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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给贫道下的是情蛊?
【小姑娘给贫道下的是情蛊?】(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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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子味eton.c
2024/04/05
简介:
男主:风流倜傥小道长,奈何是剑纯。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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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呆萌小奶狗,后期腹黑变成狼。
女主:明媚可爱小毒萝,绝不切奶毒小经。纯真带点腹黑。
双洁双处,有肉有污,女诱,剧情向,因文风细节多所以节奏可能相对慢。
深山初遇小道长
“好…好疼…”远处传来少女的哭泣声。
尘荒师从纯阳,修太虚剑意已大成,纯阳宫中的老道人觉得没什么可以再教他的,便叫他下山历练匡扶正义。尘荒便和几个修为大成的师兄弟结伴下山,而后又在一场和修紫霞功的弟子的酣战后走散了。尘荒只好独自一人四处游历,见过了长安繁华的长街、热情的女子,在成都也见识了热闹的街市、泼辣的姑娘。更四处行侠仗义,以一腔热血帮助了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可尘荒一心只想练好剑法,哪怕他脱俗的容貌总引来热情女子们的示好,他也不为所动,只顾着埋头参悟剑法。
这次,他游历经过五毒,看了神秘的异域山水,领略了蝶舞蹁跹的山林。五毒教的弟子虽然不识中原汉人,但还算是淳朴友好。尘荒决定在结束游历返回纯阳前再去一趟仙踪林。
“呜哇哇——疼死我了!”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少女的哭喊,随后,一个生硬的石子砸在了尘荒的脚边。
尘荒拔出剑,轻轻地用剑刃拨开树丛的枝条和杂草。露出了一个跌坐在地、才刚及笄的苗疆女孩。尘荒面前的苗疆少女肤色白皙红润,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留着泪痕和被太阳暴晒后双颊上的红云。少女嘟着嘴,用苗语小声咒骂着。
“姑娘……”尘荒轻声唤道,生怕惊到了面前小兔子一般地苗女:“你还好吗?跌坐在此,可是崴了脚?”
苗疆女孩闻音抬起头的那一刹那,尘荒的眼睛对上了她清澈且明媚的眸子,略带警惕却毫无敌意的眼神让尘荒的心好像晃了神。他定了定,又问道:“你可是五毒教中弟子?可要我送你回门派?”
少女抬起手臂用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清脆地开口道:”容夏姐姐叫我来这里采些草药,都怪那个臭石头,绊倒了我,害我扭伤了脚。“说着,少女把赤裸着的扭伤的那只脚轻轻抬起给尘荒看,脚踝处的确红肿不堪:“喏,你看,我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还以为要坐到天黑了呢。”随后少女眉眼弯弯地朝尘荒一笑:“可是还好你来了,你是个好心人,一定会送我回去的吧。”
尘荒虽见过许多不同女子的风貌,但这般大胆的少女他还是第一次见。五毒教内弟子虽不像外界传闻般对汉人凶煞,但毕竟还是疏离的。更别提那些他见过的汉人女子,哪怕长安城的姑娘们热情奔放,也不敢第一次见面就给陌生男子看自己的脚。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尘荒红了脸,尤其是在面对少女无邪而坦荡的眼神时,他羞红了脸,却要佯装镇定。
“我…嗯咳咳……自然会护姑娘平安……”尘荒刚开口,便被自己干涩的喉咙呛到。他英俊的面容通红,生怕自己的不自持让面前的女孩反感,尴尬了好一阵才把一句话说通顺:“姑娘…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阿瞳。”小姑娘在阳光下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仿佛是欣赏着他紧张尴尬的神情:“大哥哥呢?你叫什么?”
“尘荒。”初出茅庐却也经了一番历练的年轻道长开了口:“我叫尘荒。”
阿瞳伸出细嫩的小手抓了抓尘荒素色道袍的摆角:”那就是荒哥哥啦。“少女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好奇地问:“你的这身衣服倒是新奇,你是哪儿的人?”
“在下中原人士,纯阳弟子清修道人也,正在下山游历故此来领略五毒教地界。”尘荒面对好奇地扒拉着自己道袍的少女有些手足无措,他强装镇定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少女,轻声问:“阿瞳,你能自己站起来吗?我送你回家去。”
阿瞳略责怪地朝自己受伤的脚踝努了努嘴:“我要能自己站起来怎么还会遇上你?真笨。”她小声地嘟囔着,随后又向平日里只练剑法、不近女色的年轻道长伸出了娇嫩的双臂:“荒哥哥,抱我走。”
尘荒刚想伸手把少女搂起,阿瞳就把手缩了回去攀上了他的大腿,明亮的双眼里带着一丝狡黠,定定地望着他:“小道长,你刚刚说过的话还做数吗?”
他沉了沉眼眸,细想着方才似乎没有承诺过小姑娘什么了不起的话,便道:“阿瞳姑娘,在下向来说到做到,只是……在下方才……说了什么?”
小狐狸似的少女再次向尘荒伸出了手臂,这回尘荒抱她时她没有收回手,被身上熏满好闻檀香、剑眉星目的男子抱了个结实。阿瞳怀里抱着一篓草药,伸出一只小手指戳了戳尘荒白皙的脸颊:“荒哥哥,刚刚你说的,要护、我、平、安。”怀里的少女一字一顿地强调着。
“不错,自然护姑娘平安。”尘荒收不住对少女怜爱的眼神,他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一只狐妖化成的女子,怀中的轻柔让他不自觉地想多抱阿瞳一会儿。
阿瞳从草药篓中折出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斜着插进尘荒的鬓角,道:“既是要护我平安周全——小道长,那我以后就跟你走呀?”
“我在给你下蛊呀”
“什…什么?”尘荒被小姑娘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浑身一激灵,这话在平日清修钻研惯了的他听来,无非是少女想以身相许了。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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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少女水灵的双眼清澈而坦诚,嘴上虽说着调笑他一般的话语,眼神中却有几分真实的期待。这让尘荒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什么呀。发布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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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瞳认真地看向尘荒道:“小道长,你可是说了要护我平安,难道只护这一时?”
“自然不是。”尘荒又红了脸。
少女作出一副孱弱委屈地模样,柔声道:“荒哥哥,我一个柔弱女子,没了你的保护又怎能独自在江湖闯荡?你说护我平安,便是哪里也比不过待在道长哥哥身边平安了……”说罢,阿瞳的脸上的红晕更甚,尘荒看了之后心一软。可小姑娘眼底闪过的狡黠却没被抱她的男人捕捉到。
“你,你难道不需再在教中修习吗?”尘荒问道:“素来听闻五毒教众独立于中原教派,平日里鲜少交集。你若跟我走了,教主、长老、还有使者们,总归是有顾虑的?”
阿瞳满不在乎地从篓中翻出一片紫苏叶,用小嘴撕扯了一小块咀嚼着:“那是你们中原的规矩,也是你们中原人自以为——我们五仙教教主也算汉人,可弟子们也信她敬她。外界只说我们苗人独来独往,可又有几个是真的了解我们五仙教了?弟子们要是想待在苗寨修习固然合情合理,但教义从未禁止我们出去历练呀。”阿瞳说起汉人对苗人的误解便阴着一张小脸喋喋不休,红润的小嘴中不断散出紫苏的甜辛香草气,让尘荒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尘荒抱着阿瞳走在深林中,听着小姑娘嘟着小嘴同他讲话,他只觉得喉头有些燥热,却完全不知这燥热因何而起。山林间除了潺潺的溪水声、他踩在树枝和草地上的沙沙声、还有鸟叫鹃啼和少女清脆的说话声。尘荒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他不知道少女留在他身边会不会是一件好事,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少女和他就此告别了,这样美好的感觉也许再也不会有了。本着害怕失去少女的心思,尘荒定了定神,道:“阿瞳姑娘,你可有想过离开苗寨后去哪里呢?”
少女被树枝间映下来的斑点光影晃了眼,抬起一只手遮着时而阴、时而晴的光:“自然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可我明日便要回纯阳。”想起李忘生那个古板的老道长,尘荒不自觉地叹气,或许掌门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苗女打扰弟子们修行。
阿瞳仿佛读到了他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眨了眨眼睛,用苗语说了几个词:“中原人,大傻瓜,特别是,面前的,这一个。”然后再无辜地朝尘荒歪头望着他。
“阿瞳姑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尘荒好奇道。
少女明媚的脸上忽然一沉,青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我给你念咒下蛊呀,母蛊在我体内,子蛊在你身上。若你不带我走,不出三日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尘荒心中一紧,却面不改色地抱着说出蛇蝎毒辣话语的小姑娘往苗寨的方向走,他的脸色清冷,仿佛回到了从未见过阿瞳时的样子:“阿瞳姑娘,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害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仿佛能捏碎她还未发育完好的骨头。
“带我走,好不好?”阿瞳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将脸更靠近了尘荒翩然俊雅的面容,火辣辣地直视着他变得阴沉的双眼。
“我要是偏不呢?”尘荒也淡淡开口。这苗女,明明是自己救了她,她却趁他不备给他下蛊威胁他!尘荒看着阿瞳自然无邪、不施粉黛、却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暗自想着这哪里是苗女,分明是摄人心魄的妖女。却怎样也对怀里的阿瞳恨不起来。
“那……”阿瞳在尘荒的怀抱里支起了身子,圈着他脖子的手臂更紧了些,她像只黑夜里的小兽一般离尘荒的脸越来越近,忽然在尘荒的嘴角落下了一个柔软香甜的吻。
“那……道长哥哥”阿瞳红润的小嘴对着他一张一合:“现在呢?带我走,好不好……?”
伺候他沐浴
年轻的小道长阴着一张好看的脸,也不言语,只抱着怀中崴了脚的少女在山中行走。虽然面上看起来阴晴不定,但第一次被少女亲吻后的尘荒的心好似要跳了出来。这苗女到底是什么人,第一次见便又要对他下蛊,又要跟他走,还没拒绝她便被她威胁,然后又被她亲吻。
“女子真麻烦,还是练剑法好玩。”尘荒想着今天发生的荒唐事,小声嘟哝着。
“小道长呀,你又没有玩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比剑法好玩?”阿瞳的摆弄着尘荒鬓间的一缕乌发,笑眯眯地看着他:“荒哥哥,我人长得小,吃得也不多,还会武功,你带上我去见见中原的世界嘛,好不好?”小姑娘朝他笑得人畜无害。
尘荒被阿瞳直白的话语羞得脸通红——“玩过她…”——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尘荒想了想,怀中的少女美得不可方物,娇憨可人,倒也是个有主意的女子,不如也就应了她,谁让他好死不死偏偏招惹了这么个小娘子。
“便依你罢,明日一早便启程回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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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刚过,尘荒便把阿瞳送回了家。
阿瞳的父母走得早,她便独自一人住在深山山坡中的吊脚楼里,上头住着她,吊脚楼的底下架空被她养上了几只她逮来的孔雀。在阿瞳的指导下给她受伤的脚踝上过药后,尘荒徘徊在吊脚楼的堂屋内,想着要如何与少女短暂地道别。
“小道长,要走了吗?”阿瞳捧着一盏点着火的蜡烛从她睡觉的里屋走出来:“可是天都要黑了。”
火光中少女的小脸被映得时而诡谲如妖、时而纯真无暇,她纯澈得近乎通透的眼眸正朝着局促站立的俊朗男子传着情。阿瞳的声音温柔且清脆:“小道长,不如今晚便歇在这里?我家还有一间里屋——千万别走夜路,山中野兽毒物俱多,一意孤行的话,很容易没命的。”
尘荒看着摇曳烛光里婀娜的少女,不自觉地喉头滚烫。他咽了一口清水,开口道:“既是有两间里屋,那么便劳烦阿瞳姑娘了。”
阿瞳雀跃得似一只得了肉食的小狐狸,忽地凑过来抠了抠他的手心,随后身影闪进了另一间里屋。
夜深沉。
短暂吃过少女烹制的简餐后,尘荒打坐在新收拾出来的里屋卧铺上心猿意马。他盘腿调息,试图把那股不知哪儿来的腹中邪火压下去,可少女明媚而婀娜的娇俏样子总在他脑海浮现。尘荒想着少女私密的闺房就在隔壁,心跳得更厉害了。在纯阳宫也有许多修剑宗的师姐师妹与他交好,可每个人平日里都顾着自身修为,门派内不过君子之交,他也总同师兄弟们一起作息。认识的第一天便在姑娘家过夜,他还是头一次。想着白日里怀中抱着的少女柔弱无骨的姿态,尘荒人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是那般燥热,尤其是下腹的那什。他努力集中精力不想阿瞳,不断默念着剑宗的心法口诀。
“荒哥哥——”少女轻轻推开了他里屋的竹门,一缕从堂屋吊柱间透进来的星光洒在了赤着双足、披散着长发的小妖女身上,带着徐徐的凉风:“荒哥哥,阿瞳给你烧了水。苗寨湿热,沐身之后再入眠会凉爽些。”少女浑然不知男人心中所思邪念,便自作主张上前牵起了尘荒滚烫的、汗涔涔的大手,想把他引去沐身。
尘荒被少女身上的清香染得恨不能失了心智。他不知何时被少女牵着已经走到了凉院的沐桶前。风姿卓绝的男人形高八尺、却只知木木地站在那里。阿瞳踮起脚,幼嫩微凉的小手攀上尘荒的衣襟和腰带:“小道长,阿瞳伺候你沐浴呀。”婉转的嗓音甜腻得动人,更要命的是她水灵的眼眸时时刻刻毫不知羞地黏在了尘荒的脸上,小手却做的是解男人衣带的事。
“不必。”尘荒哑然道:“姑娘回去罢、我自己来。”
要了毒萝吧
赶阿瞳回房后,尘荒才敢脱去衣物进浴桶。经了刚才那番耽搁,浴桶里的水有些微凉。尘荒浸在水里,仰天看着头顶上的星光在靛苍色缎子般的夜里坠落成河。
苗疆别有洞天,连星星都比他在纯阳和长安看到的美。
尘荒又想起了方才通体的燥热,和小姑娘若有若无的对他撩拨,还有她为他整理床铺前不明意义地抠他手心……仿佛小猫爪子轻挠他一般让他心痒痒。他多想在阿瞳为他宽衣时毫不犹豫地抓住小姑娘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一吻,可自幼习得礼义廉耻的他,终究不会这般做。再者,阿瞳她…还那么小。她才是个刚及笄的少女,如何习得一身勾人的功夫……
想着,尘荒思绪乱了,他坐在微凉的水中,赤裸的身体被山风吹拂,可他却一死凉意也无。阿瞳盈盈一握的少女身姿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浑身灼烧的燥热感觉。尘荒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那根怒涨的火热,蹙眉闭眼想象中那是阿瞳幼嫩的小手在轻抚着他那家伙上凸起的脉络。过了很久很久,才渎得发泄出来,尽管如此,尘荒还是喉头干燥紧涩,总觉得还不得趣。
他速速洗净身子,抽过垫在一旁的澡巾擦了擦。冷而湿润的山风吹得他胸口一阵凉意,尘荒折起贴身的衣物拿在手上,只敞着一身宽大的道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上楼时轻手轻脚,生怕阿瞳易睡下搅扰了小姑娘的好梦。他轻轻推开了自己寝屋的竹门,却被床上只着寝衣呆呆地望着他的少女惊得面红耳赤。
阿瞳本坐在尘荒的床铺上玩着自己的头发,此刻她直直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尘荒敞开道袍的男人躯体,他胯间的那物半疲软着、却也狰狞粗大得可怕。阿瞳痴痴地望着尘荒的那物,猜想着这定是已婚配的姐姐们常偷偷议论的、床笫之欢时让女人舒服的玩意儿,可阿瞳从未见过。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阿瞳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却收不回痴痴的目光。
尘荒也呆了。自幼长在道观里的他只知道什么是五行阴阳、大道至简,师父从小教导他世间万物皆可由道法解释与化解。可尘荒哪里遇到过现在的情况,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是该裹起道袍遮住那物,还是该落荒而逃。小姑娘呆滞的凝视让他无处躲藏,刚自渎完的尘荒生怕阿瞳看出了什么端倪、知道了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歪心思,可偏偏这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不知能逃去哪儿。
“那个…阿瞳姑娘……你听我解释。”尘荒尴尬地开口。
阿瞳没说话,还是痴痴地望着,方才她脑内闪过了许多从前偷听到的嫁人后的师姐们说的话——她们总避着还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偷偷议论着男女间的床笫之乐,阿瞳想想便又羞臊又期待。阿瞳自第一眼起便喜欢这个中原来的年轻男人,他和苗疆男人一点都不一样——也不像比女子还妖媚毒辣的师兄们,也不像她见过的那些虎莽的山野汉子。尘荒在她眼里是羊脂玉般温润,他身上的木质香味也那么好闻。苗疆的女孩大多爱憎分明,阿瞳忽然意识到自己缠上这个男人并不是因为想见识更大的世界、也不是为了逗趣——她想缠他一辈子。
阿瞳脑内那些听来的香艳画面和面前长身玉立的男人不断重合,她未完全发育的娇嫩身体也变得滚烫。阿瞳轻轻起身,无声息地走到尘荒面前。小姑娘的身体是那么羸弱,她才不过他腰际那么高。小姑娘和他相隔不过一尺,她带着情欲的温热鼻息不规则地呼在他半疲软的男根上。小姑娘还是没说话,只是痴痴地、近距离地看着。尘荒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又酥又痒,方才渎过一次的肉棒又再一次硬挺了起来,怒涨的欲根直指着小姑娘红润的小嘴。
阿瞳也不恼,轻轻地伸出两只柔弱的小手握住了男人火热的棒身,好奇的揉捏着。她抬起头望向尘荒时,水灵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雾,阿瞳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一件令姑娘家羞怯的事,小脸上的红晕更甚,咬着湿润小嘴唇无辜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这画面让同样未尝禁果的尘荒更加血脉喷张,他的肉根被小姑娘握住的那一刹那,脑内的伦理和大道全部如薄薄的冰面被开水激裂开一般碎了一地。他最后绷紧的那一丝理智也断了线。
他沉沉地望向小姑娘,眼里有化不开的疼爱和渴求,哑声道:“阿瞳,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瞳伸出自己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刚刚一直咬着的嘴角,凝望着男人如夜般深邃的双眼,柔声说:“荒哥哥,要了阿瞳吧。”
情爱的味道
“嗯……慢一点……啊……”
夜深,屋内衣物凌乱,通体洁白的少女被坐在竹椅上的男人抱在跨间不断耸动,二人的交合处淫靡不堪。小小的空间里充满着情爱的味道。
尘荒听完阿瞳那带着刻意诱惑的请求后便再也无法自持。伴随着一声少女的惊呼,他轻而易举地把少女一把揽起,抱在他炙热的怀中,坐在了身旁的一把竹椅上。阿瞳本能地用手臂圈起男人的脖颈,如一只娇憨的小兽般乖巧地被尘荒揽在怀里。
“阿瞳…看着我。”尘荒沉着眼内的欲火,轻轻唤着怀中少女的名字。
女孩的温热柔软的小手攀上了尘荒赤坦的胸膛摩挲,随后娇媚地抬眼望着他。尘荒用大手盖住小姑娘的手轻轻握住,朝她粉嫩的嘴唇吻去。阿瞳在男人怀里软着身子任他品尝着小嘴的滋味,却被他逗弄的心跳不已,面颊滚烫,不自觉地回吻着他,与他唇齿交缠。
阿瞳的小舌头有意无意地、像小猫舔食一般在尘荒的嘴唇上逗弄着,这撩拨的感觉让从未体验过女人滋味的尘荒内心痒得快要发狂。他再也耐不下性子,三两下便解开了女孩清凉寝衣的系带,吻上了她小小的肩膀。阿瞳的香肩仿佛被细小的电流击中一般变得无比敏感,这种酥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这感觉既陌生又让她欢喜得紧。她抱着尘荒的脖子,手指轻轻穿过男人乌黑的发丝,少女身上的栀子花与年轻男人身上的木香融合在一起,透过二人的体温弥漫了整个房间。
尘荒剥去了阿瞳的衣裳,阿瞳的洁白躯体暴露在他眼前。虽还未发育完全,但少女玲珑有致,便是这山野间的秀丽也不及她美妙曲线的半分。尘荒握着阿瞳的小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上,引导着她上下撸动,自己则贪婪地撷取着小姑娘躯体上的芬芳。他的发丝散开,头埋在少女刚发育不久、如柔软花苞般的双乳间,全然不复那禁欲坦然的道长模样。阿瞳浑身白生生的,一点也不像山野里长大的女子,只那乳尖上的两点娇柔似是染了胭脂一般,在尘荒的眼里随着小姑娘迷乱的呼吸颤颤巍巍。
尘荒被阿瞳的小手弄得舒服极了,呼吸也渐渐沉重。他忽然张口含住了面前的那点娇柔,另一只圆圆的奶儿被他温暖的大手覆住揉捏着。“嗯……好奇怪……”阿瞳稚气未脱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柔媚:“荒哥哥……这里好涨,你……啊……轻点……”
得了趣的尘荒才不听阿瞳的请求,他的手指好奇地捻上了阿瞳如小樱桃般红润的乳珠,更是弄得阿瞳哀求连连。阿瞳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尘荒的腿上,委屈巴巴地嘟着被男人吻肿了的红润小嘴,被几经挑逗后腿间的泛滥沾湿了尘荒丝质的道袍。尘荒这才意识到阿瞳被自己逗弄得有多难受,便放开了玩弄着她椒乳的手,把手往下伸去。
“荒哥哥……啊……别碰那里……”小姑娘敏感得不得了,尘荒的手指才刚碰到她的私处便娇吟起来。男人吻住小姑娘正呻吟的嘴安抚着她,手指借着她的湿润在阿瞳光滑的私处探索着,拇指摩挲着她两瓣贝肉中藏起来的小珍珠,中指却慢慢地探进了一个水兮兮的窄穴。少女呻吟着动情地吻着这个淫玩她身体的男人,只盼着他的下一步。
尘荒拂开抓着他火热的欲根撸动着的小手,自己握住了涨大的那物,另一只手拍了拍阿瞳挺翘的小屁股:“阿瞳,起来些。”
阿瞳听罢,稍微直起了身子一些,窄穴和流在男人道袍的那摊蜜液之间拉出了一条淫糜的丝线。尘荒望着阿瞳羞臊不堪的小脸轻笑,握着胯间的巨物在小姑娘腿间蹭了蹭,裹得他滚烫的肉棍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尘荒借着散落的月光品赏着少女白净且粉嫩的私处,顺着小姑娘腿间泛滥成灾的润滑顶进了她又紧又小的处子穴中。
“荒哥哥……痛……”本还意乱情迷地赖在尘荒怀里如一只撒娇小猫一般的阿瞳,此刻蹙着眉眼,白皙的小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荒哥哥…好…好痛……轻一点,慢慢入……”
明明是吃痛求饶,却被她说的这般香艳诱惑。听罢这话尘荒的肉棒又涨了一圈,跳得他直痛。但他心中窃喜小姑娘没因为怕疼而不给他弄了,男人轻轻吻着阿瞳散着浓烈栀子花香的发梢,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瞳儿乖,哥哥轻轻地,你放松……”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小姑娘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她的穴口终于适应了尘荒的肉棒最顶端的尺寸。男人一声声地唤着瞳儿,记忆中只有父亲还在世时会这般亲昵宠溺地唤她。她未经开垦的小穴动情地吐出了几股淫液浇打在尘荒的大龟头上。
尘荒深情地吻住了怀中千娇百媚的苗族小姑娘,在心底暗自许诺回纯阳便娶了她,他缓缓挺弄下身,双手不断安抚着怀中如瓷娃娃般脆弱的小姑娘,伴着一声痛呼,男人火热硬挺的肉棒在她温暖紧窄的穴肉里冲破了那层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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