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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我,熙媛……换偶】

【我,熙媛……換偶】(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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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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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停摆了一个月。01bz.cc01bz.cc十月初在工作上碰到鸟人鸟事,心情大坏。不过,随着本文女主角在现实中传出疑似怀孕的新闻,令我觉得要加快稿速了。毕竟,怀孕的真相,就藏在本故事里呀(?!)总不成人家孩子都生出来了,我这边连一次爱都未做过(汗)。首度连载两回,破天荒过万字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兴奋。最后,文末举办的活动,请本文的长期读友都留言参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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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人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间。半裸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胸围,露出C罩杯的乳房;天生凹陷的两点乳尖,在冰块触碰、老人热吻下,充血竖立……


    “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人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


    用上乳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人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裤,的确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老人躺在我身畔,点着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裤?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


    他刚才用我的毛毛耳饰、冰块,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


    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臀丘。两瓣臀肉上,由两根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裤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裤。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巴巴地缩在腰间,坦胸裸乳,暴露内裤,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人,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满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人,作一点肌肤之亲……


    老人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裤的下体:“面具、胸围、内裤,全是黑蝴蝶呢。”


    我知情识趣,让内裤曝光,老人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妳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


    “谢谢老板……”满口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入戏了。我竟挺喜欢做小姐、做妓女?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情挣扎、痛苦了。此刻,我做个向男人出卖肉体的风尘女子就好……


    我侧躺抽着大麻,老人坐在我腰畔,右手轻揉,凉鞋露出的脚趾头;左手婆娑,骨肉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做爱时,男人被它们夹着腰,滋味一定很爽。”


    换在往日,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说话,传入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十只脚趾头,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


    老人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妳很喜欢——冰冻的感觉?”


    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激出现在敏感的两腿间,令人泛起异样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性感的内裤……


    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裤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裤的最下端,老人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头,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裤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


    可恶!分明吊我胃口!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板,你、你欺负人家!”


    老人捉狭奸笑:“哦?爷爷那有欺负妳?”


    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


    老人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


    “这、这里——”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老人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臀肉,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人的吗?”


    “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人指头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


    但老人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人。”


    “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老人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人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人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口?


    “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人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精通口交才行。”


    口交……我谈过好几次恋爱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人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口交?


    见我犹豫不决,老人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爱抚毛发:“妳不是想爷爷摸妳吗?”


    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口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


    老人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


    我懂的,男人就爱看女人……口交的神情。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人,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人、好屈辱……


    “只动舌头,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妳冰火,还会教妳怎样吹萧。”


    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


    ……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老人强势地将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


    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丑死人了……


    “用口腔啜,用舌头舐。”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


    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


    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


    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


    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


    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


    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


    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


    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


    ……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


    老人明知故问:“帮妳甚么?”


    “脱、脱掉……内裤。”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


    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妳脱内裤?”


    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


    “想爷爷帮妳脱掉内裤?”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脱下面具。”


    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妳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妳的。”


    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


    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


    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


    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人:“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


    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头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没想到妳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样……”


    唉,老人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妓女……


    “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爱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妳……”


    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人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爱。我挪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具,对准爱妻的下体——


    老人的前戏,早让我爱液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入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插,对兴在头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阴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棒儿,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体……


    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情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潮,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人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妳喜欢老人呀!我第一次让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个老头?妳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妳?”


    “跳舞时,他有亲妳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人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妳还跟他舌吻!妳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巴、双乳,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人逗玩我的情状,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入,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来,丈夫的性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爱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插,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


    “嗄、嗄……”才没插入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性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射了。又一次不象样的性爱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性器,与及老人未知但值得期待的性能力……为甚么,我在跟丈夫做爱,心思却收不回来,总想着其它男人?


    老人又为甚么跟我说:“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他为何觉得,我会想再见他?


    “呜唔……”丈夫低吟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下身作最后一插,理应在我体内发射——但最后关头,却像因为阴道太湿润,令阴茎不巧滑出我体外,再一泄如注,尽数射在我两腿间的沙发上……


    难得我又一次牺牲自己来“换偶”,唤起他的亢奋,竟然给我如斯浪费掉一次怀孕的机会?虽然眼见射出来的精液,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体内发射,也九成是无望得子居多……


    可我仍然好生气好生气!你这没用鬼!那话儿再长一些、硬一些,就不会这么容易滑出来吧!更别说,这连五分钟都不到的性爱,完全没满足到我!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


    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


    他发射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妳都未舒服过,对不?”


    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人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说,妳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


    丈夫深深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妳。”


    “对!”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情:“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人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


    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性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满足时,随着我接触的男人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人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


    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头?


    “老婆,我满足了,”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妳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妳,去找刚才那个老人。”


    “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


    (三十二)


    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头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性爱,做了等于没做,被老人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冲口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人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头:“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妳。”


    “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妳愿不愿意。”


    如果老人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甚么反应?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


    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头乱跳,喉头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


    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妇,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里……找他?”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


    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口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


    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股……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


    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


    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指的究竟是甚么?罢了,待会再问……


    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


    我的性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    ***    ***    ***


    外面已经入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


    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人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人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如果他去吃个饭甚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人。


    老人看见我们夫妻,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浅笑:“W太太,妳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早很多啊。”


    单只这句话,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体的需要,却教嘴巴道出的说话,既无耻,又进取:“方便……打搔你吗?”


    “请。”老人大开房门,让我和丈夫进入。


    房内是高档酒店房间布置,但看来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为,我没发现有任何镜墙。那么,一会丈夫要……躲在何处窥看?


    我和丈夫无言站着,老人则一贯落落大方:“W先生,这里没设隔壁的镜房。你应该没试过,在同一房间里‘看’妳太太吧?正好试试,你会感觉……不枉此行。”


    老人知道,我前来是想他满足我;他还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间里观看“换偶”?这情况,我们没试过——要跟丈夫共处一室,被他亲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人亲热?想想都觉得难堪,可是,又觉……刺激。这正是老人吸引我的……


    ……魔性魅力?


    “W太太,”老人走到我身前:“那妳决定,脱掉面具?”


    “是……”我从声音,到身体,都颤抖了。跟邢俊、阿猪和丈夫有数年私交不同,老人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我表露身份,他会有甚么反应?可我好想,将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后未知的发展——


    缓缓举起藕臂,一双玉手绕到后脑,我开始拉松面罩背后,牢牢绑好的索带。


    之前在汽车里,当我谨慎地戴好面具时,那想到会有这当着旁人脱下的一刻?


    索带活结解开,我拈着蝴蝶面具两侧,慢慢将它从脸庞上移走。然后,在黑色发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无遮掩地,映入老人的双眼。


    他居然没太大反应:“太太贵姓?”


    正诧异于他竟不识得我,老人却捉狭一笑:“跟妳开玩笑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女明星熙媛、汪太太啊!”


    我还道他上了年纪,会不晓得小他一代的艺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搓着双手,我羞耻得低头望地。


    他却带点强势地,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不得不正视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人,奈何……嘿,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首次玩到明星啊!”


    感觉他是刻意出言不逊,好提高丈夫的淫妻快感?害羞、难堪袭上心头,可又夹杂被轻贱的刺激、兴奋……我好像有点喜欢,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进退,也大胆卸下面具。但他的身体语言,处处流露亢奋。当前这情状,太合他心意了——明星人妻,以本来面目,将要跟一个老头苟且……


    老人从容发问:“汪先生,规矩仍是:不能跟妳太太做爱?”


    丈夫答得犹豫:“……对。”


    两者对比,主导形势的老人,才是个成熟的男人;丈夫活像个稚嫩的小男生。


    男子气慨,也跟性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缩,好窝囊。


    “刚才在K房里,妳太太告诉我,你曾经说过——你买给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人面前,亲手帮她脱下来?”老人交错看着我和丈夫:“我现在就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


    天!他在K房调教我,现在还要在这里……调教丈夫?他不单想丈夫看,还要他亲手参与。


    “好、好。”丈夫一口答应,走到我背后,动手脱我的礼服。老人不愧是创会元老,完全洞悉,像丈夫这种病态家伙,最想要的是甚么。


    在我身后忙着,丈夫却太着急,双手不懂如何松开礼服,要我怀羞提示:“有个暗扣……在裙子里面。”一位新婚人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自己仅有的衣物……


    蓦然全身一凉,被松开背部暗扣、腰间束缚的连身礼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脚下,迭成一个黑色圆圈。就这样,我浑身仅穿着成套的黑蝶内衣,脚踩露趾高跟凉鞋。


    我半裸伫立,遭老人上下打量。虽然刚才在K房时,早被他看过我只穿亵衣的姿态,可当下我却连真面目亦彻底暴露,加倍的羞涩,骤然涌上心头。


    “汪先生,我也有看娱乐新闻,你们好像结婚没多久?你为人真大方啊!这么如花似玉的明星娇妻,也舍得奉献出来‘换偶’。”老人有心数落丈夫,我明显地听见,丈夫的呼吸,越来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愿——把你太太带过来。”老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说: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身后,丈夫倒抽一口气,然后,我的裸背,就感受到他的双手,微微前推:“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老人就站在我前方,距离没几步远。我太想得到满足,便没作一丝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话不说,左手揽腰,右手捧脸,着我和他湿吻。我早已迷上跟他亲嘴,毫不犹豫,跟他唇舌缠绵:“雪啜、雪啜……”


    从K房分别到此刻,还不满半个小时,可我的身心,却充满小别重逢的喜悦。


    老人吻得我发软了,浑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隐约感到,他的体格挺结实,完全不像长者的身体。他刚洗过澡?那浴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老人的左手在后面,上下轻扫腰背;右手则在胸前,拨开蝶罩,把玩双乳;老练的手法,瞬间又将一对凹乳头,搓得又硬又大。他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让我接连咽下……不、不行了,他好厉害!我双脚都站不稳了……


    他一边带动着我,慢慢向双人大床走去,一边仍对我热吻、爱抚,直到我们在床尾坐下,连串的前戏都没停止过,始终令我保持快感。见鬼……他真的好懂……


    大床床尾上,老人让我背靠他的怀抱,坐于他张开的大腿间。我只穿着内裤的翘臀,紧贴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薄布,顶住我的股沟。他果然没穿内裤,那话儿,好像挺长……完胜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家伙。


    “雪啜……”他使我侧过脸来,始终无间断地舌吻着我,又交错逗弄左右乳峰。他只让我坐着,没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爱,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来满足我……


    “雪啜、雪啜……”正吻得忘形,眼角余光瞥去,却是床尾正面,几尺开外,丈夫正眼神狂热,握紧双手站着看过来。糟!爷爷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记了丈夫的存在!


    首次没有镜墙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调情,我羞赧得不得了!虽不舍得这好滋味,但我仍扭过头去,跟老人的嘴巴分开。


    老人又假作不知:“怎么啦?汪太太?”


    “他……我老公……在看着……”我面红低头,不好意思看老人,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人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只见他向丈夫挥手下令:“没你的事了!去那边坐下!静静看,别作声!”


    丈夫安份听命,走到远离床尾的房间角落,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人。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老人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人。


    “嗯……”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头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了……


    终于吻到彼此的舌头都累了,我俩的嘴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人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爱不释手地握托乳房,轻轻拉拔乳尖:“汪太太,妳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


    他玩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唔……”


    “来,说出来。”


    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妳作了几次‘换偶’。妳们夫妻,终于明白,性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老人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老人用嘴巴,揩亲我的粉颈:“只要妳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妳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


    我隐隐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爱,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


    “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妳,放胆说出来,告诉妳老公吧。”


    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


    老人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妳的这几个月,妳怎么解决的?”


    “我、我……”都跟老人肉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人,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老人弄乳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妳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


    “每、每天一次……”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人,我才获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妳好渴望呀,真难为妳。”老人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爱……妳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


    “当着妳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妳,妳有多辛苦。”老人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


    当着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人,我们都调情成这样子了……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洞……


    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


    老人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妳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


    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然后,玉手移至胸脯……


    ……


    在爷爷温暖的怀抱内,我垂下眼皮,按着习惯,开始自我挑逗。柔滑的双手,轻轻掌握玉乳,一松一紧地揉动。指腹在乳晕边沿划圆,逐渐逼近乳尖,再用姆食两指挟住,将竖起来的乳蒂,越搓越大……


    喔!乳头好敏感!反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是因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吗?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我生平首次,当着两个男人面前自慰……


    ……


    “妳平时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妳没用的老公……妳一定有在……幻想甚么男人?”


    “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双乳被我搓得好热,双手是时候,转往一个更需要它们的位置——


    一只手忍不住拉开内裤裤头,另一只小巧玉手,摸着缕缕阴毛,逐寸下移。


    内裤里满是爱液,与及在K房里渗进去的蕉汁,外阴好湿、好滑……


    “妳自慰时,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么?”


    “做、做……做爱。”丈夫满足不了我,我自慰时,不免怀念,婚前跟几个男友,床第之间的……好日子。


    往常自慰,为了提升快感,我会搔扰一下……阴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无视那颗小肉粒,食、中两指,直取花径……呜!两根手指伸进去了……本想老人满足我的,但现在看来……只能自我取悦。


    “自慰时,幻想跟前男友做爱,”老人朝我耳道吹气,助燃快感:“那么,现实呢?有没有认真想过……”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甚么。我的确有想过,对邢俊、对阿猪,甚至对身后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老人,我都有想过了……我有想过,和他们……


    爱液充足润滑,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女性禁地内壁……在K房里被老人多变的前戏折腾,下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呜!不够,女人的手指太纤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手指,甚至阿猪的肉棒……要那些粗壮的男性身体部位,才足以填满我……


    老人忽然将我在抚胸的手,带往身后,探入他的浴袍内——让我摸上他的阴茎!不晓得有多少寸长,但好暖、好硬,圆圆粗粗的。我五只手指如获至宝,立刻就松不开了!宝贝地将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难得地,有机会触碰一根健全的男性器官了……


    一只手反手在背后感受老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在前面的阴道自我安慰,握着那小肉棍,心里好欢喜,连自慰也感觉更爽了。如果,插进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只手上,老人的……那有多好?


    两手都晃动着,加上快感攀升,遍体都热了,微微出汗。老人吻着我湿透的鬓角:“为了妳自己好,说出来吧!要让妳老公知道,妳身心最渴望的是甚么,妳以后才会快乐幸福。”


    老人的分身,在我掌中越变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枪,都超过五分钟了,可他全没缴械投降的迹象,想来还能撑上很长时间。一个年纪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却强过他这么多!如果,刚才在K房,不是丈夫脱裤子跟我……而是爷爷他……


    手上老当益壮的阳具,教人满脑绮念。种种不道德的性幻想,令我的两根手指,越动越快……感觉……还差一点点……我就到了……


    “快高潮了?”老人看出来了,体贴地手口并用:“爷爷来帮妳。”


    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我又跟老人吻在一起。这坏蛋,勾引我张开红唇,长长地伸出舌头,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


    他的左手,撩拨着我敏感的耳珠,偶尔还把指头钻入耳洞,叫人又酸又痒;右手则细心呵护乳房,却又不时带点暴力地,挤压红梅,予我刺激:“妳今天就姑且自慰解决。但女人的高潮,由男人赐与才正常。”


    我前面的手,在讨好自己的花园;后面的手,在侍候雄性的象征……我、我快到了……他说得对,我这样不正常呀……像我这样的美女、人妻,不该靠自慰高潮。理应有一个男人,不,二个、三个,更多更多的男人,好好疼爱我才对……


    ……


    “来,睁开眼,大声告诉妳老公——”


    绽开星眸,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我坐在老人胯前,玉腿张开,单手伸入内裤抽动,逼近高峰……


    再不管甚么羞耻,我没停手、没合腿,继续激烈自慰,同时正视丈夫,莫名地凄然淌泪:“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好想……”


    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好几次几乎误入我体内时,我已清楚知道,结婚后长期抑压的女性心声——


    我朝着丈夫,哭着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终于正视真我,身心最深处的欲望、快感,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将我送上自慰的高潮:“呜、唔——”


    往后倒去,我软瘫在老人身上。他柔声安慰,怜惜地吻干我的泪珠:“乖,别哭,终于说出来了。之后就看妳们夫妻怎样一起解决了。”


    我慢慢转身,仰望老人,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依偎在他怀里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肉棒。


    良久,见我喘息下来,老人才堆起两个枕头,让我靠在床头坐好:“爷爷换个房间,你俩慢慢聊。”


    他走进浴室,关门更衣。期间,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等到穿好衣服,老人临别前,却道出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


    “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老人关门离开。好一会,丈夫才缓缓走来床沿,坐于我身边:“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刚才在下面,我不是说,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吗?”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


    “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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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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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柏西达的话:好啦,经过漫长到作者自己都几乎受不了的蕴酿情节,真正的肉戏终于要来咯(撒花)。女优自然是熙媛,男优则有邢俊、阿猪、老人三个。想大家帮忙投票,决定三个男人,谁排第一个上阵,谁是第二、第三……请留言回复,例如:1)阿猪、2)邢俊、3)老人……这样就行了。故事将按投票结果,依次安排三人跟熙媛肉搏的先后次序。


    接下来让三位候选人拉票——


    1号候选人邢俊:我明明是第一个出场,在女主角身上占到的甜头却最少。


    还被长期放逐到埃及,所以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作补偿才对。如果机会落在我身上,情节应该浪漫唯美。别因为妒忌我英俊,就把我投作包尾的第三!


    2号候选人阿猪:我是孤儿,又有被坏女人骗钱的情伤,嫂子的第一次该落在我身上才公道呀。真由我当幸运儿的话,剧情好像会去旅行,嫂子在那方面好像会挺主动……总之,我其貌不扬,大家都喜欢看野兽配美女吧?


    3号候选人老人:连作者自己都还未想好该怎样拿捏尺度的重口味。刺激、人尽可夫、东莞……你懂的。


    投票将于11月7日23:59分后截止。唔……本文向来乏人问津,但我一直好想搞这活动啊,希望至少有5人投票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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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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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虽说投票到11月7日才截止,但按经验判断,读友响应的数目也差不多了。为免打断近来不俗的写作状态,提早点票!发文的两个论坛,加起来的票数,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众望所归(?)。本回是文戏过渡,下回起就妄想力全开了。呀,顺带一提,一直都有声音说想小S夫妇加入,但本人没来由地,很瞧那个男的不顺眼耶……或许本文终结后,隆重创作续篇《我,熙娣……换偶》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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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对我的身心反复引导,让我在丈夫面前,自慰至高潮,同时终于哭喊出,压抑已久的女人心声:“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然后,老人功成身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夫妻坐在床上:“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丈夫是……不育?他这突然的告白,比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更加冲击……


    ……我怔住了。


    我们一见钟情,闪电结婚,所以没做过婚前健康检查。婚后,他在性事上虽不济事,可我从没想过……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回忆起促成“换偶”开始,夫妻间的那一次坦诚沟通:“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悄悄去过医院作检查,报告结果,说是心理问题更多吗?”


    他的愧疚溢于言表:“我当时骗了妳……男人的自尊,令我没法坦白直说。我更怕妳知道后,会想离开我。我不想失去妳。”


    “我才不会因为你……不育,就离开你的。我刚才都说了,我爱你。”我握住丈夫的手:“医生究竟怎么说?”


    丈夫拿出藏在钱包的一页文件。标题印着“精液检查报告书”,然后下面是一列名词:精液量、精子浓度、运动率、正常形态率、白血球素……每项后面都跟着一些数字。


    他自卑地低头解释:“我的精液,每项数值,都只及标准值的十分之一。即是我能令妳怀孕的机率,跟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困难上十倍。还有,我精液的状况,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恐劣……”


    我失声低呼:“为甚么?”


    “我患上了每几十万人中,才有一宗的病症,极罕见的……先天生殖及性功能衰退症。医学界尚不清楚成因,因此全无方法诊治。医生说,遑论生孩子,不出半年,我更会彻底……不举,再也无法……勃起。”


    怎么会这样子?生儿育女,是我的最大梦想!更别说,我才三十出头,嫁人都未满一年,但丈夫却很快便会变得……性无能?那我今后岂不等于……守生寡?


    “老婆,我这个病,真的是在结婚后才确诊的。如果,我在认识妳之前就知道,我绝不会追求妳,害苦妳。如果,妳想跟我离婚……”


    我立刻摇头:“生病,你也不想的……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除了……性生活,你没有任何令我不满的地方。”


    丈夫强颜苦笑:“现在正是那方面出事……我没救了。”


    回想来龙去脉,我有点明白他的苦心:“你知道自己以后会……不行,才预早安排我……换偶?”


    他点头:“妳刚刚不也坦白了吗?我完全满足不了妳,妳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是我自己没用,但我不想自私,剥夺妳的……性幸福。”


    他又自嘲起来:“我也不是完全只为了妳,才伟大地安排换偶。另一半用心,妳也知道的……我的淫妻癖、绿帽瘾。我好想看见妳和其它男人调情,最终跟他们……做爱。”


    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是一回事,但丈夫竟还想我怀上其它男人的孩子?这、这太超过了吧:“只为了生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收养?甚至考虑让我接受别人……捐精甚么的。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人……做爱、怀孕。”


    丈夫手指自己:“我的精子有问题,妳的卵子可没有。收养的话,孩子跟我们,完全没血缘关系。但如果妳跟其它男人……做爱、再怀上了,那么,宝宝就有一半是妳的骨肉。”


    的确,我提到收养,也只是说说而已。诚如丈夫所言,我既有健康的身体,当然不想放弃,孕育亲生骨肉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精子的来源,就绝对不会是丈夫……


    他显然自己考虑过很多:“假设妳接受捐精,就要进行人工受孕。以我俩的知名度,就算再小心保密,事情一定会外泄,到时候,必会引起掀然大波。”


    对,以前新闻也报导过,香港有个巨富之子,通过人工受孕,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婴,一时间也搞得满城议论。


    反之,我若想通过和其它男人做爱,达致怀孕……只需像现在“换偶”一样,秘密辟室行事就是。这整件事,只有那个男人,和我们夫妻知晓,泄密的机会低得多……


    不,悠关一条小生命,我岂能儿戏行事:“老公,就算我愿意答应……你又真能接受,那个孩子吗?他完全不是你的骨肉。”


    丈夫的神情坚定诚恳:“但那个孩子,有一半是因妳而生。我爱妳,自然也会爱他,我会把他视如己出。”


    当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然后,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所有亲人、朋友……


    “先、先别说了,好吗?我们回家吧。”事关重大,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


    话说回头,就算原先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却想我,毫不设防,直至怀孕……


    本来还担心,我说“想和其它男人做爱”,丈夫会怎样反应。那料到,这正合他心意——


    “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有了他这番说话,我感觉如同已得到……偷汉的……许可。先撇除做爱到受孕,“想跟其它男人做爱”,可是我身心所愿。现在,丈夫可谓……欣然同意了。换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来。


    一念及此,刚才套弄过老人肉棒的小手,彷佛触感再现——那长度、那圆周、那质感、那热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纳入……体内?


    不,不只老人,还有邢俊、阿猪……邢俊的帅脸、阿猪的殷勤……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两腮都烫烫的……


    “老婆?走吧。”丈夫的呼唤,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该死,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该更关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


    “想和其它男人做爱”这念头上……


    ***    ***    ***    ***


    回家之后,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从第二天开始,夫妻感情倒像更进一步。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大家再无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


    头几天,我摒弃杂念,尽力做好妻子本份,尝试了解丈夫的病情,希冀能药石有灵。可秘密询问过几位国外内的名医后,情况跟丈夫说的一样……他的病,无药可救。除了放弃,我别无他法。


    还剩半年时间,丈夫的身体就制造不出精虫,海绵体永远无法充血……我想跟光阴竞赛,便赶在危险期中,努力跟丈夫“造人”。凭着我和老人两次“换偶”的强力刺激,他罕有地一连几天都能硬起来,更每次都有发射……


    但事后,我的月事准时到来,我们又一次没有一索得儿……唉,只能认命了?


    而那几次性爱,我亦是一点都不觉满足。可我没怪丈夫了,病从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虚,欲求不满,就连自慰,都开始平息不了欲火。


    都怪和邢俊、阿猪、老人的“换偶”。感受过男人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打从明确知晓丈夫不反对后,这个念头,每日都在脑海回荡。然而,我真要走出,这彻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吗?就当我真敢无耻犯禁,第一步,又该如何踏出?


    邢俊,应该尚有四、五个月才由埃及归来;阿猪,还在他巡回多间孤儿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人,连他是否身在南方的东莞,也不确定。


    丈夫近来也有公事要忙,没有为我安排新的“换偶”。他是暂时寄情工作,逃避患病的现实?抑或故意为之,又想诱我作主动?


    无论如何,与老人的“换偶”,已过了快两个星期。相隔这么久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近,身体每天都饱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无法不承认——


    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邢俊、阿猪、老人……如果任我选择,我会挑那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好……


    ……如果,我跟他们其中一个……做爱,可要遂了丈夫心愿,连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为我带来小宝宝,我会最想谁来当……爸爸?


    就在我身体饥渴、脑袋烦恼之际,打破僵局的契机,突然来临——


    ***    ***    ***    ***


    这天,丈夫放工回来,刚进家门,劈头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爷爷打我电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东莞找他玩几天。”


    爷爷……他应该是算过日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动开口邀约?他上次听着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人做爱”


    ……那他约我过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应前去,岂不等同答应……


    丈夫欲言又止,我开口试探:“你想去吗?”


    他又把主动权交给我:“妳想……我们就去。”


    “那你想……我去吗?我们若真去了,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


    那天老人临别前,抛出了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如果单只“换偶”的“刺激”也罢了,但“人尽可夫”、还有连我这种正当人家,也略有所闻,臭名远播的“东莞”


    ……果真应约前去,直觉像……送羊入虎口。


    可是,打从那天老人留下这几句话,抚心自问,其实我……不无期待。之前跟他的两次共处,区区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击,盼望能见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妳去。”丈夫像下定天大决心,没作犹豫:“我们去吧。”就是说,他已有心理准备,我若要跟老人做……他也会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么——


    “好……我们去吧。”这并不代表,我在邢俊、阿猪、老人三个当中,我最属意爷爷他……如果是邢俊,或阿猪,抢先其它两人开口,我亦会答应最先提出的一个。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终有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动地,等候最终的命运降临……


    而老人,只是在最适当的时机,最先作出行动而已——


    ***    ***    ***    ***


    翌日黄昏,丈夫便带我抵达,我从未踏足过的——东莞。“性都”甚么的、中国最黄的地方,以往通过报章杂志,我也早有听闻,只要是良家妇女,无不大皱眉头。如今,我却长途跋涉,专程来此和老人相聚……


    老人在一间高档酒店的中菜部,于贵宾房设席招待我们。那些经理、服务员都态度殷勤,看来爷爷在此地十分吃得开。我心情复杂,没多说话,只架着墨镜,静静吃饭,避免被外人认出。


    老人却跟丈夫谈笑甚欢。上次他对老公呼呼喝喝,明显只限于“换偶”之时;现在于一般场合,他待人只像个长者般有礼。


    但正常的交谈,只维持了一顿饭。用过甜品后,老人叫服务员离开,当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他就像切换了身份——变成“换偶会”的精于此道的创会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两位应约以来,是对我上次的提议,有兴趣吧?”


    他的提议——“人尽可夫”和“刺激”


    ……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


    老人见我低头没说话:“汪太太?”


    见面以来,我想到上次的两度缠绵,一直不好意思正视他。缓缓抬起头来,我轻声表态:“嗯。”


    老人抽起烟来:“那你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打几天工,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


    丈夫不解:“打甚么工?”


    老人轻描谈写:“能让汪先生你旁观,你太太做一些,人尽可夫的工作如何?”


    我忍不住问:“甚么……工作?”


    他故作神秘:“各种各样……都有。”


    人尽可夫的工作……他上次跟我玩坐枱小姐游戏……难不成,现在真想安排我去做……小姐……妓女?


    话题敏感,即使贵宾房里没有外人,老人和丈夫都开始低声对话。丈夫的座位将我和老人隔开,我只隐约听到老人说“安全”、“安排好”


    ……老公一边听,一边点头。


    没多久,丈夫像已被老人说服了,借故离席:“我去洗手间。”


    就只剩下我和老人在房里。丈夫是想给他时间,来说服我吧。


    丈夫一走,老人便调侃我:“珊珊?才两星期不见,怎么跟爷爷这么见外?”


    珊珊,我的乳名,上次用在小姐游戏里……那些被他狎玩的片段,瞬间又涌现眼前……


    老人伸手一拍丈夫的座位:“妳坐过来,才好说话嘛。”


    我也想跟他拉近距离,便转坐到他左边的椅上。我才刚坐好,他就作突袭——左手搂腰,右手捧脸,强吻起我来……


    不,不算强吻,我立刻就依了他,绽开檀口,奉上丁香小舌……跟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一次相隔两周后的深情湿吻:“雪啜……”


    唔……别后重逢,滋味醉人,但老人却点到即止地松开嘴巴,教我意犹未尽……


    他眼神犀利,单刀直入:“汪太太,妳来,是想……和我做爱?”


    我也不懂得自己的真正心意,俯首摇头:“不、不晓得……”


    “不急,妳慢慢想。”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恶,他套了我的说话,自己却不说想不想和我……他会不会早就玩太多女人了,只是想调教我逗着玩,得不到我……也没相干?


    老人浅笑:“那就先去上班玩玩?挺刺激的啊。”


    我难禁好奇:“是甚么……工作?”


    老人一手搭上我肩膀:“唔……妳可让男人碰妳,也可以让妳碰男人。不用做爱,妳可以放心。不过,如果妳自己想跟客人做,也无不可。”


    男客人?碰我?听着都觉过火、呕心、危险,可是……肯定……好刺激。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


    出卖身体来赚钱?我又不缺钱……可是,就像玩坐枱游戏,那种卑下的感觉,莫名地,异常吸引我……为甚么?


    老人像看穿我的所想,轻揽我的肩膀,让我正视他:“上次妳为何那么投入扮小姐?到妳脱下面具,我就明白过来。妳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妳好。”


    “因此,对妳坏的男人、轻贱妳的男人,会让妳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


    鸡皮疙瘩都泛起了,感觉不寒而栗……他竟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理!连我本人都无法理解的内心感受,居然被他一点不差地,全部说中!


    我惯了男人对我好、我自命“大王”、我当红多年影迷众多、我高高在上……


    ……所以从知名女星、富家太太,到坐枱小姐游戏的巨大反差,的确叫我有点……


    难以自拔。


    玩假的,我都这么沉迷;如果能试试……来真的,那过程、那体验,究竟会有多……


    “那些……工作……”我不晓得是老人说服了我,还是我说服了自己:“安全……”


    老人轻抚我的头发:“爷爷早打点好,绝不会出岔子。妳一感觉不好受,随时可以退出。不过,我猜妳会爱上那一切的。”


    他又婆娑我的脸庞:“妳认真去做,工作表现好的话,爷爷会考虑奖励妳哦。”


    奖励……和我……做爱?


    “妳今晚睡觉好的,明早就去上班。”


    “嗯……”


    我是疯了吧?自甘堕落,去做坏女人才干的无耻勾当?


    我真的不晓得……也许,从开始“换偶”起,我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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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的“工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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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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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两天冲出了万五字……一直很想写正当人家堕落风尘的场面,于是有了这次的〈东莞篇〉。熙媛将会从事几种淫业,然后终于被……大家觉得本回怎样呢?请多留言啊。写着写着,小飞莫名地被整得好惨……最后,校服照都找不到大图(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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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老人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人开始简介,我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松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是……


    可我不得不承认,老人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开放得多。


    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人点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为美女明星,万千宠爱,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日我迷失于跟老人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人亵玩;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人亵玩?


    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老公……”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莞、答应老人去工作,全出于我情愿的选择。


    “加油,妳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妳的。”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人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老人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


    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


    “这样子,妳的感受才够全面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出来?”


    老人一脸自信:“外人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班吗?所有人都只会以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妳坚持是明星脸就是。”


    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妳第一天上班,别迟到。”


    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情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动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绝不情愿的……“人尽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妳打电话,随时找到我。”


    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人威仪,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凑过头来,鼓励性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好好感受人尽可夫的滋味吧。”


    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入口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情。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女人。他的眼神,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


    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头:“三楼的……桑拿。应聘……技师。”


    ***    ***    ***    ***


    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占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供……色情服务。因为女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板提起我,让我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在接见我。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头,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须。是我心理作用?在这种地方工作,为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头鼠目,两只眼珠子,看人猥琐。


    “妳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部长在桌椅后大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干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口气:“拿掉墨镜,让我瞧瞧妳的样子。”


    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


    “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


    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发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来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人最喜欢这调调。”爷爷先用“明星脸”的讲法误导他们,先入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


    “甚、甚么?”


    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爱……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


    见我听命,八字须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


    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


    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


    “所有客人都会摸妳呀!”他盯着我:“妳究竟想不想干?”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唔……”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


    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


    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


    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别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


    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


    ……


    ***    ***    ***    ***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妳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妻:“……二十四。”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妳好像那个……甚么S啊!”


    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


    “不讲废话啦,妳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爱啦!妳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


    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


    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深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口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妳说妳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妳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


    老师把我拖往门口:“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妳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人的钱,又多又快!”


    “负责考妳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妳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妳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妳过关,知道吗?”


    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


    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头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妳真人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爱、更漂亮。”


    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头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乱说,让别人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


    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爱、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人乱摸乱亲呢!我还要帮男人……打飞机、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妳……生气了?”


    “我……害怕。”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


    “我早晚不行……妳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尝试。”


    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淫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


    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精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


    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入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女人!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


    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


    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妳不错。”


    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


    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臀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头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嫩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


    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


    ……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爱,一亲他的指头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调情。”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调情——在帮客人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人情欲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人。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妳这样子,客人会不满妳的服务投诉妳。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妳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人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爱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口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入侵小嘴——


    “呜唔……”他双手捧住我的头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口气,好难闻……


    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头甩开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呕心!


    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人欢迎。继续做服务。”


    继续?下一步该轮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人的身体,勾起性欲。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人,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阴茎——


    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阳具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乳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


    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阴。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呼吸飘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调情起作用了……


    “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精神的那话儿……


    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围里的两点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


    “够啦,来正式的。”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乳头好硬,我活像动情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淫秽的性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


    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妳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


    从来只有人求我,绝少我求人。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


    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妳合格?”


    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


    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妳们技师总当我是坏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软,佛心来着。妳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妳上牌。”


    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人快慰:“谢谢部长……”


    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人的肉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裤头……


    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龟头倾倒……


    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


    “是。”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调情,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龟头、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


    “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


    我很少帮男人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棒身,慢转棍头。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老师传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乳头。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乳头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乳轻触……


    “张开口,用舌头舔。”


    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头……呜,有汗味,好咸……


    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奶那样舔。”


    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乳头……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


    “手回到下面,继续动。”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阳具:“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乳头……


    玉手再度取悦阴茎;舌面来回舐着乳头;他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龟头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


    我忙停了舌头,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人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


    “每个客人都会帮妳解甲的。”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入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妳胸部。念在妳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


    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


    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乳头粉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


    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人来胸袭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内裤后方,单手握臀……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臀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妳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


    “屁股有肉,翘啊。”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继续干活。中途停止,客人的东西软掉,妳就要重头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干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乳头,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乳头;右手也在百忙中,为阴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口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挤乳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臀丘、掠过股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情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屁股好痕痒……都起鸡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爱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人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口……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乳头?还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后的抚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阴茎,朝天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嗄、嗄……”八字须大口喘气,放在我乳间、股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阴茎抹干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


    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


    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阳具,龟头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


    丈夫捱骂低头:“……是。”


    “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阴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龟头、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乳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


    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


    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


    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


    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    ***    ***    ***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


    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    ***    ***    ***


    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


    ***    ***    ***    ***


    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妳都无人问津啊。”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做爱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妳!啐!”


    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


    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妳是台湾美人。”


    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妳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


    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妳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


    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


    ……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妳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妳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


    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妳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    ***    ***


    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


    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妳安心睡啊。”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妳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


    “好。”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妳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妳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妳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妳出去,教妳那里男人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爱。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


    “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妳的同房?”“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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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东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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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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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预计再多写一天吧,然后便真的会……本人连同各位都熬上这么久了,起点(?)终于在望啦……今回继续发挥对女主角从事淫业的种种妄想,希望大家看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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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媛。”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插进来……


    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


    “珊珊。”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做爱?”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


    “我就大发慈悲成全妳,和妳做爱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阴。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呜、唔、丫……”浪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人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妓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爱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妳下面很好插呀!”他俩的淫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浪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


    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头,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欲望?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日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性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射、射了!”


    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女交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精液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精液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那女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高潮?。不都说妓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爱,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裸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阴。刚发射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阳具。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


    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


    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


    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没、没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


    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妳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带妳去拉客啊!”


    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妳。”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


    是她卖身的肉金。明买明卖、嫖客妓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妳的样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


    我、我被男人当成……妓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


    ***    ***    ***    ***


    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


    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妳。”爷爷……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妳喜欢吃的东西。”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妓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性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


    “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


    …再来一次好了。“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


    “粗重功夫而已。”丈夫很自然地反问:“妳呢?”话刚出口,他顿时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么吧。 他似在回想,昨日目睹我帮部长……清洁阴茎的一幕,神情有点兴奋。


    我害羞地摸着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


    “……对。”


    “那我今天想办法,制造机会……再给你看。”我应当好好把握这半年,尽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后,就算再满足他的绿帽瘾,到时他都……不举了,应该再无刺激可言。


    此时,司机停车,到桑拿中心后门了。为免让人看到我们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车。我稍等几分钟,才再走进公司。


    ***    ***    ***    ***


    今天我被编上早班,中午十二点至晚上九点。公司规定要在十一点半点名,我预早十一点就到了技师房,梳头化妆,更换校服工衣。


    技师房里,还有约二十名,廿岁上下,燕瘦环肥的年轻女技师。众目睽睽下更衣,一点私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是新来的,加上我的“明星脸”,更加注目。她们或坐或站,窃窃私语断续响起:“真的挺像那个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听说色鬼部长好像看上她啦!”


    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习惯因长得漂亮,被其它女人敌视。反正,我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咳咳。”八字须部长走进房来,拿着原子笔、小本子,为技师逐一点名。


    “106?”他阴阳怪气地读出我的工号,我连忙应了一声:“……到。”


    他贼眉贼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脸好色。想到昨日的考试、今早的绮梦,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大厅都有客人在等了,轮牌的都上钟去。”部长挥手指示技师,却另外叫住我:“106,跟我来。”


    ***    ***    ***    ***


    桑拿中心,两旁都是房间的走廊上,八字须跟我并肩走着。难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说过,今日还要考我……波推、冰火……


    他没半点正经地解释:“有些客人喜欢尝鲜,凡有新技师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抢先来玩玩。”男人总是有……“处女”情结。


    部长一手从后,揽着我的腰肢:“这个是熟客啊!常常都来消费,给我好好招呼。”


    我没有拉开他的手,顺从点头:“……是。”感觉从昨天应聘起,投入技师这角色后,我向来棱角分明的性格,顿时被磨平不少。加上昨日还卑下地裸身服侍过八字须,感觉在他面前,怎也强势不起来……


    部长在一间房外停下,敲门、开门,向里面的男人介绍我:“力哥!新来的靓女106!今天第一次上钟。”


    我双手提着工具箱,置于膝前,微笑弯腰,九十度鞠躬:“很高兴为你服务。”


    八字须关门走了。我便打内线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工号和客人的手牌号码,让员工做纪录,为我从几点上钟开始计时。这过程可错不得,不然会影响技师的收入。


    按流程,首四十五分钟,替客人的背后、正面,作全身正规按摩;后四十五分钟,则提供……色情服务。


    虽然昨日在考试时已模拟过一遍,但面对第一个客人,仍免不了紧张。这个“力哥”,一头啡发,三十来岁,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感觉。可能常来这里玩,他倒不急色,没像部长般跳过正规按摩,要我认真帮他按身。他说话不多,只让我静静按着。


    当这技师,钱真不好赚,好不容易按完头四十五分钟,手都累了、汗都出了;从第四十六分钟后,更要……出卖色相。


    “你要做那种……服务?”技师要询问客人的选择,再致电前台,好在结帐时,按不同的服务收费。


    力哥像看透我般浅笑:“妳做不做波推?冰火?”


    “我、我不做……这两项。”同为女人,昨日老师也有教我挡架的技巧。虽然公司规定技师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但妳一个女生表示婉拒的话,如果不是太坏的客人,一般都不会硬来勉强,搞得气氛不愉快的。


    力哥果然不在乎:“妳刚刚来,肯定不愿做。但以后待的日子久了、习惯了,想挣多点钱时,就会反问客人要不要做波推、冰火。我都见得多,每个技师最后都这样。”冰火、波推的提成,比手打为高……真有技师会为多赚一点,主动提出?


    “那我帮你……推油……你躺下。”逃过冰火和波推,我暗叫侥幸,脱下深蓝色校服外衣,准备……干活。


    力哥仰天躺着,我跨压在他身上,开始调情。小嘴生疏地轻亲他耳面、唇畔;胸襟带动白色校服恤衫,贴身厮磨他整个上半身。他没像八字须般讨厌,没有总是向我索吻。


    白恤衫一路向下,对上他的按摩短裤。经我调情,他已硬了,小弟弟隔着裤布,撑在我胸前。肉棒的体热隐约传来,散发亢奋的气味,熏入我接近裆部的鼻孔……我校服内衣里的胸前两点,又因磨擦竖了起来。这种黄色场所的气氛,加上男体的刺激,令我感官好像比昨天更加……敏感。


    调情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打飞机。把小瓶润滑油放在身畔,我将力哥的短裤褪到小腿,再他在右侧躺下。我左手横伸,短袖恤衫露出的藕臂,供他枕上。接着右手取油、下伸,触摸他的……下体。连同昨日服务部长,这才是我的第二次,但我居然有点……驾轻就熟。我似乎挺适合、甚至……喜欢,这种……工作。


    力哥的分身,当然又比丈夫的长、粗、硬……我早见怪不怪了,应该只有未发育的小男生,才会短少过老公吧。因为早上发过绮梦,又瞧见那嫖客的阴茎吗?比起昨日,我更想细意地爱抚一根肉棒——


    掌心覆盖龟头,让润滑油往下流泻;纤纤五指舞动,将黏液抹遍棍身;虎口虚握,包容雄性性征,不徐不疾,上下移动……连替老公打手枪,我都没有这份细心温柔。这怪不得我,谁叫他总没几下子就射了?这力哥就不同了,很够耐力,受得起我的服务有余……


    力哥没叫我亲他乳头,但左手毫不客气,在解我白色恤衫衣钮。我早有心理准备,任他……宽衣。一来,技师要让客人过手瘾……二来,我寂寞多时的双峰,在昨日被八字须碰过后,令我现在也挺想被男人……摸。


    不愧是常客老手,力哥轻易扒开白恤衫,松开白胸围推高,令我裸露C罩杯的胸脯。垂眼望去,身心刺激,早教两颗乳头由凹变凸,红艳欲滴……


    力哥没有动手,而是身体微沉,侧过面孔,对准我的右乳,张口吐舌,突袭舐食——


    “不、别亲……”我低声惊呼,他在我胸前抬眼仰望,边亲、边说:“都不逼妳做波推、冰火了,也不让我亲几下哦?”


    连我选定的“换偶”情人阿猪,都没亲过我胸部,怎可让你这个客人亲……


    哎!他不管我,舌头肆意地,对乳蒂又舐、又舔……


    他右手圈住裸背,左手捧着右乳,教我逃脱不掉,连吻乳肉、乳晕、乳头……哎,被他亲得身子都软掉,挣扎不了……


    好灵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好长的舌头,卷住整个乳房前端……糟,胸部有两星期没被丈夫外的男人亲过……力哥吻得不坏……令人从最初的反抗不了,变成……不想反抗……


    “雪啜、雪啜……”他大口大口地,像在吃奶一样,吸吮右乳……呜,他的口腔,一吸一吸的,舌头还一直在撩动……峰顶满是他的口水,乳头被吸得好大、好硬、好湿、好热……


    “妳的手别停。”他稍一松口提醒我,右手对他的分身停了套弄。胸前的骚扰,使我忘了取悦他。我忙让右腕动起来,他便再啜食酥胸……乳上麻痒的快感,无处渲泄,握棒小手,不觉更加紧贴……


    “部长说,有个新来的长得好像那个汪甚么的老婆,我本不相信……”他松口吐气,兴奋难禁,下身挺动起来:“现在信了!”


    “手、再动快些……”他又含住右乳,提升刺激。我晓得他快要高潮,配合要求,沾满油液的柔荑,上下飞快滑动——


    力哥发射了!喷得我右手满掌精液,虎口处的小花刺青,尽被白浆玷污……


    他的口还不愿松开,依然含着峰顶,徐徐吸啜……搞得我没了力气,一时坐不起身来……


    迷茫的眼波,蓦地瞥向房门,木门上,有块透明小玻璃。在这“半套”场内,严禁技师偷偷和客人做爱。公司偶尔会有人巡查,往窗内望去,看看有没技师坏了规矩。


    玻璃窗外,赫然瞪着一双贼眼——是部长。我正乏力地侧躺在力哥身边,任他品尝雪岭红梅;右手尚在轻套,抚慰男人刚射过的宝贝……


    八字须目睹我的不堪容姿,满意怪笑。丑态映入他的鼠目,我竟又泛起……


    一丝被轻贱的快意……


    ***    ***    ***    ***


    用纸巾帮力哥抹干阴茎,穿好裤子,墙上电话响起,前台打来提醒,已过了一个半小时。我回复下钟,按老师教导,如情人般亲昵地挽住力哥臂弯,将他送往更衣室去。


    途中,光头的丈夫,正好捧着一迭毛巾迎面走来。我刻意让力哥的臂胳,紧贴我的校服乳侧。丈夫跟我擦身而过,神色好欣喜……


    “更衣!招呼客人。”将力哥送到更衣门外,我还要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对我一身清纯学生打扮,遥望打量。


    一个坐在按摩上的矮子,招手叫停我:“妳几号?”


    他看上我了?首度被客人这样相中,我走近他,心砰砰跳:“1、106……”


    贪恋的目光,尽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穿上黑色长袜的双脚:“妳有空上我的钟?”


    ***    ***    ***    ***


    于是,我紧接服务,桑拿技师生涯中的第二个客人——


    矮子没透露姓名。他应该仅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比我还矮上十几公分。男人来说真太矮小,很难有女人喜欢。所以,才来这种地方……寻欢?


    他吩咐我脱掉学生黑皮鞋,站在床上。我正不知何解,他竟五体投地,低下头来,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长袜袜头:“嗦、嗦……”


    噢!原来是个有……恋足癖的——恋足狂?


    他双手各轻握我一条小腿,顺着黑色长袜袜筒,逐渐直起腰来,像犬只闻东西般,慢慢往上吸嗅:“哗!妳的小腿,好匀称……”


    我个子虽不高,双脚却修长。常做瑜伽,腿形锻炼得玲珑有致,向来是一大自豪部位。没想到,竟因为这一点,被总足的客人看上……


    一对黑袜仅长及膝下,他双手开始婆娑我的两截大腿,又摸又闻,像在朝圣敬拜:“嗦、嗦……妳的皮肤好幼滑!气味好香……”


    那次我喝多了,曾要阿猪摸、亲我两腿。现在相似的情况,竟又发生——他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暖暖的;他的鼻头擦过我腿肌,油腻腻的;他双手旋摸着两边大腿,三百六十度绕圈上溯,毫无遗漏,摸遍每个毛孔……我双脚都起疙瘩了,也分不清楚,是呕心?还是……敏感?


    矮子跪在我膝前,两手沿着大腿越摸越上,快将爬入白色迷你裙下……要允许他的手……伸入裙内吗?八字须昨日掀我裙襬,探入内裤的刺激……


    但矮子的双手在裙沿打住,改作下移,这次是从大腿、小腿,反向下方摸去:“别怕,我不会乱摸其它地方!我只爱妳这一双美腿……”


    看来不会全身被上下其手,只虽献出两条长腿。我骤觉宽心,又好像有点……失望……


    示意我坐下来,他轻捧起我的左脚,让脚背伸直,脚尖袜头对准他的鼻孔,又是一轮吸嗅。然后,他动手拉低我的袜筒:“行吧?我想看看妳的素足。”


    比起被解恤衫、松胸围,这简直无关痛痒。我让他褪下左脚的黑长袜……应该连正规按摩都不用了,这家伙挺好打发。


    “嗦……”脱掉袜子,矮子将它递到鼻前,模样好变态……


    把黑袜放在一旁,他双手捧住我左脚玉足鉴赏:“好美的素脚!趾甲修得漂亮、趾头长短适中!皮肤滑、没死皮,我从没摸过这么完美的脚呀!”


    没女人不喜欢听恭维说话,即使妳在当技师、即使对方是个恋足的客人。我心头一喜,不觉反感,任他把玩。


    “嗦……”他直接去闻,让我的脚趾公轻磨他的鼻头。他摸遍足背、足心,大赞我左踝上的太阳刺青:“好特别。”


    我以为单纯摸摸,矮子已够满足,岂知他忽然伸出舌根,舔上我的脚趾:“丫!”


    “别、别这样!脏、脏的……”


    “不,一点都不脏呀!气味好香!如果脏就更好了!啜、啜……”


    哇……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狂!鼓动舌头,将我左脚五只脚趾,逐只细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还放进嘴里,含吮舔啜……我有冲过凉才来上班,但穿着鞋袜,总有点脚味、汗水,甚至脚垢……可他却……甘之如饴。


    舌头滑过脚趾、脚背、脚踝、脚底……哎!感觉好变态、好呕心!口水黏黏的,他大吃特吃的样子,好投入……好痒!从没被男人这样吃过脚丫……虫行蚁咬般,但又有种……被服侍的愉悦……


    他将我的左脚脚踝,搁上他的右肩,然后侧过头来,依着小腿曲线,唇亲舌舐,往大腿吻去。小腿肚、膝盖后,也染满了口水……


    大腿的快感,直传到腿根内侧深处……内裤里的秘所,冒起快意……我竟被一个恋足狂,搞得……有感觉?


    不好意思瞧着他舐脚的模样,我不觉视线向下,凑巧瞥见他盘膝坐着的短裤上,搭起了一个小帐篷……这家伙,不用我调情,已经显眼地……勃起。


    “不行啦!忍不住了!”他吐出我的左脚掌:“妳帮我推油吧!”


    我正待抽回左脚,矮子却牵引它,伸入他的短裤裤管:“不要用手,用脚帮我打飞机。”


    这可连老师都没教过:“用、用脚?”


    他竖起枕头,上半身靠在床头墙上,下半身伸直,示意我左脚开始:“我给妳多签小费,来吧!我只能在这种地方找到女生帮我了……”


    想想他也挺可怜的,跟丈夫一样,有着不为大部份女人体谅的性怪癖。我有点同情他,也为完成任务,便缓缓将左脚脚板,伸入他的短裤裤脚。供按摩用的短裤,裤管又阔又大,左脚伸进去,毫不困难。


    脚尖碰上矮子的阴茎,它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好家伙,个子小小,那话儿却长长的,龟头大大的……


    首次用脚捺阴,又瞧不见裤里的情况,我只能慢慢动脚探索,深怕踢伤了男人的要害。脚趾轻踩龟头、脚底垂摩擦棒身、趾甲轻刮阴囊……以脚代手,我渐得要领。


    我左脚每一个动作,都让阳具跳呀跳的。足心传来肉棒的热力,他好兴奋啊……命根子比起我刚潜入裤来时,膨胀不少。眼睛瞧不见,让我好奇起它的尺寸、模样来……真羞人,没想到,用脚来搞男人的东西,会这么好玩……


    矮子受不住了,自己扯下短裤,让下体朝天透气,果然是颇长的一根。他自行拿起油瓶,往我左脚大浇滑油:“快!用脚帮我弄!”


    我整只左脚掌都沾满滑油,便递向指天的阴茎,将油液往茎身抹去。单脚涂油,确是有点困难,棒儿会歪来摆去。但最终难不倒我,活用趾头脚弓,令龟头至根部全黏答答的……


    “双脚一起,合掌一样……”他提起我穿着长袜的右脚,跟素足的左脚配合,两边夹住性器。人家是手把着手,他则是手把着脚,教我两脚合掌,上下搓动他的分身:“上下上下、两边夹、搓……”


    动了几下,他便放手,着我双脚自行尝试。我双手后撑床身借力,坐着的下身,大腿小腿扩成荾形,两边足心合掌,夹住阴茎,上下搓磨……


    左边是玉足、右边是绵袜,一边幼、一边粗的触感,夹击中间油淋淋的敏感龟头。矮子往下体倒了很多滑油,渗满我的袜子,里面的脚掌也变得黏黏的……


    哎……我这大开双脚,还上下彷似拜着的动作,好不雅……半截裙都一直走光,露出白色内裤给他看光了。真对不起这一身清纯的校服……我穿着它……用脚帮男人打飞机……


    “一直只管看妳的腿……原来妳的脸,好像台湾那个明星呀!她的腿也跟妳一样,又长又细,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飞机……”蠢蠢材,那个明星的本尊,正在用她的美腿……服侍你呀……


    他想更爽,开腔要求:“用脚趾……夹住。”


    我扳开左脚的头两只脚趾,勉强可以夹住龟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位置,轻捏、旋转……


    “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使力转!再动快些……”


    白蒜般的两只嫩趾,尽力满足矮子的欲望,他很快就按捺不住,一举喷发……恋足狂充沛的精液,射遍我左脚裸足、星散于右脚袜子,令黑色绵布上,点缀着丝丝白浊黏液……


    用脚都能使男人射精,我莫名地有点得意……以我的美貌本钱,干这些色色的工作,好像真的颇为……合适?而且,还可以经常接触到,健全男人的肉棒……


    可是,这恋足矮子,完全没来亲亲摸摸我,双腿以外的其它敏感部位,竟教我感觉……空虚……


    ***    ***    ***    ***


    下钟后送走矮子,我狼狈地拿着吸满滑油、精水的右足袜子,想拿去厕所清洗。我还要洗脚……刚才在房间里,只能姑且用纸巾抹干左脚的精液,便穿上皮鞋送客,现在整只脚掌……又黏又痒。


    “106!”背后有声音叫住我。转过身去,是八字须:“妳制服不整齐!怎么不穿长袜?”


    右脚袜子脏了,总不成只穿着一只,所以左脚的我也没穿:“被客人……弄脏了。”


    “哦?”他发现我手上带精的袜子,怪笑:“哗!不单一来就给力哥啜乳头;才上第二个钟,就帮客人脚交?这么拚命啊?”


    竟被这讨厌家伙,在走廊肆无忌惮地大声揭破丑事,我羞急起来,左右顾盼,深怕别人听见。果然有人在附近——是在通道上吸尘的丈夫。


    八字须向丈夫招手:“光头的!过来!”


    距离极近,丈夫肯定听见啜乳头、脚交等不堪字眼。部长拉着我手腕,让我将袜子丢到丈夫掌上:“106的袜子被客人射脏了。你去帮她用手洗干净、熨干。”


    沾满精液的袜子,丈夫单手捧住,面红出神……定是在幻想,客人刚才究竟怎样对他的爱妻发射……


    八字须一脸狐疑地通知我:“上面刚打电话来,要我现在让妳提早放工。妳都跟那种大老板关系密切,还跑来上班干吗?”


    但他没作深思,旋即又当着丈夫眼前,一手兜住我的裙子屁股,旋摸握捏:“别以为逃得过呀,明天我一定考妳波推和冰火。”


    又一次被他隔裙轻薄臀丘,教我股肉一时绷紧。但反感之心,竟没昨日来得那么强烈……


    ***    ***    ***    ***


    我更衣放工,走出宾馆。跟早上不同,长轿车里,今次坐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人欢迎?”


    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女生说,我是来做……妓女……”


    老人一针见血:“是妳自己想来东莞,做人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妳在这桑拿做技师,跟妓女相差,又有多远?”


    他说得对,除了没做爱,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妓女,好不上多少……


    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人?妳都怎样服务他们?”


    “两个客人……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射得我……满脚都是。”我断续描述,胸口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人吃奶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人家亲妳奶子,妳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人摸妳、亲妳,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人的东西了。”


    “……嗯。”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妳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老人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妳的第三个班吧——”


    ***    ***    ***    ***


    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


    “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女?”


    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情地向客人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女明星S,九成相似呢!”


    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臀;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肉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人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人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女人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臀!”


    “哈哈……”


    可恶!虽说各花入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人,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人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人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


    “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妈妈生让我坐在客人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头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爱。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人开酒、开音响呀。”


    “是。”光头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人安插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干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人的互动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


    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妳好。”


    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


    “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


    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人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人亲嘴、搂抱……


    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情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口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人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客人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荡……


    忙完正事,他恢复男人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妳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草园〉开始……”


    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妳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人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


    “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一个男客人,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洞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口,将樱桃“运送”至男人的嘴巴,喂食“入洞”。我们众人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裸的上身……真的很侮辱女性。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妳也和蓝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


    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妳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


    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他向光头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


    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草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人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


    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裸跳舞给客人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口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妳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乱起来,很容易弄丢。”


    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然颇为期待……


    其它小姐纷纷宽衣,这是她们每天的工作,早习以为常一样。妈妈生见我忸忸怩怩,叫上一个已脱光的小姐,左右包围我:“S,都来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们来帮S脱衣服……”


    阔宽的领口,被她们左右一拨,裙子便脱离香肩,直掉在我脚下。妈妈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脱下我的胸围、内裤……


    妈妈生吩咐丈夫:“服务员,关灯、放音乐!”


    灯光转暗,音乐强劲,全裸的五个小姐,只穿着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摆动身体。五个大叔都加入了,难看地跳着,更对自己挑选的小姐,与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禄山之爪……


    仅剩一双高跟鞋,我身无寸缕。我没跳舞,只畏缩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挡阴。但大叔们没放过我,四面包围,多只魔手来犯,像疯了一般,大肆非礼……


    我护身的双手,很快就被拉开来,五个男人十只手,乱摸我的脸蛋耦臂、玉背双乳、蜂腰小腹、臀部大腿……欲拒无从,活像被多个色魔猥亵……快要被轮奸一样……


    他们毫不怜香惜玉,手掌粗鲁,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乳蒂,大摸丰满的臀部……有个人捧着我两颊,强吻过来;另一个,轻扯我花园的芳草;多人合力,分开我两腿,就要摸上私处……


    蓦地有人走入大叔堆中,双手保护我:“各位大哥,别吓着她嘛。”


    大叔们一边嘲笑,一边把魔掌转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当老婆一样宠啊!”“待会快快开房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来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兴奋看着的丈夫,而是小蓝。他两手从后环抱我纤腰,致歉解释:“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们……就算妳是我点的人,他们也总要过过手瘾的。他们是客户,我不可太扫他们的兴。”


    被小蓝拥在怀中,感觉好安全。但刚才那一刻,当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人厌恶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礼……但那似快被多个男人蹂躏的感觉,竟教乳头硬了、腿间……微湿……


    小蓝在背后圈住我,轻轻舞着,双手渐不安份:“妳身材真好。让我摸摸……行吗?”


    他双手裹住两乳,感叹:“皮肤真滑。”跟外表一样,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


    他分出一只手,细抚我的右臀、大腿:“我运气真好,都没想过能在这种地方,遇上妳这么漂亮的女生。”


    经过刚才大叔的围攻,体内的欲望,如被燃点……我享受起小蓝的爱抚来,浑身放软,背靠他身上……他的裤裆有件异物,不断顶着我的翘臀:“S,我挺喜欢妳,我想要妳……别只坐枱,和我去外面过夜,好吗?”


    没想到,他外表温文,却突然单刀直入……我轻轻摇头:“不、不行……我不……过夜的。”


    他轻亲我的耳际、粉颈……好舒服:“不过夜?那只我和去上面开房,短聚一、两小时?”爷爷事前讲解过,小姐除了和客人过上一晚,还可选择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小蓝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里侧,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


    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对其他小姐毛手毛脚……老公遥看着我被小蓝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


    身后的小蓝,语气诧异:“妳有老公?怎么样的老公,才舍得让妳这种太太,出来做……”


    小蓝摸得我全身都热了,口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没用……他靠我养,吃软饭……”


    灯光突然大亮,是妈妈生叫丈夫重新亮灯:“各位老板,时间不早啦,有没哪位想带小姐到外面过夜?”


    “哈哈,不用问啦!”“全部都带啦!”五个大叔异口同声。我顿时明白妈妈生,要小姐裸舞的用心——经此刺激,男人那会按捺得住,不带小姐去过夜发泄?


    五个小姐全部同意过夜,开始穿回长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内衣,只匆匆着好裙子蔽体。


    妈妈生跑过来问小蓝:“蓝先生,你呢?想不想带S过夜?”


    小蓝顾虑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应。”


    “S,去嘛!”妈妈生摸着我的手游说:“只坐枱,赚不了钱的!一回生,两回就熟啦!难得蓝生先这么喜欢妳……”


    我低头坚持,却感到……心防不稳:“我、我不……过夜。”


    妈妈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间?”


    小蓝也在耳边哄我:“好,不过夜,不做爱……只上上面房间,两个人静静坐坐,亲热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湾总公司了,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到妳……”


    如果,只是静静坐坐,亲热一下……那未尝……不可?小蓝的人不讨厌……


    我的身体也……


    “……嗯。”我蚊子般轻应一声,俯首面红。


    小蓝让众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结帐。K房里,只剩下他和我、收钱的妈妈生,与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蓝拿出两百块,给妈妈生、丈夫一人一张。丈夫看着小蓝单手拥住我,接过那一百元:“……多谢。”刚才妈妈生和小蓝说服我上房的情况,老公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生笑得别有所指:“好,时间宝贵。蓝先生,我带你和S上房间吧。”


    小蓝温柔地牵着羞怯的我,走向K房门口。妈妈生凑过来,把一个安全套塞给我:“拿着,以防妳突然改变主意啦!”


    光头的丈夫,瞧着我接过安全套——


    ***    ***    ***    ***


    结果,一关上酒店房门,小蓝便情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轻吻。气氛对了,女人就易动摇……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厮磨。


    小蓝比八字须部长、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入接吻。因此,他毫不费劲,便让樱唇绽放,舌头得以逛览檀口,啜饮香津……他不像部长,没有口臭,我乐于反吻他,轻吸唇片,舌根缠绵:“啜、啜……”


    “雪啜、雪啜……”高跟鞋都快站不稳,小蓝持续吻我,牵引大家在双人大床坐下。他左掌贴着我右脸,深情湿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拨。我扬手无力地阻止,他耐心反复尝试……


    噢……领口被左右拨开,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间,我上身裸了。小蓝俯望C罩杯酥胸,来回爱抚:“刚才太暗,现在才看得清……S,妳的胸好美!”


    小蓝左手撩扫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乳下沿,弯腰埋首,一口亲上去……哎!他比力哥温柔很多,唇片轻碰乳肌、舌尖轻划乳晕、嘴巴轻吸乳头,一切都轻轻柔柔……好惬意。


    丈夫之外,一双雪乳,都被邢俊、爷爷、力哥亲过了,也不差小蓝吧?他刚才保护过我、又是台湾同乡、模样好看人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


    “S,妳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小蓝一边吻胸,一边不忙赞美。我双手抚摸他的头发后脑,半闭眼帘享受……


    他的右手又动起来,试探地接触我的左脚。沿着裙襬的开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盖,再顺着大腿,潜入黑裙……之前裸舞时脱掉的胸围亵裤,仍包在胶袋里,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


    我左手下垂,隔着裙子,想制止小蓝右手的探进。可乳房遭吻,教我有气没力,抓不紧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动,掠过大腿里侧,推进至腿根,就要触及芳草边沿……


    “不、不可……”我上身后缩,让乳峰脱离他的嘴巴;两手并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压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阴:“别……这样……”


    小蓝满脸欲望地凝视:“妳不也有感觉了吗?妳腿根都湿了……”


    “不行,我有……老公。”小蓝的前戏,确让我爱液都流到腿上去……但他毕竟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说不出有甚么不同,但若让他……指插……私处……太过火了。我也有点怕,一旦被他的手摸过来、伸进去,恐怕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想跟他……做爱……


    裙底下的男性大手,蠢蠢欲动:“S,当真不行吗?”


    “你说的,只坐坐……亲热一下……”我冒起一丝怯意,他不会硬来……用强吧?


    但小蓝只叹了口气,便极其君子地,把手从我裙下退出:“嗯,我不逼妳。”


    “谢谢。”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着唇、红了面,显然情欲高亢难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装裤……拉链位置,隆起了一个小山岗……


    丈夫不济事,我最能体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心肠一软,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蓝的皮带:“我……用手……帮你。”


    小蓝大点其头,我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将他的外裤内裤,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现身了,色泽浅浅的,在适量的毛发间,自豪地抬起头来,似在和我打招呼。长度、圆周,至少是丈夫的一点五倍……


    我右手轻触阴茎,好热、好硬!只用手帮他发泄,如斯浪费?我好想用身体其它地方,好好体验它的能耐……


    床上身边,正放着妈妈生给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猪那样,要“小蓝蓝”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险了,他未必像阿猪,都听我的……难保不会惹得他……兽性大发……


    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飞机……我甚至想闻到它的气味……我不觉伸舌舐了舐下唇……会有此荒唐念头,定是因为昨日,桑拿中心的老师,详细地教过我……


    我抖着小手,检起床上的锡纸包,慢慢撕开……小蓝见状,又惊又喜:“S?妳不是说……用手?”


    红霞满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肉棒:“别说话……”


    左手握着肉棒,右手圈住套子,我让入口对上龟头,缓缓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胶膜……一下子,黄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蓝的分身。0.03MM的超薄厚度,紧贴棍身,令龟头无比立体。


    昨日的“培训”,老师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口交、冰火。她着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详细传授,帮男人……吹萧的性技。如果没有昨天的刺激,我现在也许不会有此念头,更不会大胆……实行——


    戴上黄色套子的那话儿,挺像老师要我实习口技的香蕉。我侧身坐于小蓝身畔,渐渐弯腰低头,接近棒儿。伸手摸去,套上满是糖浆滑油,扑鼻香甜,是水果口味……


    右手虚握根部,我满腔羞涩,俯首将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顶端……虽然隔着胶膜,但我新嫁人妻,居然在结婚之后,吻上丈夫以外的……男性性器。


    小蓝蓝立时高兴得抖了一下。我珠唇连点,反复吻着被套住的龟头。味道甜甜的,并不呕心。这套子好薄,我吻上伞状帽沿,嘴巴传来的触感,凹凸有致……


    水果口味,香香的,我不觉微启嘴片,浅尝龟头……双唇内暖暖的嫩肉,半包住黄色胶膜,轻轻蠕动……


    “哗……”头上响起小蓝失声叫好,我禁不住心头暗喜,初吐舌尖,开始沿着龟头,向茎身下方舐去。


    “S……”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龟头,再次取悦。棒身长长的,舌头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


    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口交。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口活。但昨日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


    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棒儿。我的舌头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巴……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头,像蛇一样!练灵活了,没男人会不被妳吹出来啦!”


    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


    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


    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龟头。我口腔的温度、他阳具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人口交过,我只浅尝龟头,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


    “呜!S,好呀!再吸深一点……”


    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口,陆续纳入半根阴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口腔、牙齿、舌头,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


    乳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情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进去,吐出来;嘴巴包容,舌头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样。我吹得阴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口。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巴……也尝尝……


    小蓝乱摸我发丝,似在高潮边缘:“再含深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射,便吐出亢奋绷紧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龟头,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


    “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龟头,蓦地鼓胀,再一口气往上喷射大量精液,注满小小的储精囊。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


    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浆、唾液。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妳口技这么厉害!”


    “别、别说这些……”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阴茎,穿回裤子。


    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妳。”


    “这、这么多?”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甚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


    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妳嘛。妳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


    “……谢、谢谢。”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交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肉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帮男人口交,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肉体的小姐!


    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妇女,堕落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


    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妳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


    “雪啜、雪啜……”隔着套子吻过他阴茎的嘴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头……


    我嘤咛两声:“嗯……好……”


    ***    ***    ***    ***


    夜深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肉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入豪华轿车,光头的丈夫早放工等着。


    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妳有跟那人……做爱吗?”


    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


    “不戴套吹?”


    “有、有戴……”


    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妳进步真多!刚才妳全裸跳舞,还被一大班男人乱摸!我好兴奋!”


    “今晚夜了,我也累了。”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


    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


    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


    ***    ***    ***    ***


    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女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不然,从昨日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开门入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


    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人床上,那女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我只见到一个全裸的男人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女生双脚,腰臀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插……


    “呵……丫……”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阴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人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俩全情做爱,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我在乱想甚么?戴套口交,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爱?


    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交、裸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口交、外面那个嫖客的抽插……幕幕淫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乳头再硬、胯间又湿……呜……我快疯掉了……


    脱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却全裸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


    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爷爷甚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爱?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就算不做爱,有男人来亲我、摸我就好……


    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人,来亲我、摸我了!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


    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爱明目张胆,捏我屁股……对啦,他不是说,明日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


    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性感衣服……


    哎,我穿上了,应该跟真正的妓女没分别吧……


    呜……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人也好、八字须也好,男人才能满足我……


    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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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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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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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诸事不顺,但为免太监,竭力续写……为了将女主角的身心逼到极限,才与老人成其好事,于是今回再添了些枝节。出现的某位人物,是顺应之前有人留言建议,而催生的产物……下回就真的不会顺延,绝对会上演女主角丈夫以外的第一次了,会有精心挑选的新剧照啊……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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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八字须部长,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脱衣服!”


    “是,部长……”我站在床畔地上,听他吩咐,松开校服外套唯一的钮扣,将它脱下来。然后,双手由下至上,解开白恤衫所有衣钮,露出雪白的胸围。


    “恤衫、胸围、裙子都脱掉!呀,领结留下!”八字须点了根烟:“放得开的技师,一进房间,不用客人多说,就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跟客人贴身调情。这样子才会多回头客。”


    我没有反驳、反抗,垂眼低头,动手脱掉恤衫,解下胸围。接下来,松开腰间的幼身白皮带,让同样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脚下。


    就这样,除了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我上身仅余白色蝴蝶领结,绑在颈项;锁骨以下,坚挺的C罩杯乳峰,微向上翘。下半身,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保护禁地;一双纤腿,套上黑长袜,踏着学生黑皮鞋。迹近全裸,但领结、内裤、长袜却起着半遮半掩的诱惑效果。


    “坐上来!”八字须拍拍床单,我便脱下皮鞋,并合膝盖,跪坐于他面前。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见,你上力哥的钟时,让他吃奶子了?”


    他拍打下乳,轻掴乳侧,没半点尊重:“说!有没有?”


    比起轻微的疼痛,他着迹的侮辱,更冲击着我的身心:“有,我有给他……吃……”


    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乳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日就迟到了?”


    “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女生,总共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爱。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夜难眠,结果睡过头了。


    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甚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百块!”


    今天,我特别想投入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那天都没吃过你奶子!你倒先给外人尝鲜啦!”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么;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让你……吃……”


    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甚么鬼?大声一点!”


    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奶子。”


    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


    一年中,这桑拿中心到底有几多个新来的技师,会被这色鬼留难轻薄?我不晓得。但暗里期待、甘于被他轻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是。”


    我跪直上身,凑近盘膝坐着的八字须,两团可口的乳肉,正好就在他面前。他却念出一段屈辱的说话:“给我诚心道歉,说一遍……”


    咬咬下唇,我随即忍辱覆述:“106号,跟部长赔罪。请你随便……吃我的……奶子。”


    “唔!”八字须合上嘴巴,等我行动。我收腹挺胸,将弧度优美的两乳,朝他脸上送过去。他却刻意低头,让我的乳尖,碰上他的两撇鼠须,横向磨擦。乳首软肉,轻刮着硬硬的胡须,半陷的乳头,没几下子,便羞人地在部长眼下,充血肿胀……


    八字须抬起下巴,令双唇对上突出的乳蒂。我轻挪胸部,讨好叩门,他偏不开口,始终紧闭唇片。


    我俯望他满目使坏的鼠眼,会意过来,带羞启齿:“部长,请……品尝……106的……奶子。”


    他可恶地奸笑,终于张开两唇,允许我将乳尖喂入他口内。他的头和嘴巴动也不动,要我采取主动。我无奈轻摆胸脯,乳头自行触碰他的唇片、门牙,一软一硬截然不同的触感,顷刻叫红梅长得更大颗了……


    他打开门牙,我将乳首送得更深。他的口腔好热,口水好多。乳头点上他的舌尖,教我打个哆嗦。我让玉峰的小肉粒,反复吸引舌头……


    “呜,来嘛,来亲我的胸部、吻我的乳头……我今日好盼望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慰藉我一下部长,请你……亲嘛!舐106的乳头……吻我的乳房……”


    八字须双眼一亮,咧嘴奸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他再合上口,开始毫不顾忌地啜吻乳肉,舐舔乳尖,神态下流,口水雪雪有声:“雪啜、雪啜……”


    喔!跟昨天早上的绮梦一样,他吻胸的神情,猥琐、急色;嘴巴的吮啜、舌头的舐弄,跟我预想的一般,粗鲁、躁进。我过去的所有男伴,没一个会这样对待我。但偏偏就是这股陌生感,令我被他亲得好兴奋……


    “丫!”他犬齿好尖,轻刮乳蒂;门牙更时合时松,间断地轻啃那桃色的嫩肉。微痛中,予人快慰,我皱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


    他并没强硬到底,牙齿稍为嚼了几下,便换上舌头,配合口水轻舔,抚慰吃痛的乳尖……交错的牙咬、舌舔,一刚、一柔……好棒!两边乳头,都被他吃得奇硬无比……


    本来洁净的乳间,流满肮脏的口水,八字须暂时吻够了,松口透气:“106,你今天的态度够配合!对在这里工作,心态终于放开啦?”


    来东莞才第三天,但这性都的确像有股魔力,教我从心理到生理,都在这三日里,急剧开放……两天之内,我理应自重的人妻玉乳,竟已供力哥、小蓝、部长,相继尝透……


    八字须右手挟着香烟抽着,左手故意将他留下的口水,涂遍我白滑的乳沟:“来考波推!”


    帮他波推?那些动作,太无耻了,我依然抵触,做不出来……而且,比起满足他,我反想他来满足我;昨晚,我又听着那女生和嫖客做爱的声音,缩在被窝中自慰,但怎样都满足不了自己。应该只有……男人的嘴巴、男人的手指,方能帮到我……


    部长手上的廉价香烟,使我想起爷爷的大麻。


    我蓦地扬手,从他指间取过烟支,递向红唇,吞云吐雾。有上次抽大麻的经验,我没咳一声。如果有外人瞧见我近乎全裸,挟烟吸嗅,绝对会认定,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坏女人吧?不,何止坏女人?经过昨晚在夜总会做小姐坐枱、裸舞、帮小蓝口交……我早已是个……妓女。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也抽烟啊!”八字须一脸出奇。


    我感觉口鼻都充斥烟味了,便丢开燃尽的烟蒂,俏脸贴近了面前的獐头鼠目部长:“部长,我不想做波推……”


    “我想和你……”一双玉手,左右捧住这平头家伙的面颊:“亲嘴。”


    “啜……”樱色的唇舌并用,我轻易潜入八字须诧异张开的嘴巴,吮吸他的唇肉,搅动他的舌头……大家都抽了烟,我的口鼻都臭了,感受不到他的口气。他的牙齿,一点都不整齐;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


    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动勾引他湿吻,与及接下来的亲热,可以打消他要我波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人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蓝的热吻,还有那个企街女生跟嫖客,三次做爱都吻得啜啜声的。


    八字须有根舌头就行了,暂时别管他猥不猥琐。嗯,况且,他也吻得……不坏嘛……


    两张嘴巴刚分开,他歪着脑袋贼笑:“看来你很怕被罚五百啊?都以身抵债了。”


    “对,部长你别罚我钱。”我彻底进入角色,牵引他一手抚胸,一手摸腿:“你罚106的……身体。”


    八字须喜形于色,上方搓揉雪岭红梅;下面拂扫膝盖大腿:“真像我替你在网络上打的广告一样!外表清纯,内里豪外!”


    部长搓胸扫腿,我连跪着都觉没力气,身子前倾肩头靠在他身上:“甚么网上广告?”


    “公司有在打广告呀!你应聘时交的照片,都发到网上的色情论坛去了。我帮你改名叫‘杉菜’,强调你有那个台湾女人的明星脸!结果你挺受欢迎,昨晚就有人打来前台预约你,应该一会就到了。”八字须一边玩奶,一边搔腿:“等一下,你又会让客人吃奶,帮客人用脚打飞机?”


    “嗯,我是技师,要做好服务,让客人高兴。”我自然地说出老师的教诲。


    部长猥琐的右手插进了我的左脚内侧,我便很自然的敞开双脚,方便他采花的手掌:“快!快来摸我!摸我的……那里……”


    “106,你很像好寂寞?”两只贼眼像看穿我的需要,手掌沿着大腿,爬得好慢:“对着上司,要有礼貌啊!”


    “部长,请你摸106的那里……”我贴住部长的上身,在他耳边呢喃着:“手指……插进去!”


    “你这小淫娃!都不知是你在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见我哀求,他的声音乐透了,左手简单直接地,就从我白色内裤的斜边闯进去:“好吧!部长我大发慈悲!来照顾一下下属好了!”


    没前奏、没花样,他一下子就将食指、中指,插入羊肠小道:“哗!你湿透咯!”


    我怎可能不湿?在东莞上班已经踏入第三天了!五十多个小时,全程置身淫秽的生活,思想、感情、身体饱受煎熬!从今天一睡醒起,我每分钟都好想要。


    哎!他的手指,在粗野地进出!嫁入汪家,继阿猪后,又一个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了!阿猪,可有副好心肠;这八字须,猥琐贱格,但我却……饥不择食……不,没关系了……我都做过妓女,来这里当技师,就是给男人玩的……让他们玩我,我又可满足,互惠互利……


    “106,你下面湿得像水灾一样!你平常胃口都很大吧?”部长右掌纵向朝天,两根指头,连插着我分开的腿中央。幽径爱液充盈,他的手指动得无比顺畅,随心所欲。丫!下体里被他抽插得发软,像要融化……


    八字须右指捺阴,左爪握乳,尽情亵玩我……花园被他入侵,两膝只能勉力跪着,我裸身倾向他怀里,下巴靠在他肩上,咬住唇片,苦苦忍耐,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嘿,你可以叫出来呀!”他动舌大舔我敏感的耳珠:“打飞机时,很多技师都会大声叫床助兴,令客人更兴奋!”


    不可以……房门好单薄,外面会听见的……若有人经过,误会我在和男人做爱怎办?呜!岂有此理……他的手指不只直插阴道,还在转圈,像非要逼我叫出来不可……


    忽然,铃声响起,是我放在床上的手机。罢了,本小姐正舒服着……才没空去听甚么电话……


    “快接听!”八字须捉狭的代我拿起床上的手机:“不接的话……”在禁地里的手指,速度放缓下来威胁……


    “我、我听!你……别停……”我低语恳求,慌忙接过手机。可恶,是谁这么不通气,选在这种要紧关头,偏偏来打扰我?


    “喂……”我按键接听,尽量控制声音显得正常:“谁……”


    “姐,我呀!”是妹妹熙娣,一贯开朗的声音:“你在做甚么?”


    “我?我在……”全无撒谎的准备,我竟然一时语塞:“我……丫!”是八字须,他将两指变成勾状了!恶作剧地,猛挖了我娇嫩的肉壁一下……


    他在我另一边耳朵吹气:“106,谁打给你呀?”


    呜……他的指勾,轻刮洞壁,好要命:“我、我妹……”


    “姐?我问你在忙甚么呀?”还好,妹妹没听见部长的声音。


    “没忙甚么,我在……按摩……”话刚出口,部长的两只指头,立刻按住湿润的膣道软肉,轻转、旋磨:“对呀,你在‘按摩’呀!”


    我及时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来,继续跟妹妹讲电话:“你找我……有事?”


    “没特别事,无聊找我的好姐姐聊天呀!”


    “妹妹,你打来得真不是时候……呜……”私处里的按摩使我两条大腿都发抖了。


    “无聊……怎么不和你老公……去逛街?”


    “快,自己找乐子去,挂线吧……你姐姐我……正忙着……”


    “米克?他去大陆谈生意啦!喂?姐?你有在听吗?”


    “有……”八字须想我出丑,两只手指退至小阴唇入口处,又再狠狠地整根突入:“噢……”


    “姐,你平常按摩,都不会乱叫的哦?”


    “我换了间新桑拿中心……技师按得好……”部长听见了,在我耳边奸笑:“按得好?那就继续吧!”


    他两指伸直,再次纵向做活塞动作,越插越快……我里面被他磨擦得好爽!不、不行了,这电话,我不想也讲不下去了:“唔……我要去冲身了……哎……晚一点再打给你……丫……”


    妹妹粗枝大叶,没听出异样:“好吧,姐,拜拜咯!”


    好不容易令妹妹挂线,八字须嘲笑我:“你妹妹不知道,姐姐在这种地方上班吧?”


    任妹妹想破脑袋,那会想到,从小敬畏的端庄姐姐,竟在东莞的桑拿,正被男人反复指插?他的手指……动得好快!我好有感觉!快要……去了……


    希冀了三天的满足、高潮,即将到来之际,房内又响起电话声。但今次不是我的手机,是墙上的内线电话……


    我俩都坐在床上,没法接听,但八字须闻声望向墙上挂钟,伸在我内裤里的手,竟停止下来:“都这个时间啦?定是前台打来通知,预约你的客人到了!”


    只差一点点,便能赐予我高潮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恋,抽出我体外:“106,顾客第一,快去上钟!”


    八字须自我内裤里撤出右手,一脸幸灾乐祸:“等我有空,再考你吧!”


    讨厌!他刻意吊我胃口!本来明明快要高潮……这样子一搞,感觉不上不下的……令我更加辛苦、更加想要……


    部长的两只手指,满是爱液水光,他随手就拿起我的校服恤衫来抹手:“以后只穿外套就行啦!要习惯上空去上钟!快去8号房,客人在等你了!”


    ***    ***    ***    ***


    八字须离开时,索性拿走恤衫和胸围,不让我穿回去。别无选择,我唯有重新系好腰间的白短裙,披上只得一颗钮扣的深蓝色校服外套。但因为没穿恤衫,在粉颈的白色蝴蝶结下,外套的开胸设计,令乳沟及两团乳肉大幅裸露,只勉强藏得住两颗红豆……


    走在通道中,我活像半个露体狂……即使是晚装,我也从未穿过如此中门大开的性感款式,两乳的中间,都各自袒露半圆。在房间里裸胸,我渐觉习惯,可走在外面……


    跟我担心的一样,走廊上迎面来了两个男客人,瞥见我这模样,立刻眼前一亮:“哗!美女!”


    他俩似是友人,一左一右,挡住前路。但我仍要谨守技师的礼貌,强笑打招呼:“两位好……”


    两个男人,都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脯:“你这工衣穿得好诱人啊!”


    “你几号?”


    “106号……”


    二话不说,他们竟一人一只手,探入我外套内,大施禄山之爪:“嘻,来验验身!”


    我右手拿着工具箱,左手也来不及阻止,便被这两个男的大玩双乳:“唔,身材挺好呀!难怪敢穿得这么大胆!”


    “哈,你很兴奋吗?乳头一早就硬了?”


    对,单单这样酥胸半露,走在空无一人的通道中,我已亢奋到乳头充血……换偶令我的身心越来越失衡……我是不是已经有点……露体的……倾向?


    两个男人过够手瘾,这才放开我的胸部:“106号哦,下次我们点你上钟玩玩!”


    我巴不得他们再多摸我一会,可他俩却走开了。我这才惊觉,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时被两个男人摸胸……感觉好刺激……


    回过神来,只见穿着工衣、光头的丈夫,站在走廊转角,怔怔看着。刚才我被两男非礼,他都目击了……


    我尴尬地向丈夫走去,他凝望我中空的上身:“你的衣服……”


    “部长要我……这样子穿……”我羞愧地解释。


    我朝旁边的门户一指:“我要上钟……这个房间……”


    继昨天的力哥和恋足狂,按摩房里,是我上班以来的第三个客人。刚才部长说,这个人上网看了我的照片,立刻作预约,那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吧?又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会怎样……狎玩我?


    禁不住不应该的期待,我敲门、推门,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我再直起腰来,一望坐在按摩床上的顾客,他的面孔并不陌生,是我妹妹熙娣的丈夫……米克!


    是人有相似?但他一开腔,却是我熟悉的神态语气:“哗!你当真跟那个S很像呀!”


    这五官、这声音,错不了!他是我的妹夫米克!他怎么会在东莞?还来这桑拿中心玩?更教他……挑上了我?


    我方寸大乱,完全没管米克,慌忙逃出房外,重重关门,跑向走廊另一端。就像作了坏事的小女孩,我怕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凑巧?我来这种地方上班,却偏偏遇上亲妹的夫婿?


    丈夫在前面还没走远,低声叫停我:“老婆?”


    “米克来了!是你叫他来的吗?”我顿时想到,难道是丈夫的主意?


    “米克?他在这里?”丈夫瞠目结舌:“我怎会叫他来?你在这里上班是秘密,我不会这样不知轻重……”


    不是老公,那应该也不是跟米克不认识的爷爷能够安排……那么,米克的出现,纯属巧合?


    “老婆,究竟怎么回事?”


    刚刚妹妹在电话里说,米克来大陆谈生意。这家伙,瞒着老婆,顺道出来玩女人!


    我跟丈夫简单解释:“是米克!他应该常来东莞玩……公司有帮我打广告,他预约了我,上他的钟……”


    丈夫闻言,从最初的惊讶,渐改为掩饰不住的期盼:“那你要上……他的钟吗?”


    明显地,他的换偶扭曲心态,又高涨了;对丈夫来说,又有甚么比得上,老婆帮自己的连襟兄弟打飞机,来得更刺激?


    “我、我怎可以上他的钟?他可是我的妹夫、熙娣的老公!”我动气了,即使再想配合丈夫、再想满足自己,我也不能让妹夫碰我的身体呀……


    背后突然响起八字须的呼喝:“106!”


    八字须怒气冲冲地走近我们:“客人打电话到前台投诉!说你无故走开!你搞甚么?”


    “又是你这个死光头?跟技师搭甚么话?”八字须怒斥退丈夫:“给我干活去!”


    我尝试推却:“部长,我不想……上那个客人的钟……”


    部长径自把我拖回去:“老师没教你吗?只有客人挑技师没有技师挑客人!快回去!”


    怎么办?我回头望去,丈夫只爱莫能助地呆站着……被部长拖住,我可逃不了!而且刚才米克也看见我的样子,若刻意逃避,会反惹他起疑,发现我是……真正的S?


    情况不容我细想,部长将我拉回房外,开门向米克赔笑:“老板,她原来去上厕所了!106!快道歉!”


    我忙把右手藏在身后,害怕米克看见虎口上的小花刺青,到时铁证如山,认出我来:“对、对不起……”


    八字须临走前,一手扯开我的校服,令外套左右分开,突出玉乳:“卖力点为客人服务赔罪呀!”


    部长在房外关上门,我知道再逃不过,便无奈地打内线电话到前台报钟……接下来,我要跟米克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共处90分钟。偶一不慎,即会被他看穿我的身份……


    首要隐瞒的,是右手虎口上显眼的鲜花纹身……我背向米克,解下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绑在手上,才转过身去面对他:“你、你好。”


    米克奇怪地盯着我的手:“你怎么绑着手?”


    我假装一拂及肩的长发:“想让头发披着……”


    “来,坐呀。”


    我只得坐在床畔,米克细意端详我的脸蛋:“真像!不单样子,连声音也有九成相似!”


    这家伙,不单瞒着妹妹来东莞玩,还相中他以为跟我相似的女技师!莫非,他一直对我……有意思?不会吧?我可是他太太的姐姐……


    我出言试探:“你说我……像谁?”


    “你都改假名叫‘杉菜’,自己也知道吧!就是台湾的那个S呀!”


    “你……喜欢她?”


    米克扬眉:“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而且,那个S……长得挺像我老婆的姐姐。”


    绕了一圈,还不是在说我?米克他对我这个姐姐……心怀不轨?


    “你喜欢……你老婆的姐姐?”


    “哈!这件事情,我倒从没跟人说过!”米克坏笑:“其实呀,我最初是想通过认识妹妹,看有没有机会,去亲近、追求她姐姐……不过稍经接触,看她挺高傲的,应该很难追,我就放弃啦!结果,最终娶了当妹妹的做老婆!”


    原来米克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从没察觉到,话说回头,最初他做妹妹的男朋友时,我已挺不喜欢他,油头粉脸,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常被传媒拍到去夜店消遣;在婚后也不收敛,害妹妹三不五时,要帮他解释。现在,还借口谈生意,来这种不正经的地方……打飞机……


    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都有老婆,还出来玩?”


    他失笑:“你在这里上班,还说这种话?你的客人,都不晓得有多少,是有女友、有老婆的吧!”


    他忽然伸手,想摸我的下巴:“当真越看你,越像我老婆的姐姐……”


    “你干甚么!”我本能地拦下住他的手。岂有此理!我可当真是你老婆的姐姐!


    米克淫笑:“喂,碰碰面蛋也不行?等一会,还要摸你的波波呢!”


    我这才惊觉裸着两乳,匆忙拉好衣服遮掩:“才、才不会让你……摸!”部长、力哥、恋足狂、小蓝是一回事,但被妹夫摸胸?怎可以!


    “哦,你爱装清纯吗?无妨!我老婆的姐姐也爱装清纯!你越像她,我越喜欢!”


    “甚么装清纯?本小姐素来就很清纯……”不,我‘换偶’、当技师、做小姐……还好意思……自命清纯?


    “我老婆的姐姐嘛,以我玩女人的丰富经验看,绝对是闷骚型,但骨子里淫荡那一种!只要勾起她的性欲,在床上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米克大放厥词,把我形容得万分不堪:“我看她一定性需要很强烈!哼!而我那个连襟兄弟,她姓汪的老公,我直觉他……总喂她不饱!”


    米克对我的评价,竟跟爷爷说的差不多?莫非常玩的男人,当真能看穿我?他说中的,着实不少……我的确是需要强烈,丈夫也满足不了我……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上班,盼望男人玩弄我……


    “好,聊天就到这里!”米克把面孔靠过来:“来,先亲个嘴儿……”


    我当然扭头回避……他可是我的妹夫,怎能跟他亲嘴?可是,怎么办?时间多的是,总没法一直躲过去……


    “你要一直装纯啊?”米克身畔,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我出来玩,最喜欢令你这种装纯的女人屈服!”


    “你帮男人打飞机,也是为钱吧?”他摊开袋口,内里是满满的几大迭红色纸币,加起来至少有好几万元:“钱,本少爷多的是!”


    我虽知道这妹夫是个二世祖,可从没见过他如斯陌生的一面,暴发户般的讨厌嘴脸,土豪一样的行径,以为有钱就万能……的确,几万元人民币,对真正的桑拿技师,不是小数目。过往究竟有多少流落风尘的女子,要面对他这种侮辱、引诱?


    米克竟拿起一迭一百元,来轻掴我脸庞:“来,亲嘴!这些钱就是你的。”


    银纸轻掴面孔,并不会痛,我却心中一荡,我从没被人这么过份地……轻贱过……


    刹那间,我像呆了,米克乘机一扳我的脸孔,嘴巴就印上我双唇……


    我本能地紧闭唇片,他只一亲就松开,便将那迭脏脏的银纸,塞到我手上:“看,我的钱多易赚?”


    握着银纸,我迅即回想起昨晚帮小蓝口交后,收下他那一千块的感觉,确认自己当了一回妓女,为钱卖身的……难忘激动;那种自甘堕落,当明星阔太时,绝对体会不到的……下贱滋味……


    为甚么才第三天,我便总盼着来上班?除了想和男人亲热……就跟爷爷说的一样。


    “你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你好。因此,对你坏的男人、轻贱你的男人,会让你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


    米克像看穿我的动摇,但只道全因为钱,便又抓起一把银纸作饵:“少装纯啦!来次舌吻。”


    茫然地,我没扭转头去,再次让他亲过来,更神差鬼使的,微启了嘴巴……


    哎!他竟是个……GOODKISSER!下流的吻法,具侵略性,搞得人心痒痒的,逐渐以唇舌相就……他好懂勾起女人口腔的空虚感,令我开放唇里、牙肉、齿背供他探索……他的毒舌就像鱼勾,我的小舌如同在饵食,总是被他勾住,摆脱不了:“雪啜……”


    之前和部长亲过嘴,想接吻的欲望,早已燃起……结果,米克不知何时已松开我的面孔,但我却没逃避,继续跟他互相湿吻……他一定玩遍女人,吻技好厉害:“雪啜、雪啜……”


    良久,米克才释放我的香舌,将第二迭一百元交给我,满脸得色:“只要有钱,还不是乖乖配合我?”


    我气喘、心跳……才几分钟的法式接吻,我已乳头变硬、内裤湿透……我好兴奋!不单因为米克贱视我,更因为,我竟跟妹夫……舌吻了!除了内疚,同时泛起的,居然是天大的刺激……


    又一迭纸币,直指我领结下拉紧的衣襟:“松开手,让我看胸部?”


    不!熙媛,不可以,他是你的亲人呀……


    松开手!让他看!会更刺激的……


    两种意识在交战,两只玉手却着魔一般,缓缓摊开长袖外套,向米克展露雪白起伏的椒乳……


    “对,就是这样!”米克笑得满意第三次给我银纸:“你连身材都像她呢!甚么罩杯?”


    我颤声告诉妹夫,上围尺寸:“33……C、C杯……”


    他又拈起一迭银纸,切入乳沟,左右拨弄乳肉,连刮乳蒂:“哗!我都没碰你,乳头就这么硬咯!你好兴奋哦?为甚么?”


    嘴巴像失控一般,胡言乱语:“因为……钱……”


    “有钱收,你就兴奋?”


    “嗯……”每一句自我侮辱的言语,都教我如同身心触电,好快慰……


    “那我给你钱,就可以任摸、任亲你的波波咯?”


    我今天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摸我、亲我……


    “钱拿着,躺下来……”米克双手轻推,让我在按摩床上卧倒。


    我披散长发躺着,外套摊开,嫩乳朝天,两手各抓着一大把人民币……在米克看来,我只是个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身体的桑拿技师……


    米克跨在我身上,对两团乳肉,上下其手,意淫起来:“我一直幻想,总有天要想办法,好好玩玩我老婆姐姐的身体呢!”


    他的双掌,一时温柔、一时粗野,抚遍乳肌,把玩乳蒂……我理应反抗的,可是,我好想让男人……非礼我……


    “现在,玩玩你这明星脸也好!”米克雀跃地实现对我的性幻想,乳头被他搓得竖直……太过火了,就算他不知情,我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姐姐……我不该让他碰我……然而,好惬意……乳房都被他揉到微红,暖暖的、好舒服……


    “说,我是你姐姐!”米克在我枕边撒下一堆钞票命令:“叫我妹夫!”


    他以为,我是人有相似;真相,只有我心中雪亮,配合他被欺虐的感觉,肯定会更强烈……


    我自欺闭眼,嗓音低诉:“妹、妹夫……我、我是你……姐姐……”


    米克的声音听来好振奋:“哗!真活像那冷冰冰的婆娘,亲口说的一样!继续说,叫我亲你胸部!”


    妹妹……就当姐姐对不起你一次!姐姐的性生活,好空虚、好痛苦!姐姐好想有个男人安慰我……即使,他是我的……妹夫……


    “妹夫……亲姐姐的……胸……”


    我合着眼皮,漆黑中,胸怀随即感到米克俯首凑近,他小口小口地亲、大口大口地啜、唇片含着、嘴巴衔住,尽情品味姐姐娇嫩的乳蒂、乳肌……


    “就是这样……亲我奶子、吃我奶子吧……”我不觉双手圈住米克的后脑,哎!乳头被他的舌头卷住……他的舌尖在乳晕上不断打圈……我好有感觉!都起鸡皮疙瘩了……


    米克百忙中松了嘴巴,朝我耳道呵气:“姐姐,妹夫我,是不是亲得你好舒服?”


    “嗯……”跟口不择言的妹妹,不时向我透露他们夫妻闺房之事说的一样,米克的嘴巴、唇舌,真的好本事……


    “那姐姐再来跟妹夫亲嘴!刚刚是我亲你,现在换你来亲我!”


    脸上传来米克的鼻息,他的嘴巴,已近在我唇前……他要我主动亲他?我一直只是被动地接受他……如今,要我反客为主?


    熙娣,姐姐忍得好难受,你也是女人,你懂的……只此一次,姐姐只……主动亲……你老公一次……


    “啜……”我更不好意思睁眼,只稍抬下巴,便碰到米克的嘴唇……喔!我在主动亲吻妹夫!我舔湿他的唇间,舌尖潜入他的口腔;我找上他的舌头,吸吮盘缠;我咽饮他的口水……唔,妹妹老公的唇舌,为何比我自己老公的,好吃这么多?


    深吻到快透不过气,我才松开檀口……身上传来米克的感叹:“这钱真花得值啊!姐姐,你这个假正经的,外冷内热呀!”


    蓦地,下身一凉,是他的手,掀起了我的迷你裙……


    我吃惊睁眼,跨在我身上的米克,满面通红,充斥欲火:“姐姐,来和妹夫做爱!”


    “不!不可以!”我惊呼出来……其实亲热一下已经千不该万不该,我怎可再和……妹夫……做爱?


    “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从你吻我的方式就知道!你也很想做爱吧?”米克突袭我的内裤,从外一摸。


    “不……”我立时浑身发软,他虽隔着绵布,仍摸得好准确……正中外阴。


    米克眼神狡黠地盯着我:“不?你的内裤都湿透啦!”


    我应该拨开他的手的……


    “公司……不准做爱的……部长……会在门外检查……”


    “嗤!我给他钱就是。”


    但一来,我被他摸内裤,摸到没有抗拒的力气……


    “可能有公安,突击检查……会捉人的……”


    “没这么凑巧啦!”


    二来,我舍不得……终于又有男人来摸我下面……丫!他的捺阴指……笔直地划着内裤的中央……好到位!


    “姐姐,剩下的钱,我全部给你,有几万元啊!”米克一手抄起胶袋,在我身边,倒出数百张红色银纸,铺满床单:“和妹夫我做爱吧!”


    做爱……其实我好想做爱!好想有高潮!不过,你是我妹妹的老公……我再想要,也不能够……和妹夫……做……这可是……乱伦……但我又真的……好想要……怎、怎办?


    “怎样?姐姐?”米克轻咬我的耳垂,持续揉捏内裤裆部:“做一次吧?你嫌钱不够多?那你开个价?”


    “好……做、做一次……”欲求令我眼泛泪光,视线迷朦,放纵应允:“在内裤……外面……做……”


    米克皱眉:“在内裤外面?怎做?”


    我勉力伸手,取出工具箱内的按摩油瓶:“培训的老师……有教过我……”


    这桑拿中心是半套场,不做大的,但技师为了服务客人,可以大打擦边球,我手往下伸,掉转瓶身,尽往内裤、大腿,倾倒大量润滑油,直至裤布湿透,两腿润滑……


    我轻推米克,让大家变成面对面侧躺:“在内裤外面……做,都可以……让你……爽的……”


    “还可以,让我也……爽……”


    米克像想反驳,但当我动手褪下他的短裤,他便期待起来……天,我这个当姐姐的,居然主动去脱……妹夫的裤子……


    我不敢俯望米克的下体,只垂手摸索……他的阴毛好多、好浓密……


    熙娣……妹妹……既然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原谅姐姐一次!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跟米克做爱……他也不知道我就是本人……姐姐就小到大,多年来都好照顾你,你就当报答姐姐一次吧!


    皓腕颤震,我触及米克的阴茎,他那话儿早已昂首勃起,等待着我。我爱抚着感受它……又是一根比丈夫长近两倍的雄伟阳物……


    米克按捺不住地催促:“姐姐,快……”


    我一边调整卧姿,一边轻握米克的分身,引领至我内裤下,微张大腿,轻轻一夹。


    沾满润滑油的内裤,最下端的三角,被肉棒上沿顶住;同样涂满油液的大腿肌肤,再从两侧,轻夹着棒儿的圆周。只一布之隔,我和妹夫的私处,紧贴在一起。油液让裤布湿透贴肉,我俩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体温……


    “姐姐,你的大腿,比你妹妹的更柔滑!你夹得我的东西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我侧着娇躯,开始徐徐前后摆腰移臀,让湿滑的内裤摩擦龟头;用黏稠的腿根,套弄棒身;以腿代手,帮米克……打飞机……


    内裤里私处的微温、按摩油黏性的辅助、玉腿滑不溜手的肌肤,三者结合,全方位呵护米克的阴茎,感受度比动手打枪更高,命根子立刻不断更硬了……


    莫名地,我娇声问起客人的意见:“舒服吗?”


    “太舒服了!姐姐,我从没尝过这一招……”


    “老师教的,技师要懂得运用全身各处,取悦客人……”听见米克的赞叹,我满心愉悦……对,我此刻不是女星、阔太,我是个技师,我要尽心帮他……打飞机……


    我加快下肢的来回动作,反复伺候着妹妹老公的阳具……爽的不单米克,还有我;内裤被爱液、按摩油内外湿透,裤布都微陷入大阴唇,形成骆驼趾,米克的粗棒来回擦过,隔布讨好着两瓣肉唇……呜!虽然跟上次我脱掉内裤,跟戴套的阿猪那种贴阴缠绵无法相比,但也……别具快感……


    “姐姐,你别动……”米克扶住我的腰侧,要作主导:“让我来……”


    我停止摆臀,腿根配合地夹紧他的棍儿;他便开始挺动腰身,下体突进。


    噢!正常男人的腰劲腿有力,就是跟病弱的老公不同!米克的屁股动得非常快,阴茎连环抽插我的裤裆腿间,营造快感……我两片大腿都是润滑油,他的小弟弟往返得称心如意:“姐姐,你的大腿,很好操呀!”


    “还有你下面,越来越湿热呢!”他的龟头、茎身,持续在内裤三角地带处滑动,骚扰从裤外,传至体内,我的花园都热了、麻了、软了……


    “姐姐,说妹夫,操我!”


    快感的驱使,优雅的淑女,破天荒的吐出了不雅的操字:“妹夫……操……操我!操……姐姐!”


    拟似做爱的体验,益法教我不能自拔,我还想更爽啊……我半垂眼睫,渴求地向米克奉上红唇;又没廉耻地牵他的手,按上乳团:“妹夫,来吻姐姐、来摸姐姐……”


    “好呀!姐姐,妹夫我就一边吻你、摸你、操你!”


    “啜、啜……”妹妹的丈夫,热吻他连襟兄弟太太的樱唇、握捏她姣好的乳肉、疾操她圆润的大腿深处……


    妹妹,你老公和你讲的一样,体力好好……为甚么,我老公就没有这种持久力呢……


    “雪啜、雪啜……”我们吻得比之前更热情,他轻咬着我的下唇,拉得长长的;他攫住我的乳房,使劲转动;他的棒头、棍身,深入我腿间,再滑开去,又插回来;他磨着我内裤里的花园,好热、好快、好够力气……


    哎!我好兴奋!不单因为三天来积压的欲望,更因为,米克是我的妹夫……我俩在做的,是比换偶、上班更为道德所不容的……接近乱伦……这罪恶感带来的快感,攀升得好快!刚才八字须功亏一篑的指插,令我痛失高潮……丫的!现在,高潮……快要回来了……


    “妹夫……再动快些……操姐姐的内裤!用力顶……那里……”


    “嗄嗄……妹夫我就操死你!操死姐姐你……”


    但米克竟比我抢先一步,冲上顶峰:“唔……”


    大腿间一阵湿热,米克射精了!喷发得我两腿都是……


    讨厌!怎么又这样子?人家明明快高潮了!这已经是我在短短时间内,第二次……高潮不遂……


    米克发泄出来,自然没再插我,仰天躺下喘息。只苦了我,距离高潮只差一小步,又一次空欢喜失落……


    “嗄嗄……”米克轻吻我香腮,回味非常:“你的腿真好操!如果当真和你做爱,滋味一定不得了……”


    凝望射精后半软的阴茎,我伥然懊恼,我居然没多后悔,和妹夫拟似做爱;也没觉得有多对不起妹妹,而是只纠结于……无法高潮……


    技师的本份,像已深入心坎,我抽出纸巾,细意地帮米克清洁阳具。他刚才射出好多精液,难怪可以令妹妹连生两胎……


    丈夫不育,想我跟其它男人做爱,那我才有机会怀上孩子……如果,我和米克做……


    不!熙媛,你又乱想甚么!他是你妹夫!当真和他做,就是……乱伦,生出来的,岂不是……孽种?


    米克见我细心的帮他抹净那话儿,满意极了,亲热地搂抱我:“你太对我眼缘,太合我胃口……”


    他突然提议:“你别出来做技师啦!我包养你!我在东莞买间房子给你,每月给你生活费,你不用工作,只需和我做爱,好不好?”


    我对米克,真有如斯巨大的魅力?竟令他想金屋藏娇,包养我,和我……做爱?我不禁绮想起来……如果我答应、如果我瞒着米克,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然后接受他的条件,当她的二奶,和他同居……做爱……


    不,我在乱想甚么,但只是设想一下,我竟身心激荡得发抖了?刚上钟时,我还讨厌他油头粉脸,怪他瞒着妹妹出来玩女人……怎么尝过和他亲热后,我就像……食髓知味……


    “你好好考虑,我们交换电话,保持再联络!”米克着我交换手机号码,我给了他……然后,他说约了人吃饭,便自行离开,留下我一个在房间。


    我默然呆坐,看着满床的几万元人民币……我收了妹夫的钱,让他在我腿间射精……他还想包养我、和我做爱……而我居然有点……动念?我是想男人、想做爱,想到快发疯了吗?


    我微张双腿拿了纸巾,正打算抹去米克射出的精液,有人开门悄悄走进来,是光头的丈夫。


    丈夫紧张地问:“米克呢?”


    我来不及拉好外套,不单裸胸,大腿间的处处精液,也收入丈夫眼底:“他上完钟,走了……”


    丈夫狂热的视线,落在我两腿的精水上:“你有帮他……打飞机?”


    我羞涩点头,知道他喜欢看,也不掩饰,便在他面前,尴尬地抹干清液。


    “老婆……”丈夫像看出我的神态,跟刚知道米克出现时有所不同:“你有和米克亲热吧?你会想和他……做爱吗?”


    “怎、怎会!”我反驳,却心虚得有气无力,我的确好想和男人做爱……


    “我要去前台交单。”抹干双腿,我扣好外套钮扣:“你收好那些钱。”


    我走出房间……如果,丈夫知道米克想包养我、要和我做爱……他似乎会同意?甚至会想……我怀上米克的……孩子?


    ***    ***    ***    ***


    我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前台那几个负责记录的正经女孩,见我外套间大露乳球,虽见怪不怪,仍隐约露出鄙视神色。又一次受辱,我竟又心头乱跳。


    转身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见我酥胸半露,都探头俯身地瞧过来。一双美腿像管不住般,我刻意放慢脚步,给他们好好窥视我……


    同时,我的眼波,反过来瞥扫他们的裤裆,所有人都因为我的峰峦春光,下体兴奋隆起了……


    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成为我第四个客人?谁会来亲我、摸我、和我做爱……


    我悚然心惊……我竟有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念头!都怪八字须、米克的挑逗,令我的高潮两次求之不得!令我无比空虚、无比想要!如果我现在去上钟,和下一个客人调情,我九成会把持不住,甚么都不管,就和他做爱……


    不!我专程从北京来到东莞,答应工作三天,和我做爱的男人,不应该是这些陌生的客人,而是……


    我没回技师房等待下个工作,只跑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处,满怀激动地,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听了:“喂?”


    我嗫嚅开腔:“爷、爷爷……”


    “哦?珊珊,在桑拿上班,玩得开心吗?”我总觉得,老人已心知肚明,我打这个电话有何目的。


    “我、我想现在就放工……你来接我好吗?”我、我该怎么启齿?


    我感肯定爷爷是在诈傻扮懵:“这么早放工?还未到你去做小姐企街的时间啊!”


    “我、我不去了……爷爷,我、我想……”我深吸一口气,我懂的,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


    “你想怎样呀?珊珊?”老人的语气,吃定了我一般,好邪恶、好可恶……但从一开始,他吸引我的,就是这份雄性的强势……


    我闭上眼睛,终于豁出去:“我想你来……和我……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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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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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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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平安夜,失身夜,写了廿一万字,女主角终于……以为上回写妹夫已经够辛苦了,岂知今次老人的重头戏更加累到爆炸……希望大家看得兴奋,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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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拿中心,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水声沙沙。花洒蓬头,喷出暖水,冲洗我的秀发、裸体。我涂抹沐浴露,搓揉胸脯——上面尽是部长、妹夫,先后啜食我乳房时,流下的干涸口水……


    还有耻毛、私处,因为八字须的手指进入,爱液流溢;更不消说,米克在渗满按摩油的内裤外操我,在两条大腿上发射的精液残迹。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但我一边洗净身体,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人,亲热的旖旎时光……


    忆及丑事,性欲又涌起了,我苦苦忍住自慰的冲动。因为我晓得,彻底解脱的时机,已经近在眼前……


    ‘爷爷’一个电话,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我走进女老师的培训房间,对着镜子,吹干头发,细心化妆;再换上老人事前为我准备,当‘企街’妓女时穿的衣裙、饰物……


    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波推的中年女人,一直旁观。等我装扮妥当,她咋舌称赞:“哗,106,妳这模样,准备去勾引男人吗?”


    不错,我淋浴、装扮,正是为了……勾引男人——


    ***    ***    ***    ***


    快将下午六点,但天色还算光亮。我先丈夫一步,走出宾馆后门。把守的警卫员,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双目聚焦,连吞口水——


    我梳卷长发,塑成野性的造型,前端覆额,发尾垂肩;睫毛眼眶,划了一圈堕落的烟熏妆,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一件性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直接外穿;肩带幼细、低胸剪裁,大胆秀出粉颈锁骨、玉臂乳沟。黑色的丝质半截裙,窄身设计,突出臀部曲线;一双黑格网袜,辅以同色高跟鞋,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曼妙。


    爷爷替我挑选的,完全是‘企街’妓女,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暴露衣着。即使站在暗夜横街,亦显得过火,遑论这光天白日,走在大街之上。这身装束,无疑在告诉所有迎面而来的男女路人,我是东莞随处可见,不三不四的女人……


    模样正经的女行人,无一不满面鄙夷;男途人则纷纷注目,再三回头;我半羞半怕,朝着马路边走去,却又暗中享受……被贱视的感觉。


    马路边,如老人在电话所说,这次驶来的,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车。


    我走到车上,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保障私隐。车厢改装过,应有的几十张乘客座椅,全被移除;通道宽阔,空间变大;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璃,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延伸到车尾处,连接成‘凹’字的形状。


    老人从容地坐在车尾‘凹’字沙发的中央,似笑非笑,在等着我。


    我迟疑一瞬,终究迈开脚步,慢慢往车尾走去。背后响起足音,应该是同样放工,已换回便服的光头丈夫,也上车来了。但是,我没有回头瞧他一眼。


    引擎声响起,司机开动公交车。车速不快,我仍可平稳走着,终于步至爷爷面前,坐在他的右侧。


    至少六十岁的老人,M字额头发花白;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穿着圆领衬衣,搭配休闲裤及皮鞋,跟我在‘换偶会’会址初遇他时,差不多的衣着。


    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叫爷爷来,有甚么事?”


    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但他偏要逼我,当面再讲一次?我往斜对面左方的沙发望去,丈夫已坐下来。老人就要我,在他和老公跟前,亲口要求……


    “爷爷,我今晚不想去……坐枱、企街。”我主动牵着老人手掌,低语:“我都听你的,乖乖工作了三天……”


    老人侧头装傻:“所以?”


    “我、我这三天……这几星期……”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结婚以来这八个月……每天都……憋得……很辛苦……”


    老人扬眉,眼神捉狭:“憋得很辛苦?是甚么?”


    我再让内衣胸口,紧贴老人的胳膀:“……性……”


    “性、性……”只差一个‘欲’字,我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怎也说不出口。


    爷爷话音一沉,神情顿变冷酷:“不清楚说出来,谁也帮不了妳。”


    我委屈到眼眶微热:“……做、做……爱……”


    “我、我想……做爱!”提高声量,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人,将脸孔埋在他怀中:“我好想做爱!爷爷!我好想……和你做爱!”


    廉耻与欲求,冲突矛盾,我眼角盈泪,近乎失控地哀求:“请你和我做爱吧!好不好?求求你……和我做爱……好吗?”


    后脑发丝,随即感受到老人的温柔抚摸:“好,终于放胆说出来啦。”


    我含泪抬头,爷爷恢复慈爱:“女人有性需要,就该向男人请求。”


    老人双手环抱我,柔声解释:“爷爷要你来东莞,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欲望。这三天当技师、做小姐,终于令妳认清,自己的性欲有多强烈,身体有多需要男人吧?”


    事实不到我不承认,我怀羞点头:“……嗯。”


    爷爷一亲我额角:“让妳憋这三日,就是要妳积累欲火,直到忍受不住,崩溃爆发,亲口承认,主动要求!跨过这一关,妳以后的‘换偶’、以后的性生活,将会无比自由,无比快乐。”


    “来,不单要跟爷爷说,还要跟妳的丈夫说——”老人让我望向几尺之外,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


    小飞,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我那有淫妻癖、绿帽瘾的老公;我那性能力不济、先天不育的配偶;那令我长期欲求不满、使我深陷‘换偶’世界的伴侣……


    我本是洁身自爱的女明星、专一忠贞的贤妻,是你姓汪的处心积虑,一步一步,诱使我踏上这条歧路;是你害我逐渐变成这模样,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遂你所愿:“老、老公……”


    我遥望似近还远的丈夫,终归颤声问出:“我想和爷爷……做爱……可以……吗?”


    丈夫听见,身体一震,目无表情,竟不言语……


    你、你不是不肯答应吧?这不是你的最大心愿吗?难得我鼓尽勇气豁出去……


    合上眼睛,握紧拳头,丈夫还是没有回答……


    来到最后关头,你才退缩、反悔?你自己又没能力满足我……你反对的话,那叫我怎么办?


    良久,丈夫再次睁目,眼神像揉合诸般的痛苦、兴奋、矛盾、喜悦……重重吐一口气,他缓缓颌首:“……可、可以。”


    太、太好了!我还怕你拒绝,还好你最终同意!


    我感激地跟丈夫对望一眼,旋即回顾身畔更重要的老人……我可以和爷爷做爱了!


    得到丈夫首肯,这就是他同意的‘换偶’,而不是偷情、出轨;我并非出墙红杏、我没有偷汉,我只是满足丈夫怪异性癖,牺牲自己的贤淑良妻;我未有不守妇道,不用背负罪名,不带半点愧疚……


    我可以光明正大,心无旁骛,在下嫁后,以人妻的身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


    “爷爷……”我依偎老人,毫不顾忌,仰脸求欢:“他、他说……可以……”


    “先给爷爷感受一下,”老人轻轻一抱,让我侧身坐上他的大腿:“妳这三天学了甚么?”


    这坏蛋,总要逼我主动……我坐的方向虽面对丈夫,却不犹豫,左手亲昵搂住老人的左肩坐稳,右手便抚摸他的苍苍白发,开始调情——


    琼鼻轻吸华发,嗅闻耳朵;樱唇浅印,发线后移的M字额、两颊的每一点老人斑;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们却擦出火花……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吧……


    我一面细吻老人眼角的每条皱眉,一面右掌下移,伸入他的衬衣。他肚子不胖,挺结实的。玉手滑上他的侧胁,婆娑胸口,逗玩乳首。我微尖的指甲,不着力地轻拂,没几下子,已令乳头发硬……


    爷爷明显受用:“上次玩坐枱游戏时,妳可不懂这一招啊!”


    我揩亲他的耳珠:“桑拿培训老师教我的……”


    老人回吻我敏感的耳背:“很喜欢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吧?”


    打飞机……我自然地将把爷爷乳头玩硬的右手,改摸上他的皮带:“……喜欢……”


    我低头俯望,双手并用,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褪下外裤、内裤,为老人解除下体的束缚,让那话儿暴露于空气中——


    上次在会址酒店的房间,爷爷曾牵我的手,伸入浴袍,摸他分身……如今,我首度见识他下体的全貌:阴毛白白的;命根子还未全硬,已经有约五寸长;龟头色泽深沉,显然数十年来御女无数;勃起的角度陡峭,棒身的圆周,比我两根手指加起来更粗……


    老人下流地,让阴茎抖了一下:“满不满意?”


    “满、满意……”我毫不反感,轻声响应。想到这下流的小东西,不久就会进入我身体,赐我高潮,我衷心欢喜……


    我好想摸摸它,好想帮爷爷打打飞机……可手边,却没有按摩油。嗯,老师不是有一招——


    口腔动舌分泌,我无视不雅,微张小嘴,缓缓朝右手掌心,滴出一滩唾液,再手向下伸,往爷爷的阳具抹去。暖暖的、黏黏的口水,通过纤纤五指,均匀地涂遍龟头、棒身,滑滑的方便我打手枪……


    指掌间的性器官,顷刻更加充血了,我顽皮地沿用老人刚才的说话:“满不满意?”


    老人流露赞许眼神:“以后再去培训,还有很多性技等着妳学。”


    “嗯,我学……”老师说得对,用口水代替润滑油,男人只会更感兴奋。搓揉棒儿片刻,唾液渐干,我便再对掌心轻吐口水,二次滋润爷爷的分身。小手盈握,徐徐套弄,用心伺候下,肉茎硬成笔直,居然长逾六寸……


    我失声惊叹:“爷爷……你的……好大……”


    爷爷自豪地弯起嘴角,磁性嗓音,道出我久等的福音:“现在就用这好大的家伙,和妳做爱?”


    心头一跳,我自觉面红,却几近立刻……一点下巴。


    老人坏笑,一拍我裙子屁股:“站起来。”


    爷爷依然安坐沙发,却要我站在他前方的车厢通道,再次面向,我在调情中,几乎已忘记其存在的丈夫。


    “汪先生,你过来!”老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变换成刻意刺激丈夫淫妻感受的羞辱语调:“我要和你太太做爱了!”


    光头的丈夫,一身切合桑拿中心杂工的廉价便服,在老人呼喝下,走到我跟前。眼神懦弱、动态畏缩,前所未有地窝囊,跟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完全……不像个男人。


    老人向人妻的夫婿,下达最残忍的命令:“你最享受在其它男人面前,帮妳老婆脱衣服?来!亲手脱掉她的内裤!”


    爷爷走到我背后,却是轻声细语:“掀起裙子,方便妳老公吧。”


    事已至此……我也只想能快些跟爷爷做爱……我让爷爷从后扶住手背,慢慢拉高黑丝裙裾,直至裙下的红黑蕾丝亵裤曝光——


    爷爷进一步凌虐丈夫:“跪下来脱!”


    男儿膝下有黄金,秃子丈夫,却臣服于爷爷脚下,默默用双手褪下我的性感内裤……


    三角裤往下翻开,内侧裤裆处,全是显眼的爱液水迹——调情时,爷爷没多碰我,可我单只帮他打飞机,便发情湿透……


    “看你害得太太多饥渴?”老人冷哼:“她的身体,已经充份准备好和我做爱!”


    我配合抽出鞋尖,让内裤脱掉,丈夫颤手捧住,凝视裤布的爱液发怔……


    爷爷扶我两手,挽裙过腰,向屈膝的丈夫,裸露湿润的下阴:“抬起头!看着我们!说——请你和我老婆做爱!”


    对丈夫而言,这是他自青少年时代,种下绿帽瘾根源起,苦等二十多年,终于来临的神圣一刻吧……他缓缓昂首,眼神软弱,仰视老人和我,一字一顿:“请你……和我……老婆……做爱!”


    老人满意冷笑,挥手打发:“唔!坐回去!瞪大眼睛看着!”


    丈夫像斗败的丧家狗,坐回原处……在这场竞逐雌性的雄性争夺中,单论男子气慨,他输得一败涂地……


    我却没多余心思,去管他的感受——老人坐回沙发上,从后扶我站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一根昂扬热棍,有力地顶住我的臀丘:“汪太太,坐下来……”


    于丈夫眼前、在车上做、还要我采取主动、而且是这种姿势?


    爷爷轻拍我臀肉鼓励:“妳不是一直嚷着说,想和爷爷做爱吗?”


    对,我想做爱、我想和男人做爱、我想和爷爷做爱——


    我背向老人,两条网袜美腿,渐成坐姿,往他的胯间下降。爷爷细心地从后帮我挽高裙子,让我视线无阻,清楚看见彼此暴露的下体。我左手后撑,按上他的左大腿;螓首俯望,认准朝天肉棒的所在;温柔地用右掌将它扶好,对正逐寸靠近的女阴……


    哎!龟头……碰到小阴唇了!好热啊!花径入口里外,早爱液横流,不需前戏,已经可以插入……棍头分开两片小肉瓣,伞状的圆锥肉,慢慢推进……


    呜!肉棒进入我了!它好硬……原来只纳入了三分之一?爷爷的东西当真好长!比丈夫的两寸肉块,长得多了!丫……阴道被分开、被充满……插得好深、好深……


    “唔……”我蹙皱柳眉,仰起下巴,丹唇半启,吐出一声销魂低吟。背向爷爷,我两腿大张坐着,耻毛下的阴户,将六寸多的阳具齐根吞没,直到紧贴阴囊。剎那间,我静止下来,爷爷亦体贴地没动半毫,让我全心感受,一根大家伙充塞体内的满足感。


    对上一次,被一个健康男人进入我,已经是三、四年前,婚前的最后一位男友。在那之后,性生活空窗期长达数载;然后,嫁给丈夫这八、九个月来,我得到的,只是一小截软肉……但现在不同了!一个正常的男人,用健全的肉棒,填满了我!


    老人坐直腰身,关心我:“很久没尝过吧?有没有痛?”


    我羞涩垂头,轻轻摇首。幽径早湿如泽国,一点都不会痛……


    他转作嘲弄:“那适应了吗?会不会……太大啦?”


    我轻拍他大腿发叱……女人从来只有嫌小,那会……嫌太大?


    不过,习惯了丈夫的小玩意,我感觉下体的确慢慢才适应,爷爷这骄人尺寸……


    “未试过这体位?”


    我再次尴尬摇头。


    “那爷爷教妳。”老人双手左右扶住我腰臀指导:“很简单:坐下、起来、坐下、起来……快慢、深浅、轻重,妳自由发挥。”


    他吻我脸庞,给我壮胆:“婚后宝贵的第一次,爷爷先让妳做主动。来,放胆试……”


    我也不满足于这静止状态,便双手按住两旁老人的大腿借力,提起纤腰——体内深处的肉棒,倒退出去,由阴道顶,拖行到阴道口;等到龟头近乎撤出,我再坐下俏臀,让棒头自浅回深,重归花径,直至没根插入……


    哎!这一出、一入,好有感觉!再来一次、两次、三次……我依次渐增速度,加快腰起、臀落的频率,那话儿在里面磨得更快,掠擦肉壁,好棒……


    爷爷在后面循循善诱:“不用每次都整根吃掉。可以先吃前端、三分之一、半条、才到整根……会有不同感受的。”


    我依言尝试,这回先不令阳具深入,只纳进龟头,在洞口反复厮磨……浅尝即止,真的另有滋味;让两边小阴唇黏贴棍头,往返蠕动,活像在吊自己胃口……


    秘境再吃进三分之一阳具,持续摩擦;然后纳入半条,上下套弄;最后再整支吞没,整支吐出……呜……果然随着插入的深浅不同,各有各的乐趣……


    “真聪明,学得好快。”老人继续传授:“除了速度、深度,还可以加点……力度。”


    爷爷准没错的,我听他吩咐,腿腰施力,每一次坐下,都渐增力度,令命根子有力地进出、进出;私处与阴囊轻撞、分开、轻撞、分开……


    真欣慰自己常做瑜伽,练就有力的下盘……过百趟的提腿起身、上百次的沉臀坐下,我都毫不觉累,阴户不断跟阳具持续缠绵,提升快感……


    噢!好爽!爷爷完全没动,任我做主。我的臀肉越动越快,肉棒就磨得更快;自我取悦的同时,老人的性器亦尝到甜头,越胀越硬,浑圆厚实……


    哎!它好热、好长、好粗……外阴间断轻碰肉袋,爷爷曲曲的毛发,在对大阴唇搔痒……呜……做爱、我终于和男人做爱、和爷爷做爱了……


    一根性能力正常的男根,在任我享用……屁股再动快些、坐深些、再用力些……哎……来、来了!八字须、米克没给到我的……高潮……今次真的……有了……


    一阵强烈快感,贯穿全身,黑格丝袜包裹的一对美足,不由自主地夹上,阴道痉挛,紧紧包住肉棒:“丫……”


    我、我……高潮了!婚后近九个月,我终于久违地,被丈夫以外男人的性器,送上首次性爱高潮!


    遍体乏力,我往后一倒,软瘫在老人怀中,小口娇喘:“嗄、嗄……”


    老人轻抚我胸襟,帮忙调顺呼吸:“高潮啦?”


    他明知故问,可这一刻,我乐得承认:“嗯……”


    我们的下体仍连结在一起。我高潮了,他却还硬着,没有半点想发射迹象……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耐力居然这么好……


    他又细心地,替我拭去额角的汗珠:“饿了这么久,只高潮一次,肯定不够吧?”


    一次……当然不够……不过高潮后暂时脱力了,我腰臀再想动,也动不起来……


    这坏人……我晓得他想我说甚么——


    我刚平伏气息,就坦率回应:“爷爷,我没力气了……”


    他用玩弄猎物的语气:“所以呢?”


    我抚摸他全无老态的结实大腿:“你来……动……好吗?”


    心怕他不肯,我撇开尊严,再补一句:“求……你了……”


    “好,”老人像疼小孩般,轻捏我腮帮子:“换爷爷主动插妳。”


    我感恩回头,感激凝睇刚赐我高潮的男人,单手勾他颈后,献上感谢一吻:“啜……”


    爷爷顺势舌吻我……啊……从初遇起,我便迷上和他亲嘴……我喜欢他,喂我吃他的口水:“雪、雪……”


    轮到爷爷和我调情了。他让我躺于怀抱歇息,甚么都不用做,只享受他细腻的前戏——轻抚俏脸、吻遍两腮;知道我耳朵敏感,时舐、时吹;舔湿我颈后的六芒星刺青……好一位经验丰富的性伴侣,十分懂得,如何纾缓女人高潮过后的疲惫……


    老人双手从红黑蕾丝内衣下沿潜入,攀向乳峰。我想更方便他,便自行动手,拨低两边肩带,挺起酥胸,供他把玩……


    “真善解人意!爷爷好好疼疼妳的小可爱。”老人细摸乳肌,微划乳晕,我那两点凹陷乳首,又雀跃地冒起头来……


    丫……他又吻又摸的……我明明高潮没多久,新一轮的欲望又浮现……


    肉缝渗出另一波爱液,浸泡滞留的肉棍,他的主人当然察觉:“又想要啦?”


    我收紧了一下洞壁,一夹他的分身:“你……动嘛!”


    “爷爷顺便教妳新体位。”老人得意一笑,摆布我的姿势——先着我身体上移,躺靠在他的左边身;再教我双足于他大腿两侧外,踩住沙发,令下体‘M’字形大开……


    “好、好丑怪……”我埋怨爷爷。这是甚么无耻姿势?两腿半坐半蹲,胯间接近180度扩张,不单耻毛、阴部毕露;私处更插着从下方竖起的肉棒,男女交合之处,清晰可见……


    老人示意我望向旁边:“汪先生却爱看啊!”


    天!我再次忘记了丈夫在场!我‘M’字开脚的斜对面,几尺外的沙发上,正是老公似心痛、又亢奋的熊熊目光!他直瞪着我和老人在连结的两副性器!


    “别、别看……”我想合腿遮掩,老人伸手扳住我双脚,维持聒不知耻的露阴情状:“妳懂的,妳老公想看我们做爱。就让他全程目睹,我俩怎样合二为一!”


    爷爷连吻脸蛋哄我:“有甚么好丑怪的?妳刚才主动到自己高潮,他早看在眼里啦。”


    没错,我刚才只顾追求高潮,都没想起,丈夫一直看着……


    “闭上眼睛,当他不存在,专心和爷爷做爱。”


    罢了,就当丈夫隐形……我自欺合眼……他要看,尽管看个够……


    垂下眼睫,爷爷右手托住我后脑,彼此侧着脸庞,又一番舌吻。他的左掌,爬上裸乳,又一轮胸袭。同时,他的腰腿,开始在我身下晃动,向上抽插——


    进入我后,老人首次作主动!都勃起这么久,肉棒依然硬到不得了!他小心、柔情地仰插,由浅入深,逐步加快速度和气力,想不到这体位,可以插到那么深!多得他的茎身够长,若是短小的丈夫,绝对办不到……


    这体位还另有妙处——我依躺于爷爷左边身上,玉体横陈,他予取予携,随心所欲地吻过脸耳、颈肩、胸乳……上边接连轻吻,下面持续抽插,全身上下,笼罩快感……


    好敏感……上身下体,全被攻陷——他侧头含啜乳蒂,一只手大肆搓胸,另一只手还在大腿根处游走;他在下面,插我插得好起劲,龟头都擦得阴道更湿了……


    朦胧的漆黑中,他又要我表态:“喜欢这体位不?”


    我略睁眼帘,迎上他使坏的眼珠:“……不、不知道……”


    他假意拉长面孔:“不知道?”


    “那我就不动咯……”他骤然停止所有的吻弄、爱抚,连我私处里的抽插,也说停就停。


    我没了矜持:“别、别停……”


    老人万分可恶:“那妳说说,这体位怎样?”


    “人、人家……喜欢……这姿势!好丑怪……又舒服!你、你……再动嘛!”


    “以后和爷爷做爱,都要这样诚实表达感受。”十多公分长的棍棒,于花径里恢复活塞运动,动得比之前更快、越来越快……我反吻爷爷,拉他的手玩我乳头,没想到他闲着的另一只手,忽然下探至我大开的M字脚间,全没防备的……阴蒂——


    “呜!”我敏感得哼出鼻音,老人初次触及我的阴核!他好老练,耐心地按、疼爱地摸、仔细地旋、反复地压,令樱色的小肉粒,不住发大,如同勃起……


    我从未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被摸女人最敏感的弱点!他的阴茎又插得更快了!整个下阴,被外内夹攻,他抚慰阴蒂的手指,节奏跟肉棒的出入同步,两者的攻击都又快又准……我感觉……又想高潮……


    突然,一直平稳行驶的公交车,车轮像辗过路上的甚么,整个车尾连同沙发,重重地一起、一落——这意外的一抛,一下子令爷爷的分身,使劲向上,狠狠贯穿我——


    “哎……”又、又高潮了!我松开爷爷的嘴巴,叫得比第一次高潮时更大声……


    剧烈运动、二度高潮,我头发湿透,胸怀起伏,又一次软倒在爷爷身上。半小时内,让我两获高潮,对没用的丈夫,绝对是天方夜谈……


    “刚刚车身那一抛,正是‘车震’不可预猜的乐趣。”两度征服我,老人语气万分自豪:“又高潮了?”


    但相信更令他自豪的,是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他的雄性特征,始终充血,仍未发射……


    “妳爽了两次,换爷爷来爽。”今次,老人没给我多休息:“再学个新的体位。”


    嗯,你令人家这么爽,我不会自私的,你想怎样,我都配合你……


    老人的阳具仍停留于阴道,巧妙地一面令我俩下阴不分开,一面四脚着地,步离沙发。他在我背后站定,左手令我双脚伸直,右手一推玉背,令我上半身向前倾,弯向对面沙发的丈夫。


    “汪先生,你大方奉献娇妻,我也还你一个特等席!”


    爷爷手把手地,使我两臂伸直,各撑上丈夫两侧的沙发。我如在做掌上压的动态,脸向前望,头上就是坐着的老公。


    “在最近距离下,欣赏我和你老婆做爱吧!”


    经老人摆布,我就像一把人肉曲尺。蕾丝内衣半甩的上半身,横伸向丈夫;穿着黑格长袜的下半身直立,被站在后面的爷爷,以下阴抵住屁股,那话儿顶入幽径。


    为了方便做爱,爷爷将黑丝短裙,掀翻到我腰背上,整个素股全被他看光。臀后失守,面前又跟丈夫近在咫尺,我这丑态真羞煞人……


    “汪太太,我们继续——”老人欺侮地轻拍我屁股一下,按住两边细腰,双脚开始钟摆,肉棍九浅一深地,从后闯关。


    这姿势,有点辛苦……翘起的桃臀,陆续承受老人分身的冲击,下半身全靠蹬着高跟鞋的纤幼美腿支撑,相当吃力。我上半身要撑稳双手,才不会被老人插得一头撞上丈夫……


    可是,苦中有乐,如斯掰腿兀臀,让肉茎从后进入,角度比前两个体位,插得更深。但小穴里痛快,四肢就软掉大半,全靠腰间有爷爷牢牢扶住,我才不致失足跪地……


    爷爷又猿臂前舒,伸到我弯趴的胴体下方,一手一个,反手托住两个乳房,十只手指,着迹地推拿、搓摸。我的乳间,就在丈夫眼下,爷爷这摆明是……要狎玩我给他看……


    “汪太太,是不是很有快感?”


    “嗯……”


    “想不想更舒服?”


    我俯脸对着车厢地板,不敢去望丈夫,然而,已不怕他听见:“想……”


    “汪先生,看!你的女人多喜欢和我做爱!”老人得意极了,腰背再加把劲,每一记突刺,都齐根没入,两腿、阴毛、肉袋,一股脑儿撞击我的臀瓣。皮肉有韵律地碰击,响起一下又一下,不堪入耳的声音:“啪、啪、啪……”


    每啪一声,就是一下突刺,刺得好深,活像一次深于一次;他双爪捏得我屁股好紧,下阴撞得娇嫩的臀肤微微作痛……可我喜欢他撞过来,私处好受用……


    公交车像在绕道,一时转向、一时拐弯,爷爷和我的站姿不时摇摆,教抽插的方式、幽径的感受分秒不同……这次‘车震’,我的身体肯定忘不了……


    下肢有老人扶持,勉强仍站得住;但双手一酸,我终于撑不稳,向前仆去……


    丈夫及时挽住我两边藕臂,使我不致跌倒,继续性爱……我不觉仰望向他,四目交投……


    老公不单同意我和其它男人做爱、不单在看着我和其它男人做爱,更扶好协助我……和其它男人做爱……


    爷爷在后面,发现我们夫妻在对望,又把握刺激丈夫的良机:“告诉妳老公,妳在干甚么!告诉他妳的感受!”


    芳心紊乱……我知道老公喜欢听……我也忍不住想讲:“老公……我在和……爷爷……做爱……”


    丈夫默默听着,我不知道他的心情……我只知道,被爷爷插着,看着老公的脸孔,讲着大逆不道的说话,遍体毛孔都激动得扩张开来:“我刚刚……高潮了……两次……”


    “妳老公就是个变态!”爷爷拉我右手,覆盖丈夫裤裆:“看老婆和别人做爱,看到硬了!”


    掌心的触感,丈夫确是勃起了,但大小、硬度,完败于老人……


    女阴内,老人刻意让棒头,有力地斜顶洞壁:“是爷爷硬?还是你老公硬?”


    我将小手,从满足不了妻子的裆部移开:“爷爷你……硬……”


    爷爷炫耀雄风般提速,命根子加快,六下浅、一下深:“其它呢?”


    我撇开丈夫的眼光,在说现实,也在抱怨:“爷爷比他……长、比他……粗、比他……坚挺!”


    老人上身前倾向我腰背,面孔凑近我左腮:“那妳更想跟谁……做爱?”


    小穴明确的充实感……答案无庸置疑:“跟你、更想跟你……做爱!”


    老人轻转我脸庞回望,他弯身上前来的面孔,强势吸引:“那别再管这窝囊废!专心跟我做爱!”


    对,我此刻跟老公无话可说……这分钟最重要的,是正和我做爱的爷爷!我情深地湿吻爷爷,没再瞥……那窝囊废半眼……


    人妻对丈夫不屑一顾,老人大获全胜,阳具振奋得更坚硬挺直,撑得我紧窄的膣肉,微微作痛……女性感官让我意会,他漫长的持久力,似乎走到尽头……


    果然,他松开嘴巴,鼻息急促,在我耳畔询问:“爷爷要射了……妳安全吗?”


    他、他想射在我……里面?之前难得丈夫批准做爱,我急不及待地纳入爷爷的肉棒,完全没想过要用避孕套……还有,我的安全期……


    纵使已交合在一起,亦叫人羞于启齿:“我那个……乱了……”


    “不安全?”爷爷体谅地吻我面颊:“那射在外面……”


    他随即恢复直立,两手牢握我蛮腰,臀腿使劲,前后摆动,肉棒发力,三浅一深,狠狠地挺刺阴道,撞击素股:“啪!啪!啪!”


    阴茎硬,腰力好,不需任何花样,只是单纯地进、出、进、出,快速磨擦阴道,已教男女双方,同时性感飙升……


    “啪!啪!啪!”老人没再多言,只专注进攻,以最剧烈的活塞动作,侵略胯间翘臀承欢的女体。龟头快进快退,全面享受我温热、湿滑、柔软、紧窄的肉壁……


    肉茎尽情利用小穴,三百六十度接受性刺激,耐力惊人的爷爷,快要把自己送上巅峰:“嗄、嗄……”


    呜……没想过他一直留前斗后,尚有这么厉害的后劲!我的肉缝饱受狂攻,又一次涨满愉悦……喔!第三次、第三次的高潮……近了……


    崩溃边缘,阴道嫩肉,自发越收越紧,两次赐我高潮的老人,性器切身地体察到胯下人妇的升天前兆:“又要去了?和爷爷一起去吧!”


    “好、一起去……一起……高潮……”


    老人豁尽浑身力气,最后冲刺——


    我、我率先……去了!贝齿咬不住牙关,红唇忘形呻吟:“哎、丫!丫……”


    老人同时将阳具拔出我体外,一声低哼,我股肉连热了几遍,被喷射了数滩温暖浓稠的黏液……爷爷他终于射精了……全射在我臀部上,份量好多……


    三度高潮,加上这站姿,性爱一完,我累得几乎歪倒……可才渲泄出来的老人,充满绅士风度,参扶我回到车尾沙发,一同坐下喘息。


    “嗄、嗄……”三次性爱、三次高潮……久罕逢甘露,我感觉好幸福……太完美了……


    美中不足……我垂眼细看身畔老人,那仍半硬的阳具,尚流出点滴精液……如果,可以让他在我体内,一同高潮,被他在我……体内……发射……


    我好想服侍爷爷,先不管自己屁股坐着的精液,掀起黑丝裙襬,为他逐一印干阳具上的精水、爱液……


    我倚傍老人,玉手恋恋不舍地,婆娑安抚那逐渐缩小的宝贝……


    老人轻托起我小巧的下巴:“还想再多做几次吧?”


    双腮滚烫,我嘤咛一声:“……嗯……”


    “先歇着。”爷爷让我枕着他的肩头,伸手扫合我的眼帘:“等车到了爷爷的家……”


    “晚上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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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抵达老人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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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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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本想再写长一些才更新的,但见有些朋友催稿甚急,就先贴一半吧。为了尊重(?)女主角,所以想在她诞下宝宝前,把本文写完。换言之,要在四/五月前写好……根本绝对来不及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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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交车缓缓行驶。车尾沙发上,我沾满老人精液的素股,与黑裙内侧的布料,湿答答地黏贴。我向来注重整洁,但当下没有半点反感。精液的主人,赐予我三趟快慰高潮,才首度往我臀上喷射,这可是他应得的……发泄。


    刚刚我蹬直长腿,兀起翘臀,接受老人的宣泄,他的精液好温暖,射得又多又浓……此刻回想,竟教我绮念翩翩——如果容许他,于我阴道发射,男女双方,同时高潮,那就是一次最完美的性爱……


    丈夫早已明示,他因病不育,半年内必会性无能。因此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爱,从而怀上他人的孩子……现在,他果真同意我和爷爷做爱。那么,更进一步的……体内发射,他应该亦没有异议。一切只看……我的意愿。


    以往婚前,月经完结翌日,铁定安全,保守的我,在前男友百般央求下,方偶尔允许他,有几次无套内射……被精液溅上花径,那种舒服,确是难忘。丈夫难勃起、射得少,我可有好几年没感受到,男人在我体内高潮的滋味……


    可是,舒服归舒服,不用安全套,会有怀孕的风险……而我的生理周期,近来混乱到脱离常规——女人的情绪,影响经期的早迟,而打从‘换偶’此事开始,这两三个月来,我身心紊乱,月事不再准确……


    所以,刚才爷爷问安不安全,我只能答他乱了……月经失调,我没法计算安全期、危险期……若我贪一时舒服,让爷爷内射,一旦怀孕,那怎么办?


    我虽已豁出去,和丈夫外的男人做爱,但要我怀上他人的孩子?这可事关一条小生命,绝对轻忽不得……


    我倚傍老人左肩休息,小手恋恋不舍,婆娑安抚,那发射过后,逐渐缩小的宝贝。男人的身体真奇妙,小小的海绵体,充血后可以变得又长又粗又硬,为女人带来无限愉悦……


    老人见我对那话儿爱不释手,轻托起我下巴,浅笑:“还想跟爷爷,再多做几次吧?”


    “嗯。”羞不自胜,我仍嘤咛一声表态。虽然接连高潮了三次,但婚后九个月鱼水不欢,此刻难得解禁,我怎会不想再多做几次?


    端淑人妻,坦承欲望,爷爷眉宇自豪:“等车到了爷爷的家,晚上还长着。”


    我上车时,才刚黄昏,还有整整一个长夜……我心儿又跳了。


    爷爷让我侧枕可靠的肩膀,伸手盖上我眼帘:“先歇着。”


    高潮三遍,我着实累了,便亲昵地傍着老人,闭目稍息;另一方面,亦因为不想有机会瞥见丈夫——我和爷爷做爱,虽得老公首肯,但期间的主动、大胆、配合……真不晓得,他会怎么看待我?


    更遑论,我在老人诱导下,喊出的那些伤人话语——‘老公……我在和……爷爷……做爱……’‘我刚刚……高潮了……两次……’‘爷爷你……硬……’‘爷爷比他……长、比他……粗、比他……坚挺!’‘跟爷爷你、更想跟你……做爱!’


    一念及此,我更不敢面对现实,枕着老人装睡。他伸手搂住我,身体暖暖的,好有安全感。


    车厢一片寂静,直至爷爷打破沉默:“汪先生,你看嫂夫人睡得多香。”


    “嗯。”丈夫应了一声,他俩都像怕吵醒我,声音放轻。


    刻意刺激丈夫的‘换偶’时间过去,老人对丈夫恢复有礼:“刚才,没有令你太难受吧?”


    “没有,你做的……都是我……想要的。”丈夫语气迟疑,却没有流露不悦:“我一直满足不了熙媛,一直想有其它男人……代我……满足她。”


    老人说得由衷:“你太太是位贤妻,值得被满足。看来,你不会怪她?”


    丈夫语调肯定:“绝对……不会。”


    老人搂着我的左手,悄悄地在香肩上一拍:“有你这句话,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我懂了,爷爷一早看出我在装睡。他深明人妇刚出轨的不安心情,便刻意套出丈夫的真心说话,好教我宽心……


    我装作改变睡姿,仰头凑近老人耳畔,用丈夫听不见的声音:“谢谢。”


    老人闻言,轻搂得我更紧作回应。我俩共享这个丈夫不知情的小秘密,令我感觉跟爷爷心意相通,好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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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交车停驶,似已抵达爷爷的家。我装作自然睡醒,但车窗均不透明,看不见外界景物。


    爷爷像牵女朋友般,拖着我的手下车。丈夫跟我们后面,我依然不好意思瞧他。


    户外,天色已经入夜。公交车停泊在半山,一所豪华别墅的车库旁边。司机没下车,附近一带没有其它房子。我这位明星人妻到来,没有外人察觉。


    爷爷领我们走入车库:“车库里有楼梯,直通房子。”


    宽敞的车库里,停泊着大大小小,十多辆不同型号的汽车。有哈雷摩托车、只有两个座位的敞蓬车、家庭七人车,到我讲不出名字的古董车……


    但我没走上几步路,踩着的高跟鞋,差点失足……幸好爷爷比后面的丈夫反应更快,及时扶稳我。


    爷爷半关心,别嘲弄:“脚太累啦?”


    我含羞横了他一眼……都怪他刚才要我摆那三个体位,双腿都……做到酸了。


    老人扶我,走近一辆漂亮的红色跑车,这个我倒晓得,太著名了,是法拉利。


    爷爷让我坐在流线形的车头盖上:“先坐一下。”


    他左手轻揽纤腰,让我坐稳,低语:“不然扭伤脚,就学不了新体位啦。”


    “贫嘴。”我轻打他手臂。丈夫就站在附近,我却自然不过地,跟爷爷打情骂俏。女人被占有过了,便禁不住跟那个男人更亲近……


    老人的右手,蓦地覆盖我性感蕾丝背心的深红罩杯:“真匹配,跟车子一样,热情的红色。”


    白发老者,皱纹旁边的眼睛,又布满情欲:“香车、美人,男人梦想。”


    “进房子前,”他的左手,轻勒我腰肢:“先热热身?”


    喔,他想和我……在这车库里,在这辆法拉利上……做?


    我未置可否,第一个念头,就是瞥向他的休闲裤裤裆——他大约十分钟前才发射过,这么快便可以……回气?


    老人看出我的疑问,直接拉我右手,按上裤裆,感受答案——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气,又勃起了!而且,大小硬度,比之前毫不逊色!


    他左手在后面扫背,右手在前方揉胸,坏笑:“单是看见妳的脸,爷爷就硬了!再加上这腰身、这胸部……”


    情色的赞美,印证女性魅力,芳心窃喜,我轻点下巴,默许老人把车库,作阳台——


    我坐在跑车车头,站于车前的爷爷,开始吻我脸庞……明知丈夫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没瞧过去,当他不存在,略减尴尬与羞涩。


    既然,丈夫之前在车上都说了,绝对不会怪我和爷爷做爱……那我就再做一次……不,是先做一次——爷爷说过,晚上,还长着……


    虽已勃起,爷爷并不急色,轻吻脸蛋,伸手轻抚,我拢起的发型下,显露的耳朵。我向来介意,双耳有点招风:“是不是长得……不好看?”


    老人摇头:“那有不好看?妳全身上下,瞧在爷爷眼里,都是美的。”


    女人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尤其在……亲热的时候。心中一甜,我将耳朵侧向他的嘴巴:“那吻我……两边都要。”


    爷爷欣然应允,嘴巴轻揩我如洁白贝壳的耳朵。他张唇,浅含耳壳;伸舌,轻舐耳背;动牙,微啃耳垂……我耳朵极是敏感,又痒、又爽……


    他转攻另一边耳朵,呼呼吹气,送风骚扰耳洞;一根大舌,闯入耳道,湿湿热热,又舔、又钻……


    呜……不知为何,他在车上也吻过我耳朵,但现在耳间的快意,强上了好几倍?


    我敏感得令耳垂下的饰物,都摆来摆去,老人在耳边呢喃:“很有感觉?妳的死板老公,从没试过和你在公交车上做、在车库的跑车上做吧?陌生感、新鲜感,都会转换成……快感。”


    前男友们和丈夫,从来都只规矩地,和我在室内睡床亲热。而新奇的‘车震’、这不熟悉的车库,都教我精神略为绷紧,官能集中,放大快感……


    两只耳朵被吻到发烫……不,烫的是面庞、全身。老人的挑逗才刚开始,我已迅速燃起欲火……


    “爷爷以后,多带妳去不同的地方做爱。”他舐得我两耳全湿:“去晚上的公园打野战、在电影院里上下其手、到男性公厕,关起门来……各有各的——刺激。”


    绘声绘影的描述,我听见已觉亢奋:“好,带我去……”


    吻够耳朵,老人改去品尝丹唇。他以嘴巴引导我张开檀口,伸出舌头,予他轻舔脷尖,舐弄脷底。他也双手没闲着,把蕾丝背心往上卷成圈状,搁在我颈下,使C罩杯美乳毕露。


    他的舌尖,环绕我的舌面、舌背转圈舐舔;双唇连环吸啜我的舌头,一直从舌尖,贪婪地吞没到舌根。他双手同时采摘两点凹陷乳首,食中二指,锲而不舍,令它俩敏感凸起;再坚持搓揉,将一对红梅,拉拔到又胀、又长……


    “雪啜、雪啜……”我活像宠物小狗,向主人乖乖伸出丁香小舌,任由啜食;胸前两颗樱桃,被四只指头轻扯到充血膨胀,足有一节尾指大小。垂眼俯望,我一并向前凸出的舌头、乳蒂,均被爷爷一口两手,肆意亵玩;粉红的舌尖、乳尖,形成三点突出的淫靡三角……


    舌头被爷爷吃得好舒服,我好想胸脯亦享受同样快感,便收回小舌,收腹挺胸,将微向上翘的竹笋形玉乳,送到爷爷嘴边。他的眼神,心领神会,立时便吻起我的乳房来……嘻,彼此不用言语,即能意会,我俩做爱,开始有点默契呢……


    老人时左时右,交错吃着两个又白又滑的乳肉馒头;嘴唇吮啜、脷尖划圆、门牙轻咬,变换花样,细味两粒可口的红豆。每寸乳肌俱被舐到湿漉漉的,惬意得我不断弓起上身,顶出乳房前端,主动递入他嘴里……


    爷爷一心二用,一面口衔香乳,一面两手下挽,扶我坐着的双脚,踩上车头盖掰开;他再利落地掀翻我的短裙至腰间,尽露下体长腿——


    内裤之前被丈夫脱了,经老人摆弄,我又作出羞耻的M字开脚,裸阴姿势。而且,跟刚才于车上背靠他身体不同,今次是正面相对,阴部春光,尽收他的眼底。


    “像上次在会址那样,”他吻我粉颈,柔声劝诱:“自慰给爷爷看。”


    上次我自慰的观众,是丈夫,爷爷只坐在我身后,未能一窥全豹。现在,他要补偿自己了……


    我轻扭他亲着的颈项,婉拒:“不要……好羞人。”


    他揶揄:“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吗?越羞人,妳越觉兴奋。”


    那次首度面对丈夫自慰,确是非常刺激;如果再在爷爷面前来一次,肯定也一样亢奋……


    犹豫之间,爷爷的嘴巴又勾出我的舌头;右手继续轻扯挺凸的乳尖;左手却首度主攻我耻毛下,憩睡的阴蒂。他在车上已摸透了一遍,此刻更显轻车熟路,一下子便推高保护的包皮,将那柔弱的小肉粒,拈在指头,轻揉慢捻。


    呜……老人的姆、食两指,如有魔法,阴核转眼间就被搓得大大的……刚才我凸出的舌尖、乳尖,形成靡惑的三角;如今则是舌头、乳头、阴蒂齐往前伸,由上至下,连成菱形般的桃色四点……


    爷爷的撩拨,慢慢使得我不怕羞耻,好想安慰自己。他一如以往地看透了我,牵引我双手加入,一手摸胸、一手抚阴:“跟爷爷一起来——”


    我俩唇片交迭,长吻起来;两个乳房,他一个、我一个,推拿握捏;小小的阴蒂,竟足够我们瓜分,各用两只指头,左右合力把玩……有老人参与的自慰,比单只我独力动手,刺激太多……


    感觉阴核由细小的米粒,膨胀成一颗浑圆豆子,敏感不已;下面的肉缝,更不堪挑逗,流出潺潺溪水,湿润桃源入口。还未被老人直接触及阴户,我已……非常想要……


    老人并不焦急,转头望向被冷落良久的丈夫:“汪先生,妳太太真是位尤物啊!”


    我目光偷瞥,老人又神情残忍地,嘲弄站在几尺外的丈夫:“女明星的脸蛋,就不消说了!”


    他一边讲,一边搓,令我双乳形状大变:“这美乳嘛,滑不溜手,又好摸、又好吃!”


    他再沉掌向下,拂拭我的阴毛:“毛发适量,跟上面的秀发,一般柔美。”


    他的一根食指,沿着大阴唇轮廓移动:“下面嘛,也长得粉嫩漂亮。”


    老人拉着我的食指,跟他一同伸入下阴:“这里面,更加是‘名器’!”


    他带动彼此的两根手指,寻幽探秘:“紧窄、湿润、吸啜力强!”


    “刚才我三次插入,都被汪太太夹得好爽啊!”他的‘赞美’令人闻之皱眉,我的下体,真的令他如斯快乐吗?我不觉用纤细的食指,感受起自己的膣道——嗯,我性事不多,阴道真的好紧致,会夹得男人好舒服吧?爱液亦分泌充足,内壁又湿又滑,绝对方便男人行事……


    从未试过,除了一己的小手,尚有另一根男人手指,同时在花径进出……爷爷居然比我更懂得自己的身体,他的指尖、指腹所碰之处,无不叫我大感受用。一男一女,两只手指,在帮我自慰,太淫秽了……不过,手指很快已经不够过瘾——


    我腾出双手,匆匆把老人的外裤、内裤,褪至膝盖处,摸上他早已充份回气的斜立肉棒:“给我……”


    老人得意一笑,正要挺腰,忽然像想起甚么,打住动作:“等一下——”


    他望向车库出口的楼梯:“爷爷上楼,拿套子下来。”


    我又害羞、又不解:“在车上,都没用套……”


    他一指阴茎解释:“刚才射过了,妳不是危险吗?可能不安全呀。”


    对,阳具上、尿道里面,残存精液,若进入我身体里,或会引致意外……


    老人想抽起裤头:“等爷爷几分钟。”


    我的双手,却想也不想,就挽住他的腰际:“别去……”


    爷爷有点诧异,复又奚落:“连几分钟都等不了啦?”


    我之前可以苦苦憋上九个月,但久经压抑的欲念,经过公交车上三次痛快的性爱,彻底地变得一放难收。别说等上好几分钟,我巴不得老人在这一秒内,就把性器插进来……


    “叫我别去拿套子?”见我情难自禁,老人泛起玩弄猎物的兴致:“那妳想怎样?”


    我想怎样?月事乱了,我都不晓得,自己正值安全日,还是危险期……


    看我举棋不定,爷爷刻意火上加油,两手并用,上旋阴蒂、下插阴道:“快给爷爷一个答案呀?”


    我可能安全,也可能危险……可恶,他欺负人家!阴核、里面,被他骚扰得更想要了……


    我搂抱老人双肩,只敢在他耳边,蚁语一般:“进、进来……”


    他知我羞怯,也低语交流:“不怕危险了吗?”


    “不、不怕……”就算是危险期,亦未必一定会出事的……


    爷爷站在车头前的双脚一挺腰,我感觉龟头碰上大阴唇:“不用套子,还有其它原因吧?”


    我羞得放下眼睫:“舒、舒服……”


    肉棒前端,有意无意地,掠过小阴唇:“舒服?”


    我坐在车头盖上的阴部,忍不住自己迎上,让小阴唇紧贴棒头:“不用套……才舒服!”


    尝过彼此性器官肌肤相亲的好滋味后,谁还会想被一层胶膜妨碍,隔靴搔痒?


    “那以后,都要跟爷爷‘打真军’!”老人一亲我额头,再不吊我胃口,腰身一挺,阴茎挤开两瓣唇肉,爽快地进入我——


    爱液满溢,幽径毫无阻力,阳具第四次齐根没入。骤然被填满了,我紧抱爷爷,打个冷颤……被喂饱的感觉,好满足……


    老人未有立时抽插,先脱下西装外套,迭放于我身后的跑车车头上,再扶我慢慢躺下:“妳累了,躺着做。”


    后脑靠上迭起来的外套,权充枕头,我衣裙不整,裸胸露阴,躺在车头盖上。放眼望去,两腿之间,正跟站在地上的老人下体相连。爷爷真细心,这正常的体位,比之前那三种,轻松得多。


    爷爷两手分开我平放的双脚,抓住大腿外侧借力,阴茎开始慢条斯理地进出。比起他第三次狠插我时的急风暴雨,这放慢节奏的徐徐出入,让私处缓缓适应,渐渐累积快感。


    他动得好慢、好温柔,甚至可说是细腻。阴道感觉到那话儿,逐分逐寸地移动,摩擦肉壁的每一毫米,产生的每一丝快感。


    男阴与女阴,反复接近、分开;六十岁老者的下体,阴毛全白;三十出头少妇的耻毛,乌黑油亮;随着男根的一进一退,花白毛丛,跟黝黑花园,间断碰撞。爷爷发白的毛发,实在地提醒我跟他的年纪差距;但他更胜年轻人的性能力,却又足以使我无视他的岁数……


    我俩的体毛磨擦得沙沙作响,老人的腰脚逐渐加速。命根子进出变快,带动爱液,掀起了滋嗤、滋嗤的水声。哎,多难为情的声音……他动得越快,便刺激得阴道分泌更多,然后水声又更响……丈夫可没有法子,令我这般湿透……


    想到丈夫,我遥瞥向他。他站在几尺开外,瞪大眼睛看着老人插我。我不单当着他面前,自慰给爷爷看;还甘冒风险,容许爷爷带有精液的性器进入我……在老公的目击下,我身心的反应,倍感强烈——


    这已经是第四次,在丈夫眼下,和爷爷做爱……耻感未减,刺激却是激增——我让丈夫知道,我不想老人戴套、我想做爱更舒服……不过,不要紧吧?他不是说,绝对不会怪我吗?


    老人察觉我的视线,弯下腰来,双手捧我脸孔,面色一沉:“在车上,我跟妳说过甚么?”


    他似是生气,臀部用力推送,肉棒每一下都深入阴道:“不记得了吗?”


    一连几下使劲的力插,逼得我朗声覆述:“别再管那窝囊废……专心跟你做爱……”


    老人横我一眼,下半身毫不留情,发泄般挺进:“那妳还偷看那窝囊废干吗?”


    “丫……不看了、我不再看他了!”一记记的重插,叫我求饶起来:“我专心……跟你做爱!”


    爷爷满意地放慢阴茎,婆娑我头发脸蛋抚慰:“以后都只跟爷爷做爱,不跟那窝囊废做,好不?”


    经过刚才的猛攻,现在换上缓慢的斜顶、纵插,又一次降服我的身心:“不跟他做……以后只跟你……做!”


    “乖,爷爷继续疼妳。”他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搜掠;下肢恢复速度,快进快出。口角淌出口水,阴唇流洒爱液;我上下两张嘴巴,都被他肆意入侵。


    掌心摸着流线形的车头,我蓦地涌起虚荣感——即使是女明星,应该也没多少个试过,在价值几百万元的法利拉跑车上做爱吧?可惜不能自拍张照片,再发上微博,不然必定羡慕死不少女生……


    内衣卷至颈下,短裙掀到腰间,我裸着玉背雪臀,躺在金属车盖上,肌肤冻得冰冰的;可腿中央承受火热肉棍的贯刺,又教人下体发烫。滚烫蔓延全身,波及体内,我不觉曲起双脚,感觉又快要……去了……


    男上女下的简单体位,自然难不了爷爷,他上身前倾向我,立地的下身卖力耕耘,飞快的活塞动作,好像已持续超过十分钟。我仰视他冒汗胀红的面庞,显然跟我一样,已近高峰……


    “嗄、嗄……”他弯腰吻我耳朵,作出溃败前的宣告:“爷爷快到了……我射在外面……”


    “别停!别出去……”我急忙双手圈住老人肩膀挽留:“再、再做一会!人家也快……到了……”


    他罕有地一脸苦乐难分的神情,似在苦苦支撑:“再做下去……爷爷会忍不住……”


    但感觉只要再多做几十秒、再被多插几十下……我便可以去了……我今天的……第四次高潮……


    一双网袜美腿,不由自主,盘上雄性的腰间:“再多做一分钟……再多插我几下!”


    身处临界点,老人也欲罢不能,越插越快:“再多插……就会……射在妳里面……”


    他会射在……我里面?万一,今日是危险期……不,不一定会危险的……就算是危险日,体内发射,也不一定会……受精……顶多,明早再去买……事后避孕丸……


    我仰起上身,星眸湿润,凝望爷爷,冲口而出:“射、射吧……”


    假设今天当真危险、假设明天吃了事后避孕丸也无效……反正,老公早说过——


    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爱,做到……怀孕——


    我紧抱老人肩背,双脚本能地在他腰臀后交叉:“射在……我里面!”


    爷爷听见,先惊、后喜,双眼放光:“好!爷爷射在妳里面——”


    “嗄、嗄、嗄……”男体再没顾虑,放胆全力抽插;女体亦敞开身心,准备迎接生命种子:“哎、丫、呀~~”


    老人最后一下突进,令我俩下阴紧贴,六寸多长的男根,前所未有地深入女阴:“射给妳——”


    本就粗壮的龟头,剎那间再作膨涨,积蓄已久的雄性精华,终于大肆喷出:“爷爷……全部射给妳!”


    一道滚烫、黏稠的液体,快疾地射入蜜穴深处;男躯后续抖震,肉棒再狠狠地喷出第二、三、四波的精液,尽情洒落在三次高潮后,极度敏感的雌性肉壁——


    热暖的精液,注满阴道,彷佛融化女人最娇嫩的黏膜,我只迟老人几秒,也达致高潮:“丫、丫、哎~~”


    四度高潮,我忘形地咬上爷爷的颈项,不单双臂抓紧他的肩背,两腿更交叉死锁他的臀腰,令他尽量深入我体内;爷爷也紧抱我双肩,下阴连环力顶,直至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脱力趴在我半裸的身上。


    “嗄、嗄……”激烈性爱,同告高潮,我俩都大口喘气。我抬起疲惫的双手,轻抚搁在我脸庞边,老人后脑的浓密银发。


    爷爷昂起头来,微笑伸手,替我拭去发鬓的汗珠。四目交投,此刻无声胜有声,我自然而然地,抬起下领,又一次跟他湿吻:“啜……”


    高潮余韵后的深吻,更加醉人,我忘乎所以,陶醉地闭上眼睛。良久,感觉爷爷松开嘴巴,向一旁说道:“汪先生,你应该也看够了吧?接下来,就给妳太太留点私隐如何?今晚,她就在我这里留宿。你现在坐就我司机的车,回酒店去。明天,我再送汪太太走。”


    犹豫片刻,丈夫窝囊的声音回答:“……好。”


    接着,是公交车开、关门,启动引擎,驶走的声音。


    我知道丈夫走了,这才睁开眼睛,迎上身上爷爷的视线:“你怎么……叫他走?”


    爷爷轻摸我腮帮子:“他不在,妳才能真正放松吧。”


    我感激地羞望老人,同时感到,他的分身正滑出我体外。


    老人扶我坐起来,帮我整理好衣裙蔽体。我也为他穿好裤子……他那话儿还半硬着,感觉……大有余力。


    他拖住我,走向通往房子的楼梯:“来,上楼去。”


    我回望那辆法拉利,火红色的车头盖上,亮晶晶的,是我的……爱液……


    黑色迷你裙下,我两腿之间,倒流出来的凉凉精液,正沿着腿根下滑……


    夜,还长着……今晚,我还会让爷爷……


    再射……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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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的东莞之旅告终……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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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女主角的最后底线都撤除了,接下来就是准爸爸们连番上场竞逐啦……因为八字须出奇地有些拥趸,〈东莞篇〉要顺延到下篇才完结。然后就是邢俊、阿猪的回归……下次更新,可能要到马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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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温柔地单手拖我,走向车库出口的楼梯,一边打手机:“上菜吧,然后你可以下班。”


    他微笑解释:“我的厨子。晚饭时间,妳也饿了吧。”


    走完通往上一层房子的阶梯,老人领我步入别墅内部。这一层是客厅、饭厅的混合体,面积宽阔,装潢颇有品味。


    餐桌上,早放着五菜一汤,厨子果然不见踪影,我不用担心私隐外泄。爷爷招呼我坐下,一同进餐。他不时体贴地替我添菜添汤,表现自然亲切。一连做了四次爱,体力消耗,我真有点肚饿,便稍微各吃一些。但总感觉无甚胃口,为刚才在法拉利上的性爱,耿耿于怀──


    在丈夫眼前,我盲目追求性快感,不单怂恿爷爷不用安全套,最终,还允许他在我体内射精!假若,我当真因此怀孕……


    老人看出我心事重重,放下碗筷:“过沙发那边坐,聊聊天。”


    移师至客厅的沙发,爷爷斟出两杯药酒:“来,补补身。”


    酒香带有各种药材气味,他先干了,我亦大口喝掉,身体暖和起来,较好受了一点。


    他非常君子,连我的手都没碰:“后悔跟爷爷做爱了吗?”


    我含羞摇头。四次高潮,那么舒服,没有女人会后悔的……


    “那是后悔让爷爷……射在里面?”明明是很不堪的话题,他偏能说得毫不猥琐,光明正大。


    我羞于启齿:“有、有一点……”


    老人随即拉开沙发前茶几的抽屉,拿出一排事后避孕丸:“那要不赶快吃一颗?”


    初遇时,他提过已经丧偶,身边有着不少女人。这别墅,定是他平常用来宠幸女子的爱巢,所以,才会连事后避孕丸,也准备好……


    我接过那排药丸,却没有立刻撕开包装:“我、我不知道……”


    爷爷的眼神、语调,都像个长者般慈祥:“有甚么心事,都可以跟爷爷说啊。别憋在心里,讲出来,会舒服得多。”


    我本以为一吃完饭,老人又会马上要做爱。没想到,他竟细心得,愿意听我讲心事。于是,我将婚后半年的鱼水不欢、丈夫的淫妻怪癖始末、近三个月来开始的‘换偶’情况,尽情倾诉。当然更包括最重要的──丈夫不育,性能力即将在半年内永久衰退,因此他想我,跟其它男人做爱,怀孕生子……


    爷爷耐心听完,目光怜惜,感慨叹气:“当真难为了妳。最困扰妳的,是两大问题吧——”


    “第一,妳今后的性生活。”老人握着我的手:“但这问题已解决了。汪先生既同意,而妳也踏出跟我做爱的第一步,以后幸福满足的性生活,绝对不成问题。”


    “第二,就是怀孕生子的事情。我同意你老公的说法,收养孩子,对能生育的妳来说,太不公平。妳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产子,那才是妳的亲生骨肉嘛。”爷爷一针见血地分析:“关键是,妳能否接受?”


    “我只晓得……”我为难地,盯着那排避孕丸:“我好想要孩子。”


    “爷爷刚才射了……”老人苦笑:“妳嫌我太老了吧?妳怕宝宝生出来不健康?”


    想到他六十多岁的年纪,却能在一个多小时内,四度赐我高潮,我冲口而出:“你……健康得很。”


    老人单手搂我香肩,笑了:“听见妳这么说,爷爷真高兴。”


    “那就考虑一下,让爷爷当妳娃娃的爸爸?”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子相架:“记得我跟妳说过,我家族生出一堆双胞胎吗?”


    他连擦屏幕,让我细看不同年纪、性别的双胞胎家人:“看,我是双胞胎;我生了三对孪生子女;然后,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


    我当然记得。当日在‘换偶会’会址初逢,老人向我提起这事情时,我曾胡思乱想,如果我跟他做爱,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没想到,如今我当真跟他做爱、还被内射了……


    “所以,跟爷爷做爱,一旦怀孕,更省事呢。”他像半开玩笑,半认真:“一炮双响,生对龙凤胎,就不用辛苦两次咯。”


    “我可不止想生两个……”我太喜欢小孩子了,自然地附和他的说话,但话刚出口,才慌忙尴尬地打住。


    他却顺势向我描绘美好未来:“那爷爷可以帮妳多生几胎呀!我们先生一对龙凤胎,再添一对兄弟、一对姐妹,好不?”


    几个有男、有女的小宝宝?这的确是,我最想要的!我当真有点……心动……


    但心里有件紧要事情,我非先问清楚不可:“我去上班的桑拿、夜总会,还有那个做‘企街’的女生,其实都是你的……生意?”


    “是。”爷爷坦率承认:“我知道妳想问甚么。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这回事了。她们都是自愿干这行的,我也没有特别剥削她们。”


    “妳问起这些,是想确认,爷爷不是个坏人吧?”他又一次看透我:“妳不想孩子的爸爸,是个坏人,对不?”


    我不觉……点了头。如果他当真是靠剥削欢场女子挣钱的人,我绝对没法接受……


    老人一脸认真:“那妳觉得,爷爷是好人,还是坏人?”


    晓得他没有在淫业中,榨压那些风尘女子,对我来说,已足够了:“你对我……很好。”


    他的指尖,碰上我手里的药丸:“那妳还想吃这个吗?”


    我瞧着那排事后避孕丸——爷爷在我体内发射,还不满一小时,现在服药,多半能阻止意外发生……


    但我终于缓缓垂腕、松手,让那排避孕丸,掉在地上——


    老人托起我的下巴,令我正视他:“不吃?决定给爷爷机会,当妳小宝宝的爸爸?”


    感觉面红耳热,我却带点坚定地……颌首:“嗯……”


    爷爷轻摸我的脸蛋安抚:“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怀孕嘛,也不是妳想有,就会有的。顺其自然吧。”


    “就只先为了,让自己快乐而做爱。”他轻吻我额头,我自然地投入他怀里……对,就这样吧,先做爱,运气好,有了孩子,再想以后……


    立下愿意尝试怀上老人骨肉的决心,我骤觉全身火热,又想……要了……


    老人呵着酒气,在我耳边揭密:“我们喝的两杯药酒,浸满壮阳药材。男人喝了,浑身是劲;女人饮了,会更加……动情。”


    这冤家!上次是大麻、现在又是药酒,催情鬼主意多多!真注定,我命中会栽在他手上……


    但臀部、胯间,都黏满他两次发射的干涸精液,脏死了:“让我先洗个澡……”


    “不用洗啦。”爷爷轻咬我耳珠,坏透地宣告:“很快又会再弄脏的!今晚爷爷会不断弄脏妳的身体!弄脏很多、很多次!”


    喜闻如斯充满雄性气慨的发言,我身子都期待得软了:“那你快带人家……”


    我仰起粉脸,无视羞涩,大胆向老人求欢:“进睡房嘛——”


    ************


    位于第二层的睡房,天花板灯光淡黄,其中两面墙壁都是镜子,只放着一张极宽敞、实用的双人大床。


    我俩急不及待,四只手忙着为对方宽衣。这是我首次触及爷爷的裸体,他应该有健身的习惯,体格挺好,胸腹隐泛线条,腰腿更是结实。他也把我剥清光,只刻意保留长近腿根的黑格网袜,与及两只高跟腿。我懂的,男人就爱黑丝、高跟鞋这调调……


    灯光鹅黄,教人放松。我在前、爷爷在后,一同跪在床上,直着裸身,缱绻缠绵。他双手从后环抱,于我的香肩、藕臂、玉乳、蜂腰,上下其手。我右手搭上老人的项颈,回头跟他舌吻;左手绕到背后,把玩他奇硬无比的肉棒。前戏才刚开始,我俩已打得火热……


    他双手托起C杯乳峰,指缝反复开合,夹弄桃色小豆:“妳老公不在,放松得多吧?”


    “嗯……”我刻意挺胸收腹,让上身呈现更美好的曲线,供他亵玩。放眼向床边镜墙望去,我满脸媚态,裸躯柔若无骨,当真比之前有丈夫旁观的四次性爱,放开更多。


    腰下臀肉,感受到龟头逗玩式的一记记碰撞,我娇声申诉:“为何你这么喜欢在我……后面?”


    除了于车库里是正常的男上女下,公交车上的三次,他都偏爱在背后插我……


    爷爷的两只大手,随即握捏我两瓣臀丘,像个占卜师,在来回搓摸水晶球:“谁叫妳的屁股,又白又滑又翘?摸起来舒服,插起来更是享受!妳怎保养的?”


    “做瑜伽,还有提臀运动,收紧肌肉……”我被他称赞得满心欢喜,以屁股回礼,用柔滑的臀肤,连揩他的龟头讨好:“真有这么舒服吗?”


    “有啊……”老人的棒尖,被我的股肉磨蹭得更热、更硬了。他调整下体的角度,阴茎平放,往前抽插,擦过臀缝、肛门、会阴,刺激前面的阴户下沿。没几下子,我的爱液又湿到外面来了……


    “妳老公真没福气!”他不单用棍儿在下面挑逗外阴,还垂手掀开包皮,采摘阴核:“没能耐享用这么可口的肉体!”


    棒身掠过肛门、会阴,痒痒的;阴蒂也被他搓成大大的一颗:“别提起他……扫兴!”


    “爷爷倒喜欢一边玩人家的老婆,一边说那个老公的坏话!”他再补上另一只手,食指弯入阴道,进进出出:“妳也说那窝囊废的坏话来听听!”


    食指灵活地摩擦花径,诱惑我开口:“我老公,他……”


    老人轻啃我耳背:“不是老公,是窝囊废!”


    我鹦鹉学舌:“那个窝囊废,好短……”


    “甚么好短?”


    “阴、阴茎……”


    “还有呢?”


    “那窝囊废又短、又小!硬不起来,射不出精……满足不了我!他性无能、他没用……不是男人!”老公,对不起,但我说的,全是事实……


    老人存心卖弄,有力的阳具,从后顶上我花园入口:“那爷爷呢?”


    我忍不住伸手下去,掌心旋磨龟头:“爷爷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


    他满意地凑前来吻我:“说得好!”


    “雪啜、雪啜……”我们又吻在一起……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好喜欢他诱导我说老公……那窝囊废的坏话,让我一吐乌气。


    老人啜食樱唇,轻搓阴蒂,指头撩阴,性器磨臀,集中刺激下阴的性戏,叫我万分空虚:“你……进来嘛!”


    他令我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开:“妳很喜欢跟爷爷做爱哦?”


    “喜欢……”


    “那爷爷就跟妳做爱吧!”他同样跪着的下体一挺,便轻易从后进入了湿透的我。呜……六寸长的火热子孙根,又填满我了!


    他左手横搂我腰肢,右手爱抚乳房,在我背后徐徐发力,慢慢抽插:“来再学一个新体位!”


    又一个我没尝试过的姿势──男女双双跪直,他可以腾出一双手,在前方游遍我的胸腰;下体在后面,轻插我的臀阴;原来从后插入,也可以插得这样深……


    “适应了?”他轻推我裸背前侧,将我双手往后拉,扣住我两腕发力:“那来更刺激的——”


    “喔!”我顿时爽得喊出声来。老人拉直我双臂使劲,腰腿发力,每一下进攻,都充满力气。姿势改变,我屁股阴部,变得最为受力,不断承接后方男根的有力突刺。


    镜映里,我两手被爷爷向后扯住,上半身弓成性感的弧形;下半身的颠簸,通过蛇腰上传,使得胸脯上下抛动,翻起白里透红的乳浪。好妖艳的容姿,哪里还有半点女明星的端庄呢……


    捉狭的发问,在背后响起:“这体位怎样?”


    螓首顺着弯起的裸躯仰高,我不知所云:“嗯……好……”


    他恶作剧地,加倍力插膣道:“好在哪里?”


    之前历经四次高潮,阴道内壁敏感得肿肿的,我爱液都流遍腿根:“不、不晓得……就是……好嘛!”


    老人越插越快,感觉他不是支持不住,而是想先射一次:“很想怀孕吗?”


    轮廓峥嵘的龟头,快进快出,磨得私处好舒服,快感飙升:“想……”


    他挽我的手腕,扣得好紧:“爷爷再射在妳里面,好不?”


    性亢奋充斥脑门,教人不假思索:“……好!”


    他就要欺负我到底:“说:爷爷,令我怀孕!”


    “爷、爷爷……呜……”我受不住地一边呻吟,一边无耻覆述:“哎……令、令我……怀孕!”


    无视妇道的不道德请求,彻底解放雄性持续的忍耐,爷爷低吟一声,第二次在我体内发射:“呀──”


    老人拉直我双臂,如扯马缰;下阴连撞阴户,那话儿剧烈抖震,奋力往蜜穴注入几大滩温热精液──


    男人浓稠的生命种子,全面喷洒,灼烫女体最娇弱的黏膜,我条件反射一般,又再崩溃:“呜、哎~~”


    爷爷松开我双手,我上半身立时往前仆倒,趴在床上,娇喘连连;下半身却仍跟他的下体接合,臀部和他裆部紧紧相贴。是药酒的效用?他虽然射了第二趟,但在我秘境内的性器,没有缩小太多,依然精神地半硬着……


    他弯下腰来,唇片在我耳后骚扰:“又高潮啦?今天的第几次?”


    公交车上三次、车库里一次,加上刚刚这一次:“第五次……”


    丈夫九个月都给不了我的,爷爷两个小时里就赐予我五次……我感激回头,奉上答谢热吻:“啜……”


    “还想要吧?”老人释放我的唇舌,坏笑:“今次妳来……动。”


    我趴在床上,回眸看去,翘起的臀阴,仍跟跪着的爷爷连接,他那东西,还在我体内勃起:“这样子……怎……动?”


    “双手撑起来……”他教我伸掌按床,升起胸腹,兀着腰臀,膝腿两分:“狗仔式,试过没有?”


    未嫁人前,我在台湾娘家有养过狗,曾见过狗只交配的场面……哎,现在镜子里我的侧影,当真无异于配种时的……母狗……


    老人两手按在我柳腰两侧,教我如何活动:“手脚发力,屁股前后、前后,吞吐爷爷的宝贝……”


    羞死人了!狗仔式已够不雅,还要女儿家摇着屁股,主动向后纳入肉棒?搞得我很饥渴、很淫荡似的……


    我停下腰臀,不肯配合,回望老人抱怨:“我不要……这样子……好丑、好难看!”


    “做爱嘛,没有丑不丑、难不难看的。”见我不服,他竟立刻将阴茎抽出我体外:“只有——爽不爽,舒不舒服。”


    阴道骤然一空,我失声挽留:“别走……”


    爷爷轻拍我屁股:“想要?自己放回去。”


    又欺负人家!可我始终舍不得被棒儿充塞的滋味,还是无奈地将臀部向后送去。他却讨厌地轻摆阴茎,左闪右避,令我的阴唇无法对准……


    我白了老人一眼,唯有空出右手,往后递去,不知耻地摸上肉棍,轻拉它的前端,送入膣内……真、真好!男根回来了,阴道又饱满了……


    爷爷轻拍我臀丘鼓励:“动动看。”


    我也闲不住了,便依言手撑膝抵,腰臀一往一返,让五分硬的阳物,缓缓进退,出入幽径。我深怕棒儿会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吞没半根、吐出半条,小心地刺激彼此性器。


    噢……死板的丈夫,也不懂这体位,我好有新鲜感……快慢、深浅、轻重都随我心意,好惬意哦!阴道里满是爱液和爷爷刚发射的精液,润滑十足,那话儿被浸得好舒服吧?瞬间已恢复到七成硬了……


    老人没动腰腿,只跪着挺出分身,供我自由摸索、发挥:“看,汪太太妳就是做爱的天才!又掌握新的体位啦!”


    甚么鬼做爱天才,难听死了……我想回嘴,却还是省下力气,专注晃腰动臀,让阴户不断向后,套弄阴茎。我努力取悦,小家伙又回过气来,再次十成粗硬,撑得阴道胀胀的……


    六寸长的硬肉,叫人禁不住想整根享用,我加快后挪臀部的频率,每一次纳入阳具,都吃进阴沟深处,直到撞上老人的裆部,响起微微的‘啪啪’之声……


    “不嫌丑、不怕难看啦?”忙着干活的臀丘后方,传来爷爷的嘲弄:“狗仔式,很不错吧?”


    “嗯……”我垂下脸蛋,全身力气,都用在股间的活塞运动……呜……狗仔式,的确……好爽!


    “看妳这狗屁股,动得多勤快?”一记巴掌,轻拍臀瓣:“就这么喜欢当条小母狗?”


    主动向后,反攻男人的狗仔式,我的确活脱像只……母狗……


    “嗄、嗄……”持续激烈活动,我遍体香汗淋漓,手脚腰臀,都累得快动不了:“爷爷,换你……来动嘛……”


    “小母狗累啦?”老人亦静极思动,双掌抓住我腰间:“想爷爷全力操妳的狗屁股?”


    “操、操我……”浑身燥热,无比渴求,我吐出毕生第一个‘操’字,更遂他心意,自贬畜生:“操我的……狗屁股!操……小母狗!”


    老人满意冷笑,扶稳蛇腰,这次没作慢慢来的前奏,一开始就是急风暴雨的猛力抽插!歇息良久,他像完全恢复体力,跪着的腰腿快速钟摆,硬梆梆的肉棒,由龟头直插至没根,每一下突进,都又重、又深……


    “哗!哎……”好、好厉害!他都六十多岁人了,又射过两遍,依然这么勇猛!男人作主动就是不同,他的下体不断频密撞击我的臀肉,接连掀起的皮肉声,可比我做主动时,密集响亮得多:“啪!啪!啪啪~~啪啪~~”


    “小母狗,看妳现在多漂亮?”我闻声朝镜墙瞧去,双掌撑着的上身,玉乳遭后方传来的波动,震得一晃一晃的;裸背曲起,穿着网袜、高跟鞋的美腿跪着,翘起桃臀,恭迎后面跪下的男人,以一根火辣长棍,如风出入花园抽动……


    虽被他操得舒服,但我性子要强爱面,忍不住反击:“我是母狗……那你也是……狗公……”


    “对呀!爷爷是狗公,在跟小母狗交配!”他不以为意,反唇相稽:“我们正是一对狗男女!”


    气死人了……这赖皮家伙……不过,我俩从姿势,到所作所为……的确是对……狗男女……


    爷爷操我操得好使劲,我撑直太久的双手累透了,乏力往床上软倒。他便从床头取来又软又大的枕头,垫在我小腹下,令我两股朝天凸起,继续承受抽插。他也配合我改变体位,变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男上女下,以后背位操我……


    厚长的枕头,垫高我肚腹中间,往下,阳具能够猛操阴道;向上,两手可以绕到乳间胸袭。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压,有点辛苦,更多的,却是此起后落的快感……


    脑后响起爷爷粗重的鼻息,按之前两次经验,我知道他又将发射了:“这姿势怎样?”


    “好、好棒……!”我由衷表达感受,想用放荡的浪语,令他三度释放:“我喜欢……你压住我、这样子在后面……操我!我喜欢你……征服我!我老公、那窝囊废……办不到!”


    人妻朗声宣告,彻底臣服胯下,爷爷如火药被引燃,从后斜操阴道的阴茎,快得不能再快:“那怀上爷爷的种吧!为爷十月怀胎!生两个不是窝囊废的男子汉!”


    像有一条烧热圆铁,力贯下体,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缩,四面夹紧雄性器官,想榨出它里面的生命之源:“我要……爷爷的种!为爷爷……怀胎!”


    老人双手上抓,跟我十指紧扣,我们像两个‘Y’字上下重迭,他的下阴豁尽气力,压得深陷我屁股;肉棍突入到女阴尽处,龟头膨胀,一泻如注──


    十五公分长的雄性性器,感觉直抵子宫颈,对准子宫口,三度宣泄……发射的时间更长,喷出的精液,份量比之前两次更多……


    哎……六度高潮!三次内射!


    这是我倦极睡倒前,心里最后泛起的满足点算……


    ************


    高潮过后,我不觉瞬间睡去。长期抑压的性欲,终得解放,我身心如同挣脱枷锁,彻底放松,怡然入眠。


    悠长的一觉醒来,瞥向墙上时钟,已是翌日中午。我睡得好甜、好沉,全多得爷爷,昨晚多番满足我。


    我被爷爷拥在怀中,肉帛紧贴。蓦地想起一句话:一夜夫妻百夜恩……昨晚,我和他,可当真做了……一夜夫妻。


    我的动静令老人也醒了,他自然微笑:“早啊。”


    “早……”我顿感尴尬,其实每次激情过后,我都不晓得该怎样面对,丈夫以外的这些‘换偶’对象。


    想到他在我体内射了三次,我不禁摸住肚皮:“你觉得……会怀上吗?”


    “早晚必定会怀上的。”他柔声哄我,复又使坏:“一次不中,就跟爷爷多做几次,一直做到怀上为止!”


    “坏蛋。”我一搥他的裸胸,却感到尴尬被驱去不少。这个老头,总有办法,令我放开心胸……失身给他,我也愿了……


    他轻抚我头发:“做了爷爷的女人,开心吗?”


    “嗯……”我的确,成了他的人了……


    “但妳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从来没问过我啊。”他的眼神故弄玄虚:“比起妳昨晚问我,有没欺压那些欢场女子,来得更重要的问题呀。”


    我毫无头绪:“甚么问题?”


    他重重叹气:“妳一直只叫我爷爷,连我姓甚么,都没问起过。”


    我两腮红了。我每次见老人,都只满脑欲念,连如今委身予他,都从没想过,他姓甚名谁……


    他不正不经,自我介绍:“爷爷呀,跟妳前男友一样,姓周。妳可以不叫我爷爷,也叫我‘仔仔’。”


    我失笑:“哪有这么老的……‘仔仔’!而且,他做爱,都没有你厉害……”


    噢,又失言了……他笑看着害羞的我:“那以后,还是叫爷爷吧。”


    他又问我:“妳还会在东莞留几天?”


    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日程:“最迟明早要回北京,我有个广告代言工作……”


    换言之,要跟爷爷暂别了,我骤觉万二分不舍:“甚么时候,能再见你?”


    “爷爷在这边也有事忙,有一阵子没空去北京啦。”他摸我俏脸安慰:“我们保持联络,以后大家有空再约吧。”


    唉,邢俊、阿猪、爷爷也好,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活,始终不是我的丈夫,不会长期伴在我身边……


    “怕爷爷不在,没人满足妳?”老人大方提议:“不是还有那两个邢俊、阿猪吗?我不在的时候,妳可以找他们呀。”


    “你……不介意?”我有点出奇,以为他占有过我,就会想独占我。


    他一脸长者的通情达理:“妳有需要,爷爷那会介意?我没空时,妳尽情去‘换偶’吧!妳高兴,爷爷就高兴。难得妳老公允许,妳大可放胆尽尝不同的男人,全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没多少女人,能在婚后遇上这等美事!”


    我禁不住怦然心动。的确,现在我的性需要难得解禁,一旦爷爷缺席,我可不甘愿重回‘守生寡’的生活……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那邢俊、阿猪也可以吧?单只想想,我都几乎湿了……


    老人也手摸我小腹:“还有,妳不是想尽快有孩子吗?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受孕机会更高!不过,爷爷会跟其它男人比赛!看妳最先诞下的,会否是我的娃娃。”


    我羞赧极了,面红低头:“甚么比赛!当人家母猪么?”


    他扳起我脸孔:“妳是母猪,也是爷爷的小母狗。”


    “嗯……”小母狗,又一次情不自禁,主动吻向狗公……


    “以后有空,多来东莞玩玩。”他的目光又变得带点危险:“妳想寻找刺激时,随时可以去桑拿上班、到夜总会坐枱、去做‘企街’。还有很多嫖客,等着妳服侍呢。”


    回忆过去三天,我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做夜场小姐陪客上房……我身体都微微发抖……爷爷太懂我了,除了‘换偶’,也许以后我的性生活,更少不了,从事……淫业,这种……另类刺激……


    “唔……”我轻声应允,保留了日后重临这‘性都’,再做欢场女子的……权利……


    爷爷拥我,坐起身来:“那是以后的事情啦,但妳既然要走,现在去桑拿辞工吧。”


    “辞工?”


    “妳昨晚不是怕我榨取员工的辛苦钱吗?”他拿起手机,在发讯息:“妳上了几个客人的钟吧?妳回去辞工,公司会算工资给妳。”


    撇除第一天的培训、考试,我只上班两天,分别上了力哥、恋足狂、还有妹夫米克三个客人,才那一点钱,我本可不在乎的……


    但老人又别有所指地,添了几句:“那个獐头鼠目的八字须部长,好像很锺意妳啊!妳以后还打算回来工作的话,就跟他好好交代,给他一点……临别纪念。”


    忆及过去三天,被八字须假借考试之名,轻薄三次……我莫名地答应爷爷,回去桑拿辞工——


    ************


    爷爷亲自驾车,载我回桑拿中心。他是幕后老板,不便现身,便没送我上楼。


    我走入技师房,迎面就碰见理着平头的八字须。


    我嗫嚅着,想提出辞职:“部长,我……”


    “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啊!”他假公济私,却掩饰不了,一脸好色。


    明明只要说出辞工两字,就可以摆脱这窘境,可我却蓦地想起,昨天跟他亲嘴、央他吃我乳房、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辞了工,他就没借口‘考’我了……我离开东莞,不知何时方会重临这‘性都’,再当桑拿技师,任人狎玩……


    心脏怦怦跳……回北京前,我居然好渴望,再一次感受那种种卑贱、屈辱……


    一咬下唇,我咽下了辞工二字,向八字须投以屈服眼神:“嗯,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贼笑,又得意又露骨:“好!记着换上新的工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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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的‘波推’与‘冰火’……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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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赶了两天,好累。连载满一周年了,对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殊不容易啊。〈东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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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六种体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身心最满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可是,当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请辞时,竟开不了口——


    因为那个理着平头、獐头鼠目、蓄着八字须的猥琐部长,抢先提出:“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


    甚么考试,不过是他假公济私,调戏新来女技师的借口。我应聘当日,就被他“考”过“打飞机”,被胸袭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于饥渴,更主动跟他舌吻,央他亲我乳房、指插我下体……


    这桑拿是“半套”场,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还有“波推”、“冰火”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强推却,可此刻,终于逃不掉了?


    其实只需说出“辞工”两字,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但我竟蓦地想起,昨日跟八字须湿吻、求他亲我胸脯、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一走了之,他便没借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后,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性都”东莞,再做桑拿技师,任男人狎玩……


    心头乱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阔太生活前,我居然万分渴望,最后一次承受那诸般卑贱、侮辱——


    一咬下唇,我没说辞职,反向八字须屈服:“好,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换新工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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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拿技师每十天半月都会更换一款工衣,好维持客人对“制服诱惑”的新鲜感。但我只来了三天,这么快便替换工衣,明显又是幕后老板的爷爷,在为我……度身订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戏服校裙后,今次则是配合我家乡的,台湾高中校服——


    雪白的短袖恤衫、蓝色的半截校裙、白袜白鞋,长发扎成马尾,我活脱像个青春的台湾女子高中学生。清纯的女学生,最能勾起男性欲望,我又一次身穿校服,准备诱惑男人——


    我走进按摩房,八字须已换上短袖衫裤,大刺刺地坐于矮床:“部长,不……老板你好。”


    “这就是台湾女生的校服?”他的平头凑近我校服右边衣襟,盯着上面绣着的“熙媛”二字:“绣着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


    可恶的老人,竟给我绣上本名……


    部长两只贼眼,瞧着我打转:“106,妳今天不及昨日热情啊!”


    昨日我饥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满足我;可当放工后,和爷爷做爱,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复昨天的渴求。


    毕竟在黄色场所工作,他轻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过,才变冷淡啦?”


    我肯定红了脸:“那、那有……”


    他一拍床单:“快!先考”波推“!”


    “……是。”我松了白鞋,踩着短白袜,坐上床铺:“老板,我帮你……脱衣服。”


    我替八字须脱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围。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开,裸裎33C罩杯嫩乳:“你趴下来……”


    他假作正经:“跟打飞机不同,做”半套“时,要清楚把服务的每个步骤,告诉客人!”


    “请你趴下来,我帮你……”我说出正经人家,不会晓得的色情术语:“……”波推“。”


    “不是一来就波推,循序渐进,先调情!”部长趴着枕头床单,裸背向天。我双掌双膝撑住身体,悬伏在他背上,听命凑出小嘴,从后厮磨他的侧脸、耳朵,轻轻吹气,伸舌挑逗……


    一丝悸动,传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贱的桑拿技师了!委屈地服侍,这个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觉好矛盾:屈辱、刺激、厌恶、甘愿,百感交集……


    接连吻遍八字须的双耳、两颊、后颈,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双玉乳,对准他的裸背,正准备靠上去,却被他叫停:“错啦!”


    “三天前才培训过,这么快就忘记?”他伏在枕头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老师怎教妳的?波推,不能干推!要怎样?”


    这才想起,我遗漏了一个环节:“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强润滑……”


    我连忙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还是用爽身粉?”


    他说得好难听:“一会还要吃妳奶子,就别搞得太油腻了,爽身粉吧!”


    “……是。”我倒转塑料罐,均匀地将洁白的爽身粉,从肩到腰,洒遍他的背脊。然后,俯低胸脯,首度将岭上两点红梅,轻印男体——


    即使洒了爽身粉,部长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却用洁净的乳蒂,触碰他黏黏的背肤,按日前老师的指示,揩擦讨好。樱色的乳首,沾满白末,在泥黄的肩背,微微移动……


    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悦男人……如果没来东莞,我哪会学懂这样?好主动、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


    “哈!106,才开始没多久,乳头就自己变硬啦?”他竟一下子便察觉,我的凹乳头,在摩擦下,变成凸起:“客人最喜欢,妳这种反应明显的技师啊!”


    我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开始“换偶”、来东莞“工作”后,性感官的反应,更益发强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项的触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子又泛起……快感……


    “别只用乳头,要用上整个胸部!”


    “嗯……”我轻应一声,上身俯沉,让一对美乳,彻底贴上部长的背肉。C杯乳房下压,略显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够份量:“唔……马马虎虎啦!以后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揸波、多做”波推“,胸围变更大才称职!”


    单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袭、帮他们“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马。我禁不住模彷老师的示范,以乳尖作圆心,让乳球一边划圆,一边上下左右,来回转动,翻覆按摩八字须的肩胛、背腰。


    翘起的乳头、柔嫩的乳肌、暖和的体温,配合爽身粉润滑,女体贴身的事奉,肯定令这猥琐男感觉挺爽,连废话都变少了,全心趴着享受。我莫名地有点成功感,不觉更加卖力,乳房下压,让乳肤的更多面积,跟他背肤相贴。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询问客人的感受:“老板,舒服吗?”


    “还好……推屁股吧!”


    “波推”男人的屁股?从前的我,即使作梦,都不懂梦见这种离谱的场面……可如今,我却要亲手、亲身实行——


    我动手帮八字须脱掉短裤,他仰天的臀肉,颇为结实。他比丈夫、邢俊、阿猪、爷爷都来得瘦削,若果跟这种身形的屁股腰身……做爱,会是甚么……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给老人,我怎会跟一个东莞“邪骨”部长好上?他那配啊!我只会为了获得另类刺激,才纡尊降贵,给他一点……便宜——


    在部长黄黄黑黑的臀部洒满爽身粉,我破天荒将向来珍如拱璧的两乳,往男人的屁股送去:“老板,106现在帮你推……屁股。”


    从事淫业的色男的屁股!他用来坐肮脏厕所板的屁股!我却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无垢雪乳,无偿奉上……乳蒂甫触及他的臀肉,我顿时像触电一般,又呕心,又……亢奋……


    爷爷说得对,我习惯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为下贱,个中反差,于我有着异常的魔力——


    曾经的台湾女子学生,着魔一般,用敞开的白恤衫间,两团白里透红的乳肉,尽心尽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洁的玉乳,漠视卫生,游遍皮肤斑驳难看的臀丘。乳首乳晕,掠过股沟、扫入臀缝,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两点两圆,扩张得更大更硬……


    莫说几位前男友、有合体之欢的老人,就连老公,都没接受过我如斯放下尊严的伺候。我用心保养,涂抹昂贵护肤品的胸怀,不断零距离地,婆娑爱抚这个难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点反感,剩下的,全是……兴奋……


    滑乳连连搔臀,八字须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动,最终稍为抬起——原来我的“波推”火速见功,他前面的阴茎已完全勃起,斜顶在床垫上,撑高屁股……


    首试“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点得意,加快进度。娇躯向下,乳浪滑过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脚毛扫得发痒。严守老师的训示,我一路认真“波推”到八字须的脚跟,直到娇弱的乳蒂,刮上厚茧死皮,微微作痛,方才打住……


    忙碌近十分钟,才“波推”完部长的背后。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来,小口喘气。但技师不能偷懒,我紧接用白毛巾,帮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身粉,然后再抹干净自己乳间:“转过来,推正面……”


    八字须改作仰躺,贼笑:“”波推“不简单吧?是体力活啊!”


    的确,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师,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钟,方挣到二、三百块钱,我当女明星时赚的钱,当真太舒服了……


    理顺呼吸,我又分开手脚,俯撑在八字须身体上方,准备“波推”他的正面。他仰望我,明知故问:“下一项服务?”


    “洗……洗面奶。”感觉面都红了,我双掌各按在他两肩旁边,上身下沉,轻轻款摆乳房,在他的额脸上,往返挪动,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闭上鼠眼,像个大爷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头都振奋得浮起面油,令乳肤尽数沾上,变得油油的……


    哎……胸部好空虚,又好想……被男人……亲了……


    八字须适时睁眼,抬望我峰顶两颗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干净没有?”


    “抹干净了……”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动喂他入嘴里,请他……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这桑拿里,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夫米克、然后昨天、今天,都是这个讨厌的八字须……


    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亲得好下流;锐利犬齿,浅刮乳首;门牙开合,轻啃乳晕。呜……就是这样,粗野一点……我……喜欢……


    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没有用强到底,牙齿略嚼了几口,便改用软舌,连渗口水轻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刚……好痛快……


    管不住自己,我喂完右乳,再请他吃左乳,两颗樱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结实。我昂起头来,闭目感受胸前快慰,撑着上身的双手,惬意得快没了力气……


    “喂,又跟昨天一样,变成我服侍妳啦!”他吃够了似的吐出乳首,轻拍我脸庞,着我睁开眼睛:“继续”波推“呀!”


    “嗯……”半身酸软,我索性趴下来,伏上他的裸体,半是休息,半作“波推”,用沾满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贴身缠绵。一对凸起来的凹乳头,摸索到部长两乳的位置,一边对一边,一点对一点,针对性地轻轻碰撞……


    我两颗红豆,蜻蜓点水地勾引,八字须一对黑色的乳头,未几已站了起来。我再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让男女乳头,贴胸旋转,令彼此四点乳蒂,更热更硬……


    部长满意地摸我脸蛋:“要告诉客人,这一招叫甚么名堂。”


    我羞涩地道出老师所说的名字:“这招叫……”心心相印“。”


    过去交往的对象,尽是俊男帅哥,可我当下却跟一个东莞平头男……“心心相印”……


    他得寸进尺:“嘴巴不要闲着,一边帮客人波推,一边亲嘴!”


    两胸互磨,情欲教人唇干舌燥,我如他所愿,俯吻八字须下单薄的唇片:“啜……”


    昨日我抽他的烟,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没抽烟,无法故技重施。呜……他的口气,果然很难闻。只是,吻着、吻着,没多久……就适应了……


    不整齐的牙齿、有舌苔的舌头……不过,他总算吻得不坏。我昨晚都跟爷爷亲过好多次嘴了,为何今日又这么想跟男人湿吻?都怪这邪恶的“性都”、都怪这卖淫的桑拿、都怪这不道德的气氛……


    没关系了……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后一次做技师,我就好好扮演卖身女、好好豁出去服务客人——


    我松开部长的嘴巴,上身下移,两乳盘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脸正好面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头。他早兴奋得遍体冒汗,两乳舐起来,味道咸咸的……


    胸襟被我唇舌绕着两乳打转;肚子也被我两乳绕着打转,八字须双手爱抚我纤细的手臂,罕有地赞扬:“106,妳表现挺好呀。”


    “谢谢老板。”心头一喜,我身体再向下挪,终于来到“波推”的重点——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纵使昨晚已跟老人做爱六次,是“波推”、舌吻让我动情了吗?单是低头瞥见胸下勃起的阳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饿成饥,嫁给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个月,如今害我只是见到肉棒,都满心欢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对待它——


    我让乳蒂轻碰龟头,小东西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虽然应聘当天帮它打过飞机,但我从未试过用胸部接触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鲜感。乳房外侧扫过茎身,好硬、好热!八字须这色鬼,连那话儿,都物似主人形……


    “别半调子的,专业一些!”八字须兴在头上,掰开两腿催促:“快用胸部挟着推!”


    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忆老师教授的姿势,将部长“V”字大开的双脚,搁上自己两边大腿,令他屁股垫高,命根子位于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转油瓶,让按摩油流遍两乳,然后俯身前倾,将性器纳入乳沟——


    在床头仰躺的八字须,后脑枕着双手和枕头,昂起面孔,遥望我在床尾,以胸挟茎的不雅容姿:“嘿,妳应聘时我就说,妳算有几两肉,可以做”波推“。”


    结婚时我本是B罩杯,近来“换偶”开始,也许是荷尔蒙受刺激,才升级成C杯。因此,现在方有本钱,为他……乳交。


    我弯腰俯首,双乳和中间的阴茎,都沾满滑油,亮晶晶的。雪乳显得更加发白;红头黑茎的男根,亦显刺眼。哎……我这姿势,好难看……我在影艺圈惜肉如金,甚少穿着低胸衣服,可这刻,我却用罕见曝光的乳沟,夹着一条肉棒……


    急色的八字须,一挺下体:“还等甚么?快乳交呀!”


    “是……”我并举双掌,各按住两乳外侧,向内施力,微夹阴茎,徐徐套弄。乳沟里的按摩油,使两团白肉间的阳具,上下顺畅滑动,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护。


    乳肌柔似丝绸,辅以油液,倍添滑溜,触感之好,乳交才刚开始,肉棍立马再长了一点、又硬了几分。乳间的触感教我知道,怀中的海绵体,正持续充血……他的反应,比打手枪时强烈得多,原来乳交,能令男人这么舒服?


    我无意间瞥向床头,迎来他乐坏了的贼眼:“以第一次来说,妳挺有乳交的天份!这招叫甚么?”


    “雪山……藏蛇。”当日老师说出这名字时,我剎那间还觉不解。经她讲解,顿觉贴切——两座白皙乳峰,确像雪山,再左右夹藏,雄性下体的恶蛇……


    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夹紧些!要用尽整条乳沟服务客人!”


    我遵命点头,掌心横推两边侧乳,令乳沟裹着的阴茎,被挤得更紧;又依言起伏双乳,让龟头从下乳进入,棒身滑过感受整条乳沟,再在峰顶处冒出。乳肉夹紧,滑油流溅,反复的拟似抽插,男根都亢奋得发烫了……


    八字须遥观我以胸相就,还想要听觉刺激:“106,要懂得一边乳交,一边说话哄客人高兴啊!”


    第四天来这里上班了,加上爷爷的调教,我知道他想听甚么:“老板,你……好大!”


    我一边晃胸乳交,一边羞望八字须,口吐淫语:“又长、又硬……106的乳沟,都快容不下……你的大东西了!”


    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那里厉害,部长的獐头鼠眼,满是自豪:“妳也挺卖口乖嘛!”


    不全是卖口乖,我说的都是实情。换着是帮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家伙,连深入我乳沟都办不到。更别说,有着八字须这份持久力,被又软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仍未溃败……


    老师说,如果乳交技术未精,可以尝试劝诱客人:“老板,你真厉害……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吗?”


    八字须横我一眼:“”波出“不了是妳的责任,想偷懒”手打“交差?”


    但他话锋一转,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吗?考过”波推“,还要考妳”冰火“呀!”


    “冰火”,即是……口交。前两次他想“考”我,我都推托过去。可今天……在辞工前,我没来由地……愿意——


    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墙壁上的内线电话,打到前台:“106号,321房,麻烦送……”半套“的东西来。”


    “半套”的东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内部术语,前台会叫人送进房间来。


    等候期间,我细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须印干阴茎的按摩油。一来,是不忘技师本份;二来,亦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为前晚我去夜总会做坐枱小姐,都帮过那台湾客人小蓝戴套口交?抑或,昨夜终于跟爷爷冲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缘故,令我觉得,就算跟八字须来一次“冰火”,也没甚么大不了?我当真不晓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间仍硬着的肉棒,显得……非常吸引。我不会跟他做爱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尝……不可。


    八字须让我帮他抹着阳具,思疑地盯住我坏笑:“今天这么干脆?终于肯做”冰火“啦?”


    既决心做了,我又进入角色,裸胸贴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试合格嘛!”


    他一扬短眉:“那妳等会好好”吹箫“咯!”


    我用毛巾,将他的宝贝抹得滑油尽去:“我会……好好……吹……”


    见我顺从,八字须兴起地吻过来,我又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


    “雪啜、雪啜……”我俩的舌头,伸在嘴巴外交缠。敲门声响起,他没停止吻我,鼻哼一声,权充应门——


    开门步入的杂务,手捧托盘,迎面就见到我和部长在肆意舌吻。我最初还没在意他,边吻边瞥过去,方发现他是我光头的——丈夫。


    喔!昨晚在车库,老公旁观我首次被爷爷在体内射精后,便被打发走了,我都没想到,他也来上班了……


    部长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头的,你跟106还真有缘呀!”


    我也没慌张,亦未遮掩裸胸。反正,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爱,丈夫都目击了,眼前这一幕又算甚么?而且,他最喜欢看我被其它男人亵玩。正好在我们回北京前,被他看见这最后一次……


    出乎意料,八字须居然不赶他走:“光头的,关门,你留下来。”


    丈夫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再关好房门,不知所措地站着。我不好意思看他……昨晚爷爷明明说,今早会送我回酒店见他,结果,我却跑来“上班”,还被他撞破了。他一定很想知道,我后来还跟爷爷做了多少遍、被内射了多少次……可部长在场,我们不能相认。


    部长使坏地指斥老公,跟我解释:“这个混帐!才来第四天,刚刚就跟我说要辞工!”


    是爷爷要丈夫辞工吧?跟我一样请辞,然后一同回北京。


    我好奇问八字须:“怎么叫他……留下?”


    他伸手玩我乳头,摆明玩给丈夫看:“我看他这几天瞧妳的眼神,又常出现在妳身边,这臭光头是看上妳啦!老子就当欢送他,赏他看妳的第一次”冰火“!”


    他又朝丈夫冷笑:“我是部长,可以免费考106!你嘛,以后回来光顾,付三百多块就行咯!但对你这穷鬼来说,三百多是很多钱吧?所以我大方让你干看一次,过过瘾怎样?”


    光头的丈夫,窝囊的神情,暗带期待:“多、多谢部长……”


    我跟爷爷做爱,他昨日算是看够了;可我帮其它男人“冰火”,可是破题儿第一遭,满脑淫妻癖的他,怎愿错过?


    罢了,半年内,他的身体就会衰退到彻底性无能,到时再让他看我和男人亲热,他也没感觉了。反正,更过火的,昨晚我和爷爷也在他面前做过了。此外,我也真想尝尝部长的……分身……


    八字须的食指,轻扫我唇片:“106,就放胆表演妳的口技给他看!”


    即使丈夫有绿帽瘾,当妻子的要在他面前为别人做“冰火”,终究万分羞赧。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师培训的步骤,为“冰火”做准备——


    我让部长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内的塑料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后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向矮柜上的托盘伸手,捡起一个锡纸包拆开,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


    这里虽是色情场所,老师仍教我安全第一,口交必须要客人戴套。我正想为部长戴上,却被他叫停:“老师没教妳吗?别用手!”


    老师确有教过,还着我用香蕉练习——技师帮客人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用……嘴巴——


    我只好圆张小嘴,唇圈套子,再弯腰低头,向单手扶住的朝天肉棒凑下去。迭成一圈的胶膜内侧,准绳地套上龟头,我一路动口向下,拉长套子,当口腔含住整支阴茎,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当戴好。过程不难,关键是八字须的分身够长够硬,换着是丈夫软趴趴的东西?铁定戴不上……


    乳交停止了一段时间,阳具失去刺激,略为回软。我不劳部长吩咐,善解人意地先帮他恢复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专供口交之用。甜甜的口感,使我瞬间进入状态,缓缓动嘴品尝超薄的胶膜,隔套唤醒半软的棒儿。


    我埋首慢慢口活,不敢瞧丈夫,也羞于望向八字须。他却探手下来,轻扳我脸孔,着我遥望着他:“男人最爱看女人口交的样子!要边吹,边看着客人!”


    丑死人了!口衔套子性器,还要正视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贼样,盯着我服侍他的命根子……但这耻辱的感觉,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


    我空不出嘴巴回话,只得一边啜棒,一边点头,活像头……小母狗:“呜……唔……”


    “光头的,你看106被我调教得多乖巧!”部长侧头望向站在床边的丈夫:“别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没资格享受!哈哈……”


    老公,如果你身体够好,你的娇妻,就不用出来“换偶”,不用在这里做技师,帮别人口交……都怪你不济事……


    我深明丈夫的苦处,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报复他的念头。于是,我嘴儿益发殷勤,鼓动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湿透,口水沾满套身,令龟头、冠帽的轮廓毕现,单用舌面,都能感觉到它的立体雄伟……


    我刻意吐出肉棍,咖啡色胶膜下,那话儿重振雄风,勃至最硬。丈夫瞧见,肯定无比自卑:“老板,你东西好大……我嘴巴都几乎放不进去!”


    八字须笑了,伸手乱抹我嘴角唾液:“好,够硬啦!可以来正式的!妳告诉光头,服务的名字?”


    我没看丈夫,却清晰地回话:“”冰火两重天“……”


    矮柜托盘上,尚放着两个即弃塑料杯,一杯温水,一杯冰水。老师说冷缩、热胀,为免一来就令客人那话儿遇冷收缩,要先来“火”的温水。


    我喝了一小口温水,含在口腔,便垂首半吞肉棒,让它如泡温泉。床头随即响起部长的叫好,真有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尝试一边含着温水,一边想轻啜套子。但实际行动比想像困难,我嘴巴稍松,温水都从口角淌出来,弄湿床单。


    八字须倒没骂我,神色少有地体谅:“水再喝小口一点,嘴巴慢慢来。”他是巴望我尽早学会,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来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入半截宝贝。口里温度骤变,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坏了,连忙蠕动小嘴,帮它按摩暖身。这次我学懂如何含着水,又啜套儿,再没有漏出半滴水来。在冰洋中接受贴心的口交,男根并没收缩,反更膨胀……


    等到冰水变暖,我扭头朝床边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饮用温水。这一回,我又领悟怎样在满口液体时,不只死板动唇,再添上灵活舌头,舐舔套子。


    如此这般,轮翻冰火交错,相继冷热互替,我渐得要领,活用不同水温,提升口交的快感。我的唇舌口腔,在冷热水中如鱼得水,吞吐棍棒,缠绕龟冠,爽得男人的肉杆子,抖呀抖的……


    可我的冰火口技,还是太稚嫩了吧,温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须还未发射。他按捺不住,一举坐起来,反客为主:“106,部长来教妳,怎样才能将客人”吹出来“!”


    他盘膝坐定,着我跪于他左侧,弯腰俯身,再作口交。但他的右手却从下托住我乳房,如榨取母牛牛奶的动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则掀翻我的蓝色校裙,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内裤,肆无忌惮,搓摸蜜桃形的素股……


    “吹不出来,就要让客人过手瘾助庆!”他右指轻弹乳头,左掌轻拍屁股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劲一点!”


    好侮辱……我像头母牛在被榨奶;又像条母狗被打屁股……可我却乖乖听令,头颈加快起落,珠唇缩成O形,持续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贱……但自甘堕落的感觉,却转化成毛管竖起的……快感……


    “光头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揸!”我横垂的裸胸,被八字须玩弄到时圆时扁:“可惜没人奶,不然一定被我榨出来!”


    他又乱摸我两边股肉:“你看这屁股!又白、又滑、又翘!”


    蓦地,他的左掌从我抬起的臀丘,滑落到外阴,五指覆盖:“对啦,她昨天还求我——”


    “用手指插她下面呢!”他二话不说,中指一伸,便插入我湿淋淋的阴户:“哗!妳这小淫娃,帮我吹箫,自己就兴奋到湿了?”


    先“波推”、后“冰火”、跟男体玉帛调情、长时间埋头口交,满鼻吸嗅男阴气息,还被搓乳摸臀……我岂能不下身湿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话儿抱怨,却被他用右手按住后脑:“别停!妳跟部长一起爽吧!”


    他左手补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进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径:“妳吹我!我插妳!”


    哎……昨晚都被爷爷喂饱了,可被他这一折腾……我……好想要!


    我屈服于他的淫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续从棒头,直吃到根部;他礼尚往来,两根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钻又抠:“昨天没被我弄到高潮,妳很失望吧?妳先”吹爆“我,我就让妳爽!来,吹大声点,让光头他听听!”


    不行了……身体、脑袋,又只管追求欲望……口腔自动渗出口水,舌头自行翻滚,丹唇自发啜食肉棒,响应八字须的要求,啧啧作响:“雪啜!雪啜!雪啜……”


    套子里的肉棍,体热都微灼着口腔,又长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后若有机会,要不……别戴套……直接品味?


    为何我会如斯兴奋难禁?不单因为八字须在狎玩我,更因为……丈夫在旁边看着。近几个月的“换偶”,我早习惯他的窥看,我也被他培养成……变态了吧?变态就变态吧,他性无能,我性变态,夫唱妇随……


    “雪啜!雪啜!雪啜……”我深吸阴茎至两腮都陷凹,八字须突然不再指插我,双手抓住我头脸,上下猛摇;他的下体亦连环上顶,像把檀口当作阴道,全力抽送……


    “呜!呜哇……”他难听地喊叫,我口腔的套里龟头,膨胀喷发……我的口交,终于把他……“吹爆”了……


    口交太久,我头颈嘴巴都累得酸了,顿时侧卧在他大腿上、下阴前,小嘴仍半衔套子,舌面感到储精囊里,盛满又多又热的精液……


    “106,妳的”波推“和”冰火“,算合格啦!”发泄过后,八字须一脸放松地俯望我:“妳大有潜质!要不转去公司的”全套场“,跟客人做爱?妳想挣更多快钱,就再去跟老师培训吧!”


    他一挺套子,操我嘴巴一下:“然后我再‘考’妳做爱,让妳高潮!”


    ***********************************


    十分钟后,我整理好仪容,继首天应聘,二度踏足老师的培训房。


    那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老师”,正坐着抽烟:“哦?106?甚么风吹妳来啦?”


    纵使没有第三者,我依然垂低眼睛,放轻声音:“部长叫我来学……”全套场“的……服务。”


    “好!妳才做第四天,就想通啦!”老师笑得高兴:“只做”半套“打飞机,那挣到钱?”


    她走过来,热络地牵我小手:“以妳条件,去公司的洗浴中心,跟客人冲凉,和男人做爱,才有机会赚大钱呀!”


    “不过,妳要学的多着呀!‘鸳鸯戏水’、‘水中箫’、‘土耳其浴’、‘毒龙钻’、‘四十八手’……”


    听见这些五花八门的陌生性技,我面红点头:“我学……麻烦妳……全部教我。”


    ***********************************


    “学习”了几小时,我才走进八字须的办公室呈辞。


    他的神情,并不意外:“我知道!”上面“早就通知我啦!”


    是爷爷在别墅发的那条短讯吧……


    但八字须旋即奸笑:“我刚刚都奇怪,妳都要辞职,还答应做‘波推’、‘冰火’?妳这么想服务我啊?妳来这里做技师,是不是纯粹想跟男人亲热呀?”


    他再侧着平头,皱眉:“那妳又去找老师学‘全套’干吗?”


    一双鼠目,恍然大悟般睁大:“哦!想学来用在妳男人身上?”


    居然接连被他说破心事,我尴尬得无言以对……


    他又打开抽屉,拿出三百多块人民币:“‘上面’吩咐,要照样发工资给妳。”


    他离座走近我,递出几张银纸:“想收钱?再亲一个!”


    到最后一刻,他都想占我便宜……都帮他口交过了,我又从了他,一边舌吻他,一边接过那三百六十块……


    前两天,我只上了三个客人的钟:力哥、恋足狂、妹夫米克……我帮他们“打飞机”,各挣到一百二十元……


    堂堂美容大王,富二代阔太,却在桑拿中心做技师,出卖肉体,挣这一点……皮肉钱……


    玉手握皱了那几张肮脏的银纸,我把握最后的自贱机会,慢慢吻别八字须:“雪啜、雪啜……”


    他不忘隔着我的衣服,前摸乳、后捏臀:“106,以后再回来上班呀!”


    我放任他,上下其手:“嗯……我……会……”


    ***********************************


    我和丈夫先后离开桑拿中心时,已届黄昏。爷爷的司机,驾驶那辆豪华轿车,送我们离开东莞。


    驾驶席跟车厢完全隔音,我终于有机会,小声告诉丈夫,昨晚他离开别墅后,我再跟老人做了两次爱,再被他内射两遍。


    我不懂形容他听见后,那复杂的神色。但终究是兴奋、高兴为主……他只激动地搂我肩膀,呼吸急促……


    “性都”此行,他想我做的,我都成全他了:做桑拿、当小姐、试企街、被爷爷内射……


    而我想要的——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亦终于得偿所愿。就只差,何时、跟谁,怀上我最想要的……小婴儿。


    我们夫妻,远道南下,结果这旅程,算是完美落幕吧……


    侧望丈夫,他搂着我睡了。终于戴到……“绿帽”,他的睡相好甜。


    我的手机,震了两下——分别是小蓝,和妹夫米克的短讯。


    小蓝说他回台湾了,说我以后若回台湾,想约我到酒店“短聚”……


    妹夫米克,则说下次再来东莞,会找我谈“包养”的事……


    他们两个,都当真以为,我是有着“S”明星脸的欢场女子,都想跟我……做爱……


    老公,又有两顶候选“绿帽”了,你也想我给你戴上吗?


    不,先不说小蓝。妹夫米克,我若跟他好上,可是对不起妹妹熙娣的……乱伦……千不该万不该……


    然而,各种“不该”之事,这几天我在这里,不都干遍了吗?


    来东莞前的那个我,跟现在的我……


    已经不是同一个熙媛了——


    ***********************************


    下回预告:熙媛重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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