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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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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司机老王2022年8月14日字数:13111字第二十二章见到彪子的大饼脸,我嘴里似乎又泛起他那带着尿骚的鸡巴的味道,咂咂嘴,想着那日清晨他射我的一脸浓精,还有那个晚上边看着毛片边被他们轮着暴操,我笑着迎了上去。更多小说 ltxsba.top


    不出所料的被他拉进了他那间小破屋,不出所料的被他扒个精光。


    躺在那脏兮兮的沙发上,被彪子骑着,他在上面卖力,我在下面发骚,不一会儿,彪子的精华就全进了我下面的嘴巴。


    看彪子从我身上爬下去穿裤子,我微分开双腿,压一压小肚子,用一只手接着逼里流出来的精液,又将它们都送到我的嘴里。


    「茵茵,你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真够骚的」彪子系着裤带,对着我说。


    「切,」我撇了撇嘴。


    「还不是都让你们操的,还不是都便宜你们这帮王八蛋了」说着,咂摸着嘴,也站起来,去穿衣服。


    正穿着,一眼又看到电视旁一摞摞的光盘。


    「彪哥,你们还每天看毛片,自己安慰自己哪」我边提裤子边说。


    「那你可冤枉我们了。


    这是放给别人看的」「哼,给别人看,别逗了」「真的。


    徐浩,浩子弄了个小录像厅,生意不太好。


    我们就想了个主意,大晚上外面没什么人的时候,偷偷放一小会儿毛片,吸引吸引人」彪子说。


    「真的?你们可真够损的。


    生意怎么样?」我系上了衣服扣子,又坐回到沙发里。


    「别说,还真有人看」彪子找了两个杯子,到上水,递给我一杯。


    「喝点?」「嗯」我接了杯子,喝了两口。


    「这,不犯法吧?」「嗐,这不没辙嘛。


    所以毛片都放这儿了。


    录像厅那儿一张都没有。


    那天晚上放,那天晚上带过去」「你们呀!就不怕看着看着,一个没忍住,有男的对女的动手动脚?」我问。


    「那能啊,看这个那有女的。


    动手动脚也是男的出去找人动手动脚,和我们无关」彪子说。


    「别说,要说动手倒还真有。


    自己动手解决问题。


    真有看着看着就撸起管的」彪子又笑嘻嘻的说。


    「切,要说都是流氓呢。


    真露出来撸啊,不要脸」「那倒没有。


    大部分还是趁着光线暗,偷偷的撸。


    只不过我们看多了,还是能看出来。


    有时,散了场,那屋里都能闻到味」「真的?还能闻到?那有不少人都撸吧?」我听着,来了兴趣,脑子里想着一屋子男人边看毛片边撸管的样子。


    「嗯,应该有不少吧」彪子说着,坐到我身边,摸着我大腿。


    「要不,咱们也看看毛片,你在帮我解决解决?」「去,臭流氓」我推了他一把,伸手又摸了摸他下面。


    「你还能硬得起来?」「哼,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彪子一下又把我扑倒,在我身上乱摸乱啃。


    打闹了一会儿,彪子终究只是口头上厉害。


    倒是我被他弄得心里又痒了起来。


    想起刚刚说过的录像厅,满屋精液的气息,忍不住又问。


    「你们今晚放毛片吗?」「今天?嗯,星期四,放」彪子说。


    「怎么着,上次没看过瘾,这回去录像厅再看看?」「怎么,不行吗?我还真想看看一屋子男的偷偷撸管的样子」我说。


    「你,你不会认真的吧。


    那里面可没女的看」彪子的小眼睛鼓了起来。


    「没女的看怎么啦,我去不就有了」「不,不是,去那儿的大都是没见过女人的主,你要真去了,他们发起了兴,没准会出什么事」「切,等你们关了大灯,开始放了之后我再偷偷熘进去呗,谁能注意啊。


    再说,你再给我件你的衣服披着,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我是一女的啊」我边想边说。


    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可行。


    「怎么样,行不行,我这主意不错吧」我推了推身旁的彪子。


    「这,这倒不是不行,反正,真出了事,被轮的也是你。


    可,你干嘛非去那儿,看片儿,这儿看多好」彪子说。


    「哼,我就是想看你们男的偷偷撸管的样子。


    要不,你在这儿给我表演一个?」「去。


    嗯,应该没人注意你。


    可真要让人盯上了,那可是一屋子男的啊」彪子想了想,又说。


    「我操,茵茵,你不会是发贱,想被一屋子人轮吧」「操,想什么呢。


    被你们玩还不够,被一屋子人轮,我有那么骚吗?」我说着,捶了彪子两拳。


    「这事,我还是得和浩子说说」彪子说,又开始往我胸前摸。


    「别乱动」我拍了拍彪子的手,站起身,向厕所走去。


    和彪子混了一下午,他鸡巴又硬了一回,被我用嘴唆了出来。


    唆出来没多久,徐浩和齐杰就过来了。


    彪子和徐浩说起,徐浩用眼上上下下看了我几遍,耸了耸鼻子,挺痛快的答应了。


    和他们吃了晚饭,一起聊天胡闹。


    徐浩,齐杰先后离开,不一会儿杨得意来了,免不了又摸了我几把。


    等到9点一过,我向彪子借了件外套,杨得意拿了光盘,我们俩一起出了门,向录像厅走去。


    录像厅说着好听,其实就是一大两小三间屋子二堵破墙围成的小院。


    虽然临街,地方却偏,也难怪不放毛片没有生意,放了毛片没人知道。


    和杨得意进了工作间,也就是其中一间小屋,又和里面的齐杰聊了一会儿,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披好衣服,悄悄的摸进了放毛片的大屋。


    屋里没有精液的味道,倒是一屋子烟味和男人的臭气。


    烟气之中,昏暗的微光下,大大小小的椅子,板凳,破沙发上,还真坐了不少人,男人。


    隐隐绰绰中,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前面的大电视。


    电视屏幕上,两男一女,只剩一双丝袜,正晃着鸡巴挺着奶子,互相摸来抠去。


    进了屋,适应了昏暗的灯光,看着没人注意,最后一排没人,找个空椅子坐下,我开始一个一个的看满屋的男人。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有学生模样的,有混混打扮的,有象工人的,还有两个怎么也有五六十岁的。


    操,男人不论大小,还都好这口。


    我心里想着。


    看着老老少少聚精会看毛片,听着电视里一声荡过一声的呻吟,闻着一屋子微微冲鼻的味道,我心情大好。


    只觉下面又开始湿痒了起来,看四周没人注意,偷偷的双腿夹紧,细细体会美妙的滋味。


    屏幕上黑人巨大的鸡巴深深的插进了那女的骚逼。


    看得我好生羡慕,要是我也遇到这么大的该有多好。


    屋子里男的呼吸越来越粗,我还瞥见个学生模样的张着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就是他,手还真的在下面一动一动。


    操,这么早就撸,这毛片可有的演呢,也不怕把下面撸脱了皮。


    我在心里笑。


    只觉得这里的气氛,这里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塞满一种男人的东西,嗯,似乎叫男性的荷尔蒙。


    反正,在这里呆着,就觉得心里燥,想发骚,想噘起屁股被大鸡巴操。


    我深深的吸着气,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吸到自己的身子里。


    我微微的眯着眼,时不时看一眼屏幕,再看一眼张着嘴流口水的男人们,看着他们抖动的手,脑子里想着黑人的粗大的鸡巴在我的骚逼外面蹭,又一点一点插进去。


    骚逼里的骚水不停的向外流,我轻轻夹着腿,轻轻的扭,我不想夹太紧,我想把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延续下去。


    又有人进来了,我没在意。


    坐在了我身边,我没搭理。


    我正忙着呢,大家都正忙着呢,又是黑灯瞎火的。


    坐在我旁边的人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觉得不妙,我想站起来走,犹豫中,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大手拽住我的手,拽得我身子一歪,拽得我的手直按在一个坚硬挺直,热烘烘的所在。


    「操,怎么被人发现了」


    我心想。


    另一只大手搂住我肩膀,连搂带拉的把我搂进了身旁男人的胸膛。


    我的脸贴着他的脸,我的胸紧贴着他的胸,我的手按在他热烘烘鼓囊囊的裤裆上。


    屏幕里的女人一声声销魂的尖叫,我的耳边是男人低低的声音。


    「好好侍候好我们,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的,别出声,知道吗?」「还有别人?」我心里一跳,试着扭头扫了几眼,另一侧果然还有个人影。


    「操,怎么这么倒霉,要侍候两个」我正想着,又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屁股。


    被人发现,让陌生的男人玩上一玩,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也许,正是我想要的,反正,只要不是一屋子人就行,鸡巴太多,我招架不住。


    下面的骚水流得正欢,被男人一说,我干脆乖乖的听了话,由着他们摆弄,任四只大手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掐,只是小心的不要弄出动静。


    不一会儿,我的半个奶子就被拽到了衣服外,裤带也被松开,一只手正伸到下面摸得我骚水到处都是。


    我被玩的魂都开始哆嗦起来。


    我从没想到在大厅广众之下,在一堆男人中,偷偷的被人玩是这么刺激,越容易被人发现,我就越浑身发痒。


    似乎在我身上的摸着的每一只手都带着电,电得我全身从头发到脚尖都浸在升天的电流中。


    我颤抖的手去拉男人的裤链,伸手哆哆嗦嗦的去掏


    男人的裤裆,摸到那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开始用力的向外拉。


    我需要鸡巴,需要大鸡巴塞满我的嘴,要不然我一定会不知羞耻的哼哼出来。


    鸡巴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巨大,坚硬,跳动着。


    我见到了宝贝,就着昏暗的光,用双手捧住,低下头…脸上一片湿热,手中一片腻湿,大鸡巴突然喷射了,射得我手上,脸上,头发上,都是浓浓的精液,甚至奶子上,都有一两滴火热的精,慢慢的滑落。


    精液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包裹了我,让我越发的骚浪。


    我干脆完全跪了下来,噘起屁股,方便另一个男人的抠摸,象母狗一样,扶着面前男人的腿,把头埋在男人两腿之间,让自己的身子隐在椅背之中,叼住那还坚挺的鸡巴,唆了起来。


    屁股微微发凉,那是裤子被人扒了下来。


    我的骚水不停流淌,沿着我的大腿,沿着我的逼毛。


    我甚至听到骚水滴落地上,发出叮的一声。


    我顾不得理会是否会被人听见,因为我的奶子被揉,肿胀欲裂,因为我正卖力的唆着鸡巴,舔着鸡巴蛋,舔得鸡巴干干净净,唆的鸡巴仍然硬挺。


    光光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沿着我的屁股沟,一点一点的顶到了我的骚逼里,那应该是鸡巴吧。


    是的,没错,那就是鸡巴。


    我能感到那粗大肮脏的鸡巴头,一点一点的分开我骚逼里的肉,碾压着,蹂躏着,榨取出里面骚美的汁水,借着那些肥美腻滑的汁液,一捅到底,捅进我身子深处,磨擦,挑逗,搅动,搅得我魂飘荡,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搅得我只能用嘴拼命的吸舔着嘴里的鸡巴,才忍住不叫出声来。


    耳边一声声是电视里女人连绵不绝的浪叫,可我觉得自己比那被两根大黑鸡巴暴操的女人还浪还骚,因为一群男人就在我的前面。


    我开始试着只用一只手扶着男人大腿,另一只去搓揉自己的奶头。


    奶子早已胀得火热,里面似乎塞满了被鸡巴操出来的欲火,轻轻一碰便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变成一条只乘下欲望无羞无耻的母狗。


    操我骚逼的鸡巴从搅动变成抽动,一插一抽带出一蓬蓬骚水,我已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


    会被别人听到?这就要被全屋的人发现了吗?我惶恐,我羞耻,骚逼却止不住的越发的收紧。


    我紧张,害怕,还有一丝兴奋,我是这么骚,竟然在一屋子不认识的男人中挨操,还是自找的。


    骚逼紧紧的夹着鸡巴,就算骚水不停的流,鸡巴还是被夹得不能畅快的操来操去。


    操我的人也怕别人知道吧,抽插一下慢下来,那噗嗤噗嗤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没了声音,被人发现的恐惶羞耻褪下去,欲火却越来越旺。


    大鸡巴慢操太难捱了。


    鸡巴每一次都操得那么慢,一点一点向逼里捅,捅到的地方有多爽,没捅到的地方就有多痒。


    更要命的是毛片里大概正操到高潮,女人叫得无比骚浪,那操逼的噗嗤声噼啪声一声连着一声,一声响过一声,声声入耳,直弄得我心尖都痒得颤了起来。


    忍不住就想叫,就想耸动屁股,想把自己变成毛片里的女人,尖叫着,让大鸡巴爽个不停。


    好在我的头早被按住,操我嘴的鸡巴正一下下顶的无止无休,嘴里发不出声音。


    我的屁股还算自由,我忍不住迎着鸡巴向后耸去。


    一下又一下,我用力的耸着屁股,酣畅痛快的感觉回到了我的骚逼里,那酥麻的快感在我身体内堆积,让我舒爽,让我安心,让我觉得自己又骚又贱,天生就是为男人鸡巴而存在。


    让我比发了情的母狗还骚,更不要脸的耸动着,两个奶子早就脱到了衣服外,在我胸前吊着,一下下晃来晃去。


    录像厅里的毛片还在放着,真的有男人正在撸管,我就在他们身后,在椅子后面,跪在地上被两根鸡巴暴操。


    操的我嘴里的口水,逼里的骚水不停向外流淌。


    屋里的烟味,汗臭味,脚丫味,眼前鸡巴的尿骚味,精液味,我自己骚逼独有的骚味,再加上毛片里的操逼声,叫床声,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我,越发的骚贱,耸着屁股晃着奶,完全忘了自己是被人要挟,只是想着去追寻那极限的欢乐。


    大鸡巴又一次操进来,我也又一次耸着屁股迎上去,噼啪的撞击声响了起来。


    我早被欲火和快感烧得忘了一切,忘了要静悄悄的挨操,只觉得这样才痛快爽利。


    噼啪的撞击声,噗嗤的抽插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操我的鸡巴也加快了速度,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撞得我心花怒放,直奔最高的高峰。


    正是我忘了一切,直奔高潮的时候,我听到怪的响动。


    好象有人在说话,椅子在搬动。


    我抬眼看,屋里一大半的男人似乎都看向我挨操的地方,还有人已经站了起来。


    完了,终于被人看见了。


    我心想。


    心中一慌,大鸡巴再一次操进我身子的深处,被鸡巴一撞,没能跪稳,身子一歪,嘴里的大鸡巴滑了出来,我一头撞向身前的男人,带着男人,连着椅子,和我


    自己,一起摔倒在地,尖叫声中,逼里的大鸡巴也彻底滑了出去。


    侧着身子摔倒在地,逼里的快感却还在积聚,羞耻惶恐之下,没了鸡巴的骚逼不停抽搐收缩,麻痒难止,我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一摸之下,沁入骨髓触电似的酥爽快感从骚逼直达身体各处,我忍不住又一次叫了出来。


    正到高潮的时侯,惊觉脸上,身上温热的液体滴落,是那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抬眼看上去,一个男人,裤子褪在膝下,挺着他粗大的鸡巴,正在喷射,洋洋洒洒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我的身上。


    周边,伴随着脚步声,是越来越多的男人的脸,还有他们鼓囊囊的裤裆。


    无边的羞耻屈辱涌了上来,接着是无边的快乐,超越生死的欢喜。


    羞耻快乐和屈辱欢喜的海洋淹没了我,它们混杂在一起的滋味那么美妙,让我一下进入了高峰中的高峰,骚逼紧紧缩成一团,喷出骚淫腻滑的汁水,象喷泉一样,高高喷起,四溅滴落。


    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我就那么光着屁股,亮着奶子,露着湿漉漉的骚逼,任精液喷在身上,露出白痴似的傻笑,自己抠着自己,喷着一股股骚水,沉在欲望的海洋里。


    「我操,这不是花痴吧」「哥们,你牛,就在这儿玩女人啊」「这是谁的女人,这么骚?」「操,咱们是不是也可以上」「这么骚,逼脏透吧,你敢上?」「这看着也不大啊,怎这么骚?」「这逼水真多」「这,咱们要玩,算不算聚众淫乱啊?」「啦倒罢,只要没人说,谁知道啊」「就是,这么骚,不操白不操啊」「操,这逼这么嫩,白操谁不操!」我在一屋子男人的低声私语声中回过魂来。


    看着眼前精虫上脑,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们,被剥得半光的我又羞又怕,又是兴奋。


    我知道我将要面对什么了,那是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高潮过后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干脆放弃反抗,闭上眼睛,由他们去罢。


    我想,我总比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大,但我有一屋子,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闭上眼晴没多久,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奶子


    上。


    高潮过后身子更敏感,大手一摸,一阵触电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


    这呻吟象开关,呻吟过后,我的身上一下出现一堆手,在我身子各处抚摸,爱抚着。


    不,不是爱抚,就是瞎摸,使劲搓,用力的捏,揉。


    可这揉,这捏,从脸蛋,到脚趾,粗野,暴力,满是征服我身子的欲望,让我也重又火热起来。


    我大口喘息着,呻吟着,在男人们的手下扭动着,移动着。


    睁开眼,我被男人们连拖带抱的弄到个破沙发上。


    他们分开我的双腿,一根鸡巴对着我的骚逼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我放声大叫,叫得比毛片里的女人还响。


    总算可以放开声音,我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


    「我操,这么骚,比水西街的鸡还骚!」「骚逼,就该使劲操」「对,操死她,叫她骚」「不行,这么骚,我快忍不住了。


    下一个我上」「真不要脸啊,还在叫,你见过这么贱的女人吗?」「没有,不贱也不能跑到这儿挨操啊」操我的鸡巴很快就射了。


    在男人们的羞辱声中,我看到一张满嘴黄牙的三角脸。


    他把鸡巴毫不费力的塞进我的逼,冲着我的脸就亲了过来,满是恶臭的舌头一下挤进我的嘴,黏黏煳煳的在我嘴里索取着。


    好在我没有忍耐多久,他的脑袋就被人移开了,一根细长腥臭的骚鸡巴插进我的嘴。


    鸡巴的味道可比口臭好多了,我开心的哼哼着唆了起来。


    逼里的鸡巴还在操,一下下直捅到底。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了鸡巴,有人握着我的手在撸。


    身上仍然有手在摸,在捏,在掐,在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起玩着我,我只知道就连我的脚也有人在用,似乎是拿鸡巴在我脚上蹭,不一会儿,浓浓黏黏的精液就在我脚上流淌。


    「我操,真他妈爽。


    这么骚的贱货,逼却又嫩又紧,还他妈会自己吸」黄牙三角脸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大声说着。


    又撸了下变软的鸡巴,把鸡巴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顺手都涂在我头发上。


    逼里的精液和骚水还在向外淌,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


    这根鸡巴异常的大,只是我的骚逼已经被操开,里面又都是精液骚水,巨大的鸡巴象刀切豆腐般噗的一下尽根而入。


    巨大的鸡巴撑满我的小骚逼,一下下使劲操起来。


    这根鸡巴下,我又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


    然后,另一根鸡巴恶狠狠


    的操了进来。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操进来,又带着白花花的东西拔出去。


    有人满意的喘着气,有人嫌我的逼太脏。


    有人等不及,直接撸射在我的身上,奶子上。


    嘴里的鸡巴也是一根接一根,有操完嘴再去操逼的,有操完逼在嘴里清理的,也有直接操射在我嗓子眼里的。


    男人们还在争议着谁先谁后,评论着逼好用还是嘴好用,时不时骂几句婊子,骚逼,母狗,猜一下我被多少人用过,才变得这么禁骂又禁操。


    我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又浓又黏的,已经变稀的,快要干掉的,一层层的,在奶子上,脚上,脸上,头发上,当然,最多的还是在骚逼上。


    终于有人开始嫌我的逼里精太多,又黏又滑不好操的,大鸡巴在我逼里涮了涮,就着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和骚水,一下操进我的屁眼里,用力的操起屁眼来。


    一边操,一边夸,说我的屁眼又干净,又紧绷,比操烂的骚逼好多了。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捅捅我屁眼。


    有专操屁眼的,有屁眼骚逼一起操的。


    屁眼和骚逼一样,装满了精液,轻轻一碰,不,就是不碰,也会向外流。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中,我从一个高潮直奔另一个高潮。


    连绵不断的高潮席卷了我,淹没了我,我在高潮中大汗淋漓,浑身紧绷,瘫软,然后再一次紧绷,再瘫软。


    我纵声高喊,呻吟,浪叫,直到嘴巴被另一根鸡巴堵上。


    精液滋润了我,让我不会口干,让我声音诱人。


    让我在被一根根大小不同,味道各异的鸡巴,操进比逼还骚的嘴的间隙,大声表达着对鸡巴的赞美,对鸡巴的欢迎,对鸡巴的感谢,对鸡巴五体投地的崇拜敬仰。


    在我身上的男人没完没了。


    不知什么时候痛苦渐渐取代了欢乐。


    明明我的逼里装满了精液,明明骚逼早被操成关不上合不拢的小洞。


    可鸡巴每一次进出却让我只觉火辣辣的疼痛难耐,骚逼还在收缩,却是痛得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连带着两条大腿,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疼痛的抽搐。


    屁眼也是一样,早成一个半松的圆圆小洞,隐约可见里面红红的嫩肉,流淌着白浊腥臭的精液。


    可一样被操得火烧火燎,象要裂成两半。


    我还在呻吟,还在高喊,只是由欢乐变成痛苦,欢迎变成恳求。


    没有人理睬我的恳求,大鸡巴依然不依不饶的操进我的嘴里,我的逼里,我的每一个洞里。


    一下又一下,操得白沫四溅。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去拒绝,流着眼泪哭喊着,请他们饶了我,请他们歇一歇,迎来的是耳光,是打骂,是手脚完全被按住,是鸡巴更猛更疯狂的暴操。


    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一拳又一拳的猛击,还有大脚丫子让我清醒过来。


    不是鸡巴为我服务,让我满足,是我为鸡巴服务,我侍候男人的鸡巴,用我所有的一切,让他们满足。


    头发被一个人揪着,另一个人抡圆了胳膊,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在我泪流满面的脸上响起。


    「操你妈的,操到一半了,你装什么纯啊!」「狗逼,都这时候了,不让我们舒服,老子玩死你」嘴巴被抽破了,能感到咸咸的鲜血流出,这一回,嘴巴和骚逼一样疼了,我想,嗯,比骚逼和屁眼更疼。


    「你妈,刚才的骚样那去了?快骚起来,不骚,打不死你个贱货」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裂开嘴想露个笑脸,嘴巴一疼,眼泪又流了出来。


    「操,你个母狗,婊子。


    说,你是母狗,是婊子」揪着我头发的人刚才操我的嘴正是舒服的时候,被我连哭带推的打断了他的兴致,十分的生气。


    「是,我是母狗,是婊子」我说。


    「你他妈就是个求男人操的烂逼」「是,我是求男人操的烂逼」我被揪着头发,脖子仰成个怪的角度,只好痛快的答应。


    「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啊?」又是两个大嘴巴抽在我脸上。


    「我贱,我贱」我赶紧说。


    「求求你们继续操吧,我贱,我的逼痒,求你们继续操,骚逼一定侍候好大家」「就是,早这样多好」抽我的人掰开的腿,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


    另一根鸡巴也重新操进我的嘴,驾轻就熟的尽根而入,直捅进我的嗓子眼。


    我的嘴早就张累了,又酸又痛又麻,只好强忍住酸痛,拼命张开,吸吮舔弄,侍候好男人。


    只是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沿着嘴角,流过脸颊,流湿脖子和头发。


    「操,真他妈的骚,吃鸡巴吃的比二十年的老鸡都熟」「就是,吃的这么香,还他妈装纯」「贱货嘛,就是欠揍,揍揍就老实了」周围的男人议论着,时不时在我身上摸上一把。


    只是我身


    子到处都是半干不湿的精液,男人们玩我身子的兴趣明显变差了。


    浑身疼痛,嘴巴,逼,屁眼,奶子,大腿,脚丫,没一个地方不痛,就连眼睛,被射进一股精液,也是又酸又痛。


    挨操成了一种折磨,我还要主动分开腿掰开逼,张开嘴,邀请男人们继续享用我的身体。


    我还要露出笑脸,时不时发一声呻吟,赞美鸡巴的粗大,表达挨操的欢乐。


    痛苦之后是快乐。


    越痛苦,越快乐?当我的逼和嘴都疼的抽搐,全身上下都在男人的鸡巴之下挣扎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苏行云对我说的话。


    可痛苦之后那有欢乐,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


    疼痛和痛苦浸泡着我淹没了我,我连呼吸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你妈的苏行云,我在心里大骂,你这个大骗子,那有什么快乐。


    眼泪和口水在我脸上流淌,这一屋子鸡巴,我真的招架不住。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到这破录像厅来。


    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太骚,太贱,让一屋子男人操死我?也或许,我迷迷煳煳的想,我应该再骚再贱一点?男人就会满意?只要男人满意,他们就会对我好一点?可,可是疼啊!我怎么骚怎么贱啊?我可以享受强奸,可怎么享受疼痛啊?这逼,真的被操烂了啊!逼,嘴,屁眼,三个洞没有一个可以休息,无休无止的轮奸,一根鸡巴软了,另一根坚硬的顶上。


    男人们的跨下,我承受着,呻吟着,哭泣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煳。


    迷迷煳煳中,我似乎真的感受到一丝快感?真的会有快乐吗?我拼命的抓住那一丝感觉,细细体会,那快感似乎还在扩大,我越发的珍惜,感觉,体验。


    越珍惜,快感越美妙,越体验,快感越清晰。


    我激动的哆嗦着,深深的吸着气,让自己尽量忘记痛苦,去感觉那美妙,那快乐,那迷人又朦朦胧胧的滋味。


    快感还在!它只是被隐藏,被遮盖。


    在疼痛,痛苦的背后,快感其实还在。


    就是,我就说,操逼怎么能不快乐呢。


    我体会那美妙的滋味,在痛苦中,那滋味越发的特,美妙,比平时更有味道。


    我惊喜的发现,痛苦真的能变成快乐,不止能变成快乐,它还能让快乐更浓烈,更持久,更有滋味。


    只要不再怕痛苦,只要拥抱它,欢迎它,乞求它,就能享受它。


    现在,加在我身上的疼痛就在转化,就算转化不了,它也能引来快感,增加快感的滋味。


    苏行云终究还是对的,我的主人终究还是对的,我就是受虐狂,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


    疼痛其实一直存在,只是当我不再怕它,拥抱它的时候,它变得不再可怕,完全可以承受。


    疼痛有了快感,让疼痛不再那么疼痛,快感加上疼痛,却让快感更加鲜浓。


    挨操的舒服感觉渐渐又回来了,只要我能忍住疼痛。


    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强迫自己再骚一点,再贱一点,再不怜息自己的身体一点。


    逼操烂就操烂吧,屁眼关不上就开着吧,奶子捏坏就捏坏吧,我就是一条母狗,天生被人玩的母狗,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随便玩的母狗,我活着就要让男人满意。


    我开始享受,沉入这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妙滋味。


    它让我哭,让我笑,让我崩溃,将我摧毁,又重新把我拽回,拽回到这个录像厅,拽回到男人们那散发着妙味道的鸡巴下。


    我被痛苦和快乐征服了,被男人们用一根根大鸡巴征服了。


    「操我,使劲操,操死婊子我吧」我大叫。


    「操我,我太骚,使劲操」「婊子是大家的,大家使劲玩啊」我叫着,哭着,哭着,叫着。


    叫得淫荡又凄厉,痛苦又快乐,骚贱又下流。


    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纵横游荡。


    时而被抛入无边的地狱,时而又被送上至高的天堂。


    极度的愉悦,极度的痛苦,冰与火中不断煎熬。


    我的身子沸腾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的身子完全不属于我自己,属于男人,属于主人,属于天底下任何一个想要操我的人。


    疯狂的情绪在整个录像厅里蔓延。


    男人们被我刺激,在我身上发泄着,他们骂,他们打,他们操,他们要征服,操死我这个骚逼。


    我更疯狂的迎接着,拥抱着他们的一切。


    我打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他们满意,让他们发泻,让他们征服。


    我泪流满面的笑着说,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不要怕我哭,不要怕我叫,不要怕我流血,请他们随意的打,随便的骂,随心所欲的操。


    一直操到我晕死过去。


    我相信,晕死过去他们还会操,在我身上发泄,直到消耗光他们所有的疯狂。


    我相信,我晕死过去的身子,也是个超级婊子的身子,能满足他们所有的鸡巴,装下他们所有的精液。


    我,能招架这一屋子的鸡巴。


    「喂,你没事吧」「还活着?」


    我醒来,身上胡乱盖着两张毯子,看到杨得意和齐杰两张忐忑,害怕,焦急,又有点猥亵的脸。


    「嗯…」我定了定,向他们笑了笑。


    「忘了…你们,你们随便玩。


    我现在动不了,你们随便操」「喂,你没事?」齐杰摸了摸我的头。


    「你看看下面还流血吗?」杨得意问。


    「下面?」我艰难的挪动着胳膊,去摸下面的逼。


    逼又麻又痛,钻心的疼,可手感又不象我自己的。


    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手指上一抹鲜红。


    我的逼真的被操烂了。


    当我回过魂,缓过劲儿,在齐杰的帮助下掀开毯子,拿镜子检视这一夜大战的成果时,我发现逼和屁眼都玩坏了。


    其实我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


    头还是一阵阵的晕,嗓子火烧似的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屁眼裂开条长长的缝,拉屎可能要困难了。


    最惨的还是逼,破了好几条口子,泡在血和精液里,翻着红嫩嫩的肉,真的成了烂逼。


    逼烂了,怎么向主人交待呢?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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