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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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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似乎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没曾发现她的存在,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卿九九的身上。


    柳悠娴略显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我只是想帮你收拾下屋子,却不想让九儿误会了。”边说,用着她那满含泪水的双眸怯懦懦的望向了卿九九。


    “九儿,悠娴不是外人。”靳破天有些为难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对着卿九九说道。


    悠娴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这句话就好似一把尖刀似的狠狠的扎在了卿九九的心口上,痛的她浑身的挛悸着。


    衣袖下的左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卿九九对着靳破天与柳悠娴露出一抹恬静的怡人微笑,缓缓的收回那抵在柳悠娴脖颈上了右手,一个灵活的转手,手中的银针飞进了自己的衣袖内。甚至于柳悠娴都没看清楚那银针是怎么飞进卿九九的衣袖内的。


    “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差点失手伤到了悠娴姑娘。”卿九九愤嗔着靳破天,“这屋子向来除了我和年伯之外,你都不允许其他人进内的。刚在门口,见着门留着一条缝隙,还以为是贼子。悠娴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九九若是有不敬之外,还请悠娴姑娘莫怪。”卿九九边说边对着柳悠娴侧了侧身,以示对她的陪礼。


    “九儿莫……”话还没说完,只见柳悠娴两眼一闭,整个人朝着一边歪倒。


    “悠娴!”靳破天一个伸手,将柳悠娴抱入怀中,急切而又慌乱的唤着她的名字,那眼里流露出来的尽是满满的担忧。然而这一份担忧却是如此的刺痛着卿九九的双眸与心脏。


    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句“悠娴不是外人”,让卿九九窒息。那么现在的这一个怀抱与担忧的眼,足以让卿九九痛的全身麻木,没了知觉。就好似全身的血液在瞬间被人抽干了一般。


    深听一口气,将那所有的情绪全都压下,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宽慰的浅笑:“放心,她没事。只是中了我的银针而已。那,这是解药。”边说边自衣袖内拿出一个小瓷瓶交于靳破天,“让她服下,两个时辰便没事了。”


    靳破天看一眼卿九九,又看一眼昏迷中的柳娴悠,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她拦腰抱起,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看着靳破天抱着柳娴悠走进他的卧房,又将她放置在他的床上,卿九九已经完全没了感觉。已经说不出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了,心好似被人抽离了自己一般。


    抬眸环视着这间屋子,她曾经以为,她会是唯一一个进入这间屋子的女人,可是现在……


    “啪!”一滴清泪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是那般的灼痛,好似火烧一般的灼烫,蔓延至她的全身。


    靳破天折身朝着这边走来。


    卿九九一个转身,不着痕迹的拭去了息角眼的泪渍,然后又是一个快速的让自己恢复浅笑,没有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的不是之色。


    在靳破天走至她身边时,卿九九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笑意盈盈。


    “九儿。”


    靳破天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


    虽然卿九九已经极力的让自己恢复原状,但是靳破天依旧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伤痛,微微的弯腰,双眸与她对视,仅那么一个拳头的距离,声音微有些哑:“怎么了?哭了?我又没怪你。”


    卿九九朝着他露出一抹苦涩中带着捉弄却又似假半真的浅笑:“是啊,哭了。看到你对别的女子这般好,我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气,气的都哭了!”


    “傻样!”靳破天无比宠溺的捏了下她那小巧的鼻尖,“又不影响我对你的好。”


    卿九九吸了吸鼻子,望一眼不远处床上的柳悠娴:“她……是否就是未来的嫂子?”


    嫂子这两个字,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嘴里说出来。心犹如针扎刀剐一般的痛。但是却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来。因为她不想让他难过,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加重他的负担。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让他知道,也并不一定是要占有他。看着他开心,看着他幸福,那便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卿九九便是这般想的。


    靳破天转身亦是望一眼床上的柳娴悠,眸中又是柔情一片:“悠娴是一个很好的女子。若不是她,估计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不管是为了恩情,还是为了感情,我也要对她负责。以后你们相处久了,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卿九九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好半晌的才问出一句话:“当然,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一定也会喜欢的。不打扰你照顾未来嫂子,我先出去了。”卿九九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嫣然的浅笑,转身离开屋子。


    靳破天怔怔的站于原地,看着卿九九那离去的身影,心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似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远去一般。他的九儿,此刻的背影是如此的寂潇,是这般的孤独。


    床上,柳悠娴双眸睁开,望着卿九九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阴森的诡异。


    ……


    相府


    文源阁


    赵嬷嬷领着孙太医来到老太太的屋内。


    “见过老夫人。”孙太医对着老太太作揖行礼,“老夫人可有哪儿不适?”


    老太太端坐于太师椅上,一脸的肃穆,冷冷的斜视着孙太医:“孙太医,老身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你进太医院是老太爷荐举的对吧?”


    孙太医微微的僵了一下,对着老太太恭敬的一说道:“正是!所以,下官一刻不曾忘记过舒老太爷对下官的恩情。这些年来,一直都兢兢业业的为着相爷做事,对于老夫人与在各姨娘更是不敢有所怠慢。”


    “是吗?”老太太似笑非笑的斜视着孙太医。


    “当然!”孙太医又是一作揖,“下官又岂敢对老夫人与相爷有所不敬。”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用着一抹似笑非笑中带着诡异的眼附视着微鞠着身子的孙太医,孙太医被她这眼看的是浑身汗毛直竖,毫不自在,却又不得不继续站于原地就这么让老太太盯望着。


    好半晌老太太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曲姨娘的身子向来都是由孙太医调理着的,对吧?”老太太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孙太医,只是微垂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自己手指上的那枚祖母绿的玉戒,脸上一片深沉。


    孙太医琢磨咀量着老太太这话,这话虽听起来是一句很平常的问话,可是细回味之下却是又暗藏深意的。


    若是一个回答的不是,可就得罪了老太太了。


    孙太医微鞭着身子,额头上有细细的细珠冒了出来,对着老太太恭敬的回道:“回老夫人,下官一直按着相爷与曲姨娘的要求,调理着曲姨娘的身子。曲姨娘的身子也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哦?”老太太再次似笑非笑的望着孙太医,老练的双眸里透着一丝隐约的浅怒,“是按着相爷的意思啊?”


    “是!”太太医战战兢兢的回道。


    “那难不成曲姨娘四个月的身子说成三个月也是相爷的意思?”老太太凌厉的双眸狠绝的盯着孙太医。


    孙太医的身子猛的一个战栗,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下官不是很明白老太太话中的意思,还请老太太明下。”


    老太太从太师椅上站起,朝着孙太医走了过来,在离他两步之距时停下:“不懂?还是装不懂?孙太医,你是聪明人,就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了。相爷是宠着曲姨娘,可是却也容不得被人欺骗!到底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帮着她说话做事?难道说她给你的好处还能比我这个老婆子的多?孙太医,做人呢,得分清楚状况,别一味愚昧的做着损人不利己的事,不然到时候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家人!”


    “扑通!”孙太医在老太太面前跪了下来,一边磕着头,一边战战兢兢的说道:“下官不敢,还请老夫人明示,下官一定尽心尽力为老夫人与相爷做事。”


    老太太很是满意的一点头:“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


    “四个月!”孙太医回道。


    老太太的眸中划过一抹杀意。


    就连站于身后的赵嬷嬷亦是讶异的张大了嘴。


    ……


    兰心院


    “奴婢见过大小姐。”季姨娘与云姨娘很难得的一起来到兰心院,对着舒清鸾鞠身行礼。


    “妹妹见过姐姐。”舒映月亦是对着舒清鸾行礼。


    “两位姨娘与妹妹不必多礼。”舒清鸾扶起季姨娘与云姨娘和舒映月,然后转身对着初雨说道,“初雨,给两位姨娘与三小姐奉茶。”


    “是,小姐。”初雨转身离开。


    “姨娘与妹妹请坐。”指着椅子对着三人说道,“可是找清鸾有事?”


    季姨娘与云姨娘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便见着舒映月抿唇一笑,朝着门外走去。


    舒清鸾一脸疑惑的看着三人。


    “两位姨娘可是有事要与清鸾说?妹妹也不是外人,何须避开?”


    云姨娘走至舒清鸾身边,“大小姐,月儿不是避开,只是怕隔墙有耳,我们不得不小心为上。”


    初雨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三杯热茶,朝着这边走来。


    舒清鸾对着初雨使了个眼色:“初雨,将茶放下,陪三小姐在院内走动走动。”


    “是,小姐。”初雨自然懂得自家小姐的意思。


    “两位姨娘可以说了。”


    “奴婢得知,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三个月,而是四个月。”季姨娘一脸谨慎的看着舒清鸾说道。


    “四个月?”舒清鸾虽也是讶异万分,不过却是一脸平静,“怎么回事?”


    季姨娘与云姨娘一致摇头:“具体奴婢也未知。这是昨儿晚上的秘人扔在奴婢床头的字条。奴婢不敢有所懈怠,便是急急的来将此事禀于大小姐。”边说边从衣袖中拿出一张字条交于舒清鸾手中。


    舒清鸾细细的看着字条。


    九九的字迹?


    莫非季姨娘口中的这个秘人是九九?


    将字条收于袖中,一脸平静的看着云姨娘与季姨娘:“两位姨娘怎么看待此事?”


    “奴婢听说刚赵嬷嬷领着孙太医去了老太太的文源阁。”云姨娘一脸认真的说道。


    “是吗?”舒清鸾一脸若无其事般的淡静:“可是祖母身子有何不适?既如此,那我们当孙女的可得去向她请安问好了。两位姨娘回吧,让三妹妹跟我一道去向探望祖母。”


    听着舒清鸾的话,云姨娘与季姨娘对视一眼,然后了然于心的一笑,对着舒清鸾侧了侧身:“奴婢告退。”


    “鸾儿见过祖母。”


    “映月见过祖母。”


    姐妹俩对着老太太鞠身福礼。


    老太太微微的讶了一下,随即便是抿唇露出一抹慈爱的浅笑:“来,坐祖母身边。正好一会也到午膳了,陪着祖母一道用午膳。这小九走了,我这一下子倒是觉的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似的。”


    “孙女听下人说祖母唤了孙太医过来,可是身子有何不适之处?”舒清鸾一脸担忧的看着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便是明白了过来,对着二人摆了摆手:“没什么大碍,就是小九走了,我这一下子堵得慌了。然后赵嬷嬷便是急匆匆的去请了孙太医过来。倒是让你们俩操心了。祖母记着你们俩的好,可不像某些个人,杖着有你爹的疼爱就不把我这老婆子给放眼里了。”


    这某些个人指的自然就是舒紫鸢了。


    有些话,当然不用说的那么明了。


    舒映月浅然一笑:“二姐姐其实也是挺关心祖母的,只是这段日子曲姨娘有孕有身,估计二姐姐也就把心思多放些于曲姨娘的身上了。”


    舒清鸾亦是笑意盈盈的点头:“三妹妹说的是,祖母就别再为难于二妹妹了。姨娘好不容易这才怀上了,而且听说这胎可是个男孩,那可就是我们相府的长子呢,可是祖母的长孙了。祖母可是盼了很久的。”


    老太太的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眸中更是一抹阴森划过。


    孙子!


    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的孙子呢!


    正说着话,赵嬷嬷从外头进了来。


    “奴婢见过大小姐,见过三小姐。”对着二人行礼。


    “嬷嬷快请起。”


    舒清鸾扶起赵嬷嬷。


    “谢大小姐。”赵嬷嬷起身,站于老太太的身后,对着老太太投一抹异样的眼,似是有话说,却又碍于舒清鸾与舒映月在场,不能说。


    舒清鸾自是将赵嬷嬷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在了眼里,便是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孙女不打扰祖母,昨儿没去探望姨娘,也不知道曲姨娘现在身子如何。孙女想与三妹妹现在去探望下,不知祖母意下如何?”


    老太太点了点头:“鸾儿与映月倒是有心了。既如此,那便去吧。”其实她也是知道赵嬷嬷有话要与她说,是以也就不再留二人。


    舒清鸾与舒映月对着她又是一福礼:“鸾儿(映月)告退。”


    “可是有事要说?”待舒清鸾二人离开后,老太太问着赵嬷嬷。


    赵嬷嬷点头:“孙太医那边已经搞定了,他自然是站在老夫人这边的。还有另外值得太任的大夫也找好了,就是得找个借口才能为曲姨娘诊脉。”


    老太太沉眸细想了一会:“不事不宜我们出面,最好是借其他人的手才是。”然后突然间的老太太的脑子里闪过了舒清鸾的身影,于是对着赵嬷嬷说道,“想个法子,让鸾儿那丫头去带过去。”


    赵嬷嬷点头,“还有,椿子回话了。”


    老太太的双眸一亮:“怎么说?”


    “椿子一路跟着九姑娘,见着九姑娘进了尚书府。”


    “尚书府?”老太太眉头微拧,“哪个尚书府?”


    “靳大人的尚书府。”


    老太太抬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赵嬷嬷:“兵部尚书的靳破天?”


    赵嬷嬷点头:“正是。而且家丁还是唤九姑娘为小姐。”


    “小姐?”老太太更加疑惑了。这也没听说靳大人有个妹妹啊?


    “还有,椿子说跟着九姑娘的不止他一人,另外还有一人也是从九姑娘一出我们相府便就一直跟着她的。”


    老太太抿唇一笑:“除了曲宛若还能是谁?她倒也是没让我失望,还知道让人跟踪小九。只怕这会她也该坐立不安了,呵呵!”老太太一声冷笑,笑的略有些狰狞。


    “是啊,如此一来她也该坐立不安了。”赵嬷嬷附和。


    九姑娘是尚书府的小姐,又如此深得老太太的欢心,这下她曲宛若岂不得上下跳窜了?


    走着瞧吧,也该有她好果子吃了。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不好说了!


    ……


    绛绫阁


    “什么!”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金嬷嬷,眸中尽是吃惊与错愕,“她竟是尚书府的千金?”


    金嬷嬷点头:“正是!奴婢派去的人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进的靳尚书府,而且门口的家丁还唤她小姐。夫人,这可是我们的大好时机,您看,这靳大人可是安逸王爷的人,如今这老太太竟然把安逸王爷的人给带回了相府,这摆明了就是不给皇后面子,不给太子脸子了。这事,咱可一定得告之了相爷。可不能让她给毁了小姐的前途。”


    曲宛若微拧着眉头,一手抚于自己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一脸的深思熟虑。


    “娘,你与金嬷嬷在说什么?”舒紫鸢迈步进来,见着二人的轻声嘀咕,一脸不解的问道。


    “奴婢见过小姐。”金嬷嬷对着她行礼。


    舒紫鸢点了点头,在曲宛若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娘,我刚听到嬷嬷说到我了,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金嬷嬷将卿九九的身份之事又是说了一遍。


    然后便见着舒紫鸢露出了与曲宛若一模一样的吃惊与错愕的表情:“怎么可能?她竟然是靳破天的妹妹?矣,不对啊。”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微微的弯着眼眸,“没听说靳破天有妹妹。而且这靳破天靳,卿九九不是姓卿的吗?那怎么可能会是靳破天的妹妹?莫非她这名字也是虚报的?”


    经着舒紫鸢这么一说,曲宛若也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金嬷嬷说道:“嬷嬷,你再去查一下。鸢儿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是,奴婢知道!”金嬷嬷应声。


    “姨娘这是要让金嬷嬷去查什么呢?”传来舒清鸾清清淡淡,悠悠远远淡然的声音,然后见着舒清鸾与舒映月一前一后的迈步进了屋子。


    见着二人的出现,曲宛若甚是不悦。


    什么时候,她这绛绫阁成了兰心院,是她舒清鸾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都不用下人通传了吗?还有这舒映月,这嘴脸看起来就是已经与舒清鸾狼狈为j了。好你个绮云,竟然这么快就掉转墙头!


    “姨娘可是不悦鸾儿与三妹妹的不请自到,不传便进?”舒清鸾似笑非笑的看着曲宛若。


    曲宛若抿唇一笑:“鸾儿想多了,鸾儿过来,姨娘欢喜还来不及呢,岂会不悦?姨娘只是一时不解,鸾儿何时与三姑娘这般贴己要好了。三姑娘,云姨娘的身子可有好些?”曲宛若笑如春风般的看着舒映月。


    舒映月对着她鞠了鞠身:“谢曲姨娘关心,娘亲正在恢复当中。若说不伤心,那也是骗人的。所以这些日子倒是没能给曲姨娘请安了,还望曲姨娘体谅娘亲的不到位之处。”


    舒映月一翻话说的得体到位,却也是暗里的字字有深意了。


    若非不是曲宛若,云姨娘又岂失去了肚中了孩子?是以不来请安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一来是曲宛若害她没有孩子。二来,看着曲宛若的肚子,那岂非让云姨娘触景伤情。


    曲宛若的嘴角轻轻的抽了下,却是对着舒映月挤出一抹假笑:“向不向我请安,那无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最重要是别忘记向老夫人与大小姐请安就行了。”


    句里话中,那也是满含嘲讽的。


    舒映月又是侧了侧身:“承蒙曲姨娘教诲有方,娘亲与映月自是不敢将曲府的家教给遗忘了。怎么说,娘亲也是曲家出来的。岂能丢了曲府的脸和曲姨娘的面?”


    曲宛若的眼角又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如此甚好。”


    “昨儿听下人说,姨娘不小姐给摔了一跤。不知姨娘可否有恙?鸾儿昨日未以及时来探与姨娘,还望姨娘不与鸾儿一般计较。实是鸾儿觉的,昨日之际,确不适鸾儿现身。不过现见姨娘红光满面,定是没什么大碍了。不知二妹妹是否已与姨娘谈起昨儿的事?”舒清鸾笑的一脸无辜纯真,水灵灵的双眸如波光潋滟的望着曲宛若。


    舒紫鸢从椅子上站起,走至舒清鸾面前,一脸高熬的看着舒清鸾:“妹妹怎么觉着,姐姐这话听起来倒不像是来探病请安,而是来指责问罪的?”


    舒清鸾伸手。


    舒紫鸢一个条件反射性的往后躲避,怒目圆瞪:“是不是还想再给我一巴掌?!”


    舒清鸾浅笑摇头,上前一步,却是伸手整了整舒紫鸢的衣襟处,笑如春风:“妹妹,你的衣领歪了。我又不是姨娘,总喜欢动不动就甩人巴掌。妹妹何出此言?这话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那岂不又得一翻乱嚼舌根了?妹妹与姨娘那可是见过谣言传起来,那得有多渗人心慌的。莫不成妹妹又想再害姐姐被人传一次,再次让人觉的姐姐不止与人苟合,还容不得自己的庶妹,欲将其害之?”笑,笑的一脸无辜无害,笑的一脸让人心慌意乱,笑的令人毛骨耸然,笑的令人望而怯步,然后转眸向曲宛若,“姨娘,可得好好的说说妹妹了,这样伤姐妹感情的话,可不宜多说。你也知道,我们相府向来人多嘴杂的,这要是一个不小心,传到姨母或者皇后耳里,那可妹妹可就是罪加一等了。前几日子才得罪了安逸王爷与飘絮表姐,才落了个以下犯上的罪,这若要是再落个其他的罪,那可就不好了。姨娘,你说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气的舒紫鸢七窍生烟。上次皇宫之事明明就是她生起的,她反倒好,竟然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不分的说是她的错了。且现在还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以话制人,以身份压人。这让舒紫鸢怒由然而生,特殊还舒清鸾那一脸无害的样子,更是让她更不得撕了她的嘴脸。


    曲宛若抚着肚子站起,走至舒清鸾面前,笑的一脸阴深:“鸾儿果真是不一样了。”


    舒清鸾笑的一脸茫然:“是吗?哪不一样啊?不过鸾儿倒是觉的姨娘倒是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还是一样的那么迷人,那么的……”微微的顿了顿,璀璨的星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与曲宛若直视着,继续不缓不慢的说道:“了解鸾儿。”


    曲宛若轻轻的一浅笑:“果然,有人给你撑腰后,鸾儿的腰杆也挺的直了。”


    舒清鸾回笑,很是配合的直了直自己的腰:“那当然,不把腰杆挺直了,怎么对得起姨娘对鸾儿的特殊照顾?不过鸾儿再怎么挺直,那也没有姨娘挺得直。姨娘可得挺稳了,若不然一个不小心,挺错了,那可就不好说了。对了,姨娘是否该有话对鸾儿说?这黑锅实在是太重,鸾儿背着很是不舒服。不如姨娘替鸾儿解了去?”


    “大小姐,曲姨娘昨儿才摔了一跤受了惊吓。你今儿就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似乎不太好吧?”金嬷嬷一脸忠心护主的对着舒清鸾说道。


    “初雨,掌嘴!”舒清鸾对着初雨若无其事的说道。


    “是,小姐!”初雨应答,上前一步,对着金嬷嬷就是狠狠的两个巴掌。


    舒清鸾垂头抚了下自己那纤细修长的玉手,然后抬眸望着金嬷嬷,不冷不热的说道:“上次的三个巴掌还没让你长记性?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若再有下次,就不是掌嘴了事,而是杖责!若我相府个个下人都如你这般倚老卖老,还成何体统!”


    “奴婢……”


    这是舒清鸾当着曲宛若的面第二次掌攉金嬷嬷。虽然是打在金嬷嬷的脸上,可却是打了曲宛若的面上。曲宛若嘴角狠抽,眸中一片冰冷的阴森,“鸾儿不觉的自己做的过份了吗?”


    “过份?”舒清鸾皮笑肉不笑中又带着似笑非笑,相当高难度的睨视着曲宛若,“再过份,有姨娘做的过份吗?姨娘,有些事情,我不说并不表示不知道。有些事情,你自以为做的不知鬼不觉的,也偏偏的就留下了那么一点的蛛丝马迹了。冯太生虽然毙命了,可是事情却并没有因此就结束了。事关鸾儿的闺誉与清白,鸾儿不会就此罢休的。”对着曲宛若伸出两个手指,一脸的阴霾与深沉,“两天,若是姨娘不给一个交待,鸾儿不敢保证其他人会怎么想。只怕到是就连父亲也保不了你!”


    “鸾儿可是好大的口气!怎么何时,为父竟还得要看鸾儿的脸色行事了?”舒清鸾的话刚落,便是传来了舒赫那阴冷狠戾的声音。


    “老爷。”


    “爹。”


    “奴婢见过相爷。”


    “映月见过父亲。”


    舒赫站于曲宛若身边,脸阴沉的可怕,双眸阴沉的出,就那般的剐视着舒清鸾,似是要将她凌迟处死一般。


    舒清鸾对着他不卑不亢的侧了侧身:“女儿见过父亲。”


    “父亲?”舒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原来在你眼里,本相还是父亲?”


    一句本相却也是拉开了他与舒清鸾之间的父女情份。


    舒清鸾回视:“难道说父亲觉的不配当女儿的父亲?”


    不答反问,没有半点的惊慌与惧意,却是有着一股无形的抗衡。


    “啪!”一个巴掌甩在了初雨的脸上,“狗仗人势!”


    “啪!”又一个巴掌甩在了舒映月的脸上,“谁给你的这个狗胆,来这里滋事?!”


    “呵……”舒清鸾一声冷笑,“父亲果真是偏坦的让女儿无言以对!既如此,女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女儿告退。”对着舒赫侧了侧身,转身离开。


    “女儿告退。”舒映月对着舒赫侧了侧身,跟上了舒清鸾的步子,初雨亦是一行礼,疾步跟上。


    舒赫有些烦燥的抚了下自己的额头。


    “爹。”


    “老爷。”


    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一脸自责的看着舒赫,“都是宛儿的错,让老爷为难了。”


    “鸢儿也有错,没有小心提防,倒是让她给钻了空子,把了话柄。”


    “老爷,喝茶。”金嬷嬷递上一杯热茶。


    舒赫接过金嬷嬷递上来的茶,一脸冷冽的盯着曲宛若与舒 紫鸢,突然间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金嬷嬷吓的两腿发软,直接往地上一跪。


    舒紫鸢则是一脸委屈的望着他:“爹……”


    “赫,发生了何事?”曲宛若倒是沉得住气,伸手轻抚着他的胸口,以帮他平着气。


    舒赫直指着舒紫鸢的鼻尖:“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你就这么没脑子?啊!开口说话之前就不能好好的斟酌一下,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就你这样,你还指望能成为后宫之首!你不把自己的命给丢了,那都是便宜你了!”舒赫越说越气,那看着舒紫鸢的双眸更是腥红一片。


    “通!”舒紫鸢在他面前跪下,“爹,惹爹生气,是女儿不孝。可是,女儿那也是被舒清鸾给害的。若不是她给女儿挖着坑,女儿又怎么会犯这等错?这一切都是她与百里飘絮一起合谋算计的女儿。女儿觉的,就连这次这个冯太生,那也是她搞出来的。明明金嬷嬷都已经将人解决了,为何又突然间的他又出现了。爹,您可不能被她给蒙骗了。娘刚才还被她气的不轻。”


    舒赫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起来吧。”就算对舒紫鸢再气,那总归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也舍不得这么的跪在地上,“论手段,论心计,你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她现在又有这么多人罩着她。”


    “老爷。”曲宛若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双眸一闪,划过一抹精芒,“你说,为何沈惠心凑进来一脚那是因为她是舒清鸾的姨母,何以皇上对这事反应也这般大?还有,你说为何那百里青鹤也来插这么一脚?还有听老爷上次说起,宁国公更是有意成就她与宁国公府长子的好事。你说,为何一下子就这么多人都这么关心她的事了?老爷不你觉的这事有蹊跷吗?再有,前些日子老夫人带回来的卿姑娘,老爷,你知道她又是谁吗?”


    曲宛若的话倒是让舒赫的头脑一下子的清醒过来了,似是突然间就茅塞顿开般的想通了什么。


    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曲宛若说道:“等等,你刚说什么?母亲带回来的卿九九怎么了?”


    曲宛若抿唇露一抹秘的笑容:“她今儿一早离开我们相府了,我一直都觉的她身份有疑,便是让金嬷嬷私下去查了。可却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然后今儿早上,她离府的时候,金嬷嬷一直让人跟着她,你知道她都进了哪吗?”


    “进哪了?”舒赫急急的问道。


    曲宛若又的秘一笑:“尚书府。兵部尚书靳破天的府邸,家丁唤她叫小姐。老爷,靳大人向来都是支持安逸王爷的,你不觉的卿姑娘出现在咱们相府,很令人费解吗?咱们的立场与靳大人可是相反的。这若是让皇后与太子知道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想老爷了。”


    正56 存心陷害


    章节名:o56 存心陷害


    o56


    舒赫的眸中划过一抹阴鸷。


    曲宛若说的不无道理。


    靳破天是安逸王爷一手携拔的,就算如今安逸王爷的太子之位被废了,可是靳破天的身份与位置却是半点不受影响,反而让南宫百川更加的重用他。天祈朝的兵力几乎全都握在了靳破天的手上,布防图更是被他捏的死死的。据说除了靳破天自己,也就南宫百川一人知道布防图。但是至于安逸王爷南宫樾是否知道,那就无从而知。


    唯一一点,如果说靳破天有意帮南宫樾取得这金銮宝座的话,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也是让舒赫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事情。何以南宫百川这般的信任靳破天。“老爷。”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舒赫转身步至门坎处:“何事?”


    管家对着他鞠了鞠身,恭敬中带着谨慎的说道:“宫里来人,说是皇后娘娘让曲姨娘进宫一趟。”


    曲宛若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舒赫,“皇后让我进宫?”


    管家点头:“是的。”


    舒赫拧了下眉头:“可有说是何事?”


    皇后对宛儿的态度虽说不是很淡漠,却也不是很亲和。这么些年来,让宛儿进宫,这还是头一遭。舒赫略有些不解的猜测着皇后的用意,可是却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后虽说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可是对于这个高高在上的妹妹,他却总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她虽与宛儿不怎么亲近,但是却又很是喜欢鸢儿。就连太子也是与鸢儿走的很近。


    “老爷,你说……皇后这让我进宫会是为了什么事?”曲宛若星眸微转,如流星般的望着他,只是眼眸里却是透着一抹不解与茫然。


    舒赫眉头紧拧,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深思熟虑。


    “走吧,总不能让皇后久等。”舒赫迈步而出。


    “相爷请留步。”舒赫正欲上轿陪曲宛若一道进宫,却是被林公公先一步制住了,只见林公公微鞠躬弯腰,一脸陪笑的看着舒赫,“皇后娘娘有懿下,是让曲姨娘进宫,未说让相爷陪同。”


    “放肆!”舒赫一声大怒,双眸如箭一般的射着林公公:“本相进宫见皇后,何时还需经过你个奴才首同了!”


    林公公继续一脸陪笑:“奴才自然不敢指划相爷,不过奴才也只是传达皇后娘娘的意思,还望相爷莫为难了奴才才是。”


    “老爷。”曲宛若走至舒赫身边,对着他欣然一笑:“皇后娘娘这么做自然是有皇后娘娘的用意的。老爷莫须达过挂心,就让金嬷嬷陪同宛儿进宫吧。”边说边转身看向林公公,“林公公,妾身有孕在身,可否让嬷嬷陪同?”


    林公公又是露一抹谄媚的陪笑:“那是自然。曲姨娘,请上轿吧。这可是皇后娘娘特地为你准备的轿子。”边说边为曲宛若掀开了轿帘。


    曲宛若弯身上轿。


    金嬷嬷跟着轿子外面。


    “林公公。”老太太沉稳的声音传来。


    林公公停下脚步,转身,笑容满面的看着老太太:“奴才见过老夫人。”


    老太太抿唇一笑,看一眼坐着曲宛若的轿子:“宛儿有孕在身,还望林公公多加照顾着些。老身明儿再进宫面见皇后娘娘,也请林公公代老身传个话儿给皇后娘娘。”


    林公公哈了哈身:“老夫人请讲,奴才一定一字不落的传达给皇后娘娘。”


    老太太淡然一笑,“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话,就是若皇后娘娘方便的话,请宫中御医为宛儿诊诊脉。毕竟这肚子里头的可是我舒家的长孙,老身不紧张宛儿也得紧张这肚子不是?还有让轿夫们抬稳妥了点。”


    林公公又是一哈腰:“老夫人放心,奴才记着心里呢。那奴才这就回宫了。”


    “那就有劳林公公了。”老太太很是用心的对着林公公说道。


    “老夫人客气了,奴才份内的事。”


    林公公扭着他那挺翘的臀部,迈着莲花步走了。


    老太太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轿子却是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眼,然后转身朝着自己的文源阁方向走去。


    “母亲。”舒赫唤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舒赫,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这一刻竟是让人觉的有一种冷漠。淡然的看着舒赫:“有事?”


    “母亲是否该有事与我说?”舒赫一不眨不眨的望着老太太。


    老太太冷冷的一哼:“跟我到文源阁。”


    文源阁


    老太太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就连陈嬷嬷与赵嬷嬷也没让她们在场,屋内只有她与舒赫母子俩。


    “母亲刚才的话可是意有所指?”舒赫双眸怔怔的望着老太太,若说老太太刚才那话没有别的意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自己的母亲,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呢?


    老太太亦是双眸直视着他,深沉的眼眸里透出来的尽是老练:“那么赫儿觉的为娘这话该有什么意思?还是说赫儿认为应该是什么意思?”


    舒赫深吸一口气,对着老太太露出一抹略显为难的表情:“母亲,儿子知道您做事向来精明。儿子自然也知道,这些年来,您与宛儿那是面和心不和。您一直都不喜欢宛儿,这一点儿子也知道。但是为了不让儿子难做,这些年来,您努力的与宛儿之间保持着平和与静怡。这一点,儿子甚为感激。儿子也相信,就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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