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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夫君个个强
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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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
“后来,我就和十几个部落里的女人一起,被楚瀚海抓到了焰国,我用传信蛇蛊来建立和那些部落女子之间的联系,把我被关押在此地的消息迅速地传递出去;”
“蛇国的蛇皇虽然死去,国家四分五裂,可是,西阿育王仍然带来无数的人前来寻找和营救,可惜,无一幸免;”
“无数次的营救,这里简直就成了一个屠宰场,杀戮一直延续了至少一年,所有来救我的人都死在这里,亲眼看着无数的同胞和最爱的男人死在眼前,还是自己亲口把他们引入死地,你可以想象,我的心里有多苦!”
“真的是寂寞啊——”
悲凉的叹息弥散开来,让人心中生出落寞的万古苍凉一般的绝望。
“这个阵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变幻莫测,无法控制?”
凤雪舞忍不住觉得愕然,更有些匪夷所思,既然那么多次的大规模营救,想必可以想到的方法都用过了吧。
“这么多年,我在寂寞无聊之中,曾经用幻兽之目复原过所有的杀戮和机关被触发时候的画面,所以,刚刚从你过来的步伐中,我推测出你离开时只有两个落脚点,只是,并不曾有人实践过我的推测。”
女人的声音有丝不可捉摸的寂然空洞。
“呃——”凤雪舞听得声音愕然上扬,她勾唇一笑说:“如果我失败的话,你好像遇到下一个有能力来救你的人会需要很久哦!”
“你提醒得不无道理,我有个不情之请。”女人淡然一笑,如满空梅花洒落一般的清倔。
“不要说让我杀了你,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凤雪舞断然地回眸看着她说。
“唉,刚刚真的是这样的念头呢!不过你既然拒绝了,我给你一个你喜欢的条件,你就把我杀了吧!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真的是寂寞啊!是连死都不能够做到的寂寞!”
女人的口气里有丝诱惑。
“如果你真的是圣女的话,我可能还和你有着血脉相牵的可能性,我听有人说,我是圣女后人。”凤雪舞无限悲悯同情地看着笼子里的女人。
“什么?”女人淡然的态忽然一震,她凝眸看向凤雪舞,态是无法想象的急切,“你——你是传说中的圣女——后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样说,当然,也有人根本不相信。”
凤雪舞看着她大变的色,只好实话实说。
“把你的衣服脱了——”女人声音急切。
凤雪舞愕然,脱衣服?什么意思?
“把你身上那件难看的屎绿色衣服脱了,快,给我看看你的右肩。”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渴望,空寂的目光射出一道明亮的生机。
凤雪舞抿了下唇,四下看了一下,这里不可能有人,她苦笑了一下,开始脱去上衣,露出白皙的背,她把右肩对着女人,静静地站着。
“你——你这肩膀上的图案,真的是你——是你!”那女人眯了眼睛,细细地看了又看,半晌才喃喃地说。
“图案?我的肩膀上有图案吗?可是,我并不知晓肩膀上有图案啊!”
凤雪舞疑惑,她本身以为是胎记什么的,看样子不是胎记,而是刺青之类的图案,她讶然地扳着右肩,用力地侧头看去。
她赫然看到那个巴掌大小的盘曲的九头蛇刺青。
“看来,真的是老天可怜我,要救我出苦海了。”
那女人竟然怔怔地看着她笑了,含泪带笑地看着她。
“不要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娘亲啊!这——这让我情何以堪!”
凤雪舞态紧张地开玩笑地冲她摆摆手说,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
“别动!不要触发机关!”女人惊慌地叫。
凤雪舞赶紧止住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我——我——并——不——是——不是生下你的那个女人,我也没有尽做亲人的义务。”女人泪水晶然,半晌才开口说,说完垂了眸子,泪落如珠。
凤雪舞不解她何以如此伤感悲痛,她不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娘亲就好,不然,她怎么能够忍受让她就这样被圈在这里?
“当初,你是被送到了凤国的皇室吧?记得我是这样托付的,把你连同宝藏一起,这些呆瓜,竟然十多年也解不开这个最简单的谜团。”
女人苦笑中闪着点点泪光。
凤雪舞低低地说:“宝藏?我真的和宝藏有关?”她满眼的惊喜和淡淡的遗憾,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当然,你肩头的那个刺青就是缩小了的藏宝图啊!”女人无声地用口型告诉她说。
看她点头示意听到了,就又出声说:“我的意图是让凤国国君善待与你,把当初蛇皇许诺他的宝藏还给他,助他凤国强大,和蛇族后裔共同牵制焰国。”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失落和绝望:“看来,这十多年漫长的等待,凤国并没有丝毫的进展。
“看来凤国的皇帝是误解你了,他可能以为,你是在要挟他把我养大,然后救出你,才会说出宝藏的下落,不然,他就不必要千方百计地把我嫁到焰国了。”
凤雪舞显然很了解她的心情,可是,这个谜团再简单,它的对象也必须是足够信任和托付的人,显然,凤国皇帝并不是她的知己。
“我用幻兽之目,把真正的藏宝图再次给你幻化出来,你可要记好了!”
女人说着闭了眼,片刻后睁开,眸光竟然变成了银白色,在这淡淡的银白色的眸光中,凤雪舞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张坐标十分清晰的图纸。
惨遭拦截
( )凤雪舞来不及为这闻所未闻的异技能发出惊叹,就忙不迭细细按照坐标,把地图记忆在大脑里了。
她略略地和背上的图案两相比较,她不禁有些愕然。
这藏宝图竟然是倒着刺在她的背上的,显然是只有从她的那个方向侧斜着,才可能看到最正确的图纸。
或许,不是那个凤国国君没有试过,而是,面对一个连坐标都不太明晰的陌生图纸,看错了方位,怎么能够找得到宝藏?
那银白色的眸光渐渐消散。
凤雪舞愕然盯着她渐渐转黑的眸子,竟然如此熟悉,原来如此——是和她的眼睛万分似的眸光。
“你等着我,我回去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凤雪舞如此轻易地就得到了幻想中的藏宝图,她虽然一时有些不可置信,可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此刻自然豪气冲天地承诺。
“每个人都必须有自己需要背负的命运,如果不是这个秘密压在我的身上,我可能早就解脱了,今天能见到你,我也算是完成了毕生未了的心愿,你要好好地活着,承担起拯救蛇国百姓的重任,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女人深情地注视着她,眸光深邃而怜惜。
“不要放弃活着的希望,或许,你再次使用那幻兽之目重现此地往常机关触发的境况,我可以从中推算出这九宫八卦阵的阵眼,然后,我逃出后,就会想出有效的办法救你出去。”
凤雪舞的心忽然很痛,她不舍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本能地有些微的依恋。
“不要白费力气了,纵使突破这不可能突破的上古大阵,砍断这难以砍断的万年寒冰,我也无法离开这里;
这身体四肢,早已经被一寸一寸地捏碎,肌肉也早就僵化萎缩;
如果不是这万年寒冰凝结了我逆流的血脉,我早就一寸一寸地腐烂而死了;
所以,我现在明白,我出去的那一刻,就是这身体变成腐水臭肉的时候,只是,我希望你能够找到宝藏,完成当年蛇国对凤国的承诺,救两国百姓于水火,这就是我的心愿。”
那女人哀伤地看着她,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发亮。
那些惨烈的往事在她变成白色的眸光中如同电影一般用蒙太的手法开始闪现。
这些毫无雕凿痕迹的寒冰洞窟,曾经从不同的角度射出细碎的冰箭,一些板块猝然塌陷,让那些或死或活的人的身体以各种诡异的姿态,堕入无际的深渊。
每一次,无论多少人,在这个阵里挣扎,都是不超过两分钟的抗衡。
“你记住这个大阵触发的阵眼,记住我没有完成的心愿,我要去了,谢谢你带给我的希望和解脱,这两个板块是你可以踩踏着离开的,快,趁着我还有些微的灵力,快走!”
女人泪落如珠,含泪带笑地望着她,凄美的唇角泛起倾城的微笑。
她银白的眸光渐渐地变得血红,红色的光柱投射在她身后的冰面上,两个红色的一尺方圆的红圆圈,投射在凤雪舞身后五米和十二米的位置。
“可是,你凭什么让我替你承担这些?
我不是来救你的!
我无意间闯入此处地的!
我是一个很无辜的人,也只是因该死的好心而遇上你了而已!
你不怕我得到了宝藏随意地处置挥霍吗?”
凤雪舞急急地辩解,这场面看着太诡异了,她可不希望莫名其妙地就替别人担了这么重的担子,更不希望这个女人就死在自己眼前。
“天意如此,这世间哪里有无辜之人,那宝藏你怎么用,随你了,呵呵!快走吧!机关发动,他们就会察觉,那时候想走也来不及了。”
女人的笑声带着丝暖阳的慵懒,仿佛在依恋万分地看着她小孩子一般地狡辩耍赖。
该死,凤雪舞暗骂自己怎么说服不了她。
她犹豫地回头看着那两个亮晶晶的红圈,她也想走啊,可是,凭她的轻功哪里能够这么准确自如地运用?
“快走,不然,就走不了了。”女人的声音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凤雪舞纠结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了口气。
身体用尽全力跃起,飞速地向着那两个光柱投射的地方,借力踩踏了两下,兔起鹘落之间,已经惊险地带着一簇不知道从何处——信任,你——竟然是个两面三刀的——j细,当日,你——不带我离开也就是了,你怎么——怎么忍心就那样把匕首刺在我身上?”
这声泪俱下的控诉,极其的真切凄楚。
楚瀚海显然被骂傻了,色间更是震惊。
“你在蛇国,我是如何待你,你又是如何对待我的——”凤雪舞说着一步步地逼近他。
她敏锐地捕捉到楚瀚海一愣的功夫,指甲内的琥珀金丝无声无息地射出,这么近的距离,楚瀚海显然无法躲开。
啊——地一声惨叫,楚瀚海的脸诡异地扭曲成了一朵菊花,他本能地挥掌拍向凤雪舞。
凤雪舞也不闪躲,借助他的掌风一个飞跃,就要向地道外逃窜。
经过太子身边的时候,她十指连动,把那令人防不胜防的金丝也给了他几根。
那太子刚刚根本没有看到凤雪舞出手,听闻楚瀚海惨叫,就明白那楚瀚海定是着了她的道儿。
此刻看她逃逸,也顾不得拦截,双手连挥,化去她轻飘飘地拍向他的那两掌。
“太子,手下留情。”楚瀚海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惊恐之声。
危险诱导
( )那焰倾天本就是个极其保本的人,面对底细不明的偷袭者,他一向都防守很严谨,那两掌更是用尽了狠力。
凤雪舞一声惨叫,鲜血狂喷而出,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着远处飘去。
“捉住她——”
焰倾天仓促地捂住胳膊的声音惊慌尖利地响起,外边隐藏的侍卫应声而出,围截住凤雪舞。
凤雪舞一个前滚翻缓解去身上残余的掌风,狼狈地爬起来,目光一扫周围的阵势,知道今天绝对是在劫难逃了。
索性以静制动,另寻攻击的时机或者脱身的机会。
她收了防守的姿势,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狼狈地走过来的楚瀚海和焰倾天。
楚瀚海觉得右脸的肌肉诡异地凝成了一个肉团,他疼得嘴歪眼斜,心底更是说不出的惊惧。
这究竟是什么暗器?
焰倾天的大胳膊臂被一根金丝刺中,他一向是个极其注意风度的男人,更是个爱惜小命的男人。
所以他在感觉到被刺中的瞬间,他就已经闭了经脉,指飞如电地快速点住了周围的|岤位,即便如此,他也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他搞不懂这是暗器还是毒虫,什么样的暗器能够如此无声地躲过他和楚瀚海敏锐的耳目,准确地命中目标?
尤其是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的煎熬,这让他的心里万分的忧惧。
“把这女人带走!”
焰倾天冷冷地说,他强忍着疼得直抖的肌肉。
“太子,情况紧急,我们还没有了解阵中的情况,不如就把她暂且关押在我的府邸,如何?”楚瀚海慌忙请求说。
“还是我带走吧,你这里最严密的牢狱中也不过如此,看来,再恐怖的上古大阵,缺失了环伺的监视的人群,也还是有着很大弊端的。”
焰倾天淡淡地说着往前走,他俊美的脸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他却依然努力地让面孔看起来自然些。
“太子!”楚瀚海还要跟过去说些什么。
焰倾天目光凌厉地回过头,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说:
“你快去了解阵中的情况,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话,就去我的府邸治疗伤势吧,御医毕竟手段更高明些;
究竟这是什么暗器,那么强势的掌风都能避开,无形无际,无声无息,击中竟然会在肌肉内收缩变形?哎呀,真他——妈——的令人恼火!”
楚瀚海闻言,回身快步向那假山走去。
焰倾天银牙狠咬,瞥了眼无力地垂着的疼得发木的手臂,摇摇一掌拍向凤雪舞,发泄心中淤积的疼痛和怒火。
凤雪舞就地一个打滚,险险地躲过了他的攻击。
倾天无语地瞟了她一眼,无招无式,看不出是什么来历,可是,躲得非常机警和有效。
他微微一扬下颚,不耐地说:“别伤了性命,给我快速地带回去。”
那些侍卫看主子怒火滔天,当下立刻飞速地围攻上来。
凤雪舞瞥了眼背对着她往外走的焰倾天,默默计算了周围侍卫的数目,竟然有十几个。
用手镯中的暗器一击必杀,全都杀死吗?
好像不太可能。
楚瀚海和焰倾天的伤势,他们想必也看出来了。
暗器,只有在敌人猝不及防的时候,才能发挥超常的作用;
现在,看他们戒备得全力围过来的气势,她就知道,他们不会小看她;
在这么多高手的面前,她的暗器和明着的武器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索性拍拍空落落的双手,高高举起,做出投降息战的姿态。
可怜巴巴地说:“各位壮士,在下不过是一介女流,因为和楚瀚海有些私人的恩怨纠缠,并不愿和大家为敌,请各位手下留情,我情愿束手就擒,跟着你们离开。”
那些人都有些发愣,他们闻言显然也松了口气。
能空手把楚王和太子伤了的女人,他们也觉得接下来免不了是场恶战。
谁知道,她竟然不战而降。
这女人,脑袋有些傻吗?
难道以为保存实力后,被太子捉住还能有生路不成?
当下,众人依然是围攻之势,手中的武器更是逼近了凤雪舞。
“那就受绑吧!”一位年长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跃众而出。
健臂一挥,抬手甩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绳索,照着凤雪舞当头缠下。
凤雪舞瞥了眼他的动作,立刻放下高举的双臂,快速地双臂环抱,一动不动地受绑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看着那个男子过去把绳索末端系紧,这才都收了手中的武器,押着凤雪舞离开。
焰倾天带着御医,早就疼得满头冷汗地等在那戒备森严的刑房内。
凤雪舞被押着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府邸,她被那男子一把推到高高的刑架下,一根绳索把她悬挂得离了地面。
这姿势让她感觉极其的不舒服。
焰倾天一挥手,那些侍卫都到了刑房的外边,里边除了凤雪舞和焰倾天,就剩下一个年老的御医。
焰倾天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她,思忖着该如何开口审问出身上所中的暗器是什么东西。
凤雪舞也冷冷地回视他。
就是这个男人逼她跳下悬崖,历经蛇谷的生死磨难;
就是这个男人,蒙着面施暴于她;
就是这个男人,在她劫后余生进到了太子府时,他竟然当着众多的人,让一名侍卫羞辱她;
她来到异世,所有经历过的男人,和他一对比,都有其可爱之处;
唯独对他,她是一种从骨子里泛出的寒意和痛恨,她看不到他的真性情,看不到他的弱点,更不了解他的武功;
他的智谋身份,让他即使静静地站在暗处,一动不动,也能时时压制着她的心,处处令她处于下风,她甚至有种逃无可逃的感觉。
此刻,她虽然明明知道他认不出她,可是,她心中的恐惧却几乎无法遏制。
“你很了不起,能够从那个上古大阵中逃出,要知道,那个阵,即便是守护的人也不能踏入半步,可是,你竟然进去转了一圈,还全身而退,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焰倾天目光中露出一抹欣赏,他见证过无数次那个大阵发动时候的恐怖景象,这敬佩更是真诚。
凤雪舞冷冷一笑说:“再了不起不是还是你的阶下囚吗?”
“如果你能为我所用,我可以考虑一下,放你一马,你看怎么样?”
焰倾天的脸上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
“为你所用?不会像你说的这么轻巧吧?”凤雪舞讥诮地反问。
“对你来说,并不难,你只要拿出你足够的诚意归附于我,就行了。”
焰倾天笑得更是虚伪。
“足够的诚意?比如呢?”凤雪舞问。
“比如?比如我和楚瀚海身上中的是何种暗器,如何才能取出。”焰倾天直接地说。
凤雪舞忍不住笑了说:
“太子,这问题,你直接问就好了,干嘛绕那么大的圈子?
瞧你的脸疼得都变绿了,有了痛感你就喊,我正在怀疑这暗器的功效是不是太小,以为你一点都不疼呢?
也真难为你,你一贯就是这么虚伪的七情六欲不上脸吧。”
焰倾天怎么都料不到,她的话竟然这样的一针见血和刻薄。
他咯叭一声,扭动了一下疼得僵硬的脖颈,一字一顿的说:“你别说话,十分冷酷。
凤雪舞垂下长长的睫毛,想着对策。
焰倾天显然没有什么耐性,他看她并不言语,气得啪地一下点住她的|岤位,让她动弹不得。
抬手撕扯着缠在她身上的长绳,把她掂到旁边的木柱上捆了。
轻轻捏起她的小手说:“这么白皙纤美的手儿,摸在男人的身上该有多么的,你再不说,我就从这些手指骨开始了。”
凤雪舞被他捆得几乎缓不过气,听他此言,眼睁睁地看着他抚摸着她的手,却无法缩回。
“我的暗器的形状是——是——细丝状。”
凤雪舞喉咙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
焰倾天俊美的五官忽然异常明朗地笑了,轻轻摸摸她的小手,送到唇边,暧昧地轻轻吻了一下,说:“好乖哦,我喜欢聪明的女人,那暗器是什么质地的?”
凤雪舞闭了一下眼,额头的汗珠缓缓从她的眼帘划过,痒痒地漫过她的面孔。
“是动物身上的骨骼提炼出来的。”她艰涩地说。
焰倾天讶然地拧了眉头,说:“什么动物的骨骼?”
“是蜂后——腹中待产的蜂群——体内的——蜂针。”凤雪舞紧张地看着他搓揉着她柔软的小手。
咯地一声,凤雪舞嘶声惨叫,她清晰地感觉到左手的小指被捏断了。
“你这死变态,我都实话实说了,你为什么还捏断我的骨头?”凤雪舞疼得泪水狂飙。
“假话,蜂针怎么可能会弯曲?这东西明明到了体内就缩成了一团,揪得人最敏感的肌肉经疼得发狂。”
焰倾天说着顺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说:“再撒谎会继续捏断你的指骨的。”
凤雪舞雪白的面颊瞬间肿起,红红的指印衬得她颜如桃花。
她疼得浑身发颤,又被他搧得头发蒙。
“说!”焰倾天轻轻地捏着她的无名指,作势就要捏下去。
凤雪舞疼得泪落如雨,她惊惧地颤抖着开口说:“世间的事情诡异万千,你见识过的毕竟有限,这只蜂后是在一只极大的——千年琥珀内,身体早已经被树脂异化,我用强力砸碎了琥珀,这些东西就是里边最柔韧的那部分——变异的蜂刺,遇到体内的热血,就会自动蜷缩成环状。”
焰倾天听得异常愕然,他目露惊憾说:“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这世间真的是无不有,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可是,这根骨头已经断了,没办法,谁让你刚刚不说清楚呢。”
“怎么办呢?”
他万分惋惜地看着她说着,竟然分外怜惜地低头吻吻她肿胀的面颊,冰凉的唇厮磨着她热涨的脸。
他低低地说:“你别哭了,我看到流泪的女人,只会更加的暴虐和兴奋,请你不要再刺绪。
焰倾天正要开口,门外的侍卫进来说:“太子,楚王过来了。”
焰倾天勾唇看了看凤雪舞,低低地说:“先放过你一会,待会一起看看这楚瀚海脸上取出的暗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回头大声说:“请他进来。”
楚瀚海疾步进入,端方清雅的面孔被琥珀金丝扭曲着,疼得他不听地面部抽搐。
他狠狠的看了眼凤雪舞,转而低头凑近焰倾天的耳朵说了句话:“阵中的那女人已经烧成了一堆灰。”
焰倾天咧嘴怪异地瞟了眼凤雪舞,笑了说:“这么说,那个死了,她就来了,你说,她们会不会就是一个人呢?”
楚瀚海万分困惑地摇摇头说:“这怎么可能?”
“刚刚,她亲口说了,这世间的事情无不有。”焰倾天扬眉看了楚瀚海说。
“再无不有,想活着逃离那万年寒冰笼和手铐脚镣也是不可能的,这女人和我有些渊源,当年,也的确做过对不住她的事情,她是来寻仇的。”
楚瀚海说得很笃定。
“这女人和你有渊源,你确定她是你十多年前抛弃的那个女人?”焰倾天无语,这家伙的眼睛是摆设吗?
楚瀚海凝视着凤雪舞,长叹一声说:“太子你这样一说,我想起了,她十多年前是这个样子,怎么如今还是这么的鲜嫩美好,岁月在她的身上全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怎么可能?”
他说着伸手探探她的鼻息,他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是人。
凤雪舞和焰倾天都对他这可笑的举动色困惑茫然。
“她究竟是不是你当年的那个女人,想必,这样的尤物,楚王定然也是记忆犹新的,仔细地看一遍不就知道了?”
焰倾天的话适时地响起。
楚瀚海的脸抽搐着,笑得很是猥琐,他连声说:“太子提醒得好,这女人的身体的确是有着和别人不同的记号。”
他说着,弯腰捡起一根绳索,束住凤雪舞的双手,震碎她身上捆在柱子上的绳索,把她的身体轻轻吊起,保证她不会摔倒地站在那个刑架下。
他紧张地舔了舔唇,抬手就要剥了凤雪舞的衣服。
凤雪舞又羞又怒,她大声说:“楚瀚海,你要再敢动我,我立马死在你的跟前。”
楚瀚海笑得很恍然,他低声地说:“小雨(西蝮王妃的昵称,闺中的名字),如果真的是你,我楚瀚海认打认罚,再无怨言;
当初,做出那种选择也是无奈之举,你身受重伤,又极力地阻止我带走圣女,西阿育王就埋伏在我退兵的殿之后的月亮峡谷,他怎么可能让我带着你活着离开?”
楚瀚海说着,一把撕去了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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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雪舞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随后,难看的石绿色外套应声裂开。
只见她肤白胜雪,黑色裹胸被顺带着扯松,酥胸半露,半遮半掩间更具诱人风情。
她倍感羞辱地闭了眼,急中生智地想着对策。
待她再次睁开眼后,色已经大变。
只见她眼波似水,对着楚瀚海嫣然一笑,眸中的柔情似乎就要滴出水来。
她笑吟吟地说:“多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的粗鲁了?
你想亲热吗——现在——好像不是时机!
还有,我只是在担心——担心你面庞的蜂针,如果不及时取出的话,你的面部经会得到极大的损伤;
可能从此后就会成为一个面目猥琐的眨眼男,那可就可惜了你的好资本了。”
楚瀚海的脸疼得一阵抽搐,胆战心惊地抬手想要摸摸脸,却因为极度疼痛,使他不得已又放下了手。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焦急地回头,求救地看了眼焰倾天。
焰倾天瞥了眼凤雪舞的身体,勾唇轻笑地点点头。
对一直垂眼站在不远处的御医招招手,说:“赶紧过来,先给楚王面孔上的伤看看,里边被刺入了一根诡异的会自动扭曲的蜂针。”
又侧过头问凤雪舞说:“那暗器是我说的这样的吗?”
凤雪舞的身体丝毫不能动弹,她长颈优雅地弯成魅惑的弧度,垂眸默认。
楚瀚海顺着焰倾天的目光看过去,那凤雪舞的优柔风姿,让他目迷五色。
他舔舔嘴唇咽下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说:“你等着,看我今日可会轻饶你!”
凤雪舞娇媚一笑说:“赶紧治疗吧,你看我这样子,有可能不等你吗?”
楚瀚海冷哼一声走向了御医。
焰倾天微微地思量片刻,走了过来,貌似殷勤地把凤雪舞滑落的衣衫轻轻拉上。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地抚过她莹润白皙的肩头。
轻轻舔了下薄唇,低低地对她说:“这样鲜嫩的花儿一样的肌肤,怎么可能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不要自找苦吃了,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刚刚在那大阵中,那个死去的女人告诉你的秘密;
只要你说出来,我保你全身而退,并且锦衣玉食,富贵安乐地度过下半辈子,可好?”
他温热的鼻息缭绕她的发际,声音充满温情的魅惑。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话。”
凤雪舞强压心底的惶惑,她对他简直是手足无措,只好迟疑地说。
“唉,大家都说本太子是最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时间,我竟然对你有些舍不得了,那些问题,如果你说了,我就会一直这样温柔地待你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焰倾天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锁骨,向上滑动到她粉嫩的唇,眯眼情柔和地看着她美艳的脸,不自觉地舔舔薄唇。
凤雪舞紧张地看看他充满柔情的面颊,却无法忽略他眼中那单薄虚假的温柔。
“报——太子,燕不惊大人有急事面禀!”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
焰倾天不悦地回头,看着门口处大步走过来的燕不惊,抬起轻抚着凤雪舞唇瓣的那只手,转身缓缓踱了过去。
燕不惊顺着太子的动作,瞟了眼凤雪舞的面颊,意外地有些迷惑地眨眨眼,呆呆地看着。
“你这下流的色痞子,到哪里狗眼都只会看到女人,说,什么事,这么急急地过来。”
焰倾天啼笑皆非,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属,不过,这燕不惊可是很少如此失态的。
“嘿嘿,主子英明,卑职哪里是在看美人,这是在为太子的超人智慧震惊呢!”
燕不惊恭敬地行礼,满脸谄媚的笑意。
“有屁快放,放完快点回去继续你的监视工作,不是说取得了明显的进展吗?”
焰倾天根本不接他的话头,不耐烦地催促。
“太子爷,你这也太为难卑职了,你明明命令卑职不要轻举妄动,怎么你自己竟然忍不住就把人给掳了来?人你都抓了,我还回去监视什么啊!”
燕不惊陪着笑说着,狐疑地瞅着焰倾天的色。
焰倾天听得更加一头雾水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来。
他寻思:这燕不惊是他特地秘密地派去寻找凤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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