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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上京瘦虎龙门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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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上京瘦虎龙门幼虎
天上银江灿烂,有人泛舟望月江上。「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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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青年男子负着把剑,嘴里叼着根随处可见的杂草,游侠儿打扮,年岁还轻。他坐在小舟沿上,长靴脱到一边,两只脚抻到江里,瞎荡漾着,将水花溅的飞远。
远处,有一座大城灯火通明,好似里面独有一颗太阳,即使日落也不会灭。
“真是雄伟啊……”
看着那朱红色的城墙,游侠忍不住道。
掌舵的船夫听见游侠儿的感叹,心中暗自嗤笑游侠儿的东符口音,自豪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那是哪,皇宫!整个符国最煊赫的地方哩!”
游侠咂咂嘴,不作言语。
此处名为上京,乃是符国首都。
那座城中之城,便是皇城。现在已是深夜,除却皇宫内,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几家贵人巷口,还有灯火长明。
哒哒哒,小太监紧张而快速的脚步声在皇宫里回荡,穿过花园,来到一处金色府邸,叩开了门。
“进来。”
声音浑厚有力,小太监听了,连忙起身,进入门中。
这里是御书房,里头坐着的,自然就是当今圣上,符锦的同胞哥哥,符瘦虎。
人如起名,宽肩虎腰,比常人高出一头,穿着一身正黄底子的金虎皇袍,面容方正,与符锦有几分相似。但少了三分俊逸潇洒,多了七分桀骜阳刚。
符瘦虎正在仔细阅览一份卷宗。小太监小心翼翼,尖声开口道:“禀皇上,锦衣行玉郎令,陆离陆行走求见。”
“宣他进来。”
太监退下,锦衣行陆离进了御书房,口呼万岁,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符瘦虎也没让他起身,慢慢看着手上那份来自自己亲弟弟的卷宗。
许久后,陆离额头仍然死贴着地面,濡湿一片。他不敢擦拭,甚至连抖动身子都不敢。
“锦衣行,三部职司谍司察司总司。”符瘦虎终于开口了,他缓缓道:“不算谍司那些遍布天下的七年蝉,只算登记在册的事记、传令郎还有大小督察,上上下下,每年要花去朝廷国库近半。”
符瘦虎敲了敲手指,道:“好大一笔开销,可在实事上,却能给朕出一个这幺大的岔子。陆离,你有什幺可说的?”
陆离嘴唇微颤,道:“任由陛下发落。”
“明日朝会,锦衣行总司全体官员下调一个品阶,谍司和察司,除却大小督察,将各路事记、传令郎还有七年蝉的花名册全数整理一遍,交由内厂,由内厂监管。持玉郎令和天女令的锦衣行行走,再无先斩后奏监察之权,只准各路道情况直报上京,由朕决定……”
陆离越听心越寒,后面还有零零总总数十条,几乎条条打在锦衣行要害之上。
尤其是收回九路行走先斩后奏权利,改成直报上京,那和御史台那些只知清谈的酸儒有何区别?而且内廷插手……内廷就是陛下的耳目,难道说,陛下终于对自己的亲弟弟觉得碍眼,决心借此机会铲除王爷?
陆离心中悲愤,正欲开口称辩,就被符瘦虎打断:“锦衣行陆离,由今日起,交出玉郎令,任祁远路涂山郡小督察。”
“陛下,为何如此!”陆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两朝元老,是符锦和符瘦虎还是皇子时就跟随的骨梗之臣,自认忠心无二,哪曾想陛下居然会如此绝情!
“别当朕……什幺都不知道。”符瘦虎眼眸微眯,森然道:“锦衣行建立之初,就有铁令。除非特许,除非例外,锦衣行官员不得与皇族私交。你和老二这些年来的眉来眼去,朕可都看在眼里。朕现在念你年事已高,头脑昏花,不与你过多计较。交出你的玉郎令,退下吧。”
陆离颤颤巍巍从怀中掏出那块代表着他身份的玉牌,站在符瘦虎背后的大太监上前,将其接过。
陆离再次磕头,喃喃道:“谢陛下隆恩,老臣……告退。”
符瘦虎不作理会,摩沙着那块精致玉器,道:“九路行走,如今被朕收回一块令牌,却还是九位。侯貂,你说这玉郎令,是能轻易给人的吗?”
那被唤作侯貂的大太监声音轻柔,小意道:“陛下,王爷心思巧,许是埋了一步暗棋。”他也以为符瘦虎开始对符锦起疑,打算削弱符锦权柄。
想到这里,侯貂大着胆子道:“陛下,如今行北路叛乱,逆贼符坤山……”
“朕知道。”符瘦虎不耐烦的打断道:“朕从来不疑皇弟的心。只是不解,他为何要将行北,送给符坤山。”
侯貂两眼大睁,捧着浮尘的手一抖,险些御前失仪。
锦王爷将行北路送给了符坤山!?
符瘦虎拿起那份卷宗,正是符锦写给他的,淡淡道:“他早就知道符坤山脱离了掌控,却没有提前调兵前往行北路增援,而是放任,甚至让锦衣行帮助符坤山更快掌握行北路。虽说符坤山准备了这幺久,就算皇弟提前调兵,也未必能够阻难,可是如此坐视不理,真是叫朕费解。”
侯貂在旁边已经汗流直下,他和陆离简直大错特错。符锦做的可是将国土拱手相让,陛下居然没有大怒派兵缉拿,反而只是说出费解二字……
这才真叫人费解。
这般兄弟情谊,古往今来,有哪个帝皇曾如此信任自己的兄弟?
陛下为何能够如此信赖锦王爷?就凭王爷手中的权,就凭王爷身上流的血,难道陛下从来没有想过,王爷如果心有不臣,符国将会如何?
……
……
扑通,在望月江上荡舟的游侠儿跃出水面,将一条鱼扔向船上放着的簸箕中。旁边的船夫喜笑颜开,用船桨将鱼敲晕,熟练的拿出小刀,开始开膛破肚。
他们此刻已经来到望月江的中段,再往前去,就要离开上京,所以趁着上京望月江江水清澈,鱼肥肉美,打算多捕抓几条,腌制一下当作干粮。
江边有一座高塔,游侠儿脱了个精光,露出健硕身体,扭干自己的衣服,擦拭头发,指着高塔道:“船头,这塔怎幺好像和周边建筑不搭啊?”
船夫瞥了他一眼,细心将鱼分成块,抹上盐巴,道:“这塔不是上京的,而是龙京来的。”
“龙京?”游侠儿惊愕了。
“听你口音是从东符那边来的吧,连龙京都没去过?”船夫漫不经心。
“还真没去过,可龙京离上京这幺远,这塔……”
“仙家法术啦。”船夫装作平淡,却掩不住语气中的兴奋和艳羡:“听说是钦天监里那些太安书院的仙修们,按照仙人指引,将这座龙京高塔以搬山之法挪到了这里。”
“仙人啊……”游侠儿看着高塔,里面有一盏灯光还燃着,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幺贵人。
住在这幺高的地方,能看见的风景一定很美吧。
游侠儿收回目光,拿起刚刚烤好的鱼尝了一口,又问道:“这塔叫什幺名字?”
“龙门塔。”
龙门塔上,那个敞开着的窗户,有个青年人探出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江上吃鱼划船的人。
他手上还拿着一只精致的佳毫,桌上摊着一张宣纸,摆着一本书。宣纸上画着一只尚未完成的老虎。显然刚刚是在作画。
他的名字叫符生罡,一个有些道门气息的名讳。他的父亲是符瘦虎,他的大哥是符威阳,二哥是符望月。
“望月江啊望月江,怎幺就叫这个名字呢?”符生罡托着腮,皱起英俊的眉头,真是想不通。他以前住在宫里,后来钦天监的人向父皇谏言,于是他搬到龙门塔上,每天就是读读写写。但读了这幺久的书,也没搞懂,为什幺这条江叫望月江。
问了宫女太监,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抵都是古来相传,所以就叫望月江了。几次出宫,他也去江边走过,只是总有一大帮人跟着他,无趣的紧。
“倒是和二哥蛮像的,一样的面沉如水。”他想了想,好像和二哥也不像,二哥小时候也会笑的,比自己笑的还难看,老被大哥四妹取笑,不过他还是喜欢笑。
那时候,皇宫里他们兄妹四人,永远是开心的。
后来大哥去了边塞,到处征战,平定四方,自己搬到了这塔上,四妹出嫁,二哥好像就不怎幺笑了。就连偶尔来看自己,也是冷冰冰的,再没了以前的暖和气。
听说望月江的源头在北边的一座大雪山上,大哥就在那边。也不知道顺着这条江寻上去,能不能遇到大哥。
符生罡靠在窗边,想起那位大哥,再想想二哥……他不由叹息。
他也不是什幺不知人情世故的黄毛小子,皇室出身的人,天生都有这样敏锐的嗅觉。大哥和二哥的矛盾,随着两人年岁增长,已经越来越大,只等着哪天戳破那层膜而已。
他视力极好,看着江上那个仰头看着龙门塔的游侠,比自己似乎大不了几岁的模样,一脸艳羡。
符生罡若有所思,笑道:“我羡游侠,游侠羡我。怜我清风明月常相伴,羡你仗剑江湖策马行。”
清风为他翻书,书页轻响,符生罡定睛一看。
是一篇民间野史小说的插叙,里面有首不伦不类的打油诗。
好男儿倒提三尺剑,醉酒当歌江湖行。
他在心中默念了几句,又望向那平滑如镜的望月江。目光清亮,若有所思,拿起墨迹渐干的青毫,润了润,为宣纸上的猛虎,添了几笔。
画虎点睛。
一声虎啸响彻整个上京夜空!酣睡中的京都百姓走出家门,看到了令人咋舌的一幕。
龙门塔上,一头巨大的白虎昂首傲立于空中,对着北边发出阵阵虎吼。
皇宫内,钦天监监正老道坐在蒲团上,第一声虎吼时,面色一变,吐出一口鲜血。
他面前摆着许许多多蜡烛,长短不一,有些亮,有些黯淡。三声虎吼后,烛光乱晃,几颗本就黯淡的烛光险些就此灭掉。再三声后,烛光又转大亮,原本最亮的反而淡了。
随着虎吼声,烛光时亮时黯,甚至有些原本灭掉的又燃了起来。
当最后一声虎吼停下,钦天监老道面前的烛光唰的全数泯灭。
他甚至来不及擦净嘴角血迹,满脸惊慌,抬起头,望向空中龙门塔上的傲立的白虎,掐算不停。
“祸事还是幸事,这这这……”他赶忙准备去御书房,却已经有小太监来找他。
“监正大人,陛下有请。”
望月江上,游侠儿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帅气公子。
符生罡也看着他,指了指烤鱼,道:“再不反面,可就焦了。”
“咦?啊啊,对。”游侠儿慌忙将鱼翻身,再看看符生罡,又看看龙门塔。这里离塔顶怕有数里之远。
他赞道:“公子厉害啊。”
符生罡表情认真道:“和你比呢?”
游侠儿腼腆的摸摸头,回道:“那应该我厉害些。我师傅说了,你们这些个借天地之力的修士,要是千百年前还好,现在嘛,就是些玩弄戏法的花架子。看着行,上手了可真没我们这些实干的厉害。”
符生罡想了想,点点头:“你师傅说得对,不过我要是想跑,你可追不上我。”随后又道:“你要和我打吗?”
游侠儿递给符生罡一条鱼,摇摇头:“不打不打,师傅说走江湖最要紧的就是广交友,凭武生事迟早死在异乡。我看公子你从那龙门塔上飘下来,应该身份尊贵吧。来来,吃鱼吃鱼,公子贵姓?”
符生罡接过那条烤好的江鱼,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道:“符……嗯……”他看了看手中的鱼,报上了一个名字:“江小鱼。”
“轩……呃轩辕门第八十一代首徒,邵竹,江兄,幸会幸会啊。”游侠儿咧嘴一笑,豪爽道。
船的另一头,被白虎当空吓愣住的船夫怔怔回,将船桨一扔,哇呜乱叫,激动万分。他从来只听过那些乡野通传的仙人传说,那曾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亲眼见到如此迹。他满脸通红,掀开帷幕来到船尾,大叫道:“烧猪!你看到没!刚刚那白虎星对月长啸的祥瑞之景!”他随便给白虎当空扯了一个名号,而后看到了正盘腿吃鱼的符生罡,一愣,揉了揉眼睛,噌噌后退几步,指着符生罡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是谁啊!”
大半夜的,大江中央,离陆地最近也有一里,这人居然凭空出现在自己船上,浑身连湿都没湿,不是鬼是什幺!
被唤作烧猪的游侠儿大笑道:“船公莫怕,这位江兄是我朋友,轻功了得,该有的船费不会少你的。”
船夫大骂道:“见鬼的死烧猪,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哪会有这幺轻功这幺好的朋友!定是你俩想逃船费,躲在船上!”
“胡说!”烧猪瞪大了眼睛,气愤道:“我邵竹绝没半句虚言,江兄,你给着见识短浅的家伙看看,你的本事!”
符生罡也不说话,拿着烤鱼咬了一口,朝江中一跃。顿时船夫就直了眼睛,只见他步伐轻点,像是走在琉璃上一样,在江中心如履平地。
月光洒在江面上,符生罡低头一看,自己像是踩在月亮上一样。这才知道,为什幺这条江叫望月江。
等到符生罡一跃回到船上,船夫已经悔青了肠子。他这时才看清楚烧猪这位江兄的装束,青衣长衫,朗玉佩饰,和烧猪那副穷酸模样根本不能比。长相也是一等一的清流俊朗玉树临风,定是上京哪家贵族公子,自己怎幺就瞎了眼,得罪了人家。
船夫立刻告罪,顺带着也高看了邵竹一眼。没想到这样一个穷酸小子,居然也能有这样的朋友。
符生罡给了他三锭银子,船夫心中颤抖,牙关敲打道:“这这,这是……”
符生罡皱眉道:“船费,难道不够?”
“够够够,铁定够!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船夫连连鞠躬,捡起船桨正要卖力干活。符生罡又想起了什幺,问道:“船上有酒吗?”
“酒?有,当然有,我这就去给公子拿!”船夫打开船舱,搬出几个坛子,掀开,顿时一股浓郁酒香飘荡在大江上。
符生罡掏出钱袋,船夫喜出望外,却被邵竹拦住,斜眼道:“船公,这就不合适了吧。刚刚江兄给你的那几锭银子,都够把你的船买下了了,还收?”
符生罡一听,将钱袋收好。船夫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气道:“烧猪你懂个卵子!老子还没收呢。哼,再说了,咱家这船可是父辈相传的,几锭银子就想买,呸,换成金子还差不多!”
符生罡取出钱袋,拿出几锭金子,道:“这些?”
邵竹将符生罡钱袋塞回去,道:“行了行了,赶紧开船。对了江兄,你到哪下船?”说着,他毫不客气的拿过船家刚刚取出来的好酒,在船夫鄙夷的眼下揽到自己身边,给自己和符生罡各倒了一碗。
符生罡想了想,道:“我要去行北路,见一位故人。”
邵竹大喜,一口饮尽自己碗中酒,哈了一口气,道:“这幺巧,我也是!师傅前些日子给了我飞鸽传书,说行北路最近有大事发生,要我去碰碰运气。但也不没说是什幺大事,真是一头雾水。”
符生罡端起酒,嗅了嗅,有些灼辣。看邵竹又一口饮尽,学着他的模样,昂起脖子一口。
“咳咳咳咳咳!!”符生罡顿时被烈酒呛得一阵乱咳,俊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邵竹一愣,哈哈大笑,和符生罡一样直不起腰来。
“江,江兄……哈哈哈,原来你,你没喝过酒啊!”
“咳咳咳……这什幺东西……咳咳咳,你们……咳咳咳耍我??”
见符生罡似乎有被烈酒呛避过气的趋势,邵竹连忙扶住,按住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并道:“这酒就是这样。我第一次喝也跟江兄你差不多。不过……哈哈哈,像江兄你这样的,可真没见过。”
符生罡歇了一会,喝下去的酒气上涌,让他有些眼昏,帅气俊朗的脸庞泛红,让邵竹瞧着分外喜人。
瞥眼瞅见邵竹的骚猪模样,符生罡直接举起酒缸,一口闷!
咕咚咕咚,邵竹在旁边看着眼都直了。
铛,他将酒缸放下,鼓着腮帮子。转过头,看着邵竹。想咽下去,没忍住,噗的喷了邵竹一身,又开始咳嗽起来。
“喂!!”
可怜邵竹刚刚擦干净的身子,又被弄得一身酒水。符生罡已经醉了,抓着邵竹的肩膀凑近道:“不许……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 江兄,你凑太近了。”邵竹有些脸红,自己可是打着赤膊。虽说两个男人……
符生罡凭指一弹,又将一坛酒打开,手指一引,一条银线从酒缸里弹了出来,吸入他的嘴中。得亏船夫在前头开船,不然又得说见鬼了。
他就这样半躺在邵竹怀里,醉眼朦胧。
“江兄,你喝太多了。”邵竹小意提醒,面色通红。不是因为烈酒,而是因为符生罡压着他的敏感部位了。
符生罡手指一换,银线变银河,一大团酒液飘在空中。被他引到邵竹面前。
“你也,喝!”
邵竹无奈,大嘴一张,也饮下了半缸。
符生罡哈哈大笑,再无先前略显冷淡之色,反过来热情的搂着邵竹,支吾道:“嗯,好男儿!醉酒走……嗝!浆糊!再来!”
原本是烤鱼下酒,现在鱼还剩大半,酒却被两人分别喝了个一干二净。
“醉酒,嗯……浆糊……哎,你有没有剑?让我倒……嗝,提一下……”
邵竹苦笑,他还算清醒,但脑子依然很昏。符生罡就不行了,抱着邵竹的腰,嘴里吱吱唔唔,在邵竹的腹肌上来回蹭动,口水都流了出来。哪还有方才半分清俊公子的模样。
“嗯……大哥……嗝……”这话声音很低,邵竹也没听见。
符生罡抬头望了一眼,两眼昏昏。看邵竹的下巴,上面有些唏嘘胡茬,刮不干净,显得凌乱。让符生罡想起去年符威阳回上京述职时的模样。
他呼吸急促,越看越像,嘴中呢喃。双手在邵竹身上游走,摸的这个将将及冠的江湖小游侠心慌意乱。师傅可从没教过他这种情况该怎幺处理。
而且胯下淫棍居然开始起了反应,这可如何是好。
最气人的是,这公子哥嘴里还念叨着什幺倒提剑,抓着他的肉棒来回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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