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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熟了(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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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桃熟了(21-25)


    2024年10月22日


    (二十一)霸道总裁强制爱被那阵浪潮冲刷了许久,樱桃眼前白光乍现,脑内像是一片白色之中绽放出了绚丽的烟花。╒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找回神志,找回身体的感觉。


    裴晏礼换了新的床单被套,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


    她这次老老实实窝在裴晏礼的怀里,正在为自己刚刚尿在他手上而感到万分的窘迫。


    太丢脸了,她刚刚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尿了,还尿在了裴晏礼手上,呜呜她堂堂猫仙预备役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是太丢脸了。


    还好裴晏礼一点没表现出嫌弃,他甚至看起来兴奋得有点变态。


    呜呜,裴晏礼真是个大好人!


    「怎么了?」,怀里的人安分得有些怪异,甚至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扳过她的脸,急切又关心地问。


    他怕是自己刚刚兽性大发弄伤她了。


    「太丢脸了裴晏礼,我刚刚太丢脸了,我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呜」,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不肯抬起头来。


    裴晏礼扶着她的后背,追问:「你刚刚没有丢脸啊?你很棒,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分外温柔。


    「哪里棒了,我刚刚都尿尿了,还尿你手上了」,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裴晏礼想起那场面,轻笑了两声。


    「你还笑,都怪你,我都说了我想尿尿了,你还要撞我,还越来越快,你越撞我就越想尿才没忍住的嘛」,她气鼓鼓地抬头,伸手锤了两拳他的胸口。


    「樱桃,你那是因为太舒服太快乐了才会尿出来,一点也不丢脸」,他笑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真的」,他答得很肯定。


    「那我要是下次想拉屎呢?」,她问。


    裴晏礼:


    那应该就是单纯想拉。


    「你不会的」,氛围被她一句话打破,裴晏礼将她搂在怀里,「睡觉吧」。


    因为没有继续聊天的欲望。


    「万一呢?」,樱桃不死心追问那画面太离谱了,她想象不出来,但就是好奇。


    「没有万一,睡吧」,他将下颚抵在她的头顶,闭上眼睛。


    要是耳朵也能闭上就好了。


    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怎么会想出那样恶心又奇怪的问题来,可偏偏她还一脸的探索欲,真的只是单纯好奇,没有恶趣味。


    「万一就」,她在某种时候还很固执。


    「睡不着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做吧」,他的手从腰间环上来,摸到乳房下方,话语间带着威胁。


    樱桃一下就老实了,她慌忙推开他的手,「睡得着,我睡得着,不要做了,我下面都有点痛了,都怪你刚刚太凶了」,她说完立马闭上眼睛。


    裴晏礼帮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阴道口因为强塞加磨擦,有些轻微的红肿,阴部也因为他撞击时太过用力,被囊袋拍打得红了一片,不过清洗后颜色淡了不少。


    「我明早给你擦点药好不好,别生气,快睡吧」。


    家里是没有备那种药,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买些回来囤着。


    还有避孕套,他买那一盒原本是拿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还一下就用完了。


    樱桃在家完全没有时间观念,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吃喝拉撒也不用愁。但是只能待在家里,没能出去,她其实不喜欢。


    如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被她探索了一遍,不睡觉的时候她觉得一个人甚是无聊。


    可明明从前做猫的时候她最喜欢独处了,不爱和其他猫待在一起。


    再次醒来时身体要比以往感觉更沉重,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她感觉这次睡了很久,肯定比昨天还久。


    赖了会儿床,大脑清醒不少后,她才下床。


    昨晚还感觉有一丝轻微的火辣辣疼的身下如今只觉丝丝凉爽。


    裴晏礼仍旧不在家,她早已习惯了。她像往日一样吃了饭,这次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走向大门。扳动门把手,有响动,可是门并没有打开。


    她蹲在玄关处看了好一阵子,最终无功而返。


    想起书房里还有一张没有图案和文字的光盘,她准备今天去看看那一张里面又是什么。


    第叁回进入裴晏礼的书房,她熟悉得跟回自家似的,开门、关门、拉开柜门、拿东西,熟练得很,一点偷感也没有了。


    这张光盘和昨天那张相似,一开始是黑屏,蹦出来一行字,《霸道总裁强制爱》,然后就开始了画面展示。


    穿黑西装的男人,和穿包臀裙的女人,还是总裁和秘书的关系,但是已经不是之前那两个人了。


    他们仍是在办公室里,从门口一路抱着互啃到办公室的内间休息室。


    然后樱桃就看到了不同物品的多种使用方式。


    比如领带,不仅可以系在脖子上,还可以蒙住眼睛或者绑在手上脚上;又比如红酒,不仅可以装进高脚杯里端着喝,还可以浇在身上被一寸寸舔舐干净樱桃瞪大了眼睛,自行捂住因为过于震惊而差点发出声音的嘴巴。这这光盘竟比昨天那个还要刺激。


    樱桃看完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愣愣地一件件将东西复原。


    腿芯的骚痒在她冷静下来后感受无比明显,像是有蚂蚁在穴内啃噬,只有夹紧腿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难道又发情了?


    不对啊,以往不都是晚上才开始的吗?


    樱桃不明白。


    她身上难受着,感觉到内裤已经湿润了,这和以往发情还有些不一样,但又都是一样的身上骚痒,想做爱。


    裴晏礼如今不在家,她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这种感觉不像之前发情那样难受得仿佛要死掉了。


    她闷在被子里,忍耐着,等待着裴晏礼回来。


    昨晚都做得那么激烈那么尽兴了,按理说今天应该不会再发情了呀。今天居然还发情,且还提前了。哼,一定是因为裴晏礼,因为他昨晚戴了那个该死的避孕套子。


    樱桃如此想着,在心里把裴晏礼里里外外骂了一遍,并且发誓今晚一定不能再让他戴着套做了。


    (二十二)小鹿乱撞裴晏礼今天回来得比以往都早,他特意去超市买了几条新鲜的鲫鱼,准备给樱桃熬汤喝。


    都说猫喜欢吃鱼,不知道樱桃是不是也喜欢。


    他到家时难得天还没黑。


    樱桃又光着脚出来了,没穿鞋。还好家里的地板基本都铺了地毯,她有这样的坏习惯也不至于冷到脚。


    将卖的新鲜食材放到厨房,裴晏礼自然而然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把床边安静躺着的粉色拖鞋给她穿上。


    「真的不能现在就吃饭吗?」,裴晏礼要亲自下厨煲汤,所以刚才已经告诉她还要等会儿才能吃晚饭了。


    「饿了?我还买了些应季水果,等会就洗出来给你先垫垫肚子」,一见到樱桃,他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就温柔了下来,面带笑意。


    樱桃摇了摇头,她倒也不是饿了。


    不过要是现在就能喝上鲫鱼汤的话,她还是能喝个叁四碗的。


    她不是肚子饿了,她只是想和他做爱了,她一直从下午忍到现在。


    说是「一直」也不准确,她在被窝里忍着忍着就睡着了,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才醒的。知道是裴晏礼回来了,她和往常一样跑去门口迎接他的时候,其实完全没想了。


    但他也穿着和光盘里的男人差不多的黑色西装,他拧着袋子去厨房,有力的胳膊青筋凸起,非常性感。他肩宽腰窄,又身得高大,身材极好,怎么看怎么好看。


    裴晏礼每天都是西装革履,樱桃之前都没什么感觉,今天却觉得他这身材这脸,和这身衣服太匹配了,简直好看得不行。


    樱桃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走进厨房,又看着他迎面走出来。


    然后就又想和他做爱了。


    那感觉来得很快,樱桃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兴奋起来。当他一把将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她甚至体会到了人类说过的「小鹿乱撞」的感觉。


    她以前不明白,人的心脏那么小一块地方,里面怎么可能有一只小鹿在乱窜呢?


    原来,真的会有一只「小鹿」突然撞入她的心房。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平时都是饭后洗漱完,两人准备睡觉前艹开始做爱的。今天还没开始吃饭,樱桃不好开口,只能催着吃饭。


    裴晏礼煲汤时她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因为鱼肉的香气四溢,她馋得直咽口水,时不时就想掀开盖子看看锅里的鱼汤是不是熬好了。


    这也太香了。


    嗯,先喝鱼汤再运动,也很不错。


    裴晏礼只觉得今日的樱桃格外粘人,围着他团团转,寸步不离,还又馋又急地想趁他不注意掀开砂锅盖子。调皮,但很可爱。


    他一开始以为是因为两人昨晚有了实质性的大进展,所以她才这么粘人。


    直到晚饭后,樱桃脱光光窝在被子里催他去洗澡,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她只是想和他做爱了。


    对上那双探出被子的明亮双眸,明明那样清澈的一双眼睛,他却觉得无比勾人。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个来回,裴晏礼没由来地升起一丝紧张,当她的目光停在他的胯间时,裴晏礼立马就意识到了,甚至是下一刻身下的家伙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尴尬又无奈地及时转身往浴室走,这才避免了被她看到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裆部。


    裴晏礼独自洗澡时很快就洗好了,他擦干了头发,穿着睡衣上床。


    一沾床,樱桃就迫不及待滚到了他身边,光溜溜的身子,和他紧紧挨着。


    他今天起了个大早,买了消肿的药给她涂,又买了两盒套。他原本想多买几盒的,但是因为去的是之前那家店,店员又是之前那个,他对裴晏礼有印象。裴晏礼买套的时候他还介绍了许多其他种类的避孕套,一直在建议裴晏礼多买点。


    裴晏礼感到不适,就随便拿了两盒超大号的快速结账走人了。


    他觉得还是去网上定制一箱回来比较方便,以后应该会经常用。买这种东西的时候,他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跟着,甚至还附带推销讲解的。


    他拿出抽屉里新买的套,樱桃皱起眉头,「别戴这个,我不喜欢」。


    「不舒服吗?」,裴晏礼认真发问。


    他又仔细看了遍盒子上的英文,从生产日期到组成成分,每一个字母都仔仔细细地看。


    「不是不舒服,就是不想你戴上这个操我」,她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我觉得昨晚我们那样做完今天我应该不会再发情的,至少这段时间应该不会的。但是今天比前几天还提前几个小时感到难受了,一定是因为你带了这个,我才一直发情,你今晚不准戴了。直接进来效果最好,必须把能让我怀孕的精液射在我身体里面才行。」


    裴晏礼:


    因为樱桃用词的直白,他一时语塞。


    樱桃说的话,常常令他震惊不已。可她那语气,仿佛觉得做爱真的是在治病似的。


    「不行,那样你有可能会怀孕的」,他正色道。


    「就是要怀孕啊,不怀孕我还会发情难受的,不怀孕你为什么要操我,浪费时间吗?」,她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大,她仰着脖子说,仿佛自己的话就是真理。


    「人类怀孕生孩子跟猫不一样,你现在不适合怀孕」。


    各个方面的不适合,身体和心理他一时半会和她解释不明白,况且就算解释了樱桃也未必听得懂。


    樱桃眯起眼睛,急得坐起身来,不赞同地看着他,并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不适合,我的身体既然到了发情期那就说明我是适合的,你才不适合呢。我们最近天天都做我还一直发情没有怀孕,就是因为你,因为你不行,哼」。


    裴晏礼帮她把被子裹好,听着她的一通控诉。


    他在思考,应该找机会让樱桃学习一些生活知识,她如今完完全全是人的模样了,但是心智却不是。他还得想想办法让她去读读书,也要接触接触其他人,这样或许会更像个正常人。


    见裴晏礼似在神游,小嘴叭叭个不停的樱桃生气了,「裴晏礼,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裴晏礼回神,「在听」,他回答得迅速。


    但是樱桃已经生气了。


    「哼,你既然不愿意帮助我怀孕生下猫宝宝,那之前说找医生来帮我为什么后面又反悔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去,反正我也不可能只生一只和你有关的宝宝,不然那可就太丢脸了。」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说完,唰的一下就下了床,然后往大门的方向跑。


    裴晏礼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的动作,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裴晏礼被她的话气笑了,赶紧追了出去。


    樱桃一边用余光去瞟身后跟来的人,一边快速往门口去,她速度向来快,不管是当人还是当猫。


    十几二十秒的时间,她就到了玄关处,比起生裴晏礼的气,她更想出去玩。她按下门把手,「咔嚓」,门开了。


    居然完全不像白天那样打不开。


    可惜大门还没来得及裂开一条缝,又被关了回去。


    「嘭」的一声巨响。


    「樱桃」,他的声音又急又气,真的被她刚刚的行为吓到了。


    樱桃没出去成,察觉到了身后人的怒气,她装出面门思过的模样,不敢回头。


    「以后不可以这样光着身子到处跑,真的吗?」,他将自己随手脱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以及,你刚刚说什么?找别人?哼,想都不要想」,话落,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扛回了卧室。


    (二十三)边吵边做裴晏礼,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不穿衣服到处跑了,她看人类就没有出门不穿衣服的,所以她知道这一点不对,赶紧承认错误。


    「我这样好难受,你把我放下来吧」。


    她被裴晏礼扛在肩上,脑袋向下,他的手按在她的屁股和腰上,这个姿势一点也不舒服。


    回到卧室,裴晏礼将房门反锁,他把樱桃扔上床,叁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


    樱桃被丢到大床上,床垫凹陷下去又将她弹起。


    「啊」,大脑晃了晃,竟觉得有点好玩。


    身上的西装外套掉了,樱桃滚进被子里,当她再次探出头来想看看裴晏礼时,却见他也和她一样,脱光了衣服,他此刻正在给身下肉粉色的庞然大物戴套。


    「都说了不要戴了」,她分走的注意又因为避孕套回来了些,她又想生气了。


    「不行」,他态度坚决。


    樱桃抿住唇,怒目圆睁的小脸死死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裴晏礼此刻已没有呼吸了。


    可惜眼神不能杀死人,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凶狠的眼神都没有用。


    「你不准戴,你听到没有,我不喜欢你戴那个,裴、晏、礼~」


    「听到了,但是反对无效」,他戴好套,将她压在身下。


    真算起来,昨日才算真正开荤,他饿得很。


    「你要是不听我的非要戴,那就不准你操我,我不喜欢,我不舒服」,她极力去推他压下来的胸膛,但力气没他大,裴晏礼纹丝不动。


    「你马上就舒服了」,正经话她听不明白,也听不进去,他只能在这种时候说些荤话,也算是助兴了。


    说着他已俯下身来堵住樱桃的嘴,含住她的粉嫩红唇吮吸撕咬,双手熟练地掴住她的双乳。掌心下柔软无比,他放肆地揉捏起来。


    挣扎的小手停在胸前,反抗的身子在他的触碰下也渐渐停歇,他向来说话算话,果然马上就舒服了。


    绵绵的乳肉被他的双手掌握,温暖的热度将乳尖搓硬挺在手心。


    「唔」,他的技术越来越娴熟。


    火热的指尖轻点小腹,划过白嫩的肌肤,泛起粉红的颤栗,来到幽香迷人的花户。


    手指掐住冒头的嫩芽,轻弄慢捻,像是在揉弄什么好玩的玩具。


    「嗯」,被堵住的小嘴发不出声音,但迫切的呻吟还是从喉咙涌出鼻腔。


    裴晏礼松开她的唇,让她可以自由地呼吸,但他的嘴却一刻不肯停歇。


    前几日在胸前嗦出的红痕消了下去,今晚又要被他添上新的了。


    他痴迷地含住她的雪乳吃进嘴里,探到身下的手指挑开饱满肥嫩的两边阴唇,他捏起,压了压,听着她变了调的娇喘,又改为手指从中间穿过摩擦。


    「啊好舒服裴晏礼嗯嗯」


    她这张嘴,有时候虽然倔强,但也诚实,出口的声音更是好听。


    知道自己的尺寸异于常人,他像往日一样先把她舔上高潮,然后换上手指插入,一指两指叁指,徐徐渐进。等她身下水流成河,舒服得直哼哼了,他便要开始上主菜了。


    可今日的樱桃舒服过后心里还留着一丝清醒。


    裴晏礼提抢抵住洞口,和之前一样意思意思地提醒一句,「我要进去了」,是想让她准备好,同时因为预告而带点紧张,这样插入时她会咬得更紧。


    以往樱桃都是巴不得他马上帮她缓解难受,从没在这种时候拒绝过。


    但是今日,她却道:「不行」。


    她声音发抖,面上满是春潮润红,分明想被疼爱得很。


    「不许戴那个东西,你取下来我才准你进去」,她还在坚持,还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她是主子,把他当仆人了似的。


    果然,有时候是真固执。


    这事裴晏礼是万万不可能依她的,他沉腰挺入,「嗯进去了,里面好热」。


    这话听在樱桃耳朵里像是挑衅。


    他居然不听她的,他居然真的敢带着套又插进去了,可恶可恶实在可恶,气死她了。


    但是,嗯嗯嗯他操起来好舒服。


    裴晏礼顶着胯,掐住她的腰耸动起来。


    庞大的尺寸进入,他一开始都是缓慢地抽动。


    「樱桃放松,我想再插进去点,想你再把我吞进去一些」,他也学会了在床上面不改色地说着骚话。


    水淋淋的甬道很快就被他粗长的肉棒搅得「咕叽咕叽」地响,愉快的神经触电一般传到全身。


    「不不要你出去,你讨厌,裴晏礼,你个混蛋,嗯嗯」,她今天真是难得没有全身心沉浸在欲望里。


    「嗯,我混蛋,但是我不能出去,不然你怎么舒服呢?你更不许讨厌我」,他对她的话句句有回应,可又句句都回应得樱桃爆头震怒。


    「混蛋流氓讨厌鬼,你不能让我怀孕,你不行,我不要和你做爱,不要你操我」,她的双手有力无气地在他胸前推着,像在做戏似的。身下的小穴被他鞭挞得水洼洼的,他的腰上像是按了马达,不知疲倦,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从轻到重地撞击她的媚肉。


    「不行?」,她每天都爽上天了居然还敢说自己不行?


    「不行吗?那这样行不行?」,他二话不说又加快了速度,甚至刁钻地换了角度,冲到深处更是重重一击,只把她插得花心乱颤,尖叫连连。


    「行吗?啊?」,他按着她像个打桩机似的抽插,「啪啪啪」不停抽打着花穴,阴部被拍得更是一片绯红。


    身下被撞得水液飞溅,甚至捣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樱桃说不出假话来,她呜呜地哭着,淫叫着,第一次被他如此凶残粗鲁地对待,却舒服无比。


    裴晏礼没有规律地深浅结合捣弄,樱桃次次被顶到深处之时都是有准备却又没预料到。因为紧张和刺激,搞得小穴拼命吸绞穴内的侵入物。


    璧肉的每一寸褶皱都没顶开展平,胸前的波涛也被他撞得像是浪花打上海岸,一波又一波荡漾着,摇晃着。


    花穴内传来噬骨的快感,裴晏礼托住晃动的乳肉,再次低下头去亲吻含弄。


    他感受到了她绞紧收缩急促的蜜道,知道她这是快到了。


    他唇瓣上移,吻到她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也在这里种下印记。


    被操得快感频频袭来,堆积如山只等临界点就爆发的樱桃,因为裴晏礼这次不听她的还反驳她而心中存气。她张口咬住他的肩头,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


    「嗯」,裴晏礼觉得自己被咬住产生的好像不是痛觉,而是快感,是爽。


    他有些鄙夷地觉得自己真变态啊,但他就着她咬下的力,更为卖力地冲刺。


    几十下后,小穴被干得发麻,终于再也抵挡不住了。她松了口,有淡淡的血腥味,唇被裴晏礼吻住,「啊唔唔」,他们共登极乐。


    (二十四)离家出走不知是不是为了与她置气,裴晏礼今晚用了叁个套,且每一个都是当着她的面,在她视线范围内戴上的。


    樱桃气得牙痒痒,把他的肩头咬得血珠滴落才肯罢休。


    彻底结束后已是深夜,樱桃累得不行,再气也没了同他争嘴的心思,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她裹上被子,挪到离裴晏礼最远的地方,和他拉开距离,闭上眼睛,两人中间再睡两叁个人都不成问题。


    虽然知道樱桃什么都不明白,但她说的那些找别人的话还是刺痛了裴晏礼的心。


    明明不该和她较劲的,可做起来就是控制不住,没完没了。他又是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开荤,所以今晚格外凶猛。


    刚才帮她清洗身子时,他发现小穴不仅红肿仿佛充血了一般,甚至有些擦破皮的样子。他自责地替她上了药,心里想着后面几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做了。


    没想到裴晏礼果真遂愿了。


    次日是周末,裴晏礼上午起得晚,但还是要去一趟公司,没什么重要的事也可以回家办公。


    想着出去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他今天也没像以往那样层层迭迭地锁门。


    他出门时樱桃和往日一样还在熟睡。


    只是。


    待大门一关,声音传进屋,樱桃就睁开了眼睛。


    她又在被窝里多赖了一会儿床,确认外面是真的没有任何声音,她这才下床。


    她去衣帽间换衣服,按照裴晏礼教的,换下的睡衣挂起来,取下衣服的晾衣架挂回原位,她换好衣服后衣帽间仍是整洁干净的模样。


    等等,想到裴晏礼,她咬着牙,抿着唇。


    踏出衣帽间的脚步收回。


    她才不要听他的话,哼,他都不听自己的吩咐,还反驳她,居然反驳她。


    想起昨晚的事她就来气,将衣架上的睡衣扯下来丢到地上,连同他的一起。


    裴晏礼还教过她迭被子,她走到床边把迭好的被子一脚踢散,枕头东一个西一个扔在地上。


    穿鞋穿鞋,她今天就不穿鞋,光着脚丫子就出去了。


    虽然裴晏礼很可恶,但是他做的饭很香,她善解人意,从不和美食置气。


    所以裴晏礼给她留的早餐,她心安理得地吃了个精光。


    樱桃这些天已经学会洗碗了,但是今天偏就不洗,她把吃光光的碗和盘子还有杯子一股脑丢在洗碗池里。走到客厅,她突然转头看向玄关处。


    那扇紧闭的大门,她可太想打开了,每天都在家待着,太无聊了。


    想起昨晚那扇门被她成功打开过,她屁颠屁颠跑进卧室,学着裴晏礼给她留字条的模样,也给他写了一张,只有简短的叁个字,「我走了」。


    她没有系统学过写字,但能看得懂,也会依葫芦画瓢写出来,只是歪七扭八不太好看,勉强能看明白。


    裴晏礼买了新鲜的肉食,准备晚上做一顿大餐给樱桃吃。


    公司没什么事,几个不大不小没他也行的会议被他推了,下午叁点不到就离开公司了。


    他的几个助理都惊呆了,听到他说下班,他们各个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什么?下班?还是从裴总嘴里说出来的?是幻觉吗?速有工作狂之称的裴总居然不加班?


    裴晏礼哪里会在意助理的视线,他思考着这几天观察下来樱桃的口味,想着晚上做什么菜给樱桃吃。


    等他拧了满满两袋子食物回到家时,家里空荡荡的,到处找不到樱桃的身影。


    他将家里各个角落都找了一遍,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更没看到她的影子,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就像消失了一样。


    看着空荡荡的家,裴晏礼心里仿佛是空了一块,闷闷的难受。


    好像这些天,樱桃的出现都是他的幻觉似的,好像樱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好在卧室凌乱的床,衣帽间撒了一地的衣服令他心定了定。不是幻觉,就是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生活里的。


    这乱糟糟的杰作,就是她恼怒生气的报复,是她的小脾气,她估计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床边的粉色拖鞋是卧室里唯一整齐的存在,她应该是从下床就没穿过,这是个不好的习惯。


    裴晏礼仔细查看了衣帽间的衣服,迅速发现了她今天穿的哪一套。


    床头柜的便利贴上发现了奇怪的符号,他仔细分辨,勉强看出来是叁个字。


    「我走了」


    她走了?


    她去哪儿?


    他突然想到樱桃昨晚气头上说的话,以及她昨晚跑向玄关开门的举动。她出去了,难道真去找别人了?


    人心有多险恶她现在是不知道的,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跑出去,身上没有钱没有联系工具,这有多危险她根本想不到。


    她自变成人类以后一直待在家里,根本没有出去过,也没有和除他以外的人接触过。


    她要是真的想找别人他不敢再细想下去了。


    外面危险重重,裴晏礼一刻也不敢耽误,他拿上手机,想了想,戴上她没穿的拖鞋就出了门。


    漫无目的的寻找最是没用,这种时候也不能再过多隐瞒了,他一踏进电梯就联系了徐州,他的总助,让他再带上两个助理来帮他找人。助理们都是很有眼力见的,虽然私下会想打听裴晏礼的八卦,但是他不主动说,他们也不会问,吩咐的事招办就行,少说多做。


    他让徐州去调了小区内的监控,从他这层楼过道的监控,到电梯的。


    趁着徐州去调监控之际,裴晏礼和另外两个助理在小区内先找了一圈。


    小区内的寻找没有任何结果,但监控室很快就有了消息。


    樱桃穿着一套杏色宽松连衣裙,外套一件蓝绿针织马甲,在他上午出门的一个小时后,她也出了门,果真是光着脚。


    电梯里的监控显示她进出了两趟,然后才到一楼大厅,她应该是没有做过电梯的所以按楼层的动作很生疏,但是她又像是知道一些人类生活的规则。要是不像裴晏礼这样和她亲近的人,并不容易发现她细微的异常。


    画面接着切她到在小区一路的监控画面。


    她没什么目的地,把小区逛了个大半,然后从五号门出去了。


    君庭公寓的私密性很高,出了小区一般没有录指纹或人脸是进不来的。


    她出去了,收缩范围扩大,找起来像是大海捞针。


    至今离她出小区已经叁四个小时了,君庭周边的监控调起来非常麻烦,就算现在想办法去调,今晚也不一定能看到。


    但他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他还是让徐州尽可能低调地去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想惊动太多的人。


    因为樱桃如今还没有合适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每天将樱桃关在家里本就不是办法,他应该早点替她办好身份的。


    墨黑的天色渐渐把整片天空笼罩,无边的夜色像撒下的网,把担忧的心牢牢捕在网里。


    黑色,也像是无边的恐惧,令裴晏礼自责不已、万分担心。


    (二十五)承包整条美食街到了晚上八九点,裴晏礼把在北林总部的几个助理都叫来了,把小区周边都找了个边,可惜仍一无所获。


    如果是按照往常,这个时间,樱桃大概又要开始难受了。


    她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现在应该也饿了,她能去哪儿?她难道走了些关系,徐州一边联系周边商店马路上的监控尝试调取,一边在君庭小区的监控室坐镇。


    他一双眼睛要盯上百个显示屏,本就看不过来,如今裴晏礼又打来电话说还要找一只猫,一直通体纯黑的猫。


    裴总什么时候背着他养了一个女人不说,还养了一只猫?他这个助理居然不知道,他这助理当得未免也太失败了。


    与君庭隔了两条街的街道上,有一条夜市美食街,裴晏礼走了二十几分钟找到此处。


    天色越晚,他心里的不安情绪越加激烈。


    樱桃身体特殊,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难受;她大概率还没有吃饭,只早上吃了点,现在估计饿惨了;她长得漂亮,又心思单纯,甚至可以说对这个世界对人类都很懵懂,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人。


    她不在自己身边,裴晏礼觉得她此刻身边处处都是危险。


    说来也奇怪,她没有穿鞋,一头乌黑长发垂下,气质也很特殊,且她长得非常漂亮,按理说,如果在人群中,应该是非常显眼的存在。但是他们把周围的店铺保安等都问了一边,居然没人见过。


    只有她出小区的时候,保安室站岗的保安有印象。


    找不到她,裴晏礼心里从未这样着急过,烦躁得甚至在思考把北林市翻过来地毯式搜索的可执行性。


    美食街此时正是人流量最旺盛之际,他和跟着的两个助理挨个摊位打听,终于在两叁个相邻的摊位前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都说在一个小时前,有个和他们描述的一样的女孩,想买他们摊位的食物,但身上没钱。虽然穿得很好,但是光着脚,有个卖包子老板看她年纪小,免费给了她两个包子。


    滚烫的包子冒着热气就往嘴里塞,跟饿了几天似的,看起来怪可怜。老板觉得奇怪,留了个心眼,要不是那姑娘转个身的功夫就不见了,她是打算报警的。


    虽然是一个小时前了,但至少是她最新的消息。她一定是饿坏了,身上没有钱,应该就在附近没有走远。而且这样看来,她还是人的形态,没有变成猫。


    裴晏礼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他将美食街走通,后面是两家烧烤店,在岔路口的马路边,生意都很不错,不过摊位前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他蹙着眉继续往前走,四处环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暖黄的路灯下,绿化丛的台阶上孤独地坐着一个身影。


    裴晏礼心脏为之一颤,差点以为自己找她找出了幻觉。他眨了眨眼,脚步顿住,那个身影还在。


    她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烧烤摊,不时舔舔唇,露在外面的一双脚脏兮兮的踩在地上。


    「樱桃」,他急切慌张的脚步变得轻缓,像是怕惊扰了她一般。


    樱桃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见到裴晏礼,她立马绽放出了笑容,声音也清脆嘹亮,「裴晏礼」,她激动地站起身,可脚下像是粘了胶水,迈不动步子。


    裴晏礼叁两步到了她跟前,比起因她离家出走带来的的愤怒,看到她后,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安心。他难以再继续压抑自己的情绪,一把将樱桃抱进怀里,紧紧的。他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稳定均匀从没这么心安过。


    「裴晏礼,我好饿」,她被他的拥抱勒得快喘不过气了,下巴扬起磕在他的肩头,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腰。


    不过更难受的是她的肚子,真的好饿。


    「我现在就带你去吃东西」,他松开她,身后不远处还有助理跟着,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过于外露的情绪。收敛了神情,他将拧在手里拖鞋放在地上,「先把鞋穿上」,然后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给她披上。


    夜晚的温度比白天低,她身上薄薄的两件衣服根本不抵寒,双手和脸蛋都是冰凉的。


    「裴晏礼,我脚好疼」,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裴晏礼蹲下身查看她的脚,脚底和脚背都被划伤了好几道口子,流了血,现在血已经干涸,但还没有结疤。


    其中一只脚底被玻璃碎渣扎入,碎片虽被拔走,但伤口还是留下了细小的碎渣。他只能用纸巾简单帮她擦拭一下,然后亲自帮她把鞋穿上。


    伤在脚底,走路都疼,况且她的腿也蹲麻了,裴晏礼二话不说就将她打横抱起,「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看脚」。


    「不要,我饿,我要先吃东西」,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我们先去医院,你想吃什么我让助理买了再送去医院,好不好?」


    「好,我要吃那边那个,还有那个」


    裴晏礼轻笑了一声,搁这儿可汗大点兵呢?但他都一一应下了。


    中午刚从国外飞回来汇报了工作,下午准备在裴总下班后休息半天的尤蕊也被抓来帮裴晏礼找人了。她和裴晏礼的另一位女助理言冰夏跟在裴晏礼身后,比起被其他助理称为机器人的言冰夏,活人尤蕊对于裴晏礼今晚的一切行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言冰夏,你说我是不是吃了云南菌子啊,不然怎么会看到看到温柔的裴总呢?温柔和裴总?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语居然能一起出现?」,尤蕊看着眼前在樱桃面前的裴晏礼,简直陌生得可怕。


    这绝对不是她那个冷酷无情杀伐果断,几年来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的裴总,绝对不是。他说话的语气里居然一点命令和漠视的压迫感都没有,这绝对不可能!!!


    「言冰夏」,裴晏礼抱起樱桃走过来,一边走一遍吩咐道:「马上联系李叔,尽快到美食街的入口来接人,再联系顾青修提前帮我在他的私立医院挂个急症,最后通知徐州他们,人已经找到了」。


    「好的裴总」,言冰夏没有来得及回答尤蕊的话,那个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语,她回不回答都没差。


    「尤蕊」,裴晏礼又转头对尤蕊道:「这条街每一个摊位的食物都给我买一份,尽快趁热送到医院来,对面那个摊位的烧烤你盯着烤,要尽可能干净」。


    「好的裴总」尤蕊回了神,点头如捣蒜。


    「今晚辛苦你们了」,说着他就往回走了。


    尤蕊和言冰夏分开,各自去办自己的事。站在烧烤摊前的尤蕊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当了裴总好几年的助理了,以前那是现实生活中真真切切的总裁,视工作如命,冷漠无趣,除了外形好,也就工资发得有人味儿。


    可是今天的裴总呜呜,妈妈耶,这才是小说里的总裁,温柔多金,为心爱的人承包整条美食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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