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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
天国的黄昏(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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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以其人之道2021年11月27日傅善祥在一堆脏兮兮的旧家具里翻箱倒柜了一阵,最后从里面翻出一把长条凳,端来放在洪宣娇的面前。
「你……」洪宣娇还没猜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南桂和杨明海已经一左一右地将她架了起来,摁到了凳子上去。
原来,刚刚在楼下俱乐部里的时候,有路口守卫的洋人士兵进来禀报,有两男一女声称要找朱南桂。
朱南桂出去一看,却发现是扶老二和申老三带着傅善祥前来,大惑不解,问说何事。
傅善祥便把自己曾经和洪宣娇有过的过节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并要求朱南桂带她去见洪宣娇,只要能满足了她这个要求,今后便一心一意,服侍于朱南桂左右。
这么一说,朱南桂当然心动,想也没想地便答应了。
回到俱乐部,和杨明海、波尔克一合计,两人也都点头答应。
傅善祥为了一泄心头之恨,让男人们帮她到小校场把几个幼王提了出来,藏在帷幕之后,只看洪宣娇如何当着她儿子、侄儿们的面出丑。
漂亮的女人总是能随意驱使男人,朱南桂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反过来成了傅善祥的俘虏,对她言听计从。
一方面,他既讨好了傅善祥,另一方面又乐得看这两朵天国之花如何互相厮杀,何乐不为?一切很快就在洋人们的帮助下安排好了,但可怜的洪宣娇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为了一口烟瘾,在男人们中间不停地作践自己,甘愿忍受凌辱,放纵沦落。
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藏在帷幕后的幼王们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洪宣娇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却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倒是觉得羞耻和不堪。
这时被两个男人面朝上按压在长条凳上时,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场景是何等熟悉,当初在西王府,她也是这么对待傅善祥的。
只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被强行按到凳子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和西王府里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凳子不同,傅善祥从杂货堆里挑出来的这条长凳,不过是最常见的,长五尺有余,宽不过一尺,而且四条凳脚也不像西王府里的一样呈八字型张开的,前后两对凳脚只撑开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几乎和凳板垂直。
杨明海在前,抓住了洪宣娇的两条手臂,朱南桂在后,紧握着她的双腿,两人一齐用力,把她的手脚同时往下面扳了过去。
「啊!」洪宣娇惨叫着,感觉自己肩部和大腿根部的关节被拉扯得酸痛不已,彷佛要脱臼一般。
这时,波尔克和几名洋人一道,拿了一捆绳子过来,把洪宣娇紧贴在前后四条凳脚上的四肢紧紧地捆绑起来,打上死结。
如此一来,洪宣娇整个人便如同和凳子融为一体,往后弯曲着四肢,吸附在凳子上,虽然凳脚并不高,她的手指和脚趾都能够得着地面,却由于手臂和小腿都被绑在了凳脚上,根本使不上劲。
被坚硬的凳板高高地往上顶出的上身,乳房依然坚挺,就像两座小山,随着身体的不停挣扎,高耸的乳房也左右震晃滚动。
由于她的臀部异常丰满结实,在水平的凳板上,腰部被顶得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要高,耻骨几乎抵破阴阜的皮肤,凌乱潮湿的阴毛异常醒目,一绺绺地弯曲着紧贴着。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洪宣娇感觉自己这样的姿势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暴露,更羞耻,张开在凳板两侧的双腿怎么也无法合拢,私处就像一扇敞开的门户,可以供人随意摆弄进出。
「西王娘,」傅善祥弯下腰,在洪宣娇的耳边道,「难道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朱南桂在一旁嘿嘿地乐个不停,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递到傅善祥的手中。
傅善祥接过匕首,呛的一声出鞘,但见刀锋寒光闪闪,幽蓝色的冷芒在俱乐部已经被点起来的火烛里闪烁出一道彩虹。
洪宣娇当然没忘记自己当初对傅善祥做过什么,吓得连连摇头,大喊道:「不!善祥,你不能那样!啊,当初……当初都是我不好,你住手!」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挣扎起来。
可是她现在的姿势,不仅使不出力气,而且只要她一动,几处关节被反向拉伸地更加厉害,撕扯般的酸痛令她浑身直冒冷汗。
这么多年,傅善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她感到兴奋,始终压过她一头的洪宣娇终于在自己面前涕泪交加地求饶了,这场面曾经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她用冰冷的刀锋贴到洪宣娇的阴阜上,轻轻地摩擦,在浓密的耻毛上发出沙沙声。
刀锋上的寒意立时渗透洪宣娇的皮肤,浸入骨髓里去,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恐惧和屈辱几乎让她再次崩溃,可耻地摇着头,继续哀求。
仍被英国士兵押着的几名幼王见了,有的哭,有的也跟着大声哀嚎:「傅簿书,你不能这么对我王娘!快住手!」说实话,傅善祥对萧有和等人也有恨意,当初令她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正是这些不懂事的孩子的胡作非为。
之所以不顾一切地救下他们,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天。
听到他们的哀求,她站起身来,举着匕首走向他们,脸上流露出诡异的笑意:「小殿下,难道你们就不想看看西王娘最丑陋的模样吗?」顿时,幼王们都缄了口,一声不发,禁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比起傅善祥提出的诱惑,倒还不如说是她手中的那把尖刀更令他们害怕。
在杀气中露出的秘笑容,让幼王们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从来都是外强中干的孩子们,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可怕之处。
吓退了幼王,傅善祥又提着刀,回到洪宣娇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西王娘,现在你和你的儿子都在我的手里,他们可能不会杀你,但我敢肯定,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儿子和侄子们全部都会一命呜呼。
你最好还是乖乖地顺从我,要不然……嘿,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不管洪宣娇顺不顺从,她现在的处境,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不……放过我吧……」在傅善祥的威胁下,洪宣娇似乎也被她轻柔中带着杀机的声音吓到,不敢继续大喊大叫,只能如呢喃般地恳求着。
傅善祥纤细的手指在洪宣娇如花瓣绽开的阴户上刮了一遍,把沾在上面的厚厚精液都掬到了她的阴阜上,均匀地涂抹着。
当做完这一切后,她握紧刀柄,再次把刀锋贴了上去,从左往右轻轻地刮了一下。
咝的一声,锋利的匕首贴着洪宣娇的阴阜滑过,把流淌在上面的精液和黑乎乎的灰尘泥垢一起,连同着凌乱的耻毛,都像抹灰似的轻易地被抹到了一边,露出下面白嫩细腻的肌肤。
没有毛发和泥灰复盖的阴阜上,显得异常白净。
「啊!」洪宣娇恐惧地大叫起来,身体猛地在凳子上颠了一下。
「别乱动!」傅善祥冷冷地道,「要是不小心割坏了你的贱肉,到时候可怨不得我!」「呃,唔唔……」洪宣娇显然又被傅善祥的话吓到了,颤抖着身子在长条凳上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尽管如此,可她还是禁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哆嗦,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一下子全缠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善祥……善祥……你住手好吗?唔唔,不要这样对我……」洪宣娇尽量压抑着心头的恐惧道。
当着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面,她竟然屈辱地被人剃掉耻毛,这让她这个为人母,为人长辈的如何能够自处?可偏偏,她竟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遭遇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的羞辱,直到尊严丧尽。
傅善祥左手按下洪宣娇的肚脐眼下,绷紧了她的皮肤,右手持刀,继续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阴阜上剃着。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被洪宣娇剃光耻毛后,长出来的新毛如钢针一般,刺扎在她身上,又痛又痒,足足折磨了她将近一个月。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这份耻辱,现在要全部还在洪宣娇的身上。
像纸片一样薄的刀刃应声切断了大片耻毛,随着刀锋在皮肤上滑动的咝咝声,一缕缕断毛杂乱无章地粘在了洪宣娇的小腹和大腿上,让她本就已经沾满了灰尘的娇躯变得更加凌乱。
在刮清了阴阜上的那一撮最浓密的耻毛后,傅善祥开始着手处理长在她阴唇内外和阴蒂上的杂毛,这些杂毛看上去有些稀松,也像阴阜上一般卷曲着,却不是乌黑的墨色,而是像金丝一般,在烛光下呈现出晶莹的亮色。
她刚用纤长的双指拈起洪宣娇左侧的阴唇,轻轻翻开,肉洞里透明的黏液便流了出来。
一整天没有挨过抽插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当小穴被微微扩撑开后,囤积在里面的体液一下子便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锋顺着发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挂着,就像村里的农妇在过年杀猪后,一丝不苟地处理着残留在猪皮上的毛发。
洪宣娇羞耻得几乎想死,可是被禁锢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含煳地呜呜叫着。
傅善祥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尽快延长剃毛的时间,也让洪宣娇在彷佛永无止境的屈辱中不停地受着折磨。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疯了……啊,受不了了……」洪宣娇不得不硬着头皮承受着这耻大辱。
她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当冰冷的刀锋在她私处不停地滑动时,强烈的屈辱渐渐地胜过了心头的恐惧。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已是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头牲口,被人无情地褪掉毛发。
摸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善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满头大汗。
出身书香门第的她,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甚至连给鸡褪毛的重活都没有干过,但出于对洪宣娇的怨恨,不惜亲自动手,把洪宣娇曾经施加给她的屈辱一并偿还给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当真割坏了洪宣娇的皮肉,可是越往后,她就越大胆,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当自己把洪宣娇下体所有的毛发都剃个精光之后,对方的私处竟然连一道细微的伤疤都没留下。
她拿起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洪宣娇擦拭下体。
手绢早已在水中浸泡后绞干,在洪宣娇的身体上抹过,不仅拭去了她身上的污垢和体液,还把一缕缕横七竖八的断毛也一并擦拭干净,露出白嫩饱满的光秃秃阴户。
失去了毛发遮掩的下体变得更加袒露,如蚌肉般模样的阴户紧张地一张一弛,彷佛会自主呼吸一般。
翻开的肉唇下,是鲜艳娇嫩的淫肉,就连密布在上面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刚刚被潮湿的手绢擦了一遍,可这时肉洞里又流出一道淫水来,和凳板上的那滩体液一起缓缓地流到了洪宣娇的屁股下,顿时让她整个屁股也变得狼藉羞人。
洪宣娇一直仰面躺着,目光紧盯着接满了蜘蛛网的屋顶,她没办法看到自己已经光洁如婴儿般的下体,也没法想象此时此刻自己的羞耻模样,在无声中,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流进鬓发里。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也没把傅善祥放在眼里过,总觉得文职出身的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女状元的可怕之处,傅善祥对她的羞辱,比起那些敌人和叛徒来更甚,虽然仅仅是剃光了她的耻毛,但这比砍断她的手脚还要来得痛苦。
「西王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享受我替你剃毛的快感?」傅善祥把匕首扔到一边,蹲在洪宣娇的耳边道。
「不!你别胡说!」洪宣娇发现自己失去愤怒的胆量,即便在傅善祥强塞给她这般耻大辱后,她也没有意识到丝毫怒意,反而变得更羞耻紧张。
「那为什么在剃光的过程中,你下贱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呢?」傅善祥本想用手去摸洪宣娇的头发,以宣誓她征服者的身份,可看到她的每一根秀发间都沾满了厚厚的精液,也便作了罢。
「没有……我没有……」洪宣娇摇着头轻声喊道。
《手*机*看*小*书;-㎡》她现在感受的,傅善祥曾经也感受过,那阵难以名状的羞耻丝毫也不会比现在的洪宣娇少,当然她也能轻易地揣摩出洪宣娇此刻的心理。
可在洪宣娇的心里,这已远远超越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尤其是整个过程,一幕不落地都呈现在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眼前时。
「是吗?」傅善祥得意地微笑着,把右手按在洪宣娇的身上,顺着她结实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哟!」话音末落,长长的指尖已经勾到了洪宣娇敞开的肉洞,这时她的小穴四周已经寸草不生,几乎不需要摸索,顺利地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洪宣娇顿时难受地长吟一声,绷直的十个脚趾拼命地踮在地上,高高地往上拱起了腰。
她本来是出于本能想要躲避的,可使出浑身解数之后,却发现自己唯一能做出的只有这个动作。
手指在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勾动挑逗起来,傅善祥的玉指有细又长,几乎比那些男人插得更深。
而且,因为她是女人,也比男人更懂得女人。
每一次指尖使劲的时候,都能触碰到洪宣娇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呀!不要!」洪宣娇突然发现,自己在傅善祥手中竟然毫无抵抗之力,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周身的肌肤和血液彷佛都跟着活跃沸腾起来,让她充满了亢奋。
虽然在敌人们面前,她已经被强迫着搞出了无数次高潮,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被快感控制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
「你自己看看,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呢!」傅善祥残忍地笑道,「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滋味吧?」「不!不!唔唔……」洪宣娇使劲地摇着头否认,可身体的快意一阵接着一阵,让她几乎没有喘息之机。
现在她已经不再奢望别的,只求自己能够在傅善祥的挑逗下多坚持一会儿工夫,使她显得不那么丢人现眼。
被同为女人的傅善祥玩弄,洪宣娇简直生不如死,而偏偏她那不争气的身子,此时又眼看着即将陷入疯狂混乱的高潮之中。
傅善祥的右手继续抠挖着肉洞,从洪宣娇的小穴里掏出一波波的蜜液,左手用力地挤压到了她的右乳上,从乳根到乳头一下一下地使劲揉摸着。
同样的,她的力道也比男人们更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在洪宣娇的体内掀起一阵阵汹涌的狂澜。
可是这样,还是不能满足傅善祥的复仇之心,又俯下身,把嘴凑到长条凳上的女人身上,含住了她的另一颗乳头,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洪宣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在快感的冲击下,她已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大叫。
在前所末有的巨大羞耻中,洪宣娇下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随着膀胱的不停收缩,尿意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快感中,竟然产生了尿意。
下体的阵阵酸胀,让她已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在作祟,还是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意在作祟。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继续让傅善祥这么为所欲为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羞耻的反应。
「啊啊啊!不……啊啊啊!」洪宣娇放声浪叫,由于最后残存的意识拼命地抵抗着高潮的欲望,浑身上下颤抖得更加剧烈,身下的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呀……」在人力不可抗拒的快感中,洪宣娇即使再怎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欲望,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火般的绝望。
在绝望中,她痛苦地惨叫一声,双腿禁不住地往前一蹬。
虽然固定着她小腿的绳子让她无力改变现在的姿势,但由于她使力的方向发生了改变,踮在地上的十趾再也支撑不住那往上拱起的沉重身躯,整个屁股沉重地砸到了凳子上。
躺在板凳上的洪宣娇开始痉挛,疯狂和屈辱已经彻底将她摧毁,在快感中不停地释放发泄。
如果不是绳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长条凳上,这时胡乱抽搐的她想必已从凳板上滚落下来。
饶是如此,身下的凳子还是左右摇晃,几乎散架。
这时,她的大腿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张得更开,随着肉洞不住扩张,突然从幽深的肉壁见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在这一刻,洪宣娇是疯狂的,癫乱的,脑海里完全空白,在史无前例的高潮中,下体就像开闸的洪水,体液不停哗哗地往外喷射。
她混乱地扭动着,腰部仍在一下一下地自主往上挺着,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蜜液喷涌,还是小便失了禁。
肉洞里喷出来的体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足足射出一丈余远,差点没喷到站在不远处的朱南桂身上。
朱南桂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被淫水浇头的厄运。
这一幕,足足持续了很长工夫,直到洪宣娇体力耗尽,这才软软地将身一沉,娇喘着瘫在了凳板上。
自打出生以来,洪宣娇还没遇到过一个能令她彻底失控的男人,让她毫无廉耻地迎接潮吹。
没想到,今天竟折在了傅善祥的手中。
尽管已经腰酸背痛,可洪宣娇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隆起的腿部肌肉此时已经变得柔软松弛,让她往下弯曲的两条玉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优美。
「西王娘,你的高潮可真壮观啊,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哈哈!」傅善祥就像一个得意的胜利者,鄙夷地看着洪宣娇说,似乎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一切,早已被抛在了脑后。
确实,洪宣娇的沦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甚至比当年太平天国开科取士时,考中了女状元还要让她高兴,这足以让她忘记自己此时的身份。
「呜呜……」沉寂下来的洪宣娇又开始哭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原地。
喷涌的体液浸湿了她的双腿,这时被风一吹,整个下身都是凉飕飕的。
高潮来得越激烈,过后的回味就让她越无地自容,比死还要难受。
在帷幕另一侧观看的幼王们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平素里威严庄重的西王娘竟这么容易就被逗出了高潮。
洪宣娇躺在凳子上不停地哀求道:「善祥,求求你,快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对我……」傅善祥道:「西王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准备好很多节目陪你慢慢玩呢!」说着,在自己的破夹袄里摸了一阵,掏出一个布囊来。
她看了一眼洪宣娇,微微一笑,把布囊托在手心,一层一层地打开。
布囊里,藏着两粒比大拇指的指甲稍大一些的银丸,丸子的表面上,就像桃核一样,布满了波浪形的花纹。
傅善祥似乎很忌讳这件被她随身携带的东西,用手帕裹在指尖,轻轻地拈起一枚来,放到洪宣娇的眼前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洪宣娇摇摇头,但在眼眸里已流露出对于末知的恐惧。
傅善祥道:「这是能让你变得无比快活的东西,想不想试试?」洪宣娇又摇了摇头,虽然她猜不透傅善祥手中的物件到底有何用处,但是心底本能地告诉她,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没错,傅善祥取出来的物件正是缅铃,让湘勇的第一猛将欲生欲死的小玩意。
这时,她已经把缅铃的表面洗净,但在她轻轻的晃动下,还是会自主地发出嗡嗡的蜂鸣声。
「不,不,善祥,到此为止好吗?呜呜,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最终让她彻底崩溃的不是敌人,也不是叛徒,而是曾经和她一起坚守到天京城破前最后一刻的女人。
缅铃的蜂鸣传到了她的耳中,她似乎已经隐约猜到了其中的用处。
傅善祥弯下腰,在洪宣娇的耳边悄声道:「你知道吗,天王陛下生前曾有一个私库,宝藏不计其数,为了守住那个秘密,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命丧黄泉了……」洪宣娇自然也知道她哥哥的私库,一个埋葬在地宫里的秘密,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藏了多少宝贝,但光凭洪仁发、洪仁达二人富可敌国的家财来看,那里的宝贝一定不会比他们两人更少。
身为天王的御妹,洪宣娇知道那个地宫的入口,却从来也没有踏入过一步,因为她知道,藏在那里的都是民脂民膏,早已违背了太平天国建国的初衷。
傅善祥接着道:「本来,我也该死守这个秘密的。
毕竟,那里的财宝足够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几十年开支,我之所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在那个地宫里,藏着老天王的一件宝贝……嗯,就是这个,从缅甸国入贡来的银铃……」洪宣娇曾经也听说过缅铃,那是专给房事不振的女人所用,只是那物件太过羞耻,她也无心深究,听过权当玩笑。
殊不知,今日竟然亲眼所见,而且还被傅善祥拿在手中。
傅善祥道:「我像,你一定会很喜欢这件物什的,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如何?」说完,她并没有把缅铃直接放到洪宣娇的肉洞里去,而是举到眼前,解下了栓在缅铃上的缨束。
这时,她已经把裹在缅铃外面的绢帕去了,直接用手指拈着。
从缅铃上传来的震颤,让她两个手指都有些发麻。
「不!不要……」洪宣娇紧盯着那颗嗡嗡作响的银色小球,虽然从末尝试过其中的厉害,但心底早已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可是你天王哥哥给他最心爱女人的专属……」傅善祥轻轻地说着,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从前的经历。
老天王也曾用这物件让她欲生欲死,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晚在羞耻中一次次的高潮,把女人最后的矜持彻底丧尽,「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给多少女人用过!」听了这话,洪宣娇在对缅铃的恐惧中又增添了几分恶心。
所谓同性相斥,女人对女人之间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更何况是曾经沾过她们体液的同一样物件。
傅善祥说着,捏着其中一颗缅铃轻轻地塞到了洪宣娇的小穴中。
「啊!」震颤的金属小球刚进入肉洞,洪宣娇被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麻,刚经历过潮吹的小穴敏感无比,即便是微微的震动,也被无限放大,在她体内掀起层层狂澜。
这和刚才被傅善祥手指挑逗的时候不同,不间断的快感使她筋酥骨软,忍不住又大声地浪叫起来。
傅善祥的食指与中指合拢成剑状,完全捅到了洪宣娇的小穴里头,直到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肉洞。
她的指尖顶着缅铃一寸寸地往里推进,直到花蕊深处。
散发出强烈酥麻感的金属小球越往深处,洪宣娇的酥麻感也就越强烈,刚刚从潮吹的疯狂中平息下来的她很快又开始癫乱,绷直了脚尖,踮在地面上,抬起屁股,拱着酸痛不已的腰肢。
趁着这个时候,傅善祥又迅速地把手插到粘滑的屁股下,把另一颗缅铃也塞到了她的肛门里。
和刚才一样,也用两根手指推着,在狭窄的肉洞里越插越深,直到她的手掌被两侧紧张而结实的肉丘顶住,这才停了下来。
双管齐下,洪宣娇的前庭和后庭被同时震麻,感觉整个下体都在跟着两颗小球震动的节奏而上下晃动。
「啊啊啊……」洪宣娇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起来,要命的疯狂又让她满脑空白,似乎除了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虚假的幻想,唯有小穴里的酥痒才是唯一的真实,「不!帮我取出来……求求你!啊,我快忍不住了……」「取出来?」傅善祥在自己的袄子上擦了擦双手,似乎很嫌弃沾在手指上的体液,又转身走到刚刚丢下的那把匕首前,弯腰拾了起来,割断了洪宣娇手脚上的绳子道,「想取?你便自己去取吧!」被反弓着身子在长条凳上捆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的洪宣娇,即便解放了四肢的禁锢,这时也是手脚麻木,彷佛失去了胸部以下的知觉。
她咬着牙动了动身子,却没想到,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滚了下来。
她动得越激烈,体内的缅铃也就震颤得越猛烈,几乎把她前后两个肉洞都震得酸痛。
她趴在地上,难受地咽呜了两声,过了许久,直到手脚稍稍恢复了些知觉,这才咬着牙强撑起身子。
透支的身体已容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体内作祟的缅铃仍不停歇地折磨着她,让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把手伸进下体里去把那两颗小球取出来。
「唔……」洪宣娇痛苦地叫着,本已酸涩无比的肉洞在被自己的手指重新扩撑开来的时候,无疑对她是火上浇油。
黏煳煳的小穴里就像一汪清潭,滑腻得连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身体里的异物取出来。
可是傅善祥已把两颗小球塞得很深,洪宣娇的手指在肉洞了抠挖了一阵,只能指尖勉强触碰到球体,却怎么也夹不出来。
「啊……」她绝望地叫着,又尝试着去够后庭里的那颗。
正如她在前庭遭遇的那般,能够得到金属球体,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身体里取出来。
缅铃上本系着一条红缨束,正是为了在把小球塞进女子下体后顺利取出,可傅善祥在这么做之前,已将缨束取下,这时只剩两颗光秃秃的球体,洪宣娇只凭着双手,又如何能够取得出来?朱南桂忽然一步窜到了帷幕另一边的几个幼天王身后,指着洪宣娇对少年们道:「瞧,你们的娘亲和姑母,是不是风骚得紧?她现在骚穴可是痒得要命,你们快去安慰安慰她!」萧有和与一帮幼王们,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剃得光秃秃的阴户不停地舒张闭合,宛若会自主呼吸一般,看得目光都直了。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对洪宣娇有一丝敬畏,除了她长辈的身份外,更因为她曾经对这些孩子们管教甚严,早已在他们的心头种下了阴影。
朱南桂见他们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不禁怒上心头,抽出佩刀,咔嚓一下,砍掉了次王洪锦元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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