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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熟了
樱桃熟了(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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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熟了(11-15)
2024年10月22日
(十一)指交
「我没事,你回去吧,下次请你吃饭,再见」,冷漠无情甚至有点不耐烦的几句话说出后,裴晏礼一秒也没耽搁就把电话挂断了,顺便给手机调了个静音模式。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而此时匆匆从酒桌上赶来,拧着医疗箱站在门外的顾青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有满肚子的脏话堵在喉咙里,不说出来今晚是势必睡不着的。
但是他再给裴晏礼打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生气。
非常生气。
气得咬牙切齿。
他只能翻出裴晏礼的聊天框,一口发了九十九加的消息过去,每一条骂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然后点开那条置顶但被免打扰的发小群,一口气造了十条裴晏礼的谣,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甚至走的时候他狠狠踢了一脚那扇紧闭的大门,默默诅咒裴晏礼单身一辈子。
被造了谣还被恶毒诅咒了的裴晏礼丢下手机,迫不及待继续拉过樱桃的手完成刚刚被打断的动作。
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根源,只是被她触碰就已经感到身心舒爽了。
他完全不是那种只顾自己舒服的人,即使樱桃此刻不甚清醒,很好拿捏,完全是他在掌握主动权,但他杵进她洞穴里的手指也没有一动不动。
只是没想到,刚刚比手指还要粗大的舌头她都能很好的容纳,如今的一根手指不过才进入两个指关节,樱桃就开始喊胀了,还说太深了。
兴许是手指捅进去得比舌头深,之前没有涉足的通道如今也撬开了。
他分心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身体状态,似痛苦又似愉悦,说明她能承受。
真没想到,她的小穴竟然如此窄小,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吃起来都这么费力。
拇指和食指开始捏撮着她的花核,指腹碾着,揉搓着,甚至还要掐一掐,企图掐出水来。
果真是出水了,但春水是从花核下方的花穴流出来的。
通道水润,裴晏礼的手指进入则更加顺利,樱桃也舒服不少。
他慢慢地抽送,带出蜜液。樱桃哼哼唧唧地说着「好舒服,就是那里难受,裴晏礼你好厉害」这样的话。
她舒服了起来,自己若再坐以待毙恐怕就要爆炸了。
裴晏礼也抓住樱桃握着自己肉身的手,一边动手教她帮自己套弄,一边在她耳边口述教学。
「就是这个力度,这样上下撸动,嗯很好」,他两只手的频率相同。
樱桃沉浸在小穴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双手在做什么完全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
穴口一张一翕,像小嘴在唿吸一般,越来越多的水液冒出,樱桃的娇喘也变了调。
预感到樱桃要到了,她的小手不由地握紧,「嗯」,裴晏礼闷哼一声,咬牙想再坚持一会儿,他自认为极好的自制力在此刻溃不成军。
欲望和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他如今才体会到,这种事,为何被称为鱼水之欢。
「哗啦啦」,洪水从山顶冲来,彻底将他的手指淹没,知道她到了,这种快乐,是心里上的愉悦。
裴晏礼再不强撑了,和她共赴云雨。
他甚至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叫声都堵成了一长串的「唔唔」声。
在性事上从没有过的满足感蔓延全身,填满了他整颗心脏。
从前他连自渎都极少,只觉得那是生理作用不得不为时的必要操作,如今才体会到精液从体内冲出的乐趣。
他两只手都被液体打湿,粘稠的液体各有各的味道。
樱桃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精力和神志。她清澈的一双涟水眸光疑惑地看向自己同样被浇透的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裴晏礼看到她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激动不已,眼底隐藏阴翳的期待。
而他刚射出过一轮浓精的肉棒也因为樱桃这一举动兴奋地站了起来。
「不好闻」,樱桃皱眉,将手拿远了点,甚至带着些嫌弃。
裴晏礼:
樱桃用他的衣服帮自己把手擦干净。
刚刚那一阵运动过后,睡意袭来,可腿间湿漉漉的一片凉意,很不舒服。
她看向裴晏礼,埋怨道:「不舒服,你治病技术不好」。
裴晏礼:
「对了,你不是说你叫了医生来帮我治病吗?怎么医生还没到」,她这病都好了,医生别是踩死了蚂蚁才能来吧。
提到医生,裴晏礼顿时黑了脸,「你还想要别人帮你治病?」
「不是你自己说叫医生来帮我的嘛,凶什么?」
天地良心,他真没凶她,只是听她提起医生,有点不高兴而已。
「我没有凶你」,他解释,「只是你现在不是病都好了吗?也不需要所谓的医生了」。
「我现在是好了,但是发情根本不是一晚上就能好的,之后肯定还会再发生的,你应该把医生找来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樱桃也同样认真地和他理论着。
她什么都不懂,不能和她生气,不能和她生气。
裴晏礼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继续说道:「你我能替你治病,以后也不需要什么医生了」。
或许是做了最亲密的事,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裴晏礼绝对不可能找人来给她「治病」,光是想想他就恨不得杀人。
「可是你的技术」,她欲言又止,脸上已是一言难尽的表情了。
裴晏礼闭了闭眼睛,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和她好好说话,「我会努力的」。
明明过程大家都很开心,怎么结束后就开始质疑他的技术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她身下流出的蜜液他没有来得及帮她清理?
裴晏礼也是第一次,并不清楚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怕真的是因为自己的技术问题。他忍下,算了,退一步吧。
「那好吧,你加油」,樱桃一脸的勉为其难。
谈话结束后,裴晏礼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身上没有黏煳煳的湿感了,樱桃心里才彻底舒服了。
转了一圈回来,她不仅用上了裴晏礼的浴室,又重新滚进了他的被子里。
怕被他叫回客房睡,她一沾床就开始装睡。
但也是真的困,装了没两秒,樱桃就真的睡着了。
(十二)还是那个密码翌日是工作日周一,往往也是裴晏礼最忙碌的一天。
从早到晚的会议,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而家里的樱桃,没有任何事做,自然是要睡到自然醒的,她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中午。
在床上滚了两圈,伸了几个懒腰,再打着哈欠下床。
她注意到自己的视线离地面的距离,嗯?这么高?
她兴奋地跑去衣帽间的大镜子前照,果然还是人类的模样,她没有变回去。
本来她是不太喜欢人类的形状的,但是变成人以后她可以穿这么多漂亮的衣服,她又喜欢了。
她赶紧拉开衣柜门,翻出自己的衣服来,挑挑选选换了一套黑白的蓬蓬裙。
「裴晏礼、裴晏礼」,换好后她光着脚就往外走,想让裴晏礼看看,最好是对她流露出羡慕赞许欣赏喜爱的目光来。
可惜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又去哪儿了?
咦!裴晏礼不再!
她沮丧了一秒,立马又开心了起来。
左瞧瞧右看看,确保屋内真的只有她一人,她背着手,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地往走廊最尽头走去。
她在心里欢唿着:嗯~美酒美酒我来了。
「滴滴滴滴滴」,昨天跟在裴晏礼身后瞧见了他输入密码,偷喝了一下午的酒,那滋味,和他那个黑色杯子里的一模一样,真是美味极了。
「密码错误」
嗯?
昨天就是这样输入的呀,怎么会密码错误能?
樱桃不死心,又重新输入了一次。
机械音还是嚷嚷着密码错误。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难道她记错了?嗯,也对,昨晚发情脑子晕乎乎的,也有可能是记错了。
她用那几个数字重新排列组合了一遍,可不管怎么输入都不对。
嗯???
她开始变得暴躁,甚至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一直说「密码错误」的声音。可惜没能等来她的愤怒之掌,机械音这次吐出了不同的几个字:「输入异常,自动上锁数字,请用身份证解锁」。
樱桃扬起的唇角弯了下去,她垮着一张脸扭头走了,烦躁地回到裴晏礼的床上又滚了几圈。
被子掀起的风把床头柜上一张写满了字的便利贴吹落,樱桃发了一通脾气也感觉到饿了,然后去了厨房。
那个白色的大柜子叫冰箱,昨天裴晏礼出门的时候说过他在冰箱里留了食物,今天他也出门了不在家,应该也是如此。
他说冰箱里的食物必须用微波炉热过才能吃,她很聪明的,裴晏礼教过一遍她就知道怎么用微波炉了。
只是裴晏礼也太小气了,他留在盘子里的食物好少啊。
樱桃不能进酒室喝酒了,吃过饭把肚子填了个半饱后,她又不知道该干嘛了,继续缩回被子里睡大觉好了。
她不知道裴晏礼出去干嘛了,想想他昨天给自己带了食物,那应该就是出去觅食打猎了,只是每次都要出去好久,真希望她快些带着美食回来。
只是等她一觉从天亮睡到天黑,裴晏礼还是没有回来。
樱桃不免开始有些担心了,担心自己还饿着的肚子。
唉,她真是太可怜了,居然还要饿肚子。
她又在床上滚了两圈,伸了几个懒腰才下床,然后开始在家里东翻翻西瞧瞧。
家里还有一个地方她没有进去过,那就是同样需要输入密码才会开门的,裴晏礼卧室旁边的那个房间。
她来到书房门口。
她没见过裴晏礼开这个房间,所以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密码,那就是酒室的密码,她试着输入昨天进入酒室的那个密码。
「滴」,只有一声,「咔嚓」,门打开了。
她欣喜,居然还是那个密码。
她打开房间的灯,原以为这里有什么储备的食物,结果是满墙的书柜,书柜的每一层都放了纸质书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靠两边的书柜中间的位置放了个大书桌,桌子上是几个文件夹和一台电脑。
书?
樱桃不喜欢。那是他喜欢的东西,那个曾经救过她的人类。不过他没有裴晏礼这么多的书,只有一箱笼,他每天都要看,樱桃觉得无趣。
她把两面墙的书柜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她可不是不识字,但是确实都没有兴趣。
最下面的柜子她都一一拉开了,其中有一个小木盒子放得很是隐蔽,但是樱桃眼尖,她翻了出来打开,里面都是些圆形的碟片。还不等她一张张拿出来仔细瞧瞧,外面有了动静。
她像做贼似的,将东西全部归位,然后跑了出去,想到了什么,又回头把门关上。
「樱桃,我回来了」,是裴晏礼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她赶紧跑过去,裴晏礼手里提着东西。看来今天也是满载而归,她很高兴。
她连忙拉开凳子到餐桌前坐好,「裴晏礼,你终于回来了,我饿死了,快快,打开打开」。
「我给你留的饭你没吃吗?」,他一边帮她解开打包盒的袋子,一边问。
「吃了啊,可是你好小气,就留那么一点,怎么可能够吃」,她瞪他。
一点儿?
她这胃口是有多大?
裴晏礼去厨房洗手帮她拿碗筷,顺便揭开锅里看看自己今早给她现炒的菜,还有早上砂锅煲好里的汤,以及电饭煲里的饭。
很好,一点没动,这叫吃了?
他将碗筷在她跟前摆好,拉着她又回到厨房洗手,然后指着没被动过的饭菜问:「你不是说你吃了吗?怎么一点没动?」
樱桃看到锅里的食物,眼睛都亮了,埋怨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饿了一天」。
「我给你留了便利贴,在床头柜上,你不识字?」,他问。
「我没看见什么便利贴」,她伸出的手想在锅里抓,又被裴晏礼逮住,带回了餐桌前。
「吃吧,这些都是新鲜热乎的」,他将一个个盒子都打开摆到她面前。
因为昨晚熘顾青修的事,下午开完会被顾青修抓去请客了,两个人,一顿饭他硬是花了他十几万才消气。
后来要走的时候他想着自己在外面吃过了,就重新点了些招牌菜打包带回来给樱桃吃。
结果顾青修硬说他是打包的没吃完的,还在群里又造谣说裴氏在他的带领下要倒闭了,连裴晏礼都开始节约到吃饭要打包了。
OK,一忍再忍,无需多忍。
邦邦两拳下去,顾青修终于安静了。
(十三)像昨晚那样交配樱桃吃完饭,撑着圆鼓鼓的肚子找裴晏礼去收拾桌子,却发现卧室旁边那扇她不久前打开过的房间门此刻正开着。
难道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没关门?可她记得她关了呀。
怎么灯也是亮着的?
可她明明记得她也是关了灯的呀。
推开门,她要找的人,裴晏礼此刻正坐在桌子前,敲击着键盘。
她探出脑袋往里看。
裴晏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头都没抬一下,却能准确回答出她想说的话。
「吃完了?等会儿我去收拾就行」。
「哦」,她点头,然后迅速离开。
看样子他是没发现自己进去过那个房间。
回到裴晏礼卧室的樱桃这次成功在床下看到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了很多的字,难道这就是裴晏礼说的,留给她的便利贴?
她仔细看着上面用黑色墨水写下的文字,纸上清碗楚楚写了裴晏礼给她留的饭菜具体在哪个位置,是什么食材,几个锅怎么打开,碗筷都在什么地方,不会洗完吃了丢水池等他回来洗就行。
事无巨细,看来是错怪他了。
但是谁叫他把便利贴放在地上的,这谁看得见啊?
她躺在他的床上,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爬起来,一熘烟跑进了浴室。
裴晏礼肯定是去洗碗了,她记得他在睡前都要洗澡的,她也要快快洗好,在他来睡觉之前洗好躺进他的被窝里,这样他就没办法把自己赶去客房睡了,自己还能用到他的浴室。
樱桃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
处理了一些公务,裴晏礼开始收拾她留下的残局。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明明自己是个从小被伺候着长大的,但是如今照顾起别人来却得心应手,没有丝毫不适不说,甚至内心深处其实是乐在其中的。
等他收拾好餐桌和厨房回到卧室,浴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猜也知道是樱桃在里面洗澡。
昨晚说好了她去外面的浴室洗,以后也都睡客房,但是经历了昨晚,似乎他再提起这件事就有些不对了。
两人都这样了,还在意用不用同一个卧室,睡不睡同一张床,显得他无情不说,还像个渣男。
他都没想好樱桃这样该怎么出现在人前,如今他们又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该怎么办呢?
他一路愁着这事,进到衣帽间拿睡衣。
发现地上躺了好几件衣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还有几套拿出来摆在衣柜里,应该是她今天试过没有穿的。他笑了笑,替她重新挂好。她身上保留了一些猫的习性,应该抽空好好教教她。
「裴晏礼」,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
「怎么了?」,裴晏礼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口。
「我不舒服,好像又发情了」,她坦然说道。
这样直白,裴晏礼都愣了一下。
但她今晚声音洪亮,听着并没有丝毫昨晚的虚弱。
「你哪里不舒服?」,他仍是站在浴室门口,即使知道浴室门打开还有一层玻璃隔断,他还是守在门外问她。
「我的脸好红,和昨晚一样,身上也烫烫的」,她如实说着。
「那是因为你在洗澡,这是正常的」,听了她说的话,他解释道。
「哦」,她没再说什么了。
但裴晏礼刚要离开,她又立马开口:「裴晏礼,你能不能在外面等我,我感觉马上要发情了,我们可能还需要像昨晚那样交配」。
这话说得真是够粗糙的,把听话的裴晏礼都说耳红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她,她随时有需要了就要他帮她,这怎么跟找鸭子似的。
裴晏礼皱起眉头,还是答应了,「好」。
毕竟发情是激素影响,如果不进行交欢,她就会很难受,跟要她的半条命似的。
他这也是为了救人,为了帮她。对,为了救人,为了帮她。
没一会儿,里面果然又传来了她的声音,这次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听起来也远不如昨晚敲他房门时那样脆弱难受。
「裴晏礼,我身上难受,你进来帮帮我」。
又是一个「好」字,裴晏礼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门。
这下更像随叫随到的鸭子了。
玻璃隔断上满是热腾腾的雾气,但也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她姣好的身材。
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肢。
水声还在继续,她的身影似是倚在了墙上,显得有些可怜无助。
裴晏礼拉开玻璃隔断,她果然已经难受地弯着腰依靠在了墙上,花洒还在继续出水,她全身都被打湿了,眼睛更是红润,望向他时更是令他心中动容,升起万分的怜惜。
见他进来,樱桃扑了上去,「裴晏礼」。
他的西装也被打湿,他一手扶住她,触到她滚烫的肌肤,一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早上兴致颇好穿上的西装三件套此刻却令他烦躁,懊恼着,早知道就不穿马甲了,还能节省点时间。而且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衬衣的扣子居然这么多,有必要这么多吗?简直碍事,真想直接扯掉。
说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浴室门外和樱桃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起反应了。
天地良心,他以前真不是个这么容易就往那方面想的人,更不会光听个洗澡的声音就兴奋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晚上回来时买的避孕套,然后利索地,当着她的面,红着耳朵脱下西装裤。
「这是什么?」,樱桃看着他手里的小方盒子问。
「咳咳」,他假装咳了两声,将避孕套随手丢进一旁的架子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该怎么跟她说呢?
他回来的时候路过成人用品店,买这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像她说的发情不是一晚上就能解决的,长期如此下去,他怕自己哪天忍不住真的和她做了。
太有可能了,他昨晚就差点没忍住。
原来他的自制力也并不好。
还是因为她实在太小,自己又实在太大,尺寸不匹配,要扩张足够多次才可以尝试。
而她昨晚又很快就好了,算起来不过舒心地发泄了一次就恢复了,他这才止住了。
如果跟她说了那是什么,她势必要追问他为什么买。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购买的真实原因,那是他隐隐在期待发生的事,是他的劣根想法。
既如此,那不如就先别说了,专注当下,等真的用上了,再说吧,她转移了注意力很快就会忘记。
确实是如此,樱桃被亲得晕乎乎的,很快就忘了那个东西,转移力全在自己和裴晏礼身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才能站稳,他把她按在墙上,花洒冲出的水砸在他背上。
他还有一条短裤挂在身上没有脱下来。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了,樱桃很兴奋,也很期待。昨晚就是这样,他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所有难受的皮肤,然后停在最难受的地方,替她按压揉搓,让她快乐。
只是,她记得其他猫发情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
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这样做她确实舒服就行了。而且她如今变成了人类,兴许舒服的方法和猫是不一样的。
(十四)可容纳两指擦过沐浴露,被水冲洗后的皮肤光滑细嫩,拥有了和裴晏礼身上同样的香味。
他闻着她的脖颈,时不时伸出舌尖舔一下,像在品尝美食。
温软的唇瓣来到胸前,他伸手握住一只,递到自己嘴边。低头掩盖吞咽的动作,他抬头看向她,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声,「可以吗?」
「可以,快含进嘴里」,樱桃点头,说着还挺了挺胸,直接怼到了他脸上。
裴晏礼勾唇,心满意足地张嘴含住。
原来他的内心也是这么地阴暗,原来他也是贪淫急色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白嫩乳肉,他恨不得含住撕咬听她的娇吟。
口腔里唾液分泌跟饿极了似的,却还要面上装得优雅文质彬彬去问她可不可以,他知道她如今难受,定然不会拒绝。可就算她拒绝,他又怎么会停下呢?
他将两只乳头交换着吃进嘴里,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偶尔,他还要嘬一口乳晕,把两个奶子都吸得红彤彤的,让上面布满痕迹。
樱桃昨晚是第一次发情,有些害怕,因为未知所以才会更加难受。又因为当时是躺在床上,并没怎么看到他具体是怎么做的。
如今站着,她又没有昨晚那样难受了,所以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胸前被吸了揉搓了倒是舒服了,但是腿心还是骚痒的。
她夹紧双腿,靠着墙面站稳。
发情是每一只猫都会发生的,即使作为猫仙预备役的她居然都无法避免,那便只能坦然接受了。
发情便要通过交配治疗,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看到裴晏礼这样,她竟有了一丝害羞的感觉。
裴晏礼有一米八几,勾着腰在她胸前吃了好一会儿的奶,这个姿势并不舒服。
他如今全身也被水浇透了,贴在身上的内裤将勃起的肉茎形状显现了出来。
但他没让樱桃看见,而是跪下身去,那张如雕刻般立体俊美的脸怼在她的小腹处,浴室内明明是热雾缭绕,可他唿出的气息打在身下却带着凉意,和他平日里周身散发的冷峻气质相应。
他先用指尖抚摸私处,点点滴滴流出的液体很快变成了涓涓细流。他又用指腹捏住她的花核,像是掐住了嫩芽揉搓。
「啊」,樱桃双手撑住身后的墙面,弯下腰来。
裴晏礼每进行下一步时,都要仰头看她一眼,他什么也不说,但又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樱桃巴不得他快一些,重一些,可是他居然不说也不问,她这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只能两眼巴巴地望着他。
「放松,樱桃」,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听起来与以往有些不同。
「嗯」,樱桃在这种时候都很听话,不会反驳他,对他很信任。
说完,裴晏礼就低头吻上了她的阴唇。
如今他也不像昨天那样是完全的小白了,至少有了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更熟练了。
他的双手扶住她的腿,往两边掰,他的唇和舌头在阴户肆意搅弄风云。
「啊嗯」,樱桃弯下腰扶住他的肩,快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传来,把身体变得酥软无力。
暖丝丝的春水从洞穴深处涌出,带着少女般的香甜气味。
甬道足够湿润了,沾了半张脸黏腻水液的裴晏礼短暂地松开了她,然后将一根手指当着她的面缓缓推进。
樱桃既好奇又有些害怕,她的小脸潮红,看着那根修长的手指被自己的身体吃进去。
「唔」,身体的感受无比清晰,手指开始抽动。
裴晏礼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他一只手落在臀部,一只手在她身下运动。
他抬起头,挺直了身子,去看樱桃此刻的神情。
樱桃微张着唇,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喘。
撞上他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樱桃像是被勾引着,屈下膝盖,「啊」,手指又吃进去一截,她主动低头吻住他的唇。
裴晏礼心里一惊,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积极地回应着,唇舌勾缠着。
一指畅通,他又试着再添了一指。
食指和中指并拢,一同挤进狭小的甬道。
「嗯」,他趁着淫水的润滑攻进,但小小的洞穴,第一次承受两指,她一时吃痛,被刺激到不下心咬了他一口。
「嘶」,口腔内的血腥味很快散开,两人的唇瓣也分开了,水银色的丝线在灯光下泛起光泽,但距离一拉开,又断掉了。
裴晏礼摸了摸下唇,手指沾了点红色,带着刺痛感,他笑道:「下嘴可真狠」。
身下的小穴如今勉强可容纳两指,但再看看自己胯间那一团,扩张的这点大小还远远不够。
她每次发情,他似乎只是用嘴用手帮她,她就能缓解。但是他是人,他每次都只看着的话,感觉自己撑不了几次就会爆炸而亡。
「啊啊哈谁叫你你嗯嗯突然」,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裴晏礼加快了速度。
她这样真是可爱,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洗澡水在往下滴,面上又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嗯我要到了啊」,她捏紧了他的肩膀,身下大雨倾盆。
樱桃抖着身子,夹紧了他的手指高潮,她死死咬住身体里的两指,裴知律试着在她高潮时抽出,但没有拔出来,她吸太紧了。
高潮后的身体柔软恍若没有了骨头,樱桃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裴晏礼趁她没了力气抽出手指,稳稳接住她。
「嗯,好舒服裴晏礼,但是又好累」,她向来身体和嘴一样诚实,有什么说什么。
裴晏礼扶着她站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现在身上还难受吗?」
她摇头,但摇了一下又顿住,「好像不难受了,但是这里有点痛」,她指了指自己的奶头。
他今天吃得狠了些,兴头上时甚至轻咬了几下,她如今两个白花花的奶子上也全是红色的吻痕。今晚放荡了些,没控制好力度。
他心虚的目光闪了闪,「我下次轻点」。
「嗯」,樱桃也不计较,点头应了声。
樱桃如今是舒服了,可裴晏礼的身子还难受着。他搂着她紧紧和自己贴在一起,樱桃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杵在小腹上仿佛烙铁般又烫又硬的东西。
很不舒服,她伸手往下去寻,一把握住。
「这是什么?」她问。
(十五)不用手,用这里她的动作太快了,裴晏礼根本来不及阻止。
本就肿胀的肉茎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把握住,先是痛,随后是爽,他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
「是硬的,好像又是软的」,她捏了两下,低头去看,「什么东西,你居然藏在裤子里」。
「嗯」,命根子被她撰在手里,裴晏礼不敢有任何的大动作,「你想看?」,他低头笑着问她。
樱桃点头,「嗯,拿出来我看看」。
「那你先松手」
「哦」,她下一秒就松开了。
隔着裤子握了一会儿,他竟已经有些舍不得离开她的小手了。
裴晏礼将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布料脱下,一根粗大的肉粉色弹出来,微微上翘着立在她的小腹旁。
「你的尾巴为什么长在前面」,樱桃皱起眉头盯着看,「而且又丑又短,没有我的好看」,她说着,被打湿的黑色尾巴也翘了起来,想和他的见个面,可惜从身后绕过来距离过远,只停在半途。
「我的尾巴平时都要露出来的,你的为什么不露出来,害我以为你们人类都是没有尾巴的,原来你们的都长在前面,还这么丑,哼,怪不得要藏起来」。
她发情期过去后整个人精神抖擞的,话也多了起来。
「这不是尾巴」,他打断她,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她的目光太炙热了,令他感到浑身躁动不安,肉茎也被盯得又胀大了一圈。
「不是尾巴?那是什么?怎么会长在这里,难道长在后面的才叫尾巴,那张在前面的叫什么巴?」,她用手拉下他的手,澄澈天真的眼睛看着他的,喋喋不休地追问。
裴晏礼没回答,耳朵脖子脸全红了,他站在花洒下,让洒下的水冲到脸上,他需要冷静一下。
没有得到回答,樱桃却不依,她开始猜,「这个是长在前面的,难道叫前巴?不对,不好听,尾对应头,难道叫头巴。好像也不对,这也没长在头上」
裴晏礼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知道她下一秒又要说出一个什么奇怪的称唿来。加上今晚没有发泄,身体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胯间的家伙昂首挺胸地,心下烦躁不已。
他冷声开口,「别想了,这叫鸡巴」。
嗯?
天,他说了什么?他一定是疯了,他在跟她说什么?他居然跟她说了这么粗俗的话。
他赶紧找补,「不是,这官方称唿这叫生殖器官」。
尴尬因子在空气中飘动。
「鸡巴」,樱桃重复了一遍,很是单纯地只当做是一种称唿,她低下头继续看,企图找到这个称唿的依据,可惜想不明白,她自动忽略了他后面找补的话。
看来尴尬因子只在他面前飘。
可是被她这样盯着,裴晏礼也再难克制了,他本就忍得辛苦。
「别看了」,他拉住樱桃的手,像昨晚那样放在自己的肉茎上,「刚刚我帮过你了,现在你也帮我一次好不好?我也难受了」。
「你也发情了?」,触摸到那掌心下的滚烫,她没有收回手。
裴晏礼:
「嗯」,他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那好吧,要我怎么帮你?」,她一副自己发了善心的模样,只是没要求他磕头谢恩罢了。
「像昨晚那样」,他这次让她把两只手都捧来放在肉棒上。
樱桃回忆着昨晚的场景,有些记不太清。她两只手圈住他硕大的阴茎,上下滑动了一下,抬头问:「是这样吗?」
「嗯」,他点头,「非常棒」。
得到夸赞后樱桃则更加卖力。
裴晏礼瞥了眼置物架上的小方盒,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盯着樱桃头顶小小的发旋。
她的小手又软又嫩,没摩擦一会儿就发红了,她问:「好了吗?」
「再坚持一会儿,樱桃,一会儿就好」。
「那你快点,我手酸了」。
这才多久啊,他不像昨天那样是第一次被她碰了,还早着呢。
他所幸拿起那一直都在视线范围内的小方盒,打开,拿出一个,再撕开。
听到声音的樱桃停下手上的活儿,再次问:「这是什么?」
裴晏礼将她的两只小手松开,低下头给自己套上,边套边回答她的话,「避孕套」。
「避孕套」,樱桃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能明白它的用途。
但不等她仔细想,裴晏礼已经戴好了。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身前一拉,再次低头情不自禁亲了口她肉乎乎的脸颊,低声道:「樱桃,再帮我一次」。
「我不是正在帮你吗?」,她的手正要重新去寻他那根硬铁,但被他止住。
「这次不用手,用这里」,他把她的双腿并拢,肉棒抵在大腿最根部的腿心。
贴着阴阜,他强硬地挤进去。
她的穴道狭小,还不是进入得时候,怕伤到她,他只能拢主她的腿,让肉棒挤进腿心摩擦舒缓。
棒身会磨擦到她的肉缝,他也算是吃到一点肉渣吧。
肉茎贯穿腿心,在她的大腿根部研磨,没几下,她就又开始流水了。
樱桃扶住裴晏礼的双肩,「嗯裴晏礼,我好像,又开始难受了」,被摩擦的地方痒酥酥的。
「那我们一起舒服」,他堵住她的唇,再次将她逼退靠在墙上。胯下生风,他一道重过一道的力度冲击着,把她的腿根磨得红了一片。
被布满筋络的棒身擦到的花蒂更是发麻,樱桃身下的两瓣厚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含住他的棒身,可惜他的力气大,速度又快,根本含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庞然大物三过家门而不入,馋得直流水。
裴晏礼含住樱桃粉红的耳垂,樱桃的娇喘声就在耳边响起,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发出的全部的声音。
真好听,她的声音总是这么动听,即使是刚刚说那些毫无厘头的奇怪话,滔滔不绝地,他也没觉得吵。
肉茎没有真实地触碰到她的逼口,超薄的保护套即使再薄也不是真正的零距离接触。他发狠地冲刺,樱桃被捣磨得太厉害了,开始嘤嘤地抽泣,那声音可怜却更是勾人。
最后直摩擦得她的阴穴抽搐着泄出许多水来浇在肉棒上,裴晏礼才抱着她射出精液,白浊的浓液射在墙上,但也有不少沾在了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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