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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玉食沈若笙
福禄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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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边关战事的好消息终于传到了京中,平叛大军如今已经冲破毒瘴,顺利剿灭反叛部落,生擒了叛军首领凯旋归京,困扰圣上许久的战事终于有了好结果,如此一来,沈若笙心系之事也终于有了眉目。「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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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方抵报传来的第一时间,国公府也得知了消息,谢常英得到抵报,还特意给沈若笙看过。
“这一仗能打赢,你功不可没啊。”谢常英捋着胡子说,“三军归来,经论功行赏之时,必定也有你的一份,到那时候你所求所想应当也就有望了。”
沈若笙舒了一口气:“儿媳不求有天大的功劳加身,只求能洗刷白家的冤屈,此生也就再无遗憾了。”
“嗯。”谢常英顿了一顿,又问她说:“沈应秾那里,你如何打算?”
沈若笙如实说:“因此事牵扯甚多,恐怕一时不好全盘托出。”如此还是要让沈应秾跟着沾些光,倒也便宜他了。
谢常英微微颔首表示知晓,他虽烦沈应秾,可也知道嘉平不想让这事闹大了让众人拿去做谈资,是以不再过多插手此事,只说如需他出面尽管与他提出便是,左右他是无所谓的。
有他这句话,沈若笙心中更加有底气,这几日便一直盘算着,真到了御前,应当如何措辞去描述白家的冤案之情。想要天家承认自己的过错绝非易事,不但要动之以情,还要诱之以利。
有这场胜仗在这里放着,又有谢廷安的例子在先,丹药对家国的好处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剩下的就是动之以情了。皇帝在位,听惯了马屁陈情,想要打动他,不多花些心思总是不行的。翻案此事之所以难,主要还是因为这相当于让天家承认自己从前是误判,这并不是所有皇帝都能有的气度,也就是当今正和帝在位大开言路,才会让臣民敢于去争取。
一转眼到了七月,初二的时候平叛大军班师回朝,胜利军师会在京中主街穿行而过,介时京中百姓都会在街上夹道相迎,场面会很热闹,沈若笙正颇有些惦记之时,谢廷安便提出了说要带她出去。
“会不会不妥?”沈若笙虽欣喜,却又不太确定,“你可以么?”
“无妨,我们也不是在人群中,铺子已经收拾了些,说是去巡店,顺带着凑个热闹。”谢廷安道,“二楼的雅间都还留着,那里临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大军经过。”
沈若笙这下完全没了顾虑:“还是相公考虑的周到,我早就想去店里瞧一眼了呢。”
这店铺说是她主事的,结果到如今除了地契有在她这里放着,其他事宜都是谢廷安在找人张罗,沈若笙总觉得虽然这样清闲,可也少了许多参与感,她也是很想多出一份力的。
两人说定了,将此事告知父母,嘉平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谢承玉是最耐不住无聊的,自然也是要同去。
这时候,听见消息的双胞胎不乐意了,嚷嚷着也要跟去凑热闹。
谢廷宥道:“母亲,你帮我们给夫子告假吧,我们也想去来着。”
“是啊是啊。”谢廷昭跟着说,“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连姐姐都能去,可她也就当真只是凑热闹,我们却不一样,以后是要保家卫国的,这样一来就更应该去观礼了,权当是提前学习嘛。”
“母亲,就允了我们一同去观礼吧。”两人站在嘉平两侧,将她围在中间齐齐说。
面对两人的请求,嘉平不愿意让他们误了学业,并不同意帮他们向国子监告假,而谢常英却持着不同意见,他本就是武将出身,对于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自己就不耐烦,而这等场景又甚是难得,错过了实在遗憾。
谢常英说:“反正这课明天也还有,差一天也不碍事,回来补上就得了。如今太平盛世之下,以后战事越来越少,这样的场面可不是轻易能再见着的,此时不让他们去见识见识,还指望以后去看?”
嘉平不甚赞成:“那要这样说来,热闹也是天天都有的,哪天不能去凑呢?一旦开了这个头以后,他们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叫我们向国子监告假,那时候再想让他们坚持学业,可就难了。”
谢常英不在乎道:“这有啥,什么都是分事情看情况的,下不为例就是,再说,其他热闹跟这个能比么?到时候热闹看完了,回来把功课补上就完了,两不耽搁。主要这不是这俩小的没赶上他爹我征战沙场那时候嘛,不然迎接我凯旋就得了,哪还用得着看别人啊还。”
嘉平本来因为他的说法有所松动,听到最后心里却颇有些不太平静了:“你还是介意吗?”
这么多年,尤其是她在生完体弱多病的谢廷安和女儿身的谢承玉就久久无孕之后,那时节谢常英在京中被人暗地里笑了许久,说他空有如此权势,却是后继无人,只不过是碍与两人权位,从没有人在面前敢提起罢了。两人也不常常说这事,甚至有意在逃避。嘉平虽不流于言表,却也认为介意是正常的,甚至对于家中子女并不繁盛的状况,甚感愧对。
谢常英知道发妻这心思,一拍大腿说:“嗐,我这随口一说你怎么又多心来了?别说我这人到中年又添了丁,还一添添俩,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就算是就老大这一个,那放出去也是够让京里的小闺女儿抢破头的,这长相这文采这性子,不都多亏你嘛还。”
谢常英大老粗一个,就算是有哄人的心思,说起软话来也是毫无顾忌的,完全没顾念着此时儿女们和儿媳都在。
嘉平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又碍于礼节只露了一瞬笑容就又收敛了去,嗔怪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孩子们都在,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呢?”
谢常英这才想起来端起父亲架子,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老大是身子受限就不说了,老二老三以后肯定是跟我一样要当武将的,这事儿就该从娃娃抓起,就这么说定了,允了他俩请上一天假。”
“好耶好耶!”谢廷昭和谢廷宥连连鼓掌表示赞同,“父亲英明武!”
没等他们一蹦三尺高地继续拍马屁,嘉平就在一旁泼了冷水:“不过,虽说是允了你们凑热闹,却也不是教你们当真去闹着玩的,待观完礼回来,不光要将当日的课业完成,还要额外再写个关于行军打仗的文章出来。”
以往听见做文章这两个小子都是很头疼的,这次却是很兴致勃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谢常英见了新之余,又有些欣慰:“嘿,这两个小子成啊,现在连写文章都这么有自信了?”他怎么记得这俩孩子跟他从前一样,一写文章就屁股跟着了火一样,压根就坐不住来着。
谢廷宥说:“要是叫我写个风花雪月的,我是憋不出来,那些东西唧唧歪歪的,我实在不知道有啥好写。可叫我写行军打仗,我这小脑袋里可是装了不少东西呢。”
谢廷昭也在一旁搭腔,顺带着还拍了马屁:“就是就是,父亲原来给我们讲的于万军当中取敌将首籍,还有以少胜多、败中求胜的故事,到现在我还记得真真儿的呢。”
“好,好!”谢常英听了哈哈大笑,“不愧是老子的种!”
他这厢又开始说起了粗话,嘉平哭笑不得,只觉得这人从得知军队得胜之后就高兴地尾巴翘上了天,说话没一点把门的,还是不多留孩子们在这里为好,免得被他给教坏。
嘉平于是快速做了结尾:“那就这样定了,廷昭和廷宥可要跟好兄嫂,都注意着些,不许在外面招惹是非,都各自去歇着吧,明儿早上叫管家送你们过去。”
“好嘞!”
“是。”
几个小辈一同应了,这便行了礼告退。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谢家一众年轻小辈坐着马车往街市上行驶。铺子所在的朱雀街乃是京城里最宽阔的南北巷道,越靠近这里,街上就越是繁华。谢廷安伸手掀了一侧的帘子,指着外面,同两个弟弟说起了街面上的事物,没曾想这两个却是比他还熟,你一嘴我一嘴地夺了话,沈若笙和谢承玉则坐着另一侧,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大哥你瞧,这个小摊儿是卖火烧岛,他们家的火烧可好吃了。”谢廷宥指着某个摊贩说,“我一个人能吃仨。”
“大哥你别理他,他就吃得记得最清楚。”谢廷昭指着另一边,“那个推着小车的才有意思,卖的有蛐蛐儿和蝈蝈儿,都是用上次嫂嫂教我们编的那种笼子盛的,不过是用竹篾编的。那东西叫得可响了,我上次买了一只蛐蛐儿,叫大将军,威武得很,把他们的全都干翻了。”
谢廷宥听他说起这个就郁闷:“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就因为你斗蛐蛐成瘾,没按时回府,害的我跟着罚写了两篇大字,五天都没能骑马。”
“嘁,说得跟你没跟着玩儿似的。”谢廷昭立刻表示他也不是无辜的,“你的那只一开始就被别人给咬飞了,还不是靠我的大将军最后帮你报的仇嘛。”
童言稚语总是让人欢笑的,里面正其乐融融着,忽然,外面也传来一阵妇人的哄笑声。几人顺着声音一看,竟是几个等着看军队的妇人在摇摇指着马车说笑,当中一个少女一脸娇羞地拿帕子捂着脸,又将帕子放低了一些,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瞧过来,欲说还休地看着的,正是车里的谢廷安。
也不知是车架经过林荫遮蔽还是旁的,沈若笙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晦暗,她哼了一身,半探过身将帘子扯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看街景还是给街上人瞧你呢。”沈若笙小声嘀咕道,“这样一看,父亲说的话还真是一点没错。”
谢廷安闻言看着她但笑不语,沈若笙瞧见他那微带着戏谑的情,又是哼了一声转过来。谢廷安但笑着整理了长衫,端坐着直到下了车驾。
店铺内,管事的早也知晓今日主家要来巡店,早早的就在门口相迎了,一看到谢家的马车,立时降阶迎了上来,朝着众人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随后问道:“几位主子可要用些什么?”
谢廷安道:“沏上一壶清茶,再随意来几样点心小食即可。”
刘管事应声正准备去,又被谢承玉给叫住了:“要甜点,咸的且罢了,不解酸呢。”说着还朝兄嫂两人笑嘻嘻地眨眨眼。
这姓刘的管事也是个惯会看眼色的机灵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打机锋,笑呵呵地就吩咐人去备了。
沈若笙被人拆穿了心思,暗自撇了撇嘴。她从前倒也不曾怎样吃醋的,然而现在同谢廷安越发好了,就有些不高兴别的女子惦记他的好。
不过人是好,旁人惦记也是白惦记。有书婵的例子在先,她知道,就算旁人有心,他也是无意的。她这样想着,很快就不纠结这事儿了,而是将心思放在眼前的铺子上,仔细听刘管事说着眼前的筹备。
“铺子原来是茶楼,所以倒也清静雅致。尤其是以前的二楼雅间儿,布置地都挺有特色,只需稍加修整即可。一楼大厅的位子却是偏挤的,那时候会请了先生来说书,又或是有伶人唱戏。厅里总是热闹的凑一堆人,喝茶嗑瓜子儿是不碍事的,用餐就不妥了。厅里的东西旧,整个儿都换了,位置腾开,哪怕客满也要让人觉得不过于紧凑。门窗也新换了明纱蒙上,透亮的很,不然老是黑灯瞎火的,这菜总是看着就不好吃,那人哪儿还有食欲吃不是?”
刘管事事无巨细地禀报来,不疾不徐又带着点儿自有的幽默,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感觉亲切和信任。
沈若笙点头表示满意:“就是这样才好,这些钱都是该花的,刘管事考虑得甚是。”
刘管事得了赞,高兴地嘴一咧,又谦不忘虚道:“夫人谬赞,眼下这铺子要想成事儿,关键还是在菜品上,大厨已经在物色了,只是没几个整过太多药膳,都馋咱的待遇,可也都蒙着不知该怎么下手呢。”
谢廷安道:“这个不急,到时自会有食方交予你,挑几个手艺娴熟的,让他们照着做就是。”
刘管事欣然应是,殷勤地给几人添茶,另又问起一事:“说起来,这茶楼原先还有个特别的表演,是叫人用个长嘴茶壶做功夫茶,边舞边沏茶,看起来热闹,也挺赏心悦目的,一般是雅间客人才会点的,小人的意思是把这师傅留下来,沏茶也能换成咱们的药茶,二位主子意下如何?”
沈若笙听了更对他多了几分赞赏:“这个好,亏你能想得到。那师傅现下在吗?”
“在的,要不让他先给主子门表演一番瞧瞧?”
“自然是好。”
刘管事应了,这就又出去招呼人来表演。跟着他回转的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小伙子,手里还拎着个壶嘴足有三尺长的铜茶壶。来人冲几人一行礼,起身来手腕一翻,那颇有些分量的茶壶就在他手中翻转起来,随着他的身姿舞动,茶壶也在空中辗转腾挪,如蝉翼震颤,如鱼龙飞舞,的确是极具观赏性的。更妙的是,在舞动期间,茶水会被艺人以各式非同寻常的姿势倒出,或涓涓细流,或激射直奔,看得众人都是叫好。
沈若笙拍掌笑道:“这个好,就保留着吧,多亏刘管事有心,不然我可想不到这样好的主意。”
刘管事笑着谦虚:“夫人这是折煞小的了。”
那小伙子也是个机灵的,得了赏钱后行了个大礼:“多谢主子赏识。”
这时候,点心也上来了,刚才还看刘管事挺顺眼的沈若笙,这下就有些想翻个白眼给他了——
竟然还当真全上的是甜味点心!
枣泥馅儿的福字饼,奶油馅儿的太师饼、豆蓉馅儿的寿桃、青梅馅儿的喜饼,这充满甜意的福禄寿喜,生怕她忘了刚刚自己有在吃莫名飞醋似的,明晃晃地过来提醒她。
沈若笙还是没忍住,瞪了刘管事一眼,刘管事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别开眼,只当没看见。
谢廷安仰面而笑,推了点心到几人面前:“先随意吃些,队伍应当还要过一会儿才会经过。”
“好嘞,多谢大哥。”双胞胎当然是无顾忌地吃了,吃完还不忘礼貌地问沈若笙,“嫂嫂不尝尝吗?挺好吃的,甜却不腻呢。”
……我真是谢谢你们呢。沈若笙颇有些无语,不过却仍是顺坡下驴地捏了一块儿。无论何时,美食总是不可辜负的。
……是甜得正好。沈若笙吃完一块,如此暗想着,又捏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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