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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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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司机老王
2022年4月2日
字数:12686字
【第十九章】
长长的女用假鸡巴,双头龙,掉在了地上,我的脸腾地红了。
就算我再骚再荡,终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站在那儿,望着几个大男人,除了尴尬,就是害羞。
只觉得比光着屁股站在这些人面前难堪多了。
毕竟,在男人面前光屁股,对我倒早就是家常便饭。
也没时间多想,我转身从地上捡起双头龙,一把把它塞回袋子里。
一边塞,一边说,「这,这是买了送给宿舍同学的。」
话音未落,笑声就起。
除了那服务员还张着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勇哥和苏行云都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
人一着急,就开始胡说八道。
那有送同学假鸡巴的,更何况,这个连包装都没有,怎么送。
转念一想,勇哥昨天说,苏行云找的女孩,要放得开,经折腾。
那他总不能指望找个纯纯的雏吧。
还不如实话实说。
「真的,真的是送给宿舍女孩的,是要亲手送她逼里的。」
苏行云大笑。
一边挥手让服务员离开,一边对着勇哥说。
「行,好,我喜欢。」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让我坐过去。
看见勇哥也点头,我走过去坐下来。
苏行云直接把手放在我了大腿上。
隔着裤子,也能感到他的手掌温热,有力。
被他摸着还挺舒服。
我心想,也不知他摸了多少女人,摸得这么熟练,自然,又随便。
只是,这真的是银行的行长?那可是个大官,比我们学校校长大得多的官。
就这么年轻,见面就摸女人?苏行云一边摩挲着我的大腿,一边对着勇哥说。
「银行也是为企业提供服务的。企业草创,没有经验,出现些小的不规范的状况,我们也是理解的。嗯,贷款的事,我回去再看看,没有大问题,还是可以按原计划进行的。」
说着,又冲勇哥摆摆手。
平时说一不二的勇哥就象小学生听老师讲话一样,听着苏行云讲话。
我在旁边只觉得好玩,勇哥已经站起身。
他点着头说道,「还是苏行长理解我们的难处啊,您对我们的支持,是真真正正的及时雨啊,我们一定铭记在心。过几天有了成果,再向您汇报,感谢。苏行长,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微微侧了侧头,看了我一眼。
又对苏行云说。
「小王还是小孩,您多包涵。」
说完转身,推门走了。
看着晃动的包间大门,我一时有些发呆。
这,我一个人,怎么和苏行云相处啊?我不认识他,我该做什么,怎么和他说话啊。
我知道我是让他玩的,可我总不能直接脱了衣服噘起屁股和他说,您随便玩,我身上三个洞,都快被人玩烂了,您愿意玩那个玩那个,愿意怎么玩怎么玩吧。
「你在新世纪职校上学?」
苏行云忽然问。
「嗯。」
「那可是咱们市最大的职校。」
「真的?」
「真的。不过,就是好的老师不多。」
「切,我们那烂学校,那有好的。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
我问。
「我认识你们校长啊。侯长发,你们学校对学生的要求不是有什么不死不生吗,他可是把一个老师肚子搞大了两回呢。」
「真的?那个老师?什么时候的事?」
我挺好奇。
「两年前,那老师姓张,早调走了。」
苏行云说,又看看我。
「不过,比起你,你们校长就差远了。」
「我?我比我们校长强?」
「对啊,你就不会把你们宿舍的女生肚子搞大。」
「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浑身轻松,再没一丝紧张。
只觉得苏行云虽然官大,人可真不错,长得又好,又会说话。
不明白为什么勇哥说他能折腾女人。
不就是已经从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逼嘛,女人长这东西还不就是让男人摸,让男人操的,更何况摸得那么舒服。
不知不觉中,我和苏行云越坐越近,话越说越多。
直到吃上饭,我忽然发现,一个奶子已经被苏行云掏到了衣服外。
那奶子白花花的在外面晃,奶头被捏得象粒紫葡萄,又肿又大,里面涨满了汁液。
还好包间没外人,偶尔来个服务员,也是看到双头龙的那人。
第一次被他看到,我吓的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
多看见几次后,才慢慢习惯,不光能动,还能看到他上菜的姿势也是僵僵的象个木偶,能看看他色眯眯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只觉得分外刺激。
我也知道,刚见面就又揉奶又扣逼的,苏行云是把我当
小姐玩了。
可能还不如小姐。
就是小姐,能被客人直接把奶子晾出来在外面玩,也是个不要脸的小姐。
只不过,我本就是勇哥送给人家玩的,是又骚又贱才被勇哥选出来的,还想装纯情女学生不成。
更何况,玩过我的男人没几个对我好的,勇哥他们最开始是连吓带打直接把我轮了,王天鹏更是把我送给他们宿舍的一起玩。
苏行云话说得又好听,摸女人摸得又温柔又舒服,叫的菜都是我没吃过没见过的。
我只觉得他比刘明,王天鹏强得太多,又有钱,又绅士,又会玩。
让苏行云操,我现在是一百个乐意。
饭还没吃完,我已经开始想着被他操的滋味,下面的骚逼流着骚水,被苏行云摸了一手。
看他把黏煳煳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嘴边,伸着舌头慢慢的舔,我整个人都快软在他身子上。
粘粘腻腻的吃了饭,看他换了墨镜,和他出了酒店,被他领进了一辆小轿车。
有生第一次坐进私人轿车,我兴奋又好奇,东摸摸,西看看,想忍也忍不住。
边听着他讲密宗的欢喜佛,美国的性解放,直到他停了车,熄了火,松开安全带,我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区。
这小区真的漂亮,连停车场周边都是绿树。
出了停车场,还是绿树,小径,草坪。
房子都不高,精精神神的散立在绿树草坪之中,看着干净利落,可比我家那片的老房子强得太多。
一边走,一边心里不停暗叹,当官真是好,又威风,又有钱。
跟着他穿小径,过花坛,走进楼门,看着连地面都铺着大理石,没来由心开始乱跳。
眼前的男人和我以前认识的全不一样,我现在一点不怕他操,而是怕他不操。
等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看着和厨房连在一起,宽大又明亮的客厅,客厅尽处高大的落地窗,窗外绿树在太阳下泛着光。
想一想自己家还未必有这么一个客厅大,我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咽了口吐沫,闭上了嘴。
我知道,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坐了人家的车,到了人家里,自然是要让人家操。
看卧室的门半开,里面一张大床,正准备脱衣服上床,却被苏行云领进了浴室。
这才知道,要上床,先洗澡。
当官的就是讲究啊,和那些脱了裤子就干的混混不一样,玩女人还要把女人洗干净玩。
我一边想,一边在热气腾腾的花洒下冲洗着身体,一边看着浴室那头的浴缸。
那个浴缸又白又大,上面还有不少亮晶晶的小孔。
苏行云说那叫按摩浴缸,按下开关放水,会有水从大小不同的小孔中冲出,给身体按摩,累了泡一泡,很是解乏。
让我这只在公共大浴池里泡过的人更是羡慕不止。
等到我洗了澡,上了床,钻在薄薄的被子里,望着头上那花枝型的大吊灯,看着吊灯上闪着光的一串串水晶坠,等着苏行云,下面越来越湿,心却越跳越快,越跳越响。
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一个天天没鸡巴操就难受的货,这时候紧张什么呢。
没一会儿,苏行云挺着鸡巴进来了。
看他嘴里叫着小骚货,笑嘻嘻地掀开被子直扑向我,我绷着的身子才一下松了下来。
也没什么前戏,他直接打开我的双腿,大鸡巴一下就深深操进了我又湿又暖的骚逼。
「骚货,操死你个骚货。」
苏行云一边骂一边用力操,手使劲地抓着,拧着我的奶子,那疯狂劲,和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噢…操,操我…啊…操死我这个骚货吧…」
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他越骂,我越来劲,他越拧,我越兴奋。
我能感到我逼里的每一块肉都拼命的想缠着他的大鸡巴,想带着鸡巴到我身体更深的地方,鸡巴每一次抽动,都带得我逼里的鲜肉翻出翻入。
大鸡巴在我的逼里一下下疯狂的动着,就象打桩机,撞击声一下下越来越响,「扑哧…扑哧…扑哧…」。
就象抽水机,抽得我体内白花花的骚水一股股向外涌溢,双腿间屁股下泥泞一片。
「嗯…嗯…啊…哎…」
我在他的身下哼哼着,只觉自己快被他操成了一滩泥。
浑身的骨头似乎早已化掉,只剩下装满了骚水的皮肉在他身下由着他操来操去。
苏行云猛操个不停,在他骚逼贱货的骂声中,我很快就飞上了天堂,浑身爽得止不住的颤动,手脚没有一丝气力,只有骚逼的嫩肉还不断蠕动,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张一盍。
说起来,女人就是禁操。
我被苏行云操得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只能软在床上由他玩。
可不一会儿,我就回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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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逼
被鸡巴捅得由酸转涨,由胀变痒,由痒生麻,由麻至酥,快感一波连着一波,连连不绝,像触了电似的,从逼芯子里向身子各处不停扩散。
再加上他揪我奶子揪得我又痛又爽,让我忍不住用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苏行云的身子,一边迎着鸡巴挺着屁股,一边放声大叫。
「啊…操…使劲…啊。」
「啊,舒服死了…噢…大鸡巴…噢…操死我吧…」
「骚货…叫你叫…叫你叫…」
苏行云更用力的操着我。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们两人的叫喊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终于,苏行云的身子死死压住了我,一动不动,只有鸡巴在我骚逼深处用力的抖动,象是火山喷发,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烫得我再一次全身收紧,痉挛,颤抖,耗尽气力,软瘫下来。
等我再一次有了力气,苏行云的鸡巴已经软软的从我的逼里退了出来。
看它粘乎乎一片狼藉,我忍不住又把头伸过去,趴在他两腿间舔了起来。
清理干净,我把头枕在苏行云的胸口,脸贴着他温热的肌肤,听他心跳的声音。
苏行云的手在我头发上抚摸,又摸到了我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
那感觉,真的很好。
我忽然发现,我和男人之间,要么他们操完提上裤子走人,要么操完我换另一个人再操。
能并排躺着,安安静静呆在一起,除了刘鹏,就是现在的苏行云了。
苏行云的手从我的脸摸到了我的胸,我的背,我的屁股,揉了两下,轻轻的拍了起来。
一边拍,一边感叹,「年轻真好!」
「嗯。」
我随口应着。
感受着他温暖的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下弹起又落下。
手掌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真好听。
「我玩过五十多个女人了,你的身体最好,又骚又涩又嫩。」
苏行云继续轻拍我的屁股。
「五十多,这么多。」
我心想。
随即又明白过来。
「他有权有钱,长得又不赖,想玩女人,还不有的是。只是,他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既然这么好,人在你床上,那你好好玩呗。」
我仍然趴在他胸上。
「好,那你和家里人联系一下,今天别回家了。」
苏行云说。
「嗯。」
我答应道。
慢慢的支起身子,准备穿衣服,打电话。
「别穿衣服了,光着,多好看。」
苏行云的手从我背上滑落。
「嗯?嗯,好吧。」
外面虽然挺冷,可屋里开着空调,光着正好。
我点点头,光着身子跳下床。
身子一动,逼里的精一下流了出来。
我忙用手去接,捧在手里凉凉的。
看苏行云正看着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忙把手里的东西舔干净,再从包里翻出电话,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和家里通话。
家里早已习惯我在外面瞎晃,我妈接了电话,除了一句自己多注意,也没其它的话说。
挂了手机一抬头,正见苏行云穿衣服。
「让我光着,他倒穿上衣服。」
我心里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
男人嘛,不都喜欢看女人光屁股的骚样。
「这屋子怎么样,喜欢吗?」
苏行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
「那还用说,这么漂亮的房子,谁不喜欢啊。」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让床垫在我身下不停晃动。
「喜欢就好。来,这儿还有另一个房间,你肯定更喜欢。」
苏行云穿好衣服,拉住我的手。
「真的?另一个房间?」
「嗯,里面有很多你喜欢的玩具,进去看看吧。」
「我喜欢的玩具?」
「性玩具啊,你不是随身还带着一根吗?」
苏行云笑着说着,领我到了客厅里书架旁。
用力一推,书架被推开,后面竟然还有一间房间。
打开灯,跟着苏行云走进去。
「哇!」
我不禁捂着嘴,叫出了声。
四面墙都是镜子,连天花板上都是镜子。
向周围一看,都是我挺着奶子光屁股的样子。
房中间有床,床边有一层层架子,床上架子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假鸡巴,粗的,细的,白的,黑的,还有水晶的。
各种塞屁眼的肛塞,大大小小。
各种的跳蛋,还有许许多多我也不认识的玩意。
嗯,还有许多绳子,鞭子,木板子。
看着这些东西,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
「怎么样,喜欢吗?这些都送给你玩怎么样?」
苏行云一边说,一边上前拿了一个东西。
「都送给我,真的?」
「嗯,都给你玩。来,你看看这个。」
苏行云说着,把他手上毛茸
茸的东西递给了我。
「这,这是?」
我看着这东西,毛茸茸的一条尾巴,根部一个亮亮的钢制的圆锥样的东西,倒象塞在屁眼里的。
「这,这是肛塞吗,这毛茸茸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我从苏行云手里接过这东西,一边看,一边研究。
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就是塞屁眼里的,尾巴嘛,自然是露在外面装小狗,给男人看的。
明白过来,脸腾的一下红了。
这是男人糟践女人的玩意。
带上了,屁眼被塞得满满的,方便男人以后操屁眼不说,还多出条尾巴,就真象条狗了。
要是在往地上那么一趴,嘿,男人从上向下一看,不折不扣一条母狗。
我挨操时,常有男的骚逼贱货母狗一通乱骂,越骂,他们鸡巴越硬,操我操得更来劲。
要是屁眼塞上这个,可不就真是条贱母狗了。
看了看床上,架子上这么多的玩具,我开始隐约有点明白,为什么勇哥会说苏行云折腾女人。
他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都给我玩,是拿这些东西来玩我吧。
只是,我还有退路吗?勇哥可是认为我够骚,禁折腾,才把我送过来的。
他告诉我苏行云折腾人后,我当时可是满口答应了。
勇哥给的钱,我已花了不少,手机,我用了。
想想勇哥,看看现在光屁股的自己,穿着衣服的苏行云,我想,我还是认了,主动做条母狗的好。
反正,我也的确够骚够贱,喜欢男人折腾。
「来,试试看。」
苏行云也不知以那儿拿了一管润滑液,往那塞屁眼的地方抺。
「好,那就麻烦你帮我试试。」
我说着,象条狗似的,四肢着地,把屁股噘着翘了起来,摇晃几下。
屁眼冲着苏行云,尽量放松张开。
我想,要做狗,干脆做条好狗,让苏行云满意。
苏行云满意地拍着我的屁股,把东西向我屁眼里塞。
冰冰凉凉的金属一点点地进入我的身体,把我的身子胀开,越胀越开。
我被胀得哼了两声,用一只手去扒开屁股,把屁眼扒大。
更多的金属缓慢坚定的进入我的身体,终于,屁眼处一松,接着一紧,那塞子,稳稳的塞进了我的屁眼。
扭头向下看去,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在我两腿之间。
「你喜欢吗?」
我噘着屁股扭头看着苏行云,问道。
「好,好,真乖。来,站起来。」
苏行云摸着我的屁股,拍了两拍。
「怎么不想看我趴在地上做母狗的样子?」
我心想,一边想,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
好久没在屁眼里塞上肛塞了。
那种胀胀的异物感有点熟悉,有点陌生,我扭了两下屁股,夹紧了屁眼,觉得自己真象夹紧尾巴的狗。
苏行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转到了向着门的方向。
我看到门外的明亮的客厅,还有门侧一个大大的X型的木架子。
看得我忍不住屁眼又缩了两下,只觉得塞进去的肛塞又变粗了两号。
那是个高大结实的木架子,在X两端各有一个金属的拷子,一看就知道是拷手拷脚用的。
「这个怎么样?增加仪式感,增加情趣,拷人用的。」
苏行云说着话,走到那木架子前,笑咪咪的摸着金属拷子。
「你想想,被拷起来是不是感觉挺无助,挺害怕的?是不是想一想都觉得刺激?」
苏行云用手弹了弹金属拷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些玩得开的女孩用过就喜欢上了,说比平时兴奋的多,刺激的多。要不,你也试试?」
苏行云看着我,笑着说。
「这?要不,换一天?」
我有点害怕。
「相信我,不会不管你的。你试试,一定会喜欢的。」
苏行云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期待。
他走到我面前,手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那么温暖,厚实,坚定。
我犹豫着,被他的手领着,带到了木架子前。
「来,试试嘛。对,多简单。」
苏行云说着,飞快的把我的手举高,放到了手铐里。
「怎么样,好玩吗,感觉刺激吗?」
听着苏行云的话,看着他的笑脸,我才发现,犹犹豫豫中,我的两手,真的被他铐起来了。
动一动,手铐和木架间的金属链咣咣的响。
我真的被吊着手铐起来了。
有点茫然,然后是害怕,无助。
刺激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得越来越快。
「嗯,刺激。我有点怕,放我下来吧。」
看着苏行云的笑脸,我请求着。
「嗯,别怕,慢慢你就习惯了。」
苏行云看着我,温和的笑着。
「不,现在就放我下来吧,我真的有点怕。」
我又晃了晃,带得链子响了两声,木架子纹丝不动。
「听话。」
苏行云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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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摸着我的脸,细腻,轻柔,仔细,认真,象在摸一件艺术品。
「听话。啧,多好的皮肤,多美的身子啊!」
苏行云的手摸过我的脖子,奶子,小肚子。
他的手还是那么暖,那么热,那么厚实,有力量,可我却被他摸得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身子僵僵的一动不动。
「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
苏行云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
「我说过,不会不管你。我明天,就来看你。」
「明天,明天是什么意思?」
我身子僵直,脑子也发僵,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想,明天是什么意思。
「啊!啊!不!不啊」
我猛的大叫。
我明白苏行云在说什么了,眼前的苏行云消失了。
他把门关上了,他走了!他怎么能这样!他要把我拷到明天!明天,我不能光着身子吊到明天啊!现在才他妈下午四,五点啊!我还要吃饭,上厕所啊!「回来,你回来!」
我大喊。
我喊着,拚命用力晃着手铐,晃着身子,手铐,链子,咣咣咣的响,把手,把肩膀晃得生疼,木架子却一丝也不动。
「回来,回来!我不玩了。让我下来!」
我大叫,屋子里充满我的叫声。
「不玩了,真的不玩了。求求你,快回来吧。」
我继续喊,竭尽所能的大喊,希望他能听到,他能把门打开。
「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不停的喊,或者其他人能听到?邻居,路过的人,无论是谁,能听到我的叫喊,帮我把门打开。
可是,没有动静。
只要我不喊,我不动,这屋里便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静的让我害怕。
「苏行云,你个王八蛋,你个没屁眼的东西!不,你个被人操屁眼,被狗操屁眼的东西!王八蛋,王八蛋!」
我开始不顾一切的大骂,把我能想到的脏话,全部发泄出来。
一边骂,一边试着从手铐里挣脱。
金属制成的手铐真的没法挣脱。
我试了一回又一回,无论什姿势,那个方向,如何缩小手掌,都没有办法。
我只能放弃。
又喊又骂让我口唇发干,喉咙发哑。
我折腾的浑身是汗,酸软无力,越是叫喊,越觉得心慌。
抬头一望,对面的镜子里,我惊色满脸,泪流满面。
嗓子发哑,喊不动。
没了力气,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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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安静下来。
喘息了一阵,呼吸也开始顺畅。
我的心,却越来越凉。
折腾了这么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苏行云这狗日的,怕是真想把我吊到明天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发毛。
说实在的,铐起来,吊起来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不能铐一晚上啊。
我怎么吃饭,喝水啊。
这么铐起来半吊着,我怎么睡觉啊。
更何况这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吓人啊。
「操你妈的苏行云。」
我在心里又骂了两句,一边心里骂,一边开始调整姿势。
这要是铐一个晚上,姿势不对可不行。
动来动去,等我找出最合适的姿势,苏行云祖宗十八代早就在我心里骂了百八十遍。
被铐起来,手没法动,再合适的姿式也不舒服。
我又一次试着,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脱开束缚。
结果,一无所获。
能怎么办呢?我没法自己脱开手铐。
连着手铐的木架子结实得很,也许根本就固定在墙上或地上,无论如何用力,都晃不动一丝。
我把脚伸出来,够不到任何东西,除了能碰到那死硬的木架子,把脚碰得生疼。
我试着又喊了几声,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的心,彻底凉了。
看来,真的要在这地方被铐一晚上了。
苏行云,太他妈王八蛋了,可比混混地痞狠多了。
勇哥说他能折腾人,我从没想到他能这么折腾人,难怪别的女人都受不了呢,这他妈是个人就受不了啊。
王勇,我操你妈,你个缺德冒烟的,把我给这种人玩。
我在心里把勇哥也骂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想着,等
我过了今晚,解脱出来,一定找个机会,把苏行云,把王勇也铐在这儿,让他们也尝尝滋味。
对,不仅要把他们铐着吊起来,这儿还有鞭子,要一边骂,一边拿鞭子抽,才解气。
我脑子里想着,眼睛看着床边架子上各种各样的鞭子,想要挑一条最粗的抽他们才好。
看着看着,突然明白过来,这里的鞭子,要抽的不是他们,而是女人,是我这个被苏行云铐起来的女人。
操,我不禁骂了一句,心惊胆颤的看着那些鞭子。
鞭子还真多,能有十多条,长短粗细,皮的麻的,应有尽有。
鞭子旁边里各种板子,我现在明白,那板子,只怕也是用来打人的。
仔细看,板子不仅有木头的,还有水晶的,皮的,有一块皮板上,还有亮晶晶的一排排金属钉子。
看着这些东西,想起那次我被刘明打,只是用塑料尺子抽逼,就抽得我疼得连尿都尿出来了。
要是被皮鞭抽,被木板打,被这种带钉子的板子打,那不要把我打烂?我的头皮我的后背,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一下麻了起来,眼泪止不住流出来,我放声大哭,再也停不下来。
我是什么烂命,怎么遇到的全是比人渣还人渣的人啊!直哭得头晕眼花,直哭得手吊得又痛又麻,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直到我口干舌燥想喝却没水可喝,我才停了哭声。
我不能再哭,我头一次知道,没有水喝也是一种折磨。
我喝不到水,那该死的苏行云。
我一边心里骂,一边停止抽泣,用舌尖轻舔口边的眼泪。
现在,别说眼泪,连鼻涕都值得我珍贵,我要坚持整整一个晚上!操他妈的苏行云!事情就是那么奇怪。
当我口渴难耐的时候,尿意却越来越强。
越想忍,越忍不住。
小肚子又酸又麻又涨,针扎似的疼,连着逼都开始发酸。
我知道,一会儿我就会尿出来,我绝忍不了一晚上。
一想到就要站着光屁股尿,还要在自己腥臭的尿里站一晚上,我就止不住又想骂苏行云。
心里骂了没两句,我忽然释然。
尿就尿呗,有什么可忍的。
又没人能看见,就算有人看,也不是没被人看过。
至于站在尿里,我都被别人的尿从头到尾的浇过了,还怕自己的尿吗?我这骚货,什么时候这么放不开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尿液喷涌而出,一部分,滋向远方,一部分,顺着腿,流了下来。
哗哗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舒爽。
温热的尿,很快就变凉。
用脚拍着地上凉凉的尿液,溅起小小的水花,尿骚味若有若无,闻着自己的骚味,看着地面那一大滩,我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够骚,要是普通小女孩,怎么尿得出来。
只是,我很快就庆幸不下去了。
屁眼越来越胀,只觉里面塞的东西,越来越沉。
而吊起来的胳膊,也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越来越疼。
与此同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开始饿了。
这可怎么办?我额头的汗,一下就出来了。
同时来了三件事,可我一件也处理不了!委屈的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咬了咬牙,忍着哭,定了定神,想一想。
肚子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去管了。
饿就饿吧,反正饿不死。
胳膊就只能靠我自己不停变换姿势,不停活动来解决了。
至于屁眼,我试着尽量收缩,向上提肛,似乎还挺管用。
一边继续在心里骂着苏行云,我开始晃胳膊,扭身子,垫脚尖,同时收腹,提臀,再收腹,缩屁眼。
四周墙上,连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都是我扭着光熘熘的身子,两个白白的奶子不停颤动,尾巴晃来晃去的样子,活脱脱一条被吊起来发骚的母狗。
更要命的是,我的逼又骚又痒,我他妈真的发骚了!在被人吊着铐起来的时候,我摆着塞在屁眼里的尾巴,开始觉得逼里空虚寂寞,开始想要鸡巴,开始发骚了!发骚的原因就是我不停的收腹,提肛,缩屁眼。
这的确让我的屁股舒服了不少,没那么胀,那么坠了。
可这么做,屁眼一次次收缩,夹紧肛塞,和肛塞摩来摩去,弄得就象屁眼被根大鸡巴狠操一样,越做,屁眼越痒。
屁眼痒,带着逼也止不住发痒。
而收腹,提肛,缩屁眼,不光屁眼动,逼里的骚肉也会跟着不停的动,越动,越觉得逼里空空荡荡,越想要根鸡巴来安慰寂寞空虚的骚逼。
在我的眼前,床上,架子上,就是一根根的或粗大,或逼真,或怪异的形形色色的假鸡巴,看的见,用不着。
我能感到我的逼越来越痒,渐渐的湿了。
由潮湿到湿润,从里到外,一点点,一点点,骚水慢慢变多,小珠汇成大滴,沿着空虚的阴道,被逼里的粉红的骚肉一收一缩的,送到逼口,湿了渐渐肥大的阴唇,湿了又黑又柔的阴毛,又沿着腿根白嫩的肌肤,向下流去。
分开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镜墙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满是骚水的肥肥的骚逼,随着我
收腹提肛一开一盍,就象一张流着口水,寻找美味鸡巴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寻找着,渴求着。
镜子里还有我潮红的脸颊,晃动的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还有条尾巴,淫荡的摆来摆去。
看着镜子里我自己的样子,被吊着双手发骚,可怜,淫荡,又美丽。
看得我都想长出鸡巴去操我自己。
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骚痒,越骚越痒。
我只好夹紧双腿,用两条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间小逼,紧紧的挤压,挤压得逼里的骚水沿着大腿不停流淌。
我知道我下贱,我骚,我烂,我不要脸,我一个被人扔下吊起来还能发骚的货,没有正经男的喜欢我。
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心里想要鸡巴,想要鸡巴狠狠的操。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这时还能发骚,觉得比母狗还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让自己爽,那怕是被吊起来。
我呻吟着,胀红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不要脸的样子,紧紧的夹着,扭动着双腿,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以至连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顾不上胳膊,我只顾着我的逼,摩擦它,挤压它,压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让它带着我爽,带着我飞,带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浑身汗水,满腿的骚汁,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终于又一次让自己舒服到底。
爽过后是我酸麻胀痛的双臂,是再次感到空虚的骚逼,仍然隐隐发痒的屁眼,还有更觉得自己下贱无比,无可理喻的心理。
高潮过后是空虚。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被铐起来的。
我想抚摸,抚摸男人的身体。
我想拥抱,紧紧抱住,没有男人,那怕是个枕头,是床温暖的被子也行。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还有冷冷的手铐,弄得我生疼的冰凉的铐子。
我继续活动着酸疼的双臂,慢慢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垫一垫脚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第一次,在高潮过后,我没有满足,只有浑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镜子里依然圆润白嫩的身子,我有点可怜我自己。
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年轻的身体,那么多男人操,糟蹋,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惜,喜欢,到现在,竟然被人铐了起来,要他妈过整整一晚。
我长长的叹着气,心里有点奇怪。
苏行云放着这么好的身子,这么骚的逼,不继续玩下去,把我吊起来有什么意思?没的糟蹋了好东西。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王八蛋,臭变态!会不会,会不会他只是吓我玩?我忽然想。
会不会他一会儿就开门进来?也许他吃了饭,办完事,就会过来?也许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尿,看着我骚,过一会儿就进来笑话我胆小,笑话女人就是女人,只配噘起屁股挨操?念头一起,再也抑制不住。
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操我时火热的鸡巴,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
我这么骚的逼,还有嘴,还有屁眼,他都没有好好玩,怎么会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举着又胀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挺挺胸。
我期待,下一秒,就会听到大门的声响,看到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笑脸。
我决定,我要表现的无所谓,无论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骂他。
我挺着胸,抬着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我心慌,气短,眼前出现金星。
没有人,没有苏行云来开门。
我终于确定,我肯定,苏行云不会来。
我会被一直铐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应该已经到明天了吧。
我没有喝水,都已经尿了三回,屋子里,骚气越来越大。
我这么饿,饿得象有两只手抓住我的胃拧来拧去。
我这么渴,渴得嘴唇起皮,渴得嘴巴发粘,渴得口水都消失不见,渴得嗓子眼冒烟。
我这么痛,不光胳膊疼,屁眼痛,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这,应该到明天早上了吧?可是,苏行云为什么还不来!他不是说,他不会不管我。
他为什么还不来?我咬着牙,忍着痛,等着他来。
可怎么等,也等不来人。
胳膊越来越疼,越来越重,重得我实在举不起来,就那么吊着吧。
吊着更疼,可我真的没有力气。
我开始害怕,害怕会死在这个地方。
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还吊在这个地方。
我又开始大喊,希望有人听见,有人进来。
我喊,不停的疯狂的喊,直到我忽然发现,我的声音,哑得快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失望,我绝望。
我又哭了,这么渴,我不知那里来的眼泪。
一边哭,我一边尽力舔着流到嘴边的泪。
我后悔,我失望,我绝望。
我怕我会这么死去,这么痛苦至极的死去。
要有人能来帮帮我该有多好。
把我放下来,让我躺着死去该有多好。
要不然,拿一把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我也会感激。
也好过现在这样,这么绝望,慢慢的,一点一点增加痛苦,破灭希望,耗尽力气,却挣扎着不能一下死去。
我开始乞求上帝,乞求佛祖,菩萨,玉帝,任何一个神明,能让我早就死去。
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不再知道任何事情,可偏偏我依然清醒。
清醒到能感知手铐那坚硬的边缘,一点点的切割,挤压,磨擦我细嫩的皮肤,把皮肤一点点磨破,一点点向外渗血,刺痛越来越强,象针越扎越深,从手腕扎到小臂,穿透整条的胳膊,穿向我的深处。
我能感知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能感知我完全控制不住尿液的排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滴尿,从我体内流出,清清脆脆的滴落在地,是的,那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真的清脆好听。
我还能感到屁眼也在痛苦中渐渐变大,慢慢松开,只是那里面的东西太粗,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我不知我为什么还有力气站立,还会一直清醒。
我奇怪我竟有那么强的忍耐力,让自己还没有发疯。
我多希望自己能疯掉,这样也许会忘掉痛苦。
我想苏行云一定不会再来,因为我早已等了他不止一晚。
不止一晚,也许已经过了两晚。
我那么痛苦的等着他,可他却不会再来。
他一定会等我变成一具烂臭的尸体。
然后打开门,扶着他的金边眼镜说,「看,这就是烂货的下场。」
我记得他曾抚摸着我的身子说,「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
他想让我想什么呢?我被吊着,半死不活的想。
他也许是嫌我骚,嫌我脏,是嫌我不懂事?无论如何,我就要死了,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我就要死了,我想哭,却感到自己做出个笑脸。
算了,哭也没有眼泪,笑也没有声音,是哭是笑,没有任何不同。
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死去,因为我的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我已经迷迷煳煳,喘不上气。
可不久我又会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低着个头,吊在那大木头架子上,半睁着眼,咧着嘴,不知是笑是哭。
我一次又一次,迷煳,清醒,清醒,迷煳。
我总算知道,十几岁的女孩子,生命力有多么的顽强。
我他妈的恨死了这狗屁的生命力!不过,不用再去想什么生命力了。
我真的要死了。
我出现了幻视,竟然看见了苏行云。
那家伙笑着对我说,「你好。」
(第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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