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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给条活路
妖妃,给条活路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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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恢复了以前那副无赖的模样,刚才看他脸色阴郁还真怕他生什么事端,毕竟沧仪不似云麟规矩,想起哪一出便是哪一出,率性得很,这正是云麟所欣赏之处,天性使然,他们两人的性格大不相同,云麟稳重内敛,而沧仪阴晴不定凡事随意而为。「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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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桃看到两人终于放松了警惕也是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想过个生日以缓解一下近日来所经受的压力。当然,如果这两人见面起了冲突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与其按人界的规则还不如让这两人在这里就做出个决断,不是云麟死就是沧仪亡,也省得她干巴巴的等着两国按程序厮杀争出个胜负。
见到沧仪和云麟相谈甚欢,夭桃干脆就默默的没有发言,听着两人说,而今日他们两人的话,无意中让他们化解了一个误会。
“云麟,你要与我争夺这个霸主之位目的是什么?不会仅是与我争夭桃的爱吧?”沧仪笑问。
云麟微笑,眼里带着平日从不流露的向往之情,他答:
“四海八荒就是云安和冰离国力最为强大相对相安无事,其他小国弱肉强食连年都有争战,饿殍遍地,百姓过着不踏实的日子,而若这天下统一便少了那些所谓的领土之争权利争夺的战争,老百姓也会过得安定不再为自己国家争战而纳税,也不会有抓壮丁的情况,更不会有人战死异乡。我云麟想当那个一统天下的霸主,把我的治国理念运用在上面,想创立一个大同社会。”
云麟的一番话让夭桃侧目,沧仪愣住,有这番远见和抱负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在大家眼里,云麟是伪君子,却不料他如此贤明!
“我敬你!”沧仪朝云麟举起酒坛仰头便喝。
“该是我敬你才是。若不是你设计云雨讨伐我,也不会让我有与你争夺霸主的机会,原本我一直以为这只是空想,我就想守着云安风平浪静的挨过我在位的日子,至少让后世人称赞我在位期间没有争战。但是遇到夭桃后,她说非霸主不爱激发了我的好胜心,又因着天下形势所逼,我终于有勇气去行动。所以,该是我敬你和夭桃。”
说完,云麟也是举坛,珠玉头冠束发脸上轮廓柔和,穿云锦刺绣衣袍,窄口衣袖,他一向都是中规中矩,就连衣着也是如此,寻常人该怎么打扮,他便怎么打扮,不似沧仪那般“放荡”。夭桃打量着两人,抿嘴偷笑着,若是没有郁垒在前,要是她没有遇到郁垒,她肯定会将这两极品一起收入后宫左拥右抱,可惜她的后宫早就被她遣散了,想到这里,夭桃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默念:
我是郁垒的,郁垒是我的…
正文 1o5 刑天现世
“光说我,那么你呢?你又是因何而战?你可别说你说是因为想得到夭桃,你不是这样的人。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云麟向对手说完心中抱负心中无比畅快,和沧仪一同喝酒还推心置腹,要是说出去肯定没人信。
沧仪抿了抿嘴,伸手去将夭桃额前的银色碎发捋至她耳后,目光灼灼动作轻柔暧昧,惹得夭桃忙将头埋进酒坛子,估计她现在脸颊是绯红的吧?想到此沧仪不由大笑,云麟见到沧仪在他面前对夭桃如此暧昧虽皱了皱眉,但看到夭桃的举动之后也忍俊不禁起来。
“此生得夭桃,夫复何求?云麟啊云麟,我的抱负都被你说了,看来我仅剩下追求这个女人的乐趣了。”沧仪道。
“既然如此,你我谁来当这个霸主都有利于天下了。”云麟得知沧仪与他有着同样的理念倍感欣慰。
“这么说来,我们不用再争了,为了成全我和夭桃,你干脆就把天下霸主之位让给我吧,省得麻烦。你说是不是啊?夭桃。”沧仪侧头看向夭桃眼里逗弄意味十足。
“你也不觉得害臊,万一你是刑天转世呢?”夭桃白了沧仪一眼。
沧仪笑而不语,自顾品酒。
云麟无奈摇摇头,他也不敢再多言,万一自己就是刑天转世呢?是不是要和眼前的两人为敌了?是不是再也没有今日这种和睦的情况了?那可真的是个遗憾呢,他们可都不是儿女情长的人,今日坐在一起但日后若刀剑相向也必定不会手软。
“转世的刑天肯定也不改他的野心,也肯定会延续与我的怨仇,你们两人野心具备了,怨仇倒是还没有,但愿结局是好的吧,我也不想有和你们敌对的那一天。来,为我们三人今天的小聚干杯!”夭桃举起酒坛,她笃定,也期望,在场的没有刑天。
才提到怨仇,便即刻成了真。
只闻天际一串“噼啪”声响,紧接着就有一巨大黑影朝着他们三人围坐的地方直直坠落下来,好在三人都身手麻利,不约而同闪身躲让,那道黑衣靠近之时夭桃认出她是毕方,连忙施法去接住她,然而毕方跌落得猛,虽被夭桃放出的气团包裹住还是撞上了桃树,震得花瓣簌簌落下,一时间整个地面都铺上了粉色的花瓣毯子让人不忍践踏。
百里桃树是夭桃的真身,本是一体,桃树有事她就有事,她有事,桃树也跟着变化,这一撞击于夭桃才说只是皮毛之痒,只可惜了那些刚开的花,被震掉了不少。
“这丫头伤得不轻啊。”沧仪咋舌,与云麟上前查看瘫坐在地的毕方,只见毕方顾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羽毛大部分都被烧焦,哪里还有以往鸟的风采。
紧接着,不少妖界子民纷纷涌上了度朔山朝着百里桃树枝干所围成的那道拱门走去,走过那道拱门就是妖界。期间有妖发现夭桃,众妖止住脚步又折到夭桃面前齐齐行礼。
“妖帝洪福!”
声震于耳,见到夭桃在此,大家如吃了颗定心丸没有了之前的慌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个个都似落水狗般奔逃,难道我一段日子不管你们,就把我妖界气势丢了?”夭桃面露不悦,扫视了面前的众妖不怒自威。
一位以前在夭桃身边当过随从的老狼妖上前一步道:
“回妖帝,是刑天现世了!他在人界正大肆捕杀妖类,我们闻讯都赶忙回度朔山怕遭他毒手啊!”
刑天?现世了?
夭桃不由看了一眼云麟,不该啊,她以为刑天会是云麟…
忽然想到刚刚毕方的坠落暗道一声不好,跃到毕方面前难得显露出她的紧张,甚至还有恐惧。
“毕方!沧泽呢?”
她的儿子呢?毕方如此落魄,难道是舒木芙失败了?难道…她不敢想…她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沧仪…
“沧泽他…呜呜…沧泽被玉危崖炼化了…”
“玉危崖练成了至尊真火,他不是玉危崖了,他被唤醒了,他是刑天!师傅!你要小心啊!要不是为了赶来通知你我一定要与刑天同归于尽!”
毕方抽泣着,可是越哭身上的伤也跟着越疼,一回想沧泽那凄厉的惨叫声她的心就揪痛,那么小的孩子,那么懂事的孩子,在她面前被炼化成玉危崖的功。沧泽太无辜!该死的玉危崖!不!是该死的刑天!她就是拼死也要为沧泽报仇!
云麟暗舒一口气,不知为何,得知了刑天已经现世排除了自己的嫌疑他如释重负。沧泽他在去昆仑山接夭桃的时候见过,那个孩子灵气得很,可惜了。想不到玉危崖竟然就是刑天转世,想到他当初与魔为伍他又不由寒颤。
“果真被夭桃说中,刑天与夭桃的怨仇延续下来了。沧仪,你节哀。”云麟发自内心为沧仪感到惋惜,沧泽是他的骨肉,夭桃会不会难过他不知道,但是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沧仪了。
沧仪死死盯着夭桃蹲在地上的背影未说话,他的脸色已经极其惨白,嘴唇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一阵狂风自他身后卷地而起带着呜咽之声,周围的妖类明显感觉到沧仪的怒火,那阵风中带着法力,但凡扫过来相信法力微薄的小妖定是会在那风中化为碎片。想不到沧仪竟然还有如此高深的法力!
夭桃蹲着并未回身,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她就是不敢回身面对沧仪。她估计错了,她没有料到舒木芙会失败,她更没有料到玉危崖才是刑天转世,她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云麟和沧仪身上忽略了其他人。这是命中注定,这是前世的孽在延续,她杀了刑天,刑天杀了她,间接的也杀了郁垒,怨仇还在继续,这她认了。
可是老天爷,为什么你要安排我的儿子来承受?他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
“我说过,你不在乎沧泽但是我在乎!”沧仪的声音沙哑得不能再沙哑,冷得不能再冷。
“沧…”
“闭嘴!我再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再也不想见到你!我绝不会原谅你!”沧仪怒吼,一掌打向百里桃树的树身,这道力量带着他身后的风,这一掌,震得整棵树都颤抖,连度朔山也有嗡鸣的颤抖声,这一掌,淤积了沧仪所有的怒所有的悲。
“哇——”
夭桃一口血喷出,染红了飘在脸颊的银发。
“你竟敢伤妖帝!大家上!”
众妖见状摩拳擦掌要去对付沧仪,他们不管沧仪伤夭桃的理由,他们只知道他伤了妖帝,伤了妖界的尊严。
“都给我退下!”夭桃大喝一声叫退了众妖,只见她站起身子迎向沧仪嘴角还带着血渍染得她的唇刺眼的殷红,她强迫自己把背挺直,她强迫自己不要哭。
“你们回去召集妖界有一万年以上修为的妖,我以妖帝的身份下诏,灭刑天,为妖太子报仇!”夭桃一字一句说,目光不移,定定的看着沧仪寒霜般的脸。
得到命令,众妖愤愤离去,都钻进桃树拱门去传达命令去了。在场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毕方,静观其变的云麟,看不出情绪的夭桃,还有冷若冰霜的沧仪,连山乐都识趣的远离了这场风暴。
沧仪冷笑一声,道:
“妖太子?呵!当初你是那么的厌恶他,连名分都不愿给他,为什么要等他死后你才承认她是你的儿子?你恨我你讨厌我,你一切的不满可以让我来承担,为什么要让他来承受?你可知道每夜沧泽都会在我耳边念叨你,你对他再怎么冷淡他都没有怨过你。确切的来说他还未满月!他还那么小!夭桃,我看错你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夭桃了,你变了!你是没有心的夭桃!”
“我会让刑天血债血偿的!”夭桃觉得她现在怎么解释都是徒劳了,她确实错了,她无话可说,只是看到沧仪如此她的心针刺般疼,泪水盈眶,她不敢哭出来,她知道她连伤心的资格都没有了。沧仪已经恨她了,覆水难收了。
“我儿子的仇我自己会报,不需要你假惺惺。”说完,沧仪甩袖离开。
夭桃忙朝着沧仪的背影喊:“不行,你的法…”
“还有,我不想再见到你。若你敢去找刑天报仇,我会杀了你。”
沧仪脚步不停。他没有大言不惭,他没有不理智。但是他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不想夭桃去涉险,哪怕已经恨了,他还会下意识的护她。可是一旦想到沧泽那双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紫眸他就怒不可遏。
他错了,夭桃爱的是原来的郁垒,而不是转世的郁垒。
就当作,郁垒真的死了。
他累了。
“郁垒啊郁垒!前世种下的因,我一人来承受,你又何苦搅合进来呢…”
沧仪走后,夭桃颓然跌坐,口中喃喃自语。
“你刚刚叫郁垒?”云麟担忧的去扶夭桃,他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夭桃,心生怜爱。
“是。沧仪就是郁垒。”夭桃眼空洞没有焦点,自荼出现那一刻起她就确定沧仪就是郁垒。只是她装作不知,她只是想先把刑天揪出来,沧仪还没有被唤醒,因为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唤醒他。沧仪吃了那颗丹药虽然是恢复了法力,但也只是恢复当年的三成法力,他去找刑天报仇无疑是送死!
【春节快乐!本文快要完结了,大结局预计9号1o号这两天能够写完,敬请期待。本文的主题曲已经录好,正在后期制作,可能还要等几天。】
正文 1o6 都在天帝掌握之中
天界,天帝与众仙聚于大殿,那块悬挂在龙椅上的牌匾早已被夭桃劈成两段,空空如也,但挂牌匾的位置凭空显现出人界的情景。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窥镜,这是天帝特有的技能,用来观天下之事,察天下之情。
人界的妖气在一天之内都以极速聚拢在了度朔山,那棵百里桃树花开得妖娆荼蘼,就像当年妖帝出战刑天之战的场景,桃花嫣然非凡,却又因着妖帝战死的缘故如荼蘼花事了般凋谢。这场景众并不觉得陌生,心中都涌现不好的预感。
但不知为何,与此同时,原本准备交战的云安军队和云雨军队也在临战前各自撤走,把两国的战争暂且搁置一旁,妖界和人界似乎默契的在为同一个目的备战。
“天帝,刑天现世,我天界应该去增援人界或者妖界才是,为何只是在此当个旁观者?”有提出疑问,三界难得有如此大而整齐的动静,看到那些场景任谁都会激|情涌现想去参战。
天帝凰歌站在人群之中依旧是一袭白袍眉目淡然,他道:
“能不凑这个热闹本座是尽量不去凑,该做的本座也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妖帝和郁垒的造化了。”
“天帝是指让老朽散布天下霸主的预言和用妖子做诱饵唤醒出刑天的事吗?”
白泽难得也在场,娃娃老头的模样循环变化着,他站于天帝身后,看来地位不菲。
“是,有些事情只有我们这些旁观者才能帮他们打点清楚。若白泽不预言就不会有霸主之争,若妖子不死,刑天也不会被唤醒,而这一切又都是为了让郁垒归位和令人界有主。我知道牺牲妖子的代价有些大,夭桃知道了也必定要与我翻脸,只是本座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没有本座去操控这一切那么刑天不会出现,郁垒也不会归位,重要的是人界霸主必须要在这场风波中选定,妖界和天界都有了领导者,人界也不能再拖延了。”
今日天帝一番话,众算是明白了,今日的事端,都在天帝掌握之中,妖帝被天帝利用得一干二净。但是仔细一想想,这些事情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妖帝能有重生的机会或许就是老天要委以她重任才给她重生这个机会。郁垒上在天界是属于元老级别的,他是天地混沌便存在的,阶与天帝平级,让他归位是天界不容疏忽的大事。但是很明显,谁都不知道如何让他归位,唤醒他依靠他对夭桃的执念,那么让他归位又得该怎么做?天帝有没有打算?众不得而知。
至于人界霸主是谁,还未知。天帝是三界默认的领导者,他必须以大局为重,为三界考虑。至于和夭桃的私情,他尽可能做到仁至义尽。
众散开后,早就候在殿外的紫烟匆匆忙忙走进来将手中的大衣披在凰歌身上,她色忧郁,担忧道:
“凰歌,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他们你的情况呢?何苦要落得个袖手旁观的罪名?”
凰歌侧目,摆摆手无所谓的道:“人界和妖界已经开始动荡了,若我修为减半的消息传开估计天界也会跟着动乱,那么三界的灾难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但愿日后夭桃能够明白你的苦心。对了,你何时才让芙儿归位?”紫烟长叹,她真正担心的是她的女儿,听说她自责没有救出沧泽不知所踪,有人传言她被刑天掳走了,有人传言她已经在刑天觉醒的时候被杀了,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让紫烟能够安心。
“她?还有得她受的。”凰歌秘淡笑,拥了紫烟离开了空旷的大殿。
猎妖派议事堂,玉危崖坐在主座上情桀骜,座下的猎妖师无不以仰望的姿态望着他。
“刚才我交待的你们都清楚了没有?夭桃聚集妖界修为万年以上的妖来灭我们猎妖派,这正是我们大肆猎妖的好时机,你们好好跟着我干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待我取得三界霸主之位会按功劳赏赐你们的。”
三界霸主之位,刑天转世后依旧没有放弃。
“是!”众人齐声呼应,皆斗志激昂信心满满。
“掌门,你让我们搜寻夜莺的下落,但近日来依旧一无所获,属下斗胆问一下,会不会是你在蛮坡茶棚杀戮之时误杀了夜莺?”清水掌门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绝对没有,我觉醒之时虽狂性大发但在人群中没有见到夜莺,那妮子估计躲了起来。你让人放话出去,若她愿意回来,我就娶她为妻。”
玉危崖的话说到最后有些难为情。果然不出所料,众人都被玉危崖的话惊到,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都给我闭嘴!谁再质疑我的感情我就杀了谁!”玉危崖怒道,周围瞬间鸦雀无声。
他的感情不容许别人去讨论,正如他的行为,只需别人迎合,不许质疑!他是刑天,他是三界中唯一的魔!
而魔是什么?是独立存在的,是由进化而成的唯一。天帝算什么?妖帝又算什么?都是囊中之物。
他,刑天,除了稀罕那三界霸主之位,就是稀罕那个丫头了。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转世成了玉危崖后尝到了爱情的滋味,让他不可自拔。
十年前的一次猎妖行动中,那个丫头一脸天真的拉住他的袖子说要跟着他做大侠,或许是因为她那双纯粹而坚定的眸子让他心中有了触动,她眼里的坚持和他那么像,再后来更是发现她根骨佳,出于好也好,出于一时兴起也罢,总之,他将她带着了身边,十年来相依为命共同奋斗鞭策,他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她认真了,师傅爱上徒弟,看似合理又有违常理。
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对夜莺有了感情。夜莺给过他别人从未给过他的温暖,就算别人给他,也一定不是夜莺的那种感觉,那种温暖多了份感情,那就是爱。他不得不承认他羡慕过夭桃和郁垒的爱情,寂寞了那么多年,他也想有一个羁绊。
总而言之,就是命中注定。
出之际,小厮进来通报说门外有一女人求见,自称知道夭桃真身是什么。
来人正是木香云,本该在道观清修的木贵妃。
“你怎么得知夭桃的真身是那棵百里桃树?”玉危崖打量着妩媚的木香云,这女人眼里全是恨意,看来对夭桃恨得不浅啊。
“前几日我悄悄跟着云麟前去度朔山,在他们谈话中得知的,是夭桃自己对沧仪和云麟说她的真身是百里桃树,而且我还看到沧仪在和夭桃决裂之后沧仪在那棵树上打了一掌,夭桃就口吐鲜血。”木香云信誓旦旦,那个跟着云麟从皇宫出去的黑影,正是木香云。
原来如此。玉危崖恍然大悟,夭桃之所以能当上妖帝,不是没有那棵震慑万妖的桃树的缘故。原来夭桃的真身近在眼前!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烧了那棵桃树让夭桃灰飞烟灭!行了,大家都行动起来,准备开战了。”玉危崖起身大步流星走出议事堂,他迫不及待杀了夭桃!
“喂!”木香云显然是被忽视了,忙喊住玉危崖。
玉危崖回身看住木香云,问:“据我所知,你父亲是木云天,而云麟又准备配合沧仪来与我作对,你怎么会来通风报信?”
木香云感受到玉危崖的目光浑身一个战栗,好凌厉的目光。
木香云冷笑一声,咬牙切齿般道:
“我来通风报信是因为我与夭桃有怨,再说,我父亲已经没把我当女儿了,我又何必在乎他的死活。”
“啧啧,我不得不提醒你,木暖夕早就在妖兽朱厌出现时咬舌死了,夭桃只是用了她的身子而已,你不会一直把夭桃当你姐姐来恨吧?”
说完,玉危崖大笑离开,看别人痛苦他怎么就觉得这么开怀呢?
木暖夕早就已经死了?当初夭桃不是没有声明过自己不是木家大小姐,是他们硬要把她当做木暖夕…
那么她为什么恨夭桃?她恨的是木暖夕而已。
木香云愣在原地,原来她的恨只是一个可笑的误会…
正文 1o7 救夭桃
夭桃正站在度朔山顶上心事重重,身后的众妖正摇旗呐等待夭桃一声令下就与山下正往上逼近的猎妖师拼个你死我活。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乐匆忙走近色焦虑。
“夭桃啊夭桃,刑天觉醒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年三界合力才能与他抗衡,如今他又炼化了沧泽身怀猎妖技能,是你的克星啊!你现在不能和他来硬的,你得去天界找天帝协助你才行…”
“行了乐,不管刑天比以前再厉害几分我也不能退缩。我不能任他猎杀我妖界子民,我更不能忘记我儿子的死!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不会求助任何人,凰歌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说明他是打算袖手旁观,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夭桃此时的表情说不上是愁还是怒,她把银发高高束于脑后,穿着她喜爱的白袍,背着昆吾剑,她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没有天帝的命令我不敢参战,你保重吧。”乐摇摇头无奈转身,他是界的不能擅自行动,可是夭桃是他的好朋友,多少年孤寂的时日都是与夭桃郁垒等共同渡过的,战场在度朔山,他是度朔山的山,他又怎能旁观硝烟弥漫在他的地盘上?
“对了,荼可以不顾天帝的立场,我去帮你找荼来!”乐忽然想起此事,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荼与郁垒上搭档无人能敌,他这就去找朱砂。
“站住!”一道剑气横劈至乐脚下。
“我就是不想让郁垒介入,若你去找荼也就是在郁垒面前示弱。郁垒法力还未完全恢复,你要是敢去我就劈了你!”夭桃冷言,自顾离开。
乐拍着胸脯惊魂未定,要是夭桃没有手下留情估计他现在已经被昆吾剑劈死了,所幸他了解夭桃的脾气不然铁定翻脸。想到夭桃所言有理,乐只好叹了一口气随着离开。
夭桃还未走几步,忽闻天空中一声噼啪乱想,一道闪着九色的火焰自上空势如破竹的砸在了百里桃树上。
“啊——”夭桃一声凄厉叫喊,忽然就倒在了地上,她额角豆大的汗水滚落,腰上溢出大片血渍,她那身雪白的衣袍上晕染开了一大朵血莲触目惊心。
伴随着夭桃的惨叫,那棵百里桃树的树身中段上燃起了火,这火色彩绚丽刺眼,像龇牙的魔鬼缠绕着树干。这是对夭桃致命的一击。
“糟了!”乐一拍大腿,捻诀飞身往山下狂奔而去。
“是云麟告诉你的吧?”夭桃倔强爬起来,杵着昆吾剑站直身子仰头看向云端那簇火红的头发。
“云麟与我已经分道扬镳他为何要告诉我你的真身是百里桃树?”玉危崖降低高度俯视着夭桃,火光明明灭灭映在他冷峻的脸上。
“那…是沧仪…?”夭桃颤抖着双唇。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玉危崖语气玩味嘴角挂着残忍。
“呵,不可能。”夭桃自嘲般道,沧仪不至于这般绝情。
度朔山脚下,云安和冰离大军驻扎。
“快!快去救夭桃!”乐奔到沧仪和朱砂面前大口喘着气,沧仪正与云麟商讨着计策闻言猛然抬头。
“怎么了?”朱砂和云麟急忙问,沧仪并未表现出情绪,然而他眼里闪过那一丝慌乱暴露了他的着急。
“刑天已经到山顶了,他一来就放了至尊真火去烧夭桃的真身,夭桃简直是猝不及防伤得不轻啊。”乐语速极快,生怕耽搁了时间。
听闻乐的话,云麟和沧仪互看了一眼,但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去找刑天告的密。
“我这就找沧智栽我飞上山顶!”云麟已经坐不住了。
“且慢,你一介凡人是斗不过刑天的,你去只会白白送死。”在座只有沧仪最冷静,甚至冷静得异常。
“可是我们也不能眼看着夭桃死。沧仪你和云麟留在山下接应,我随乐上山去救夭桃。”朱砂说完就拉着乐往外冲。
“没用的!我们斗不过刑天的,夭桃既然想去送死就让她去!”沧仪的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泼下来,他的怒气还未消。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就是郁垒呢?你会不会原谅夭桃?”云麟虽然答应过夭桃不揭穿的,可是救人迫在眉睫,他想唯有如此了。
“你怎么知道?”沧仪抬眸问云麟。
“是夭桃告诉我的。她早就知道你就是郁垒,但是她不知道如何唤醒你也不想让你涉险,所以才没说。”云麟道。
“呀!原来夭桃是知道的!你们两个是闹哪样?既然都知道了为何不早点说穿!早说不就没有后来的决裂了吗?”朱砂急得跺脚。
沧仪闭眼,夭桃啊夭桃,为何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当年你为我而死,如今又要重蹈覆辙了么?这样做与当年有何不同?这样的悲剧还要循环几次?
“朱砂,我要怎样才能马上恢复所有法力?”
再睁开眼,沧仪眼里已经清明一片。
“这个…这个…”朱砂踟蹰。
“快说!没时间了!”沧仪冷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吃了夭桃…”朱砂说完立马远远的退开,他确实不想这么说,可是最快的办法就是喝夭桃血吃夭桃肉。当然,这是行不通的。
“看来只有殊死一搏了。朱砂,这里只有你最强了,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同去救夭桃?”沧仪咬牙。
“还啰嗦什么,赶紧的走吧!”朱砂跳起,拽上沧仪就往外狂奔。
“好一个殊死一搏!等我!”云麟提剑追了出去。
乐见状脸一红,自言自语道:
“羞煞我乐了,我也不能当懦夫。夭桃,我来了!”
正文 1o8 三界安宁与我何干?
沧仪等人上山时,迎面而来是如雨柱的血。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五颜六色的妖血自天而降,自地而倾泻,就连沧仪和云麟这等见过战场厮杀的人都看得胆颤心寒。
玉危崖一身玄色袍子周身红光映得天际云霞火烧一般,他在云上立着稳如泰山,偶尔挥手偶尔捻决,至尊真火便从他袖中蹿出追着云上另一个白色身影。很显然,白色身影处于下风,遇到至尊真火只有闪躲的机会并不能还击,此时的夭桃已经白衣胜血污渍满面。
山顶上猎妖师因着玉危崖的优势气焰嚣张,妖界倾巢出动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上下,天敌决战,血流成河,度朔山变成了人间炼狱,修罗场。
百里桃树上的花瓣全部被震落,混着血流向山下倾泻,原本的粉色染成了暗红刺目。粗壮的树干已经被烧焦了大半,此时都还有隐火在燃烧。
这隐火虽小但定是烧得夭桃此时生不如死的难受!
看到此,沧仪忙不迭的脱下紫纱罩衣去扑百里桃树上的至尊真火。
“用玄冥掌的掌风去扑灭!”朱砂忙提醒乱了分寸的沧仪,至尊真火若是凡火那样能用衣服就能扑灭的话那也就伤不了夭桃了。
玉危崖的声音自空中传来:“早就听闻荼郁垒联手是战无不胜,可惜了三界大战那会儿荼早就不知踪影也就没见识到你们两位上联手的威,今日你们齐聚,我刑天正好会会你们。”
朱砂和沧仪互看了一眼,色复杂。
现下沧仪法力早就大不如从前,何谈联手?何谈战无不胜?就算沧仪完全恢复法力让他们合力也不足以对抗融合妖子力的刑天,看夭桃那副狼狈的样子就知道刑天如今是强到什么地步了,很显然,夭桃不是刑天的对手。
“啊——”
玉危崖冷笑一声的同时,夭桃坠下云彩直扑百里桃树而去。沧仪捻决飞身前去接住夭桃残羽般的身子,因着坠势猛烈,两人都跌坐在地,夭桃痛得几近昏厥。
“小夭桃你没大碍吧?”朱砂忙上前去查看夭桃的伤势,才碰到夭桃的手便被夭桃猛然推开。
“我知道你不愿看到我,但是现在不是我们纠结过去的时候,今日一战关乎三界安宁,我们暂且抛却私怨共同应付眼前情况。夭桃乖,让我给你看看伤势。”朱砂耐着性子劝夭桃。
“别跟我谈什么三界安宁!就是这个三界安宁已经让我与郁垒酿成悲剧,如今我只想与刑天算他与我的帐,三界安宁与我何干?荼!你赶紧带沧仪和云麟离开这里,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夭桃挣扎着身子不让朱砂碰她,费劲全力将沧仪推到朱砂面前示意他们离开。
“凰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沧仪轻皱剑眉。
“那还用说,一定是怕刑天了呗!他本来就是那种愿意放弃小我完成大我的人,我们的死活还不如他眼中的三界安宁。”朱砂撅嘴道。
“你们要嘀咕到什么时候?”玉危崖不悦,落地之际已经随手消灭了几名树妖,绿色血汁才冒出便被他周身红光烘烤成一缕绿烟。
“他要过来了!”云麟拔出剑准备好了战斗的准备。
“让我先会会他,你们快将夭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朱砂边说边往夭桃头部扎了几根银针,那银针触及夭桃便化作一股液体流进了针孔,夭桃顿时觉得头脑清明了许多,身手火烧的辣疼也减缓了不少,不得不承认朱砂的医术效。
朱砂将几根冰魄银针射向正往这边走过来的玉危崖,火与冰相遇互溶了。
趁着朱砂去与玉危崖交手之际,沧仪与云麟合力将夭桃抬至百里桃树后面,又在桃树身上设下了保护结界。
“放开我!你们赶紧离开!给我滚!”夭桃不安份的挣开沧仪的怀抱,始终紧握着同样狼狈的昆吾剑不敢有一丝松懈,此时她的经已经绷到了最紧。
“桃儿,别闹了!你是打不赢刑天的。”一把将夭桃拉回,沧仪低声温柔道,他纤长的指穿过她的发丝,小心翼翼的为她整理凌乱的银发,细细打量着她的脸,沧仪情前所未有的温和,在温和的瞳孔中又盈着怜惜,谁也不能体会他此时的内疚和心痛。
“你不是恨我吗?你继续恨啊,你别原谅我,你走,这是我妖界与刑天的恩怨,不需要人界和天界来插手!”夭桃喘着粗气,朱砂的治疗只能暂时缓解她的难受,效果已经逐渐消失,再也遏制不住她的伤势。
“不!桃儿,沧泽也是我的骨肉,这也是我与刑天的恩怨。我不恨你了,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的心会痛,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来承受这么多。我倾尽所有修为让你重生只是为了让你能快乐的活着,不是让你痛苦的。”
沧仪的话时夭桃短暂的安静了下来,结界外面朱砂与玉危崖正打得激烈,朱砂跑位迅速,他适合远攻,而玉危崖看准了朱砂不适合近战的弱点步步逼近,已经把朱砂逼近到了结界外面。
云麟看着眼前情深的一对璧人鼻头一酸,他知道自己只是这两人故事的一个冒然闯入的不重要的人物,夭桃和郁垒本就是一对,他们的爱情早在几千年前就结了硕果,他只恨自己没有在郁垒之前遇到夭桃,错过了那么多…
“你…记起来了…?”
夭桃有些不敢确定的问沧仪。听沧仪刚才的一番话,夭桃大概也猜到了, 她只是宁愿他不记得前事,不然他更不会离开了。
“我早就记起来了,怎么?你希望我不记得吗?”沧仪嗔怪道。
“可是你还是恨了我。”夭桃叹气,她和他都不能释怀,不能释怀沧泽的死。就算沧仪没有生气,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那…那只是一时气话…”
沧仪难得不自在,那日得知沧泽死讯他确实恨不得杀了夭桃,也恨不得杀了自己这个不称职的父皇。
“孩子死了可以再生,而你死了我就再也没有能力换你重生了。你可知眼睁睁看着你在我怀中死去还不如换我死!得知你临危,我再也顾不了那三岁孩子般的怨气了。桃儿,我们离开,我们另寻办法报仇好不好?我们不急这一刻,我们…”
“啊呀!我屁股着火了!沧仪你怎么还没带夭桃离开啊,我快撑不住了!”
结界外面朱砂怪叫,他身后的衣袍已经被烧燃,露出一半的贴身裤衩,是黄|色绸缎布料,因为是物所织暂时阻挡了至尊真火避免了屁股烧焦的惨烈后果。
“噗嗤——”
夭桃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还记得,她还记得荼的这个怪癖,喜欢穿那滑溜溜的绸缎,他说穿着绸缎凉快。因此,夭桃还特地去瑶池捉了西王母养的鲤鱼和天山沉睡万年的雪蚕缝制了这条裤衩送他当生辰礼物,本意是捉弄荼,却不想如今还帮了他。
只是这事态真的很不乐观,朱砂已经节节败退至结界外,他纵是天界罕见的上也不能独身抵挡刑天这个魔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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