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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是女侠她爹
【穿越者是女侠她爹】(第1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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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4
第十三章:买马
这几天,林北棠舔刘西瓜舔得厉害,因为他希望刘西瓜能教自己武功。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ōm
而刘西瓜舔顾管家也舔得厉害,因为她希望顾管家能把那套传女不传男的武
功,传给自己。
所以,最近他们三个人很奇怪。
经常是,早上林北棠给刘西瓜买了1个包子,刘西瓜舍不得吃,过了片刻又送
到了顾管家的手上。顾管家拿到手正准备吃,又被林北棠看见:「欸这还有个包
子?」转身又送给了刘西瓜。
包子店老板直呼内行,你们他妈倒是买三个包子,一人一个呀?
事情就是这么奇怪的发展着。直到传出来林豪要开始组建骑兵的消息。
刘西瓜急急忙忙把包子炫嘴里,拉着林北棠就到西门瓮城来看告示。那天她
看了宛如天兵天将的燕云缇骑,回去又连续看了好几天的指环王,实在是也
想亲自cosplay一把洛汗国骑兵大将。而当大将的前提是,先从骑兵小兵干起。
于是刘西瓜下定主意要来看看,根据她对林豪做事细致程度和文化水平的了
解……果然……
「喏你看,这上面也没写,女人不能当兵啊。」刘西瓜眯着眼,把告示从上
到下看了两遍。
「噢……这个……的确没写……只不过……女人当骑兵……这个……」林北
棠苦笑。其实这个告示,基本上是他帮叔父写的。他俩合计了良久,写了一大堆
要求,比如:要求是良家子,祖宗三代皆在真定道或者保定道;要有街坊里甲作
保;要能认得百家姓,三字经;要忠厚,要勇敢……
却没写,女人不能当兵。
「哦不过,」林北棠想到了一点:「你看,这上面写的,要会骑马。」
「噢?骑马?」刘西瓜的确不会骑马。连她爹也不会。她家就没马。
「那你会骑马?」刘西瓜突然笑吟吟地,转过来,俏脸对着林北棠。
「唔,嗯,在下略知一二。」林北棠自然会骑马,否则他也办法万里迢迢从
姑苏城跋山涉水过来。
刘西瓜突然柔情无限,像小猫咪一样拿脑门去蹭林北棠的肩膀和头。她其实
比林北棠矮不了多少,此刻为了卖萌,女孩子居然小腿略微曲着,刻意做出小鸟
依人样:「那你教我好不好?」
「好!」林北棠嘴巴比脑子快。脑子还在权衡,嘴巴倒是已经答应了。
「不过,你看,这上面还写了,自备马匹者优先。你们家有马吗?」林北棠
又说。他觉得女子当兵实在不妥,想劝劝刘西瓜。
刘西瓜决定卖萌卖到底。「林公子,唔……过几日,就是小女子……唔……
十七岁……零二百八十五天生日,你送我个礼物好不好?」
十七岁……零二百八十五天……这是什么鬼生日,不过林北棠嘴巴里说出来
的却是:「好吧。」
于是,林北棠又是被欣喜若狂的刘西瓜拉着,直接来到南门新市坊来挑选
「礼物。」
「哦……公子姑娘……二位早上好……这个马匹嘛,我这里倒是很多。就是
不知道二位要哪一种?」新市坊里,也就一家马行。马行老板,居然是个蓝眼深
鼻的色目人,叫阿萨姆。
原来,根据阿萨姆所说,北魏的军马,一般也就河套马,滇马和蒙古马三种。
河套马胜在便宜实惠,30两一匹,随时可以供货,一次几十匹上百匹都没问题。
另还有一种滇马,善走山地,却是产在云南,也主要销在西南。在北地很少。北
地多平原旷野,滇马也未必适合。
而蒙古马胜在吃苦耐劳,而且勇于冲锋。一般的河套马,两三天一次,都要
喂以大豆燕麦粗粮,否则掉膘。而蒙古马则不然,极限情况,白天骑马,夜晚放
牧,让马儿自己吃草,如此,哪怕六七天不补充专门的马粮,亦是可以。而且蒙
古马一旦被驯服以后,往往胆子颇大,敢于向军阵冲锋。因此实在是长途奔袭,
一等一的军马首选。只不过,如今蒙古马大多被阗胡垄断,自己手头有货,却是
要50两一匹。
而现在呢,由于朝廷前几日刚刚开放了与海外通商的马禁,所以呢,未来会
有更多马匹选择。他却是摊开了一个照影画册,居然是用图样的形式,给刘西瓜,
林北棠两人兜售期货。果然,无论历朝历代,都是商人的脑子最活络,响应朝廷
政策也最快。
「例如呢,这阿拉伯马,血统纯正,蹄掌如飞,冲锋如雷,短距离的话,速
度最快。只是不能持久。又比如,这盎格鲁马,身材高大,冲锋亦勇猛,只是又
并不如阿拉伯马迅捷。还有这夏尔马,极高大极温顺,只是,胆子太小,不能冲
锋……」阿萨姆喋喋不休道。
刘西瓜却打断了他:「你就说,你这儿最贵的马是哪匹,多少钱?」
她颇得后世富二代去4s刷卡消费的精髓。贵就是好。好就是贵。反正花的也
不是她自己的钱。
阿萨姆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眼前两人,不知道他俩什么关系。不过,只
要有钱赚,他想,管这俩什么关系呢,于是他说:「哦,小人这边,倒是有一匹
蒙古马和盎格鲁马杂交的母马,尚未完全成年,但却是一匹既能长途,亦可冲锋
的好马,名唤追云驹,却是要……四百五十两」。阿萨姆眨巴着眼睛,这匹马其
实就是他长途跋涉来东方的坐骑,「而且,不能退货。」
「买!」却不是林北棠说的,是刘西瓜说的。接着女孩捏紧了林北棠的手。
「四百五十两……」林北棠虽然被女孩柔腻的小手牵着,但他还没有被爱情
完全冲昏头脑,这实在是一笔巨款,然而……
「买!」女孩又说了一句,攥紧了林北棠的手,开始用上了内力。
「啊呀~买买买……」林北棠哭丧着脸,「不过,明日起,我教你骑马,你
却要教我武功……」
「没问题!」女孩笑吟吟地回答。
于是两人随着老板去签字画押,验马交割。刘西瓜看到这匹母马,通体雪白,
只是脖子上猎猎的鬃毛,微微有点泛着棕色。虽为母马,但品种高贵,居然还比
林豪营中的一般战马,还大了一圈。她越来越喜欢,就亲身一纵,想直接上马。
谁曾想那马却不认得她,兀自往前走了半步,结果女孩就在半空中,一只腿已经
勾上了马背,一只腿却还没有,堪堪就要滑下来。
这时候,刘西瓜却感觉臀部一紧,有人托着自己上马。她微窘,脸红面热地
回头看,越来却是林北棠。
林北棠此刻脸上一脸正气:「为师助你上马。」然后他却也轻纵上马,端端
正正地坐在女孩后面,手却穿到前面,抓着马绳,略有点把女孩环在怀里的感觉。
他刚刚托了刘西瓜一把,却不敢表现得惊喜。只是暗自心想,这手感……确实q弹。
女孩看林北棠表现得正气凛然,也释然了。她一挥马鞭,兴奋地大喊:「冲
锋!」
马儿载着两个可爱的人儿出了马店。
……
黄昏时分,肖鹞刚从肥县办完事回城,却也在西门驻足,看着林豪贴的,招
兵买马的告示。
根据他对林豪办事细致度和智商的了解……果然,林豪也没有写,十八岁以
下不能当兵。
他很开心,随后却又看到了「自备马匹者优先」几个字。却是有点难办,他
眉头紧锁。自己的月例钱也就一两五钱,平时给小姐买礼物,给小圆买礼物,现
在已经没剩几个私房钱了。
但突然,他眼神瞥见北面管道上,缓缓走来了一匹无人骑乘的,神骏非常的
大马。
他转过头去,看到那匹白马,高腰长腿,姿态俊逸,马鞍上竟然略略镶着一
些宝石,显然极为名贵。但马背上,马鞍山,都有暗暗的血迹,也不知是经历了
什么样的恶战。
而马背后的官道上,约十余步,却摔下来一个穿金色胸甲,白色里衬的女子,
显然是马的主人,刚刚摔了下来。
肖鹞赶紧冲上前去,扶起了那名女子。然后牵过了马,把女子扶坐于马上,
进了城……
……
深夜,肖鹞房中。俊俏女郎悠悠醒来。她发觉自己躺在一户民居的房中。一
摸身上,双刀已是不见。再一摸,胸甲也被人卸下。刚略微惊慌,却发现白色衬
衣,小衣亵衣俱在。因此她略微宽心,一转头,却看到床边有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正蹲坐着,剑眉低垂,却是快要打盹睡着了。
「砰……啊……」少年的额头磕到了床边,「啊姑娘你醒了?」
「谢……谢谢恩公。却不知……小女子身在何处?」
「啊,这里是汤县,向阳巷刘家宅……」
女郎更是宽心。那一日,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手弑那三个黑衣人,却也受
了不轻的伤。她在密林里休息良久,才翻身上马,走出密林。她是经过严密培训
的精锐骑兵,知道在真定道这一带,十二连城,十二禁沟,有几个自己人的联络
站。但是阗胡的探马也多,更不要提那边本就是北魏的前线,北魏巡捕更是频繁。
而再远一些,却只有汤县,在地图上标记了有一个工作站,还是品级规格颇高的
那种。这种工作站,抑或是有燕云内线扮演商贾巨商,抑或是武功高强者坐镇,
又抑或是燕云内线已经融入当地权贵,总而言之,应该可以接应并且照应自己。
如此想着,这几日她夜不宿店,昼不离马,硬是靠一身硬朗内功,坚持到了
汤县城外,已是能瞥到城墙,却差了最后一刻气,栽下马来。然后被这个少年所
救。
想到这里,她终于安心地笑了。好多天了,她第一次笑。
「请教恩公高姓大名?」
「高姓大名?唔,不敢当……不敢当……我叫肖鹞。」
女郎微笑,她想起自己家乡,这几年大家喜欢演的仙剑奇侠传的故事。
她笑得更安心了:「谢谢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冯雪鸢」。
第十四章:燕云
听说肖鹞救回来一个美貌女子,刘府的几个女孩子赶忙来看。
刘一曼过来了,嘘寒问暖,然后很不开心地走了。因为这个女子比她好看。
刘小圆也过来,也嘘寒问暖了一番,却是更不开心,因为发现这个女子不仅
比自己好看,还狐媚地勾引小帅哥。真是不要脸,刘小圆气愤地想。
对,此刻冯雪鸢是有点勾引肖鹞的意思。而她是故意的。
她本是翼骑兵。
燕云缇骑,人人信奉无上士。无上士在二十年前草创燕云缇骑时,仅有胸甲
龙骑兵和具装枪骑兵两军。而翼骑兵却不是无上士创立的,而是由圣女萧槿瑜创
立的。为的就是战时探马,闲时谍报。
战时,两军已然交锋,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所以她们翼骑兵平日
里都穿得铠甲极为鲜明,亦有惊吓驱赶敌军探马的意思。
但平日里,其实她们接受的训练颇多。犹如后世的散兵,她们武器多为远程,
小梢弓,手弩等等。而如真要血战,亦是最精锐的双刀步兵。
又犹如后世的间谍,她们要熟读地理,通晓敌国语言,隐姓埋名,混入市井,
甚至是……以色诱人。所以翼骑兵只招收未出阁嫁人的处女,但却在男女之事上,
多有培训。
此刻,冯雪鸢身体未完全好转,而且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帮自己建立联
络。因此,她决定先色诱这个少年,让他俯首帖耳,才好办事。
只不过,作为经过培训的专业人士,她也知道,色诱,讲究的是循序渐进,
灵肉合一。再说了,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也肉不动。因此,她现在却是在给少年……
讲仙剑奇侠传的故事。
「却说那李逍遥躲在一旁看到正在洗澡的赵灵儿,不仅情不自禁的感叹一声」
仙女「,甚至还顺走了赵灵儿放在池边的衣服……」
肖鹞听着,有点面色发窘。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冯雪鸢口中的「李逍遥」,就仿佛自己一样……
而类似情不自禁的「流氓」行为,平日里自己也好像干过或者想干过。
他细细端详着正在讲故事的这个女子。冯雪鸢容貌甚美,虽然不如刘西瓜那
么白,但五官气质又多了些许坚毅,些许成熟。他在卸开女孩盔甲,双刀的时候
就知道,女孩武艺精湛,而且刀头舔过血。但此刻,如此厉害的女侠却懒洋洋地
在屋里躺着,似乎全身无力,还很温柔很耐心地给自己讲着故事……
十五六岁的少年心性,喜欢一个人很简单。喜欢另外一个人,也很简单。
许久,天色渐渐黑了。但是两个小小的人儿却还没有睡。一个卧在床上讲得
开心,一个蹲在地上听得开心。累了,蹲在地上的少年也不以为意,就坐在地上,
双手撑在身后,依然是开心地听着这个大姐姐讲故事,听到开心之处,两人都是
哈哈大笑。
终于,夜深了。初夏的夜空里,大角星缓缓地升了起来。
终于讲到李逍遥遇到了一个新的女孩,林月如,然后他移情别恋。随后,少
年听到,冯雪鸢似乎很单纯又略羞涩地说,有点冷,你也上来吧,抱着我。
少年迟疑了下,片刻后,发烫的身子在冯雪鸢的身边躺下。
冯雪鸢侧了下身子,背对着少年。却把少年的手拉过来,环着自己的腰。
少年更热了,却是丝毫不敢动。他闻着女郎头发间的香气,看着女郎裸露着
的白白的脖颈,不多时,居然就沉沉地睡过去了。他在地上蹲坐太久了,很累。
冯雪鸢虽然被培训过理论知识,但被男子抱在怀里睡,却还是第一次。她想
着以前被培训的那些内容,不由得面热心跳。然后又觉得背后的这个少年幼稚单
纯得可爱。
她转了个身,却是面对着少年。确是一个样貌俊秀,眉目清朗的少年。她又
想起刚刚进来的小丫鬟,似乎还为这个少年,和自己赌气走了,真是平静似水的
日子啊。
再想想前几日的生死格杀,想想两个被……的姐妹,她心中有点凄苦。
平日里,在燕云,大家都教导,要在无上士的指引下,要在圣女的领导下,
去追求大义,把和平安详的种子,也播撒到北魏,甚至是阗胡。
可如若说,大义就是和平安详的话,此刻眼前的这个北魏少年,他的日子,
不就已经很平静了吗?
她这样乱七八糟想着。如果这次顺利回到燕云,自己也退出军伍,踏踏实实
找个人嫁了吧。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应该嫁得出去。而自己如果再探到什么机密
情报,博得圣女封赏,那就更好了。
如此想着,她也沉沉睡去。
……
第二日,离汤县十日里程的燕云缇骑主城,北境堡。
说是个城堡也不尽然。原先只是一层小小的砖石堡垒,一层小小的护城河。
然而又几年后,外围又修了一圈,更是增设了一个演武场和一个无上士的礼拜堂。
而十年前,居然又在两层堡垒的外围修个一大圈,既有望台,塔楼,还有很多兵
卒的营房,粮仓,弹药仓。然后又和不远处的海河相连,修建了一座水关,西洋
船舶甚至可以直接开入堡内卸货。最后,引入海河,形成了一道宽及三十步的宽
阔护城河。而河的对岸,又修建了一个小型的堡垒,以作犄角。
「所以说,客官,这堡里,少说可以驻扎十万人,」一个热情洋溢的店小二,
给两个客官倒着茶。「而要想攻下这堡,我听老兵们说,一百万人也不能够啊。」
这两个外乡客官,却是本应出现在北魏京师的刘栋和刘长春。此刻,刘栋微
笑着点头,示意茶够了。
如今这北境堡外,因为燕云急速崛起的势力,又因为统治者圣女萧槿瑜励精
图治,却也是聚集了一个好大的市镇。虽然比不得北魏京师,但比起云中城,或
者是回回城,亦不遑多让。刘栋正细细打量着,突然背后有个大嗓门问店小二:
「你们这……圣女,无上士,又有什么厉害之处?」
却又是另一个来行商的客官,似乎是大同一带晋北口音。
小二却也不急,先给其他几个客官满上茶,又说:「燕云本地,原本也属北
魏,但地处偏远,穷得厉害,还年年被阗胡掠夺。直到二十多年前吧,天降无上
士」他又给刘栋这一桌倒茶,「他老人家实在了得,教了咱们很多浅显又好懂的
道理,就如同千年前孔老夫子那样。不过呢~旋即不久,无上士他老人家就云游
去了。至今未归。于是,从那之后,即是圣女领导我们。又是开疆拓土,又是练
就新兵。开始时就打了几次对阗胡的胜仗,现如今,我大燕云的重骑,已是天下
披靡。」
几个外地行商尽皆点头。他们也是见识过燕云缇骑的强大实力的。
唯有那个大同商人不服气,他说:「圣女萧瑾瑜之贤,我等自然是拜服的。
但我不懂,为何连圣女都要敬奉那个无上士?据说此人也就在燕云呆了一两年。
留下只言片语,有如此大作用?吹牛吧?」
旁边却有人跳起来:「无上士乃两千年不遇之神人,尔等敢如此不敬?」
这边外地行商却又喧杂:「仅仅是问问而已。如若真的灵验,我等自然拜服。」
却亦有声音:「只言片语,比的上孔夫子?即便是道家始祖老子,道德经也
得五千字……」
顿时店里乱做一团。
小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刻却是掌柜的出来解围了。
「各位客官,先勿争吵。小老儿来解说一二。」他拿了茶壶,开始准备倒茶。
嘴里却不停。
「孔孟曰礼义廉耻,无上士却告诉我们燕云百姓,人生在世,吃喝玩乐。有
了吃,有了喝,有了平安喜乐,自然人人开心,国家平安。」
「然,有吃有喝后,才能谈廉耻。这也是孔夫子说过的话」。
众人点头。
掌柜的又说:「然而千百年来,无数帝王将相,却解决不了百姓吃喝的问题。
但无上士却有办法。例如我燕云镇国三宝之一的圣钟,想来大家都听说过。」
众人亦点头。但想不出这和吃饱饭有什么关系。
「此钟与寻常日晷不同,却是将半天化为十二时辰。端的是分秒不差,恒古
不歇。」
「有此钟后,无上士却言,世间百业,无论是耕作,纺织,捕鱼,晒盐,开
矿,甚至小老儿开酒肆,都需以此钟警醒,时间乃是最重要的。无论何业,都需
节约时间,提升效率。
由此,圣女开劝业司,开科技司。如这耕作,如有一亩出产更多粮食之食株,
赏。如有一年熟成两次之食株,赏。「掌柜的稳稳地拿着水壶,开始给众人倒茶。
「又如这晒盐,如有更优更快之法,亦赏。」他如穿花蝴蝶般倒茶,在桌子
间腾挪,竟然如有轻功般的极快。
「再如这织布,如若用同样的丝绸布匹,做出更好看很更繁复的花纹,亦赏。」
虽然掌柜的倒茶极快,但每一杯茶都是齐齐到茶杯口,既非不满,亦不溢出。
「再者如这开矿冶金,如能发明机械,省出人力畜力,自然也赏。」掌柜的
续着水,却不添加新的茶叶,原来也是个抠搜人。
众客商在品味着他的话。连刘栋,刘长春也低头沉思。
「故而,我燕云百万子民,人人记着效率,人人改善,人人争先,自是蒸蒸
日上。」掌柜的终于放下了茶壶,感觉就像是一个理论和实践结合的哲学家。
「亦如圣女后来总结,世间万事,唯有四字:多,快,好,省而已。」
第十五章:第三个圣物
「陌上山花无数开,路人争看翠骈来。
若为留得堂堂去,且更从教缓缓回。」
北郊群山脚下,野花遍地,绿草如茵,铺展出一幅青翠欲滴的地毯,宛如一
匹织就天地的锦绣。已是四月下旬,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轻柔的春风拂过山
岗,送来阵阵泥土的芬芳,夹杂着野花的幽香,沁人心脾。漫山遍野的野花,红
的似火,白的如雪,黄的赛金,紫的若霞,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将这片山谷装
点得五彩缤纷,明媚动人。
蜜蜂嗡嗡地飞舞在花丛中,辛勤地采撷着花粉和花蜜,蝴蝶也翩翩起舞,追
逐嬉戏,为这幅春日画卷增添了无限的生机。远处,几只山羊悠闲地啃食着青草,
偶尔发出「咩咩」的叫声,打破了山谷中的宁静,却又平添了一丝野趣。近处,
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流淌,淙淙的流水声,如同轻柔的乐曲,伴奏着这春日的美
景。溪水映照着蓝天白云,也映照着山花烂漫,构成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
阳光洒落在草地上,温暖而舒适。两个小姑娘躺在草地上,是刘家的两个小
丫鬟。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在摆着些吃的,却是顾管家在给大家准备野餐。
而更远处的天边,有两匹好看的白马,去驮着四个更为好看的年轻人,绝不
是「缓缓归」,而是四人两马,争相竞速而来。得到近处,四人下马,原来是林
北棠,刘西瓜,肖鹞和冯雪鸢四人。
却听得刘西瓜大声而又兴奋地说:「我赢了!」
冯雪鸢笑笑不说话。原来是四人相约,从三里开外的北山坡上冲刺,看是谁
能先到这山脚下野餐地点。于是其余三人欣然同意。一边却是刘西瓜在前,被林
北棠抱着。另一边却是肖鹞在前,却是被冯雪鸢抱着。这次赛马,就是两个新人
骑手的对决。
马其实都是好马。冯雪鸢这匹,自是上等的蒙古良驹。但刘西瓜花了450两巨
款买的杂交母马,在短途冲刺中,确然更胜一筹。
而骑马一事,尤为考验下盘力量。其实没骑过马的,以为是马把人驮住。其
实,真的骑过马,尤其是骑马冲刺的,反而知道是人倚靠双腿夹紧马腹,再用力
踩着马镫,手上也需擒住缰绳,如此才可以在奔马背上保持平衡。肖鹞年纪稍小,
个子也略矮,功夫更是不如刘西瓜。自然是跑不过的。
不过呢,如果是自己帮忙,却可以完胜这个娇蛮的小姐。冯雪鸢心想,只不
过,翼骑兵巡令,凡事要低调。自己这几日,逐渐和这几家人混得颇熟。其中年
轻人又多,自己又是一副身怀绝技但虚心求教的样子,大家自然喜欢。
于是,四个年轻人也坐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此时的科技,没有什么太好
的食物保存方式,顾管家拿出来的,皆是些包子,蒸糕,糖粿条,一小碗腊肉,
还有一缸米酒。顾管家给少年少女们满上,自己也浅浅小酌了一杯。
东西不多,但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鸢姐,」肖鹞喜欢这么叫她,「要不,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加入汤县骑兵
吧!」
冯雪鸢笑着:「谢了。不过,我还是要先回趟大青县。」却是冯雪鸢自己杜
撰了一个老家。
「鸢姐的身手,不比我差……」刘西瓜说着,却还是那种口不饶人的性格:
「……多少呢。你要是加入我们汤县骑兵,高低得是个把总。」
冯雪鸢吃吃地笑着,仍是摆着手推辞:「总得先回去告知父母双亲方可。」
实际上,会不会再来汤县,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是已经可以和燕云北境堡
联络了。
这个小县城,确实蹊跷多多。且不说此地的游击将军林豪才略过人,现又要
建立骑兵800名。但就说刘西瓜她们家,就非常诡异。
冯雪鸢被邀请至刘西瓜家时,赫然发现刘家屋顶有三块黑黑的似木似碳的薄
板。别人不知道,她怎可能不知,这和北境堡三圣物之一的圣能,何其类似?甚
至还更大一些。随后,她又发现院子里有个戴着坐垫曲轴的奇怪机械,这和北境
堡那些供电车,又何其相似?甚至做工设计远超北境堡。更奇怪的是,刘西瓜家
有一整个大屋子,却从不让人进去,显得更加可疑……
她和其他几个年轻人一起欢声笑语,内地里,却暗暗有了打算。
……
此刻,在三百多里外的北境堡,正午时分,圣女萧瑾瑜却带着缇骑的几位骑
兵主官,在装有「圣能」的那间大屋子里,做着弥撒。
圣女萧瑾瑜今年已是三十有六。而从十七年前开始,就几乎是一人独揽燕云
的所有大权。
因此,只见身姿挺拔的圣女,宛若一株挺立于深宫庭院的寒梅,傲然而清冷,
自有威仪。
她身着月白缂丝曳地长袍,衣料轻柔。袍上绣着细密的祥云纹样,银丝勾勒,
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仿佛缀满了点点星光。腰间束着一条素雅的玉带,缀着几颗
温润的羊脂白玉,轻轻晃动间,发出细微却悦耳的声响,如同宫廷深处低回婉转
的宫商角徵羽。
她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用一根缀满珍珠的碧玉簪子挽起,发
髻上插满了精致的点翠头饰,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却又丝毫不显得艳俗,反更衬
出高贵典雅。她脸庞如玉,五官精致,眉如远山,眼如秋水,鼻梁挺直,唇色嫣
红,举手投足间,皆流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自信。
而她身后站着的,是一排三个铠甲鲜明的武将。左手边五十多岁的白首宿将,
名叫俞任,是胸甲龙骑兵的团长,却是主要负责侧翼夹击包抄,或追杀溃兵。如
今,龙骑兵共有左右两团,合计1600人。
而右手边却是一个阗胡人,三十多岁,虎虎生威,却是具装枪骑兵的团长,
名叫满格里,他的部队,主要负责中军冲锋,击溃军阵。因为具装骑兵要求人马
俱甲,还要求有盎格鲁大马,因此打造颇为不易,如今却才凑够了一个团,约80
0人。
而两人中间站的却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妩媚女子,看年纪也才二十七八,却是
翼骑兵的团长花漾。她的部队,则是哨探,间谍,或者其他一些特种任务。而她
的部下,几乎都是要求是身轻如燕,尚未出嫁的女子,所以人数更少,只有200
多人。
在缇骑中,另有步兵团,弓兵团,工兵团,医师团。只不过这些部队,地位
颇低,战时也经常打散到骑兵团中。因此这些部队的主管,却没有出现在如此高
规格的御前弥撒里。
此刻,随着进堂礼,圣道礼,圣祭礼纷纷礼成,大殿里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颇大的殿堂里,顿时显得空荡荡的,剩下这四个人是整个燕云地位最高,权力最
大的四人,此刻他们却都跪着,却是跪在……
一口黑檀木棺材之前。
这口棺材,即是北境堡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圣物—黑棺!
第十六章:圣女
圣女萧瑾瑜上前一步,站起身来,开始说话。其他三个人仍然跪着。
比大殿里有一口棺材更诡异的事是,萧瑾瑜是在面对着棺材说话:
「本月初五,有大风。圣能受损。」
「本月十二,阗胡犯我边境,已着俞任龙骑兵右团击溃,杀敌八百,俘获无
算。」
「本月十三,北魏国购马新政发往各地,要求沿海各地亦于西洋联络,购入
高头大马……」
……
圣女萧瑾瑜恭恭敬敬地念着,下首三个武将恭恭敬敬地跪着。却如同他们在
给这个棺材汇报工作一样!
而片刻后,棺材里居然传出了极为苍老的声音!
「各部各司其职,很好。圣女管理有方,更好。」
「着科技司添置更多供电车。圣能乃天下灵物,旬日之内,自会复原。」
「着花漾出使阗胡,预警蛮人,勿要过界,否则休怪我言之不预也。」
「着御马司与西洋联络,联手哄抬马价……」
圣女一一领命,并逐次吩咐。然后她又跪下,单独作弥撒。
众人遂退出。如此,十日一次的黑棺弥撒,就此结束。
等众人都走远后,圣女萧瑾瑜也拍了拍玉袍,准备站起来。如此弥撒,每十
日一次倒没什么。但每一次,事情多了,不免跪得累了。
这时候,却有一个人,从大殿后面快步走出,一把按在圣女萧瑾瑜肩膀上,
笑着说:「起来做什么?接着跪吧。」
圣女萧瑾瑜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却忍不住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惊
惧。并未多想,她盈盈对着这个男人拜倒:「萧瑾瑜拜见无上士。」
她面前的男人,却是刘栋。
只见刘栋淡淡地说:「三四个月没回来了,你却又瘦了不少。」接着,他却
把萧瑾瑜拉起,帮忙拍了拍萧瑾瑜身上的灰尘,又说:「这些鬼把戏,也不知道
还能唬住那些人多久。唔,太阳能电池板受损了,少不得还得我爬屋顶去修一修。
欸~」
接着,他随随便便地就推开了黑棺。这里可能隐藏的是燕云最大的秘密,只
不过,在自己和萧瑾瑜看来,却是毫无秘密可言。
原来那里面,就是一台大功率的无线电对讲机,和一台常年开机,跑着「千
万别问3.0」ai大模型的macbook电脑。后面两根电线,刷成了不起眼的黑色,走
柱内,一直连到屋顶的太阳能板上。而棺内,也有一个小型的不间断电源,可供
临时意外使用。
平日里,如遇到奏对,或是萧瑾瑜需要在外面装神弄鬼的时候,她就会带属
下来这个殿内,对着黑棺问答。黑棺里的ai识别语音后,加以处理,然后用提前
训练好的苍老声音作答,却是屡试不爽。
甚至,有些科技上的问题,例如火药的配比,农田的水利设施建设,萧瑾瑜
也经常自己问这个ai,往往三言两语,亦有奇效。萧瑾瑜也不知道这个ai是如何
来的,以她的理解,只觉得是刘栋变出来的。所以,即便她知道部分真相,但依
然对刘栋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后每个月三次的御前弥撒,却基本都是刘栋自己回答。他有另一只对讲机。
于是在每个月的固定日子,他把ai程序设定了自休眠一小时。然后,无论在哪儿,
都固定时间打开对讲机,然后刻意压低声音,做苍老状,故弄玄虚。这个对讲机,
功率颇大,加上这个年代根本没有电磁干扰,因此在汤县,亦能保证非常不错的
信号。
而刚刚,他就是在大殿外压低声音作答的。
这就是这十七年来发生的事情。整个燕云,百万人口,近万精锐,却是被汤
县的一个小财主,远远遥控着。小事ai决,大事刘栋决。
当然,这里面也有萧瑾瑜蕙心兰质,忠心耿耿的功劳。
此刻,萧瑾瑜看着万人敬仰的无上士,却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半个身子翻
在棺材里调试维护着设备,不免也有点儿好笑。
她吃吃地笑着,说:「今日已晚,那太阳能板,却挂得甚高,不如明日出太
阳了再去弄吧。」
刘栋刚刚完成了电脑重启和prompt上下文清理,又做了ups电量校正,听到萧
瑾瑜的话,也笑了:「好!」
……
片刻后,圣女萧瑾瑜的寝宫里,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却是圣女屈辱地跪着,
跪在一个男人的身前。
刘栋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凝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瑾瑜,轻声道:「瑾瑜,
褪衣。」
萧瑾瑜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衣带,雪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
中。然而,她身上佩戴的饰品并未完全除去,反而更添几分魅惑。精巧的玉佩悬
挂在胸前,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轻轻摇荡,摩擦着饱满的酥胸,激起阵阵令人心
醉的颤动。那对丰盈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粉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浅红色的乳
晕,微微凸起的乳头如同娇羞的蓓蕾,欲语还休。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
缠绕着玲珑有致的腰肢,更衬托出她臀部的圆润饱满。丝带之下,隐约可见她雪
白光滑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当她最终褪去衣衫,那玲珑剔透的身躯便毫
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每一个曲线都完美无瑕,令人心驰神往。她下身羞涩
的遮掩着,却无法完全隐藏那私处绽放的诱人气息。
男人指了指自己腿边,「爬过来。」
圣女萧瑾瑜依言缓缓爬行而来,柔软的肌肤与冰冷的大理石摩擦,发出轻微
的声响。她如同一条温顺的猫儿,优雅而妩媚地靠近刘栋,臀部微微翘起,勾勒
出令人遐想的曲线。她匍匐在男人的脚下,额头抵着地面,轻声道:「主人……」
男人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深深的臣服。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令人
沉醉。
此刻,圣女的灵与肉都为男人所有,而男人,正享受着这份极致的征服感。
他端起一杯清酒,细细品味,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身躯上。然后男
人伸手摸了摸圣女的下体,略微跪爬了下,却已然是湿了。
「写淫奴日记了没有?自己念念,希望主人怎么玩你?」
萧瑾瑜爬到书桌前,拿出一本没有封皮的本子,翻开第一页,却是自己羞耻
的字体「淫奴日记」。然后,她的面色羞愧得发红。
原来,自己这辈子没有经历过太多情事,虽为万人敬仰,可能还被千百人意
淫,但自己的男人,实在是只有刘栋一个。而到了三十多岁的年纪,她又偏偏非
常想要被男人操弄。
不过主人刘栋,有时一两个月,有时又三五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因此,自
己的情欲时常得不到满足。于是,主人就让自己写这个淫奴日记,记录下来自己
每天发骚时的幻想,当然,亦允许她边写边手淫。因此,几年来,她已经不知道
写过多少本淫奴日记,而眼前这本,是最近写就的,却是被自己的淫水浸泡的,
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于是,傲然而清冷的圣女,翻开自己本周的日记,开始屈辱又兴奋地念了起
来。同时,如无数次被玩弄时一样,她跪着往前挪了挪,下体寻找着主人的大拇
脚趾,然后,坐了下去。男人的大拇脚趾在圣女纯洁又私密的小穴里翻动,却是
圣女自己主动在扭着屁股。
「主人,妾身夜不能寐,魂牵梦萦,皆因主人之手段,令妾身神魂颠倒,欲
罢不能。妾身并非矫情,实乃心中渴望之极致,期盼主人再施雷霆手段,将妾身
彻底征服~妾身愿为主人之玩物,任凭摆布,甘受凌辱!今将心中所想,一一细
述,恳请主人怜惜,成全妾身这卑微的愿望。
四月十八日:鞭挞之苦:主人手持戒尺,或皮鞭,狠狠抽打妾身之肌肤。妾
身伏地,任由主人鞭挞,从肩头到臀部,每一寸肌肤都承受主人的怒火。鞭影飞
舞,肌肤生疼,却在疼痛中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快感。妾身会发出阵阵呻吟,那是
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主人可随意挥舞,不必顾忌,打得越狠,妾身越欢喜。
妾身会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哭喊声泄露一丝一毫的软弱,只任凭身体承受主人的
惩罚。待到皮开肉绽,妾身更觉兴奋,此生无憾!
四月十九日:捆绑之欲:主人将妾身五花大绑,任凭摆布。绳索勒紧肌肤,
带来阵阵窒息感,却又刺激着身体每一寸神经。妾身被吊起,或者平躺,任由主
人摆弄,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主人施为。主人可将妾身的手脚捆绑,亦可将妾身
捆绑在床榻之上,任由主人尽情蹂躏,甚至将衣衫撕裂,露出雪白肌肤,承受主
人的肆虐。妾身在束缚中挣扎,越是无法动弹,越是兴奋难耐。
四月二十日:足踏之欢:主人穿着靴子,踩踏妾身的肌肤。妾身会仰卧,双
腿张开,任由主人的靴子肆虐妾身的胴体。从胸前到腹部,再到腿间,每一处都
承受着主人力量的冲击。妾身会感受到靴子带来的压迫感,以及肌肤被践踏的痛
楚,但这痛楚却转化为无法言喻的快感。又请主人的鞋子直接踩在瑾瑜下体之上,
妾身会发出压抑的喘息,渴望主人的靴子更用力一些,更狠一些,将妾身踩到高
潮~
四月二十一日:烛炙之痛:主人点燃蜡烛,将滴落的烛油慢慢地滴在妾身的
肌肤上。起初是炙热的疼痛,紧随其后的是舒缓的快感。妾身会感受到肌肤上的
灼伤,以及烛油带来的粘腻感,但这痛苦与快感交织的体验,让妾身欲仙欲死。
主人可控制蜡烛滴落的速度与位置,让妾身体验到极致的痛苦与快乐。妾身会闭
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下一滴烛油的到来
……
白天还高高在上的圣女萧瑾瑜,跪在自己脚下羞辱地念着,刘栋轻轻抚摸着
她的头发,感受着女郎淫荡小穴吮吸自己脚趾的「噗嗤」「噗嗤」声音,他感到
很满足。
前世他并不是喜欢性虐的男人。但在这一世,如此反差的绝世美女,相信每
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但他颇为喜爱眼前的圣女,所以也不忍心将她完成一个没
有任何思想的精液便器。因此,他很温柔地说:「嗯,停。别读了,今日就先将
你鞭挞,再侍奉主人,好不好?」
「嗯,」萧瑾瑜从地上站起,赤裸着玉体,胯坐在刘栋的大腿上。她那象牙
色的臂膀环着男人的脖子,胸前肥硕诱人的奶子在刘栋身上挤压成一个肉饼,绵
软的柳腰轻轻摆动,带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也一下一下蠕动着,却是在用小穴磨蹭
男人的大腿。接着,萧瑾瑜仰起了美丽的下鄂,檀口微张,晶莹的泪水从美丽的
大眼睛里顺着秀丽的面庞滑落下来,她甜美柔软的嘴唇索着刘栋的吻:「妾身随
便主人玩弄凌辱……只求这次主人能多住几天……」
接着,圣女的寝宫里,响起了一阵皮鞭的啪啪啪声,和女人的惨叫声和啜泣
声。随即又想起了啪啪啪的声音,随着的是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喘和呻吟声……
良久,刘栋「啵」的一声,从圣女体内抽出鸡巴,却又塞到了圣女的嘴里。
萧瑾瑜满足地被口爆,又乖巧地吞了精。这么多年的调教,她知道主人的习惯,
射精后五六分钟内还要尿一次。因此,她接着用温润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肉棒,
用丁香小舌舔着马眼。果然,不多久,男人腥臭的尿液喷涌而出。她用小嘴紧紧
地裹着,直到裹得腮帮子鼓鼓的,然后一滴不漏的吞下,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
了。接着,她又轻轻地吸着男人的马眼,把最后一点点尿液也吸了干净……
……
深夜,萧瑾瑜沐浴后,却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刘栋怀里。两人云雨许久,都
是没什么力气,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主人,为何还回汤县呢?搬来和妾
身住不好吗?」
「瑾瑜,和你说过多次啦,汤县很多哦……高科技产品……它搬不过来……」
「主人,那些……就那么重要吗?」
刘栋想了想,「重要啊,挺重要的。」比如100寸的电视,比如电冰箱,比如
太阳能板,比如点灯,这个世界的技术水平,咋搬?搬到隔壁都怕坏了。
「主人不想当皇上啦?妾身可是还想当你的……」萧瑾瑜本来想说当皇后,
但也不知刘栋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说不定汤县就有个狐狸精也说不定,她蕙
质兰心,改口道:「……妃子……」
皇上啊……刘栋心想,原来二十年前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颇为雄心壮志,
也是有睥睨天下之感。然而这二十年来,才知道,古人也不是个个蠢蛋,多是英
雄豪杰之辈。而自己,也非天纵英才。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想当皇上,多少战端因己而起?又有多少家
庭破碎?又有多少普通人流离失所?
再说了,帝王贵胄又如何?可能腌臜事,龌龊事更多。远不如自己美人在怀,
女儿在家,来的和平安乐。
「不想,我就想当个汤县的富家翁,偶尔来玩玩我的小金鱼。」刘栋说。
萧瑾瑜听他提起自己私底下的昵称,更是情浓,半晌,她突然说:「主人,
要不,我也随你去汤县吧?」
刘栋笑了:「那小地方有那么好吗?你这边这么一大摊事儿呢,你好好做你
的圣女。」
「嗯~」萧瑾瑜的眼神略微暗淡,确实自己是此地百万民众责任所系,随即
她又问道:「眼下,汤县安全吗?要不要,我让花漾带一队人去服侍您?」花漾
却是她的心腹,她有意让花漾去看看,到底汤县有没有狐狸精。
「没必要,你忘了,汤县有那个人。」刘栋漫不经心地说。
……
第十七章:情书
刘栋和萧瑾瑜说话的同一天下午,肖鹞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
却是冯雪鸢交办给他的,说是要他去城中几个地方,绘制一个小小的特殊记
号。
那记号,像马的尾巴,又像小姑娘的辫子,还像躺下来的毛笔笔头。
他也问了做这个记号干什么,冯雪鸢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是说,家里有
人要找自己,画了这个记号,就方便联络了。
如今,肖鹞是确实很信任这个女孩。女孩又端庄得体,又热情大方,而且,
偏生又长得……特别好看。她和刘西瓜是两种风格。刘西瓜大大咧咧,颇为泼辣,
还经常欺负自己。而冯雪鸢,则是像一个真正的大姐姐,既温柔,又善解人意,
而且……还似乎很依赖自己。
她大病初愈后,就牵着自己的手,说要在城里面随便看看。
自己说要当骑兵,她就把自己的骏马借给了自己,却是伏在自己身后,抱着
自己。两人几日下来,把汤县的东南西门跑了个遍。
甚至自己要去林豪大营里报名,她也愿意陪自己去。而且与自己态度亲昵,
勾得军中未娶妻乃至已娶妻的男人们的一致艳羡。
肖鹞甚至觉得,刘西瓜是自己的林月如,而冯雪鸢才是自己的赵灵儿。自己……
根本不是移情别恋,而是……回归初心。而且,冯雪鸢这个名字本身,实在是比
刘西瓜的名字,好听太多了啊。
如果此时就有真心话大冒险,肖鹞一定同意把「刘西瓜」从自己的初恋情人
里划掉,用修改液涂改成「冯雪鸢」。
而冯雪鸢呢,似乎对自己也颇有好感。肖鹞几次略略有擦边的表白,冯雪鸢
都只是微笑,并未拒绝。某次,他说的有点直白了,冯雪鸢也只是笑着说:「亦
得父母双亲允许才行。」
这不就是等于她自己同意了吗?肖鹞激动地想。他其实怀里拿着一封情书,
那是他准备写给冯雪鸢的告白信。当然了,也不完全是他自己写的。其中,最肉
麻,最文绉绉的部分,是林北棠代笔的。林北棠一开始不同意,后来经过自己信
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是写给刘西瓜的,外加半两银子,林北棠才同意代笔。不
过林北棠写的过于肉麻过于掉书袋了,拿到手后,却是肖鹞又改了一版较为质朴
的,自觉更符合自己在冯雪鸢心中的形象,这才重新誊抄,此刻却揣在怀里。
他今天下午除了要给冯雪鸢写写画画之外,却还要出城一趟,去北山军营补
一个登记。他打定主意,晚上回来,见到冯雪鸢时,就把情书给她。
然而,他写写画画的经过却不是很顺利。先是在北墙上画记号时,被一条傻
狗尿在了鞋上。又是在新市坊画记号时,被城管大队差点抓到。最后是在县衙附
近画记号,居然被邱县令直接看到,被他骂了几句,然后当着自己的面,直接把
记号擦掉了……
……
这天夜里,肖鹞正在从北山往家赶。冯雪鸢却出门了。
她收到了信号的回信。一个小小的城堡记号。
说来也怪,她这几日发现了汤县诸多的奇怪事情,想和汤县的自己人联络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留下了记号,却始终没有回应。
她没有办法,只能让生面孔肖鹞去做这个事情。可能对方不认识自己,但至
少认识本地人吧?
如果没有回应,她也想好了下一步,她已经从新市坊买好了一只信鸽,再加
以训练。同时,她还按照燕云缇骑的秘法,写就了一个小小纸条,藏在一个小小
蜡丸里。而蜡丸,她随身藏在一个隐秘的所在。
如果再没有回应,明日她就放飞信鸽。东边不多远就是燕云境内,她相信自
己的这份情报,只要被燕云捕获,就可以按照严格的流程,流传到自己的队长,
然后情报司。然后是团长花漾,最后是圣女手上。
但意外的是,今天晚上,她的记号,哦,不如说是肖鹞画的记号,有了回应。
她顺着小小的城堡记号,七绕八绕,却是到了城中最大的酒家,太白楼的后院。
后院里是一个小小花园,没什么灯,也没什么人。更没了下一步的记号。
她却偷偷潜伏到前厅的窗子前,往里看去。里面却摆了至少四五桌酒席,更
是有不少乡绅官员,尽皆喝得半醉,兀自在划拳喝酒,争执吵闹。
冯雪鸢暗暗气苦,这汤县工作站的人也不靠谱啊,这种地方,人多眼杂,如
何是可以接头的地方?但她也没法,不知道是跟丢了,还是对方疏忽了,她就是
找不到下一个小小的城堡记号。于是她只能在这儿等。她把脸半藏在树丛中,隔
远了看不到她。她暗暗决定,最多等三刻钟,三刻钟人不至,她就回去,明天飞
鸽传书。
迎面来了个人,她却不认识。那个人似乎是个色狼,看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
深夜独自在花园里,色眯眯的眼神转了几转。冯雪鸢瞪了他一眼。色狼看面前这
个俊俏女郎似乎颇为凶悍,就没敢干啥,急急地走了。
一会儿又来了第二个人。冯雪鸢也不认识。那人似乎喝多了。看都没看自己,
就兀直走了。
然后第三个人,冯雪鸢倒是认识的。原来是县太爷邱文允。邱老爷似乎也喝
多了,冯雪鸢向他颔首微笑行礼。但县太爷本来就昏聩的金鱼眼,此刻更是几乎
都睁不开。也是完全没有看她,就兀直走了。
冯雪鸢微笑着,正要直起身来。突然,她觉得脖子一凉,脖子,被什么细细
的东西套住了。
有人要勒死自己!
她反应也是极快,当下就想把手指衬进去,阻得一时片刻。
但下一秒,那人内力催动,却不是想把女孩勒死,而是用一根细细的钢丝,
辅之深不可测的内功,直接把女孩美丽的脖颈,和那半截伸进去的手指,齐齐切
断!
女孩的美丽头颅掉在地上,滴溜溜地转着。
刚刚看似昏聩的县太爷,此时却一点醉意都没有。他捡起了女孩的头颅,用
一贯酸文腐儒的语气说:「非也非也,你非坏人,却探究到了不该探究的东西。」
接着,他轻运内力,拍在女孩的头颅上。「啵」的一声,飞出来一个小小蜡丸。
县太爷嗤笑了一声,女孩视若生命般宝贵的情报,他却看都不看,直接扔到
旁边臭水沟里去了。
接着,他又「啪」的一声,丢下女孩的头颅,接着踱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去
前厅赴宴了。
……
肖鹞入城的时候,就听说了太白楼的斩首凶杀案。
他少年人心性,想反正往太白楼去,也大体上算顺路,加上去见冯雪鸢也不
晚这一时三刻,于是他就拐往太白楼的后院。
当他赶到时,依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他个子并不高,从后面完全挤
不进去。但习武之人,他力气倒是不小。于是,他半蹲着,挤开围观群众的腿,
从下面挤了进来。
然后,半蹲着的他,看到了女孩娇俏的容颜对着自己,尚在兀自微笑着。
他看到那个被自己从城外救回,休养了三五日终于神完气足的女孩面庞。
他看到了从北坡与自己滴溜溜骑马下山,靠在自己背上,和自己耳厮鬓摩的
女孩面庞。
却只有一个头颅。脖子以下的躯体,倒在了两三米外的血泊里。
女孩的大眼睛还没有闭上。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她想不通,为何自己历
尽千辛万苦,杀尽了敌人,却倒在了这里。
是啊,半个月前,像女武神般勇猛的冯雪鸢,却屈辱地死在了这里。
肖鹞哭了。却很奇怪地发不出声音。他的手抖抖簌簌,伸到怀里,想是去掏
些什么。
「啪」~却是那封情书自己掉出来了。随即,红红的被女孩的血液浸透。
他已经听不见,也听不得周围人的议论了。他心目中似乎只被一个念头激荡
着,冲刷着:
他要找到凶手。他要杀掉那个凶手。
一时间,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少年生命的全部意义。
直到很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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