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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似玉之永平攻略
【锦心似玉之永平攻略】(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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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7
第9章:夜奸秦石榴,淫虐爽上天
当着亲儿子的面操他娘亲,还玩深喉口暴,差点噎死文姨娘。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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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过分的事
情,即使文姨娘只是个妾室,也难免不忿。后怕之余,虽然不敢跟徐令宜一哭二
闹三上吊,但肯定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
安慰了文姨娘好一会儿,许诺将徐府用度采办中的一个大项目交给文家来做
,才让一脸铁青的文姨娘转怒为喜,春暖花开,满血复活,欢天喜地的恭送徐令
宜离开。
接下来平静了几天,躁动的徐令宜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姨娘——秦姨娘,秦
石榴。
作为徐府中的小透明,秦石榴年龄最多二十五六岁,身娇体弱,体型匀称,
面容白净,端庄秀美。
婢女出身,身份低微,但乖巧懂事,善解人意。
样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但在侯府后院这样百花争艳的地方,就显得普通了
些。
好在她性格温婉,待人和善,每天只是醉心于种花养草。
至少在目前的偌大侯府,这种与世无争的人设。不会变。
这女人就是典型的白莲花,还是有毒的那种。
不过,现在的徐令宜,曹贼也,是励志要做徐家的花花太岁,岂能容秦石榴
这种包藏祸心的蛇蝎美人,在徐府蛰伏,伺机而动。
他知道整个锦心似玉故事情节,更知道秦石榴就是个埋藏很深的内奸。
有这么大的把柄在手,对秦石榴这女人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月黑风高夜,正是采花时。
三更时分,徐令宜一身夜行衣,头戴着一个金属面具,悄无声息的来到秦石
榴的院落。用匕首撬开窗户,他像狸猫一般窜入卧房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帷幔中,秦石榴身着单薄轻柔的贴身小衣,一脸恬适的平躺着,嘴里发出轻
轻的鼾声。一双白藕似得的玉臂放在锦被之外,贴身肚兜下的一对酥胸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
「平日里那般乖巧动人,端庄秀丽,温柔和煦。哪怕现在熟睡着,也是这般
秀美婉约,淡雅恬适,没想到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下贱东西。嘿嘿,今晚本侯爷要
施行家法,用大鸡巴好好的鞭笞你这贱婢。」徐令宜心中冷笑,一脸的淫邪之色
,他拿出了一瓶软筋散,拔出瓶塞,放在秦石榴口鼻旁。
这东西可是徐令宜从江湖中秘密搜罗来的,采花贼的秘宝之一。
中了软筋散,全身瘫软,连大声叫喊办不到。
不过这瓶软筋散是特质的,被徐令宜特意稀释过,效果最多只有一时三刻。
他要的可不是像充气娃娃一样秦石榴,他要让秦石榴畏惧反抗,绝望的挣扎。
药气散出,随着秦石榴的呼吸被吸进体内,很快奇效。
徐令宜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将屋内的烛火全部点亮,撤去绣床帷幔,粗鲁
的掀开锦被,让仅穿着小衣亵裤的秦石榴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身子一凉,双眼又感受到光亮,熟睡中的秦石榴立刻惊醒,睁开双眼,
就看到身前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面带半边金属面具,嘴角带着淫笑。
秦石榴芳心头一颤,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全身瘫软无力,只能挣扎的扭了几
下娇躯,想要喊叫,却只能张开嘴,声若蚊蚋。
「救……救命啊……抓贼啊……谁来救救我……侯爷救我……夫君……」她
拼命的喊,奈何软筋散的药效摆在那里,她的声音也就身边的男人才能听到。
「小娘子莫怕,我乃江湖一游侠,今夜前来并无恶意。」徐令宜变着声音,
一边解释,一边脱去衣袍,呵呵笑道:「我已经暗中观察你好多天了,知道永平
侯那厮对你很是冷落,想来你平日里也多有寂寞,今夜特来帮小娘子你排解相思
之苦。」
说着,他将手伸向秦石榴惊恐无助的俏脸上,温柔的抚摸着,然后是脖颈香
肩。褪去小衣,露出肚兜,扯开兜带,一双白皙的大白兔跳了出来。
「淫贼,住手……求你快住手……这里是永平侯府,我是永平侯的妾室,你
若就此离开,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我侯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家侯爷?呵呵,他此刻正在新纳的乔姨娘那里,快活似神仙,没工夫理
会小娘子你。」
徐令宜伸出双手托起那对大白兔,慢慢的把玩揉捏着,不由得调笑道:「啧
啧啧,好一对丰腴的玉乳啊。永平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忍心让你这样
的玉人独守空房,若是换上我,必定让你夜夜做新娘,白天不下床。哈哈~」
看着秦石榴这副羞愤憋屈的样子,徐令宜心中畅快无比,埋下头来,对着她
那对大白兔又吸又咬,留下道道齿痕和血渍。
「啊……求你放过我吧……徐府还有其他年轻貌美的女人……还有京城罗府
,罗家几个未出阁的女子都是世间绝色,还是处子之身……你别揉了……乳头不
能咬……轻一点,别那么用力……」
秦石榴虽是徐府婢女出身,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对女子贞洁很是看重。
忍受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的轻薄,听着他的调笑,她羞愤难当,再加上恐惧
害怕,身子又不能动弹,真是叫天天不应,见地地不灵。
想想今夜被这淫贼淫辱折磨,眼泪早就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的从涨红的脸
颊上滑落。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银子。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银子,很多很多
银子,三百两?五百两?一千两?」突然,秦石榴想起自己私藏下来的银票,虽
然都是见不得光的,但为了守住贞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开出天价。
「威逼不行,就打算利诱了,呵呵,你一个小妾,身后还没有富足的娘家支
持,哪来这么多银子?休要骗我。」徐令宜一把扯下秦石榴的亵裤,同时掰开她
紧闭的双腿,露出双腿间浓密的阴毛。
「有的,我真的有一千两银子,就在床头中的格子里,五十两的银票,足足
二十张。」连肉穴都被人看光了,秦石榴急眼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眼神示
意藏银票的地方。
徐令宜起身前去翻找,很快翻出一沓厚厚的银票。他知道,这银票八成是秦
石榴出卖徐府情报,区励行给她的奖赏,心中更冷笑。
就在这时候,秦石榴身上的软筋散药效散了大半,她挣扎着起身,全裸着身
子,向着房门摇摇摆摆的跑去,想要张开喊叫。
徐令宜冷哼一声,一个闪射,来到秦石榴身旁,一把将她抱住,另一只手捂
住她的口鼻。
秦石榴眼看就要逃离虎口,却被淫贼拦腰抱住,四肢立刻胡乱舞动,扭动着
娇躯挣扎不已。
徐令宜将嘴靠近秦石榴的耳边,冷冷声音,一字一句道:「慈安寺破屋、区
励行、海盗刘勇,吕姨娘之死……秦石榴,还要我再说点什么嘛。」
听到这几个词,秦石榴浑身一僵,瞬间脸色惨白。
回过头来,她一脸惊恐的望着徐令宜,从打颤的牙齿中挤出一句话:「你,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个江湖游侠,无名小卒而已。只是这些天暗中观察小娘子你,碰巧
看到慈安寺破屋中那一幕。」
将浑身僵硬的秦石榴抱回床上,徐令宜呵呵一笑道:「只要今夜小娘子从了
我,我发誓不会出去乱说的。」
「不要。」秦石榴缩在绣床角落里,双臂抱膝,尽力挡住身上的春色。她有
些癫狂的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银子,再给你一千两,不,三千两。」
「三千两?也藏在这间房子嘛。」徐令宜心中诧异,没想到秦石榴贩卖徐家
的情报,赚了那么多银子。
「你给我点时间,我去找区励行,他是靖远侯世子,勾结海盗走私贸易,很
有钱的。三天,只要三天时间,我会给你三千两银票的。」秦石榴不顾胸前春色
,抱住徐令宜的胳膊,凄声哀求道。
「没想到你把徐家卖了个好价钱啊。呵呵。」徐令宜笑声冰冷,甩开秦石榴
的双手,一把抓住她缩在角落里的小脚,将她拽了出来。
「不要……」秦石榴尖叫一声,踢腿挣扎着。
「想让徐家众人都来围观,看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奸细被强奸,你就大声呼
救吧。」徐令宜语气淡然,双臂用力掰开秦石榴的收紧的一双玉腿,抖了抖胯下
的大鸡巴,蹭弄着那对红艳的阴唇。
「不要……求你不要……你这淫贼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秦石榴虽
然压低了声音,但挣扎从未停止,她挥舞着双臂,疯狂的拍打着徐令宜的胸膛和
臂膀。扭动着入蛇似蟒的腰肢,不让那恐怖的大家伙触碰自己最私密最宝贵的地
方。
那模样,就像一条白花花的大蛇,虽然被捏住了七寸,依旧死命的挣扎求生。
徐令宜趴下身子,压住秦石榴的反抗,同时腰腿发力,大鸡巴对准肉穴后,
狠狠地捅了进去,就像一把致命的匕首,正中靶心。
「痛啊……」秦石榴涨紫了俏脸,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不由得大声惨叫。
可是声音还没发出,就被徐令宜的大手捂住了嘴巴,他一边耸动着腰肢抽插
,一边将带着面具的脸靠近秦石榴凄美的面容,语气淫邪的笑道:「小娘子,好
紧的小肉穴啊,我今天真是有福了。放心好了,我今天会好好的犒劳你,一定把
你小穴里射的满满的,让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一个采花贼的下贱儿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秦石榴眼睛赤红,泪水狂奔,死死的盯着
徐令宜,那股凶狠,恨不得吃了他。
虽然被徐令宜捂着的嘴,她仍然在咒骂着什么,完全失去平日里的端庄与温
和,瞪大目眦欲裂的双眼,眼神像一头危险了母狼,凶恶至极。
随着徐令宜的大鸡巴每次撞击,秦石榴都会浑身跟着颤抖一下,随着抽插的
持续,秦石榴阴道扩张了起来,分泌的淫水也多了起来,让徐令宜更轻松的进出
鸡巴,更加深入。
起初,秦石榴还会挥动手臂拍打挣扎几下,扭动着娇躯不配合。渐渐地她也
失去了力气,红红的双眼,泪水已经干了,嘴里的叫声也微弱了起来,只剩下沉
闷的呻吟声。白净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腰肢有节奏的摇摆,迎合著大鸡巴的进出
节奏。
徐令宜操得兴起,做起身来,同时拉起了浑身瘫软,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秦
石榴,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一手搂着秦石榴的小蛮腰,一手扶着她的光滑香背,让她胸前那对大白兔紧
贴在徐令宜的宽厚胸膛上,任由秦石榴将头靠在自己肩上。同时不忘腰腿用力,
继续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着,
「怎么样?我的家伙大不大,比起你家侯爷咋样?比起那位靖远侯世子,谁
的床上功夫好啊?」徐令宜在秦石榴耳边低语着,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就
像在抚摸着一只受了伤的宠物。
秦石榴闻言,猛地转头,怒瞪着徐令宜,娇喝道:「我虽然出卖了徐家的消
息,但没有和区励行苟且,虽然他想要,但我拒绝了。」说着,居然张开小嘴,
狠狠地咬在徐令宜的肩头上。
「好你个区励行,居然想睡我的女人。听说你和区大夫人夫妻恩爱,伉俪情
深啊。迟早我会在你的灵位见,操得你老婆哭爹喊娘。」虽然被秦石榴咬住肩头
,很疼,似乎还出血了。但徐令宜更愤怒的是,自己的女人被仇人觊觎。
自己的女人,玩腻了可以送人,换妻游戏也别有滋味。但那些是我赐予的。
我可以主动给,但你不能主动要。
愤怒刺激的徐令宜鸡巴膨胀了几分,她双臂环抱住秦石榴的屁股和双腿,居
然站了起来,腰腿用劲,以高难度的「火车便当式」,狠狠地抽插着。
秦石榴的性子也执拗起来,一双玉臂搂住徐令宜的脖子,银牙紧咬着他的肩
头,居然硬挺着不松嘴,被狠插了几下才松开。
猛烈的刺激和撞击下,秦石榴一脸陀红,情欲高涨,很快沉迷其中。
她眼神迷离,双臂紧紧搂着徐令宜的脖子,肉体积极主动的迎合著,但心中
对眼前这个坏了她贞洁的淫贼恨意滔天,不断的咒骂道:「啊……啊……你这禽
兽……操死了我……你死定了……太快了,受不了了……我要……我要让侯爷杀
了你……啊……啊啊……砍你的头……分你的尸……用小刀割你的肉,我要吃你
的肉……喝你的血……不行了……要飞了……飞了……」
秦石榴的阴道一阵紧缩,滚烫的元精喷薄而出,顺着阴道壁和大鸡巴,溅射
在地面上。
「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呵呵,还是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液吧。」感受
着阴道的紧缩痉挛,徐令宜腰马合一,加速抽插了几下,将全身瘫软,陷入失神
的秦石榴丢在床上,抱起她的头,掰开她的小嘴,将满是淫水的鸡巴捅了进去。
开闸放精,滚烫的精液喷的秦石榴满嘴都是,也喷醒了她,她感受着满嘴的
腥臭,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喉咙,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大量的精液和涎
水。
「本侯爷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很珍贵的,居然被你这么浪费。」突然,一个
熟悉的声音传来,只见那个魁梧的赤裸身影端坐在不远处椅子,双腿之间那抖动
的大鸡巴上,满是精液淫水。
「可恶的淫贼,你的声音?」秦石榴怒视着这个坏她名节的禽兽,却因为那
个熟悉的声音,心中越发的惶恐。
只见那个男人拿下头上的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
「侯……侯爷。」
秦石榴面如死灰,瘫软在床上,浑身颤抖着。
徐令宜一脸正色,淡然道:「石榴啊,你本是家中婢女,得太夫人赏识,抬
你做了姨娘,这些年侯府徐家不曾亏待与你。只是没想到,你会勾结大仇人区家
,出卖徐家。」
秘密被识破,肯定是要死的,刚刚还被徐令宜这般羞辱,秦石榴从惊恐转为
愤怒,她神色癫狂着怒吼道:「没有亏待我?呵呵,为何你要常年冷落我?为何
老夫人要给我喝绝胎药,害我小产?害我今生无法生育?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徐
家所有人。」
「够了。」徐令宜语气冷漠,指着自己双腿之间,不容置疑的命令道:「过
来,帮我清理一下,用嘴。」
秦石榴闻言一愣,她神色古怪的看着徐令宜,又看了看那晃动的、满是精液
的大鸡巴,似乎长年累月的逆来顺受,被人命令,听人指挥的感觉,已经深入她
的潜意识里,她居然乖巧的徐令宜双腿之间,跪坐在地,双手捧着大鸡巴,一边
细致耐心的舔舐吮吸着,一边低声啜泣。
伸出大手,抚摸着秦石榴的秀发,徐令宜舒服的呻吟一声,缓缓道:「过些
日子,我会找个有徐家血脉的孩子,过继到你名下,让你今后也有个依靠。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侯爷您……」秦石榴惊喜交加的抬起头来,满脸泪水,道:「石榴出卖了
徐家,侯爷不杀我吗?」
「杀,我还舍不得。但惩罚还是必须的,而且要重重的惩罚,」徐令宜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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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打算如何惩罚石榴?石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留一条贱命,能留
在侯爷身边当牛做马,报答侯爷不杀之恩。」秦石榴跪倒在地,放声痛苦。
这些年来,她的执念就是孩子,看着罗元娘、文姨娘都有自己的孩子,想想
自己那未出生的苦命孩儿。还有不能生育的绝望,还有多年来前任徐令宜的冷暴
力……种种件件,她太委屈了。
如今,徐令宜许诺了,她秦石榴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徐家血脉的孩子,这让
她心中的所有怨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于背叛徐家的愧疚。
事实上,秦石榴是徐家婢女出身,忠于徐家的意识根深蒂固,哪怕再怨恨徐
家,曾经出卖徐家,一旦怨气消散,徐家婢女的本位思想,就会占领她的下意识
,让她变成徐令宜最忠心的女人。
看着跪伏在地的秦石榴,徐令宜不由得鄙视前任的永平侯:「像秦石榴这样
忠心耿耿的婢女姨娘,居然都能被逼得出卖主家,前任徐令宜真是不当人子,活
该被老曹我替代,替他照顾这些妻妾。」
徐令宜呵呵一笑,温柔扶起秦石榴搂在怀里,坏笑道:「刚刚不是惩罚过了
嘛。怎么样,刚刚罚得狠不狠,侯爷我厉不厉害。」
「啊?!」秦石榴美目连连,惨白的脸上再次腾起一阵红霞,将头埋进徐令
宜的怀中,低声娇羞道:「侯爷真厉害,操得石榴感觉都飞上天了,死了都值。」
徐令宜抚摸着秦石榴的裸背和屁股,调笑道:「那想不想,经常被你家侯爷
操上天啊?」
「侯爷~~」
第10章:罗元娘假死,秘园字母圈
罗元娘死了,至少在徐罗两家和周围人的意识中,罗元娘久病不愈,药石无
医,确实死了,死得透透的。
隆重的葬礼过后,应已故侯府大夫人罗元娘的嘱托,永平侯府徐家将在服丧
一年之后,迎娶了新的女主人,永平侯徐令宜的继室大夫人——罗家庶女十一娘
。
然而事实上,罗元娘下葬当晚,尸体就被徐家死士偷偷挖了出来,换上了一
具身材年龄相似的女尸,而罗元娘的尸体,或者说是被下药后的假死之躯,被秘
密送到了城外山谷中的秘园,徐令宜的性爱天堂。
如梦似幻,如泣如诉,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能听到耳边众人的哭泣。
秦姨娘只是啜泣几声,就没了声音,果然是个面善心冷的虚伪女人……
文姨娘哭声大,却很做作,这样扯着嗓子干嚎,就像商贩的沿街叫卖,毕竟
小门小户出身,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怎么还有偷笑声,是了,乔莲房那小贱人,我死了,你很得意是吧,但小妾
永远都是小妾。我死了,还有十一妹,侯府大夫人依旧姓罗……
徐老夫人,要就哭了几声,我的好婆母啊,当真是生性凉薄,亏我罗元娘这
些年为徐家尽心尽力,为了生育嫡子,更是积劳成病,最终芳华早逝……
谆哥,是谆哥,娘的心肝儿,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为娘虽然死了,但
还有十一妹照顾你。她虽然是个有主见的人,心气儿大,但她心地不坏,会真心
实意抚养你长大的。你要好好活着,专心学业,将来继承侯府爵位,成家立业,
为家族开枝散叶,让为娘安心……
罗大夫人,我的娘亲,哭声还是那么压抑,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偏偏遇到父
亲那样花心又懦弱的男人,姨娘娶了一个又一个,是你的悲哀。你防了一辈子,
打压了一辈子,好强了一辈子,也苦了一辈子,值得嘛?!就连我,也被你教导
的精于算计,一直亏欠夫君。最后更是用死亡,算计侯爷,让他同意续娶罗氏女
,让十一妹接任侯府大夫人,为罗家和谆哥固宠。但愿,夫君能够原谅元娘最后
一次的任性,最后一次为罗家、为谆哥的算计……
不知怎得,突然好想要夫君的大鸡巴。这几个月来,夫君变了好多,那么好
色,那么勇猛,日操夜操,操得元娘也习惯了他的巨大尺寸,变成了他的形状,
离不开他啊……
在闺房里、绣床上,元娘能够丢下所有的矜持和尊严,变得放荡、淫贱、不
要脸,就像一个饥渴的妓女,一只发情的母狗,一直都想要。好可惜,最后的那
段日子,身子太过虚弱,没能好好享受夫君大鸡巴的疼爱,好像再要一次……
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昏暗,渐渐地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
到,似乎真要离开了。
永别了,爱我、恨我、我爱、我恨的人们……
永别了,我的母亲……
永别了,我的谆哥……
永别了,我亏欠最多的夫君,还有大鸡巴,真得好像再要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渐渐有了声响,有了光亮,越来越清晰明亮。
能够感受到温暖,还有真丝棉被的柔滑触感,隐约还有噗嗤噗嗤的声音。
如同大梦方醒一般,罗元娘缓缓睁开眼睛。
绣床,巨大的绣床,尺寸足有普通床榻十倍有余。
浑身光溜溜的,明明下葬的时候,自己是穿了华丽服饰的。难道人死之后,
都是赤条条的,就好像人赤条条的出生。
可是,这巨大绣床和真丝棉被,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绣床另一侧,那两具白花花的身躯,正在做什么?
一个健壮的男人,背靠着床沿坐着,悠闲的双腿岔开。一个女人,背对着自
己跪伏着,将头深深的埋在那男人的胯下,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头颅一上一
下的摆动着。
这个姿势,罗元娘很熟悉,她之前经常为夫君做。
好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啊。
夫君!?等等,那个背靠床沿的男人,怎么越看越像夫君呐。难道,他也死
了吗?
「夫君?侯爷?徐令宜?!」罗元娘不敢置信,挣扎着起身,爬向二人。
「元娘醒了,太好了,快,起来见见新同伴。」徐令宜微微一笑,拍了拍胯
下的赤裸女人。
吕青桐坐起身来,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渍,冲着徐令宜媚笑一声,大大方方
的转过身来望向爬过来的罗元娘。
「是你!?鬼呀!」
看清吕青桐的面容,罗元娘吓得一个哆嗦,手脚并用,转身欲逃,奈何被吓
得腿软脚软,没走两步,就被徐令宜抓住了脚踝,一把拽了回去,被他搂在怀里
安抚。
「好了好了,别害怕,吕姨娘没死,你也没死。」徐令宜没好气的瞪了吕青
桐一眼,安抚惊惧不已、浑身颤抖的罗元娘。
吕青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没有丝毫悔意。
想当初,在罗家,吕青桐母女受尽了罗大夫人的欺压,连小儿子都没能存活。
自家宝贝闺女十一娘,现在又被罗大夫人和罗元娘母女联手欺压,逼迫着跳
进徐府这个火坑,将来必将沦为徐令宜这恶魔的胯下玩物。
吕青桐怎能不恨罗元娘,只是装鬼吓吓她,算是便宜她了。
徐令宜怀中的温暖,温言细语的抚慰,让一向精明的罗元娘,逐步寻回理智
,渐渐安下心来。
听着徐令宜的坦白,她明白了前因后果。
「也就是说,我没死,而且我的也病好了。」罗元娘有些激动,也有些激怒。
「我的鸡巴,能包治百病,我的精液,能延年益寿。」徐令宜很是自豪,有
阴阳先天气在,他的话没有丝毫水分。
「我是被你下药假死,吕姨娘则是被你以另一具女尸掉包脱身。为什么?!」
罗元娘刚开始是喜悦,喜悦自己死而复生,重拾健康。
现在是愤怒,她的侯府大夫人之位,荣华富贵,还有自己谆哥,自己拥有的
一切,珍视的一切,统统给了罗十一娘那个卑贱的庶女,做了嫁衣。
她好恨啊。
「因为没有我,你和吕青桐,都必然是要死的人。元娘你是病死,青桐是被
谋杀。是我,舍不得你们两个娇美的可人儿,香消玉殒。是我,从命运的缝隙中
,将你们挽救。可以说,我是你们的救世主,你们的主人,你们的神,你们的一
切。你们的下半生,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徐令宜仿佛在宣誓主权,神
情庄重,模样有些癫狂,就像一个狂热的邪教教主。
「现在,我活了过来,可以回去了吧,我想谆哥了,他没了娘亲,一定很可
怜,我之前都听到了他的哭声,哭得好伤心。不行,我要去见我的谆哥,告诉他
,为娘还在!」
想到徐嗣谆,罗元娘再也冷静不了了,她挣脱了徐令宜的怀抱,起身要走。
「不想留下来做我女人,那就留下来做我的母狗吧。」徐令宜冷笑一声,从
一旁暗格中拿出一个皮质项圈,三下五除二套在罗元娘的脖子上,项圈被精致的
小锁锁死,还连着一条锁链,把罗元娘锁在绣床上,就像一只没毛的美人犬。
「夫君,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元娘,元娘要回徐府看谆哥。」罗元娘挣扎着
,想要拿下项圈,却被徐令宜冷漠的眼神一扫,吓得不由得一个哆嗦。
「谆哥自然有新的母亲照顾,罗十一娘,你的庶妹,你亲自挑选的继任者,
你可以放心了,乖乖的留在这里,当母狗吧。」
徐令宜悠然的走向另一侧,用床边暗格中拿出一条编制精美的小皮鞭,还有
蜡烛、麻绳、紫檀木肛塞、金丝楠的假鸡巴等等,种类繁多,看得罗元娘和吕青
桐都头皮发紧。
这些,该不会是刑具吧。
其实,徐令宜对罗元娘的精于算计,多少有些反感,尤其是她只注重亲儿子
谆哥,注重娘家罗府,唯独可以舍弃她的夫君。现在更是拎不清状况,还吵着嚷
着要回去。
她罗元娘回去徐家,继续当侯府大夫人,谁给女主罗十一娘腾地方。
大女主罗十一娘,还有两个丫鬟冬青、琥珀。以及后面爸爸的小情人徐嗣暖
,啧啧啧,一个个都是小可人,全是他曹贼版徐令宜的心头好,绝不容有失。
再说了,之前就讨厌罗元娘一副当家大夫人的做派,想要把她改造成最大的
反差婊,从地位尊崇的侯府大妇,变成淫荡下贱的母狗,母狗当然是要配鞭子和
项圈了。
字母圈里的调调,老曹贼也是很喜欢的。
想到此处,徐令宜淫邪一笑,看向一旁的傻站着吕青桐,将手上鞭子递给了
她。
要报仇,趁现在。
一阵阵凄厉的哀嚎,伴随着锁链哗啦,从卧房中传出,却被高强大院阻隔,
墙外的阳光灿烂,草长莺飞,枝叶繁茂,正是初夏的好时节。
罗元娘死了,服丧期间,徐令宜挺枪立马,强势镇压了徐府后院的种种乱象。
首先,最大的刺头就是乔莲房,她掌管中馈,管理全府大小事务,也算勤勉
。原本她是奔着当继任侯府大夫人去的,结果被罗家母女暗箱操作,内定给了罗
十一娘,让她怎能不恨。
乔莲房先是找徐令宜撒娇,答应了大色狼各种过分的要求,却没得到任何实
质性的承诺,反而肉穴被开发的越发水润多汁,那双对a小奶子,最近都开始发
育了。
乔莲房气不过,去找徐老夫人,她的姨妈,同样是撒娇、卖好、使小性这三
件套,结果被老太太早就被罗家大夫人架起来了,只能耍起了太极,把事情往外
推。
不愧是最能「作」的疯丫头,乔莲房气不顺了,就在徐府里开始各种作,搞
得上下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徐令宜也不惯着她,每次抓住她,都是一顿「棍棒」教育,操得她欲仙欲死
,让她欲罢不能。
「棍棒」威慑,不但不让乔莲房畏惧,反而助长了她的气焰。
直到徐令宜转换了目标,开始用巴掌打屁股,用「棍棒」开后门。
乔莲房浑圆的小屁屁,每次都被打成了猴屁股,肿得老高。
尤其那根粗大要命的「棍棒」,是她那娇嫩小雏菊不能承受之重。吓得她每
次都捂着屁股,落荒而逃。
最终,徐令宜肚子里的坏水晃了晃,给乔莲房提议,让她去照顾侯府嫡子徐
嗣谆,罗元娘的宝贝疙瘩。
在原剧集中,乔莲房这疯丫头,给产后的罗元娘下药,让她原本生孩子落下
的病根,更加严重,久病不愈,最终芳华早逝。
乔莲房害死了谆哥的亲娘,就用自己代替亲娘,赔给谆哥好了。
至于「代替」到什么程度,徐令宜和徐嗣谆,亲父子俩,肉终归是烂在徐家
这口锅里,好说,一切都好说。
除了闹腾的乔莲房,文姨娘也不安分,她算是以公肥私的徐家硕鼠,利用徐
家的名头,以次充好,低买高卖,肥了文家和她自己,却损了徐家的声誉和利益。
而且,在谕哥性启蒙的教育问题上,文姨娘坚决抵抗不合作,甚至携子逃回
文家,避开徐令宜,这让徐令宜很不爽。
不过不着急,慢慢收集文家的不法证据,总有清算之日。到时候,文姨娘和
她的宝贝谕哥,是抱着头滚出徐府,还是乖巧听话,任由徐令宜捏变揉圆,变成
永平侯想要样子,犹未可知。
徐老夫人这老东西也不安分,她看不上庶女出身的罗十一娘,加上偏袒自家
侄女乔莲房,原本乔莲房入徐府为妾,徐老夫人就觉得亏欠自家侄女,现在要让
罗十一娘成为继任侯府大夫人,她也颇有微词。
好在罗大夫人也不是吃素了,两个老女人一番太极推手,勾心斗角,还是稳
住了罗十一娘的继任婚约。
还有那个废物五弟,也不消停。
徐家原本人丁兴旺,徐令宜行四,还有三位兄长和一个弟弟。
可惜徐家和靖远侯府素有旧怨,对永平侯府多有打压,随着老侯爷、大哥、
二哥、三哥相继死去,永平侯的爵位才落到徐令宜头上。
好在徐令宜文韬武略,有真才实干,一举平灭海盗,深得当今陛下信任,手
握实权,一时风头无两,永平侯府可谓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不过,徐家五房的徐令宽,不仕科举,不学无术,就喜欢名伶戏曲,还涂脂
抹粉,上台唱戏,操持九流贱业,丢尽了侯府颜面,让徐太夫人不喜。不若是有
五弟妹丹阳县主保着,高低的要给徐令宽那个不长进的家伙,来一套徐家家法。
话说回来,王丹阳这个弟妹,堂堂定南侯的独生嫡女,陛下亲封的丹阳县主
,拥有实爵封邑的贵族女子,甚至比起一些不受宠的公主,地位还要尊贵。
这样高贵的女子,偏偏看上了徐令宽那个废物,真是瞎了那对水汪汪的美瞳
大眼。
不过,女贵族的身份,总是扬起的那张高傲的俏脸,摆出盛气凌人的娇憨模
样,还有怀孕后微微发福的体型,时不时展露出来的小女儿神态,让人看得心痒
痒的,很有征服欲。
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啊,尤其是自家兄弟的老婆。徐令宜的曹贼之魂,暗戳
戳的在悸动。
说到兄弟的老婆,徐家还有位孀居的二嫂。
寡妇二嫂项怡真,曾经也是京中少有的才女。她气质清冷,身材高挑,腰细
腿长,典型的腿玩年。
之前,她和二哥徐令安琴瑟和鸣,当真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奈何,徐令安被老贼靖远侯设计害死,二嫂项怡真只能孀居在家,不见外男
,日日只能顾影自怜,好不凄凉。
气质才女、年轻嫂子、俏寡妇、贞洁烈女等等,多重buff加成,这么优
秀的女子,孀居在家,寂寞一人,太可惜、太浪费了,让她夜夜枯守空房,简直
是暴殄天物。
啊~好想尝尝~嫂子是什么滋味。
徐家后院的纷纷扰扰,各怀心思算计的众人;还有城外谷中秘园里的两只母
狗,还需要驯化调教。
事务烦乱,让徐令宜有些烦躁,还是简简单单挺着大鸡巴,操逼最爽快。
任何不听话的女人,操她。
一直不听话,就一直操她。
操,使劲儿操,直到把她操到完全是自己的形状,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尺寸,
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就会对自己唯命是从,这就够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弃暗投明的秦石榴,曾经的奸细改邪归正后,成为了徐
令宜最乖巧听话的女人,不但不给他找麻烦,还成了他得力帮手,最好用的泄欲
工具。
每次操秦石榴,她都会积极迎合,哪怕是徐令宜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她都
会不遗余力的达成,哪怕她累得痛得要死,被玩成一滩烂泥,也要让主人尽兴,
任劳任怨,满足主人想要的一切。
只不过,徐令宜又发现,秦石榴似乎受虐上瘾。
也许之前的夜半强奸,为她开启了一方新天地,也有可能是救赎的心理作祟
,总之,痛苦能让她更有快感。
每次在床上,秦石榴都渴望了徐令宜的牙齿和巴掌,拍打她,撕咬她,大力
蹂躏她。
每次疾风骤雨后,奶子和屁股上的道道齿痕和斑斑血迹,还有红肿甚至青紫
的巴掌印,泛滥不堪的肉穴和后庭,每一处伤痛,都让她陶醉,高潮到不能自已。
徐令宜摸着下巴考虑,也许应该派秦石榴去谷中秘园,执掌教鞭,驯化和统
御今后的所有女奴母狗。
第11章:王煜鸡巴软,侯爷入洞房
在徐府,出身婢女的秦石榴,没有子嗣,没有关爱,就是个小透明。随便找
个「到寺院祈福,抄经千遍」的由头,便能让她停留在谷中秘园,很长一段时间。
用人不疑,徐令宜给了秦石榴秘园大总管的权柄,足够自由,秘园的一切都
由她掌控。
然而,徐令宜不知道的是,历经绝望、违心背叛、回头是岸的秦石榴,是个
十足的狠人和变态,对自己狠,对她人更狠。
尤其是面对罗元娘——曾经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罗家大夫人,秦石榴不
但狠,还恨,甚至是凶残。
昏暗的地下密室,明灭不定的烛火中,「罗元娘,没想到吧……」
「秦石榴,是你……啊……」
啪~「叫总管!」
「秦石……」
啪~「啊……你……」
啪~「叫总管……」
「总……总管……」
啪~「啊……都叫你总管了,为什么还打我?」
「谁让你站起来的?你是母狗,主人的母狗,只能跪着,四条腿爬行……」
「为什么,徐令宜那混蛋为什……」
啪~啪~啪~「啊……啊……啊……」
「要叫主人,要用敬语,要跪着,不准抬头,你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啊……啊……啊……」
「明白了吗?」
「明……啊」
啪~「大点声!」
「明白了!」
啪~啪~啪~「明白了什么?」
「我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曾经羡慕、嫉妒、怨恨,曾经的漠视、羞辱、鄙夷,都化作这一道
道驯化母畜的邪恶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曾经尊贵、现在还娇嫩的肌肤上,在白皙
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在这个夏日的午后,谷中秘园的清风,吹得有些冷。
作为徐府大夫人,罗元娘死了,徐府的嫁娶之事,要服丧一年。
我们的大女主罗十一娘,还在恐怖的罗大夫人阴影下,苦哈哈的寻找线索,
为母报仇。
另一边,茂国公府的婚期,如期而至。
不得不说,还是封建社会好,作为混账纨绔的王煜,一记当众强吻,坏了罗
二娘的女子名节,逼得罗二娘只能嫁给他。
不想当今社会,哪怕滚过床单了,哪怕带球冲锋,哪怕生完了孩子,有些女
人也会丢下孩子离开,不会如古代社会一般,女子讲究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作为今晚的主角,罗二娘可谓艳压群芳,本就面若桃花的她,今日画上精致
的妆容,一袭绚丽的大红嫁衣,金玉满身,环佩叮当,如同娇艳的玫瑰,挂满金
色露珠,惊艳着全场,更让前来贺喜的徐令宜胯下微微一挺,以示敬礼。
美艳新娘的旁边,面色苍白、眼袋青浮的王煜,瘪着大嘴,轻蔑的扫视了一
圈,看到人群中的徐令宜,面露不屑,示威般扬扬下巴,大力扯了扯新娘的衣摆
,疾步进入礼堂。
看着这对大红色的背影远去,徐令宜嘴角微微一扬,扫视了一圈满堂宾客。
在场宾客中,足有十几人看来过来,冲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露出同款微笑,
一切都在不言中。
茂国公府世子大婚,可谓普天同庆,甚是喧闹。
今日主角王煜,能够娶到罗二娘这样一等一的美人,尤其这美人,还是从讨
厌的永平侯徐令宜手里抢来的,心中更是畅快得意,面对宾客的竞相敬酒,他自
然是来者不拒,杯倒碗干,喝得尽兴。
良久,宾客散去,王煜就喝得五迷三道,东倒西歪,踉踉跄跄的闯入了洞房。
此时的罗二娘,原本已经死心了,这辈子跟着王煜这个混账纨绔,了此残生
算了。
可是今天在宾客中,只瞧了一眼,那遗世独立的身姿、英俊面容,还有华服
下那雄壮的体魄,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大鸡巴,让罗二娘不由得脸红心跳,下体潮
湿。
可惜,这辈子的缘分尽了。
踉跄的身影,冲天的酒气,进来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像人玩意的东西。
王煜冲着罗二娘扭曲的狞笑一下,连踢带踹的,赶走想要闹洞房的宾客,粗
暴的关上洞房大门。
猥琐的搓了搓手,怪莫怪样的,王煜淫声笑道:「小娘子,为夫来了。」说
着,便往新娘身上扑。
罗二娘被重重的撞倒,无力的躺在绣床上,不再挣扎,像一条失去呼吸的死
鱼。默默的接受命运的不公,认命一般的闭上眼睛,等待压在身上的禽兽侵犯。
只是良久,罗二娘发现,压在身上的畜生,死沉死沉的,却一动不动。
睁开桃花美目,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朝思暮想的英俊面容。
「侯……侯爷!」
罗二娘的小嘴张成o型,她做梦都想不到,徐令宜会出现在她的洞房里,就
好像情郎从梦里走出来一样,金甲英雄踏着五彩祥云来拯救她了。
徐令宜微笑着伸手,将王煜提起,丢在地上,犹如丢一条死狗,一件垃圾。
只见王煜胸膛还有起伏,嘴里隐约传来鼾声,罗二娘提着的心才放下,疑惑
道;「他这是……」
「睡着了,我在他酒力下了点药,今夜他不会醒来。」徐令宜笑容温和的解
释着,随即把美艳的玉人儿拉入怀中。
「宝贝儿,你今天格外美艳,本侯爷都为你倾倒。」
「可是,二娘如今已是王煜的妻子了,我们不可以……」罗二娘娇羞的低下
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别人的老婆,我更喜欢……」徐令宜可是有曹贼之魂的男人,替人入洞房
,给别人老婆破处,都是常规操作。
他低头逮住罗二娘红艳艳的双唇,深深嘬住,舌头深入贝齿,和丁香小舌交
缠搅拌,涎水交融。
双手不停,快速的解开罗二娘的大红喜服,一层层利落的扒开,只要其中最
甜美的白肉。
罗二娘也放下一切顾虑,纵情放肆,同样迫不及待的解开徐令宜的腰带,脱
掉他的裤子,释放她最期待的大家伙。
很快,二人释放了一切束缚,滚进来芙蓉暖帐,滚进了鸳鸯锦被,紧紧的相
拥。
直到滚进了被窝,徐令宜才松开嘴唇,带出来的涎水都拉丝了。
伸手一探,果然云梦泽中,水位大涨,泥泞不堪,徐令宜不由得调笑:「二
娘,你下面好湿啊?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洞房啊。」
「还不是刚刚进门时,在大厅看到了侯爷。一想到侯爷健壮的英姿,还有这
根让人欲罢不能的大家伙,妾身就瘙痒难耐,下面忍不住就湿了。」
罗二娘霞飞双颊,一双美目喷射著名叫欲望的焰火,柔弱无骨的小手套弄着
大鸡巴,吐气如兰的小嘴靠近徐令宜的耳边,放肆的媚笑道:「郎君,今夜,拿
出你最大的本事,让妾身做你的女人。用力,操烂妾身。官人,我要~」
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徐令宜方正的耳垂。
就像火星掉进了汽油桶,徐令宜的欲火爆燃,他粗暴的分开罗二娘白嫩的双
腿,挺起大枪,仿佛天才般的枪客,不需要瞄准一般用出甩狙,大枪直戳靶心。
伴随着一声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呻吟,大鸡巴直捣黄龙,扫荡一切阻碍,
贯穿玫瑰一般的花穴,捅破最为娇软的嫩膜,突破层层阻碍,直达花心,沿途浸
染斑斑血迹,犹如百战的旌旗。
罗二娘痛的桃腮涨红,紧咬银牙,双腿绷直,脚趾内扣,香背弓成了虾米。
很贴心的,徐令宜在花心停留了十秒,让刚刚破瓜的罗二娘缓了一口气,才
开始耸动腰肢。
随着染血的大鸡巴的一出一进,罗二娘疼得扭曲的俏脸,一点点的缓解,紧
绷的躯干和扭曲的四肢逐步放松,慢慢适应。
伴随着大鸡巴的逐步加速,阴道的渐渐扩张,淫水的分泌湿润,一种酥麻舒
爽的感觉在罗二娘浑身蔓延,直冲脑门。
「郎君,好爽……」
「侯爷,用力……」
「再深一点,姐夫……」
徐令宜埋着头,耸动大鸡巴,大力耕耘之余,喘声道:「二娘,侯爷我厉不
厉害?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
「好爽啊,第一次就那么爽,小骚货美死了,侯爷再快一点,不用怜惜二娘
,二娘是个耐操的小骚货,受得住~」
罗二娘媚眼如丝,娇躯染上一层粉红,她一双玉臂搂住徐令宜的头颈,白净
双腿缠住他健壮的腰肢,如同树袋熊一般紧贴在徐令宜身上。
毕竟是别人的老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确实不用怜香惜玉。
徐令宜不再客气,火力全开,大鸡巴如同撞城锤一般,猛烈的轰击最深处的
花心,操得罗二娘一时间哇哇乱叫,那双纤细的玉臂用足了力气,把徐令宜的头
死死的按在有容的胸怀里,那点没把他闷死。
「侯爷,太强了。大鸡巴太猛了,这是要二娘的命啊。不行了,二娘不行了
,感觉爽的要爆炸了,要炸了……」罗二娘发疯一般的甩动着秀发,四肢挣扎着
四处乱抓,腰肢翘臀不断扭曲着,最终背屈成一张弓型,浑身不断颤抖痉挛。
徐令宜感受到了,大鸡巴备受挤压,毕竟是处女未经开发的阴道,紧致如新
,那紧缩的层层肉壁,能锁住世间一切英雄好汉的钢枪影硬炮。
体验着大水冲龙柱的感觉,温热而丰沛的水量,持续不断。如果架好炮架,
及时拔出龙头,必定是一场惊艳众人的潮吹盛宴。
强忍着一泻千里的欲望,徐令宜在那摊泥泞中缓缓拔出怒挺的大鸡巴,将瘫
软的罗二娘翻了个身,掰开丰腴的白净臀瓣,调转枪口,对准雏菊一般小巧的后
庭,缓缓挺进着。
「嗯哦,侯爷,你这是……啊……」
罗二娘丝毫没有防备,后庭起火。
突然的撕裂般剧痛,让她亡魂大冒,猛得弓起娇躯,胸前两个馒头大奶子疯
狂的抖动,如同两只即将脱困的白兔。
「别动!」
啪得一声,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白净的屁股上。
徐令宜像一个威严而又冷酷的暴君,毫无怜惜之情,把罗二娘弹起的娇躯,
大力按在床上,两只大白兔被压扁在床铺上,让她把大屁股撅得更高,形成一个
完美的炮台。
「侯爷,痛死了,后庭没有准备好……啊……裂开了……」
一炮又一炮,徐令宜这座木得感情的打桩机,疯狂的输出,大鸡巴一次又一
次的突入,无情的捅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罗二娘从起初的挣扎惨叫,挣扎逐渐无力,变成了微弱的闷哼。
腰肢和屁股配合默契的摇摆,本能一般迎合著大鸡巴的进出,只是时不时的
肠壁痉挛,伴随着肠液分泌,像着大鸡巴发出无力的抗诉。
相对被彻底撑开,看不到褶皱,只有红肿充血的后庭,刚刚破瓜的玫瑰肉穴
,被连累的水泽泛滥,经历了三起三落,玫瑰花瓣沾满晶莹的露水,茂密的黑森
林早已化为泽国,连带着淫水从大腿根顺流而下,大片的床榻都湿腻不堪。
最终,在罗二娘被干得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体温依旧潮热的时候,徐令
宜低吼一声,开闸泄洪,将亿万子孙统统灌入她那不堪重负的直肠深处。
抖动着,抖动着。
也许是被滚烫的精液烫醒了,罗二娘的娇躯再次痉挛,肠壁再次紧缩,大量
的肠液分泌,帮着徐令宜顺利拔出大鸡巴。
如同拔瓶塞一般,噗的一声,大鸡巴脱出后庭,随即可以听见响亮的噗嗤噗
嗤声,伴随着汩汩流出的浑浊粘液,还有红肿的菊花褶皱,外翻的粉色嫩肉,一
张一合的,场面甚是淫靡。
「怎么样?宝贝儿,本侯爷没让你失望吧。」
徐令宜伸手理了理罗二娘额边的乱发,俯下身来,轻轻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
,亲吻着她红艳的脸颊。
「爽,爽死了,侯爷是最棒的,快把二娘操散架了,感觉双腿都在抖,根本
合不上腿了,怕是明天都下不来床了。」
罗二娘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似是在忍受,也是在享受,偶尔眉头皱起,似
乎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惊险刺激又神奇美妙的体验,她的洞房花烛,十分圆满
,终生难忘。
徐令宜站起身来,温柔的将罗二娘瘫软的娇躯放平,细心的盖好鸳鸯锦被,
染血的白色锦帕郑重的放在枕边。
在罗二娘好奇的目光下,徐令宜穿戴整齐,吹了声口哨。
只见两个黑衣死士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一个面带横肉的粗使婆子。
罗二娘没想到,门外还有人盯着,全程听取她的淫笑浪叫,不由得俏脸红透
,把头埋进了被子,只留下一双惊奇的美目。
两个黑衣死士合力,架起了昏迷的王煜,扒光了衣服,分开双腿,露了他软
脚虾一般的小东西。
「让老奴来伺候世子爷洞房吧。」
粗使婆子卷起袖子,脸上横肉抖了抖,露出狞笑,满布老茧的蒲扇打手,如
同捏小鸡子一般,捏住王煜的胯下小虫,粗暴的撸动着。
似乎用力不小,徐令宜都怕这粗使婆子用力过猛,把王煜那纤细的子孙根掰
断了。
也就十几下,最多两分钟,王煜的小虾米翘了翘,喷出一股白浊,就委顿下
去,缩成小小一团。
粗使婆子用手指沾了沾那股白浊,往王煜的裆下摸了摸,糊了一裤裆,然后
随便抹了抹手,施礼退下。
两个黑衣死士齐心合力,来回扭动王煜的腰肢,足足上百次,才把他扔在床
上,稍微布置了一下洞房,施礼退下。
似是无意,又好像故意,随手拍了拍王煜两侧的后腰。徐令宜又扫视了洞房
一圈,最终看向被窝里的罗二娘,留下一个玩味的笑容,转身走出了这片他奋斗
过的战场。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煜才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查看了一下胯下的湿腻,还有
酸痛的老腰,以及肾亏才有的绞痛,可以确定,他确实是释放过了再看看那染血
的白色锦帕,满脸骚红的新妇罗二娘,那难以闭合的双腿,下床都艰难。
王煜只当是昨夜酒醉断片,夜战新娘八百回合,舍身忘我,至死不悔。
又看了一眼被折腾坏了的罗二娘,他不由得嘎嘎怪笑,心生骄傲和自豪。
再说窃玉偷香,替别人洞房的徐侯爷,心情不错的回到府中,洗了个澡,浑
身清爽,跑去肉感十足的文姨娘院中,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文姨娘,美美的睡
了一觉。
又过了几日,太平无事。
徐令宜按部就班,在朝中拉拢盟友,鼓吹放开海禁的政策,提防靖远侯区家。
回到侯府,徐令宜就深耕后院。
没事儿就在乔莲房和文姨娘的院子里溜达,陪乔莲房抚琴,陪文姨娘吃饭,
和两个姨娘上演伉俪情深。
空闲了,就和谆哥、谕哥一起玩闹学习,和两个儿子上演父慈子孝。
在徐太夫人面前恭敬守礼,做孝子贤孙;在五弟徐令宽面玩谦恭礼让,前兄
友弟恭;就连高傲的弟妹王丹阳,还有清冷的孀居二嫂项怡真,都经常串门交流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副亲和正经的封建家族大家长模样。
「我可是再世曹贼啊,只爱淫人妻女,不会真有人把我当好人了吧?!」徐
令宜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邪笑。
算算日子,秘园那边应该差不多了,真得好期待啊。
第12章:真皮沙发软,饿狗罗元娘
宽敞的地下密室,被无数烛火灯影照得宛如白昼。
四周栅栏林立,角落里摆放着各类造型古怪的刑架。
镣铐、皮鞭、绳索等等刑具,挂了满墙,琳琅满目。一旁的刑训桌上,肛塞
、假阳具、乳夹等等,不同型号,种类齐全。
大厅中心摆放着的,是可供二十人一起大被同眠的巨大床榻。
这是徐令宜精心打造的女奴调教室,谷中秘园的核心所在。
此时,浑身赤裸的徐令宜,正半躺在一旁的「软榻」上。
只见这软榻,白花花的扶手和靠背,赫然是由一名赤裸女子组成。
女子头戴黑色的皮质头套,覆盖了整个头面部,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她柔软的四肢和腰腹,紧贴在木质软榻的扶手和靠背上,用软皮的镣铐固定
着。
白净的玉臂张开,在木质扶手上形成环抱状。
丰腴的双腿努力张开,形成了一个大大u型。
就像在太师椅上加上了真皮肉垫,被魔改成了陷入式人肉沙发。
靠在这玉蒲团一般的人肉沙发上,徐令宜仿佛整个人都能融入这娇软丰腴的
胴体中,尤其是那对肥硕的不像话的大奶子,居然大到能放在两侧肩头,像一个
柔软的u型靠枕一样,可以包裹他大半头颈。
「舒坦,温暖柔软,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抱中依偎。」
在这团白净丰腴的软肉中来回扭动磨蹭,徐令宜不由得赞道:「青奴你这把
软椅,主人我很喜欢。」
黑色头套中,没用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微弱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很不错,真皮家具就要有家具的样子,不能发出声响。」徐令宜点了点头
,很满意女奴吕青桐的表现。
同时,他对秦石榴这个秘园大总管的驯化成果,隐隐有了期待。
就在这时,一阵锁链哗啦的响声,从走廊中传来。
秦石榴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脚踩黑色尖头高跟鞋,一手拿着黑色皮鞭,一手
牵着细长狗链,牵着一只四肢爬行的「母狗」,缓缓走进大厅。
只见这只「母狗」脖子带着皮质项圈,被金属狗链死死拴着,双眼被黑色眼
罩蒙蔽,嘴里含着口枷,晶莹的涎水,时不时的流下来。
赤裸着全身,冻得瑟瑟发抖,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浑身满布青紫和鞭痕。
尤其是爬行用得双手和膝盖,青紫成片,都磨破的皮儿。
「秦奴参见主人。」秦石榴来到徐令宜身边,乖巧的俯身下摆,同时手里锁
链一扯。
那只「母狗」浑身一抖,原本爬行的四肢一软,整个匍匐在地,行了个五体
投拜的大礼。
「开始吧,但愿你能让我满意。」徐令宜平淡一笑,看了看秦石榴,也看了
看那只「母狗」。
秦石榴站起身来,冲徐令宜点了点头,随即拍拍巴掌。
走廊里迅速走来一队侍女,整齐划一,每个人都端着精美的食物。
糕点、卤肉、水果、汤羹,不一而足,摆了满满一大桌,香气四溢。
闻到食物的香气,趴伏在地的母狗猛然间腾起,依旧双手和膝盖着地,却焦
躁不已,本能的向着食物长桌爬去,如果不是锁链的束缚,她早就扑了上去。
秦石榴走到母狗身边蹲下,拿掉了她头上的眼罩和口枷,松开了手里的锁链。
突然间的光亮,让母狗迷茫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适应着光明,
迷茫的看向四周。
很快,她就被长桌上的食物吸引了注意力,再也顾不上其他,双臂和膝盖并
用狂奔,爬向了长桌,跪在地上,人立而起,双手扒拉着食物,疯狂的往嘴里塞
,狼吞虎咽,如同饿狗扑食。
这只母狗,就是罗元娘,曾经雍容华贵的侯府大夫人,已经被饿了很多天,
她现在只是一只待驯化的母狗女奴。
求生的本能之下,人和狗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
徐令宜饶有兴趣的看着饿狗罗元娘,看着她那哪怕快要被噎死了,还要往嘴
里塞肉块和糕点的搞笑样子,尤其是那被食物塞到变形的俏脸上,是狰狞和扭曲
,没有丝毫曾经的端庄和秀丽。
徐令宜笑了笑,来到罗元娘的身后,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双腿伸直,上身能
够趴在餐桌上,手臂能够拿到更远处的食物。
同时,也架好了炮架。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大鸡巴对着臀瓣之间的肉穴,硬生生的捅入
,一插到底,直接贯穿了子宫口,不带一丝的怜悯。
直到被大鸡巴贯穿,满嘴塞满食物的罗元娘,才意识到自己被侵犯了,而且
是最粗暴野蛮的奸淫,她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忍受着下体突然胀痛和刺激,继
续大力的咀嚼食物,不再理会来自背后的疾风骤雨,和下体的撕裂疼痛,仿佛被
淫辱的不是自己。
她现在只是饿,饿到极致,胃里有一只饿鬼搅闹着,想要吃掉眼前的一切食
物。
徐令宜可不管罗元娘的想法,他一手扣住胯下母狗的纤腰,一手大力拍打她
的臀瓣,腰肢大力的摆动,大鸡巴疯狂的撞击肉穴和子宫,有一种策马扬鞭的畅
快。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炽热,大鸡巴给予的刺激和痛处,罗元娘居然
扭动起了腰肢和屁股,伴随着嘴里的咀嚼声,有规律的迎合著,一股莫名的快感
油然而生,充盈着大脑,和进食的愉悦,让人舒服的到呻吟。
疯狂输出几十下,徐令宜感受着了胯下母狗的颤抖,还有阴道子宫的收缩,
淫水四溢。
果断拔出大鸡巴,他又对准娇小的后庭花,狠狠的刺入。
这一次突然刺入,那撕裂般的疼痛,让满嘴食物的罗元娘惨哼一声,差点把
吃下去的食物都吐了出来,不由得紧缩了一下肛门。
感受着肛门的紧缩,让徐令宜的大鸡巴很受刺激,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和撞击,撞得罗元娘的翘臀臀浪翻滚,颤抖不断。
受不了那么猛烈的攻伐,罗元娘扭动着腰肢和屁股,想要挣脱。
徐令宜抓住一旁的锁链,一圈圈收紧,牵扯着罗元娘的项圈,让她的上身被
从桌面上提了起来。
在罗元娘的强烈挣扎下,她的躯干被拉成了一张弓形,挣扎的更加剧烈。
满嘴满喉咙的食物残渣,被项圈死死箍住,让罗元娘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
出,俏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双玉臂在半空中不断挣扎。
她的腰肢被桌沿和徐令宜的腰腿夹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不住乱蹬。
肛门和直肠在窒息的威胁下,不断紧缩,压迫着大鸡巴,大鸡巴则是越挫越
勇,疯狂的输出,急剧着力量,
经过几十上百下的狂暴冲击,最终,就在在罗元娘翻着白眼,挣扎渐渐微弱
,仿佛要被活活噎死,灵魂出窍的时候,徐令宜完成了最后一次撞击。、
猛然拔出大鸡巴,同时松开手上的锁链,任由罗元娘如同死狗一般,被丢在
冰冷的地面上。
抖了抖大鸡巴,粘稠白腻的精液不断的喷溅,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躯体上,
满布青紫的白皙肉体,扭曲抽搐的四肢,乌黑凌乱的秀发,呆滞的俏脸,翻白的
双眼,抽动的嘴角。
突然,仿佛触电一般,罗元娘浑身痉挛抽动,满嘴满喉咙的食物残渣,疯狂
的喷射而出,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咳嗽。
同时肉穴和后庭一紧一缩间,晶莹的淫液,呈黄的尿水,缓缓流出,汇成了
大大的一摊。
呕吐,咳嗽,喘息了好一阵,罗元娘涨紫的俏脸恢复了几分正常模样,她双
眼无神的看着地上的呕吐秽物,开始低声啜泣,很快转变成放声大哭。
听到罗元娘的痛哭,满含无尽的委屈,徐令宜不由得心头火气,一把夺过秦
石榴手中的皮鞭,冲着罗元娘的娇躯就是狠狠招呼。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鞭笞声,皮鞭舞动如飞,打得罗元娘惨嚎不断,在满地的
食物残渣和尿液中来回打滚。同时下体再次紧缩颤抖,似乎高潮不断,同时再次
流出大量尿液。
连抽了十几鞭子,徐令宜有些气喘,额头见汗,把鞭子丢给秦石榴,转身回
到「真皮沙发」。
身陷软肉中,他侧过头来,托起「肉垫」的大奶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秦石榴再次拍了拍手掌,又来了一队侍女,快速扯去食物餐桌,将瘫软在地
的母狗罗元娘抬走,洒扫地面秽物,点燃室内香薰,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
秦石榴来到徐令宜身边,乖巧的跪下。
看到徐令宜双腿之间,那根没有变软多少的大鸡巴,沾满了淫水和精液,她
默默的张开小嘴,认真而又轻柔的舔舐着,吮吸着。
龟头,阴茎,春囊,不忽略每一处细节,细致轻柔,尽一个女奴的本分,为
主人清洁鸡巴。
感受着秦石榴口腔的温热潮湿,香舌的轻柔舔舐,服务周到,徐令宜烦躁的
心情渐渐舒展,大鸡巴恢复了全盛状态,他轻轻拍了拍秦石榴的香背。
秦石榴吐出大鸡巴,看了徐令宜一眼,立刻心领神会,起身拉开紧身皮衣的
拉链,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直到会阴臀后,几乎将紧身皮衣一分为二。
皮衣之下,全是真空,饱满的大奶子直接从皮衣中挣脱,在胸前乱颤。
会阴暴露无疑,居然还剃光了阴毛,粉红色的阴唇一张一合,晶莹的淫水外
溢着。
不需要徐令宜命令,秦石榴轻轻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被皮衣包裹的修长美腿
,跨骑在徐令宜的腰肢上,扶正大鸡巴对准湿腻的肉穴口,缓缓坐了下去,直达
花心。
咬着唇边,忍住不发出呻吟之声,秦石榴上身前倾,靠向徐令宜,同时大腿
屈曲,腰肢摆动,上上下下,一起一伏,肉穴阴唇套弄着鸡巴,缓慢的加速。
徐令宜眯着眼睛,享受着秦石榴这款静音飞机杯的按摩,大鸡巴舒服的一抖
一抖的,没有强烈的刺激,算是大战过后的放松时刻,很惬意。
也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被梳洗了一番的母狗罗元娘,再次被架到大厅里。
刚刚大哭发泄了一番,罗元娘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她依旧四肢着地,用双
手和膝盖爬行,艰难而又缓慢的爬到徐令宜身前,抬起俏脸,可怜巴巴的望向自
己曾经的夫君,现在的主人,一直以来的恶魔。
伸手抬起了罗元娘的下巴,徐令宜看到刚刚自己暴怒抽鞭子时,不慎在她的
俏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隐隐有些渗血。
「母狗不是人,没有尊严和人权,也不需要情感。要乖巧一点,懂得讨主人
欢心,不能随便哭闹,懂了吗?」徐令宜语气温柔的告诫道。
罗元娘闻言,不敢言语其他,只能缓缓点头。
徐令宜拍了拍依旧默默运行的秦式飞机杯,秦石榴会意,抬起修长大腿,让
出湿漉漉的大鸡巴。
罗元娘本就是聪颖之人,见到大鸡巴,立刻欢快的凑近,不管上面沾满的淫
液,一口吞下,卖力的吞吐著。
她知道,讨好眼前的主人,是她摆脱眼前这地狱般境遇的唯一机会。
徐令宜抚摸着罗元娘的秀发,淡然道:「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忘记罗元娘
这个名字,忘记儿子谆哥,忘记过往一切荣辱。要记住,你只是主人我养得一条
母狗,你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取悦我。」
在仿佛洗脑一般的言语中,罗元娘一直默默的吞吐著大鸡巴,也只是在听到
谆哥这个名字时,才微微一顿,也只是一瞬而已。
这让徐令宜很满意,朗声笑道:「自今日起,你名曰元奴,秘园一号母狗。」
罗元娘闻言一顿,一滴晶莹的泪水在眼角凝聚,又渐渐散去。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今后再无罗元娘,世间只有母狗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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