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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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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哪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从今往后,你们兄妹必须相依相靠,相互扶持。你若想在站稳了太子妃甚至于以后的后宫之首,那么安宁公主便是不可或缺的一人。而睿儿若是想站稳了以后在朝中的位置,你这个太子妃就必须给我坐稳了才能为他铺好一条路。是以,你们兄妹俩是谁也离不了谁。絮儿,可懂娘的一翻苦心?”
百里飘絮点头,一脸的沉着冷静:“娘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门外,一抹人影悄然离开,心中一翻算计的母女俩却是没有任何的发觉。
沈惠心欣慰一笑:“娘知道,絮儿向来都不会让娘失望与操心。”拍了拍她的手背,“行了,去吧。你们年轻人会有很多话题的。”
百里飘絮对着她侧了侧身:“女儿告退。”说完,转身离开了沈惠心的屋子。
“女儿见过爹爹。”百里飘絮刚出门走至院中的月拱门处,便是遇到了下朝回府的百里青松。百里青松的身上还穿着那套一品大员的朝服。
“絮儿这是要去哪?”百里青松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对着百里飘絮问道。
百里飘絮嫣然一笑:“絮儿与大哥今儿邀了几位仕友与千金在府上一叙,絮儿现在正要去澜听阁。”
百里青松点头微笑:“既如此,那就去吧。”
百里飘絮对着他侧了侧身,“那女儿先过去了,若是让鸾儿等久了,她又该取笑女儿了。”说完,转身欲离开。
“絮儿稍等。”百里飘絮转身还未迈出一步,便是听到百里青松唤住她的声音。
百里飘絮止步转身,望着百里青松:“爹,还有何事吩咐?”
百里青松步至她身边,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絮儿刚说鸾儿?可是鸾儿来了府上?”
百里飘絮点头:“正是,女儿今儿与大哥在状元楼与鸾儿还有两位舒小姐巧遇。是以便是邀着她们三人一道前来一叙,正好娘亲也想念的鸾儿。此刻大哥正带着鸾儿与两位舒小姐前去澜听阁。”
百里青松眸中划过一抹一闪而过的似乎于喜出望外的表情,转瞬之间消失不见,对着百里飘絮端重的点了点头:“睿儿还邀了哪些仕友?”
“文府的文公子,曲府的曲公子与曲小姐。”百里飘絮如实以答。
百里青松双眸微蹙了一下,然后对着百里飘絮抿唇一笑:“后生小辈,为父也去见识见识你们这些后生小辈都在闲聊些什么。”
百里飘絮略显有些吃惊讶异的看着百里青松:“爹……?”
百里青松耸肩轻松一笑:“怎么,絮儿可是觉的爹一半老头去了会损了你们的雅兴?”
百里飘絮摇头:“当然不是。”
“大不了爹不出言。”说罢,没再理会百里飘絮的一时未回,径自的朝着澜听阁方向走去。
百里飘絮迈步追上。
澜听阁
“怪不得云睿兄迟迟未见身影,却原来是佳人有约,美人在侧。”百里云睿刚一迈入润听阁,便是听到了一声戏娱的声音,随即便见着一男子迈步朝着这边走来。一袭蓝色的锦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脸上挂着浅笑,双眸别有用意的扫视着舒清鸾三人。
“景修兄,别来无恙。是云睿的错,一会云睿自罚三杯。”百里云睿对着那人面含微笑,双手作揖陪笑。
“这三位是……?”文景修的视线却是越过百里云睿直接停在了舒清鸾的身上,那看着她的眼里透着一抹不怀好意的滛流。
“这是云睿的表妹,也是相府的大小姐。”百里云睿站至清鸾身边,然后又指了指舒紫鸢与舒映月,“这两位是相府的二小姐与三小姐。”
“哦,原来是舒大小姐。”文景修对着舒清鸾扬起一抹意犹味尽的深笑,然后单臂环胸,右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双眸眯起成一条细缝,“果然闻名不如远见。”语气之中难掩对舒清楚鸾的暗讽。
听着文景修这对舒清鸾的暗讽,以及那看着她眼眸里的看低,舒紫鸢是不着痕迹的弯唇浅笑了,那看向舒清鸾的视线里倒也是透着一抹浅淡的挑衅。
舒清鸾双眸一弯,对着文景修很是得体的欠了欠身,水灵灵的双眸弯弯的眯成了一股细线,只是那眼之中却是透着一股难以掩藏的冷肃,笑容满面的对着文景修说道:“是吗?清鸾倒是不知自己竟是这般的名闻了。不知文公子可否告之清鸾,清鸾有何过人之处,竟是让文公子闻名不如远见了?也好让清鸾自己也知晓一翻,得意一翻。”
笑,笑的一脸真纯,笑的一脸随性,笑的一脸的让人痴迷。
听罢,文景修微微的一怔,倒是显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舒清鸾。竟是没想到舒清鸾会这么接话。
舒清鸾的名声现在来说,那可谓是臭名远播了。谁都知道她不止耐不住寂寞,竟还和个野男人在相府厮混,却是让相爷捉了个正着。羞愧难当之下,以三尺白绫自尽,却是不想没死成。倒是累了将她一手带大,视她如己出的曲姨娘。
“姐姐,文公子这话了不是故意在说着姐姐什么。只是无心之语,姐姐也就莫往心里去了。”舒紫鸢道是很好心的为文景修解着围。然而这话下之意却是听者无心,那说者可是有意了。
舒清鸾扬唇一笑:“妹妹倒是了解文公子。”
这话一说,舒紫鸢的脸色变了,青红皂白的一阵交替着。
“舒大小姐说笑了,鸢儿又怎么会了解文公子呢?”舒紫鸢正欲开口之际,一道婉丽的声音传来,音落,一抹娇俏的身影来到了舒紫鸢的身边。一袭浅紫色的流纱裙,臂间挽一丈水粉色的锦纱,迤逦及地。她的脸上漾着一抹如三月桃花般灿烂的浅笑,她的双眸如明珠一般璀璨亮丽且彩焕然。在舒紫鸢的身侧站立,对着百里云睿侧了侧身:“梦潆见过百里大少爷。”而后继续笑丽如花般的转向舒清鸾,“大小姐身为鸢儿的姐姐,又岂能说这般令人误解的话语呢?幸好这里都是认识的人,若是让不知情又或者是有心之人给听了去,那岂不就害了鸢儿的清白?莫非这是大小姐心之所想?”说完,依旧笑看着舒清鸾,只是那笑容之中却是透着一抹若隐若现的挑衅与不屑。
“表姐怎么也在宁国公府?”舒紫鸢甚是亲密的与曲梦潆挽着手臂,却是与舒清鸾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舅父与舅母可都安好?鸢儿与娘亲甚是想念的紧呢。只是娘亲最近身怀有孕,不宜出府,不然鸢儿早早的便是与娘亲登门拜访舅父与舅母了。”
曲梦潆嗔拍了下舒紫鸢的手背:“还说呢,姑母不宜出门,难道你也不宜出门啊!就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来找我!”
舒紫鸢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这不是在宁国公府遇着了么?表哥呢?可有一道前来?”边说边四下扫视,寻着曲子靖的身影。
舒清鸾并没有急于为自己辩解,而是一脸浅笑如丽般的事看着舒紫鸢与曲梦潆表姐妹二人就在那般亲密的秀着。伸出自己那纤细如玉般的双手,细细的打量着,似是对着曲梦潆的浅斥全完的未放于心上,反而是一副心情大好的看着二人。甚至于在舒紫鸢说到“表哥”时,还很是配合着舒紫鸢的话语,漫不经心的四下扫望了一翻。然而,曲子靖却是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倒是让二人略的有些失落。
“曲小姐这话说的严重了,鸾儿又岂会是曲小姐说的这般有恶意?”见着舒清鸾未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百里云睿出言为她解围,对着曲梦潆笑容满面的说道,“曲小姐也说了,二小姐是鸾儿的妹妹,那鸾儿又怎么可能会这般害自己的妹妹?二小姐,你说呢?”弯弯的双眸如含春风似的看着舒紫鸢,倒是让舒紫鸢的心“扑通”的狂跳了一下。然后则是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对着百里云睿浅浅的羞赫一笑:“百里少爷说的是,姐姐自然是不会这般故意的害紫鸢,姐姐不过也是无心之意。表姐也是为了紫鸢好,才会为紫鸢出头,还望姐姐与百里少爷莫往心里去。”边说这扯了扯曲梦潆的衣袖,用着息事宁人般的语气很轻很轻的说道,“表姐,算了,姐姐也是无心之失。”
然而曲梦潆似乎并没有要宁事宁人的意思,对着舒清鸾抿唇不屑的嗤之一笑,奚落中带着挑衅的眼与舒清鸾直视:“这可不见得。舒小姐是怎么样一个人,那是人人尽知。梦潆虽不曾去过相府,可是关于这段日子来舒大小姐的种种,那也是略有耳闻。倒也是可怜了我那姑母了,一手将大小姐拉扯到,到头来却是得了个这般的下场。梦潆既为姑母与鸢儿不甘,亦是不值。”
终于,舒清鸾抬眸,如清泉般清澈的双眸狠戾的直射向曲梦潆,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微笑,只是这笑容中却是暗蕴着一份凌厉。如葱玉般的双手就那般叠放于自己的小腹处,对着曲梦潆不紧不慢的说道:“哦?不如曲小姐告诉我,曲姨娘现在是得何下场了?至于让曲小姐这般的替她叫屈不值?正好趁着这会二妹妹与三妹妹都在,还有表哥与文公子也在场,曲小姐倒是说说看,清鸾是将你的姑母,父亲的侍妾,一手将清鸾哺育长大的曲姨娘怎么了?不然,要是让曲姨娘和妹妹受了莫大的委屈,那清鸾可就真是罪人了。二妹妹,你说是不是?”舒清鸾似笑非笑中含着一抹凌厉的眼直射着舒紫鸢,而后射过舒紫鸢直逼向曲梦潆。
舒紫鸢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舒清鸾眼里透出来的那一抹无形之中的冷冽,竟有一种让她心生愄意的感觉,甚至于她的心底升起了抹凉意。
舒紫鸢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舒清鸾眼里透出来的那一抹无形之中的冷冽,竟有一种让她心生愄意的感觉,甚至于她的心底升起了抹凉意。
“说的好!”正在舒清鸾与曲梦潆陷于对峙时分,也正在百里云睿与文景修正欲开口再度解围之际,却是自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伴随着这洪亮的声音一道而来的还有拍手的掌声。众人转身之际便是见着百里青松正大步朝着这边走来,而他的脸上则是漾着一抹赞赏的喜悦之然。他的身后则是跟着百里飘絮,百里飘絮的手里拿着精致的锦盒。
“见过宁国公。”所有人赶紧朝着百里青松行礼。
“清鸾见过宁国公。”舒清鸾初见到百里青松时,微微的诧异了一下。虽然知道百里青松与百里青鹤是孪生子,自然也知道两人定是长的十分相似。可是,这会自己亲眼见到与百里青鹤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百里青松时,舒清鸾亦还是微微的讶了一下。若非此刻百里青松身上穿的这一套一品大员的朝服,以及此刻在宁国公府。若是在街是相遇,舒清鸾自认为自己当真无法辩别出他与百里青鹤来。就连那看着她的眼,亦是与百里青鹤如此的相似。
百里青松的这一抹眼,却是让舒清鸾略显的有些不疑惑不解了。若说,百里青鹤与沈兰心当年是两情相悦,是以百里青鹤才会视沈兰心的女儿为己出。那么,百里青松这一抹眼又是意味着什么?
百里青松迈步至舒清鸾身边,肃穆的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位,特别是在曲梦潆的身上停顿了片刻,最后停在了舒紫鸢的身上:“鸾儿说的没错,不如曲小姐与二小姐也与本侯说道说道,鸾儿身为相府嫡出长女,是怎么样不待见相爷的姨娘了?曲姨娘又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委屈?本侯虽与曲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倒也能在相爷与舒老夫人面前能说上两句。若是真如曲小姐说的那般,鸾儿以势压人,以权欺人,那么本侯也好在相爷面前替曲姨娘讨回个公道,也不至于让曲小姐与舒二小姐这般的替曲姨娘不值与不甘了。曲小姐,你说呢?”凌厉的双眸直视着曲梦潆,吓的曲梦潆后背冷汗直冒。
“侯爷严重了,梦潆岂敢在侯爷面前无礼。这些都是相府的内事,梦潆一个外人,又岂好插手呢?还望侯爷不计梦潆的无礼才是。舒大小姐,梦潆一时嘴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小姐别与梦潆一般见识才是。”曲梦潆对着百里青松恭恭敬敬的一行礼,然后又对着舒清鸾陪笑讨好。
曲梦潆怎么都没想到,百里青松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而且更是将舒清鸾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更是没有理由的就站在了舒清鸾的那边,且对她是这般咄咄逼人,一点也不顾及一个长辈与晚辈的身份,就这么当着所有的人面质问着她。这让曲梦潆不得不向舒清鸾低头。
曲梦潆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此刻绝不是与舒清鸾硬碰硬的对峙。若是这般,那么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百里青松的态度很明显了,那自然是帮着舒清鸾的。不管怎么说,舒清鸾也唤他一声“姨丈”,而自己则是与宁国公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仅不过与百里飘絮还算关系良好而已。这种情况下,她又岂是舒清鸾的对手。若是为了曲宛若与舒紫鸢而得罪了宁国公府,那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爹,您怎么过来了?”百里云睿不不解的问着百里青松。
百里青松不苟言笑的看着百里云睿:“若是为父不过来,倒是不知道原来有人对鸾儿的误解竟是这般的大。”转眸向曲梦潆,一脸肃穆,“曲小姐,本侯并非与你一小辈一般见识,不过曲小姐在未弄清楚事实之前便是这般的指责于人且还是如此的疾声厉色。本侯倒是对曲侍郎的明辩能力有所怀疑。”
“侯爷恕罪!舍妹一时口不择言,还望侯爷与舒大小姐莫怪。”曲子靖朝着舒清鸾走来,一脸恭敬的对着百里青松作揖行了行礼,而后则是一脸冷峻的望着舒清鸾,转眸对着曲梦潆斥责:“还是和侯爷与舒大小姐陪罪!相府的事何时轮到你一外人插手了?就算姑母真受了什么委屈,那也自在舒老夫人主持公道,再若不然,还有相爷。你一后生晚辈竟这般口无遮拦,成何体统!”
曲子靖这许说的那可是相当的有技术了,明着斥责着曲梦潆一介外人,那拐个弯儿可不就在说百里青松了么。可不,曲梦潆是一介外人,他百里青松虽为宁国公,但对于相府来说,那也依旧是一介外人!曲子靖这话明着在责骂曲梦潆,这暗着不就是在暗指百里青松以大欺小了么!
百里青松何许人也,又岂能听不出来曲子靖那话中的话思。对着曲子靖爽朗哈哈一笑:“曲贤侄果然后生可畏,不得不让本侯刮目相看。曲侍郎有曲贤侄这般优越的儿子,倒也是不愁后继无人了。”
曲子靖恭敬有佳的对着百里青松又是一作揖:“侯爷过奖了,晚辈不敢当。这若论优越,云睿兄可是当之无愧的,我等可都以云睿兄为首的。”
百里云睿听着曲子靖这话,情不自禁的扬了扬唇,挺了挺胸,眉梢更是上挑了。就好似自己有多了不起一般的,更是宁国公府的骄傲似的。
然而百里青松却是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贤侄过谦了,云睿若是有贤侄的一半,本侯也就心满意足了。”
百里云睿听完,顿时的瘪气了。
“爹爹,今儿我们是叙小旧呢,你怎么就在这里比对起来了呢?看,都把鸾儿给闷着了呢。”百里飘絮很适时宜的了言,既是解了众人之间的僵局,又是再次将舒清鸾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只见百里飘絮的话刚落,但是几抹视线齐聚到了舒清鸾的身上。最为明显的莫过于百里青松与百里云睿父子俩的眼。
百里青松在看着舒清鸾的时候,微显的有些出,似乎有一种透过舒清鸾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意思。而百里云睿那看着她的眼里则是有一种无形的占有欲。不管是哪一抹眼,都让舒清鸾觉的非常的不舒服。
对着百里飘絮抿唇一笑,“这可都是表姐的错了,谁让表姐搁着鸾儿一人这么久呢?该罚。”说完,更故意的轻轻拍打了下百里飘絮的手背。
百里飘絮微一怔,随即嫣然一笑:“好,都是表姐的错,我愿受罚,不知鸾儿打算如何罚我呢?”笑意盈然的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却是转眸望向了曲梦潆与舒紫鸢:“曲小姐,二妹妹,你们觉的该如何罚表姐?谁让她身为主人家,却是将我们这些客人置于一旁的,该罚。曲小姐,二妹妹,千万别手下留情了。”似玩笑的话语,却是将刚才与曲梦潆之间的不悦一扫而空,更是为曲子靖与百里青松之间铺了一个台阶,不至于让人二人就这般的针对着她。
“侯爷怎么也有这般雅兴,与这群孩子玩到了一起?”曲梦潆刚欲出言,却是传来了沈惠心的声音,只见沈惠心迈着十分优雅的步子朝着这边走来,脸上依旧挂着得体而又大方的笑容。
“见过宁国夫人。”众人对着沈惠心行礼。
沈惠心浅笑抬了抬手:“不必如此拘礼,你们年轻人玩你们自己的去,不必理会我的。”说话间,已经走至百里青松的身边,笑意盈人的看着舒清鸾对着百里青松说道,“侯爷这可是初次见鸾儿,觉着鸾儿这孩子怎么样?妾身看着这孩子倒是十分的心疼,长的与姐姐也是八分的相似,看着鸾儿,倒是让我想到了我那苦命的姐姐。若是还在,你说该有多好。”
沈惠心的话让略失的百里青松一个回,收回了那注视在舒清鸾身上的眼,转身对着沈惠心淡然一笑:“夫人向来与舒夫人姐妹情深,看到鸾儿想到舒夫人也是人之常情。”而后转眸向舒清鸾,一脸尽人夫责的说道,“鸾儿若是方向,以后便来府上多走动,也算是解你姨母的一份思姐之情,更是可以让她替你过逝的母亲照顾着你。”
这话说的多么的情深意重,既是表现了他与沈惠心之间的真诚的夫妻之情,又是表达了他对舒清鸾的一份关心,却是没有半点的不妥之处。
舒清鸾侧了侧身:“鸾儿谢过姨母与姨丈的好意,以后定会多来宁国公府相陪于姨母,还望姨母不嫌鸾儿打扰才是。”
沈惠心欣然一笑:“怎么会,姨母还巴不得呢。”
“夫人,我们也就别在这里打扰他们小辈的叙玩了,省的有我们在,他们倒是玩的不尽兴了。”百里青松扫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对着沈惠心说道,“我们回吧。”
“恭送侯爷与夫人。”
漾雨楼
“夫人,睿儿年纪不小,也该是时候成婚了。本侯觉的鸾儿倒是睿儿十分相配,夫人觉的呢?”
正6o 害人不成惹身騒(上
章节名:o6o 害人不成惹身騒(上
o6o百里青松十分认真的看着沈惠心,虽是问着她的意思,但是那眼中却是透着一抹“事已成定”的意思,问她不过只是尊重她宁国夫人与百里云睿生母,以及舒清鸾姨母的身份而已。
沈惠心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似乎带着一丝隐忍。然后对着百里青松赫然一笑:“侯爷说的正是,眼看睿儿也到弱冠之年。也是时候大婚了。妾身倒也是与侯爷一般的看法,鸾儿这孩子确实不错,也是妾身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前些时日有一些不好的传言,如今都已明了,那不过只是有心之人的设计与了害。再说,就算没有找出那害她之人,妾身也也是不信那些传言。妾身对于自己姐姐的这个女儿,那是绝对相信任她的。倘若她真能与睿儿成了,倒也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妾身打从心底里欢喜的紧。只是……”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百里青松,一脸的为难。
“夫人有话直说,只是什么?是否相府那边有什么问题?”百里青松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对于沈惠心的欲言又止有些不悦。
沈惠心深吸一口气:“不瞒侯爷,昨儿皇后宣妾身进宫,言下之意有意成了安宁公主与睿儿的事。侯爷,你说这不是……”沈惠心轻轻的摇头略叹气,一脸无奈又无计可施的望着百里青松,“安宁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而鸾儿又是深得皇上宠爱,这可是真让妾身为难了。安宁公主是绝不可能为小的,但若是让鸾儿为小……”
“不可能!”沈惠心的话还未说完,百里青松却是直接就呼断了她的话,一脸此事绝无商量的梗着脖子怒视着沈惠心。就好似沈惠心所言俨然已成定局一般。
沈惠心略显错愕讶异的看着百里青松,双眸更是一眨也不眨。似乎对于百里青松这般的怒意,觉的有些不可思议之余更是觉的有些委屈。
对着百里青松苦涩一笑:“鸾儿为小,莫说侯爷不同意,妾身也不会同意,就怕皇上与皇后更是不会同意,相府那边也是绝不会同意的。别说前些日子的那些谣言都是有心之人害的鸾儿,就算是鸾儿真是做了那般的事,那也是绝不可能为妾的。侯爷觉的此事,妾身该如何是好?”沈惠心一脸纠结又略显为难的看着百里青松,真真的将自己处在了锋口刀尖的位置上。
而百里青松此刻亦是一脸的眉头深锁,眸光沉淀,似乎陷于十分的绝望之中。
“皇后是否还暗示,有意让絮儿成为太子妃?”百里青松沉淀半晌之后,垂头十分肃穆的问着沈惠心。
沈惠心点头:“皇后正有此意。”
百里青松垂头沉眸,左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处,右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五个手指相到拧触着,“夫人对此事是如何看的?是否也赞同絮儿与太子之间的事?”
沈惠心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垂眸觉锁的百里青松:“妾身也正为此事犯愁。”
“既然犯愁,何故皇后有意如何,你却不与本侯说想?为何在本侯提起睿儿与鸾儿之事才提起?”百里青松深睿的双眸如两把利箭一般的直视着沈惠心,语气之中难掩对她的责怪与数落,甚至还带着隐隐的试探,“夫人既然不与本侯说起,是否说明夫人心中已有定数?”
沈惠心一脸不可置信的微讶着双眸望着百里青松,然后略显苦涩的抿唇一笑:“妾身出宫回府便是想与侯爷说这事,只是侯爷昨儿一整日未在府内。晚上则是宿在了妹妹那边。妾身本想今儿侯爷下朝便是与说提这事,倒是没想到侯爷先提了起来。”
百里青松抬眸踱视着沈惠心,只见她的眼眸内一片沉静,却是一点不似有说谎之意,也并未有心虚之意。冷冷的一抿唇:“皇后这主意倒是打的十分精妙了,把这么一个摊子推给了我宁国公府。夫人觉的,若是絮儿成了太子妃,相府那边做何想?撇开皇上之前对鸾儿与太子之事的默认一事,就凭舒赫一心想让自己的二女儿成为太子妃,你觉的他会允了?若絮儿当真与太子一事成了,舒赫那边会做何想?”百里青松凌厉的双眸直视着沈惠心。
沈惠心叹气:“这些又何偿不是妾身所考虑的。只是,皇后既已有此意,妾身又当如何拒之?妾身当真也是左右为难。侯爷可是有两全的办法?”
百里青松的眉头锁的更紧了,那相互拧触的五指拧触的速度更是加快了许多,就好似只有这般,才能让他那紧绷的线条得到放松。
“现在,只有让睿儿与安宁公主的事吹了,那么絮儿才不至于与太子有戏。”
沈惠心一脸不可置信的讶看着百里青松,竟是没想到他心中做这般的打算。
那放于宽大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指肉里,而她却是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眸中更是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狠绝与戾气。
对着百里青松抿唇一笑:“侯爷放心,妾身知道该怎么做。妾身自然也是不愿女儿进入那道宫门,相对于安宁公主,自然也是更在意于鸾儿。不管怎么说,这样也算是了了姐姐的一桩心事了。侯爷,您说呢?”笑的一脸得体大方又优雅高贵,让人找不出半点的不是之处来。
百里青松点头,“夫人做事,本侯向来放心。那么这事就由夫人去办吧。”
沈惠心鞠了鞠身:“侯爷放心,妾身一定将这事办妥办漂亮了,一定给侯爷一个满意的交待。”垂头之际,唇角微微弯起一抹阴冷森然的弧度。
百里青松离开了。
沈惠心独自一人坐于贵妃椅上,双眸沉寂的可怕。右手轻抚着左手手腕上的通透玉镯,左手则是紧紧的捏着那方白色的锦帕。双眸紧抿,不见一丝缝隙。细细的想着刚才百里青松的意思。
舒清鸾,舒清鸾,舒清鸾。
沈兰心,沈兰心,沈兰心。
沈惠心脑子里不断的重复交叠着这两个人的名字。
姐姐,你果真是我的好姐姐。
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不说,现在竟然还要让你的女儿再来破坏我现在的一切!
沈兰心,你休想!
我是绝不会让你的女儿再来毁了我的一双儿女!
十八年前,我能让你失去了一切,十八年后,我同样能让你的女儿失去一切!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那就别怪妹妹我心狠手辣!
“啪!”那戴着玉镯的右手重重的捶打在桌面前,也不知道沈惠心这一击到底是用了多少的气力,那玉镯竟然就这么碎了,碎的全然不见镯子的影子。至于于有那么几粒碎片因为她的用力过猛而紧紧的印了她那娇嫩的手腕上,白嫩的手腕瞬间的印出了不少的红印。然而沈惠心却是半点没有感到疼痛,甚至于那双阴沉的双眸沉寂的可怕。
“倏”的,沈惠心从贵妃椅上站起。凌厉的双眸直勾勾的瞪着前方,眸中一片阴森与狠绝。
“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沈惠心的话刚落,便见着一嬷嬷迈门而入,很是恭敬的微鞠身站于她面前。
“常嬷嬷。”沈惠心沉寂的双眸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微躬着身子站于她面前的常嬷嬷,“侯爷有意成了大少爷与表小姐,嬷嬷觉的如何?”
常嬷嬷毫不犹豫的回道:“夫人若是不喜欢,奴婢自有办法让此事不成。”
沈惠心抿唇一笑:“常嬷嬷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竟然如此,那这事就由嬷嬷去办了。可千万别给搞砸了,侯爷可是十分看重于鸾儿。”
常嬷嬷重重的一点头:“夫人放心,奴婢知道,绝不会让夫人失望了。奴婢告退。”常嬷嬷对着沈惠心一鞠身,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开屋子。
看着常嬷嬷那离去的身影,沈惠心的眼眸里再度折射出一抹狠戾的肃意。
“嘶!”手中那用上好的锦帛绣着的锦帕,被撕成两半。
沈惠心直接将那两半帕子往地上一扔,抬脚狠狠的一踩,就好似踩着舒清鸾更甚者是沈兰心,让她心底非一般的痛快。
……
澜听阁
凉亭内,舒清鸾等一行人在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的作东下,倒也是有模有样的说笑,吟对着。
百里云睿也不见有任何的不轨之举,百里飘絮更是与舒清鸾之间十份的亲腻,就好似一对十分要好的姐妹,许久未曾见面,竟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语。
桌上摆着丫环们端上来的茶水与糕点,小姐们唠唠女儿之间的闺话,公子们则是举谈着下次科举之事,倒也是惬意盈盈。似乎刚才并不曾发生过什么不悦。
这倒是让舒清鸾有些捉摸不透百里飘絮心中所想。
若说百里飘絮真与她这般的姐妹情深,那绝对与说舒紫鸢对她真心一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只是却是想不透,这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兄妹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卖的什么药。
正与文景修以及曲子靖谈笑着的百里云睿,对着站于一旁的小厮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然后便见着那小厮不着专声迹的悄然离开。因为站于边上候侍的丫环小厮确实不少,是以,也就没人去在意那悄然离开的小厮。
然而,舒清鸾却是将那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小厮给看在了眼里,也将那小厮的样子给记在了心里。
“奴婢见过大少爷,见过大小姐,见过各位少爷小姐。”常嬷嬷对着众人行了行礼,略布着皱纹的脸上尽是恭敬与恭维。
“常嬷嬷,有何事?”百里飘絮笑意盈盈的问着常嬷嬷。
常嬷嬷淡淡的一笑:“夫人说正好今儿宁国公府的画舫停于柳州河畔,让奴婢过来问问大少爷与大小姐,以及各位少爷小姐,是否有兴趣去舫上一游。若是有意,奴婢便是准备一下。”
听着常嬷嬷这般一说,众人倒也是来了兴致。都知道,宁国公府有一艘画舫,宁国公时常会带着宁国夫人上舫游河,倒是羡煞旁人。于是也就纷纷的提议,此举可行。
“那就有劳常嬷嬷去准备一翻,待一会我们便去画舫游柳州河。”百里飘絮对着常嬷嬷很是客气的说道。
“奴婢这就去准备。”常嬷嬷对着众人行了行礼,然后走至舒清鸾身边,又是一行礼,用着一抹如见故人般略显激动又三满足的眼看着舒清鸾:“表小姐长的与大……与舒夫人真像。奴婢差一点就以为是见到了大……见到了舒夫人。”说完,双眸略有些湿润的看着舒清鸾,似乎有很多话要对舒清鸾说,却又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欲的眼看着舒清鸾。不管是看着舒清鸾的眼,还是那喜悦中又带着激动的表情,都在无言的告诉着舒清鸾,她认识沈兰心,更是知道一些有关沈兰心的事情。她想告诉舒清鸾却又碍于身份,不得不将事情咽于肚子之中。
舒清鸾就算再想知道有关沈兰心的事情,但是却也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这是宁国公府,是沈惠心的府邸。此刻,她更是处于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兄妹俩的眼眸子底下。就算这所谓的常嬷嬷有许多的话欲对她说,她也不得不顾及一二。就连相府内的那些丫头嬷嬷都不足以让她确信,更何况,现在这是宁国公府的嬷子。怎么可能会对她一个外人说道些什么呢?是以,舒清鸾就算心中疑惑重重,好满满,却是也生生的压下了那疑惑与好,对着常嬷嬷抿唇嫣然一笑,“嬷嬷倒也不是头一个说清鸾长的与娘亲相似的人了。见过娘亲与清鸾的,倒都是这般说道的。清鸾自己也觉的与娘亲是相似了八分。”说完,又是得体大方的一笑,除此之外,倒是什么也没再多说。
对于舒清鸾的这般反应,倒是出乎了常嬷嬷的意外。她一直以为若是她这般说了,舒清鸾一定会问及到一些有关沈兰心的事情的。就算不是明着问,那也应该是暗有所指的委婉问道的。却是没想到,舒清鸾仅是这么无关痛痒又漫不经心般的几句话便是打发了她。这让常嬷嬷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自己的话语了。
然后便是只能用着干巴巴的语气以及硬邦邦的笑容对着舒清鸾等人侧了侧身:“表小姐说的及是。奴婢告退,这便去准备画舫。”说完转身离开,只是转身之际却是露出了一抹阴沉的冷寂,然后则是恨恨的一咬牙,大有一副十足不甘心的样子。
“鸾儿莫怪常嬷嬷的无礼,”百里飘絮笑着对舒清鸾说道,“常嬷嬷是娘亲从沈府带过来的老嬷嬷,是以认识兰心姨母也是很正常。常嬷嬷从未见过鸾儿,这初见鸾儿倒是失了礼数了。不过,鸾儿真的长的与姨母可像吗?”一脸好的打量着舒清鸾,然后则是略显有些失落的说道,“我倒是没见过姨母,是以也就没这个说话的份了。大哥,你可曾有见过姨母?是否真如常嬷嬷说的那般,与鸾儿的极像?”转眸好的问着百里云睿。
百里云睿一耸肩:“我也未曾见过线母。不过娘亲与常嬷嬷都这般说了,那定是真的。”
舒清鸾双眸直视着常嬷嬷离开的方向,如杏般的眸内透着一抹探究与黠睿。视线在扫过舒紫鸢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忙乱,以及百里云睿眸中的那一抹意滛还有百里飘絮那若有似无的算计时,竟然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不入虎|岤,又嫣得虎子?
既然你们都挖好了坑,铺好了路,我若是不免征性的给点面子,那岂不是让你们白忙乎一场。怎么说,那也得让你们得意一下,放松一下。不然,怎么走下一步。
对着舒映月投去一抹眼,只见舒映月回她一抹心领会的眼。
舒映月,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让她忽视的人。此刻亦是一样。从进宁国公府至现在,未曾有她说话的份,也没有她立地的场。是以,舒映月什么时候离开,根本没人意识到。
但是舒清鸾却是意识到了件事,那便是那个在得到百里云睿的示意后离开的小厮,此刻却是回来了。而且正在为他们的茶杯上续着茶水。舒清鸾虽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却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是以,舒清鸾留了一个心眼,趁着舒紫鸢与曲梦潆交头接耳之际,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个茶杯给换了过来。
曲梦潆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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