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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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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龙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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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舒紫鸢眼里看来是这样。甚至于舒清鸾脸上的笑容是那般刺痛着她的眼睛。
舒清鸾的身后,跟着写意。
一件浅黄|色的衣裳,没有过多的修饰与装束。
虽然是下人身份,但是,不管是如画还是写意,那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贵与端庄。且这一份高贵与端庄并不亚于舒紫芍鸢,甚至于有舒紫鸢的眼里看来,此刻一身素衣的写意大有一副与舒清鸾是姐妹一般的感觉。
这让舒紫鸢浑身的不舒服,甚至用着恶狠狠的眼朝着写意剐了一眼。
写意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似于舒清鸾,一脸的微笑。而是浑身上下透着一抹凌厉的肃杀,就好似有万千把利箭飞射向她,再加之舒清鸾脸上那明明笑着却是让人毛骨耸然的笑,更是让舒紫鸢情不自禁的微微打了个寒颤。
“孙女见过祖女,”舒清鸾走至老太太面前,对着老太太十分得体的一鞠身行礼,然后转身朝着舒赫又是一行礼,“女儿见过父亲。”
“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相爷。”写意对着老太太与舒赫行礼。
起身,舒清鸾已走至了舒紫鸢的面前,仅两步之距,依旧用着那笑如春风却是透着隐隐让人毛骨耸然的微笑,笑看着舒紫鸢,“妹妹,何时,祖母在你眼里竟是成了一个狗奴才了?祖母没有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难道妹妹有资格在这里狗仗人势?”
“舒清鸾,你胡说什么!”舒紫鸢怒视着她,咬牙切齿的怒道,“我什么时候骂过祖母了?你别这里挑拨离间,祖母与爹都在这里,你觉得你说的话,会有人相信?你诬陷我娘不说,你还想害我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害了我一次又一次?”
舒清鸾抿唇一笑,一脸的不以为意,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然后转眸向一脸凌肃的舒赫,“父亲,原来这就是我们相府的家教?区区一个庶女竟可以连名带姓直呼嫡姐的名字?还能指着嫡姐的鼻子如此嚣张的叫骂?难道女儿相府嫡女以及皇上钦封的安逸王妃的双重身份还不能让一个小小的庶女恭敬的喊一声姐姐?”
舒赫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凌厉的肃然,正想说什么时,舒清鸾却是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再次自顾自的说起,“妹妹,若是姐姐没有听错,妹妹在骂初雨狗奴才之前,可是祖母在训斥着曲姨娘的。那么妹妹指着初雨的鼻尖大骂狗奴才,可是在暗指祖母?初雨区区一个狗奴才又来资格斥责身份高贵的曲姨娘?不过,我就好了,若是祖母没有这个资格,那么敢问妹妹,若大个相府,还有谁有这个资格?难不成妹妹想说,你有?!”
脸上的笑容由始至终都不曾退去,一直就那么保持着如沐春风般的浅笑,而那弯弯的眼眸则是一眨不眨的凛视着舒紫鸢。
从舒老太太的手掌里拿过那枚夜明珠,笑容满面的看着曲宛若说道:“曲姨娘,鸾儿知道你很是喜欢这枚夜明珠。鸾儿也知道,在你智不清误将鸾儿当成是你女儿的情况下,毫不客气的拿走自己女儿的东西完全是不可怪罪的。鸾儿也在想,若是姨娘真是对这夜明珠爱不释手的话,是否该乘人之美,这将明珠送于姨娘。可是,鸾儿却是十分的犯难,这是皇上御赐之物,又岂容鸾儿随意胡乱的转送于人呢?若是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圣意,那可不是鸾儿一个人能担下的。所以,姨娘,鸾儿很抱歉,这枚夜明珠不能转送于你。不过姨娘放心,我这个当女儿的,当姐姐的,绝不会亏了姨娘与妹妹。妹妹什么进宫,姐姐一定会送上一份厚礼的。祖母,既然皇上御赐之物已经找着,孙女也不想将事闹大了,毕竟这若真是传出去,不止不光彩惹人嫌话之外,还会触怒圣意。且孙女大婚在即,宜喜不宜伤。祖母,可看于鸾儿面上,就这般算了?”舒清鸾一脸浅笑嫣然的对着老太太说道。
“鸾儿果然心胸广阔,慧智兰心。”老太太还未出言,舒赫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他的脸上浮着一抹复杂无比的阴深,如鹰般的双眸直视着舒清鸾,眼珠内闪烁着隐隐的压下的怒意,“既然鸾儿也说了,这是皇上御赐之物,事关重大,那又岂能说算就算的。为父怎么说也得给你一个交待,若不然,这里站着这么多人,一个不小姐将这事传入了皇上耳朵,为父岂不还得背上了一个欺君之罪?!”
“跪下!”舒赫双眸直视着舒清鸾,一声怒喝,却是不知道这一声“跪下”是让舒清鸾跪下,还是让舒紫鸢跪下,或者是让曲宛若跪下,又甚至是还处于惊呆发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孙太医跪下。
因为舒赫此“跪下”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是此,屋内这么多人全完不知他说的是否是自己。所以,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跪下。
然后……
“啪!”
舒赫一个反手,重重的耳光直直的落在了舒紫鸢那细致的脸颊上。
立马的,那白嫩的脸上浮起了一个手掌手,五个手指清晰的印在了舒紫鸢的脸颊上,甚至于她的嘴角还渗出了血渍。
舒紫鸢完全没有意识到,舒赫会突然之间的甩她一个巴掌。一个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
疼的她两眼直冒金星,左耳直“嗡嗡”作响。
跌坐于地上的舒紫鸢双眸含泪,左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一脸委屈而又不可置信的望着舒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然后便是只能由着两行委屈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而下。
“这就是相府的家教!鸾儿可满意!”舒赫面无表情的冷视着舒清鸾,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舒清鸾的头顶响起。
舒清鸾抿唇嫣然一笑,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舒赫:“父亲怎问鸾儿满不满意?自应当是父亲满意了才行。妹妹他日是要进宫的,若也是这般如在府相任性妄为,惹怒了皇后与太子,甚至于于皇上,那可就不止是一个巴掌了事了。”
眼睁睁的看着舒清鸾讥讽嘲笑,被舒赫赏耳光,甚至跌倒于地。曲宛若的眼皮微微的闪动了一下,眸中划过一抹阴森。宽大衣袖下的左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指肉里。
重重的一咬牙,再度抬眸之际,眼眸内那一抹阴森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则是满眼的平淡无焦距。然后突然之间,一个双手拍掌,笑着说道:“打的好,打的好!”然后竟然是朝着舒紫鸢迈步走去,弯腰,抬手,朝着舒紫鸢的另一侧脸挥了下去,“贱人,让你欺负我,欺负我的鸾儿!给你一个巴掌已经很便宜你了,要是再敢对我不敬,对我的鸾儿无礼,我让太子殿下砍了你的头!”
说完,起身,朝着舒清鸾走去,十分亲睨的拉起舒清鸾的手:“鸾儿,娘知道,鸾儿最有本事了。你回宫记得告诉皇后娘娘,娘把沈兰心这个贱人给打了。娘知道,皇后娘娘最讨厌沈兰心这个贱人了,所以她才会让太子殿下立你为太子妃的。沈兰心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又怎么可能与我的鸾儿相比呢?她一定是记恨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被她们母女俩给骗了呢?你在宫里,可一定不能犯错了,矣?开阳呢?开阳怎么不见了?”曲宛若突然之间脸色一变,四下寻着口中的“开阳”,然后便是没再理会舒清鸾,而是一边弯着腰,一边口里唤着“开阳”。
舒清鸾一脸淡然无动静的看着曲宛若,然后在所有人还没回过来时,垂头弯腰找着“开阳”的曲宛若竟然一把夺过了赵嬷嬷手里还端着的那碗黑漆漆的药汁,然后大步一迈走至了舒紫鸢身边。又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回过来之时,竟是将那一大碗黑漆漆的药汁全数的往舒紫鸢的嘴里灌去。
舒紫鸢因为连着被舒赫与曲宛若,最疼爱自己的父母两个巴掌甩下去,完全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又因为震惊,所以她的嘴巴是微有些张着的。于是正好给了曲宛若将那药汁灌入她嘴里的机会。
曲宛若一边灌,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让你使坏,让你使坏!想生下肚子里的儿子,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放心,这药里,我已经放了足够的红花,保证你肚子里的孽种永远都见不到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一边愤愤然的说着,一边猛的往舒紫鸢的嘴里毫不留情的灌着那药汁。
苦如黄胆般的药汁流进舒紫鸢的喉咙,然后顺着喉咙往下。
“咳——!”舒紫警剧咳,双手拍打着曲宛若,想拍掉她手里的碗。奈何,曲宛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左手紧紧的扣着舒紫鸢的嘴两侧,固定着她令她张开嘴,右手则是继续往她的嘴里灌药。那动作,那眼,那表情,充满着狠戾,完全没有半点的怜惜与疼爱之意,也半点没有母女之情。就好似,眼前之人真真实实的就是沈兰心一般。
所有的看着曲宛若这突如反常的举动时,均是不可置信的愣在了原地。就连舒清鸾亦是觉的这一刻,曲宛若是真的疯了。不然,就凭着她对舒紫鸢的疼,又怎么可能将混有斑蝥的打胎药灌入舒紫鸢的嘴里呢?
“够了!”老太太一声怒喝!
正96 曲宛若的狠
章节名:o96 曲宛若的狠
o96
老太太的一声怒喝终于让发疯中的曲宛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整碗黑漆漆的药汁全数的倒了在舒紫鸢的身上。
经过这么一番的折腾,药早已不烫,就算全部都倒在了舒紫鸢的身上,也是除了那一股浓重的药品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
曲宛若略显有些木讷的呆于原地,双眸有些惊恐的朝着老太太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突然之间将手中的药碗往舒紫鸢的脸上一扣,一脸愤愤然的盯着舒紫鸢,大有一副“弄不死你算你走运”的意思。
老太太狠狠的怒瞪着一脸疯癲的曲宛若,以及一身狼狈的舒紫鸢,一个绝然的甩袖转身:“丢人现人,不知所谓。赵嬷嬷,回文源阁。省得我看了心!”说完,毫不犹豫的一个转身迈步离开。
赵嬷嬷与陈嬷嬷见着老太太离开,对着舒赫与舒清鸾鞠了鞠身之后,赶紧快步跟上。
舒赫凌厉的双眸扫过舒清鸾直射向曲宛若与舒紫鸢,吓的舒紫鸢浑身又是一个情不自禁的颤栗,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胆战心惊的望着舒赫,不敢说任何一句话或者半个字。
“女儿觉的父亲应该会有很多事情要忙。既然如此,那女儿便不打扰父亲,姨娘与妹妹叙事了,女儿告退。”舒清鸾对着舒赫微微的侧了侧身,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从容自然的转身离开了。
转身之际,将手中的夜明珠往初雨手中一放,若无其事般的说道:“初雨,收好了。这回可别再丢了。若不然,赔的可不就只是你的脑袋了。”
初雨赶紧小心翼翼又谨慎的将夜明珠紧紧的抱于胸前,还忍不禁的朝着曲宛若与舒紫鸢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对着舒清鸾重重的一点头,用着肯定又绝对的语气说道:“嗯,小姐放心。为了奴婢自己的脑袋安好的放于脖子上,也不能让皇上御赐之物给丢了。”
舒赫的脸上划过一抹阴森的沉冽,大声的对着未经他与老太太示下而不敢离开半步的孙太医阴冷的说道:“孙太医,不知还有什么事是本相不知情的?你是否该有什么话要与本相说道?”
孙太医身子猛然一抖,对着舒赫鞠身正想说什么时,舒赫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相不希望听到一些不切实际的话,随本相来!”
说完,对着舒清鸾投去一抹高深莫测的眼后,对着清鸾似笑非笑的说道:“鸾儿大婚在即使,若是有闲功夫,就多陪陪太师二老。毕竟安逸王府可不似相府。”
舒清鸾笑意盈盈的对着他一鞠身:“女儿谨记父亲教诲,父亲大可放心,女儿绝不会失了父亲的脸,丢了相府的面。女儿告退!”说罢,直腰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初雨与写意亦是对着舒赫欠了欠身后,跟着舒清鸾离开。
见着舒清鸾那远离的背影,舒赫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阴森至冷的寒芒,似是有着万千束的冷箭直直的朝着舒清鸾的后背射去。
然后对着曲宛若与舒紫鸢再度剐视一眼,“来人!”
“奴婢见过相爷!”几个下人应声而入,对着舒赫战战兢兢,恭恭敬敬的鞠身行礼。
“若是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本相惟你们是问!”
“奴婢不敢!奴婢一定好好的照顾着曲姨娘与二小姐!”下人一脸惶恐的对着他鞠身。
舒赫如鹰的双眸冷冷的踱视一眼那向个下人后,大步一迈,衣袖一甩,离开。
孙太医见状赶紧一个迈跟,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跟上。
“曲姨娘,二小姐……”
“滚开!都给我滚开!”下人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见着舒紫鸢拿起身边的药碗,朝着她们狠狠的扔去。
药碗重重的砸在了其中一下人的额头,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而那下人的额头则是立马的渗出了鲜血。
殷红的血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却是硬忍着没有哼出一点的声音。
“滚,滚啊!”舒清鸾见着她不但不哼声,更是立于原地,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再一想,自己此刻的狼狈,顿时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直当着舒清鸾来噬骨啃肉饮血,“不滚出去,是吧?连你们几个狗奴才也敢欺负我是吧!我不让你们好看,你们就不知道,谁是主谁是仆!你个狗仗人势,仗势 欺人的死奴才,看我不把你的贱骨头给拆了,就不知道我才是你们的主子是吧!”舒紫鸢边大声咆啸着,边从地上站起,直朝着那几个下人扑过去。
下人们见状,赶紧对着她一个鞠身侧身:“奴婢告退,曲姨娘和二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叫奴婢等人。”说完,未等舒紫鸢扑到她们,便已经转身离开了屋子。
“狗奴才,连你们也欺负我!娘,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是你女儿,你竟然将这碗药往我嘴里灌。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女儿……”
“快,快吐出来。”一身气无处出的舒紫鸢正横眉冷怒对着曲宛若怒吼,突然之间,曲宛若一个疾步朝着她走来,一手扯着她拉低她的身子,另一手直拍着她的后背,一脸急切中带着惊慌的对着她说道,“鸢儿,听到没,赶紧吐出来。”
“娘,你……”舒紫鸢满脸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曲宛若,完全没有要将嘴里的药汁吐出来的反应。
“我没疯,也没傻。”曲宛若急急的对着她说道,“快将嘴里的药汁吐出来,应该没有吞下去多少。”
舒紫鸢赶紧一个弯腰,右手手指抠向自己的咽喉处,努力的将吞下肚的药水吐出来。然而,抠呕的满脸通红,也没能吐出一丁点的药汁出来。
“算了,别吐了。”曲宛若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舒缓着她的痛苦,一边一淡定的说道,“反正这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舒紫鸢抬眸,“娘,这药里有斑蝥,是可以让人小产的。你明知我与太子殿下……”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用着略显有些愤恨的眼望着曲宛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这样的话会从自己的生母嘴里说出来。但是却又不得不让她相信,就在刚才,她不是不止重重的打了她一个耳光,还将那么一大碗药亲手灌进了她的嘴里吗?
呵呵!
舒紫鸢,冷笑。一脸失落又失望还带着浅浅恨意的死盯着曲宛若。
这便是她的亲娘。
她没有疯,可是却接二连三的怒骂自己的女儿贱人。动手打她。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儿子,却是要拿她来垫脚。
多好的娘亲啊。
果然,女儿永远都是比不上儿子的。
看着舒紫鸢那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满满的伤心与绝望,曲宛若的心狠的一揪。在舒紫鸢的眼里,她读懂了她心中所想。
“鸢儿,这药里绝对不会有斑蝥。”曲宛若一脸肯定的说道。
舒紫鸢冷笑:“没有斑蝥?既然没有,为什么刚才你自己不喝?你肚子的孩子是肯定的,那如果我肚子也有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呢?娘,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女儿呢?你为了保住自己,竟然拿女儿来垫脚?为什么!我已经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宫了,如今这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为什么你连女儿这唯一的希望也要扼杀了!”
“闭嘴!”曲宛若一个怒吼,阴冷的双眸直直的盯着舒紫鸢,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没、有、就、绝、对、不、会、有!为什么不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娘亲?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小大到,我都是怎么对你的?难道就只得到你这样的看法?啊!鸢儿,你太伤娘的心了!这些年来,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谁?我为你铺了多少路,垫了多少石子,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没有看到?竟然如此狼心狗肺的在这里指骂我,说我拿你当垫脚!我在你眼里就真是这么一个狠心的娘?啊!”
曲宛若几近于撕心裂肺,绝望至极的语气以及眼,猛得将舒紫鸢给怔往了。只见她,一脸怯弱的望着曲宛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后便是见着两行滚烫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看着那两行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直落而下的眼泪,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无奈。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方锦帕,拭去舒紫鸢脸上的眼泪:“鸢儿,娘知道,这几天委屈你了。娘打你骂你的时候,娘比任何人都要伤心痛苦。娘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你们俩都好了,娘还有什么奢求的?”
“娘,为什么?”舒紫鸢极力的压制着自己,不让眼泪再继续往下流,一脸疑惑不解的望着曲宛若望道,“你如果早点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这样,也不至于被舒清鸾那小贱人这般的设计陷害!娘,你看她,害了我们多少次了?如果不是她,我不会与太子妃无缘。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这般默无声息,没名没份的进太子的东宫。如果不是她,爹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将你扶正。现在,她更是陷害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不符。她这可是在告诉爹和祖母,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爹的儿子,不是相府的长子。还说你偷皇上御赐的夜明珠!娘,下一次,她是不是要我们死了才甘心了!”
听着舒紫鸢这疾声厉色又伤心难过的控诉,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森的恐怖之色,然后则是不以为意的抿唇冷冷的一哼笑:“是吗?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她真以为皇上将她指婚于安逸王爷,她便高枕无忧,可以眼高于顶,仗势凌人呢?我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娘,你有对付她的法子了?”舒紫鸢略显有的些半信半疑的问道。
曲宛若轻轻的一拍她的手背,“鸢儿,你最大的缺点便是有些急燥,沉不住处气。若是你能与舒清鸾那小蹄子般这么沉得住气,那么她绝不会是你的对手。你一定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形无色于脸上。就算笑的再一脸段优雅,也不能将你内心的真实感受表现在你脸上。你是要进宫的,太子是储君更是将来的天子。你虽然现在没名没份的进宫,但是就凭你是舒赫的女儿,还怕皇后不给你一个名份吗?这次让你没名没份的进宫,只是想对你小惩而已。毕竟,你不止让皇后脸上无光,更是让皇上觉的是你教坏了太子殿下。所以,没名份只是暂时的。皇上的江山还要靠你爹帮他扛着,皇后的凤椅还要靠你爹帮她稳固着,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同样还要靠你爹拢络着满朝大臣。若不是你爹与满朝文武百官的关系,太子殿下又岂能如此称坐他的储君之位。安逸王爷向来没有放弃过要夺回太子之位。所以,皇后才会有意拉拢宁国公府。就算真立了百里飘絮为太子妃,也绝不会亏了你。你现在是没名没份的进宫,但是娘敢保证,百里飘絮被立为太子妃之日,就一定是你被立侧妃之时。侧妃与太子妃仅不过只是那么一步之遥而已,只要你有那个心计,有那个本事,你还怕坐不上太子妃这个位置吗?”
舒紫鸢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一脸的深沉,眼眸里闪过一抹阴森中带着狠戾,“舒清鸾,我不会让她得意的太早的。她害我的,我全部都会让她加倍的还给我。”
曲宛若会心的抿唇一笑:“还有一点,你也要小心的记于心中。他日你进宫,你的敌人不光只是一个舒清鸾,还有一个百里飘絮。但是百里飘絮与舒清鸾是表姐妹,虽然不见得沈惠心有多待见舒清鸾,也不见得百里飘絮会与她姐妹情深。但是却也不排除她们俩为了对付你而联手。所以,你要么先舒清鸾一步与百里飘絮成达共识,要么你就只能放下身段暂时与舒清鸾姐妹相称。为管怎么样,你都不能两面受敌。但是,有一点,你却是比百里飘絮占了优势上风,那便是你比她先进宫,你比她先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所以,你一定要趁着这段日子,在宫中打好了基础,一定要让皇后对你有所偏坦。也一定要让皇上一改之前对你的意见。还有,你一定要先于百里飘絮一步怀上太子殿下的子嗣。”
一说到子嗣两字,舒紫鸢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处,然后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惆怅的看向曲宛若:“娘,你肯定那碗药里一定不会有斑马蝥?”
老太太明明说的那般的斩钉截铁,大有一副非得弄没了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可的样子,又怎么会没有斑蝥呢?
舒紫鸢略显的有些怀疑。
曲宛若重重的一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一定不会有!我了解老婆子,这不过只是她做给舒清鸾看看的样子而已。我这肚子里的可是你爹的骨肉,是相府的长子。除非她想与你爹母子反目,那么她才会这般做。但是她不会。她这辈子最在意的便是你爹这个儿子,若不然,她也不会与我面和心不和的维持了这么多年。就算当年沈兰心母子同毙,她都没拿我怎么样,因为她在意你爹这个儿子的感觉。所以,今天,她更不会拿我怎么样!”
“可是,她当前爹的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不符,这不是摆了在告诉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爹的!”舒紫鸢愤愤然的说道,对于老太太这般的指控,很是愤怒。
曲宛若却又只是不以为意的一抿唇浅笑:“你觉得你爹会相信?如果你爹是这般听信于人,耳根子这般软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这些年来由着我们这般的对待舒清鸾?”
舒紫鸢突然之间全完的明白过来了,但是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担忧:“孙太医为何要这么说?”
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的恐怖:“那就是孙太医已经不是自己人了,已经被舒清鸾那个小贱人给收买了。或许,当初绮云那贱人小产时,孙太医便已经被她们收买了。”
舒紫鸢双眸大睁:“那……岂不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那何来小产一说!”
双眸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曲宛若的眼眸里再度划过一抹骇人的杀气:“绮云,季扶柳,你们等着,我会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的!真以为舒清鸾可以护着你们一辈子吗?舒清鸾,在这个相府,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
兰心院
“小姐,你猜的一点也没错,曲宛若根本就没有疯,是装疯的。”舒清鸾正十分有雅兴的陪着沈之轩下着围棋,便见着如画迈步走来。
“是吗?”舒清鸾一脸波澜不惊的浅笑,“意料之中。”
正97 老太太的后知后觉
章节名:o97 老太太的后知后觉
o97
“小姐,这事就这么算了?”初雨一脸略显的有些不甘的看着舒清鸾问道。
舒清鸾抬眸望一眼初雨,然后视线停在了沈之轩与沈云氏的身上,对着二老抿唇露出一抹嫣然的浅笑:“外祖父,外祖父,不早了,鸾儿送二老回房歇下吧。”
沈之轩与沈云氏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她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沈云氏更是轻轻的拍了拍舒清鸾的手背,一脸疼爱的说道:“我们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不过还是要自己小心着些。”
舒清鸾浅着点头:“嗯,鸾儿知道。”
说完小心扶着沈云氏朝着他们的卧房走去。
初雨与写意对视一眼,脸上依旧浮着那抹淡淡的不解之色。
写意回以她一抹浅笑:“小姐心里有数着呢,你啊就别瞎操这份心了。我们只要按小姐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初雨一个恍然大悟,对着写意抿唇会心一笑:“谢谢写意姐姐。”
写意浅笑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屋子。
……
夜
一片寂静
一轮弯弯的浅月高挂于夜空之间,倾洒下一层淡淡的朦胧之色。
一抹人影迈着灵敏的步子朝着史姨娘的荷芬院而去。
不消片刻,便又从荷芬院离开。
看不清她的正面,透着朦胧的月光,只能淡淡的看见她巧小的身子着一袭粉桃色的衣裙,然后快速的消失于夜色之中。
平静的夜恢复如常,凉凉的晚风拂过,发出树叶间轻声摩挲的细碎声。
文源阁
老太太躺于床上,突然之间一个猛的坐了起来,脸上大滴的汗水往下滴着。几缕花白的银发湿答答的紧贴于她的脸颊上,然后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来人!”老太太对着门口处一声喊。
“老夫人!”陈嬷嬷与赵嬷嬷应声而入,仅在里衣外披了一件外衣,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穿上,大步的朝着老太太的床头走来,“有何吩咐?”
二人异口同声的问着老太太,然后是伸手扶起坐于床上的老太太。
在二人的挽扶下,老太太从床上下来,赵嬷嬷赶紧的拿过一方锦帕拭着老太太额角脸颊上的汗渍。
老太太却是在屋内来回的转着圈,浑然有些不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就只是那般在原地转着圈圈,脸上则是一脸的深沉与肃穆。
布满皱纹的双手不断的揉搓着,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但是陈嬷嬷与赵嬷却是完全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只见着她的双唇一张一合着。
“老夫人,发生了什么事?”见着老太太这一脸的心不安理不顺的样子,赵嬷嬷与陈嬷嬷对望一眼,然后陈嬷嬷一脸担忧的看着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突然之间回过来,深沉的双眸直直的望着陈嬷嬷与赵嬷嬷,眉头深拧:“突然之间觉的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总感觉心口闷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陈嬷嬷去叫相爷来一趟。我总感觉这事与他有关。”
陈嬷嬷赶紧对着老太太一个鞠身,“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去请相爷。”说完转身迈步,却又是想到了什么止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然后又是将自己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发髻,这才迈着步子离开。
赵嬷嬷同样赶紧将披于身上的衣服穿好,亦是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后,开始为老太太着衣,梳髻。
老太太坐于铜镜前,依旧眉头深拧,双唇紧抿。
“你说,这小九到底这么来一趟到底是用意何在?”老太太对着铜镜问着站于她身后的赵嬷嬷,“是不是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其实小九并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赵嬷嬷一边梳着老太太的发髻,一边回着老太太的话:“老夫人,若九姑娘真是安逸王爷的人,那我们岂不是如曲姨娘说的,引狼入室?”赵嬷嬷的脸上同样有着隐隐的担忧。
引狼入室四个字在老太太的心头重重的一击,微微的一转身,抬眸望着身后的赵嬷嬷:“你也这么觉的?”
赵嬷嬷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双眸略显有些慌张的望着老太太:“奴婢……”
老太太摇了摇头:“也不必这样慌张,我知道你也是实话告诉我。或许当初真是我做错了,可是我怎么都想不通,小九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嬷嬷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道:“如果说,当初九姑娘是存心为了接近于老夫人才接近老夫人,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解释了?”
老太太突然之间似是完全想明白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仰望着赵嬷嬷:“你的意思是,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接近我们,进入我们相府?就是为了与鸾儿有个照应,让鸾儿有个人帮着?”
“奴婢觉的这般解释是最为合情合理的。”
老太太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深的阴森,透着一股凌寒。
“如此说来,安逸王爷早已与鸾儿对上了?”突然之间又似想么了什么,“那日相国寺,是不是除了宁国公府的还有安逸王爷与安宁公主?”老太太问着赵嬷嬷。
赵嬷嬷点头:“据奴婢所知,那日三位小姐与曲姨娘还有云姨娘是一道前去相国寺,是接老夫人回府的。确实遇着了宁国夫人,而且安逸王爷与安宁公主也确实前往相国寺。巧合我们又是那日下寺回府,而九姑娘是跟着我们一道回府的。老夫人,该不会是大小姐就是在那日与安逸王爷还有安宁公主便是达成了共识?可是,这又怎么解释九姑娘于她之前就已经跟我们回府了呢?”赵嬷嬷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阴阴沉沉的冷冷一抿唇,眼眸里尽是挥之不去的凌厉与骇意:“若这便是安逸王爷提前安排好的一切呢?皇上对鸾儿的态度向来与众不同。”
“所以,太子殿下悔了与大小姐的婚,正好是帮了安逸王爷一个大忙。”赵嬷嬷接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说。
老太太冷笑,一脸的深沉:“看来,这个安逸王爷果然心机深城,城府仍深。又或者就连曲宛若母女俩设计于鸾儿一事,也早在他的算计之内。不然,又岂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更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在这之前,他与鸾儿之间便已经达成一至。曲宛若母女对鸾儿的设计,不过只是作为他们之间的一个跳板而已。赫儿却是傻傻的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深沉与暗算。而太子更是成了鸾儿的一个垫脚凳,说不定就连皇后也在他们的设计之内。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大小姐,好一个深藏不露的安逸王爷。”老太太说到最后这两句话时,那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愤怒无疑表露着此刻,她对舒清鸾的怒意,以及对南宫樾的不悦。还有对着曲宛若的恨意。
若非曲宛若一心想着要害舒清鸾,又岂会被舒清鸾与南宫樾反将一军,以至于连累到了自己的儿子。两天之后便是舒清鸾与南宫樾的大婚,这个婚事显然已成定局,谁都无法改变。只怕今后安逸王爷的地位会越来越稳固,而太子殿下只怕是岌岌可危了,就连皇后只怕也是要受连累。若皇后与太子出事,那么舒赫还能置身事外,独享其身吗?舒家还能稳立不倒吗?
如此想着,老太太的心越来越沉,那眼眸内的怒意更是越来越深。大有一副恨不得掐死了曲宛若,以泄她的心头之愤!
“母亲深夜找儿子前来,可是有何要事?”舒赫的声音传来。
“奴婢见过相爷。”赵嬷嬷对着舒赫鞠身行礼。
舒赫摆了摆手,示意赵嬷嬷无须多礼。
老太太对着赵嬷嬷挥了挥手,赵嬷嬷很识趣的一欠身,朝着屋外走去,然后则是顺带的将屋门关上。
屋内仅留下老太太与舒赫母子二人。
“盘问过孙太医了,孙太医可是给了你答案?”老太太指了指她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舒赫坐下,一脸肃穆的看着舒赫问道。
舒赫面无表情的望着老太太:“儿子觉的,孙太医的话完全不可置信。”
倏的,老太太凌厉的视线如两束利箭一般的直射向舒赫:“为何这般说?”
“第一,母亲也是过来人,宛儿的肚子像是六个月的肚子吗?”
老太太张嘴,舒赫却是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接着自己往下说道:“第二,六个月前,母亲风寒一个月有余,宛儿日日服侍于母亲跟前。母亲觉的她有这个机会?”
老太太的眉头拧的更深的,因为舒赫说的是事实。
确实那一个月,她重风寒。她与曲宛若之间向来都是面和心不和。虽然,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为了不让舒赫对她另眼相看,也是为了在舒赫面前竖好好形像。那一个月,曲宛若确实是日日在她床头服侍着。不曾离开过半步。
然后再是,风寒好了之后,她才动身去了相国寺,祈福。
如此想来,说曲宛若的肚子六个月,那是绝不可能的。
突然之间,老太太又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第一个与她说曲宛若的肚子与月份不符的,是九九。
就因为卿九九?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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