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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管教(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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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男友的管教(09)


    2024年9月20日


    (九 )


    枫说过太太反对早恋,但我发现太太反对的并不是早恋,而是和不合适的人早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太太带回了那个传说中医院高干的女儿,跟枫说,我跟她妈怀你们的时候就商量好了,生出一男一女就订娃娃亲 ,你帮她补补课,好好处处 。


    枫很温和地教着,和当年对我的暴力教学格调迥然不同。


    我很嫉妒。


    才想起来如果不是休了学 ,我现在应该也在读这些书。


    可我却沦为伺候人的小女仆,每天尽忙活买菜刷碗拖地板的事。


    枫一辈子不要我,我就当一辈子女仆么?没有人同意我和枫在一起,连枫都不同意,只是我一厢情愿死赖着罢了。


    继续赖下去,也许只会等到有一天枫娶别的女人过门。


    罢了,离开吧。


    我不想辞行还要说谎话编借口,便决定深夜不告而别。


    本想给枫留下封信什么的,可揉皱了无数团信纸,最终只折了只空白的千纸鹤,一个字也添不上去。


    我很想解释那一晚我只是骗了枫,顶多算精神出轨,肉体上还是贞洁的。


    可我的贞洁却更早就被林凯毁了,这样的解释自己都觉得苍白孱弱多此一举。


    夜雨倾盆,雷电交加.从决定离开那一刻开始,我的眼泪就没有停过,延期一定会被察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拉着箱子走进雨里,两个箱子,便再没有多余的手撑伞,冰冷刺骨的雨水瞬间把我淹没。


    深夜的马路属于我一个人。


    我在雨中放肆地嚎哭,像一个疯子。


    突然一阵温暖从身后袭来,把我环抱。


    雨打在脸上什么都看不见,可我就是知道那是枫。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的酸楚登时决堤,酸得站都站不住。


    我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后背感知到他的抽泣。


    滂沱的大雨中我们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各自哭泣。


    直到险些被一道闪电噼中 ,枫才拉着我回到屋子。


    「果然秀恩爱遭雷噼啊。」


    枫把箱子拉回我的房间。


    我别扭地杵在厅里不肯进去。


    枫拿了条大浴巾出来把我盖住,说先擦干了换身衣服别感冒,然后别过头打了个喷嚏。


    我不搭理地蹲下抱住膝盖瘪着嘴掉眼泪。


    「你不换,我帮你换。」


    枫强行把我打横抱到卧室,拿浴巾包住我湿漉漉的脑袋揉搓,然后要解我的扣子。


    我抓着扣子不让他解。


    枫并没有如我想象中掰开我的手指 ,而是一手绕到我后脑勺,一手扶住我的腰,把我按到他的唇吻上去。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就迷煳了,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被脱了。


    枫扬着单边嘴角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我很气愤,扑上去报复性地剥他的衣服,反正他的衣服也湿透了,久了会着凉。


    枫配合地让我剥着。


    我剥完了才想起来这是我房间,没有可以给枫换上的衣服。


    我迅速地找出一条睡裙穿上,很拽毛地对枫说,你讨好我,我才去帮你拿衣服,不然你就自己裸奔。


    枫笑着走近我:「怎么讨好?出卖色相行不行?」


    「当…当然不行,谁,谁要…」


    一下秒就被枫的唇吻复盖…陈姐夜里起来上厕所,发现地上是湿的,水渍一路从大门延伸到楼上我的房间,便抬手敲门。


    正在床上缠绵着的枫和我顿时脸色大变,我慌忙把睡衣套回去,枫和众多偷情的男人一样把地上的湿衣服摞起躲进衣柜里。


    然后我强装镇定地去开门,不禁感慨怎么每次都是他没穿衣服所以要我去开门。


    「陈姐,什么事?」


    我努力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


    陈姐很严肃地,打开灯,一把推开我往房里走,目光如炬地扫视一周后径直走向衣柜,一把拉开了柜门。


    枫还保持着钻进去时屁股朝外的姿势……


    陈姐尖叫。


    「你你你,你竟敢把男人带进梁家来偷 !」


    陈姐捞起鸡毛掸子就抽我。


    枫出来拦在我面前:「陈姐,是我。」


    于是我们双双跪在太太面前,我穿着睡裙,枫还什么都没有穿。


    「说,怎么回事。」


    太太一拍桌子。


    我低头看向枫,他也没有作声。」


    太太挥起鞭子就抽,我第一次尝到太太的鞭子,比陈姐打疼得多。


    「妈 ,是我强迫她的,她也是没有办法。」


    枫膝行两步挡在我和鞭子之间,把鞭子被成功吸引过去。


    鞭声在耳边一声声炸响,没疼在我身上,却抽得心里生疼。


    「太太,是我勾引少爷的,少爷他只是个正常男人。」


    我也爬几步挡在枫身上。


    「陈姐,把她赶出去,梁家没有这样的佣人。」


    陈姐强行把我拖到大门外,砰一声关上大门。


    「太太,您别打少爷,都是我勾引少爷的,要打打我。」


    沉重的鞭声不停传出来,我焦急地拍着大门。


    门一开,两个行李箱被扔出来,还有这个月的工资,陈姐一脚踹飞试图钻进门的我,重新锁上了大门。


    我赤脚绕踩着湿漉漉的泥泞爬到窗台上,窗户有防盗我进不去,但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枫的身形,再鞭子底下已经伤痕遍布。


    我哭叫着拍着窗玻璃,只唤得陈姐过来把窗帘拉上。


    我蹲在窗台下瑟瑟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亮时有人抱起我,是林凯。


    我说你放开,我不走。


    林凯说你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你不跟我走,我就踹门进去把里面的人全打一顿。


    我登时就萎了。


    林凯把一身泥泞的我用外套裹住,放到干净的豪车副驾上,发动开走。


    我把脸贴在冷冰冰的车窗上。


    「林凯,放我回去好不好。」


    「你再说老子宰了他。」


    「……」


    在林家被关了一天一夜,林凯派了两个女仆24小时盯着我,连上厕所都跟着,刀子剪刀全部收起来防我寻短见。


    我翻遍行李箱,找出一瓶花露水喷雾和一卷透明胶。


    一早林凯来看我时,我站到沙发上说,林凯你过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然后在林凯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叫她们出去,远离这里一百米。」


    「照夫人说的做 。」


    林凯的双眼登时变得亮晶晶的。


    打开窗户看着她们走远,关上窗子靠近林凯,然后对着他的眼睛猛喷花露水 。


    林凯大叫一声捂住眼睛,我立刻用胶带把林凯的双脚双手缠起来,绕了十几圈绑成一个木乃伊,还特地在嘴上也贴了一块。


    还拿床上的草席把他包起来,用两根皮带扎紧。


    然后一熘烟跑出林家,打的。  我足足等了十分钟一辆过路的出租车都没有,只有一辆挺眼熟的车子停到我面前。


    「美女,要搭车么?」


    车窗摇下,林凯咧着嘴笑。


    「你怎么这么快?」


    「我要是真能被几圈胶布困住,就别在道上混了。你以后想绑我就绑,能不能不喷眼睛,不过亲还是要亲的。」~「你故意让我绑的?」


    「我觉得你绑得挺兴奋,就没忍心打断。」


    「那你出来干嘛,继续演啊!」


    「这条路上拦不到车的,我得给你当司机啊。」


    「你不反对我回去?」


    「当然反对。我只是带你过去转转,反正有人不让你进门,咱可说好了,人家要还不让你进你就跟我回来,不许让人欺负。」


    「林凯,谢谢你。」


    「不客气,把我当成你男人就行。」


    「……」


    「不对啊,他应该是在这个时间段出门的。」


    我守在枫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打算堵他。


    「是不是走早了,或是病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


    「不许动,原地等我!」


    林凯去十有八九会挑事,可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关住他的东西。


    看到林凯的运动鞋,灵机一动。


    「把鞋带解下来给我。」


    「干嘛?」


    「快点。」


    林凯没再说什么抬脚解下鞋带递过来。


    我用鞋带把林凯的双手在身后反绑。


    「没用,困不住我的。」


    林凯摆出很典型的欠扁嘴脸,身体顺从,言语挑衅。


    「你乖乖待着,自己挣开,我可就不跟你回去了。」


    「那不动的话,有奖励么?」


    「你要什么奖励?」


    「一个吻。」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早上不都亲过了么?」


    「不行就是不行!」


    早上那个是权宜之计。


    林凯的手臂开始山峦起伏,鞋带发出濒死的惨叫。


    「行!」


    没人规定权宜之计一天只能用一次…窗子开着,我猫到枫家墙下,偷偷往里望。


    陈姐正从楼上下来,端着托盘。


    「太太,少爷还是什么都不肯吃。」


    「让他饿着,我看他能挺多久。」


    看来枫是在房间了,我猫出来跑去买了袋食物绑在手腕上,手脚并用爬上屋子旁边的大树。


    踩上离枫窗子最近的粗树干 ,折下一条树枝去捅枫的窗户。


    窗户打开,枫吓一跳,说你快下去,爬这么高太危险了。


    我把塑料袋丢过去,说我给你送吃的。


    枫精准地接住,往里一丢,继续要求我下树。


    我试了试树干的硬度,伸平双手颤颤巍巍地顺着树干往枫的窗子走。


    枫不再说话,等我走近时一把抓住我,拉进了窗子。


    还没站稳就被枫粗鲁地扔到床上,等我缓过神发现枫正对着我瞋目切齿。


    我理亏地跪到地上,捡起估计是太太昨天丢在这的藤条,双手捧着呈给枫。


    「我知道错了,也就这个打起来声音最小,打起来最疼。」


    枫接过,我一边暗骂枫不识大体没有良心,一边脱掉裤子噘起了屁股。


    「啪!啪!啪!」


    连续三下结结实实抽在我的臀峰上。


    「以后还敢不敢爬树?」


    「不敢了。」


    我紧闭双眼没有再等到藤条,而是枫暖暖的拥抱。


    「宝贝你吓死我了。」


    「你不打了呀?」


    我试探着问。


    「我舍不得打你,但也不能这么就放过你。」


    「那怎么办?」


    枫展开我的手指 ,变戏法般给我套上一枚戒指 :「罚你,陪着我一辈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


    「出国以前,本想等你生日时求婚的用的。」


    「那求婚呢?」


    我很郁闷,我的生日正好在枫出国期间。


    枫立刻单膝跪下,拾起我的手背落下一吻:「均均,嫁给我。」


    我学着枫的样子捏起他的下巴,很拽毛地说,我要是不答应呢?枫垂下眼睑,放平另一只膝盖,双膝跪着,把我的手心按到他胸口心脏的位置。


    「对不起,我…我当时很乱 ,我害怕,我觉得你在骗我,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了,我…」


    枫咬着下唇有些发抖。


    本来只想调戏枫一下的,结果他真的以为我不答应,被他一说,我心里酸酸地揪紧,本能地想抽回被枫拉出的手。


    感受到我的抽离,枫错愕地瞪大眼睛,嘴唇干涩地哆嗦着,眼神里充斥着惊恐和哀求。


    「我,我…对不起…」


    我看着枫这副样子,心疼得乱七八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急得蹙起了眉头。


    「不要!」


    枫明显更慌了,紧握着我的手剧烈地颤栗,眼眶都红了。


    我焦急地摇着头说不出话。


    「都是我的错,我…我混蛋 ,你打我,罚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枫把藤条硬塞在我手里,哀求里已经带了哭腔。


    明明是我有错在先,却被这么求着原谅…我把藤条一丢,跪在枫面前。


    看着枫近在咫尺依旧惶恐的脸,再不说什么,吻了上去…枫紧紧地搂住我,好像害怕一松手就会丢失最看重的东西。


    反客为主的深吻,让我近乎窒息,不经意间触及枫湿润的脸颊,他居然着泪。


    我细细地舔舐着他的眼泪,味道咸咸涩涩的,珍藏进心里酸中带甜。


    我赖在枫怀里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把玩着枫胸前柔软的凸起。


    枫抗议,说这里很敏感的不要乱玩。


    我示威地捻着他的小樱桃说,你不让我玩让谁玩?枫很无奈地说,我妈妈随时可能上来,万一她上来了,你就躲进床底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知道吗?我说嗯,然后钻到枫的衣服里面去舔枫的小草莓。


    枫很气愤地说,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被发现会来不及躲的。


    「所以你一定要忍住呀。」


    我很无耻地说,然后含住枫的小草莓尽情噬咬,同时用指尖捻玩枫的另一只小草莓。


    「你不能这样撩我,很难受的。」


    枫意识到劝说无用,双掌捂在胸前护住小草莓,隔绝我的蹂躏。


    我玩得正开心就被阻断了,不甘心地掰他的手,掰不开,就威胁地瞪着他说,你把手拿开。


    「我不!」


    枫固执地坚守。  我坏笑地去解枫的裤子,不让玩上面我就玩下面。


    枫赶紧护住裤子,我立刻突袭他失守的草莓。


    他赶紧回防守草莓,我就趁机抓住他早已硬邦邦的命根子,玩得不亦乐乎。


    枫忍无可忍地把我扑倒在地,釜底抽薪地抓住我挑事的双手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


    我无辜问,为什么不让我摸,我很轻啊,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痛,这种难受,唉,你们女孩子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摸呢?」


    枫脸上的辛酸浓得快滴下来了。


    「因为摸得时候你会一颤一颤的,还会起鸡皮疙瘩,很好玩啊。」


    我眼睛亮晶晶的。


    枫咬牙切齿地,一副恨不得眼睛喷出火来烧死我的表情 。


    「你丫真是不管教不行了。」


    枫把我的双手手腕拉到头顶,单手按住,另一只手从腰际侵入我的衣襟。


    「你…你不是说今天不行么。」


    我突然有玩火自焚的感觉。


    「我只是让你也一颤一颤的,起点鸡皮疙瘩,好玩一起玩嘛。」


    枫也把脑袋钻进我的上衣,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微凉的肌肤,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好玩,不好玩,不玩了,我不敢了,啊~」


    枫的鼻息贴着我敏感的肌肌肤向上游走,胸前一凉,胸衣也被向上掀起。


    枫舔了舔我高耸的玉峰,戏谑地看着我羞赧的脸,很记仇地说,你刚刚是怎么玩我的,我要玩回来。


    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


    我很俊杰地给枫戴高帽,谄媚地说有仇必报的是小人,你这么帅肯定不是这种人。


    枫很小人地把玩起我的乳尖,还表情严肃地说,真的会一颤一颤耶。胸前酥麻的刺激,再想到是枫给我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化学反应,求饶变成了呻吟 。


    枫很悲愤,因为他更难受了。


    枫看了看表说,饭点快到了,你提前收拾收拾先躲进床底下别露什么马脚。


    说罢把我带来的食物藏进抽屉锁好。


    我钻进床底,探出个脑袋笑着说,咱们这是在偷情吗?枫叹了叹气,摸着我脑袋说,宝贝委屈你了,给我些时间,我会改变这一切的。


    待会即使我挨打了,你也千万不能出来,知道么?


    「为什么还会挨打?昨天不是才刚打的么,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太太为什么老打你啊?你明明那么乖那么优秀。」


    我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


    「我有个舅舅,是我妈妈唯一的弟弟 。外公外婆重男轻女,对妈妈的管教很严厉,犯错必然打骂责罚。而对舅舅,就宠溺过了头,从不舍得责打。后来舅舅经常打架,有一次跟人打架打输了气不过,就去把人家家里放火,整整烧死了八个人,包括他自己。这件事对妈妈的打击很大,所以她一直很严厉地管教我,生怕我学坏。以至于爸爸出国时,妈妈因为放心不下我,没有跟去。直到三年前传来爸爸有外遇的消息,妈妈才不得不去找爸爸。我本来也是打算高中转去国外念的。可是多年的聚少离多,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已经淡了。妈妈在国外待得并不开心,我就劝她回来了。可她回来发现我又逃课又打架还早恋,自然是会收拾我的,我可是被你害惨的,你要对我负责。」


    「那我该怎么做 ?


    「」


    你就安静地等着什么也不要做 。


    老妈管儿子天经地义的事,又不会伤筋动骨,疼一疼也就过去了,你出来挡只会加大她的火气,让我更惨,知道么?我妈很固执的,我不听话她会每天揍我揍到听话为止。


    可你的事我肯定是不能妥协的,为了不一直挨揍下去我只好绝食抗议啊。


    这绝食第一天,肯定是会挨揍的。


    但至多三四天她就得妥协,毕竟我是她亲生儿子,她舍不得我真出什么事的。


    「房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看见门口出现的是妈妈 ,子枫本能后跌了两步。


    沈玉不由得心里一揪,她只是担心儿子又不吃饭,才亲自端饭上来的,儿子的反应…


    「妈 。」


    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


    「吃饭。」


    沈玉把托盘端到儿子面前。


    枫看着托盘上冒着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的饭菜,看了看妈妈 ,又看了眼床底,咬了咬嘴唇屈膝跪下。


    「你什么意思?绝食要挟我么?」


    沈玉的声音瞬间阴沉。


    「妈妈 ,均均是个好女孩,您让她回来好么?」


    「这个年纪不读书,还去和男人上床,这也叫好姑娘?」


    沈玉呲之以鼻。


    「她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家里发生了变故,又碰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很可怜的。」


    「如果是家里的变故,你同情她资助她我都没有意见,可你同情到跟她上床!」


    沈玉把托盘往桌上重重一砸,盘碗跳起,汤水四溅。


    子枫低头,无言以对,到底自己还只是个高中生,确实僭越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妈妈 。」


    「那起来吃饭。」


    「妈妈 ,我以后不碰均均了,能不能让她回来?」


    「一辈子都不碰?」


    「我,等我长大了,工作以后…」


    沈玉觉得胸口顿时压了块大石头,堵得窒息,暴怒地一巴掌摔在儿子脸上。


    子枫只听见耳边巨响,猝不及防地倾倒在地,嘴里一甜,左边脸烧了起来。


    右脸贴着地,刚好对上床底下均均的眼睛。


    枫擦掉嘴角的血 ,递出一个安慰的眼神,爬起来重新跪好。


    「我不同意你是不是想绝食?」


    沈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枫咬牙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点头意味着什么,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床底。


    均均能不能忍住,他没有把握。


    「裤子脱了。」


    沈玉因为愤怒而胸口剧烈起伏着,花了那么多心血教养出来的儿子,居然一下就脱离了掌控。


    她必须镇住儿子,她怕镇不住了,儿子就会和弟弟一样任性妄为,到头来害人害己。


    子枫平静地解下裤子,拾起藤条,双手托举,横在自己和母亲中间。


    沈玉一接藤条,子枫立刻膝行到床前跪趴着,他想这样均均就看不到自己挨打的部位了,应该会好过一些。


    沈玉把冰冷的藤条贴在儿子裸露的臀肉上。


    经过一天的休息,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青紫的淤血仍然滞留在娇嫩的皮肤下没有散去,这个时候哪怕用手摸一下都是疼的,打上去定时异常疼痛。


    「你想通肯吃东西了,我就不打你。」


    藤条伸进臀缝中间滑动,子枫臀上完好无损的,也就剩这条缝了。


    「妈妈 ,请您同意接纳均均。」菊花受了藤条的刺激让子枫有些头皮发麻 ,难道妈妈想打这里?枫努力地按捺住发抖的本能,不让母亲和均均发现自己的恐惧。


    「双腿张开。」


    儿子从小到大哪里最怕打,她当然清楚,她要的,就是儿子害怕,服软。


    「妈妈 ,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留点尊严?」


    子枫心中暗骂,怕什么来什么。


    「吃饭就不用挨。」


    沈玉冷冷道。


    子枫哀怨地硬着头皮张开双腿 。


    私密的臀缝被展开,臀缝中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青紫的伤臀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和脆弱。


    藤条被抬起在空中试挥,发出一波令人毛骨悚然的的风声,然后伸在枫不安缩紧的菊花上,紧紧贴住。


    「放松。」


    枫认命地噘高屁股,放松臀部肌肉 ,露出菊花。


    「啪!」


    即使做好的了心里准备,枫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啪!」


    第二下比第一下明显加重,枫忍不住全身一抖,双臀加紧,缩起了菊花。


    但很快又放松噘了起来。


    「啪!」


    「啪!」


    「啪!」…


    「啪!


    「连续的抽击,让菊花的疼痛一次次残酷地迭加,每挨一下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不住地颤抖,枫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了奔溃的边缘,但稍稍缓过一点点,还是倔强地扬起了屁股。沈玉有些吃惊,儿子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抽肛 ,平时责罚也不会去打这里,只有极少几次犯错还固执地不肯认时用了下,至多抽个十来下也就奔溃了,什么错都认。


    今天都抽四十多下了,居然还这么犟着。再这么抽下去,恐怕又得去医院了。沈玉不知道儿子现在想的是,就抽这里挺好,虽然最难忍,但动静小,至少会让均均会觉得自己没伤多重。只要身体的颤抖幅度再小一些,抽气的声音再小一些就好了。后庭疼得直抽搐,剧烈地刺激着中枢神经导致全身发酸 ,子枫已经全凭意志力强撑。


    他不能倒,倒了均均一定会不顾一起冲出来。不堪重负的神经中枢承受着剧烈的酸痛,鼻眼也像灌进了白醋,酸得涕泪失控。他把头深深埋进被子,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一次都疼痛似乎都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为了不让自己奔溃,他不停地催眠自己,再一下就好了…最后一下。藤条终于许久不再抽下来。子枫不清楚母亲是不是还要打,还是高高地噘着屁股。藤条滑到大腿内侧。


    「啪!」


    狠狠抽了上去。


    枫松了口气,打在大腿内侧固然疼,但比继续打在菊花上实在好太多了。


    但一想又紧张起来,均均在床底下是可以看到这个部位的,抽到青了紫了,均均搞不好会直接伸手去挡。


    「妈妈 ,等等。」


    「怎么,想通了?」


    沈玉很意外,刚刚看儿子摇摇欲坠实在受不住了,心一软换了个地方打,怎么一换反而叫停了。


    枫整个人爬到床上,重新跪趴好。


    「妈 ,您腰不好,这样高些,您就不用弯腰了打了。」


    沈玉的手颤了颤,藤条掉在地上。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枫高肿的菊花。


    子枫情不自禁地一阵战栗,凄苦地闭上眼,还是要打那里么…


    「枫儿,很疼是不是?」


    「疼,妈妈 。」


    「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妈妈的话呢。」


    「妈 ,我真的不能没有均均,我真的爱她。她不是随便的人,只是太爱我了才对我无所保留。请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么?我们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好么?」~^0^~太忙弃坑了,回来祭个坑混沌中 ,林凯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孩子,稚嫩 ,弱小,懵懂。


    均均却已是成人,着一袭仙气飘飘的莲衣素裙,唤他过来身前。


    变小了的林凯只被一轻轻一带,就屁股朝天地趴到了均均腿上。


    还没来得及害臊,就被均均扯了下裤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打光屁股。幼小的林凯又羞又疼,哭着求不打。


    均均毫不留情地狠狠抽着,质问着」


    还敢不敢?


    「可不管小林凯怎么哭喊」


    我不敢了!


    「屁股还是不停地挨巴掌,无助地扑腾着被架空的双腿 。」


    叫你挨打还不老实!


    「均均生气了,竟伸手一把握住他两腿之间的两蛋一枪 ,另一只手更加了劲抽他的屁股。命根子被揪住的小林凯吓得再不敢动,嚎哭着求饶:」


    凯凯疼,凯凯不敢了,凯凯以后都听话,凯凯好疼。


    「」


    凯凯是谁?你么?


    「突兀的声音把林凯从梦境拉回现实,眼前是静默的方向盘,被反锁的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


    你再久点,我这双手就废了。


    「林凯展了展酸痛的肩背,报怨着,把后背转向均均。」做噩梦了?」


    均均收回探进车窗的脑袋,拉开车门跪坐在副驾上低头解开林凯双手的绳结。


    「不算噩梦,或许,算是美梦。」


    回想了下刚才的梦境,林凯咧嘴一笑,想伸个懒腰,无奈双臂却不听使唤地软软垂落,捆了太久,僵了。


    「那我不是回来早了,让你不能梦到下文?」


    「唉,是挺遗憾的,我还没过瘾呢。」


    林凯微微一笑,舔了舔嘴唇 ,意犹未尽,下一秒鼻子眼睛挤成了一团:「手麻了,哇靠!」


    均均挑眉,冲林凯阴阴一笑,猛地抓住他的手来回使劲摇 。


    「别!嘶~啊~额…啊啊…」


    林凯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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