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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谁祸害了谁

谁祸害了谁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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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觉得委屈的人好像是我啊!要哭也是我哭嘛,你哭个什么劲儿啊哭?我都没哭呢,你竟然先哭了,让我情何以堪啊?”


    那边司马墙却突然弯下身子,双手抱住腹部,整个人都在颤颤发癫,我担心的跳下床,抚上他的背关切的问,“司马墙,你肚子不舒服?”


    他不答话,脸隐藏在发丝之后,身子还在抖动,我有些着急,就要奔到门前帮他喊瑶瑶,他却伸手扯住我,站直身子,一脸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我有些窘迫的抓抓头,笑着。更多小说 ltxsba.me(=)


    他伸手扣住我的双肩,满脸认真的问我,“你打算对我负责吗?还是你打算让我对你负责?”


    听了他的无赖话,我一惊吓就猛的咬了舌头,捂住嘴大喊痛死了痛死了,顺便趁机摆脱他的钳制,跑到桌边心不在焉的倒茶喝,他也跟了过来,很宽厚仁慈的为我斟满了一杯茶,坐下很有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我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往远处扯,“今天的阳光看起来很明媚啊,心情也......”


    他将嘴角咧到了最大的弧度,看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愣了一会儿,这是我首次见他这么开心的笑,原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乐声,他那具有穿透力的笑声萦绕着整个房间,余绕耳畔。


    屋外,一抹艳阳烧烤着大地,阳光很灿烂夺目,风沙不再冷冽寒人。


    我走到窗边,看着这个埋葬了四百多人生命的土地:逝者已逝,你们都长眠于此了,可是活着的人呢?司马傲天就像楚依言一样,总是活在仇恨里,活着的目标好像也只有一个,复仇,杀了仇人,报仇雪恨,可是杀了仇人之后呢?又该怎么活下去?靠什么支撑着活下去?活下去的意义又何在?


    思绪正远去的时候,司马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帮你!”


    我帮你!帮我!


    我的脚打了一个磕绊,险些站立不稳,扶住窗棂,我回身不可置信的,热切殷殷的看着他,他伸手揉揉我的乱发,灿然一笑,“我说我帮你带话给他!”


    我没有躲避他的亲密动作,看着他,我的眼里开始闪烁晶莹的泪花,哽咽了半晌,我才发自肺腑感激的说,“司马......”


    他摇摇头,抬手轻拭我的泪痕,无奈道,“我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爱哭的女人,明明坚强的另人咋舌,却总是一幅凄凄艾艾的样子,这也是你的伪装吗?”


    我鼓起腮帮子,轻轻捶了他一拳,底气十足的道,“那是因为,我总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面对所有人!不管对方是我的朋友抑或是敌人!”


    他不说话,慢慢收回手,看我一眼,便面容悲戚,步履沉重的要出门,我喊住他,“司马墙......”


    他转过头,面对他带着爱意的俊脸,我不知该如何发出在口里盘旋了很久的话,只是怔怔的站着,我多想对他说一声“谢谢”,可我无法开口......


    他的眼里沉淀着令我心不安的东西,看看我,终于开口问道,“你......很爱他?”


    我不敢看他的眼,仓惶的垂下眼帘,点点头。


    作者的话:呃,司马为了小八背叛了仇恨哦......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七章 不怕有我


    我不悦,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去了,这丫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走他了,真真是气煞我了,气煞我了!我拿眼横着他,就差没把他横穿了。(部落)


    书生勾起手,轻轻弹了弹我的头,笑的高深莫测,道,“无心,他是无辜的......”


    我立即有些生气,他居然帮着外人说话,“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跟谁一家的......”


    他皱眉,眉头稍处还轻微的往上挑了一挑,“你看你又生气了不是?”


    我赌气不说话,很高傲的转过头,不看他。


    他短叹一口气,把手往我额上一点,有些慨然,“你怎么就不想想,他有那个胆子对你那样说话么?”


    ......


    他在拐着弯儿的说我笨~!!


    湖风很凉爽,吹得我的心也明亮了许多。我心里一阵欢快,立即喜笑颜开,扯住他的衣袖,撒娇拿捏道,“书生啊,原来你早在龙邱那会,就打了我的主意了,我就说呢,好好的一个僻静的巷子,怎么突然多出那么多的人来......”


    沉默的书生,嘴角抽了几抽,微眯的眼里全是是默认,我转念又想到了吕大侠,冥行宫,立即转换话题,“那次我被冥行宫抓去,是你派人去救我的对吧,你自己怎么就不去呢?”


    他的眉头稍稍皱成了川字,好像有些疲惫,揉了揉太阳岤,才说了句要动用我智商思考的话,“我要是救出你了,你的毒就解不了了!”


    “为什么?”


    他笑,转而将问题抛给我,“自己动脑子想想!”说完就不再理我,迎湖风而立,若有所思。


    我解毒跟书生救我又有什么关系嘛!我咬着唇,偏着脑袋冥思苦想,抽丝剥茧,迹般的找到了一条宝贵的线索——圣旨!


    我立即自信满满的站到他跟前,“我知道了,你让皇上下旨将我许配给你,就是为了强迫她给我解毒,因为楚姐姐不会置东方府于不顾,所以才会改变心意给我解药,是不是?”


    我以为他怎么样都要夸我两句,我这么个榆木脑袋这次反应是如此的快啊,怎料他眉毛一挑,问我,“你认为下毒的人是楚依言?”


    太不会看我脸色了,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赞扬的?我不高兴的嘟哝着,“当然,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反问我,“那她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


    旧事我不想再提,就顾左右而言他,极尽吹捧之所能,“书生,你的这招赶鸭子上架很不错啊,你吃了什么补脑的东西啊,脑子怎么就那么好使呢?”


    他收敛起笑容,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些严厉,可他眼里的笑意明显出卖了他面上的怒气,“别跑题!”


    我搂住他,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手指还不老实的在他腰间摸摸捏捏,他拿我没办法,只好伸手将我紧紧的包围起来,这样让人有想法的姿势,使得我心里有种蚂蚁啃噬的麻麻之感,丫的,真可惜了如此美好的前奏......我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呢,满身期待的喜悦,孰料他就那样站着不动了!


    我暗自诽谤他不懂情调,有些不情不愿的开口道,“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你该知道,当年楚家、宁家、柳家、是鼎足而立的三大家族,本来我们三家关系非比寻常的和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爹联合宁伯伯劫杀了楚伯伯,再后来我爹又和宁伯伯反目成仇,爹娘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东方伯伯,我以为楚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岂料在东方府我们又见面了,所以楚姐姐有足够的理由恨我!”


    他有些担忧的将我看了个遍,确定我没什么异常,方才提出疑问,“那她后来为什么又要亲自动手杀你们呢?”


    “这个我也想不通,既然下了毒,就不该自露马脚啊......”


    “只有一个解释,下毒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我很坚持,“不会,恨我的人就她一个,其他人根本就没理由这么做!”


    他投降了,“好了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准备准备下午带你游湖!”


    我脸上先是一喜,而后又慢慢黯然,没人知道我有多畏水,八年前我在裕水里足足浸泡了三天三夜,那寒凉刺骨的河水差点让我冻死,那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又无门的绝望啊,我用我年仅十二岁的身躯,与恶劣的自然做了没有胜算的斗争,直到我遇到天宫老人,他的仁慈拯救了我,他就像黑暗里的一丝灯火,照亮了我的整个人生......可是,对水的害怕已经成了一种难以更改的习惯......


    我思绪纷飞的时候,他在我头顶轻声安慰我道,“不怕,有我呢!”


    我从不知他竟这么的懂我所想,懂我所做,抬起头很诧异激动的看着他,他做假装深思状,笑而不语,眼里是殷殷的火焰,我很知情趣的踮起脚尖,把他吻得七荤八素,他不知道,一句“不怕,有我呢”,让我得到了如父爱一般坚实的依靠,也让我对水的畏惧减轻了很多,胡乱的帮他擦着脸上的口水,我喜滋滋的挂在他的胳膊上哈哈大笑。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八章 命中注定我爱你


    就这样在孤岛上住了数十日,我的精越来越好,书生的气色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红润了,脸色有些苍白,配上他的纤纤白衣更显苍白无力,近来还特别的嗜睡,最让我心酸的是,我发现一丝丝的白发,在他许多黑发之中异常的醒目!


    我心如刀绞,抽泣着问:你怎么了?


    他只爱怜的抱住我安慰说:年纪大了!


    我惊诧的问他:你究竟多少岁了?


    他但笑着让我猜,我小心翼翼的说:你大概三十。


    他纠正说:我今年三十五了,老了!


    我听见他说自己老了,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升起,然后很气愤的吼他:三十几岁就叫老了,那我师傅天宫老人岂不是老不死的人妖了!


    边吼就边哭着,最后扑进他的怀里死死抱住他,难过的说: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你不可以抛下我!


    他小心的吻去我的泪水,头抵着我的额,忽然无比的毅然决然,最后坚定的对我说:你要记住、更要相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抛下你!


    听着他说了这些令人宽慰的话,原本我应该高兴应该放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更加不安、惶惑甚至慌张。


    我俯在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千言万语堵塞在喉头,眼泪成串的滴落。


    脖子上突然一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莹白玉佩,光滑润手,晶莹剔透,一眼就能看出是块好玉,像捡到宝贝一样,我高兴的问,“书生,这是定情信物嘛?”


    他的眉眼里皆是笑意,“恩,它跟着我三十五年了,今天将它给你,无心,好好带着它,以后它在我在,知道么?”


    我摸着玉佩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暗暗发誓要好好保护玉佩。(=)


    一天正午,书生正在午休,阔别了十几日的广袖突然色慌张的闯了进来,看见我又调头就往回走,我大感意外,什么时候我得罪了这个冷面人?得问问清楚!我连忙追出去,口里叫着,“你给我站住!”


    哪知这孩子压根儿不买我的帐,脚下丝毫不滞缓,连理都懒得理我,我跑的直喘粗气,没有办法只好大吼一声,“你站住!我可是你主子的夫人!”


    这年头权威还是挺管用的,他在听到我是你主子的夫人时,陡陡然的一个急刹车,回过头来面如寒霜,我不吃他这一套,左手肘着腰,慢慢移步到他身旁,盯着炙热的眼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他终于被我看的有了些反应,“夫人,您看够了?”


    我呵呵假笑,继而摆上一副强盗抢劫时的恶狠狠样,字句清晰的问,“说,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他看也不看我,望着前方冒出一句,“内急!”


    我的脸“咻”的一下涨得通红,满脸堆笑道着歉,“呵呵,耽误你了,你快走吧!”


    “走”字刚刚说完呢,我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就撞进了书生的胸膛,他抬起我的下巴,十二分不解的问,“脸怎么这么红?”


    我讪笑,“呵呵,刚刚啊,抓兔子跑的有些急了!”


    他嘴角上扬了好大一个弧度,“是吗?没想到啊,你竟连兔子都跑不过!”


    我装疯卖傻呵呵一笑,赶忙躲进屋里去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听见广袖压低嗓音道,“主子,她身体不适!”


    他?还是她?我胡乱猜着,良久也没听见书生的回答。


    书生沉吟片刻,好像考虑了很久一样,半晌才道,“今天启程赶回世子府,你去准备一下!”


    我的心下沉了好多,究竟是谁竟然对书生那么重要?身体不适就急着要赶回去?


    我颓废的坐在床边,用被子捂住头,向书生提出抗议,“我不想回去,这里很好,我们再多住几天好不好?”


    他拉开被子,顺手理了理我的乱发,长长的叹息一声,“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我不依不饶道,“别跑题!我想再多住几天,成么?”


    他不急不躁,有些无奈的道,“在其位谋其政!”


    他似乎已经厌倦了卫这个虚名,现在在他脸上看到的是疲惫和厌烦,我心疼的搂住他,问道,“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好多人羡慕都来不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过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我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他轻揉太阳岤,“我们紧紧抓住的东西,也用它的方式把我们抓住了,卫带给我了高高在上的地位,用之不尽的财富,却也让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在遇到你之前,我根本就不相信命运,可是后来我渐渐沦陷了,就不得不信这的命运......”


    我打断他,“命运?”


    他微微一笑,“家父在我五岁的时候,为我占了一卦,卦上说我会在三十五岁这一年遇到命中注定的人,以前我总不相信,可是老天安排你出现了,一开始我还没多想,可是后来我......”


    我欣喜的接过话,“可是你喜欢上了我,是不是?”


    他面上带红,温柔的说,“傻瓜,不是喜欢,是爱!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一个个字眼狠狠的撞击着我,心又猛的漏了一拍,我的大脑已呈糨糊状态,只留一个声音在重复着:他说他爱你,你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每每他说情话的时候,我明明很开心很想笑,可是最后,却皆以痛哭流涕而收场了?


    他嗤笑一声,“你以后少喝点水,我怕哪天被你的眼泪淹了!”


    我睁着泪眼朦胧的眼剜了他好大一会。


    踩着小步跟在书生后头,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孤岛,依依不舍的样子堪比我送银子出去一样,经过一座石拱桥,就要与孤岛滆湖相望了,我回过头想要再看看孤岛,哪知一下子就懵了!隔了茫茫烟水,只见灰蒙蒙阴沉沉的一大片低压在波上,偌大的一个湖中,哪还有孤岛的影子?即使青天白日的,湖中却仍是烟雾朦胧一片,我惊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书生好笑的拉我上马车,解释道,“放心,孤岛还在,那是幻阵,你的肉眼凡胎根本看不见,以后有机会我再教你。”


    牛叉,又是一个牛叉的人,司马墙身边高手多多,书生身边高手好像也不少,这年头怎么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学孟尝君一样网络人才呢?我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天宫老人弟子,也能勉强算得上是匹千里马,怎么就没有伯乐相中我呢?


    作者的话:某百合觉得,幸福好像都是短暂的,离开孤岛,就是女主灾难的开始,某百合自己很不忍心让女主受苦的......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九章 上天是公平的


    马车急速的向前驶去。书生面色有些苍白,额角也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我让他枕着我的腿靠软榻上好好休息,自己则端端正正的坐着,广袖的技术果然是好的不得了,马车丝毫没有颠簸过,我坐着坐着就想睡觉了,两个眼皮打架打的很是厉害,沉睡中的书生却突然睁开眼,低低的说了句,“有杀气!”


    我立马打了个激灵,起身就要出去看看,书生却拦腰抱住我,很安心的说,“别担心,广袖能应付的来!”


    马车慢慢的很平稳的停了下来,仿佛无事一般,我却急的满头大汗,抓住书生就问,“要是广袖应付不来呢?”


    书生摇摇头,“这群人的武功还不及你,你认为广袖的武功在你之下?”


    丫的,我不就是武功差了点嘛,用得着这样损我么?


    马车外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一两句闷哼声,便再别无其他声响,甚至连刀剑的撞击声都没有,我怀疑广袖他们还没有动手,可是我灵敏的味觉却还是嗅到了血腥味儿,心里挠痒痒一般急的厉害,就不顾书生的阻挡,掀开帘子一看,老天!这叫刺杀吗?这群刺客完完全全是给我们广袖这孩子练拳的嘛!


    地上已经横着竖着躺了十几个黑衣人,广袖站着纹丝不动,赤手空拳就将一个将要扑过来的一个黑衣人一掌扔了好远,那人连惊呼都没哼一声,挨着地便没了气儿,突然一个黑衣人想要从背后偷袭他,我正要大喊提醒他,他脑后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反手就是一掌,背后的黑衣人便迅速的跪倒在地,最后一个解决了,广袖随便的甩了甩衣袖,像玩了一场游戏一样,跃上马车又带着我们疾驰而去,那样子太潇洒了,要多酷有多酷,这孩子冷冰冰的形象在我眼里有了很大的改观,我嘴里啧啧有声,连连称赞了一番。==首=发=


    赞着赞着,就回忆起以前帮过我的那个黑衣人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何方圣人,那么乐于助人不计报酬的帮我,我却扔下对方逃命去了,想想都觉得惭愧啊,太惭愧了!这年头人都讲究知恩图报,要么给人家一大笔银子,像雇个什么刺客啊杀手什么的,要么直接来个以身相许,最后美人配英雄,成就一段佳话,可我呢?既没给银子也没以身相许,真是汗颜啊......


    两个时辰的路,我们居然遇到了三批刺客,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也不着急了,对广袖那孩子忒有信心了,把命交给他比交给我自己都要来的放心,所以每次他迎敌,我就和书生在马车里说说话,唠唠嗑,啰嗦啰嗦几句打发无聊。


    除了一堆废话,我也问了些有价值的话。


    比如,我问书生: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跟你有什么仇啊?


    书生很沉重的回答说:都是些泛泛之辈雇来的。


    我又问:你既然有很多仇家,干嘛不低调行事啊?


    他说了句:为了某个人,我想低调都不行!


    搞得我一头雾水,再问他却闭上眼不再理我,我郁闷,哪有人说话说一半就不往下说的,这不明摆着要急死人嘛!要是搁祁灵山有人对我这么说话,我绝对会将他追的满山跑,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我面对的可是书生,有再大的火气我也得忍!不是有句话说:能屈也能伸方为人上人也!经典忒经典了!


    回了世子府,也没见到书生去探望什么身体不适的人,他除了独自读书的时候不跟我粘一块,其他的任何时候都跟在我后面,满脸的笑意,宠溺的眼,像一个父亲那样慈祥的看着我乱捣鼓,每每这时,我都觉得很心慌害怕,总有一种他要离开我的感觉,又不敢将担忧表现出来,只好倾尽所有的对他好。


    一日中午,天气很闷热,书生半解衣衫靠在榻上百~万\小!说,我靠在他身前吃着点心,偶尔高兴了还弄一两口喂喂他,这时候,他总是很善解人意的低头狂吻我一番,意乱情迷的我也顾不上吃了,攀住他的身子就熟练的回吻他,哪知正当我们吻得难分难舍,就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被人毫无预兆的推开,我心慌的推开书生,斜眼就看到倚榻上的他,薄唇轻抿,脸上挂着得逞的笑。


    丫的,我又被耍了,以他的功力肯定知道有人来了,却故意让我难看,太缺德了点吧!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是我的诗娴妹妹,难得她集脸红、不好意思、自知理亏于一体,今儿个算让我大饱眼福了,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们在白日里,居然做着晚上要做的事,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门口,红着脸,瞪着眼,张着嘴看着我们。


    我郁闷,她也不知道进人房间要先敲门,不敲门也就算了,还好意思睁大眼看不该看的画面,都不知道“非礼勿视!”武女侠您这个人才是怎么教女儿礼数的?


    丢不丢人就全看我自己了,于是我大大方方的牵起诗娴的手,很热情的一阵嘘寒问暖,怎料这小妮子睨都不睨我一下,眼里只有书生完美的胸前曲线,我厚脸皮的乱扯一气,说着说着,就大叫一声,诗娴回过来,我巍巍颤颤的指着她,她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


    我指着书生大骂,“你这个祸害!......”


    诗娴羞愧万分的夺门而逃,我也追了出去,背后响起书生清澈的大笑声。


    我发现诗娴好像不是如她所说,因为想念我才特地来看我的,因为她跟我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寥寥无几,多半时候我只能在一个人的身后,才能找寻到她的影子。


    书生的书房前,巍立着冰川潇洒哥——广袖公子(我给起的外号),此时,他正寒着一张脸,守卫在书房前面,他的身边是一脸讨好满脸堆笑的诗娴美女,而潇洒哥不为所动,愣让诗娴说的口干舌燥都没什么反应,说实话,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卑微如草芥的诗娴美女,向来都是别人讨她的欢心,她趾高气昂的爱理不理,怎么这回就完全颠覆了她往日的作风呢?果然这世上,人人都有克星,一物降一物啊!


    诗娴:你能对着我笑笑么?(不可能,我认识这孩子这么久,就没有见他笑过!)


    潇洒哥:......


    诗娴:我真的就那么令你讨厌?(欲哭的表情)


    潇洒哥:不是,只是觉得你很烦!(终于开口了,就是很伤人)


    诗娴: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征服你!(眼里喷着火,宣告所有权的强硬语气)


    潇洒哥:你还是女子么?(一脸的不敢相信)


    诗娴:我跟八师姐学的,你家世子不也欢喜我八师姐的紧,我相信你会喜欢上我的!(搞错了,男人和男人是有区别的,再说,我比你要含蓄的多了)


    潇洒哥:我不喜欢女人!(一脸认真,毫不留情将诗娴的幻想击灭)


    诗娴:......(估计想起了晨旭也喜好男色这一茬,眼空洞无,良久无言)


    潇洒哥:......默默相对,有些不忍)


    诗娴:哼,这样就想让我退缩,你妄想!我不会放弃!(紧握拳头,怒气冲冲的扬长而去)


    潇洒哥:最可怕的果真是女人!(小声的自言自语)


    老天绝对是公平的,大概以前诗娴美女伤了太多祁灵山师兄弟们的心,现在就轮到她自己的心被人伤害了,你丫也有今天!


    作者歪歪:诗娴是个好姑娘,某百合想让诗娴幸福。对了,从这一章开始,某百合我在周一至周五,每晚上传一章,周末上传两章。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章 因为我脚丫子痒


    四年的相处,我极少见诗娴哭,可以说,她很好的遗传了武女侠的流血不流泪精,记得有时她受了什么打击,我就很大方的借个肩膀给她,想让她发泄发泄,哪知她靠着靠着就没啥动静了,我以为她哭晕过去了呢,低头一看,她竟然一脸幸福的梦周公去了!我叫一个佩服,天塌下来这丫也难得哭一回!不像我,伤心了哭,感动了哭,最后高兴了还是哭,我真怀疑上辈子我是掉眼泪里面淹死的!


    我听到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了,只见诗娴那丫蜷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似根木头,眼泪大滴大滴的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太难得了!


    我挨着她,像以前那样借了个肩膀给她,琢磨着等一会这丫就要睡着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肩上的人没有动,我悻悻的笑出声,还是睡着了!我正要起身呢,她却突然一把揪住我,问了句很辱没我智商的话,“师姐,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我也很弱智的回答,“你叫我师姐,我看我们是没有血缘的姐妹关系吧!”


    她很较真的道,“不是,我们是肝罩胆的关系,师姐你忘了?”


    她一提起,我哪敢忘啊,只要她提到我们是肝罩胆的关系时,也意味着我要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我心惊胆寒的问,“你......你又打算要我去做什么缺德的事?”


    她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师姐,自古以来,肝胆不相离的,现在你嫁了人,我还独守空房来着,师姐是不是也应该为我的后半生谋划谋划?”


    我理直气壮,“那是你爹娘的事情!”


    她突然充满冤屈感的嚎啕大哭,“师姐,你也太没良心了,我有今日也是拜你所赐,想我一个高傲的山花,居然喜欢上了那块冰,还低声下气的跑去表白,到头来却换了白眼,你要对我负责!”


    我彻底懵了也震撼了,这丫真的喜欢上了那块冰,那她喜欢上了冰块又关我什么事啊,我记得我没拉他二人的红线啊。(部落)


    我很迷惑,“诗娴啊,你对潇洒哥一见钟情了?”


    “算是吧,不过都要怪你!......”


    怪我?我又没有强迫你对那块冰一见钟情,碍着我什么事儿了!


    “那次在落悦轩,本来我好好的呆在大厅里的,可是偏偏看到了那个欠扁的扬大虾,我想问问他我爹娘是不是下山来逮我了,就拖他到了后院,哪知她说你中毒了活不过六月,我们就抱在一起大哭,哼,他肯定是趁机吃我豆腐!......”


    喘口气,“哭着哭着,就看到一身黑衣的广袖正跟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奋力拼杀,我本来不想管的,可我看到你居然在那个黑衣人的怀里,就什么也不顾的冲过去帮忙,怎料那个黑衣人武功太高,我还没伸展拳脚呢,就被一根毒标射中了左肩,我以为我会跌死,这时候广袖飞身过来接住了我,那叫一个飒爽英姿干脆利落啊......”


    我正听到兴头上,诗娴却突然沉默,一幅眉头眼梢无不含春的模样,嘴里嚅嚅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最......最后,他......他还帮我将毒吸了出来,所以我......”


    一切不言自明,一个女人受难之时,就是她感情防线最脆弱之时,可以想象,诗娴绝望的以为她要摔死的时候,广袖却像个英雄一般拯救了她,这是一种什么感情?此生非君不嫁的决心由此而来啊!


    我们正聊着,书生浅笑吟吟的进来了,后头还跟着潇洒哥,诗娴一见他,就羞红了双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扯着扯着,我就冒出一句,“潇洒哥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吧,对了,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啊......”


    广袖慢半拍的没反应,大概还不知道我叫的是他,诗娴不安好心的提醒,“广袖,你的主子夫人在问你话呢!”


    脸上更加寒人,“回禀夫人,年龄是小人的秘密,小人想保持沉默!”


    一句话呛得我脸上抽了抽,一阵红,一阵白;书生好像很乐意看我吃瘪,一脸的幸灾乐祸;诗娴失望的看着他。


    我倒!他拒绝的理由真够冠冕堂皇的,我也不好再问,只好低头喝水,诗娴却一惊一乍的大叫一声,“师姐,你被什么东西咬过了?颈子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水塞住了我的牙缝,尴尬立即爬满了脸,又不能怪诗娴,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懂我这是被祸害书生咬的?无知不是她的错,可是多嘴就是她的错了啊!


    偷百~万\小!说生,他正和诗娴一样“关切”的等着我回答,我红着脸低头不语。


    诗娴打破沙锅问到底,“师姐,你到底怎么了啊?”


    丫的,刨根问底是诗娴的特长,看来我躲不了了!


    我眼看着书生,对着诗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有时我真想拿鞋底大嘴巴大嘴巴的抽你!”


    诗娴大感意外,“为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不为什么,就因为脚丫子痒!”


    书生忍不住大笑出声,潇洒哥脸有些红但仍旧酷酷的,诗娴睁着大眼很无辜的看着我。气氛对我很不利,我转口就对广袖道,“上次谢谢你,也对不起你,我竟然抛下你独自逃了!”


    潇洒哥有些意外,随后又很冷冷的回复一句,“您要谢的是主子,这都是主子的安排!”


    我朝书生用唇语递去一句,“晚上我再好好谢谢你!”,他的眼角溢出的都是笑意。


    我就说那次为什么会有人恰到时机的帮我,原来都是书生安排好了的,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怎么想的,明明知道我要帮他的新娘子逃婚,还派人协助我一举举事成功,哎,男人心海底针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看透这个秘的书生呢?


    广告时间:下一章的标题为:金屋藏娇,谁藏了谁呢?唉,秘密。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一章 金屋藏娇(一)


    为了向诗娴赎罪,我答应帮她搞定潇洒哥,诗娴说对付这种人就要下猛料,来最狠的,我问她什么是最狠的,她大吼:“当然是让——他——失——身——于——我!”


    不知道书生这两天在忙些什么,白天总不见他人影,晚上回来的也很晚,还满脸的疲惫,无意中,我还嗅到他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儿,那股淡淡的清甜香气充盈胸膛,让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之感,而我对他百分百的信任,没多想也没多问。


    背负着诗娴沉重的托付,我满院子的转悠找潇洒哥,诗娴说只要将他带到“西苑”里去,我就功德圆满了,这不是小事儿一桩嘛,随便撒个小谎就能将这个老实的孩子搞定了。


    可没想到,我都在偌大的一个世子府转了数圈,愣是连他一个人影都没见着,我有些泄气,想问人吧,这世子府的丫鬟仆人少的屈指可数,能用到他们的时候却通通都不见了,我顺着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向前走去,本以为路的尽头该是个小湖小山什么的,却不曾想路的尽头是一片青青翠翠的竹林!


    竹林!娘亲身前最爱的便是新竹,只因身上还带着竹香,也因此世人皆称她为“新竹夫人”,真没想到,在世子府里竟也有这么一片苍翠的绿意,穿过郁郁葱葱的大片竹林,就看到一座精致典雅的小院,院子的四周都围上了纠葛在一起的蔓藤,那绿的扎眼的藤叶和竹林齐相呼应着,在湛蓝的天空下,绿意更显清朗,也为这个小院增色了不少。


    我还没来得及欣赏院落的名字,身前就突然立了个白衣人,明眸皓齿的,阴柔而坚硬的脸上跟潇洒哥一样没有表情,只是不如潇洒哥那张寒冰脸来得那么令人望而生畏。


    他谦逊恭敬,拱手,“小人参见夫人!”


    他竟然也认识我,我得意的笑,“那个,你有没有看到潇洒哥啊?”


    不解,不语。


    加一句,“就是广袖那孩子!”


    皱眉,仍不语。


    我和蔼可亲,“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别告诉我你叫自盈啊!”


    没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惊讶,抬头,“夫人,小人正是自盈!”


    广袖,无风,自盈,这是谁给他们取的名字,这么没有涵养度!


    我好心大起,“那个,我能不能进这个院子去看看?”


    他很坚定的回答我,“回夫人,不可以!”


    连进个世子府里的院落都不可以,我还算个什么夫人!正欲发火呢,从院落中就传出阵阵萧声,这箫声一扫竹林的平静如水,如山峦起伏般曲折变幻,忽高忽低,忽长忽短,忽快忽慢,接着悠长而细致,似在诉说着绵绵的相思,最后,箫音渐渐的低沉下去,化为一声低泣,完美的落下帷幕。


    萧声一落,院子四周很快陷入安静,一阵蝉声响起,一切都很平静,仿佛刚刚的天籁之音是我的幻听而已。


    可是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我知道吹箫的人是谁,但凡听过她这首曲子的人,应该都不会忘记这悠扬婉转的仙乐,此时,她的萧声里掺和了最真挚的情感,令人不能不动容,而她却出现在世子府里,这意味着什么?


    仍还清晰的记得,书生第一次听她吹箫时的场景,她在台上,犹如仙女一般拨弄着手里的乐器,他在台下,如一个对她万分虔诚的信徒,犹记他的眼,是一种我未曾体会过的痴迷和赞赏,那时候,入的他,甚至都没发现我如火一般的殷殷目光......


    艳色耀目,闭上眼,我心中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油然而生。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二章 金屋藏娇(二)


    心里虽然空空茫茫了一片,可理智尚在,我直接无视自盈,越过他就要冲进去。


    他想伸手拦住我,我显得很镇定,也很坚定,拿眼温柔的看着他,一般而言,我的眼越温柔,也就越代表我的攻击性越大,在他发怔间,我不打招呼劈手就是一掌,也许我午饭吃多了点,他竟然被我的掌风震出了好远,我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提脚就往里冲,还没到院落的拱形门,广袖杀了出来,我冷冷的盯着他,喝道,“让开!”


    他的寒冰脸上好像有一瞬即逝的无奈,“夫人,请回!”


    我威胁道,“我今天非进去不可,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自盈与广袖并肩而立,两人同时开口,心有灵犀一般,“那就请夫人踩着我二人的尸体过去!”


    我气的浑身发抖,他们这是吃定了我不会真的大动杀伐,可我又咽不下那口气,我知道书生在里面,他身上的胭脂味儿也是从这里带回来的,我只想看看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什么,只想质问书生他这是什么意思!


    人在气头上,做什么也不管不问了,我扬手就拔出广袖腰间的剑,直抵他的眉心,冷冷道,“让开!”


    他还是那么酷酷的,纹丝不动,他越这样,我的理智就越不受控制,终于,我的理智被愤怒完全掩埋,当下凝聚真气,使力发着抖就向前刺去,突然一股劲风直射剑身,震的我虎口发麻,剑“哐当”一声就落到了地上。==首=发=


    再睁眼时,对面站着的是一袭白衣的书生,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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