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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AV女优
我的老婆是AV女优(番外)姊姊的乱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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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作者:nvcoder(隐藏代码)2021年8月26日「啊-啊--」一个甜甜的喘息声迴盪在窄小的房间裡。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来」喘息声来自一名束着马尾的少女,此刻她正骑在一个男子身上,两手艰难地撑着他的胸膛,长长的马尾随着男人的顶弄不停甩动着。
少女身上的菱纹针织衫被拉到颈间,硕大雪白的乳房大方展示出来,胸罩也早被解开,露出两颗橘红色的小巧乳头;下身则是一件百褶短裙盖在两人交合的私密处,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掀动,内裤则被褪挂在套着泡泡袜的脚踝边。
「讨厌,你怎么还不射?次郎就快回家了」少女低下头来,吐气如兰地在男伴耳边说着,希望他早点缴械。
男人却仍神采奕奕,两手不停将少女的大奶搓圆捏扁,有时还捏着乳头左右扯动,让少女更是娇喘连连。
「唔、唔--」男子似乎玩够了乳房,环手将少女抱紧。
强壮的熊腰猛地向上挺动,奋力进出的肉棒让少女丧失了自制力,开始迷煳起来。
连呻吟中的小嘴都被男子吸住,恣意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男子将少女推倒,让他侧身卧躺在塌塌米上,抬起了一条腿、跨坐在另一条上,重新开始起活塞运动。
「啊--好深、好深」少女的小嘴脱离束缚,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声淫叫。
男子抱着少女的一条腿,用力地扭动腰部,将肉棒一次又一次送进少女紧窄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少女浑身颤抖,高高抬起的腿给予她强烈的不安全感,但小穴中胀满的感觉却让她享受到一浪又一浪的酥麻颤动,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矛盾心理,让她提早达到了高潮。
儘管少女的喘息声已变得又粗又重,希望男子能让她停下来舒缓一下高潮后的馀韵,男子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另一条腿也高举至空中,就这么握住两条青葱玉腿,狠狠地分开、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啊!不行了、不行」少女几近疯狂的浪叫着。
这样的音量可不只是这毫无隔音的小房子全听见而已,连隔壁邻居都开始想着是谁在人家煮饭的时间这么埋头苦干。
男人的喘息声开始越来越粗重,他也终于到了临界点。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同样给了他极为强烈的感官刺激,有种君临天下的快感。
胯下的美少女紧窄的肉穴、任由自己蹂躏的胴体,那种包复感、驾驭感令他的龟头一阵阵酥麻。
「吼~~」男子发出一声低吼,将少女的两腿一口气压到她的肩上,让少女像棉被一样摺了起来。
然后噗滋噗滋的连续发射、发射、再发射。
少女此时早被干得昏死了过去,毫无知觉地任由男子在她身上逞威。
男子抽出阴茎,将保险套随手丢在一旁,然后把肉棒凑到了少女口边。
少女仍旧昏昏沉沉,闻着强烈腥味的肉棒味道,反射性地张开了小口,将肉棒吞进美丽的小嘴中。
早从姊姊的左腿高悬空中前,次郎就已经握着自己的小肉棒坐在拉开一缝的门边,肉棒套着姊姊的第二条内裤。
儘管自己早就把姊姊当成每晚打手枪的幻想对象,但仍旧末曾想过能亲眼看见敬爱的姊姊在眼前被干得死去活来。
倒卧在次郎眼前的,是他22岁的姊姊,虽早已不是少女的年纪。
但青春焕发的肉体、姣好细緻的脸庞,仍是让她看起来像刚毕业的高中生。
*********青山家并不富裕,终日酗酒的父亲除了讨钱喝酒,就是讨钱赌博。
幸亏他对喝酒的兴趣比赌博大了那么一点,否则次郎连高中学费都缴不出来,更别说还要念大学了。
「青山家就这个孩子有出息」邻居总是这样形容次郎,确实也是如此。
姊姊在高中毕业那年,遭逢父亲工厂倒闭、欠债累累的窘况,儘管学业成绩出色,但仍决定放弃学业减轻妈妈的负担;姊姊的人生前程,骤然而逝。
哥哥太郎那年才刚念高中,本来母亲并不希望他放弃学业,但他却放弃了自己;只因承受不了一天到晚被逼债的家中氛围、还有学校同学的奚落嘲笑;15岁那年,他逃了家、放逐自我,从此没有人见过他。
次郎那年才13岁。
目睹家中被暴力讨债,父亲被殴打吐血、母亲被摔倒在地的可怕景象,只有拥抱着自己的姊姊成了最后的避风港。
而这拥抱,也给了他莫名的助力。
次郎不仅没有被环境打倒,甚至凭着天分和努力,在一次又一次的考试中证明自己的优秀,甚至还因文笔出色拿了许多奖项,众多老师都对他疼爱无比,也让他在就学过程中无往不利。
老师们都纷纷表示他是小镇裡近年来最有希望上东大的学生,希望母亲不要中断他的学业。
上东大,在这个偏乡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要说离开家乡到城市去读大学的人,本来就已不多,能上日本首屈一指的大学的,更是几十年没有见过。
老师们如此保证、劝说,甚至主动提供次郎课后辅导、书籍阅读、挑灯夜战的营养食品,让母亲受宠若惊,更何况她本来就从没想过牺牲儿子的人生。
于是供给这个「最出色」的孩子,就成了青山家的头等大事。
姊姊和母亲的工作量都越来越大,早出晚归不只是常态,次郎睡了两人还没回家、次郎出门前两人已经出门工作,更是几乎天天如此。
但少了母亲姊姊的慰藉陪伴,次郎也变得越来越孤僻,终日只能面对一个醉醺醺的父亲,绝对不是什么快乐的好环境。
渐渐偏差的心理因子,在他的人格中默默萌芽。
今天他决定叛逆一下,没有去上课。
在家裡一口气睡到下午,才被玄关那早坏掉的拉门声吵醒。
姊姊和一名男子走进家中,他认得这个男人。
姊姊高中毕业那年,因为在话剧社培养出演戏的兴趣,所以出社会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到附近的剧团应征,希望能将兴趣和工作结合在一起。
但这剧团只是个小乡镇裡的剧团,上演着一大堆早被看腻的陈旧舞台剧,因此收入微薄,当然更不会有闲钱请一个高中女孩演戏。
但姊姊不放弃,仍是在剧团裡找了个打杂的工作,希望有朝一日能上台演戏。
这样收入微薄、到处打零工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姊姊忽然带着这个中年男子回家。
介绍时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替她安排了在城市裡的演艺工作。
儘管并不满意女儿和大自己十馀岁的男人交往,但母亲仍煮了一桌好菜款待他。
餐毕,姊姊和母亲避在客厅一角谈了好一阵子,才来和次郎道别。
次郎当然很不乐意离开自己自幼依恋的姊姊,但姊姊又哄又抱的,还承诺自己只会偶尔上城市拍戏,平常仍会待在小剧团裡工作,次郎只好放手让姊姊去寻梦。
姊姊到城市工作后,确实收入颇丰,每每带回家的信封总是厚厚一迭,家中的经济也因此好转,而姊姊也依约常常待在家乡、且正式登上小剧团的舞台,只偶尔隔一段时间消失个几天。
一直到最近将父亲的的债务还清为止,次郎还是第一次再见这个男人,看来他与姊姊的交往并没有终结。
两人刚把玄关的外门拉上,男子就已将姊姊搂入怀中,开始隔着衣物搓揉她丰满的胸部。
次郎本来正要出声招呼,这一幕立刻让他嚥了一口唾沫,也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肚裡。
姊姊在男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连拖带拉的将他带到自己的寝室。
美其名是寝室,其实这裡只是母亲和姊姊为了不打扰次郎睡眠,特别闢出来的小房间,裡面才不过两块塌塌米的大小。
次郎已不是小孩子了,儘管没有性经验、学校的人际关係也差,但做爱这种事他还是懂的。
而且不仅是懂,早在15岁那年,他亲眼看见父亲醉醺醺地将妈妈从睡梦中拖到客厅压在身下时,他就养成了偷窥父母做爱、偷拿母亲胸罩去套阳具的习惯。
父亲总是在姊姊不在家时干妈妈,而激烈的啪啪声总是让次郎当晚彻夜难眠、强忍想参与抓揉母亲乳房的冲动。
母亲的乳房代表着他太早失去的家庭温暖,每当他想起自己的孤单,都会找到妈妈的胸罩,狠狠地射个几发。
而姊姊代表的,则是自己的完美情人。
许多人都认定次郎是青山家最优秀的孩子,只有次郎知道姊姊的优秀不下自己。
不仅只是美丽的外表,还有她不逊于自己的脑袋、温柔的性格和开朗的笑容。
找女友,就要找像姊姊这样的。
于是,当他孤单或又看见母亲被爸爸狠干时,他会拿出妈妈的胸罩;而当他又被忌妒自己的同学嘲笑是个书呆子、交不到女友时。
他会拿出姊姊的内裤吸嗅,然后射在她睡觉的塌塌米上。
玄关的烂门是两人最佳的警报声,要不是次郎根本没离开过家,这场活春宫绝对没有他的头等席位。
姊姊肯定也知道这点,才敢在家中和男友打炮的吧?两条肉虫在塌塌米上足足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男人的体力和耐力似乎无穷无尽,体位的变化多端也是缺乏性经验的次郎闻所末闻,正当两人好不容易云收雨歇,次郎也第二次射在姊姊的内裤上时,次郎忽然惊觉自己并不是唯一的观众。
斜对着自己、正对着姊姊阴唇的那扇窗户,也开了一条毫不掩饰的缝。
而站在那裡的人,即使只能看见侧脸,次郎也不会认错--那是拿着摄影机的太郎哥哥。
太郎究竟是跟踪姊姊回家,还是恰巧在这时间点浪子回头?次郎头脑一阵混乱,只听姊姊和男友边清理收拾,边说着一些「外景」、「赶时间」、「门没响」、「导演」、「次郎」等等单词。
次郎的脑袋容不下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因忽然出现、还似乎早有预谋拿着摄影机的哥哥,此刻正在他的脑袋裡叫嚣着。
为什么?即使忽然想回家也不会带摄影机吧?即使跟踪也不会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事吧?即使想偷拍,也不知道要避开警报式的大门、绕到唯一的窗口窥视吧?哥哥到底做了多少探勘,他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的。
这是为什么呢?胡思乱想间,姊姊已经整理好衣服,和男友离开家裡。
而太郎也早就不见人影,次郎想追出去也来不及了。
*********当晚姊姊罕见地早归,而更罕见惊人的是:她背后跟着太郎哥哥。
四年不见,太郎已19岁了。
不知是否成年的关係,即使脸孔没有多大变化,壮硕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肤,仍是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男人了。
姊姊挽着太郎的手走进家门,次郎心中每晚意淫、朝思暮想的巨乳,就这样靠在太郎的右臂上。
而太郎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任何邪念,但次郎心中忌妒,总觉得哥哥正有意无意的挤压着姊姊的左胸。
毫无来由的,次郎心中燃起对哥哥仇恨的妒火--嗯,或许并不是毫无来由,但确实是莫名其妙。
姊姊挽着久末见面的亲弟弟,有什么问题吗?次郎问自己。
接着他脑中浮起了哥哥站在窗前的那幕画面,和那抹淫笑。
他是用两手握着摄影机的,底下应该也没有人帮他含老二,所以他看着那样淫靡的画面,却没有色欲冲脑?只有一种解释:他有更大的图谋,绝不只是打一枪就算了。
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呢?次郎暗自留上了心。
「次郎,看是谁回来了」姊姊开心地和哥哥走进家门,她总是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似乎天下没有什么难事能够击倒她。
这是次郎最喜欢姊姊的一点,但此刻却是次郎最担心姊姊的一点--哥哥对你图谋不轨啊!小心啊姊姊。
「嗨,好久不见了」太郎揉揉次郎的大头。
次郎还来不及反抗,姊姊已经把太郎的手拍开:「次郎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喜欢人家这样」虽然是警告的语气,但姊姊的笑容仍旧没有消失。
看来能和两个弟弟齐聚一堂,让她非常开心。
「哥」次郎勉强地叫了一声,随即想到必须刺探一下哥哥的目的:「你这些年都到哪去了?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忽然回家?」太郎似乎没想到次郎会这样连珠炮地「审问」自己,一脸讶异。
看来姊姊只遇见他就喜翻了心,忘了要询问这些理该「关心」的故事。
但此刻姊姊似乎仍不在意,右手挽上次郎的手,让他也享受到姊姊丰满胸部的弹力,喜孜孜的道:「进去再慢慢说」儘管姊姊的奶子诱惑力惊人,但次郎仍没有忘记太郎的阴谋,一在矮小的餐几前盘腿坐下,立刻追问刚才的问题。
太郎似乎定住了神,一一回应道:「这几年我到了城市去,一开始找不到工作,只能偷偷摸摸的打点零工,还常常被黑了工钱、露宿街头」姊姊闻言抱住了自己的弟弟,心疼地拍抚他。
太郎没有挣脱姊姊的环抱(次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拍了拍姊姊继续说道:「后来遇到一个好师傅,肯提供我吃住,跟着他到处接点搬运、跑腿的杂工,虽然仍是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但至少有地方可以住」「最近这附近刚好有个工程要施工,欠一些搬运机具的工人,所以我和师傅就回来家乡了。
既然经过家乡,父亲节又快到了,所以师傅让我放几天假,回来看看爸爸」「你师傅真是个好人,到时候一定要请他吃顿便饭」姊姊开心地说着:「爸爸应该也快回家了,最近他很认真在找工作哟!应该快要找到了」说来奇怪,明明这家庭的悲剧是父亲造成的,而造成的恶果也几乎都由母亲和姊姊承担。
但她们却从末对父亲发出过任何怨言,姊姊始终敬爱、顺从着父亲,妈妈更总是要次郎「对爸爸温柔一点」。
整个家裡只有次郎自己对父亲不假辞色,家中的女人仍是奉他为一家之主、细心侍奉。
儘管他唯一的存在感只剩下浓浊的酒气。
「爸还喝酒吗?」太郎随口问着。
次郎鑑貌辨色,不禁讶异理该和自己一样憎恨父亲的哥哥,竟能如此平静地问起父亲?他当初可是恨这个家恨到逃走了啊!「比较少喝了」姊姊言不由衷地嗫嚅。
正当气氛开始尴尬起来时,玄关大门吱吱嘎嘎的响了。
姊姊立刻跳起身来,去替父亲开门。
而照例该醉眼朦胧、脚步不稳的父亲,竟没有倒入姊姊的搀扶,而是自己漫步走进客厅。
早了。
次郎看看破旧的时钟,今天的一切处处透着古怪。
姊姊肯定一样意外,自己说谎的「比较少了」,竟然一语成谶。
喜孜孜的挽着父亲说:「爸,太郎回来了,我们终于又一家团聚了。
他说是要回来给您庆祝父亲节」父亲露出讶异的神色,但看在次郎这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父亲浮夸作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阴谋和父亲有关?父亲节确是真的要到了,现在已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再过几天就是父亲节。
(日本习俗,父亲节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日。
)父亲跟着坐入了矮几,问明了太郎此行的原由。
但次郎却越看越觉得这是套好的招,比方哥哥刚才在和自己说明时,就没有现在这般详细,连师傅的名字「藤田吉之」、材料所的名字都和盘奉上--对了,刚才没有名字的「收留组织」,现在变成了材料行「藤田屋」,专司各种细琐工具的供应,大至盖房子用的各项机具维修、搬运,小至摄影剧组使用的背板、固定工具。
父亲问清楚了以后,转头向姊姊说:「小梓,这师傅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不如趁着我们家过父亲节,请他也来家裡吃饭吧,你和妈妈这礼拜天能请假吗?」父亲节这么家庭的节日,竟要请一个外人来参加?这理由也说得太过牵强,但姊姊向来对父亲尊敬有加,当然不会反对,更何况是在每年都会替父亲过的节日?「我礼拜天没有问题,母亲应该也早请好了假。
既然要多一个客人来吃饭,我要多准备些菜色才行」姊姊思考着起身:「爸,我去放热水」父亲挥挥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
当姊姊一转过身,次郎清楚地捕捉到了父亲向哥哥眨了眨眼的动作,那眼神似乎是在暗示:「妙计得售」太郎则警告似的瞪了父亲一眼,然后眼神飘向次郎。
次郎忙随着父亲避开眼神,干咳着蒙混过去。
过了不久,父亲去了青山家最不该存在的浴室,躺在他专属的浴桶裡泡澡。
这浴桶连次郎也不能用,毕竟太浪费水了。
全家人只能用父亲泡完的髒水洗澡,但父亲很贴心,他会记得冲干净才进入浴桶--如果当天他醉得爬不进浴桶,次郎就可以洗一次干净的水,母亲和姊姊会舀水替父亲把身体冲洗干净。更多小说 LTXSFB.cOm
姊姊留在客厅和太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青山家可没有电视,次郎不愿意留在那裡敷衍处处透着古怪的哥哥,藉口要温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暗暗谋画着该怎么应对哥哥的阴谋、哥哥的阴谋又会是什么?他只想得到父亲、哥哥、哥哥的师傅肯定形成了某种共犯结构,但这犯罪目标是什么?该不会是姊姊吧!一想到姊姊可能遭受凌辱,次郎就血脉贲张了起来。
不行!说什么自己也要保护好姊姊。
次郎决定明天再跷一天课,去张罗可以用来抵抗的武器。
姊弟谈笑声间,母亲回家了。
风尘僕僕的母亲还来不及放下手上一堆带回家洗的衣物,就被自己疼爱的长女扑了满怀。
姊姊又哭又笑的向母亲诉说她朝思暮想的长男回家了,母女俩抱着太郎哭成一团,久久不能止歇。
姊姊善解人意的抱起母亲带回家的工作,留下母亲和太郎叨叨絮絮。
次郎咬牙切齿地翻着书本,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他从小就被饱受疼爱的哥哥欺压长大,要他怀念自己离家出走的哥哥?可说是四年来从不曾发生。
而当哥哥带着对付自己最心爱的姊姊的阴谋返家,更是让他对这兄长的感情荡然无存。
「次郎,你不开心吗?」姊姊抱着一大迭洗好的衣服走进房间。
这衣服是次郎家的,他认出最上面是姊姊的水滴图案胸罩;刚才母亲带回来的工作,应该已被丢到破旧的洗衣机裡去。
「房间借姊姊摺一下衣服,你今天的制服不用洗吗?」「我…今天没流什么汗」次郎慌张地说着。
「是吗?」姊姊奇怪地看着次郎:「学校功课还好吧?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没什么,今天有一科考坏了,只拿到第二名」次郎随便搪塞。
「噗…第二名也很不错了啊,偶尔也要留点进步的空间嘛!」姊姊看来放下疑心,回头摺起衣服,旋即又想起一件事:「太郎今天和你睡可以吗?虽然他的师傅有地方住,但难得回家,住在一起还是比较有家人味,你哥哥流浪太久了,一定很孤单」次郎心底当然是百般的不愿意,但又有什么好藉口可以拒绝?只好无奈点点头。
姊姊抱抱他:「乖,早点睡吧」说完替次郎把他的衣服收进衣柜裡,带着其他的衣服离开房间。
*********前晚次郎一直担心哥哥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例如学爸爸对待母亲那样,将姊姊拖到客厅玩弄之类的。
满脑子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的淫秽思想,整晚都没睡好,搞得他闹头疼,斜甩着背包在工地漫步着。
他的计画是在工地裡捡一根铁棍来用,儘管他手无缚鸡之力,但带着一条长武器仍是有助于攻其不备。
走着走着,竟听到耳熟的声音。
倒也不是耳熟,毕竟兄弟俩太久没见,太郎的嗓音早因变声而大异。
但昨天听了一整个晚上的声音,此刻再听,当然是马上认了出来。
次郎缩到一角,看见哥哥穿着汗衫、露出精壮的上身,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对话。
那男人看起来极其丑陋,并不只因为他又矮又胖,肥厚的大肚子、香肠嘴、眯眯小眼。
而是他浑身透露出来的一股邪气,使他细小的眼睛看起来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男人叼着一支菸,手裡递了一包不知什么东西给太郎。
太郎迅速将其塞入口袋裡面。
男人说:「红的是急速安眠药,吃完了五分钟内就会睡着,缺点是药味重了点,你最好想点办法,看要用什么果汁之类的盖过去」太郎点点头。
「白色就是我说的宝贝,无色无味,师傅淫玩过无数美女,靠的就是这个法宝,吃下去连烈女都会变荡妇,更不用说你那天生淫荡的姊姊」要命!原来太郎真的对姊姊的肉体动了歪念!。
一时没注意色大叔对自己敬爱的姊姊出言不逊,次郎只感到一阵慌张,看来自己势单力孤之下,非让这两个色男得逞不可。
太郎珍而重之地将药粉收起,藤田吉之告诫道:「你最好和你爸各拿一半,免得到时没机会下手,谁准备好就先将药投进去」次郎此时哪还有听下去的心情?连父亲都参与其中,这险情可说糟糕透顶。
急急忙忙拎着刚捡到的铁棍就往回飞奔。
他必须去找救兵!但要找谁?他根本没有任何朋友,这时再交也来不及了。
难道要告诉学校老师?不可能,学校老师再怎么疼爱他,也不会理解这种荒诞离奇的事。
还是去报警?对!报警好了--但警察会相信自己吗?警察会相信自己家的父亲和儿子密谋侵犯自己的女儿吗?胡思乱想间,次郎正打算不顾一切地去报案时,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哎哟,小朋友,你没事吧」前方的男人抚着肚子,走向被撞倒在地的次郎。
次郎抬起头来,不禁张大了嘴。
此时在此遇见,真是天意的安排!次郎赶紧爬起来,拉着男人的手臂:「叔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男人面露讶色:「小弟弟,我认识你吗?」「我认识你,你是我姊姊的男朋友」次郎拉着他进了一条小巷。
男人的脸色看来有点不太自然:「有什么事吗?」次郎一五一十的将刚才所见所闻全告诉了男人。
男人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次郎心想也是,自己的女友要被人家这样淫弄,肯定不是滋味。
次郎看他不发一语,急着道:「现在怎么办?还是你去报警,警察比较相信大人说的,就说是你看到的。
我去警告姊姊」说完回头就要走。
男人一把拉住他:「别慌」看来他似乎镇定下来:「别担心,他们的诡计不会得逞的,我们现在去报警也没有证据。
你做得很好,能一样再替我找一把武器藏好吗?我礼拜天陪着你姊去你家,两个人也有个照应。
你姊姊那边就交给我去说明吧,别吓到她了」次郎看着他比哥哥更壮硕结实的肌肉,心想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
于是他点点头,转身回到空地寻找第二根铁棍。
*********提心吊胆的日子很快就过了,转眼就到了礼拜天。
这几天太郎一点异状也没有,每天照常上工,下班还替姊姊到超市採买父亲节要宴客的食材。
姊姊也在昨天向父亲提出男友想参加聚会的事,儘管家裡那窄小的客厅绝容不下这么多人,父亲仍是爽快的答应了。
次郎心中虽仍是忐忑不安,但至少计画是顺利进行着。
两根铁棍此时都藏在自己的卧塌底下,两个打三个也许吃亏了点。
但有心算无心的状况下,也不是全无胜算。
天很快就黑了,母亲和姊姊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美味的菜餚一盘一盘的端上餐几,都快要放不下了。
藤田吉之准时到场,姊姊亲自迎接他。
此时他看起来却顺眼多了,少了那股邪气,让他就像个无害的中年大叔。
挺着和蔼的肚子和姊姊随口寒暄。
姊姊的男友怎还不来?次郎这时才想起忘了询问他的名字,总是以「姊姊的男友」来称呼他。
次郎耐不住心底的慌张,在门口张望起来。
「广之有点事情耽搁了,等等才会到」姊姊将客人送进客厅交给母亲,看见次郎还站在门外,于是说道:「我们先吃吧,菜要凉了」次郎心急如焚地随着姊姊回到客厅,还没坐下就看见藤田大叔和父亲在互使眼色。
此举更是让他慌了手脚,缺了帮手,次郎只好自己想办法阻止三个色狼了。
至少在他们下药时大喊出来,让他们奸计无法得逞。
想着想着,次郎开始用尽心神盯着所有的饮料,虽然饮料是哥哥买的橘子汁,但次郎早在开饭前检查过了,全没有开封的痕迹,连针孔都没有。
看来仍是安全的,何况他和藤田大叔现在仍是举着橘子汁对饮。
也真幸亏自己末成年,姊姊坚持不准提供酒精饮料,否则他可没理由也没把握检查酒类有什么异样。
你让我、我让你的,一桌菜很快就吃得七七八八,饮料也快被这家人给喝干了。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看来是姊姊的男友终于到了。
姊姊站起身来,次郎本也要跟上前去,忽然福至心灵,赶忙停下动作,回头一瞥,正好看见太郎将一包东西抖入姊姊的杯子裡。
次郎心中暗笑:「总算被我抓到了,那种神奇的迷奸药应该不会准备太多包,等等只要找个藉口倒掉这杯饮料,你们的计谋就失败了」此时姊姊挽着广之的手走回客厅,广之手上还提着两袋饮料:「我带了饮料来,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喝我的吧,还是冰的喔」说着向次郎眨眨眼。
次郎心裡一阵兴奋,心想你真是来得太准时了,吃点亏叫你一次姊夫好了。
「好啊,饮料当然要冰的才好喝嘛!我来收拾,大家先喝姊夫的饮料!」说着就把大家的杯子全部收了起来,拿到水槽裡倒掉。
藤田大叔和太郎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姊姊不疑有他,帮着替男友分发饮料。
大家都拿到了一瓶罐装饮料,父亲还得到了一瓶啤酒的特赦,次郎则是拿到一罐雪碧。
干杯声中,次郎掩不住心中的狂喜,眉飞色舞地和大家举杯大呼:「祝青山爸爸父亲节快乐」一口饮下雪碧,次郎却发现了不对劲。
雪碧裡竟有股刺鼻的药味,次郎心下一凉,来不及细想,只能将尚末完全入口的雪碧吐了一些回去。
他匆匆地瞥了广之一眼,广之虽神色如常,却没看向他。
其他人喝完饮料的表情也都没有变化,但次郎却觉得藤田大叔眼中贪婪的光芒再次闪动。
藤田大叔举杯又向父亲祝贺,大家随着再喝了一口饮料。
只有次郎做做样子,不敢再吞进任何一口雪碧。
但此时母亲已颓然而倒。
姊姊看着母亲倒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拍着她:「妈、妈,你怎么了?」母亲似乎仍有知觉,昏昏沉沉地挥着手:「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睏」姊姊也不是笨蛋,眼见妈妈奇怪的状态,不由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
次郎此时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看来这药效真不是盖的,自己只不过喝了半口不到,仍是如此霸道。
正思考间,次郎也倒卧在地上,仅存着一丝神智,但四肢却无法动弹。
姊姊看见次郎也倒在地上,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状况,颤声道:「这是做什么?」她看着广之,这药肯定来自广之的饮料,无庸置疑。
但为什么他迷倒了弟弟和妈妈,却唯独放过自己?而这四个还清醒的男人,肯定合起来计画了什么,他们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姊姊啊,你在东京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忍心把家人都瞒住呢?」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太郎,此刻的太郎已不再是这几天来恭顺憨直的模样,脸上挂着的狞笑让他看来充满邪气。
姊姊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再看看广之。
「小梓,别怪我」广之低下了头。
「老实跟你说了吧,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们根本不是什么材料行,我师傅和我,就是替剧组工作的道具组。
只不过是最近才开始接AV的工作,然后才意外发现我的好姊姊,竟然是如今当红的一线AV女优!」说着将一顶浅褐色的假发,还有好几片DVD丢在桌上。
「你确实隐藏得很好,我本来也认不出来是你。
头发颜色瞳孔颜色都变了不打紧,你连口音都变了。
那奇怪的腔调你是怎么练来的?镜头还替你增胖许多,原本以为只是极为相似而已,AV女优那么多,长得神似也不算奇怪。
直到我进入这行,知道了许多业界伪装身分的手法,才开始起疑」姊姊此时已唇色发白,次郎虽然看不见桌上摆着什么东西,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此刻也是备受煎熬、五雷轰顶--我姊是AV女优?!我敬爱的姊姊、冰清玉洁的姊姊,原来不只男友可以将她随意狎玩,而是登上萤光幕、存在数千万人的硬碟裡,任人浏览?他的思绪乱成一团,险些就听不到接下来的对话。
「而真正出卖你的,却是不该和你发生关係的经纪人」太郎说着取出DV,开始播放一段影片。
次郎猜也不用猜,就知道会是什么影片,果然摄影机裡传来的,正是姊姊这几天来一直萦绕他梦中的销魂叫声。
「你……你怎么有这个的?」姊姊咬着牙说。
太郎继续说道:「本来一切仅止于我的猜测、还有对你身体的记忆,直到我找到爸爸,对他说出我的怀疑后,他才替我想了这个绝妙的点子:『拍下决定的证据!』那对偷情男女趁着剧组来这偏乡取景,没有隐蔽的旅馆能做爱,肯定会来我们家做!」姊姊不敢置信地看着爸爸,父亲倒是毫无愧色,彷彿女儿既然拍AV,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你没想到吧?你把身体都免费给了他,他却连帮你保守秘密都做不到。
我一拿影片给他看,威胁着要告诉你们公司,他马上什么都说出来了。
你们确实瞒得我们好苦啊」太郎这时已走到倒下的母亲身边,拧了她仍是风韵犹存的脸庞一把。
「别碰妈妈!」姊姊颤声道。
「哼!她被人碰得难道还少了?我就觉得奇怪,我们家欠了几千万的债,你们母女俩天天打零工就还得完?原来一个去摄影机前被别人干,另一个晚上在乡下的喇叭店替人吹喇叭!」太郎不屑地说着,不仅没放开拧着母亲脸颊的手,另一手甚至探进衣襟裡,用力捏了几下:「哇塞,竟然还这么有弹性!」姊姊想冲向太郎,却被藤田大叔一把抱住,肥肥的肚子在她纤腰上磨蹭着,下腹也趁机顶上她的屁股,淫笑着说:「美人儿,别紧张,我们会很温柔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药效怎么还没发作?她看起来不像发骚了啊?」父亲皱眉说着。
「我没有下药,她不需要」广之倒还有点良心,目光闪烁不敢看向姊姊。
太郎走到广之身侧,揽着他的肩头:「看看你挑男人的眼光,认识你第一天就把你卖了,现在还为了自己的前程再卖了你一次。
你却还真把他当成男友,拍一部片都领那么多钱了,还让他干免费。
你说你傻不傻?」姊姊早气得掉下眼泪,她知道公司是严禁职员和自己经纪的女优发生关係的,犯者不仅要被革职,还要赔偿和公司签订但书所写明的损失,赔偿可大可小,端看女优的走红程度,像自己在业界的身价,公司的赔偿但书高达了一千万。
没想到自己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竟是如此卑鄙无耻,放任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施暴,甚至还是乱伦!太郎走到姊姊身边,藤田大叔早急色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弄得姊姊衣衫不整,裙子捲了起来。
太郎擦掉姊姊流下的眼泪:「说得也是,堂堂名女优滨崎紫苑,需要什么催情药?你在业界口碑可是出奇地好啊!不管是男优还是导演,都夸你总能让他们相信你是真的享受被干。
用催情药岂不是看扁你了?就让我们从简单的开始吧」说着将姊姊从依依不捨的藤田大叔身上拉开,推到父亲身前,姊姊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今天是父亲节,让我们沿袭大日本的美好传统,让女儿替爸爸洗个澡吧!」太郎边说边拿起DV:「这次就由青山家长男我来掌镜,广之小兄若对这部片有兴趣,剧名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做:『孝顺的女优、友爱的弟弟』!到时版税可绝不能少半个子儿。
哈哈哈」姊姊仍想抵抗挣扎,却被藤田大叔和父亲一人一边,架着往浴室去了。
一边放着热水,两个中年男人在这宛如少女的妙龄女子身上拼命揩油,要是不说,还真看不出来其中一个是女孩的爸爸。
看来这鬼父已完全消除了心障,想必是自我说服了:老婆和女儿都背着我给人干,凭什么我自己不能干?藤田大叔用他肥厚的嘴唇吸允着姊姊的小嘴,父亲则是七手八脚地想将姊姊脱个精光。
两人各司其职,把姊姊弄得浑身发软,上衣和胸罩也不翼而飞。
「嗯--」姊姊闷哼一声,原来是藤田大叔等不及脱掉内裤,就这么将手指塞进内裤裡,然后捅进姊姊的小穴。
内裤上随着藤田大叔越来越大的动作,渐渐泛起了水痕。
父亲似乎不甘示弱,也开始进攻姊姊上空的身躯,将左乳用力搓圆捏扁,右乳含在牙齿间,轻轻咬啮。
儘管小嘴被藤田大叔含得啧啧有声,姊姊仍忍不住呼痛:「哎哟!」这时父亲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探手将姊姊柔嫩的小手抓来,插入自己来不及解开的裤带,随手一阵抚弄,要她替自己打手枪。
嘴上却越咬越用力,在乳尖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藤田大叔更是过分,他已将自己下半身脱个精光,抓起姊姊的左手,除了握住自己的肥短的肉棒,还想将肉棒塞进姊姊嘴中:「妈的!帮AV做道具做多了,还真没机会干过单体女优,每次都只能看着男优爽。
这次总轮到我了吧!」说着提起肉棒就要往弯下腰的姊姊嘴裡塞。
「说好了我先的!」父亲此时竟不悦地说道。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交易内容?!父亲只为了能先干姊姊,就容许外人和自己儿子联手侵犯自己女儿?!藤田大叔的脸色抽动一下,瞬间平息下来:「哈,不好意思。
小美人实在是太美了,忍不住,抱歉抱歉」说着放弃将肉棒塞进去的动作,只握紧姊姊的手前后套弄肉棒:「哦~哦~这手真嫩,握起来好爽啊」父亲一手抓紧姊姊想逃走的右手,另一手补上藤田大叔的位置,将姊姊的小裤裤脱了下来,然后一口气塞了两根指头进去,用力地抽插着,将粉嫩的阴唇翻进翻出,淫水随着手指喷溅在地板上。
「啊--痛----」姊姊忍不住发出了疼痛的叫声。
父亲换咬着姊姊的左乳,右乳尖此时已留下一排排的齿印:「嘿嘿,小梓,老爸插得你爽不爽啊?」姊姊咬着牙,不肯答话。
父亲加重了抽插的力道,甚至将小穴越撑越大,把第三指也放进去了。
看来他是真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啊!--啊!!--爽、爽---」姊姊不敢顽抗,深怕父亲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举动,只好顺着他的兽欲说话。
「哈哈,姊姊骗人,你看她那苦忍要哭的样子,哪裡爽了啊?想不到你连女人都不会玩。
还是快点洗澡吧,水放好了,影片剧情要继续啊」太郎气定神闲的端着DV、随口奚落父亲,连掏出老二打手枪都没有,反而是广之的裤裆涨得老高,还用手隔着裤子搓揉着。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计划裡他应该送了饮料就离开避嫌的,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决定留下来,而看着太郎揭穿自己,广之反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倒在地上的次郎也是肉棒坚挺,但他却非常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心裡急切地想要救出姊姊,怎么生理反应却这么下流?无奈连根手指都动不了,耳朵和眼睛收到的刺激却让他忍不住勃起高耸,看来这药物的麻痺效果不触及性器官。
被自己的儿子数落不会玩女人?青山先生可忍不下这口气,随手关掉水龙头。
一把将赤条条的女儿扔进裕桶裡,接着将自己脱个精光、跳入浴桶,两手将她的双手按在浴桶边缘,一挺腰,就这么直塞、干起女儿来。
「啊--------」终于被父亲奸淫的姊姊,发出一声心痛的悲呼,儘管早知再无援手的此地,这种事必然会发生,仍旧忍不住潸然泪下。
曾经令他敬爱的父亲、儘管将一家烂摊子丢给她承担的父亲、儘管让她放弃自己梦想的父亲,她仍是念着小时候做纸风车给自己玩的慈父。
但此刻他竟然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将自己推进乱伦的境地。
「喂,老爸,你没戴套子啊,等等生出畸形儿怎么办?」在这人伦惨剧之前,太郎竟还笑得出来。
「她有定期服用避孕药,不用担心」广之这时再也忍耐不住,掏出肉棒来拼命地套着。
青山先生这时哪管什么套子?就算会生出畸形儿也没关係,他只是拼命抽插着女儿紧窄的小穴:「真是遗传了他妈的好肉穴,拍了这么多片竟然还这么紧」水花噼噼啪啪地响着,姊姊淫荡的大奶随着突刺摆动,将木桶拍得一震一震。
但她仍是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多馀的淫叫声,只在偶尔父亲一个大动作下惊呼出声。
「这奶子大到还能当节拍器啊?」藤田大叔走到姊姊胸前,玩弄着两颗橘红色的乳头,吻上姊姊半张的小嘴,啧啧啧地吸允起来。
「走开!你这样我怎能干到她叫出声音来?」父亲已冲刺的失去理智,忘了眼前是绝不好惹、带着诡奇药物的凶狠人物。
「啊--啊,真的有够紧,喔喔喔,喔喔。
你老妈干起来也没这么爽」父亲一手扶着姊姊的肩膀,一手将姊姊的手向后拉撑,用力挺动着。
藤田大叔眼中的杀机一闪即逝,放开姊姊,光着下身回到客厅。
太郎对他使了个眼色,指指地上的母亲,镜头转向。
藤田大叔登时脸露喜色,一把将青山太太拖了起来,抱在怀中,就这么隔着她衣服搓揉起不输姊姊的大奶。
「这药要怎样才会醒?不是该给她吃催情药的吗?」太郎瞪了广之一眼,后者嗫嚅道:「我没想到她也喝雪碧,催情药是加在气泡果汁裡的」「简单,让她闻闻」藤田大叔空出一隻手,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太郎。
另一手却已伸进青山太太的上衣裡,揉捏着她仍是弹力惊人的豪乳。
「妈呀,四十几岁了还这么弹手?难怪喇叭店想框她出场还要预约排队」父亲正背对着客厅埋头苦干,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太郎将小瓶子凑到母亲鼻下,让她醒转过来:「喂!不是说好不碰雅美的吗?喂!放开我老婆」青山太太悠悠地醒转过来,茫然地睁开眼睛,听见丈夫的叫喊。
「少废话,合约已经完成了,你就继续干你女儿,你老婆不给玩?我可没答应。
反正她平常早就给人家玩残了,换我玩玩有什么打紧?」藤田大叔恶声恶气地说着。
青山太太这时已渐渐清醒,但她仍恍如梦中,眼前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小儿子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大儿子拿着DV正对着自己拍摄,女儿和父亲一起站在浴桶裡--即使丈夫此刻停止了动作,但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他正在干什么。
女儿咬着牙看着自己,一语不发。
自己则是被一个肥胖男人抱在手中,胸前的大奶子已脱离衣物的遮蔽,正在男人手上淫玩着。
旁边还坐着一个打手枪的精壮男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见多识广的青山太太也忍不住希望这只是场梦。
「哈哈!妈妈,想不到吧?傍晚你含过的肉棒又需要你的服务了,看来你生意兴隆,客人流连忘返啊!」太郎将DV凑近母亲的脸前,一丝不漏地捕捉母亲複杂的神色。
「我说你也真够镇定,我还以为在师傅踏进客厅那一刻,你就会露出马脚了呢,演技果然高超,看来姊姊就是遗传了你的好演技,才能上电视给人家干啊!还是你根本只是含过太多根老二,忘了他是谁呢?」青山太太当然没忘记这男人的样貌,别说他的身形令人一见难忘,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他那肥短的阴茎,即使短小却粗肥,腥臭的肉棒让她含了好久都无法收工,最后还是靠着淫语,连上衣钮扣都解开了,才让这噁心的男人射了出来。
事后他想框自己出场,好险早和经理沟通过,今晚不排任何出场,才好不容易脱身。
今天在客厅见到儿子的恩师竟然就是他,也是忍不住一阵惊吓,但欢场不成文的规定,下了班就是一般人,对方既然没有主动说破,自己也就装作不识。
「太郎…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变成这样?」青山太太仍试图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假的,儿子一定受到了什么胁迫、她的儿子一直很乖。
「我一直都是这样」太郎哈哈大笑,露出粗长的肉棒,一口塞进母亲嘴裡。
藤田大叔刚才一边听着两人闲话家常,手脚却从没停过,两腿已将青山太太顶起,乘坐在自己的胯下,两手则是将她的上衣拉至颈间,不停搓揉着只剩下奶罩一掀一盖的大奶子。
胯下还不忘挺动赤条条的下身,刺激她仍穿着内裤裙子的小穴。
「我说不准碰我老婆!」青山先生这时暂时抛下女儿,光熘熘地走进客厅。
姊姊已离开浴桶,但仍趴在浴室地板上哭泣。
藤田大叔随手一推,将他推倒在桌边。
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刀光闪闪、恶狠狠地指着青山先生的鼻子:「少囉嗦,你要干女儿就好好的去干,不干就让给别人来干」说着转头对广之说道:「喂,他首发也干过了,谁晓得他有没有卵蛋射精?你去接手好了」青山先生的志气早被酒精消磨殆尽,刚刚莽撞冲动,只不过是精虫上脑来的一时之勇,现在给藤田大叔吓了一跳,哪敢有半句怨言?连老二都缩小了几吋。
广之如遇天降甘霖,站起来解开裤子就要往浴室走去。
「等等,这个我昨天玩过了。
那个你玩腻了,我还没试过,你玩这个好了」藤田大叔边说边将脱得赤条条的青山太太交给广之,广之接手抱住口中仍含着儿子肉棒的青山太太,随手抚弄这风韵犹存的美艳妇人。
青山先生巴巴跟在后面进了浴室,却什么也不敢说。
藤田大叔瞥眼看见了他,笑道:「我这个人最公平了,虽然这局是我开的、跟你谈好的条件也完成了。
但毕竟这美丽的女儿是你生的,我就让你跟我一起玩吧」藤田大叔将姊姊从地上拉起,轻轻地爱抚着:「美人儿乖,大叔会好好疼你的。
不要怕」说话间又将舌头伸进姊姊的嘴裡搅动着,弄得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两手更不得闲,握着两颗巨大的乳房死命搓揉,像是要捏破他们一样,粗肥的肉棒则在姊姊的股间滑动、伺机而入。
青山先生虽然很高兴听到自己仍有参赛权,但眼前这胖子将女儿全身几乎都占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玩?但要他再对这男人大小声,却是说什么也不敢了,无奈下只得握住女儿的小手,替自己打打手枪,聊胜于无。
客厅这边广之已抱着青山太太的屁股,将肉棒送进了她的小穴裡:「不是盖的!我终于知道小梓的天生名器是怎么来的了,这小穴和小梓一样好会吸啊」广之一边扭动着强壮的腰,一边拍打着青山太太的屁股。
而前方则是太郎一手按着母亲的头不停抽动阴茎;一手拿着DV,将自己母亲淫乱的模样尽数录下。
「你知道吗?其实我知道了姊姊是AV女优后,第一个想要要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你啊,妈妈」太郎闭着眼睛,享受着梦想已久的湿滑温热:「15岁那年,让我受不了的不是爸爸被打到吐血、同学将我的头塞进马桶裡。
而是那天你对讨债集团求饶的模样。
你还记得自己说什么吗?『拜託、拜託你们,别再伤害他。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太郎模彷母亲温吞的口气,念出令任何男人色心大动的求饶言词。
「你以为家裡只有自己和爸爸在?谁知道我会被塞了一头大便提早回家呢?然后还因为忘记带钥匙,绕到你的寝室窗前」说着看了姊姊一眼:「就在我拍下那段香艳刺激的影片的同一个位置」然后露出一脸充满讽刺的微笑。
「啊---啊---轻、轻点」姊姊呼痛声传来,看来是已被藤田大叔干进了小穴。
「对,就是这样」太郎淫笑着看着姊姊:「你们母女俩还真是一模一样,不只有令男人魂萦梦牵的肉体,还有这样淫荡无比的性格,连看男人的眼光都一样烂!」父亲闻言瑟缩了一下,不知是畏惧、还是在姊姊手中射了。
太郎鄙夷地看着父亲,啐道:「幸亏老子没遗传到那短小的老二」转头用力捅了母亲的嘴巴几下,她这时正激烈地颤抖着,看样子广之的老二让她很爽。
「记得那没用的爸爸说的是什么话吗?在你替那些男人逐一含过之后,他竟附和着他们,要你让那些男人轮奸」太郎狠狠瞪了父亲一眼,露出浓烈的杀机。
青山先生此时一阵哆嗦,这次肯定不是害怕,而是将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女儿手上,因为姊姊的指隙已渗出白浊的液体。
藤田大叔肥归肥,腰部却着实有力,肥胖的大肚子碰撞着姊姊高耸的翘臀,激起一阵肉浪,干得她一晃一晃。
「于是那时我就下定决心,这些男人一定会再回来。
我无法忍受我的妈妈整天让陌生人干。
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回来抢回我妈妈,让我妈只被我干!」太郎愤恨地说着惊人的乱伦台词,DV已被摆在桌上,他空出的两隻手此刻正用力抓揉母亲的乳房。
青山太太听着这变态的告白,加上背后男人强壮的穿刺,忍不住一阵颤抖,竟然高潮了!高潮过后的青山太太瘫软在地,嘴角全是儿子肉棒的分泌物,和一地的口水。
「老弟,咱们换个手」太郎的变态告白广之也是现在才知道,听得他觉得又恐怖、又兴奋。
想想该将人家朝思暮想的母亲交还,免得自己成了「无法忍受整天干自己妈妈的陌生人」。
到时他将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怎办?儘管离他发射还远得很,但他还是赶忙起身让出了位置。
「别担心。
我师父教过我,好东西就是要和人分享,玩得才会有乐趣,只要有我的一份就行了」太郎看出广之的恐惧,边安抚他边来到母亲的背后,将她上身仰起,握紧她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深吸一口气,用力挺进母亲的小穴裡。
青山太太却没有姊姊被父亲奸淫的屈辱感,反而主动热烈回应起儿子的抽动。
也许是多年来在欢场服务的职业病吧?但更影响她的,却是她心中仍想疼爱这从小流浪在外的儿子的母爱,儘管方式不对,但她始终对露宿街头的儿子满怀亏欠,希望能尽力弥补他。
既然他的心愿是和自己交合,那就交合好了。
「啊--啊--太郎,太郎,你的肉棒好粗、好长」青山太太竟自然地对儿子说起淫语。
太郎用力地拍了妈妈的屁股一下:「现在起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是你老公。
给我大声点叫!」太郎一手压紧母亲反剪的双手,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大动作的前后抽送。
「啊--啊--好老公,亲亲老公,你快把我干死了」青山太太确实沉浸在儿子的充实感中,因为广之刚才已完全挑起她的情欲,再经体格不下于他的太郎这么一阵乱冲乱撞,刚经过的高潮又快速袭来。
毕竟被酒精麻痺的疲弱丈夫,早就没有这种强暴凶猛的力量干自己了。
广之看得血脉贲张,自己站在AV现场看了那么多场奇怪的戏码,都没有眼前这场真枪实弹、人伦悲剧来得精彩。
他不敢阻挠太郎想让母亲狂叫的雅兴,趋前跪在青山太太身前,用她深深的乳沟夹着自己粗长的阴茎,随着太郎挺动的姿势,替他快爆炸的的阴茎暖身。
他向来对自己守住精关的本事颇有自信,连业界男优口碑盛传的名器小梓,都无法让他在短时间内缴械。
但眼前这乱伦戏码却让他的快感急速攀升,随着青山太太摇晃惊人的乳房,他竟然就这样射在她的胸部上。
「哈,看你干我老姊还挺行的。
怎么这么快?」太郎奚落他。
「哈!早跟你说过你老妈很疼你,想干她根本不用什么阴谋诡计,勾勾手指她就让你干了,我说的没错吧?」藤田大叔现在正抱着失神的姊姊从浴室裡走来,别看他又矮又胖,让他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姊姊,看来却毫不费力。
而他和这身肥肉完全不相衬的体力,更是干得姊姊迷迷煳煳,趴在大叔身上轻声喘息。
肥得像要流油的黝黑身躯,趴附着一条雪白的丰满肉体,这画面比一堆A片都更加淫乱。
「师傅说的当然没错,但不用这计策,怎能让你享用到我美丽的姊姊?」太郎这时变换姿势,学着那天广之在家裡干姊姊的样子,抬起母亲一条玉腿,狠狠插入母亲的小穴。
「啊--啊--啊---好爽---」青山太太这时已无法表达完整的词句。
「哈!说得没错,我的乖徒弟」体力终究有限,藤田大叔再用火车便当式干了两下,便将姊姊放倒在矮餐几上,把两颗奶子压进自己刚才喝过的汤碗裡--不对,是一边奶子,因为汤碗连一颗奶子都装不下。
另一颗奶子就这么压扁在桌上。
大叔的大肚腩紧紧贴在姊姊晶莹剔透的美背上,刚好嵌进姊姊后腰那块漂亮凹陷的曲线裡,粗肥的阴茎在美丽的臀部上又蹭又磨,咬着姊姊的耳珠道:「小美人,爽不爽啊?快求我干死你」姊姊仍咬着牙,不肯屈服,用力地摇了摇头。
她看着颓然坐倒在浴室的父亲,心裡想着这难道就是自己敬爱的父亲吗?这就是他在父亲节对自己做的事?她仍感到无限的痛苦。
青山先生原来竟是如此没用,才射了一发就让他无力再战,远远看着妻女在客厅任人蹂躏。
「有意思」藤田大叔邪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大嘴舔着沾满汤汁的雪白乳房,随手拿起桌上的可乐曲线瓶就往姊姊的小穴塞去。
「啊!」姊姊吃痛,大声呼叫出来:「不要、不要用那个」藤田大叔轻轻转动瓶身,让旋盖的凹槽在肉穴壁上刮动着:「那你希望我用什么啊?」大叔在她耳朵裡吹着气。
「用、用阴茎」姊姊忍不住痛,含泪说了出口。
没想到藤田大叔仍不满意,用力将瓶子转了一圈:「什么阴茎,我是个粗人听不懂」姊姊发出凄厉的尖叫声,觉得自己小穴似乎开始流血。
但她面对奸淫自己的恶人,似乎仍吐不出淫语来,只咬着牙忍痛。
太郎哈哈大笑:「师傅,看来你遇到了好对手啊!」藤田大叔也笑了,转头对搓弄着肉棒的广之说:「你去,把那小子藏的铁棍拿来」广之应声而去。
竟然要拿铁棍塞小穴?!次郎看得目眦欲裂,欲火稍减下,竟发现自己的手指已可微微移动。
眼看着广之从床底下抽出自己预备的铁棍,心中大恨这个首鼠小人。
当广之走到姊姊身后,将一隻铁棍递给藤田时,次郎不知哪来一股力气,一声大喝,竟跳起来身来一把抢过广之手上那根铁棍,噼头就给了他一下。
广之扶着受到重击的后脑应声倒地,在太郎的警告声中:「小心!」次郎又一棒打向正比划着要从哪塞入铁棍的藤田。
藤田得到警告,总算没被一棒打在后脑勺,但额头也被一把扫过,狼狈地倒地。
次郎迅速拉起姊姊,也不管她这时一丝不挂,拖着她就要夺门而出。
就在两人奔到门前、准备去拉那扇坏掉的大门时,次郎只觉一股巨力拉住自己的衣领,原来是太郎一把揪住他,将他甩回客厅当中。
姊姊虽然被次郎推在身前奔跑、弟弟被抓回去时也放开了她的手,却不肯独自逃脱,转身对着正要举起铁棍向次郎重击的藤田哭喊:「住手!」太郎和师傅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不愧是母女」藤田放下手中铁棍,将摔得头破血流的次郎踢到一旁:「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青山太太趴卧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这历史重演的一幕。
却再没有别的方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姊姊似乎下定决心,顺从地走向藤田,咬着牙说道:「我…我想叔叔你…用大肉棒干死我」藤田捏着姊姊的嘴,伸舌用力地搅弄了一番:「心不甘情不愿的?嗄?给我讲清楚点,你要什么?」太郎含笑看着这一幕,真是良好的「童年回忆」啊。
一边用布条将弟弟的双手紧紧反绑,把他和昏死过去的广之踢在一块。
这时母亲抱住太郎的脚:「太郎,你要的不是妈妈吗?妈妈从此都是你的了,绝不再和你分开,你放过次郎好不好?」太郎用力将母亲托起,压在姊姊身旁的牆壁上,一挺腰,又将自己粗长的肉棒送了进去:「别担心,我不是同性恋,次郎只要当个好观众,也许我等等会让他干一干自己心爱的姊姊」「不!也放过小梓、放过小梓好不好?都是妈妈不好,不该让男人做贱,太郎你是个乖孩子,听妈妈的话好吗?」太郎捏住母亲的嘴,不悦地说道:「不是说了我叫你妈妈可以,你要叫老公的吗?」母亲支支吾吾地发出「老公」的声音,太郎笑着说:「乖!不过答案是不行」说着狠狠地挺腰干了进去。
姊姊勉强振起精神,堆起职业级的淫荡笑容:「胖叔叔,人家好喜欢你的大肉棒,求求你用你那热热、粗粗的大老二干死我好吗?」藤田满意地看着这演技连续荣获四年最佳女优赏的尤物,答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来此之前複习过你所有的片子,发现你虽然拍过几部无码的,但肛交总是打满了马赛克,看了真不爽。
机会难得,老子要试试你的后庭花」姊姊惊呼道:「不要,那裡很髒!」事实上她还真的没被肛交过,有码片裡的肛交镜头全部是透过特效的方式借位完成,此时此刻要她毫无准备地被人干菊花,即使是性交经验丰富的她也感到恐惧。
「髒有什么?浴室不是挺近的吗?」藤田邪笑着,不再管挣扎着的姊姊,伸手随便抹了一点旁边青山太太正喷溅而出的淫液:「借用一下」涂满了姊姊的肛门四周,屁股一挺,就这么将肉棒插进了肛门裡。
姊姊感到肛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身体被推到牆边和母亲并排着。
青山太太在姊姊耳边喘着气,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握住女儿的手。
两女伸手相握,一个趴在牆上、一个躺在牆上,身后身前各有一个男人埋头苦干,桌上不停录影的DV肯定能卖出一套好价钱。
「哈、哈哈。
连A片都没有这么正点的的母女丼,这画面也太豪华了吧」藤田粗重的喘息着,看来这淫荡女娃的后庭确实是个末开发地,小穴再怎么温热紧窄,都不及这末开发的肉穴紧缩。
不只姊姊疼痛,藤田的抽插也颇为困难,肛门的环节紧紧扣着他的肉棒,让他每一下都非常缓慢,却每一下都像在干处女一样有快感。
「别试探我了师傅,好东西要分享才有乐趣,不只是尊敬你才这么说的,我也真心这样觉得啊!等等就让我妈也服侍你吧」太郎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母亲在自己的胯下又已进入失神状态,小嘴微张地喘息着。
藤田大喜,拍了太郎肩膀一下:「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说上句你就知道下句」说着伸过手来,一手握着姊姊的奶子,一手搓揉着母亲的乳头:「唉,这母女俩确实是天生尤物,不给男人干都可惜。
妈妈如虎之年,那骚劲更是深透骨髓。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昨晚试完了她,离开店门就要在路上强暴她几次才能解馋」「哈哈,师傅真该这么做的,只是要先通知我,让我躲在一边看个过瘾才好」太郎边说边也探手过来,揉捏着姊姊的乳房:「那我姊呢?摸起来似乎是姊姊的奶子有弹力一点」藤田微笑道:「你姊当然更是天生尤物,年轻还有胶原蛋白嘛!奶子弹力大点也很正常,不过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软一点的奶子。
幸亏你不会那么残酷要我二选一,否则我真是很难选哩」「哈哈!软一点的奶子来了」太郎忽地环抱住母亲,抬起她一隻脚来,噗滋噗滋地射进他出生的地方。
青山太太也一阵颤抖,随着儿子射精达到第三次高潮。
太郎射了个爽,将母亲推到师傅身边,扶着她的身子,将大奶子喂进师傅口中:「徒弟侍奉师傅喝茶」谈笑间,竟听到姊姊开始发出无可抑制的淫叫声。
太郎又惊又喜,原来是姊姊肛门遭到入侵后,隔着肉壁被搔弄着的小穴,竟自然而然地流出希望交媾的汁液。
姊姊檀口微张,情不自禁地发出浪叫声来。
「哈,竟给我开发出这小妮子的一大天赋,给人干肛门竟会高潮的。
徒弟,有一招我只看A片看过……」太郎闻弦歌知雅意,帮忙将师傅平躺下来,让姊姊挺胸仰躺在藤田肥厚的大肚子上,M字腿撑开自己的小穴,后庭仍是师傅不停抽动的肉棒。
但太郎却不肯轻易放过凌辱姊姊的机会,逗起她的下颚,坏笑着道:「姊,现在想怎样啊?」「干…干我…干死我…小穴好空,拜託」姊姊媚眼半闭,再也克制不住勃发的情欲。
「乐意效劳」太郎一脸淫笑,挺腰将刚射精完的肉棒,送进自己亲生姊姊的身体。
次郎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双手被反绑在后不得动弹,终于忍不住急怒攻心,昏死过去。
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正是两条肉虫一上一下地捅进姊姊曼妙的身躯裡,和姊姊发出高潮的呼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次郎悠悠醒转,竟然已接近清晨,窗外的朝阳渐渐升起,天空泛起黎明的曙光。
但这小房子地狱般的黑夜却还没有结束。
让次郎睁开眼睛的,竟然是母亲跪在自己身前,低头含着他的肉棒。
次郎还是第一次让人口交,那酥麻温热的感觉刺激着他末经人事的小肉棒。
也许自己就是遗传了父亲阴茎尺寸基因的那个,次郎忍不住想着:他的肉棒可没有哥哥那么大。
而哥哥呢?太郎正蹲踞在母亲背后,一前一后地挺着腰部,让母亲的喉咙不停顶着次郎不长不短的肉棒。
「嗨,你醒啦?」太郎露出笑容:「我想说大家都有得玩,怕你觉得受到冷落,让妈妈帮你一下,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吧?真抱歉不能让你姊帮你,你姊在忙」说着大拇指向后一比。
只见姊姊跪在浴室裡面,一口气服侍着三个男人。
藤田大叔肥短的阴茎塞着姊姊的小口,父亲和广之一左一右让姊姊握着肉棒,三人都不停扭动着腰,像三条人立起来的毛毛虫。
次郎看得只觉肉棒一阵酥麻,就这样射在母亲口中。
「哈哈,真没用的弟弟」太郎不用看母亲吐出精液,光看弟弟这样抖动肌肉,就知道他已完事了。
「难得能让妈妈一次服侍我们俩兄弟的说」青山太太缓缓地吐出肉棒,将精液含在口中。
含煳不清地说着:「没关係」真不知她到了这种时候,仍只想着保护自己的儿子、连他的自尊都不愿意伤害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只看她一个吞嚥,竟将精液全吞了下去,然后抱着次郎:「不要紧,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太郎吃醋道:「妈你刚刚怎都没帮我吃精液?」青山太太媚声说道:「太郎老公刚才都急着射在人家身上,雅美不是乖乖帮你舔过大肉棒了吗?」看来母亲已被哥哥完全征服了,连称谓都变了,但次郎却发现母亲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反绑在背后的两手鬆开了。
次郎背靠着牆,不易发觉。
而太郎被母亲顺从淫荡的讲话逗得心花怒放,也没注意到次郎神色的异样,另外三条淫虫就更不用说了。
太郎喜孜孜地拉起母亲,将她带向浴室:「走,我们别理这早洩的傢伙,连有得爽都不懂享受」说着将母亲的头压低,向前和姊姊抱在一起。
此时的藤田已躺在地上,享受着姊姊骑乘位的驾驭技术,母亲一挤进浴室,和姊姊抱在一起,刚好让四颗大奶肉对肉紧贴在一起、互相挤压。
「撞球囉!」太郎喜呼一声,将肉棒用力插进妈妈的小穴中,让四颗大奶子更加激烈撞击。
父亲和广之一左一右,将姐姐和母亲的嘴巴掰向自己,含住两隻肉棒。
姊姊服侍爸爸,妈妈则艰难地吞吐着全场最大隻的肉棒。
母女俩此时早忘记什么矜持,都忘情地浪叫着。
「好老公」、「好叔叔」、「干我」、「插破我」等等浪语层出不穷。
次郎蹲坐在一角,希望这只是梦。
自己从晚上昏迷到现在,这些人竟然就这样操着妈妈和姊姊直到天亮,仔细看两女身上都有许多残留的精液痕迹,看来即使浴室近在咫尺,这四个色鬼仍捨不得半刻离开两女动人的肉体。
眼看着爸爸干姊姊、哥哥干母亲、两个大叔一前一后地在母亲身上驰骋,父子俩联手将两隻肉棒一起塞进姊姊的小嘴中挤弄着。
终于,四个男人两两成队,比赛似的将两女用昨晚三明治的手法,同时插入小穴和菊花。
在母女俩浪叫求饶的高潮声下,四个男人同时缴械,呼出一口长气。
「师傅说得没错,肛门真是有够紧的」太郎拍拍姊姊的屁股,疲累欲死。
今晚在两女身上,他已经足足射了七发,真正的一夜七次郎。
藤田大叔差一点,只射了五发,此时也是瘫软在地,连将肉棒从母亲的菊花裡抽出来都没力气,更别说答话了。
青山先生最是没用,刚刚才射了他的第三发,而且第二发还是软屌,从女儿的嘴裡流了出来。
刚刚靠着儿子的大力抽动,他其实没出到什么力量,此刻却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广之无论体格还是性技巧都是全场之冠,但他后脑杓被次郎敲了一记,现在还是肿了个大包、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脑震盪没有。
他只比次郎早醒来没多久,因此刚刚那记熟女内射,是他今晚的第二发。
干着自己平常性玩具的妈妈,确实是颇有新鲜感,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遇到这种奇事呢?何况她的妈妈还是个风韵犹存、外貌看起来绝不超过35岁、肉穴紧实的豔丽熟女。
三条淫虫全都无力再战,唯独广之仍是精神奕奕,将两女从其馀三人的肉棒中解脱,拖回客厅裡。
太郎挣扎着起身,扶着师傅也走出浴室,往母亲的寝室而去:「累死了,我们睡一下,醒来再继续玩。
你要是玩到累了,记得绑住她们才睡觉。
监禁凌辱嘛!至少也该玩个三、五天」太郎虚弱地淫笑着,走进寝室倒头就睡。
「知道了」广之随口应了一声,将两女压在自己胯下,坐在桌沿,让母女俩一样貌美如花的容颜看着自己、替他吹箫。
两女此时早已不懂什么是反抗,顺从地你来我往、上下交替的舔着广之巨大的阳具。
也幸亏他的老二够大,让两女高超的喇叭技巧得展所长,吸得广之舒服得直喊爽。
广之一手一个,握着两女的大奶子,嘿嘿地淫笑:「姊姊的奶子丰满有弹力,妈妈的奶子又软又大。
不同触感,同样高级享受」两女伊伊唔唔地扭动身躯,像是不依他对自己的评价,搞得他心痒难耐、欲火蒸腾。
「小梓!我来了!」广之一声大喝,将姊姊推倒在地,抓起她两隻小腿朝天举起、弯起身子头撑着地,再让两腿成M字型,就这么直上直下地干起姊姊来!「啊--啊--广之,好爽、好爽,好深、好舒服」姊姊失神的浪叫着,次郎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有人竟能像打桩机一样干女人,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但次郎的忍耐此时已到了极限,确定父亲躺在浴室裡动也不动、寝室裡的两条淫虫也大声打呼后,他盯紧了离他只有两步远的铁棍,缓缓站起身来。
青山太太看见了次郎的动作,又怕他受伤、又知道发出声音只会更糟;而且广之并不是背对着次郎,仍是有可能看见次郎的。
情急之下,青山太太扑上前去:「广之怎可以只让小梓舒服呢?」说着便吸上他舌头,热情地湿吻。
广之不疑有他,还以为这熟女真的成了自己的性爱禁脔,顺势将青山太太抱进怀中,伸手搓揉她傲人的巨乳。
次郎低喊一声:「妈妈走开!」青山太太连忙将广之推开,「空」的一声闷响,广之的后脑勺又捱了铁棍一记,这次泊泊然流出了血浆,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姊!妈!」次郎扑入两人怀中大哭。
「乖次郎别哭,快带着姊姊走」母亲轻轻将小儿子贴在胸膛上压低他的哭声,也不管赤裸着的自己、或是身上沾满的噁心精液。
次郎愕然抬头:「不,我们当然都要走」母亲凄然微笑,抚摸着他的头:「妈妈没力气啦,给他们这样淫玩了一个晚上,你以为妈妈很年轻吗?」次郎一想也是,自己可没那个体格扛起妈妈。
「我去报警,妈妈你不要怕」青山家连电话都没有。
母亲点点头,看着次郎从自己卧室抓了一件T恤、一条短裤给姊姊穿上,搀扶着姊姊从自己的寝室穿窗而去。
*********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原本应该趴在地上的广之却不知影踪,只留下地上一摊血迹;寝室裡的淫虫师徒仍在呼呼大睡,瘫坐在浴室裡的父亲--竟然断气了。
姊弟俩衣衫单薄的坐在月台上,姊姊蜷缩在次郎胸口,看似在想着什么,却又一脸平静。
次郎则心想着要快点将姊姊送走,她在东京一定有自己安身的地方,儘管自己捨不得她,但妈妈既然不肯控告指认哥哥性侵,逍遥法外的哥哥就还是会对姊姊造成危险。
妈妈和自己虽无处可逃,但毕竟不像姊姊那样有「特殊身分」被他胁迫……「啊,对了,摄影机呢?」次郎忽然想起,从现场消失的不只有广之,还有那台录下一切荒淫闹剧的V8。
「什么?」姊姊抬起头来。
「没什么…」如果摄影机还在,就算母亲不肯配合提供检体,自己也能提出哥哥和他师傅奸淫妇女的证据了。
「妈妈就算捨不得哥哥,也不该连他师傅一起放过啊!」既然性侵的受害者完全不肯配合调查,警察也只能放走那两条淫虫,次郎那天之后就没再看过哥哥。
「唉--」姊姊幽幽地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次郎的脸颊。
电车呼啸进站,姊姊缓缓站起身来。
次郎用力搂着姊姊,姊姊也回搂着他。
忽然,次郎转身抱紧姊姊,深深吻了她的丰唇一下。
同时泪如泉涌,哭道:「姊姊,对不起、对不起」说完放开了她。
小梓完全明白次郎对自己矛盾的爱恋,毕竟原本单纯亲爱的姊弟关係,被淫乱的肉体交缠打破了界线。
儘管自己从事那样的工作、儘管早习惯了取悦不同的男人;但被自己疼爱的弟弟奸淫过后,她第二次有了「自己很髒」的念头。
这让一向开朗乐观的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另一个疼爱的弟弟。
她轻吻了他的额头一下,凑到他耳朵边轻轻说:「要用功考上东大喔--然后再重新开始吧!」次郎一脸茫然地望着登上车厢阶梯的姊姊,「重新开始」?什么意思?「我们东京再见吧!」姊姊露出招牌的灿笑:「不用担心太郎他们,我跟公司说一下就没问题了。
要好好照顾妈妈喔!」「好--」次郎目送姊姊搭上火车,消失在目光不及的远处。
(完)【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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