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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小透明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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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水这几天算是吃尽了苦头。|最|新|网|址|找|回|-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人还没适应被抢走的事实,身上就没了一块好肉。


    长楚行喜欢用龙尾勾着他,粗糙麻绳似的龙尾一圈又一圈,捆住阿水的腰叫人不得动弹,再不知轻重地索取。


    阿水从最开始还能有些硬气地咒骂他,到最后实在被他又亲又吮无止境的发情弄得害怕。


    又哭又叫,含不住男人的舌头了便无知无觉地张着小小的嘴,任人拨弄着内里红嫩的肉芽,津液泪水齐齐顺着下巴淌落。


    单薄的唇肉被吮得充血、红亮,洇着水光。


    断断续续嗫嚅,说要揭发他的真面目。


    却被男人充耳不闻用嘴巴堵了回去,于是更崩溃。


    不成句子的词一个一个往外蹦,哭得快岔气,指控他道貌岸然。


    对比他细胳膊细腿,像座肉山似的男人沉默着任由他小打小闹似的抵抗。


    也不反驳。


    只是搂着怀里人爱不释手地亲,好像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


    只管把自己的舌头往那嘴里送,挤得那处柔软的脸颊鼓起。


    龙族听力敏锐,一双耳朵灵敏地抖擞,听着空气里几道细弱的哽音便又是打了鸡血般耸腰,骇人的长屌蠢蠢欲动磨着腿心的嫩肉,反反复复,磨得皮肉充血。


    逼使阿水惨白一张脸,吃痛地捂住腿,没干什么就成了一副被搓疼逼的样子。


    阿水不敢细想自己这几天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绵薄的自尊在无止境的猥亵中土崩瓦解


    逐渐麻木地缩在男人给他安置的宫殿里。宫殿很大,配了后花园,但是每个角落都布置了严实的结界。


    只准外人进来,他却出不去。


    把他藏宝似的藏起来。阿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惧怕着男人,却也切实对自己遭受到的感到十足的屈辱。


    看着男人安置好的一切只觉得心烦意乱,便索性将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全都折腾了一干二净。


    尤嫌不够解气,又将随手配置的药剂随意倒在泥土里,培平的土壤飞快冒出咕噜的气泡,转而变成一滩黑红色的泥泞。


    但等到第二天,所有的一切又都会恢复原状。


    不用想也知道是长楚行派了专人处理过,他早清楚他的个性。


    这一事实让阿水大大受挫。


    无处不在的监视同视奸没什么区别,阿水一想到那双充斥着可怕欲望的竖瞳此刻可能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对男人的恐惧就逐日加剧,囚在宫殿中整日郁郁寡欢。


    不知道是男人有意还是无意,后花园的不远处是建筑宏伟的教堂。


    阿水能看见部分的拱柱剪影。


    许是要让他解闷,刻意挑了这个位置让阿水住下。


    每到中午,就会有唱诗班的歌声从外边传进来,轻快、活力。


    像叽叽喳喳的鸟。又像春天抽条的苗。


    只有这时候,阿水才不像是失去活气的木偶。


    无数次试探地触碰着透明的结界墙,手指点在上面,漾开一圈圈水纹,却唯独穿不过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他绞紧脑汁得想出去,却不知道外面有人一心要进来。


    身量颀长的少年矗在墙檐的阴影下,他转着手里随意捻下的草须。


    刚被抓去祷完告,身上还是衬衣,袖口笔直,衣领处的金属领扣划一烁着冷光,衣角平整别在腰间。


    元暻懒洋洋倚在灰白的石墙边。


    真头疼啊……祷告日还有三天。


    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兀地弯了一下嘴角。


    他天生和长楚行不对付,隶属龙族的旁支,如果硬谈有什么关系,也就是点头打个招呼的名义上的血亲。


    骨子里流淌的一星半点相似的血脉并没有让他和龙族的几位打成兄友弟恭的局面。


    要说谁最希望长楚行出丑,没人能比他先一步挤上前第一个落井下石。


    想到这几天的流言蜚语,少年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猩红的舌尖添了舔干涩的唇。


    他那心高气傲的哥哥,竟然也会有像落水狗死缠烂打的一天。


    这样一算,元暻便想发笑。身子骨兴奋地颤栗起来,恨不得当成去冷嘲暗讽一番。


    出众耀眼的脸上双眸弯起,病态地扬起一个古怪笑容。


    瞳色发暗、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总要见一见他未来的嫂嫂不是。


    手中凝聚出纯白的光团,顺势一丢,面前那道结界便破开一个缺口。


    元暻灵活地跃上墙檐,两条修长的胳膊平日里不外露,但是真派上用场的时候,利落的肌肉线条便绷成块撑出有型的弧度。


    宛若敏捷的豹子,眼犀利。他单膝蹲在花园内墙面的上方,窸窸窣窣的瓦片被压得震颤。


    园子里本就安静,阿水不是聋子,当即便抬头。


    刹那间,只感觉到一股风从眼前掠过。不速之客已然到达面前


    蓬松的米色短发翘起,顺着来人一跃而下的动作,发丝纷乱飞扬。


    他扯开嘴角,尖锐的犬齿抵在下唇,歪着头,连人脸都没看清便充满恶意地开口∶


    “嫂嫂……”


    元暻兴奋地抬头,只一眼,余下的话便硬生生憋了回去。


    错愕地瞧着园子里唯一与他对峙的人,身形瘦弱,白皙的脸上连唇都没多少血色。


    异变突生,花园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人阿水不可能没有察觉。


    他警惕地后退,抿着唇∶“你是谁。”


    既没有讶异,也没有尖叫。


    冷冰冰的三个字砸在生人的心头。


    这个寡淡的反应本应让元暻大失所望,但是此刻却心荡漾,鬼迷心窍地移不开眼了。


    宝石蓝的双眸熠熠发光,微微偏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转。


    是他瞎了吧,否则怎么看见长楚行那藏着掖着不给看的小情人是生了个这么个样子。


    脸小,肤白。


    冷冷地看过来。


    长而带小卷的黑发散在身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细白的胳膊晾在外边。


    外衫嫩绿,分明没哭,一双眼如春水,水灵的让人心软。


    阿水满怀戒备地看着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尽管对方的模样优越并且纯良无害地释放出大大的笑容。


    元暻直勾勾地注视他,在对方皱眉的瞬间,即刻顺从道∶“我是元暻,长楚行的……”


    “弟弟。”


    少年反水反的不动声色,行云流水地挂上单纯的笑。


    他年纪轻,但再年轻也是过了兽化期,个子极高,肩也宽。


    快有阿水的两倍大了。


    “我听佣人提起过你,怕你闷,就来看看。”


    淬了毒的嗓音软下来,甜甜蜜蜜。


    他喊人的每一句都像是撒娇,含着蜜糖,每个字都在滚烫的吐息间反复咀嚼,带着悱恻的亲昵。


    阿水和他还很生分,含糊地应着,不多说什么。


    攥紧袖子的手松开一点,但是依旧对少年的视线有些局促,不由自主地感到几分不自在。


    只是直觉,没有温度的笑容配上对方苍白的皮肤,连带着视线都变得诡异阴冷。让阿水不寒而栗。


    他们这一家子。


    阿水都无法生出什么好感。


    怕他闷,也应该是将他放走才对。


    带着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阿水笑也不笑,“不用来看我,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事。”


    他不想和人虚与委蛇,索性把自己抵触的情绪表达清楚,黑白分明的眸子瞥过来,元暻顿时滞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内迅速搏动,全身上下的血液奔涌。


    一时间竟然喉间发涩,险些崩坏了脸色。


    他敛着眉,纯净俊美的脸上叫人看不清情。


    天底下哪来所有的好事都让长楚行一个人独占了去。这未免太不公平。


    元暻平静的眼底骤然掀起波澜。


    他细细地瞧着他这位看上去岁数比他还要小的、莫名其妙身份就压了自己一阶的男生,没由来得心痒。


    凑前一步,没头没尾的靠近令阿水下意识后退。


    “你还要做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驱客令下得直白。


    但是元暻只装作听不懂,眼黏在了阿水白得发光的肩颈。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发觉身上的衣服也没好好穿。


    这是什么?


    像衣服又不像衣服,几片布料遮不住肉。


    细不溜秋的两根带子嵌在肩头,勒出肩上两道微小的肉弧。


    元暻没有回答阿水的问题,反倒是抑住了眼底的垂涎,“认真”地是地询问


    “是谁骗了你,嫂嫂。”


    阿水皱了一下眉。


    “可没有男子会打扮成这样。”


    任谁看这都不是按照雄性体格做的衣裳


    他这话说得高明,也没指名道姓,但是眼就是很容易将阿水带偏。


    一肚子坏水的少年眸光闪烁。


    阿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是如何被长楚行哄着丢掉了袍子,换上了这么一件衣服。


    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这身有多方便男人对他进行可怕的猥亵。


    他别过头,想要拉上长袍,手搭在耳后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换了衣服,袍子早被长楚行撕成一条条碎布没法看了。


    尴尬地放下手,本就窘迫,又被人这样拆穿了自己蠢笨的事实,顿时难堪地无地自容


    可他偏偏强要面子,便冷下脸,“没谁骗我,我自己要这么穿。”


    说话间,大腿间缠绕着的尾巴像是也知道心虚,桃心尖四处戳动腿心,让阿水就是要装硬气也不得不先咽下嗓间的咸涩。


    元暻听着,脑子里莫名地浮现出香艳的景色,色诡谲,病态的红晕染上面颊,轻轻地呢喃∶“原来是嫂嫂自己要穿……平日里也这么穿么。”


    阿水没有耐性同跟长楚行有关的人周旋,他张了张嘴,下一秒,少年纯良的脸上顿时变得邪恶阴暗,极具攻击性的眸暴露真实的欲望∶


    “跟人交媾的时候,也这么穿么?”


    黑润的瞳孔猛一收缩。


    阿水过激地抬头,嘴唇迅速褪成了白色。


    “嫂嫂,别怕呀。”他像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帮你逃,好不好?”


    “不用忍受折辱,也不用被囚在这种连人影都见不着的地方。”


    只用被他好好疼爱灌满就好了。


    他步步紧逼,阿水软了腿,想要逃,却被少年压迫性的气场逼得无处可退。


    “你干什么!”


    阿水被箍着手腕扯到了元暻的怀里。眼睛惊恐地睁到最大。


    等到反抗的时候才惊觉对方的力道大得下人,阿水拼命地推他,少年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触碰愉悦地笑起来。


    宽大的手掌抚上了他颤抖的背。手指穿过了单薄的布料,摩挲着阿水真实的皮肤,不断向下。


    “好像是在和我偷情啊,嫂嫂。”


    夹在腿间的尾巴被抽了出来,屁股也被人一把掐住。


    阿水的眼睛惊恐地睁到最大,“松开,你松开!!”


    失声惊叫间,他的胸前陡然一凉,豆腐似的肤肉猝不及防被湿热的口腔包住,先前得体的少年此刻急色地红了眼,急不可耐地嘬住了那处发颤的乳头,粗糙舌面飞快拨弄。


    不顾阿水揪着他的头发竭力推阻他的头,元暻雷打不动地嗦紧了嘴巴里的软肉。死死埋在胸口肆意淫虐。


    “呜……”阿水尖声哀叫,他不断后仰,腿肚轻轻抽搐。


    手指施力到发白,没在少年发间。


    悄无声息地,元暻的下身化作冰冷的蛇尾缠上了雪白的小腿。


    阿水抖了个机灵,待看清楚是什么之后简直毛骨悚然。


    抖着唇,崩溃地连连要往后跑。


    他怕蛇!他怕蛇!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蛇尾!”阿水剧烈摇头,眼底的恐惧真情实意得近乎溢出来。


    阴冷的蛇鳞光滑,渗着湛湛墨色,寸寸亲热地凑前。


    元暻亢奋地将人扯回来,执拗癫狂地抓紧手里强行挤出来的乳肉,迫使阿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后才沉醉地痴痴笑道∶“反应好激烈。分明是超级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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