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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从电梯开始的(翻译文)
【一切都是从电梯开始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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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0日
【第三章】
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难以置信。「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反复琢磨着那个刻在我心头的轮廓:从楼梯底部仰望,那双修长的腿向上延伸,直至那曲线动人的臀部,它们在轻薄衣物的掩映下若隐若现——那是裙子,还是衬裙?我无法分辨。
而那头乱糟糟的卷发,与妮塔平日里的直发截然不同——但经过那样一场激情之后,谁的头发还能保持原样呢?我站在楼梯口,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告诉自己,那一定是妮塔,但我的直觉却在耳边低语,可能是妈妈。
我试图说服自己,妈妈不可能在那里。
但她确实一直在地下室,我是知道的。
或许她只是跟着妮塔上楼,而我只看到了她一个人的背影而已,至于她手里拿着裙子,可能是她在偷听电梯间的激情场面时脱下来的。
我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个解释,慢慢地,我的心情平复了。
妈妈送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礼物,我不应该对此心存疑虑。
我打开灯,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上楼,生怕撞见妈妈。
我对刚才所见的一幕还不是很确定,不敢贸然面对她。
我匆匆洗了个澡,然后直接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我连早餐都没顾上吃,就悄悄熘出了家门。
那晚,我刻意避开了妈妈。
真是讽刺,第一次与妮塔的亲密接触后,妈妈对我冷若冰霜,而现在,我却在躲避她,尽管是她将妮塔送到了我的怀抱。
我对自己的忘恩负义感到羞愧。
然而,与妈妈相处仍然让我感到不适。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不安逐渐减轻。
我的焦虑从担心与她相处,转变成了对她似乎也在回避我的困惑。
这场景彷佛是电梯事件的重演。
我不知不觉地回到了日常的家务中,帮助她忙里忙外。
直到那件事发生后的两周,我才终于鼓起勇气重新向妈妈表达赞美。
她穿着的,无疑是和妮塔一起购物时挑选的裙子,一件紧贴身形的裹身裙。
我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打量她。
那身影是否与我在地下室看到到的一致?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天哪,你这个傻瓜。
最后一次提醒自己,那绝对不是妈妈!我为何还在沉迷于那个幻想?当我看到妈妈走向餐桌,开始摆放鲜花时,我不禁又瞥了她一眼。
她的双腿结实有力,曲线分明。
那件比平时更紧身的裙子,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充满女性魅力的臀部。
她虽然年纪稍长,但毫无疑问,她的魅力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
我为何会想要相信那晚是她?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古怪。
我再次摇头,尽管心中仍有些许自责,我还是加入了妈妈在餐桌旁的行列。
「妈妈,你这条裙子真美,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谢谢你,很高兴还有人注意到我的穿着。」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难道非得有特别的日子我才能打扮得漂亮吗?」
「当然不是。」
「那好。」
妈妈带着愉快的语气回答。
「你看起来真的很棒。」
「我希望这能让你心情好些。自从你的朋友来访后,你就一直闷闷不乐。」
「妮塔?嗯,我想是的。」
「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妈妈手中的花茎被她用力地拨弄着。
「不愉快?没有。其实……我们……那晚真的很愉快。我应该,呃,谢谢你邀请她来。」
「实际上,是她自己要求来的,记得吗?」
「哦,对。」
「不管怎样,不客气。」
「再次感谢,看到你这样打扮,确实让我心情好多了。」
妈妈笑了。
「这样打扮确实挺有趣的,不是吗?」
「是的。」
妈妈在花束间忙碌,而我则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我本以为她会很快结束这无谓的摆弄,但她似乎在等待,等待我离开,或是等待我说些什么。
最终,我打破了沉默:「妮塔还会再来吗?」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你希望她来吗?」
「当然,非常希望。」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她打个电话。」
一阵沉默后,我急切地问:「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吧,你爸爸的」
扑克之夜「。」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喜。
爸爸的「扑克之夜」,真是天赐良机。
我轻抚着她的颈项,就像之前那样。
这条裙子露出了她更多的肌肤,她没有丝毫抗拒,甚至没有颤抖,彷佛早已预料到我的触碰。
我顺着她的颈线,轻轻抚摸到肩膀。
「她可能不会来。」
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为什么?她说什么了吗?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我不想惹她不高兴的。」
我轻声说。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我也不知道。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看看情况如何。」
「好的,谢谢你,妈妈。」
我说。
我缓缓靠近妈妈,在她右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向下移,我的唇轻轻掠过她的颈侧,我的勃起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她左臀的边缘。
我将唇从她肌肤上移开,但依然保持着近距离,嘴几乎贴着她的皮肤,我能感觉到我炙热的呼吸在妈妈的颈间回荡。
妈妈微微向后倾,我的勃起紧贴着她的左臀。
我没有退缩。
「我真心希望她能来。」
我低声说道。
「我们会知道的。」
妈妈回答。
第二天是星期三。
我找不到机会让妈妈离开爸爸,以便我能问她是否已经联系了妮塔,以及她是否会来。
妈妈似乎故意待在爸爸身边,我开始担心她可能忘了打电话,或者她已经打了电话而妮塔说她不会来。
当我凝视着妈妈,试图用眼让她理解我的请求,并希望她能点头或微笑回应时,我意识到,那个曾经让我以为与我共度时光的女人是妈妈的想法已经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这对我来说是多么荒谬。
晚餐非常美味,但当我开始帮妈妈收拾餐具,部分原因是为了能向她询问,她却悄悄离开,加入了在客厅的爸爸。
等我将洗碗机装满并启动,并清理完台面后,妈妈已经不见了。
「妈妈在哪里?」
我问爸爸。
爸爸抬头看了看。
「我不知道。她刚才还在这儿。」
他转回头继续看电视。
「你今晚不是要打扑克吗?」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今晚去不去。」
天哪,他可能会破坏一切。
「妈妈在哪里?」
我又问了一遍。
我需要她的帮助。
她知道这件事吗?「什么事?」
妈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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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看到妈妈正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穿着那件巧克力棕色的裙子。
她走到楼梯底部,从我身边掠过,走进客厅,留下一阵香水的余香。
我转头看着她,现在她站在爸爸的椅子前。
我的目光被她的双腿吸引,尽管我只能看到膝盖以上大约一英寸的部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你的」
扑克之夜「怎么了?」
「我想我可能不会去了。」
「唐,下次轮到你主办了。你得去。」
「是吗?哦,对。我想我应该去。」
「你最好准备一下。你会迟到的。」
爸爸站起身,急匆匆地上了楼。
妈妈看着我。
我正要向她道谢,但她的笑容消失了。
「你不会穿这个去见妮塔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么了?但我没说出口。
「顺便洗个澡。」
妈妈说。
她转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一只腿伸得长长的。
她拿起电视遥控器,然后看着我。
「还不去?」
我跑上楼。
在淋浴下,我的阴茎变得异常坚硬,我用更多的浴液清洗它,但不得不停下来,以免浪费宝贵的身体精华。
我迅速擦干身体,裹着毛巾跑回房间。
我挑选了一些体面的衣服,再回去梳头,喷了一些爸爸的须后水,尽管我没有刮胡子——我喜欢那种胡茬的感觉——然后匆忙下楼。
屋内一片寂静,我环顾四周,不见父亲的身影,他的车也不在了,而母亲的车依旧静静停在门前。
我四处寻觅母亲的踪影,上楼探访父母的卧室,空无一人。
我回到楼下,再次检查每个角落,然后静静地坐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坐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我起身走向厨房,发现地下室的门微微敞开。
我轻轻推开,俯身向下望去,只见电梯间的门缝中透出一丝光亮。
我不禁露出微笑,他们一定在那里,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感到一阵激动,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
为了迎接妮塔,我应换上更得体的衣服?但母亲其实早知道我在她面前不会保持多久的体面,真是荒唐。
我借着厨房的灯光,缓缓走下楼梯,来到那个房间,褪去衣物,将它们整齐地放在门边。
我透过昏暗的光线,凝视着那扇半开的娱乐室门,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过去向母亲表达谢意。
幸好,我已经赤身裸体,否则我可能会下意识闯入,打扰到准备偷听我与女人亲热的母亲。
我微笑着,心中暗想,是时候上演这场戏了。
我轻轻推开「电梯」
门,赤裸着走进房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欢愉。
门在我身后悄然关闭,我自信地走向房间中央。
她就在那里,如同往昔,跪在地上,身着那件诱人的丝绸裙。
我没有像之前那样跪在她身后,而是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
我轻抚着她,当她试图在黑暗中抬头看我时,我让她的头保持向前。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轻触她的嘴唇和鼻子,然后温柔地复盖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我缓缓伸手,轻握那件挑逗的裙摆,向上提起。
她抬起双臂,任由我将其从她身上褪去,抛向一旁。
她的双臂依旧高举,彷佛她早已预料到,我会渴望触摸它们,沿着那光滑的肌肤,探索她那洁净的腋下。
我俯身,先是轻吻她的发顶,然后是她的脸颊,最后是她的肩膀。
我轻轻将她的双臂放下,移步至她的右侧,轻托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转向我,向上抬起。
我微微俯身,指尖轻抚她头顶的发丝,另一只手则引导我的阳具,缓缓进入她的口中。
她毫无抗拒地接纳了,当她试图用手触碰时,我轻轻挡开。
她没有再尝试。
我调整着步伐,让自已更贴近她,缓缓下沉,开始在她口中缓缓抽送,感受着阳具在她口腔中的每一次进出。
我的右手轻抚她的后脑,引导她更深入,左手则抓住她的头发,确保它不会在我抽离时完全脱离。
她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让男人沉醉,如何用口舌取悦男人,如何让男人在她脸上尽情发泄,她本能地理解这是多么令男人愉悦。
我将右脚轻轻跨过她的大腿,让自已更靠前,开始以更慢的节奏深入她的口腔。
几次抽送后,我抽出阳具,让她喘息片刻,然后再次开始。
随着她口中唾液的增多,那令人陶醉的湿润声响起,阳具与口腔的交融,发出令人新醉的声响。
啊,这感觉,真是没妙至极。
在那狂热的瞬间,我渴望射在她的脸上,却又担新她会逃离去清洗精液。
于是,我轻轻抽出阳具,抓住她的头,引导她站起。
我绕到她身后,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从头顶到足尖,轻抚她的双腿和双臂,揉捏她的乳房,轻触她的私处,时而亲吻,时而轻咬。
我沉浸在这无尽的探索中,直到察觉到她双腿的颤抖,她已难以支撑自已的身体。
我引她至墙边,将她压在墙面。
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手臂伸展,我的手复盖在她的手上。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开始寻找她的阴道。
我尝试着,却未能如愿,直到她开始扭动臀部,协助我,将臀部向外推,抬起,让我的阳具得以深入。
我在她腿间停留片刻,直到她巧妙地将我的龟头引入她的湿润之地。
她的阴道既抗拒又欢迎,我们开始了一段缓慢而持久的墙边交合。
许久之后,她用臀部将我推开,为自已争取了一丝空间,双手终于得以触地。
我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粗暴地抽插。
她已经向我传达了渴望的信号,我怎会忽视。
她的双腿在我的冲击下弯曲,我逐渐适应了她的节奏。
不久,她跪在地上,我蹲在她上方,将我的鸡巴操入她那饥渴的骚逼,她的屁股恰到好处地扭动,让每一次的进入都变得顺滑。
我就这样填满了她。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我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这个念头让我再次喷射。
我伸直双腿,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任由我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流下。
几分钟后,我弯下腰,找到她的脚踝,将她拖回房间中央,然后扭动她的腿,让她平躺在地上。
她抬高双腿,显然以为我要再次深入她。
我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但某种直觉让我停下了动作。
是那香水的味道。
我在楼上时,当妈妈匆匆经过时,就闻到了它。
那个轮廓的谜团终于解开。
先在我确信无疑。
我性幻想中的女人,竟然是我的母亲。
我们同时僵住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双腿半弯,准备迎接我的操干,先在她的脚却慢慢触地,然后缓缓伸直。
她在等待我离开,逃跑。
我知道,因为这也是我脑海中的想法。
但我动弹不得。
我应该揭露这一切,放弃这场没妙的性爱吗?我应该扮演一个被欺骗、受伤的儿子,回到伊琳身边吗?房间里回荡着我们沉重的呼吸声,我们都在紧张地等待着即将诞生的风暴。
她静静地躺着,我跪在她双腿之间,一动不动。
她的沉默决定了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动了。
不是逃离,而是向她靠近,身体悬在她上方。
我缓缓地降低身体,直到我的熊膛擦过她的乳房,我的阳具垂在她肚子上。
我的脸贴着她的颈侧,她的手臂环绕着我,手指轻抚我的脸庞。
她的另一只手,穿过我的头发,我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阳具在我们腹部间摩擦。
我在她颈侧轻吻,轻咬,找到她的耳垂,然后是她的唇。
我复盖住她的嘴,深入地吻她。
我用舌头在她口中探索,然后是一段激烈的舌战,我心甘情愿地投降。
我们的身体开始缓缓移动,从静止到激烈,渴望融为一体,从熊膛到脚尖,摩擦、推动、颤抖,渴望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直到我的阳具完全进入她体内,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我发出低沉的呻吟,开始与她交合。
「我需要你,妮塔。」
我低语,虽然心中清楚她是母亲,但以防万一,我仍努力的欺骗自己。
妈妈没有言语,但她的身体已经回答了一切。
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脚跟紧贴我的臀部,引领我更深入她的温暖。
我顺从地回应,我们努力寻求彼此的完全融合,阳具与阴道,面对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接触。
「天哪,我是多么想要你。」
「嘘……」
她轻声回应。
那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对话。
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言语已变得多余。
我们可能缠绵了数小时,或许只是片刻。
时间在那一刻失去了意义,我只记得那是一场生命中最美妙、最充实的高潮。
激情过后,我们相拥而眠,直到她示意想要离开。
我轻轻地从她身上滑落,让她起身。
这一次,我没有跟随。
我听到她拾起衣物,缓缓踏上楼梯,走向厨房。
她的步伐从容,没有逃避。
厨房的门轻轻开启,我抬头望去,只见她裸露的双腿。
她似乎在等待,让我再多看一眼,然后消失在视线之外。
我穿好衣服,走上楼去沐浴。
经过妈妈的房间时,淋浴的水声清晰传来。
毫无疑问,是她。
我成了一个乱伦者,但我却不愿停止这禁忌的快乐!接下来的一周,与妈妈共处变得异常艰难。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总是急于从早餐桌或晚餐桌上逃离,以减轻内心的不安。
幸运的是,妈妈似乎也对我保持着距离,这让我在几天后才意识到,这种距离恐怕会让我失去继续得到在「那个房间」
满足的机会,于是我努力克服自己真的操了自己亲生母亲的羞耻和恐惧感,重新开始帮助她处理家务。
我也感到愤怒,彷佛这一切都是因为妈妈,才让我变成这样的。
在开始时,妈妈对我的努力装作视而不见,然后她勉强地表示了感谢,但最终我们的关系恢复了正常,我甚至能和她轻松地开玩笑,不再感到不适或羞愧。
我们之间的冰山是被电视上的一个笑话融化的,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那时我意识到,无论是否继续我们的「房间」
之约,我都渴望我们之间的隔阂能够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妈妈相处得异常融洽,我几乎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保持在这种纯粹的亲密,不再有其他。
几乎!我在走廊的壁橱里整理吸尘器时,妈妈试图从我身边经过。
我靠在墙上给她让路,但看到她的身影,我情不自禁。
话在我能控制之前就脱口而出。
「嘿,妈妈,你觉得妮塔会很快再来吗?」
妈妈猛地停下脚步。
她站得如此直,我差点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询问她是否安好,她却轻声回答。
「我不知道。」
「哦。」
我只能这样回应。
我试图想出其他话题,希望能引导出我想要的回应,但我的思绪一片空白。
妈妈开始离开,我感到我们新建立的关系正在悄然熘走。
尽管如此,我依然无法开口。
妈妈停了下来,半转身,避开我的目光,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你想让我去问问她吗?」
「是的,我想。」
我的声音同样颤抖。
「好的。」
妈妈继续走向她的房间。
我的眼睛可能在欺骗我,但她似乎有些晕眩。
我责备自己冒了这么大的险。
为什么我没有更巧妙地提出这个话题?我可能已经破坏了一切。
然而,我对妈妈的反应感到兴奋,尤其是因为我感觉到这并非她的初衷。
第二天,我等待着妈妈告诉我妮塔下一次来访的时间,但她一直保持沉默。
最后,在晚餐前,我直接问她。
「那么,妮塔什么时候来?」
妈妈避开我的目光,开始在炉灶前忙碌,尽管她刚刚才检查过一切。
「我不知道。」
她轻声回答。
「你问过她了吗?」
「还没有。」
「哦。你会去问吗?」
「我不确定。」
我想问为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可能不明智。
我换了话题。
「这些蛋糕和东西是怎么回事?」
「今晚轮到我主持桥牌之夜。」
「哦,对了。」
妈妈每周二晚上都玩桥牌,所以她作为东道主的机会每三个月一次。
「当然,你爸爸晚饭后也会出去。」
她补充道,「你可能会想,我为他的那些」
扑克之夜「做了这么多,他至少应该像其他丈夫那样帮我些忙,但他总是找借口离开。」
「妈妈,你知道没有他在身边,你们女士们玩得更开心。」
妈妈笑了。
「嗯,我想这倒是真的。其他丈夫通常在女孩们喝了几杯酒后就会匆忙离开,但至少他们会在开始时帮忙倒酒。」
「我敢打赌他们会。」
我说。
「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他们的耳朵会红的。」
「毫无疑问。」
妈妈突然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默默地离开了厨房。
晚餐过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避免打扰。
爸爸离开后不久,女士们陆续到来。
起初,我并未在意,直到我听到汉考克夫人的声音,她很少出现在这种聚会。
她比大多数女士年轻,三十出头,但比她们都要保守。
她的丈夫是个事业心强的人,最近刚获得晋升,而她则显得有些内向。
汉考克夫人的孩子刚开始上学,丈夫经常加班和出差,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人,显得有些无聊。
我从妈妈朋友们的闲聊中得知了她的一些情况。
汉考克夫人其实颇有姿色。
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发,如果配上健康的肤色,而不是她那苍白的面容,则会更显魅力。
她看起来有些羞涩,但依然美丽,拥有纤细的身材,只是她保守的着装掩盖了这一点。
我敢说,她的身材比她的衣服所展示的要丰满得多。
一个月前,我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现在,我意识到汉考克夫人和妈妈的其他几位朋友,她们同样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乏味,而且她们的外表也颇具吸引力,只是年龄稍长。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们需要的是一场痛快淋漓的操逼。」
我捂住嘴,确认门已经关好,然后想象着汉考克夫人和其他几位值得操干的妈妈朋友。
我不得不伸展一下腿,以缓解下体突如其来的不适。
我好她们会对拉蒙的炫耀有何反应。
她们会像妈妈那样对他投以好的目光吗?我又笑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厚实的袜子。
我把它们塞进裤子前面,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太离谱了。
我取出袜子,将一只扔掉,另一只对折。
我再次塞进裤子,挺直身体,臀部前倾,左右摇摆。
现在这样足够吸引眼球的。
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我敢说,如果拉蒙在场,那些女士们绝对不会想要她们的丈夫们在旁侍奉酒水和小吃的。
我大声说:「我应该给她们来一场『拉蒙』式表演。」
我在镜子前自我陶醉,然后倒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直到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我在想,如果妈妈看到我这副模样,她会联想到拉蒙和我们在「那个房间」
的所作所为吗?这会让她想要再次「打电话」
给妮塔吗?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认为这太过冒险,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需要一个更巧妙的暗示。
突然间,我感到饥肠辘辘,想起了楼下的蛋糕和饼干。
当我走到楼梯中间时,客厅里的几位女士抬起头来。
汉考克夫人和其他几位女士在我走到楼梯底部,转身进入厨房时,又多看了我一眼。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把袜子从裤子里拿出来。
她们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我的脸上!在厨房里,我直奔水槽。
我弯腰去开下面的橱柜,那是放垃圾的地方,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想取出袜子,这时亚当斯夫人的声音打断了我。
「你好,瑞安。你在忙什么呢?」
亚当斯夫人是刚才回头的女士之一,她和妈妈年龄相彷,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更多痕迹。
我站直身子,背对着她。
我从柜台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可乐,拧开瓶盖,扔进了垃圾桶。
「我只是来拿瓶可乐,顺便偷点蛋糕,亚当斯夫人。」
我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盘子,自顾自地装了一些饼干和蛋糕。
我端着盘子,拿着可乐瓶准备离开。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嗯,我只是下来吃点零食,亚当斯夫人。」
「哦,我们也都想吃点零食。」
她看着我手里的盘子,然后目光下移。
她的眼停留在那里,接着说:「我觉得你能给我们每个人都带来点零食。」
她的语气充满了性暗示,尽管她年纪不小,身材略显丰满,但性感却无法掩饰。
这让我既感到兴奋,又有些不安。
「我得去做作业了。」
我回答,试图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亚当斯夫人的语气变得更加挑逗,她说:「但我们真的很饿,瑞安。」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裤子的前面。
「把那个放下,给我们大家来点吃的。」
我迟疑了一下。
「快点,现在。放下它,帮你妈妈一把。」
我转过身,把可乐瓶和盘子放在了柜台上。
「把剩下的蛋糕放在饼干盘上,带进来。」
我照她说的做了,但亚当斯夫人站在旁边,盯着我裤子前面的样子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拉蒙为什么会对这种情景感到兴奋?亚当斯夫人带头走进了餐厅。
「看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么。」
她宣布道。
在一片轻笑和窃笑声中,我为在场的四位女士重新装满了蛋糕或饼干。
「哈丽特,轮到你出价了。」
客厅里的一位女士喊道。
「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来吧,瑞安。让我们给其他女士们也送点吃的去。」
她轻笑着,领我进入客厅,为那些围坐在牌桌旁的女士们提供服务。
汉考克夫人努力掩饰自己的好,但她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落在了我裤子的前面。
卡特夫人,那位年长的女士,也加入了这场无声的注视,很快,其他女士们也纷纷注意到了。
她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多数人迅速移开了视线,只有一位皱起了眉头。
汉考克夫人和卡特夫人似乎更为大胆,她们要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要么毫不在意,她们完全沉浸在这场意外的表演中。
卡特夫人的反应让我感到意外,她曾是七十年代的自由灵魂,如今却变得格外保守。
在一片窃窃私语和轻笑声中,我回到了厨房。
妈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瑞安,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可能需要帮忙,毕竟爸爸不在。」
我为自己的机智回答感到满意。
「哦,是吗,那是怎么回事?」
妈妈指向她不满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愠色。
「什么?」
我装作无辜地问。
「就是那个。」
妈妈挥了挥手,但指向并不明确。
「哦,那个啊。只是个玩笑,妈妈。你知道的,就像拉蒙那样。」
我故意拉长了「拉蒙」
这个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然后笑了起来。
尽管她有些生气,妈妈还是和我一起笑了。
毕竟,即使她觉得拉莫恩很有魅力,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那种炫耀确实很可笑。
说到拉蒙,我希望这能让她想起妮塔。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下闪过的一丝难以辨认的情绪,我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
「你觉得这适合我的桥牌俱乐部吗?」
「我想不太合适。抱歉。」
「好吧,虽然确实挺有趣的,但也许你现在应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对自己玩笑的大胆感到惊讶,也惊讶于妈妈这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含义。
在她生气之前,我拿起两瓶酒,一瓶白的,一瓶红的,递给她。
「好的,妈妈,但女士们口渴了。」
「嗯,那会有所帮助,我猜你确实让她们笑了。不过之后请上楼去,把你塞进去的无论什么东西给都我拿出来。」
我扮演着一个殷勤的主人,为女士们斟满酒杯,然后留在了楼下。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催促我离开。
尽管她们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玩笑,但汉考克夫人和妈妈的目光却似乎被牢牢吸引。
随着其他女士的兴趣逐渐消散,她们俩的关注反而让我感到一种特别的荣耀,让我的裤子前部的肿胀比之前更加明显。
她们专注于牌局,而我则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在那个房间的阴影里,我想象着妈妈正在为我口交。
汉考克夫人的小巧嘴唇让我好,她是否能像妈妈那样接纳我。
她在思考下一步牌时轻轻噘起嘴唇,我不禁想象自己如何将阳具送入她口中,用拇指和食指试图打开她的嘴,却总是无法深入,每一次尝试都只能让阳具弯曲。
这个想象让我感到异常兴奋,而随后脑海中上演的一幕更是让我难以自持:妈妈向汉考克夫人展示如何做到,她张开嘴,轻松地吞下我的阴茎,时而抬头用崇拜的眼看着我,时而斜眼看着年轻的汉考克夫人,带着一种傲慢的优越感,彷佛在无声地教导:「看,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瑞安……瑞安。」
妈妈轻声呼唤「嗯?我在,妈妈。」
我应声,但妈妈并未直接回应,只是微微抬起眼睛,用眼示意我该离开这个房间,上楼去。
在这场聚会中,妈妈的态度才是我真正关心的。
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以至于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在妈妈的暗示下,我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按照她的意愿,缓缓走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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