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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宫墙逆袭为后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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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依旧灯火通明,门窗紧闭,倒是看不出有何不同,只是之前那股似有似无的药味越发浓重了起来。01bz.cc


    “请问小主有何事吩咐?”一名侍卫半跪在地上请示道。


    “也没什么,本小主只是来看看这里的情况,辛苦你们守卫了!”璟萱柔婉地一笑道。


    “奴才们只是尽自己的本分,小主无需客气!”那名侍卫的嘴角明显扬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婉菊,拿些银子赏给他们!这一晚的戍守也实在是辛苦了!”璟萱吩咐道,不等那名侍卫谢恩,就附到他耳边,“本小主想见一见庄姬,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那名侍卫热情地笑着,迎着璟萱进了门,便守在了门外。


    璟萱扫视了一下周围,见到了几位太医,随口问了些情况。了解到庄姬目前的情况稳定,她倒也没进去细看了,这里的药味也实在是浓烈得很,不免有些不好受。她掩着口鼻出了后殿。发觉外面的药味更加浓烈了。


    虽然这是在用熏蒸之法来治疗不免有些药味散出,但是这味道太浓了些,而且还伴着丝丝热蒸汽。


    璟萱走上前,细细地察看门窗,她硬是拖着婉菊绕着后面走了一圈,看到窗户都是禁闭,她稍稍安心了些。


    一阵风吹过,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似是在风中摇曳,她定睛一看,才发现窗纸破了一块,她赶忙吩咐道,“婉菊,快去正殿里拿些东西,把那块糊起来。”


    “是。”婉菊行了礼便往正殿而去。


    璟萱细细地察看着那些门窗,发觉每一扇窗的窗纸上都有好几个裂缝,难怪这外面的药味会这么重。她不解,这昭阳宫后殿怎么会破成这样?为何太医事先都没有好好地检查?


    璟萱还在思忖着,就见婉菊拿了些东西带了雨夏过来。


    “雨夏?你怎么没跟着你的主子?”萧瑟的秋风卷走了树上仅剩的黄叶,如今,已经是百花凋残的季节了,也许这秋风带走的是这些花儿对春夏的思念吧。


    只是不知道那依旧悬在枫树上的红叶能否寄托自己的思念。璟萱百无聊赖地倚在窗边,失地望着远处,骤然,转角处出现了一抹明黄之色。


    “皇上驾到!”


    璟萱习惯性的蹲下了身子行礼,她略微吃惊,毕竟足足有半个多月,二人未相见了。


    永煌温柔地执起了她的双手,屏退了周围的侍婢道,“朕最近冷落你了……”


    璟萱的鼻子顿时酸了起来,眼睛逐渐湿润了,强笑道,“这里永远是皇上的家,皇上忙于政务,累了便回来好好歇歇,嫔妾会一直在这里等着皇上!”


    永煌脸上颇有动容之色,凑到了她的耳边,“你可怪朕?朕对于庄姬中毒一事没有继续查下去……只是随便处置了几个伺候不周的宫人……”


    说是伺候不周,其实那几个宫人早在“铁证”面前认罪画押,对于毒害庄姬一事供认不讳,而他们的动机则是平日庄姬脾气甚怪,动辄打骂宫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宫中用奴才来顶罪的事情早已是见怪不怪,只是这些个宫人竟然在认罪之时说出了这番理由,真是可笑,庄姬温柔贤德,六宫皆晓,不免让人生疑,谁知竟被那些心怀歹意的人借由毁了庄姬原来的名声。


    这些日子,永煌冷着璟萱,也冷着婧瑜,不免让诸多后妃以此次的中毒事件为笑谈了,她们只道是“君恩如流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罢了。”


    言下之意,仿佛是璟萱和婧瑜故意借中毒邀宠,未果,惹得皇上不耐烦,反而失了君心。这话虽不好听,却也是实话,这后宫的女子,大多都是拿时间,拿命在斗,这种中毒之事在后宫更是层出不穷,其中弄巧成拙的大有人在,况且事不关己,她们自然是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了。


    “嫔妾相信皇上,更不愿皇上为难。皇上心里定是有底的……”璟萱明亮的眸子紧紧地锁着眼前的人,不肯放过他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永煌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璟萱揽到了身侧,“真的是委屈你和庄姬了,以后朕会派人看着你们的饮食和汤药,无需忧心了。”


    “有皇上关怀,嫔妾不觉得委屈。”璟萱谦和地应道,随即让丫鬟为二人上了茶。


    “朕有你,是朕的福气……”永煌宠溺地轻抚了下璟 萱的如鸦云鬓,旋即忧心道,“朕的意思是晋一晋你的位分……只是此次出力的妃子不少,若是只你一人进位,实在不妥。若是大封六宫,更是没个由头……”


    “皇上……”璟萱笑着打断了永煌的话,“皇上,嫔妾在意的从来都不是名位……”


    璟萱瞧见永煌一瞬间闪过的惊讶,心中不免失望,她差点忘了,如今的自己是侍婢出身,在皇帝的眼中,宫女多是攀龙附凤之人吧,大多数都急着摆脱自己曾经的宫女身份,毕竟这样的出身,在后妃之中是不受人尊重的。


    永煌面容和煦,暖色跃上眉梢,喃喃低语,“是了,正因为你是这样的女子,才让朕如此倾心……”


    这低语之声随风而过,在森冷的宫廷中略显缥缈,璟萱微微一笑,打趣道,“嫔妾不过一届凡俗女子……皇上是天子,天子所爱的必是仙女吧!”


    永煌的目光逐渐深邃,他不禁握住了璟萱的手,凑近她小声道,“朕要带你出宫……朕知道,在这宫里实在是拘谨得很,此番虽然只是巡游暗访,但是也好放松放松,少些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夜半,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檐之上,似是在倾诉着未解的愁肠,这小雨让这深宫越发寂寞了起来。


    璟萱卧在永煌身侧,侧首认真地看着他的侧脸,他真的是世间难得的俊美男子,只是她越发不明白这俊美皮囊之下究竟是一颗怎样的心?


    他一直紧握着璟萱的纤手,连熟睡也不曾放开,此刻的他眉头紧蹙,似是发了梦魇一般焦急痛苦地喃喃自语。


    “他们逼我杀了你……他们逼我杀了你……”


    璟萱凑近了永煌的嘴边,闻得此言不禁一怔,轻抚上他的额头,轻声唤道,“皇上……皇上……”


    永煌骤然惊醒,他双目通红地抓住了璟萱的双手,似是一只受伤的幼兽般惊惧,旋即发狂地一把将璟萱抱在了怀中,双唇附上了她的脸颊,双手硬是扯开了她的寝衣。


    璟萱感觉到他的体温时,惊呼道,“皇上!”


    永煌并不理会璟萱,他急切地向她的身子探去,逐渐纠缠上了她,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啃咬着,似是在发泄着无边的思念。


    璟萱无比痛楚却又不敢推开身上的九五之尊,她只好咬牙忍着,不多时,香汗已经浸湿了二人,呼吸也越发沉重了起来。


    不知折腾了多久,永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身下那个泪眼盈盈的女子,坐起身,看着她身上的红色的印记,不免心疼地抚了抚。这才发现,她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疲惫地就要睡去。


    璟萱不知永煌今夜为何会如此失控?他是温润的君子,过去也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自己,还有那些梦呓……到底是何事让他这位九五之尊如此恐惧?


    忽然,永煌猛地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皇上!皇上!”璟萱焦急地推搡着身边的人,永煌毫无反应,璟萱赶忙翻开了永煌的眼,竟见瞳孔涣散之态。她大惊失色,赶忙穿上了寝衣。


    不多时,钟粹宫外响起了一阵哀鸣,“皇上病倒了!”


    几日后,永煌悠悠转醒,却又无名地高热不退。太医院的诸位太医忙得焦头烂额,却也只能先拿药物调理,对外只说是身染风寒。


    几日后,璟萱接到了禁足的懿旨,仿佛是说自己以不祥之身冲撞圣上,才使圣上久病未愈。


    如何冲撞?只怕是局内人难知的了。“王爷,如今皇上的病还是没有丝毫好转之色。”一位内监恭恭敬敬地踱到了六王面前回禀道。


    六王永陵不禁拍案而起,道,“太医院的都是饭桶吗?!”


    永陵生性淡漠,甚少有如此激动的时候,周围的宫人都骇破了胆,赶忙跪了一地,此起彼伏地喊着“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永陵冷哼了一声,坐在了座位上,仅仅是一个手触嘴唇的动作就让他们瞬间噤音。他面露愁色,太后执政的这段时间也有不少的风言风语传到了他耳中,不少大臣都将皇上疾病未愈的责任归结到了一个下等宫嫔身上,由于太后没有应诸卿家的要求,不少人都在揣测,太后是否自己害了皇上,想效仿女皇武氏?


    永陵也不乏这样的猜想,毕竟太后在政治方面的才干,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太后在朝堂上的党羽众多,又扶持外戚,若是她想要控制朝政,也不是没有那个资本。


    即便不是这样,如今太后执政已久,让朝中大臣和几位本家王爷不满,若是朝野震荡,岂非是给了那些别有异心的人夺权的机会?


    永陵深叹了一口气正要端起身边的一盏茶,就见那名内监小心翼翼地踱到了自己身边。


    “王爷,这皇上的病不痊愈只怕不是太医院的问题……”


    永陵横了他一眼,他虽不信鬼之说但是也颇多忌讳,难不成那真是个妖女?


    “王爷……据奴才所知,这名小主原是一位浣衣局女奴,曾有一夜掉入了井中,她至少在井下待了一天一夜,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气息,之后不知怎地又醒了过来,让后宫诸人闻名避退,后来她成了小主,再没人敢提这事了。”那位内监在永陵身侧耳语道。


    那名内监曾经和浣衣局的掌事姑姑常来往,对此事也算是清楚的,据说当日是那位宫女得罪了宫中权贵,这才遭人灭口,没想到那名宫女竟然能大难不死还成了宫里最得宠的小主。


    永陵闻言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内监,吼道,“不许胡说!身在宫中还敢说出如此怪力乱之事,你该当何罪?”


    那名内监一惊,猛地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在了地上,委屈道,“奴才说的可都是真的啊!”


    永陵疑心顿生,他上前揪起那名内监的衣领,“带本王去那位小主那里!到底是真是假,本王自有分辨!”


    “王爷……这……”


    “王爷,不妥啊!”


    其他的几位宫人见到王爷如此动怒纷纷上前劝阻。


    “王爷,那里可是宫闱之地,男子是不得入内啊!”


    “王爷,只怕太后会怪罪啊!”


    “滚开!”永陵狠狠地甩开了几位抓着他手臂的人,“你们带本王过去!不得有误!”


    如此,这些下人才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秋风扫过,树枝上悬着的树叶飘扬而下,院中的落叶在地上翻腾而起,几缕冷风钻入了殿中,带来了些许寒凉之意。


    一条细细的白绢自窗外飘来,璟萱不禁踱步上前,接住了那缕白绢,只见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一切已交付于我,万请安心。”


    璟萱微微一笑,如此,她也可放心了,如今她忧心的可不是自己的处境,就算自己如今已经不在钟粹宫中,被迁到了如此偏远潮湿的地方,只要皇上好好活着,她还有机会扭转局势。


    何况,他到底是自己心中爱了多年的人,他如今昏迷多日,她却无法陪伴在侧……璟萱实在忧心,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机,就说明他的情况也……每每想起,璟萱总会在夜半惊醒,总以为自己此生就会在这里寂寥而终了。


    璟萱款款踱入殿中,眼下,不大的殿中冷冷清清,她踱步进了这里也只有婉菊一人急着帮她倒茶,璟萱感激地看着她,“真是委屈你们了!要连累你们同我一起受苦!”


    “咳,小主,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婉菊说着又端上来了一盘点心,“这仆人本就是该跟着主人的,一直效忠主人的,何况小主,奴婢与您的情谊绝不止是主仆啊……”


    璟萱心头一热,忙拉住婉菊的手,道,“其实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本就能干,我打发那些宫人出去的时候,如果你也去了,必定比眼下过得好!”


    “小主之前宠冠六宫,奴婢即使出去,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只盼着小主能够不嫌弃奴婢!况且,奴婢若是走了,小主一人……就太辛苦了!”


    璟萱动容,不禁道,“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主仆二人,紧握着对方的双手,热泪盈眶地看着彼此,也许在 这深宫之中,所可以依靠的感情只剩下这样浓浓的主仆情了吧。


    “哐当”一声,大门被人狠狠地撞开。


    二人皆是一怔,只见一位身着铠甲,手执宝剑的男子快步踱进了院中,喊道,“本王驾临!为何无人来迎?”


    待璟萱闻得那个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颤,难道是那晚的男子?


    “小主……”婉菊蹙眉,“小主在这里歇着,奴婢出去看看!”


    “不!”璟萱拉过婉菊正色道,说着便移动莲步到了院中,她不望扶了扶头上的玉簪,以一个端庄的姿态站在六王面前。真的是他!璟萱不禁深吸了几口气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紧张。


    “这里是皇帝的家,嫔妾身为皇帝的妾侍只会迎来皇帝,绝不是旁的男子!”璟萱不卑不亢地行礼道,“嫔妾参见王爷!”


    永陵睚眦俱裂,竟然是她!她不是庄姬身边的侍婢吗?怎么又是浣衣局女奴出身?算算时间也不对,难道那晚,自己是被骗了?!


    “不知王爷来找妾身是有何贵干?只是这女子的宫室本就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妾身可是怕此事传出后会坏了王爷和妾身的清誉,若是没有要紧之事,还是请王爷速回吧!”璟萱正视着那张冷峻的脸。


    永陵闻言一怔,自己还未开口就被她下了“逐客令”,从未有人敢和自己如此说话,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如此出身,位分也敢如此和皇亲贵胄说话。


    “本王似乎在哪里见过安良人啊。”永陵冷言。自那日后,这偏远的宫殿再没有迎来任何人,在这个寂寞的深宫之中,她仿佛是被人遗忘了,独居角落,不理宫事。可是那些消息从不会放过这宫中的任何一寸土地,她知,十日已过,皇帝依旧处在昏迷之中。


    宫中人皆道皇帝命不长已,此后,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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