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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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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作者:流域风


    陈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几分彷徨依照妈妈的做派,是不肯这


    么便宜他的!现在居然肯放下身段来迁就,不免担心她会不会一把揪住扯下来?


    奈何这手感实在销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险,已然全顾不得。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只觉得妈妈的


    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个空心拳头,把自己的鸡巴套进里面,龟头顶


    着柔软掌心,竟然贴妥异常!小色狼自然精虫上脑,搂紧了丰腴的身子耸动,龟


    头的棱角刮着细滑的指肚,似模似样地当成屄来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


    不敢出一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忤


    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臀上一凉,已经


    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根东西就没


    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根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压着的,


    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


    自己一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剌剌地黏上来,贴胸贴


    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胯间,给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痒,只


    好手指微微抚搓,下面却愈发水如潮涌,湿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阵阵快感积蓄攀


    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


    欲勃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一阵发热:不如性捅穿了,大家落得个


    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淫荡!


    拿定了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


    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


    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


    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


    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


    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一晚着实


    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欲


    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


    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


    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


    真要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


    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


    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上钉钉拿捏了


    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


    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


    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


    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淫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


    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


    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


    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


    小流氓自然是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操作,不比数学课上


    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了那条内


    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


    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


    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松。


    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


    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


    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


    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一样纠缠,更是胴体如玉臀波乳浪,分


    明淫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一条小淫虫,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


    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鸡


    巴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一处穴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


    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一样耸了几下,龟头敏感处被那丛毛发


    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


    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


    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


    一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


    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


    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龟头抵开了阴唇,硕大浑圆的龟头就


    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


    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一


    片混乱。她虽然于情欲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


    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鸡巴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


    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


    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


    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一


    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


    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


    无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


    今天这么销魂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兰,


    夹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骚味儿,爽的鸡巴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裹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一般。把


    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


    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一样。刺激得小淫虫屁眼儿紧缩,鸡巴在屄里


    不停跳动。


    程小月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只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肛门处晃,蹭得她微微


    发痒。那两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还不老实,上下抚摸搓揉个不停,重点慢慢转


    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流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


    腿逃避!心里骂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


    忽然察觉儿子一只手伸去两人交接地方,顺鸡巴摸着按到了敏感处,晃动


    手指揉搓。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她常年练功,腿上的力气极大的,这一


    用力,陈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险些仰倒。还以为妈妈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


    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下流的进攻动作。


    他激情之余,用力难免过猛,这一下竟然将程小月的腿压得对折向自己,小


    腿就贴到了胡玫脸颊。这姿势换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来。程小月却顾不得,


    倒是羞涩姿势不雅,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裸裸和儿子对面,那东西也


    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猛冲乱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响。从


    出娘胎以来,和妈妈对峙从无胜算,屡战屡败,却也屡败屡战,终于苦尽甘来,


    今夜扬眉吐气占了上风,实在殊为不易!不趁机讨点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听那声音,脸上愈烧,明白程小月脸嫩,她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去她


    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在那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


    腿间了。虽然心里千万个想,脸面还没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耻去一同


    厮混,终还是没这勇气。


    程小月一下一下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


    刺耳。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场,她


    于失身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思忖头要埋怨了她,


    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干净。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淫贱。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


    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B.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


    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


    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


    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


    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


    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


    自然排上用场。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


    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


    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


    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


    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


    的呼吸喷了一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


    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


    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


    一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


    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射精,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


    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


    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


    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


    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


    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


    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


    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


    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


    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


    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


    乱不堪,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


    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


    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


    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


    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


    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


    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


    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


    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


    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


    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


    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


    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


    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


    鸡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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