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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国物语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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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被秘密处斩,承欢顿时心慌不已。


    突然想起皇阿玛上次给自己的那块玉佩,那个若曦姑姑的遗物,承欢想着那知府怎么说也是从四品官员,估计当年是见过若曦姑姑佩戴这块玉佩的,她准备拼了命赌一把。承欢抬头和那差人打着商量,告诉他自己是格格,可那人嘲笑我痴人说梦,承欢便让他从自己腰间取下那玉佩。


    承欢让他拿给知府看,可那小子拿着玉佩的表情,像是想独吞没有想要帮承欢的意思,承欢拼命的喊着,“你若不给知府看这块玉佩,你定会后悔的,到时候,你家主子吃不了兜着走,连你也要遭遇灭顶之灾的。”


    幸好那小子稍微犹豫了会,承欢接着说,“若知府不识得这玉佩,那本宫便认命,你再来杀我们也不迟,可你要知道,我的身份特殊,若将来真是出了什么事,你必是那顶罪之人,你何苦呢?”


    那官差皱眉思索着,一旁的另一个官差小声的跟他嘀咕着,“我看,这丫头说的也有道理,看这玉佩可不是平常人家的玉佩,确实是像宫里的东西,不管怎么样,先把这玉佩献给老爷再说,咱们都能捞个好处,她身份金贵,我们救了她,自然有赏,她身份可疑,我们献了宝,老爷也不会怪罪咱们。”


    两个人嘀咕了半天终于决定拿着那块玉佩给知府看去,承欢心里慌得很,因为她的确不知道这天津卫现任知府是谁。世赞问承欢是不是我们有救了,承欢六不安,摇摇头小声说,“不知道现任知府是否见过这块玉佩,若是没见过,那便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官差拿着玉佩回了知府的府邸,那知府听官差说有宝物献上,可是乐坏了,接过那玉佩便开始把玩,可以一看玉佩差点吓跪了,忙问这玉佩是哪来的。官差赶紧禀报是秘密处斩的女子身上的饰物,知府这回可真吓跪了。官差见老爷跪了,吓得自己也赶忙跪下。


    知府口里嘟囔着,“坏了坏了坏了,这下可闯大祸了。”


    官差赶忙问是不是这玉佩的主人大有来头,知府欲哭无泪的说,“这可是苏完瓜尔佳王爷之女敏敏格格的玉佩,这敏敏格格可是王爷的宝贝疙瘩,我这次可闯了大祸了,若是王爷知道了,我这乌纱不保倒罢了,就怕是项上人头当真是保不住了,再弄不好获个诛灭九族。”


    正文 第12章 被误伊尔根觉罗婷婼格格


    那官差好生机灵,赶紧哄着知府说,“老爷,您莫怕,那敏敏格格还没有死呢。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知府一听赶紧问怎么回事,官差一五一十的讲给知府听,知府这下可放心了,说是稍后大大有赏。知府和官差赶紧来到秘密处斩的地方。承欢见那知府来了便松了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那知府赶紧命人给承欢松绑,跪地行礼请安。


    承欢这时便开始气愤了,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紧张,对那知府一顿臭骂,承欢和世赞坐上马车,被知府请回府里。这知府办的晚宴到是体面,可他还有一事不明便问,“微臣十多年前曾有幸见过苏完瓜尔佳王爷和敏敏格格一面,可微臣记得,格格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这个年龄。”


    承欢突然想起了若曦姑姑曾提过的那个位敏敏格格的事,也记得若曦姑姑曾跟自己说过,这玉佩共有两块,另一块便是在那敏敏格格那。承欢心想既然知府误认为自己是敏敏格格,那便将错就错,说自己是伊尔根觉罗王爷之女,额娘正是敏敏格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不想让外人知道和硕和惠公主还活着,她总觉得自己出事那天很怪。


    承欢知道那位敏敏格格也确实生了位小格格,名唤婷婼,反正没人见过婷婼,她便伪装成她,先保自己安全再说。承欢让知府不得声张,说是和阿玛吵架溜出来散心的,想必这会阿玛也正在到处找自己,自己也玩够了,所以想进宫给皇上请安。知府一听她要进宫,赶紧说一路上派人保她周全。


    承欢犹豫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觉得不放心,但没有直接拒绝,只说这些时日赶路累了,休息几日后再上路。承欢是在给自己时间考虑,考虑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和世赞商量着,承欢突然想起世赞逃婚的事,便劝他这进京就别护送自己了,以免被京城荣府的人看见,再把他抓回府送回济南府成婚,这就得不偿失了。


    可世赞却说,自己不怕,再加上之前承欢说的关于侍奉老人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他打算送承欢回宫后,就回府和自己的父亲好好谈一下,若可以沟通,自己便不用娶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但若是父亲执意如此,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都是命。


    承欢不禁感叹着两人的命运为何如此相同,都是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共度一生,而她,更是要嫁个连见都未曾见过的人。几日后,承欢决定动身回京,一路上有知府派的人保护着,她放心又担心,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终于进了京城,承欢和世赞分开了,世赞看着承欢的马车渐行渐远,心里十分舍不得。


    可是他们又能怎样,都是抵不过命运的人。终于到了宫外,承欢看着皇宫心里不知是难过还是高兴。可不知为什么,侍卫将那些护送她回宫的人全部拿下,对承欢虽客气可却又带着威胁的口吻说,“请格格速去乾清宫,皇上寻您多日了。”


    承欢听出了那口吻似有蹊跷,更是看着被押走的官差十分不解,不禁问道,“为什么如此对待他们?他们护送本宫回宫有功,怎能如此对待。”


    侍卫笑了一下说,“格格还是尽早到乾清宫,这之后自然明白了。”


    承欢气愤的很,可又奈何不了他们,只能进宫后,禀告皇阿玛让他替自己做主。到了乾清宫门口,苏公公见承欢回宫了,赶忙行礼道,“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承欢问道,“这会皇阿玛在做什么,本宫想进殿面圣。”


    苏公公对承欢十分客气,他小声说着,“格格,您可闯了大祸了。”


    苏公公将那活口的侍卫,禀告的事情告诉了承欢,承欢感到怪,为何会有这等谣言,赶紧让苏公公进殿通报自己回宫了。见几位大臣们走了出来,苏公公赶紧进去了,几位大臣给承欢行了礼便离开了。不一会苏公公便出来说皇阿玛宣承欢进殿。承欢进殿赶忙行礼问安,“承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承欢没想到皇阿玛竟大发雷霆,大声训斥自己,这次她不能不反抗了,承欢毫无顾忌的道出真相,雍正也犹豫了,其实他心里也知道,那侍卫讲的话并不能全信,可承欢确实不见了,也只能暗地寻找。承欢将一路的事情告诉皇阿玛,雍正说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承欢求皇阿玛释放了那些护送自己回宫的官差,可雍正却说,待一切差个水落石出后再放也不迟。可承欢知道,那些个官差估计这之后免不了是要受酷刑的。果然苏公公偷偷告诉承欢,刑部给那些护送公主的官差用了刑,这事雍正是知道的,可他没说什么,只为了那所谓的查明真相,别的他竟不管不问。


    承欢此时对皇阿玛的做法十分不赞同,可她又奈何得了什么,他是天子,而自己,不过是他的养女。这才知道,自己说好听点是他的养女,说句不好听的,自己也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雍正虽是疼爱承欢,可承欢却渐渐发现,他的疼爱介于自己的利用价值,突然明白了身为一国之君,他的所作所为统统是为了他的江山社稷。


    谣传自己逃婚这一说法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来,这事就算是这么了了,自承欢回宫以后便被禁足在自己的宫里,她再也没有了那每逢初一便可出宫游玩的特许。她的心随着这件事碎得一塌糊涂,她看着那个曾经疼爱自己的四伯父,变成了今日里为了自己的江山社稷不顾一切的当今圣上。


    紫安也离自己而去,她因为自己死的不明不白,那些护卫自己回宫的官差也不知落得个什么下场,此时承欢心想,幸好世赞没有被牵连进来。可她知道他或许已经被逼娶了自己不爱的女子为妻,承欢顿时笑问苍天为何造化弄人,自己宁可从未生在这皇家里,宁可自己是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女子。


    承欢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性格大变,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变得霸道不堪。有几次在御花园里,遇见皇阿玛的妃嫔她还故意刁难,可是每次回自己的寝宫后,她都后悔那么做。突然想起若曦姑姑和过世的皇后娘娘,顿时痛恨自己为何会变得这般歹毒。


    正文 第13章 嫡福晋


    皇阿玛不再像过去那般疼爱自己,甚至为了后宫妃嫔罚过她几次,后来承欢变得慢慢认命了,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傻公主、傻格格。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婚期将至,皇阿玛命人上下打点着,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不幸的日子到来。幸好这期间弘历时常来她宫里看自己,才让她不至于真的变成个活死人。


    这日承欢出嫁,脸上没得半点笑容,也没半滴眼泪,临行前,皇阿玛将那之前承欢和四阿哥寻回的丹药赐给了承欢,承欢拿着那锦盒坐在马车里,哭笑不得,她看透了皇阿玛的心思。他终究还是不肯相信四哥,这颗丹药他始终未曾动过,承焕看着丹药发现自己和它(丹药)一样,珍惜时如珠如宝,可最后还是被抛弃了。


    嫁到喀尔喀,大婚这晚,承欢坐在房里等待着自己的的额驸,她的命运。可不曾想那博尔济吉特氏塞布,竟然一夜都未曾到她这新房之内。承欢便猜想,想必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娶了公主,只是为了他的家族他的阿玛,承欢不禁想起若曦姑姑所说的平等之说来,心思着这种情况何时才会有。


    承欢坐在榻上整夜未眠,陪嫁丫鬟敏碧也一宿站在那,天亮了起来,敏碧走上前说,“格格,许是贝勒爷不会来了。”


    敏碧唤自己的额驸为贝勒爷,承欢才想起,皇阿玛没有褫夺自己的封号,可却让她下嫁,虽是有着公主封号,却不能以公主身份进府,说白了,只念在自己阿玛的面子上,保留了自己的公主身份,但其实已经名存实亡,承欢现如今不过是颗棋子。雍正让这智勇亲王丹津深感荣耀,让他知道皇上视他多珍重。


    承欢知道皇阿玛的用意,在这喀尔喀智勇亲王府,自己不是什么公主,她是塞布贝勒爷的嫡福晋,想来可笑,堂堂公主竟成了嫡福晋,没了半点特殊。承欢让敏碧替自己更衣梳妆,早早的便去给亲王和嫡福晋请安,“儿媳给阿玛、额娘请安。”


    这智勇亲王和他的嫡福晋倒是还算客气,依旧视承欢为公主,让她日后不必行太多礼节,可承欢知道,如今居人篱下,怎能不懂规矩。承欢不再是那个备受皇阿玛宠爱的公主了,她如今是这塞布贝勒爷的嫡福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塞布纳妾自己都说不得什么。


    承欢请过安后阿妈、额娘问承欢昨日和贝勒爷如何,承欢哭笑不得,不知如何作答,原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连贝勒爷的面都没见过。这时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她便回头望去,竟然是他,荣世赞?他走上前给阿玛、额娘行礼问安,转头看了承欢一眼却不和自己说什么。


    承欢很是怪,为何世赞会称呼王爷和嫡福晋为阿玛、额娘,突然听到阿玛唤世赞为塞布,承欢不禁愣住了,难道自己是嫁给了世赞?可是,世赞不是荣府的公子吗?怎么又成为了智勇亲王之子,成了贝勒爷,自己的额驸?突然想起世赞不是也被逼婚吗?难道。。。


    请过安后塞布退了出去,承欢也跪安离开了正堂,跟随塞布走了出去,塞布感觉到承欢在跟着他,转身说道,“我虽娶了你,可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我心里有我喜欢的人,你。。。哼,不过是皇上布在我府里的一颗棋子罢了,你若想要和你的皇阿玛告状,尽管告去便罢了,我不怕。”


    不,他不是世赞,承欢心里告诫着自己,虽说他与世赞长得十分相像,但是不论眼还是眉宇都透露着他不是世赞,他就是塞布。承欢没说什么,站在那里看着他走开了,这连着几日他都没有进过自己房门半步,这也倒好,承欢心想,倒是落得个清静,自己还求之不得呢。


    可不知为何阿玛和额娘知道了这事,敏碧告诉承欢,王爷把贝勒爷喊到内堂训斥一番。这夜承欢准备早早歇下,贝勒爷却突然进来,他喝斥走了敏碧,用凶恶的眼看着承欢。承欢不知为何一点也不害怕,与他对视许久,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些,坐在桌边说,“我是不会碰你的,你应该知道,我和巧莲的事。”


    承欢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贝勒爷和巧莲相爱之事,我也不妨告诉贝勒爷,我对贝勒爷没有半点感情,贝勒爷不到我房里,我反倒很开心。”


    塞布看了这话,看着承欢疑惑的问,“此话当真。”


    承欢苦笑着说,“我和贝勒爷也一样,对这门婚事只有无可奈何。”


    塞布高兴地说,“那我跟阿玛说,娶巧莲为侧福晋,你可愿意。”


    承欢笑着说,“贝勒爷娶了便是,这倒省了我不少事。”


    可谁知道塞布第二天跟王爷说了这事,不仅王爷没有同意,还将那巧莲赶出了府,塞布将巧莲偷偷安排在外面一处私宅里。这夜塞布又到承欢房里,他一进屋便屏退了敏碧,承欢见他似有事求自己的样子,谁知他真的开口求承欢,塞布说,“巧莲已经有了身孕,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承欢倒是想出个办法,既能帮了塞布和巧莲也能解救了自己。她告诉塞布,让他将巧莲先好好安顿在外面,然后在府里便告诉阿玛和额娘说是自己怀孕,而自己这期间便假装有孕,待巧莲生产后,便把她的孩子带进府里说是自己生的,这样一来,阿玛和额娘便不会再避着他和自己同房。


    塞布问承欢,“那巧莲怎么办?”


    承欢告诉他,待孩子出生后,自己便和阿玛、额娘说,说是自己身子弱,恐怕不能伺候贝勒爷了,便趁机把巧莲接回来。这样一来,日后,贝勒爷便可高枕无忧的和巧莲在一起,而自己也可以过些清闲日子。


    塞布听了承欢的安排,第二天承欢便谎称身子不适,塞布帮承欢请来了大夫,当然,这大夫是塞布事先安排好的,大夫说贝勒爷福晋有了身孕,阿玛、额娘喜出望外,烧香拜佛祈求胎儿平安。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十月怀胎,承欢伪装的辛苦,就更不用想那府外的巧莲更是辛苦。


    这些时日里,承欢与贝勒爷更像是朋友,而不是夫妻。终于,这日巧莲生了,塞布抱着一个男婴趁阿玛和额娘不在府里,偷偷的将孩子抱给了承欢。可承欢看他情异样便问他怎么了,塞布精恍惚的说,“巧莲她。。巧莲她难产死了。”


    正文 第14章 相敬如宾


    承欢感叹这老天真是造化弄人,这对苦命人竟此后阴阳相隔,可怜这苦命的孩子了。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王爷给这孩子取名为寨桑,自巧莲死后贝勒爷日益消瘦,万念俱灰,承欢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颓废了,便安慰他,让他为了他和巧莲的孩子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了巧莲对他的真心。


    塞布看着寨桑渐渐地心情好多了,也与承欢相敬如宾,私底下视她为妹妹,更是看承欢待寨桑视如己出,心里十分感激。承欢也不过是觉得这孩子命苦罢了,可这之后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承欢想不到的。皇阿玛封了塞布为世子,更是又给他赐了一位侧福晋。


    侧福晋进府本是好事,至少对于承欢来说是这样,可是谁知道,这侧福晋进府的第一天,便遭塞布的冷落。承欢劝塞布至少要看看这位侧福晋,就怕她和自己嫁进府的心思不一样,万一她十分看中这门婚事,又得不到世子的垂青,怕是要惹出事端的。


    塞布明白,承欢不是皇阿玛派来的眼线,所以,帮不了皇阿玛什么,这才又赐了一位侧福晋。的确是,据承欢对雍正的了解,他对谁多少都是会怀疑,我不仅感叹不知当年皇阿玛可曾怀疑过自己的阿玛?几天过去了,塞布仍旧未曾去过侧福晋的房门半步。


    王爷以为塞布一直在承欢房里,可虽说是在承欢房里,可都是在角落打着地铺。而那侧福晋也自是以为塞布终日在承欢房里度日。她写了一封书信送进京城,信里她埋怨着世子竟一日也不进自己房门半步,每夜都在嫡福晋房里过夜,皇上看了自是不高兴,可仔细想了想,这所谓的嫡福晋正是昔日疼爱的承欢。


    侧福晋收到的回信,让她十分生气,这时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她的心里开始了歹毒的设计着。这日承欢卧在榻上小憩,突然闻到什么味道,睁开眼后瘫着身子看着四周,渐渐的只觉得视线模糊。承欢昏了过去,幸好敏碧突然想起承欢房里的窗户未掩实,回来关窗户。


    敏碧打开门闻到一阵怪味,她捂着鼻子用手驱赶着那怪味,突然想起了承欢还在房里小憩,赶紧跑了进来打开了所有窗户放走异味。见承欢半个身子搭在地上,吓得赶紧喊人来,敏碧将承欢重新扶到榻上,不一会家丁便请来了大夫,王爷和嫡福晋闻讯也急忙来看望承欢。


    许久承欢才从昏迷中渐渐醒来,醒来时见敏碧坐在脚榻上趴在自己的床边,塞布趴在自己房里的桌边上,她忍不住轻咳了几声,把敏碧和塞布吵醒了。他们见承欢醒了高兴极了,并告诉承欢,她中了毒烟,可很怪的是这毒烟是哪里来的。他们又怎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那新进府的侧福晋做的孽。


    承欢心慌不已想着,幸好那时寨桑被额娘抱去哄了,不然,只怕是寨桑根本难逃这毒烟的侵害了。这事过后承欢用了许久才将身子调理好,承欢问塞布可曾在这段时日里到侧福晋房里去过,塞布说一直没有去过。承欢知道这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吧,她还是劝着塞布,这次终于塞布被自己劝服,去了一夜侧福晋房里。


    承欢见塞布去侧福晋房里后便放心了,次日,便来到侧福晋房里看望她。她见承欢来了,很不情愿的给承欢请安问好,“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承欢笑着走上前扶起侧福晋说,“妹妹以后不必多礼,往后都是自家姐妹了。”


    承欢这话刚说完,可那侧福晋的脸上却泛着不满意的表情,承欢便问她,“怎么?妹妹似乎有些不高兴?是世子他昨日对你不好吗?”


    侧福晋冷笑着说,“姐姐这话好像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承欢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便又问,“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姐姐怎么听不明白。”


    侧福晋上下打量着承欢,然后又说,“也是,姐姐贵为公主,自是比妹妹金贵,妹妹可比不得姐姐身娇肉贵,世子自是会多对姐姐好,常常留在姐姐房里,也实属常理,可既然世子这般不喜欢妹妹,那便不要到妹妹房里了,像昨个那般,到叫妹妹无地自容了。”


    侧福晋这话,承欢越听越糊涂,难道说是昨个世子真的对她不好,可自己不能不问还是继续问了下去,“妹妹,昨个到底怎么了?世子他当真对你不好?”


    侧福晋又冷笑一下后说,“昨个世子虽说是来我房里了,可是坐在那一个人喝闷酒,这一宿都未曾碰过妹妹,倒是妹妹自己干巴巴的坐在榻上看着世子喝了一个晚上的酒。”


    承欢一听这话,便明白,想来塞布还是不情愿和这侧福晋同房,但又碍于自己的劝解,所以,也只得到他房里给自己做做样子看看,更是一晚上都不碰侧福晋,然后一个人在那喝着闷酒。估计这等事情趟在哪家姑娘身上,都会心里委屈的很,承欢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安慰侧福晋几句话,“妹妹稍安勿躁,许是世子昨个有什么心事,所以。。。”


    承欢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侧福晋给堵了回来,“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就不当听了,怎个就来我房里这天,世子就有心事了,平日里在姐姐房里倒不见得有心事,莫不是,世子见了我便不高兴,所以。。。才会这般有心事的不待见妹妹。”


    承欢知道自己这说什么话,她都能把自己给堵回来,索性也不说旁的了,直接告诉她,“妹妹,放心吧,今个世子回来,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没想到这个侧福晋还是有话堵承欢,“姐姐,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日子,总不能见天的让姐姐催着世子与我同房吧,若是世子当真不满意妹妹,去和皇上说了便是,休了妹妹又何妨呢,要一直这样下去过日子,谁能受得了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姐姐?”


    承欢没话说了,她说的没错,可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只能给自己找个借口赶紧走掉,“妹妹莫急,会好起来的,对了,姐姐突然想起来,这会寨桑该醒了,我去瞧瞧,日后再和妹妹聊些家常。”


    正文 第15章 嫉妒的侧福晋


    侧福晋见承欢说要走便说,“恩,小阿哥是最打紧的,世子也一向最疼爱寨桑了,姐姐该赶紧去看看。+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承欢没再说什么,怕说什么她都能让自己说不出话,便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回到房里承欢便想着怎么和世子说这事,怎么劝他到侧福晋房里和那刚过门不久的侧福晋圆房。这事让自己想的头疼,承欢看看天估计着塞布该回来了,果然,没过多一会塞布便回来了。


    他习惯了每次回来,先是给阿玛和额娘请安,然后便是到承欢房里看看寨桑顺便看看承欢。承欢见塞布回来了,忙说,“塞布,你昨个去侧福晋房里,什么都不做,就在那喝闷酒,你是要急死我吗?”


    塞布一听承欢知道了昨天的事,先是心里虚得很,抱着寨桑逗着他玩,也不言语。承欢见他不说话,便知道他没话说了,承欢又接着说,“塞布,我和你说话呢,别光顾着逗寨桑了,侧福晋那你也得好生照顾着呀。”


    塞布放下寨桑,走到桌旁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我确实无心与她有何暧昧,你是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寨桑的额娘,没有别人。”


    承欢也走上前坐在塞布身边,心平气和的说,“塞布,你是知道的,这侧福晋就是皇阿玛安排在府里的眼线,若是皇阿玛知道了你对她这般的不好,皇阿玛定会觉得你对他有恻隐之心,若是将来再闹出个什么事来,恐怕咱们府里上下都不得安宁了。”


    塞布不说话,他叹着气,承欢知道他明白自己说的话了,这也是他担心的,只是,这些时日他依旧照着自己的性子办事,可经承欢这么一说,他到是开始好好地考虑了。终于这日夜里,塞布又去了侧福晋的房里,他临去前承欢特地给他递了一块白色娟帕,他看着那白色娟帕,又看看承欢。


    承欢对塞布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再让我失望了,明个给我看,你若是再不好好对待侧福晋,赶明个我就带着寨桑回京城去。”


    塞布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后对承欢说,“行了,我知道了,你早些歇着吧。”


    承欢笑着点点头,看着塞布走出房门,走向侧福晋房的方向,敏碧问承欢,“福晋,您为什么总把世子往侧福晋房里推,这自古以来,哪个女子不希望能得到丈夫的宠爱,到是您和别人不一样,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男人往的女人屋子里推。”


    承欢看看敏碧,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敏碧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承欢也不能告诉她。次日,承欢倒觉得太阳这天是打西边出来的,侧福晋第一次来承欢房里给她请安。


    承欢见侧福晋来自己房里了,便赶紧请进门,侧福晋笑脸相迎的说,“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安好。”


    就连说话的口气,和那情都不一样了,看来,昨个当真世子与她圆房了,总算了了承欢一件心事,承欢忙扶起侧福晋说,“妹妹怎么还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了,不是说过了吗?往后都是姐妹了,甭行这些个礼节了。”


    侧福晋起身冲承欢笑着,承欢拉着侧福晋到一旁坐下,便开始了姐妹二人的聊天,聊的大多是在京城时自己的那些所见所闻,不过多半都是侧福晋在讲,或是因为承欢出宫时日比较少吧,比不得她,不像自己住在宫里,成日精心装扮的金丝雀般,可怜又可悲。


    可这侧福晋的好脸,就给承欢看了这么一天,隔日后她便又回到先前的模样了。敏碧偷偷告诉承欢,这几日世子不在承欢房里过夜,并不是去了侧福晋房里,而是一直睡在书房里。承欢心想怨不得那侧福晋再没给过自己好脸看,想必她是又以为自己霸着世子在自己房里了,岂知世子为了承欢不念叨他,连她房里都懒得来混日子了,索性便睡在了书房里。


    这日承欢在房里等着塞布回来,他回来必是要到承欢房里来的,晚膳前塞布来了承欢房里。许是塞布看出承欢又要说他,又或许是他知道承欢已经知道他在书房里睡的事,便笑脸哄着承欢,说是这日便到侧福晋房里留夜。承欢见塞布好话哄着自己,也便不再说他什么了,怎么说他也是世子,自己这个做福晋的也不能见天说教他吧。


    承欢守在书房外,就是怕塞布会临阵退缩,果不其然,这塞布又想打退堂鼓,见承欢在门外守着,便慌了了,忙说进书房找些东西。承欢没说什么,看着他瞎找着什么,然后,实在找不出个所以然,还是灰头土脸的去了侧福晋房里。就这样,这连着几日,承欢都看着塞布,害得他每日不得不去侧福晋房里留夜。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这两个月里塞布基本上是留在侧福晋那,那侧福晋见承欢也算是客气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不高兴。承欢索性也不在乎她高兴不高兴了,这本来男人三妻四妾,姐妹几个人都不见得能高兴了,承欢估摸着能让这侧福晋高兴的事,便是让世子休了自己。


    可休了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就先别说自己同意不同意,就先说,承欢的身份是公主,塞布若要休她,那除非是皇上下旨,再者说,雍正断不会下这等旨意,除非是世子犯了什么事,皇上为了不牵连至承欢,才有可能下这种旨意。所以,看来自己要看着侧福晋每每与自己笑脸相迎是不可能的了。


    世子说这几日天气不错,便想着与承欢湖上泛舟去,承焕自是答应了,自己也的确许久没出去走走了。晚膳后,世子在书房办公,侧福晋来到承欢房里,承欢知道她来,必是有事要说的。侧福晋简单的给承欢行着小礼请安,承欢笑笑便让她起来了,她心里可想着这往后,自己不会对侧福晋太好了,对她越好,她越觉得自己是因为欠她什么,所以才对她好。


    侧福晋坐下后便说,“姐姐,妹妹听府里的人说,明个,姐姐要和世子湖上泛舟去?”


    承欢笑着说,“是啊,世子说,这几日天色甚好,想我也好久未出过府半步,怕我们坏了,所以,明日带我出府去走走。”


    侧福晋低头笑着说,“倒是姐姐福气,世子终日就记挂着姐姐,还能与世子一起出府走走,妹妹可就。。。唉~”


    承欢知道她的意思了,她也是想跟着一起出去,想来她倒不是为了游玩,只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这个世子侧福晋的存在。承欢犹豫半晌未作声,她见承欢不出声便又说,“姐姐,外面好玩吗?这喀尔喀妹妹还真心没去过哪儿,自打进了府,便是和姐姐一样,只在府里走动。”


    正文 第16章 侧福晋的身孕


    承欢见侧福晋说得这般可怜,便又心软了,索性便答应了她,也省的她在自己面前念叨来念叨去的,怪叫人心烦的。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次日,侧福晋便一同与世子、承欢前去湖上泛舟,世子自是不高兴,可也没多说什么。船划到湖中心停了下来,承欢与世子吟诗作对,探讨着那些诗词歌赋。


    一旁的侧福晋见承欢与世子这般恩爱,心里更是产生了嫉妒心理,可她却岂知承欢与世子不过是挂名夫妻罢了,他二人相敬如宾,世子更待承欢如亲妹,二人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这日承欢兴起,还与世子小酌了几杯,相谈甚欢,可过了一会,却见侧福晋不时呕吐。


    承欢关心着侧福晋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说自己也不知道,承欢思索了半点,才突然想到,许是这侧福晋有喜了。承欢与世子说侧福晋有可能有喜了,还是不要赏玩尽早回府,给侧福晋请个大夫吧。世子点头答应了,承欢便命船夫快点划回岸边,赶回府后承欢赶紧命人请了最好的大夫来。


    果然不出承欢所料,不一会大夫便出来回禀着,侧福晋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承欢和王爷、嫡福晋喜出望外,想着家里又要添一个小阿哥,高兴许久。承欢进屋看望侧福晋,见她的脸色也是好看多了,笑不拢嘴的,想必她觉得这有了身孕后,便能爬到自己脖子上了吧。


    这之后承欢便替这位侧福晋操碎了心,什么都得替她注意着,承欢都不明白究竟是她有身孕,还是自己有身孕,她竟什么都不知道,也难怪毕竟是头胎,侧福晋又年轻的很,有些事不知道也在所难免,若不是自己为了巧莲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装有孕,不装有孕在身,怕是承欢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


    见着侧福晋渐渐隆起的肚子,阿玛和额娘十分欣慰,本来世子倒不是很在意,可在承欢的说服下,他开始渐渐的期待着这位小阿哥的降临了。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侧福晋有了五个月的身孕时,突然这天说是身子不适,府里请来的大夫,承欢和世子、阿玛、额娘在屋外面等着,不时的听见侧福晋屋里传来痛苦的喊叫声,府里上下个个心急如焚。


    可过了好半晌大夫才出来,说是侧福晋肚子里的胎儿保不住了,额娘被这话吓得差点昏了过去,承欢也是觉得这消息极为惊人,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保不住了呢?这自从有了身孕后,每每大夫来把脉,都说一切正常,怎么这就没了呢?府里上下一时间心情都不是很好。


    侧福晋在房里哭天喊地的,承焕和额娘进去安慰她,却不想遭了陷害。侧福晋指着承欢,哭哭啼啼的对额娘说,“额娘,是姐姐,是姐姐害死我的孩子的,是她在我的吃食中下了毒。”


    嫡福晋听了这话自是先愣住,回头看承欢半晌又转头对侧福晋说,“不会的,承欢身为嫡福晋,怎么会加害你呢?再说,她一向为人善良,是万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承欢也赶忙上前问侧福晋,为什么说是自己害得她没了孩子,这捉贼要拿脏,不能平白无故就这么说。这事顿时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承欢嫉妒侧福晋自打进府后便受尽世子的宠爱,所以才在侧福晋平日的膳食里下了滑胎药。世子自然是知道承欢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的,他也相信承欢是不会那么做的,他本要找阿玛和额娘说清楚,却被承欢拦下了。


    承欢劝世子千万莫要冲动,若是这么一说,阿玛和额娘便会知道,这之前的种种,很有可能连寨桑是巧莲生的这事都会阿玛和额娘知道了。世子担心承欢会被一直这样误会下去,承欢却说,“误会不怕,只怕寨桑以后便不招阿玛和额娘的喜爱了,再说我一向行得正坐得端。”


    世子被承欢劝住了,便没有去向阿玛和额娘说明这之前的事情。这事情传的的沸沸扬扬之后,侧福晋一直央求着阿玛和额娘为她做主。也亏了承欢是公主,阿玛和额娘才未对她动粗,倘若承欢只是官宦人家女子,怕是这时早已被冤枉的可怜至极了。阿玛和额娘只是找承欢问了几句,以他们承欢的了解,也知道她不屑于做这事,即便是他照侧福晋有幸能生个小阿哥,也只是庶出,与寨桑抢不了世袭的位子。


    阿玛和额娘问了承欢几句后便让这事不了了之了,至于额娘怎么劝的侧福晋,承欢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侧福晋再没闹过什么。一个月后,侧福晋的身子便养的差不多了,她便又寻思着得到世子的宠爱,这日她又来承欢房里絮叨着她的那点心思了。


    侧福晋端着一盘可口的点心走进承欢房里,放下点心后便给承欢请安,承欢扶起她后说,“妹妹的身子才刚养好,不必行礼了。”


    她笑着说,“姐姐,莫不是还在生之前那事的气?”


    承欢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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