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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夫君个个强
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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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凤雪舞的,现在,他竟然说了这话,这是什么意思?
“人都抓来了,我还回去监视什么啊!”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吊着的女人竟然就是——就是——那个该死的把他玩得团团转的凤雪舞。
他侧头看着吊着的那个女人陌生美艳的面颊,刚刚他也摸过了,那样的水嫩,不是面具啊!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
“燕不惊,别给我打哑谜,快说,你的话给我直直白白地说出来。”
焰倾天懒得费脑子了,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让人直接地证明出来的好。
燕不惊笑得很狐狸,他知道这太子一向喜欢卖弄,更喜欢属下变着法子奉承他。
当下清清嗓子说:“回殿下,这女人就是你让属下一直寻找着的凤雪舞,也就是你的太子妃,也是刚刚崛起的地仙门的掌门,我是刚刚才想到她就地仙门那个秘的门主。”
焰倾天纠结地紧紧扭曲了一下英俊的面颊,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
“嗯——”楚瀚海在不远处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伴随着丝丝冷气抽出的声音。
焰倾天和燕不惊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焰倾天立刻大步走过去,凑近了看楚瀚海脸上的伤口。
只见楚瀚海的头部被固定在一块木板中间的圆孔内,想挣扎又无能为力,只能任凭血流满面。
御医遒劲的手,挥动着薄薄的手术刀片,片刻间,竟然活活地把楚瀚海的面颊豁了个深可见骨的洞。
生生地把面颊上、那被蜂针纠结着的、一团鸽子蛋一般大小的肉团给割了下来。
楚瀚海疼得压制不住叫声,麻沸散也无法减轻、他看到自己面颊上的那块肉被割下时候的恐惧。
焰倾天看得心里一阵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御医太狠,还是暗器太阴毒,总之,这看着也太折磨人了。
三人都低头,看着御医把手中的那团肉丢入特制的药液中,血水没有弥散,反而立刻止住了。
御医快速地给楚瀚海清洗伤口,利落地上药,很艰难地才把他的面孔包扎得成了独眼龙的形状。
他低低地叹口气说:“好诡异的暗器,王爷,您的这张脸,没有一年半载,绝对恢复不了,伤口太深了。”
楚瀚海虚弱地抹去涔涔而出的汗水,嘶哑地说:“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把那暗器给我扯出来,竟然选择割去了我的面颊,你不想活啦!该死的庸医!”
御医不紧不慢地躬身施礼说:“楚王爷,此话可是误会卑职了,我这是最好的方法,不然,你会失血更多,请三位一起看下,这暗器出肉的整个过程,你就知道,我这方法是最佳的。”
三人都觉得有些愤然地看着御医的动作,也觉得他割去那么一大团肉,简直是太过分了;
他们又不是没有中过暗器,隔开皮肤,取出暗器,缝合伤口就是了,他竟然干脆把楚王的脸颊割成了个洞,莫不是楚王得罪过他,他借机公报私仇了。
只见那御医把那团肉从液体中取出,置于指尖,狠力地捏紧指尖的那团肉,说:“你们看,这中间最紧的纤维聚集处,就是暗器所在的地方,这样你们能看见暗器吗?”
三人轮流地凑近脑袋看了个仔细,只能看到一团过于紧致的肉,看不到一点其他的东西的痕迹。
御医说:“这必须用刀片把它割成碎肉,然后,才能碰到那所谓的暗器。”
说着,手指飞快,手术刀把那肉均匀地往下剁,十几刀之后,他终于松了口气,丢下刀片,换了一枚尖尖的勾钳,刺入那团肉中,用力一拉。
勾钳的顶端出现了一根带极细极细的半寸长的金丝。
御医轻轻地把那东西举到眼前,看得出情极其的惊讶。
三个人也都看到毛骨悚然,那刀片哪里是割肉,分明就和凌迟处死的刑罚一样残酷啊,谁能够忍受自己受伤的部位被刀片如此地惨无人道地蹂躏?
御医的目光转向焰倾天,那色充满同情。
焰倾天下意识地抬手掩住了自己受伤的左臂的肱二头肌处,他一想到自己也要忍受那样的痛楚,忍不住就有些发傻。
“太子,该你了!”御医轻轻地提醒说。
“嗯——那个,你验验这针有没有毒,没有的话,我还是晚些再动手术吧,你看,我现在多忙,还要审这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焰倾天的脸立刻变得有些苍白,他缓缓地辩解说。
恨虐冲天起
( )御医百年不变的僵尸脸漠然地看着焰倾天,声音依然波澜不惊地说:“太子,即便是你如何害怕疼痛,这也是能及早不宜推迟的事情。”
焰倾天咬牙狠狠地瞪了这个丝毫不会说话的御医一眼,瞥了眼满面同情状态的燕不惊,看看楚瀚海那隐藏着幸灾乐祸光彩的露在绷带之外的右眼。
索性厚颜地笑笑说:“明天吧,明天再取出来。”
“回殿下,万万不可,你的手臂看得出应该是在受伤的瞬间封闭了|岤道,虽然能够减少疼痛,可是,也因为血脉不通,会让伤口更加的难以控制和复原;
再拖延的话,伤及筋骨,殿下的这条手臂恐怕也会废了。”
御医依然不屈不挠地劝阻说,并且开始有条有理地整理清洗着刀具,那态俨然是做不做随你了。
焰倾天无语地看着御医那让他厌恶的僵尸脸,思量再三,无奈地咽下心底的恶火。
转身看到楚瀚海看着凤雪舞的眼,恶狠狠地说:“来人,把楚王护送回府静养。”
楚瀚海看他忽然竟然将火气撒到自己头上,那可是万分的惊讶。
他压下心中的气恼,大声地说:“太子殿下,微臣奉皇命看押重犯,如今,重犯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让我如何向陛下交代?微臣必须审问这个女人。”
“回去,这是我的太子妃,不是你那个恶心人的疑似死去的恶婆娘,有什么帐,你算到我头上,就这样回去报告父皇吧!现在别在我跟前碍眼了。”
焰倾天虚伪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彻底粉碎,俊逸的面孔诡异地扭曲,他冲着楚瀚海恶语相向。
楚瀚海虽然满腹疑虑,可也是个极知道进退的人,这太子的脾性他是了解的,听他这样说,知道再无回环的余地,所以,还是另寻机会吧。
他恼羞成怒地拂袖而出,冷哼一声说:“多谢太子,微臣会尽力给太子开脱的。”
焰倾天双目喷火一般地盯着他的背影,他这就是说,会去明明白白地报告父皇了?
随便!
此刻焰倾天心中轰响充斥的是毁灭一切的怒火。
燕不惊看看刑房内的被吊着的凤雪舞,看看怒火中烧的焰倾天,一时间进退不得。
最后,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告诉主子凤雪舞怀有身孕的事实,不然出了事情,可是他负责不起的。
所以,打定了主意,就快速地附耳对焰倾天说了几句话。
看也不敢看焰倾天瞬间变成锅底一般黑的俊颜,就惶恐地狼狈逃出了刑房,留下一脸震惊的焰倾天。
御医清洗好刀具,低低地打破室内的沉默,说:“太子,请你过来手术吧!”
焰倾天狠绝地看着燕不惊狼狈而逃的背影,回身大步走到凤雪舞的身边,他高大的身躯带着浓浓的威压,俯视着惊骇欲绝的凤雪舞。
右手抬起,一把扯下身上的外袍,随意地一丢。
侧头看向自己左胳膊上臂外侧的凝结着的暗器伤处,转而看向凤雪舞。
那目光很冷,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黑眸半开半阖之间邪光闪烁。
俊美的面颊配上这样的一双眼睛,凤雪舞被他看得感觉仿佛成了个透明人,甚至有种被利刃切割着一般的痛苦。
而他俊美不凡的面孔,此刻透露的情可谓万分的精彩——惊讶、羞恼、气结、仇恨,瞬息间让凤雪舞更觉忐忑心惊。
他冰冷的指尖轻轻捏起凤雪舞的下颚,迫使她和他对视,口中低低地说:
“凤雪舞,我的太子妃,你可真的不是焰逸天口中那个稍微有点与众不同的女人,而是一个万分精彩、秘的女人;
瞧瞧,你舌灿莲花、楚楚可怜的模样,加上换了这张更加魅惑人的小脸儿,本太子竟然差点就被你蒙蔽了;
自从和你有了婚姻上的牵扯,你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从来都不让人省心啊!
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待会儿,御医从我身上割下多少肉,我都会同样地从你的身上拿下多少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焰倾天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的,说完,他邪魅地低头张口含住凤雪舞粉嫩的耳垂,继而狠狠地咬了一口。
凤雪舞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呼,惊骇地看着他。
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他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对她的寻找。
“太子殿下,请——”御医的话适时地想起,把凤雪舞暂时地从噩梦般的状态救出。
焰倾天愤愤地拿开轻抚着她面颊的手,转身向御医走去。
“这是麻沸散,请殿下服用。”他恭敬地递过去丸药。
焰倾天勾头看着凤雪舞,把左臂伸到御医的身前的手术器具上,说:“不用了,我想尝尝这真实的痛楚究竟是怎么样的滋味,不然,待会儿,该怎么样对她以牙还牙!”
御医同情地看了凤雪舞一眼,她这次可是真的,我还以为也要割下那么大块肉,吓死我了。”
御医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卑职的分内事,如果不是楚王的牺牲,想这样轻易地取出来,可非易事。”
焰倾天摆摆手说:“改天我会专门向他谢罪,今天你也累了,现在,请你下去领赏吧!”
“谢太子!”御医快速地清理好刀具,背着药箱退出了刑房。
焰倾天笑笑地看着凤雪舞说:“都走了,接下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时间了。”
那笑意配着他高贵俊美的脸,显得魔鬼一般的邪恶。
他走过去,抱紧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震裂她手腕的绳索,说:“来吧,继续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我还是喜欢那晚的姿势。”
说着懒懒的捏起她的手臂向上拉起,拽过刑架顶端那金属的黑黢黢的手铐,他一边一个,把她的手臂固定起来;然后是她伶伶白皙的脚踝。
刷地一拉控制手铐的铁链,片刻时间,她就又被固定成了个大字形状。
黑色的铁环拷着她雪白的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看着如柔弱的羔羊令人怜惜。
太子一把抽下她头顶束发的金簪,她如瀑的发丝飞泻而下。
他随手把发簪插在自己头上,满意地眯眼看着凤雪舞,点点头说:
“你身上藏有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唉,怎么办呢?我不喜欢不会动不会叫的女人,那多没有趣味,这样,你可喜欢?”
太子懒懒地说着,手上却毫不停滞地撕裂她身上的衣衫,片片碎步如黑蝶飞落。
“啧啧!的确魅惑,不然,那么多的男人怎么会都被你勾走了魂?”
太子用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温软的光洁的身体,帮她拂去遮面的青丝,眯眼看着她美艳的脸。
他的手臂一挥,解开了她的哑|岤说:“来吧,暴虐需要声音的配合才更显得刺人哥哥凤惜尘,都耍弄于鼓掌之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德轻狂的女人?
你美艳迷人!你聪明绝顶!你见识不凡!
那也不该如此地猖狂!
你以为这世间就没有了规矩,任由着你为所欲为?做梦!”
他愤怒地说着,渐渐地竟然满目凄然。
凤雪舞苍白的脸上冷汗汩汩流淌,她嘶哑地说:“如果你恨我入骨,觉得是我让你在天下人跟前丢尽颜面,那么请你给我个痛快!
我只是一个生在皇室的身不由己的小女人而已,我喜欢和贪恋一些我渴望的东西,这有什么错?
就像你一样,既然婚前发现了我的不贞,为什么就不敢退婚呢?
我们的生命都是属于自己的,凭什么剥夺我自由生活的权力?
让你痛苦的不是我,不是我凤雪舞,而是这可恶的皇室制度,这种没有良知的虚伪的和亲制度!
你没有勇气让自己自由地飞翔,为什么也要折断我的翅膀!
快传御医来,我要我的孩子;如果,今天我的孩子死在你手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凤雪舞用尽全身气力凄然决绝地说。
“哈哈哈——凤雪舞,你还是把我看得太过于善良了,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刚刚你的酷刑只是开始,从决定再把你抓回来的那刻起,我就不打算让你好好活着,什么叫身不如死,你很快就会感受到。”
焰倾天扭曲着俊美的面颊狂笑,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的身体,一边凌辱她,一边还大力地一寸一寸捏碎她的肩胛骨。
口中恶狠狠地说:“翅膀是不是就是在这里长出来的?
你凭什么一个人自由飞翔?却把我丢进更深的痛苦和绝望!
我就是要折断你的翅膀,让你永远匍匐在我的身下,摇尾乞怜、猪狗不如地活着!
你的性子有多刚烈,我就会让你变得有多卑怯;你的秉性有多高雅,我就会把你变得有多下贱!
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让你收敛一些——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
是你逾矩了!!!
看过驯养的老虎吗?看过拔去毒牙的巨蟒吗?
我今天开始,就会像以前驯养老虎和巨蟒一样,粉碎你的利爪,拔去你的毒牙,拳头和棍棒会让你一天天地变得乖巧起来的。”
凤雪舞疼得近乎发不出声音,她惊骇地睁大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恐惧地盯着焰倾天。
耳边传来细碎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凤雪舞此时才感觉到封闭的|岤道也无法削弱一分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
“你听——这骨头碎裂的声音,比碎玉都清灵好听。”
焰倾天低低地凑在凤雪舞的耳边说,满脸都是嫉恨仇怨,带着毁坏一件永远都不属于自己的精美玉器一般的快意且肆意。
凤雪舞已经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流泪的力气也消失了。
她敢肯定,焰倾天被仇恨支配的意识,绝对是想把她毁坏得惨不忍睹。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传闻中的那些非人的残酷虐待,就这样横空而降,以这样一种令人扼腕叹息的惨象降临在自己身上。
她费力地想着终止这场酷虐的办法,可是,她疼得连一丝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焰倾天的脸缓缓地从她的耳边转到她的眼前,看着她泪流满面的美艳的脸,停止了继续刺况下,杀死她,或者摧毁她,对他来说,意义不过就是个泄愤而已,丝毫改变不了眼前的现状。
可是,接受她的建议,对自己只有好处,虽然这好处看似很渺茫。
这番话从她这样的女人口中说出,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可是,又显得很合情合理。
因为,只有生活在最华丽的肮脏皇族中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凌驾于亲情之上,掩盖一切罪恶的权势的强大,才能有这样刻骨悲凉的感受和认知。
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她明确地指出了让他极度困惑的问题。
所有问题的症结好像都在于他不够强大!
“凤雪舞,你这是在威胁本太子吗?”
焰倾天低低地问,毫无知觉地抬手,托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
甚至,温柔地揽住她的身体,让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不至于吊得太痛苦。
凤雪舞轻轻松了口气,眼中的泪水却是不是控制地往下流,他凉凉的皮肤,让她的心渐渐地趋于稳定。
她喃喃地说:“如今,我不过是你案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而已,何谈威胁?
我不过是,希望你不要过于残忍而已!
这世间的人万万千,我们这种关系,即使孽缘,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同样的高贵血脉、同样的艰难境遇,能够在权势的倾轧之下,活到今天,实属不易;
即便不惺惺相惜,也不该如此的肆意凌辱,把我变得猪狗不如,那你不觉悲凉吗?”
焰倾天的身体僵僵地站着。
他感受着她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肩头缓缓滑落,热热痒痒得,让他的心底涌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柔软。
她本该是他护在怀里的人儿,可是,他却只能以这样的姿态拥有她,这是何等的悲凉和绝望!
“所有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如果找到了宝藏,我会承诺——承诺——,算了,什么都是空话,等你找到了再说吧!”
焰倾天的心底出现前所未有的犹豫,他终于还是咽下了嘴边的一句话——承诺放过你!
反正今天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过分得很的话,她真的绝望了死不开口,他就费事了。
所以,索性给个没有准儿的承诺,先顺水推舟地稳住她。
他淡淡地说:“你说出宝藏的方位,我需要先派人整体调查部署一下。”
凤雪舞知道他在考验她的诚意,因此,毫不犹豫地说:“月亮峡谷。”
焰倾天扬眉想了想说:“不会啊,那地方,别说父皇和我早就派人摸过一遍了,就是那蛇族盘踞的地方不远,他们也定然是找了又找,怎么可能在哪里?”
凤雪舞抬起了头,认真地说服他: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就像关押在上古大阵里的那个女人,想必这么多年的关押,你们什么手段都用过吧?可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但是,你能想到,在屈辱中苟活的她,竟然还保留着、化身成为粉末的手段吗?
她忍受无数年的牢狱生活,与世隔绝,寂寞得连话都几乎不会说了,如果不把坚守的东西传递给她想传递的人,她怎么可能甘心?”
焰倾天摇摇头,情莫测,他认真地看着她说:“这是你用推测来说服我,还是你在告诉我,那个女人真的告诉了你藏宝的地点?”
凤雪舞不明白他的意图,她想了想说:“这样一个存在在传说中的宝藏,定然是个不啻于关押那个女子的万年寒冰窟一样秘的所在,机关暗道之类的,定然隐藏得极其工巧;
即便是有了藏宝图,想要找到,也需要机缘巧合,我如果说定然就会找到,那也显得太虚假了,你也不信;
我只能说,为了活命,我会尽力,尽一切努力!”
焰倾天微微点点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很好,她很聪明,不是个信口胡说的人。
“既然,我们都是盟友了,你可不可以把我换一个地方关着,我一向享受惯了,这样子也太——。”
凤雪舞观察着他的色,看他态和缓,就趁机低低地说。
焰倾天唇角一勾,无语地眨眨眼看着她:
“这恐怕不行,你忘了你留下的烂摊子了?
预料之中的,那楚瀚海定然会在父皇面前说出你的情况,你现在是朝廷要犯,不关入天牢就是优待你了,安心在这里呆着吧!不过,我会让御医给你调养的。”
焰倾天说着,离开了她的身体,收拾停当。
凤雪舞的心底一阵冰凉,随着他的离开,她感觉到体内如同大潮崩塌一般的疼痛,她尽力地稳住体内的波动,可是,她太虚弱了。
孩子——
眼倾天蹲下身打开她脚上的镣铐,看看镣铐周围血肉模糊的脚踝处,看看顺着她白皙的腿跟一直蜿蜒而下、汩汩流淌的血迹。
他垂眸掩饰了心底的不安——他原来是这样的残忍的一个人,他亲自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都需要冷静
( )焰倾天带着无法拈得清的莫名情绪,无比纠结地把凤雪舞身上的镣铐打开,把她抱到隔壁的那个有床铺的牢房。
凤雪舞紧咬下唇,满脸都是疼痛引起的冷汗,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黑眸呆呆地望着屋顶。
焰倾天瞥了她一眼,一咬牙,重新把镣铐戴到她的四肢,转身就离开了。
他到了外边,仔细地吩咐了周围的侍卫要严密防守,通知了御医快速赶来救治凤雪舞。
抬头看看昏黄的天色,已经将近傍晚,的确不早了。
他想了想,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前往皇宫去向他的父皇报知此事。
毕竟,事关重大,凭楚瀚海的一面之词,父皇定是不会全信,想必很快就会召见他;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他一向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
——
再说凤雪舞被捉住,楚王府那个荒凉的院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等候在地道里的两个地仙门的手下。
两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惶恐得六无主。
最终,商量出了主意,一个人赶快回去报信,另一个人哆哆嗦嗦地躲在入口处听着动静。
李富贵派人火速通知了正在归途中的铁手和追命,命令那些散在楚王府附近的所有人手,都密切地监视着楚王府进出的人马。
他带着蝮流冰和几个亲信,从地道内赶往现场。
蝮流冰急得几乎就要哭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这次凤雪舞肯定是遇上了极其难缠的人物或者对手了。
他紧张地跟着李富贵,急急地问他,凤雪舞为什么会这么草率地就进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李富贵无奈地说:“第一次遇见你们时,她拿出来寄存在我那里高价出售的环形玉佩,终于有了买主,就是楚王楚瀚海。”
蝮流冰了然地点点头说:“记得,显然,门主认为他是个和传说中的宝藏有关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李富贵叹口气说:“这楚瀚海哪里是好对付的人物?
后来,她命令我派人打听了楚瀚海二十年前的踪迹,确定了他曾经参与过伏击圣女的那次拦击,还把圣女捉回了焰国;
查访到当年和圣女一起被俘的众多女奴中,唯一幸存至今的那个,私下里问了话,得知圣女曾经生活在这地道尽头的那个小院里,就命令我们火速挖通通往那里的地道。”
蝮流冰惊讶地说:“这我知道,那天她还让我帮着她易容,可是,怎么可能在几天的时间内就挖出这么长的地道?”
李富贵苦笑一声说:“
你知道,现在门内闲着的人手多,挖掘的速度很快,就是在昨天,将要接通目的地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难得一见的巨大冰库,出口无法确定,所以,我就急忙请她过来,看看现场;
她很快就拿定了主意,用先进的工具,手把手教给我们找到最佳出口的位置,她就命令我们开挖,自己回去了;
昨晚大伙加工挖了一个晚上,都累坏了,就留了两个兄弟守着地道,清理残余的一些碎土石。
谁成想,门主今天一大早竟然就来到这里,要通过地道进去看看。
你想,那两个小角色怎么有胆子拦住她?
加上他们也上去看了,的确是个空落落的院子,所以,就任由她上去了;
哪知道门主竟然真的找出了什么秘密,不然,怎么会惊动那么多高手,被捉了去?”
蝮流冰叹口气,依然步履匆匆地沿着地道往前走,抬头看看前边,那名留守的手下显然看到了来人,无比的惶恐。
他快步跑过来,啪地一声跪下,向着蝮流冰和李富贵就叩起头来,口中说:“小公子,李堂主,门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隐藏在假山附近的机关,她进去了很久;
小的担心出什么事情,跟过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现,刚刚退回地道,那楚瀚海和太子就带人飞掠而入,也走向假山那里;
后来,想必是门主用什么诡异的暗器伤了楚瀚海和太子,从那假山那里惊险地飞跃出来,吐了好多血,在外边的众多高手面前,她明知道不敌,就没有反抗;
太子和楚瀚海争执了一番,太子就强势地把门主带走了!”
“她受了伤?”蝮流冰大惊失色,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问,线条柔和的脸生出焦急的红晕。
“是——门主显然是被人从假山那里打飞出来的,可是,那楚瀚海的脸被她用暗器伤得像核桃,太子跟出来时,也是一条手臂动也不动,显然,也被门主伤了。”
那属下赶紧惶恐地解释。
李富贵担心地和蝮流冰对视一眼,低低地说:“糟了!这太子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人,门主落在他手上,又出手伤了他,不赶快地救出来,那可是绝对有性命之忧。”
蝮流冰急得眼圈发红,他带着哭腔说:“你快想想办法!太子会把她带到哪里?”
“小的还有话说……”那个属下胆怯地说。
“快说!”蝮流冰一把松开他的衣襟,催促道。
“是这样的,听他们的对话,那假山那里,据说是一个上古大阵,想必是关押了什么重要的大人物,太子带了门主离开前,命令楚瀚海去查看上古大阵;
那楚瀚海也顾不上医伤,带着手下,匆匆地跑到假山那里;
许久才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从那里出来,离开了,怪的是,他的手下,到现在竟然一个也没有出来,我担心错过什么,这眼珠子可是眨也不敢眨。”
蝮流冰色茫然,他回过,焦急地看向李富贵说:“既然门主是从那里出来的,想必,她定然是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那太子会不会杀她灭口?”
李富贵沉思片刻,松了口气,说:“灭口倒不会,真的要灭口,何必和楚瀚海争着,定要把她带回府去?
如果她真的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的话,她的命倒是多了几分保障,这可能就是太子带她回去的原因;
所以,目前,她应该并没有性命之忧。”
李富贵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又急切地说:“快派人回去等着铁门主和追门主,等他们回来,立刻告知门主的情况,让他们火速通知徐公子,大家一起想办法救出门主;
找一些门内懂机关的人,伺机查明这上边假山那里的秘大阵;
其余的人都开始66续续地悄悄回到我们留在太子府东胡同那里的宅院,探出门主关押的地点,就开始挖掘地道,进行营救。”
蝮流冰深深吸了口气,镇定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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