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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继母,高傲的亲妈,还有贪婪的我
【柔弱的继母,高傲的亲妈,还有贪婪的我】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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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5
第10章今夜的你
“你为什么会——”温兰忍不住问道,语气里充满对我的防范,她怀疑自己不知道情况下我这个儿子对她做出了什么事。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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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顾左而言他,“看你病得厉害,所以早上就没告诉你打算一个人去,这礼服也就只能放着,好在你的发热好得很快晚上自然要跟我一起去。”
见她还是冰冷地注视着我,我嘴角微勾继续说道,“难道你现在不想去洗洗吗?我裤子上可是有些水渍……”
“滚!”一声怒喝响起,温兰拼尽浑身的劲将我推开。
这次我没有再多阻拦轻易便倒向一旁,她趁此机会捂着胸口奔向浴室,随着一声门锁落下,我躺在沙发上总算松懈了心神,勉力蜷缩起双腿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声,本就因为健身过度而行动困难的双腿,因为一时欲望喷涌让我忘记了那股酸胀,尤其是因为射精带来的肌肉紧绷,温兰这一推我差点就喊了出来。
现在心情平复,那股无法忽视几近抽筋的痛苦让我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直到抽搐感褪去,我都只能在沙发上疼得冷汗直冒。
按照网上学来的按摩手法,我缓缓按揉起双腿肌肉,脸上满是无奈的苦笑。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我一度还不相信认为自己可以控制住欲望,但真当温姨在我身下抬起那张羞怯绯红的脸蛋,我的脑海便一片空白,只想将这柔弱的女人撕碎让她哭得更加凄惨动人,还是双腿的不便让我回过了神,心里最卑劣的破坏欲只是妄想眼下还不能将它变成现实。
我知道我的不正常,但我本来就不正常。
当精液射到了温兰的身上,她的手还握着我的肉棒,正常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只有那张委屈羞愤的脸让我说服不了自己停下,要不是殷如宁那个女人今天发疯,今天我绝对就——将心里的暴虐化作叹息呼出,我逐渐冷静了下来,反正这个家就我跟温姨两人居住,上次见到父亲还是三个月前,再找机会拿下就行,现在更重要的是晚上的宴会,这是我最不能出现差池的事情。
地点定在了格兰宝丽酒店,地处市中心临江街道是极其奢华的五星级酒店,宴请的人员具体有哪些我不清楚,只知道是某位富商的生日宴会热情邀请到的父亲,但作为公职人员父亲不可能露面参与这种非私人宴会,便由我和温兰两人代替他出面。
我不懂金融经济,但我清楚仅靠学习和工作是不可能坐拥夸张的财富,即便是父亲那样身居高位能让我拥有这样的生活也是跟不少人有着利益纠葛换来的,即便这样在我看来这个父亲也还算是好官,至少家里没有什么地下室,没有大笔现金仓库。倒不是他不喜欢,仅仅只是对权利再进一步的渴望让他对眼前的蝇头小利心如止水,这些年国内的经济发展我不清楚,但越来越漂亮的街道和便利的生活就能感受得到,这样之下一心求权的他想走得更高也并不奇怪。
人分小贪和巨贪,无人不贪,只有贪的目标和分量,和坤从清廉实干的好官最终成为历史上的大贪官,甚至到了被造谣个人资产超过了王朝的十好几年的收入,这既是时势造英雄,也是人性如此。
(只是设定一段时间背景,请勿过分解读,请勿带脑子看本书。)
我也贪,贪婪无比,思考着怎么保持自己的优势,思考怎么不落入下乘不会让那个陌生的父亲放弃我,认可我的价值,一边还要思考怎么挖他墙角用最无耻的方式尽孝,眼里燃起火热,刚正经没一会儿的心思飘远,目光已经落在了那传来沐浴水声的浴室。
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竟让我心情平复了许多,随着时间推移,双腿的酸胀总算平复了些我换了个姿势,浴室的门同时被打开,温兰裹着浴巾头发用毛巾包着走了出来,没有看向客厅一眼,直接冷脸回到卧室。
房门被用力关上,我嫌吵闭上了眼睛,等了一小会儿缓缓起身进入浴室,希望能用热水舒缓一下肌肉,而且刚射了一次身上那股干涩的腥气我也不太喜欢。
习惯性地瞥向脏衣篓里面空无一物,洗衣机正在运作,我咧嘴一笑,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开始洗浴。
沐浴出来我又习惯性地赤身裸体,刚走出来又听见卧室门响,温兰似乎是想出门跟我撞上了,没搭理她,我自顾自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双腿的酸胀已经减淡很多,应该不会影响到晚上的宴会,只是就这么一会儿,被柔软细腻的被褥剐蹭,肉棒再度昂首挺立了起来,而我又忍不住开始回忆起温兰身上那股香气和柔软肌肤。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屋里陷入一股诡异的寂静,直到窗外天色渐晚我才缓缓睁开眼睛,起身更换衣服。
为了避免在宴会上打哈切什么的,补了个觉,等会再去洗了个脸清醒一下就可以准备出门了。
以我的年纪可以不用穿西服那么正式,我也并不喜欢,但昂贵的订制西服,奢华娇贵的高级面料也是上流人士的面子工程,不随着他们又容易被轻视,纠结之际我从衣柜中取出一套黑色服装,同样是高端定制,却并不是烂大街的西装,而是宴会中少见的新中式订制。
说起来这套还是那个妈妈特意请某个专为那一小撮人设计的女教授为我订制的,自离婚后开始每年都会送一套,我还从未穿过。
我想到了什么,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将其换上,瞬间多了股儒雅君子的味道,宽松的领口外套跟西装类似,内搭的白衬衫还没有西装衬衫那么憋气,阔腿裤跟西服裤差不多的宽窄,从外形上来看更显挺拔并不俗套,加上胸口那黯淡的鱼鳞纹样在光线下才会折射出微亮。
整套服饰内敛奢华显得更加贵气,与此同时国人那手里想盘点什么的本性也膨胀了起来。
心中犹豫是否要这样穿出去,卧室的门意外被人推开,温兰冷着脸走了进来却没有穿上我为她提前预定的礼裙,而是普通的居家毛衣加阔腿裤,将丰腴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样的行为不仅没有减少她的魅力,反而更显得身材成熟丰满。
头发披散,自带一股清纯水润的冷淡感,完全不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模样,她冷冷地开口道:“你确定你父亲是让我跟你去参加宴会?”
“当然,我一个人参加他也不会放心,等会还要你负责开车才行。”我没有看向她依旧朝着镜中的自己打量,现在的社会环境也不可能找什么女仆保镖陪我出门,加上温兰也是家里的牌面,上过户口拿过证的夫人,由她跟我同去很合理。
温兰不是没有见过我正式的穿着,但眼前这扮相依旧让她眼前一亮,青涩干净,犹如竹墨,跟刚才那个色欲熏心的小浑蛋判若两人。
到看见我摆弄的衣袖领口,温兰的眼底出现疑惑和紧张,她清楚这是我那个妈妈送来的衣服,以往我从来不会穿也不会接受那个亲生母亲的东西,这套衣服她一度以为跟以前一样被我丢掉了,如今却出现在我的身上,而且,还是在刚刚对她做出那种事之后,思维慌乱让她一时失神。
见她还倚着房门我眉头微皱,“赶紧去换衣服,我们要准备出门了。”
“我穿以前的礼服不就行了?之前那套旗袍都还留着。”温兰恼道,明里暗中都透露着对我的抗拒和火气。
我冷淡地看她一眼,“你见过哪家太太出席宴会同一套衣服穿过几次的?被别人看去还以为我家亏待了你。”
一句“我家”将温兰说得脸色一白,其中的疏离感让她眼里的怒意难消,如同被触及逆鳞的母狮恨恨瞪了我一眼就关门离开。
我没搭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一套穿出门,无他,温兰刚才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我就是故意刺激她才选择的这身装扮,现在看起来效果不错。
回到客厅,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外面天色渐晚,太阳消失在地平线尽头,天空仅剩灰暗的蓝,颇为萧索。
身后响起开门声,我回过了头。
璀璨温暖的天花吊灯如同水晶折射出绚丽光彩,落在宽敞的客厅中央犹如舞台,而款款向我步来的身影更如歌剧的女主角,美得令我口舌干燥说不出话。
华丽优雅的西式贵族礼裙,黑色的礼裙面料不作声响遮住大片诱人的白,与那如雪腻般的玉肌交相辉映让人挪不走视线,暗紫色的蕾丝作为点缀随着侧面的身材曲线随之落下显得雍容华贵,那裸露的娇嫩玉肩上,被梳到锁骨的长发发尾微卷,冷淡的妆容配合那带着厌恶的神色更让温兰更添一分窒息的高贵冷艳。
以往那总是柔柔弱弱,弱柳扶风的愁绪女人穿上了我为她挑选的礼裙,竟然就在我面前完成了华丽的变身,如同最为高贵冷艳的牡丹为我缓缓绽放出最美丽的一面。
脚步轻移,裸露的脚踝是一双灰白色的过膝袜,踩在毛茸茸的室内鞋中俏皮又带着诱惑。
这个可爱的愚蠢女人既不能反抗我的要求,又想违背我的要求,我对此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丝毫不满。
这至少是一次进步,恐怕温兰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正在被我改变,拿无数理由借口当做缘由,让自己接受了必须在我这个继子面前穿上丝袜的现实。
她来到我的身前一言不发,脸上的厌恶毫不遮掩,我从未见过这么叛逆的温姨,只觉得新鲜。
“今夜的你好美。”我缓缓靠近低声说道,“妈妈。”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温兰这一记冷视足以将我千刀万剐,那高挺的琼鼻只是冷漠一哼,她依旧不开口回应我。
我无所谓,摆手示意她坐上沙发,顺手取来放在桌上的黑色盒子,上面是红色的纹样装饰,盒子正上方的一面用优雅的艺术字刻下“christian louboutin”的字样。
温兰冷声道:“这是什么?”
我淡淡一笑当她面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黑色鞋面与那双礼裙相衬,鞋底是优雅的红,我犹如管家献宝一般递给她看,“喜欢吗?”
坐在沙发上的温兰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表面依旧冷漠,伸手就想接过鞋盒却被我拦了下来。
看见她眼底的疑惑我露出笑容,直接半跪在温兰身前,吓得她朝后坐起身来,惊吓地看着我。
“你要做什么!”她立马并拢双腿,下午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也不怪她这么激动。
我奇怪地看向她,“穿鞋啊,还能做什么?”
“我自己来。”
我再次打开她伸来的手,“别闹,别把你这身礼服给崩开了。”这身礼服腰线被束得很紧,弯腰坐下没什么问题,但要自己穿鞋基本不可能。
温兰却不知道误会成了什么,一脸恼怒地看着我,“胡说!我又不胖。”
我毫不客气抓住那躲避的纤细脚踝,入手只觉一片滑腻冰凉,真就如同握上一块上好宝玉,不,宝玉才不会有这份软嫩。
微微上翘的脚趾犹如钻石,在室内灯光下泛着鱼鳞般的光,期间传来的淡淡香气混杂着皮革气味,并不算好闻,却又令人沉迷。
感受到温兰警惕的目光,确实也不剩下多少时间,我轻手轻脚地给她穿上了这双高跟,随即牵着温兰的手示意她站起来。
这下温兰比我高更多了,原本我标准的南方男子身高,现在只能与她的胸口平视。
似乎视野给她带来了底气,左看右看,神色中终于添上满意,想来自己也明白今夜的自己有多美艳。
这副姿态让我眉头微皱,顺手又取来一件单薄的灰色毛衣替她盖在双肩,胸前的雪白瞬间被遮掩下去。
“干嘛?”她疑惑道。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感冒才好,多添一件怎么了。”
这样的穿搭明显违背了我的心思,可看见她眼底的雀跃和欣喜,我没来由地生气,这么美的温姨怎么能给别人看去让别人占了便宜,这么一想,穿搭已经不重要了。
昨晚准备,我再度向她伸出手,像是绅士一般向她发出邀请,“走吧,我的妈妈。”
“嘁。”温兰双手环抱显得极为不满,可眼底的喜悦已经掩藏不住,对我喊她妈妈也没有先前的那份抗拒。
对此我并没有什么怨言,看着她淡雅的脸,心里只有等回家之后的期待。
第11章
坐上家里那辆破宝马五系,纯黑色的外观,只有内饰还算不错。
倒也不是没别的更好的,只是今天作为父亲的亲属代替出席,即使我没有任何权利钱财可言,但代表着父亲的脸面,相当于我拥有他给予的权限。
有什么权利就有什么责任,自然也不能太过张扬。
感受汽车逐渐驶离,由温兰掌握方向盘并没有开出多快的速度,瞧她满脸专注的模样我只觉得好笑,尤其是她不得不改变坐姿,以免礼裙的束腰绷不住裂开,忍受着强烈的拘束感开车。
平日里很少有给她开车的机会,父亲安排的应酬一年也不过几次,时常都是我两人分开出行,自然也能坐上那有司机的车,而不是像现在让一个许久没摸过方向盘的人开车。
车厢里一阵寂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我实在是不敢打扰一个这么专心开车的人,新手上路自求多福,我只能看向窗外驱散突然浮现的不安。
夜晚的街道灯光璀璨,如水的夜色包裹住这座城市,只有高楼灯光和一盏盏路灯指引前方。
直到汽车停在一个漫长的红绿灯前,那一顿一挫的乘坐体验终于停止,我长舒一口气。
一度以为温姨是不是故意恶整我,但看她死死抓着方向盘,我只能为自己今晚的安排表示懊恼,早知道打个车了。
“温姨你这驾照是怎么考上的。”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如雪般白嫩的脸庞微微一红,温兰羞恼地瞪了我一眼,“闭嘴,谁知道你会突然让我开车。”
“你早说你不行我也能改变计划,我也不知道你开得这么烂啊。”我现在完全没有出发前的轻松笑容,“还是说你已经习惯听我的话了,这么乖。”
闻言温兰脸色恼怒道:“陈树!我是你的阿姨!你给我放尊重点!”
眼看着她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我理智地闭上了嘴顺从露出讨好的笑容,见此温兰只是一声冷哼转过头去,抿着嘴面上阴晴不定。
晚上回家还是叫个代驾吧,我撇过头摸了摸鼻子。
一路上我始终不断地打量过去,车内温度偏高,温兰取下了我给她准备的毛衣外套,我就接过来盖在自己的腿上,仿佛还能闻到温兰身上的香气,这样明目张胆的打量很快就被她发现。
“你不要看我。”温兰咬牙闷声道。
我无奈一笑,“好看不给看啊?”
“你看着我紧张,我怕撞上。”
我立马再次撇过了头。
一路无话,汽车开到了酒店大门,我不得汽车停下直接下了车,这种高档酒店可以请酒店服务人员将车开到停车场,最主要是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颠簸,差点就吐了。
走到驾驶位,温兰为了开车将高跟鞋换掉,现在又不好自己穿上,我便趁此机会殷勤地靠过来再度上演在家中的那一幕,这次温兰没有拒绝,有车门阻挡,她任由我握住了白丝包裹的脚趾,因为酒店的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
开车的时候温兰换了一双棉鞋,如今原本冰凉的脚掌多了份温暖,没有丝毫异味,我故意慢腾腾地摩挲几下脚掌心,惹来她恼怒的眼神。
“你不要太过分了!”温兰低声羞恼道。
我不搭理她,直到那双高跟鞋穿好,面对温兰伸出右手,她只能红着脸咬牙任由我牵上手掌从驾驶位站起来。
服务生殷勤的走了过来,看见刚刚下车的温兰眼里一阵惊艳,我重重咳了两声才他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看向我,“抱歉先生。”
“帮我们把车停走吧。”我皱着眉头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人将汽车开走,再度将那件灰白色薄毛衣披在温兰的双肩。
温兰见我心情不好冷着脸没有多说什么,此刻人来人往,宾客满座,酒店门口停满各式豪车,各类有头有脸的人物走进会场,看得出来这次生日宴排场盛大。
直到会场内走出一人,看见我跟温兰走来眼神一愣,突然兴奋地走了过来。
“陈树!你总算是来了!”
听到有人喊我,被我牵着手的温兰突然挣脱开来。
我抬眼看去,眼神意外,“黄诚,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脸奇怪地看向我,“这是我家的生日宴,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
“你家?”我惊讶道。
黄诚是我在班上走得比较近的朋友,为人大方豪气,动不动就会请客吃饭到处玩,我虽然很少参与,但对他没有恶感,一来二去也还算熟络。
但我确实才知道,今日的宴会竟然是他家的,心思急转之际我眉头微皱,“黄海宁是你的——”
“不才正是家父。”黄诚露出得意的笑容,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遮掩。
我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嚯,黄家贵公子哦,怪不得整日撒币。”
对于我的揶揄黄诚毫不介意,反而嘻嘻贱笑看向一旁,“这位是你姐姐?”说话间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但仅仅只是惊艳而已。
静静站在一旁的温兰柔和一笑,“你好,是我家小树的朋友对吧,我是他的妈妈。”
“妈妈?!”黄诚突然语气震惊道,随即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还没明白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对着我挤眉弄眼,一副跟我特别熟络交心的表情。
只听得黄诚继续说道:“你好你好阿姨,真是您看着太年轻了,没认出来,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陈树的姐姐呢。”
对他这副讨好,温兰显得习以为常只是淡然一笑。
寒暄片刻,黄诚热心地带着我们两人进入会场。
富丽堂皇的大厅,灯光璀璨闪耀至极,犹如电影中的舞会场,看向前方的回转楼梯,估摸等会还要听人念叨,我左右打量,各色人等各色表情,黄诚在我身旁也是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ōm
“我还说出去透个气,没想到这么快又进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难应付,一个接一个跟蝗虫似的。”黄诚在我身边大倒苦水。
我当然知道有多难应付,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我和温兰的身份,笑容可掬地凑了过来打起招呼。
跟黄诚不同,我已经有许多次与父亲一同出席的经验,看见我的身旁没有那道身影,来打招呼的人大多只是寒暄两句,对我表示亲近就很快离开,一旁的温兰则更没人气些,虽然今晚的她很美,但这样的宴会场并不缺美人。
比如那一个牵着八十岁老头的少女,依偎在那瘦弱胸膛满脸幸福的笑意,我没有暗自去猜测两人的关系,转而看向别处,又能看见高挑性感的御姐倚靠在一个侏儒身侧,神色冷淡。
这样的画面在今夜的宴会上不要太多,这世间哪有什么郎才女貌,我转而看向温兰,她在众人面前已经恢复了那副温柔似水的气质,不过这次是我在身旁,我紧紧扣住她挎在我手肘的纤细小臂,惹来她皱眉的表情。
“你干嘛?这里是外面,不要乱来。”她低声警告我,对此我只是一笑。
今晚她是我的女伴,我这样的行为并没什么不妥,只有一旁的黄诚面色惊讶随即眼带崇拜地看着我,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场内气氛热烈,应酬完一批人之后我领着温兰走到一侧休息,顺手取来服务生拖着的红酒递给她。
没想到休息没一阵,又来几个女人围上看样子跟温兰熟悉,她只能强撑着笑意与她们几人交谈,见此我稍微离远了一点距离,女人谈话男人就不好插进去了。
黄诚突然低声问道:“陈树,你就不好奇今晚谁过生日吗?”
“能有谁?不就是你黄家人,是谁跟我有关系吗?”我对这个电灯泡有些不满,语气也多了几分不耐烦。
因为这家伙的存在,即便温香软玉在怀我都一直都不好做些什么,我也没想到父亲的影响力这么大,人不出面,仅是我们两个出席都能引来这么多人的恭维,多少叫人有些骄傲自满,对自己的小孩心思我在心里自嘲笑笑。
黄诚一脸无语,“我还以为你只是在学校这么无聊,没想到在外面也这样,宋伊然你不屑一顾就算了,我黄家你也瞧不上眼。”
“什么叫宋伊然我不屑一顾,你黄家我瞧不上?”我眉头一皱,“我只是在讲事实讲依据,你不要给我乱扣帽子,而且我对你黄家感兴趣做什么,我对那丫头感兴趣做什么?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们显露社会地位的地方,这点觉悟都没有怪不得你学习成绩上不去,我觉得有必要……”
官腔一如既往,黄诚明显没反应过来我的语速,被我说不过连连求饶,自罚似的喝了口酒,咂咂嘴。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实话告诉你,今天是我爹第七个小老婆的生日。”他低声郁闷道。
我一脸奇怪,“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是你还惦记上你爹的女人了吧——果真?”
黄诚没想到我一语中的,脸上露出悻悻然的表情随即嘿嘿贱笑。
怪不得我那个父亲不出面,小老婆过生日还搞这么大排场,这黄老板是不是脑子被门夹过,就这人情世故生个仔只怕也蠢得淌口水。我在心里怒骂,眼神瞟向一旁的黄诚,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强忍着现在就带温姨离开的心思,见黄诚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有屁就放,装什么纯情少男呢。”因为这个宴会的尴尬性质,我对这个鸟人也没了耐心。
“你对我生气做什么又不是我老婆过生日。”黄诚撇撇嘴。
左右瞧着无人,他暗搓搓地凑过来低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个女人之前还是我的姑姑,老公刚死没两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勾搭上的。”
像这样富豪家庭,有几房老婆几个儿子对于普通人来说只会是好事,儿子越多,事情越多,管不住下半身的富豪家庭,迟早也会因为下半身消亡,不然推恩令也不会成为千古阳谋,这同样是人性的一部分。
黄诚不是黄海宁唯一的儿子,如果我所得到的资料没错,黄海宁一共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黄诚正处在不上不下的那个,底下一个妹妹,上头两个姐姐,四个哥哥,三个在国外,其中一个在海外开拓市场,两个一个读书一个跟着创业,老大正在管着一家上市公司,这样的家庭可谓是儿孙满堂。
以黄海宁的家业,正常划分下去,几人也能拿到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富庶家财。
所以玩个姑姑算什么,就算黄海宁玩女儿我都觉得正常得很,多拿一份钱给老头玩几年又怎么样,那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是几亿,还不是欢乐豆,拿到这笔钱,天天当处女都没有问题,实际上我也听说过某些富庶家庭有各种花样玩法,这是后话。
“所以你对你姑姑有想法?”我难得好奇地问道,却只见黄诚连连摇头。
他脸色担忧,犹豫地问道:“陈树,你学习好,我问问你啊,我爹跟姑姑结婚会生下畸形儿吗?”
“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担心他们生儿子好不好不如担心他们生出来儿子。”我没好气地说道,“姑姑是你爹的姐姐,你说会不会生下畸形儿?生物课学到狗身上去了?”
听我说完他并没有多少醒悟的表情,反而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怎么说都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也懒得关系,抬眼看向被众女簇拥的温兰,只有她是我现在需要担心的事情。
“你做什么!”
会场另一处突然响起一声怒叱,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这个声音实在是有些耳熟。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一道白皙的身影落入众人眼里,所有男人眼里都浮现出惊艳之色,空谷幽兰一般的气质,极为高挑的身材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那一席裁剪得体的白色旗袍完美贴合了她的身材曲线,显露的天鹅颈让人只想一亲芳泽。
此刻美人眼含怒意瞪着身旁的男子,后者一脸赧然,恼怒地回瞪着她。
殷如宁,她还真来了,我一脸好奇。
看样子两个人应该是一同进入的会场,她怎么会对自己的男伴生这么大气,众目睽睽之下也太丢人了些。
“你倒是做什么!只是牵个手而已你这么大反应,不嫌丢人吗?”男人恼怒道。
殷如宁面色涨红,半晌没有回应他,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远离这个男人,说明事情并非男人说的那般简单。
男人见状露出得意的表情,低声警告道:“殷如宁,别以为你在家里被呵护成了小公主,你就真是公主了,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利益场,你家这么照顾你也只是希望你卖个好价钱,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字字扎心穿入殷如宁的心底,激得她银牙紧咬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我听不见他们两人的对话,但我看得出来她攥紧衣摆的手青筋浮现。
我了解她的脾气,这是要揍人的征兆。
黄诚在一旁遗憾地开口道:“可惜,真要搞出事来,两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爹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小,也不知道有没有英雄登场呢。”
说完他又开始对我挤眉弄眼,我冷着脸回答道:“你就认定我会去帮她?”
“啊?我没说啊?”黄诚一脸灿烂笑容,我突然理解了殷如宁想揍人的心思。
不过那男人伸出手了,确实不是聊天的时候。
“你要做什么?”“殷老师。”
场间突然响起两道完全不同的声音,一道苍老一道青涩,一道从楼上而下,一道朝着殷如宁潇洒走来。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没有理会那道声音,径直朝着那个眼眶红红的女人走去。
真是,在健身房不是很能逞威风吗?现在怎么哭哭唧唧跟个娘们似的了,我在心里嘲笑。
众人噤声,温兰看见我走到矛盾的中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看着我,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第12章
殷如宁身旁的男人没有看向我,仰头看向高处,一道人影挽着身旁的漂亮女人缓缓走下,身穿西装,不怒自威的面容,双鬓微白颇具成熟男人的气质。
六七十的人还挺注意保养,发型穿着也有单独设计,看样子人不服老还想奔个第二春。
我没有搭理众人,来到了殷如宁的面前,看见我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有委屈有羞恼,有尴尬也有茫然,我原以为她不想让我来参加宴会有什么算计,眼下来看似乎只是出丑给我看了。
“大庭广众之下,哭什么啊。”我故意露出无奈的笑意,手里拿着毛巾,从餐桌那里顺来的。
殷如宁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过我递来的热毛巾,还好她今晚只是淡妆哭花了也不显眼,趁其不备我再度伸手牵起了她的手,准备带她去女厕所免得继续呆在这里丢人。
“你干什么!你想带她去哪里!”殷如宁身旁那个男人突然反应了过来,怒视着我的举动伸手拦住,看他这样应该是不认识我。
不认识我就算了,连今天宴会的主角走过来都没开口,他还敢大声嚷嚷,是真够没脑子。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各种戏谑,嘲笑的眼神,刺得那个男人满脸懊恼,却只能继续坚持拦着我的去路。
果然,很快黄海宁就走了过来,与我相视一笑,朝着那个男人开口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男人目光闪烁落到殷如宁脸上,我冷漠地看着他将殷如宁牵到身后,遗憾的是自己身高差点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视线。
吞吞吐吐的模样让黄海宁眉头紧皱,“说不出来?来人,将这位先生请出去。”
一旁看了许久的几个服务生立马走上前,一人一边,冷视着这个瘦弱的男人,后者满脸惧色,“我是跟她来的!我是殷家的女婿!”
“殷家?临海市哪来的殷家?”黄海宁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摆手道,“带出去。”
“别拉我!我不走!她都还在这里凭什么带我走!”
被拖走还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男人大声嚷嚷被“请”出来宴会,余下众宾客均是面露不满,但在黄海宁面前却无一人敢表露出来。
感受到背后手心里的紧张,我带着浅笑开口道:“呵呵是啊,黄叔叔说得对,临海市又不是什么乡下地方,哪来什么家啊族的,这人一惊一乍的,怕是出门看医生走错了地方。”
一句话让场间都安静了一丝,黄海宁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眉头细不可闻地皱了一下很快舒展开来,和善地笑道:“是啊呵呵呵,还是侄儿这话说得,嗯小诚呢?我记得你两人还是同学,他怎么没陪你。”
“我的爹啊,我不是在这吗?”黄诚笑嘻嘻道,父与子开始插科打诨,随着音乐渐起,宴会再度恢复到之前的和谐热闹。
父子俩这一出被我看在眼里,我却无心在意寒暄两句,先牵着殷如宁走到女厕。
一路上殷如宁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只能没好气地开口道:“进去洗洗吧,哭得跟花猫似的,平时面对我不是很凶吗?”
殷如宁突然抬起头,红润的眼眶目光幽幽,“他,他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爱人嘛,以你殷大小姐的脾气,一般的男人哪扛得住你的毒打。”我调侃一句,殷如宁很快又恢复了那凶凶的眼神瞪我一眼,随即又破涕为笑。
我稍微离远了些,免得被飞沫打到,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殷如宁,气得给了我一脚,再度被我躲过。
“行了别闹了,先去洗脸,脏死了。”
殷如宁脸色酡红,气喘吁吁地走到洗手台,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毛巾简单擦拭一下,殷如宁从洗手台上取下酒店的卸妆水,倒腾一阵,素面朝天地回到我身边,水汽还未洗净,冷艳不减分毫,如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我眼里的惊艳被她察觉,明显看见她嘴角微翘,我没好气道:“还成,妆化得稀烂,不过长得还行。”
“你想死啊!”殷如宁气恼道,随即气性过劲闷闷不乐,“说起来都怪你,不是你非要来,我也就不用来了。”
我一脸奇怪,“这什么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如宁瞪了我一眼,“跟你没关系吗?你以为我怎么成为你的私教?有多少人盯着你这个公子哥,我家为了让我接近你耍了多少心眼你都不清楚。”
她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股脑的,将压抑许久的话倒了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像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撕开,有目的地接近我,有目的出现在这场宴会,又让我看见了一个利欲熏心的可悲家庭。
黄诚或许也不是那么愚蠢,至少他过得比面前女人自在,做类似的事情却有不同的享受,也有点脑子,不像殷如宁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
殷家父母没有黄海宁的家财,便拿女儿当作祭品献上,以为讨好我就能讨好我的父亲,或许面前的美肉最开始还是想给父亲享用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露出自嘲的笑意。
父母在我小学六年级那一年离婚,初中头一年我在学校受到了欺负,由于被媒体报道,同年父亲就将我安排到秦恒健身房,也是这时候遇上的殷如宁,次年他又将温兰娶进家门。
做这一切并不是他对我多么上心,只是趁机给自己炒作,而在我观察下,他从始至终并不是对温兰没性趣,只是在刻意压抑自己,原因我还没找到。
殷如宁几句话,将我刻意不在意的事情连成了线,我也只能正视起来。
殷如宁明显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委屈地瘪瘪嘴,“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可我没有办法,父母跟陈市长关系很好,总觉得这件事有机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我来给你当私教,今天的宴会原本我家没机会进来,是那个男人……”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抬眼冷视向她,随即嘴角微勾露出轻蔑的笑容,“你真的不知道你家里最初想把你送给父亲,现在又想送给我。”
殷如宁脸色忽红忽白,低着头银牙紧咬没有回答。
我没有继续追问,被我这样直白地插进话语,将她家的谋算赤裸裸地刨在面前,她也没脸继续站在我的身前。
殷如宁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打算离开而我也没挽留的意思。
任由她越过我脚步犹豫直到门口,她突然出现又匆匆消失,徒留我一人还站在原地。
挽留什么,多丢人的,显得我真对殷如宁有什么想法似的。
我面对墙边的盆景,突然长叹一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怒气,这种事情从我初中被曝出身份之后就没少过,殷家这一波操作虽然离谱但至少还在规则范围内,殷如宁是实打实的处女没有被人碰过,不然健身房里她不会只对我一个人负责。
我只是有些没想到,
那在医院身居高位的夫妻,明明穿着白大褂居然能做出这么卑劣的行为,与医生的职业操守背道而驰。
算起来这一切与殷如宁没关系,至少在我父亲娶温兰入门之后的这几年她一直尽心尽力地为我调理身体安排健身计划。
不过再怎么为她解释,心里的郁闷让我开不了口。
“哎,操。”
“不许在外面骂脏话。”身后突然传来责难的声音,我一回头,正看见温兰双手环抱柳眉微蹙看着我。
忍不住在外面发泄一句还被人抓包,我无奈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陈大公子在外面英雄救美我能不来看看吗?万一你父亲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不是丢了他的人?”温兰说话冷漠,夹枪带棒。
我走上前去看着这美貌佳人,眉眼间都带着幽怨,不禁伸出手抓起环抱着的手掌,水润冰凉。
“温姨这是怎么了?吃醋?我跟那个女人又没什么关系。”我无奈说道。
温兰几度想要挣开我的手,低声恼道:“呵呵,陈大公子这话说的,什么跟我有关系没关系,我只是陪你出来,唔!”
话音未落,我便在这无人的巷子再度强吻上她的粉唇,今夜的她点了口红,娇嫩欲滴的唇瓣香气满怀十分可口,淡淡水声从唇齿间响起,我不断叩击着紧闭的牙齿。
温兰瞪大的美眸满是不可置信,短短一瞬就开始用力挣扎,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礼服会不会坏掉,见状我也只能占到便宜就离开了她。
“小树!你疯了?!”温兰面色慌乱颤声质问起我,她没想到我在外面还敢做出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看见我们两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露出无所谓的表情,“你以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里早就被黄海宁安排人禁止外人进入了,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做了什么。”
“那也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外面的女人吗!”温兰柳眉倒竖怒声斥责,“白天的事情我还可以当你不懂事,你现在又做出这种事情,是真觉得吃定了我,不怕我跟你父亲说是吗?”
我坦然一笑,“是的,你说呗,只要你不担心结果你接受不了的话。”
听到我的话温兰脸色一白,神色带着迷惑和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尽管说去,可以给我父亲说,可以给你父母说,甚至可以给任何人说,最终倒霉的也只有你不会扯到我。”我拍了拍被我一直握在掌心的纤手,这么亲昵的行为我却脸色冷漠至极。
温兰不是蠢货,她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毕竟不是殷如宁那样管不住脾气性子的女人,那苍白无力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温兰胸口起伏不定缓解不了自己的心思,面色哀伤地看着地板,她始终都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走进来就再也挣脱不出去。
从这一点来看她跟殷如宁一样愚蠢,因为恋爱脑就一头热扎了进来,以为遇到了爱情没想到成为祭品,愚蠢至极的可怜女人。
若是她真的说出去,只会让她消失闭嘴这么一个可能,父亲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有污点,我那个母亲不会接受我被人侮辱,哪怕这件事是我开的头她也只会把温兰迷晕了送到我的床上,不管她是否愿意。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知道这女人又要忍不住情绪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说你说又说不过我,每次还想对我说教,被气着了就掉小珍珠,哪里像个大人。”
温兰没有理我,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干脆将她揽进怀里,这次温兰没有反抗默默接受我的温柔安慰。
——宴会果然很无聊,一群人阳奉阴违,带着灿烂阳光的笑容说着各自的官腔,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我出来之后已经看不见殷如宁的身影,估计是直接走掉了,这样级别的宴会本来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刚才那依偎在老头怀中的少女此刻正面色酡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礼裙里少了点什么,不过围着老头周遭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无视了这件事,最多只是面色不快。
黄诚还想拉着我出去玩,我拒绝了,温兰一直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出事。
为了安全考虑,我跟黄海宁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
这种宴会我只要到场过半之后就可以离开,本就是替父亲出席给对方面子,但宴会的下半场也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黄海宁不会多说什么,只是面上假意挽留我两句就同意了。
酒店服务生在我的吩咐之下,已经将我喊来的代驾提前带到了停车场,我牵着醉醺醺的温兰坐上后座再次帮她脱下高跟鞋她也毫不反抗,像是被玩坏的娃娃,见此我也没多说什么。
一路无话,依旧是来时的夜景,只是少了街景的灯光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夜风吹拂,我能闻到她满身的酒气,也能感受到温兰手掌的冰凉。
很快就回到了自家,代驾将车停去停车场,而我只需要网上结款就行。
上楼,进房,开灯。
温兰倚靠在我肩膀上,突然面色一白,干呕几声,我连忙将人送进厕所,温兰离开我的搀扶,撑着洗手台就开始呕吐起来。
喝不了就别喝,我满脸无语,捏着鼻子离开了厕所。
回到自己房间换回了舒适的居家裤衩,宴会的那套衣服丢在垃圾桶准备明天丢掉,忙活一阵之后走出卧室,我才发现厕所的灯还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了干呕声我走进去看见洗手台的水龙头哗哗流水,温兰已经坐到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我长叹一声开始收拾。
这次我毫不客气地扒下了温兰的礼裙丢到一边,如同怀里熟悉的丰腴娇躯让我心里一热,刚将腰带解开,温姨就抬起肩膀神色迷醉紧紧地搂抱上了我的脖子,衣裙滑落,腰间大片雪白裸露出来,肥硕巨乳抵在我的胸膛摩擦,那柔软的香唇就要向我靠来。
“啪!”我躲了过去,一巴掌回敬到那肥嫩丰满的巨乳,乳波浪荡,温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楚,鼻腔发出一道妖媚的轻哼,娇躯跟着一颤。
将人摆弄到墙边,香软白皙的娇躯就在我的面前,不管是丰满的巨乳还是芳草萋萋的阴部都裸露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强忍着欲望为温姨清洗,厕所不断传来咳嗽和闷响。
过了许久,我搀扶着温姨来到主卧,将这具白嫩柔软的娇躯丢到床上,从始至终温姨都随我摆弄,没有丝毫抗拒。
我沉默看着沉睡的温姨,发丝凌乱不堪双腿厮磨,眉间紧皱看起来颇为痛苦。
粉嫩白皙的巨乳,硕大肥嫩的乳肉挺立在纤腰之上,顶上一抹粉红娇嫩的乳头微微挺立,随着她的鼻息上下起伏来回颤动,我爬上了床,趴在温兰的身上,不知何时早已脱掉了裤衩,阴茎昂首挺立,两粒肉丸落在纤细腰肢上传来一阵冰凉。
我呼吸加速,小腹无名火起,俯下身子与那沉睡的娇美容颜亲密对视,鼻尖相触,手掌弯曲刚好把玩到双峰挤压而下的侧乳,胸膛正下方便是那挺立的乳头,阴茎开始在嫩滑的小腹厮磨。
“温姨,我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但你今晚逃不掉了。”我咬住温姨的耳朵低声呢喃。
温兰没有反抗,嘴里不断呢喃出听不懂的字眼,似乎是觉得冷了还伸出手环抱上了我,直到瘙痒的感觉席卷她的全身,呢喃的声音多了一个词语,“小树……”
软嫩的耳垂含着十分舒服,但我很快就转移目标,一路舔舐,亲吻上温姨性感的唇瓣,唇齿微张,软嫩触感附带着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气,我随即伸出舌头深入叩开牙关。
这次我终于抓住了那胆怯颤动的粉舌,小香舌被勾住,我粗糙的舌头开始来回挑逗,唾液交换享受着柔软潮湿的口腔。
坚硬如铁的肉棒不断戳弄在小腹上,温姨的喉咙还在不断响起呜咽般的闷哼,喉咙滑动,我渡过去的唾液都被她尽数吞下。
我伸手攀上肥硕的雪峰,单手难以握住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我愈发兴奋。
“轻,轻点……”
我刚抬头离开她的丰唇,温兰唇齿还连着唾液的晶莹仰头露出天鹅颈大声呢喃,温兰面色痛苦,似乎我的力气揉疼了她,眉头皱得更紧。
见状,我牵起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下身的阴茎,沉睡的温姨随着我的指引来回撸动,舒爽快感刺激得我呼吸沉重。
第13章破身,疼
我舔弄着温姨的面颊,在她的身上不断留下我的唾液,将那股奶香气舔舐干净彻底,左手离开那粉嫩丰满的软肉,在唇瓣之间挑逗。
待温姨喘息之际突破封锁,将食指伸了进去,湿润的气息缠绕手指,我一边挑逗着香舌软肉一边剐蹭甜美的香津,一股柔软的吸力围绕手指,温兰无意识吮吸的模样让我心情愈发激动。
“唔…嗯……痒额……”手指继续扣弄着那嘟翘的唇肉,来来回回,起起落落,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指节,呜咽声不绝。而我转移起了目标,朝着白皙精致的锁骨俯身舔舐,惹得温姨忍不住张口娇吟。
舌尖来回拨动,从锁骨落到双乳间,最终攀上了渴望垂怜的肥硕左乳,我揉搓着无法全握的右侧软肉,直接埋首进了左乳,温姨俏脸含春看不出是醉酒还是情欲的粉红,微睁的双目看不清神采,只有性欲的呢喃声愈发沉重,胸脯的香甜奶腻充斥我的口鼻,让我忍不住深吸,张口舔舐撕咬,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牙印。
“啊……疼……什么——呜呜,轻,轻点……”温兰口中吐出酒气,娇躯扭动之际玉乳晃动,乳肉沾着口水摇曳生辉。
我喘着粗气愈发用力,恨不得将这肥妹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悸动,含着我手指的红唇中,粉舌开始来回舔舐,更是刺激得我肉棒颤动。
温兰的小腹上满是晶莹液体,我越过了弹嫩可破的平坦小腹,抽出了红唇中的手指,上面密布的晶莹全是温姨的口水,我露出一抹笑意来到闭拢的双腿间,扣住一块软嫩至极的肥肉,滑腻中透露着粗糙,手指来回剐蹭过阴肉上的黑色芳草,在上面留下她自己的口水,随即趁着水渍未干逗弄起了微微张开的粉红阴肉。
隐约外翻的肉唇粉嫩诱人,一如少女别无二般只是更为肥嫩,周围蜷缩着几根阴毛,期间一道细缝就是我即将突破的蜜穴,其间还能看见淡淡晶莹留下,手指覆盖上去就感觉到一股潮热湿润。
“嗯——额欸……”
用手指来回拨弄,每一下都勾得温兰发出娇吟,娇躯颤抖不止,我跨跪在温姨身下,肉棒气势汹汹直指着那道小缝,温兰不断想要抽出双腿并拢,玉腿被我双腿夹住一边不停戳着腿肉,温凉柔软的腿肌让我的龟头不断涔出液体,如同磨蹭在小腹那般。
可惜温姨没有穿上丝袜,而我现在已经等不及给她穿上。
一对白净修长的玉腿就在我身下厮磨晃动,不断敲击着我大腿内侧,膝盖被我压在身下不断起伏,我忍不住抓住那右腿脚踝,手指不断扣弄足背和五根粉润的脚趾,刚刚由我清洗过的脚趾娇嫩欲滴,随着温兰体温上升显得格外艳丽。
醉酒茫然的温姨双胸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双腿被我大肆岔开,我就这样挺着肉棒不断戳弄着那饱满的阴穴软肉,双手在娇躯上来回摩挲,情欲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尤其看着温姨不断呻吟,心头欲火愈发炽烈。
温兰双手乱舞,撑在了我的胸膛上,红唇轻颤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嗯……啊——不要,停……”
“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停呢。”我露出笑意,再度靠在撕咬舔舐起乳肉,下身略微用力,肉棒直直插入紧闭的腿肉之中,阴唇软肉在肉棒上方剐蹭,紧致温热的丰满双腿让我舒爽的后背一紧。
“噢……不要……不,不要……”温兰摆弄着头不断想要逃离下身触电般的快感,淫穴随着肉棒来回磨蹭愈发湿滑,渐渐地,竟然出现啪啪作响的水声。
挺着温兰红唇不断涌出“啊!噢……”的呢喃,迷人的肉体在我的身下散发着诱人的红润,我更加兴奋,肉棒一下一下愈发用力的抽插。
“噢噢!不,不!”温兰突然弓起后背大声呻吟,下身突然出现巨量的温热水汽,瞬间将我的阴茎打湿,潮红的脸蛋让我忍不住再度俯下身亲吻起温姨的双唇,这次温兰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唇齿,香舌不禁诱导便伸了出来任我品尝逗弄,鼻尖不断响起轻哼,任我吮吸与我交换着清涎。
温兰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睫毛颤动却始终一片朦胧,看着身下迷醉的美娇娘,我缓缓抽出阴茎,竟然散发出一股潮热的薄雾,带着淫靡气息的热气升腾,惹得温兰又是嗯声娇吟,拖出长长的尾音。
娇媚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揉捏起挺翘的乳头,甚至将其捻住朝后一弹,直到温兰面色微苦的皱起眉头,让我心满意足的停下的恶行。
我坐起身来,这次直接将双腿分开,温兰任我摆弄,无人涉足过的粉嫩阴户现在彻底落在我的眼前,蜷缩的阴毛下面,淫穴外肉浅浅张合,大小阴唇外翻不断流淌着阴液,见此,被欲望支配的我再也不想忍耐,挺着下身,将坚硬滚烫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嗯~”“唔。”
两声不同的声响从我和温姨的嘴里响起,冰凉与火热接触,让我们均是发出舒爽的声音,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即将被人占有,温兰开始扭动着身躯,手臂再度挥舞想要逃离我的插入。
我向前一步直接撑开双腿,将两条玉腿跨在我的腰间,双手擒住温姨不断扭动的纤细腰肢,低头抵在温姨的额头。
看着身下不断呢喃皱眉的娇颜,我轻轻吻住温姨的唇角,低声诉说道:“温姨,你真的逃不掉了。”
“不要……我不要……唔!——”
我挺起下身朝前一压,肉棒从阴唇间划弄而过再度溅出水响,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紧致热胀。
毕竟是第一次,我没有气馁,这次直接伸手自己扶住了阴茎再度抵在穴口,缓缓挺身。
“唔!哦哦!——”
狭窄的腔道牢牢箍住了阴茎的龟头,里面传来的湿滑热浪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着身下面色痛苦,呻吟不断加重的温姨,我连忙吻上了她张合的双唇,一边吮吸着口腔香津,一边越发用力的插入阴道深处。
“唔!——噢噢!……不,不!——”剧烈的撕裂感疼得温兰张开了嘴,不顾我的亲吻发出疼痛的惨叫,眼眶红艳浸出泪珠开始拼命的摇头晃动。
此刻她被我全身压住,肥乳双峰在我胸膛厮磨,不断的想要朝后抽出身体躲避那股剧烈的疼痛,我只能牢牢锁住她的腰间,愈发用力的挺入。
“啊!疼!好疼……啊!——”温兰嘴里不断重复着“疼”和“不要”那股强烈的窒息感甚至让她不断躬身,小腹起伏,泪眼朦胧之下那可怜的小妇人气质让我欲火更炽。
惨痛的哀嚎反而愈发激起我的兽欲,看着凄惨哀痛的温姨,我心里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只是逐渐用力的挣扎让我颇为烦躁,只得愈发用力的挺入。
温兰的淫穴实在是太紧了,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我在心里邪恶的想到,直到抵住了一片柔软。
“呀!啊!”
我毫不留情的再度用力一挺,温兰惨叫出声,娇躯乱颤,双腿不断的摆动突然直立的软倒,直到阴茎感受到一股热流和冰凉,让我舒爽的出声,看着面色苍白的温姨,身下阴茎还有一节没有深入。
我不管不顾,继续深插进去。
“啊!哦!啊啊!——”肉棒完全插入了淫穴之中,抵在一处柔软之上密不可分,紧致的快感让我浑身酸痒,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怕再抽插一下我就得提前缴械。
温姨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大声哀嚎,此刻她终于成为了女人,在自己的继子身下阴穴浸出一抹娇艳病态的血红,从粗硬的阴茎棒身缓缓流出。
看着呼吸困难,还在痛哭哀嚎的温姨,我终于占有了她,此刻内心只剩下满足的欲望,身下女人痛苦的模样,毫无温情的哀恸让我的阴茎愈发坚硬。
紧致火热的穴肉犹如活物撕咬棒身,温姨穴内的软肉层叠密窄,不断分泌着大量淫水滋润棒身。
担心把温姨操坏了,我没有立刻开始抽插,看着原本红艳迷人的脸庞此刻苍白毫无血色,我忍不住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啊!”先是左脸,
“啪!”“啊!”再是右脸。
苍白的脸庞瞬间浮现红色的掌印,温兰的脸上涕泗横流,此刻的模样极为凄惨可怜。
“嘿嘿嘿,这不就好了,老女人还这么紧,差点就让我射出来了。”
温兰突然挺身滑动,肉棒轻轻抽插一下,让我忍不住略一抽插,破身的处女血四溅而出落在被褥之上。
面前的粉白佳人手臂轻移,只希望酒精能麻痹肉体的疼痛。
“肏死你这个淫妇,贱女人,让你不听话!”我突然开口怒骂,下身极速用力,生疏胡乱的用力抽插。
温兰面色悲苦不断哀嚎,双腿摆动拍打在我的腰间,“啊啊啊!不!不行!我疼——疼啊!”
任由温兰在我身下哀嚎,我抽动一阵缓一阵,外翻的阴唇软肉散发着红艳的血红,粗黑的阴茎棒身在狭窄阴穴中不断撑大,来回抽动,直到逐渐泛出晶莹。
那不断哀嚎的惨叫声音渐缓。
第14章
温兰仰着头,手掌抵在我的身前不断推搡,下身那股撕裂般的痛苦还未退散,似乎疼过了劲头变得极其酥麻,使得浑身不断微颤,如同抽筋一般。
那苍白的脸上,眼泪,鼻涕还有汗水混杂在一处,散发着奇异的气味顺着脸颊滑落至耳垂,最后消散在凌乱的发丝间。
“疼啊……呜呜呜,好——小树,小树……”温兰的嘴里突然出现我的名字,面上含悲带怨,犹如花蕊被抽了枝条,瓣叶飘零破碎一地,凄苦悲凉地喊着我,手掌不断在我身上摩挲似乎在寻求安慰。
“疼吗?温姨。”我在她耳边温柔问道。
温姨红唇微噘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询问,唇齿间呜咽几声,醉酒之后的温兰如同孩子一般蹦出来一个“疼”字。
我不明白她今夜为什么在宴会上喝这么多酒,大概是被我说过的话刺激得太深,可明明家里还有我这么个禽兽继子,她敢这么毫无防备,还真是对我放心。
将美艳的娇躯展露在我眼前,我不可能还做个绅士什么都不做,下身再度挺入只想跟温姨结合得更亲密些。
我双腿跪在床上,将温兰的双腿大大敞开,左右锁在我的腿下动弹不得。
听见温姨可怜兮兮的低吟,我邪恶一笑亲亲她的唇瓣,突然用力抽出肉棒狠再狠插入,速度愈发加快,阴血混杂着奇异的粘稠汁液四溅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喔!唔唔唔!——”
“小树,啊啊!呜呜呜!——哦!——唔!”
温兰刚刚发出凄惨的叫声便被我死死吻住双唇,我将她丰腴的娇躯死死压住,双手锁住温兰的头,一身软肉与我抵死缠绵,让她彻底动弹不得,只能娇躯乱颤,忍着肉穴传来的剧痛承受我的暴戾抽插。
“喔!唔呜呜!——嘶,喔!好深,痛……”嘴角渗出铁锈的味道,温兰咬破了我的嘴唇,红唇沾血仰头哀叹,洁白的天鹅颈裸露在我的眼前。
“啪啪啪!——”
娇媚至极的模样让我浑身发热,突然腰眼一酸,再也无法忍耐那股爽感,股间死死顶在温姨的阴部,阴茎死死占据阴道花心,浑身一哆嗦,精液悉数喷射而出。
一瞬间,我大脑空白。
“嗯啊啊!好涨,好痛,呜!——”温兰脸色酡红,双腿绷直,连脚掌都直立起来,如同精壶一般接受我的灌溉。
居然这么快就射了,我有些气恼,又是两巴掌抽在那肥乳上惹得肉欲波涛,温姨痛得惨叫,下身阴道收缩让我爽得嘶声,我将阴茎缓缓抽出来一些,粘稠的白液瞬间从阴道中流淌了出来,棒身散发着热意,上面还沾有淡红的血迹。
温姨的阴穴此刻还未闭合,在缓缓抽动,大小阴唇充血,彻底外翻微微开合露出不断收缩的阴道,阴液混杂着血迹和精液,如同涓流淌下,再看温姨绯红的脸颊上眼泪纵横,实在是有些凄惨。
我抚摸上饱满的阴阜,余下的疼痛刺激得温姨又往后抽动,淡淡湿润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看着血渍滴落顺着唇肉划过后庭,我温柔地抚弄起蜜穴在穴口来回轻揉。
“啊,嗯额——唔唔噢……,轻,轻——”再度被爱抚,温兰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掌来回厮磨去缓解那股刺疼,嘴边再度响起温柔的娇吟。
穴口再度溢出淫水,斑驳杂乱打湿了指尖,粘在穴肉上随着我的手指滴落,染得淫靡湿滑让我的手指愈发用力。
房间里飘荡着淫靡和香气,混杂着汗液体味的咸湿,身下的柔软娇躯不断在我身上蹭弄,浑身赤条毫无遮掩,温兰的手就从抵在我的胸膛变成环抱上我的后背,我就这么抱着她低头抵在她的脸颊与她深吻,啧啧水声不断。
不知过了多久,温兰松开了手右手落下意外抓住了我的阴茎,突然而来的快感让本就保持坚挺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冰凉,舒爽的我忍不住轻声一呼,伸手忍不住揉搓起那需双手捧着的肥嫩乳肉,来回捏圆搓瘪,在我手心里变成各种形状。
我抽出扣弄下身的手指伸进温兰的唇角,轻易便将沾着温兰淫液的手指深入她的嘴里挑弄软嫩的香舌,淫液与唾液混合让手指变得愈发湿润,温兰甚至下意识地吮吸起来,嫩舌不断舔弄手指将上面的晶莹吞入腹中。
见温兰这么沉迷,我搂过她的身躯翻了过来。
手指还在扣弄着她的唇齿,肥乳被压成扁状,柔软圆润的翘臀映入眼帘让我忍不住伸手按压抓挠,挺身将肉棒插入臀肉挤出的肉缝之中,温热柔软的腿肉翘臀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没有缝隙,龟头直直顶在了湿滑的穴肉上,阴唇聚拢如同嘴唇贴住了棒身,黏腻湿滑的淫液打湿了缝隙,我微微挺入挤开了柔软的嫩肉,将龟头抵在阴道口准备第二次插入温姨的淫穴之中。
温兰趴在床上无声呢喃,舌头已经没了力气张嘴呻吟,我再度压住温姨的纤腰下身挺入,本想阻止温姨逃离,没想到她竟然微微拱起翘臀,阴道已经被淫液打湿,肉棒顺利挤入再次插进了温姨紧凑狭窄的阴道,穴肉扣住了棒身那熟悉的紧致感瞬间袭来不断挤压,这次蜜液更多,那股强烈的吮吸,穴肉紧紧吸附的快感还是让我头皮发麻差点。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力按压着温姨的腰身,推开双腿,顶着柔软挺翘的肉臀继续深入,享受着阴道内那层层叠叠的肉感褶皱,混杂着柔软潮热的淫液不断缠绕剐蹭我的肉棒。
“噢!——哦,啊——”温兰再度抓紧了身前的枕头大声呻吟,这次没有了先前那痛苦难捱的惨叫,更多是苦闷难受的呻吟。
“啊——哦——”
我没有再用力抽插,肉棒不断插入抽出,幅度极小,小腹打在那肥硕巨臀上不断响起绵长的“啪啪”声响,每一下都紧紧顶在阴道的尽头,被我压在身下的温姨潜意识迎合我的抽插,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喘息。
这次不再是肆虐的征服,同时享受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那股热胀直接霸占了下身,如同要将她捅破顶起的坚硬感让温兰不断抬臀迎合,那粉嫩红唇里满是“嗯呢啊啊”的淫叫。
享受着嫩穴逐渐变得湿滑收缩,保持着深浅循环往复的抽插,原本紧凑难行的腔道愈发轻易地顶入抽出,爱液的润滑让我的抽动响起黏腻的水声,龟头一下一下不断撞击内里的花心,一次次将还未来得及收缩的花穴嫩肉重复撑开直抵深处,阴囊来回撞击在柔嫩的臀瓣上。
寂静漆黑的房间里不断响起肉臀被撞击的闷响还有两人沉重的喘息声,我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内里层叠厚实的穴肉不断剐蹭阴茎给我带来无尽的快感,不管我抽插蜜穴都始终加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穴内分泌的蜜液渐浓,不停地往外溢出。
“嗯啊——舒,舒服——噢!疼——”温兰黛眉紧蹙,撅起的小嘴里突然蹦出一句呻吟,挺起丰臀死死抵在我的胯间厮磨扭动,让我爽得差点再度射精。
任由温姨将饱满的阴阜磨蹭我的小胯,我干脆躺下将她抱到身上,醉酒的温姨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主动奉出红唇向我索吻,我则支起她的下身,一下一下开始用力地抽插。
“哼嗯——哦哦哦——好舒服,嗯嗯呃!什么,是谁——哦!啊啊!”
怀中的温姨似乎被操的精神清醒了一瞬,感受身上这具丰满的娇躯,体温传递,我愈发用力地抽动下身,温姨迷蒙中跟着我的抽插不断挺起肥臀,“啪啪啪”的响声愈发剧烈。
“不,不要!啊啊啊!——”
温姨突然尖叫了出来,仰头呻吟,肥乳直接打在了我的脸上我顺口就咬住了浪甩的乳肉,湿滑紧致的阴道突然缩紧涌出热流浇灌在我的龟头上,股股阴液直接喷洒了出来,我忍不住用力猛拍打那摇晃的臀肉,阴茎愈发用力地撞击温兰的穴芯。
肉臀乱颤,淫水啪啪作响四溅而出,温兰头发披散挂在嘴角仰头嘶喊呻吟,胸前右乳奶头被我咬在嘴里,温兰再度尖叫几声,细腰不停地颤抖扭动,淫穴阴水狂泄又一次抵达高潮。
最后几下抽搐,穴肉收缩扩张温兰直接软趴在我肩膀上,苦苦喘息,“噢——嗯……嗯唔——”。
穴壁紧紧箍着肉棒,蚀骨销魂的快感让我难以把持,由于先前才射过一次这次我显得格外持久。
不等温姨恢复我翻身再换了一个姿势,甚至舍不得抽出阴茎,死死抵着阴阜起身让温姨躺下。
温兰手指放在唇边,随着我的动作脸颊红晕愈浓,嘴里又是几声呢喃。
我抬起温姨的一条长腿放在肩膀,饱满的淫穴被阴茎撑开,我一边抚摸着修长柔嫩的美腿一边在温姨的淫穴里搭理抽送起来,湿润紧致的阴道内淫水仿佛流不完一般,每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随着抽插大量淫液溢出溅在我们两人的阴部,流淌在被褥上,随着我再次顶入饱满的阴阜与我的下胯紧紧相贴,酥痒快感愈发强烈。
“噢——嗯,哼嗯……累,不要……”躺在床上的温姨再度扭动起来,手掌不安地摆弄却还在配合我的抽插挺起肥臀,我甚至能感受到白皙娇躯颤动带起蜜穴不断地夹紧,大腿死死贴在我的身边,时间缓缓推移,温姨的喘息愈发强烈,粗胀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穴肉,不断顶开内里的粉嫩花心,温姨开始嘶声呻吟。
“噢!哦!——谁……不要!不!啊!”身下娇躯猛烈地颤抖,纤腰抬起小腹不断地痉挛抽搐,阴道瞬间传来强烈的吸力死命咬紧着我的肉棒,一股股温热淫液再度浇灌而下不断冲刷在我的肉棒之上。
强烈的快感让我再也无法忍耐,死命顶进温姨的淫穴深处猛烈撞上那娇嫩的花心,阴茎愈发胀大。
“小……树?”
这是温姨突然睁开了眼,微弱的语气透露着茫然,“啊!——”
温兰的娇吟愈发剧烈,随着精液注入而不断挺起下身,精液喷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白液直直打在紧致的淫穴中,射向孕育生命的神圣子宫,不知持续了多久……
白皙娇嫩的小腹被汗水和体液打湿,不断有晶莹滑落而下,房间里的糜烂气息深重,随着一声闷响,我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没想到在射精的时候温姨会突然醒来,我抬头看去,却看见温姨脸颊上扬,呼吸逐渐平缓,竟然是再度睡了过去。
这女人……还真是……
没有关心她是真睡着了还是不敢面对现实,我缓缓抽出了还傲然挺立的阴茎,随着泥泞的水声响起,淫穴似是舍不得被我抽离一般,淡淡淫靡的气味飘散开来,接触到冷意满足的阴茎开始软下,大量的淫液和精液混合从温兰微张的肉穴下方滴落而出。
看着闭目沉睡的温兰,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俯身再度亲吻上温姨的唇角,“晚安,明天见。”
我从床上缓缓起身,捡起地上的裤衩,任由温姨浑身赤裸睡在床上,走向厕所。
出了一身汗,浑身都是两人操穴之后的气味,不洗洗,今晚是没法睡了。
走到客厅,落地窗外月明星稀。
黯淡的夜光照在我削瘦,愉悦的脸上。
第15章冷战
梦是现实的映照,精神游离在生与死的边界,一边是沉沦,一边是解脱,起起落落,模糊不清。张口无声,眼前空无一人。
灰蒙蒙的云层笼罩着天空,闷雷断断续续地在远方敲响。细细绵长的小雨随着阴郁的心思落下,冲刷着整座陷入苍白的城市。
我睁开了眼,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更是如同灌铅了一般,扭动一下都会带来强烈的胀痛感让我呲牙咧嘴的嘶声,几度伸展都只能忍受神经的抽搐,尽量将身体摊开。
殷如宁那个恶女人,净给自己添事。
现在这个样子,等温姨醒了提刀过来我跑都懒得跑。
想到温姨我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虽然凭着一时的性欲在温兰的身上不断发泄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可我并把握不住她的脾气。
做都做了,后悔也没意义。
休息了一会儿,肚子的饥饿感逼我起身下床。今天没有温姨来敲门,走出卧室,客厅没人开灯昏暗得如同凌晨。
本就阴郁的天气,屋内空气显得更加湿冷而滞重,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阴影。
只有厕所浴室的门映出白光,灰白的光线落在外面的地板上颇为醒目,里面不断传来水流淅淅沥沥冲刷的声响,压抑而沉闷。
我走到浴室门口,雾气弥漫模糊了本就粗糙的房门玻璃,我只能隐约看见温姨的身影,孤立地坐在地上任由莲蓬淋下清水,与此同时我发现房门并没有紧锁,雾气不断从房门缝隙钻了出来。
至少在用热水,人也在动,没有像在自杀的痕迹,我紧绷的心思放松了下来,刚准备离开却不小心碰到了浴室的门把手,房门直接敞开,暴露了尴尬站在门外的我。
浴室的情景展露在我的眼前,察觉到我的出现,温兰娇躯明显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朝我看过来,水从她手臂上滑落皮肤被烫得微微泛红,她仿佛对疼痛毫无所知,只是不停低头地冲洗着自己的白皙肌肤,动作机械而僵硬。
那是一种让人心底发凉的执拗,好像要将皮肤上的什么污点彻底抹去似的。
没有生气,没有歇斯底里,往日温柔娇媚的温姨,此刻更像是失去了意识的躯壳,不曾朝我这边看上一眼,仿佛我的存在如同这一地流水,毫无意义。
水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肉体上滑落,在地面上聚成冰凉的水泊,迅速无声地流向下水道,明明温热,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冷意。
“温姨……”我喉咙发干,想开口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张不开口。
我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从容,看见温姨露出往日不曾见过的情绪,心里也会惶恐也会慌乱不安,毕竟始作俑者就是我。
她没有回应,继续重复着那自我剥离般的动作,往日温柔不复。我走上前,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臂,温兰的身子微微一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却没有反抗。
“够了,温姨……”我低声说着。
将水关掉取来毛巾盖在她头上,热水带来的温暖迅速消退,她没有挣扎,目光落在模糊的水渍上,眼底死寂一片,仿佛所有温情都被无声带走,只剩下让人窒息的阴郁。
我给她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拿起洗手台上放置的发圈熟练地扎了个大丸子,露出光洁纤细的脖颈,发型格外滑稽,只是气氛这么压抑我也没能笑出来,尽心尽力地服侍着陷入崩溃情绪的温兰,裹上浴巾想将她带离了冰冷的浴室。
“唔!”
温姨停下了脚步黛眉微蹙,我停了下来看见她脸上的痛楚立马反应过来。
“抱歉。”不管温兰有没有回应,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次温姨总算有了反应,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环上我的脖子,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抹复杂。
回到熟悉的主卧,我温柔地放下了温姨,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再开口,眉眼低垂,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被冷风一吹,白皙的脸蛋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润。
我将几个枕头堆叠在一起,让温兰可以倚靠在床头替她盖上被褥。
她垂下眼帘,鬓角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侧,冷冷目视着我的所作所为。
“滚出去。”温姨终于开了口,只是声音沙哑,简短的话能让我轻易感受到怒火和怨气。
突然开口的话让我一愣,平静地看向她。
温姨跟我对视,声音冷得彻骨,“滚出去。”
“你现在状态不好,需要我来照顾你,你饿了吗?我给你出去接杯水……”“啪!”
温兰垂下了眼帘,鼻息沉重,听到我絮絮叨叨的话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闭上眼,没有闪躲,一声不吭接下了这一巴掌,昨夜打了她今天被打回来,有来有回很讲武德,这一巴掌力气很大,我的脸上瞬间便出现一道掌印,温兰往日那温婉贤淑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眉眼满是怒火,看我如同看着一个仇人。
“你满意了!?”温兰声音沙哑,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
我看着她,缓缓摇头。
“啪!”又是一巴掌挥来,温兰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没满意?没满意那你再来啊!在这里装什么!你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你们一家人不是都喜欢欺负我吗!”
看着情绪崩溃嚎啕大哭的温姨,我的心里有些难过,但是没有后悔,因为我不想让她离开这个家,对我来说昨夜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我没有忍住欲望肏得太过尽兴,刚才清洗的时候还能看见温兰大腿斑驳凝固的浊液,渗出的暗红,原本娇嫩的阴阜满是红肿。
我再度伸出手想要将她抱紧怀里,温兰用力将我的手甩开,红彤彤的眼眶带着仇恨,倒映着我平静的脸。
“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出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我也生不起气来,“那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再进来。”说完我将被掀翻的被褥扯了回来,这次温兰没有再反抗只是低着头掩面痛哭,而我只能离开房间关闭房门,给她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这次身后的房门没有传来闷响,温兰没有再次砸来东西,我走到厨房打开灯打开冰箱,独自忙碌起来。
等我再度推开门,卧室里已经安静下来,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煮好的粥放在床头的矮柜上,还有水,还有药,做完一切我就走了出去,直到晚上再送一份。
还好,温姨至少还愿意吃东西,虽然总是在睡觉,但从最开始神色苍白脆弱逐渐变得安定下来,气色也好上不少。
毕竟被我毫不温柔地拿走了初夜,加上淋浴,没有感冒生病还算不错。
时间推移两天,临海市一直是雾蒙蒙的天气,而家里也始终是没有人气的冰冷。
我初中就有独自生活的经验,温兰的摆烂并没有影响到我的生活,由于在她身上得到足够的满足,我反而能安心学习起来,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我没有出门,这两天买菜都是直接网上超市送达。
温兰也不是总是在床上,在我休息的时候时常听见客厅和浴室传来声响,在我的观察下,温兰这两天不断会去洗澡,偶尔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至于厨房和阳台,我早就上锁了。
冷战还在持续,却又突然被打破。
站在厨房的我正在切菜,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居然是许久不曾联系的父亲。
“喂?陈树?”浑厚沉重的声音响起,在我耳边竟然有些陌生。
我刚洗完手接起电话,吸了口气,“是我。”
“你阿姨呢?她不在家吗?”
打来电话只是为了询问温姨的状况?我有些意外,“在家睡觉,这几天温姨生病了。”
“嗯,好吧。”他似乎又不是我想的那么关心温姨的状况,只是简单询问也没有说让我好好照顾之类的关心话,立马就转移了话题。
他转口沉声道:“你母亲给我发来消息,说你把她拉黑了?”
“是的,她天天都给我发消息,我不想看,影响学习。”我平淡回答道,估计母亲又闹到父亲那里去了。
听我这么说电话对面传来一阵沉默,片刻他开口道:“但你这样的行为是对你母亲的冒犯,她是生育你的人,你不应该这么做——”
“我知道了,之后我会解开黑名单的。”我回答道。
他停下了话题,再度问了一些前几日宴会的细节,听到我说殷如宁的事情,他的语气多了几分不悦。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用劳烦您操心。”我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但并没有用。
“嗯。”他只是淡淡回答一句,没有表态,但我知道他肯定会安排人警告一下殷如宁的父母,说不定我也不用再见到那个暴力的女教练。
“还有几天你就要回到学校,如果有演讲活动,你记得推掉。”
“我知道。”
再吩咐几句很快他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刚放下手机,就看见站在厨房门外的温兰,白色的低领长袖外披着一条暗色毛衣,黑色的阔腿裤将双腿藏匿。
神色间的忧虑更重,此刻她正冷冷地看着我。
“饿了吗?等一会儿就好了。”我的声音比面对父亲的时候多了几分温柔。
我没有多看几秒,移过视线再度拿起菜刀,规律的切菜声响起,温兰也没有出言打扰。
这样安静的气氛随着灶台炉火多了几分温度,我很享受现在的气氛,仿佛冰雪得到一丝消融,我也可以不用再继续这么麻烦,只是身后传来的冷漠打破了我的期待。
“你父亲问了什么?”温姨冷冷问道。
我叹了口气,直接打开刚才的通话录音,这是我的习惯,不管面对谁都会记录下来,不重要的删掉,有必要的留下存进电脑。
两人干瘪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让她听了个干脆,直到我那句“她生病了。”温兰的眼里表露出一抹嘲讽。
温兰露出嘲弄,冷声道:“你不是很得意吗?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玩了他的女人?不敢?”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当面拨通了电话,持续的拨通音响起,打在两人的心头,她的眼里逐渐浮现一抹慌乱,却依旧强撑着冷视着我,直到——
“怎么了?”
“喂,父亲,我——”
一阵香风扑面,温兰再次离我不过寸许,娇艳的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破坏了那股忧郁美人的气质。
她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接过电话,面上突然挂起一丝甜笑,“是我,陈锋,刚才小树说你在找我?”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我的手机理直气壮离开了厨房。
我耸耸肩,没有搭理这个情绪多变的女人,继续在灶台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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