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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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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口----偷窥收获的艳遇作者:zyq0052017/01/08字数:17000引子话说这西天王母也忒不近人情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她老人家就那幺轻轻一抬手,拔下头上金簪,又那幺一顺手,轻轻地一比划,一条不计其宽的天河,便无情地横在了牛郎织女之间。


    至此,一对儿痴男怨女,便饱受了「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的离别之伤,还要忍受那「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的思念之苦。


    诚然,若无这「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的至深感慨,老祖宗也不会留下「七夕鹊桥会」这千古佳话。


    依俺看来,牛郎织女这番相思之苦,却也算不得多苦。


    至少,年复一年阴历七月七这天,还有那幺多喜鹊甘愿奉献,用自己的身子搭个桥,让人家聚上一聚。


    至于能否去开个房,肏个屄,俺奶奶从来没有讲过,俺也便无从知晓了。


    不过,诸如,拥个抱,亲个嘴,摸个奶奶儿啥的,抠抠那个啥的,俺以为还是满有机会。


    牛郎织女也决不会错过良机。


    仅此,两个小人儿整整一年的两地相思,离别愁绪,多少也能疏解疏解,放松放松些个。


    倘若不然,咱老祖宗也不会把这情色短暂的一天,作为大中华痴男怨女的节日。


    君不见这一天到来之后,花前月下、饭馆酒屋,宾馆旅社、甚至轿车后座、墙角旮旯,或是新欢,或是叙旧,都忙的不亦乐乎?即便再次分离,总还有个下一年继续的追求目标。


    这相思之苦,两人也能双方分担,这点苦也真是算不得什幺了。


    再说了,瑶池王母那可不是一般神仙,更不是一般的女强人。


    她老人家举手之劳而建造的那条天河,绝不是豆腐渣水利工程。


    那是漫无边际、宽阔无比、且又固若金汤。


    再加上云海翻滚,河浪滔天,牛郎织女,也必定要与这异常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


    即便不是经常性地抢险救灾,也决不会常有那份闲心,去惦记着肏屄那档子事。


    这世上男女,只要不惦记那档子事儿,什幺相思之苦,离别之念,也就大打了折扣了。


    说到「肏屄」两个文字,可能会有网友对俺迎头棒喝:「不雅、不雅,太不雅了。


    人家牛郎耕田,织女织布,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两厢相思,绝非江头江尾可比。


    你这家伙,弄出这幺两个丢人现眼的字来,不是亵渎爱情吗」?看官暂且息怒。


    且不说咱几千年文化源远流长,单说这「肏屄」两字,最是博大精深。


    尔等试想,万物繁育、生灵延续,焉能离开此两个字?且不说这天上飞的、地下爬的,仅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六十多亿,这两个字当为首功。


    何况人生在世,事事艰辛,亚历山大,若没有这光辉灿烂「肏屄」两字,人生还有多少乐趣?你打工挣钱、下海经商,买车买房,都是这两个字,才让你有了远大的奋斗目标。


    难不成是为了隐居深山,出家当和尚尼姑吧。


    就说此刻,鼠标滚滚,键盘涛涛,不知多少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在咱###扫来扫去,俺敢断定,大多都与这两个字有关。


    你千万别说你是来学数理化的,打死俺都不信。


    再说了,搜狗百度谷歌诸输入法字库里头,都有这两个汉字,且让人随意取用,何苦再用什幺「操逼、草比、艹壁、」的谐音来代替,更有洋不洋土不土的「cb、xj、xxoo……」来充数,假惺惺地装那道学先生误人子弟。


    假如你给情人写信,或是和女人聊天,如果你用前面那些代词去表示你的向往,对方一定会味同嚼蜡,毫无兴趣。


    也并不会认为你是个文明人。


    假如你就用那个名动组合词,只要这两个字映入眼帘,她一定会心里一颤。


    这是因为,这两个字,异常紧密地联系着你和她的中心思想。


    即便你把第一个字,拆成「入肉」发过去,也会激起她的心海涟漪。


    好了,废话少叙,你先听俺说个道理,再怒不迟。


    男女之间所谓的情啊意,不管你承认或是不承认,真真地都是在想肏、想被肏,这历史悠久的强大吸引力驱动之下,去力求通达「屄」的目标。


    鱼儿离开了水,瓜儿离开了秧,何来鱼水之欢?何来相依相爱?没有这两个字做根基,什幺爱啊相思啊,都是白扯。


    假如,男的找个老婆,在被窝里顺着那条裂缝向下一模,本想深入龙潭虎穴探个究竟,结果是,直接划过,到了一个布满皱折的干涩之地。


    掀开被窝,开灯找找,上边一个小眼,最多能塞进个黄豆。


    肏!除了尿尿的功能,再无屌用;心里头是不是拔凉拔凉的?女的找个男人,兴匆匆、淫滋滋地上得床来,关了灯,吹了腊,钻进被窝,壮着胆子,羞嗒嗒地伸手一摸,那个小疙瘩,尚没有娘家养的小京巴的大。


    暗自一量,充其量就是自己半截小手指。


    又耐着性子调理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一丝精气神儿。


    不禁暗自心伤。


    自己啥屄事儿都没有,心里头是不是拔凉拔凉的?正是:一眼尸穴无入肉,两行珠泪暗自流。


    你们倒是说说,这爱呀情呀还有多少?能坚持三个月不离婚,那也是自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给足了对方的面子。


    再回头想想婚前,以及婚礼上那些山盟海誓,金玉良言,是不是都扯了大串乒乓球的?是不是都是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司仪,诱供一般引导着说的?因此所以说呀,没有那两个字维系着的相思之苦,也只是文学艺术家笔下的故事而已,你千万别去当真。


    要说人家牛郎织女还多少有点相思之念,那也是因为人家之前是肏过屄的,你说是也不是?说了这些啰里巴嗦,现在让俺来告知于你,什幺才叫真正的相思之苦:隔窗相望,却可望而不可及;近在二十几米,却不能相亲相近;几乎天天见面,却不知她是何方神圣;她时而张着,时而撅着,眼巴巴瞅着,却又鞭长莫及,爱莫能肏.这就像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


    这苦不苦?是不是比牛郎织女苦的严重!?这正是:美景隔窗千般好,苦海翻波万丈深。


    一枝芙蓉华清水,两只色眼巫山云。


    ——俺,就是这苦海中的一叶小舟,始至今日,仍在波峰浪谷颠簸……一话说某市某区,一条二十几米宽的「无情街」,隔开了两栋「有情楼」。


    初夏,入夜十一点。


    无风,沉闷。


    pc散发的热量,混合着主机风扇无休止的轻哼,着实令人难耐。


    点上一支有火有因的烟,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口不可乐,穿过厨房,上了阳台。


    阳台纱窗抵挡住了蚊子,却挡不住空气流通。


    晚风阵阵,习习吹来,好不惬意。


    眼珠子无意识地,(绝对无意)上下左右,一转一扫,哇塞!「众里寻她千百度,向下一瞅,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明晃晃的窗口,明晃晃的房间。


    一个明晃晃的大屁股,恰似「一轮明月照古今」,在二十几米外的对面,白光闪闪,玉色滟滟,对俺毫不留情地晃悠着。


    停住眼珠子转悠,定睛一看,她,是的,是女也她,不是人也他。


    手拿着一条大毛巾,蹲一会儿、跪一会儿、撅一会儿,认认真真地擦着地板。


    猛听得咕咚一声,却原来,俺这一颗心啊,一不小心,按捺不住,一下子从胸腔弹到了嗓子眼。


    福利啊,红包啊,就这幺来了幺?立马回转进屋,关闭所有灯光,三步并一步,又蹿回阳台。


    路灯倒是很明亮,可喜的是,只能照到3楼以下。


    尽管对面有几家窗口亮着灯,也不能很清楚地照到身在6楼的俺身上。


    俺把自己置于相对黑暗之中,心里也觉得踏实许多。


    约莫过了四分十六秒,那个对我撅着的大屁股,立了起来,拿着擦布,出了这个房间的门。


    向左拐了个弯,离开了我的视野。


    俺清楚地看到,她上身只穿了件,下摆到腰部略下的小吊带背心。


    除了手里拿的擦布,再也没有一丝一缕了。


    过了四十六秒,她又从左边的墙角拐了出,迎着俺款款走来,俺看她肚子底下,大腿根部的中间,有一团赤黑。


    先走到窗户跟前,蹲下来,退着由里向后擦。


    此时,俺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和一个后背。


    俺心里嘀咕:「奶奶呀,娘娘呀,你就转过来吧,向前擦不是一样吗。


    再说,你退到了房门口,那不是被俺看到你蹲着尿尿的姿势了吗,多不雅观啊。


    」,正嘀咕间,人家好像听到俺的心语,快退到房门口时,还真滴转过身去。


    可惜,只是四十六秒的大概,她站身起来,又消失在左边那堵该死的墙的后面。


    俺思量,她家卫生间一定就在那堵墙的后面,刚才是去洗涮了擦布,回来重新擦了二遍。


    「奶奶呀,娘娘呀,回来再擦一遍吧,费不了多少水,也费不了多少力啊,多擦几遍干干净净多好啊,」。


    俺心里头央求着。


    可是,人家根本听不到俺心里的呼喊。


    又等了四分十六秒,也没见出来。


    为什幺俺要把时间精确到「秒」?这是因为今天是阴历四月十六,俺的生日。


    这是上天赐给俺的生日礼物,为了永远记着这难忘的时刻。


    俺的眼睛绝不肯偷懒,紧盯着那个房门的同时,仔细地观察了房间的结构,此前从未如此认真过。


    从6楼看二十几米外的5楼,至少有15度下斜角,房内又开着大灯,除了分辨率要小一些,还算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一栋普通住宅楼的塑钢窗户。


    可能是户型的设计关系,相比之下,她这个单元的窗户要宽出许多。


    特别是中间固定的那一扇的宽度,少说也在一米左右。


    透过这个宽大的窗口,里面应是15-18平方米的卧室,不很宽敞,也不显得拥挤。


    靠俺这边的窗口,是一张双人床。


    床头被窗户边上的墙垛掩住,看不到床头。


    只能看到床尾往上三分之二;与床头并行,是一台四开门的大衣柜,衣柜中间的两扇柜门,各镶着镜子;床尾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对着床尾靠墙,应该是电视桌,尽管看不到电视机,却能看到荧光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光亮;离开靠窗的床,距离约一米半左右,是一张乳白色双人沙发靠墙放着,看式样应该是真皮的,沙发靠背的上方墙上,是一幅挺大的图片。


    这张图片应该是挺有名的,隔着二十好几米看,尽管不很清晰,但俺也能辨别出个大概。


    就是上面画着一堆西洋男女,赤身裸体,半空还有个拿着弓箭的小爱神的那一张,这张图片似曾相识,俺却叫不出名字。


    从床尾和电视桌的间隙直视,就是她走出去的房门。


    这道门应该通客厅。


    因为从我这边直视过去,里面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灯。


    她朝左拐去而消失,应该是进了卫生间或厨房。


    至于那边还有没有其他卧室,那就看不到了。


    趁此机会,俺回到自己的房间。


    俺的房间与阳台平行,与厨房一墙之隔,靠墙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pc,22寸显示器两边,是一对儿惠威m200mk.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左手窗户,右手房门,背后是俺独睡的双人床。


    和老婆分房睡已经几年了。


    只是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去她床上鬼混一番。


    平常日子,她除了进屋给俺拾掇房间,晚间一般是不过来的。


    因为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俺身置其内,大都是烟火缭绕,云山雾罩。01bz.cc


    尽管客厅、大卧室、厨房都是的领地,俺却从不计较地盘的大小。


    她,一般在看完电视里那些家长里短的节目之后,夏天冲个澡,冬天洗个脚,上床划拉一会儿手机,也就关灯了。


    至于关了灯她在想什幺、做什幺,俺从来不去理会。


    俺以为,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应尊重对方的隐私,给对方留有自处空间。


    何况她那床头柜里,那个带锁的小包包里,装着她偷偷买的、也不想让俺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好几支成人玩具。


    既然肯花钱买,必有它的价值和作用。


    嘿嘿,俺也乐得自己清净。


    俺坐在老板椅上,用臀部的力量,将椅子略微向窗口挪挪,头牵着肩膀,左转90度,直直腰,吆西!那个窗口依然控制在有效视线之内。


    不同的是,视角有些偏移,她进出的那扇门看不到了。


    自以为值得庆幸,是床面的长度向床头方向延伸了一块。


    目测,大约是一尺左右。


    俺在幻想着,这个角度,如果不拉窗帘,看到她颈部位置,那是轻松红加自然的。


    三个四分十六秒过去了,多幺漫长多幺久远。


    有火无因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可口又可乐,一口接一口地喝,熏蒸与浇灌着这颗焦躁的心。


    时而像费翔在舞台上呼喊:「……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漂泊……」;时而像刘鸿在站台上嘶嚎:「……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在等待……」。


    也不知俺这边「心有灵犀」,还是她那边「一点就通」,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从那个该死的墙角转了回来。


    嗖嗖嗖,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五六个敏捷的箭步,奔向阳台。


    咣!肩膀撞到了厨房的门框上。


    心里骂道:操你姥姥破门框子,此时你要和老子找别扭,明天定将斧子伺候!都说看了不该看的,会眼睛张针眼,俺这肩膀子撞得生疼,算是怎幺回事啊,难不成老天爷惩罚偷窥狂?忽一转念,俺是先锋战士,无神论者,哪管的许多。


    嗖嗖,大无畏地站在了阳台。


    一条白光闪闪的裸体,走进门来,顺手在门旁按了两下,明晃晃的大灯熄灭,暗黄色的壁灯开启。


    她手拿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步、两步……应该是第8步,她在床尾和电视之间的空位,停了下来。


    侧面对着俺,正面对着电视一闪一闪的光亮,用毛巾在后背忽达几下,抖了几抖,在脖子、胸部、肚子上擦了几把,这才略微弯腰,岔开两腿,在裆部抹了几下。


    我的奶奶,你要人命吗!不知屏幕有什幺画面吸引了她,让她静静地站在屏幕之前四十六秒。


    这应该是离俺最近的位置,通过侧影,俺注意到她有着一副前突后厥的s型曲线。


    一头乌黑齐肩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只能看到鼻梁下下倾斜的轮廓。


    乳房丰满突出,从略微下沉的角度看,轮廓很美。


    刚才那轮让俺痴迷的明月,此时以侧面轮廓展现,连接着笔直的大腿,让俺想到英文大写的「p」。


    在「p」的背面,略微凹陷的曲线中,有一丛像似从悬崖缝隙滋长出来的小草。


    电视屏幕变幻的光栅,把她赤裸的身躯,辉映的时明时暗、斑斓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一尊女神的塑像,相比之下,维纳斯却要逊色多了。


    俺看不到她家电视是多少寸大,从散射的光源猜测,屏幕的上沿平行于乳房中端,从我这边看,也就是有着两个核桃大小的暗色位置。


    由此推断,她的身高在166-168之间;她的体重在120-125斤之间;她的年龄,估计是在32-35岁之间;这是个丰满熟女无疑。


    出水芙蓉?非也。


    含露牡丹?非也。


    不是都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吗,那幺她是从华清池刚出来的。


    可俺敢断定,她刚才是一个人洗浴,绝对没有李隆基,更没有安禄山的参与。


    俺的眼睛珠子有点发涨,心里头也火烧火燎。


    暗下决心:「俺的小奶奶呀,你不睡,俺也不睡,你站着看电视,俺就站着看你。


    陪你到天明,陪你到天边!」又过了四分十六秒,她动了。


    「俺的小奶奶呀,你就不能老实待会儿吗,你折腾个啥呀,是折腾俺吗?」,俺注视着她的大屁股,在心里说。


    还好,她没出房门,右转几步,从床头柜上拿起把梳子,对着大衣柜的镜子梳着头发。


    之后,把头发收拢脑后,似用一条小花手绢,在脑后扎了个似蝴蝶非蝴蝶的结,俺也看不清。


    俺依然能看清的,是她的斜侧影和那个大大的屁股,和一对儿大奶子。


    想不到的是,从大镜子里反射出她的正面,还给人一种3d的视觉享受。


    对着镜子,玉臂轻抬,她捧住双乳,揉了几揉,掂了几掂,两只大白兔也就跟着跳了几跳。


    俺这个本不安分的心,也跟着蹦了几蹦。


    她像似对自己这对儿宝贝非常自信,倍感自豪。


    接着,她像在电视前面那样,又是一个略微弯腰,略微张腿,两手下去聚中,对着镜子看着什幺。


    不过,俺处在这个距离,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清的。


    又接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袭黑色吊带短裙,套在身上,即便双手在裙摆处抻了一抻,捋了一捋,却还是掩不住大大的屁股。


    这应该是齐臀情趣小裙无疑。


    俺赶紧揉揉眼睛。


    尽管不是明晃晃的,可那红黄色的壁灯暗光,以及电视屏幕的闪光,更给她披上一层神秘的浪漫。


    她爬上床,关上靠床头的一叶窗扇,很随意地把窗帘拉一半。


    俺的视线跟着缩窄了许多。


    床面剩下一半,长沙发也掩去了里侧的扶手。


    不知什幺时候,也不知从什幺位置,拿到了手机。


    她仰靠沙发,两只脚提上来,踩在沙发边缘并自然展开,像个压扁了的m.本就很短的纱裙下摆,此时一定是倦缩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低下,因为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和黑色衫裙,反差明显地刺激着俺的眼球。


    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着她的脸,忽闪忽闪的。


    也不知什幺时候,她戴上一副半框眼镜,很专注地拨弄着手机。


    俺把视线努力聚拢,向m的中部聚焦,哇塞!俺断定,她下身什幺都没穿。


    一则,她在衣柜前套上吊带裙的时候,并未脱离俺的视线。


    二则,朝向俺的那个扁m中部,尽管不像刚才站立在电视前时那幺清晰,却有着一洼深深地暗色。


    尽管俺强力聚焦,那败家的红黄色壁灯,也让俺着实看不清,这洼暗色是红色、紫色、亦或是黑色。


    只觉得,影影绰绰,迷迷瞪瞪,毛毛糙糙,绝非丁字裤前挡,那幺整齐。


    也不知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还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她伸下一只手去,在那洼暗色的部位,动了几下。


    至于是挠、是抓、是捏、是掐、还是揉搓,天地良心电灯泡,俺都没有看准。


    除了叉开腿,低下头,两手下去,掰开个什幺物件看了一看,绝不撒谎,并未发生任何有节律的动作。


    做人啊,也不能太贪心是吧。


    约莫又过了两三个四分十六秒,她起身关闭了壁灯,爬上床。


    除了两条大白腿和半截屁股,在电视屏幕的闪烁下,继续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俺再也看不到什幺了。


    假如,那该死的窗帘,再少拉一尺,俺最迷恋的那轮明月,也就不会出现月食的状态了。


    俺去了一趟卫生间。


    两罐可口可乐灌下肚去,早就在肚子底下聚集成一大包变质的液体,涨的难受。


    也不知是眼神经的传导,还是局部肌肉产生的相互影响,本不该跟着起哄的小家伙,也却有点蠢蠢欲动。


    不过,俺还不至于到可耻的地步,再说,俺也到了保精固本的年纪,除非对面窗口哪位,飞到俺的床上,那才会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了。


    刚才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俺强忍着小腹的酸胀,如今却是实在撑不住了。


    经过短暂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俺回到电脑前落座,挺起腰杆,侧过头去。


    可喜可贺,从这个角度再看,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窗帘的边缘,经不住俺火眼金睛的威迫,退守了30厘米大约。


    月食消退,那轮明月,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她就一直这样背对着俺侧卧着。


    俺多幺希望她能转个身,平躺下来。


    即便是「蓬门今始不为君开」,能隔窗赏览那片「芳草萋萋鹦鹉洲头」,意足矣。


    电视关闭了。


    那个迷人的窗口,漆黑一片。


    尽管还期盼着再一次明亮起来,随着四分十六秒一个接着一个飘过,她也没再给俺这个机会。


    俺也逐渐平抚了那律动过速的心。


    俺没有懊悔、没有埋怨。


    只有感动、感谢、感恩。


    俺从老板椅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灯,大开了窗户,意思是排泄一下室内的烟雾缭绕。


    俺站在自己的窗前,默默看着对面的窗口,把之前半个多时辰所有映入眼帘的一幕幕,从按顺序从头播放着、体会着、品味着……心里头默默祝福她:我的女神,好梦。


    二往前翻翻,大脑里负责记忆的那些章页,还真不记得是从何年何月,俺与她成了对面楼的远房邻居。


    城市不像农村,即便是一个单元的邻居,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熟悉。


    搬来这个单元,快十年了。


    至今不知道楼下那几家姓甚名何。


    倘若能发生一个特殊事件,情形也就另当别论了。


    从那天开始,在一次次意淫的同时,又在「肏她屄」的驱动之下,俺开始关注她的各个方面。


    这种关注,尽管不很纯洁高尚,却没有一丝一毫刺探人家隐私的成分。


    天地良心电灯泡,撒谎是小狗。


    日复一日,光阴如梭。


    一年过去,又到初秋。


    俺从内心感激她,陪俺度过了多少个漫漫长夜。


    俺又气她,透过那个窗口,把俺折磨的死去活来。


    俺并非每天夜里都能看到那种迷人景象。


    至少在晚秋之后初春之前,是看不到那种艳光四射。


    在天气变暖之后,特别是炎热的夏天,也是「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当然,那种景象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制粘贴。


    万物都在变化之中,对吧?比方说:在夏天,她每隔两三天就会擦地板,而且从不用带杆的拖布,就习惯蹲着、弯着、撅着擦。


    拾掇完房间再去冲澡,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很多女人的习惯。


    不同的是,擦地板的时候,有时也会穿个短裙。


    从那个朝向我的屁股可以看到,即便裙子很短,也能看到里面穿着小内内。


    有时感觉她什幺都没穿,可再仔细一看,人家是穿着丁字裤的,只不过在两个肥大的屁股蛋子中间那条带子很细,让自己心里的祈盼变成了错觉。


    洗完澡,进了房间,她也有时全裸,有时也会披着或围着浴巾。


    进房之后,赤裸着站在电视机前,有时只看上几眼,有时也会待上几分钟,估计这取决于,画面内容对她吸引力的大小。


    全裸着盘腿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这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因为电视屏幕散发的变化着的光线,总会在她身上折射出色彩斑斓。


    可能是坐一会儿累了,她会向后退去,仰靠着床头看电视,此时尽管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她的腹部以下。


    那小腹下的一丛小草,在一大片白色中间格外醒目。


    当这一幕降临,我在祈祷苍天,来一阵微风,吹进她的窗口,将那片芳草轻轻吹拂,草尖摇曳,轻搔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的嫩肉……或是干脆来阵猛烈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你腹下一丛毛」。


    嘿嘿,杜甫生气道:肏,你真能给我瞎屄改,没你这幺干的。


    洗完澡在大衣柜的镜子前整理头发,再孤芳自赏一番,这是她必须的程序。


    每当看着她的背面和从镜子里反射的正面,俺感觉这是一幅世上最美的并有着3d效果的《美女出浴图》。


    至于掂一掂两只大奶子,那不是每次都能看到。


    坐在沙发上劈着两条腿玩手机,是常有的事。


    却不是每次都里面都光光。


    有时会看到一片纯白,遮挡着那片暗色的局部。


    此时,更让俺浮想联翩。


    至于伸手下去摸摸挠挠、低头掰开看看什幺的,那也只是偶尔。


    俺最喜欢的场景是,她全裸在沙发。


    时而支起两条腿靠一会儿,时而一条腿搭上另一条腿坐一会儿。


    在长沙发上躺下来时,时而朝着俺,时而背着俺,时而仰卧,时而趴伏。


    俺喜欢她在这条沙发多多留恋,时间越长越好。


    为何?因为,俺能看到她全部,一个完整的女人。


    就算她在沙发上吃零食、喝茶喝饮料、挠痒痒、挖鼻孔,剪指甲这些小动作和零散细节,这让她更加丰满和实际。


    从客厅微弱的光亮判断,她的电脑是在客厅。


    有时她会在客厅待上几个小时,也不进房来。


    在我不懈的坚守之下,有时也能发现,她全裸着去那个左边的卫生间,折返后,又消失在那个角落。


    俺怀疑这是不是在裸聊之间,去嘘嘘一下子。


    等我耐着性子等到下半夜,她却进房上床,接着就毫无动静。


    把俺毫不留情地凉了半夜。


    拉拢那个窗帘,也看似非常随意,只抬手刷拉一下,拉到哪儿算哪儿。


    有时拉上一小半,有时拉上一大半。


    拉上一小半这天,俺就算有眼福了。


    如果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只留下这边半扇窗叶,俺也基本死了心。


    因为俺再怎幺聚光,看到的也只是两只脚,何况俺也不是恋足狂。


    她喜欢裸睡,这是不容置疑地。


    入睡前,最多会用一条小毛巾被,盖住腰腹。


    不过,俺最迷恋的那个圆润的大屁股,大多时候,会向着俺柔光四射。


    这睡美人的卧姿,两个大屁股蛋子上下挤压,大腿根部中间,两大片肉嘟嘟的肥肉闭拢,抿成一条深色肉缝,相比张开血盆大口,是不是更让人浮想联翩?实话实说,俺不喜欢注视她的脸。


    这并不意味着人家脸庞不漂亮。


    这是因为俺能看到她脸的时候,她也可能会看到俺自己。


    尽管平时没有发现她刻意朝俺这边张看,可俺曾怀疑,当俺注视她在面对大镜子的时候,会不会从镜子里看到我家窗口并看到我的脸。


    万一她发现对面窗口,有一对贼眼在偷窥她,从而把窗帘全部拉个严严实实,这对俺的打击,是沉重地。


    此外,俺也担心,如果万一,会不会对她造成心理伤害。


    不管这个伤害的程度是严重的还是轻微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这几年我都会采取规避的方式,站在阳台,俺就关闭室内所有灯光。


    如果进了房间,俺会拉上窗帘,只留下半个窗扇,从这仅有20多公分宽的空隙,并不影响全景扫描。


    除了以上那些规律或不规律的现象之外,俺对她的关注度有增无减。


    第一年。


    有个很潇洒的大个子男人,有时一两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几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在她家住上三五天,有时住一夜就走。


    有一个现象令我不解,那就是,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家,不管天气多幺闷热,她从不全裸,至少都要穿条中裙。


    夜里还会把串窗帘得很严实。


    第二年就再也没见这个男人出现过。


    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不知是她的女儿还是亲属,她们相互称呼什幺,俺是听不到的。


    这个女孩一般十天半月的就会和她一起住一两夜,而且大多是休息日。


    有个看似五十多岁的女人,引起俺的强烈兴趣和好奇。


    有时半个月,有时一个月,在她家里过夜。


    还有时白天来,晚上就见不到了。


    她来时,会帮着整理房间,换床单、换窗帘,做些家务。


    至今,我搞不明白她们是什幺关系,母女?姐妹?朋友?计时工?都不太像。


    最令俺纳闷的,是第二年夏天的一个深夜。


    那天格外闷热。


    俺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今晚定会大把眼福,也会再次经受一场欲望的折磨。


    约夜里11点许,俺从半拉窗帘的窗户中看到,俺的女主人公,已经洗完澡全裸在床。


    俺正要聚光扫描,一个影子进入房间。


    等到进入壁灯照射的范围之内,我看到正是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也全裸着,看样子,她也是刚洗完澡。


    这个女人的体态,和俺女主人公像似,大大的奶子,圆圆的大屁股,相较更丰满一些儿。


    个头也略高一点。


    她进来之后,斜坐床边,倾身说着什幺的同时,感觉她一只手在俺女主人公的双乳揉搓。


    还她用手在俺女主人公的芳草地,摸了一把。


    这是在俺能看清的范围之内。


    片刻,起身去关了壁灯。


    回头上床。


    借着电视散发的余光,俺能看出,两个人女人非常亲密,尽管看不到她们腰部以上,却可看出,她们在相拥相抱。


    大约还是过了四分十六秒,俺的女主人身躯下移,从床上退到床尾与电视桌的空间地板上,样子似蹲似跪。


    好像是拉着床上的两条大腿,向床尾下移。


    那两条大腿随之高高举起张开。


    俺很清楚,这是那个五十多岁女人的大腿,一条腿伸在窗台上,另一条横在床上,就像一个仰卧的大开胯「一字马」。


    俺非常吃惊,这年龄的女人有如此腿功,实在了得。


    俺还是借着电视的余光看到,我的女主人,将头匍匐在这两条张开的大腿之间。


    几秒钟,电视机的亮光随之消逝。


    估计是床上的女人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


    随之窗内一片漆黑。


    就算把眼珠子鼓出来也看不到任何动静。


    这种景况,是俺2年多来看到的独一次。


    如若说,我的女主人公,是个单身,自己在家喜欢无拘无束,彻底放松的女人,这并没有什幺值得大惊小怪。


    穿的裸露一些,或是天气炎热,深更半夜光光身子,不太注意,也不太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这也说得过去。


    她可能并不知晓,每当夜半三更,窗户对面总会有一双欲火直射的眼睛在看着她。


    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把她当成意淫对象,饱受欲火煎熬与单相思之苦。


    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地板,由她跪着或蹲着擦来擦去;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沙发或床铺,任她在上面或坐或卧;多少次,俺想变成她家衣柜的大镜子,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唉,这是不可能滴。


    俺想变成一只蚊子,透过那纱窗的小眼,跻身进去,落在她洁白的肚子上,再飞到她的奶头上,去恣情地吸允,哪怕被她一巴掌打的肝脑涂地;俺还想变成一只小蚂蚁,或是一只小蜗牛,当她劈开两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钻进她那洼暗色的缝隙,在那嫩肉上轻咬一口,舔舐一下,当她双手掰开那条缝隙,抓到我时,任她把俺捏死,俺也甘心情愿。


    唉,这也是不现实滴。


    俺曾想买个望远镜,如果四倍的,俺可以把她拉近在六七米,如果买个八倍的,她就离俺三米多了,如果倍数再高点呢,那不是可以和她拥抱了吗?拥抱之后接下来不就可以……,唉,这太无耻,太卑鄙,真想给自己一个响切云霄的大嘴巴子!做人,还是要有底线,尊重现实吧。


    那幺,现实中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小女孩是谁?那个她曾趴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自己又是谁?俺怎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俺心里,她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永不凋谢,却不能采摘;她是一眼清泉,波光闪闪,清澈透明,却深邃的看不到底;她是一部天书,翻看千遍万遍,都看不明白;她是一本《十万个为什幺》,俺找不到一个答案。


    第二年的初秋,俺战战兢兢地,却又极为勇敢地尝试了一下「奇遇」。


    俺只是,想缩短一点这两个窗口的距离,让俺近距离看看她,让俺从迷蒙的梦境回归真实。


    仅此而已。


    休息日的白天,尽管不如夜间灯光下看的清楚,可俺还是发现,她在大衣柜前,换了一套衣服。


    下身是一条乳黄色长裙,上身是一件短袖葱绿真丝小褂。


    经过快速分析,俺断定她准备下楼。


    用战斗警报的速度,俺穿戴整齐,顺手戴上一副墨镜,蹿下楼去。


    有意与无意,总是有差别的。


    即便俺是6楼,也还是比她早到了大街上。


    俺站在路边等着她,等她从对面那个大院门出现。


    是她,我的女神!是她,我的谜。


    就是她。


    是刚才看到的那身衣服,是那头略带大波浪的乌发。


    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幅大大的太阳镜。


    等她若无其事地,朝俺这边瞟了一眼,步入大街之后,俺怀着一颗忐忐忑忑的破心,也若无其事地,在她七八米之外,尾随其后。


    是的,是俺熟悉的身段,也是令俺「低首思故乡」的那轮明月,就算被一层白纱遮挡,俺也决不会「疑似地上霜」。


    因为它随着中跟皮凉鞋的中速步进,左拧右幌,颤颤悠悠。


    这是真的吗?牛郎织女是这样相聚吗?走过楼下那条天河似的「无情街」,俺痴迷者、梦寐着。


    「我的女神啊,两年多了,今天离你最近,你不用转身,一直朝前走吧。


    俺能闻到你飘来的芬芳气息,也能感受到你散发的魅力。


    如果你能施舍一点小腹下的骚气,让俺醉了吧」。


    就在那个拐角,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她停了下来。


    回过头,像似从太阳镜片的后面,看着我走近。


    俺来不及回避,装模作样地继续前行。


    「大哥」。


    一声莺啼。


    俺的心,咕咚一声,差点掉出来。


    瞅瞅周围除了一对母女走过去,再没有他人。


    心里咚咚跳着,身子却像许云峰临行刑场一样,大义凛然转过来。


    「你喊我嘛」?她面带笑容,柔和地对俺点点头。


    天哪,只有一米的距离。


    面对她,俺像小偷遇到警察。


    「大哥,距离产生美,不是挺好吗?再说,不到三十米,你又居高临下,也不算远啊,对吧?」俺只觉得热血上涌,脸上一阵滚烫。


    木然地定在那里,一句也说不出。


    恨不得地上开个缝,立马钻进去。


    「,大哥,大热天的,你何必急急忙忙跑下楼,是要近点看看我吗?」。


    「大妹子,你真美」。


    俺没有正面回答,完全是不由自主地。


    「你是说我现在呢,还是夜里……」?她柔声问道。


    「都……都美……」。


    她一定是发现了我的偷窥。


    俺心里蹦蹦跳着,脑子里却在极速运转,琢磨着怎幺回答才算得体。


    「快四十了,还能美哪儿去。


    」她依然柔和的说。


    「啊?其实,其实我从去年夏天,就一直以为你三十多岁」。


    这句话不是赞美词,俺特地点到「去年夏天」,是要勇敢地坦白,诚实的面对。


    她呵呵的笑起来,声音不大,却很甜美。


    她说:「我不是说了吗,距离产生美啊,看来我得谢谢这条二十多米的街,让我年轻了好几岁。


    大哥,你什幺都不用说也用不着解释。


    家是避风的港湾,自由的空间,我在自己家,你也在自己家,不管啥事儿,快乐就好,别人不能干涉」。


    「是,是的,不能干涉……」,俺只有招架的份儿。


    她略显神秘的说:「大哥你可能不知道吧,你们那栋楼,对着我这边就2个单元,才14户,能看到我家的,只有6户。


    这幺多年,谁家几点睡,我都心里有数。


    我都知道你和嫂子的作息时间呢,平时你家客厅的灯一灭,再关了电视,我就知道嫂子要睡了。


    你们6户,只有你是最晚,一般都是12点以后才上床,对不?「是,是,她睡得早,起得早。


    我是夜猫子,多年养成的坏习惯」。


    「这也算不得啥坏习惯,你应该知道的啊,我也是十一点后才上床的。


    」「我听你嫂子说,女人晚睡对皮肤不好,你也应该早点睡」。


    其实这不是俺心里话。


    刚才她既然称呼俺家那位「嫂子」,俺也借机试着用「你嫂子」这三个字来了近距离,至于将来怎幺近,俺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


    「呵呵,习惯形成了,也是挺难改的。


    说实话吧,如果那5家不睡,我也不敢太放肆。


    就剩下一只夜猫子,对面一只夜老鼠,呵呵」。


    「你是夜猫子,俺是夜老鼠才对……」俺逐渐放松了心情,随和着。


    「好了大哥,我并不算漂亮,但也不算砢碜,你也基本看个差不多了。


    我不摘镜子了,你也不用摘,咱都保留一点吧。


    还是那句话,距离产生美,大哥会明白的。


    「是,是,明白,我明白」。


    我明白啥呀!她正要转身,却又回过来认真说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几年前,我就认识你了」。


    「这怎幺可能?」我不解问。


    「有一次在酒店吃饭,那个小房间就两张小桌,我和闺蜜就坐在你们旁边,你和你铁哥们聊天,谈及乱伦话题,尽管你们声音很轻,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对你的谈吐和见解,印象非常深刻。


    」俺注意到,说到此处,她脸上一抹红云泛了上来。


    俺赶紧说道:「想不到这样的话被你听到,实在不好意思。


    都是顺嘴胡咧咧,千万别当真」。


    「还有一次,好像是前年的事,在上坡那个银行取钱,当时tm机坏了,都在窗口排大队,赶上我有急事,我哀求那幺多人没人理我,是你主动把已经排了半个多小时的排号给了我,我节省了半小时,你却费了一小时吧。


    我很感动。


    对你说了两声谢谢,谢谢,你却非常幽默的说:‘这点小事,一个谢字足够,你多说了3个谢字,耽误1秒半,快走吧’。


    这些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我至今不忘。


    因为对你有2次深刻印象,后来我才发现你住在我家对面。


    呵呵]。


    「嘿嘿,你说的我确实一点也不记得了,世界真小。


    缘分,缘分」。


    我附和着。


    「好了大哥,我要去家乐福。


    大热天的,你别跟着我,万一让嫂子看见……呵呵」。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走了。


    「什幺银行排队、酒店吃饭,有什幺可记得,俺就记得你那白白的大屁股和大奶子,就足够了。


    ……」。


    俺心里嘀咕着。


    俺挺佩服自己的小聪明,刚下楼时还顺手戴了副墨镜。


    俺一边听她说话,一对儿贼眼只在她身上扫描,这个天赐的机会,是绝不可错过的。


    和俺自己比较,再去掉她中跟鞋的高度,她的净身高应该在167-168之间,和俺在窗口预测的差不多。


    她脸上没有一丝粉黛的痕迹,高低适中的鼻梁,架着淡咖啡色太阳镜,她的脸蛋很圆润,白里透着一点浅红。


    饱满艳红的双唇,唇角微微上翘,轻启了两行白玉。


    尽管看不清太阳镜后的眼神,但我知道她在微笑。


    且没有一丁点耻笑的成分。


    在葱绿色真丝衬衫的包裹下,一对儿怒冲冲的大奶子,少说也有36d,估计她里面戴的是超薄乳罩,从轻薄的真丝下面,能看出挺起了小指尖大小的轮廓。


    俺实在不好意思将目光下移,尽管有这身轻薄的衣服遮挡,俺也知道她大腿间的毛发非常浓密。


    可第一次见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君子的风度,眼光绝不能太下作了。


    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人流之中,俺这才回过神来。


    想想自己,真他妈的怂包蛋。


    除了顺着人家,吭哧瘪肚的应付着,连一句坦诚的道歉都没说出来。


    想着刚才她一脸的柔情,一脸的善意,心里头不知是什幺滋味。


    刚才那番简单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了。


    其中最主要的,是她早就认识我,还知道我在偷看她。


    俺漫无目标的走着,「距离产生美,不是很好吗」,俺反复回味着她这句话。


    她是喜欢我远距离欣赏她、意淫她吗?她是埋怨我今天的鲁莽,在那幺近的距离看到她吗?还是拒绝我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打扰她?距离啊距离!泰戈尔的《最远的距离》,绕出脑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嘎一声,一个急刹车。


    一个人头探出车窗:「妈拉个屄的,你找死啊,吓死我了,没看见红灯啊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发高烧,烧迷糊了」。


    **********光阴似箭,几年转眼一瞬间。


    从那次「奇遇」以后,尽管人家没有责怪和鄙视我的偷窥行为,或者说,她不介意自己被偷窥,可这心里头毕竟蒙上一层愧疚的阴影。


    总感觉欠人家的。


    天气寒冷、或冬季到来的季节,还可以控制自己,那是因为窗口中的她,大多会穿着一套得体的绒衣,即便是洗澡之后,也会套上一件厚厚的长浴衣。


    等到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高气爽的季节,俺的抑制力又把不住心猿意马。


    到了夜间,宁可不上###,也要把精力向她的窗口集中。


    她,也像往常一样,每隔三两天,总会发个红包,滋润一下俺这干涩的双眼。


    有时那个红包还沉甸甸的,只是时间要拖到半夜之后,甚至下夜一两点……写文章总要讲究前呼后应的。


    那幺现在回头,再和牛郎织女那微不足惜的相思之苦比上一比,他们年年见面一天一夜,俺除了那几分钟,连个小手都没握,谁苦?谁苦!这一章也就要结束了。


    做人要诚实,现在俺就告诉你,俺是苦熬3年之后,苦尽甘来。


    在俺的不懈努力之下,加了她的qq.之后,经进一步努力进取,一回生二回熟,逐步相互信任,也逐步了解她和她的家。


    前面提到的很多迷惑,也都迎刃而解。


    她叫韵秋,72年生人。


    独生女。


    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局机关当秘书。


    后在人事处当科长。


    和丈夫离婚后,分得到一笔钱,之后辞职自己干服装生意至今。


    现在于繁华路段,有个近百米的店铺,主营女内衣,生意不错。


    她今年44岁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因受其母观念影响颇深,离婚好几年却至今不嫁。


    第一年窗口出现的那个不常在家男人,是她的丈夫(大学同学)。


    两人大学毕业后,都分配在机关工作,生活也很美满。


    后来她丈夫调到一个南方城市,去搞开发,发展的不错。


    「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也是其中之一。


    在南方养了二奶,而且二奶怀了孕。


    第二年,她和他离婚。


    所以,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在那个窗口。


    那个小女孩叫红红,是她的女儿,那些年,为了上学方便,一直住姥姥家,所以,有时休息日才能在那个窗口出现。


    现在,这个女孩快20岁了。


    当年我最为迷惑的,那个五十多岁女人叫穆云,是韵秋的妈妈。


    也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姥姥(废话)。


    穆云家庭出身资本家,独生女。


    家境富饶,但关系复杂。


    穆云年轻时学过舞蹈。


    文革时期,在歌舞剧院当演员。


    因其父是资本家还是走资派,在剧院备受排挤。


    当时在剧院的军代表同情她并保护她。


    后,感激之情转入爱慕之情,未婚先孕,无奈早早结婚,嫁给比她大14岁的军代表。


    20岁生下了韵秋。


    后调到文化部门机关工作。


    40多岁时,也就是韵秋读大二时,已是文化局副局长的丈夫,不幸车祸去世。


    因眼光比较高,也喜欢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一直独身至今。


    现已在副处长职位上退休多年,常去日本休养。


    可能是家庭背景和环境的熏染,也可能是职业的关系,穆云思想开放,观念新潮,为人善良,豪爽大气。


    她温婉优雅,文采飘逸。


    加上有舞蹈的功底,至今坚持练功,有一副迷人的身段。


    她注重保养,看相貌比现实年龄少10岁。


    在俺眼中,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也是个不一般女人。


    经过几年的交往,俺由一个偷窥者,成为她们母女的亲密朋友。


    可能是由于代际关系和有共同语言的关系,俺与穆云当说更为紧密。


    当然,这离不开那个折磨我3年多的韵秋从中牵线搭桥。


    只有一点称呼上的混乱,穆云叫我大兄弟,韵秋叫我大哥。


    我叫穆云大姐,叫韵秋大妹子。


    相互都不介意,呵呵,难得糊涂。


    处于对我的绝对信任,我了解了他们家很多的历史,也融入了她家的核心机密包括穆云的爸爸妈妈那一代。


    按穆云的说法:「能把心里积压多年的秘密,向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倾吐,自己也很快乐」。


    连穆云自己都搞不清,她们家从她姥姥那一代开始,就阴盛阳衰。


    她除了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再没有血缘亲属。


    自己只一个独生女,独生女接着又一个独生女。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家,有色彩的家,也是以追求快乐为目标,充满幸福欢乐的家,还是比较特殊和另类的家。


    穆云有打算,要在有生之年把自己家的历史写一写,传给韵秋。


    因我也了解了许许多多,她也请求我帮她一起写。


    这是后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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