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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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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傅善祥的怨气2021年11月25日俱乐部的一楼是餐厅和酒吧,二楼是休息室,洪宣娇以为杨明海和洋人们会把她带进某一间休息室里,然后对她肆意凌辱虐待,可没想到,波尔克竟直接把她带上了三楼。


    三楼看上去是个巨大的杂货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破旧的家具和金属材料。


    租界本就是把原来的民居拆平之后建起来的,洋人们听说有些大户人家里的凋花床、红木椅能卖大价钱,所以都收集起来,准备运回英国赚上一笔,谁知这些在大清看起来很昂贵的家具物件,到了英吉利却并不畅销,一气之下,想要一把火烧了。


    恰好此时俱乐部建成,正好有个空间容他们堆放,因此都堆进在了这里,打算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再出手卖给中国人,值回些本钱。


    三楼的空间比起下面两层明显要小很多,在房间的正中挂着一层厚厚的帷幕,虽然看不到幕布后面是什么,但从摊在眼前的那些物什来看,不难猜想,那里定也是堆满了这些旧家具。


    幕布本来是用作隔尘的,可看样子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上来了,不管是幕布还是堆放得乱七八糟的家具上,都落着一层厚厚的灰。


    杨明海、朱南桂和一帮英国士兵好像早就约好了似的,各自从地上扶起一把椅子凳子来,吹掉上面的灰,又用袖子擦了擦,围着洪宣娇一屁股坐了下去。


    洪宣娇粗略地数了数,加上她已经认识的杨明海和朱南桂两人,连同刚刚见面的波尔克在内,一共有十来人,她不禁害怕地颤抖起来。


    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了,只求自己的身子能少受些摧残,可是一见今天的阵仗,那么多敌人和洋人加在一起,不把她的小穴插烂了才怪!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命运竟和陨落的天国十分相似,在敌人的围剿下,她已不堪重负,现在洋人又来插上一脚,彻底将她击垮在地。


    「这屁股可真诱人,先让我捏上一把!」一名满脸络腮胡的洋人淫笑着,忽然在洪宣娇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顿时,洪宣娇疼得大叫起来,几乎双脚离地,到处乱窜。


    可刚往前迈出两步,便跌进了另一个洋人的怀里,那洋人毫不客气,对着她的乳头也掐了起来。


    「啊!」洪宣娇惨叫着,感觉乳头彷佛被人掐掉般疼痛,身子猛的往后一弹,谁知脚下一绊,失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又一个洋人的大腿上。


    那洋人搂着她的腰,双手却不老实地尽往她的双腿中间摸去,吓得她又忙不迭地跳了起来,往前一个趔趄,终于跌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就像几个月前的天京城,陷入了滴水不漏的铁桶阵里,怎么也逃脱不出去。


    哭着哭着,洪宣娇的牙关忽然咯咯地响了起来,但这并不是因为她有多恨,愤怒和怨恨都已被羞耻和委屈湮没,让她再无胆量对着她的敌人们发泄。


    只是因为,体内的烟瘾又开始加重起来,打颤的牙齿之间忽然撞击,发出了类似于咬牙切齿的咯咯声。


    「烟……给我烟,呜呜……你们不要再这么对我了,给我烟……只要给我烟,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时烟瘾的症状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如极度饥饿的人在苦难交加中被人施舍了一口饭吃,但仅仅是一口饭,在勉强驱逐了饥饿感后,再次空了肚子,感到愈发饥渴交迫。


    「是吗?真的什么都愿意做?」杨明海又点起了烟杆,眯着眼睛问道。


    琼记洋行的福寿膏果然比市面上的更优质,散发出来的甜腻芬芳也更强烈,但这对人的诱惑也无疑更大。


    洪宣娇贪婪地捕捉着消散在空气中的烟味,渴望地点了点头。


    杨明海道:「那好,现在你就自慰给我们看!只要你自慰到一次高潮,我便容你吸一口福寿膏,如何?」「我……」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羞人的条件,不由地愣住了。


    「怎么?你不想要了?」杨明海敲了敲自己的烟杆问。


    「我要!」比起尊严,无疑是福寿膏的诱惑对洪宣娇更大,尽管心中无比羞耻,但为了能减轻体内烟瘾的症状,她还是忍辱答应了。


    洪宣娇是个健康的女人,而且比起其他女人来,更加强壮健美。


    她独守空房多年,虽然也经常自渎,可那都是回避在旁人的视线之外,今天要她对着这么多人自慰,而且大部分还是她不认识的洋人,却怎么也下去手。


    杨明海见她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手上迟迟不动,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抽起了大烟,道:「你若是想跟我们耗,我们有的是工夫跟你耗!」「唔唔……」对于洪宣娇来说,被烟瘾折磨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尤其是当杨明海和朱南桂的口鼻中同时吞吐起雾气来,更像在引诱着她。


    她设法去捕捉飘在空气里的烟味,可那毕竟不是滤过自己身体的雾气,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她既绝望,又渴望,既无奈,又迫切,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在脑海里经过激烈的拉锯权衡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用自己的羞耻去换来身体片刻的安宁。


    她紧闭双眼,右手贴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渐渐探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肿胀的阴唇像怒放的花瓣一样张开着,轻易地就能摸索到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坚挺的阴蒂。


    虽然是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可只凭手指上的触觉,还是让洪宣娇感觉到这次抚摸自己下体的时候,感觉和她以前在天京城里偷偷自慰时截然不同。


    不单单是某个部位,而是整个下体都肿得鼓了起来,豁开的肉洞也彷佛永远也无法闭合。


    「啊……」就在指尖刚刚触碰到阴蒂的时候,洪宣娇忍不住地浪叫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犯上这么严重的烟瘾,本以为在浑身刺痛中,身体不会有任何感觉,可是从阴蒂上传来的酥麻感很快就和皮肤下的痛觉交合在一起,发生了妙的反应。


    「goon!goon!」洋人们见她这副淫荡的样子,眼珠子都直了起来,他们已经忘了怎么说汉语,用自己的母语大声地欢笑着。


    洪宣娇已分不清是自愿还是被迫,当她的玉指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蒂和阴唇上挤压的时候,阵阵快感袭来,让她魂颠倒。


    尽管她本身对此十分排斥,可身体依然感觉无法满足,微屈着双指,勾入了肉洞里。


    「唔!」洪宣娇难受地浪叫着,屁股忍不住上下蹲坐起来,当手指摩擦着她肉壁的时候,同样能够感受到如阳具捅入她身体一般的快意。


    「啊!」洪宣娇猛然发现,沉甸甸的乳房不停晃动,震得她有些志模煳,禁不住抬起另一手,扶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一手掏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按压在胸口,感觉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和疯狂之中。


    敌人们的嘲笑,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那么重要,眼下之计,是如何能够安慰体内的欲望。


    当她忽视了旁人的眼光后,变得像当初躲在自己闺房里一样,肆无忌惮地自慰起来。


    波尔克离开凳子,脱下裤子,站到了洪宣娇的面前,恐怖骇人的大肉棒笔挺得就像一根铁棍,高高地举在身前。


    他手握着阳根,托起洪宣娇的下巴,命令道:「贱人,快把我的宝贝吞进去,只要你帮我舔得舒服了,就把我私藏的福寿膏全部给你!」只要一听见「福寿膏」这三个字,洪宣娇便再无抵抗之力,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波尔克的大肉棒,顺从地张嘴含了进去。


    「啊……」波尔克舒服地仰天长叹起来,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陷入洪宣娇湿润柔软的肉体之间,下体变得愈发膨胀。


    「不要停,继续!」杨明海觉察到洪宣娇的注意力已经被波尔克的大肉棒吸引过去,急忙大叫一声提醒道。


    波尔克的阳具粗壮结实,比起洪宣娇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巨大,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洋人特有的骚臭味,却让她十分难受,胃里简直如翻江倒海一般,不停地涌动。


    可在巨大的诱惑跟前,这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她只能强忍着体内的恶心,装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吮吸起来。


    唇舌和肉棒之间发出令人羞涩的滋滋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朱南桂这时也按捺不住,脱下裤子,站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左手往下一捞,臂膀箍在了洪宣娇的腰身上,将她的臀部托得更高,右手紧握着肉棒,朝她敞开的肛门里用力地捅了进去。


    「呜……」洪宣娇痛苦地想要大叫,可是她现在的嘴里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从嗓子眼里迸出来的声音,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变成了含煳的呻吟。


    后庭又被无情地扩撑,粗大的肉棒像一条蟒蛇似的,无止境地深入,突破她一层层身体和心理的防线,径直插到了直肠里去。


    每当敌人如此蹂躏她的时候,洪宣娇都感觉到生不如死,除了身体彷佛被撕成两半的错觉外,厚实的包皮摩擦着她肛道的时候,还会不经意间产生难以抑制的便意。


    这个时候,她都像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似乎在和她永远也不可能战胜的无形力量斗争。


    「呜呜,呜呜!」洪宣娇腾出一直揉着自己乳房的手,往后推在朱南桂的身上,试图制止这种暴行。


    可是面前的波尔克突然双手环抱到了她的后脑上,箍着她的头,用力地往自己的胯间一按。


    硬邦邦的龟头几乎顶开了咽喉,从洪宣娇的食道里贯穿进去。


    逼仄的食道显然承受不了如此蛮横的扩撑,一阵令人想死的窒息接踵而至。


    「呃……」洪宣娇断气般地叫着,双眼已是忍不住翻起了白。


    「太平天国的西王娘,你现在的样子可真骚,」波尔克兴奋地道,「被我的肉棒插到嘴里,滋味怎么样?」强烈的窒息已经盖过了洪宣娇体内肆虐的瘾症,让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


    在垂死中,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无力地拍打着波尔克的大腿,向他传递着自己示弱而屈辱的意图。


    波尔克从来都没觉得,这些贫瘠破烂的东方女人有何可爱之处,但在见识了洪宣娇诱人性感的肉体之后,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改变了。


    他现在一心只想让自己的精液射在眼前的这个可怜女人口中,让她吞下去,宣示永远臣服于他。


    想到这里,他双手捧住洪宣娇的脸,腰部发力,砰砰砰地把肉棒不停地送进她的嘴里。


    洪宣娇被捅得颠鸾倒凤,志不清,只能绝望而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虽然在上楼之前,她已经做好了被凌辱被虐到的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切降临到她身上的时候,依然苦不堪言,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让自己尽快脱离这场生不如死的噩梦。


    「贱人,你的手往哪里放呢?快,继续自慰!」杨明海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用已经被烧得滚烫的烟杆朝着洪宣娇不停颤抖着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骂道,「老子交待给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你若是想继续被烟瘾折磨,那就别怪我到时候不给你福寿膏抽!」「唔……」洪宣娇虽然难受至极,可是一听这话,还是忍不住地想要讨饶。


    可此刻她已经被插得浑身无力,跪也跪不稳当,身体东摇西摆的,若不是被前后两个男人同时扶着,早又瘫到了地上。


    让她滋味,她可以强忍着屈辱照办,但要她一边替人口交,一边遭受后庭的暴虐,还要自主慰藉,简直榨干了她最后的自尊。


    然而,无论如何,她还是只能选择顺从,即便前头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在窒息中,她已是泪流满面,不知所从,却右手还是禁不住威胁,抚摸到了下体,在后庭无情的扩撑中,屈辱地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哈哈!这骚货的水可真不少啊,快看,都流出来了!」眼尖的英国士兵突然发现,在洪宣娇张开的双腿间,一缕晶丝已挂了下来,荡漾着流到了地上,在灰尘里滚成了一粒粒巨大的水珠。


    「呜……」洪宣娇凄惨地悲鸣着,她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娃荡妇,可身体的反应,却毫无疑问地证实了这一点。


    即便在如此残暴的蹂躏中,她的下体也在不住收缩,阵阵发酸,无法控制地泌出一缕缕羞耻的淫水。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比起肉体的摧残,心灵的痛苦更让洪宣娇不堪重负,可为了那区区一口福寿膏,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一想到自己今后或许会永远过上这样的日子,悲上心来,不可自胜。


    越绝望,洪宣娇越无抵抗的意识,当她彻底崩溃,高潮也便来得更容易。


    在疯狂的混乱和无尽的绝望中,她忽然大声地咽呜起来,身体颤抖,屁股在癫狂中不住地胡乱扭动。


    一阵阵的快感如瀑布般冲刷下来,把她无能为力地带着四处飘荡,愈发沉沦。


    这时,波尔克也大叫一声,腰部猛地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再次深深此插进洪宣娇的嗓门,马眼舒张,一股浓烈浑浊的精液应声而出,还没等洪宣娇反应过来,已涌入了她的肚里。


    「呃……呜呜!」本已是连呼吸都不能的洪宣娇,这时被精液灌喉,更觉窒息难忍,翻着白眼,顾不上射进嘴里的体液究竟有多么恶心,依着身子的本能,咕咚咕咚地不停地自主吞咽着。


    「哈!」波尔克射了一波,满足地把洪宣娇的身子往旁边一推,抽出已经疲软的肉棒来。


    在他看来,每一个东方女人都是肮脏的,贫穷的,虽然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对洪宣娇充满了欲望,可当精液一些,发自本能的鄙夷和不屑又涌现起来,将她视若敝履。


    洪宣娇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可屁股依然被朱南桂紧紧地捧在手心里,没法完全瘫倒在地,额头顶着脏兮兮的地面,但屁股依然往后高高地挺着,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


    波尔克刚刚退下,另一位洋人走了上来,替代了他的位置,从裤裆里掏出肉棒便要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呜呜……」洪宣娇嘴角流着浓浓的精液,紧抿双唇,把脸扭向一边,抗议般地喊道,「给我烟……说好的……给我,给我……」「好!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就让你抽一口!」杨明海嘲讽地笑着,把烟嘴凑了过去。


    洪宣娇不顾满嘴的精液,张口就把烟杆咬住,用力地吸了一口。


    顿时,一股暖流缓缓地淌进她的身体,就像整个人泡进温泉里一般舒适,迅速缓解了她的瘾症,可当她贪婪地想继续抽上第二口的时候,杨明海立即又把烟杆移开了,道:「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你自慰一次高潮,便让你抽一口,要想继续抽,那你就接着表演给我们看!」「啊!」稍稍有些清醒过来的洪宣娇对眼前的处境更加感觉痛苦,她凄惨地叫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只能继续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去。


    她的整个手心已经被淫水浸透,滑腻腻的,连自己都感觉无比恶心。


    指尖刚撑开小穴,里头的蜜液流得更急了,哗的一声,全涌到了地上去。


    「把自己弄到高潮很难吗?太平天国的母狗,让我来帮帮你吧?」取代了波尔克位置的洋人又托起了洪宣娇的脸,终于把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啊呜……」洪宣娇凄惨而绝望地咽呜着,眼前被插得阵阵发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即便如此,为了能继续抽上一口大烟,手上却不敢有丝毫停顿,继续羞耻地蹂躏自己的小穴。


    围坐在一起的男人们就像车轮战,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停地把两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后插进洪宣娇的嘴里和肛门里,却留出她的小穴,让她持续不断地自慰。


    在咽喉的窒息和后庭的充实感中,洪宣娇彻底崩溃了,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彷佛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了。


    十余个男人绕着洪宣娇转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都她上下两个肉洞里射了三四遍,喉咙几乎已被精液煳住的洪宣娇再也吞不下更多,吐着大口大口的泡沫从双唇间回涌出来。


    于是,这些男人干脆就把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不一会儿工夫,她的脸颊上,头发上,都已湿漉漉地沾满了厚厚的精液,甚至连整个身体,都像在池里浸泡了一遍后捞起来似的,找不出半寸干燥的肌肤。


    这样的狂欢足足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


    此时,九江城里也在狂欢庆祝,震天响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不绝于耳,彷佛把漆黑的夜空变成了炮火连天的战场。


    当最后一个人拎着洪宣娇的头发,把湍急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又重重地将她往旁边一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洪宣娇已是精恍惚,软绵绵地侧卧在地,奄奄一息。


    但她没有昏死过去,抽搐的胃部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一下一下地痉挛,嘴里吐出来的精液愈发粘稠。


    「还想要吗?」杨明海像耍把戏似的,滴熘熘地转着手中的烟杆。


    「要!要!」洪宣娇此时别无所求,只求能够继续吸上一嘴那令她万劫不复的大烟。


    福寿膏是件的东西,能够让她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对那么多人的蹂躏和践踏变得麻木,越是如此,她就越渴望福寿膏,越渴望福寿膏,她就越无法自拔,彷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里。


    假如换在几个月前,洪宣娇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副模样,可现在,她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想要?那你还得满足我一个条件!」杨明海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呜……」洪宣娇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最终倒在杨明海的脚下,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已经这样了……你们,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呜呜……」杨明海道:「别怕,这个比较容易,只要你说,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就行了!」「我,我……」洪宣娇颤抖着双唇,嗫嚅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狠了狠心,道,「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呜呜……」她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就算她不说,敌人总会有办法让她开口的,而她现在的意志,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下一波烟瘾发作的时候。


    与其吃尽苦头后被迫承认,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如了他们的愿,或许还能让她更好过一些。


    可是这话一出口,她便被自己沉重的羞耻心击垮,忍不住地失声大哭起来。


    杨明海把冒着火星的烟斗在洪宣娇的鼻子下晃了晃,装出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道:「你说什么?我们都没听到,大声些!」「呜呜……我,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任凭洪宣娇曾经再刚烈的性子,也不得不在此刻敌人们的淫威下屈服,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杨明海和朱南桂带着一大帮洋人一起大笑,对着那层厚厚的帷幕道,「你们都听见了吗?」「啊!你,你在跟谁说话?」洪宣娇一开始以为,这句话是杨明海故意问那几个洋人的,可是透过泪眼一看,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看着那些洋人,而是对着她身后的那层帷幕。


    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朱南桂这时拍拍屁股,离开凳子,走到帷幕边,用力一拉,就像戏法师正对着观众展示他的结果般,大声道:「母狗,我们现在送你一个惊喜,你可别乐坏了呀!」「唔唔!」「唔唔!」在帷幕后面,竟是那十余个被绳子绑住了手脚,布团塞住了嘴的幼王。


    在洪宣娇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洪宣娇,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顿时,洪宣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失魂落魄地喊道:「有和!有福!」忍辱偷生了这么久,只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孩子,却没想到,当她如愿以偿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副羞耻的场面。


    不,还不止于此!从洪宣娇走上三楼,这层幕布始终紧紧地挡着,莫不是这几个幼王从一开始便已被藏在了后面?若真如此,那她这一整天屈辱的惨叫,浪吟,哽咽,甚至刚刚那句被迫说出的不堪入耳的话,也一并被听了去。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可那些幼王也不是傻子,凭着那些响动,也能猜得到她今天遭受的所有一切,包括她被轮奸,被强迫着自慰!「啊……」洪宣娇顿时无地自容,疯狂地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捂在了脸上。


    每一个幼王都被一名英国士兵牢牢地抓着,这才不至于让他们失控地到处乱跑,过早地撞破这场闹剧。


    这时,结局已经揭晓,这几个英国士兵便取走了他们口中的布团。


    「王娘!」「姑母!」幼王们大声地叫了起来。


    杨明海把烟杆往自己的腰后一插,走到洪宣娇的身边,揪起她那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将她的脸狠狠地拎了起来,道:「母狗,你不是一直很想见到你的儿子吗?现在我们帮你带过来了,是不是特别开心?来,别害羞,快和他们打个招呼!」「不……」这种场景下相逢,洪宣娇倒不如不见,依旧手捂着脸用力地摇头道,「有和……有福……我现在的样子好丑……你们不要看,不要看……啊!」萧有和与萧有福两人虽然怨恨自己的母亲在湖熟抛下了他们,可在心底却还在奢望,他们那通广大的母亲能够带兵杀回天京,把他们从牢笼里救出去。


    可是一看她现在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只剩下绝望和悲伤。


    「小子,你们都看好了,我现在要玩你娘的奶子了!」杨明海一手把洪宣娇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扯,让她的脸高高地仰起,另一只手却开始揉捏起她的乳房,鹰爪般的五指顿时把那两只柔软的肉球揉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不!不要!」洪宣娇牢牢地抓着杨明海的小臂,哀求道,「不要在我孩子面前这样对我……呜呜,不要!」「哟,」杨明海笑道,「你这不要脸的母狗,竟然也知道羞耻!」紧接着,朱南桂和洋人们又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不是当初不可一世的西王娘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看到你这样,实在太令我开心了!」在众人的一片嘲笑声中,一个穿着破夹袄的女子缓缓地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她一边轻轻地往前迈着步子,一边冷冷地说。


    「善祥,是你?」洪宣娇吃惊地喊道。


    那天,她亲眼看到傅善祥在大火连天的天王府被幼天王从石阶上推了下去,以为早已没了性命,却不料,竟在这里又再见到她。


    她本就和傅善祥没有多少感情,甚至还有许多明争暗斗,在萧有和、萧有福兄弟带着一众幼王不顾伦常,强暴了傅善祥后被洪宣娇察觉,借机打压了她,让她吃足了哑巴亏,从此自诩为胜者。


    既然在角逐中胜出,洪宣娇也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见傅善祥不再兴风作浪,渐渐的,对她的态度亦有所改善。


    可就在那时,湘勇攻破了天京,城里一片混乱,洪宣娇保着幼天王出逃,途中遇到傅善祥,被吓坏了的幼天王为了逃命,把傅善祥推下台阶,洪宣娇本想去救,可事出紧急,保护幼天王要紧,这才弃之不顾。


    当时在天京城里死的人实在太多了,洪宣娇也没这个能耐,一个接一个地去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对傅善祥如此,对那些天将圣兵亦如此,甚至对她自己的儿子也如此。


    现在见到傅善祥,她更多是惊讶,只是在惊讶过后,却猛然发觉,她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面上的情,都冷得几乎结出霜花来。


    傅善祥走到赤身裸体的洪宣娇面前蹲了下来,现在她终于不再需要害怕对面这个蛮横无理,而且身份远比自己尊贵的女人随时会对她动手了。


    她诡异莫测地笑了笑,道:「没错,就是我!你想不到吧,我居然还活着?」「你,你能活着,那,那自然是太好了……」洪宣娇的头发一直被杨明海揪着,脸高高地仰起,不得不沉下眼皮去看傅善祥。


    傅善祥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乳头,几乎把自己的手腕翻了转,咬牙切齿地骂道:「贱货,别在这里跟我假惺惺的!」「啊!住手!疼!」洪宣娇惨叫起来,饱受蹂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这时,朱南桂走了上来,把早已点燃的烟斗送到傅善祥的嘴边。


    傅善祥深吸了一口,傲慢地将烟雾喷在洪宣娇的脸上,道:「你曾经总是抓着我抽大烟的事不放,现在自己也染上了烟瘾,滋味如何?」「咳咳,」洪宣娇被浓烈的烟味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现在终于明白,傅善祥对她的仇恨并末随着天京城里的那场大火而消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她本来不需要害怕傅善祥,可是一见朱南桂竟主动为她递上大烟,瞬间彷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问道,「你,你还要对我做什么?」傅善祥笑了笑,道:「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现在就连本带利地一起还给你……」话说到一般,又秘地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道,「不,不是你对我做过的事,是你们一家对我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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