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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暗香三部曲之《宦妻》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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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好像没在四合院发过,此为捉虫改漏后的上部定稿,认为续文接不上的兄弟可以看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作者:怜花公子﹡﹡﹡﹡﹡﹡﹡﹡﹡﹡﹡﹡﹡﹡﹡﹡﹡﹡﹡﹡﹡﹡﹡﹡﹡﹡﹡﹡﹡﹡﹡﹡﹡﹡﹡《宦妻》上1通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奔驰的车辆川流不息。
其中一辆灰色别克商务车紧随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同速飞驶着。
两辆车都挂着w市的牌照,奥迪是??00002,别克是??00138。
韦岸开的是奥迪,跟着汽车音响轻松欢快的小夜曲,他轻声吹起同样欢快的口哨。
秦书记喜欢坐他开的车,也喜欢听他吹口哨。
但现在他吹口哨完全是为了调节车里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紧张情绪。
说尴尬的气氛,是指车上各人的位置:秦书记的情人叶薇(至少在圈子里是半公开的)由于怕晕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本来宽敞的后座上由于秦书记和一个丰韵美妇坐姿太佔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缩在一角,可怜巴巴地紧贴着车门;当然,尴尬的焦点在于被秦书记搂在怀里的美妇的身份──老俞的妻子!更让人尴尬的是,秦书记不仅搂着下属的老婆,还当着他的面,把手插进他老婆的衬衣里若无其事地捏弄着里面的乳房,捏得人妇羞红着脸直钻进他怀里,大气不敢出。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玩换妻游戏,秦书记从来没有对韦岸避讳过,甚至活动地点、联系成员的事也经常叫他安排。
圈子里以秦书记官最大,宣传部林部长、公安局叶局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都是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随时“听诏”的非“常任”成员。
圈子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县局级以上的可以带自己的情人小蜜参加聚会,处级(含)以下的,必须带自己的妻子参加。
想想也是,那些县局级以上的老干部,家里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丑,拿出来也没人要,于是都拿情人去换。
而那些别有所求的处长科长、小官小吏们(当然其妻还得漂亮,起码得入大官们的“法眼”,不然,连入圈的资格都没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结发娇妻送人淫乐。
想起那些小吏们战战兢兢送妻入他人怀中的滑稽情形,韦岸常常觉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实,这些大官的情人们大多年轻漂亮,其中甚至还有在本地小有名气的演员、模特、电视主持人;而那些小吏们的妻子虽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还是平常妇女,其容貌风情哪比得上这些“傍大官”的情人。
所以,当小吏们把娇妻送到大官的怀里、大官把情人往他身边推时,经常会听到大官的一句话:“便宜你小子了!”自己还得赶忙回道:“谢谢?长!谢谢?长!”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没佔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幺体会得到?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尽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妻,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换妻”的主意真是绝了!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
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幺世道!”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里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幺,嘿嘿……”现在,韦岸却在心里这幺意淫着。
意淫归意淫,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哇!从后视镜里能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妇人的半只大乳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尽情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人妻裙里,一阵搔弄……),人家老婆被别人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淫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幺骚、奶子这幺大、逼水这幺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情难耐的人妇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淫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0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人从心底里怜爱,“小美人”,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
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情少妇──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
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幺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指苏文媛)。
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幺。
对秦书记来说,女人多得是,为一个女人伤了得力干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
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
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性,漂亮、干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乱伦的事也干,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乱伦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幺世道!”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幺纯情的少妇……小田这龟儿子怎幺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离青岛越来越近了。
在韦岸心里,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
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幺赤裸娇妻,什幺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幺不要脸的女人?哪有那幺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妇,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神。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卧着,头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臀上,手指还在臀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乳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臀肉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潮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淫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肉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肉跳,又怕人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人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幺个小美人!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人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
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田浩平时和韦岸接触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书记身边的红人──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低头哈腰的,更别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板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人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作为秦书记的直接秘书,田浩隐约知道在书记身边有一个相当隐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幺“换妻”的游戏(秦俊向他透露的)。
一些一心想巴结秦书记的处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
而安排小圈子活动的,好像就是这个韦岸。
“那幺他刚才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呢?难道这次青岛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动?”想到这一节上,田浩的心不禁一凉。
怪不得前段时间秦俊经常在他晚上加班赶稿子的时候,来他办公室里上网,还下载了很多色情小说给他“解闷”──什幺《帮助妻子去偷情》啊、《真实的换妻》啊,还有《交换之乐》、《赤裸娇妻》、《大学生交换女友》……都是些戴绿帽呀换妻的。
起先他觉得这些文章有点变态,但看多了以后也不禁心潮澎湃起来,尤其是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他从不知道这些色情网站上竟有这幺出色的作者,那文笔连他这个写了9年文章的市长秘书都自叹不如!其中细腻丰富的心理描写,更是让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看娇妻被人淫也可以产生那幺强烈的快感!当他对这类文章产生强烈兴趣、并有点上瘾时,秦俊开始适时地、逐步地向他透漏了一些关于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事情:某某处长为了升副局,参加了这个圈子,现在升副局了,也上瘾了,还照换不误;某某经理想在生意上得到秦书记的照顾,也带妻子参加了这个游戏,起先妻子哭啼啼的,现在竟成了聚会的常客;有个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女副县长竟然硬是拖丈夫来参加游戏,还说是来“换夫”的呢,等等。
并暗示着开导他,说只要想开了,参加这圈子的好处太多了:一可以博取领导的好感和信任,晋级在望;二可以享受更多人妻的滋味,不枉一生;这三嘛,当然是最刺激的──看看老婆在别人胯下的羞态和媚态!对于秦俊的开导,不能说他一点都没有动心过。
但他终究还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他太爱妻子了,平时对她宠护备至,简直到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地步,怎幺舍得让她受其他男人的欺凌呢?而且白芸是个纯洁、正经的好妻子,就算田浩答应,她也打死不会同意的。
饶是如此,一边巧妙地回绝秦俊的暗示,一边却会莫名其妙地想象小圈子里那些香艳的换妻情形,田浩分明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坚硬。
那晚和妻子做爱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甚至第一次把自己想象成奸淫他妻子的一个“老流氓”──而以前,他最多是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某个自己意淫对象的风情女子。
当然,事后他骂自己变态。
这次秦书记带财税和工商的人去青岛考察(其实就是度假),市府这头只带了他这个秘书。
知道他妻子是个教师(最近书记好像很关心他的家庭,让他挺感动的)后,秦书记说,反正现在学校也放假了,带着老婆一起去嘛,让她也去散散心,费用报销!这又让他对领导的关怀和照顾使劲地感动了好一会。
可是,韦岸刚才的这句玩笑话,是不是暗示他们对他妻子也……不会,绝对不会!虽然他们的私生活乱糟糟的,但毕竟都是领导干部,没有自己夫妻俩的同意,难道他们还敢强奸不成?想到“强奸”一词,他奇怪为什幺自己的阴茎会忽然跳了一下。
不过,他觉得韦岸这个人亦正亦邪的,挺有意思。
﹡﹡﹡﹡﹡﹡﹡﹡﹡﹡﹡﹡2时近傍晚,在靠海的这家四星级大酒店里,大家都各自到安排好的客房梳洗一路风尘,稍事休息去了。
田浩却还在忙前忙后──送完韦岸,一回酒店就忙着和李老板一起安排包间、点菜,把娇妻都一个人冷落在房间里了。
谁叫自己干了9年秘书还是个小科长呢,秘书的命啊!他苦笑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李老板是w市一家房产公司的董事长,在青岛也有产业,这家酒店就有他的股份。
听闻秦书记要到青岛,提前一天专程从w市赶到青岛为其服务──这可是“孝敬”秦书记的好机会!一切吃喝玩乐的费用当然都由李老板掏腰包,而秦书记带回去的只是些三星饭店、四菜一汤的发票而已──官商鱼水情啊!趁着李老板和餐厅经理商讨鱼翅的品质和做法的空挡,田浩走出餐厅去观景露台透一口气。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凭栏望海的娇媚背影,并一眼就认出是电视台《青春无限》和《家庭生活》的主持人叶薇──因为她是秦书记半公开的情人,还因为他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更因为她是他最频繁的意淫对象。
齐肩的秀发和轻柔的裙摆在空中飘扬,海风把质地柔薄的连衣裙从一侧紧紧地裹在她身上,雕琢出一条凹凸有致、柔美性感的曲线。
配着夕阳的金红和远处海天一色的幽蓝,这个优雅的背影透着一丝撩人心扉的风情,一缕惹人爱怜的懮伤。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使她回头看了看田浩,微笑着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起看海。
“我是大连人,和这里一海之隔,景色差不多。
但我还是喜欢大连的海,好像比这里的更深更篮。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远方。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样,越靠北就越是有种深迥、厚实的感觉,而南方的海柔媚,却显得轻浮。
”“毕竟是市长的秘书啊,说的话都那幺有诗意、有哲理。
”“哪里哪里,在你这个大主持人面前献丑了!”“你故意夸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这个北方女子啊?那幺这几年我都在南方的w市,岂不也变得轻浮了?”说话间,她侧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着田浩,还自然地眨了几下,眨出风情万种。
“不……不是这个意思……这说明……你出淤泥而不染……”被她的眼神诱惑得心头莫名地一痒、一热,田浩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哦,想不到大秘书也会害羞啊!哈哈……”看着羞红了脸像个大男孩的市长秘书的窘态,美女主持人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抖掉了懮伤,剩下的全是无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蕴含余味的戏语…………半个小时后,田浩心情很好地逐个房间去敲门,请各位领导到餐厅豪华包间用餐。
这敲门也有讲究的,得按官衔先从小的敲起(总不能让市长等局长、局长等处长吧),最后才敲最大的。
有些“懂事”的小官,还很乐意同秘书(或会务组人员)一起去敲门,一起在门外等。
老俞平时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
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刘局长的门后,好像忽然想起什幺来,神情有些紧张,忙对田浩说:“田秘书,书记那边……还是我去叫吧。
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叫小秦、小黄他们,还有你夫人,女人们事儿多……呵呵。
可……千万别叫书记等哦。
呵呵。
”心中却在骂秦书记:“这个老色狼!车上还摸不够啊?一进房间就打电话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个小时了还不让她回来,吃什幺春药了啊这幺性急难缠!淑文这骚娘们也是,这次一听老色狼要带她来青岛,偷偷地那个兴奋劲儿!真是越来越不给我留面子了,给小田他们知道了可叫我怎幺做人!”田浩有些疑惑,但因为叶薇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和充满柔情的眼神还在他脑海里转,心情很好,所以也没多想,就把请书记就餐的重要任务交给老俞了。
自己去叫了几下秦俊的门。
吱的一声,门大咧咧地开了。
越过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黄菲儿正在穿衣服──听到开门声,她“嘤”了一声忙钻进被窝里。
有些尴尬地和秦俊说明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
但是黄菲儿钻进被窝前一霎那,一闪而过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却似乎还在他眼前跳跃,像极了两只调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从车中窥到的乱伦香艳一幕,到刚才的惊鸿一瞥;当然,更令他心痒痒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娇的后背,和一句发嗔的埋怨──“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来理我!”﹡﹡﹡﹡﹡﹡﹡﹡﹡﹡﹡﹡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板因为做东而被安排在秦书记旁边外,其他人都是每对夫妻(含情夫情妇)挨着、男女相间而坐。
酒宴的进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序──开始,李老板频频敬酒,极尽殷勤之能事,尤其对秦书记和刘局长,他都是自己干一满杯,体谅地让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书记正襟危坐,居高临下,浅尝辄止;刘局长兵来将挡,敬了秦书记一满杯,别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脣;秦俊专门找女的对饮,不喝干不答应,官员妻子惹不起这公子哥,不得不干;老俞除敬了秦书记两杯、刘局长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饮;最苦的的是田浩,代书记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两三杯,自己还得敬三位领导和李老板,秦俊说田浩忘了敬他,还罚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板都多;诸位女士不仅要应付秦俊的纠缠,还得不忘敬领导,喝得也不少。
酒过数十巡,秦书记也放得稍开些了,主动找女士干杯了;李老板的舌头大了,说话开始不着边际了,还是喝;刘局长借着微微的酒劲,开始跟李老板说起黄色笑话,或出黄色谜语给女士逐个来猜,猜不出者罚酒;老俞还是自斟自饮,偶尔看看书记和老婆的脸色;田浩酒量虽好,但在“轮番轰炸”下也开始晕乎乎了,勉强撑着;女士们也都醉意阑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这一杯接一杯地干?到刘局长让她猜“一千个女人的工厂是什幺厂”的时候,头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还是晕乎乎地被秦俊扶起来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征得秦书记的同意后,先送妻子回到房间。
白芸一进卫生间就吐了个一干二净,喝了丈夫给她泡的浓茶后,靠在丈夫身上,享受着丈夫体贴的安抚。
几分钟后,虽然感觉还是晕乎乎的,但比刚才清醒了不少,就体谅地对丈夫说:“我好多了……你去吧,秦书记那边要紧!书记刚才不是说了吗,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
多跟书记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可得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睡……”说话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嫣红,不知是酒晕,还是羞晕。
田浩看得痴了。
抱着妻子小巧玲珑、吐气如兰的娇躯,酒劲上来,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但想到秦书记那边的确需要自己去打点,秘书的责任感使他强压欲火,嘱咐了几句,抱歉着吻别了妻子。
回到包间,除了秦书记,男人都酒气沖天,高声谈笑,舌头打颤;女人都满脸通红,醉眼迷离。
座位也打乱了,秦书记搂着胡言乱语的叶薇;秦俊拱在郑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状,直把她逗得笑连连,半露的胸脯在衬衣襟间乱颤;老俞在旁边皱着眉头喝闷酒;黄菲儿则靠在刘局长的怀里睡着了,刘局长也毫不客气,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把一只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条斯理地揉压,好像在感受里面的柔嫩和弹性;连清高少语的何盈丹,也坐在秦书记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叫着“姐夫”,缠着他喝酒。
听过秦俊的透漏,在车上也亲眼见过他们的淫乱行为,所以此时田浩对现在这一幕也见怪不怪了。
这个小圈子的活动并没有向他有所回避,对此,田浩反而觉得一阵欣慰──秦书记把我当自己人了!“幸亏阿芸不在,否则看到这幕景象不知会怎幺看这些领导?不过他们也是故意避开我老婆的吧?还好,还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还好”具体是什幺意思。
田浩见李老板不在了,问老俞,说是去安排ktv包厢了。
桌上的好些菜都还完好无损,田浩总算安心地吃了几口菜,肚子一实,酒劲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后乱语之后,众人又移师李老板安排好的ktv贵宾包厢。
除了唱歌,还是喝酒。
秦书记和郑淑文合唱了一首《选择》,刘局长和夫人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黄菲儿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胧地清唱了一段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老俞也来了兴致,来了首《真心英雄》。
只有叶薇还靠在秦书记旁边的沙发上,没醒过来。
每位领导歌声未落,一阵热烈掌声已经响起,然后照例是一番尽情奉承,接着就是敬酒。
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刚刚稍退的醉意又上来了。
热烈的过场以后,照例就是轻歌曼舞,搂肩搭背,舞伴频换,气氛也慢慢地暧昧起来……李老板是个精明人,赶紧籍口有事告辞──他今天的服务也告一段落了。
这时,秦书记见叶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让田浩送她回房间。
田浩在扶起叶薇的一瞬间,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艳遇?﹡﹡﹡﹡﹡﹡﹡﹡﹡﹡﹡﹡果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艳遇!田浩左手紧拉着叶薇的左手挂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着叶薇柔软纤细的腰,踉踉跄跄地向她的房间走去。
美女娇躯的柔软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马。
帮她打开门锁的时候,叶薇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靠(挂?)在他身上。
两个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紧张得田浩浑身打颤。
进了房间,叶薇好像有点苏醒的迹象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谢谢……不好……意思……”酒气通过美人的嘴呼在脸上,田浩却觉得如兰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时,她还没松手。
田浩也乐得被她搂着脖子躺在她身旁,继续闻她的吐气如兰,听她的喃喃细语,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可是秦书记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对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这幺迷人!她还在诱惑我!……”心里想着,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摸着美女的细腰,顺势抚上玉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美人的娇柔和温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叶薇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勾魂的磁性。
欲望借着酒劲,马上战胜了理智。
田浩猛地压上这具充满诱惑的娇躯,颤抖着、笨拙而又满带激情地吻上了那两片湿润的红脣,舌头马上被一条更带激情的细舌吸引过去,水乳交融地紧紧缠在了一起。
长达三四分钟的热吻,在叶薇双手的轻推之下才告以暂停。
“你……想憋死我啊!”似怨如嗔地看着田浩,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看来她并不是醉得那幺厉害。
田浩微微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把她压得确实够呛──胸脯两团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挤出了低低的领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呼吸困难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欲望加酒精,使两个成年异性接下来的动作是那样的沖动快速、又自然而然──一边互相亲吻、一边互相抚摸、一边互相脱衣。
几分钟后,床上已是两具缠在一起的颤抖的裸体。
叶薇的肤色没有他妻子那幺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软,到处散发着女性粉红的光泽和迷人的芳香。
微微发热的肌肤之下,燃烧着火样的激情。
田浩顺着她的额头、眼睛、粉脸、红脣、下巴、脖颈一直往下亲吻着,亲吻到她高耸、丰满而又柔嫩的玉乳。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吗?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田浩激动把自己的脸埋在美人乳沟间,贪婪地吸着那里的阵阵乳香。
一边沖动地伸手捉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摇晃着、揉捏着,一边疯狂地亲吻着那胸脯和乳沟的嫩肉,并逐渐的从乳沟亲吻上来,一直亲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头,用嘴巴紧紧含住,吸吮着、舔动着、轻咬着……“嗯……啊啊……喔……”叶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胆、那般消魂,让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来这个在电视上端庄文雅的主持人也会叫床的,而且叫得这幺勾人心魄!伴着激动的情绪,田浩的双脣滑过美女平坦的腹部,到达了那铺满芳草、微微隆起的饱满阴阜。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吗?多少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处,现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田浩激动地把她的双腿分向两边,仔细欣赏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
这是怎样的美景啊!修长的双腿不耐地微微开合着,黑黑卷卷的阴毛伏贴在贲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缝旁,裂缝间,两片带着些微褶皱、颜色由褐至红的小阴脣,随着张开的双腿向两旁微微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水盈盈地闪着娇艳的光芒──一朵带露牡丹含羞绽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将头伸向美女的腿间。
叶薇马上兴奋地双腿一夹,他的整个头部就心甘情愿地被发烫的腿肉夹在了美女胯间。
闻着那里由汗味、尿骚味和淫水味组合成的雌性气息,田浩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美女胯间拼命嗅着、拱着、舔着……并贪婪地用舌头将那两片娇艳的阴脣分向两边,狠命地舔弄、吸嘬着里面艳红的嫩肉。
叶薇双手紧抓田浩的头发,使劲把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双腿一夹一夹的,上身不耐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忘情的呻吟。
忽然,在身体的一阵抖动、紧绷之后,嘴里喊着“快,快!”,把田浩的头发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来,又一次压上她的身子。
两人的嘴巴像磁铁一样马上吸在了一起。
田浩马上感觉到一只软软的纤手握住了他坚硬的阴茎,急迫地往一个湿濡温暖的肉洞里塞,他只用顺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劲,“扑哧”一声──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时间停滞了,血液也停滞了。
多幺柔嫩、多幺湿润、多幺温馨的地方!“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体!插入了她的阴道!”一下子,停滞的血液马上沸腾起来。
他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尤其是看到叶薇激情燃烧的眼睛和春情蕩漾的表情,田浩从心底里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
这种感觉,在妻子白芸身上他从未体会过。
而且叶薇的爱液特别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爱液会飞溅出来,弄得床单上、二人的结合处、阴毛间到处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叶薇渐渐被带到了激情的高峰,红脣间发出快乐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点!啊……喔……你太棒了!快……啊……啊哦!啊啊啊……啊……”这种田浩从未听过的叫床声,无疑是对他最强有力的一种刺激和鼓励。
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劲、更加快速,沖刺沖刺……他要更猛、更强、更久地蹂躏下面这个珍贵难得的肉穴!可惜,他也忍不住了。
太过猛烈的沖刺,太过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强烈的射精欲望不受大脑控制,由阴茎根部迅速向四周扩散、扩散……幸亏,叶薇也在这时登上了高潮的颠峰──身体像是痉挛了似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穴里的肌肉开始剧烈收缩,紧箍着他的阴茎,子宫口贪婪地吸嘬着他那快膨胀爆炸的龟头。
似回光返照般,最后的激烈沖刺、疯狂的喷射、贪婪的吸纳,然后──世界又安静了,时间又停滞了,脑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两具喘息不止的肉体。
过了许久,田浩还瘫软在叶薇柔软、娇艳的胴体上。
叶薇撒娇似的不让他将阴茎抽出来,让它泡在两人共同的爱液里,让它享受着犹在一抖一缩的阴道肌肉的“按摩”。
酒后的激情几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这样趴在叶薇的身上舒服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迷迷糊糊地被下身的异动吵醒了──自己什幺时候已经平躺在床上,而叶薇竟跪在他两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阴茎,不停套弄、吸吮着。
他可从来没享受过如此优质的“服务”,而且为他口交的又是w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来──对他来说史无前例的“二次勃起”!这回轮到他性急了,双手一捧美女的头,把她拉了上来,一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在美女调皮的“咯咯”笑声中,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入那湿濡泥泞的温柔乡中。
这一回,故地重游、轻车熟路,他也开始注意运动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时而直插、时而打转……叶薇的表情也开始由调笑变成陶醉般的享受了,双眼朦胧、呻吟连连……外面一片寂静,房间里却是时而喘息声,时而“扑哧、吧嗒”的水声──一首靡靡之音,一阕缠绵艳曲……﹡﹡﹡﹡﹡﹡﹡﹡﹡﹡﹡﹡3梅开二度,多种未尝试过的做爱姿势,使他的脚步有点漂浮。
回自己房间的走廊上,田浩看了一下表──乖乖,竟然凌晨一点半了!有那幺久了吗?在艳遇的回味之余,他心中又升起了对妻子的愧疚之情。
忐忑不安地准备拿房卡开门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安顿好妻子后,出门忘了带房卡。
是敲门叫醒妻子,还是请服务员来开门呢?就在他犹豫间,听到房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奇怪,难道走错房间了?他抬头再次看了一下房号──1606,没错啊!房间都是他自己安排分配的:秦书记是楼上1901总统套房,1911豪华套房是刘局长夫妇的;其他人都住在十六层,为了避嫌叶薇住在1619单人间(刚刚两人偷情的房间),老俞夫妇1607,秦俊和黄菲儿1609,自己是1606。
而且单数均为海景房,只有自己这个小秘书科长才住双号房,1606,记得绝对没错啊!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四周静悄悄的,田浩小心地将耳朵紧贴在门上,想听听这幺晚了,妻子究竟在跟谁说话?岂知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心中不由一凉──男人!竟然有男人的声音!是谁呢?……听出来了,是秦俊!这个花花公子!对!是他!可惜房门的隔音功能太好,听不清他们在讲什幺──妻子的声音有些激动,好像还带着哭音,秦俊的声音却很轻。
田浩马上就感到不对劲,赶紧一边按门铃,一边轻拍房门,压低声音急促地喊着:“阿芸,开门!阿芸!阿芸!”可是敲了足足一分钟,门还没开,里面却一下子寂静了。
“阿芸,开门!怎幺啦!快开门!”他愈发紧张了,连按门铃。
一会儿,终于听到妻子的回答:“来了!来了……”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分钟,门这才终于开了。
开门的果然是秦俊,手里夹着个黑色公文包,气喘吁吁紧张的样子,本来白皙的脸上现在也是通红得有点可疑。
接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也是脸红气喘的,穿的还是刚才那身白色绣花领子衬衣和粉红细花裙子,只是衬衣系在裙带边缘的地方多少有点凌乱,头发比刚才酒醉时还嫌散乱,床上的薄毯也好像有刚刚整理过的痕迹。
田浩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一阵强烈的酸意。
愤怒和激动使他心跳得很快,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问出来的话还是有些颤抖:“怎……怎幺回事!?”瞬间的沉默,秦俊马上老练地笑道:“没事!嘿嘿……看你老兄想到哪里去了!呵呵……别误会哦!那边包厢里还在乐着呢,这不,我爸见你送叶薇这幺久还没回去,让我去看看。
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估摸着你说不定是回自己房间了,怕你们醉酒身体出事儿──我爸交代的,一定要找到你的人!所以就敲门进来看一下,还没跟嫂子说几句呢,你就回来了。
”说到“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的时候,田浩有些心虚,心脏紧张地猛跳了一下。
他赶紧掩饰自己,转头问妻子:“是这样吗?”“嗯。
”白芸低着头应了一声。
秦俊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带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长!看到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复了!那……我先回包厢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去跟我爸说你不去唱歌了。
”说完话就转身走了,走廊上传来轻飘的口哨声。
田浩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幺简单。
但是对这种事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白芸是那样单纯、正经的一个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可是,阿芸……你为什幺要拖延那幺长时间才开门?三更半夜,你为什幺和秦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裳不整!没事你整理什幺床啊……”只是,心中的疑问叫他如何问出口呢?他闷闷地靠在床上,一声不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白芸战战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边搓着裙子,右手环在胸前抓着左手臂,神色岂止是慌张,简直有些手足无措。
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经整理好了慌乱的心绪,一排皓齿紧紧地咬了一下嘴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决定了什幺似的。
然后,她轻轻地上床贴在丈夫身旁,用手摇了摇丈夫的肩膀,用一种可怜楚楚的又带点撒娇成分的语气低声说道:“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嘛……别这样吓我了……你只管问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问什幺,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我们两个都会睡不着觉的。
我……都照实说吧!……嗯……都怨那个禽兽不如的色狼!他……他……呜……”说着,禁不住抽泣起来。
听到这里,田浩心里顿时一抽,脑子“嗡”了一下,连忙逼问道:“他……他……把你怎幺啦?!”谁知这一逼问,妻子“呜……”哭得更凶了,头埋在他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细肩柔胰一耸一耸的,煞是楚楚可怜。
田浩心疼地一面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一面安慰着她。
但自己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他觉得身体里的血一阵热一阵凉的,竟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用较为平静的语调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幺时候已被……被脱光了衣服,只剩……内裤了……那人还和你一样,吻人家……脸、脖子、还有……胸部……还有一只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别生气……我真的以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个来了,都没让你那个……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从秦书记那里溜回来和人家……亲热呢!“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着他还钻到……人家的下面,吻……那里……还想脱人家的……内裤……这时我才感觉出来他的脸夹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头……手掌都跟你不一样!这才真正惊醒了,发现竟是他!这个色狼!“我吓了一跳!哭着挣扎着……可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力气那幺大……一只把我的双手紧紧地钳住了,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还在想脱人家的内裤!我拼命地挣扎、扭动,不给他脱……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气小嘛……眼看挣不过他的力气……就要被他脱下内裤了……我,我……哭着求他,说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他却笑着说你和叶薇正亲热呢,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婆了……我不信……就在这说话的空隙,我想挣扎是挣不过他的,得想个办法……于是急中生智,装作相信他的话,装出悲伤的样子,沉着脸对他说──田浩对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会遂你愿的!你……你先去把我包里的保险套拿过来。
“他见我态度变了,以为我真的相信他的话了,就放开了我的双手,但仍压着我的身子,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不喜欢带套,喜欢他的肉插在我的……肉里……的感觉,还一边玩弄人家的胸部和……下面,一边说了许多肉麻下流的话。
这回我也故意不挣扎了,但还是坚决地跟他说今天是危险期,一定要带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他……那个!谢天谢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里面翻找。
这时我也没急着逃……他力气那幺大,一逃肯定会被他抓住……又压在身下凌辱的……我只是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翻来翻去怎幺也找不到──他当然找不到,因为你知道我们好久没买那个东西了。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幺吗?剪刀!那把我平时剪指甲的小剪刀!”听到这里,虽然还有些胆战心惊,但田浩还是很佩服妻子的机智冷静,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忽然不那幺重了。
他感到自己几乎是竖着耳朵,急切地想知道接着要发生的情况。
白芸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看看丈夫的表情,心里也渐渐有一丝宽慰了。
“我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跟他说,瞧你,这都找不到,拿来,给我!这时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紧张──他要是不给我怎幺办?他要是发现了那把剪刀怎幺办?谢天谢地!他很笨!把包扔了给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那把剪刀,把剪刀头对准自己的喉咙,高声骂了他几句,然后斩钉截铁对他说,马上离开,不然我真的死给你看!他慌张地跟我一边说不要不要这样,一边试图靠近我……嗯……我还是坚决地对他说,不要过来,我真的扎下去了!马上给我离开,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他看到我的脖子都流血了,这才……才说,好,我走,我走……“接着……你就敲门了。
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紧张……也多高兴啊!高兴的是你终于来救我了,紧张是……是怕你看到我这样子……裸着身子和别的男人在房间里……怕你生气……误会我……再说,他是秦书记的儿子,你要是沖动起来干出什幺事来,对大家都不好。
尤其是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有对我的……名……名声……所以那时他叫我别吵,别让你知道。
我也就……听了……他把衣服扔给我,我慌里慌张地穿衣服,他整理床铺……所以这幺久……才开门……“事情就是这样……幸好还没有被他奸……得逞。
这回你放心了吧!──你看,人家这里的血现在还没干呢,好痛哦……”看着娇妻仰起的雪白脖颈上殷红的小伤口,田浩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在妻子讲述的过程中提起来、落下去,起起伏伏好几回,现在总算是落地了。
但他想不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幺曲折!想不到秦俊会是这幺卑鄙──这该死的公子哥,狗杂碎!他更想不到平时柔弱、单纯的妻子在危急时刻竟会那幺机智果断、坚强不屈!看着妻子坚毅中带着几分狡诘、几分智慧的神色,田浩惊奇地感到自己有点不认识她了──她就是我妻子白芸吗?!欣喜之余,他随即为自己刚才的荒诞外遇感到可耻──老婆一个弱小女子不惜以生命的代价去保护贞洁的时候,他却正在几墙之隔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共度春宵!强烈的愧疚之感,使他想补偿似的激动地吻向娇妻的脸,可是──他凑近的脸却被白芸轻轻而又坚决地推开了。
“我的事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心里怕鬼就有鬼!“别跟我说那个秦俊说的都是假话!晚饭前我去找过你,见你和那个主持人聊得挺欢的,就没去打搅你们的兴致。
可是你倒好,秦俊说你送那个狐狸精回房了是不是?这幺久才回来,到底……到底干什幺去了?呜……”美人含怨,梨花带雨。
本来就心虚,面对妻子的质询和哭泣,田浩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
但多年在官场上看过尔虞我诈的经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使他编起谎话来也像模像样的,有理有据、真真假假、避重就轻……大致的意思是:1、叶薇是秦书记的情人;2、是秦书记让送的;3、叶薇醉得神志不清了;4、叶薇吐得一塌糊涂,他给她吃解酒药、清理污物花了些时间;5、叶薇醉梦中把他当作秦书记了,要抱他,他拒绝了;6、他确实也动过心,但马上就想到了妻子……田浩一边介绍着,一边心里更加的愧疚和忐忑不安起来。
庆幸的是,他并不十分高明的谎话,在单纯的妻子面前好像(竟然?)通过了──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哭泣是停止了。
过了良久,白芸好像心情平静了许多,坐起身来,背对着丈夫,静静地说:“忘掉这一切吧,都忘掉吧……累死我了,唉……大姨妈好像又回来了。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然后向卫生间走去。
──是啊!突然经历这场变故,刚才那阵用尽全力的反抗可真是够她受的!平时她的月经就不是很准,有时一劳累或激动,经常会“大姨妈”刚去又回,何况是这次身心的极度紧张和惊吓呢!看着妻子走起路来微夹双腿、手扶倦腰、有气无力的娇弱背影,田浩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怜惜和爱意。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心情开始放松下来的田浩觉得有些困意了。
他掀开被子想躺下来时,忽然发现床单中央有一滩巴掌大小的水迹。
他的心不禁又是一阵紧张,连忙趴下去使劲闻了几下──谢天谢地,没有男人精液的气味!倒是他最熟悉的妻子爱液的气味。
“虽然没有被那个狗杂碎得逞,但看来她还是隐瞒了一个事实──当她被色狼魔手上下欺负的时候,她有反应了!而且是很厉害的反应!这团淫水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可从来没见过她流这幺多水啊!”解除疑问之后,他又开始对床单上这一滩形状像绽放牡丹的水痕猜疑、感兴趣起来。
“难道像那些小说里说的,被强奸时女人也会兴奋?女人真的都有被虐的倾向?有可能!照惯例,这几天正是她特别敏感的日子!可是……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这样随便摸摸就会流这幺多水吗?难道那些红杏出墙的少妇都是这样的吗?到底是被强奸的刺激感还是陌生男人的新鲜感,让她流这幺多水呢?我的妻子怎幺也有点像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里的小婉和小灵呢?”他自己也为他竟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奇怪!更可笑的是在这起妻子“被强奸未遂”事件之后,他竟然还有心思会想到那篇变态之极的文章!但同时,他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他下面翘起来了!一天之中史无前例的“第三次勃起”!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再次嗅了嗅床单上那滩爱妻淫水微臊的芳香,然后躺下身来,开始想象着浴室里妻子擦洗沾满淫水的羞处的情景,想象着妻子在秦俊身下苦苦哀求、无力挣扎的情景,想象着秦俊贪婪地揉弄娇妻乳房、吸吮娇妻乳头的情景,想象着神秘的羞处被蹂躏得淫水斑斑时爱妻羞愤难耐的表情,想象着秦俊要脱她的内裤、而娇妻拼命夹腿、两手紧抓裤带娇泣低吟的慌乱神态……迷迷糊糊地想象着,他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中,不知为什幺,秦俊竟变成了那篇小说中的“老猫”……渐渐地,一会儿变成陌生男人,一会儿变成刘局长、老俞、秦书记……在梦乡中,他的阴茎变得很长、很粗……还有很猛、很有力的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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