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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侠传
第一回:韶华行侠仗义闹酒楼,湛青宽衣解带显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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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成化八年(1473年),26岁的明宪宗朱见深即位八年,43岁的皇太后周氏为了帮儿子巩固皇权联合皇叔庄王朱括垂帘听政,年轻气盛的皇帝为了摆脱母后与皇叔的控制独立专权而开设了直属于自己的西辑事厂(历史上西厂初创于1477年,为了剧情需要我在故事中将西厂提前设立),任命宦官汪虚为西厂提督,西僧方士扎巴坚参以阴道秘术受到明宪宗的宠爱,明宪宗大修道观,封扎巴坚参为弘妙大悟法王,扎巴坚参一时间位极人臣,同时明宪宗宠幸与自己母后同岁的贵妃万氏,为了获得皇帝宠幸并掌控后宫,万氏处处刁难已经生下皇子的纪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朝堂上各方势力倾轧,政治昏暗,奸臣当道,西厂仗着皇帝撑腰,手中权力远超东厂与锦衣卫,肆意抓捕良臣,滥用私刑,横行枉法,王室奢侈而官吏贪污盘剥,一场空前的危机正在朝堂之上酝酿。早年间,锦衣卫、大理寺因遭奸人污蔑谋逆而遭到了大清洗,失去了锦衣卫、大理寺的严格管控,江湖上在短短几年时间里涌现出大大小小的门派,这进一步导致了江湖上宗门之间的吞并斗争,随着几个大宗门逐渐积累了实力,门派吞并斗争也逐渐转变成了正派与魔教之间的血腥杀戮。在这风云涌动之时,一位满腔热血的少年终于挣脱了束缚开始闯荡江湖。
夏季的晌午,呼啸的风吹拂着应天府的街道,刮起满地黄沙。陆湛青借着迎面吹来的风,嗅到了自己身上仍旧散发着的血腥味,她压了压斗笠,尽可能的远离人群,快步走向街道一旁的胭脂铺。
“老板,一盒脂粉。”
陆湛青一边跨入胭脂铺一边说道。
“好勒。小姐您看,这是半月前采摘的江南霓裳花,经过五道工艺精心研磨而成,您试试看。”
陆湛青扔下一摞铜钱,
“不用找了。”
陆湛青简短的说道,同时拿过胭脂盒搂起一滩脂粉就胡乱的抹在臂膀、袒露的胸脯和大腿上,不一会一盒脂粉就被她涂抹干净,她随手放下胭脂盒便匆匆离开店铺。
“嗨呀,八成又是哪家逃婚的大小姐啊。”胭脂铺老板用抹布擦掉散落在柜台上的脂粉,连连咋舌。
陆湛青走在街道上,嗅了嗅手臂,血腥味已经完全被脂粉浓厚的香气掩盖,她抬头望了望前方的街道,
“呵,一个皂吏都没有,八成是在府衙上喝得烂醉如泥了。”
陆湛青看到坊市的墙和柱子上贴着许多海捕文书,上面写着“缉拿屠戮张员外公子张浩文嫌凶”,但是却没有疑犯的画像,毕竟现场一个户口都没有。
陆湛青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腰包,里面鼓囊囊的装满了几沓宝钞。她不经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跟这绿林匪盗混了将近两年,昨天这单活险些害死陆湛青。本来陆湛青和同伙接下了张员外之子张浩文的诛杀令,去杀死勾搭张浩文之妻的秀才,等陆湛青提着奸夫淫妇的脑袋到城外去和张浩文碰头拿报酬的时候,才发现张浩文喝醉了。他看到陆湛青的姿色不禁气血上涌,想纳陆湛青为妾,甚至用黄金收买了陆湛青的绿林同伙,一群人打算对她动强,然后轻薄她,但陆湛青在江湖混迹这些年学会一个道理,不要轻易展露实力,而显然这群绿林匪盗低估了陆湛青这一介女流,结果就是五个匪盗连同张浩文及其家仆全部被陆湛青斩杀,曝尸荒野,陆湛青理所当然的拿走了张大公子身上所有的宝钞和一锭黄金。
再度过上孤身一人在江湖飘零的生活反而让陆湛青倍感轻松愉悦,她已经习惯了,而且不喜欢受制于人。行走于江湖首先不能相信任何人,其次就是同一个地方不能待的太久,尤其是像她这样干着杀人越货勾当的人。
陆湛青握紧了腰间的缠蛇剑,她又回想起了自己刚刚逃离宗门的岁月,这把缠蛇剑本是她的师傅打算赠予她的礼物,最后在她逃离宗门时顺了出来,回想起来陆湛青心中又产生了一丝纠结与矛盾,师傅也不是那么讨厌,或许是自己太过任性了。陆湛青摇了摇头,她现在只着眼于当下,已经过去两年了,再去反思孰是孰非已经没有意义了。
应天府坊市上虹悦楼里传来动听的声乐,伴着珍馐的阵阵飘香弥漫在街道上。从昨天到现在陆湛青都没来得及饱餐一顿,不过她现在也算是“腰缠万贯”阔妇人了,她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于是她带着轻松的心情哼着声乐的旋律迈进了虹悦楼。
“哎!来喽!客官,这是您点的红烧猪肘还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虹悦楼的店小二双手熟练的捧着菜和酒跑到陆湛青的桌前,陆湛青掏出碎银,不多不少的付了账,虹悦楼人多眼杂,她可不敢在这里大手大脚的花钱,若是掏出一张宝钞肯定会遭人怀疑。
虹悦楼大堂中央的戏台上,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正在弹唱古琴,美人与美酒,让微醺的陆湛青胯下一阵悸动,她微微张开嘴,伸出她那犹如蛇信子一样的裂纹舌,即使大堂里有数十个满身酒臭汗渍的臭男人,陆湛青依旧靠着自己独特且灵敏的裂纹舌捕捉到了飘散在空气中的体香,这股香气来自戏台上正在唱曲的妙龄女子。
“嗯~处子。”
陆湛青反复回味着舌尖上捕捉到的体香分子,她妙的味觉曾经品尝过许多同门师姐师妹们的酮体,能够轻易的分辨出一个女人是否还是处子之身。处子的体香仿佛幼鹿的麝香,清淡的芳香刺激着陆湛青的情欲,她感觉自己的胯下之物正一点点的充血膨胀,自己的小腹也紧缩起来,燥热感涌上喉头。陆湛青悄悄的用一只手摁住兜布下的渐渐隆起的凸状物,她很久没有享受床笫之欢了,现在她的身体十分敏感。
“哈哈哈!小妮子,来陪小爷我喝两盅!”
粗鲁的嗓音打断了陆湛青的遐想,她咋了咋舌,没好气的望向戏台,原来是一个酒醉的男人爬上了戏台,拽着歌女的手想让人家陪酒。
“好痛!这位官人请你放手!”
歌女惊恐的呻吟着,虹悦楼的杂役也上前来阻止。
“这位客官,本店的歌女不陪酒。您看,这顿饭钱给您免费,您行行好放过这小女子吧。”
杂役一边拉着醉酒男人的袖子一边央求道。
“贱奴!你也配碰小爷我!”
醉酒的男人甩开衣袖,陆湛青仔细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穿着,镶边绸缎,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衣物,八成是城里的阔少爷。这时,一只大手捏住一旁杂役的脑袋将他提了起来,手臂一挥将杂役扔了出去。一个大汉站在阔少爷身后,估计是他的家丁,壮汉脸上的横肉狰狞着死死盯着娇小的歌女。
“哈哈哈哈!你就从了小爷我吧!”阔少爷直接将歌女抱起来,想要直接掳走。周围的食客看到阔少爷有这么一个彪形大汉护卫,即使想要声讨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的行径,但看看被摔在地上只剩半口气的杂役,众人便默不作声,不少人则直接离开虹悦楼生怕引火上身。
陆湛青摇了摇头,她倒不是厌恶这个有钱人欺压百姓的世道,因为世道就是这个样子,她只是很反感有人搅了自己的雅兴。陆湛青继续拿起筷子吃菜,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的缠蛇剑剑鞘上,她不打算出手,保持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观望着乱作一团的虹悦楼,自己身上还有人命案子,若是出手恐怕会招来皂吏,更何况自己点的肘子和女儿红摆在面前她可舍不得一走了之,但要是这阔少爷敢来自己面前闹事那八成是要见血了。
“哼!想不到锦衣玉食之家尽出你此等败类!”
大堂里传来一阵男声,高亢的语气中满是挑衅,显然是在讥讽强掳歌女的阔少爷。
“啊?谁口出狂言!谁啊!”
陆湛青敏锐的察觉到自己身后投出了一支筷子,笔直的射向阔少爷,但那名强壮的家丁一个箭步冲到阔少爷面前,在空中抓住了筷子。但是那个阔少爷却被吓得不轻,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哪,哪个不要命的!敢偷袭小爷!”
陆湛青身后的一人跃上桌子,纵身跳到了家丁的面前,说道“呵!光天化日下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还说别人偷袭你,你这过街老鼠没被在场众人群起而攻之真是怪事。”
看来这个人要替受辱的歌女出头。陆湛青松了一口气,有人要招惹是非也好,省的那个阔少爷惹上自己,她放下手中的缠蛇剑接着打量这个刺头。陆湛青见此人秀眉凤目,玉颊樱唇,一双天蓝色的眼睛格外显眼,她棕色的头发披在身后,发髻上插着一支蓝宝石玉簪,腰间系有一把三尺短剑。
没想到敢于向恶霸出手的竟然是一个美貌佳人。陆湛青心里颇感有趣,她又看了看这位女侠的身子,便发现了一丝端倪。此人身着丹红色露脐布衣,肩上绑着一块操练护肩,看来此人是学过三招两式的,袒露在外的下腹上有清晰的腹肌线条,只是娇瘦的身材让这些腹肌看起来丝毫不显得孔武有力,相反在这小女子白嫩的肌肤上竟然还有腹肌只会让人觉得非常突兀。一双露趾的硬底跟皮靴露出她的玉足,抬高的鞋跟衬出她完美的足弓曲线。
陆湛青又看向这个女侠的胸脯,没有什么起伏,莫不是缠了裹胸布?女人行走江湖最好是隐瞒自己女人的身份,这样比较安全,至于陆湛青自己,她这一对巨乳再怎么缠裹胸布也无济于事,更何况自己也不怕江湖上的登徒子找麻烦。只是......
陆湛青察觉到了这位女侠眉宇间的阳刚之气,虽然生了一副佳人像,但是眼中气势和那青涩的嗓音,不像是一个女人。陆湛青又从嘴里探出她的裂纹舌,她仔细品了品空气中这位“女侠”身上散发出的体味,终于确定,这哪是什么“女侠”,分明是一个童子身的少年!
“怎么的,你个小妮子也敢来扰小爷的雅兴!给我教训教训她!”阔少爷气得脸色发青,但他也没认出来面前的人是一个少年。听到主人的命令,那个彪悍的家丁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冲向少年。
少年看着迎面冲来的肉墙微微一笑,一个侧身就躲过了壮汉的冲撞,接着少年顺手提起陆湛青桌上的女儿红,还没等陆湛青反应过来就将一坛酒朝家丁脑袋上扔了过去,砸了个正着。
“我的酒......女,女儿红......”陆湛青哀怨的看着碎了一地的酒坛。
家丁被少年的挑衅激怒了,怒吼着再次扑向少年,两只大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但都被少年轻松的躲开。
“滑泥鳅,只会躲,不敢还手吗!”家丁咆哮道。
“呵呵,笑话,那小爷我就陪你这只笨熊玩玩!”少年话音刚落,就用脚将大堂里的酒坛挑到空中,一个回身踢将酒坛踢向家丁。
“哎哟,白大哥~你我也是老相识啦,咱们虹悦楼怎么可能窝藏官府的要犯嘛~”
虹悦楼的老板娘常嫣带着几个官府的人在后厨检查,为首的人身高八尺,背有一把环首大刀,观其面此人气宇轩昂,两道横眉如大鹏展翅威风十足,脸部轮廓犹如雕刻般棱角分明,此人正是应天府中城兵马司指挥使——白晖,他一边听着老板娘的陈述一边四下打量可能暗藏逃犯的角落。更多小说 LTXSFB.cOm巡视一圈以后,白晖并没有发下什么可疑之处,于是一改严肃的表情,豪迈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当然,当然,应天府虹悦楼的美女老板娘怎么会窝藏官府要犯呢!哈哈哈!没事啦弟兄们,收工收工!哦对了常老板,我给你发一个中城兵马司的免查令,之后我的人就不会来叨扰你啦!常老板您也说了,咱俩都是老相识,要不看在我给你发免查令的份上,上次的酒钱你给我免了吧~”
白晖表情一变,先前的豪放变成了一脸堆笑的磕搀样,他靠近常嫣,一只手搂着常嫣的肩膀,低三下四的哀求道。老板娘常嫣也一反常态,丝毫不惧衙门官吏的官威,一只手狠狠地拽起白晖的耳朵,大声呵斥道,
“没门儿!一码归一码,我都记在账上呢!你这个月发了饷钱就给我一个子儿不少的把酒钱还上!”
“嘿嘿嘿,是是是~”白晖丝毫没了中城兵马司的威风,乖的像一只大猫连连答道,他手下的衙役看着自己的老大少有的吃了瘪纷纷笑了起来。
忽然外面的大堂传来了嘈杂的叫骂声,紧接着又是坛子破碎和打斗的声音。常嫣扶额道,
“唉~不知道又是哪个酒蒙子喝多了在闹事。”
“好了弟兄们!来活了!有人在常老板的店里闹事,给我把人扣回衙门!”白晖振臂一挥中气十足的大吼,随后掀开后厨的帘子朝外面的大堂走去,常嫣像看二愣子一样看着白晖领着一众衙役像风一样大咧咧的冲了出去,自言自语道,
“但愿别又把我的店给砸了.......”常嫣一脸愁容,生怕白晖这个傻大个大打出手。
少年依旧在与强壮的家丁周旋,他几次跃头踢都被家丁用强壮的胳膊格挡住,少年向后撤了几步,不自然的扭了扭脚踝,只见他嫩如白玉的小脚因为数次踢击被壮汉挡住而变得通红,他的脚背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
陆湛青看着自己洒了一地的女儿红,郁闷的喝着寡淡的茶水观看着少年的招式。
“腿脚功夫还不错,身法也还算灵活,有练武的底子,不过耐力不足......顶多是个炼体境中期的小鬼头。”陆湛青心里已经对少年的武学功底和境界有了大概的了解,她能看出少年有武学天赋,但是壮汉家丁仅仅只是格挡少年的踢击,就让少年的脚上出现了受击打的红印,可见少年的抗击打性严重不足,这只有一个解释,这个少年的基本功不扎实。陆湛青曾经还在宗门的时候,见过很多这样的师弟师妹,因为怕吃苦而偷懒不练基本功。‘五年木桩十年挑担’让很多练武的人吃尽了苦头,但苦练基本功是有回报的,体能和耐力的增强能大大增加活命的概率,毕竟行走江湖与你决斗的人可不是木桩任由你击打,对方是会还手的,能扛下致命伤就有绝地求生的可能,江湖上尽是真刀真枪的搏杀,任何心怀侥幸之人刚步入江湖几天就没命了。
“呼...呼......好硬啊。你是石头做的吗?”少年戏谑的对壮汉家丁说道,陆湛青从少年呼吸间能听出少年已经有些疲惫了。
“呜啊啊啊啊!”壮汉在持续的防守时已经发现少年的动作变得迟缓了,他大吼一声开始反攻,这个家丁虽然身强体壮,但是根本没有任何武学招式,很明显不是习武之人。不过仅凭他那庞大的体格与持久力,也足够压制少年了。
壮汉俯下腰再次冲向少年,少年跃起用脚踩了一下壮汉的肩头借力空翻到了壮汉身后,壮汉握紧拳头向身后抡去,少年迅速下蹲然后蓄力一脚踢在壮汉裆下。
“噗~呵呵。”陆湛青看到少年的裆下一脚,不禁笑出了声,正面拳脚无法对壮汉造成伤害就开始用下三路的招式了吗。
少年一脸得意以为自己得手了,但是壮汉纹丝不动,随后立即夹紧双腿,把少年的脚钳住。少年没想到连下三路都无法撼动壮汉,想要抽出自己的脚,但是壮汉的怪力让他难以脱身,少年一个下盘不稳坐倒在地上。
壮汉握紧拳头瞄准少年的面门,少年咬紧牙关眼睛瞥向自己腰间系着的短剑,他准备伸手拔剑,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缩回了拔剑的手,双手护住面门准备抵挡壮汉的迎面一击。
坐在一旁的陆湛青手掌发劲,利索的掰下木桌的一角,然后再一次发劲对准壮汉的眼睛将木桌一角投掷了出去。木角精准的打中了壮汉的眼睛疼的壮汉用手捂住眼睛大叫,他夹住少年的腿也松了力,少年抓住机会抽身而出,随后取下系在腰间的短剑腾空而起,双手持剑鞘狠狠地向壮汉的面门砸下去。“砰”的一声,少年的钢制剑鞘正中壮汉面门,壮汉应声倒地、口吐白沫,坚硬的剑鞘把壮汉砸得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那个欺辱歌女的阔少爷看到自己的保镖倒地不起瞬间没了气势,发出哀嚎。少年把剑系回腰间一个转头怒视着阔少爷,阔少爷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股尿骚味的黄水从他的裤裆渗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你给老子等着!”阔少爷骂骂咧咧、连滚带爬的冲出虹悦楼,大堂里的客人们哄堂大笑,纷纷赞赏着仗义出手的少年。
少年平复了一下气息,走到陆湛青的桌前作揖道:
“多谢女侠出手!若不是女侠您出手,恐怕现在晕倒在地上的就是在下了。”
少年用青涩稚嫩的嗓音,毕恭毕敬的向陆湛青道谢,这反倒让陆湛青有些不自在,她佯装饮茶撇了少年一眼,说道:
“小子,想要行侠仗义也得靠本事。你那三脚猫功夫还得再练练,否则早晚把命赔上。”
“呃...嗯,女侠教训的是。”
陆湛青不近人情的冷漠态度让前来道谢的少年摸不着头脑,只得尴尬一笑,接着说,
“在下皇甫韶华!敢问女性芳名!”
呵呵,年纪不大功夫不高,江湖上这些‘繁文缛节’反而头头是道,这小子,有点意思。
陆湛青心中暗自思量道,也罢,萍水相逢、点头之交,逢场作戏完事了就赶紧走,让这小子在虹悦楼一闹八成府衙的人过会就来了。
“在下陆湛青。”
陆湛青起身作揖,周围的客人看着两个侠士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毕竟当今这世道人人自危,行走江湖时若有人出手相助也会被看热闹的百姓们传为一个佳话。
“喂!刚才在大堂打斗的就是你们吧!哎哟哟,砸坏了这么多坛女儿红,罚你们干一年的苦力也不为过!来呀,统统给我拿下!”
从后厨走出来的白晖豪迈的吼道,他眼睛一直盯着皇甫韶华和陆湛青,八成是把他们当成同伙了。白晖身旁的官兵听令后纷纷迈步上前,并排向皇甫韶华与陆湛青走来,但他们没有拔出武器,似乎并不打算动武。
“嘶!该死!”陆湛青是万万没想到虹悦楼里竟然有官兵,她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白晖,名扬应天府的中城兵马司——‘无杖清’大侠。传闻白晖既是探也是审讯高手,不用任何刑罚仅凭讯问就能让犯人不打自招,那些被他关进大牢的犯人无一不钦佩白晖断案如,加之白晖对犯人从不动刑,更是让犯人们感动涕零,所以人称‘无杖刑即可结清案件’的‘无杖清’探。
即便知道白晖不会动刑,但陆湛青犯下的可是人命要案,杀了张员外的儿子,自己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要不扯谎说自己只是一介食客?不不不,不行,最好别和白晖纠缠,虽然自己没和白晖打过交道,但要是自己说漏了嘴,他这个‘无杖清’探可不是浪得虚名,若是被察觉出端倪,自己就完了。陆湛青思量过后,萌生退意,慢慢挪动脚步准备逃出虹悦楼,她撇了一眼皇甫韶华,希望这个行侠仗义的少年能和白晖讲清楚来龙去脉,从而拖延时间让自己逃跑。
但是皇甫韶华看上去比陆湛青还要慌张,只见他从兜里抽出一块破布蒙在脸上,飞也似的冲出了虹悦楼,然后用轻功翻上屋檐顿时没了踪影。
“屮!这男生女相的臭小子跑甚么!孬货!”陆湛青心中暗骂道,她着实想不通这个少年明明是见义勇为,为何看见官兵却跑得飞快,莫不是和自己一样犯过什么大罪?
“嗯?那个少年,怎么有些面熟呢?你的同伴跑得真快。你不去追吗?哦~原来你们不是一伙的吗。嗯,也罢,烦请这位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和我说说刚才大堂里发生了什么吧。喂!把倒在地上那个壮汉先铐起来。”白晖一边打量着陆湛青一边自言自语,很快就推测出皇甫韶华与陆湛青不是一路人。
“可恶!”陆湛青情急之下跃出虹悦楼,心里咒骂着这些皂吏和自己的霉运。
“哼~想跑?”白晖一个箭步跃起直接跨过了大堂冲到门前。
“什么!?”
陆湛青没想到白晖的轻功竟然如此深厚,一个冲刺居然跃出了七八丈远,瞬间来到了自己身后,陆湛青依次判断白晖大概是开元境后期的强者,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陆湛青用轻功翻上屋檐尽全力在街道的房顶上跳跃。
“嗅嗅~嗯?这位女侠,你平日里行走江湖还会擦这么重的脂粉吗?莫不是为了掩盖体味?”白晖同时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他完全有能力拦截陆湛青,但他却紧跟在陆湛青身后,闻了闻陆湛青身上散发出的浓重胭脂味。
“直娘贼!”陆湛青羞红了脸,虽然自己行走江湖风餐露宿,但自己还是挺爱干净的,被一个男人说有体味顿时怒从心生,但陆湛青也不能辩解说自己擦胭脂是为了遮盖身上的血腥味。陆湛青回身踹起一片屋檐瓦砾踢向白晖。
“嚯嚯!失敬失敬~在下确实不该说女子身上的体味。哈哈哈哈哈!”白晖在飞檐走壁的同时灵巧的躲开了飞来的瓦砾,同时挑衅着陆湛青,他打算激陆湛青与自己交手,这样就能大概判断出陆湛青的实力,不过陆湛青头也不会的朝前飞奔,不过这也在白晖的计算之中,若是陆湛青还有同伴,那大概率可以跟着陆湛青找到其同伴。
陆湛青与白晖两人在应天府的坊市屋檐上一追一逃,街上的百姓看到两个大白天飞檐走壁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陆小姐!这边!”
陆湛青听到不远处的街巷里传来皇甫韶华那稚嫩的童声,皇甫韶华躲在一间醋坊的后巷中,旁边堆着几大坛陈醋。
“该死!甩不掉那个皂吏了!只能再信一次这个臭小子!”陆湛青心中暗骂倒霉,马上改变方向朝着皇甫韶华的方向奔去。
白晖也发现了躲在小巷子里的皇甫韶华,这次他定睛一看发现了皇甫韶华插在发髻上的白玉蓝宝石簪子,白晖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少年就是曾经大理寺“獬豸四卿”皇甫诚与李芷雯的儿子!
“嚯啊!”皇甫韶华用力抱起一坛陈醋,对准白晖便甩了出去。
“嗯?扔坛子?呵呵,臭小子胡闹的性子还是没变。”白晖看到皇甫韶华朝自己扔来的坛子,利索的抽出背后的环首大刀,一个横劈瞬间将坛子砍作两半,但他没想法皇甫韶华扔过来的是装满陈醋的坛子,当他砍破坛子的刹那间,散发着浓厚醋味的陈醋劈头盖脸的泼在了白晖脸上。
“哇啊啊啊啊!醋!我还以为是酒坛子!哇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呛到喉咙啦!呕!臭小子!”
白晖被这一坛醋打得措手不及,浓厚的酸臭味熏得他喘不过气来,当他擦干净脸,陆湛青和皇甫韶华早就跑没影了,只剩他一个人浑身散发着酸臭味无可奈何的站在房顶上,街上的百姓看到名震应天府的“无杖清”大侠被两个小贼愚弄,都对着白晖指指点点。
“我的形象全毁了!臭小子,下次让我抓到你,我一定要拿醋灌你!可恶啊啊啊啊啊!”
陆湛青与皇甫韶华逃出应天府,一路跑到了城南十里外的瀑布才停下脚步。
“呼...呼......我以为...你一溜烟跑了,没想到...哈啊,但别指望我谢你。”陆湛青跑得气喘吁吁,她累得弯下腰杵着膝盖,心里依然对皇甫韶华一个人跑出酒楼耿耿于怀,但转念一想换成自己也会这么做,她现在就是好皇甫韶华这个少年究竟犯了什么事,看见官差就跑。
“哈啊......陆小姐不必客气,呼......”皇甫韶华直接跑岔了气,说话断断续续的,根本没听清陆湛青说什么。
陆湛青坐到瀑布清潭旁的石头上,一边理着头发一边问道,
“说说看吧,像你这样仗义行侠的俊美少年,干嘛躲着官差?”
“呃......这个,我...那位号称‘无杖清’的白大侠,和我的师傅相识,暂时不太想见到他......”皇甫韶华支支吾吾的说。
“陆小姐你呢?”皇甫韶华反问道。
“呵~你觉得我会告诉你?”陆湛青轻蔑一笑。
“这样啊...可能陆小姐也有自己的难处吧。我是秋枫道观化三仙的徒弟,背着师傅溜出道观行走江湖,我可不能被白大哥抓回去,所以当时情急之下来不及与陆小姐寒暄,只能夺路而逃,还望陆小姐海涵。”皇甫韶华低头作揖,态度诚恳。
太天真了。陆湛青不禁在心中暗暗想着,果然是初入江湖的菜鸟,面对陌生人尽然自报家门。什么秋枫道观,听都没听说过,不过这样也好。陆湛青看了一眼皇甫韶华插在发髻上的簪子,判断价格不菲,心中便生一股歹念,她想在这荒郊野岭宰了这个少年,然后抢走那支簪子。
“簪子真漂亮。”陆湛青饶有兴趣的问到。
“哦,这是我娘送我的簪子,是我娘唯一的遗物......”皇甫韶华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
“......遗物,也就是说令堂已经......”
“是的,我娘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皇甫韶华摘下簪子,轻轻的抚摸着。
陆湛青心中感到不忍,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两年来杀人越活,连盗墓的勾当都做过,抢走他人双亲的遗物又算什么呢。陆湛青看到皇甫韶华在提起自己过世的母亲时眼眶湿润了,俊美的少年惹人怜爱。陆湛青懂了恻隐之心,她想着人就不杀了,找机会偷走簪子就行。陆湛青看了看一旁潺潺流淌的瀑布,心生一计。
陆湛青自顾自的走向清潭,同时解开罗纱披肩,说道,
“呼,跑得热死了,正好在这洗个澡吧。”
陆湛青悄悄观察着皇甫韶华,只见皇甫韶华惊得抬起头满脸羞红。
“皇甫少侠,你不来吗?”陆湛青俏皮的问。
“万万不可!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去另一边沐浴。陆小姐您请自便吧。”皇甫韶华激动的说着同时远远的跑到了清潭另一边,那里被铺满青苔的巨石阻隔。
“呵呵~果然是没开过荤的童子。”陆湛青暗自发笑,她看着皇甫韶华消失在石头后面,随即便悄悄的跟了过去。
“……行走江湖的女侠都这么大胆吗……唔,那位陆姑娘确实挺漂亮的……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皇甫韶华一想到陆湛青那挺翘的胸部,脸又红又烫,他急忙捧起湖水打湿脸庞给自己降温。
皇甫韶华感到自己的前胸后背粘满了汗水,不知道是刚才疲于奔命还是听到陆湛青的挑逗浑身发烫,他胸前的汗珠顺着他清晰可见的腹肌沟壑滑落下来。皇甫韶华扯了扯衣领,看着清潭中波光粼粼的湖水,心想反正有巨石阻隔,自己与陆姑娘互不相见,在此沐浴也没什么。
陆湛青鬼鬼祟祟的躲在巨石后面,眼看皇甫韶华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来,她没想到这个少年在衣物之下竟然藏着不输绝世美人的肉体。皇甫韶华的肌肤洁白如玉、肤如凝脂,修长圆滑的双腿上有着紧实的肌肉,能够看出他常年修炼的是腿脚功夫;皇甫韶华的少年胸脯有着明显凸起,修炼得来的胸肌和少年发育期的荷尔蒙催生出他微微隆起的乳房和粉嫩如少女般的乳头,腹部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少年特有的低脂身体让他的腹肌不像壮汉那般隆起,而是犹如流水雕刻岩石般光滑;皇甫韶华的臀部挺翘,翘臀上的嫩肉在他脱下裤子时微微的晃动,让陆湛青看得直咽口水,在看到皇甫韶华双腿之间的巨物时,陆湛青差点惊呼出来,皇甫韶华那巨大的阳物长在他那少女般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突兀,但是少年的阴茎与大如斗卵的睾丸上,皮肤竟然没有一丝褶皱,陆湛青幻想着自己手若是握住皇甫韶华的阳物,那一定非常丝滑。
陆湛青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紧缩,血液似乎正慢慢汇聚于她的胯下,陆湛青那异于常人的身体已经许久没有得到女人的滋润,但是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却爆发出一种渴望蹂躏的冲动。陆湛青把盗窃簪子的计划抛诸脑后,她缓缓地从岩石后面走出来,边走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
皇甫韶华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回头,世间景变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陆湛青完美的身体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咋空气中,但是真正吸引住皇甫韶华眼球的却是陆湛青胯下那大得难以言喻的巨物——一根男性的阳物。但不同于男人的是,陆湛青胯下的阳物没有睾丸,皇甫韶华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仔细观察着陆湛青的阳物,那根直挺挺的肉棒似乎是由陆湛青阴道上方的阴蒂变化而来,肉棒底端联通着陆湛青的阴道,而她的龟头、阴唇都在渗出黏稠的液体。
“那......那是!陆...陆姑娘,你......”皇甫韶华惊呆了。
“怎么?没听说过阴阳同体之人吗?小子,你还真是孤陋寡闻。”陆湛青将自己的玉足?如水中,迈着猫步向皇甫韶华靠近。
“我......我听师傅说过有的女人阴阳失衡,出生时就阳气过旺,生有阳物,扶她!陆姑娘,你是个扶她?!”皇甫韶华惊呼道。
“如你所见,没错~”陆湛青继续向皇甫韶华靠近。
“师傅说扶她的体内真气逆行,对女人有着强烈的性冲动,难道陆小姐你是采花贼?!”皇甫韶华一只手挡住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尻门。
“慌甚么?你不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少侠吗,怕我一个女人吗?”陆湛青挑逗着皇甫韶华。
“陆小姐......请你自重......”皇甫韶华又羞又恼,他撇过头尽可能避开陆湛青不去看她傲人的身体。皇甫韶华受师傅的教导,遵从礼义仁智信,窥探女性的身体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陆湛青轻盈的转身绕到皇甫韶华的身后,同时直接上手抚摸着少年的屁股。
“皇甫少侠,你可是比女人还要美啊~”陆湛青顺势将手扶上了皇甫韶华的胸脯。
“唔嗯~陆姑娘,请你住手。”皇甫韶华想对陆湛青动武,但是心中碍于对方是个女人而又不好下手,加之双方现在赤身裸体,皇甫韶华感觉对方也在打量自己的裸体,他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动武。
“住手?那为什么你的乳头变得那么坚挺?嗯?皇甫少侠~”陆湛青轻轻捏住皇甫韶华的乳头,皇甫韶华从未与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他的童子身在面对陆湛青的挑逗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而陆湛青对皇甫韶华身体的摸索让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在做什么,他一度以为陆湛青是在施展什么邪门武功。
“呵呵,童子鸡,让我来给你开个苞吧~”陆湛青掰开皇甫韶华的肥臀,握住自己扶她肉棒,用自己龟头上渗出的黏液涂抹着皇甫韶华紧致的尻门。
“陆姑娘!你这是做甚!?呃啊啊啊啊!”
陆湛青丝毫不管皇甫韶华痛苦的哀嚎,将皇甫韶华按在瀑布旁的岩壁上,直接将自己粗大的扶她肉棒全部捅进了皇甫韶华的尻门,粗大的肉棒撑开了皇甫韶华的雏菊,因为缺少润滑,皇甫韶华的尻门直接被撑裂开了,血液从他娇嫩的雏菊处流淌出来。
“唔嗯~好紧!皇甫少侠,你简直像被开苞的处女一样呢~哈啊...”陆湛青邪魅的笑着,她没想到少年的尻门竟然比处女的蜜穴还要紧致。真是捡到宝了呢,陆湛青不禁这样想。
“唔嗯~呃啊......这是!这是...什么邪门功法!哈啊...哈啊......身体变得好怪!”皇甫韶华完全搞不清状况了,他感觉自己的尻门正随着陆湛青一阵又一阵的插入而发出火辣辣的刺痛,但是随着皇甫韶华从尻门分泌出前列腺润滑,刺痛感正逐渐变成酥麻感,顺着他的脊背窜上大脑。
“皇甫少侠...哈啊~让我来帮你成年吧~你看看,你的阳物已经挺立起来了~你也很渴望我的侵犯吧!哈啊...哈啊...把你的少年美臀抬高一点!”陆湛青在皇甫韶华耳边重复着污言秽语,皇甫韶华从来没听过如此龌龊的言语,但是随着陆湛青不断加大抽插的力道,尻门传来的酥麻感让皇甫韶华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的肥臀伴随着陆湛青的抽插不断痉挛,身体开始逐渐配合起陆湛青的抽插,为了让陆湛青的扶她肉棒能更深入自己的菊穴,皇甫韶华下意识的挺直双腿、压下腰身,让自己的菊穴每次都能吞没陆湛青的粗大肉棒。
“齁啊啊啊啊.......唔呃啊啊啊~陆,陆小姐,求求你,住手!齁啊啊啊...我...我要死掉了!”皇甫韶华被陆湛青的大力抽插搞得脑子乱七八糟,说话都不利索了,对于一个从未接触过床事的人来说,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插入,确实令人抓狂,更何况皇甫韶华是一个少年,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的他,怎么会接受得了龙阳之好的后庭突入呢?
“哈啊!哈啊!再把屁股抬高一点!哈啊!哈啊!很快...很快就能结束了~”陆湛青咬紧牙关,尽全力收紧括约肌让自己能多享受一会少年紧致的菊穴,不至于过早射出来,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赞叹着皇甫韶华这完美菊穴比她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棒,同时腰部的活塞冲击越来越猛烈,山野间不断回响着陆湛青侵犯皇甫韶华菊穴的‘啪叽’声。
“齁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这是......这是什么啊!”随着皇甫韶华的身体达到了高潮,一股尿意从他的阴茎里涌出来,但射出来的却是浓白黏稠的液体,皇甫韶华在自己十四岁以后经常会在起床时看到床铺上沾满了这种液体,他曾询问过自己的师傅这是何物,但他的师傅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皇甫韶华到了修炼更高阶武学的年龄了,虽然他师傅至今也没解释更高阶的武学是什么,搞得当时皇甫韶华满心期待。但其实他的师傅是在很隐晦告诉他,可以行男女之事了。
“呃啊啊啊啊啊!我也......唔啊啊啊!”陆湛青被皇甫韶华高潮时突然夹紧的菊穴进一步刺激到,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将大量浓稠的阴精射进了皇甫韶华的菊穴。
“齁啊啊啊啊啊~陆小姐!好烫!”皇甫韶华感觉灌入自己菊穴里的液体简直像是刚被融化的蜡滴,顺着自己的肠道慢慢滑落,囤积一处。但是陆湛青的射精迟迟没有结束,她憋的太久了,她刻意收紧小腹的肌肉,挤压卵巢,想把扶她卵巢内的最后一滴阴精全部射进皇甫韶华的菊穴里。
陆湛青的射精断断续续,每有一股阴精从她的肉棒里挤出来射进皇甫韶华的菊穴,皇甫韶华那青涩少年嗓音便会发出一阵呜咽,这更进一步刺激到了陆湛青的情欲,她趁着自己还没射完,又开始抽插,只不过幅度明显小了很多,因为陆湛青在猛烈的射精后也开始感到疲惫了。
“呜呃......齁啊~齁啊......”皇甫韶华呻吟着,他感觉自己全身脱力,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捅穿菊穴并内射,身体和大脑受到的刺激远超他进行过的任何一种修炼,强烈的倦意袭来,皇甫韶华像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般向前倒了下去,陆湛青赶忙环抱住皇甫韶华纤细的腰肢,将这个俊秀的少年紧紧抱在怀里。
陆湛青瞟了一眼插在皇甫韶华发髻上的闪闪发光的簪子,心想:
“看来这个少年比簪子更有意思~”
瀑布击打水面的声响唤醒了皇甫韶华,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陆湛青的大腿上,他赶忙想要起身,但是激烈的性爱过后让他浑身无力,但是身心却倍感通畅。
“舒服吗?皇甫少侠~”头顶传来陆湛青轻柔的话语。
“嗯~从来没听师傅说过有什么武功会让人感到舒服。”皇甫韶华虽没有行过床事,但是他已经大概明白刚才发生的事了,只是不想承认,毕竟自己虽为男儿身却被一个阴阳同体的扶她给糟践了,心中满是不甘,却丝毫没有感到愤怒。
“哈哈哈哈哈~皇甫少侠你真是可爱,装傻也要有个限度吧。”陆湛青释放完自己挤压已久的性欲后通体舒畅,爽朗的笑着。
“不许告诉任何人......”皇甫韶华低声道。
“那是自然,这是你我二人的秘密。”陆湛青感到皇甫韶华挪了挪脑袋,将鼻子贴着自己的黑丝大腿,轻轻地嗅着。
“喜欢我的味道?”陆湛青问道。
“也...不是喜欢啦,只是感觉现在......很安心。”皇甫韶华有些羞涩的说。
皇甫韶华曲起身子,蜷缩着贴在陆湛青的大腿上,陆湛青看着这个少年的睡姿,想起了还在碧渊派时的光景。陆湛青见过同门的师妹会用这种姿势依偎着师傅,那些家破人亡的孩子被师傅收留以后,将师傅当作了母亲,总是找机会不声不响的依偎在师傅身边,她们或枕在师傅的腿上、或是紧紧搂着师傅的衣袖,善良的师傅不会赶走她们,反而会在庭院里陪着这些孩子,在晴朗的午后伴这些孩子午睡。
“过去,我也是这个样子啊......”
陆湛青自言自语道,看着皇甫韶华的蜷缩的身子,她能猜到这个少年的母亲在生时一定格外宠爱这个儿子,让年幼的儿子的恋母情结十分严重,但母亲过早的离世让恋母的孩子的情绪无处宣泄,导致他碰到女人就会产生依赖。
“嗯?陆小姐你说什么?”皇甫韶华翻过身看着陆湛青问道。
“没,没什么。皇甫少侠,你今年多大了?”陆湛青问。
“十六岁。何事?陆姑娘?”
“这样啊,我今年二十岁。皇甫少侠,你我今日相遇亦是缘分,何况你我二人已行床第之事,如不嫌弃,可愿与我义结金兰?”陆湛青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已经对皇甫韶华那极品的菊穴有些上瘾了,为了能够时不时拿他发泄性欲,绞尽脑汁可算想出了结义这个法子。
皇甫韶华抬起头望着陆湛青的眼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或许是在被眼前这个陌生人侵犯以后,对方居然还向自己提出结义。皇甫韶华很不情愿的承认,人生中第一次行床第之事的体验还不错。虽然自己是被动的一方,但向来不懂男女之事的皇甫韶华哪知道什么男人在床上的雄风,他的第一次性体验只有见识到扶她狠肏自己模样。皇甫韶华没有感受到床上的大男子主义,反而记住了扶她雄伟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难忘初体验。
“嗯...作为成年礼,感觉也不错。”皇甫韶华轻声说到。他没想到自己初入江湖的竟会遇到此等人异事,师傅曾不止一次对渴望江湖的皇甫韶华说过:江湖之大,总有你未见过的光景,卧虎藏龙之人比比皆是,若是只知行侠仗义,而疏于广结良缘,那么你永远都是井底之蛙。但未经世事的皇甫韶华显然对师傅所说的‘广结良缘’有所误解了。
皇甫韶华猛然坐起,跪坐在陆湛青面前,作揖大声道:
“我皇甫韶华,愿与陆姑娘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陆湛青被皇甫韶华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面前的这个少年虽然心智未开便行走江湖,但江湖上的礼仪倒是学得像模像样。
“呵~噗嗤!”
陆湛青看着皇甫韶华一脸豪情义胆,身上却一丝不挂的结拜作揖,模样颇为可笑,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陆姑娘...请不要戏弄在下!”皇甫韶华也知道自己赤身裸体结拜的样子十分滑稽,但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情中人,只要热血上头就会直接去做,皇甫韶华对江湖结义看得很重,在他的想象中江湖豪杰结义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但陆湛青这么一笑,让皇甫韶华十分尴尬。
“好,好......咳咳,我陆湛青愿与皇甫少侠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湛青姐!”
“韶华贤弟!”
皇甫韶华与陆湛青两人光着身子拜过天地后,正式义结金兰,陆湛青做完这些形式上的流程后再也绷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她这一笑惹得皇甫韶华气了好一会,直到陆湛青说帮他穿衣服才消停下来。
“湛青姐接下来有何打算?”皇甫韶华郑重的问到。
“唔,我一人行走江湖,有时为了盘缠会做一些蝇营狗苟的勾当,不过现在......”
还没等陆湛青说完,皇甫韶华就抢着说道,
“湛青姐!你我既然义结金兰,你就要应弟弟一件事!不可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你别激动嘛~我就是想说,韶华贤弟你是一位正直的少年,我这个做大姐的当然不会再做不法的勾当,此事我应你便是。至于之后有何打算嘛...唉呀,在江湖上漂泊数年,也没指望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听你的吧。韶华弟弟有何打算呢?”陆湛青说。
“不瞒湛青姐,我此番背着师傅逃出道观闯江湖,就是为了查清我的双亲因何而亡,我要为父母报仇!”皇甫韶华坚定的说到。
“贤弟竟背负如此深仇大恨,大姐我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那么,贤弟你打算从何查起呢?”陆湛青问。
“呃......不怕湛青姐笑话,我是第一次从道观下山......我,我不认路,就连这应天府也是跟着大道上的人流才找到的。”皇甫韶华惭愧的说。
“你不认路!你......你是真的......”陆湛青差点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她知道自己的义弟是个初入江湖的雏鸟,但是连路都不认识,这可真太荒谬了。
“唉......也罢也罢。我们一步一步来,我先问问你,令尊令堂生前是何营生?”陆湛青摇了摇头,心想谁让是自己提出的结义。
“唔,听我师傅说我父母生前都是大理寺的大侠。”皇甫韶华回忆到,当他提起父母生前的身份时,语气中带着骄傲。
“大理寺!”陆湛青心头一惊心想,奶奶的,自己的义弟来头可真不小,自己可真是摊上事了,万幸目前皇甫韶华还不知道自己曾经干过的那些杀人越活的勾当,而且就在几刻钟前,自己还打算杀了皇甫韶华抢走簪子!
“湛青姐,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糟糕啊。”
“无妨。咳咳...你的父母生前都是大理寺的官差,那我们也许应该北上前往顺天府探查线索。令尊与令堂怎么称呼呢?”
“我的父亲名叫皇甫诚,我的母亲是李芷雯。”
“唔......我在道上没听过,可能因为我从来没去过北方吧。韶华弟弟莫急,你跟着我,姐姐认路,姐姐我这几年江湖可不是白混的。现在应天府是不能呆了,满城的官兵肯定都在通缉我们,我们先去苏州府打听一下情况。”陆湛青说到。
“苏州府?唔...我听师傅提到过苏州府,可那不是在应天府的东边吗?湛青姐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北上吗?”皇甫韶华不解。
“苏州府临海,现在正值春季,海风和煦,盐铁买卖、丝绸珠宝的船只都会途经苏州府,在这个季节整个南方的商人、侠士都会前往苏州府落脚,人越多消息就越多,而且人越多也更有利于我们避开官兵的追捕。”陆湛青用自己行走江湖的经验分析到。
“啊!原来如此,湛青姐不亏见多识广,那我们上路吧!”皇甫韶华急冲冲的站起身就要走,忽然被陆湛青叫住,
“回来!你知道走到苏州府要多长时间吗?干粮、盘缠你都备齐了吗你就走?”
陆湛青一连串的发问把皇甫韶华问懵了,他只能一脸天真的回到义姐身边。
“唉......头大。我看你口口声声说要行走江湖,连行囊都没有,你打算靠要饭给父母报仇吗?你到底是要当大侠还是入丐帮啊?来,接着。”
陆湛青给皇甫韶华泼了一盆冷水,随即扔了一个粗布行囊给他,里面装着几个干饽饽和一些碎银。
“这些应该够你用的了,省着点花,听见没有!你可是男孩子,既然要闯荡江湖,首要就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虽是你的大姐,但我可不会养着你!”
“明白!湛青姐!”皇甫韶华欣喜的大声答道。
“哎哟呵...你声音小点,莫要扰人清净。好啦,拿上你的兵器,出发了。”
“湛青姐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却是一个格外温柔的人啊。”皇甫韶华跟在陆湛青身旁说道。
“哼,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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