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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的特殊经历
【薇薇的特殊经历】之精神病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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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风清2021年4月7日字数:18264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个电话,是我爸的朋友,叫老万,我以前就认识,但是印象却不好,觉得是我爸的一个酒肉朋友,对我来说也就是打打招呼。「请记住邮箱:
ltxsba@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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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你的事我听说了,你受苦了啊」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的眼泪落了下来,想想自己之前经历了许多也没有流过泪,但是这次确是实实在在的回想起了以前的种种。
「你爸现在缓过来了,但是不方便回家,你住哪,我现在过来吧,他有事要交代你」我约他在家里见面,虽然做足了准备,但是在开门的瞬间,我还是没忍住眼泪。
老万比我印象中也老了许多,或许我该收回以前对他的偏见,毕竟现在我家落难的时候,他还是站了出来。
「哎,薇薇,你再哭,万叔我也要哭了。
咱们好久没见了,以前也没机会好好聊聊,今天就好好叙叙旧」老万带着我去饭店吃晚饭,同行的还有我堂哥,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尴尬了,但是老万不知道,毕竟也是他们联系的,我也不好拒绝。
席间,老万酒后吐真言,说出了我爸出事的缘由,简单说,就是我爸得罪了道上的人,被人下了钩,以投资赚快钱为目的,借了高利贷,但是钱被人卷了,高利贷找上门,他就跑到外地去了。
那段时间我正好在开健身房,没在家,他想联系我也没联系上,后面的事就是我之前的遭遇了。
老万今天还带来一个好消息,就是我爸在市里还有一套房产,是在我名下,如果我想留在市里,可以过去生活,如果我想去找他,可以卖掉房子。
因为他觉得自己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堂哥张健试探了问我做什么打算,我并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打算好,不过我心里做好的决定就是离开这里。
吃完,老万将我叫到一边,塞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回家后,打开袋子,里面有一沓钱、一张房产证复印件以及一把钥匙。
在这样的处境得到这一切,让我对爸爸的恨一下子消失了,以前在物质充裕时,我渴望精食粮,渴望父爱,殊不知,这些物质正是父亲给予的最大的爱,所谓失去才会珍惜就是这个意思吧。
第二天,我到了房产证上注明的地址,这是一处刚竣工的商品房,位于市里的开发区,这一带可以说是我市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地段之一。
我到的时候是中午,但是小区里却没有看到住户,问了保安才知道,这里现在两百多套房,入住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很多人买来投资的。
来到我的那套单元楼,门口的门禁就将我拦住了,我掏出钥匙,但是这明显不是楼门口的,看到我在门口,楼里的保安帮我开了门,我拿出钥匙示意自己是房主。
我的房子在十八楼,也就是顶楼,房子是全装修,拎包入住,三室的房子有一百多平,虽然比不上之前家里那套别墅,但也是豪华公寓级的。
看着新房,我就想立刻搬过来,大伯那边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我准备立刻回去收拾行李,第二天就搬过来。
下楼后我问了保安,我们这栋楼居然只入住了三户人家,而且都是住在十层以下。
我马不停蹄的赶回住处,打包好行李,见天色已晚,只能明天再做打算。
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一方面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又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换到新环境自然是喜闻乐见。
另一方面,堂哥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心灰意冷,虽然他有心没胆,但是,他这样猥琐的男人还是让我恶心。
想到这里,答案不言而喻,至于搬过去之后怎么办,是留下自己生活,还是去找我爹,就再说吧,毕竟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一定要靠人才能活。
想到这里,我就准备到大伯家里和他们打个招呼,毕竟他们也给了我暂时的容身之处。
我简单的穿戴一下准备出发,看到了电视,又想起堂哥会不会又再电脑前猥琐的看着我的「直播」呢,虽然这是小人行径,但也激发了我一种额外的被偷窥欲,这和一般的露出不同,特别还是在我熟悉的人面前。
想到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恶作剧的念头又萌生了,就当作是给堂哥最后的礼物吧。
我将已经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朝着摄像头的位置,像表演一样的搔首弄姿,想象着堂哥对着电脑屏幕看着自己撸,真不知道是他比较兴奋还是我呢,你不是很想得到我吗?要是现在你敲门,我就把身子给你,虽然你又穷又猥琐,但毕竟是我哥哥,犒劳一下也没问题。
我的思绪越飞越远,不经意间,我居然对着摄像头自慰起来,脑海中浮现出堂哥骑在我身上,油腻的身体在耸动,对了还有他的朋友,上次在车上玩弄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淫荡的样子,反正大家都坦白过了,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以后,我直接光着身子套上一件连衣裙就出门了。
出门后就有点后悔了,因为现在已经是初秋,天气渐凉,特别是晚上,只穿薄薄的连衣裙不免生出寒意。
而且胸前的凸点也很明显,还好是裙子是带花的,而且是晚上,应该能遮住一些。
我来到了大伯家,犹豫了一下,担心堂哥真的在家看到我直播了怎么办。
借着刚才的兴奋劲敲了门,没人开门。
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可能是睡了吧,既然这样我也不想打扰了,就给堂哥发了个消息,说明了我准备搬出去住。
本来准备直接回去睡觉,但是回去途中,又路过了年少时曾经玩过刺激游戏的幼儿园,虽然现在已经是养老院了,但以往的一幕幕再次冲击着我的脑海,就连当时紧张无助的感觉也一起袭来,就像是昨日重现。
明天我离开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脑海中一下子冒出一个疯狂的决定,我打算到童年去过的地方自拍,当然是裸的了。
先来到了小时候经常玩耍的一个花园,花园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只是绿植少了,锻炼器材多了,自然可以隐藏的地方也少了,加上现在小区都是探头,我本不敢乱来。
可是想到自己明天就和这里说再见了,就算被人看到,他也不认识我,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到我,我就抱着无所畏惧的心态,彻底放飞自我了。
我在花园里逛了一圈,这里并不大,一眼可以望到头,靠近居民楼的地方是一片竹林,花园的中央是小孩子玩的沙坑,沙坑里有滑滑梯和一些攀爬的设施。
另一边则是老年人喜欢的健身器材。
而我高中时去过的幼儿园现在已经改成了养老院,坐落在花园的北边,共享一片围墙。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在里面呆了大约半小时,一会在健身器材上佯装锻炼,一会爬上滑梯体验人生,一会又坐在长椅上假装看手机,实际上是在观察周边的环境。
这里其实不是一处适合露出的场所,长方形的花园,一边是居民楼,一边是养老院,一边是非机动车停车棚,另一边是小区的主干道,而且路边都有路灯,基本上将整个花园都照亮了。
如果是白天,这里可以说是热闹非凡,只是现在是半夜11点,我待的半小时里,只有零星几辆车经过,并没有遇到人。
做最坏的打算,往往不会得到最坏的结果,我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半小时的试探已经让我心痒难耐,我溜到靠近居民楼的墙角处,躲在竹林里,脱下全身上下唯一一件连衣裙,将裙子折叠好,放在墙边。
就这样一个雪白的肉体再次出现在这个小区里,而我之前这么做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发现自己在露出的时候可以完全忘记烦恼,关注眼前的冒险,其实我小时候爱上这「运动」也是同样的原因。
我尝试着从竹林里走出来,此时的感觉和之前相比完全不一样了,虽然只是少了一块布料而已。
虽说今天心理上已经放开了,但是,这种紧张的感觉还是不会变的。
深呼吸了几口,我想起了今天的任务,在各处留下自己的倩影。
先从竹林开始,「咔嚓」,有手机真是方便多了,这种操作放在以前真是想都不用想。
我从竹林走向养老院,以前的幼儿园现在是进不去了,由于都是老人,现在已经都熄灯了,我来到围墙边,将养老院的背景都拍了进去。
顺利的完成了任务,我松了口气,返回竹林,穿回了裙子,但是又有些意犹末尽,毕竟没遇到什么危险,一切都太过平淡,我忽然想到一件以前想做但都不敢去做的事。
半夜,一栋楼房大门前,一个年轻女子正在鬼鬼祟祟的张望,换作其它时间,这一定是非常违和的一幕。
这栋楼唯一和其它楼的区别在于,它铁门敞开着,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一楼传来打麻将的声音,楼上漆黑一片,大多数的人,这时候应该都进入梦乡了吧。
我现在还穿着衣服,虽然只有薄薄一件,但也完全没必要害怕。
我从一楼摸黑走了上去,全程都惦着脚,如同做贼一样,怕点亮声控灯。
就这样来到了六楼,准备脱下裙子扔到楼下,再光着身子下楼去捡。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突突的跳了起来,我以前就幻想过这一幕,一直没有勇气实践。
楼道里唯一的窗户被一户人家加装的铁门给拦住了,我试着打开了铁门,没锁,里面堆放着废旧的家具,纸箱,而这户人家的房门居然开着,里面漆黑一片,也没有动静。
我提着胆子,继续自己的计划,脱下了裙子,然而在推开窗户的时候,一阵风吹到我光溜溜的皮肤上,竟也有了一丝寒意,也让我犹豫了起来。
到底要不要这样做,其实和我之前做过的事相比也没什么难得吧,只要我第一时间跑下去就可以了。
连衣裙在我手上随风飘荡,随时就会脱离我的控制,就在我准备闭上眼,最终一搏的时候,这户开着的房里传出了一声沙哑的喊声。
「谁啊,咳咳,谁在外面?」黑暗中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这突然的喊声也惊吓到了我,手一抖,裙子从六楼飘了下去。
失去了身上唯一的一片遮羞布,我慌忙的躲到了墙角的一堆杂物后面,都是一些旧家具,但是这些家具后面放着一些空瓶子,一下子就被我碰倒了两个,寂静的夜里,这玻璃瓶倒地的声音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将楼道里的声控灯都点亮了。
我的身体也无法完全隐藏起来,我蹲着的话就会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只能站起来,身子紧靠着墙壁,才勉强隐藏在阴影中。
更糟糕的是,屋子里传来了脚步声,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老人穿着拖鞋缓慢的朝着门口移动。
「这么晚了,还吵,让不让人睡觉了。
娘的,一定是隔壁两个小畜生,这次一定要给他们好看」我已经来不及跑了,就看到一个老头光着上身,穿了一条平角短裤,手上拿着的竟然是一把菜刀。
我被这架势吓到了,就算是听到点动静,不用砍人吧。
他一出门没有看向我这边角落,而是直冲出那道铁门,气势汹汹的来到隔壁开始砸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开门,小畜生,那么晚了还在吵,吵你妈的逼」骂着,骂着,他还用菜刀去砍门,那家要不是防盗门,就被他给劈了。
怪的是,刚才的动静是我造成的,隔壁人家也没传出什么声响,这老头怎么会觉得是隔壁弄的呢。
这时隔壁的门也打开了,听声音是一个男人。
「干嘛,老头子又发疯啊。
拿个菜刀杀人啊,你别搞,我报警」「小畜生,报警抓你爷爷啊,有种你就报,要么明天你全家死光」接着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这时我能听到这层其他人家也开门了,可能是看到老头的样子吓坏了马上又关上了门。
「哐哐」几声,刀砍门的声音,老头子骂骂咧咧的往回走,而我已经吓的腿发软了。
如果被他发现,菜刀会不会直接往我身上招呼了。
老头回到自己的屋子,一会又走了出来,手上拿着钥匙,只听咔嗒一声,将铁门给锁了起来。
「咔嗒」声就像是在我的心头上了锁,我一下子感觉全身冰冷,这下我出不去了。
幸好老头没有往我这边来,而是骂骂咧咧的回到屋里。
他进去后,其他人家的门又开了,我能听到隔壁邻居在那里交头接耳。
「这老头子,精病又发了,这个月几次了啊」「是的呀,上次还光屁股跑到楼下去,怎么都没人管的」「警察也来过好几次了,都没办法,精病又是老头,动下他万一倒下去,不是要倒霉啊」「上次居委要来清理他堆的那些垃圾,他就拿菜刀不让人家动,也没人敢弄他。
回过头他说是隔壁的举报他,就去敲人家门了」「哎,这社会精病就真的没办法,一定要弄出人命了,才重视」两户人家絮絮叨叨了好久,我越听越害怕,现在我被困在这精病家里了,如果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等到这些邻里的大门关上,楼里再次恢复安静,我才松了一口气,活动一下站的有些僵硬的腿脚。
冷静下来,思考从这里脱困的方法。
我悄悄的压低身子走到铁门前,想要试试能不能从里面打开,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难道我要在这里被锁到天亮?要么我就到这个经病老头的家里去找钥匙,坏点子变成唯一的办法了。
好在他还是没关大门,屋内里还是一片漆黑,借着月光能稍微看见一些他房子的结构,大致上和我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样的,外面是厨房,睡房在最里面,中间是一个小厅。
就这样光着身子走进一个陌生的精病的家里?我犹豫了,害怕了,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
难道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和老头说,我裸奔到你家门口,被你所在里面了,你帮我开门吧。
还是偷偷摸摸的进去找一把鬼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钥匙。
虽然是两难抉择,但也必须要面对,否则,明天天亮也一定会被人发现。
想到要偷偷摸摸的在别人家里裸奔,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回忆。
那是我的高中时期,距离疯狂的幼儿园事件过去没多久。
学校安排社区公益,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两女一男,负责在一户孤老家打扫卫生。
老师说这个老人是一个残疾人,是一个大爷,好像也是姓张,应该有七十多岁,戴着墨镜,应该是位盲人。
前两次,我们都认真的完成了任务,在老人家拖拖地,擦擦窗,忙活一个小时,老人虽然看不见,但是也很热心,我们干活的时候他一直在边上嘱咐我们要当心。
忙完活,他还会让我们围坐在身边,听他讲过去的故事。
两次之后,一起的同学开始撂挑子,一个男生溜出去玩了,女生说自己肚子疼,只有我还想把好事做下去,因为我还是蛮喜欢张大爷的,他给了我一种从小就没得到过的爷爷般的关爱。
知道这次我就一个人来,张大爷让我别干活了,坐着陪他聊天。
我还是想来都来了,将该干的活都干完。
在准备拖地的时候,开始往水桶里放水,这活以前都是男生做的,我没意识到水桶放满后那么沉,提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水溅了我一身。
张大爷听到声音也过来了,我表示没关系,当时穿的是校服,全国统一的很大很宽松的那种,我很快就发现这样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就这样回去,于是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将校服外套脱了下来,就穿着里面的t恤和内裤,其实这两件也湿了,但我那时还没有那么奔放,穿着内衣裤在盲人大爷家里打扫卫生已经是非常刺激的了,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转过脸来,我差点以为他看见了,但是他的反应告诉我想多了,他只是能听到我的脚步声。
我将校服挂在阳台上,希望走的时候能晒干。
然后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打扫,张大爷和往常一样在我身边表示关心,叮嘱着注意安全,他想不到的是一个高中女孩子会只穿着内衣裤为他服务。
因为心虚我干完活没有和往常一样的陪他聊天,而是逃跑一样的离开了,当然没有忘记穿上半干的校服。
这天回去以后,我久久难以入眠,想了很多,万一张老不小心碰到我身体,万一被邻居发现,对于还在读高中的我来说一切后果都是我不能承受的。
恰恰因为这样,那时的刺激感也是之后所不能比拟的。
接下去的几天,我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公益服务,我提前告诉一起的同学,我会帮他们把活干完,让他们不用去了。
当天我一如既往地到老人家里,特意的反锁了门,因为我决定玩的更刺激一些。
借故上个厕所,出来后,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因为紧张连说话都在颤抖。
老人听了出来,关心的询问我的情况。
我当然说没问题,于是又开始干活,这次是我做的最差的一次劳动。
因为害怕,所有的工作都草草完成,我干完准备穿回衣服的时候,老人还是留我下来坐一会聊天。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今天的表现,还是不忍心让老人失望。
就这样我光着身子和老人面对面坐着,他说觉得我今天不太正常,是不是太累了,累的话也不用来了,我说也不是因为劳动累,是学习会累,但还是很喜欢为老张服务,这是实话。
老张又说我像他孙女,能感觉到我是漂亮温柔的好孩子,我心想,还好你看不到,就这样我也慢慢的放松下来,陪老人聊了半小时。
之后的一次,我依然如法炮制,却也遇到了意外,人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那天我做了一件出格的事,光着身子劳动不算,我还去了阳台。
老爷子家住在3楼,当时的阳台都是开放式的,离的又比较近,要是有人同时来到阳台就会发现我。
一开始的紧张过后,我胆子也大了起来,站的位置越来越外面,楼下要是有人经过一抬头就能一个身材窈窕的裸体女孩。
这样既危险又刺激的过了几分钟吧,听到张大爷叫我,还说我那个男同学来找我了,我吓的一哆嗦。
透过阳台的窗户往里看,那个男生已经进来了,我连忙蹲下身子。
现在再去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阳台上也没有可以躲的地方。
我听到他们对话,男生问我去哪了,老人说刚才去阳台晾拖把了,说着我就听到脚步声往这边来了,我心想完蛋了,这男生在班里也是出了名的调皮,被他发现我现在这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只能拼死一搏了,反正被他发现我还不如死了,想到这里,我马上做出了危险的举动,起身爬到隔壁的阳台,两个阳台之间隔了一道不厚的墙,墙的宽度只有阳台的一半。
我脚刚着地就听到老人那边阳台门打开的声音,我马上蹲下,听到那男生说怎么没人,然后就进屋了。
我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刚才的应激反应有多危险,且不说自己是不是会意外坠楼。
万一这边人家有人,或者有人看到我翻进去,那我算什么?小偷?还是光屁股的小偷。
而且楼下或对面楼有人看向这边的话也很可能看到我的行为了,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微微的半站起身,往这家人屋里看,窗帘拉的好好的,不知道有没有人。
而其他人有没有看到我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好在老张那边的阳台门没关,我能大致听到他们的对话,男生找不到我,而老张也觉得怪,男生怪我没有好好做事,被老师发现的话要被批评,说刚接到通知老师会抽查,他会继续在这里干活。
我心想万一他到厕所发现我脱下的衣服怎么办,他会觉得我光着身子去哪里呢,我也暂时不能回去,只能一屁股坐下等着,万一我这的屋主发现我,那我也是死路一条。
没多久我又听到那个男生和老张说,自己学校有事先走了。
又过了几分钟,没动静了,我才准备回到老张那边,这次有意识到危险了,就不像刚才那么顺利了。
我慢慢的直立起身子,便看到了楼下有人经过,现在可以大白天,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亏我刚才能这么心大的翻过来,不过现在楼下也没人滞留,应该没人看到。
就这样我露出半个头等了有几分钟,终于等到一个机会,只有一个背对我的人,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就站起来,在准备爬上阳台围墙的时候,我又一次害怕了,因为我的身子必须要完全探出去才能翻越中间的矮墙,除了楼下,这一排楼包括对面只要有人看到这边,我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
但是,我也没有选择,站上围墙,面朝里,不敢向后看,两腿止不住的颤抖,那时我还从没有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肆无忌惮的暴露过,导致我站在矮墙上,一时无法动弹。
「喂,干什么的」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喊声,我一惊,差点松手掉下去,心也感觉快要跳了出来。
我连忙跳了下去,不敢立刻站起来,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被人看到了,声音听上去像是对面楼里的,对方会不会报警?还是直接叫人来围观?不管了,我必须马上穿回衣服,离开这里。
尴尬的是当我准备站起来时,才注意到地上的水渍,刚才居然因为太紧张,小便失禁了,腿上也都是尿,我也顾不上这些了,马上进了屋子。
老张虽然眼睛失明,但是听力很好,他显然听到动静,问道:「小张吗?是你吗?你去哪了,刚才你同学来找你呢」「没事,大爷,我一直在阳台呢,我们在闹着玩呢,我躲起来了。
对,学校有事,我要走了」我的声音发着颤,说出来的理由也不着边际,我边说边往厕所走去。
「有事那你快走吧,别耽误了,你看,你们每星期都要过来,一定耽误学习了吧,要不你们也别来了,我和你们老师说吧」幸好我的衣服还在,边穿衣服,边听到老张在那边说,我还是很自责的,他以为我们是真心来服务做公益的,谁知道两个人放鸽子,剩下一个将他家当场露出场所。
我穿回衣服,和老张告辞后匆匆的离开了,我还是很担心刚才可能被人发现的事,下楼后特意的绕了一圈,心虚的四顾着,确定了没有异常才打道回府。
经过这次一搞,我有点害怕了,甚至在学校里,都不敢面对那个男生,生怕他真的看到些什么,好在一切如旧,短暂的一周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老师说公益活动不用再去了,因为马上要考试了,别的同学感觉还蛮庆幸的,只有我内心难以描述的失落,感觉像是刚得到的玩具马上就要失去了。
这周的周末,我在小区闲逛的时候路过老张家,就想着上去看看他,真正的道个别。
老张还是很开心的,直到我说我们以后不能来了,老张沉默了片刻,虽然看不到他的眼,但是也能从表情中看到些失望和不舍,但他还是说道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还说我一定是个好学生,以后能考上好大学。
最后他提出一个请求说要陪他吃晚饭,我一看时间确实是饭点了,说去买点熟菜,他要给我钱,我拒绝了。
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想估计以后我都会怀念这段时光,今后都不会有机会裸体在别人家里做家务吧,还是当着他的面,不如今天我再放开一次,这样想着我都心跳加速。
我买了熟菜和啤酒,啤酒当然是给我自己壮胆了。
见到张大爷,他已经整理好了桌子,放上一桌菜,我又借口上厕所,在里面脱光衣服,出来坐下,经过之前几次,这次已经不怎么紧张了。
「大爷,你眼睛看不见,生活上一定很多不方便吧」我心里除了同情,其实还是很好盲人的生活的,在相处的一段时间里,我见到老张可以在自己家熟练的进出,喝水,开门。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我盲了有二十年了,刚开始啊,感觉天都塌了,甚至想要自杀算了」我们聊着天,吃着菜,一人一听啤酒,像一家人一样共进晚餐,一个盲人大爷和一个裸体女高中生面对面坐着,如果当时有照片将这一幕记录下来该多好啊。
「大爷,你家里人呢,他们来不来看你呢」「偶尔会来,哎,说到他们我就容易生气,不说了。
倒是你的年纪和我孙女差不多大,她的学习也好,就是他爸,我那混蛋儿子,钻钱眼里去了」老人越说越激动,我感觉是自己说错话了,想要岔开话题。
「大爷,我也住在这小区,你平时都不出门,要不下次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我喝下了啤酒,身体发热,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我不满足于现状。
而是将椅子挪到老人边上隔着一条小臂的距离,还将手放在老人的手上,感受他经历的沧桑过去所留下的痕迹。
「不用麻烦你,反正我出去也看不见东西,我还是很谢谢你们,现在的学生啊,真的是很优秀,要是我儿子也能懂事就好了」他的话题又转了回去,拿起啤酒喝了几口,叹了口气,看样子他儿子给他造成了很深的伤害。
「他从小就不好好读书,在外面学人混社会,他妈和我离婚也是他挑拨的,现在他妈被他气死了,他又看中我的房子了,哎,造孽啊」我当时社会经验少,不会安慰人,只能默默的听他述说,原来他请过一个保姆,他儿子怕人家抢他房子,就过来闹,把保姆赶走,还将老人的房产证给拿走,老人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他还会故意来吵,说一些气人的话,想要气死老人。
老张说完,忽然用手托住腰,我问他哪里不舒服,原来他有腰肌劳损,不能久坐,现在就要去躺一会。
我搀扶着他来到卧室,让他躺在床上。
老人发出的呻吟让我心疼,也是喝了点酒上头,我想将自己的服务再上升一个等级。
「大爷,你趴着,我给您按摩一下」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种念头,更没想到的是,这种妄念不仅伤害了我自己,也伤害了张大爷。
「哎,不用你忙活了,小姑娘,我躺一会就好了,老毛病了,擦点药膏就好了」大爷显的不太自然,我还是坚持要给他擦药膏,按照指示从床头柜上拿到药膏,让大爷趴在床上,上身的t恤撩了起来,用药膏在他的腰上擦拭。
因为侧身坐着不好发力,我索性跨坐在大爷的腿上,用双手使劲的帮他的腰部和背部按摩。
结果就是我赤裸的下身也紧贴着大爷的屁股,和他的皮肤只隔着一条他穿的平角短裤。
「大爷,舒服点了吗?开始发烫了呢」在我不专业,但又有几分野蛮的招式下,大爷的背后开始发热,我也感觉很有成就感,毕竟我是第一次帮别人做按摩。
「舒服,舒服,小姑娘,没想到你手这么软,力气还挺大的」我听了也觉得脸红,这原本应该是非常温馨的一幕,女高中生探望盲人,并为其擦拭药酒。
就因为我现在一丝不挂而变了味,我也在这淫靡的气氛中越陷越深。
我上半身向前倾,乳房几乎压在老人的背上,脸贴着老人的耳边说道:「爷爷,你舒服的话,我以后经常来,帮你好好按摩按摩啊」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显得特别的暧昧。
这时我整个身体都压在大爷的背上,可以听见他发出闷哼。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反复用胸部摩擦大爷的后背,也不管他是不是有感觉,反正我是很有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我沉浸在这不伦的关系中,满足于生理和心理双重刺激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吼,我下意识的回头,只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房门口。
「你个老头子,要死咯,竟然干出这种事」「张强,你说什么?你怎么过来了」与此同时,老张也立刻转过身来,而我坐在床边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我不过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叫鸡了是吗?你真是为老不尊」这个中年男人不依不饶的叫嚣着,我不敢看他,始终背对着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乱说什么?小姑娘是学生,来给我打扫卫生,刚才我腰不舒服,才帮我按一下,你想到哪去了」老爷子这时候也激动了,坐起身子面朝那个中年男人的方向和他辩驳道。
虽然我清楚这种辩驳是无力的,没人会相信一个光身子的女孩趴在老人身上就只是在按摩。
「你还狡辩什么,当我和你一样是瞎子啊,什么也别说了,我这就开门,叫邻居都来看看,你这老头是什么人」我一听就傻了,老人是盲人,邻居可都不是啊,要是他们都看到我的样子,我还怎么活。
我脑子清醒了点,现在就是要去厕所穿上衣服,然后马上逃跑。
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这时正用猥琐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
「吆,去哪里啊,我家老头子给你钱了吧,你没做完就想走啊」「我,我不是,放我走吧」我光着身子站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羞愧的发抖,带着哭腔哀求着他。
「别搞的像我们欺负你,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怎么现在又要脸啦」说着,他的手也不闲着了,先放在我的肩膀上,再慢慢的往下抚摸。
在碰触到我的乳房的一刹那,我打了一个冷颤,往后退了一步。
「别说,这个瞎老头子还蛮有品味的,能找到这样的学生妹,他给你多少钱,提供哪些服务」「臭小子,你别乱说,你别糟蹋人家小姑娘,给我滚出去,快滚」老爷子已经站了起来,愤怒的朝中年男人咆哮,但是中年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着我的心。
是的,老爷子是那么相信我,却因为我做的荒唐事,名声遭受巨大的伤害。
中年人不削的哼了一声,突然将手伸向我的阴部,狠狠的摸了一把。
「老头子蛮会玩啊,都把你弄的冒水了,但你好像没服务到位啊,老头子还没爽到啊」中年人的手不停的猥亵着我,手指头又猛的捏住了我的乳头。
「要么,你继续服侍老头子,要么,你来服侍我」说着,他双手用力钳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往床上推,老爷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虽然看不到这猥亵的一幕,但从对话中他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张强,你给我住手,别碰她」他话还没说完,这个叫张强的中年人就抓住老爷子的手臂,将他拖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老爷子用力的敲门,无奈门已被反锁。
这时我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又无力去对抗这种命运,也许从那时候起,我的人生就已经发生了转折。
之后的经历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而已,每次自以为是的冒险都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个叫张强的中年男人,我永远记得他的嘴脸,以及丑陋的阳具,肥胖的肚子下,短小的阳具进入了本不属于他的身体。
我们本来应该毫无交集,谁会知道在这里,让他得到了我初出茅庐的肉体。
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拼命的侵入着我,先前和张大爷的身体接触中已经湿润的阴道,让他可以毫无阻力。
「怎么样,我比老头子好吧,那老头子还没满足你吧,还是你要让他进来,两个一起来」中年人似乎充满自信,看着我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的身体,老旧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门外又传来老张的喊声。
「张强,爸求你了,你这是犯法啊,住手吧」老张的喊声渐渐的虚弱了,我能听出他的焦急,也想对他说,都是我不好。
在随后的记忆中我所记得的就是沉重的敲门声;中年人丑陋的紧贴着我的脸以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要知道那时我才高中,不管之后的我行为多么的荒唐,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强奸。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
最后我怎么离开的,怎么回的家,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之后,我一直不敢往张大爷家附近走,直到我高中毕业后,一次同学聚会上,听到一起做服务的同学说了一件事,说张大爷搬去了养老院,他的房子被儿子夺走了,当时发生了争吵,引来了很多人,他儿子还指责张大爷为老不尊,在家里找妓女,都让他撞见了。
我听了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是想起了自己经历的遭遇,一方面也是自己害的张大爷。
怀着这份愧疚之心,我在日后还去了张大爷的敬老院,发生了一些特别的故事。
「呼~~~」这时,里面已经传来了打呼声,我从回忆中被拉回现实,在门口已经蹲的腿都麻了,万一邻居开门看到,以为是一个裸体女贼呢,不过谁说不是呢,我现在这偷偷摸摸的样子不正是女飞贼吗?我往屋子里迈出一步,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耳朵也在仔细的收集着周围的响声,鼻子里却是传来了一阵恶臭。
我也不管这么多了,打开手机的照明,四处探照,想找钥匙,但是钥匙这么小,我又不知道他家里的格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客厅没有发现,只剩卧室了,我没注意到这时打呼声停了,当屋里传来拖鞋走路声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反应了,这种小房子是没地方躲的,他只要走出卧室一下子就能看到我,而我这时正在厕所门口。
我只能躲进厕所,但他往这边来了,完了,要被发现了,我已经感觉到空气都要凝固了。
我下意识的跨入了边上帘子遮了一半的浴缸里。
该死的是,这浴缸里居然放了半缸的冷水,我没有准备,一坐下去几乎就叫了出来。
这时,老头已经打开了厕所的灯,我也顾不上冷了躺下身子,水漫过我的胸部。
这老头居然是来上大号的,而我和他之间只隔着一条薄薄的浴帘,在心里祈祷着他没注意刚才的水声。
而灯亮后,我才发现,这一缸水几乎就是黑色的,散发着不明的异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事到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强忍着,一动不动。
隔着帘子我能看到他模糊的影子,如果他转过头看,应该也能看到我。
「小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我啊。
你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我也没办法啊」「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冰凉的水让我不自觉的发抖,比这更可怕的是老头坐在马桶上自言自语,手舞足蹈,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或东西在说话。
终于这老头站了起来,擦了屁股,冲了马桶后,转身出去了,这里重新回归黑暗。
我还是不敢妄动,夜里一点声音都是刺耳的,我想要等到呼噜声响起的时候再出来。
但是等了片刻,只有他咳嗽和清喉咙的声音,而我自己也感觉身体失温,头脑越来越迟钝,甚至产生了幻觉。
我看到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四周一片漆黑,连星光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自己就不行了。
我慢慢的挪动身体,尽量控制声音,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听到,就算听到也没办法了,我不能在这脏水里再呆下去了。
我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再迈出了浴缸,浑身颤抖的蹲在原地,等待着末知的发生。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估计他没听到,或许是睡着了。
等着呼吸慢慢的平稳了,身体的颤抖也慢慢的平复,冷水不停的从湿漉漉的长发上滴落,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这时我有种冲动,想要进去和这老头摊牌,然后擦干身体,回家钻进暖暖的被窝。
刚才老头疯子般的吼叫将我从妄想中拉回来了,我不知道这老头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抄起菜刀直接把我砍了。
我只能继续等待,直到长时间老人没有发出其他声响,我才试着走出厕所,走两步,停下来,再走两步,终于到了卧室门口。
卧室的床就靠在门这边,他头也靠在这边,他现在后脑勺对着我,应该是睡着了。
但是我不知道钥匙在哪里,让我这样贸然的走进去,需要万分的勇气,想到可能的后果,我更是迈不开腿。
就在我踌躇的时候,眼睛忽然一亮,一团反光的物体在窗台边的柜子上,定睛一看,确实是一圈钥匙。
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只要往前走个四五步就能够到钥匙了。
我冷静下来,算好距离,没想别的,轻轻走了窗台,伸手拿到钥匙,一气呵成,然后再慢慢的退出去,就在我退到卧室门口时,我的手腕一下子被抓住了,接着从床上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谁啊」我被吓的呆在了原地,只感觉心快要跳出喉咙了。
「你个贼,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看你是不想活了」这时,老头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我的手攥的更紧了。
「我不是小偷,我就借,钥匙,马上就走」紧急时刻,我说的话也没什么逻辑,虽说我做的事本身也没什么逻辑。
这时老头已经站了起来,我始终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房间里的灯一下子亮了,我看到自己刚从水里出来还滴着水的身体。
「………。
妈的,怎么是个光屁股女人,你不是小寡妇,你是谁?」老头子先是沉默的打量着我,接下去的一番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他抓住我的手强行把我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的同时,马上低下头去,他光着上半身,下面穿着宽松的平角裤,身上竟然都是突出的肌肉,头顶没有头发,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不敢和他对视。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你想诱惑我,我不会上你们当,但是我也不会轻易放你走」他拉着我往卧室里走,猛的将我推倒在床上,我撇见他枕头边放着的菜刀,想到不然顺从他算了,保证自己别受伤,精病就算杀了我也不犯法啊。
他一下子看上去冷静了许多,但是,疯子忽然冷静反而让我始料末及。
他伏下身子从床底拿出一根麻绳,将我从双脚开始捆绑,最后再将我的手也绑在胸前。
「你要做什么?放了我吧」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像是在完成一项很严肃的工作。
他没有回答我,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个药瓶,瓶子上贴着白纸,歪歪扭扭的写着「配种母猪用」他从药瓶里拿出了四颗,在手里搓成了粉末,再从台子上拿来一个杯子放入粉末,再倒入水搅拌。
「我以前在乡下养猪,这药很好用,我们家的猪比别人生的多,长的快。
有一次,我去找隔壁家小寡妇,那女人真水灵,可惜老公被拖拉机给压死了。
死的可惨了,脑袋都没了,小寡妇哭了两天两夜。
我把药混在汤里给她喝,当天晚上,我偷偷翻墙去她家,你知道咋了」他一边搅拌着被子中的粉末一边陷入自己的回忆,将我当成了倾诉者。
「小寡妇正在床上对着他男人的照片发骚呢,看到我进来,她也不躲,把我拖上了床,愣是没让我回去。
那女人身体又白,又滑,还发烫,下面那玩意肿的像个馒头」说道这个,老头子的脸上竟然洋溢着诡异的笑容。
「哎,可惜啊,小寡妇后来疯了,和村东头的屠户在他家的猪圈里搞的时候,被他媳妇发现了,闹的大了,被赶出了村子,听说跳河死了」他竟然完完整整的和我讲起了故事,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这时的表情却是认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个精病。
「小寡妇死后,托梦给我,说我害了她,她犯了淫罪,在地狱里让恶鬼奸淫。
为了让她脱离苦海,就要让人去顶替她」我有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他想让我去顶替她?「人不好找,要年轻漂亮,你说我都这年纪了上哪找年轻漂亮的女人啊,你来帮帮忙吧。
记得,喝下药要和100个男人搞。
当时小寡妇吃了1片药,后来村子里十几个男人都和她有关系。
你就辛苦一下,多吃一些啊」说完,他不容分说的掰开我的嘴巴,将一杯水都倒了进去。
我被呛的咳出了一点水,但是大部分还是喝了下去。
「那个小寡妇的名字叫小红,原来是镇上的,下嫁给我们村的小杨,小杨人也不错,准备考大学,就在他考上大学,准备带着小红一起搬去大城市的时候,就发生事故了」老头子还在自说自话,似乎这些经历就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
「我真的很喜欢小红,有一次偷看她洗澡,那个奶奶虽然不大,但是很挺,下面的毛长的很整齐,不像村子里那些娘们,脱光了都没人看」「你反正要去顶替她了,我不怕告诉你,她男人是我弄死的,我想好了,自己肯定是下地狱了,就是对不起小红。
村里有户人家在盖楼,大家都在帮忙,小杨也在帮忙砌墙,大热天的,中午躺在树下睡觉呢,我就开着拖拉机压过去了」「小红来的时候,抱着她男人的身体,脑花都流到她的花裙子上了。
她人都哭撅过去了」我不想听他罪恶的过去,只担心自己的将来,要是他说的是真的,这母猪发情药给我吃下去,我怕是会直接暴毙吧。
老头子面朝阳台,背对着我,似乎对于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难道他这么对我就是为了那个小红吗?「小红找屠户那次,其实我一直跟着她,自从吃了这药,这女人简直像变了个人,她去卖肉,跟着屠户进了屋。
我趴在墙上看,他们已经脱光了在杀猪的台子上,小红骑在他身上,他们身上还有台子上沾的猪血。
后来他们就去了猪圈里搞,两个人全身都是黑泥,周围几头猪都在边上看着,还有猪上来蹭他们。
屠户老婆从外面进来时看到了我,我马上从墙上下来。
接着小红就光溜溜的,哭着跑了出来,全身都是黑泥」我感觉自己不对劲,原本我对他的故事并没兴趣,但是,我怎么越听越兴奋,身体也越来越热,但是我双手双脚被绑,完全不能动弹。
我以前也被人下过药,但是这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感觉脑子越来越乱,老头子说的每一句话像是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播放,只是主角换成了我自己。
「其实,小红被赶出村子的时候,我去找过她,她没地方去,躲在了山上的一间小屋里,那里是我们村的坟地。
她靠着吃供品过活。
我看着不忍心,就准备带她偷偷的回我家去。
那天的月亮特别的圆,我们刚进村子就屠户的老婆带着人给围了。
他们脱光了小红的衣服,带着她去了山上,把她吊在坟地里的一颗树上。
听说她被晚上爬出来的死人给强奸了,第二天就飘在村边的河里了」我的喘息声已经很重了,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人绑在树上,僵尸爬出来强奸我的画面,天呐,僵尸身上的腐臭是最好的春药,他们咬断我身上的绳子,将我拖进了墓穴,腐烂的阳具散发着恶臭进入我的阴道。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尸体都涌了过来,层层叠叠的压在我身上。
我感觉身体一阵抽搐,我使劲夹紧双腿,是的,我就这样被他的故事弄的高潮了。
老头子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回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对我说。
「药效还不错,你要快点完成任务,去地狱里换小红脱离苦海」接着,他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结,我刚获得自由,就扑上老头子。
「大爷,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不穿衣服在你家,害了你。
不,你不是」我的意识一闪而过,过去的盲人张大爷似乎和这个精病合体了,这该死的药。
「你帮帮我,送我去医院吧,我不行了,不能这样」我央求着他,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到了他的阳具,我一下子如获至宝,脱下了他的裤子,摩擦起我的外阴。
我的阴部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无论怎么抓痒都触碰不到那个点。
他的阳具很快就被我摩擦的耸立起来,我紧紧的抱着他,艰难的将他的肉棒送了进去,我坐在老头身上,几乎要跳了起来,但是还是无法感到满足,下体有如黑洞一样,感觉空虚。
「你别诱惑我,我~~~~~~~~」渐渐的感觉不到那根阳具了,再一看,他已经低下头没有生气的歪在一边了,从阴道里流出了白色的精液。
我也想是漏气的娃娃一样,倒了下去,躺到了床上,老头子提上裤子,把我拉起身。
「你走,走吧,你这贱女人,去和别人搞」他拿钥匙打开了铁门,无情的将我推了出去,我茫然的站在屋外,借着月光看到自己的模样,全身的汗想雨水一样滴下来。
两腿间简直不像是我的身体,充血的外阴像是两根香肠,淫液和老头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在两腿间。
仅存的意识告诉我,必须回家,我迈着发软的双腿,艰难的下楼去。
每下一格楼梯对我来说,都刺激我的大脑,两腿间的摩擦,感觉就像是以前用的跳蛋,放大了10倍的功率一样。
就在到达一楼,再往前五步就能走出这栋楼的时候,一扇门忽然打开,正好把狭小的楼道挡住。
从门内走出来两男一女,正好挡在我面前,也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
「卧槽,怎么有光屁股女人啊」「别是个精病吧」「不会的你看她卖相那么好」「好啥,不是精病就是花痴,送给你,你要吗?」由于没有思想准备,我只能呆在原地,他们也没有让开的意思,而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被喧闹吸引了过来。
「这谁啊,你们别欺负小姑娘啊」「谁欺负她啊,你问他们,是她自己跑过来」这时前前后后已经围了六七个人了,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我听不清每个人说些什么,我的头晕乎乎的,我感觉自己的汗像是蒸桑拿一样的流出来,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推搡着进了这间屋了。
房间里一下子像炸开锅一样,惊呼声,议论声,嘲笑声,不停的轰炸着我的大脑,让我无法思考,而房间里明亮的灯光让我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闻到里面的空气里弥漫着很重的烟味。
等眼睛习惯后才看清,这里有四张麻将桌,一屋子大概有十几个人,有的围在我身边,有的坐在桌子边,有的则远远的看着。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笼子里的小动物,被人们围观,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是的,我知道自己完蛋了。
「你们看她下面,挖槽,怎么这么大,好像还有男人的脏东西」一个女人惊呼道。
「是的呀,你看她的奶,涨的像西瓜一样」顺着他们的目光,我再次看向自己的胸部,是的,我刚才没有注意,我现在的乳房,简直比原来大了两倍,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一样。
「妈的,我昨天正好去动物园看过,一只母猩猩,就像她这样,发情了,用它的逼蹭玻璃。
女人怎么也会发情成这样吗?真见鬼了」「小姑娘,你说,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一个中年男人看似关切的问道,眼睛却毫不避讳的扫描着我的身体,手也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回答,低着头悄悄的环顾四周,他们不知道,我正在极力的压制自己,不然我可能会随便扑在一个男人身上榨干他的精华。
「那你住哪里啊」我低头不语,但是心里已经沸腾了,没有退路,被这么多人围观,我就是那只母猩猩,在笼子里,只能靠自己填补空虚。
我全身发抖,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一张麻将桌旁,桌角无意间碰到了我的阴唇。
「你们看,天呐,她在干吗?呃,真恶心,拉走她」「别,别过来,让我继续,我不想……」我用麻将桌角摩擦着敏感部位,双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子,乳房摩擦着毛糙的桌面,这种感觉真舒服。
「妈的,一定是个精病,真晦气,我们报警吧」听到报警,我的心一颤,但是并没有害怕,我脑海中浮现出,强壮的警察冲进来,将我按到在麻将桌上,用警棍抽打我的身体,而我也随着这种刺激,再次泄了身子。
这次我的淫水连同尿液都喷涌而出,淋到了桌面上。
「操,快拉走她,妈的居然尿在桌子上」一个看上去是老板的人立马冲上来拉开我,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上前架住我,将我推出了大门。
我被赶了出去,站在路边,麻将室里的人都站在楼门口看着我,随着刚才的高潮,我又清醒了一些。
回家,我脑海中浮现出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而我现在意识有些模糊,像是宿醉的感觉,分不清楚方向。
「走啊,变态,快回去」我转头看到那个老板模样的人冲着我叫,是的,我是变态,现在不仅心理变态,连身体也变态了,我自暴自弃的站在原地,所有的羞耻感都抛在脑后了。
不再害怕被人看见,也不再需要躲藏,就这样慢慢的走在小区里,偶尔和一些晚归的人擦肩而过,他们或吃惊,或鄙夷的目光成为了一种催情剂。
恍惚间我已经回到了家,望着紧紧关上的铁门,我现在一丝不挂,钥匙早就不知道在哪了,手机也不见了。
「原来住这里啊,家里有人吗,要叫你家里人赔钱」我回头就看到那个开麻将室的男人已经站在我的背后。
「你住几楼,快说」我被堵在了自家楼下,进退两难,但是我此刻并没有害怕,反而被这种绝境撩起了性趣。
「你想知道我家住哪,是不是想要去我家和我做爱啊。
可惜啊,我也没钥匙,要不就在这里吧」我转过身看向这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中年人,说着我以前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
「别耍花样,你个疯子,看你样子也挺漂亮的,是不是被人搞得?」他往后退了一步,看样子这人也是一个有心没胆的。
「即然,你不敢上我,是不是鸡巴不够长,还在这里干嘛,滚回去自己撸啊」「你等着,看不弄死你」他被我激怒了,火急火燎的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门口,我要怎么回去呢?是不是可以去大伯家,我堂哥会看到我的样子,要不就满足一下他吧,我胡思乱想,看到不远处地上有一个啤酒瓶。
就在我沉浸在啤酒瓶带来的愉悦的时候,那个中年人跑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两个男人。
「草,这女的真就是个经病,在这大门口用瓶子插自己」「妈的,给她捆起来,让她犯贱」三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打断了我的自我满足,将我的双手分别捆在铁门上,又把我双腿分开抬高分别绑在无障碍扶手上,三个人一会功夫就完成了他们的杰作。
「这样不会有问题吧,被人报警会不会找到我们」「找到就说精病犯病,我们也是保护自己是不」「不过,这妞还不错的,样子身材,你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你他妈是不是想上她,去啊,我们给你望风」三个人完全无视我,围着我指指点点,走的时候还没忘记羞辱我,将刚才的酒瓶塞入了我的阴道。
这就是我告别自己少年时家园的方式吗?本来明天就能开始新生活,但是现在却被人像个牲畜一样的捆绑在这里,谁会第一个发现我,会作何感想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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