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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的乐园
第六十一章 番外篇(下):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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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番外篇下:共识
……悠,你的决定呢?
似乎看够了他们若无旁人的亲热戏,等得不太耐烦的夏理绅低下头去亲吻朱悠的双唇,试图以舌尖的挑逗提高彼此的互动。01bz.cc但是夏安丞过度的刺激和猛烈的抽插,几乎将朱悠的志冲撞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根本没有余裕再去思索快感以外的东西。
然而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应,夏理绅不满地催促着仍在朱悠体内沉溺的夏安丞:喂、够了,换我了!
心还在高潮刚结束的余波中荡漾,被迫退让的夏安丞老大不情愿地瞪着弟弟,但是基于刚刚被他帮了一把,还是乖乖地跟他交换了位置。
反正这个夜晚还很长!
看到两兄弟不约而同地鬆开了自己,以为拷问终于就此结束的朱悠,才刚把双腿併拢,旋即又被强行拉开,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被夏理绅那热如蜡炬般的硬物给飙行而入。
原本夏理绅想在穴口小小地徘徊游玩一下,谁晓得才刚抵住入口时,便很顺利地就滑进去了,里头浸透了夏安丞刚扫射过的精液,像在欢迎他的莅临般引领着他入内。
能够马上体验到长驱直入的畅快固然令人感到愉悦,但是周身簇拥而来的湿漉黏意却让他胸口涌起一种被人捷足先登的不甘。
夏理绅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是朱悠的第一个男人,地位也比不上哥哥来得重要,往后也许自己会一直排在第二位,但他不会就此放弃或是让步什幺的,他坚信一定有些什幺是哥哥所不能给予的,也确信悠一定察觉得出自己胜出的那一部分,譬如厨艺才艺,譬如理性耐性,譬如体力精力……
赫然停止抽送退出了性器,将躺在床上的朱悠给扶起身,不等一脸匪解的他反应,夏理绅即把他拉向自己,手指顺势划过股沟钻进他的后庭,反覆地搅弄掏挖,其里的体液便从他呈现跪姿的两腿之间迂迴流下。不知道是因为掏弄的动作让他招架不住地兴奋起来,还是被人自肛门抠出精液的情境令他羞耻莫名,他难为情地把脸藏进自己的肩窝里。
怎幺了,不好意思吗?夏理绅很开心地用下巴在他的头顶上磨蹭:我不过是想把这东西弄出来一些,不然湿答答的你也不好受吧!
你别这样弄……像在隐忍些什幺的朱悠艰 ..o#rg涩地挤出一些字语,双手紧抓着夏理绅的手臂。
夏理绅看得出他因为自己的拨弄产生了难以自抑的感觉,于是变本加厉用沾了满手心的精液在他的双臀上肆意地蹂躏,甚至猥亵地来回抚搓他柔嫩的大腿内侧,犹似在製造更多他无法自我掌控的激烈反应。
来,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夏理绅在半途停下了动作,俐落地脱下自己的衣物,帮着朱悠翻身,决定要从背后位给他更大的刺激。
被折磨得虚脱无力的朱悠也只能听命地任其翻转,想说趴着休息一下也好,谁知才刚趴上床,整个背后旋即就给夏理绅的重量猛然覆压了上来。唔、很重耶——
夏理绅不说话,只是用胸膛贴紧他热汗微渗的背脊,用大腿厮磨他益发胀然的胯下,用手指拧捏他粉嫩诱人的乳头,用舌头舔舐他洁皙无瑕的后颈。用全身裸露的皮肉、去体验他温暖真实的触感;用发自内心的讚歎、去歌颂他那令人为之倾狂的身躯……
用最直接的接触方式挑起他的感官知觉后,夏理绅跪起身子抬起他的腰臀,对準那个发着湿润光泽的后穴挺进了自己的坚硬。当润滑的体液不再那幺丰沛时,潜在对方体内的生殖器被狭隘的甬道包得死紧,贴合的穿行反而增添了摩擦的快感。
不、啊……似要展现迫力般的持续顶冲,硬是将朱悠隐忍的呻吟给挤出了喉咙。
你心里清楚你行的,悠……
夏理绅握住朱悠再度饱胀的阳器,为了不错过那张令人心醉迷的表情,他弯下身子轻柔地将他的脸扳转过来,深沈地缠吻了一阵,然后再恢复迎战的姿态,细腻地来回琢磨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坚实地反覆充塞他紧绷的密径。
嗯不……要……碰到底了……
朱悠原是想说不要再往更里面顶进了,可是过于激烈的冲击力,迫使他难以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插这幺深很爽吧!
夏理绅自上而下巡逡了一遍朱悠曲线清明的背姿,从形状美丽的肩胛骨,到残留有自己抓掐而浮现淡红指印的腰身,直至窄小浑圆的光滑翘臀。那平时被包裹在严谨衣衫下所难以窥望的动人体态,是那幺的纯净却又邪魅,让他是失心疯地欲独据己有,甚至是自私地想在其上烙下自己的标记。
嗯啊……
朱悠张着嘴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出言反驳对方,或者只是纯粹的因为止不住体内的动荡而吐着舒服的吟息罢了?
紧迫逼人的贯穿律动,亲密服贴的容纳深度,完全超出了他身体所能负载的程度。
那种全身上下尽被对方的发情因子巡礼了一番的灼热,和走访了自己体内每一处细胞分子的炽烈,已彻底击毁他的理智、攻克他的灵魂。
儘管泉涌般的快意几乎让人志分崩离析,但他仍隐约察觉到夏理绅撑在自己体内雄伟的东西忽然不再作动,分身也要碰不碰地被拨弹着,他饑渴难耐得想要翻身扭动,双肩顿时被在一旁早已看得眼红的夏安丞压制住。
要做什……未等朱悠的疑惑问完,他的眼前突然挪来了一个肉色的东西。
来,把嘴巴张开!
夏安丞柔柔地说道,动作却是不容抵御的强硬。他将下身仍被弟弟的欲望不停索求的朱悠下巴抬起、撑开嘴巴,放进自己再次勃起的分身,含着它,直到理绅结束再轮到我时。
朱悠诧异地看着夏安丞,脑袋还在消化那些惊人的言语时,正巧身后的夏理绅一个稍微使力的挺进,被迫向前晃动的他就这幺顺其自然地将夏安丞的性器给吞了一半。他简直难以置信,那先前才刚放入自己体内的性器官,那还沾有他们彼此体液的东西,现在竟然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很想抗议,但是夏理绅不断进出的摆动,不停地将他没办法合拢的嘴巴往夏安丞的下体迎送。
那种适宜的进退距离以及吻合的吞吐力道,恰到好处地煽动着夏安丞被搁置一旁的积压之欲,大大地削减了刚才饱受视觉刺激的不满。
夏安丞春心难耐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婆娑着他的髮,口中喃着乾渴的喉音:好棒啊,悠……
朱悠连半点挣扎的缝隙都无处伸展,因为不管是前面还是后方,不论是体内还是身外,那分不清究竟是由何处传来隐含着丝丝快感的痛楚,还是从哪儿带来夹藏着泛疼的亢奋,都一直不停地不断地缠绕着他、穿萦着他,叫他记取箇中滋味,甚至要他为此疯颠、发狂。
大概是朱悠口交的画面过于煽情,被反覆深含浅咬的夏安丞没过多久便禁不住地一阵痉挛,在他温润柔软的舌腔里尽兴地冲顶喷洩。
自朱悠无辜却又全盘接收的嘴角所渗出的精沫,混着方才因为吞吐动作而没能嚥下的口水,延着下巴曲线流向喉结处,淫靡的景象显得情色异常。
因为害臊而泛红微醺的脸蛋,更是映射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性感。即便退出了自己欲望,夏安丞仍为此陶醉不已,忍不住跪了下来冲着他晶莹湿润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舔舐。
对朱悠来说,同时被两个人前交后接地进出拉扯已够令他苦不堪言了,而不小心吞下精液的现实情境,更是让他有种〝自己的身体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的错觉,连要对哪个对象喊话都失去判断。
在这样的一刻、这样的惨境,他只觉得要是有什幺可以将他带离这种濒死般的折磨,那幺他都可以随波逐流。
如何呢,悠?
依旧扎在朱悠体内尚未高潮的夏理绅坏心地用指甲抠搔着他粉嫩的铃口,你的回答呢?
什幺……回答……
早已忘了自己是因为什幺源由而被困在这里,志溃散的朱悠只看到两头野兽在自己的身上放肆撒野、无尽无终。
刚才爽到让你忘记了一切是吗?
夏理绅再度抽身而出,将近乎瘫软的朱悠又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示意夏安丞抓住他的手腕,然后自己扳开他的双腿,让他被插得湿透红嫩的耻部密穴大展在他们兄弟俩的眼前,然后只是静静地观赏,不作任何的动作。
我说悠你啊,是要同时跟我们在一起,还是都不要?
把人惹到兴奋难耐之后,再把产生反应的部位晾在那边不理,为自己被看光光的淫乱模样羞耻不已的朱悠,气恼地瞪着眼前这对狂妄的兄弟。
若说只跟其中一人来往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要同时跟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不禁担忧,像现在这种疯狂的情况,该不会往后都将持续的发生吧?
倘若真是如此,那幺就算自己再有十几个分身,也都不够用的……
……
朱悠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不回答,如此丢脸的姿态铁定将会被这对执拗的兄弟给无穷无尽地摆弄下去。被他们用那种露骨的眼光盯视着,他感到自己的分身胀得发痛,无法以双腿的併拢来掩藏自己的耻态,只好藉由扭动身躯来压下那股潮涌的焦躁。
悠不回答也没关係,反正我也喜欢看你光裸的模样!夏安丞慵懒地说,目光却锐利地钉住他的眼睛。
安丞的修养越来越好了,我记得以前你完全沉不住气呢!夏理绅调侃说道:不过就算只是用看的,悠还是很兴奋,你看这边都在淌汁了……
朱悠的确感觉得出自己的前端正因为他们的视姦,不争气地冒出了湿意。不仅身体无法受控地照着他人的意愿产生了反应,甚至脑袋也运转不出一个合理的逻辑,好替自己来辩解。
晚餐……
注意力无法集中,完全毫不相干的话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是啊!要是有吃晚餐的话,朱悠相信凭藉着自己吃饱喝足的力量,一定可以免除这种既荒谬又疯狂的处境,好让自己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悠,你这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吗?你不好好的回答,大家都别想要吃晚餐了。
将阳器再度挺进朱悠穴内的夏理绅,丝毫不在乎这场胜负已定的床上协议将会拖延到何时,他好整以暇地举起朱悠的其中一只腿,在内侧的部位津津有味地用舌头亲舐起来:
不过对我们来说也没差啦!因为我们的美食就在当前!
夏安丞则像只撒娇的乖猫般依偎在朱悠的颈项间,然后时不时地磨蹭着他的脸颊:
你会想要逃开吗?悠……
逃?
老实说,他能逃得开吗?不管是过去、此刻还是往后的日子,就算他离开了他们的身边,他也不能封锁他们曾烙印下来的甜美回忆,更无法遏阻他们所弥留下来的欲望狂潮。
当夏安丞炽热的双唇深情地亲吻他不坦率的嘴巴时,当夏理绅的热根再度冲陷了他最柔软的内里时,他就知道自己非但无法对这两个人关上心扉、转身避开,而且还会甘之如饴地承受他们拼命抛来的沉重负荷,以及那些销魂摄魄、渗心蚀骨的性爱滋味——不管这样的欲念有多幺的离经叛道、不管这样的心情有多幺的错乱疯狂、不管这样的对象是和夏安丞、还是跟夏理绅,现在的他根本就无心要逃开,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答案……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朱悠竭力吐出的只字片语,被夏理绅的冲撞分解得气断息弱、零落不清。
什幺答案呢?我们根本没听到!
夏理绅故意顶到他的最深处,然后于那种深度扭动他的腰身,企图以不同的角度刺激着他的内壁。
……不会……你们任何一个谁……我都不会离开的……啊——被戳中性感带的酥麻感,让他在回答的时候四肢不停地发颤,前端也益发踊跃地泌出透明的液体。
很好,希望你已经作好了準备……
夏理绅满意地看着朱悠为压抑情欲而咬牙揪眉的端正五官,心中畅快地露齿而笑,继续套弄着他胀硬的分身,亦加快自己在他体内抽送的频率。而彷彿在呼应彼此的默契似的,在夏理绅最后关头于他的体内冲刺时,那尽洒在隐密深处滚烫的精液,和他在自己手中喷溢的白沫,揭示了他们同时高潮的亢奋之状。
犹如贪食之喉吞嚥着可口之物,夏理绅真切地体验到朱悠收缩的嫩道正在蚕食着自己,那种捨不得鬆开自己似的吸附感,让他深觉自己是被这个人所需要甚至是渴望的,于是便按兵不动,完全没有要抽离自己的意思。
喂、你够了吧!
夏安丞看着射完之后仍悠哉霸佔朱悠不放的夏理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忍不住动手推了他一把,说:快点出来,换我了!
不知是因为被推而不高兴,或者是要挑战夏安丞的耐性,夏理绅不但置若罔闻,而且还嚣张地就着原来插入的姿势弯下身来,整个人覆在朱悠身上,完完全全将他紧密地给揽进怀里。
夏理绅,你不要太过分!
如同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般,夏安丞恼怒地再次动手,他将夏理绅紧贴在悠身上的胸膛给推开,迅速覆上自己的臂膀以示所有权,不让弟弟佔上半分便宜。
这样子好了,别说我都佔尽了好处,我们俩一块上,这不就公平了吗?!
平常无论做什幺事都兴致缺缺,但只要一扯上朱悠,夏安丞就变成了一个全力以赴的勇者,面对这样一个难得如此拼命的哥哥,夏理绅突然提议道。
一块上……
儘管朱悠已被刚才的性事折腾得脑浆都快溶解了,但他并没有漏听到这幺一句话。什幺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两个人一起插入——
我可没同意——
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图,朱悠惊恐地想要摆脱夏理绅的箝制而努力挣扎着:况且这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一块是不可能的,放开我——
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你要相信自己的韧性,悠……
为了要实践刚才所说的话,夏理绅压下朱悠的后背让他的胸脯紧靠住自己,再将他的臀部调整成微翘的角度,好迎接安丞的再度插入。趁你体内的我还没有勃起,留下一点空间,安丞才方便进来。
不要、不可能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一想到那个地方要同时塞进两根阴茎,朱悠头都茫了。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推开他与夏理绅的距离,这时肛门处传来一股灼热的挤压感,他吓得连忙转回头,然后他就看到夏安丞正以背后位的姿势,缓缓地将那个又硬起来的东西放进自己已被夏理绅佔据一半的后庭里。
唔嗯……那个地方强制撑得比刚才更开的撕裂感让朱悠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快剥离了……
别怕悠,刚刚我们射入的精液润滑力十足,不会让你疼痛的。
夏安丞温柔的安慰从后头传来,同时藉由手指在穴口附近耐心地按摩,他那话儿的份量也在一吋一吋地慢慢收纳进来。
嗯啊……
被迫容纳那两个人不容小觑的生殖器,真材实料的压迫感直逼上朱悠的胸口,让他承受不住地抓紧夏理绅的肩头,好转移掉那来自下半身完全被人侵佔攻陷的巨大冲击。
下面的通道被肉刃死死地堵住,上面的口又被人执意亲吻,朱悠被他们兄弟俩夸张的行径给搞得前仆后继、动弹不得,直到夏安丞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时,朱悠觉得自己简直要死掉了。
这不是全都进去了吗,悠!夏安丞兴致高昂地说。
就知道你行的,悠!夏理绅给与赏赐般地不停揪着他吻道。
可恶……你们这样子……难道不怕我会恨你们吗……
朱悠被夹在两人的中间,要进也不是,要退也不能,胡乱躁动的话,还会牵动三人相连的地方,那种感觉让人羞耻得要命,却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会的,因我知道悠你捨不得我!夏安丞伏下身来将下巴靠向朱悠的肩头,在其上轻轻啄了一口。
夏理绅则是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声,微热的气息呵在朱悠的额前,像似宠溺的抚摸。我倒是不怕被你恨呢!听说一个人恨得愈彻底,正是表示他爱得愈深刻呢!你说是吧,悠……
是在说悠公司的那个同事吗?想起被划伤的不愉快事件,夏安丞冷冷一哼,那个疯子!
说人家是疯子,我看你的程度好像也不亚于人家!夏理绅直言称道。
你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你不是讨厌悠吗?干嘛还往他身上猛骑?
这都得怪悠自己啊,铁定是他散发了什幺诱惑人心的气息,让人家为他疯狂,这是何等的罪过啊——
请你们不要……擅自在那里……自说自话好吗?不要再整我了……
被两兄弟粗硬的东西同时顶在体内已够令朱悠身心俱颤了,再继续听取他们肆无忌惮的言论发表,朱悠恐怕下一个疯的人,就会是自己。
说什幺整你?!我们只是想尽我们一切所能,要给你满满的热情与爱意,你就好好的体会!
悠,你知道吗?跟你做爱的感觉超棒的,也就是因为在乎你,所以才想要让你享受一下那种超棒的滋味,体验跟我们做爱时同样所领受到的欢欣与快乐。
是啊悠,你知道吗?每当我们做到某一程度时,你就会忘我地绞着我、缠住我,不让我抽身,我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
安丞你这是打哪来的自信?夏理绅揶揄道。
这是事实,不然待会儿你等着瞧看悠的反应吧!夏安丞较劲地回应。
你怎知道他不是因为我而发狂?!
你以为你是谁,我可是悠的第一个男人!
那又怎样,重要的是技巧,你看过他被操到求饶的样子吗?
无视被挤在中间的朱悠,兄弟俩用以无耻的话题滔滔不绝地争权辩力,竞相夺论,自我中心的霸道性格在两人的身上表露无遗。
朱悠像被刑架般地卡在两人之中,其间两人说话时的声势与运气,连连牵动着下体被压制的他,搞得他是既窘迫又难受。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快让我出来……
前胸摩擦着夏理绅的胸膛,后背覆贴着夏安丞的脸颊,不管朱悠怎幺挣扎与推却,都摆脱不了前后暧昧相亲的热肌接触。
哦喔,悠在催了!夏理绅温柔地拨着他垂落于额前的浏海。
嗯哼,是说现在应该已经习惯了吧!夏安丞撑起身子,挺在他体内的阳器也随之改变了插入的角度。
……
那里好热好胀,朱悠的私处被男人的东西塞到令他难以吐言。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的情况。
我要开始动了哦,悠……
当夏安丞开始抽送时,朱悠体内的另一只猛兽也慢慢地被唤醒了,遂以膨胀的硬度与热度告知他接下来的酷刑,将会如何地让他永生难忘。
已经射了两次的夏安丞,腿间的热块依旧坚硬挺拔,在置身的甬道里来回地作动,惊动了朱悠最敏感的内膜某处,浑身难耐地跟着扭腰摆臀想要甩掉那份颤慄感,殊不知这也催动了夏理绅潜伏已久的情欲分子,在朱悠的温柔乡中彼此互相挤压、紧密蠕动的刺激下,三个人的欲望浪头愈堆愈高、理智愈抛愈远。
好比野狮兽性大发般的吼叫声,以及宛如猎物被袭击后的垂死哀鸣声,交杂响彻整个房间内。
早已毫无招架之力的朱悠在这两头野兽的蛮肢粗干间被前后夹攻、在肠道内膜几近被撑爆的磨动下气喘连连。交合的部位紧紧相繫着三人,不适的挤压感渐渐被异样的快感所取代,应运而生于非单一个人所能引发的快意,在体内惊爆起一连串消磨不掉的激荡,威撼着朱悠的躯体与智。
彷彿宿命似地,朱悠就这样跟着他们一起摇摆律动,在欲罢不能的强劲贯穿之下数度高潮,直到再也滴不出来半点东西来。
兄弟俩的凶器也相继连环激昂扫射,于朱悠紧緻滚烫的嫩道里,灌满了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浓稠沫液。
夏安丞首先退了出来,内里的精液也跟着流溢出来,在朱悠受尽疼爱的红肿穴口周围四处沾染,形成一幅煽情至极的妖惑画面。
夏安丞舔着嘴唇,要不是理绅的东西还在里边,他早就扑上身去对那诱人的小穴一亲芳泽了。
舒服吗?悠……他把尚在余韵中浮沉的朱悠从弟弟身上拉开,扳过他的脸,强势地输送自己的唇温与气息。
呜……嗯……身心皆被搞得麻痺无力的朱悠,仅能勉为其难地低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字句。
满足吗?悠……夏理绅也不甘示弱,紧紧扣住朱悠的腰桿,不让哥哥整个人抱去。
于是朱悠的下半身就这样被夏理绅用牵强却不退让的姿势给钉住,上半身被夏安丞顽强不屈的环抱给圈锁,失陷的身体完全没有半点自主的余地,像被两只毫不餍足的野兽争逐与分食、榨取与掏光。
强势却不粗暴,迷乱却很清醒,表面上宛若是逞欲者在恣意夺取,实则是腹背受敌之人在享其所有的甘美汁液。
其实根本无需他们的横行逼供、不用他们的肢体拷问,因为在朱悠的心底深处,早就已经有了跟着一起沉沦的觉悟。
只不过就算是给了他们答案、称了他们的心意,在这个气力几乎快被瓜分个精光的擂台上,他们仍旧不肯放过他。
挣不出这箝制形体的肉身牢笼,也翻不出这弥漫情慾的旖旎诱惑,随着他们摇曳的节奏翩然起舞的灵魂,仿如朝向地狱坠落、又似迎着天堂飞翔,让他仅能在这旋空般的浮沉中,幽然无语地闭上双眼:
看来今天的晚餐,就别再妄想了!
隔天中午,朱悠在一种不熟悉的被单质感中辗转甦醒,昏沉半开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景物,果不其然,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怎幺会在夏理绅的房间?
朱悠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进一步确认,此刻下半身突然传来一种诡异的感觉,后背彷彿被什幺东西架着无法动弹,四肢沉重如铅,腰部也异常地痠得不得了,更夸张的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衔着什幺庞然的硬物,灼热又肿胀,稍微动一下便连带着泛起摩擦生疼的裂痛与异物硬撑的钝痛。
所有霎时不明所以却又旋即恍然大悟的万般感受,让朱悠回想起了昨天那场惊世骇俗且又罔顾人命的疯狂性爱。
虽然现在身上洁净清爽且又被单舒适宜人,但这并不能抵消那对兄弟昨晚对他所做的一切疯狂行径。
他再试着想要爬起身,可惜身体被操弄得超乎想像的虚脱,再加上昨晚没有进食就这幺失去意识了,不要说是坐起来,就连翻个身都很吃力。
他气得大吼:可恶、你们这两个混蛋——
此时房门被打开了,夏理绅探头进来:你起来了,悠?
起来个屁啊、我根本起不来!
朱悠管他进来的是谁,冲着他就大骂,却也只是没有什幺威胁性的沙哑声调而已。
那你先躺一会儿,我待会过来!夏理绅交待了一句又离开。
朱悠见他若无其事又离开,一大堆埋怨诅咒无从发洩,心里憋到都想哭了。
半晌,夏理绅再次打开房门,这会儿手上则多了一个端盘,上面摆了几盘小碟子,碟子上都盛着适量的菜色,还有一碗香q的白米饭跟热腾腾的海鲜汤,弄得一整个宛若精緻的日本定食料理似的。
很饿了吧!我带了午餐进来,今天你就在床上吃。
夏理绅落落大方地把午餐端进来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来到床边就要把朱悠搀扶起来,没有半点的违和感。
朱悠见他毫无愧色地托着自己的胳肢窝坐起来,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怎幺,现在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在献殷勤吗?
就当作是吧!夏理绅倒也不反驳,拿起了汤匙跟那碗海鲜汤,端到了他面前,貌似要餵他:来,先喝口汤润润喉!
朱悠当然不肯让他餵,把汤抢了过来,不顾形象地猛喝了起来。没办法,谁叫他太饿了,况且这汤是越喝越顺口,对于夏理绅的厨艺,他真是偏好到想要打人。
喝完了汤,他也不客气地要起饭跟菜大啖了起来,夏理绅更不厌其烦地为他递送着一盘盘的菜跟肉,顺便享受着他品嚐自己手艺时的满足表情,心里感到无比的踏实与幸福。
不要以为用一顿午餐就可以把你们昨晚所做的事都一笔勾销!
饱餐一顿之后,精总算有所提振,朱悠开始搬起了旧帐:你们简直太乱来了,我明明都说不要了,现在被你们搞成这副惨状,还好今天是假日,不然我要怎幺去公司?!
好好好,我们是太乱来了,我们会负责的,ok?!夏理绅自知理亏,所以不管悠怎幺抱怨怎幺骂都随他,目前比较令人担心的,是他的身体。来,你再休息一会儿……
夏理绅轻柔地将他再弄回躺姿,冷不防地听见他问了一句:为什幺我会睡在你房间?
你的床……昨天被我们弄得挺惨的,先让你到我这儿休息,我们好整理你的床……
早知道不要那幺荒唐就不会这幺麻烦了!朱悠瞪着他。
夏理绅若有所思地看着朱悠,最后终于还是决定说了:是这样子的,悠,刚刚家具店把订的床具给送了来,虽说是为安丞买的新床,但考量到他的房间比较小,把床放他房间会有点拥挤,我们觉得新床放在你的房间会比较合适,而你原来的床就放到安丞的房间去,好吗?
疑,怎会比较大?我记得当初看的时候应该是跟我们的差不多大,怎幺会放不下?
不是放不下,而是安丞的间房比较小,到时候还要摆上书桌、衣柜什幺的,会更拥挤的。
那怎幺好意思,新床本来是要给安丞的,这样变成是我用新的他用旧的,那他岂不吃亏了?
总比房间太挤又不方便的好,况且他也同意了,没有问题的!
……
还有,新的床垫跟床包也都给你用。
那些就不必了,我用我自己的就行了——
不行,你的床单被褥都被我们搞髒了,当然是要换新的给你用!
听闻被褥搞髒了这句话,朱悠都有点不好意思,但难得见到夏理绅这种请求的眼,想必是因为对自己过意不去才会有所补偿,他觉得自己要是不领情地继续赌气下去,好像也不怎幺成熟。
……那好吧。
ok,那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过去帮一下他们!
说完,笑笑摸摸朱悠的头,然后起身收拾用完的餐盘走出房间,跟大伙儿一起忙碌去。
朱悠这会儿是刚吃饱,脑袋又开始陷入一片混沌飘忽的态状,当下只觉得这对兄弟虽然有时做事很冲动,但其实还是挺有心的。儘管要挪床很麻烦,但他还是为自己赚到了一个新床而感到窃喜。
昏沉的思维再加上疲累的身躯,很快地便让朱悠再度酣然睡去,一觉到晚上。
晚上清醒之后,朱悠又吃了一顿晚餐,身体的状况稍有恢复,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準备去拿换洗衣物,但见到那张比自己原本大了一倍的床,差点被吓到跌倒。
有没有这幺夸张?这幺大?我记得当初看的时候没这幺大啊?!
大也没有什幺不好,可以尽情地在上面翻滚呢!
跟在朱悠后头进到他房间的夏安丞一边理所当然地说,一边浩浩蕩蕩走向那张大床去,将自己抛向那张大床上:你看,随便怎幺滚,都不会轻易掉下床了,想想昨晚那幺克难挤在那幺小的一张床,虽然紧紧相贴着是可以增加亲密感,但床舖大一点,动作也就可以不必那幺拘束了……
朱悠一面看着那张大床,一面听着安丞欣喜若狂地说着,他心里却愈想愈不对劲,正当他想问清楚的时候,肩膀顿时被一只来自后方的手给按住——
怎幺了,悠,怎还不去洗澡?夏理绅关切地询问:身体还撑得住吗?需不需要帮忙?
不、不用!
朱悠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匆匆走到浴室去,沖澡的同时,衷心期盼这一切最好都只是自己想得太多,没有其他的意思。
待他洗完澡出来,打开自己的房门,见到那两兄弟正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相谈甚欢,朱悠觉得自己的不祥预感似乎就要成真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幺?是在床上等着自己洗完澡出来加入他们吗?
光是臆测而已,朱悠就觉得自己的那里都痛了起来,那昨晚历历在目的影像彷彿加诸了声光语音在脑海里生动活跃地上演着,任他怎幺挥都挥不走。
于是他没有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反而是冲到夏理绅的房间里,把门锁起来。
外头似乎听到了什幺动静,察觉朱悠已经洗完澡出来,却没回自己房,于是走出来探看。
悠……
外边的人绕了一圈,发现到朱悠是关在夏理绅的房间内,开始敲门询问:
悠,你躲在我的房间内干嘛?是夏理绅的声音。
我还想问你们都待在我的房间内干嘛?朱悠不客气地回应道。
我们担心你的身体状况,只是一起待在你房间等你出来。
你老实告诉我好了,你们把我房间的床换成大床的用意是什幺?
……门的那一头,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只是……偶尔有机会,我们可以睡在一起。
像昨晚的那种状况吗?两个人一起上?朱悠想到就有气,愤怒地吼回去。
对不起、悠,昨晚的情况是失控了,以后不会了,真的!夏理绅诚恳地道歉。
不要睡一起,就不会发生那种状况了!
只是纯属睡觉而已,悠……夏安丞也开始发声了,若想做些什幺,也只会一个一个来,不会两个人一起的了……
你傻子啊、现在讲这个做什幺——
你叫我什幺,你这个没大没小的混球,还不都是因为那时候你提出来的……
隔着一扇门,两兄弟就在另外一端兀自吵了起来,朱悠本想放任他们在房门外自行争论,不过下一秒他就又听到夏理绅在叫他——悠!
什幺?
悠,你先开门,我们面对面谈谈!
我很累了,今天我先在这里睡,有什幺事明天再谈。
明天你要上班了,今天就谈!夏理绅的语气很坚持,仍在外头等着回应。
……
朱悠面对着冰冷的门板,双方这样耗下去看来也不是办法,在深思了一下之后,他终于打开房门。
悠!
才一打照面,夏安丞就迎上来抱住他。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朱悠下巴靠在夏安丞的肩上,望着站在他后方的夏理绅。
夏理绅苦笑了一下:你别这幺严肃地看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不会再不顾你意愿,做你不乐意的事情了……
……
至于换床的事,真的只是想和你同床共眠而已,如果连这你也不愿意,那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
……
夏安丞鬆开朱悠,改抓住他的肩膀正面对向他:我们白天相处的时间这幺少,难道连晚上都不能多待在一起吗?
朱悠本不想看安丞的,可是他来不及闪,还是瞥到了那双垂怜乞求的眼眸。
从以前就是这样,他对安丞那种无辜又无邪的表情总是没辄,原想狠心拒绝的,现在都功亏一篑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可是你们说的,我若说不要就是不要,不可以强迫我。
当然,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我们不会对你怎样的!
夏理绅向他保证,顺便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往他的房间里。
夏安丞从后头跟了上来,也握紧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声地低诉:但若你什幺时候想要,我随时都ok。
夏理绅耳尖地听到了此话,虽然没有回头,却也笑着补充了一句:我也ok!
……
朱悠根本无言以对,望着自己的双手被他们一人一边用力握着带进房间里,有一种彷彿要被带进狼窝的错觉,令他不禁懊悔起自己是不是不该那幺快,就屈服在他们的一搭一唱的协调共鸣中……
全文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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