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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5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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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太子妃一道回来呢?”边说还边视线朝着沈惠心的院落望了望,然后又似发现了什么一般,一脸微讶的看着如锦的脸颊轻声问道:“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如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现在可是已经随着太子妃进宫了,那可是东宫的人了。01bz.cc怎么能在宫里受了委屈便跑回宁国公府找夫人诉苦呢?这可是成何体统!”


    “闵姨娘,奴婢没有……”


    “如锦!”如锦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沈惠心给喝住了,只见沈惠心阴沉着一张脸,朝着闵姨娘这边走来。


    “奴婢见过夫人。”闵姨娘对着沈惠心鞠身行礼。


    “如锦,回宫后转告皇后娘娘,就说本夫人过两日再去祈宫宁向她请安,太子妃就有劳皇后娘娘多多照应着。”沈惠心这话虽是与如锦说着,可是那冷厉的双眸却是直直的盯着闵姨娘,且这话也在向闵姨娘暗示着,让她别再多事,“闵姨娘若是闲来闷的慌,也可以去安陵王府探望安陵王妃。又或者可以进宫去永陵宫向榆妃娘娘请安。”


    闵姨娘不慌不乱的回道:“倒是夫人提醒的好,奴婢得空去向侯爷请示一下,不打扰夫人了,奴婢告退。”说完,对着沈惠心欠了欠身,朝着如锦投去一抹显的有些暧昧的眼后,转身离开。


    “奴婢告退。”如锦对着沈惠心一鞠身,离开。


    ……


    状元楼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跟佟掌柜交待完有关韩夏芝的事情,以及将一张韩夏芝的丹青交于佟掌柜后,欲离开状元楼回安逸王府。


    “矣,姐姐,这么巧?”刚走至状元楼的一楼正厅,便是听到了一声很不想听到的声音。


    正文 123 替死鬼


    章节名:123 替死鬼


    123


    正门处,舒紫鸢正与老太太一起朝着这边走来。在见到舒清鸾时,舒紫鸢朝着她露出了一抹十分友好还带着姐妹情深的微笑。


    “老身见过安宁公主,见过安逸王妃。”老太太对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侧了侧身。


    “奴婢见过安宁公主,见过安逸王妃。”跟着老太太与舒紫鸢一道前来状元楼的赵嬷嬷和另外几个丫环对着南宫夙宁与舒清鸾亦是行礼。


    “奴婢见过舒侧妃,见过老夫人。”初雨对着老太太与舒紫鸢侧身行礼。


    “姐姐,这么巧,与公主一道来状元楼吗?我刚还与祖母提起姐姐来,姐姐与公主这是已经挑好了吗?这是打算进宫还是回安逸王府?”舒紫鸢一脸亲切的与舒清鸾打着招呼,脸上一直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对于舒紫鸢突如其来的热情与亲切,倒是让舒清鸾一下子有些无所适应。见着舒紫鸢那笑的一脸优雅的笑容,舒清鸾回以她一抹比她还要假的笑容,朝着老太太与舒紫鸢走去:“鸾儿见过祖母,祖母最近身子可好?鸾儿一直没回相府探望祖母,祖母可有责怪鸾儿?”


    老太太乐呵呵的说道:“王妃有心了,老身一切都安好。臻妃娘娘可有好些?”


    南宫夙宁上前一步,在老太太面前站立,一脸优雅的说道:“老夫人有心了,母妃一切安好。本宫在此替母妃谢过老夫人好意。”


    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舒清鸾迈进两步,一脸心疼的望着舒清鸾:“王妃倒是瘦了不少,老身也知这段日子王妃担心的事情不少。若是有什么需要老身帮忙的,王妃就尽管开口。自家人无须那般的见外。”


    舒清鸾抿唇一笑,对着老夫人盈然道:“谢祖母好意。”然后视线微微的落在了笑的一脸和善的舒紫鸢身上,“祖母与舒侧妃这是……?”


    “姐姐。”老太太还没出声,舒紫鸢倒是先她一步出言了,“妹妹还是习惯姐姐唤我妹妹,姐妹俩何必这般的见外?今日让祖母陪着妹妹前来状元楼,主要是想让祖母帮忙挑份礼物,妹妹正打算前往安逸王府向姐姐请罪。这下倒是巧,没想到竟是在这状元楼遇了个正着。祖母,您好说,这一会孙女该是依旧前去安逸王府向姐姐陪罪还是在就这状元楼向姐姐陪罪?”舒紫鸢转眸望着老太太,眼眸里透着一抹询求。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对视一眼,都在心里猜测着舒紫鸢的用意。


    老太太看一眼舒清鸾,然后又转眸向舒紫鸢,一脸正色的说道:“既然是请罪,自是得拿出诚意,亲自登门。”


    舒紫鸢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祖母所言极是,孙女但听祖母的。那不如祖母先陪着孙女进楼挑份礼物,再陪同孙女一道前去安逸王府向姐姐陪罪可好?”舒紫鸢很是亲密的挽着老太太的手臂,那样子看起来倒是两人十分的亲密。


    初雨见着这祖孙俩,心中略有疑惑,这老夫人何时与二小姐这般的亲密了?以前在相府的时候,也没见着老夫人这般的待见于二小姐啊。可是现在看来,那俨然就是一对关系十分融洽的祖孙啊。这是怎么了?


    还有,这二小姐又想耍什么花样?


    向小姐陪罪?


    陪什么罪?


    只怕是打着陪罪的旗号,又想使什么坏心眼吧?


    这老夫人不是向来都是护着小姐的吗?怎么这一次却是站在二小姐那边了?还跟着她一道合计着小姐了?不行,绝不能再让那恶毒的二小姐害到了自家小姐。这王府里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莫是这坏心的二小姐再使个什么计出来,那指不定还是怎么样了呢。


    舒清鸾自是十分了解于舒紫鸢的个性的,又怎么会真的以为她会向自己陪罪。只怕这回是要拉着老太太一道前来设计于自己了。不过倒是想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于是,对着老太太与舒紫鸢露出一抹浅笑:“舒侧妃这话严重了,你没得罪于我,又何来陪罪一说?”


    “鸾儿!”这回倒是老太太先出声了,也不再是喊她“王妃”了,而是直接唤着她的闺名,十分亲腻的拍了拍她的手,一脸和蔼的说道:“有没有做错过事,祖母心里有数。既然她有这个悔过之心,那么你就给她一个机会。再怎么样,你们也总还是姐妹,又哪来的隔夜仇不是?再说,你们现在不仅是姐妹,还又成了妯娌,更应该是相亲相爱相到扶持的。祖母知道鸾儿向来心善,也知鸢儿之前确实是做了不少的错事。那么这一次就听祖母的,由鸢儿向你陪罪,从此之前的是是非非就一笔勾消可好?”老太太一脸期待的看着舒清鸾。


    随着老太太这话,舒紫鸢亦是用着满怀期待中还带着悔过的眼望着舒清鸾,而且还隐隐的带着自责。


    舒清鸾抿唇一笑,对着老太太说道:“祖母所言极是,鸾儿又岂会放于心上。不过既然妹妹有这份心,那就按着祖母的意思吧。”


    老太太与舒紫鸢的脸上都漾起了一抹笑容,然后老太太对着舒清鸾乐呵呵的说道:“那么,你与安宁公主先行回王府,祖母一会陪着鸢儿再来,可好?”


    舒清鸾浅浅的一点头:“但听祖母所言。”


    老太太很是满意的与舒紫鸢一道进了状元楼,舒清鸾则是南宫夙宁还有初雨打道回府。


    “小姐,你说这二小姐又想使什么坏水啊?奴婢可不认为她有那份悔过之心。看她那双眼睛就是一个坏胚子的主,什么时候见她行过一个好心思了。”初雨一脸愤愤然的对着舒清鸾嘀咕着,“还有,这次老夫人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竟是向着二小姐了?老夫人不向来都不怎么待见于曲姨娘和二小姐母女的吗?怎么这会像是转了性子一样的竟是为着二小姐说好话了?该不会是见着曲姨娘那肚子争气,二小姐又成了太子侧妃,就一下子的转变方向了吧?侧妃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们小姐还是王妃呢!”初雨一脸警戒又防范的朝着状元楼的方向望一眼,一边扭着自己的衣角,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又是对视一眼,对于初雨这念念叨叨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


    不过,初雨还真是有一点说对了。那便老太太对舒紫鸢的态度,这倒是完全的出乎了舒清鸾的意料。怎么突然之间就好似转了性子一般的,竟是对舒紫鸢这般的上心了?还替她说起了好话?


    “奴婢见过安逸王妃,见过安宁公主。”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回到安逸王府时,便见着如画带着一丫环正等在正厅里,如画与那丫环的脸上均是带着满满的焦急之色。


    “可是知情有事?”见着如画那一脸的焦急之色,舒清鸾与南宫夙宁下意识里想到的便是知情。


    如画摇头:“王妃,知情无碍,是怕王妃有事。这是相府的小由,说是奉云姨娘与三小姐之命前来告之于王妃,舒侧妃与曲姨娘有意欲加害王妃。”


    “奴婢小由见过王妃,见过安宁公主。”小由对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又是一鞠身。


    舒清鸾这才发现,这个丫环的确不是王府的,而是舒映月身边的婢女。


    “如画,你去照顾知情。”舒清鸾对着如画一脸淡定的说道,然后转眸向小由,“小由,你说具体怎么回事。”


    如画对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欠了欠身后继续回去照顾知情了。


    小由舔了下自己那略显的有些干固的嘴巴,不敢有所懈怠的说道:“二小姐昨儿回府了,说是皇后恩准她回府探望曲姨娘和老夫人的。然后,还没有回宫。三小姐让奴婢前来告于王妃,二小姐今儿和老夫人出府了,还打算来王府,说是向王妃谢罪,其实是存心想在加害于王妃的。曲姨娘好像给了她一包什么药,让她加在给王妃的茶里。三小姐让奴婢告于王妃,千万别喝二小姐敬的那杯茶。”小由一口气的说完了该说的话,虽然说的有些前后重复,但是说的一清二楚。


    舒清鸾抿唇冷笑。


    早料到了舒紫鸢没这份心的。


    “哦,我就说呢,她怎么会有这份心。原来还是要来做坏事的,而且竟然还明目张胆到到我们王府里来害小姐。”初雨听完小由的话,一脸愤愤咬牙切齿的说道,且还是跺着脚的,就差没将脚底下那地当成是舒紫鸢一般的用力的猛跺着了。


    “奴婢该回府了,不然怕在被曲姨娘的人给怀疑了。”小由说完后,对着舒清鸾欠了欠身说道。


    “初雨,送小由出府。”舒清鸾对着初雨说道。


    初雨鞠身:“是,小姐。”


    南宫夙宁失声浅笑,有些嗤之不屑的摇了摇头,对着舒清鸾说道:“是不是太不把本公主和嫂嫂放在眼里了?使坏还想到王府里来使了?行了,嫂嫂,我相信你能应付过来的。我出宫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母妃那边也该有人,知情要是醒了,让如画进宫来知会我一声。”


    舒清鸾不以为意的一抿唇,冷笑,然后对着南宫夙宁说道:“让寒叙送你回宫。”


    南宫夙宁点头,“行了,我有数了。你就安心的等着吧。”说完,转身离开。


    初雨回来的时候,南宫夙宁已经离开了。舒清鸾正端坐于椅子上,微垂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初雨见状,便没去打扰她的思考,而是静静的站于一旁,等候着舒清鸾一会的吩咐示下。


    舒清鸾就这么一直坐着,等着舒紫鸢的到来。但是却没有等到老太太与舒紫鸢的到来,而只是等到了老太太身边的贴身嬷嬷赵嬷嬷。


    赵嬷嬷告之舒清鸾,说是老太太在陪同舒紫鸢出状元楼下楼梯时,也不知是怎么了,就那么一脚踩空,然后就整个人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幸好舒紫鸢抱紧了老太太,用自己的身子给老太太垫底了。老太太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舒紫鸢可就惨了,摔断了一只手。而老太太则是被吓到了。所以,不能陪着舒紫鸢前来安逸王府给她谢罪了,还请她见谅。说完,赵嬷嬷是未等舒清鸾说什么,便是对着她鞠了鞠身,然后是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就好似那么一阵风似的,卷过就没事了。


    “啊?小姐,这也太巧了吧?二小姐有这么好心,这么有孝心吗?竟然当了老夫人的人肉垫?不见得吧?”听完赵嬷嬷的话,初雨怔怔的呆在了原地,一脸不可自信的自言片语道。


    当初,史姨娘那匕首刺向她的时候,她可是毫不犹豫的拉出自己那怀着身孕的娘替她挡了这么一刀的。怎么可能现在竟会为了老夫人而甘愿将自己当人肉垫子呢?这要是她拿老太太当人肉垫子,那还更符合她的所为吧。初雨心里是这么想的。


    舒清鸾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的弧度,带着高深莫测。然后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初雨说道:“初雨,老夫人身体抱恙,我们也该去相府探望探望了,总不能让太子侧妃失望是吧?”


    “啊?”初雨一脸疑惑不解的望着自家小姐。


    舒清鸾只是抿唇浅笑,并没有多说。


    “哦,奴婢这就去准备。”初雨见状,赶紧的鞠了鞠身。嗯,小姐说的总是不会有错的,她只要跟着小姐说的去照做就行。


    只是,事情总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初雨备好轿,与舒清鸾走至王府门口,正打算上轿前往相府时,却是见着皇后身边的林公公出现在了王府门口。


    “奴才见过安逸王妃!”林公公朝着舒清鸾躬身了躬身,略显恭敬的行礼,然后直身对着舒清鸾问道,“安逸王妃这是打算进宫吗?正好,皇后娘娘让奴才前来知会一声,请安逸王妃前去祈宁宫一趟。”


    舒清鸾定定的看着林公公,然后弯弯的一笑:“有劳林公公跑一趟了,本妃这就随林公公进宫。”


    祈宁宫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舒清鸾对着皇后鞠身一行礼。


    “啪!”皇后重重的拍响了桌子,凌厉的眼直视着舒清鸾,怒道:“安逸王妃,你好大的胆子!”


    舒清鸾侧着身子,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动怒而以所惊慌,不卑不亢的说道:“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请皇后娘娘明示!”


    皇后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蹭”下从凤椅上站起,大步朝着舒清鸾走来:“不知所犯何罪?安逸王妃,你这是在跟本宫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啊!本宫问你,为何突然之间派人前去南岭?你明知皇上与太子还有安逸王爷前去南岭,也明知后宫不得干政,你竟然还暗下派人前去南岭!安逸王妃,你自己说,本宫该处你个什么罪行!”皇后用着怒杀一般的眼凌厉的射视着舒清鸾。


    “回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干政,又何来此罪一说?”舒清鸾依旧是不急不燥的对着皇后说道,脸上也没有因为皇后的怒斥而有所惊慌的表情出现。


    “你还敢嘴硬!”皇后怒,“没有干政,为何让你的贴身婢女前去南岭!你以为你让她们连夜出宫南行,本宫就不知了?安逸王妃,你这是视本宫于无物还是直接无视皇上的圣威!别以为皇上接二连三的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无视朝政大纲而涉政!就算你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也不会偏帮于你!”


    舒清鸾冷笑,抬眸与皇后直视,“何以皇后娘娘认定臣妾让写意前去南岭就一定是干政?何以皇后娘娘不觉的臣妾是出于一片孝心才让写意南行呢?”


    “孝心?”皇后同样冷笑,阴森的双眸冷冽的直视着舒清鸾,“安逸王妃的意思是你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前去南岭,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侍候于皇上?安逸王妃的孝心果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舒清鸾浅笑摇头:“皇后娘娘错了,臣妾让写意南行绝非是为了让她去侍候父皇,也绝非是去与父皇等人会合。臣妾让写意南行,只是为了为母妃以及榆妃娘娘寻得解药。母妃与榆妃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中毒,至今虽舒醒,但依旧忽迷忽醒,且无法出声。臣妾不想父皇回宫之时,因此而责怪于皇后娘娘,更不想令母妃与榆妃娘娘受此痛苦,是此无奈之下只能让写意前去南岭寻求解药。皇后娘娘不觉的臣妾此番是孝心一片吗?”


    皇后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舒清鸾竟会这般与她对视,还竟三言两语就将臻妃和榆一事又扯到了她的头上。


    确实,两人是在她的寿宴上中的毒。


    对着舒清鸾抿唇露了一抹假情假意的浅笑:“本宫倒是没想到安逸王妃竟是有这般的一颗孝心了。不过本宫倒是好了,何以安逸王妃觉的这解药就一定在南岭了呢?是巧合还是安逸王妃故意而为之?又或者安逸王妃心里有什么想法?不如安逸王妃给本宫解释解释?”


    “不如由儿臣向皇后娘娘解释可好?”皇后的话刚落,舒清鸾还没来得及接道,宫门处传来了南宫楀深沉的声音,然后便见着一身朝服在身的南宫楀迈着大步朝着皇后这边走来,脸上挂着一抹不得不做出来的敬意,对着皇后躬身一用揖:“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南宫楀的出现,倒是让皇后微微显的有些诧异,尤其还是南宫楀竟是帮着舒清鸾说道,更是让皇后微微的拧了下眉头。然后,诧异过后,皇后敛去了脸上那淡淡异色,对着南宫楀露出一抹冷笑:“本宫岂敢让安陵王爷给本宫行礼呢?见安陵王爷这架势,是否过不了多久,该是本宫向你行礼了呢?”


    对于皇后这挖讽的话语,南宫楀倒也是没放心里去,只是对着皇后恭敬的一躬身说道:“儿臣岂敢以下犯上?这话若是让父皇听到了,是不是该觉的儿臣心有不轨了呢?皇后不是好何以大皇嫂派人前去南南岭寻解药吗?儿臣这不是来满足了皇后娘娘的好之心呢?怎么听着皇后娘娘这话,倒却是成了儿臣的不敬之罪了呢?这儿臣可是冤的很了。大皇嫂,你说,臣弟这罪是不是受的不明不白?”南宫楀微侧头,略显的脸委屈的看着舒清鸾,似乎大有一副欲与她并肩同行的感觉。


    这倒是让舒清鸾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南宫楀心中所想了。


    这人不向来也是觊觎着那皇位的吗?不是一向来与南宫佑不对盘的同时,也不见得与南宫樾有多少感情吧?怎么这会倒是摆出一抹同联盟的表情来,与她一道应付了皇后?


    莫不成,他打算与南宫樾联手除了皇后与太子?然后再与南宫樾光明正大的一决高下?


    什么时候,这人也这般正人君子了?


    舒清鸾表示,对南宫楀的为人抱观望的态度。


    虽然说自己独自一人也能摆定了皇后,但是不管怎么说,皇后的身份是摆着那的。能远之尽量还是远之吧。既然南宫楀有意帮她摆定了皇后,她又何须拒之呢?


    是以,舒清鸾对着皇后抿唇一笑,略显有些爱莫能助的说道:“若是安陵王爷在出声之前让人先行通报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岂会觉的安陵王爷目中无人呢?不过,皇后娘娘自然也不这般蛮不讲理之人,自是知道安陵王爷与臣妾一样,只是忧母心切而已。”


    一句忧母心切,再是将那矛头重新指向了皇后。


    可不是,不管那下毒之人是针对皇后还是针对臻妃和榆妃,那臻妃和榆妃的毒毕竟是在皇后的祈宫里的中的,且指不定皇后还是乐见其成的。是以,舒清鸾这么一说,可谓是刺中了皇后的某一份要害,直让皇后愤愤然的瞪一眼舒清鸾,却又无言以驳。


    然后,只见皇后对着南宫楀干干的一扯唇角,用着硬邦邦的语气说道:“既如此,本宫倒是想听听安陵王爷的解释了。”


    “来人,带上来!”南宫楀对着皇后扬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后,对着宫门外一声大喝,然后便见着两名侍卫押着一宫女迈坎而入,朝着皇后这边走来。


    那宫女很明显已经被人虐打过一番,衣服上沾着血渍,头发凌乱,脸上同样沾着血渍。是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押着进来的。似乎看起来还显的很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因为凌乱的头发遮去了她一大半的脸颊,故而,舒清鸾以及皇后都不是很看得清楚她的样貌。


    “这是……”皇后手指指着那被侍卫押进来的宫女,略有所不解的看着南宫楀,“安陵王爷,你能告诉本宫,这又是何意?啊!”很显然,皇后对于南宫楀此举很是不满,甚至可以说是大怒。


    她堂堂一国之后,冠压后宫,竟然一个皇子便是可以在她的祈宁宫让人押着宫女出现,而南宫楀脸上那表情很显然的带着兴师问罪一般。就好似这被人押进来的宫女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


    倒是站在皇后身后的意嬷嬷,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宫女看了好一会,然后是微微的张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眸,用着恐惧中带着惊慌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宫女。


    见此,舒清鸾已经大概的能猜出个十之**了。看着意嬷嬷的表情,只怕这宫女是皇后宫里的人,且还不是一般的宫女那么简单了,指不定还是皇后身边的说话做事算处上有些份量的宫女。就是不知南宫楀是用了何方法,竟是能让皇宫身边的后站出来指证皇后了。


    当然了,她绝对不会相信,那毒是皇后让人给下的。虽然皇后一直想置臻妃于死地,但是还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做这样的事情。


    “看来,应该不用本王说了,意嬷嬷已经认出来了。意嬷嬷,不向皇后娘娘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吗?”南宫楀似笑非笑的看着意嬷嬷说道。


    “倏”的,皇后一个转头,凌厉的眼射向意嬷嬷。


    意嬷嬷不慌不乱的向着皇后一鞠身,更是用着十分镇定的眼给了皇后一个安心,然后微转身向着南宫楀鞠了一鞠身:“回安陵王爷,奴婢自是识得皇后身边的宫女,只是不知锦绣犯了何错,竟是劳烦安陵王爷出手教训?”说完,视线一转,用着利刃一般的射向锦绣,“锦绣,若是想留得你这条贱命,还不向皇后娘娘如实道来,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安陵王爷!竟是要安陵王爷直接越过皇后娘娘处罚于你!”


    意嬷嬷这话一是在警告着锦绣,让她不可以乱说话,又是在转着弯儿的说着南宫楀越俎代庖。


    “扑通!”锦绣在皇后面前跪下,重重的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奴婢该死,不该背着皇后娘娘对臻妃娘娘和榆妃下毒!”


    正文 124 皇后被软禁


    章节名:124 皇后被软禁


    124


    “你、说、毒、是、你、下、的?!”皇后一字一顿,咬着牙凌视着跪在地上的锦绣,语气里透着一抹杀气,然后抬眸狠狠的瞪视着南宫楀再接着视线转射向舒清鸾。


    锦绣不断的磕着头,直磕的“咚咚”响:“皇后娘娘饶命,安陵王爷饶命,安逸王妃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锦绣对着皇后咚咚磕头,然后一个转身又朝着南宫楀咚咚的磕着,“王爷,王爷,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全都是奴婢的自作主张,和皇后娘娘没有任何关系。皇后娘娘和意嬷嬷并不知道奴婢对榆妃娘娘和臻妃娘娘下毒一事。全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求安陵王爷开恩!”


    “该死的狗奴才,你给本宫说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勃然大怒,对着锦绣就是狠狠的一脚踢了过去,然后又是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楀,眼之中尽是怒不可遏。


    “皇后娘娘,儿臣自知不该越俎代庖,不过若是儿臣不越爼代庖的话,还真不知道母妃与臻妃娘娘中毒一事与皇后娘娘有关了。皇后娘娘,您说儿臣现在该如何是好?”南宫楀沉视着皇后,一脸肃穆中带着冷冽的问道,依是透着隐隐的质问。


    舒清鸾这下总是完全的明白了。南宫楀果然好手段,明知道这下毒一下绝对与皇后无关,却是找了这么一个替死鬼,而且还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硬是将这一盘屎给扣到了皇后头上,且皇后还无言以驳。


    “虽然以下犯上,但是臣妾也恳请皇后娘娘能给个说法。父皇和王爷临前,臣妾答应父皇与王爷,定是会好好的照顾着母妃,却是不想令母妃饱受如此之罪。既,安陵王爷已经将祸首找出,还请皇后娘娘明言。到时父皇与王爷回府,就算责怪,臣妾也好有个交待。”舒清鸾很是配合着南宫楀,对着皇后一鞠身,毕恭毕敬的说道,只是言语间却是透着一丝质问 与迫压。


    “皇后娘娘,虽然儿臣母妃与臻妃都不及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但是父皇的两位妃嫔在皇后娘娘的寿辰上一起中毒,如今查出下毒之人正是皇后娘娘宫中之人,且还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儿臣就算以下犯上,也自是要为母妃讨回一个人道!还请皇后娘娘给儿臣以及母妃一个公道!”南宫楀对着皇后一抱拳,虽是脸上挂着敬意,却是语言间逼迫之意甚浓。


    见着南宫楀与舒清鸾如此明目张胆又狼狈为j的对她无礼不说还甚至是用着威肋一般的语气,皇后双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混帐!谁给你们这般胆子,敢如此与本宫说话!啊!安陵王爷,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是一国之君了?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暂替皇上理政而已!安逸王妃,你又是用什么身份,什么态度对本宫?本宫撇开了皇后的身份,还是你的姑母,不管是哪一重身份,都是你的长辈!你们两个竟然用这般目中无人的态度与本宫说话!”


    “安陵王爷,安逸王妃!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与皇后娘娘和意嬷嬷无关。是奴婢见不得皇后娘娘受委屈,是奴婢见不得安陵王爷如何受皇上重用而太子殿下却是遭受皇上的冷落。是奴婢怕安陵王爷会对太子殿下有所威胁,是奴婢觉的臻妃娘娘会防碍了皇上与皇后娘娘,所以奴婢趁着皇后寿辰之际,在臻妃与榆妃娘娘的膳食里下毒。奴婢进宫之前是曾随父亲在南岭呆过数月日子,是以知道南岭那边有味毒无色无味,奴婢就是用的这毒,才会使得两位娘娘身中剧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现在就以此谢罪,皇后娘娘,奴婢无知,既没有帮到你的忙,却是害得你被安陵王爷与安逸王妃怀疑!奴婢以死谢罪!皇后娘娘,奴婢下辈子再来服侍您,奴婢先走一步!”说完,锦绣重重的一咬牙,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殷红的血自她的嘴里流出,锦绣断气,却依旧是瞪大了双眸直视着皇后与意嬷嬷。


    “来人!”南宫楀一个双喝。


    “王爷有何吩咐?”又是进来两名侍卫。


    南宫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锦绣,“拖出去,扔乱葬岗!”


    “是!”侍卫拖着锦绣的尸体出去,就好似拖了一只野猫一般。


    皇后瞪大了双眸凌视着南宫楀,正欲说什么,却是见着南宫楀对着她一个躬身作揖,说道:“皇后娘娘,怒儿臣无礼得罪了,在父皇回宫之前,还请皇后娘娘勿出了这道宫门!”


    “你说什么!”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怒视着南宫楀,“南宫楀!你胆敢限制了本宫的行动?谁给的你这个胆!”


    南宫楀抿唇一笑:“回皇后娘娘,儿臣实属无奈,还请皇后娘娘体谅!既然父皇让儿臣暂理朝政,那么儿臣自是不可让父皇失望!所以,还请皇后娘娘配合儿臣,一切待父皇回宫后再行定论!儿臣自不会定皇后娘娘的罪!”


    “你敢!”皇后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南宫楀。


    南宫楀直接无视皇后的怒意,对着那几名侍卫沉声道:“好好的保护着皇后娘娘,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就连太子妃和舒相也一样!”


    “是,王爷!”侍卫对着南宫楀应道。


    “大皇嫂,请吧!”南宫楀对着舒清鸾做了个请的手势!


    舒清鸾对着皇后一鞠身:“臣妾告退!”


    “南宫楀,你好大的胆子!你信不信本宫对你不客气!”皇后噬血般的双眸凌视着南宫楀,怒吼。


    南宫楀不以为意的一冷笑,对着皇后不咸不淡的说道:“父皇回宫后,儿臣任凭父皇处置!但是,在父皇未回宫之前,还请皇后娘娘体谅儿臣。儿臣告退!”说完,对着皇后一作揖,转身离开祈宁宫。


    “南、宫、楀!”皇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祈宁宫,然后便是东西落地的声音,以及意嬷嬷的规劝声,“娘娘,眼下之势,只能忍了!待皇上与太子殿下回宫,咱再另作打算!”


    皇后气的脸上的表情一阵一阵的黑白青紫相交替着。


    南宫楀,舒清鸾,你们俩个好样的!竟然给本宫联合起来来这一套!锦绣明明就只是南宫楀手里的一个棋子,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一个让她背上这个黑锅的替死鬼!她绝不会相信锦绣会做这般事情,只是想不通锦绣到底是怎么被南宫楀经收买的,竟是这般污蔑于她!


    好!


    她忍了,看到时候怎么收拾了舒清鸾与南宫楀!


    ……


    南岭,行宫


    整个行宫已经被南宫佑的人给围住了,行宫内除了南宫佑之外,所以的人都无法走出行宫半步。南宫百川在中了南宫佑一火铳后,在太医赶到之际便已升天。


    同样,南岭王府也与南宫百川的行宫一般,发生着天翻一覆的变化。皇甫政遇刺后,虽没有如南宫百川那般直接升天了,但是却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完全就没有舒醒的迹象,且太医说了,不知皇甫政会不会醒,何时会醒。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就会这么一直昏迷沉睡着。


    皇甫珺和皇甫琳的势力旗鼓相当,不相伯仲。于是,南岭便是出现了皇甫珺与皇甫琳平衡相对峙的一面。


    虽说皇甫珺与南宫樾之间有着协议,但是却不知南宫佑竟是早早的在南岭做好了埋伏准备,一夜之间竟是他的人马竟是多出了不知道多少人。又因为早早的便已经与皇甫琳结盟,是以现在整个南岭可以说是基本控制在了南宫佑与皇甫琳的手上了。


    南宫樾更是被南宫佑禁固在了行宫内,不容许他外出自己的寝宫半步。


    倒是很出乎南宫佑的意料之外,南宫樾竟是十分的配合着他,半步不出的呆于自己的寝宫之内。当然,身为南宫樾贴身侍卫的寒柏自是一刻不离的留在他的身边,也不曾出过寝宫半步。


    “寒柏,知情回去多少天了?”寝宫内,南宫樾坐于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籍,若无其事般的看着,没有抬头,平淡的问着站于他身后的寒柏。


    寒柏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如实说道:“今天是第十日,王爷,卑职是怕知情那边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了。”,寒柏站于一侧,脸上有着抹之不去的担忧,对着南宫樾沉沉的说道。


    “大皇兄是在等你的婢女知情吗?”南宫樾还没出声,南宫佑那自信中带着挑衅的语气传来,随即便是见着一身太子蟒袍的南宫佑迈坎而进,朝着南宫樾走来,一脸的红光满面,义气风发,似乎有什么大喜之事临头一般,然后以南宫樾面前毫不客气的坐下,继续用着他那得意的眼望着南宫樾,“本宫现在过来就是来告诉大皇兄一声,不用再等你的那个婢女了,她是不会回来了,也不可能会将你的意思带回宫里。所以,大皇兄若是想等着靳破天的救兵前来,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一脸笑意盈盈中带着逞笑的看着南宫樾。


    南宫樾放下手中的书籍,自椅子上站起,一脸冷沉的看着笑的一脸得意满满的南宫佑:“看来太子殿下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了!若是本王没有猜错的话,太子殿下该是打算将弑父杀君一事推到本王身上了。太了殿下,本王可是有猜错?”


    南宫樾就这般沉沉的直视着南宫佑,在说到弑父杀君以及与南宫佑四目相对时,完全没有半点的慌乱与惧意,且似乎这一切完全就是他的预料之中。


    南宫佑抿唇浅笑,笑的十分从容,然后双眸微微的弯起,直视着南宫樾:“大皇兄,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的……啧……明白呢?就非得把话说的这么直了?你说你这样的,本宫又岂能容你呢?你知道本宫向来对于那个位置是志在必得的,父皇都已经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了,你又何须觊觎着那个根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呢?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本宫最恨你什么?那就是,明明我的母后才是皇后,可是却偏偏我就不是太子!见着你就非得要矮上一截!不过本宫也知道,这个位置,你是坐不稳的,早晚处是我的。就因为你是夏皇后生的,你就不可能与这个位置有缘!不过,你说你为什么,你都已经被废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拥护着你?本宫到底有哪一点比不得你?是身份还是头脑?本宫自觉两样都胜过于你!”南宫佑用着愤愤然的眼仇视着南宫樾,继续说道,“行了,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本宫总也不好意思推却了你的一翻好意了。父皇可是被柳悠娴的火铳打中的,柳悠娴可是柳望亭的女儿,柳望亭可是你的人。你说,就算本宫不这么想,其他朝中大臣也会这么想的吧?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了告诉你了,听说宫里可是自顾不暇了,臻妃?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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