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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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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优雅的抿上一口。『地址发布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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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于一旁的桌几上,对着舒赫不紧不慢的问道:“相爷找本宫可是有事?”
看着皇后那不紧不慢的姿态,舒赫心中略有不悦,却也是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依旧对着皇后恭敬的说道:“微臣有一事不明,故而想请教皇后娘娘。”
皇后优然一笑:“兄长请说,若是本宫能解兄长心中疑惑,本宫定当尽力。”
“若是微臣没有记错,昨儿是金嬷嬷陪着宛儿一道进宫。何以出宫回府,只见宛儿一人,却未见金嬷嬷?”舒赫双眸虽没有直视着皇后,却也是透着一抹不可突略的责问。
皇后却是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怎么曲姨娘没与兄长说,何以金嬷嬷未能随她一道回相府?”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弄着自己手上的护甲,对着舒赫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隐笑,“本宫以为兄长应该是来告诉本宫,你的打算的。却是没想兄长竟是连为何都没弄明白。兄长真是让本宫好生的失望。本宫与太子一直对兄长寄于厚望,不是本宫说你,若是兄长再这般的糊涂下去,只怕到时对兄长失望的不止是本宫与太子,就连皇上也该对兄长有意见了。”
舒赫眉头深拧,“臣倒是很想问清一切,只是宛儿自昨儿回府起,便一直情呆滞,目无焦距,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刺激一般。臣是一点也问不出来。故而只能进宫来问皇后娘娘。还望皇后娘娘直言告之微臣,也好让臣明白自己该做何打算,又该如何为皇后与太子尽力。”
皇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浅笑:“既然曲姨娘身体有恙,小林子。”
林公公一鞠身:“奴才在。”
“去太医院传太医,为曲姨娘诊治。”皇后似乎根本没有要将昨儿的事告之于舒赫的打算,完全就是一副你若想知,便去问了曲姨娘的表情。
“奴才遵旨。”林公公躬身退下。
皇后笑看着舒赫:“本宫觉的,兄长的疑惑还是由曲姨娘亲自告诉之的你为好。对了,鸾儿三姐妹年岁也不小了,兄长对此有何打算?就算兄长相怎么疼爱她们,可是这女子总归还是在出阁的,总这么一直无动于衷也不是回事。”
舒赫深睿的双眸望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皇后,“鸢儿的事倒是好办,映月倒也是好办。为臣最为为难的便是鸾儿了,皇后觉的……”舒赫没再继续往下说,侧是探着皇后的口风。
皇后浅笑:“本宫倒是与相爷看法相反。反而觉的鸾儿一事好办,至于鸢儿就……,本宫也是遇上了一个难题,不知兄长可否为本宫出出意见?”
舒赫作揖一鞠躬:“皇后请说,臣定当为皇后效力。”
皇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弄着护甲,略显有些惆怅的望一眼舒赫:“本宫无意间听得鸾儿说起,好像鸢儿中意于宁国公府的大少爷。兄长,是否可有此事?”
舒赫浑身一紫,眸中划过一抹愤然,“绝无此事!鸢儿是我堂堂相府小姐,岂能做出这等没知没羞的事?定是有心之人故意陷害……等等!”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对着皇后露出一抹复杂怪异的表情,“皇后刚才说,是鸾儿说的此事?”
皇后笑着点头:“也不算是鸾儿故意说起,只是与本宫闲聊之时,无意间说起。本宫一直以为鸢儿有意于太子,之前只是蛄碍于鸾儿与太子。本宫倒也是中意于鸢儿,心想若是鸾儿无意太子,由她与太子结合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本宫也乐见其成。却是没想到,鸢儿中意的竟是宁国公府的大少爷。这可着实让本宫心凉了一截,太子竟是这般不堪么?”
皇后用着责怪的眼看着舒赫,责怪之中又隐隐的夹杂着一份失落与自嘲。这让舒赫顿时的有一种恨不得将舒清鸾撕了的感觉,但是却又不能这般做,于是只能将那种恨的咬牙切齿的念硬生生的吞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对着皇后一鞠身作揖:“绝无此事!鸢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之事。定是鸾儿心有不甘,才故意这般污蔑鸢儿,皇后可不能被她给蒙骗了。鸢儿是皇后娘娘看着长大的,她的性格,娘娘应该很清楚,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情。”
皇后似信非疑的看着舒赫,“兄长的意思是鸾儿挑拔离间?这本宫就不解了,鸾儿何以这般做?”
舒赫一咬牙:“她这是在报复!”
“报复?”皇后似懂非懂的看着舒赫,“又在报复什么?莫非是曲姨娘与鸢儿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这才使是鸾儿这般处心积虑的报复?”
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总觉的皇后字字句句话中有话,正欲说什么的时候,皇后再度开口了:“本宫觉的相爷还是先回府弄清楚了是否真如相爷话中意思那边,真是曲姨娘与鸢儿做了对不起鸾儿的事。如此才好确定是否鸾儿无中生有,挑拔离间。本宫自然也会斟酌此事。只是此事却是要暂时搁置。相爷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吧。皇上见来忌讳朝臣与后宫私下会面。虽说相爷与本宫是兄妹,却也是朝臣与后宫的关系。若是朝中之事,相爷还是找皇上或者太子。若是闲话家长,那便是女眷之间的事情。兄长可知本宫良苦用心?”
“臣谨记皇后娘娘懿意。臣告退。”对着皇后鞠身作损揖,舒赫退出祈宁宫。只是那眼角却是狠狠的抽动着,示意着他此刻的怒意。
“娘娘,何不直接告诉了相爷曲姨娘的那些个事?”意嬷嬷在舒赫退出宫出,略显不解的问着皇后。
皇后嗤然一笑,端过放于一旁的茶杯,抿上一口:“那岂不是太便家了曲宛若那贱婢?你当真以为她呆滞了?她那是在逃避,却也是在保护着自己。本宫虽不喜欢沈兰心生的女儿,可是却也不见得喜欢她!当年若非她,本宫何故为成今日的皇后!”皇后重重的一拍桌子,眸中寒芒乍现,杀气逼人,“本宫早就与……”似是意识了到自己了漏嘴,立马的止住,只是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恨与怒却是不可抹灭。
意嬷嬷站于皇后身后,亦是一脸的深沉。
“母亲?”舒赫在出祈宁宫的回廊上遇着了进宫的舒老太太,于是一脸不解的望着舒老太太。
“刚从皇后宫里出来?”老太太倒是一脸坦然的与他对视。
舒赫点头:“母亲这是要找皇后叙旧?”
“一来也想叙叙旧,二来为娘有些疑惑想请皇后解之一二。”
“若是问金嬷嬷的事,儿子劝母亲还是毋须问皇后了。”
老太太微微一怔:“何以这般说?”
“回去问了宛儿便知晓。”舒赫对着老太太如实以答,“母亲还是以叙旧为主,儿子不打扰母亲与皇后叙情,儿子先回府了。”对着老太太一作揖,便是离开。
老太太看着舒赫那渐远的身影,却是划过一抹难色与心疼。
“老夫人,该去祈宁宫见皇后了。”见着老太太那失的样子,赵嬷嬷提醒道,“老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相爷好。”
老太太回,“是啊,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他好。走吧,我们去见皇后。”
“老身见过皇后娘娘。”老太太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赵嬷嬷跟着行礼。
“母亲请起,不必如此多礼。”皇后赶紧一个弯身扶起老太太。
“奴才/奴婢见过老夫人。”太监宫女们对着老太太行礼。
“兄长刚从本宫这出去,母亲可有见着?”皇后扶着老太太站于自己的凤榻上。
“老夫人请喝茶。”意嬷嬷奉上一杯热茶。
老太太点头:“刚在宫门口遇着了,可是你兄长有什么事来麻烦于皇后?”老太太很是切心的握着皇后的手,慈爱的说道,“若是皇后觉着为难,也别放于心上。这些年来,曲宛若一心就想着要坐上相爷夫人的位置。哎,老身这是老罗,心有余力不足,无能为力罗。”老太太惋叹,一脸的哀伤。
皇后高雅一笑:“母亲放心,本宫心中有数。不知对于相府夫人,母亲心中可有舒适的人选?曲宛若,怕是没这个份量。就算本宫与母亲同意,怕就是皇上那边也不能应允了。”
“皇上?”老太太微楞,“皇上那边又是何意?”
皇后浅笑:“母亲糊涂了,皇上的圣意可是本宫与其他任何人能猜测的?”
老太太恍然,赶紧对着皇后陪笑,一拍自己的额角:“是啊,是啊!老糊涂了,岂能犯这等错!还请皇后娘娘责下。”
“母亲今儿进宫,除了这事之外,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与本宫说?”皇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与老太太说下去,是以很合时宜的转换了话题,自然她也不会觉的老太太进宫仅仅只是为了不让曲宛若坐正了相爷夫人之事。就这么一丁小事,何以进宫一趟?只要她老人空自己不松这个口,舒赫自然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再者凭着皇后对老太太的了解,这也绝不会是老太太进宫的主要目的,这不过是她的一个开场白而已。是以,皇后也不想在这里与她打着哑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绕着弯子。于是也就直接的开门见山的问道。
对于皇后转移话题后的直接开门见山,老太太倒也没觉的什么不妥,对着皇后露一抹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的笑容:“老身今儿进宫为了两件事。”
“哦?”皇后不觉意外的看着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着高高在上的母仪天下,“母亲请讲,本宫静听。”
老太太深看一眼皇后:“太医昨儿怎么说?老身想听听皇后娘娘的意见。”
“太医?”皇后一脸无知茫然的看着老太太,“什么太医?本宫没有任何不适,何故要传太医?母亲又想听本宫什么意见?”
老太太拧眉,“皇后没太医?老身昨儿不是让林公公传话于你?”边说边转眸向林公公,用着凌厉的眼质问着林公公。
林公公一急,赶忙对着老太太鞠身:“奴才……”
皇后对着林公公摆了个手势,制止了林公公的言语:“小林子倒是给本宫传话了,可是昨儿本宫只记得在那审着曲宛若与金嬷嬷,以为鸾儿讨个公道,却倒是忘了这一茬了。怎么?母亲可是觉的她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然本宫让小林子去传了太医随母亲一道回府为她诊治一翻?”皇后一脸好意的对着老太太说话,然后突然之间又似起到了什么,对着老太太一本正经的说道,“本宫倒是想起来了,兄长刚才也与本宫说起,曲姨娘自昨儿从本宫的祈宁宫回府之后,便是一直精呆滞,目无焦距。是以,本宫让小林子传了太医,已经随兄长一道回府了。母亲若是有何疑虑,一会回府倒是可以直接问兄长,又或是传唤太医问话。”转眸向林公公,“小林子,今儿传了哪位太医随相爷回相府?”
林公公很是恭敬的一鞠身:“回皇后娘娘,奴才传的是高太医。”
“嗯。”皇后点头,“那一会记得让高太医向老夫人回话。”
“是,奴才遵旨。”
皇后笑的一脸高贵优雅的对着老太太说道:“母亲放心,小林子做事向来稳当,高太医的医术也是绝对可以信任的。”
老太太看着笑的一脸高贵优雅的皇后,心微微的怔了一下。这样的皇后之于她来说,觉的是如此的陌生。对她言行有礼,却句句字字与她之间拉开着一定的距离一般。
“母亲何以用这般陌生的眼看着本宫?”皇后笑问着老太太,“可是本宫有何不妥?又或是哪里说的不对了?”
“不,不!”老太太回,对着皇后连连摇头,“老身绝无此意,只是觉的皇后所言极是。既然皇后已经传了太医,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老身一会回府问你兄长便是。”
皇后脸上优雅的笑容一直未曾敛去:“母亲莫怪,并非本宫未将母亲的话放于心上,确是曲姨娘的事让本宫气急功心了才会一时竟是忘记了母亲的嘱咐。母亲也知道,皇上向来关心鸾儿的,所以事关鸾儿,本宫不敢有一点的怠慢。对了,母亲不说是两件事么,那么还有一件呢?”
老太太浅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什么要紧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太子殿下最近可安好?”老太太突然之间亦是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南宫佑的身上。
皇后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亦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然而却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将那僵硬挥之而去,继而继续扬起她那一直以来的高贵优雅的母仪之笑:“很好,皇上很是重用太子。劳母亲大人费心了。”
老太太满意的带着欣慰的一点头:“那就好,也不枉他舅父当初的一片心意了。皇上重用是好事,不过皇后与太子也不可太过轻心,不管怎么说,虽然安逸王爷的太子之位已废两年,不过据老身所知,他的势力却是依旧不减。如此对太子倒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了。不过有赫儿在一旁帮扶着太子,倒也能为太子出一点的力。”
皇后眼角微微的抖了一下,对着老太太笑的一脸干硬:“母亲说的极是,太子年幼,自是少不了兄长在一旁帮扶着。兄长的这份心本宫与太子一直都记着,定是不会忘记的。”
老太太爽朗一笑:“一家人何来两家话。赫儿是皇后的亲兄,是太子的亲舅父,不帮着太子,难不成还帮了别人不成。皇后大可以放心,老身与赫儿定是与皇后和太子连成一气的。”
“那本宫就替太子谢过母亲与兄长,以后还得要兄长多帮扶着太子。”皇后笑的一脸亲和。
“自然,自然。”老太太点头,然后是从凤榻上起身,“时辰不早,老身也该回府了。也就不打扰皇后了。”
“母亲难得进宫一趟,不如就在祈宁宫陪本宫用了午膳再回也不迟。”皇后话虽是这般说着,可是眼里却是半点没有要留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自是将皇后的非出自真心看在了眼里,对着她摆了摆手:“罢,罢。皇后娘娘有句话说的很对,皇上向来对鸾儿上心,所以老身这会倒应该是先回府弄明白了到底鸾儿身上发生了何事。皇后的一翻心意,老身也就心领了。不请皇后代老身问太子好。”
“既如此,那本宫也就不留母亲。小林子,送老夫人出宫。”皇后唤着林公公,吩咐道。
“是!”林公公鞠身,对着老太太哈着腰说道,“奴才送老夫人。”
老太太在赵嬷嬷的挽扶下,由林公公领着路回了。
“啪!”老太太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时,皇后将那桌上的茶杯扫落于地,脸上尽是满满的愤怒,“竟然敢拿此事威胁于本宫!”
“娘娘……”意嬷嬷小心微颤的看着皇后。
“别以为帮了本宫一点小忙,就顺杆上爬了!若非本宫,她能有今时今日!若非本宫母仪天下,能有舒赫的今天!能有舒府的今天!不过为本宫做了那么一点区区小事,竟然敢对本宫这般说话!舒赫是她的儿子,本宫亦是她亲生的女儿!若非当年她一意为了舒赫,本宫今日会被困于这堵高墙之内,会深居内宫!竟然还就登鼻子上脸了!”皇后越说越气,越气那眼眸里透出来的恨意也就越浓。
“娘娘!”意嬷嬷赶紧的欲捂住她的嘴,可是碍于身份,又不敢,只能用着战战兢兢的眼看着她,“小心隔墙有耳。这话可不能乱说!”
“哼!”皇后不以为意的一声冷哼。
……
“夙宁恭贺安逸王爷大喜。”南宫樾刚一下朝回至自己的长乐宫,前脚刚迈入门坎走至院中,便是见着南宫夙宁对着他行了一个很是标准的宫礼,那娇俏的脸上则尽是打趣与娱戏,就连那望着他的灵动的眼眸里亦满满的尽是趣笑。
“大喜?”南宫樾沉睿的双眸如一潭清水一般的直视着南宫夙宁,然后是伸手往她的脖颈上一扣,“本王倒是听说父皇可是让皇后在为你挑着乘龙快婿。这大喜的不应该是你么,本王喜从何来?”边说边径自的朝着屋内走去。
“寒叙见过公主。”跟于南宫樾身后的寒叙对着南宫夙宁作揖一行礼。
南宫夙宁对着他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快步跟上南宫樾的脚步:“哥,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据我所知,父皇让皇后上心的可不止我一个,你可也是在内的。所以,你就不必在这里取笑我了。”说话间,已经赶至南宫樾身边,对着他挑了挑弯眉,一脸的咱俩彼此彼此的表情。
南宫樾往椅子上一坐,一手扶于椅扶上,另一手环于胸前,一脸好整以暇的望着南宫夙宁,笑道:“那又如何?你觉的她能控制得了我?”
南宫夙宁往他对面的椅子上十分优雅的一坐,摇头,笑的一脸狐狸:“不能!我哥是谁,岂是能这般轻易就让人控制的?再说了,你身后还有一个如此机智过人,聪明绝双的妹妹我,你同意,你妹妹我还不同意呢!所以,她那都不过只是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罢了。”安宁公主这夸起自己来是半点不带含糊与谦虚的。
站于南宫樾身后的寒叙在听到南宫夙宁这般自我表现良好的表情以及如此自负的话语,不着痕迹的抿唇微然一笑。寒叙自认为自己这一笑绝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半点的痕迹来,然后却是没想到南宫夙宁从椅子上站起,走至寒叙面前,伸手往他的小腹处用力的狠狠的一拧:“想笑就给本公主笑出来,别到时憋到内伤了,哥还得给你宣太医!”
“寒叙不敢!”寒叙嘴角与眼角同时狠狠的一抽,对着南宫夙宁很是恭敬的回道。
南宫夙翻他一白眼,“寒柏什么时候回来?”
“回公主,寒叙不知。公主若是想知道寒柏的近况,公主不如直接问王爷。”寒叙对着南宫夙宁眨了下眼睛,继而继续装作一脸的面无表情。
“寒柏暂时还不会回来,我有事让他去处理了。”南宫樾回着南宫夙宁,“你特地等我下朝,不会就是为了问寒柏的事吧?”一脸高深的看着南宫夙宁。
南宫夙宁抿唇秘一笑:“听说今儿宁国公府的大少爷与大小姐宴请了不少千金与公子。夙宁突然间的甚是感兴趣,便想与哥一道前往。怎么说也不能让皇后娘娘失望了不是。据说相府的三位舒小姐亦是被百里大小姐邀至了宁国公府,当然被邀的还有曲侍郎的千金。哥,有兴趣与夙宁一同前往吗?”对着南宫樾俏皮的眨着双眸。
南宫樾浅淡一笑:“既如此,那本王就陪着宁儿走一趟了。寒叙,备马车。”
寒叙作揖一鞠身:“是,王爷!”
正59 宁国公府内暗计重重
章节名:o59 宁国公府内暗计重重
o59
马车在宁国公府门口停下。
“奴才/奴婢见过大少爷,见过大小姐。”下人们见着下马车的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赶紧鞠身行礼。
“还不见过相府的三位小姐,怎么都杵着了?”百里飘絮轻斥着那几个未对舒清楚鸾等人行礼的下人。
“奴才/奴婢见过三位舒小姐。”听着百里飘絮的轻斥,下人赶紧对着舒清鸾三人行礼,虽是微鞠着身子,那眼却是有些飘移不定的在舒清鸾,舒紫鸢,舒映月之间扫量着,似是在思索着谁,寻望着谁一般。
“姐姐,妹妹今儿可算是托了你的福了。”舒紫鸢扫一眼那些个眼不定的下人,对着舒清鸾笑意盈盈的说道,“看,你身为宁国公府的表小姐,连带着我与三妹妹也是受到了这般的敬重。”话虽是笑着说,只是这其中的意思可就不是那么一个味了,是甜是酸还是辣,那只是谁回味着谁知道了。
舒清鸾灵动的双眸望着舒紫鸢,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踱步至百里飘絮身边,似真若假又半笑非笑的说道:“表姐,妹妹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表姐可不能往心里去。”
百里飘絮掩唇一笑,有意无意的瞟一眼舒紫鸢:“怎么会呢?若是往心里去,上次在宫里的时候,就该与二小姐计较了。二小姐,你说呢?”说完笑如春风却又似利中带箭一般的直视着舒紫鸢。
舒紫鸢嘴角狠狠的一抽,对着百时飘絮干干的一笑:“紫鸢一直记着百里大小姐的宽度。所以,还是托了姐姐的福,若非姐姐与百里大小姐的这份关系,紫鸢可就没这般好运了,姐姐,你说是吧?”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抿唇一笑:“姐姐护着妹妹是应当的,妹妹无须这般见外。表姐也不会与妹妹一般计较的。”
“怎么都站在府外聊着呢?赶紧着进府吧。”百里云睿很适时宜的出言打破了此刻三人之间的僵硬,“絮儿,赶紧带着鸾儿与两位表妹进府。”
“鸾儿,你看大哥多关心着你。”百里飘絮半真半假的对着清鸾笑道,然后是打趣般的斜了一眼是里云睿,“平时可没见着大哥这般的关心我这个妹妹。”
百里云睿瞪她一眼。
舒清鸾则是若无其事漫不以心的接了句:“表姐没发觉,其实表哥更关心的是二妹妹吗?”说完,用着十分暧昧的眼在百里云睿与舒紫鸢之间流连了一遍。
舒紫鸢的脸色微变。
百里云睿则是下意识的往着舒紫鸢的方向望了去,眸中划过一抹暗淡不明的色,唇角微扬。
见此,舒紫鸢的脸色更是不怎么好看了。
百里飘絮则是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明白自己这个哥哥到底心中作何想了。明明不是说想纳鸾儿为妾的吗?怎么这会却又是打起了舒紫鸢的主意?莫非两个都想要了?
如是想着,百里飘絮的略显悔暗的眼停在了百里云睿身上。
舒清鸾不着痕迹的将三人之间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舒映月由始至终不曾出过声,就好似在哪里,她都不过只是舒清鸾与舒紫鸢的一个陪衬而已,而她则是很甘于这个现状。只是眼底却是划过了一抹闪烁。
舒清鸾细细的打量着宁国公府,不愧是皇上钦封的正一品公爵府,不管是气质还是府邸的装饰,都略上相府一筹。舒赫的官位与百里青松是同等的,都是一品大官。甚至可以说,舒赫在一定程度 上要比百里青松略高半筹。舒赫于官是当朝一品的相爷,于情他是皇后的亲兄长,那也就是国舅,所以说略高百里青松半筹那绝对是合情合理的。再者,舒赫与百里青松都娶了沈之轩的两位千金,舒赫娶的沈兰心是沈惠心的长姐,这于襟上,舒赫便是百里青松的襟兄,又是长了百里青松一筹。然而,舒赫却是输了一点,那便是,舒赫娶了沈兰心,却是没能好好的善待着她,让她死于难产不说,更是连儿子也没能保住。而百里青松娶了沈惠心,却是与她举暗齐眉,相敬如宾。且一子一女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均是偏偏公子与窈窕千金。虽说百里青松也纳了妾,却不似舒赫那般的泛滥。
百里青松虽被钦封为宁国公,府上却是只有一妻一妾。妻,沈惠心,被皇上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妾,元氏也为他诞下一子百里云寒,一女百里飘雪。且,妻妾之间相系融恰,和睦有佳。
然而舒赫却不一样,府上的妾侍少则有十来房。这妾侍一多了,那能是和睦相处,平心静气?那绝对就是明争暗斗,你夺我抢的。且,沈兰心一过逝,相府便是直接由姨娘当家。虽然,谁都知道这姨娘一直视舒家大小姐如己出,但是不管怎么说,姨娘就是姨娘,又怎可以当家呢?
是以,沈之轩夫妻虽表面上什么也没说,但是那心里总归还是对舒赫有些成见的。沈兰心那可是夫妇俩捧在手心里的宝,却是嫁于舒赫不至六年,便香消玉殒。是以,自从沈兰心过逝之后,沈府与舒府之间的走动也就渐少了,却是与宁国公府之间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翁婿关系。
沈之轩是皇帝地宫百川最为敬重的人,所以说沈之轩对舒赫与百里青松两人间的态度也就直接影响着南宫百川对两人的态度。是以,舒赫虽与百里青松官位平等,但是实际上却是百里青松身份与地位略高于舒赫了。
舒清鸾这是第一次来到宁国公府。
若大的院中种着几株玉兰花,此刻玉兰树上结着玉兰果实,传来阵阵的香气。
看着那耸立于院中的玉兰花,舒清鸾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脑海里竟是一闪而过百里青鹤腰间挂着的那一方玉佩,那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与此时院中的玉兰树竟是相互替换着在她脑子里浮现。
就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此刻会有这么一种怪的想法。似乎总是觉的这院中的玉兰树与百里青鹤腰间的那玉兰玉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鸾儿是否怪于为何院中种了玉兰树?”见着舒清鸾望着那玉兰树发呆,百里飘絮浅笑着问道。
舒清鸾回,微微一笑:“倒也不是,只是这阵阵清香让人心旷怡呢。”
百里飘絮自意一笑:“那自然了,现在还未到果熟期,到时果熟期,用它来泡那是最好的。娘亲向来喜欢用玉兰果泡茶,所以爹爹才会命在院中种了这几株玉兰树,既可用来观赏,又可让娘亲喝到她最喜欢的玉兰茶。”
“姨丈对姨母果真是深情呢。”舒清鸾笑道。
舒紫鸢抬头略显茫然的打量着玉兰树上那还未成熟的玉兰果,眸中略显暗然无色。
舒映月则是低头思衬着。
“鸾儿来了。”正谈笑着,便见沈惠心朝着这边走来,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惯有的慈母微笑,然后在看到舒紫鸢与舒映月时,笑容更浓了,“哟,二小姐与三小姐也来了。絮儿,你这面子可是大呢,娘多次请鸾儿来府上小玩,鸾儿都未却应下,却是不想絮儿不仅请来了鸾儿,还连带着二小姐,三小姐也一并请来了。”
“鸾儿见过姨母。”
“紫鸢见过宁国夫人。”
“映月见过宁国夫人。”
三人对着沈惠心行礼。
“不必多礼。”沈惠心笑着摆了摆手,“你们与鸾儿是姐妹,自然也就是我宁国公府的贵客。”
“娘,面子大的可不是女儿呢。”百里飘絮迈步至沈惠心身边,很是亲腻的挽起沈惠心的手臂,“鸾儿与两位舒小姐那可都是大哥请来的。所以说,是大哥的面子大,而不是女儿的面子大。”
沈惠心半信半疑的看向百里云睿,笑:“哦?那睿儿可真是大面子了,鸾儿与两位舒小姐可真是给足了睿儿面子。”
百里云睿抿唇一笑:“娘亲说笑了,是鸾儿与两位舒小姐给面子。”
“还望宁国夫人莫觉的映月突兀了才是。”舒映月对着沈惠心侧了侧身,略显有些生涩的说道。
沈惠心欣然一笑:“三小姐见外了,我这正盼着鸾儿呢,若非你与二小姐相陪,只怕鸾儿还不愿意来我们府上呢。”
“姨母又取笑鸾儿了。”舒清鸾娇嗔。
“得,姨母不取笑你。”沈惠心敛去脸上的浅笑,一脸认真的对着百里夸飘絮兄妹俩说道,“带鸾儿与两位舒小姐去澜听阁,容少爷等人都已经到了一会了。你们兄妹俩倒也真是的,明明就约了人家的,却是自个跑的无影无踪,害的娘亲要在这里为你们接待着。”边说边嗔了一眼百里云睿,然后则是对着百里飘絮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然。
百里云睿对着舒清鸾作了个请的手势:“鸾儿,两位舒小姐这边请。”
舒清鸾对着沈惠心欠了欠身,转身对着百里云睿说道:“那就有劳表哥,二妹妹,三妹妹一道吧。”
百里飘絮走至舒清鸾身边,凑近她的耳际,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然后便只见着舒清鸾笑着点了点头之后,百里飘絮没跟着一道朝澜听阁去,而是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百里云睿望着百里飘絮离开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窃喜,然后一扬唇对着舒清鸾等人笑了笑,朝着澜听阁的方向而去。
舒紫鸢望一眼百里飘絮,与舒清鸾并行而走,用着很轻却又带着挑衅般的语气说道:“姐姐,何以百里小姐不与我们同行?不知百里小姐刚又与姐姐说了什么?妹妹倒是好了。”
舒清鸾侧头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看着舒紫鸢:“妹妹若是想知道表妹意欲为何,不如一会表姐来了再问问,相信一定不会让妹妹失望的。”
“妹妹可不敢有这样的意思,哪能如姐姐这般的畅意而为呢?妹妹可行规行矩步,不敢有半点的差池,万一姐姐又一个不悦,赏我一个耳光,那可如何是好?姐姐你说呢?”舒紫鸢笑意盈人却语带讽意。
舒清鸾依旧笑如春风,“妹妹能这般想,那是最好不过了。毕竟这里可是宁国公府而不是相府,妹妹的一言一行不光只是你自己一人的事,那可是事关相府的脸面问题。妹妹能这般想,那姐姐也就放心了。”
舒紫鸢眼角狠抽。
百里云睿转身,一脸好中带着探究的望着舒清鸾与舒紫鸢:“鸾儿与二小姐悄悄的说着什么话呢?可否能让表哥也知一二?”
舒清鸾嫣然一笑:“妹妹正与鸾儿说着表哥的好客呢。妹妹,是吧?”
话落,百里云睿便是朝着舒紫鸢投去了一抹意味深长中又带着浅浅暧昧的眼。舒紫鸢在接触到这一抹眼时,略显有些羞愤的盯了一眼舒清鸾,然后垂头不语。
舒清鸾冷笑。
舒映月由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却是一直眼观四方,耳闻八面的注意着一切。双眸冷静中带着睿智。
“娘是否有话要与絮儿说?”百里飘絮进屋后,看着坐于椅上的沈惠心,问道。
沈惠心从椅子上站起,细细的看着百里飘絮,一脸认真的问道:“睿儿可是心中有何打算?”
百里飘絮微一怔,随即便是对着沈惠心莞尔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亲的眼睛。”
沈惠心脸色肃穆,伸手抚了下自己的耳际:“娘若是连你们这点小心思都看不穿,那还怎么能走到今天?他是否有意于鸾儿?”
百里飘絮点头:“今儿去状元楼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鸾儿三人。正好今儿大哥又约了文公子等人在府中一叙,是以便是想借此让事成定局。娘,你也知道,大哥自那日相国寺后便有意纳鸾儿为妾。见着这么些时日娘一直都没什么表示,便觉的今儿是个好时机。”
“胡闹!”沈惠心轻喝,眸中一片凌厉,“这事此是由着他说了算,这般胡闹的。”
“娘?”百里飘絮略有些不解的看着一脸愤怒的沈惠心,大哥欲纳鸾儿为妾一事,前些时日,娘亲不也是默认了么?可是,又何以,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
沈惠心深吸一口气:“他与鸾儿的事,眼下还不是时候,以后再说。皇后有意将安宁公主许配于睿儿。是以,在与公主事成之前,绝不能让他给我整出些什么事来。就算要纳鸾儿为妾,那也得等与安宁公主的事成了再说。至于你……”沈惠心重重的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百里飘絮,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这一眼却也是让百里飘絮知道其中的意思。
百里飘絮略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似乎在沈惠心面前,她总是那般的没有底气,“娘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女儿与大哥在这个时候是连成一线的,谁也缺不了谁。放心吧,女儿会盯着大哥,不让他乱来的。”
沈惠心满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心疼的抚着百里飘絮的脸颊:“絮儿,娘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娘也知道,一旦你进了那道门,就意味着什么。不管是老谋深算的皇后,还是太子以后的妃嫔,那都将成为你强劲的对手。如果可以,娘何偿不希望你能找个真心疼你的男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但是,却是意不由人,你既然生于这个府门,是宁国公府的大小姐,但是由不得你自己选择。若不踩着别人的肩头往上,那便只能让别人踩着你的肩头。如此,既然别无选择,那么我们便只能将别人踩于脚上往上,这样才不会被人踩。若要成为人中龙凤,那便只能狠下决定,不能有一点的妇人之仁。你若是进了那道门,便也只就能靠着你自己的智慧与毅力为自己拼出一条道了。娘也只能尽自己的一份力相助于你。”
百里飘絮望着沈惠心,眸中有着丝丝的感动:“所以昨儿,娘才会特地给皇后娘娘送了那么一份厚礼?”
沈惠心点头:“若是由我们去相府为鸾儿出头,既没这个必要也没这个需要。我这个当姨母的为她做的也差不多了。但是,皇后不一样,她既要拉拢舒赫为太子做事,又要做样子给皇上看,好让太子地位更稳固。是以,我们何不将这个顺水人情推给她?如此一来,既能让你与太子妃之位更加的接近一步,又能让成了安宁公主与你哥之间的事。岂非一举两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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