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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清纯的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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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淑女的真心原本就是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店,不过味道却不坏,再一点位于我的学校和慧娴姐公司的地理上距离的中间点,所以我们的约会大多是从这里开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久等了!姐!”我远远地朝她招手。


    看到我来了,她习惯性地用左手挡住手机话筒,其实我离得那么远,跟本不可能听得到。


    “我也是才来了一会儿,老大又打电话嘱咐一个新方案。”慧娴姐吐吐舌头,把手机放进包里。


    “今天连续三个会议,忙地我连衣服都没换。”她嘟着嘴抱怨着,双手伸到脖颈后,把披肩的长发撩起来又放下,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样滑落。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着工作的套装,藏青色的裙装,点缀着樱花的白色丝质衬衫,还有修身的外套,透露出干练的气质。


    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意大利牌子的黑色裤袜,样式简洁却气质不凡的亮黑色高跟皮鞋,让一身正装的她又带有些许诱人的意味。


    相比起来,一身休闲装的我完全就是个小弟弟。


    估计很多人看到我们,都认为是姐弟吧。虽然也不能说是完全错误。


    慧娴姐挽住我的胳膊,把D罩杯的胸脯靠在我的手臂上,一起走进餐馆。


    老板娘跟我们很熟了,知道我俩的真实关系,把我们带到常坐的座位。


    我和慧娴姐靠在一起打量着菜单。


    “亲爱的,别再外面叫我姐姐啦。”


    “为什么啊?”我故意挑逗她。


    “讨厌,听起来很老的感觉,而且,你一口一个姐姐,我听得有些奇怪。”


    “别瞎说,什么叫老,你明明比我小十岁!”我亲了下她的脸,“怎么奇怪了。”


    说着,我的手慢慢沿着丝滑的大腿,滑进她的裙下,轻车熟路地找到两腿之间的隐秘位置。


    怎么,摸起来,似乎有点潮湿。


    “啊~”她低叫了一声,死死地按住我的手,然后用力地拽出来,从包里拿出湿巾,仔细地给我擦拭。


    “别乱摸,今天出汗了,而且,我今天怎么一听你叫我姐姐,脑子里会想些不好的事情,超有感觉的。”她娇羞地说道。


    “今晚去你那吧。”我悄悄在她耳边说。


    “不要啦,今天不行,我要做方案,明天一早要交。”她的手不停地抵挡,不让我进犯她的隐秘位置。


    慧娴原本是去电视台当记者的,后来实习了半年,正好一位采访对象看好她,把她招进一家500强的跨国企业。现今她已经算是不大不小的一个部门经理。


    晋升的速度真不慢。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么去钟点房。”我往她的耳朵里呵气说。


    慧娴缩着脖子躲避不开,气恼地一手抓住我的裤裆,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


    我吃痛将要叫出来,两片香唇却封住了我的口,让我有苦说不出。


    “咣当”一声,吓了我俩一条,赶紧分开。原来是老板娘把我们的菜端过来,放到桌子上了。不用说,刚才两人的举止都被看个精光。


    慧娴一边低头说谢谢,一边接着撩发的动作,捂住脸。


    “先吃点东西,待会才有力气。”韩国的老板娘用带着口音的汉语说着,边走边笑出声来。


    慧娴羞得趴在桌子上不肯抬头,“都怪你!我才不跟你去开房。”


    我拍着她的背脊,一边安慰,却一边用指头从侧面捅那一对柔软的乳肉。


    她坐起来,皱了皱鼻子,做出一脸凶相,“你这坏人,老娘跟你拼了,一会儿,陪我去对面的山体公园走走。找地方练练。”


    她强忍着笑意说,说完已经笑喷了。


    这就是我的女友,刘慧娴,比我大四岁,今年二十五,曾经是我哥哥的女友。


    平时是温婉贤淑的气质美女,至少我以前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自从和我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偶尔会露出坏坏的一面。


    就像隐藏在OL套装之下,后背腰线上的蔷薇纹身,大概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见识到。


    因为是秋夜,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这里处于山脚下,由于几处施工区有经济纠纷,停工了很久,山后一座修了一半的高架桥,在月光下孤独地矗立着。


    我们沿着石板路走到山顶,慧娴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这样就没有了鞋跟敲击石板路的咯噔声。小心翼翼地躲开散步的人,再沿着一条小路下到山腰,有一块平地,几块石板搭乘一张简易的桌子,空地中间有一棵树,树干上包了一段缝制的沙包,这里是有人练拳的场所。


    不过晚上没有人,我们常常来这里,那树下埋了数十个用过的杜蕾斯,恐怕是这位功夫高手所没想到的吧。


    “脚疼不疼?”我让她坐在石板上,拿起她的双脚查看。


    慧娴脱下高跟鞋,光着丝袜脚走过来,我担心路上石子或者木刺扎到她。


    “没事,我喜欢穿着丝袜踩在泥土上触感。”她温柔地看着我。


    虽然是进口的丝袜,却格外地娇贵,一路走来,不但脚下破了好几个洞,小腿上也被杂草划破了几处,露出洁白的肌肤。


    “你知道我不是变态,可是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心里痒痒啊,到底是谁发明了丝袜这种东西,明明什么也遮不住,又容易损坏,穿了却这么勾人。”


    我捧起她的双脚,亲吻了脚背。被吻到时,慧娴两腿贴在一起,磨蹭了几下。


    “谁说你不是变态,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把人从头到脚都吻个遍呀。”慧娴的外套一直拿在手中,此时已经丢在地上,衬衫衣领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藏青色乳罩的蕾丝边儿,因为两手支撑着身体,胸部将衬衫绷起,似乎要突破束缚。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里里外外都喜欢。”


    “就会嘴甜,你越来越坏了,大学上得不像警察倒像流氓了。”慧娴顺从地张开腿,让我的双手划过她的大腿,却突然又夹紧,装作慌张地样子,小声叫着,“救命啊,有流氓要强暴良家少女啦!”


    我不禁失笑,配合她演起来,“哈哈,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这个……”我想了想,一时不知用什么词,憋了半天,“不要脸的女人,穿的这么勾引人,我看你是故意想要我跟你做吧。”


    “我靠!”慧娴停下下来,“你还真是,咱能不要这么文绉绉行吗?说点脏话!”


    我咽了下口水,扒开她的双腿,借着月光,发现她的裤袜底下竟然没有穿内裤,爱液已经打湿了裆部的一块。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靠,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


    “穿了,只不过吃饭的时候被你弄得湿透了,去洗手间的时候脱下来了。”


    太淫荡了,我哪受得了,就想凑上去,那种气味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慧娴却拦住我,不让我闻。


    “骚,别闻。”


    记住地阯發布頁“就喜欢骚的。让开。”


    “不行,不准先闻,先——干——我。”她喘息着,一双美目望着我。


    “骚货。”我说。


    “货字换一个。”她说。


    “骚屄!”我提高了音量,她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抱住我,在我耳边诱惑地说。


    “快点来操骚屄,我痒得不行了。”


    我想脱下她的裤袜,她说都破了,不要了。我就要从裆部撕开,她却摸着我的胳膊说,“让我看看是不是你身上的肌肉都像胳膊这么硬。”


    她是想让我捅破丝袜吗?我还没这么试过呢,我担心丝袜弄进她的阴道里,却被她捶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笨,我都说了没关系的,来不来,不行我找别人操我了。”


    她故意加重“操”字的语音。


    我也不管了,不能被女人瞧扁了,别说让我捅破丝袜,就是隔着防弹盾牌,我也得上。


    不过,这丝袜虽然被草枝剐一下就破,当鸡巴顶着的时候,却格外地结实。


    就像裹着一个丝袜织成的避孕药,当然是不可能有避孕作用的。


    “今天可以不戴套吗?”我边挺动着腰部,同时奋力地跟裤袜加厚的裆部进行攻防战。她的阴道搁着丝袜紧紧包裹着我,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我俩都颤抖起来。


    “不可以,今天时候危险期。啊~不管了,我明天吃药。”她喘息着,把头放在我的肩膀,身体随着我的冲撞一颤一颤。


    “吃……药……,对身体不——好。”我喘着气说,这丝袜还真顽强,每次我稍一松,它竟然把我的鸡巴从慧娴的阴道里弹了出来。


    慧娴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朵,伸进耳朵里,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后背蹿升,我赶紧憋住一口气,全力顶了几次,慧娴发出几声浪荡地叫唤,深深吻住我,半响才从我口中缩回舌头,我们的唾液练成一条细线,滴落在她脖颈上。


    因为我抱着她的腰,腾不出手,慧娴自己解开衬衫,露出跟月光一样皎洁的肌肤,燃烧的爱欲让肉体无视秋夜的冷。


    “那要是有了,我就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她喘息双手揉动自己的一对乳房,把一对浅褐色硬挺的乳头拉起来。


    “好!”我说完,俯身含住两颗美味的乳头,轻咬着,然后用力一送,丝袜终于抵挡不住,崩开一个洞,鸡巴顿时失去了阻力,像被挤压的弹簧一样施放出全部力量,重重地撞在慧娴柔软的花心。


    “啊……,好深……呜呜……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她的脸发起烧来,双腿紧紧夹紧我的腰。我抱起她,让她背靠在树干的沙包上,腰部进行小幅度却超高频率地抽送,由于阴道内壁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所以能感觉到破损的丝袜毛边随着我们的活塞运动,被挤入她的阴道。


    “唔~唔……,丝袜好像进去了……”她一边揉着胸,一边说。


    “不过这样好爽,不管了,快用力操我呀!”她抱着我,我的上衣已经被脱光,只有裤子褪在脚踝处,冰凉的皮肤贴上她火热的胸膛,柔软的奶子像奶油一样滑腻。


    “骚逼,真是太浪啦!”我全力冲刺起来。


    “我是骚浪贱,我是小骚逼,快操我,啊……啊……啊啊……要到了……”


    慧娴的双手在我的背上抓挠着,双腿死命地夹紧,我能感到她的小腹一抖一抖地跳动。今天的她分外热烈,平时虽然也表现出对性爱的迷恋,可是那是一种存在于我们二人之间有尺度的欢爱,像正常爱人之间一样,今天她却显得格外放纵,似乎有什么刺激了她,做爱的时候很快就到了高潮。


    我在她榨汁机一样的阴道压缩下,也到了顶点,附在她耳边说了她最敏感的话。


    “我要射了,慧娴姐。”


    每次我在她高潮的时候叫她姐姐,她都会分外地敏感,她说有种不伦的感觉,还说我们如果是真的姐弟就好了。


    明明比起我来,她更具有奇怪的性癖好。


    果然,慧娴听到我叫她姐姐,阴道紧缩地更急,更紧。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接吻。似乎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喂,好像有人哦?”慧娴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一个激灵,回头查看。平地的尽头是一片灌木,此时都隐藏在月光的阴影里,却有一处略为反光。


    “谁!”我大喝一声。


    灌木丛一顿摇晃,一个黑影猫着腰,托着一个大袋子,发出咣当的声音,竟然是一格流浪汉,似乎精神不是很正常,被我一吓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这副样子也不好去追赶,再说,追上也不能做什么。


    回过头来,正想安慰慧娴,不料她却捂着嘴笑个不停。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笑什么?我问道。这么一扭身,鸡巴从阴道里滑落。


    慧娴依旧用双腿缠住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还不是怕你被看光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那么在乎我被别人看到裸体吗?”她问。


    “这不是正常的吗?难道有人喜欢把自己的女人脱光了给人看?”


    “说不定真有呢?喜欢暴露,凌辱自己女人的人。”慧娴的眼里,突然奇异地凝起一种光,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


    “我可不会。”我信誓旦旦地说。不知怎地,又想起嘉瑶了,已经过去四年了,我万般努力也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丝痕迹,她完全从世上消失了。曾经,我在心里对着星空许愿,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想见她一面,甚至让大浩带我去了好几处有名的会所,想要打听,可是当那些妖艳美丽的女人脱光了的身体,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却像触电似的逃了出去。


    大浩为了这事笑话我好久。这小子在南方吃得很开,有些想他了。


    “想什么呢?”慧娴蹲下去,把我沾满了淫水精液的鸡巴放到嘴里,细心地舔干净。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感动。


    我已经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了,这一次要保护她周全。


    明月已经升至中天,银白的月光透过树冠的缝隙,落在慧娴的脸上。


    “阿为,谢谢你,有你陪我的这两年,我好开心。”慧娴笑了,但是在惨白的月光下,那笑容似乎是一种悲伤的表情。


    “你怎么了,慧娴姐?”我帮她戴好胸罩,穿上衬衫。


    “我还是做你的”慧娴姐“比较好吧。”她像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


    我茫然不知所措,慧娴姐替我穿上裤子,又吻了吻我。


    “阿为,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担心。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女人,美丽,温柔,坚强,善解人意,最适合做妻子和母亲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慧娴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接着哭出声来,趴在我的胸口,泪水像是积蓄了一个雨季的水库一般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唯有等待洪水退去,那时水下隐藏的事物将重见天日。


    我预感到将有可怕的事物从那伸出触须。


    “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当你的姐姐,当你的妻子,当你孩子的母亲。”慧娴哭泣着说,“可是,我不能一直骗你。”


    “看着你的笑脸,看着你疼爱我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干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哥哥。”


    “我无法再假装自己是个好女人面对你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你能面对我的另一面吗?”


    慧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并无任何期待。


    “我能做到。”我深吸了一口气,眼前慧娴的脸透露出嘉瑶的影子。


    “那就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真相?现实?慧娴姐的口中所陈述的事,听起来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地不可能。我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她会是眼前的女人。


    首先,哥哥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淫妻。就像某些具有天才的人,都有些怪癖,哥哥的内心深处,就藏着一个名为凌辱女友的恶魔。


    慧娴姐是深爱着哥哥的,这是不用质疑,那种爱,还包含着崇拜,让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所以,面对哥哥偶然间透露的癖好,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全盘接受了。


    他们找过单男,参加过换妻的聚会,还偷偷地在夜晚的街边当过妓女。慧娴姐从一开始的勉强,麻木到后面慢慢地产生了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候,哥哥因为意外离世了。


    临终前,哥哥嘱咐我照顾慧娴姐,也嘱咐慧娴姐照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们能在一起。


    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淫妻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法说清的病症,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欲望,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泪流满面,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到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一夜情。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以此换来高薪的职位,那种担心别人背后议论的心情,给她很强的刺激,每次花钱的时候,想到这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感情换来的,就会很刺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似乎有一个深渊,肉欲的深渊,把我身边的女人尽数拖下去,我只能眼看着她们沉沦到肉欲的地狱。


    慧娴姐的脸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看不清楚,一时间,竟有些像嘉瑶了。


    我突然想到,嘉瑶会不会也是因为无法从肉欲的深渊走出来,而离我而去呢?


    不对,应该说,当我看到嘉瑶沉沦的样子,是我松开了手,是我不动声色地跟她拉开了距离,是我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我张凯双臂,揽住慧娴。


    “刘慧娴,你听着,我不在把你当作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帮你摆脱出来,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怎么可能,如果我控制不住去偷情,你发现了,还是会伤心的,我不想再伤害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软弱。”


    慧娴看看我,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打开看看。”


    我拿在手里,展开,是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跟她的胸罩一套的,水淋淋,有股骚气,还有好几处粘在一起,片片白色的精斑布满了裆部。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先脱下内裤才出来,我怕你发现我的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


    “来见你之前,我一下午都在部长办公室里被他操。”慧娴淡淡地说。


    我的心里拧了一下,但还不至于将我击倒。


    原来是这样,她才不许我闻她的下身。


    “你能受得了吗?”


    “虽然不是很爽,但是没关系,我又不是观念保守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跟别的女人睡过呢!”我有些酸地说道。


    “你不会的,不然我就不会这么内疚的。我太了解你了。”她幽幽的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不服气。因为不知道照这么发展下去,她会跟我分手的,然后就此沉沦下去。


    “不信你试试看,就算你被再多的男人上,我也不会放开手的。”我咬牙说道。对于这句话的真实性,我其实也没有底。我的本意是让她试着跟我继续下去。


    谁料被理解错误了。


    “好,那我们就做个测试,如果你能接受,我就继续留在你身边。如果不能,就让我一个人接受惩罚吧。”


    说完,她走向空地的边沿,往下看了看,回头对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断她接下来所做的一切。


    待她赤着脚,走下山,消失在树丛里,我才回过神,赶快追上去。


    这是对我的测试,我将作为观察者,不能阻止她,不过,她到底要做什么?


    山下是一条荒芜的山谷,几根白色的水泥桥墩矗立其间,修了一半的天桥摇摇欲坠,桥下,有一个破木板和烂塑料布搭建的窝棚,门口有一摊柴火,在夜里发出可怜的光。


    慧娴忍着硌脚的碎石,走了过去,“有人在吗?”


    她柔声问道。


    窝棚里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慧娴看到里面的情形,忍不住捂嘴笑了一笑。


    我施展从学校习来的潜行技术,慢慢接近过去。窝棚里的情形,令我瞠目结舌。


    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偷看我们做爱的那个流浪汉,窝棚外还放着两大袋子易拉罐和酒瓶。他坐在窝棚里,靠在一根支撑用的柱子上,身下是破衣服和一张旧床垫做成的床,此时他正解开裤带,对着一张皱巴巴的杨幂海报,撸着自己乌黑的鸡巴,那根东西形状诡异,龟头部分往上弯曲,像是折断了又接上的树杈。粗倒是不粗,看起来也不够硬,不过长度倒是很吃惊,我目测了一下,能有一个瓶装可乐那么长,当然是正常的那种,不是2L的。


    慧娴姐捂着胸口,看着流浪汉握着那东西,气氛尴尬到极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时候,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下把我和流浪汉都下了一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流浪汉似乎是认出了她就是刚刚在树林里做爱的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得先提上裤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乌黑的手指拍了拍慧娴的肩膀。


    “妹妹,你怎么啦?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这山沟里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很憨厚,虽然有点呆呆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个善良的人。


    “我的男朋友把我甩了,呜呜。”慧娴哭着说,我还第一次看到她骗人,这演技,戛纳影后啊。她把头抬起来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这时候流浪汉递过来一块破布,她也不嫌弃,拿过来,狠狠擤了一把。


    “啊,你用我唯一的干净毛巾擦鼻涕,脏死了,呜呜,你赔我!”流浪汉激动起来,看起来我猜的不错,智商有点问题,怪不得一脸傻气。


    慧娴装作可怜巴巴地,看了看身上,脱下外套,把衬衫解开,露出胸罩,她指着胸罩对流浪汉说:“这两块赔给你行不行?”


    我拎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在手里掂来掂去。


    流浪汉的鼻息粗壮起来,他的双手因兴奋而颤抖,往嘉瑶(慧娴)的胸口摸去,虽然他是个傻子,但是那原始的欲望却更诚实。


    我试着从心中翻腾的怒火中,寻找所谓的快感,可是满脑袋只想冲过去阻止。


    “我的奶子软吗?”慧娴的声音充满了引诱的意味。


    流浪汉怪叫一声,把头埋在慧娴的胸口,狂吻狂嗅起来。


    “啊,别急,我们到床上去,替我出出气。”


    “出什么气?”流浪汉呆呆地问道。


    “我男友把我甩了,你快点操他的前女友,给我出出气。”


    我站在冷冷的河畔,听着窝棚里传来的男女欢爱之声,心凉到了极点。


    流浪汉把慧娴扑倒在破烂布垫上,扯下她的奶罩,还有裙子,两腿之间丝袜的破洞处,还在滴落我的精液。流浪汉忍不住了扶住自己的黑鸡巴就要往里插,却几次找错了地方,慧娴伸出玉手,引导着龟头抵在阴道口。


    “哦~”鸡巴挤出一团白沫,进入慧娴的体内。


    她竟然真的找别的男人,还是这么龌龊肮脏的男人,当着我的面。


    黑色的手印油乎乎地布满她的肌肤,流浪汉的口水沾满了乳头和他的俏脸。


    那个流浪汉的床头,放着好几个半满的酒瓶,红酒洋酒啤酒,白酒都有,应该是从垃圾箱捡来的,此时他随便拿起一瓶浑浊的液体,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嘴喂给慧娴。


    我的梦中情人,女神一样的姐姐恋人,竟然张开嘴接下来。


    她的丝袜被完全撕碎,娇躯在流浪汉的身下扭动娇喘。


    “啊……操我,快操我,你的鸡巴真长,捅得我好爽……”


    弯曲的鸡巴剐蹭着阴道的G点,慧娴连续两次高潮之后,流浪汉的脏鸡巴在完全没有防护的状态下,把臭烘烘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由于黑鸡巴太长了,一直抵着子宫口发射,精液们争先恐后地涌入慧娴姐的子宫。


    也许是从未有过女人,也许是喝多了,流浪汉射了好久,似乎把生命都射进去了,最后昏睡在慧娴的身上。


    当她把已经破碎得不成形的衣服穿上,摇摇晃晃地走过出窝棚,没几步就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我顾不上她身上的味道,抱住她,泪水流了出来。


    “离开我吧。”她闭着眼睛。


    “看着我。”我让她睁开眼。


    “虽然我不能从你跟别的男人之间的性爱中找到快感,不过我可以做到不是那么讨厌,我能够帮你走出来。”


    我再一次许下无力的诺言,就像当初对嘉瑶说的。


    “即使我还会出轨,也无所谓吗?”


    “不是无所谓,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爱你的全部。”


    “那么……”慧娴站起来,拉起破布一样的裙子,露出被蹂躏地红肿的阴道口,肿胀的小阴唇上,沾满了黑黄的污垢。


    “你能亲我下面吗?现在。”她像一个恶魔一样,说出这句话,眼里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我的心里十分平静,即使接下来要做的,将要击溃我的自尊心。


    不能在这里退后,我深深吸了口气,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往那狼狈不堪的阴道口靠过去。


    亲吻,那股黏黏的感觉,那刺鼻的臭味,我都忍了下来,我还把舌头伸进已经合不拢的阴道里,搅动着。


    里面是三个男人的精液,还有慧娴的淫水,以及被操翻出来的白带。


    我全都要了,把它们吸出来,含在口中。


    一种屈辱将我的灵魂击碎,再次拼凑起来的,我不知道还是不是我。


    “看,你很兴奋嘛!”


    慧娴吻住我,把我口中的液体全部吸干,“操我,粗暴地操我,把你的愤怒朝我发泄吧。”


    “你个骚屄!”我火了,愤怒燃烧了理智,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就给她。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她的胸,她的屁股,抽她的骚屄,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手印,这样似乎令我们都兴奋起来。


    我粗暴地进入,这是被无数男人操过的贱货,“你这个骚公厕!”


    我哭喊着,慧娴不说话,只是仅仅地夹住我,承受我。


    狂风暴雨过后,我背着已经不能动的她回到车上。


    “我还是要守着你,可以吗?”


    慧娴没有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以后,我的全部都给你了,连命都交给你了。阿为主人。”


    是老公,我说。


    嗯,老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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