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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都市情侠

都市情侠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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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上汗都下来了,掏出块手绢在脸上抹着。更多小说 ltxsba.top


    “呃……”赵娴呻吟一声,“那这个协议……”


    “签,签,待会儿散了席我立马签。”老狐狸很快平静下来,打了个眼色让手下又替我斟满一杯,“赵小姐真乃酒界巾帼,萧先生,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就这么认输啊。来,我敬你一杯。”


    倒酒的那个家伙闪闪躲躲的眼光让我心中生疑,而马德才期盼的眼更是让我未敢轻易举杯,“马总,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清醒的吧?我要是也醉了,嘿嘿,后面的事就很难说了。”


    “谁…谁醉了?”赵娴不乐意了,“不就一杯白酒吗?我还没有差到要男人照顾的地步。”她嘴上虽这么说,可呼吸声却越发粗重。


    细看之下,身边的她已是双颊酡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起来,连嘴角粘上了自己的一根头发都没有察觉。


    “对呀,我们这么多人还照顾不了你们两个?你就放心喝个一醉方休吧。”马德才劝酒劝得更勤了,好像我不喝这一杯他就过意不去一般。


    “马总,我看今天就这样吧,咱们早点把事了了,免得夜长梦多啊。”对方的表现让我越来越觉得古怪,说实话,光是酒我喝再多也当是白开水,可要是有别的什么东西……


    念头还没转完,异变忽起。赵娴“霍”地站起身来,摇晃了两下,立足不稳伸手撑在桌沿,将碗碟都碰翻了两个。


    “我……”才说了一个字,她就支撑不住向后坐倒,幸好我眼疾手快,伸臂揽着她的纤腰,她才没有倒到地上去。


    “娴姐,娴姐,你怎么了?”我大声唤着她,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她只是张口猛喘着粗气,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面色潮红,翻开眼皮一看,鲜红的一片,结合膜早已充血,这是……


    扶着她靠在椅背上,隔着一个位置我一把抓起刚才倒酒那家伙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酒里放了什么?快说!”


    “我…我……”那家伙惊得说不出话,看了马德才两眼,支吾着道出真相,“是…是氯胺胴,我…我不是……”


    “王八蛋!”未等他说完,我一拳揍在他脸上,打得他转了两圈一头栽进旁边的沙发。我转身戟指向马德才,“赵娴有哮喘病,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


    你要付出代价的!“再不理会这几只畜生,我将赵娴拦腰抱起,扭头冲出包厢。


    洁白的病床上赵娴静静地躺着,挂了两个多钟头的点滴,她的呼吸总算是平稳均匀下来,我也终于放下的心头的大石。


    马德才这个混蛋,我只是防着他来硬的,没想到这老畜生会给我来下药这一招。氯胺胴有致幻作用,俗称k粉,可直接吸入也可掺入饮料中食用,和摇头丸一样,它是毒品的一种,而不同之处是,k粉多被用来进行迷j和强j。


    估计马德才的本意是想把我俩放倒,好轻而易举地拿到我手中的证据,甚至…还有机会完成对赵娴的侵犯。可是鬼使差之下赵娴一口气灌了一大杯,量大了药效很快发作,所以还没来得及摆平我,这才没让他的j谋得逞。


    可是赵娴就遭了秧,酒精和药物的共同作用诱发了哮喘,本来寒冷干燥的冬季就是哮喘病的高发期,受到这样的刺激发作得更是猛烈,若不是抢救及时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赵娴平静的睡容,我心中涌起浓浓的歉疚,虽说那是她的一时冲动,可毕竟是为了我才会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芸儿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是没能完成,我没能保护好她,差一点就……


    “嗨!”一拳重重捶在墙上,我转身进了洗手间,刚才因为药物作用,赵娴无意识地吐了我一身,忙于照顾她我一直没来得及清洗,整个病房都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儿。


    忙碌了半个钟头,我才算是把自己基本打理干净。西装湿淋淋地挂在窗外,单薄的衬衫根本抵不住冬夜的寒气。要留意挂瓶的进度我也没法回宾馆拿换洗的衣物,只好紧抱双臂在沙发上瑟缩成一团。


    “唔……”床上的赵娴呻吟出声,似要醒来。我忙走到床边,却见她仍是双眼紧闭,秀气的双眉拧在一起,仿佛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娴姐,怎么了?”是不是她的病情又有了什么变化?顾不得把她吵醒,我摇晃着她的香肩。


    “滚……滚开!”她没有睁开眼睛,双手挥舞,口中念念有词,“畜生…畜生,别…别靠近我,滚一边去…滚……”


    敢情她是在做噩梦,我连忙将她的手摁住,以免挣脱了吊针。挣扎了几下她总算安静下来,又沉沉睡去。


    仔细打量,她清秀的脸庞苍白一片,看上去憔悴了许多,嘴唇也不再红润,呈现不健康的青白色,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冰美人成了病美人,让人怜意大盛。


    我情不自禁地将目光下移,她修长如天鹅般的颈项挂着一条红绳,末端估计是个玉坠之类的吧?为了让她呼吸顺畅,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最上面两个钮扣是松开的,连突起的锁骨上那两个凹陷的涡儿也露在外面。再向下一片雪色,她肤色本就白皙,日光灯下看来白得耀眼,家中娇妻美妾无一能及。


    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赵娴孤峰白雪般的美丽本就深深吸引着我,此时黛玉式的病态美感更是让我心跳,无奈趁人之危的事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抑制住吻她的冲动,拂去她额上已有些零乱的刘海儿,我用手背试了试她的体温,还算正常。看看吊瓶中的药液也差不多了,拔去针头,简单处理了一下,给她掖好被角,我关了灯回到沙发上,继续当我的“团长”。累了半晚确实有些困乏,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


    窗外透入的晨曦让我准时醒来,睁眼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对面阴影中一对眸子正盯着我看。


    “娴姐,你……”定睛一看,赵娴衣装齐整,双手抱膝,正坐在床上看我,双眼亮晶晶的,不知道正在想什么。昨晚她盖着的被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上来了。


    “干嘛这么看人?吓我一跳,”我起身走到床前,“娴姐,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出的是,我习惯性地探手摸她额头时,她只是条件反射地闪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最终还是让我的手放上了她的前额。


    意识到这个有些亲昵的动作被她接受,我心中一喜,为免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好多了,昨晚你可不知道自己发病时有多吓人。”


    “谢谢你了,”她俏脸一红,躲开了我的手,“我总是给大家制造麻烦。”


    “哪儿的话?昨晚的事儿都怪我,明知那个姓马的不是善男信女,我却没防着他这一手。”一想起这事来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怪我自己太冲动了,一心想着…想着……”后面的话虽没说出来,我却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萧桐,你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像在低声问我,更像在喃喃自语,她顿了一下,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啊?”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我一楞,“什…什么意思?”


    “嗯,没什么,”她抬头看着我,“我想过了,你说得没错,只要你们自己心甘情愿,我确实是没有干涉的权力。那天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嘿嘿,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这个事儿的确和世俗礼法有悖,你能想明白就好。”这个…也算是一种进展吧?


    “好吧,”她移身下床,站起身来展颜一笑,“回家吧。”


    “回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除了冷笑之外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笑容。没想到她也可以笑得这般妩媚的,等到冰山真正融化之时,不知又会是怎么样一副美景呢?真让人期待啊!


    由于下药事件的后果超出想像,马德才做贼心虚,主动提出把此次赔偿金额降低到象征性的一万元人民币,这也算是赵娴“千金一杯”的成果了。


    甚至连芸儿听到我们的汇报后,也露出难得一见的惊诧表情,“真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娴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经过告诉她,连险些中了圈套的事也没有隐瞒。后勤部里这种完全坦诚相对的作风是芸儿一手培养起来的,工作中有了这样的交流,人员之间的配合会相当的默契,合作的氛围也好得让人乐在其中,很容易就全心投入,这是高明的管理手段。


    “嗯!”芸儿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这样吧,远方公司违法操作,打算拿咱们当替罪羊的事…暂时不要提,就当作交涉手段高明的成果,李总那里我去解释。”这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出了这档子事是之前谁都料想不到的,以李宗杰的为人,被远方这么不明不白地摆了一道,还在公司大丢其脸,现在要是有了马德才的把柄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在年关这样的时候,要是因为这事再生什么枝节,那才叫因加得减,得不偿失哩。


    而事件性质变化却没有及时上报,擅自作出决定,这一点也有可能被作为攻讦的借口,后勤部说不定也会因为此事挨上板子。所以,绕过谈判过程,直接拿成果说话,芸儿这样的决定应是最明智的了。


    要是五万六万还好解释,只是一万嘛……不知道芸儿该用什么办法来说明了。呵呵,没想到任务完成得精彩也有让人难受的地方啊。


    不知道芸儿最终是怎么摆平的,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后勤部本月薪金上浮2o,赵娴和我全公司通令嘉奖一次,应该算是令人满意的结局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看到李宗杰和顾芬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


    最划不来的是当晚被郭猛为首的部门成员狠敲了一顿,还要美其名曰“物资奖励归集体,精奖励归个人”。摄氏三、四度的寒冷天气,最好的选择当然只有火锅了。


    “干杯!”八只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艳姐、芸儿、小雅后勤部三女加上秦慧、郭猛和许琼,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和赵娴的劳动成果。竹筷进退,捞勺翻飞,酒到杯干,笑语不断,和前两天在y市的那一顿比起来真是有天渊之别。


    “你们后勤部真是太有生活了,”许琼不无羡慕地说,“我们公关部就从来没有这样的聚会。”“都是年轻人,死气沉沉的多难受呀?”小雅嘴里还嚼着一个丸子,淑女形象全无。


    “主要是经理领导有方啦。”小郭这家伙,还要不失时机地拍上一记。


    “要吐了啦!”“受不了!”“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吃不下,剩下的羊肉你全包了?”“衰人!”……


    “你们这帮家伙,人家说的可都是实话,起什么哄啊?是不是看我和领导私交好嫉妒了?”小郭不甘反击。


    “少来这一套,早就免疫了,你那些花言巧语只对许琼有用。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实话''这个词的侮辱。”芸儿心情大好,也加入到打击小郭的行列中来,说着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呵呵,心意相通啊,真正和她“私交”好的人还没发话呢,我也抱以热切的笑容,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芸儿倒是没什么别的动作,扭头却正好对上赵娴的眼睛。她有点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表情平静如昔,看来对我之前说话的真实性已经没什么怀疑了。


    “经理我太崇拜你了!”“说得好,对这种人就不能客气。”“强啊……”每次都无法幸免地成为众矢之的,却每次都不吸取教训仍是口无遮拦激起公愤,小郭只好摸着后脑勺,讪讪地傻笑着转移话题,“既然这样的话,阿琼,我们今晚就让你hppy个够,大家说怎么样?”“你的意思是……”“待会吃完我们去蹦迪,或者去ktv,就去那家新开的银座娱乐城,玩儿累了出来再吃个夜宵,然后再去看午夜场。总之要玩得尽兴,玩得彻底,玩得疯狂,把夜间娱乐的所有节目都搬出来,我的目标是――让阿琼这朵缺少阳光雨露滋润的小花苞……哎呀!”忍无可忍的许琼终于出手了,招数自然是江湖女侠们广泛使用的二指禅。


    “今天的花费可都是我和赵娴负责的,我看你的目标是榨干我们钱包里的最后一分钱才对吧?”“嘿嘿,这都被你看穿了,其实我这也是响应国家政策啦。”“国家政策?你还真能掰,这和国家政策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啊,就是所谓的扩大内需,加速货币流通,这样没事就去唱唱歌跳跳舞,也算促进服务行业的蓬勃发展嘛。而且消费多了税收才会高,保证税收渠道的广泛顺畅可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啊。所以说,常常上娱乐场所也是对祖国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一种贡献。”“噗~”小雅刚喝了一口可乐,憋不住喷了一桌都是。“哈哈哈,什么跟什么呀?这都能扯到一起,哈哈哈哈……”有这家伙的插科打诨,耍宝逗闷,每一次大家都能开怀大笑,气氛好得不行,难怪许琼要羡慕不已了。


    有了小郭的远大志向和许琼的殷切期盼,大家又不反对,我当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酒足饭饱后,小郭用摩托载着许琼,五女挤在我的西耶那里,一行人开始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唉,好久没玩得这么疯,累死了。”秦慧一到家就把手袋一扔,瘫在沙发上。


    “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那么闹,硬逼着老大姐唱了一首又一首?把我嗓子都唱哑了。”艳姐一边脱鞋一边抱怨着。


    “艳姐你唱得这么好听,却老不肯开金口,大家当然不会饶你喽。”秦慧把一对玉腿绷得笔直,尽情地舒展着身体。


    “才没有哩,哪儿比得上你呀,一首《月满西楼》唱得荡气回肠,把阿桐都听傻了。”“喂,我说你们俩,别在那儿互相吹捧了,”我一手扶着门框,把鞋子蹬掉,“有工夫闲聊还不过来帮帮老公?”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她俩这次却指挥不动了,艳姐回眸一笑,阿慧坐直身子,都笑盈盈地看着我,却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哦?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人帮忙,你也太没面子了吧?阿桐。”“对呀,再说,我们这是留给你机会耶,你不要不知好歹喔,老公。”对着二女结成的联盟,扭头看了看趴在我背上醉得人事不知的黄大经理,我只好摇了摇头,实在无计可施,哭笑不得。只好自己解决了,用脚拨弄来拖鞋,把背上的美人儿背到卧室去。


    芸儿的酒量其实算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架不住人轮番进攻。本来她参加部门活动就不多,再加上歌唱得一流,一首唱毕总是三四个杯子同时举起劝酒。众人围攻之下她也只能喝得一塌糊涂,回来的时候就步履蹒跚要人搀扶,等我绕了个圈把小雅送回家,她早已经倒在后座不省人事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才松了一口气,以前抱她怎么没觉得这么重?难怪有人说酒醉的人身子特别沉,看来此言不虚。


    哼,那两个女人,成心看我的笑话,待会儿一定得好好……咦?等一下,我怎么也糊涂了?哈哈哈,天赐的良机呀,这不正是遂了我心愿的最好时机吗?期待已久的4p呀!


    以前提出这样的要求,芸儿总是说怕一时接受不了,推了又推,现在她酒醉不醒,最大的障碍已经不存在了。而艳姐和阿慧最担心的也是和芸儿裸裎相见时的尴尬场面,虽说已同侍一夫,可毕竟是自己的上司,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好了,这个问题也不存在了。那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什么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没有!


    “哎呀!”我发出惊惶的叫喊声,“阿慧,艳姐,快来呀,我…我……”“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卧室这里跑来。


    “阿桐,你怎么样了?”艳姐和阿慧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芸儿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盖上了鸭绒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怪。


    我精赤着身子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上,面上露出得色,“没怎么样,想做一些快乐的事而已。”“呀!”秦慧转身被我吓了一跳,宝贝儿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艳姐的背后,“艳姐,咱们又被这坏蛋骗了。”艳姐张臂做势护着秦慧,随着我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色狼,脱得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呀?”“谷精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小宝贝儿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脸地继续向前逼近,“不对,是三个小宝贝儿。”“讨厌,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人了。”不愧是我的好艳姐,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就势附合着我做戏,说着这话时,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秦慧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艳姐肩上探出头来喃喃说道:“四个人一起?唔…好羞人。”“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艳姐的风情、秦慧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床上还有一位睡美人,想继续调情耍花枪可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艳姐在阿慧耳边嘀嘀咕咕,阿慧轻拧了艳姐手臂一下,二女窃笑几句,同时发一声喊,分头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这两妮子想干啥?正纳闷间,只见二女一左一右坐到床头,分别给我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把熟睡的芸儿都一块儿包裹在内。


    大鸭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地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秦慧绕在脖子上的淡黄铯丝巾。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艳姐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晃动几下就丢到地上。


    这倒是相当诱人啊,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秘感和让人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观的冲动,她们俩什么时候学会玩儿这种花招了,看看也好。我止住前行的脚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女的表演。


    被子中间的那一团鼓鼓囊囊不断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从外套到裤裙,从发带到首饰,女人身上的零碎本来就不少,二女折腾起来倒也游刃有余。


    最让我惊异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条灰色的女装裤,这……灰色的套装是部门经理一级的通达员工的制服,她们连芸儿也……不会吧?想到两个女人相互轻解罗裳,甚至给另一个女人宽衣解带的情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狰狞起来。


    衣物饰品再多,也有脱完的时候,从被内丢出的已经变成了贴身的亵衣,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双肉色短袜过后,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黑色蕾丝|乳|罩,光看那型号就知道,肯定是艳儿的,芸慧二女都没有这种规模。那幽暗的精灵在迷茫朦胧的昏黄灯光下转了两个圈儿,“啪”地落在地上,让我心脏跟着一跳。


    同质地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也和她的姐妹做了伴,然后就是紫色的下托式|乳|罩,那是阿慧为我穿的第一件性感内衣呀,还有同色的内裤,皱巴巴地卷成一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之后出场的是白色的胸衣,这该是芸儿的吧?隔着几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动人香气。


    最要命的是最后那条窄小的薄纱刺花小内裤,被一支葱管样的玉指顶着转起圈儿来了,一圈,两圈、三圈……我眼睛渐渐有些花了,那团飞旋着的白色好像鼓风机的叶片,把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催发得不可收拾起来。


    终于,离心力让小东西挣脱了那根手指的束缚,眼前白影一闪,小内裤“扑”地一声落在我的脚前。我只觉额角血管猛地跳了几下,脑中“轰”的一声,这下可是真个儿要变身成野兽了。


    “宝贝儿,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来了!”大吼一声,我朝着宽大的床面直扑过去。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认不是那种好色无厌,无女不欢的人,可是在这样香艳的诱惑面前若还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只是个正常的人,正常的男人。娇妻爱妾知情识趣,用尽花招让我情欲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的x爱,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人的资格吗?


    揭开被脚“哧溜”一下钻进去,赤裸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看不见更让人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自己想像。比起贝齿红唇,粉|乳|玉臀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情。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二女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艳姐的粉腻脂香,秦慧的如兰体气,芸儿的淡淡酒味,无不时刻刺激着我的中枢经。被内空气不流通,本来若有若无的嗳液气味儿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谁呀?比我还心急呢。


    床上空间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轻易就摸到一条丰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人一动,又想躲开我的侵袭。但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右手闪电般一翻,纤细的脚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写茨迦饲岷舻耐蔽乙仓沼诒婷髁苏庵唤诺闹魅恕?


    “艳儿,第一个是你吗?果然是老夫老妻啊,懂得叫一声让老公知道是你。


    哎、哎、你还想跑吗?乖乖的给我过来吧。“我凑上前去张口含住那只正左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小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我的舌尖,细滑甜美的脚趾让我爱不释口,这是全世界最可口的美味呀。


    “唔…唔……”有些沉闷却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进入耳中,敏感体质的艳姐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无论是轻吮纤柔玉趾还是舔舐趾间嫩肉都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我恶作剧的轻啮更是让她全身抖颤,“啊…啊…阿桐,老公,好阿桐……饶…饶了我,姐姐好痒…好痒啊……”


    饶了她?我会吗?听到艳姐哀求的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着侵犯,这回不光用嘴,连手都用上了。右手固定住宝贝儿不断挣扎试图逃避的小脚丫儿,左手顺着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腿轻抚上去,感受那可爱颤栗的同时,我的手掌也感受到了无数细小疙瘩的浮起。


    依依不舍地放弃了玲珑秀美的玉足,我顺着艳儿美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舔去,湿润的舌头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从这里到那水源丰沛的美丽溪谷,一路都是坦荡通途,因为开路先锋――我的左手已经确认过一遍了,我的艳儿早已是身无寸缕。


    不费多少气力我就找到水源尽头的珍珠,却发现等在那儿的是艳姐的手指,没想到宝贝儿已忍不住,自己在弄弦了。我心中好笑,推开她软弱无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将汁水淋漓的珍珠一口噙住,舌尖也第一时间开始亲切的问候,吮吸舔咬,挑拨转顶,我用上了所有的舌技,誓要让这个身心百分之一百属于我的女人在最快的时间里达到巅峰。


    “啊…不要,快…快点停下来…阿桐,我…快停啊…嗯…嗯……”艳儿的身体绞股糖般扭动,修长的美腿努力想合拢到一起以抵御我的进攻,却总是被我无情地分开。刚才和秦慧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情动不已,再被我就样挑逗,蜜壶处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口嗳液滛水,可口中香甜的汁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


    看来宝贝儿快受不了了,我正得意,耳珠上突然一热,然后就是微微刺痛,脊背处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直贴上来,腰肋随即被一对玉臂环抱。


    芸儿还在睡呢,这是秦慧吧?脑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耳朵就被咬着向后扯了一下,含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在耳畔响起,“老公,你可不能偏心,我……我也要!”


    没想到一向保守自持的秦慧也耐不住春情,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哈哈,从一开始玩多人游戏时的羞不可仰到现在的主动求欢,能有这样的变化,我的调教应是功不可没吧?当然,黑暗的环境也起着一定的作用,相互看不见对方,羞赧的感觉也少了很多,难怪贞女也放开自己,变成荡妇了。最遗憾的就是没法看见秦慧在床上一贯的可爱羞态和嫣红粉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别急呀宝贝儿,等解决了你姐姐,我马上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最大快乐。”


    反手摁上了阿慧丰挺的隆臀,我迫不及待地大力搓揉着那雪玉粉团,肥美滑嫩的臀肉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蜜。


    我并不满足于此,还试探性地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嫩菊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背上的娇躯也越发滚烫起来。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艳姐丰厚滛美的蚌肉上去,身上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同时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乐萦绕耳边。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勾魂摄魄?


    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背上的玉人儿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我被咬住的耳轮早被放开,樱桃小口不甘地仍停留在我的颊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股股热气随着呼吸窜入我耳窝中,打个转儿再游荡出去,酥痒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心头更是马蚤痒得连头发都似乎要根根竖起。


    讽刺的是在她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魔手时,我也要以无上的定力守住心。


    柔软娇嫩的一对鸽|乳|在背上无规则地揉压,后腰椎处,湿漉漉毛茸茸的一团也不停地摩挲磨擦。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疼。最要命的是此时我口中含着艳儿的鲜美鲍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潮快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情几乎要让我疯掉。


    忍耐到了极限,绷紧的弦“铮”地断开,我终放弃了抵抗,仰头呼喝一声,负着背上的女体,手足并用地向前爬去。插入!插入!插入!被x欲彻底打败的理智已经消散得不知所踪,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发情的雄兽,急切地寻找那温暖的根源之岤。


    “嘭!”在黑暗中前冲的我,脑壳撞上了一个圆圆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哎唷!”对面响起了呼痛的娇声。


    “唔?”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一只素手抚上我的面部,摸索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兰花幽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我的双唇被柔软的唇片对了个正着。


    这是……身下有气无力喘息着的是已从极乐顶峰慢慢滑落的艳儿,手上正撑着的36d尺码可以证实这一点;面前被我撞个正着,正和我热吻的是秦慧,淡淡兰花味儿的天然体香是她的特征;那后背上正作着原始滛靡之舞的只剩下……


    芸儿?


    不会吧?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仿佛要证实我的想法一样,沙哑却仍旧性感无比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老公啊,我的酒量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差哦,早先我是头晕睡着了,可是在你背我上楼时我就已经醒了。”


    “什么?那你……”我放开秦慧的唇,一抖身子把她从背上翻下来,动作当然是轻柔得绝不会弄疼她。


    “嘻嘻,笨老公,”那对玉臂从下伸上来,和刚才环着我的腰背一样,再次环上了我的颈项,“后来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这不是你一直都…都想要的吗?”


    难怪刚才觉得怪怪的,却一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我的秦慧是只可爱的小白虎,可芸儿的耻丘在我背上磨擦时却是毛茸茸的,怪我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没能察觉到。


    “好哇,你这个小妖精,连老公都敢骗?”我佯作发怒,心中却是亢奋得像要炸开一样,这说明…说明最难说服的芸儿已经正式接受了同床侍夫这一事实,不,如她所说,这个机会、这个事实完全是她刻意造成的,我…我真是……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玩儿够了,都已经确认了身份,黑暗的环境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艳姐、揉着被我撞疼的肩膀雪雪呼痛的阿慧,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芸儿。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经理你好坏,连我们都一块儿骗了,”秦慧也是不知情者之一,“刚才我和艳姐…和艳姐给你脱衣服,你都装得好像,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讨厌啦,阿慧,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经理,感觉好怪,”芸儿皱着鼻子,小姑娘般地发着娇嗔,“哼,你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还好意思怪我,刚才被你们…被你们这样对待,又痒又不敢笑,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芸姐,你不会偷偷说一声啊?”秦慧还真上道,马上就改了称呼,“搞得我们俩还轻手轻脚地怕不小心把你弄醒呢。”


    “这样才有惊喜嘛?你们这不是更兴奋了吗?”她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嘿嘿冷笑,“艳儿,阿慧,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乖乖好芸儿呀?”


    “啊?我不要!”芸儿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子,就欲逃跑。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芸儿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个大尾巴鱼……”我唱着艳姐最近常看的电视剧的主题歌,把芸儿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夫。


    阿慧被我逗得格格直笑,嘻嘻哈哈地凑过来帮我整治芸儿,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艳姐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艳儿是从来不落人后的。


    “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真不敢了。”芸儿见情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阿慧和艳姐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摁住她的上半身,“阿桐,快呀!”


    还用你们提醒?我早在行动了,强行把芸儿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呈四十五度,娇艳的粉红媚肉和浅褐色的菊门毫纤毕现在我的眼前。


    蚌口随着身体扭动开合,清澈的嗳液汩汩而出,把鲜红充血的蚌片和骊珠浸得晶莹透亮,几根耻毛也被浸湿,卷曲着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滛靡诱人。


    被我拨弄多时的菊岤此时紧紧地收缩在一起,浅褐色的褶皱绵密精美,衬上白玉般的肤色实乃绝品。而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和秦慧不一样,芸儿对后庭并不像阿慧那么保守执着,说不定等会儿可以……想着都让我受不了。


    “啊…啊…不要看,阿桐,别看呀,丑死了。”从来没有接受过我口舌服务的芸儿第一次展露秘处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旁边还有别的人,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吧?有羞耻之心是理所当然的了。


    “呵呵,芸儿乖宝贝,这可不是在公司里呀。”我笑吟吟地和她开着玩笑,“入我萧家的门,是我萧家的人,欺瞒夫郎在过去虽不属七出之条,可也算是重罪,不请出家法伺候难向闺中姐妹交待,你认命吧!”


    俯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芸儿那混和着些微腥马蚤味儿的鲜甜嗳液香气,我把整个口鼻挤入浑然天成的凹陷中,开始享受起这天赐的饕餮盛宴来。


    芸儿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左右手分别被艳姐和阿慧摁住,左腿被我左手按着,右腿被我用胸脯压住,三人合力下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处”。


    我的头大幅度地上下移动,粗糙的舌头大面积地在鲜嫩肥美的肉蛤上拖滑,上下门齿轻衔着硬突的骊珠向上提起,又用舌尖把她整粒压到软软的媚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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