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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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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宛儿,但是也不会对自己的孙子下手。01bz.cc所以,儿子自然也愿意相信,您刚才与林公公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宛儿好。”
老太太露出一抹的浅笑:“既然知道,何以还问那种话?对你来说,当真为娘如何不值得你信任?”
舒赫摇头:“儿处从来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母亲不觉的这次的可做的确实有欠妥当?”
“何事有欠妥当?”
“母亲可知随你一道入府的女子是何人?”舒赫的眉头再次紧拧。
“靳府的千金。”老太太倒是毫不避讳的回答了舒赫的这个问题。
对于老太太的直言不讳,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既然母亲知道她的身份,何以还带她回相府?母亲可知,靳破天是安逸王爷的人。你将靳破天的妹妹带入我们相府,这若是让皇后与太子知道了,他们该做何想?”
老太太不以为意的弯了弯唇:“如果靳破天倒戈相向,愿意站在皇后与太子一边。那又如何?”
“靳破天是安逸王爷一手携拔的,母亲觉的他会如此轻易的倒戈?”
“那么,如果小九成了我相府的女主人,就算他靳破天不倒戈,你觉的安逸王爷还会如现在这般的信任于他?你不觉的他们之间会产生裂痕?”老太太说的一脸信心十足。
舒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娘,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难不成,到现在,你还在想着要把曲宛若扶正当了你的相爷夫人?”老太太略显的有些怒了,“赫儿,娘实话告诉你。这事就算娘点头同意了,皇后那边你也别想她会同意。更别提为娘也不会同意!她曲宛若可以为我舒家生下长子,但她绝不可能成为相府主母,孩子也不可能成为嫡子。若非当年沈兰心已经为你诞下过一个嫡长子,你觉的她曲宛若的这个孩子能容许出生?”
“赫儿,你这一辈子栽就栽在了一个曲宛若的身上。不是娘说你,枉你聪明一世,可是你却糊涂一时。你何故由着她这般的加害于鸾儿?你当真以为你们的那点小心思,为娘不清楚吗?她不就是想让鸢儿替了鸾儿的位置,做了这太子妃!可是现在这形势,你到底是看清没看清?莫说宁国夫人在找她的麻烦,就连鸾儿自己这可也是步步紧逼!你别看鸾儿一脸好拿捏的样子,不是为娘危言耸听,听怕她一个曲宛若根本就不是鸾儿的对手!”
“你当真以为将那冯太生一掌击毙就了了所有的事了?你错了!后面的事情正一步一步的等着你!”老太太一针见血,一语中地的直指中心,脸上的精肃穆暗然,“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数。别到时为了一个女人,反惹的自己一身马蚤。”
老太太的一翻话让舒赫的眉峰再一次的拧紧了,深睿的双眸一片冰深。
这边老太太与舒赫母子俩进行着严肃的对话,那边兰心院,舒清鸾与初雨却是一身轻松的在自己个的小灶堂里开着火。
初雨一边为舒清鸾打着下手,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小姐,宫里来人,把曲姨娘给请进宫了。哦,是皇后娘娘让请进宫的。”
舒清鸾一边忙碌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也该是时候了。”
初雨略吃惊的张大眼睛:“小姐,你都知道啊?”
舒清鸾夹起一筷子东西往初雨嘴里一塞:“这不是你跟我说了,我就知道了吗?怎么样,好吃吗?”
初雨猛的直点头,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就是这样会让奴婢折寿的,小姐,不然还是让奴婢来吧。”
舒清鸾没去搭理她,继续着自己手头上的事:“那可不行,这要换你,这味也该变了。”
初雨很认真的,毫不犹豫的点头:“奴婢还真做不出小姐的这个味。不过就是看着小姐这样,奴婢心疼。你看那二小姐,相爷和曲姨娘才舍不得让她这般干活呢!”初雨有些替舒清鸾不甘。
舒清鸾转身扯了扯她那微微不悦的唇角:“不这样如何显示出你家小姐比她有心?如何让老太太刮目相看?以后多学着点,知道没?小姐我还指望着你为我办大事呢!”
初雨突然间恍然大悟:“哦,小姐,我懂了!你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舒清鸾笑意盈盈的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初雨,然后脸色一正:“那,初雨。小姐我话可是说在前头的,你若想跟着我,就一心一意,毫无二心的跟着我。若有异心,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初雨一昂首一挺胸,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小姐放心,初雨这辈子对小姐忠贞不渝。若是对小姐有一点异心,就让初雨这辈子嫁不出去,陪着小姐当个老姑婆。”说的那叫一脸凌云壮志,大义凛然,义愤填膺,慷慨激昂。
舒清鸾一眨不眨,一脸认真的望着初雨,“原来初雨这么恨嫁啊?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说完,一副煞有其事般的抚着自己的下巴。
初雨脸色一红:“小姐,我才没有恨嫁呢!我是说这辈子都陪着小姐,不嫁人,当老姑婆。”
“行,这话你说的,小姐我可是记下了。以后若是真有人看上了,那小姐我也是不放人的。就把你一辈子都绑我身边了。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求小姐我。”舒清鸾一脸似真半假的说道。
“小姐……”初雨娇嗔。
“哼!”舒清鸾甩她一个不可一世的下巴。
主仆俩倒也是欢乐一片。
然后祈宁宫内却是有一场暴风雨等着曲宛若去承受。
“曲姨娘,倒是巧啊。进宫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吗?”曲宛若在林公公的带领下,朝着皇后的祈宁宫而去,在回廊上遇到了从祈宁宫出来的沈惠心。
沈惠心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曲宛若,那眼里有一抹幸灾乐祸的存在。
“见过宁国夫人。”曲宛若对着沈惠心侧身福了福礼。
“奴婢见过宁国夫人。”
“奴才见过宁国夫人。”林公公与金嬷嬷亦是对着沈惠心行礼。
沈惠心走至曲宛若面前,一脸诡异的附看着她,然后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那就不打扰曲姨娘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进入相府十几年了,这还是头一遭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倒也是难得的。倒也是托了我们鸾儿的福了。”说完,再次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扬长离去。
曲宛若重重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
沈惠心的这句话倒是刺痛了她的心。
是啊,她进入相府十七年,今天却是头一遭进宫。
然而,她又细细地回味着沈惠心说的最后一句话:倒也是托了我们鸾儿的福了。
莫非皇后让她进宫又是为了舒清鸾的事?
突然之间,一股不好的预感在曲宛若的心底升起。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曲宛若连同林公公和金嬷嬷一起给皇后行礼。
皇后站于案桌前,手执狼毫正煞有其事的写着字,见着林公公带着曲宛若的到来,只是微微的抬了下头,若无其事般的斜了眼曲宛若,然后又继续写着自己手中的字,完全没有去理会曲宛若,甚至让她起身的意思。
于是,曲宛若就这般鞠着身子,一直给皇后行着礼。
林公公倒是已经直起了身子,走至皇后身边,然后在皇后的耳际轻声的嘀咕了几句。便见着皇后的唇角微微的扬起,眸中露出一抹冷冽的讽意。然后继续低头在宣纸上写着字,再一次将鞠着身的曲宛若无视。
直至一盏茶后,曲宛若的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密珠,以及整个身子微有些摇坠,这才见皇后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狼毫,将视线转至了曲宛若的身上:“曲姨娘请起吧。”
“谢皇后娘娘。”曲宛若微有些摇晃的站起了身子,金嬷嬷很是眼尖的便是将她扶住。
“让曲姨娘挺着个肚子颠簸至本宫的行宫,本宫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不知母亲与相爷可有责怪本宫?”皇后在自己的凤榻好整以瑕的坐好,触抚着那长长的护甲,一脸似假非真的望着曲宛若说道。
曲宛若侧身:“蒙皇后娘娘召见,是妾身的荣幸。”
“荣幸?”皇后反复着这两个字,似笑非笑的斜视着曲宛若,“本宫今儿请曲姨娘进宫,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曲姨娘。就是不知道曲姨娘能否尽实相告?”
“妾身不敢!”曲宛若诚惶诚恐的一鞠身,“皇后娘娘想知道什么,妾身一定如实相告,不敢有所隐瞒。”皇后冷冷的斜视着曲宛若,“既如此,那本宫也就直言了。前些日子有些鸾儿的谣言可是传的厉害,本宫虽深居后宫不曾外出,便是对于鸾儿这个侄女的事情却是甚放于心上。本宫本以为你作为鸾儿的姨娘,又得相爷万般宠爱。虽说不是鸾儿的亲娘,可至少也是视鸾儿如亲生。自是不会坐视不理那些对鸾儿无利的谣言的。所以,本宫这才没有插手,本是想让你查清,给鸾儿也给本宫一个交待的。却是不想,曲姨娘好大的驾子,莫说过问,竟是置之不理。既然曲姨娘不屑管鸾儿的事,那么就由本宫这个姑母来管。本宫身为鸾儿的姑母,绝不会坐视不理,置之事外,由着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欲将鸾儿害之。这不,这一查,倒还真是查出了个所以然来。这个便是到处撒播谣言的人了,却是不知,原来这一切竟是曲姨娘的意思了!”
“扑通!”曲宛若足跪下,金嬷嬷亦是跟着下跪,“回皇娘娘,奴婢从不曾做过伤害鸾儿的事情。鸾儿虽不是奴婢亲生,可是这些年来,奴婢一直视她如己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一些对她利的事情呢?皇后娘娘说的,奴婢一直都有让金嬷嬷在查着,只是却一直没能查出那个幕后撒播谣言之人。鸾儿是相府的嫡长女,是老夫人,相爷与奴婢的心疼肉,奴婢又怎么可能见着她受委屈而不管不顾呢?还请皇后娘娘明查,这定是有心之人的存心陷害。”
“皇后娘娘明查,奴婢可以作证,曲姨娘一直都在为大小姐这事担忧。只是这撒番谣言之人当真是太可恶了。奴婢竟是查了这么久,也未能查出是谁。还望皇后娘娘明查,以还曲姨娘一个清白。”金嬷嬷对着皇后不断的磕着头,以示曲宛若与她对舒清鸾的真心。
“有心之人除陷害?”皇后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曲宛若,“那不如曲姨娘告之本宫,谁是你口中的有心之人?”
“回皇后娘娘,奴婢……奴婢不知,”曲宛若怯懦懦的回道,“还望皇后娘娘明查!”
“呵……!”皇后一声冷笑,“本宫一定明查!也绝不会放过伤害鸾儿之人!意嬷嬷,把人带上来!”
“是!”意嬷嬷转身离开,不一会便是见着她领着两个太监进来,那俩太监押着一妇人。
妇人脸上带伤,走路也有些不稳,看样子应是刚被人痛打过。
俩太监一放手,那人便是跌倒于地,“小人见过皇后娘娘。”
曲宛若一脸不角的看着那妇人,脸上倒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倒是金嬷嬷在看到那妇人之时,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与惊恐。
“曲姨娘可认得此人?”皇后冷冽的眼直射着曲宛若。
“回皇后娘娘,妾身不识。”曲宛若细细的看一眼那妇人,回道。
“不识?”皇后阴阳怪气的看着曲宛若,皮笑肉不笑的斜一眼金嬷嬷,“不如问问你的下人,识不识?”
“回皇后娘娘,奴婢不识!”金嬷嬷咬牙,矢口否认。
曲宛若则是一脸阴森的看着金嬷嬷,金嬷嬷的眼有些飘乎不定,有些心虚的逃避着。
曲宛若的心纠了一下,在金嬷嬷那心虚的眼里,似乎读懂了一些。
“是吗?”皇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自己那长长的护甲,“本宫很不喜欢被人欺瞒的感觉。”
“老姐姐,你何以说不认识我啊?”皇后的话刚落,那妇人便是一脸失望而又痛苦的看着金嬷嬷,声泪俱下,“老姐姐,做人可得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我帮你做了这么多的事。现在东窗事发了,你竟然一句不认识我就想抹去了一切?老姐姐,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当初你找上我的时候,你可是口口声声的向我保证的,只要我尽心尽力的为着曲姨姨办事,将你交待下来的每一件事情都办的妥妥当当了,你一定不会亏待了我的。这些年来,你也确实是给了我不少的好处。可是,你现在不能这般过河拆桥的。你说了,让我给你找个相貌好的男人给大小姐,我也给你找到了。你说让我到处给你撒播了大小姐与人苟合的谣言,我也做到了。可是现在,你竟然一句不认识我,就想抹去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老姐姐,做人可别这么过份了!我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可都记着的!”那妇人双眸死死的盯着金嬷嬷,似是要喷出熊熊的火苗,大有一副欲将金嬷嬷与曲宛若给活活烧死的意思。
金嬷嬷一听,顾不得此刻是在皇后的宫里,对着那妇人一声怒吼:“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指使你这么做过了!我……”
“放肆!”金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林公公对着她就是一声大吼,连带着大吼赏给她的直接是一个巴掌,“皇后面前竟敢如此大胆!”
“曲姨娘,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后冷冽的双眸直视着曲宛若,“据本宫所知,这金嬷嬷可是你的||乳|娘。你若说,你完全不知情,你觉的本宫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曲宛若深吸一口气,双眸与皇后直视,在这一刻却似是不如刚才那般的对皇后有所惧意了,“回皇后娘娘,单凭这妇人的一片之词,就说是奴婢与金嬷嬷所为,是否太不能取信于人了?”
皇后抿唇冷笑,对着意嬷嬷使了个眼色。意嬷嬷再一次转身离开。不过片刻折回,手里却是多了一个包袱。然后将那包袱往曲宛若与竟嬷嬷面前一扔。
“既然曲姨娘都这般说了,若本宫不给你点真凭实剧对证,那一会曲姨娘得该说本宫以权压人了!”皇后一脸诡异的看着曲宛若说道,“那就请曲姨娘好好的看看这些吧。”
曲宛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包袱里的东西。银票,玉镯,手饰,这些全都是出自于她的东西。还有一封略显陈旧泛黄的书信,上面是金嬷嬷的字迹。
“这……怎么回事?”曲宛若看着这些所谓的证物,一脸的茫然无措。
“怎么回事?不应该是曲姨娘给本宫一个说法吗?难道还要本宫告诉于你?”皇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曲宛若。
“金嬷嬷,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曲宛若突然之间无比厉声的对着金嬷嬷喝道,“啪!”一个巴掌甩在了金嬷嬷的脸上,“不知死活的贱婢,竟然如此黑心!说,为何在这般的害我!到底是谁指使于你的!”双手紧紧的掐着金嬷嬷的脖子。
金嬷嬷一脸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曲宛若,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两个眼珠就差没掉下来了。然后对着曲宛若露出一抹了然会心的浅笑,伸手掰开了曲宛若那掐着她脖子的双手,对着皇后一磕头:“回皇后娘娘,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和曲姨娘没有一点关系。曲姨娘根本就不知道奴婢所做的一切。奴婢这么做,就是看不得大小姐过的比二小姐好。就是看不得曲姨娘这般委屈的过着。曲姨娘是奴婢一手带大的,奴婢待她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当初若不是沈兰心横插一脚,那么相爷夫人就是我们小姐。可是,这一切却是被沈兰心那个贱人给夺了去。甚至于,她死了也不许老夫人让相爷把我们小姐扶正了。既然她沈兰心不让我们小姐好过,那我便不让她的女儿好过。没错,大小姐与人苟合是我找人陷害的,那谣言也是我让人撒布的。我就是要让她沈兰心的女儿臭名远播,这辈子都不得翻身。小姐,嬷嬷对不起你,不该瞒着你这些事情。但是嬷嬷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可是却没想到连累你被皇后娘娘责罚。小姐,奴婢一人做事一人担,皇后娘娘,请还饶过曲姨娘。奴婢这条命陪给大小姐!”说完,将头上的簪子一拿,对着自己的咽喉处就是刺了下去。
血溅了出来。
金嬷嬷倒地,再没了气息。只是那双眸却一直那般瞪的如铜铃一般大的盯着曲宛若。
皇后也是没想到,这金嬷嬷竟然会为了曲宛若扛下了所有的一切。
在刚才曲宛若掐着金嬷嬷的脖子时,她以为这金嬷嬷会将曲宛若咬一口的,却是没想到她竟然这般的忠心,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出卖了曲宛若。
不过,她本也就没想欲对曲宛若怎么样。
曲宛若虽不得她心,舒紫鸢虽不是她满意的太子妃人选,但是碍于舒赫,她也不敢真对曲宛若做些过份的事。今天让曲宛若过宫,一来只是想给曲宛若一个下马威,再来也给舒赫一个警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自然是做给南宫百川看的,好让他知道自己这个舒清鸾的姑母当的有多趁职。
金嬷嬷这么一死,事情倒也是更加的顺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她也就更能顺理成章的做事了。
“倒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这贱婢所为,曲姨娘全然不知情!既然现在这贱婢也自行了断了,那这事就这般结了吧!”皇后漫不经心的对着曲宛若说道,“本宫不希望这样的事再次发生。曲姨娘,你也好自为之吧!林公公,送曲姨娘回相府。”皇后对着林公公交待,然后起身,自顾自的离开。
“是!”林公公应答,“曲姨娘,请吧,奴才送你回相府。”瞪一眼边上的几个小太监,“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把这脏东西给解决了!”
“是,是!”
春华宫
南宫夙宫正跟着臻妃一起做着女红。上等的锦缎上,一只凶猛的下山虎正好绣成。
灵绣的安宁公主与那凶猛的下山虎感觉很不相衬,但是却又是这般的入眼。
“女孩子家家,不好好的绣个牡丹,也不绣对鸳鸯,却是绣只老虎,就不怕人家笑话你?”臻妃看一眼那锦帛上的老虎,嗔着南宫夙宁。
南宫夙宁莞尔一笑,一脸认真的看着那只绣好的老虎,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里还拿着那枚绣花针:“挺好的啊。一会再绣一只上山虎,正好配成一对。”
臻妃又是嗔她一眼。
相诗朝着这边走来,对着臻妃行了行礼,然后对着南宫夙宁的耳际轻声的说道着。
对于南宫夙宁与相诗之间的交头接耳,臻妃没去理会也没去在意。继续着自己手中的活儿,只是唇角处却是扬起了一抹欣慰的浅笑。
南宫夙宁脸上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将手中的绣花针往那锦帛上一放,对着臻妃浅笑着说道:“母妃,戏都已经开上了。母妃就安心的等着观戏吧。女儿去长乐宫找我哥说说话。”
臻妃浅然一笑:“母妃也好几天未见着樾儿了,一会与樾儿一道陪母妃用晚膳。”
南宫夙宁嫣然一笑,对着一旁的计嬷嬷俏皮的说道:“计嬷嬷,记得一会让御膳房做些我哥喜欢的菜。”
“公主放心,奴婢都记着呢。”计嬷嬷笑着应答。
南宫夙宁与相诗一道离开了春华宫,朝着南宫樾的长乐宫而去。
“娘娘,咱公主真是一点不用人操心。”计嬷嬷满心欢悦的对着臻妃说道。
臻妃眼露欣慰,“我别无他求,只希望他们兄妹俩好好的,便余愿足已。”边说边抬眸望着某个方向,眼眶微有些湿润,“对得起小姐,也对得起自己。”
计嬷嬷亦是双眸朝着那个方向望了望,眼眶内亦是湿润一片。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渍,连连点头:“会的,会的。王爷与公主都会好好的。皇……也会知道娘娘的心意的。”
臻妃没有再说话,只是会心的笑了笑。
御书房
南宫百川坐于龙案前,身子微靠于椅背上,如鹰般的双眸一片沉着冷睿,嘴角更是噙着一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的肃然。左手放于龙案上,右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椅扶。双眸直视着前方御书房的大门,此刻御书房的门大开着,而南宫百川则似乎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聂进一直站于南宫百川的身后,亦是紧抿着双唇,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前方御书房的大门,眸中一片暗淡。
“启禀皇上,太子求见。”一太监进御书房,对着南宫南川行礼。
南宫百川的唇角扬起了一抹预计中的高深浅笑,眸中更是划过一抹深沉,对着那太监说道:“那就请太子进来吧。”
这也该是时候来了。
太监退出。
眨眼功夫,南宫佑迈步而入。一袭深蓝色的锦袍,脸上略显的有些急虑,迈坎大步朝着南宫百川而来。
“儿臣见过父皇。”对着南宫百川行礼,毕恭毕敬。
南宫百川依旧靠于椅背上,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南宫佑,冷冷的开口:“佑儿这么急的找朕,可是有何重要之事?”
南宫佑对着南宫百川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作揖:“儿臣特来向父皇请罪,还请父皇降罪!”
“哦?”南宫百川从龙椅上站起,瞰视着跪于地上的南宫佑,他的声音很是平静,平静的出乎人的意料,平静中带着寒冷,“佑儿何罪之有?朕倒是让你给说蒙了。”
“儿臣误听谣言,听信传言,其罪一。没有及时发现有心之人的加害,其罪二。由着鸾儿受人污辱而不出面调查,其罪三。所以,儿臣自请罪,请父皇降罪!”南宫佑一脸肃穆冷静的对着南宫百川请罪。
“哈哈……”南宫百川突然间的一声大笑,却是笑的南宫佑心底十分的没底,也是更加的心虚。
南宫百川走至南宫佑身边,双手负于身后,用着一脸高深的眼俯视着他:“佑儿果真深知朕意。既然佑儿与皇后已经处罚了最愧祸首,那也就是将功赎罪了。朕本就没有要降罪于你的意思。起来吧。”
“谢父皇。”南宫佑对着南宫百川道谢,而后站起,“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南宫百川的脸上再度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佑儿还有何事相求?”
南宫佑作揖一鞠身:“儿臣希望父皇作主儿臣与鸾儿的婚事。”
……
林公公将曲宛若送回相府后,对着舒赫留下一句“相爷,奴才可是将曲姨娘毫发无伤的送回来了”外加一抹诡异莫测的笑容后,离开了。
而曲宛若在见到舒赫的那一瞬间,两腿一软,两眼一黑直接就倒地不醒了。
舒赫急的根本就没注意到此刻回来的只有曲宛若一人,却是少了一个金嬷嬷。然后便是让人急匆匆的去请孙太医了。
对于曲宛若的倒地不醒,老太太倒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派赵嬷嬷来绛绫阁过过场面般的问了几下,然后便是没了下文。
次日
舒赫上朝去了。
舒清鸾一如往常去文源阁给老太太请安。
陈嬷嬷从屋外进来,对着老太太与舒清鸾行礼:“老夫人,状元阁佟掌柜让人来传话,说是大小姐让他们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想问大小姐是否过去查看一下,若是没问题,他们便按这样式给做了。”
老太太转眸,一脸不解的看着舒清鸾:“鸾儿让状元楼准备了什么?祖母怎么不知?”
话虽只是不解的问着,可是那眼里却是有着异样的表情的。
舒清鸾嫣然一笑:“鸾儿见着祖母寿辰快到了,于一月前便是让状元楼为祖母准备了一份福寿礼。本是想在祖母寿辰那日给祖母一个惊喜的,却是不想这状元楼的掌柜拆了鸾儿这份惊喜。”
舒清鸾雀跃一笑:“那鸾儿便去为祖母准备惊喜了。祖母可不许让嬷嬷跟着来,祖母和各位嬷嬷可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嗯,鸾儿今日偷懒,也没过来向祖母请安。初雨,回了。”
初雨赶紧对着老太太行了行礼,跟着舒清鸾出了文源阁。
老太太虽是一脸笑意,看着舒清鸾那离开的背影,对着陈嬷嬷说道:“让人跟着她。”
陈嬷嬷心领会的一点头:“老夫人放心,奴婢知道。”
走至院中月拱门处的舒清鸾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冷冷的森笑。
正57 促成我与安逸王爷的婚事
章节名:o57 促成我与安逸王爷的婚事
o57
尚书府
柳悠娴昨儿还是没有离开尚书府,而是歇在了靳破天的房内。当然,靳破天则是睡了书房。
这段日子,柳悠娴是小住在尚书府的,虽说是小住在了尚书府,不过却也是一直都歇于客房。昨儿倒是头一遭歇在了靳破天的屋内。这倒也是卿九九意外的成全了她。
一早,靳破天上朝了。
上朝前,让卿九九一会去看望下柳悠娴。卿九九忍着痛应下了。
“年伯。”卿九九在回廊上遇到了正端着早膳打算给柳悠娴送去的年伯。
“小姐。”年伯看到卿九九时,才在那一脸肃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得的微笑。向来不苟言笑的年伯,也只有在卿九九面前才会有笑容。就连面对靳破天,他也是很难会有笑容的。
卿九九看一眼年伯手里端着的托盘:“这是要去给柳姑娘送早膳?”
年伯点了点头:“少爷说昨儿小姐不小心伤到了柳姑娘,柳姑娘身子本就虚弱,所以让她在房里多歇会。让我将早膳给送进去。不过小姐放心,少爷绝没有怪小姐的意思。少爷也知道,小姐会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年伯赶紧解释着,生怕卿九九主误会了靳破天的意思。
卿九九抿唇一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会!真要计较的话,也是我和他计较嘛。再说了,我也不是那般小气之人。”说完,用着复杂的眼看着靳破天屋子的方向,沉静的离中带着可怕,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年伯问:“年伯,柳姑娘是什么身份?又是怎么进府的?还有,破天就这么放心让她进他的屋子?”
年伯叹了叹气,摇了摇头:“柳姑娘是柳侍郎的女儿。”
“柳侍郎?”卿九九拧眉重复着这三个字,“可是柳望亭?”
年伯点头。
卿九九微垂着头,一副细想的样子,两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交叉相握着,“年伯觉的柳姑娘怎么样?”
年件细想了一会,如实回答:“待人有礼,知书达礼,温静娴雅,不摆架子。对我这个老头也是敬重有佳,对少爷更是好的没话说。就连少爷的命也是她救回来的。”
卿九九抬头,一眨不眨的望着年伯:“年伯,发生了何事?”
年伯摇头,双眸微有些湿润,很是慈爱的抚着卿九九的发顶:“小姐,你对少爷的心意,年伯知道,都知道。年伯也知道你心里的难过不好受,可是小姐,少爷与柳姑娘的事那已经是板上订钉,已成定局了。有些事情,年伯一个下人不能插手,也不能说,更是不能过问。我只听少爷说起,柳小姐救过他一命。甚至其他的,少爷没再说,我也不能问。年伯不求别的,只是希望小姐开开心心,少爷开开心心,那年伯也就余愿足矣。”
少爷与柳姑娘的事,那已经是板上订钉已成定局了。
卿九九的胸口一紧,一股窒息的感觉由然而生。
深吸一口气,对着年伯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年伯放心,小九没事。小九从来都不是这么容易被击倒的。没事了,真的没事。既然破天与柳姑娘是真心的,那我们就应该替他们高兴。再说了,柳姑娘是柳侍郎的女儿,那就是自己人。只在破天好,那我们就别无他求。年伯,有些事你知道就好,就别在破天与柳姑娘面前说了。破天是我哥嘛,当妹妹的自然是最希望他过的好的。”
“小姐……”年伯的声音有些哽,看着卿九九的眼睛里更是朦胧一片。这少爷怎么就不知道小姐的意思呢?
柳姑娘是好,可是再怎么样,那也没有自家小姐好!
卿九九露出一抹坚强的微笑:“年伯,早膳给我吧,我给柳姑娘送去,也正好看看她的伤势。昨儿一不小心就伤着了她,幸好没什么大碍,不然破天可该心疼了。”边说边接过年伯手中的托盘,朝着靳破天的屋子走去。
看着卿九九那远离的背影,年伯心疼啊。
这个孩子,什么都只会替着少爷着想,却是从来都不曾为自己想过。只要是少爷和老爷吩咐的事情,就算是舍了自己的性命,她也是在所不惜。
年伯摇头,落下一滴心疼的眼泪。
屋门是紧闭着的,卿九九端着托盘站于门口处,没有敲门的意思。而是静静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屋内有“稀稀落落”的细碎声,似乎是翻找书籍发出的声响,很轻很轻,轻的根本就听不出来。然而卿九九却是听出来了。
卿九九的耳力向来比常人要好些。只要有那么一丁点细微的声音,只要卿九九用心的去听,那就绝对逃不过她的耳朵。
卿九九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冷冷的弧度,如剪瞳般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冷冽,伸手在门栏上敲了敲,然后便是听到里面一阵急促的紧张的慌乱,接着便是以很快的速度却又不失小心翼翼的将东西归位的声音。
“柳姑娘,我是九九,你起了吗?我给你送早膳。”卿九九敛去脸上所有的表情,唯只留一抹浅笑于脸上,对着屋内的柳悠娴说道。
“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只见柳悠娴一脸恬静的出现在了卿九九的面前,一袭浅绿色的百褶裙,身罩一件淡白色的锦纱,一个简单的垂柳髻,发髻上也仅是简简单单的插了一支兰花流苏簪,没有过多的珠饰,其余乌黑的秀发垂披于肩后。她的脸色看起来依旧还是略有些苍白,那件浅绿色的衣裳却是更加的衬出她的一副病态。
对着卿九九嫣然一笑:“怎么好意思让九九给悠娴送早膳?悠娴真是过意不去。快进屋。”边说边做一副女主人般的样子,对着卿九九很是客气的让她进屋。
卿九九抿唇浅然一笑:“柳姑娘客气了,过门是客,九九只是一尽地主之宜。再说,也确实是九九的过错,才会误伤了柳姑娘。破天出门前还特定的交待了我,让我好好的照顾着你,可不能再伤着你了,不然他可是不饶我的。”
柳悠娴略显娇羞的掩唇一笑,脸颊微有些泛红:“破天就是这般的紧张。都是他说过好几次了,不必这般紧张于我,当初救他是我心甘情愿的,可他就好似觉得欠了我许多一般。经不得我受一点的委屈,倒是让九九见笑了。”一脸幸福小女人的娇羞。
卿九九素净的脸上化开一抹淡笑,静静的看着那一脸荡漾着幸福滋味的柳悠娴,将手中的托盘往桌上一摆:“破天紧张你也是在乎你。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他对任何一个女子这么上心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柳悠娴赫然一笑:“我自己也觉的自己很幸运,能得到破天这般的疼爱。”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卿九九,“九九,不会因此而对我有所敌意吧?会不会怪我抢走了破天对你的关心与疼爱?”
卿九九抿唇一笑:“怎么会呢?这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破天对你,那是爱的疼宠。我们之间,是兄妹之间的相依与扶持的信任。所以,这是根本不相干的。再说了,柳姑娘这般好,对破天又是这般的全心全意,九九又怎么会对你有所敌意呢。昨天的事,全是九九的错,在没弄清楚状况下,伤害了柳姑娘,九九先在这里陪个不是了。”边说边对着柳悠娴侧了侧身,以示对她的歉意。
“九九快请起。”柳悠娴赶紧扶起卿九九,一脸的受宠若惊状:“也怪我,应该及时向你说清楚的。你是破天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以后,我们就如姐妹一般可好?”
“姐妹?”卿九九一脸茫然困惑的看着柳悠娴,似乎对于柳悠娴的话有些不赞同。
见着卿九九这表情,柳悠娴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自嘲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若是九九觉的这般不妥,就当悠娴没有说过。”
卿九九抿唇淡然一笑:“当然不能是姐妹了,你是破天未过门的妻子,那也就是未来的嫂子了。那怎么能是姐妹呢,应该是姑嫂才对吗。”
柳悠娴又是微怔了一下,随即却是露出一抹羞人的娇笑,对着卿九九娇嗔道:“九九这可算是在取笑我?”
“取笑?”卿九九浅笑:“怎么会呢?九九说的都是事实。我先帮你把把脉,一会破天回来也好让他心安。不然,他该责怪我不尽心了。也该心疼你了。”
柳悠娴脸上再度泛起一抹红晕,在椅子上坐上,将右手放于桌上。卿九九按脉,不动声色?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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