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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宫墙逆袭为后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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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竟有不少后妃在宣室殿前集体痛哭,颇有皇帝殡天之势,这一行为触怒了太后,太后勒令所有妃嫔都在自己的宫中歇息,没有传召不得出宫门半步,她甚至还为此责罚了“管教不慎”的皇后。


    璟萱不解,为何众妃会如此?她们不会愚蠢到这般地步?这其中是有何缘由吗?


    璟萱虽然每日只是绣花,写字,看似安逸,心海却波澜起伏,没有一丝的平静。每每入夜,脑海中就会浮现他的眼,她不解,为何他会病成这样?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不祥吗?


    如此十日过去,璟萱也开始为自己的计策忧心,闫染真的能医好皇帝的病吗?


    如此十日,除了那些流言,竟无任何有利的消息传到自己这里,璟萱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她早已乱了心。那宣纸上的“静”字,败在了最后一笔,她注定静不下来啊。


    “小主,安汤已经晾凉了,可以喝了。”婉菊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侧。


    璟萱淡淡地接过了那碗汤,不禁蹙眉,这药味倒是一次比一次难闻了,估计会很难以下咽吧?


    “小主,一会儿到梳妆台那里,奴婢帮您梳梳头,按摩按摩,让小主今晚早些安寝。”婉菊柔声道。


    璟萱感激地看了一眼婉菊,微微一笑,那笑容里略带苦涩之意,她当初在被抄家落狱之时就开始恐惧黑暗,后来又在夜晚死去,她一直恐惧着,直到再次回到他的身边。纵然她对他爱恨交 织,纠结痛苦,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着夜晚和他在一起的那份安心。


    眼下,她真的害怕,那晚的安心是自己最后享受的幸福。


    璟萱的余光扫到了院中,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飞进了院中,她激动地放下了汤碗,让婉菊去抓了一把谷粒。


    那白色的小精灵正在院中的土地上啄着前几日剩下的稻谷,时不时地跳着飞来飞去,璟萱吹了个哨音,它便听话地飞到了璟萱的手中。


    璟萱刚要解开她腿上的那绢布,又不禁犹豫了起来,若这是不好的消息,自己该如何?


    “小主!小主!”婉菊捧了一捧谷粒跑了过来,一脸兴奋之色,“小主,消息终于来了!小主快看看吧!”


    璟萱一怔,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自己不安的心情,她解开了它腿上的绢布,小心地展开,只见那清秀的字迹:“后日会圣上,祈福破流言。”


    璟萱的嘴角绽开了一个赞许的笑,闫染这丫头果然聪敏非常!


    “小主!如何?!”


    “婉菊,如今戍守在咱们宫门口的都是谁的人?”璟萱蹙眉,若有所思地问道,“还是马佳家的人吗?”


    婉菊愣了一下,“仿佛不是了,如今皇上病重,太后尤其忌讳几位拥兵的大将,唯恐他们此次夺权,不知寻了个什么借口,打发走了不少人。”


    不是他们的人也许我们就能行动了,璟萱暗自窃喜。


    “仿佛是……六王的人……”


    “皇上,臣妾会一直守在你的身侧……”荣贵妃坐在床边,眼中含泪,紧紧地握着永煌的手,她不禁贴上了永煌的胸膛,感觉到他在喃喃自语。


    “皇上?!”荣贵妃惊喜地贴近了永煌的脸。


    那嚅动的嘴唇,如缕的气息,吐出了那个名字,“璟萱……璟萱……璟萱……”


    荣贵妃一时失,委屈,不甘的泪水漫了眼,她恨恨道,“为何……为何……臣妾对您一片真心……为何您……始终记着那个贱人?”


    若非那个贱人,只怕凭着自己的恩宠早已登上了西宫之位,荣贵妃攥紧了手中的丝绢,想起了昔年之事,不过是那样不经意的一句话,她就触怒了圣上,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还有那个西林觉罗家的女人争着自己的恩宠,挡着自己的路。


    这个女人还没进宫就已经给自己使了这么大的绊,怎能容许这样的女人进宫?荣贵妃当时便恨恨地下了决心,自己小觑了永煌对那个贱人的感情,眼下,那个贱人已经被流放,他还是忘不了她,自己到底该如何?


    外面骤然响起了肃穆的乐声,甚至还伴着鼓声。


    “娘娘!娘娘!外面……外面……”一位内监急急忙忙地踱了进来,语无伦次道。


    荣贵妃也听见了外面的异声,她本就心情烦躁,如此,更是生气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皇上抱病期间在外面奏此乐曲,快给本宫将那人拿下!”


    “可是……可是……娘娘……”那位内监支支吾吾。


    荣贵妃那样干脆凌厉的性子自然是受不了他这么拖沓,冷哼了一声便出了殿门,想找侍卫抓住那些人,谁料,她刚刚踏出殿门,就见一名女子,身着白色广袖流仙裙,身披红色披帛,正踏在房檐之上踩着有规律的舞步。


    那女子迎着风,双手舞动,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融入风中,那一举一动,像极了天上的仙子。


    待荣贵妃看清了那人的面目,怒火中烧,她恨恨地指向了屋顶,正想发号施令。只见一名宫女小心翼翼地踱到了荣贵妃的身边,紧张地低语道,“娘娘!这是祈福的羽舞,若是此刻打断,是不祥之兆啊!”


    荣贵妃一怔,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那样不祥的女子来舞祈福的舞曲,又能带来什么祥和之气?”


    冷冷的风吹过这座宫殿,那冷风将乐曲带入了宫中每个人的耳中。那乐曲将这座死寂的宫殿唤醒。


    荣贵妃扫了一眼周围的侍卫,大喊道,“来人!给本宫将这妖女抓下来砍了!再把那些个奏乐的人全部抓到慎刑司!”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叫道,“皇上苏醒了!皇上苏醒了!”如今,已是深秋,百花凋零之际,唯有秋菊独领风马蚤了,璟萱把玩着院中的白菊,多少有些失落。


    世人皆道菊花卓然独立于世间,不谄媚,不争风,可是,也许它并不是拥着那份高傲,也许只是比旁的多了些自知之明,知道即使争,也争不过。正如这秋日,虽百花凋零,但是这后宫中的牡丹和各色花朵不也是在争斗艳吗?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小主,皇上宣您侍疾呢!”


    璟萱略为颓丧地应了一声,“哦。”这些日子以来,众多妃嫔抢着伴在皇帝身侧,永煌都是淡淡的,最终是荣贵妃得了便宜,一直伴在君侧,其他妃嫔受了她不少的冷言冷语,甚至还有些许妃嫔被她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发落了。


    如今,永煌身体未愈,皇后和太后又因朝政之事明里暗里相争不和,后宫倒成了荣贵妃独大了,过些日子,若是马佳将军凯旋,荣贵妃也会得到封赏,届时,只怕是连皇后都不敌荣贵妃,那样的日子便更不好过了。


    璟萱不安地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玉儿打扮,“不要太招摇了,如常就好。”


    “按理来说,皇上醒来,小主是最大的功臣,荣贵妃竟然这样天天霸着皇上,让皇上和小主无法相见,实在过分!”玉儿嘟着嘴,忿忿道。


    “玉儿……皇上能再度醒来,每一个侍奉皇上的人都有功劳,本小主不过是舞了一曲,若是此时过于得宠,别人还觉得是本小主得了便宜,如今这样也好。”说罢,璟萱冷着脸问了句,“再说了,本小主没告诉过你,背后不可议论小主吗?”


    “可是小主……”


    “我知道。”璟萱略微不耐烦地打断了玉儿的话,“如今荣贵妃在后宫独大,我们惹不起。况且,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如此对待后宫嫔妃,不过是正在得意之时,若是日后失意了,难保不被人踩在脚下,宫中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咱们做好自己,别落人口实就好。”


    “是!”玉儿微微欠身,便安静地继续帮着璟萱打扮。


    不多时,璟萱已经梳妆妥当,携了婉菊离去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璟萱恭恭敬敬地跪倒在行礼,只见永煌忽然坐起了身牵起了她的手,“皇上……”


    璟萱被永煌拉到了床边坐下,见到他眼中那雀跃的火焰,她略微害羞地颌首。


    永煌微微一笑,遣退了宫人,他轻抚着璟萱的脸颊道,“朕这些日子。好想你。”


    “皇上是天子,想谁传召便是,哪里像臣妾?不能时时见到皇上。”璟萱似是撒娇一般撅着嘴道,“皇上今日才传召臣妾,看来是之前不想!”


    说罢,璟萱故作嗔怒地背过了身去。


    “朕每日都在想你……”


    随着这声深情的话语,璟萱被人强扳过了身子,她注视着永煌的那双星眸,脑中回响着方才的话,这真像是多年前的情话。


    “荣贵妃的父亲在朕重病期间,为朕固守江山,击退蛮族,朕不能亏待她。”永煌略带了些愁色,“荣贵妃的性子,朕也知道,骄纵刁钻,这段日子有不少的嫔妃受了委屈了。朕不忍心苛责荣贵妃,毕竟她的秉性不坏,对朕也是一片真心。”


    璟萱的嘴角泛起了一个冷然的笑意,一片真心?光是她的真心就能换来家族的荣耀?那我的家族为何是那样的下场?


    恨意在心中骤起,此刻的璟萱洞穿了一位帝王的虚伪,真不知道,若是自己还是那副肉身,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会是何种感想?


    “婧彤……朕知道,朕这些日子委屈你了,等朕病愈。给马佳家封赏时,定会封宫中所有侍疾过的妃嫔。朕准备封你为贵嫔,再赐封号,这样,你就是钟粹宫真正的主位了。旁人也不会再对你多加议论,届时,你若是觉得孤单,朕便让几个同你交好的妃嫔过去住着。”


    璟萱瞧见永煌眼中的那抹柔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闷闷地回了一句:“臣妾要的并不是那些……”


    “可是朕总希望你能在宫中过得好些……”


    璟萱这才跪倒在地,行礼道,“臣妾多谢皇上如此费心了!”


    “朕亏欠你的远不止这些,朕会好好的补偿你,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说着,永煌便将璟萱搂入了怀中。


    片刻的温情后,永煌犹嫌不足,吩咐了璟萱晚上留下,皇上身体未愈是人人皆知的事情,璟萱忙推辞道,“皇上……如今,您身体未愈……只怕臣妾不便……侍寝。”说到最后,璟萱不自觉地脸红了。


    “朕知道,朕只是想让你在朕身边陪着……彤史上不会有记录的。”永煌咬着璟萱的耳朵小声道。


    “皇上……这……”


    “朕只想让你陪着……”


    温暖的气息喷到了璟萱的脖颈处,顿时有些之意,她不禁朝旁边躲了躲,谁料,那双大手竟将她再次搂入怀中。


    夜半,璟萱不知怎地,从梦中惊醒,她看着枕边熟睡的永煌,心情复杂。


    “你怎么了?睡不着?”永煌突然睁开了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璟萱。


    “臣妾有罪,打扰皇上安眠了。”璟萱怯怯道。


    “朕近日都是卧在床上,一直睡着,实在没趣透了,睡不着也实属寻常。不关你什么事。”说着,永煌的手便抚上了璟萱的脸。


    璟萱宽心地一笑,只感觉永煌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她不禁紧张了起来,道,“皇上……不可……”


    永煌霸道地揽过了她,用唇附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之上,不顾她的反抗,压在了她的身上,“朕好想你,朕这些日子没有让人侍寝过……应该……无妨。”


    “皇上……”璟萱感觉到身子燥热了起来,她羞涩地推着永煌,谁料,这样行为更是刺激了身上的永煌。


    永煌不顾身下美人已经香汗连连,不断地抚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她喊疼求饶,他这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心满意足地搂着璟萱沉沉睡去。“劳皇上费心了!臣妾只是……忧心皇上,身子方好就如此勤政,又为后宫之事费心,臣妾看着都累。”璟萱闷闷不乐道,“皇上日后还是多去看看旁的妃嫔吧,她们也很是忧心皇上龙体呢!”


    永煌苦笑了一下,“你竟然还把朕往外推?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了。”


    “皇上不是臣妾一人的皇上,臣妾自然不能独占圣恩。”璟萱谦逊道,“皇上近日又如何呢?可有何烦心事?”


    “日日在你这里,朕哪里还会有何烦恼?”永煌调笑道。


    璟萱瞧着永煌的笑,那明朗的笑意让她心摇曳,她犹豫着,该不该说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那番话。


    “马佳将军就要入京了吧?皇上也该多去看看荣贵妃了。”沉吟了半晌,璟萱终于吐出了这句话。


    “她处处为难你,你竟然还……”永煌诧异之余,不解地看着璟萱,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那一抹痛心,那一份失落,永煌蹙眉叹息,“唉,是朕让你受委屈了,荣贵妃就是那样的性子,本性倒也不坏。”


    “宫中嫡庶尊卑甚为分明,臣妾能服侍皇上就已经三生有幸了,哪里有委屈?”璟萱仿佛释怀地一笑。


    “朕从未介意过你的出身,”永煌的眸子紧紧地锁着面前的璟萱,沉吟了半晌才道,“况朕是天子,一切都是朕说了算,朕一定会给你贵嫔的位分,待来日,你有了朕的孩子,朕便给你抬旗,再赐大姓西林觉罗氏。”


    璟萱一怔,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永煌,这赐姓抬旗之事必然会遭满朝文武的议论,他竟然对如今的自己如此上心么?而为何又是西林觉罗?是因为如今的我和曾经的璟萱太像了吗?


    这是不是机会到了?


    璟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精光一轮,“皇上,臣妾虽在深宫中已久,不敢过问任何朝政之事,只是这风言风语从未停歇过。臣妾可是知道西林觉罗家触了皇上逆鳞,让皇上发落了……臣妾……”


    璟萱不再说下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永煌的情。


    幸好,永煌不语,也没有丝毫的怒意,只是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写满了心痛和惋惜之情。


    “臣妾失言,望皇上恕罪!”璟萱猛地跪倒在地道。


    “起来吧!”永煌抬了抬手,“你也没什么罪需要朕恕的。”


    永煌心不在焉,目光飘到了窗外,脸上一片阴霾之色。


    璟萱诚惶诚恐地端坐在桌旁咬了咬唇,狠下了决心道,“皇上,臣妾斗胆,敢问西林觉罗家为何会触怒龙颜?”


    永煌闻言,直视着璟萱,眼中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似是痛心之余又有些许恼怒之意。


    半晌,殿内静默,香炉青烟袅袅飘散到了各处,微风拂过,墙上的吊瓶叮当作响。这才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朕吃饱了,朕会在明日下旨晋你为安贵嫔,太后身子不好,此后的一个月,你都去服侍太后吧,无需向皇后请安了。朕还有不少公务,你先歇着吧!”永煌冷冷地撂下了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臣妾恭送皇上!”璟萱恭谨地蹲下了身子行礼,如此,便是要冷落自己了吗?她嘲讽地一笑,站起了身,看着那抹逐渐远离的明黄,今日共膳,无论是谁先提起了西林觉罗家,都会不欢而散,没想到竟是他先提了,是觉得如今的我太像西林觉罗璟萱了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她,你会如何?你为何如此忌讳我们西林觉罗家?


    “小主,这西林觉罗在宫中也算是个禁忌,何况是那样的问题?还好皇上终究是顾念小主的,若非如此,只怕这位分都没有了。”婉菊在一旁忧心地劝道。


    “没了宠爱,光有位分,又有何用?”璟萱叹息道,如今她是越来越看不清他的内心了。何况,她在乎的明明就是他这个人……


    “小主去侍奉太后也好,皇上当日病倒的缘由还未查明,只怕是又要生出不少事端,去太后那里,能躲过 这一阵明枪暗箭了。”


    “好些日子没见闫染了,一切应该都弄清楚了吧?”说起皇帝病倒的缘由,璟萱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是,一切都清楚了。”


    “我们清楚,太后和皇上会更清楚。这些日子歇着就好。”璟萱把玩着茶盏道。


    永煌身子刚刚康复,前朝,后宫,一切都需要安抚稳定,这些事千头万绪,不免让他心生烦躁。而马佳将军得胜归来的消息让他为之振奋,据说,马佳将军归来的当晚,永煌便封了荣贵妃为西宫娘娘。


    荣贵妃在后宫荣极一时,协同皇后张罗着册封典礼,对各种礼服、珠饰极尽挑剔,这个典礼只怕是要极尽奢华了。


    据说马佳将军更是他上奏表示此次乃是开朝以来第一次封侧皇后,典礼光是奢华是不够的,也是不好的,毕竟花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最好让文武百官向新的侧皇后行礼跪拜,如同帝后大典一般才足够正式。


    如此上奏自然是引起了不少官员的不满,朝堂之上一时纷乱了起来,不少大臣上奏表示,祖宗的规矩仅仅是文武百官拜见天子,本朝文武百官拜见帝后,乃是皇帝施恩,并不是既成的规矩。马佳将军如此颇有僭越之嫌。


    “百官再多加议论又如何,最后决定的还不是皇上,皇上不觉得过分,他们也不敢违抗圣旨啊!”璟萱拨弄着手上的护甲,闲闲地端起了一盏茶道。


    “娘娘,这荣贵妃这样得势,咱们该如何应付?”婉菊在一旁忧心道。


    “皇上吩咐本宫好生照顾着太后,那本宫就好好地照顾太后便是了。”璟萱淡淡地应了一句。


    “娘娘,在奴婢看来皇上当初吩咐娘娘照顾太后,是在保护娘娘呢,奴婢听闻这些日子不少妃嫔受了西宫娘娘的气呢。”


    “她正得意,那些宫嫔也不知道小心着点。”璟萱蹙眉,略带了些责备之意。


    “连皇后娘娘都看西宫娘娘的脸色……”


    “西宫娘娘是何等尊贵的位分,她的母家又正得圣心,她目中无人也是寻常。”璟萱淡淡地应了一句。


    “奴婢以为,皇上定是早料到了现状,才会将娘娘安排到太后这里。在这里,总不至于还要受她的欺凌侮辱。”婉菊柔声道。


    “可是本宫又能躲多久呢?她的册封礼,本宫还是要去的,待太后病愈,她的那张脸,本宫总是要见的。”璟萱略有些苦恼,“若是这封侧皇后的大典都要文武百官拜见,只怕是日后还有晨昏定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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