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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5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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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与榆妃娘娘身中剧毒,你的王妃还有本宫的皇妹安宁公主分身无术,别说你的婢女知情不可能将消息带回宫里,就算带回去,只怕也是无人理会了。「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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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更何况,本宫是亲手将她一掌打落马背摔下深潭的。”
南宫佑越说越得劲,就好似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无所能改了。
站于南宫樾身后寒柏,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崩射着熊熊的怒火,若非看到南宫樾投去的那一抹让他稍安勿燥的眼,寒柏直想一掌挥向了南宫佑。
就连寒柏这样冷静处事机睿的人都想给南宫佑一掌,以足说明此刻的南宫佑有多么的咄咄逼人。
南宫佑的一连篇话却是并没有激起南宫樾的怒意,反而是冷静中带着讽笑的看着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决定了,就算本王再不乐意,就眼下这情形,只怕也是由不得本王说不了。太子殿下的意料本王已经很明白了,本王除了束手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南宫佑冷笑:“大皇兄倒是很出乎本宫的意外,大皇兄该不会是在等着皇甫珺的援助吧?只怕皇甫珺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了。既如此,大皇兄就在这里好好的安歇着吧!至少本宫现在还没有回京的打算。不打扰大皇兄百~万\小!说的雅兴。”说完,对着南宫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后,转身离开。
见着南宫佑转身的背影,南宫樾的唇角微微的弯起,露出一抹冷笑。
夜,漆黑一片,夜空里就连一点月光也未见着。
行宫里南宫佑的侍卫来回的走动巡逻着,几盏烛灯点着,虽不如行宫外那般的漆黑,却也只是微显的有些亮光而已。
一抹人影就那么当着巡逻的侍卫们,翻越行宫的矮墙,熟练的避开了侍卫们的视线,进了南宫樾的寝宫。
南宫樾的寝宫里,烛灯亮着。此刻,南宫樾正端坐于椅子上,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寒柏亦是一脸恭敬的站于他的身后,脸上没有太过的表情,冷冷的。
屋内多出了一个人,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着的面罩,出现在南宫樾与寒柏面前。
来人将面罩一扯,露出百里青鹤的容貌。
“青鹤见过安逸王爷。”百里青鹤对着南宫樾一作揖。
南宫樾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迈步扶住百里青鹤,“百里大当家无须多礼,礼应本王向你行礼才是。你是鸾儿的长辈,也就是本王的长辈。”说完,倒是真的朝着百里青鹤一作揖行礼。
百里青鹤立马一个阻止,“使不得,青鹤一介草民岂能让王爷向青鹤行礼。”
“寒柏见过百里大当家。”寒柏对着百里青鹤一躬身作揖,倒是很恰到好处的打断了百里青鹤与南宫樾之间的相互推让。
“寒侍卫有礼了。”百里青鹤回揖。
南宫樾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对着百里青鹤说道:“百里大当家请坐。”
百里青鹤倒也不扭捏的在椅子上坐下,对着南宫樾直入正题的说道:“王爷放心,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之内。”
南宫樾却是并没有因此而露出喜色,反而是有些担一拧眉:“南岭这边本王一点也不担忧,本王反而更担心京都那边。知情多半是出事,鸾儿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百里青鹤听到舒清鸾之时,亦是微微的拧了下眉头,然后略显的有些沉重的说道:“王爷的意思可是让在下回京?”
南宫樾略显有的些为难的看着百里青鹤:“本王也知如此有些唐突,只是现下也只能求助于百里世伯。本王知道百里世伯与本王一样担心鸾儿,而南岭这边的情况只怕也只能靠百里世伯转达于鸾儿了。”
南宫樾没有再唤百里青鹤为“百里大掌柜”,而是如舒清鸾一样,唤着他“百里世伯”,足以说明他对百里青鹤的尊重与信任。
百里青鹤微微的思衬了一会,然后抬眸一脸沉重的看着南宫樾:“王爷放心,草民会安排好一切让人回府给鸾儿捎信。”
这几天家里事情多,只能更这么多了。抱歉抱歉
正文 125 韩姑娘身份有疑
章节名:125 韩姑娘身份有疑
125
百里青鹤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了行宫之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行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
在百里青鹤的身影消失于那漆黑的夜色之中半柱香后,又一抹人影悄无声息的跃墙而出,消失于那漆黑的夜色之中。
南宫樾于后案旧后,面前的案桌上摆着一张白色的宣纸。此刻,南宫樾正细心的在那宣纸上绘着画。
“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本王相信岚公主前来本王的寝宫只是为了当个梁上君子,看着本王做画。”南宫樾继续绘着画,没有抬头,用着若无其事轻描淡写般的语气自言自语般的轻说着。
南宫樾的声音刚落,皇甫岚便是从那房梁上一跃而下,又一个旋转站于南宫樾的面前。然后在南宫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见皇甫岚又是一个灵巧的翻译身,整个人就那么越过案桌站在了南宫樾的身边,一支火铳就那么冷冰冰的毫不留情的顶在了南宫樾的脑门上。
皇甫岚冷冽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安逸王爷,我不是我二哥,有那么好的耐性!凭白无故你们拿了我二哥两百支火铳,可是现在却是什么事情也不做不说,还让皇甫琳占尽了优势!”说着那顶着南宫樾脑门的火铳微微的一用力,似是在警告着南宫樾,而后继续冷冷的说道,“安逸王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那两百支火铳给的有所值!嗯!”
面对着皇甫岚那一支冷冷的火铳口,南宫樾脸上却是并没有因此而露出慌乱或者害怕的表情。只是对着皇甫岚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右手一抬,轻轻的拂去皇甫岚那顶着他脑门处的火铳,风淡云轻般的说道:“岚公主,小心火铳无眼,走火了可就不好了。”拿着画笑的右手在那宣纸上添上最后一笔,十分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画笑,又指了指自己画的那支凤钗,用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皇甫岚说道,“本王听说岚公主身边有个贴身侍婢,做凤钗的手工相当精致,不知本王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令岚公主的侍婢为本王做一支凤钗?”指了指案桌上自己画的那般凤钗图,端过放于案桌上的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碧螺春,身子微微的往椅背上一靠,一脸正色的看着皇甫岚的同时,端杯好整以暇的抿上一口,然后再度好整以暇的等着皇甫岚的回话。
皇甫岚抿唇冷笑,用着一抹略带浅浅讥讽的眼斜视着南宫樾,将手中的火铳往案桌上一摆,冷笑道:“安逸王爷倒是好兴致,竟是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个心情画凤钗,还让本宫找人替你做了这凤钗。本宫若是没看错的话,你现在可已经被你们的太子殿下南宫佑软禁于此了。且不说这里整个行宫都是他的人,只怕现在整个南岭也都已经是南宫佑与皇甫琳的人了。安逸王爷就不怕这凤钗做好了,却是没机会送人了?”皇甫岚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樾,觉的南宫樾现在的所做所为完全就是不合常理之举。
南宫樾依旧背靠着椅背,手里端着茶杯,双眸微抬,弯弯的眼眸如捕获猎物的雄狮一般的直视着皇甫岚,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将手中的茶杯往案桌上一摆,视线从皇甫岚的身上移到了面前自己画的凤钗图上,停顿一会后又移动了一旁的火铳上,最后却是拿起了那张他画的凤钗图,细细的端看着,一边看一边浅浅的呢喃:“岚公主以女子的眼光来看,本王这凤钗画的怎么样?”未等皇甫岚开口,再次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按着本王的眼光来看,王妃应该会喜欢才是。”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与皇岚对视,“不知岚公主找本王何事?看来岚公主的身手的确不凡,竟是没能让太子的人发现。不过,就是不知珺王爷是否知道岚公主前来本王裙宫一事?”
皇甫岚凌厉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南宫樾,唇角露出一抹嗤笑:“看来安逸王爷是真没有那份心了。既如此,休怪本宫无情了!”
“岚公主想如何对本王无情?这样?”皇甫岚完全不没看清楚南宫樾是如何将案桌上的那支火铳拿到手里的,又是以如何的速度将火铳指向了她的脑门的。总之当皇甫岚反应过来的时候,火铳已经在南宫樾的手里,而端口就那么无情的顶着她的脑门,南宫樾那似笑非笑中带着阴沉的声音就那么在她的耳边响起,“岚公主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本王很不喜欢有人自势过高,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的感觉。本王不出声,并不表示本王不想出声。本王不动,也不表示本王不想动。既然珺王爷都不着急,岚公主又何须这般急呢?当然,岚公主大可以放心,本王是绝对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但是也不表示有人可以三番两次的对本王指手画脚。这支火铳本王就当是岚公主送于本王的见面礼了,那么本王就当仁不让的收下了。还有,公主是怎么来的,本王相信应该知道怎么出去。对了,”指了指案桌上的那张凤钗图,将那顶着皇甫岚脑门的火铳收起,微微的露出一抹浅笑,继续说道,“本王真心希望,公主可以成全本王的一片心意,三天之后,本王会派来到珺王府上取这凤钗,希望公主不吝你侍婢的精湛手艺。顺便再告诉公主一件事,公主有这份闲心,倒不如多去南 岭王爷的寝宫走动走动,或许会有意外发现也说不定。本王言尽于此,公主请自便,当然,再次谢过公主好意。”
皇甫岚略显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樾:“王爷言下之意是……?”
南宫樾一耸肩,往椅子上一坐一靠椅背:“本王什么也没说。”
皇甫岚抿唇一笑,一改之前对南宫樾的愤怒,反而对着他很是客气的一鞠身:“那就谢过王爷好意。”直身,将桌上的凤钗图拿过,“王爷放心,三天之后,我亲自将这凤钗送于王爷手中。告辞!”说完对着南宫樾一抱拳后,一个跃身,消失于夜色之中。
珺王府
皇甫珺侧靠于椅背上,微闭着双眸小憩,前面的案桌上推着不少的书籍与宣纸,略显的有些凌乱。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累,似乎是被什么事情烦扰着。那支沾着墨汁的狼豪就那么扔在白色的宣纸上,黑色的墨汁撒散在那白色的宣纸上,黑白如此分明。
“珺王爷看起来似乎很颓废!”寒柏就那么站在了皇甫珺的面前,双手别于身后,淡然的语气,目视着斜靠于椅背上的皇甫珺。
对于寒柏的出现,皇甫珺似着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与吃惊,睁开双眸依旧斜靠于椅背上,目无表情的斜视着寒柏,冷冷的一弯唇:“什么时候,本王的府邸也成了安逸王府了,可以任由寒侍卫随来随去了?还是说寒侍卫觉的跟随于安逸王爷无前途可言,打算改投于本王麾下?”边说边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从那椅背上离开,一手搁于膝盖上,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冷冽的双眸就那么与寒柏沉厉的双眸对视,继续用着挑衅一般的语气说道,“若真如此,本王倒是欢迎之至。”
寒柏冷冷的一抿唇,嗤之不屑的说道:“那就要让珺王爷失望了,寒柏的主子只有一个,这辈子都只有一个。”
皇甫珺瞥唇:“看来是本王的诚意不够!怎么,可是你家主子找算有何举动?想要本王配合?”
“王爷让我告之珺王爷,眼下什么都不用做。”
皇甫珺冷笑:“怎么,这就是你家主子想让你告诉本王的?”
寒柏点头。
皇甫珺从椅子上站起,走至寒柏身边,上下打量着寒柏,用着略显好的语气说道:“本王听说你家主子现在可是几乎已经被你们太子殿下软禁?看来,倒也全是,至少寒侍卫还能自由的出入于行宫,那是不是表示,你家主子已经有了对策?”
寒柏挺直着身子,直视着皇甫珺,不冷不热的回道:“难道珺王爷就没有对应琳王爷的策吗?寒柏觉的这倒更不符合珺王爷的处事。只怕就算珺王爷肯,岚公主也不会点头吧?”
皇甫珺单手环胸,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唇角抿着一抹浅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寒柏:“看来寒侍卫对本王的这个妹妹倒是十分的了解,又或者本王该是觉的是寒侍卫对她甚感兴趣?”
寒柏毫不犹豫的回道:“抱歉,寒柏对于珺王爷的妹妹一点也不感兴趣。”
“是吗?”皇甫珺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寒柏,甚至于眼角中的笑意更浓了,然后越过寒柏,往刚才自己的椅子上一坐,“本王倒是觉的寒侍卫与岚儿挺相配的,不知安逸王爷会不会买本王的这个面子?”
寒柏脸色一觉,面无表情的看着皇甫珺说道:“与其浪费这么多没用的精力,倒不如请珺王爷多花些精力在南岭王与琳王爷身上。相信珺王爷会有不少的发现和收获。寒柏话已传达,告辞!”说完对着皇甫珺一人揖后,毫不犹豫的一个转身,离开。
见着寒柏消失的身影,皇甫珺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表笑,那看着前方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征服欲,久久未曾消失。
……
南宫佑与皇甫琳正坐于茶楼二楼一起饮茶用膳共商大计。
大街上,几个地痞正围着一女子调戏着。女子带着一上了年纪的嬷嬷,那嬷嬷如母鸡护着小鸡一般将女子护于身后,而那女子则是一脸惊慌失措又无助的躲于老妪身后。
南宫佑冷冷的朝下斜睨一眼,没将那女子一事放心于里。反倒是对面的皇甫琳,眼眸里露出一抹复杂的眼,唇角微微的往上一抿,一脸的略有所思。
“本宫看皇甫兄这意思,似乎是想插手管了那事?”南宫佑举杯抿茶,不以为意的看着皇甫琳说道。
皇甫琳的视线依旧落在街上那女子的身上,对着南宫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太子殿下不觉的本王有这个责任吗?英雄救美,难道太子殿下不想?”说完,从椅子上站起,噙着那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转身朝着茶楼内走去。
英雄救美?
南宫佑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处,一脸的若有所思,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带着一抹好之色跟上了皇甫琳的脚步。
街上
三个地痞流氓将韩夏芝与文嬷嬷围着,其中一个为首的用着一脸猥琐中带着亵渎的眼看着韩夏芝,“请问姑娘这是要上哪去?不如本少爷陪着你吧?”说完,伸手朝着韩夏芝的脸颊。
“公子请自重!”韩夏芝一边躲于文嬷嬷的身后,一边微怒的对着那男子轻斥。
“自重?”那男子哈哈一笑,依旧用着猥琐的眼望着韩夏芝,“本公子还真不知自重为何物。既然姑娘不情不愿,那么……”微微的顿了一下,将韩夏芝从头到脚的流视了一遍,再次露出一抹十分满意的滛笑,一眨不眨的盯着韩夏芝,用着威协一般的语气说道,“那么就别怪本公子用强的。不过,对于你的心甘情愿,本公子还真就更喜欢你的不情不愿,这让会让本公子更有情欲。来人,给本公子将人带上了,这样的妞更符合本公子的味口!”
男人的话刚说完,便是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将非韩夏芝围住。
“你们干什么,走开,不要过来!”韩夏芝撕声大喊,直往文嬷嬷的身后躲去,而文嬷嬷则是一手将她紧紧的护于自己的身后,另一手对着那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挥打着,嘴里同样喊着,“拿开你们的脏手,不要碰我家小姐!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那几个男子面面相觑,然后又是一阵哄然大笑,似乎对于文嬷嬷的话全完的不相信,那为首的更是在听到文嬷嬷的话后,眼眸里更扬起了一抹征服欲,大有一副今天不将韩夏芝给掳走了誓不罢休的意思。走至韩夏芝与文嬷嬷面前,用着嗤笑一般的语气,不以为意中带着讽笑,“本公子还真想看看你们打算如何对我不客气了。你——”手指一指一脸怯意的韩夏芝,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本公子今天还就要定了,不管你是心甘心情,还是不情不愿,都能只能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带走!”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两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韩夏芝的手,然后一把推开了文嬷嬷,脸上扬着得意洋洋的笑容。而韩夏芝则是做着垂死挣扎一般的朝着被他们推倒在地上的文嬷嬷喊道,“嬷嬷救我,你们放开我,不要碰我!表哥,救我!”情急之中的韩夏芝就这么随口唤着南宫樾。
“表哥?”那男人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再次露出一抹滛意的讪笑,“这么快就喊本公子表哥了?”伸手抹一把韩夏芝那娇滴滴的脸颊,滛意满满,“本公子更喜欢你叫我哥哥。”
“你别碰我!”韩夏芝瞪着双眸对他怒吼,大有一副用着眼射死他的意思。却是将那男人惹的更加的滛欲满胀了,再次伸手向韩夏芝的脸颊而去,却是在半空中,他的手被人紧紧的扣住,直传来一阵硬生生的疼痛,痛的他直呲牙咧嘴,破口便是大骂,“他娘的,哪个狗娘养的不长眼了,竟然敢对本公子下手,不知死活了!”
“咔!”皇甫琳直接一个折手,将他的手就那么生生的折断了,然后又是一个抬脚狠狠的朝着男人的胯下一踢,男人就那么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抱着自己的胯腹处绻缩于在上,直哼哼的呻吟着。
“不知本王这个狗娘养的够不够资格对你下手!”皇甫琳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用着斜睨一般的眼冷视着那男人。
“王……王爷?”那男人在看到皇甫琳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呆如木鸡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胯腹处的疼痛了,就那么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仰视着皇甫琳。那几个拽着韩夏芝的男人在看到皇甫琳的那一瞬间,亦是惊的立马松开了手,然后便是对着皇甫琳一个下跪:“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嬷嬷,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一得到自由的韩夏芝赶紧朝着文嬷嬷小跑而去,扶起被他们推倒在地上的文嬷嬷,一脸担忧的问道。
文嬷嬷强忍着疼痛,对着韩夏芝摇了摇头,用着安慰一般的语气说道:“小姐,奴婢无蛄碍。”说完赶紧一个起身,与韩夏芝相携着走至皇甫琳面前,很是恭敬的一鞠身:“谢王爷救命之恩!”
皇甫琳的视线一直停于韩夏芝身上,伸手将她扶起:“小姐无须客气,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做此等无耻之事,本王绝不会坐视不理的。小姐无什么大碍吧?”
韩夏芝浅浅一笑,对着皇甫琳鞠了鞠身,用着还微微带着怯意的声音主说道:“谢王爷好意,夏芝无碍。”
皇甫琳很是恰到好处的放开了扶着韩夏芝的手,笑意盈盈中带着关切的问道:“本王觉着小姐有些面生,可是初次到南岭?”
韩夏芝微微的一怔,用着微有些为难的眼望着皇甫琳。
“若是小姐觉的不便说的话,无碍。”见着韩夏芝那略显的有些为难的眼,皇甫琳抿唇一笑,一脸友善的说道,“本王别无他意,只是觉的小姐若是初次到南岭,若是寻人,本王或许应能帮上忙。不过既然小姐不便多说,那就当本王没问。”说完,摘下左侧腰际的那一方玉佩交于韩夏芝手中,“这是本王的随身玉佩,小姐带于身上,应是不会再遇着这般的事情。当然,对于此等冒犯小姐之人,本王也绝不会轻饶。来人!”一声大喝。
“王爷!”随着皇甫琳的喝声,几名侍卫现身。
皇甫琳一指被他踢中了胯腹部男人,以及他的几个随从:“带下去!”
“是!”侍卫们押着那几人离开。
皇甫琳对着韩夏芝抿唇一笑,温润如春风一般的说道:“小姐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可以凭玉佩到琳王府找本王。”说完,转身欲离开。
不远处,南宫佑正好朝着这边走来。
“韩夏芝见过太子殿下!”皇甫琳正欲转身,还没来得及转身南宫佑走来的那个方向,便是见着韩夏芝突然之间就那么朝着他鞠身而下。皇甫琳正一头雾水之际,却是在听到鞠身而下的韩夏芝说出的那话,以及微一侧头眼角瞥到迈步朝着这边而来的南宫佑时,全然明白过来。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见着韩夏芝对着南宫佑行礼,文嬷嬷亦是朝着南宫佑鞠身行礼。
见着向他鞠身行礼的韩夏芝,南宫佑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而后迈步走至韩夏芝面前,用着凌厉的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韩夏芝与文嬷嬷:“本宫好像不曾见过你!”
韩夏芝依旧对着南宫佑鞠身着,一脸恭敬中带着丝丝担忧的垂着头问着南宫佑:“夏芝是安逸王爷府上之人,奉王妃之命前来南岭会见王爷,却不想在此遇是恶徒,幸得琳王爷相助,也幸好在此遇上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带夏芝前去会见王爷?夏芝感激不尽,以此谢过太子殿下!”说完,对着南宫佑又是一个鞠身。
南宫佑用着一抹十分复杂的眼直视着朝着他鞠着身子的韩夏芝,似是在打量着她,又似在着磨着什么,还带着些些的探究。
韩夏芝,这个女人,他从来不曾在南宫樾的口中听到过,也从来不曾知道安逸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虽说南宫樾现今已不居于宫里,而是搬至了安逸王府,但是也就这么几个月的功夫。韩夏芝,是什么人?还是舒清鸾让她来到的南岭,却又完全的不避讳于他。若说按常理,真是南宫樾的人,不应该是绕着人而行的吗?可是为什么这个韩夏芝却是如此正大光明的与他道明身份,还还让他带她去见南宫樾,这是为何?是完全不知道他与南宫樾的之间的利害关系还是反其道而行之?毕竟,舒清鸾的想法,到现在他也没弄出个明白来。
“既然姑娘是与太子殿下相识的,那么本王也就不打扰二位了。”皇甫琳倒是在这个时候很适时宜的说了这么句话,对着韩夏芝浅浅的一笑,又对着南宫佑微微的颔首,“本王告辞。”说完,转身离开。
南宫佑一脸深沉的看着韩夏芝,眸中尽是抹之不去的高深莫测,“本宫是不是听错了?你是安逸王府的人?”
韩夏芝重重的,十分肯定的一点头:“回太子殿下,夏芝确是安逸王府之人,也确是奉王妃之命前来南岭,夏芝绝不敢有敢欺瞒太子殿下。若非迫不得已,夏芝绝不敢劳烦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行个方便,带夏芝前去与王爷相见。”韩夏芝脸上已经敛去了刚才的怯弱与惊慌,改而换上了一脸的恭敬与优雅。此刻的韩夏芝与之前在安逸王府的韩夏芝完全的一样。
南宫佑的脸上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对着韩夏芝意味深长的说道:“既是安逸王府的人,那本宫确是应该将你带至安逸王爷身边。不知安逸王妃可还有其他交待要你转达于安逸王爷?”
韩夏芝对着南宫佑很是有礼的一鞠身:“王妃担心王爷安危,故才让夏芝前来。至于其他交待倒是没有,只是交待让夏芝好好的照顾着王爷。”
南宫佑深沉一笑,精睿的双眸直视着韩夏芝:“安逸王妃果然聪慧淑颖,安逸王爷倒是好福气了。如此,本宫若是不成全于她的这一份爱夫之心,忧夫之意,倒是成了本宫不近人情了。为了这份人情,本宫也得将你带于安逸王爷身边。”对着韩夏芝扬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后,转身朝着行宫方向而去。
韩夏芝与文嬷嬷赶紧一个快步跟着。
卿九九与写意与百里青鹤会过面后,正好经过此地,又正好那么巧的见到了本应该留在安逸王府的韩夏芝却是出现在了南岭,且还与南宫佑站在了一起。
“韩姑娘?”写意略显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跟着南宫佑一道离去的韩夏芝与文嬷嬷,眼眸里尽是怀疑之色。
“写意,怎么了?”狠九九轻唤着写意,朝着写意的视线望去,只是见到了南宫佑的背影以及一女子的背影。卿九九因为没见过韩夏芝,虽有听过这么一个人,却是不认识。是以此刻完全不认识韩夏芝。
写意沉沉的朝着韩夏芝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是转眸与卿九九对视,歉意中略带着不安的说道:“九姑娘,写意怕是不能与你同行了,我得赶紧回王府通知王妃,只怕这韩姑娘身份有疑。”
正文 126 表哥——!
章节名:126 表哥——!
126
卿九九虽不是很清楚韩夏芝在安逸王府里的一切,不过却也是十分的认同写意的说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这么从京都来到了南岭,且还是这么巧的现太子在街上遇着。实不得不让人开始对她有所怀疑。
赞同了写意的说法,卿九九与写意便分头行动。卿九九继续停于南岭,写意折身回安逸王府,且卿九九将已经寻到的解药交于写意带回。其实卿九九完全可以与写意一道回京,但是百里青鹤还有些事情需在卿九九留下相助,是以卿九九也就无法与写意一道回京。
行宫
韩夏芝随着南宫佑回了行宫,但是南宫佑却并没有立马的安排她与南宫樾见面,而是将她安排在了行宫的另一座别院里,且似乎也没有让人去南宫樾的寝宫通传之。在安排好了韩夏芝的一切后,南宫佑出了别院。
韩夏芝打量着自己现在居住的别院,唇角处微微的扬起了一抹浅浅的逞笑。院中种着几株木芙蓉,十月底,正是芙蓉花正盛的季节。艳红色的芙蓉花,翠绿色的枝叶,飘着淡淡的花香。
韩夏芝站于芙蓉树下,微微的仰头,凝视着那盛开的芙蓉花,笑的深不可测中还带着隐隐的得意。伸手折下一朵芙蓉花,放于自己的鼻端下,浅浅的吸汲着它的芬芳,对着站于她身后的文嬷嬷说道:“嬷嬷,你说表哥见到我会开心吗?”
她的脸上微微的带着一丝期待,唇角含着一抹娇羞。
文嬷嬷迈步走至她的身边,一脸正色的看着她,然后浅浅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姐,嬷嬷不希望你来真的。你懂嬷嬷的意思吗?”略显的有些担忧的看着韩夏芝。
韩夏芝转身,水灵灵的双眸如珍珠一般的望着文嬷嬷,唇角那一抹娇羞的浅笑微微的敛了去,对着文嬷嬷露出一抹略显的有些嘲讽的浅笑:“嬷嬷,你没说错吧?这不是你一直都最想看到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不想我来真的?那么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却说不希望?是不是太晚了一点?”脸上的浅柔的笑容已经全部消去,改而是用着一抹阴森难测的视眼直着文嬷嬷,也不再有之前在安逸王府时的那一份恬静与柔和,倒是多了一份冷冽。
文嬷嬷微微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对着韩夏芝一脸慈柔的说道:“奴婢只是担心小姐。”
韩夏芝冷冷的一抿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撕着手中那芙蓉花的花瓣,一脸不以为意的朝着文嬷嬷露出一抹讽笑:“嬷嬷若真是担心我,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要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而且我想要的并不多,至于其他的,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文嬷嬷对着韩夏芝恭敬的一鞠身,然后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以后不会再说了。奴婢一定会按着小姐说的去做,请小姐放心。”
韩夏芝冷冷的斜她一眼,将手中那朵已经被她撕的差不多只剩下花柄的芙蓉花重得的往地上一扔,然后抬脚,重重的一踩之,那将花柄与花蕊直接就那么给踩的稀巴烂。对着文嬷嬷冷冷的说道:“那最好了,”抬起自己的手腕,略显有些嫌恶的看一眼,“我想洗个花瓣澡,就用这些芙蓉花瓣吧。这身上还沾着那只死猪的臭味,我可不想一会见着表哥被他嫌弃!”说完,斜一眼文嬷嬷后,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见着韩夏芝那微微显露的本性,文嬷嬷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则是跟着韩夏芝的脚步进了屋子。没一会,便是见着她手里拿了一个小竹篮,然后站于芙蓉树下,摘着韩夏芝一会泡澡用的芙蓉花瓣。
韩夏芝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澡,甚至有几个丫环还为她送来了午膳。在韩夏芝用过了午膳之后,还是未见着南宫佑出现,出未见着他带着南宫樾来至她现在居住的别院,更别说带她去南宫樾的寝宫。这倒是让韩夏芝微微的有些心急了起来。眼见着东升的太阳已经西斜,韩夏芝心里的那一份焦急之色更是越来越浓的表现在了她的脸上。甚至于步出屋门,就那么站在了院中,双眸焦视着前方。
至直傍晚时分,才见着南宫佑漫不经心的缓步朝着这边走来。
“夏芝见过太子殿下!”在南宫佑还未走至别院院中之际,韩夏芝便是对着他鞠身一行礼,脸上扬着浅浅的淡淡的盈然微笑,再一度恢复到了初入安逸王府时的那个韩夏芝。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文嬷嬷亦是对着南宫佑一侧身行礼。
南宫佑深沉的双眸扫量着对他鞠身行礼的韩夏芝,唇角微微的弯起一抹弧度,俯视着韩夏芝的双眸更是散透着一抹凌厉,却是对着韩夏芝不冷不热的说道:“本宫公务繁多,倒是让韩小姐久等了,本宫实是过意不去。”
韩夏芝笑的一脸柔和中带着优雅:“是夏芝打扰了太子殿下才是,希望太子殿下不会责怪夏芝的无理。”
南宫佑抿唇一笑,视线从韩夏芝的身上微微的朝着文嬷嬷移了移,然后似有若无的对着文嬷嬷扬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深笑后,又将视线转向了韩夏芝,“韩姑娘是想本宫带你去安逸王爷的寝宫还是本宫让人去知会了安逸王爷,让他到这别院来?”
韩夏芝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对着南宫佑嫣然一笑:“太子殿下觉的如何方便便如即可,夏芝无谓,只是希望没有打扰到太子殿下与王爷便好。”
“韩姑娘果然深明大义,实是大皇兄的福份。”南宫佑笑的一脸如狐狸般的看着韩夏芝,继而一脸深沉的道,“既如此,那便请韩姑娘随本宫走一趟,本宫觉的大皇兄见着韩姑娘定是会吃惊不小。”
韩夏芝对着他鞠了鞠身,一脸恭敬道:“夏芝谢过太子殿下。”
南宫樾寝宫
南宫樾正与寒柏对弈着。
“大皇兄好雅兴,实是令本宫羡慕。”南宫佑阴阳怪调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南宫佑扬着一脸的假笑出现了在二人面前。
南宫樾并没有因为南宫佑的出现而中断了与寒柏的对弈,只是漫不经心的抬眸斜了一眼笑的一脸怪异的南宫佑,冷冷的说道:“太子殿下谬赞了,本王能有这般的闲情逸致也是托了太子下殿的福份。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何高干?是否已经决定了,启程回宫的日子?寒柏,看来本王与你这般闲情逸致的好日子也就要到头了。”
寒柏一本正经的继续落下一颗棋子,连头了没了抬一下,更别说用眼角斜一下站于他与南宫樾面前的南宫佑了。然后对着南宫樾十分敬重的说道:“能陪在王爷身边,卑职觉的已经足够了!”
对于寒柏如此的目中无人以及漫不经心,南宫佑似乎并没有感到气愤,反而是 对着南宫樾轻声笑了笑,“大皇兄放心,这样闲情逸致的日子,你还可以再过一段日子。而且本宫会让你比现在更闲情逸致上些许,本宫今日出行宫,倒是在街着遇着一位故人,而且现在已经将人带来了,大皇兄大可不必感激于本宫。本宫做事向来公私分明,虽然于公,本宫确实应该处置于大皇兄,但是于私,本宫绝对会成全了大皇兄的一份美意。”
南宫樾抬眸,用着略显有些疑惑的眼看向南宫佑,只见南宫佑的脸上挂着一抹高深的微笑。然后在南宫樾还没来得及去理解那一抹高深的微笑背后的寓意,便是见着从南宫佑的身后,走出一个人来。
确切的说,是走出一个女人,一个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里出现的女人。
“表……夏芝见过王爷!”韩夏芝脱口而出想唤南宫樾“表哥”,便是立马的便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赶紧改口,对着南宫樾一侧身行礼,脸上带着盈然的微笑之外,更多的是期待得到满足后的欣喜与兴奋。
“夏芝?!”南宫樾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他面前,此刻正笑意盈盈的对着他鞠身行礼的韩夏芝,然后那精睿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凌芒。
“奴婢见过安逸王爷!”跟随韩夏芝一道前来的文嬷嬷对着南宫樾一鞠身行礼,视线有些不太敢与南宫樾对视,她的眼眸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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