状相较,别有一番温婉可人。又见她情娇怯,料她犹记早先二人独处时情状,心中不免有愧,暗忖,“不知嫂嫂还恼我么?”


    他却不知林氏午间生受丈夫一段撩拨羞辱,此时见了正主,不免念起当时些马蚤声秽语,登时有几分心虚。瞧了他纶巾青衫的俊雅模样,突地想起林生言及他阳物硕大,不禁垂了螓首面红过耳,心中自责不已。


    林生见状,虽不知他二人心中所想,亦料了个十之**。咳嗽一声,笑道,“贤弟,我近日得了一坛陈年状元红,今日多饮几杯。”


    谭生依言瞧去,见几上摆了一个乌坛,料是此物,喜道,“弟嗜绍兴酒久矣,只是见了这个坛子,已是心痒难耐。”


    林生闻言,忙命下人将泥封去了,勺于瓯中。方去了红封,已是一股醇香飘散,勾起二人肚里酒虫,相视而笑,均道,“好香!”


    此时已是初夏,便不温过。待入了盏,更是浓香扑鼻,又见酒色如琥珀,端地可鼻可观。林氏平素少吃酒,今日亦教斟了一盏。


    林生见酒馔已具,举杯道,“贤弟,这第一杯,是我与内子谢你这两日辛苦。”


    林氏见他如此说,亦举杯道,“多谢叔叔”谭生谢道,“嫂嫂有毛施之美【注2】,在下笔法拙劣,描不出十一,惭愧,惭愧!”


    三人俱饮了一杯,齐声赞道,“好酒!”


    月桂见了,忙同二人满了盏。林氏觉酒味甜糯,悄声道,“亦与我添半盏罢。”


    林生与谭生听了,恍若不闻,心中却没来由俱是一喜。


    说笑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生复举杯道,“这一杯,还是要敬贤弟,另有一首歪诗相赠,只恐污了清听。”


    谭生道,“林兄所作,必是好的了,弟洗耳恭听。”


    林生道,“此诗咏物,说的便是我等杯中之酿”说罢吟道:埋没十八载,醇沉惘流年,破土终有日,香满曲江宴【注3】谭生闻听,知他借酒劝喻自己莫冷了仕途进取之心,虽犹有重重心事,亦感他用心良苦,起身拱手道,“哥哥美意,弟铭感五内。”


    林生笑道,“说哪里话,吃了这杯罢。”


    二人又饮了一杯。


    林生饮毕道,“我既抛了砖,贤弟少不得续之以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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