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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深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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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beer


    2024/06/08


    这一天的早晨,夏莱的老师久违地享用到了热乎的早餐。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然而他在稍微动了几下筷箸后,便不知出于何等缘故,不再下筷。


    “怎么了,老师?难不成是不合您的口味?”


    味增汤、腌菜、烤鱼、米饭……一眼看去,便可知是极度传统的百鬼夜行式早餐。而一手调理这些饭菜的正是他身旁那名心下惴惴的粉发少女,同时亦是这处住所的主人,水羽弥守。一想到自己昨天因“某事”而在此留宿,还一觉睡到早饭做好才起床,青年心里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感觉自己离‘恬不知耻’已经不远了。作为客人,早上被学生叫醒也就算了,连做早饭、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没能帮上忙,总归说不过去。”


    一听这话,修行部的大和抚子不由得放下心来。温婉的嘴角却又于不经意间牵出一丝促狭的弧度:“您明明不用计较那么多的。”


    “谁叫我喜欢胡思乱想呢。”这回他的筷子终于重新开动起来,“不过小弥守你居然还记得之前在教室里说的话啊。我倒是觉得你那时带来的自制三明治挺不错的,而且我本人对早饭并不挑剔,一块面包一杯水……”


    男人尚未说完,弥守便不疾不徐地中止了他的发言。


    “sensei您想太多了。今天会有这几种菜色,仅仅是因为我想做这样的早餐而已哦。”尽管语气柔和,且粉脸上的笑容灿若桃花,可是从淑女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无形的魄力不容忽视,“另外,总是用清水和吐司草草应付了事是绝对不行的。”


    两人的交流很快迎来了暂时的结束。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自窗外传入,“滴滴答答”地踏动着酷似乐章的节拍,给人一种颇为怀念的感觉。当前的餐厅可谓是非常安静,除了外面的雨落声、餐具相互碰擦的微弱响声外,就再无他物。雅致寂寥之心的那份高雅固然谈不上,但于此借宿的宾客的心在这个清晨得到了罕见的宁静,而非孤独。


    相较于发过一会儿呆的老师,他斜对过的小女友用餐速度明显要更快些。吃完饭的少女偷眼觑了觑仍然若有所思的心上人,接着将手里的碗筷悄悄地放回桌上,娴静地坐在原位,守望着一口口地把碗内的饭扒完的他。


    “下雨了。”此乃他吃饱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女孩一面回应,一面从容地开始收拾起碗碟,“您今天是要去千年学院的自治区吧?虽说有直达地铁,但是雨天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雨伞我摆在玄关了哦。”


    “小弥守不和我一起去么?”


    “今天我有社团活动……好吧,我这么说是希望您不会为此感到内疚。”


    水龙头淌水的声音随即同淑女的回答一并响起:“我不陪您去的理由只不过是担心会给您添麻烦罢了。您身为夏莱的老师,在许多事情上不能有偏向任意一间学校的立场,您昨晚跟我提到的催眠软件事件显然是千年内部的问题,我不想令您为难,何况我并非是今日的值日生。”


    可悲的厚障壁……这倒不至于。然而男人的内心说是五味杂陈的确不为过,他不晓得自己是该为恋人的贴心而欣慰,抑或是该为现实而伤感。这类考量原本应当由他自身来背负,目下却不得不由被自己伤害的一方亲口说出来,这登时使他百感交集。


    “可我也有我能做到的事。”


    言犹未了,一盒为朴素的布所包覆的饭盒便被推到青年的手边。他抬头看去,但见自己心爱的人儿正微笑着立在桌旁,方才尚在打理家务的双手合拢在一处,且置于那挺拔饱满的胸脯前,似是在祈祷,又似是在祝福。


    “我给您准备了一份普通的便当,但愿能对您有所帮助。我想,对大多数学生来说,‘为老师做点吃的’应该称不上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吧。”


    “你已帮了我很多了……”愈发愧疚的男人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而后将不远处的爱人一把抱入怀中,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得以最简单的语句表达出来,“谢谢。”


    被搂住的修行者则对此不发一言。时间流淌,雨声依旧,她所能做的只有回抱自己挚爱的人,直至必须要送别对方的那一刻。


    “那么,请您路上小心。我会等着您的。”


    今天负责辅佐老师的值日生刚好是真理部的小玉。


    非要说巧的话,那亦算不上,毕竟最近几日实际上皆是真理部的学生来值日。昨日是遽然有事返归千年的千寻,大前天和前天分别是真纪与晴,小玉无非是“没能抢得过”她们,才落得最后一天过来值班。当然,这种按部排班的办法不是没有争议,像某位超天才清纯系病弱美少女黑客就曾发表过意见,说“我为什么不能被同时算在特异现象搜查部和真理部里”,然后便被特异现象搜查部的同僚以及其他学生的吐槽击倒了。是故,根据社团分配班次的情形只会在某些特别情况下出现,譬如近来的催眠软件风波。


    “真是多亏老师了。”


    在离开真理部的活动室前,副部长各务千寻那副疲劳但又满含感激之情的模样已然深深地烙进老师的脑海中。每每想到这位真理部专属“保姆”,他都不禁感慨起千寻的苦劳命。


    “我们虽然在之前的几次时间中逐渐和工程师部改善了关系,不过这次的影响着实不小,我怎么想都不可能强迫歌原她们配合真理部,销毁搜集来的所有催眠设备。如今大功告成,我终于能松一口气了……您问小玉?她昨天下午走的时候就说自己身体貌似有点不舒服,应该也给您发过momotalk,说会晚点去夏莱了。您若是害怕她身体出什么问题,那不妨去她住的宿舍看看她,我会告知您具体地址的。”


    于是乎,青年便提着装有饭盒和千寻推荐的小礼物的布袋,来到了小玉住处的门口。他的另一只手拿着雨伞,无源的雨水缓慢地自伞帽滴下,一点点打湿干燥的地面,瞧上去宛若在宣纸上晕开的墨迹。


    他本可以马上敲门以昭示自身的存在,然而不知怎地,蜷曲起来的手指竟陡然地定格在那儿。对男人而言,“敲这扇门”似乎是某种让这具身体不太适应的生疏的动作,当中的缘由他无从得知,可他不是很欢喜这股夹杂着厌恶感的情绪。而这片刻的犹豫恰恰使得宿舍的住户能够先访客一步拉开隔绝内外的门扉。


    “老师您来啦。”为他开启大门的是他绝不会陌生的窃听者音濑小玉。这名真理部的三年生现今身着一套浅蓝色的宽大睡衣,紫色的眼瞳水雾朦胧,米色的头发亦乱糟糟的,瞅着像是刚睡醒似的。大约是这一缘故,前来迎客的年轻黑客既没戴平日里常戴的黑框眼镜,更没给额前的刘海扎上其惯用的发带,就这样全无防备地杵在门口。


    不同于房间主人的坦荡与淡然,特意来访的人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困惑和尴尬的神色:“……我还没有敲门诶。”


    “门外的脚步声告诉我,是您来找我了。”未施粉黛的少女微微抿着嘴,似有似无的浅笑予人以怦然心动之感,“说实话,您忽然来访确实叫我有些吃惊。副部长是有提前给我发来消息,但是……我该如何形容才好呢,大概相当于未曾谋面的王子突然有一天造访灰姑娘的家吧。那种意外的惊喜感很难不令人受宠若惊。”


    “你这说得好夸张。”基沃托斯的外来者当即面露苦笑。


    “总之您先进来吧,雨伞留在玄关的伞架上便好。”


    小玉话音刚落,老师便相当顺从地按照她说的话放下雨伞,且换好拖鞋跟上她的脚步。和百鬼夜行那边的相比,千年的学生宿舍稍有差别,此处的电器要更具科技感一些,而且客厅兼餐厅还配有一张长条形沙发。因此,这儿的空间相形之下要较为紧仄,进而迫使主客二人紧靠着坐在一处。


    “千寻还有真理部的各位都很关心你的身体情况,这里面有她托我带来的慰问品。”颇感不自在的青年一边把袋子放在茶几上,一边努力地寻找着话题,“话说回来,你现在状态还好么?”


    包着饭盒的布略微从袋内冒出头来,这自然没有逃过小玉的法眼:“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顶多算是心理上受到打击反馈到肉身的结果。但我在听到您的声音后,身心的疲惫就被一扫而空了,情绪也变得极其高涨。”


    “怎么越讲越夸张了……”


    他们离得如斯之近,乃至于男人能嗅到那股异于弥守体香的淡淡香味。而米色长发的女孩好似没注意到邻座的窘态一般,径自探出手去取老师本就打算赠予的小礼品,并“不慎”将衣袖蹭到旁边的人身上。光洁的小臂因而得以袒露出来。或许是由于长年待在室内,那段臂膊白皙归白皙,却亦瘦弱得使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呵护。基沃托斯的学生的耐打程度自是广为人知,可正是因为这点,少女那有若白瓷的肢体方有那种夺人心魄的矛盾魅力。


    此外,睡衣因规格过大,致使老师在小玉俯下身子的时候,偶尔会瞟见衣袍下别无他物遮挡的女性躯体。愈加浓郁的香气自然而然地从那儿逸出,继而钻入他的鼻子里,挠得他的鼻翼瘙痒难耐。正值青春芳华的女体则透着同年龄相符的酸涩,较少时有所成长,但是又不及结穗后待人摘取的丰熟,纵然比不得弥守的完美身材,也独有其韵味在。


    “才没有夸张呢。不管是什么asmr,都没有您的声音令人安心。您可以更自信点,只因您的声音确乎有那样的魔力……啊!”正处妙龄的黑客边说边拆开小礼品的包装,紧接着,一只精致的小熊布偶便呈现在两人的跟前。见得这只玩偶的少女瞬间两眼放光,悬在青年心上的大石头亦终究安稳地落了下来。


    事实上,老师此前只了解小玉喜欢熊布偶,却对这位学生喜欢哪家店的布偶没有印象。千寻曾向他推荐一处门店,然而男人几近是凭着直觉挑选了另一家。他说不清那是何种感觉,可那堪称诡异的灵感在那时明确对他指出“小玉偏好这家店的这类款式”,他于是半信半疑地选择了照做。而今回头再看,他觉得自己以前应当是有关注过小玉的喜好的,只不过事务繁忙导致他渐渐地把这条信息淡忘了。


    思及此处,歉疚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


    “在这类事上自信,我也没法高兴得起来呀。”访客的左手仿佛在找寻能安放自身之处,局促不安地摸了摸他自己的左脸,“再说了,为了请人来工作才肯带着伴手礼探望学生……哪怕不是教师,我都过意不去。”


    “老师愿意来看望我,这事本身就让我很开心了哦。至于工作……”


    正说间,少女便打了个响指:“‘在这边做不也是可以的么?’”


    而在所有条件齐备的那一刹那,男人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小玉跟老师陷入爱河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倘使要为他们的恋情找出能够解释的理由,那他们估计能挑不少出来,像什么“老师是很可靠的大人”啦、“小玉很可爱”啦……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可是,不拘是刻意,还是无意,二人鲜少会同另一人直接谈及这一话题,互诉情话之类的更是少之又少。


    以小玉昔日见过的事物来类比的话,心爱的老师就如同野营时遇上的那棵老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不善言辞的他的一举一动皆流露着对稚嫩的伴侣的爱,这便足够,无需强求。女孩知晓他的难言之隐,知晓他的孤单,亦知晓他心灵最深处的热烈。所以,被他爱着的人决意包容他,正如他笑着包容次次暗藏窃听设备都失败的自己那般。


    雨天的客厅始终是那么寂静。刚刚抱过小熊的纤手慢慢地摸到了老师的衣领上,一个个纽扣为这双早已熟悉流程的手所解去。身穿的衣服和先前露营那会儿的服装一样屡屡漏风进去,然而现下的小玉除开团成一团这个选项外,还多了一条“和老师肌肤相亲”的选项。她轻呵着热气,将青年的衣裤一件件脱掉,之后随手丢到地板上。弥守刻下的印记由此显现在她的视界中,不过她丝毫不在乎。


    “哼……真会玩啊……难怪光是听声音都那样厉害……”


    指尖漫不经心地掠过大和抚子种下的“草莓”,作为窃听者,米色长发的女孩理所当然地听见了弥守于男人沉睡后所发出的动静。她当年就动过类似的念头,奈何老师不准,再加上自家男友在做爱时一贯都十分温柔,叫她毫无立场去做这种事。


    自打和青年谈恋爱以来,年轻的黑客便明白这是一条难行的荆棘之路,众多学生对夏莱唯一的成员虎视眈眈,生怕自己落在别人后边。假如老师对整个基沃托斯公开宣称谈了女朋友,那么这位“女朋友”小姐不见得能得到他人的祝福,甚而会遭到暗地里的敌视。基于这层考量,老师总是偷偷来见她,并满足她的欲求。只是……


    “……可惜还远远不够。”


    女孩小心地挪动身躯,而后面对面地跨坐在心仪对象的大腿上。她不是不清楚老师所顾虑的东西,更准确地讲,她不止一次地看见过男朋友通讯记录里那一大堆的女学生名字。纵使千年在校生引以为傲的知性反复地强调“老师已在尽力关心你了,你也应该尽量体谅体谅老师的难处”,但,老师就是属于她的啊。


    三年级学生的身份不意味着她是不会嫉妒的女性,反感杂音不代表她擅长应对一片死寂的环境。没有老师陪伴的夜晚在小玉看来无比难熬,用仪器窃听夏莱内部,又会听到青年跟其他学生交谈的声响,反而加重了内心的苦痛。


    为什么互相表明心迹的自己和老师要忍受这样的煎熬?


    ——我想听老师的声音。


    为什么老师分明都那么苦闷了,却仍旧不愿把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想听老师那完全不像老师的声音。


    我想听,我想听,我想听!我真的好想听!


    既然自己身份曝光会让老师难过,那自己就找一名假女友顶包。


    既然老师担心体弱的自己,那和假女友做的时候,想来便能放开了吧。


    她自然是深爱着老师的。是故,她催眠了她最爱的人。


    声线甜美悦耳,这时讲述的却是近乎诅咒的言语。


    “将您以往都不肯给我看的那一面,尽情地展示在您的学生眼前吧,sensei~”


    ——反正这段时间内的经历……您的大脑事后皆会“自行合理化”的。


    随着暗示的完成,通身赤裸的雄性一下子就揽住了怀中娇娆的腰肢,他循着少女下颌与玉颈的轮廓,把脸一步步探入浅蓝上衣那和敞开无甚差别的领口中。原先扣得好好的衣扣被粗暴地挤掉,然后崩落在地,湿滑的舌头则顺势舔上了玉丘顶端的小葡萄。可能是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吧,他并未立即对乳首发起猛攻,而是用平缓的方式舐弄着乳晕。


    窃听者轻抚着爱慕之人的后脑勺,男人舌肉于玉峰上打转时的淫秽水声同窗外雨滴降下的声响交错着在她耳畔响起,其呼出的湿气同样全无阻碍地喷在了她的躯干上。微凉的涎水从雪乳处流下,将家居服的下摆弄得跟在外面淋过雨差不多,少女目今能充分地感知到那来自心上人的温度、触感以及放纵,而她的饥渴不遑多让。当雨声渐趋急促之时,对方舔吮的攻势亦变得迅猛起来。


    “您的口水流到人家的裤子里了哦。”随口说着无伤大雅的谎话的她宛如水蛇般扭摆起自己的胴体,好调整出一个最方便老师把玩自己的姿势。这使得逐步勃起的肉茎间或会朝上拍打着小玉那为淫液所洇湿的裆部,每拍到一次,她就轻微地颤抖一下。青年嘴上的功夫更是不曾放松,对着娇弱的樱桃又啃又吸,在女孩娇躯轻颤的时候还越加用劲地去嘬奶头,根本是一副恨不得要吸出些母乳的模样。


    “老师……老师您咬得太用力了……”以高中生来讲可谓过分妩媚的喘声在客厅内回荡,“乳汁什么的……要怀孕后才会有哦……”


    “那我这就让你怀孕!”


    听上去像是抗拒的理智发言在这一刻却比诸多蛊惑人心的言论还要有煽动性,更不用说这句话是对不必要的部分被临时抹消的男人讲的了。米色长发的少女但觉两眼一花,随后便发现自己被抛在了沙发上,睡裤也于一阵“嘶啦”声中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那淫水横流的蜜缝。初步挺起的男根立刻对上了水帘洞的洞口,然而她对此未曾表示哪怕一毫的反感。


    “哦呜……!”坚硬的长矛不用片刻便成功捅进这可口的阴穴,由于小玉昨日整晚都在听老师跟弥守行房的声音自渎,因此她的花径相当湿软,足可使阳物一气顶到最深的地方。即便是精虫上脑的老师,在听得底下学生的媚叫,感受到阴道的顺畅后,亦多少会惊讶于这具玉体主人的淫乱。不过这份惊异转眼间就化成了奸淫雌性的肉欲:“唔……小玉你这荡妇……骚屄居然这么湿……这么想吃鸡巴吗?”


    话还没讲完,青年的腰便挺动起来。他把倚着沙发靠背而坐的可爱学生的下半身强硬地向上折过去,这样一来,雄根即可比较省事地攻入斜下方的肉壶。那张大嘴则转移了阵地,吻上女孩那犹如天鹅一般美丽的皎白脖颈,近似咂嘴声的亲吻声沿着优美的线条一遍遍地爬入窃听者的耳蜗,再将这里连同下面的肉唇皆狠狠地侵犯一轮。


    “是……是啊……好久好久没吃过老师的大鸡巴惹……”就算小穴被爱人的庞然巨物撑得生疼,小玉依然不忘用各种手段去引诱老师,以便对方解放出越发不堪的自我,“老师这些天都没来找我……该不会是这边不太行……呜噫……!”


    虽说男人隐隐感到有些不妥当,但是尊严遭受小觑所激发的怒火迅速地压倒了一切。比起以话语还击,他可说是顺理成章地靠行动制止了身下“玩物”的“挑衅”。胯间的性器先是抽离至只剩龟冠留在甬道里,接着就二话不说地用最为凶猛的势头再度捅了进去,当场干得他的学生连话都无力说全。而这仅是个开端。


    “小浪蹄子……你说……你说哪儿不太行啊……!?”


    他的肉体眼下与巨型压路机别无二致,少女唯有头部仍露在外边,其余的部位则尽皆笼罩在咆哮的猛兽的阴影之下,且要被压轮一而再,再而三地碾过。在老师的低吼声中,坚实的腰胯无间断地冲击着因久坐而趋于丰润的臀部,传出一连串的清亮响声。


    “小小年纪便敢这样拿教师开玩笑……坏学生……我得好好地教育教育……”腔穴细密的褶子并不能对履行“教诲职责”的“教鞭”造成多大影响,反倒是青年的钢鞭“鞭辟入里”,次次皆深戳在花心处。温软的淫肉情意绵绵地吮裹着阳根,龟头一旦撞在宫口上,那边的肉环便会配合收紧的穴壁稍稍把黑龙箍住。那阵勾人沉沦的紧致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天堂,从而令施暴者愈战愈勇:“嘶……夹得可真紧……你这欠干的小东西……”


    再看另一边,小玉的双眼已经爽得几乎翻白,眼角甚至能瞧见少许的泪水。尽管如此,她的手指甲还是兴奋地在老师的背脊上划出多道鲜红的划痕,催逼着恋人更加狂野地肏干自己。说到底,老师在和她交合的时候,从来不会做到这等地步。这种充满新鲜感的欢愉委实叫她欲罢不能。


    “来……!你这贱货!告诉我……挨肏爽不爽……?!”


    紧随这一故意提出的问题的,是男人耸动得更为咄咄逼人的下体。远远看去,女孩穿着的睡衣睡裤早不复起初的完好,正在结合的两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劲地顶住墙壁的蛮牛和被死命顶在墙上的小白兔。玉杵气势汹汹地在蜜壶内抽动,全然是要将少女的肚子给刺穿的架势,遭到凌虐的她却在放浪地叫着,好似在为虐待她的人摇旗呐喊:“爽……哈啊……好爽啊……sensei……坏孩子最需要被教育……小贱货最需要挨肏……哦唔……!”


    银铃般的欢快浪叫声顿时惹得老师再一次口吐谩骂的词句:“贱货……贱货……你这大贱货!你怎么可能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玉……你这假扮她的淫妇便给我败吧……!”


    肉棍顷刻间就挺入到这对男女在交媾时前所未有的深度,厅堂内偏低的室温致使阴阜的里边显得格外暖和宜人。泛滥的潮水冲刷着茎体,继而自缝隙中满溢而出,蜜肉因而变得越来越湿热,渐次攀升的高温令插在穴里的玉柱产生了某种“自身快要融化”的快感。即使这股热度叫他难以拔出,即使目前的体位让他呼吸困难,然而青年依旧决定埋头苦干。他那早前被弥守开发过的下身宛若榔头般重重地锤打在佳人的嫩臀上,并在前进到不能继续向前的程度后方才往后挪腰,所以每回皆是连根没入。


    “肏死你……看我怎么肏死你……!”强力的连续突进终归叩开了老师清醒时从未想过进入的禁忌房门,混有浓烈情欲的粗喘声一波接一波地飘进窃听者的耳中,同时给予她几近升天的愉悦。多到不像话的淫汁“噗噗”地从红肿的阴唇里喷洒出来,浇湿了溺于房事的师生的下肢,也浇湿了套在饭盒外面的布袋。


    “要……要喘不上气惹……sensei……”


    可这无法使满脑子想着播种的男人就此止步。眼中仅有泄欲的人不负责任地拱动着狼腰,雪白的臀丘逐渐被撞得通红,重新积蓄起精浆的卵袋却还在胡乱地敲打上来。与之相对的是,女孩的玉颊正泛着醉人的酡红,她彻底放弃了用腿盘着老师腰部的打算,只为给心爱的人猛插自己的玉蚌提供便利。在她的春叫悲鸣之中,那两只朝天翘着的莲足亦在照着活塞运动的节奏摇来摇去,而两腿看上去软绵绵的,仿佛要同为巨蟒所扩张的蜜裂一齐在名为“被肏得合不拢”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待到青年绷紧身躯的那一刻,这场单方面的蹂躏终于来到了尾声。他强势地压在小玉的身上,把他理当关爱保护的学生锁在沙发上,且毫不留情地于未尝有人光顾过的花房内注满腥臭的种子。被当做飞机杯来使用的窃听者则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听着老师舒爽的呼气声,体味着处女地为宝宝汁所玷污时的感觉,之后便遵循着本能的浪潮,泄出了她自从有性生活以来最多的爱液。╒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哈啊……舒服了……”直至射干阴囊里的最后一滴精华,男人才慢吞吞地离开少女,一具饱经摧残的玉体随即呈示在灰蒙蒙的昼光之下。椒乳及其周遭的牙印还未消退,姣好的脸蛋上唾液和泪液纵横,而颈部底侧的吻痕仍明晰可见,不过与阴户那里的惨烈比起来,这几处还算是好的。


    在阳具已然被抽出的当下,被撑成圆形的穴口没有立马恢复原状,杂有春潮的浓浓白浆自其边缘淌出,搞得下边的沙发垫和地上的男装一团糟。颜色与小玉发色相同的绒毛叫人分不清它同阳精之间的区别,外翻的膣肉则令人一时忘记了肉臀之前所受的痛苦。


    但被蓄意挑起的兽欲还是没能得到满足。


    大约是所剩无几的身为教导者的责任感使然,老师并未对那一片狼藉的花苞再做些什么,可是那点理性明显也不足以让他停止对学生的性侵。双目无光的他步履蹒跚地踩上了坐垫,然后将沾着蜜汁和精子的半软秽根往女孩的脸上贴了过去。


    那是年少的骇客从前鲜有领略的光景。硕大的紫红肉虫弯曲着靠在自己的脸颊旁,上边残留的白浊与随风飘动的透明黏丝肆意地散布着交配的味道,而其传来的滚热气息几欲把她的面庞给烫伤。这名年长的男友通常是不会让小玉来做任何形式的口交的,虽然有卫生方面的考虑,但更多的是担忧她接受不了。时至今日,当事人终究明了这个“接受不了”究竟是在指什么了。


    叫人窒息的雄臭味扑面而来,现时的她四肢乏力,只能勉力移动脑袋,去侍奉这骄傲的青龙。粉色的舌尖先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龙头,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吃力地勾住了不安分的肉冠。因为自身基本没有多少口淫的经验,是故她最初只敢含住这只大蘑菇的伞盖部分,进而用自己的小舌头细细地卷、吸口中之物。温热的兰舌缓缓地将其包住,而后像摆弄尾巴的响尾蛇那样擦动这刚硬的枪头,且不时以腾出的舌面去舔弄尿道口,由此循环往复。


    “唔嗯……唔嗯……sensei的……大金箔……”当小玉开始适应了嘴里为异物所入侵的感觉后,她内心的那种拘束感就稍微变松了点。于是,她不再停步于对尘根顶端的亵玩,而是略进一步,以灵敏的红舌扫动肉菇头冠下的沟壑。


    舌苔的存在使得女孩的嫩舌不是相当平滑,且让她的清扫行为变得有那么一点刺激。每到那条灵舌在冠状沟内探索之时,舌头上的那层薄苔便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适中的毛糙感依托柔韧的舌肉完满地附着在阴茎颈的表皮上,接着和缓地前后、上下卷动……


    包皮被挑开,包皮系带则被拨来拨去,深藏于内里的少量耻垢亦为摸索出些少门道的香舌所抠挖出来,偕同马眼漏出的前列腺液一并被色心不改的窃听者咽进肚里。她自是不会听漏情人竭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爽快叫声,不消多久,一只宽厚的大手落在少女的头顶处,并慈爱地捋着她那凌乱的头发。这些皆是男人感到满意的象征。


    觉察到这点的小玉旋即就同老师目光空洞的眼睛对上了视线。在下一秒,处在低位的紫眸便折射出她心中的情绪,乍一看,眼神既像是在表达委屈,又像是在乞求着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从中窥视到的情感却只有一种。


    ——“老师,这就是您说的‘要肏死我’么?”


    媚眼如丝,说的正是目下的她。


    浅尝辄止的试探一眨眼便为显而易见的暴力所取代,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的生殖器一口气贯入胯下雌性的喉穴的最里侧,好像本来就应该这么做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晓其中缘由。贝齿以生硬但又不会造成实际损害的力度,刮过巨龙的每一寸外皮,棒身充塞于口腔之内,而水亮的瞳仁中映着的尽是茂密的阴毛。


    “嗯……啊哈……”


    学生的口穴是这般舒适,以至于老师的嗓子都磨出了一段悠长的呻吟,这声轻吟也使吞吸肉杵的她亢奋起来。丁香小舌奋力地想要缠上这门攻城的重炮,纵然因喉管受到堵塞而颇感不适,她却仍然克制住了干呕的冲动。源自舌面的摩挲令青年深刻地认知到女孩这张小嘴的淫媚,发情的野兽则回以骤烈的开拓。


    试图绞住柱体的举动形同儿戏,刚才还在抚摩少女天灵的粗实手掌猛地按住她的两颊,导致玉茎的脱离没受一丁点的阻拦。就在粉舌意欲卷土重来之际,硬挺的男根便又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竿身以某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和气势,把稍显凸起的舌肉直接碾平,而未及成型的呜咽声更是被死死地顶回了喉咙里。


    男人如同在搅拌平素爱喝的咖啡一般,肆无忌惮地摆荡着他的身体,致使小玉的嘴穴被四下滚动的性器搅得天翻地覆。插到最里面的蘑菇头则在其顶着的喉头肉处钻来钻去,宛如在钻木取火,那团软肉因而不住地抽动着以排斥于此横行无忌的硬物。不过喉部出于生物反馈机制的挤压非但没能将肉茎给呕出来,还让玲眼口快活得流出了不少先走汁,呛得米白发的女孩眼泪直淌。


    “啊……不行……你这小妮子的嘴怎么这么会吸……”老师一面倒抽着凉气,一面重复着插拔的动作。在不知餍足的淫欲面前,一切扞拒的行为皆不堪一击,再往后为宏伟的炮管所压平压实。他动情地摁着少女的头,且不自觉地遵从对方的暗示,把昔时的挚爱视为最纯粹的性玩具、储精罐。


    身下微小的哀鸣和青年那作为教师的底线便被他自己一回又一回地撞碎,继而给暗藏在房间各处的窃听器材收录在录音带内。没人能说清,窃听者这时崩坏的表情到底是发自肺腑的喜悦,抑或是过激的性交所衍生出的产物。在场的二人唯一晓得的是,他们谁都不甘心这次畸形的性爱就这样终结。


    腥咸的气味渐渐地浸入小玉的脑中,她头上的光环时明时灭,紫水晶般的眼仁里充斥着暧昧的光芒。而少女的样子亦愈来愈下流,她痴迷地吮着蓄势待发的肉棒,想从中再多吸点精种出来,且尽其所能地使身子保持一个恰当的坐姿,好叫意中人的长枪能顺利出入。平常那位沉静有礼的黑客在巨根的改造下,正缓慢地变为一名只知道吃情郎大屌的肉便器……假使在这个时间点解除老师的催眠状态,看到脚下这一景象的老师脸色必定非常精彩吧?


    想到这些,她那含着阳物的樱桃小口便越加卖力,纵使嘴内这头猛龙向后退去,软乎的腮肉仍旧如影随形地黏附在棍身处,素白的面颊随之被拖长,展露出一张痴淫至极的秀气脸庞。见得此景,全无怜香惜玉之意的男人的腰杆摇动得越来越狂暴,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尝试着摧垮裆下这条母犬的欲求不满的面容:“叫你吸……叫你吸……你这母狗是吃不够鸡巴吗……?!”


    “是了……你就是母狗……!我没有你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学生……!”


    暴怒的情感以偏激的方式倾泻在女孩的口穴里,超过预想的力道让除了蓬乱的长发以外,再无其他事物做缓冲的后脑勺多次倒撞在沙发背上。纯良的粉脸方今沦为了老师最佳的便所,他狠命地压着下方可人儿的脸,丝毫不在意小玉是否能缓过劲来。


    “接好了……小母狗……!”青年低哑的吼声有着和口爆的威势相仿的霸道。在量上不输前一次的浓精滚滚地涌入少女的食道和胃里,她无言地品味着新鲜得还没成胶状的白汁于体内滑动的感觉,并惬意地享受着自己从里到外皆泡在挥散不去的精液味中的堕落感。只是这回射出的“牛奶”的量多得远远超过她的想象,老师刚将肉竿拔离那险些合不上的檀口,兴头未尽的玉杵竟然还在朝外面喷精!


    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在瞬息之间浇到了黑客由于缺乏户外活动而偏苍白的脸上,从而使其嘴边粘上的数根黑色毛发尤为显眼。还有一些则洒到了她的秀发上,且牵引出好几道稠稠的白丝。好不容易射光库存的“棍棒”稍后就得意地甩动起来,拍击着她的左右两腮,以宣示征服者的战果。而被征服的人淫靡地笑着,虽说光照有限,但她的面部仍能显现出玉柱投下的阴影。


    于短时间内接连射了两发后,男人多少觉得有点疲倦了,毕竟他是寻常的外来者,而非基沃托斯超人。再者,他今日是自百鬼夜行自治区远道而来,长途跋涉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会叫人想吃些什么补充体力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等到他阖上眼睑,想也不想地往小玉旁边的垫子上一躺时,一阵隐约有些耳熟的甘美女声在他的耳内响了起来。


    “您瞧啊……sensei……在您触手可及之处……不正好有吃的能恢复您的精力吗?”


    “把那盒饭吃光……之后继续肏翻那个小浪女吧……”


    那阵嗓音甘美得似是魔鬼的低语。


    青年猛然睁开双眼,声音的主人正娇笑着坐在他对面的案几上,其双手则端着不知是谁预备下来的饭盒。他当即以饿虎扑食之势向面带笑意的女孩扑了过去……


    “啊……啊……!sensei……!sensei又进来了……!”


    老师并没有如学生所说的那般,独自吃完饭盒里的食品。丧失理性的他全然不顾小玉不久前才给他含过肉棍的现实,在吃掉一半的饭菜后,便嘴对嘴地将余下的食物喂到少女的口内。以当前的他的话来说,他这样做是因为“狗只能吃人类吃剩下来的东西”。


    即使先前有过一次野蛮的交媾,女孩的蜜穴还是拥有和那时无二的湿暖与紧凑。进食完毕的两人用男上女下的体位展开又一次的激战,她不做抵抗地被扑倒在小桌上,任由爱郎猛插自己的粉鲍,且会有意无意地轻哼或淫叫出声。男人裆间之物的凶恶也同之前一致,尺寸骇人的破城锤粗鲁地重击着孕壶的宫门,尚存于花室的种子汁霎时激荡起来,这沛然莫之能御的突刺更令她的躯体连带下边的桌案都发生了晃动。


    淫腔已为早先的汁液跟新生的春水所浸湿,阳根毫无顾忌地在当中磨动,而青年最为钟爱的甜腻娇吟随后就会流入其等候许久的耳朵里。少女满面羞红地凝望着在自己身上驰骋肆虐的这个人,长期不得滋润的她当今可说是久旱逢甘霖,就算这是第二次做爱,媚肉依然争先恐后地想攥住那根大宝贝。


    “您的大鸡鸡……正在捅那间专门留给宝宝的房间哦……”她的榴齿轻缓地啃咬着老师的耳郭,同含糊的呢喃一道沉入爱侣欲念的深处,“那里可是装满了您的小蝌蚪呢……您是等不及来探望……呃啊……!”


    “母狗!才!不会!生!人的!小孩!”每段重读的字句皆伴随着勇悍的冲锋,支撑着这组师徒的小方桌立时摇得愈加厉害。男人在盛怒之下的进攻直插到子宫内壁上,小玉只觉自己的脊柱都要被这威猛的长矛给贯穿。她忽地想起,自己曾经计划过把爱枪的枪声换成老师的声音,无奈以失败告终。


    然而青年现下的嘶吼却于偶然间实现了她的这一小愿望。假若使劲捣开花心的玉茎算是子弹,那全力挺摆的腰胯便是撞针,此等发现使窃听者更加兴奋,并让她热切地用更恶劣的话语去煽惑她最爱的人。


    “母狗不能生小孩……可母狗能生小母狗……好多好多的……小母狗……!”


    “那么!我就!肏烂!你的!小浪屄!”


    疾风骤雨般的冲刺给了女孩一种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的错觉,原先便在发大水的私密花园现今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屋外的阴雨天亦遮不住此间绵密的“啪叽”声。清甜的气息、清甜的音色……这些无一不是她诱使老师失陷于肉欲之中的绝佳饵食,基沃托斯本地人的身体素质则叫这具看似柔弱的女体转瞬间即可化作深不见底的沼泽。


    “还在发骚!还在发骚!可恶!可恶啊!”


    只要不采取极端手段,学生就怎么都玩不坏。现在讲着要干烂学生淫穴的话的老师是因催眠的效力没能想到这点呢,还是为外来者对人体的常识所束缚了呢,或者是……他潜意识里便没有过这类暴戾的念头呢?


    肉体互撞的响声愈来愈密集,无以言说的欣喜攫住了少女的心神,令她暂且无心去关注其中的真相。紫黑色的大蛇蛮横地于膣道内穿梭,其刮擦阴道壁时所产出的麻痒之感频频自她的小腹涌上心头,且在无形中催促她的名器吸得更紧点。鼻息渐次变得紊乱,方才还能口吐淫词艳语的两片朱唇现时只发得出“哦哦”“啊啊”的单纯的叫床声,而男人贪婪地品尝着她最柔嫩的部位,哪怕撩拨人心的言辞此刻已经不复存在。


    “小母狗!再叫!再叫啊!”


    “啊……呜……啊……”


    他们以堪称同步的节拍一起癫狂地颤抖着,抵在胎宫壁上的龟冠劲射出数之不尽的生命之中,像高压水枪那般填满了这屡受挞伐的淫壶。接近失神的小玉自不必说,连战三轮的老师目今也累得不想再动了,他于是便这么维持着压住学生的姿势,听凭白浆在肉洞内狂喷不止,而后陷入了沉睡。


    ——等老师醒来并自行处理掉所有痕迹后,这次暗示的效果应该就会消失了吧。


    略微回复了精神的女孩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下稍感惆怅。今次录下的新声音固然不少,可是它们皆是在老师被催眠的情形下录制下来的,只不过是单方面地喂饱了自己丑陋的私欲。作为恋人,她何其渴盼着这个男人能敞开心扉,向她坦露真情,即便那是卑劣的东西,她亦会坦然接受。


    怎奈青年的防线滴水不漏。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和小女友私下行云雨之欢,他都拒绝让负面的情绪主导自我。每次看到这样的他,小玉都会觉得很难受。


    所以,应当允许老师发现自己从未发掘过的一面,不是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伸手摸向男人枕在她右肩上的头,并满怀怜爱之意地揉了几下。但是窃听者万万没料到,本当再睡一段时间的青年偏就在当下低声嘟哝了起来。


    “唔……满足了吗?”


    对于这迷迷糊糊的提问,少女茫然无措。繁多的词句理应可以构成无数的组合,她在逗弄意中人时更能讲出各式抛弃自尊的语句,可她却发觉自己的嘴此时依旧跟往昔安装窃听器被老师抓了个人赃并获时一样笨。到头来,许多想说的话最终还是被一句小声的“嗯”给盖过。


    “这样呀……那太好了……”


    说罢,老师便于越发低沉的嘀咕声中,又变回那副沉眠不醒的模样。不管女孩如何推搡,他都无法再发一言。


    他也因此没能看见自家学生那泫然欲泣的表情。


    ——对不起,sensei。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小玉设置的催眠程序虽然算不得尽善尽美,然而在防止身份暴露的地方上不见半分含糊。除开催眠本身有深度催眠和暗示两道保险之外,被催眠的人不但不会记得暗示生效时的事,大脑还会依照施加催眠的人的意思,自顾自地给这段空白期编造合理的说法。另外,在做完爱后,老师更是会自己将身上因性爱而沾上的脏污给清理掉,根本不用小玉来操心。


    待精疲力竭的青年洗完澡,换上衣服,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时,他所受的暗示亦解除了。在平平无奇的一次闭眼过后,再次张开眼皮的他就瞅见了摆在茶几上的那杯热咖啡,且察觉到了自身的现状。


    ——我是……啊,没成想,我的头脑已这般不中用了么?连自己帮学生给租住的房子搞大扫除这件事都能忘。得亏小玉肯同意我在这边洗个澡,不然某些孩子指不定又要说我丢三落四,不修边幅,没法做学生的表率了。


    但一想起千年大部分学生都是不会正常穿校服的那类人,他登时忍俊不禁,细微的笑声很快便为刚换好衣裙的窃听者所听见。


    “老师您貌似挺开心?”她稍稍从卧室的门内探出头来。


    “是啊,我想起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情?”


    “这个……就不要说了吧,我怕优香她们揍我。”


    “总不会比真纪修改优香的体重数据还要失礼吧?”100kg事件的从犯一边平淡地陈述着往事,一边自卧房里走出,“她那时都没揍我们。”


    归根结底,被一名严谨认真的会计在财务问题上针对可比被揍麻烦得多。


    “其次,她们想来也舍不得揍您。”


    “哈哈,说是‘尊重教师’是不是更好点。”


    而今,少女用少见的厚实私服替换掉了残破的睡衣,这让不明睡衣真相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忆起他和真理部众人一同去野营时的日子。至于这位今天的值日生不像往常那般穿校服的原因,他只认为是应对骤然变凉的天候。


    “……外面在下雨呢。”触景生情的老师忽然转变了话题。


    “外面在下雨呢。”米色长发的学生则平静地坐在他身边。


    此景似曾相识。


    “外边既是在下暴雨,那我再强求身体不适的学生冒雨来夏莱办公,未免有些不妥。”他的目光投向基于通风的需求而开着的窗户,雨水时常溅进房内,“况且,如今时间已过去大半,我必须立即赶回夏莱审阅公务。可小玉你没那个必要再在旅途上花费额外的时光。”


    “那样的话,您不是太过孤独了吗?”


    女孩随性地把两只手放在靠近其大腿的坐垫边上,这无意间压缩了这对师生坐着的空间:“而且这些都不是您的错。要求担当今天的值日生的是我,执意留您在这儿沐浴的还是我,您无非是在奉陪我的任性罢了。”


    她的陈说仿佛被楼外的雨赋予了一股透明感。


    “您也许早就习惯了孤独,但是我从不觉得习惯能等同于喜欢。一旦想到老师会孤零零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心就堵得慌。别人怎么想我不了解,我横竖都任性过一回了,再多一回亦无妨。”


    “啊哈哈,我还没到那么凄惨的地步吧?”


    “谁知道呢。不过……”她偏过头来,凝视着心爱的男人的侧脸,“对我来讲,能令您今天不感到孤单,我便很满足了。”


    “……原来如此。”听完老师所转述的这天的经历,以新娘为目标而奋进的修行者微微颔首。


    在解决了一天的工作后,青年终归拖着劳累的身体,遵守了晨间同弥守立下的约定。是故他这时正趴在碗碟已被收好的餐桌上,歪着头瞧着那道尚在洗碗的背影。


    “那您是如何看待小玉同学说的话的?”


    “呃……她当时说得活灵活现,就跟亲耳监听过似的。这叫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夏莱装了很多新的窃听器。”老师打趣地说,“那孩子到时候说不定又要给自己辩解,来几句‘窃听,那是窃听,窃听怎能算犯罪呢’之类的发言。”


    “我对小玉同学所知不多,可是您描述的小玉同学的形象是否……有点微妙?”


    “微妙归微妙,然而的确是个好孩子。”


    “在基沃托斯,您认定不是好孩子的学生用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喂喂喂,小弥守,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以后还会有这类人呢?那手指不够用,便得用脚趾喽。”


    “老师您又在贫嘴了。”


    “好好,不贫嘴,不贫嘴。我这就去洗澡。”


    浴室的拉门如平时那样被男人拉上,而粉发的大和抚子也恰好洗完了手头的餐碟。然后,她便无声地走向放置在浴室门边的衣篓,拿着老师脱下的外衣看了又看。今日雨势磅礴,老师则来去匆忙,衣物受此影响,不免会溅上些泥水。只是,真正让她眉眼暗生忧愁的不是那些不值一提的污渍,而是发丝。


    米白色的发丝。


    她在迎接老师,并于玄关帮爱人更换外套时,第一眼就已然瞥见了藏在其死角里的头发。由于老师未尝蓄意隐瞒去小玉家的全部过程,弥守起先只当是自己想太多,不过老师提及的小玉突然变更的反常着装很难叫她不留意。演绎法、冷读术以及……某些不便多言的方法,她在跟心上人交谈的时候几近都用上了,却仍是一无所获,这使得她感觉愈发不对劲。


    ——倘如老师没有说谎,那么他和小玉同学便不曾发生过大面积的贴身接触。于是问题来了,这几根大概率来源于小玉同学的头发又是怎么被老师沾到的呢?


    真希望是自己一个人在疑神疑鬼,少女心想。


    不熟识的音濑小玉姑且不论,她并不想去怀疑挚爱的老师。


    这样会令女孩觉得,老师是不是一句话都不能相信?老师是不是连他自己都会骗?老师是不是将学生看成了能随意欺骗的傻子呢?自此延展下去,就是信任的全面崩塌。


    莲蓬头那好似在降雨的洒水声陡然惊醒了心思缜密的读心者。而她稍后就不声不响地把青年的旧衣放了回去,且决意去做些什么。


    此后一切如常。


    弥守仍旧用与往日无异的和顺态度同老师相处、行房,没有从中觉察出任何异样的小玉则照旧偷听、录下二人狎昵时的一举一动,并每隔一段时间跟老师幽会一次。纵然相当热衷于这类“偷情”行为,窃听者亦不忘通过窃听设备收到的讯息来调整行程,以此观测那位修行者的反应。


    “水羽弥守是名读心能力者”的传言真理部曾有所耳闻,虽说缺乏时机来证明读心术之流的存在的真实性,但年轻的骇客在应对后来居上的情敌时宁可,再来找自己私会这等手段她可不太敢多用。有鉴于此,夏莱最隐秘的休息室、圣三一某家恶德企业的厕所、格黑娜自治区边界某处小网吧的单间……它们皆因各色理由而当过男女酣战的战场。


    可惜的是,就算小玉极力避免和弥守碰上,弥守还是会在公众场合与她相遇。樱色的丽人有时是以当天值日生的身份随行,有时是以修行为名跟着老师抛头露面,在事发以外的场景下相见固然是件好事,可这不意味着她在面对这位“小跟班”的时候没胡思乱想过那么一两次。更不消说在老师以探病为由拜访过小玉之后,粉发的大和抚子几乎每回都会跟来真理部,这无疑加深了她心里的忐忑。


    “您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比方说现在。


    米色长发的黑客抬头看向笑吟吟地放下茶杯的修行者,对方却无一分身为宾客的窘迫,她只得无可奈何地捧起那杯温茶。真理部前一阵子接受了几项特殊的委托被迫全员出动,小玉同样为此暂时借住在千年以外的自治区。她在工作期间自是未曾中断对老师这边的监听,但是当粉发少女向男人提议来一回波利尼西亚式性爱的时候,她便有了自己即将受苦受难的预感。


    简而言之,世间传言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就是指一种仪式性爱。依据常见的说法,交欢的频度要控制在五天一轮,前四天只能做拥抱、接吻等浅层面的身体接触,直到第五天方允许插入。


    在遥远的地方连听四日前戏的女孩究竟有多受罪,由此可以想见。


    而今天正巧便是第五日。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再一次瞄了瞄为青年斟茶的百鬼夜行淑女,单是从外表来看,女孩完全看不出此乃一头和她一样禁欲了四天的雌兽。相较于那名表面上始终端正自持的大和抚子,因学生近身而面红耳赤的老师就显得可爱和易懂。


    “不是有心事,单纯是觉得累而已。”在可能会读心的人面前,说谎没有太大意义,但小玉能选择说真话、不说话还有说一半的真话。


    “咳咳,”听得这番满含惫懒之意的话,男人立刻清了清嗓子,接着才开口道明来意,“我从千寻和晴那儿听说了你们最近在做的事。说来惭愧,联邦学生会报出的要求或多或少都和我有关系,我挨个拜访真理部的大家也有给各位赔不是的想法在。”


    “赔不是什么的,您太见外了。副部长以前便告诫过我说,不要对谁都用敬语。方今再看您这副样子,我稍微理解了她的担忧。”


    “有那么过分吗?我可是真心实意地来看望你们的诶,还特意找小凛告了假。”


    这一称呼窃听者还是有印象的。毕竟在临时给联邦学生会打工的那一日,代理会长偶尔会对着接通的电话反射性地还击说“谁是小凛啊”,一问就说是老师打来的通话。当时她确实对恋人赋予别的学生的亲昵称谓心生醋意,奈何百鬼夜行那边传来的消息更为重量级。


    她依稀记得,那天是弥守所提出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的首日。


    一对年轻人于千里之外裸裎相见,然而他们皆未对另一方赤条条的身躯采取实质上的行动。互诉衷情的语句在静谧的深夜里清晰可闻,偕同那混入了羞臊、紧张、期待等情感的呼息,一字一句地助燃情侣间原已渐趋安定的爱欲之火。而私底下偷听且看不到那里的景况的小玉只觉内心躁动不息,说到底,她监听老师本就不是为了听自己心仪的对象跟其他女学生普通地你侬我侬,老师那鲜为人知的内在才是她真正想要挖掘出来的东西。


    但作为真理部的一员,作为身怀秘密之人,手头有活要做的少女只好憋着心底的那团火。


    抛开多余的思绪后,她终究接上了话茬:“您不会请了四天的假吧?”


    “一人一天,很公平呀。”大约是感到口干了,青年端起盛有茶水的塑料杯,干脆利落地喝了一大口,“嗯……小弥守调制的草药茶依然很好喝呢。”


    “多谢您的夸奖。不过这种茶凉透后便会丢掉它原有的风味,还请两位注意。”老师的赞许并未让略显腼腆的大和抚子得意忘形,她冲泡的茶亦非是十分特殊的饮品。该茶的主要功用是宁定人的心神,根据不同的调配法和比例,还能彻底释放人身体的压力和疲劳。小玉本人就有幸在夏莱喝过这茶,味道挺不错。


    只不过,千年学院的三年生可不会全无警惕地喝下自己前面的这杯茶,之前是之前,眼下归眼下。即使有人刚刚饮用过那出自粉发女孩之手的名茗,她还是决定等会儿再喝:“我不怎么懂品茶……”


    “因为你平常都喝能量饮料?”


    “喝妖怪max最多的是晴同学,而不是我。我也是会喝别的饮料的。”


    “……牌子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你自己便说出来了,看来你心里有数啊。”来访的男人笑得有些调皮,“我不是说你们应该禁掉能量饮料的摄取,非得细究的话,谁没个要熬夜加班或长期忙碌的时候呢。但过度摄入绝非好事。”


    话音未落,老师就伸直右臂,用手示意侍立在侧的淑女的存在。


    “所以我便将我家小弥守给带过来了!”


    对此,修行者仅是捂嘴轻笑,米白色头发的房间主人则满脸写着无语:“……您倒是挺骄傲的啊。”不过她的语气中并无反感之意,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真要说起来,类似的情境她亦曾见识过。在前往格黑娜料理部或山海经自治区时,这个男人便经常带上数名在其看来不注重调节膳食的学生,请她们吃个一两顿营养健康的饭,甚而会亲自下厨做饭给学生吃。当然,老师作息紊乱、饮食不规律的情况非是无人指出,但绝大多数学生们基本都会默契地停留在说教和自己带饭给她们所敬慕的大人这一层上。归根结底,但凡明白这人有多忙的话,就不会优先考虑强制纠正,再就是,这群怀春少女在送饭时难免会抱持着微少的私心……


    方才的话题却使室内派女孩回忆起了大前天的事。当天她从白鸟区千里迢迢赶往格黑娜自治区,帮助白发的后辈搞定其负责的那部分工作。在不知消耗掉多少罐妖怪max后,她和晴终于能放下心来去找点东西吃,可是那日她们很不巧地赶上了美食研究会劫走枫香、料理部主持的食堂停摆的尴尬境况。待这两位真理部部员打算去邻近的便利店买些食品填肚子时,又被告知美食研究会和风纪委员会间的大战摧毁了这片区域几近全部的小卖店。此次格黑娜之行真可说得上是多灾多难。


    对小玉而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饮下过多的能量饮料导致她差不多一晚上都没能睡好,而窃听设备传出的动静令她察觉到,弥守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已经迈出了下一步。


    纵使两人相抱的具体场面窃听者无从窥探,但是这仍不妨碍她利用收听到的细节去拼凑她意欲得到的图景。皮肤相互擦弄时的无数微小声响不绝如缕,床上用品及床本身动起来的声音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男女的喘气声便交替着响起,继而混合起来,难分彼此,且因汗水而变得越加黏腻。屋内的师徒爱抚床伴肉体时的私语更是让人心痒难耐,那种努力抑制冲动的感觉每每皆会为无自觉的轻喘所冲散,紧急性质的悬崖勒马则堪堪束住了这险些偏离预定轨道的仪式。


    “sensei的手……好大……好宽……”


    “哈啊……小弥守的身材也很棒哦……哦呀……乳头都陷进去了呢……”


    “咿呀……!为什么……您为什么要往这儿吹气啊……?!”


    “没有吹气哦……我纯粹是想近距离看看……”


    “哼哼……我这就要报复回来……看招……!”


    “呜……好狡猾的小弥守……这又软又滑的手……太作弊了……”


    哪怕百鬼夜行的淑女现下寡言少语,小玉都能从其粉润的绣口联想到那一夜的淫艳,更何况老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了。


    被女孩瞟了一眼的青年自然不晓得其眼神的真实含义,只当那是针对刚才的玩笑话而发:“呃……好吧,这个玩笑是不怎么好笑。”


    “不是说玩笑不玩笑的问题,我是记起来一些近些日子才发生过的事。”许久未出过外勤的黑客摇头晃脑,像是想要活动活动那僵硬了四日的脖子,“在格黑娜忙的时候,我跟晴同学算是老遭罪了。没赶上饭堂能用餐的时间点,最后兜兜转转找了家旅店,将就着买了两盒盒饭吃。您能主动提到这个问题,我们反而应该说谢谢。”


    “……我这算不算挖坑给自己跳?”


    原先客气地保持缄默的粉发少女这时亦发话了:“您若是要为小玉同学做几道菜,我可以帮您打下手的。”


    “好吧,这下我铁定是要下厨了。不过小玉啊,你冰箱里还有剩的食材么?”


    “有啊,而且库存还不少。”被问到的人摸了摸她自己的后颈,“自打副部长与您带我们出去露营后,我便在家里常备食材。只要被叫去野营,我就直接从冷冻室里拿吃的,接下来再带过去。”


    “是那样吗?啊哈哈……可千寻昨天和我说,她那两天有专门给你们做饭……”


    “我不否认副部长做菜很好吃。但,能有机会的话,我果然还是想尝尝老师的手艺。”


    晴在收拾完格黑娜的委托对象交托的烂摊子后,便同自家前辈各回各家。小玉的计划最初也是如此。只是很不幸,她在返回的路上遇见了动身去瓦尔基里的黑发同级生,于是就为真纪的保释事件所牵连,身不由己地跟着去了。幸而千寻和真纪皆完成了各自委托的八成工作量,不然同为惹祸精的女孩恐怕会久违地深陷加班地狱。


    即便是身在这等相对轻松的处境,她的心仍然不得安宁。原因无他,只因弥守同老师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进入了第三阶段。


    男女间的抚慰得寸进尺,单凭这听起来就黏糊糊的吻声,即能使人明了他们表达爱意的大胆程度。而他们的亲密举止显然绝不会停在亲吻这一节上,男人随后便像个小宝宝般悉力嘬吸着大概是乳首的事物,吮弄的声响虽混杂着吞咽涎液的声音,却不失纯真。他专心致志地与害羞的小肉豆一同嬉戏,搂着他的人则适时地展露出母性,以用心抚摸他的背部、坦率地发出娇吟等方式去认可他,激励他。


    “嗯……小弥守真的……嗯……真的好色……奶头藏得这么深……”


    “sensei才是……人家的舌头……都差点给您吃掉惹……”


    “那我不吃奶头吃舌头……好不好……?”


    “不要……啊哈……才不要……人家魂都快被您吸出来了……您才想起来说这个……”


    那一夜,窃听者食不甘味,她都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把千寻送来的宵夜给吃完了的。生理上的饱足未能消弭心理上的饥饿,彼方二人的调情声在她脑海内挥之不去。连着三天都没听见窃听对象翻云覆雨的事实宛若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女孩确然在网上搜索过波利尼西亚式性爱的信息,但是她怎么都预想不到“没法被老师填充”的自己竟会这般空虚。


    老师没有像使用性玩具那样“使用”弥守,没有每天都在放任自我、发泄兽欲,没有让她听到她想听的声音……此等皆是小玉所不能忍受的。


    等回过神以后,她方发觉自己正蜷缩在自身住处的床上,黄瓜、自慰棒乃至小型全自动炮机全都散落在床单或地板上。手指则遵照着平昔自渎时的惯性,一根接一根地加入搅弄一塌糊涂的肉穴的行列,只为寻求短暂的解脱。然而这份愿望终是没能实现,她就以这样纠结的心态度过了第四日的白昼时光。


    “咦?我做的饭菜原来广受好评么?莫非全基沃托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这事?”


    ——“小弥守的下面……当真是绝景……瞧啊……它一颤一颤的呢……”


    昨夜的情话同当下的闲谈在窃听者的耳内翻滚着,而后拌在一起,叫她难以辨明何为目前的现实。


    “声名远扬是不一定,可sensei您不认为您对自己评价过低了吗?”


    ——“您的大鸡鸡……在各种角度上说都变得非常了不起了哦……前列腺汁在止不住地流呢……没摸都感觉热热的……您是想用它捅坏人家的小穴么……?”


    端丽的淑女仅仅是站在那儿答话,其并拢的黑丝长腿却总使旁观者感到有某种可视作“刻意为之”的憋闷之感。


    “请将这点称之为谦虚,谢谢。过于依赖我的话,兴许哪天便会变成懒惰的小猪哦。”


    ——“哎呀……坏孩子……坏孩子……看我过会儿怎么揉你这磨盘大屁股……”


    这张嘴既能百无禁忌地舔遍女性光溜溜的玉体,亦能诚心诚意地向学生倾吐充满关怀之情的言语。米色长发的少女直勾勾地看着不远处那名正说个不停的男人,但觉自己的嘴唇略微有点发干。


    “可是啊,sensei,对小玉同学来说,千寻同学做的料理和您做的料理想必有着不同意义。就算是我,都偶尔会有想要懈怠的时候的哦……”


    ——“呜……分明……分明是我倡导的仪式……结果我反倒是快要忍不下去的那一个……老师多摸摸人家好不好……多摸摸人家的奶子……我浑身上下都好痒啊……”


    光凭这落落大方的言行,罕有人能想象得到这位大和抚子在昨晚到底有多么放荡。那媚得似是水磨腔的女声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而那股名叫“得不到”的骚动感同时折磨着盗听至今的骇客。


    “……话说,小玉同学你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


    “昨天晚上……我没睡好。喝些茶应当会好点。”


    不拘是为了缓解疲惫感,还是为了不扫客人们的面子而做表面功夫,为梦魇所笼罩的她终归拿起久久不曾碰过的茶杯,把里边的茶喝了下去。深植于体内的劳累感和睡意没多久就一并爆发了出来。


    “我马上或许要眯一会儿,两位请自便。”小玉并不担心老师等人在她的寓所乱逛,毕竟关于那堆窃听设备,她有能叫日鞠部长都翻找不出来的自信。可就在她的神识将要安稳地沉进无垠的黑暗之际,突如其来的响指声却令她的心猝然一紧,惊惶的双目当即对上了正雍容地微笑着的修行者。


    “我明白了。那么……sensei,我们‘在这边做不也是可以的么?’”


    反应过来的窃听者吃力地张着嘴想说些什么,怎奈她的肉身所累积的倦怠感着实严重。意志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弹指之间便被打得粉碎,她只得在无助的情绪当中跌入深度睡眠的深渊。


    先是将早已被赋予指令的老师带入预设好的场景。


    之后是在指定场景,用打响指的办法激活浅层的暗示。


    再往后是借助特定的句子触发事前催眠时设定的内容。


    虽然小玉的催眠手法并没像当年在夏莱设置窃听器时那般漏洞百出,但是很遗憾,她要防范的是懂读心术的水羽弥守。弥守在因怀疑而首次陪同男友去真理部时就读了对手的心,从而印证且完善了自己推理的结论。


    不过粉发的女孩没有立马声张此事。首先,她不愿伤害自己挚爱的人。假如一股脑地揭破真相,老师必然会感到相当难过。其次,老师当今的女友唯有她一人,难道不是吗?扪心自问的话,水羽弥守可一件坏事都没干,既没偷更没抢。她又何必要让老师回想起一手导演出现状的别的女人呢?第三,小玉的行径少有地激起了她的厌恶感。少女的性格确乎温润如水,亦不善于同他人争抢东西,然而这不代表她能容忍小玉这么对待老师。


    身为正牌未婚妻,百鬼夜行的淑女能做的事只剩下了一件。


    用自己的气味消掉小玉可能遗下的气味,用自己的牙印抹去小玉可能留过痕迹的地方,以及,用自己的指令覆盖小玉的指令。一切都是为了宣示正妻的主权。


    俗话说,越复杂精细的东西,越容易出毛病。小玉设下的机关大约是基于这一条才勉力简化成目下的三步骤,但她也许没听过山海经的某句俚语,“办法总比困难多”。聪明的弥守小姐没过多长时间便以近似偷梁换柱的法子,覆写偷腥猫事先施加给老师的指示。首位被拿来验证这一思路的,则是参与研发app的米白色长发的黑客本人。


    由于与研发催眠软件相关的记忆都遭到了篡改,小玉受到的催眠几乎永远都没法被解除。而寄居于夏莱的那名青年……


    “……我们要做什么?”两眼无神的男人侧过头来,望向对他施予暗示的女孩。


    “自然是做爱啊。反正小玉同学‘不在这里’。”


    在大和抚子那澄澈的蔚蓝眼仁内,映照着“不在这里”的人昏睡不醒的模样。她的小手则不守规矩地摸上了情郎的大腿:“在此之前,就让我们先把今天该做的事做完吧。”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这是,怎么了?


    窃听者迷茫地注视着彼端漆黑的幕布,当前的境况她并不是很适应。眼前仅余一片黢黑,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耳朵更是什么都听不见。这等自我囚禁的孤单和寂寞原本是她最大的敌人,可是当她费劲地想聆听且真的听到点声响的时候,她头一回懊悔到要将自己关回那除了乌黑便一无所有的世界。


    “哈啊……哈啊……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尊重小玉了啊……?”


    少女对这阵男声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而弥守的声音旋即回应了老师的疑问。


    “小玉同学都说‘两位请自便’了,那我们在她住的公寓里做爱,她想来也不会特别在意的。”


    这句话顿时把沉睡着的骇客给惊醒了。可苏醒过来的她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四肢和躯干皆被用布拧成的绳子绑死在现今坐着的这座单人沙发上,眼睛跟嘴同样为布条所蒙住,视觉的受限致使听觉、嗅觉等其余四感比以往更为敏锐。不知是否是动手的人的恶趣味,她的眼镜未被摘下,因此蒙住其双眼的布帛是连同镜片一道蒙上的,令这道束缚瞧起来相对宽松些。


    经由这层布的间隙,本当啥都看不见的小玉于仰头时勉勉强强能瞟到前方景物些少的轮廓。只见在她的床上,有一人下身高高抬起,其双腿却似乎被另一人给抓着,遥遥看去,此景仿佛是一名无畏的骑手在尝试着驾驭座下的烈马。估摸着是流汗甚多的缘故,两人的身上都闪烁着微弱的光,浓厚的荷尔蒙气味和汗味则熏得旁观的女孩头皮发麻。


    “她不在乎……那是她的事……又不是我不在乎……”


    男人的唠叨声没几秒就为淑女的轻笑声所冲淡:“但您吸人家的乳头的时候……吸得很来劲呀……”


    在窃听者所看不到的背面,两粒小樱桃正骄傲地立于洁白的圣女峰之上,上面尚且留有还没干透的口水。只不过,饱受青年疼爱的这两只大白兔并未让他继续把玩下去,在扯住乳尖的指头松开后,富有弹性的木瓜即刻便弹回了原位,且随其主人身姿的摇荡而摇荡。


    “……而且您不认为您用的力气太大了吗?”大和抚子的笑声中略带嗔怪之意。


    “对不起……”老师乖乖地道了歉,虽说他的心里不知怎地仍有些别扭感。


    “那就……用满怀爱意的亲亲……来切实地表达您的歉意吧~”


    这话刚讲完,坐在上位的人便动了起来,犹如落石般朝下边压了过去。至此,小玉才明白,弥守和老师采用的是女上男下的某种体位,而在波利尼西亚式性爱进行到第五天时采取这类姿势的话……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俩人后面会干什么。对此大感恐慌的少女立时“呜呜”地发着声音,且竭力挣扎起来,企图挣离拘束着自己的绳索。


    仰躺着的男人对床脚一带的噪音充耳不闻,反而是粉发的女孩身形顿了一顿,接着就同她深爱的人忘情地吻在一处。在远处的看客醒觉过来以前,他们便已搂抱着彼此的躯体,互相慰藉长达数个小时。


    从上午到中午,再到下午的这一刻,这对相爱的情侣在客厅慢悠悠地褪去对方穿着的外衣,感受着上边余有的温度;在走廊忍耐着积攒了四天的性欲,尽意地抚摩分别为丝袜和长裤所罩着的腿与臀;在玄关听着门外路人走动的声音,扒下各自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在浴室依偎着爱侣一丝不挂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划动着二人敏感的肌肤……即使明知今日就是最末一日,他们仍审慎地玩赏爱恋之人的肢体,尽可能地防止其中一方达到性高潮。


    现时的情景亦是这般。修行者情意绵绵地压着身下的青年,浑圆的奶球因而被碾成结实的乳饼,竖起的小葡萄却不依不饶地贴住老师的胸膛,好似要同其奶头捉对嬉戏。跟乳房一齐被夹在当中的还有那根紫黑色的大肉肠,慑人的热度几欲能将少女下腹的冰肌雪肤给灼伤,尿道口内的先走液直往外淌,偕同汗液弄得这处夹缝湿滑一片。


    淑女的唇舌则发挥出了修行后应有的成果,她娴熟地用舌尖撬动老师的牙关,然后把粉舌平缓地伸入爱郎的口腔内。甘甜的香唾顺着这条桥梁,有如涓涓细流一般渡入那干渴的嘴中,因燥热而急需水分的男人贪求着来之不易的甘霖,动情地吮吸情人柔软的嫩舌,这使得她分泌的津液愈来愈多。


    “嗯……嗯……啊哈……”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而今,这组师生的眼里有且仅有面前的恋人,他们的呼吸跟他们的爱情、命运一样纠缠不清。伴随红舌趋于激烈的搅动,弥守那双玉手也和心上人的手掌如胶似漆地紧扣在一起,其葱指所展现出的力量令人咋舌,浑然是一副至死方能分离的痴情女子的情态。而被心爱的学生压倒的人非但不对此表示反感,还以同等的热情去回应她,安慰过许多孩子的大手立即回握住了爱人的那份娇弱和不安。适才尚在单方面地接受情意的厚舌当机立断,在借机探入自家小娇妻的檀口后,便热切地缠绕上灵动的巧舌,想更加细致地去品味那执着的爱。


    与此同时,尽管没有刻意摩擦生殖器,可硬邦邦的肉竿还是像擂鼓般兴奋地敲起了少女的腹部。一股强劲的热流随之自下阴升起,经过胞宫,再向外扩散开去。这暖洋洋的感觉加剧了她对阳具的渴望,她亦清楚自身正濒临极限,但她依旧决定再坚持一段时间。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位大和抚子开始挪移她的下躯,以便让这头黑龙靠上她的外阴。然而欲望的积压对感官的影响实在是太过巨大,在此期间,纵是止步于被龙头蹭到这等程度,她都不免为之心荡神驰。待到她终于能安下心来之时,桀骜不驯的的青龙却忽地叩打了一下肥厚的玉馒头,宛如在叫嚷着“快给我肏”“快给我肏”。


    这下可就苦了饥渴难耐的玉人了,那一击差点使她两腿发软,直接彻底倒在青年的身上。眼看意中人那询问似的目光,她一时间又羞又恼,再想到身后应当还在跟死结苦战的小玉,她便打定主意要好好地算算账,一定要肏得自己的未婚夫欲仙欲死。


    粉发少女一面暗下决心,一面妖娆地摆动细腰,将遗留在两人身躯上的体液均匀地抹遍他们的肚腹部位。绵软的小腹就好像一只熟谙推拿奥妙的巧手,裹挟着湿腻的液体三番五次地在老师的肚子上来回摩挲。她看着男朋友的脸越来越红,但是她腰腹的小动作丝毫不见停,男人想要喊停的嘴则被满含情欲的法式湿吻完全封住。等到修行者觉得该适可而止的时候,她于是以同老师紧握着的手为支点,缓缓地昂起了自己的头。


    晶莹剔透的甜唾自淑女的丹唇间落下,且形成了一根连接二人的水晶柱,彰显出他们水乳交融的关系。忍得很辛苦的青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甘之如饴地痛饮着源于小女友的馈赠。其现下的外貌配上由于认知被改写而黯淡无光的眼眸,乍看之下和被玩坏了后的样子没多少区别。


    “sensei……想要了么……?”直起上身的女孩风情万种地摇摆着雪臀,好营造出一种肉菇同蜜唇若即若离的感觉。岔开且压制着男人屁股的两条玉腿有若屡经雕琢的象牙,白净、颀长而又极具美感,而她目今的坐姿使得那处神秘的花园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空气中。即便与倾慕已久的对象合体过好多次,秘缝在她的保养下仍旧粉嫩得似是处子。樱色的绒毛早就为遏制不住的爱液所濡湿,并以跟沾过水的毛笔头相似的姿态,同春水直流的肉洞相呼应。


    “小弥守变坏了呢……”


    说是这么说,然而老师还是对意图使坏的学生张开了双臂:“不过……坏坏的小弥守也很可爱哦~”


    “……老师。”淑女的笑容泰然如故。


    “嗯……?”


    “有没有人提醒过您,您这样很容易被人侵犯?”


    还未等青年做出答复,少女便迫不及待地用行动诠释了这次“自问自答”。“扑哧”的插入声令拼命想摆脱绳结的窃听者整个人蓦地僵在那边,湿漉漉的阴唇则一鼓作气地把冲天而立的玉柱齐根吞入,坚硬的龟头于少女的轻吟声里,不断地顶弄缠过来的膣肉。滚烫的淫壶让老师不晓得自己是该吸气,还是吐气,那种全方位的步步紧逼之感是他迄今为止从没领略过的。穴肉一拥而上,美人体内的高温亦在和肉杵本身的体温相抗衡,更重要的是,他心底隐约有某种自己一旦守不住精关,就绝对不可能再回头的预感。


    可这只是正餐的预演。在成功地稳住刚吃下男根的身子后,弥守却未如方才那般急切地奸淫躺在床上的男体,而是款款地扭动起曼妙的玉腰,好叫龟冠能反复研磨娇嫩的花蕊。充血勃起的尘根以不逊色于铁棒的硬度,跟随她扭腰的节奏在甬道内迟缓地搅来搅去。本来便很湿泞的媚肉因此软化得益加厉害,如同失掉了其固有的形体般,时刻想要黏住、裹住这无法被忽视的异物。


    春潮源源不绝地浇下,为在此间活动的巨蟒提供了绝佳的润滑。但腔壁依然锲而不舍地绞着阴茎不放,肉壁上藏着的褶子常常会在不经意间刮蹭柱体脆弱的外皮,何况膣腔还会无规律地收窄和放松,叫男人防不胜防。粉发大和抚子的胴体又颇具肉感,沉甸甸的硕果一摇一摇的,下腹突出的些微轮廓尽显其身经百战的从容风范,成熟多汁的蜜桃臀在这时更保有全面的上风,无人能逃离那密不透风的臀缝。


    淫秽的情状,还有与之截然相反的端庄笑容……纯和欲有机地融合,并塑造出了眼下这名绝色娇娆。而占尽优势的她在旋扭了几十分钟后,才慢慢地提起腰臀,黏滑的膣壁一点一点地蹭动着邻近的茎身,继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男性自控力的极限。深紫色的肉柱和同其相连的粉鲍之间的对比尤其鲜明,窄小的肉缝被粗大的外物强行撑大、拓宽,纵然能在阳根抽离后变回原样,可是这只会激发雄性天性中最深切的欲求。


    “呵呵……老师……您可以将眼睛睁得更大些来看的……”


    素手轻柔地拂过青年性器那杂草丛生的根部,而后从蛋囊起步,朝上摸去。


    “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蜜裂的花瓣、立起的阴蒂、恢复了原有的平滑的小腹、高耸的乳球、姣美的秀项……最终,白嫩的食指竖在了莹润的朱唇之上,湛蓝的美眸内则春波荡漾。老师的喉结不住地耸动着,而佳人的丰臀也抬升到了其力所能及的最高点。


    “这些……全都是只属于您的地方哦……”


    紧接着,等待了有近乎五日之久的肉臀终究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无情地砸落下来。女孩下面的“嘴”可说是如饥似渴地吞吃着男友的玉茎,穴内的淫肉宛若一大群嗅着蜜浆味道追蹑而至的蚂蚁,很快就再次缠裹住这惊人的巨物,且为其主人汲取她渴盼的事物。肉冠的棱角亦时不时地在勾动宫口的嫩肉,惹得阴道壁奋力挤压过去,穴压登时倍增,导致阳物好似被箍住了似的,寸步难行。


    但是弥守没有就此饶过她亲爱的老师,她那紧致的小穴根本不给男人喘息之机,便自行套弄起插在洞内的钢枪。因为膣压过强,不论是挺进,还是抽出,皆显得无比艰难。是故,肉茎在花穴里的每轮抽送都比较缓慢,大股大股的淫液被挤出并洒落在小玉的床单上,浸出一大滩的水渍。安产型的玉臀则次次都势大力沉地砸在青年的下体处,先前就被开发过的软糯壶口全然不堪一击,枪头很顺利地攻入了胎宫。百鬼夜行的淑女霎时间便体悟到了“小别胜新婚”的真谛,那时隔五天后被填满的极乐滋味让她越发渴求着自己所挚爱的人。


    “呜……老师的鸡巴又变大了……小骚屄要被肏坏了呢……”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师逐渐适应了床伴那强悍的名器,而粉发的大和抚子的态度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两具肉体重复着紧贴、相撞的轮回,她摆腰的速度在稳步提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因而愈加响亮。胜似羊脂玉的皓白果实在纵情地上下乱甩,荡出阵阵吸人眼球的乳波,香汗时常会从乳尖上甩落而下,为这处房间点缀上少许的雌香。


    在房内回荡的不止有男女缠绵的水声,还有四片臀瓣猛烈碰撞的“啪啪”声。修行者每回沉下身体,皆是一往无前,淫乱到恨不得把男人一辈子的宝宝汁都吃干抹净。丰盈的臀丘周而复始地碾压着正为她所强奸的青年,腴美的臀肉在压下后就微微地颤动着,恰如一块乳白色的果冻在餐桌上晃荡,又如一座凭空坠落的巨型冰山,势不可挡地吞没落地之处的一切。翘起的玉杵虽然亦很粗壮,但论规模,相形之下还是有所不如。米色长发的骇客光是在旁窥看,都能感受到那等视觉上的冲击力,进而为此害怕不已。


    我都没有跟老师做过这种事,小玉如是想道。在破除自身所处的困境的过程中,那两人调情的声音叫她又情不自禁地记起自身这数天来肉欲不得排遣的苦闷,布绳的压迫则使她体会到某股说不清是痛感,抑或是快感的感觉。她只觉自己用以抗争的气力正在变得越来越弱,然而对老师的爱意令窃听者拒绝放弃。她只能忍受着近在咫尺的耻辱,低着头做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青年的现任女朋友对后方某人的小心思一点都不关心,她沉溺于占有自己心仪之人的快乐当中。软嫩的蜜穴便像是少女玲珑口穴的延伸,殷勤周到地吞吐着粗硬的雄根,而纤腰柔媚地扭摆着,配合着那一双紧抓老师脚踝的柔荑,跳起优雅却又不失淫靡的舞。粉色的发丝被粘在秀美的鬓角处,樱唇轻启,娇喘不休,象征着喜悦的细汗如露珠般凝结在她漂亮的粉颊和额头上。


    “都怪sensei不好……教会了人家……和您做爱……究竟能有多么美妙……”清纯而又淫荡的预备新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看得男人血脉偾张,秽根得以胀大到越加了不得的规格。快被憋疯了的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弥守的穴壁上仿佛遍布着微小的吸盘,只要被吸住,他之后就只有没命射精的份。


    受各类作用力的驱使,自下而上的突刺强而有力,每当插到花房顶部时,皆会让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产生形变。子宫内壁则会以不负大和抚子之名的韧性,不服输地同头冠对抗,柔滑的肉膜带来的是和张弛有度的花径迥然有异的体验,宫颈口的湿肉围绕阴茎颈持续地蠕动着,力度极尽温柔,恰似正欲将归来的游子迎回家中的温良妻子在对丈夫嘘寒问暖。孕壶内外参差交错的啜吸令熟知这具玉体的青年都大感吃不消:“嘶……小弥守今天……唔……今天进攻性好强……”


    就像在证实这句话一般,居于上位的女孩翘臀砸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甚至能叫小玉那张特别订制的床发生轻微的震动。从蝶翼内淌下的蜜液也格外的多,搞得频繁于其中出入的长矛汁水淋漓。修行者的神情却得体如初,貌似在经受一场稀松平常的修行,又或者说……她最期盼的,即是自己自矜的一面被爱人堂堂正正地扯碎的一刻。


    答案随即便被揭晓。当阴茎头以二人相爱以来最勇猛的势头撞开花心,几近顶穿宝宝房间的时候,他们同时抵达了高潮。弥守典雅的仪态顷刻间就为过量的精种所击穿,她的躯体维系着泄身时的姿势,拽着男人的脚,直直地杵在那儿。瑰丽如宝石的海蓝色瞳仁不自觉地上翻,小嘴微张,但足可烧毁理智的快感让她讲不出哪怕一句成型的语句,只得喊出“啊啊”的媚叫声。仅剩其头顶时明时灭的光环能表明她意识尚存。


    作为基沃托斯的外来者,老师亦没好到哪里去。堵塞了五日的洪流在开闸放水后,便稀里哗啦地抽干了他的身体,且一泻千里。种子汁跟不要钱一样,被按捺不住的擎天巨柱以不要命的气势往少女的淫壶里喷,支离破碎的理性纵使想要制止这自我毁灭的行径,亦无能为力。


    这与其说是射精,倒不如说是泄洪。不过事情还没完,淑女的河谷不久便再也没法容纳男人的白浆,另外算上她自身产出的淫水,这两股体液顺理成章地混合在一处,并自茎体同肉唇间的夹缝里迸出。而过剩的汁液由于那不见减弱的内压……溅到了小玉这边。


    第一波喷掉了小玉镜框上那条本就绑得不紧的布。


    第二波喷在了还未回过神来的小玉的镜片上。


    第三波喷到了试图回避的小玉的下半张脸上。


    转眼之间,真理部黑客的头发、眼镜、嘴唇、衣服……统统沾染上了彼方的白浊。绳子好不容易弄松了点,原先还在设法逃脱的四肢却立马停了下来。她从没被挡住的镜片里望见了粉发女孩那满是欢愉之情的抽搐,她的鼻内充斥着老师和别人欢好后的腥味,她那灵敏的耳朵接收着老师以前从未有过,以后都绝不会有的动听叫声。她的阴户情难自已地流出了大量的蜜汁,积存了好几天的欲望本该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可是……


    泪流不止。


    就算有能使自己解脱的机会,现在的她亦会屈辱地放弃掉。


    青年最初爱上的人,哭了。


    心灵受创的败者在场没人关心。在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棒的绝顶后,率先回复清明的大和抚子爽利地放开了之前死抓着的足踝,且浅笑着看向悠悠转醒的男人。她如今正用普通的骑乘位坐在恋人的下半身上,虽说已经射过一轮,然而肉竿仍然坚挺地插在她的嫩穴中。


    “sensei下午好……哎呀!”


    问候刚说完开头就转成了娇呼。只消一眨眼的功夫,老师便和学生互换立场,反过来把自家小女友推倒在床上。他趁势吻上了伊人略微发红的耳珠:“小弥守……这么欺负人可是不对的哦……?”


    “但是……您说过……坏坏的我也很可爱呀……”


    “坏学生……不许啵老师嘴……”


    “就驳……就驳……您那个坏坏的东西……还插在人家的小嫩屄里呢……”


    方今的二人犹如戏水的鸳鸯,脖颈交缠,耳鬓厮磨。青年的腰胯则在短期的停战后又一次开动,温和地开垦着情人股间水润的沃土,正如他某天晨间享用爱妻亲手烹调的百鬼夜行式餐点时那般。若是忽略掉被弥守绑在沙发上的小玉,以及受到暗示的他将小玉认知成沙发这两点的话,此刻的景况可称得上是相当常见且温馨的情侣亲热的场面。


    “……您呀,就那么想看学生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吗?”


    修行者的诱惑堪称致命一击,全无隔阂的淫词浪语旋踵间又引燃了他们行云布雨的激情。男人亦顾不得身在其他女学生房间的事实了,立刻让自己的小兄弟退到洞口,稍后便长驱直入。尚未干涸的精浆令这条小道顺畅得能一竿到底,而未尝因上一次的中出变瘪的春囊重重地撞上了少女的樱丘,显示着他对粉发丽人永不枯竭的爱。


    拍击私处的“啪哒”轻响与淑女不雅的“齁哦”淫叫声重叠在一起,认定四周无人的青年于是变本加厉地肏弄着胯下的淫娃,龙头每次往穴口退去,皆会倒扯着些许的蜜肉出来:“小弥守的叫声……很不妙哦……”


    “呜……都怪sensei……一口气插那么深……差点插死人家……哦呜……!”


    听着美人娇媚的埋怨声,老师却插得愈发卖力,只因女孩盘住他腰杆的粉腿比一切言语都更管用。巨根如台风天所降下的雨点般飞快地捣撞着敏感的胞宫,并不停地挤弄内里装有的白汁,顶得身下的佳人花枝乱颤。两人性器的黏膜不知休止地相互摩擦,宛如在深入地索求彼此的灵魂,未曾消逝的瘙痒感则促使他们进一步追求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


    男人的腰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尽管才历经一回盘肠大战,可这时仍能对着痴缠如故的淫穴长抽猛插。火烫的睾丸像在撞钟一样连连敲打着香臀,其传递出来的饱胀感令矜持的大和抚子不由得脸红心跳,连带着使贪吃的蜜壶又变紧不少。受此牵连,青年但觉自己的分身都快被弥守给绞断了,他不得不死命地挺动着狼腰,使下身的巨龙得以在膣道里横冲直撞。插拔的幅度由此愈来愈大,以至于对过的小玉有时都能瞧见他抬高的屁股,即使只能瞅见顶端的曲线。


    耻骨的每一波撞击皆撞得修行者骨酥筋软,莺莺娇啼不绝于耳,老师肏她肏得越用劲,她的叫床声就叫得越浪。芳华正茂的学生而今忘却了师徒的界线,忘却了应有的矜持,连她一贯热爱的修行,说不定也忘却了。归根结底,当下的她无疑是男人唯一的新娘,那还要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呢?


    无瑕的皎白女体随后便在未婚夫的主导下放空思绪,化作淫艳的榨精机器,专注于体味那由内而外的充实感。起初的传教士体位先转为侧卧位,之后又转为后入式,忠贞不二的大和抚子在此刻为其一生的挚爱显露出了无与伦比的放荡,而她心爱的青年热烈地响应了她的愿望。前凸后翘的娇躯因爱郎剧烈的顶撞而前后摇动,肉感十足的粉臀上更接连不断地漾出肉眼可见的波纹,委实叫人大饱眼福。


    握着少女小蛮腰的手亦不安分,时而拍打、揉捏嫩臀这手感优良的美肉,时而把住女孩胸脯那两只蹦蹦跳跳的玉兔,然后又搓又捏。兴许是长年新娘修行所带来的成效,粉发淑女的身材婀娜有致,不拘是用眼睛去欣赏,还是动手去摸,两者皆是顶级的享受。兴致上来的男人甚而跨开双腿,像公狗似地趴在小女友的玉背上,来自体重的助力令长枪突进之势变得尤为凶悍,俨然有一股要直插到榻上玉人的心中的气派。他还故意靠近对方的耳畔,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小弥守……小弥守……现在还觉得……这个东西很坏吗~?”


    “坏……呜……坏透了……坏得要被它……干成sensei的形状惹……齁呜……!”


    “这可不行呀……小弥守……你这样会被当成痴女的呦……”


    “痴女就痴女吧……明明……呜诶……是老师把我教育成这样的……sensei……和大鸡巴一样坏……”


    也许是淑女被干昏了头的无心之言,也许是明知会挑起男人的淫欲才有意说的这番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弥守的话使他想起了二人往昔一同在夏莱度过的点点滴滴。那样努力、那样认真、那样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正是自己不能公开的女朋友,正是在自己股间婉转承欢的人……自己怎能不倾尽所有,以回报这娇怜可人的贤内助呢?


    青年的下胯先于他的大脑的反馈,发起了最终的冲刺。修行者那又弹又软的肉尻成了最佳的缓冲肉垫,令他能无所顾忌地对准肉穴一通猛撞,纵然如此,雪玉也似的皮肤上仍能看见绯红的余痕。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在益加密集的“啪啪”声中,少女撑着上半身的手终归难以再支持下去。他们现时的样子已同正在交配的动物无异,迎来绝顶的大和抚子跪趴在床上,面朝小玉,幸福的眼泪潸潸而下。新一批的种子牛奶则在男人对真相懵然不知的情况下,再度当着窃听者的面注入了尚在痉挛的肉壶内。


    多出来的阳精自两人交合之处“噗咻噗咻”地飞溅而出,致使这张床从床单到枕头再无一处干燥的地方。只是他们明显意犹未尽。从床上到床下,从床下到人体工学椅……小玉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最爱的老师和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颠鸾倒凤,闭上双眼只会使听到的声音更为明晰,想要捂住两耳,自己的手却又没有余力和勇气。


    “sensei……抱着我……坐到那边去吧……”


    “这是小玉最喜欢坐的椅子吧……是不是不太好……”


    “没关系的……这回……就由我来……主动……侍奉老师……”


    当弥守的肥臀狂放地砸在青年的腿上时,比起座椅的悲鸣,窃听者更担忧老师的盆骨会不会被坐坏。


    “呜哇……床单真的是……湿得不像样……小玉回来后肯定会骂死我们的……”


    “所以我们才将枕套和床单……拿过来嘛……身上也得仔细洗洗呢……”


    “身上……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sensei……我们旁边就是浴室呢~”


    当自浴室方向传来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时,拉门因被推动而摇起来的声响和弥守的浪叫声是那么刺耳。


    小玉本来觉得自己已然麻木。


    可是,她果然放不下。


    放不下心底对老师的爱,放不下有关老师的一切。


    “啊……sensei……!不要乱动呀……我在洗菜呢……”


    “不要我拔出来的分明是小弥守你……怎么……怕小玉突然回来……?”


    “您还记得……这里是小玉同学住的地方啊……?”


    “当然了……不然……为啥要速战速决……嘿咻……”


    “老师您总是这样……唔……”


    “我们第一次不就是用这种姿势做的嘛……sensei我可是很怀旧的哦……”


    米色长发的骇客无言地听着卧室外老师和弥守嬉闹乃至交媾时的声响。老师似乎没忘掉他待在这儿的目的是亲自做菜给小玉吃,也非是对“在他人的住所里跟粉发值日生欢好”一事毫不介意。然而这类始终没被遗忘的关怀才更让人难受,况且……


    “话又说回来……小玉看起来好像出门了……她何时才会回来呢……外面这么冷……又在下雨……”


    “不知道诶……在小玉同学回来前……我们不妨先做个够吧~”


    沉入深渊的少女的噩梦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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