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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管教
前男友的管教(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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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管教(07)
2024年9月20日
(七)
本来是要去跟枫吃烛光晚餐,共度浪漫的情人节之夜的。发布页LtXsfB点¢○㎡
结果被绑到一个孤岛上,过着野人的生活,现在还饿着肚子。
不知道枫现在怎么样了。
等不到我,他会失望,会担心,会难过吧…唉~烤鱼很香,我眼巴巴地闻了很久,林凯还是说没熟再等会。
所以终于烤熟的时候我很霸道地整只拿走,一口都不分给林凯,反正欺负他已经习以为常。
林凯看我吃得香,笑得合不拢嘴,叮嘱我小心刺,饿着肚子继续烤下一只。
新鲜的海鱼烤出来外酥里嫩 ,咸香扑鼻,入口即化,比我吃过的任何鱼都好吃得多。
「你去开个馆子卖烤鱼吧。」这样我就可以带枫去吃了。
「我需要去当厨子么?你以为一般人吃得到我烤的鱼啊?」夸一句屁股就翘上天了。
「那还有谁吃过?」
「婷婷。」林凯前一刻的兴高采烈瞬间黯淡。
沉默许久林凯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林凯只带了一个帐篷,所以他活该睡在帐篷外边。
海风很大,吹得帐篷猎猎作响,让人辗转难眠。
「林凯~」我把脑袋探出帐篷外,狂暴的海风吹得我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我在!」林凯马上凑过来。
「你冷不冷?」
「我没事。」
「算了,你进来吧。」
「好。」林凯钻进帐篷。
「不准碰到我!」我马上把林凯赶到角落。
「好。」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我还是好奇地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触手冰凉。
「风吹的。」
「那你还说不冷。」
「我皮厚,没事。」
「不准碰我!」我把SP工具箱摆在我们中间以示警戒。
「好。」
明月当空,夜色如水 。
林凯悄悄凑近身边熟睡的面孔,贪婪地端详着。
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地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缩回来惊恐地瞪大眼睛观察了许久,确认对方确实没有察觉,才长舒口气,又爬回来偷看。
「如果你知道,是不是又该揍我了?」林凯自嘲地笑笑。
「你知道么,我不怕疼,疼得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就想你一整夜,只要想到是你打的,一点都不难受。」
「我这样会不会显得很贱啊?可我没有追过女孩子,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讨你欢心。」
「但我能感觉,你打过我以后,对我的亲近是真的。你现在都会对我耍性子了,这才是真实的你吧,好可爱呀。」
林凯自言自语地笑了,又叹了口气。
「唉~我现在都不敢碰你了,我怕我一碰,你对我好不容建立起来的信任感就没有了。如果我强迫你,你是不是又会回到以前行尸走肉的日子?」
林凯突然攥紧了拳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绝不还手。」
夜凉如水 ,皎洁的月光柔和地笼罩着少年清瘦而孤傲的背影,恍若遗落人间的精灵。
玉白的指尖,如同高贵的芭蕾舞者在庄严的黑白琴键上轻灵地律动。
牛排已冷,烛火燃尽,冷艳玫瑰在夜色下红得有些凄凉。
少年已经弹了很久,很久…
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略显憔悴。
清冷的眉间明明没有皱痕,
新月状的眼眸却忧伤得如同一碧深潭。
你在哪里?
我真的好想你…
还是没有放下芥蒂么…
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我发现只有你是真爱 ~~
和林凯去林子里逛的时候,崴了脚。
倒不是不小心,只是再小心也HOLD不住鞋跟太高 ,路太陡。
好在有林凯这头驯化了的人形坐骑,骑着不但上窜下跳畅行无阻,还能抓鸡打兔,顿顿山珍海味。
作为害本主扭伤脚的惩罚,我编了条草裙舞勒令其换上。林凯穿上那叫一个和谐,味道对上都可以去投奔野人部落了。
海岛归来,林凯把我送回桀家。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和不对的人做不对的事时刚好被最不对的人撞见。
比如在桀家门口被林凯抱下车时被枫撞见。
林凯和我一起愣住,定格在把我抱在半空的姿势…
「快放我下来!」我用力推开林凯滑下来,一瘸一拐地向枫跑去。
枫很配合地接住我,下一秒直接俯身含住我的双唇 …我知道这是示威,但我也不敢反抗……
枫吻了很久,吻得很深,吻得我忘记了这还在大马路边,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枫拦腰抱起我转身就走。
林凯的表情恨不得把车子咬碎。
如果枫很凶地骂我,跟我说一会好好收拾我,我也就安心了。
可现实比这还要骨感。
枫抱着我疾走了半个多小时,愣是一声都没吭。
我心虚,枫一把我放进屋我就一滑到地跪着。
「我是被绑架的,我不是自愿的。」
「两天你都跟他单独在一起?」
我不情愿地点头。
枫不再说话,脱了外套又脱衬衫。
不好,我连忙扑上去死死抱住他:「要打打我,不要打自己,求你了!」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枫故技重施去拿鞭子。
我灵机一动,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满眼的星星乱舞。
我也觉得我涨本事了,苦肉计嘛,就你会用?
枫赶忙飞扑过来抓住我的手:「你在干什么?!」
这招好使,继续用这招!
我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又胍了一大巴掌…拍歪了,鼻血都出来了……这个效果好,心疼死你,让你还敢吓我。
枫心疼地眼泪都出来了,手忙脚乱地给我止血 。
此时不得瑟,更待何时?
「枫,我想洗头,两天没有洗了。」
「乖,鼻血先止住了, 我再帮你洗。」
「枫,我渴了。」
「你要喝开水还是饮料,算了喝开水健康点,你等着。」
「枫,我头晕。」
「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
「枫,心疼的感觉不好受对不对?」
「宝贝我错了,我们拉钩,以后都不许伤害自己。」
古人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是天才!
昨天一个朋友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决定以他作为桀的原型~你们有故事跟我讲么? 一灯如豆,水雾氤氲。
我懒懒地泡在浴缸里,枫像个贴心的小丫头细致地帮我洗着头。
「要不要涂护发素?」枫细心地问。
「要!」
枫倾身去够放在浴缸内测边沿上的护发素。
我偷偷抓住枫的皮带,向下用力一扯,枫「噗咚」掉进浴缸。
「好你个小坏蛋 !还敢不敢,敢不敢?」
枫索性坐进水里,一把把我抱到上面,双手穿过我腋下,牢牢扣住我敏感的双峰。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嗯~啊~」我挣扎着求饶,扑腾起大片水花。
枫惩罚性地搓了搓我的硬挺乳尖,异样的感觉让我全身酥软,枫却把我捞出来放在地上,转身走进淋浴室冲凉去了。
「十分钟,晚了电爆阴蒂。」
我才想起来很早以前似乎和枫有个约定,如果我想玩SM了,就以拖他去洗澡作为暗号……
望了望淋雨室里兴致勃勃的枫,我认命地把灌肠器塞进自己的菊花。
枫冲凉出来,我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撅着腚洗第二遍肠子。枫火上浇油地抓住我的屁股摇了摇就出去了。
悲愤地想,为什么我们之间默认我是M呢……当M好可怜,S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
枫坐在床边,我以为是OTK,便趴上他的大腿 。
结果他把我的大腿分开,一只脚跨到了他身体的另一侧……
于是我便双手肘撑地,双腿张开挂在枫身上,只能用屁眼看枫了……当主揍小贝的日子不短了……以这种姿势趴着,好羞辱啊……枫的的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极轻地抠动,痒得我直哆嗦,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枫突然一巴掌抽得我全身一颤,双臀猛地夹紧。
枫掌心的温度,温柔地把我的双臀揉开,又猛地一巴掌打下去……就这俩下直接在我白皙的左右臀瓣各留下一个清晰的粉红色巴掌印。
枫觉得很漂亮,就不再折磨我的臀部了,掰开臀部直接玩我的菊花。
新洗过的菊花新鲜娇嫩 ,紧张地歙合着,枫饶有兴致地逗弄它,准确地按压着让它感到放松的穴位,趁它一松开就迅速钻了进去。
这一钻可不得了,灵活地跟泥鳅似的肆意搅动我直肠内密布的神经网,刺激地我不停嗷嗷叫,不断地收紧菊花夹他的手指 。
枫终于把手指退了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不舍。下一秒枫掰开我菊花,把风油精滴了进去……
我顿时感觉屁眼着火了,烧得我直扭屁股,枫一手抓着我的大腿 ,把滴满了风油精的中指填进我两瓣阴唇中间。
我大叫着不停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枫紧贴的手指 ……
还没等我缓过来呢,一滴炽热的蜡油就滴在我臀部,后背,大腿内侧,烫得我哇哇大叫。
这种游移不定,不知道下一次会在哪里的刺激,尤为让人紧张。
不忍心把我倒着太久,枫还是把我抱上了床。
然后趴到我身上,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孩子舔着好吃的棒棒糖,引得我全身燥热难耐。
最后抬高我的双腿 ,慢慢挺进我的身体。温和的饱足感不断进进出出,越来越急,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炸开蔓延全身,惹得我一阵阵痉挛……枫还是不尽兴,把我翻过来又从后面深入,我发出自己难以想象的喘息和呻吟 ,在枫身下酣畅地抽搐着。
「宝贝,回家,陪我。」
「嗯。」
桀「啪」地揭开一罐啤酒仰头往嘴里倒。
头晕…没倒准,酒水恣意地顺着脖颈渗入衣襟。
绿色的空酒罐子杂乱地散落一地,
桌上显眼地放着一张血红色卡纸,烫金的喜字格外刺眼。
我正打算来收拾点东西回枫家去住的,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我简单地收了下垃圾,便坐到桀身边,揭开酒罐抿了一口。
「你都不问一句的?」桀喝了不少,口齿还清晰,眼神已略有些呆滞。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就陪你喝。」我笑笑,又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一行么?」桀伸出食指在请柬上画着圈圈。
我没有作声,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桀喝成这个样子。
「因为一个女人。」桀笑着,笑容凄凉。
「我11岁那年 ,父母离异了。」
「其实他们早就各自出轨,离异后很顺当的都结了婚。
我跟着爸爸,可是后妈不待见我们。
她打我,我不还手。但她打妹妹,我是6岁开始练的跆拳道,11岁足以把她踢飞了。于是我就和妹妹一起被赶出了门。我带妹妹去找妈妈 。妈妈求了那个男人很久。最后在他鄙夷的眼神中 ,我独自带着妹妹离开了。还好,他们给了我钱,还有房子。」
「有一次我病了,发着高烧爬不起来,身边只有年幼的妹妹在哭,我甚至想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我死了妹妹怎么办。邻居家的琳姐姐听见哭声,便爬上窗看,然后叫她妈妈送我去了医院。」
「从那以后,琳姐姐经常会送东西来给我们吃,还辅导我做功课,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甚至管教我。可在我心中 ,她不只是姐姐。她不知道,当我心甘情愿脱下裤子接受管教时候,早已深深迷恋上了她。我也不知道,她心里的SP情结,并不是主 ,而是被。」
桀又开了一罐啤酒,倒得满脸都是,却毫不在乎。
「她偷偷溜出去找主实践,被骗了床,怀了孕,事情闹得很大,她才16岁,从此被父母禁足 。
我好恨,如果我长大一些,早发现一些,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
所以我开始学做一个主 ,一个优秀到她一定会喜欢的主 。
我查阅了很多书籍资料,苦练技巧,也加入一些平台去找贝增加经验。然后发现这个圈子很乱 ,居心不良想骗床的畜生遍地都是。即使不想骗床,也多是随心所欲用地用不安全的东西随意伤害不知轻重,不敢反抗的孩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却不承担任何责任。有玻璃瓶碎在直肠内的,有圆珠笔插在直肠内取不出来的,更多脏东西导致感染发炎的。」
「说起来可笑,我其实没有丝毫的虐待欲 ,也不曾在凌虐小贝从获得任何快感,我只是觉得,能帮一个是一个。」
「后来我和人合办了俱乐部,让SP有个正规专业的渠道。还培养了些廉价的兼职调教师,帮助经济能力不足的人群。所以我们招调教师,首要条件就是一颗善良干净的心,比如你。」
桀翻了翻桌子,发现已经没有酒了。便拿起了那张喜帖。
「她的喜好,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决定了我的职业。可我征服了无数小贝,却唯独征服不了她。 或者说,从来无法对她生出征服的念头。我默默守了她十七年,等到了一张她和别人请柬。」
桀仰天躺倒,笑着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两束晶莹。
白龙走过去舔了舔桀的手,默默趴在桀身边。
突然,白龙竖起耳朵转了转,迅速站起警惕地望向大门。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门开了,一道雍容典雅的身形出现在门框里,发髻低挽,螓首蛾眉,端庄知性 。
白龙发出低沉的喉音,目露凶光。
「白龙。」我把白龙唤过来,摸摸它的头,转向来人「您是?」
「你好,我叫韩琳,是文桀的姐姐。你是均均吧?我听文桀提过你。」
女人迟疑地看着白龙,没有进屋。
「你放心进来,有我在,它不会咬你。」我把白龙搂进怀里。
琳踩着细长的鞋跟穿过一地凌乱的啤酒罐走到桀身边,瓷白的双腿折叠蹲下,伸手轻抚桀醉红的脸颊。
「你来晚了,他刚睡着。」
「能让我单独和他聊会么?」
「嗯,我拿点东西就走。桀醒了你帮我转达一声,白龙我先带走几天。」
白龙跟着我出来还三步一回头,我板着脸抬起白龙长长的下巴数落:
「那是桀喜欢的姐姐,你可不许凶人家。」迷迷糊糊中 ,桀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是幻觉么……
「姐姐?」
「乖,姐姐在。」琳宠溺地抚摸着桀的头,像抱着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么?」桀水汪汪地望着琳,一脸的委屈,桀骜全无。
桀的这种眼神,从11岁开始,就只在琳面前出现过。
「当然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这么不疼惜自己,是不是该罚?」 枕在琳大腿上的桀惊讶地瞪大眼睛「姐姐您是要…罚我?」
琳严肃地点点头。
桀不舍地爬起来,颤颤地解裤子。
是的,桀在发抖,不是害怕,不是羞辱 ,而是激动。多少年了,姐姐多少年没有打过自己了。
若有旁人见了一定目瞪口呆,一贯儒雅却骄傲霸气的桀,征服万千小贝无往不利的桀,就这么怯弱地光着屁股趴到一个女人腿上,瑟瑟发抖。
往往再叱诧风云的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只是个孩子。
琳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桀也有些惘然。
多年前幼小却精壮的身体如今已经放大了整整一倍,很有爆发力的大麦色肌肉线条泛着成熟男性特有健康的光泽 。翘在自己腿上的臀更加饱满结实了。 琳不禁感慨,他真的已经完全长大了…
「啪!啪!啪!」空气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和手掌抽打臀部的声音…力道不轻,红了桀的屁股,也红了琳的掌心。
琳从来不用工具 ,桀受罚,她也一起疼着。打这么倔强懂事让人心疼的孩子,手疼总比心疼舒服些。
桀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每一下疼痛。仿佛在享受这个世间最动人的旋律,分不清这种感觉是痛,还是心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响亮的巴掌突然转为安静的摩挲,桀才突然惊醒。
真该死 ,打这么久姐姐手是不是伤到了?
「姐姐,你用板子吧,我肉太硬了。」
「不用。」通红的手掌再一次挥起。
桀突然很后悔,没事练什么臀肌,给姐姐垫手的肥肉一点都没有。
「姐姐,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虽然舍不得这种感觉,但桀更舍不得姐姐的手。
「错在哪了?」琳并没有停手。
「我不该汹酒,不该伤害自己。」
「那会改么?」
「会。」
「详细地说,你会怎么改。」 巴掌还是重重地抽着,桀有些急了。
「我不喝酒了,我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好好照自己。」
巴掌终于停了,桀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呛人的心酸却铺天盖地地袭来。她来,就是为了这句话吧。她要嫁人,也要我好好的。
桀潸然泪下。
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做什么?
琳疼惜地抚摸着桀臀瓣上的红痕。
打完了,桀就这么赤裸地趴着,琳也没有起身,空气弥漫着令人辛酸的暧昧。
琳本打算逼桀说出,找个好女人的话。可桀凄楚的眼神终究刺痛了她,令她无法开口。
突兀的电话铃响。 「怎么还没回来?」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里太安静,琳没开免提,桀也听得一清二楚。
桀全身一僵,像重重挨了一鞭,鞭上倒刺林立,打得血肉模糊,疼得撕心裂肺。
「快了,我就回去。」 又是一锤重击。
桀感觉鼻子酸得要窒息了,眼睛红成了兔子,抬起的手掌剧烈颤抖着,想抓住什么,却不知道能抓在哪里。
琳无声地从桀身下退出来。桀没有任何遮挡的小腹,就从琳温软的大腿上,滑落到冰冷坚硬的地面。
凉薄彻骨的寒冷,冻进心脏。
就这么走了么?离开我去找那个男人? 没有血缘关系,所有的羁绊只是自己一相情愿的痴恋。那么姐姐嫁了人,我又是什么?
桀跪爬着追上去抱住琳的一条腿 。
「姐姐~」掩不住的哭腔。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呀!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要我?」
琳红着眼一根一根掰开桀颤抖的手指 ,把桀颤巍巍的身躯甩在地面,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烟花如幕,夜风如刀划破了琳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划破了冷漠的伪装。
琳形单影只地在空旷的道路上踉跄地跑着,泪如雨下。
她想逃离,可桀凄楚的眼眸却始终印在她模糊的视野里,怎么擦也擦不掉。
「小桀,你喜欢孩子么?」 「当然喜欢,等我有了孩子,我会是最好的爸爸,给他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家。」
这么善良可爱的弟弟 ,痴守了他十七年的弟弟 ,她又何尝舍得离开?
可她给不了桀孩子啊,十六岁那年的意外伤及根本,她不能让桀和她一样永远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自己不嫁,这孩子不死心啊。
「什么?!什么叫好像搬到那小白脸家去了?!」 林凯暴跳如雷地砸着昂贵的黄花梨木桌,对面的阿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阿树心里苦啊,自从知道了老大挨嫂子揍的事情 ,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开车送老大去挨揍,等揍完接回来给老大上药 ,还得当探子跟踪汇报,上有林凯这种暴脾气的主子,偏偏探到的又尽是坏消息。
林凯本是自己开车去找揍的,毕竟这事挺丢人。
可没料均均打那么狠,出来时屁股不碰都痛得死去活来,别提坐了。只好趴在车后座,叫阿树出来把他运回去。还威胁阿树,让别人知道了就打断阿树的腿 。
早起头疼欲裂,枫把我送去医院看,是昨晚太闷热,睡中暑了,开点药就给打发了回来。
我的体质本是睡一觉百病全消的,可这会是头疼的睡不着,喝点水都吐了。
「枫,你转移下我的注意力,头好疼。」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枫心疼地摸着我的头,咬咬牙,剥去了我的裤子。
宽边的黑色皮带带着破空之声,响亮地吻上我的臀部,一股痛麻感传入我大脑,瞬间舒服了一些。
枫见我不滚了,脸色也好了一些,便适当加了些力道。」啪!
「皮带重重抽在我的大腿上,红印浮起。
「嗯~」我轻哼着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体,难熬的头疼明显削弱了。
「还要么?」枫拿皮带边沿轻轻摩擦我的私处 。
「嗯。」我趴好放松。
「啪!」一鞭抽在臀峰。
「啪!」抽在臀腿交界。
「啪!」抽在大腿 。
每抽一下我都呻吟着扭动一会,疼痛和恐惧交织的感觉,完全盖过了额头的不适枫总会耐心地等我彻底消化了再抽下一次。
五十皮带下去,我的臀部连着腿一片粉粉的红肿,热热麻麻的。
枫看我还没有尽兴的样子,变分开了双腿抽我的阴部。
额,这个部位挨打,明知道枫不会打得太重,还是恐惧感骤升。
「啪!啪!啪!」眼睁睁看着皮带高高抬起,一下子抽下来,我的心里就是一紧。阴部挨的皮带明明没有屁股重,可是我的呻吟就是变得高亢难忍。
每一次看见皮带抬高 ,心就提到嗓子眼。皮带一落,还没打到我就吓得叫唤出声。
皮带带着巨响抽中阴部,阴蒂耻骨菊花同时被刺激的感觉让我本能全身一颤,猛挺起胸脯吃力喘息。
周而复始,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妙不可言。
打完阴部又打了胸 ,打完胸又打屁股,再打阴部,再打胸 ,一遍遍重温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舒服些了么?」枫温柔地询问。
「嗯。」排山倒海地刺激了一个小时,胸部,臀部,阴部,大腿都给打得暖融融特别放松,头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长时间的挣扎呻吟也让身体变得疲惫,在枫温柔的抚摸中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家里有主的感觉,真好。爱是什么感觉?
清晨被拥抱唤醒,映入眼帘是一个你爱着并且深爱着你的男子,心情就会美得像童话一样。
不需要紧张刷没刷牙,洗没洗脸。
他会在你出色的时候感到自豪,在你不完美的时候感到亲切。
你可以真实自信地活着,因为你的好与坏都让他迷醉。
沉浸在热恋中的人,会产生自己居然这么完美的错觉。
你会固执地相信哪怕头发白了几根弦,也只是让感情深了好几年。
枫弹着钢琴,暖入肺腑的迷人声线唱着水木的《唯你一生》
掠进窗子的春风轻拂着他俊美额前柔软的刘海,美得不可方物。
「老大,他们在弹琴说爱 。」阿树对着同在窗户下的林凯说。
「明明是弹琴唱歌,哪有说爱 !」林凯一巴掌拍歪了阿树。
「老大,这样下去好像就没咱什么事了。」
「没咱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弄死你,当初是谁让这小子混进林家的?!」
「老大,那事我不是早挨过收拾了。小的也后悔啊,如果打死小的能帮老大挽回嫂子,小的万死不辞。」
「三天内给我想个办法让你嫂子搬出来,不然打死你!」
门铃响子枫穿着睡衣,趿着拖鞋下来开门。寻思着应该是出门溜狗的均均又忘记带钥匙了。
门一开,色情视频弹窗的即视感。
三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女人搔首弄姿地横在门口,纤腰丰臀 ,豪乳呼之欲出,还妩媚地眨巴着假睫毛。
「你……你们有什么事?」子枫顿时些毛骨悚然。
三个女人看清子枫了也有些吃惊,这男人也好看得太逆天了吧,就要能扑倒,不收钱都乐意啊。
相视一笑,把胸衣又扯低了一些,风情万种地蹭了上去。
「阿树,你确定这招管用么?」马路对面的租屋内 ,两只黑黝黝的望远镜对准了枫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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