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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国物语
北斗国物语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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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便不能。
时年康熙六十一年正月,皇上举办千叟宴,这场面声势浩大,雍亲王也里外忙着。几个月后,皇上竟要到雍王府里来饮酒赏花,这府里上下可是忙活的不轻,要知道这可是当朝天子来雍王府里饮酒赏花,不论是什么可马虎不得半下。嫡福晋也里外操持着,盯着丫鬟仆役们打扫收拾、准备着。
可这天,却让承欢很伤心,皇上命雍亲王将弘历送入宫里养育,这样一来,她便不能每日和弘历哥哥玩了,看来只有每日进上书房才能看看他,以后时常见面怕是不行了。可承欢没想到这次在府里见过皇爷爷之后,便是最后一次了,几个月后,时年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皇上驾崩了。
宫里传出皇爷爷传位于雍亲王,这之后便是雍亲王继承大统,成为了大清朝的新皇帝,雍正皇帝。雍亲王登基后,或许最让承欢开心的,便是能见到自己的阿玛了,几日后,十三阿哥便回来了。雍正册封了承欢的阿玛为怡亲王,还赐了府邸给怡亲王,更是册封了承欢为和硕格格,就是汉人嘴里的郡主。
或许倒还是有一件事能让承欢开心的,这此后,若再见婉容,便不必再向她行礼请安,反之,她还要给承欢行礼请安,这时承欢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似是有些仗势欺人。同时雍亲王还册封了先帝八阿哥胤禩为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承欢心里想着,不是都说皇伯父和八伯父私底下不交好吗?自己倒觉得他们这不是挺好嘛!
承欢现下住在自家府上,可比在雍王府自在多了,可是阿玛的几位福晋们似乎不太喜欢她,看来不是自己生的倒是不得宠,可为什么当年在雍王府里,嫡福晋待自己那般好,看来这也是论人。承欢心想难怪,皇伯父一当了皇上便册封她为皇后娘娘,果然是母仪天下,气度不凡,将来我也必要学皇后娘娘那样,待人心善。
还是自家府里好,没人管着承欢,但还是每日要进宫去上书房,可这以后那婉容每每见了承欢,便是好生讨好着承焕。这一日上书房里和平日没两样,只是行礼请安的场面和往日不同了,弘时、弘历、弘昼现在都已经成为皇子,旁人必是要向他们请安问好的。
承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抬头一看,心想又是那个婉容,我看见她就觉得厌烦,可她还是偏偏要走到承欢的面前,婉容满脸堆笑的给承欢请安问好,“婉容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承焕看着眼前的婉容,突然想起那日在雍王府里她的话,便把玩着颈上的珠串说,“还亏得你知道我如今是和硕格格,也不见的你到我府上恭贺。”
婉容有些尴尬,微微笑道,“格格莫怪,是婉容不识大体,不懂规矩,改日一定补上。”
承欢小嘴一撅,冷笑一下后说,“怎么?这请安还能补上吗?莫不是婉容忘记了,那日在雍王府自己说过的话,你怎么会不识大体?这些个规矩你不是都懂得吗?当年还念叨本格格未曾过府恭贺。”
婉容低着头望而生畏,不敢说话了,她自知理亏,又怎能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承欢见她不说话了,得意的歪头笑着,然后便不理会她了。可婉容见承欢不吱声,也不知是该走还是不该走,原是请了安便罢了,只是承欢未曾发话,她便不能随意离开。
好半晌承欢就是不说话,就是要看着她不敢走开,低头不语的样子。
承欢抬头见先生来了,方才放了话,“罢了,先生来了,婉容姐姐还是先坐着听课吧。”
婉容这才放宽心道了一句,“是,谢格格。”
世事无常,突然有一天宫里传出若曦姑姑的消息,说是要嫁给十四叔,承欢好事情怎么会这样?承欢是知道的,皇伯父十分喜爱若曦姑姑,也一直想着要给她个名分,怎的这突然就变成十四叔的侧福晋了?承欢本想问皇伯父,可后来发现皇伯父为这事独独苦恼好几日,还有一日承欢见他偷偷掉过眼泪。
正文 第7章 人生如雾亦如梦 下
怡亲王成日陪伴雍正,有些事承欢便想问自己的阿玛,可怡亲王却说那些个事不该是她问的,也让承欢别多问、别多管,也莫要再在皇伯父面前提起若曦姑姑的事。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尽管承欢还是想问,可也无奈阿玛的嘱咐,便应了不再过问。许是新登基的皇上都特别的忙,承欢每日见自己的阿玛总是很晚才回府。
承欢与阿玛相处的时间也甚少,突然觉得自己竟如此孤独无助,府里的兄弟姐姐们根本都不和她玩,承欢顿时觉得还不如在雍王府里时疼自己的人多。许是皇后娘娘知道承欢平日在怡亲王府里不招人待见,时常唤她进宫陪伴自己。或者说皇后娘娘跟承欢一样,时常感到孤独。
其实承欢很想念若曦姑姑,可是又碍于不能多问,只能时时记挂在心里。时年雍正三年,大将军王府里传来了噩耗,侧福晋马尔泰·若曦。。。去了。。。雍正悲痛万分,赶往大将军王府里。承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皇伯父带着若曦姑姑的骨灰回宫后,久久不肯离手。
这一年承欢才十二岁,怡亲王对承欢说若曦姑姑去世,皇伯父心里很伤心,说让她时常进宫看看皇伯父多陪陪他,但莫要多问些什么。承欢照办了,时常进宫陪伴皇伯父,可看着旧人去新人来,心里十分不舒服。若曦姑姑才刚过世,皇伯父便开始了他的第一次选秀。
这一年不少秀女入宫,特济氏怡荷册封为惠常在,殷佳氏端秀册封为凌常在,张氏婉丽册封为丽贵人。。。太多了承欢一时间都记不清楚了,这后宫本就有着数不清的妃嫔,可皇伯父仍不忘给自己的后宫添加新人。这后宫添新人,前朝便削减老人,七月贝子允禟判了罪削去爵位,八月削隆科多太保,命其往阿兰山修城。
还有那年氏虽说如今还是贵妃,可她的哥哥也好不到哪去,罢黜年羹尧为闲散旗员。倒是怡亲王受尽雍正的恩惠,雍正赐予“忠敬诚直勤慎廉明”榜,还加了雍亲王的俸禄。可这背后付出的谁又能知道呢,承欢时常起夜见奴才们伺候着自己的阿玛,阿玛书房里的灯时常昼夜点着,她开始心疼起阿玛了。
承焕的心里倒宁愿皇伯父不要给这么些个赏赐,只换阿玛多些时间好好调理身子,自阿玛回府后,承焕便时常见他身子不适,可他从未向皇伯父告过假。十一月那年氏年贵妃病重,雍正时常看望她,可见虽说雍正对年羹尧惩治着,但对年贵妃,还是十分疼爱,只可惜年贵妃没几日便薨。
这年十二月,年氏一族彻底败落了,廷臣议罪年羹尧九十二款,年羹尧被皇伯父赐死,其子年富立斩,余子充军,免其父兄缘坐。承欢不得不感慨,昔日的年氏一族,是如此的风光无比,甚至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阵势,可年羹尧忘了,皇伯父不再是以前的雍亲王,而是当今的天子,这一国之君,往日的兄弟之情,可不能再时常挂在嘴上了。
怡亲王的身子越来越不适了,承欢时常见他屡咳不止,做女儿的怎能不心疼,可他是臣子又是皇伯父的弟弟,更是皇伯父唯一倚重的人,事事都要操心。时年雍正七年,承欢已是碧玉年华,这旁的格格此年纪时大多都已被赐婚,幸好皇伯父怜惜自己与阿玛相处时间甚短,怕自己的阿妈舍得不得,才迟迟未给承焕赐婚。
这日承欢出府游玩,想在街上转转解解闷,可却看见不想看见的事情,这让她怒不可遏,管了不该管的事,也给自己惹了大麻烦。街上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哭哭啼啼的甚是可怜,承欢见她可怜的很,便施舍了些银子,可她却跟在承欢的身后说日后便是承欢的奴婢。
怡亲王府丫头众多,怎么会缺使唤丫头,更何况不懂规矩是不能进府伺候的,承欢便打发了她,谁知承欢刚走不远,却听到身后吵闹不堪。她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公子哥硬是要带走那女子,承焕见这种事怎么能忍气吞声,便管了这闲事,可闲事管的却让她有些后悔。
雍正赐给承欢的近身侍卫连鹤,不甚将那反抗的公子打死,承欢知道这事不妙,虽说自己是格格,但也不能随意伤人,只是不知那公子竟如此受不得打,连鹤随意几下那公子便一命呜呼。承欢自知闯了祸,赶紧回府告诉了自己的阿玛,怡亲王怒气冲冲,直骂承欢不懂事,他欲抬手打承欢,幸好连鹤挡了下来,紫安护着承欢。
怡亲王这才暂时绕过了承欢,赶紧命人打探那被连鹤打伤致命的人是谁家公子,岂知他是雍正皇帝的宜妃郭络罗氏秀怡的弟弟,这宜妃如今是雍正身边最得宠的妃子,她的阿玛更是身居要职。怡亲王说承欢闯了大祸,赶紧带着她进宫请罪,谁知人家已经在雍正面前惨了她一本。
正殿外承欢和怡亲王候在那,等着雍正的传唤,过了一会苏公公出来唤他们进殿。一进殿承欢和怡亲王便赶紧跪下请安,可雍正迟迟未准他们起身,承欢和怡亲王也不敢抬头。只听雍正说,“允祥,你可知罪。”
怡亲王赶紧回话,“臣弟自知教女无方,承欢惹下重祸,特带来听后皇上发落。”
雍正始终是向着承欢和怡亲王的,准他们起来回话,雍正问承欢,“承欢,你可知你的近身侍卫伤的是何人?”
承欢赶紧回话,“回皇上的话,臣女知道,是宜妃娘娘的弟弟,克锦贝勒。”
雍正叹了一口气说,“允祥,将伤人性命的近身侍卫赐死,承欢禁足一年,不得再出府半步,若有违旨除去她和硕格格的封号。”
承欢和怡亲王赶紧跪地谢恩,可那宜妃和她阿玛却不依不饶,拼命地喊着,“皇上,皇上”想来是不满意雍正对承欢的惩罚。
雍正义愤填膺的怒喝道,“怎么?你们不满意,难不成非要朕要了承欢的命来赔给你们不成?”
宜妃和她阿玛一听雍正发火赶紧跪下,宜妃哭泣着说,“皇上,臣妾和臣妾的阿玛,并无此意,只是弟弟死的实在冤枉,臣妾。。。臣妾心痛啊。”
正文 第8章 阿玛去世
雍正火冒三丈的大喊着,“好,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朕便了了你的心意。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承欢和怡亲王听了这话着实被吓着了,难不成雍正真要索了承欢的命去不成?
雍正大喊着,“来人,将郭络罗氏秋都拿下打入天牢,郭络罗氏秀怡降为答应打入冷宫。”
雍正的话说完后,承欢便和怡亲王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皇伯父会这么明显的袒护自己?
宜妃和秋都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两人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问着为什么。皇伯父怒斥秋都,“秋都,你当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秋都跪地喊着,“皇上,微臣当真不知,为何格格犯错,伤我儿性命,却要微臣和宜妃问罪。”
雍正突然凶恶煞的大喊,“克锦是怎么死的,难道你还要朕亲口说出来吗?朕本来给你们一个台阶下,本希望念在你劳苦功高的份上,念在宜妃数年侍奉朕的份上,暂且不揭穿你们,想着你们会对朕做出对承欢小小的惩罚满意而归,岂知你二人不但不收敛,反而想要索了承欢的命,你们是何居心?”
秋都和宜妃被拖了出去,秋都被打入天牢,宜妃被降为答应打进冷宫,郭络罗府也被查封抄家。这事算是了了,承欢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连鹤也未被处死,只是被雍正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后来怡亲王才告诉承欢,原来克锦贝勒是被毒死的,而且还是秋都亲自下的毒,是因为秋都无意间发现克锦竟是野种,不是自己亲生子,才下此毒手,怕的是家丑外扬。
可承焕赶巧正在他被下毒后,手下的人伤了他,这可给了秋都一个机会,不仅掩盖了事实,还有可能得到皇上的怜悯。可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想象,最终落了个家破人亡,可究竟皇伯父是怎么知道的,阿玛一直不肯告诉自己。这往后皇宫便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莫要惹承欢格格,即便受了承欢格格的气也要忍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话明摆着是说承欢深受皇上的宠爱,即便是犯了错也不用受任何责罚,雍正知道这等嚼舌根子的话自是十分生气,命内务府责罚了不少嚼舌根子的宫女太监,并传话下去不准在胡说八道,这以后这等话承欢便再也没听过。世事无常,怡亲王的病越来越重了,时年雍正八年五月,怡亲王去了。
承欢悲痛万分,哭的死去活来,诚亲王会怡亲王之丧,迟到早散,面无戚容,皇上命其交宗人府议处。弘晓袭封亲王,弘皎别封郡王,均可世袭,时年雍正八年八月。雍正心疼承欢,便把她养在宫里,同时被册封为和硕和惠公主,虽已贵为公主,又有皇伯父的宠爱,可她依然觉得自己很不幸。
自此之后皇伯父便成为了承焕的皇阿玛,而她打这以后便更是没了自由,就像笼中鸟似的哪也飞不出去。承欢整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皇上见承欢日益消瘦甚是心疼。这日他宣承欢进乾清宫,承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忐忑不安,担心着会不会是皇阿玛要给自己赐婚。
幸好皇阿玛心疼自己,这次不是赐婚,是见自己在宫里闷的发慌,准她和四阿哥弘历去寻长生不老丹药。这才心里觉得好过些,临行前皇上千叮咛万嘱咐弘历要好生保护着承欢。皇上许久未去过齐妃那了,这日便去了齐妃寝殿,齐妃喜出望外,赶紧出门迎驾。
榻上齐妃一边奉茶一边问,“皇上,承欢毕竟是公主,又是女儿家的,为何要让她和四阿哥一同去寻丹药呢?”
雍正叹了一口气说,“她的性子像极了若曦,是匹拴不住的野马,朕见天她以泪洗面,又日益消瘦,心里也甚是心疼,不如让她出去走走,日后给他寻个好人家,希望她不要想若曦一样命苦便罢了。”
承欢和四阿哥一路上有说有笑,四阿哥说要去蓬莱仙境,说那里是仙居住的地方,或许可以找到长生不老丹药。几日后他们赶到一个名叫蓬莱的地方。承欢记得古书里曾经记载着,秦始皇当年也曾到过这里寻找长生不老丹药,可他究竟找到没有,谁又知道呢?
四阿哥说这山野林间是那些修仙得道之人最为喜欢的地方,承欢和四阿哥便在山野林间寻觅仙人,虽说是山野林间,可这里却给承欢世外桃源的感受,她都不想回宫了,想在这山野林间度过余生。可这等事情岂是她想的那么简单,皇阿玛待自己如珠如宝,她又怎能一走了之。
寻了几日都无果,承欢和四阿哥便换了片山林继续寻找,又是几日下来,还是未能寻得些什么。又换了一座山林,可这次承欢却在烟雾弥漫中和四阿哥走散。她寻找着四阿哥,不免看着荒无人烟的林子,心里害怕起来,不知这山上可有猛兽。这心里正担心着呢,竟见一个老人家在一石边叫喊连天。
她赶忙走上前扶起那老人家,忙问他怎么了,那老人家说,自己是山下的农户,这日上山砍柴不慎崴了脚,这时动弹不得。承欢便扶起老人家,准备助他下山,却在这时一只猛虎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承欢被着实吓得够呛,转身便跑开了,许是那老人家看见承欢跑开了心里失落叹气。
他岂止承欢是想找些东西赶走猛虎,那老人家见承欢拿着树枝连忙微笑点头,问承欢为何不跑,一个女子怎能斗得过这猛虎。承欢一边看着猛虎一边笑着说,“老人家,我跑有何用,难道我能比这猛虎跑的还快吗?再说,你一个老人家还在这里,我怎能放任不管,这不是我的性子。”
突然听到四阿哥唤自己的名字,她赶忙喊着,“四哥快来救我”
四阿哥和他的手下及时赶到,赶走了猛虎。老人家笑着感谢承欢和四阿哥,还特地让四阿哥屏退旁人,只留承欢和四阿哥说些话。老人家说四阿哥将来必是真龙天子,四阿哥听了赶忙说,“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这话可千万说不得,这可是大不敬。”
正文 第9章 寻丹药
老人家笑了笑接着说,“所以,我才让你屏退下人,只告诉你和你的妹妹。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承欢和四阿哥对望了一下,那老人家接着说,“你乃真龙天子不假,但若你日后成为昏君,便得不个好下场,切记,切记,乾为天,坤为地,德隆望尊,是为幸也。”
承欢和四阿哥不知道老人家这句话是何意思,可老人家却送给他们一个锦盒,说是他祖上留下来的,说自己没什么用了,便送与他们,四阿哥打开一看是丹药。承欢和四阿哥谢过老人家,便送他下山了,天色也晚了,承欢和四阿哥便回了客栈。他们研究着这个丹药有何用,为何老人家不肯告诉他们。
四阿哥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作用,想他一个山野村民怎么会有什么好东西,可承欢却不这么认为。次日,他们便又去那山里,想去询问一下那丹药究竟有何用,可却发现头天那老人家的草房竟然消失了。承欢和四阿哥觉得很是,便猜想那老人家定是仙,否则怎么会知道四阿哥是皇子,而且还说他将来必定会做皇帝。
锦盒里一共有两颗丹药,四阿哥准备服用一颗,先替皇阿玛试丹药,承欢知道四哥是不会让旁人试吃的,他不想旁人出事,便自己亲力亲为,承欢是了解四阿哥的性子的,虽说有些担心,但也没有阻止四阿哥,她知道,即便是劝止他也是无用的。
承欢和四哥连日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四阿哥将那锦盒呈献给皇上,并将自己和承欢遇到的事情告知皇阿玛,可皇上却不敢相信,觉得那不真实,丹药他收下了。四阿哥也告诉皇上自己已经试吃了一粒,让皇阿玛再等等看效果再服用。皇上深感四阿哥的孝义赏赐了他不少,承欢自然也获得不少赏赐。
不知道为什么,事隔几月后,皇上与承欢聊天,竟然会提起那日和四阿哥在山林里遇见仙的事,承欢知道皇阿玛问自己的意思是想知道,四哥说的是否属实,承欢将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皇阿玛听。他似乎还是不肯相信,承欢不明白皇阿玛为何要如此谨慎小心,恐防四哥加害他似的,那枚丹药皇阿玛始终未曾服用过。
自这次回宫后,雍正对承欢看管比以往好些了,他竟准承欢每月初一可出宫游玩,自此以后,每逢初一便是承欢最开心的日子了。可不管怎么说,一年里只有每月的初一才能活的像个人似的。这日承欢在御花园里赏花,见着这后宫里的些事,心里总觉得不安。
富察氏泰兰前几日刚晋封为兰贵人,便在这御花园里开始撒野了,赶巧沈常在也在御花园里走动,她见承欢也在,便行了小礼请安,承欢见这沈常在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却也算知书达理。也知道这后宫里她没什么说话份,平日里受了不少比她位份高些妃嫔的气。
这日又是如此,承欢不怎么喜欢和皇阿玛的妃嫔打交道,沈常在请了小安后,承欢便称自己累了先回了。沈常在还继续留在御花园里赏花,许是因为承欢走远了,那兰贵人才出现。紫安好像发现什么便和承欢说,“格格,您快看,那兰贵人好像在欺负沈常在。”
承欢远远看去,只见那兰贵人正在踹着跪在地上的那沈常在,沈常在身边的宫女也被兰贵人的宫女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着。承欢担心会出什么事,赶紧又掉头走回去,兰贵人身边的太监发现承欢走近了,便赶紧小声提醒着兰贵人。兰贵人转头见承欢表情不好看,便稍有些慌张了。
兰贵人碎步上前行礼请安,承欢看了她一眼却没让她起来,走到沈常在身边扶起了她,然后转身问兰贵人,“不知沈常在犯了何事?要兰贵人这般打她?”
兰贵人说不出话来,她自然是说不出,本就是没有理由的打了人,又能说出什么,可她身边的小豆子倒是会护主,赶紧回话说,“沈常在目中无人,见了兰贵人不但不行礼问安,还出言辱骂兰贵人。”
承欢径直走上前,冷笑了一声说,“何时本宫问话,主子不用回,到是你这个奴才抢着回话,竟说别人不懂得规矩,目中无人,想这兰贵人身边的奴才,竟也是如此,不但抢了主子的话,还没了规矩,竟不知回话前该加些什么?”
兰贵人见承欢说话冲着她去了,赶紧请罪,那奴才也自知得罪了公主,拼命地求饶。承欢没再说什么,转身看向沈常在问,“方才那奴才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目中无人,不但不依规矩请安,反而还辱骂了兰贵人?”
看来沈常在不敢惹这个兰贵人,怯懦的不敢出声,倒是她身边的宫女扑腾跪地说着,“奴婢斗胆,回格格的话,方才并无此事,是。。。”
沈常在打住了那小宫女的话语,自己说是方才问安声音太小,兰贵人听误了,才会训斥自己的,都是自己不好。承欢见这沈常在把事情都担在自己头上,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无奈的摇摇头。承欢心想这事我本就不该管,本想给兰贵人个教训,却不想那沈常在还是畏惧兰贵人,倒让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承欢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兰贵人,你起吧,今个这事,本宫本不该多管,算是本宫多事。”
那兰贵人起身后笑脸说,“格格多虑了,若是泰兰错了,格格训斥便是,泰兰怎敢薄了格格的面。”
承欢知道这话是在讽刺自己,说自己仗着皇阿玛宠爱,便得势不饶人,她也懒得和这个兰贵人争执,这后宫的事,往后自己还是少管为妙。
承欢轻轻的道了一句,“兰贵人说笑了,好了,本宫乏了,先回宫了。”
承欢转身离开了,听着身后的兰贵人、沈常在和宫女太监们喊着,“恭送和硕公主。”
又是初一,承欢高兴地出宫去,不知为何突然想去怡亲王府走走,兴许是自己想念阿玛了,所以才想回府看看。可是突然想起估计府里上下自打阿玛去世后,便没有什么人想见到自己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承欢想起那年的荣府公子,不知道他现今什么样子了,便去了荣府。
正文 第1o章 赐婚
可去了才知道,荣公子不在府里,便失望而归,坐在马车里突然听到身后有车队的声音,承欢的马车被赶到一旁,连鹤本想与对方理论,可知马车里的主子是何许人也。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承欢不想连鹤声张,即是马队想先行,便让与他先行就是,没什么可争的,承欢从帘子里往外看去。
这车队着实壮观,承欢顿时便猜测着必是外族亲王或是郡王的车马队,否则不会有这阵势。让出路来给那个车马队,承欢的马车随后行走着,竟发现他们和自己要去的方向一致,自己是要回皇宫,想必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是进宫的。果然城门外承欢下了马车,见着方才那些车马队。
看来他们的主子已然已经进去了,不知道又是谁进宫了,承欢回了自己寝殿,歇息着。突然有小公公来承欢宫里禀告着,晚上要宴请喀尔喀智勇亲王,皇上让承欢也去赴宴。其实她本不想去,因为这等宴请亲王之事,实在枯燥乏味,可她也不能抗旨不从,只得赴宴。
席间承欢看着皇阿玛和那个喀尔喀智勇亲王聊得算是开心的很,可惜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喀尔喀智勇亲王,竟请求皇阿玛将自己赐婚与他的儿子塞布,皇阿玛竟然痛快的答应了。承欢的心里顿时崩溃了,雍正喊承欢上前,她先是愣了一下,又无可奈何的走上前跪下。
就这样,雍正把承欢赐给了那个塞布,三个月后便要嫁去喀尔喀,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来的竟如此无声无息。承欢回到座位上半晌没醒过来,她知道虽然皇阿玛疼自己,可自己毕竟是爱新觉罗的血脉,身为公主也有许多不得已的。她的一生都没的选择,皇阿玛让自己如此,自己便要要如此,没得半点商量余地。
承欢知道这赐婚她是改变不了了,但是,承欢跟雍正请求,准她在大婚之前到外面走走,起初雍正很犹豫,或者说根本不想同意。可后来他允了,承欢心想一来皇阿玛是看在过世的阿玛份上,再是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替自己求情,皇阿玛才答应了自己的这个请求。
临行前雍正赐了几个近身侍卫给承欢,好随行保护她,其实在承欢看来,不过是安排着人看着自己罢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承欢便开始越来越觉得皇阿玛不再是自己的四伯父,他的一切都和过去截然不同。他的一举一动承欢都仔细观察着,小心谨慎的提防着。
承欢知道这些人跟着自己保护其次,监视为主,她知道他们也是受命行事,承欢没有要求旁的,只让他们远远跟着,别让路人看出是公主出行。这些侍卫们倒也听话,想必是知道不管怎么说,这承欢也是皇上最为疼爱的公主,凡事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一路上他们只是尾随着承欢,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不知为什么承欢很想去一趟济南,许是想再见见那昔日的荣公子吧,终于到了济南府,在一家客栈里安顿了下来,可谁曾想,那些侍卫竟然包下整家客栈,简直是唯恐别人不知权贵之人住在这里。承欢让人打听着当地姓荣的米商,果然打听到荣府在何处。
她命紫安帮自己准备拜帖送到荣府,可紫安回来后却告诉承欢,那荣公子逃婚了,至今下落不明。她突然觉得好笑,不想这宫外也有对婚姻不满的人,不知这荣公子逃向何处,未能见上一面,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在济南府游玩了几天,欣赏了一下这济南府,可不知道这当地的官员们是怎么得知承欢来了济南府。
紫安跑进屋对承欢说,“格格,您快出去看看吧,外面来了一群官员,都是来觐见格格的。”
承欢赶忙到外面看去,只见跪了一地的官员,怕是这整个山东的大小官员来的都差不多了。承欢心里十分气恼,可又不能发火,便赶紧让他们都起了身,只见一堆一堆的东西搬进客栈,还有不少官员请承欢过府居住,说承欢贵为公主之身,住在这小小客栈里实在委屈了。
承欢心烦的很,但也压制着情绪,微微一笑道,“各位大人不必多礼,本宫不过是到这游玩而已,这时日也差不多了,本宫正打算回宫呢,不想众位大人却来了,也不知道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走漏了本宫的风声。”
她这话里有话,可她是想说给谁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着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话必是会传到那人耳里,让他自己掂量着点。承欢屏退了那些大人们,然后便准备即刻动身离开这济南府。可承欢竟不知道,这之后的事情让她担上了大不敬之罪,害得她日后好苦。
这将承欢行踪败露的正是那个兰贵人,而兰贵人自那日御花园之后,便视承欢为敌,心里想着法的加害于承欢,可这一切承欢却全然不知。而皇上赐予承欢的侍卫中,竟有一人是那个兰贵人的远亲,承欢实实在在的被兰贵人设计陷害了。即刻启程后,路上遭了埋伏,承欢的那些近身侍卫,竟被人下了药,全体身亡,就连连鹤也牺牲了,而承欢滚落山崖,昏迷着。
朦朦胧胧中承欢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人全都不见了,紫安也不见了,在她对面几米外,一颗老树下一个男子坐在那里,见承欢醒了便说,“你醒了?终于醒了,你若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承欢害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那人是谁,恐防他是坏人。那人站起身笑了笑说,“姑娘别怕,方才在林子里见你昏迷,我便救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若是我有什么企图,恐怕你这会绝不会是在这,我也不会好好和你说话了。”
承欢觉得那人说的也有道理,又想了想若他真是对自己有何企图,我便是再小心谨慎,恐怕也敌不过他,倒不如视他为好人,落个心里平静,若真要出事,也只能怪我的命不好。承欢站起身行了礼道,“公子莫怪,方才小女子着实被吓着了,一时还未平息过来,还望公子莫怪。”
那男子笑了笑又说,“没事,这也是常理,想你一个女子,荒山野岭的见着一陌生男子,多少恐慌也实属正常。”
正文 第11章 勇斗恶霸
承欢笑了一下又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名讳,日后好过府谢恩。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男子笑了笑说,“我姓荣名世赞。”
承欢一听不禁愣住了,心里念叨着,“荣世赞,难不成是那个当年的荣公子。”
承欢赶忙问道,“你可是济南府的大米商荣府的公子?”
那男子似有警觉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承欢笑了笑,心想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见全不费功夫,竟然是他救了我,莫不是冥冥之中都是天意安排。男子见承欢不说话只是笑,又追问,“你到底是何人?怎么会知道我的?”
承欢上前笑道,“荣公子可还记得几年前被人掳走,是我家哥哥救了你?”
荣公子思索着,突然说,“是你?你是那位不肯告诉我芳名的小姐?”
承欢点头笑着,还告诉他本来这次来济南府,其实就是想来看他的,因为曾经到京城他的府上,可他不在,便来了济南府,可后来得知他逃婚了,便打算离开了,没想到竟然路上遭遇行刺。荣公子让承欢不要公子前公子后的称呼他,让她唤自己世赞便可,承欢点头答应了。
世赞问承欢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昏迷林间,承焕告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路上突然遇袭,可自己的侍卫却突然都统统昏倒,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记得被人追赶然后便跌落林间。世赞陪承欢寻找她的马车,寻着大概的方向她们来到事发现场。
承欢见到满地的尸体着实被吓着了,心里害怕的很,突然看见紫安,她跑上前跪倒在地哭着,就连伺候自己多年的紫安都一命呜呼了,承欢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对方要加害于自己。突然她看着满地的侍卫,竟觉得哪里怪,忽然想起,少了一个侍卫,她便以为那个侍卫逃脱了这遇袭。
世赞陪承欢一路寻找那个生还的侍卫,可是走了许久始终不见那人。幸好承欢的马车和包袱还在,承欢很好为何自己包袱里的钱财未被拿走,世赞分析说这恐怕不是山贼,或许也不是打劫,而是寻仇。世赞逼问承欢究竟是什么人,又得罪了谁?为什么会有侍卫随行,又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承欢决定对世赞坦诚相待,告诉了世赞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对于为何遭遇偷袭却一点也不知道。而此时皇宫里却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乾清宫里那唯一活着的侍卫进宫面圣,皇上问他为何一人回来,公主哪去了。那侍卫却说,“公主伙同山贼杀了其余的侍卫后逃跑了。”
雍正帝大为震怒,不曾想和硕和惠公主竟会做出此事,命人暂时不得声张,暗中巡回公主。雍正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种种真相,只知道承欢一去不复返,以为她是逃婚了。承欢也更是不知道皇宫里出了这种传闻,自己的皇阿玛正广派人手要抓她回宫问罪。
世赞一路保护承欢,说是护送她回宫,这一路上他们乔装打扮算是没招惹什么人的猜疑。终于到了天津卫,二人暂时歇歇脚,客栈里承欢问世赞为何逃婚,世赞告诉承欢,他根本不喜欢自己即将迎娶的新娘,可是自己的爹爹硬是逼着他娶,自己无奈只好逃婚。承欢问他不担心被自己的爹爹抓回去吗?他却说更怕自己日后的命运坎坷。
承欢看着世赞又问了一句,“难道,你不想你的爹爹吗?毕竟是你的亲生爹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若这样子逃婚,往后谁侍奉他老人家呢?”
世赞犹豫了,许久没有回答承欢的问题,承欢知道他是回答不上来,她便没有再问。休息一日后,承欢便和世赞继续上路,就要出城门时,突然看到一恶霸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承欢和世赞都在犹豫要不要管。许是承欢和世赞一样都有一颗好管闲事的心,世赞见承欢冲他笑了,他便知道什么意思了。
世赞上前阻止着那个恶霸,可谁知不一会便来了好些个人,承欢见世赞难以抗衡,心里着急的很,不料承欢和世赞竟然被抓。被抓进牢里才知道,那个恶霸是当地知府的大舅哥,多年来仗着自己的妹夫是知府横行霸道坏事做尽。承欢和世赞竟被带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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